姐姐的爱

高跟鞋舔鞋连载中原创现实阶级职场大小姐踩踏鞋靴长靴纯爱纪实add

Mi
micai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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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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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阳欲言又止,目光在我和许明之间来回移动。他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让人不安。就在这时,姜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突然爆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
我心头一惊,立刻冲到姜蓉身边。右手快速捂住她的嘴,左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声点,”我急切地低语,“张组长还在里面。如果打扰到她,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能感觉到姜蓉的泪水打湿了我的手掌。她在我手心里呜咽着,肩膀不住地颤抖。许明站在一旁,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姜蓉终于在我的安抚下平静了一些,颤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
“许明...许明被列入了不合格人员名单。”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在我心口。不我迅速环顾四周,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我连忙把他们拉进旁边一间空置的练习室。关上门的瞬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许明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前方,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姜蓉跪在他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无声的泪水不断滑落。
郑阳靠在墙边,缓缓道出了这几天的情况。自从我把统计手机交给张盟后,淘汰的节奏完全改变了。第一天只淘汰了一个人,但从第二天开始,每天都会有两个人被列入淘汰名单。而今天,许明的名字赫然在列。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许明的成绩虽然不是最好的,但绝对不是最差的啊。”
郑阳苦笑着摇头:“比许明差的已经被淘汰了啊,这是轮到他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许明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我父亲还在等着我回家……”他的话语中充满绝望,那是一个十九岁少年不该有的沧桑。
姜蓉把他抱得更紧了:“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但她的声音中却听不到任何希望。
我看着这一切,内心翻涌着无力感。如果是以前,当我还负责统计成绩的时候,或许还能动些手脚。但现在,这都是张盟亲自拍板的决定。
房间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我们都清楚,在这里,张盟那双踩在高跟鞋里的玉足,此刻就像是踩在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上。她的仁慈也好,无情也罢,我们都只能默默承受。在这个时刻,我突然明白了那天张盟她可以救人,也可以让人死去,这完全取决于她的心情。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待在空荡荡的练习室里,谁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隔墙有耳。门外偶尔传来的脚步声,都会让我们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在权力面前,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看着许明绝望的表情和姜蓉通红的眼眶,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勇气。或许是这段时间张盟对我的特殊对待给了我一丝希望,又或许是不忍心看着一个十九岁的生命就这样消逝。我心一横,决定赌这一把。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但如果什么都不做,这种悔恨可能会伴随我一生。
我示意郑阳和姜蓉先下楼等着。姜蓉还想说什么,被郑阳拉住了。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气,转向许明:“跟我来,但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
来到张盟的房门前,我示意许明跪在外面。他的双腿微微发抖,但依旧保持着标准的跪姿。我也跪下来,抬手在门上轻轻叩了三下。每一下都像敲在自己的心上,沉重而紧张。等了片刻,我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跪行进入房间时,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我停在门口位置,不敢贸然前进。
可是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要面对的是谁。之前在走廊里的那股勇气,在看到张身影的瞬间,就像遇到烈日的积雪一般消融殆尽。这时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无力。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颤抖,更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即便她什么都没做,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足以让我感到窒息。
她的存在,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我抬不起头,喘不过气。我这才真正理解,为什么要求见到女性时男性必须低着头的规定,那不是礼仪要求,而是一种本能的畏惧。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即便是直视都成了一种僭越。
突然间我以为和她之间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会有一些特殊的关系。可现在我才发现,那些温柔的时刻,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的施舍。就像她随手丢弃的零食一样,全凭她的心情。而现在,我却妄想凭借这些微不足道的恩惠,去改变她的决定。我顿时有些后悔。我意识到,在接下来的时间。我的生命她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决定我的生死。
她向我招了招手,我缓缓跪行到她面前,我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冷汗。每向前移动一步,双膝都在微微发抖。明明走过无数次的距离,此刻却像是跨越千山万水那般艰难。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重,几乎要冲破胸膛。随后我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这时的恐惧让我说不出话来,舌头仿佛打了结,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即便是最简单的话语,到了嘴边也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音节。我多么希望此刻能够昏过去,至少可以逃避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张盟还是那样端坐着,但此刻在我眼中,她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给人无形的压力。那天她用玉足为我擦拭眼泪的温柔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现在的她,是手握生杀大权的至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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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劈在我心头。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舌头仿佛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听使唤。内心预演了无数遍的话语,在这一刻全部化为虚无。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在张盟的注视下,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那种压迫感如此真实,仿佛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我...我...”
结结巴巴的声音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可笑。原本准备好的话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空白。为什么在走廊里觉得这么简单的事,现在却难如登天?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裤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张盟微微皱了皱眉,随后调整了一下坐姿。她微微前倾的动作,让我几乎要跪不住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感,这时我才我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这让我更加惶恐。我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当她命令我抬头时,我觉得自己的脖子像是生锈的铰链,每动一下都艰难无比。即便是在她的允许下抬头,我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偷偷用余光打量她的表情。
“我...我...”我继续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比蚊子还小。恐惧像潮水一般淹没了我,让我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都丧失了。
张盟微微皱眉,声音严厉起来:“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把我仅存的一点勇气也击得粉碎。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像个被训斥的孩子。
她把手中的手机扣在大腿上,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抬起头,”她命令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又慢慢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这样畏畏缩缩下去不是办法,搞不好真的会把自己也搭进去。深吸一口气,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那个许明...他...”
话说到一半,我又不自觉地看向张盟,想从她脸上找到某种暗示。但她只是一脸困惑:
“许明?许明是谁?”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是啊,在这里,我们都只是一个代号,一个数字。除了我,她从未过问任何人的名字。在这个冰冷的系统里,连名字都是一种奢侈。
说出“许明”这个名字时,张盟脸上困惑的表情更是让我心如死灰。在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愚蠢。就因为她之前的几分温柔,就妄想能够改变她的决定?
“N41号...”
当我用“N41号”称呼许明时,那种无力感达到了顶峰。在这里,我们连最基本的人格尊严都不配拥有,更别说去祈求什么怜悯。我们的生命,不过是她手中一串冰冷的数字,可以随时被删除的代码。
“N41号,”我继续磕磕巴巴地说,“他...他今天被...”话到嘴边,我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张盟的目光仿佛有实质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在这种压力下,我感觉自己的勇气正在一点点流失。最初的决心在此刻看来是多么可笑。就算是她曾经用玉足为我擦过眼泪,给过我名贵的药,但那又如何?在这里,她是至高无上的权力者,而我,依然是那个可以随时被处死的底层人员。
“N41号怎么了?”张盟的声音突然变得不耐烦,"你再这样就可以出去了!"
她语气中的不悦让我浑身一颤。我突然意识到张盟挑选不合格人员时甚至都没有留意编号。我意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出口,可能连我自己都会被卷进麻烦里。我深吸一口气。
“N41号今天被您淘汰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像个漏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额头几乎贴在地毯上,不敢抬起来看张盟的表情。这一刻的等待,比任何刑罚都要煎熬。
我听到张盟拿起手机的声音,然后是手指滑动屏幕的轻响。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跳加快几分。随后,我感觉到她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想必是在看门口跪着的许明。突然,张盟发出一声轻笑,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重新调整了坐姿,把身体靠在沙发上。那种威压感似乎减轻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戏谑的气氛。
“我有这么可怕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
“你被吓成这个样子?”
这句话像一道曙光照进黑暗。我立刻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机会。连忙收起瘫软的姿态,端正跪姿,摆出一副诚惶诚恐又满怀崇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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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组长,您伟大的形象让我这种低下的服务人员见到您就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崇拜之情。”我把头压得更低,摆出最谦卑的姿态,声音中刻意带着一丝颤抖,“这不是恐惧,是对您的崇拜。您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神经。”
说这些话时,我把身子稍稍前倾,表现出一副急切想要讨好的样子眼神时不时偷瞄张盟的表情,像是在确认自己的话有没有起效。见到张盟没有动静继续说道
“每天能在您的房间服务,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我继续添油加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您对我的仁慈和照顾,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每当跪在地上哪怕能看到您穿着的高跟鞋的身影,就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这番话我在心里练习了无数遍,既要表达感激,又要显得真诚,还不能太过油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表情僵硬,像是戴了一张面具。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滑落,这时我看见张盟嘴角微微上扬,显然看出了我的刻意讨好。现在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许明的生死:
“您就像天上的月亮,高贵而遥不可及,但又时时照耀着我们这些卑微的人。您的仁慈就像甘露,让我们这些......”
看到张盟轻笑出声,我立即住了口。
“你这一波彩虹屁拍的可真是不怎么样啊。”她的调侃让我又看到了希望。至少她现在心情不错,这或许是个好兆头。
我赶紧摆出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同时又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讨好:“张组长教训得是,是我太过笨拙,不懂得该如何表达对您的敬意。您的高贵不是我这种人能用语言形容的。”
我继续说道
“张组长,您每天优雅地坐在这里,就像一幅完美的画作。”我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每个字,“您翘着二郎腿的样子,那样高贵典雅,就连最普通的动作在您身上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抖。既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这种谄媚让我羞愧难当。但为了救许明,我必须继续。
“您的一个眼神,就能让我们这些卑微的人感受到生命的价值。您的一个动作,就能决定我们的命运,让我由衷地感到敬畏和崇拜。”
我注意到张盟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这给了我继续说下去的勇气:“每次看到您穿着的高跟鞋,走路时发出的声音都像是最动听的音乐。您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恩赐。”
“特别是那天,您给我药的时候,那种恩典让我永生难忘。您的仁慈就像阳光一样温暖,让我这种卑微的人感受到了希望。哪怕只是在您面前跪着,都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用余光观察张盟的反应。见她没有不悦的表情,我才战战兢兢地继续:“就像现在,能够跪在您面前诉说这些话,都让我感到无比激动和感恩。您就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我们的一切......”
“张组长,您就像是天上的月亮,虽然高贵而遥远,却始终温柔地照耀着我们。”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继续说道:
“每当看到您优雅地坐在这里,就连空气都变得芬芳起来。”
见她没有不悦的神色,我壮着胆子继续:“哪怕您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都让人心生敬畏。”
我稍稍停顿,继续用余光瞄了瞄张盟的反应,见她眼中带着几分兴味,便继续说道:“您的每一个举手投足都牵动着我们的心。当您露出笑容的时候,就像春风拂过大地;当您皱眉的时候,我们的心都会跟着揪紧。”
“能在您的面前服务,是我们最大的荣幸。您给我们的每一个责骂,都是对我们的教导;您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对我们的关怀。就像那天您给我药的时候,那种恩典让我感激涕零。”
我的声音逐渐带上一丝颤抖,既是出于真实的紧张,也是刻意为之:“您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指引着我们这些卑微的人。您的仁慈就像甘露,滋润着我们干涸的心田。即便是被您惩罚,对我们来说也是莫大的恩赐。”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看到张盟嘴角浮现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这种马屁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再继续可能就会适得其反。在这种时候,适可而止比一味谄媚更重要。
察觉到张盟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我赶紧补充道:
“我知道自己的话很拙劣,根本无法形容您的万分之一。您的完美是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的。对我们来说,能看到您的背影,都是一种无上的福分。”
"您掌握着我们的生死,您就像天上的星辰,遥远而璀璨,让我们只敢远远仰望。每次在您面前跪着的时候,我都在想,这辈子能遇到您这样的领导,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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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拙劣的马屁让张盟忍俊不禁,虽然她在笑,但我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张盟很快调整了表情,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是的,N41号今天成绩确实不怎么样,被我纳入了淘汰人员。“
她顿了顿,目光中带着玩味,“至于你来干什么呢?就是来拍马屁的吗?”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戏谑光芒,心跳再次加速。回答得好也许能救许明一命,回答得不好,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面对她充满戏谑的目光,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走钢丝。而张盟,就这样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鼓足了勇气,我小心地抬眼偷看着张盟的表情。
“我...我是想替他求个情。”说到这里,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他还小,才十九岁......”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了。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求情?”
张盟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像是寒冬腊月的冷风,“你有什么资格替他求情?”她稍作停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还是说,你想替他把这个名额给顶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我头上,浑身猛地一颤,冷汗瞬间就浸湿了衣襟。我立即磕头如捣蒜,额头重重地撞在地毯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请求张组长宽恕!请求张组长宽恕!小人不敢啊!”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真实的恐惧。
张盟冷笑一声:“我看你很敢啊!这不是正在替他求情吗?”
“小人被屎迷住了眼睛!”我连忙改口,声音中充满了哀求,“请求您的宽恕,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额头已经开始发烫,但我丝毫不敢停下磕头的动作。
我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不停地磕头、求饶。生怕说错一句话,就把自己也搭进去。每一下叩首都伴随着“求您开恩”、“小人该死”之类的话语。
突然,上方传来一阵轻笑声。但能听出张盟在笑。她修长的手指掩着嘴,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这种笑声让我既感到希望,又充满了不安。
“求饶吗?”她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优雅,却带着几分戏谑,“也不是不可以。”她稍稍调整了坐姿,继续说道:“你若是能拿出自己的诚意来,我可能也会心一软,就放过他了。”
张盟优雅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她那双高跟鞋闪耀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鞋子通体漆黑,线条流畅,在灯光下泛着如镜面般的光芒。纤细的鞋跟大约有八厘米高,鞋尖略微上翘,走路时带着令人心悸的节奏感。她缓步来到我面前。
“我必须要惩罚你,惩罚你的大胆,”她居高临下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放了他。”
我的头低得更深了,声音细若蚊蝇:“只要能让您满意,怎么都行。”我的目光落在她的鞋尖处,不敢抬起。我能清晰地看到那双高跟鞋精湛的做工——鞋面上每一针缝线都完美无瑕,鞋底的防滑纹路精致细腻,就连鞋跟的金属帽都经过精心处理,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好吧,”她轻笑一声,“那你先给我磕几个头吧。”
这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我立即摆好姿势,双手恭敬地扶地,开始认真地磕头。地毯上很快就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凹痕。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就在第三个头即将磕下去的时候,一只高跟鞋突然压住了我的后脑。那触感冰冷,鞋底的纹路清晰地印在我的头皮上。
“别动,”她的声音优雅,“让我看看你磕头的动作标准不标准。”
我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额头紧贴地毯,双手手心向上平放在地上。突然,我感觉到两个尖锐的物体抵在了手心。是她高跟鞋的鞋跟,那触感既冰冷又锐利。
细长的鞋跟开始慢慢施压,随着她将重心转移到后跟,那尖锐的压迫感越来越强。最开始只是一种局部的压迫感,随着压力增加,疼痛开始向四周扩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金属鞋跟帽冰冷的触感,它们正死死抵在我手心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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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继续加大,手掌的皮肤被挤压变形,像是要被刺穿一般。疼痛从手心蔓延到整个手掌,然后是手腕,最后连整条手臂都开始发麻。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却不敢改变手掌的位置。冷汗不断从额头滑落,有些滴在地毯上,有些顺着脸颊流下。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抑制自己不发出声音。肌肉因为紧张而不断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的手掌开始颤抖。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打湿了地毯。我咬紧牙关,整个身体都在微微抽搐,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那两个点上的剧痛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两根烧红的钢针正在缓慢刺入。手掌的神经末梢发出尖锐的抗议,但我不能有丝毫退缩。为了救许明,这点痛苦算不了什么。
张盟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她的重心在两只脚之间轻轻转换,让疼痛时而加重时而减轻。这种忽强忽弱的折磨比持续的剧痛更难以忍受,每一次压力的变化都像是一次新的考验。
“不可以叫出来哦,”张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叫出来了就算失败。”
我只能继续忍受着这种折磨。鞋跟的压力丝毫未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难熬。手掌传来的刺痛感一波接一波,每一秒都是对意志力的考验。但为了救许明,我必须坚持下去。
张盟显然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意思。她刚才见我忍受住了手心的考验,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在我眼前轻轻移动,鞋底与地毯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把手指分开,”她命令道,声音冷淡。
我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扶地。刚才的疼痛还在手心隐隐作痛,按照她的要求,我努力将大拇指与其他手指分开,我的手掌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汗水不断从掌心冒出。
她优雅地转过身,调整站姿。金属鞋跟帽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泽。我看着那纤细的鞋跟对准我的虎口,心跳几乎要停止。鞋跟落下的瞬间,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即传来。俗话说十指连心,但此刻我才知道,虎口的敏感程度远超想象。鞋跟落在虎口时的触感异常清晰。最开始只是一个点状的压力,随着张盟逐渐施力,压迫感开始向四周扩散。金属鞋跟帽的边缘格外锋利,像一把尖刀抵在皮肤上。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时而用鞋尖点地来调整角度,时而轻轻转动脚踝改变着力点。张盟开始用一种近乎优雅的节奏转移重心,让鞋跟在虎口上来回碾压。每一次转动都带来新的痛楚,冷汗不断从额头滑落。
她俯视着我的痛苦,脸上挂着若即若离的笑容。那种表情既像是在欣赏一场表演,又带着几分考究的意味。当我试图用头顶起她的脚时,她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仿佛在嘲笑我这种徒劳的反抗。痛苦中,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动作的精准。每当我觉得快要承受不住时,她就会稍稍减轻一些压力;而当我刚刚适应时,她又会突然加重力道。这种时松时紧的折磨比持续的疼痛更难以忍受。
张盟的每个细微动作都带着某种目的。她轻轻摆动腰肢时,鞋跟就会在虎口上划出一道弧线;她微微前倾时,压力会突然加重。这一切都在她的精确控制之下,仿佛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而我的痛苦就是这支舞的伴奏。最后两次的踩踏尤为残酷。她似乎放弃了之前那种近乎玩味的态度,开始用一种更为冷酷的方式施压。鞋跟深深陷入虎口,每一秒都像是永恒。我的手指完全失去知觉,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最后的折磨。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涌出,我下意识地把头深深埋在她的双脚之间。这个动作既是为了掩饰痛苦,也是一种本能的求生反应。但张盟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慢慢又加大了脚上的力道。虎口处传来的压力越来越大,我感觉那里的皮肤仿佛随时会被刺穿。恐慌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失去理智。我多么想把手抽出来,逃离这可怕的折磨。但理智告诉我,如果现在强行抽手,不仅会前功尽弃,虎口也可能会被瞬间贯穿。
在绝望中,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试图用头轻轻顶起她的一只脚,希望能让她的重心前倾,从而减轻鞋跟处的压力。这个微小的反抗给了我一丝希望,但很快就被张盟识破了。
每当我顶起她的一只脚,她把将重心转移到另一只脚上。这种此消彼长的折磨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人崩溃。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高跟鞋在我的虎口上肆意碾压,却无能为力。
这时张盟似乎厌烦了我的小动作她开始转动鞋跟。鞋跟的转动开始时很缓慢,最初三十度时,虎口的皮肤只是轻微地跟着转动,像是被轻轻拧起的橡皮。当角度达到四十五度时,皮肤开始明显变形,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状褶皱,周围的皮肤被迫向中心聚拢。
六十度时,整个虎口的皮肤都被带动起来,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扭曲形状。皮肤表面出现了细密的褶皱,像是被揉皱的纸张。随着角度继续增加,这些褶皱越来越深,越来越密集。
当转动到九十度时,虎口处的皮肤已经完全扭曲,像一个被拧紧的抹布。周围的皮肤被拉扯得发白,能清晰地看到下面青筋的轮廓。鞋跟每转动一度,都会带来新的撕裂般的痛感。
特别是在一百二十度时,皮肤已经被拧到了极限,表面出现了细微的白色裂纹。张盟似乎对这种变化很感兴趣,她会暂停转动,用鞋尖轻轻点地,欣赏这种极限状态下的景象。最后的一百八十度转动是最为残酷的。皮肤已经完全麻木,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分角度带来的折磨。虎口处的皮肤被完全扭转,像是一个被拧干的海绵,随时可能裂开。
接下来的几分钟仿佛永恒那么漫长。张盟似乎对这种折磨乐此不疲,她的鞋跟反复碾压着我的虎口,每一次都让我感受不同的痛苦。最后两次的踩踏几乎让我的手完全变形,十根手指都失去了知觉。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冷汗早已浸透衣衫。但比起身体的痛苦,更让我绝望的是那种完全被掌控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我的虎口处开始渗出鲜血,殷红的血滴染上了她那双黑色高跟鞋的鞋跟。张盟这才缓缓地将鞋跟从我的手上移开,我终于得以喘息,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大口呼吸着空气。
手上的伤势触目惊心:两个虎口都被她精致的鞋跟刺了一个深深的洞。形成了两个完美对称的圆形伤口。创口边缘整齐,像是被手术刀切开的一般,鲜血仍在有节奏地往外渗出。
手心的两个伤口虽然没有虎口的深,但同样清晰可见。皮肉向内凹陷,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紫,形成了一圈淤青。这些伤口的形状完美地印证了那双高跟鞋鞋跟的尺寸,就像是被烙印一般永远留在了我的手上。十指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就像是被冰冻了一般。我试图活动手指,却发现它们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每个指节都僵硬得像石头,稍微想动一下就会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指甲边缘已经开始发青,血液循环似乎受到了严重影响。手掌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抗议。皮肤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压痕,每一道痕迹都在诉说着刚才承受的重压。掌心和手背都已经严重变形,肿胀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轮廓。伴随着那种深入骨髓的麻木感。就像有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既痒又痛,却又感觉不到具体的位置。这种感觉从指尖一直蔓延到手腕,让整个手臂都变得沉重而陌生。
然而,这场折磨远未结束。就在我以为终于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刻时,张盟突然抬起一只脚,对准我已经伤痕累累的双手踩了下来。还没等我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重压,她的另一只脚也随之而来。
她的整个重量都压在我的手指上,那种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张盟慢慢地调整着位置,直到两只鞋子完美地覆盖住我的所有手指。我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这种痛苦让我完全瘫软在地,额头紧贴着地毯,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也许是看我已经到了极限,张盟似乎对这场“游戏”失去了兴趣,终于从我的手上走了下来。
张盟满意的打量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都是她的"杰作"。
她打量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好吧,算你厉害。”话音未落,她又补充道:“不过还有最后一项考验。”听到"考验"两个字,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我已经感觉自己到了承受的极限,实在不知道还能经受什么样的折磨。
“你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高跟鞋。
“我的鞋跟刚才被你弄脏了,这可怎么办?你给我清理一下吧。清理干净了,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放过他。”
听到这个的要求,我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相比之前的折磨,这似乎是最温和的考验了。
张盟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缓缓翘起二郎腿。那双让我痛不欲生的高跟鞋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鞋跟上还沾着我的血迹。我试图向她爬去,却发现双手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抬起来都十分困难。我只能改变策略,用手肘支撑着地面,像个残疾人一样缓慢地向前移动。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手上的伤口。终于,我挪到了她的脚边,近距离看着那双充满威严的高跟鞋。
我小心翼翼地将嘴唇凑近她的鞋跟,首先是轻轻地用嘴唇包裹住鞋跟的尖端,像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般谨慎。鞋跟的金属帽冰凉光滑,与之前给我带来剧痛的触感形成鲜明对比。清理的过程我格外用心。我先用舌尖轻轻地将已经凝固的血迹润湿,然后再用嘴唇细细地吮吸。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既要确保清理彻底,又不能在完美的鞋面上留下任何水渍。
从鞋跟尖端开始,一点一点向上移动。我能感觉到鞋跟的每一分棱角,那些曾经刺入我手掌的边缘此刻正贴着我的嘴唇。过程中我不时抬眼观察张盟的反应,生怕哪个动作不够恭敬。
有些位置的血迹已经干透了,需要反复清理。我像一个专业的工匠,用最虔诚的态度对待每一寸表面。嘴里能尝到铁锈般的味道,那是我自己的血。当一只鞋跟完全恢复光泽,我几乎能在上面看到自己扭曲的倒影。张盟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这个动作既像是安抚,又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等我直起身子,她优雅地换了个姿势,另一条腿翘了起来。我立即会意,再次低下头去清理另一只鞋的鞋跟。这次的过程似乎比第一次更加顺畅。当两只鞋跟都恢复了原有的光泽,我恭敬地跪在地上,向她深深地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时,我用最讨好的眼神看着她,希望能得到她的认可。
“那好吧,”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
“我答应了你的请求,可以放过他。”说完,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我缓缓转身,用最后的力气向门口爬去。就在这时,她突然又开口叫住了我。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她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这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她慢条斯理地说。
“你可别忘了,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可要让你成百上千倍地偿还我哦。”
最后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她再次挥手示意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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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张盟最后那句话依然在我耳边回响。“成百上千倍地偿还”,这种不明的说法让我心里发慌。我一边艰难地向前爬行,一边思索着她话中的含义。这个人情的确欠得不轻,但她所说的偿还方式究竟是什么?一个更让我不安的想法突然闪现:难道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知道我是集团曾经的少爷?我的心跳因为这个念头而加速,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可能。若她真知道我的身份,不会等到现在才说。或许她说的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是我想得太多了。
手上的伤让每一个移动都变得异常艰难。我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向许明爬去。每挪动一步,手上的伤口就会传来一阵剧痛,但想到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这点痛苦也就显得值得了。
许明还跪在原地,看起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当他看到我血肉模糊的双手时,脸色变得惨白。那双手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无不诉说着刚才经历的折磨。
我强忍着疼痛,朝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切都解决了,我们走吧。”这句话仿佛打开了许明的某个开关,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涌出。他重重地跪在地上,开始不停地向我磕头。
“别这样...”我试图阻止他,但说不出更多的话。我看着这个才十九岁的年轻人,这一切就都值得了。
用尽最后的力气,我扶起了许明。他立即伸手搀扶住我,我们就这样相互支撑着向楼下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此刻的沉默胜过千言万语。
郑阳和姜蓉还在楼下焦急地等待着。终于来到楼下,郑阳和姜蓉早已等得坐立不安。看到我和许明相互搀扶着出现,两人立即快步迎了上来。我虚弱地点点头,简单的告诉他们一切都已经解决。
郑阳紧绷的面容立即舒展开来,而姜蓉则更加激动,她几乎是冲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虽然温暖,却不小心碰到了我伤痕累累的双手。
“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而颤抖。姜蓉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困惑地打量着我,想要找出我痛苦的源头。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的手上。当她看清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那些深深的血洞,扭曲变形的手指,无一不在诉说着我经历的折磨。她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手,泪水却控制不住地落下,一滴一滴打在我的伤口上。
“啊...”我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手,每一滴泪水落在伤口上都带来新的刺痛。但看着姜蓉心疼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把手完全抽回。
姜蓉扶着我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伤口。她的手指轻得像羽毛,却还是让我忍不住颤抖。我能看到她泛红的眼眶中写满了心疼,每看到一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她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
她先是检查了右手的虎口,那里的伤口最为触目惊心。鞋跟留下的圆形创口整齐而深邃,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紫。当她轻轻转动我的手腕想看得更清楚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她立即停下动作,用歉疚的眼神看着我。
随后她又查看左手的伤势。这只手的手心伤得特别重,鞋跟碾压的痕迹清晰可见。姜蓉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有几滴落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但比起身体的疼痛,她那种无声的心疼更让我难受。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每一处淤青,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当看到我的手指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时,她的泪水落得更凶了。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盈满了泪水。
郑阳也凑了过来,当他看清我手上的伤势时,脸色立即变得惨白。“真的......”他刚要开口,我就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已经很好了,”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一些伤口换一条命,我很知足了。张组长已经很大发慈悲了。”我特意强调最后这句话,提醒他们在这种时候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郑阳立即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了大错,赶紧点头表示明白。姜蓉仍然扶着我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查看着那些伤口。她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再给我带来任何痛苦。但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声的心疼。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人:许明眼中充满感激,郑阳流露出愧疚,姜蓉满是心疼。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还能有这样的同伴,这样的情谊真好。

原本以为救下许明后,我们就能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各自干好本职工作,等待服务期结束。然而意外来得如此突然。让我措手不及。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张盟的办公室。手上的伤经过一晚的休息,已经好了很多。当我规规矩矩地跪在她面前时,她难得地问了句:“手怎么样了?”
我活动了下手指给她看。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手指已经能灵活地动作了。这种恢复速度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或许是惩罚中她还是留了几分余地。
张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又开始专注地玩起了手机。房间里恢复了往常的宁静,只有她偶尔点击屏幕的声音。我跪在一旁,做好了随时等候差遣的准备。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张盟接起电话,但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转向我,眼神锐利得让我心里一颤。那种眼神我从未见过,不是往常的威严或是玩味,而是一种令人不安的凝重。
通话很简短,但她的表情却越来越严肃。挂掉电话后,她死死地盯着我: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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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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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aszx123特别喜欢,作者加油。可以写点在庄园里做运动,比如打高尔夫、骑马之类的情节吗?
可以,后面可以添加,近期加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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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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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2846写的真好,作者加油期待后续
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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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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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aishi期待更新,好看
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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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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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绅士期待更新
更了,更了😎
Qw
qweaszx123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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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加油啊,感觉马上就要到剧情高潮了
watermallen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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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入场体检之类的检测时候发现问题了吧,和top secret级别的人DNA一致
Lu
luoyingsuifeng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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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盟包是男主老婆
Ol
old_dream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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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断章。。。让人很期待
Ol
old_dream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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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闺蜜不会是张盟吧
Mi
micaishi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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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怎么快被识破了嘛?还想看看身份没识破时被亲姐姐调教的情景呢
Ji
jilefonv1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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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马上要出场了吗?
Xb
xbody2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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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期待亲人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