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爱

高跟鞋舔鞋连载中原创现实阶级职场大小姐踩踏鞋靴长靴纯爱纪实add

74
742750
Re: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watermallen现在的文章进度有一半么…感觉主线推进了不少,支线才刚开始
说实在的,有没有一半我也不知道,文章还在创作中,有时候都是想到哪就写到哪,但是故事主线是有的。
74
742750
Re: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old_dream这和开头第一章的内容,有点难连接上啊。有难度。
放心会接上的,我已经想好怎么接上了。就等着一点点重新写到开头了
74
742750
Re: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23562788811刚突然想到,雅婷恐怕会是参与策划者,所以见到了雅婷估计也不会被认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Ol
old_dream
Re: Re: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742750
old_dream这和开头第一章的内容,有点难连接上啊。有难度。
放心会接上的,我已经想好怎么接上了。就等着一点点重新写到开头了
!期待!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江秘书站在原地沉思,长靴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发出清晰的“哒哒哒”声。片刻之后,她转身打开了房间的大门,示意外面的执法人员进来。
她和领头的执法女士在门口低声交谈着什么,两人说话时不时地看向瘫倒在地上的我。虽然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但从她们的眼神中,我知道至少暂时保住了性命。随后,江秘书和张盟一起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四名执法人员,包括那位领头的女士。领头的执法人员看了看时间,可能快到饭点了。她对其中一名手下说道:“给他弄点饭。”随后便离去了。被指派的那名执法人员当着领导的面表现得毕恭毕敬,但等领导一走,她立即扭头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清楚地表达着她的不满,仿佛给我送饭是多么大的屈辱似的。
其他人也陆续离开了,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房间出奇的空旷,除了角落里那个用来惩罚人的高压水枪,什么都没有。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墙壁,没有一扇窗户,只有地面上的排水沟昭示着这里可能发生过的种种暴行。我翻了个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长时间的折磨让我精疲力尽,我试图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但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那名被要求送饭的女士推门进来了。她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些看起来是饭菜的东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神情充满了轻蔑和厌恶。
“吃!给你吃!”她气愤地说道。
“我让你吃!不吃完有你好看的!”她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我这才明白这就是我的饭。地上散落着一些米饭、肉类和蔬菜,显然都是别人吃剩下的。但和食堂那些带着异味的剩饭不同,这些饭菜还带着香气,应该是刚刚吃剩下的。饥肠辘辘的我顾不上许多,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来到这里这么多天,这还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饭菜。即便是剩饭,也比平时的剩饭要好得多。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她转身准备离去。就在她那双高跟长靴从我眼前经过时,我赶忙跪好,向她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谢谢。”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道谢,诧异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地上的饭。
我竭力吃完了所有的饭菜,连地板都被舔得干干净净。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吃得最狼狈的一顿饭,吃完我靠在冰冷的墙上,长时间的折磨让我精疲力尽。不知不觉中,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一阵开门声将我惊醒,我立即向门口望去。依然是那几名执法人员,我赶忙跪好,等待她们的发落。领头的女士随意地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整理着乌黑的秀发。我立即跪行到她面前,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她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我是不是也需要向江秘书汇报些什么?你是想自己交代,还是需要给你上点强度?”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你不要抱有什么幻想了。老老实实交代,我开心了,你才能免受皮肉之苦。你好我好大家好,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明白,该来的终究会来。但我不敢在她面前说实话,生怕事情脱离掌控。于是只能继续坚持道:“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底层人员。”
我的回答显然让她很不满意。她没有多说废话,只是向身后的随从打了个手势。三名随从立即向我走来,其中一人抬起穿着高跟长靴的脚,重重地踹在我的头上。坚硬的鞋底让我瞬间头晕目眩。随后,三人合力将我按倒在地上。我这时注意到,墙上挂着一些皮质的带子。她们迅速将这些带子取下,先是把我的双脚捆住,固定在地上的铁质圆环上。我这才发现,这一片的地面上有少许这种用于固定的小圆环。接着,她们抓住我的双臂,将其拉过头顶伸长,用皮带紧紧绑住,同样固定在地上的圆环上。这个姿势让我完全动弹不得,双手被迫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不说,那我来帮你一下吧。”领头女士说完这句话,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她伸了个懒腰。
她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我走来,黑色的高跟长靴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既不快也不慢,伴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像是我生命的倒计时。我隐约看到长靴上的红色标识随着她的走动时隐时现,那抹刺眼的红色让我不寒而栗。
最后她在我面前站定,鞋尖堪堪停在我的眼前。她微微调整站姿,右脚轻轻向前点了点,从我的角度望去,她高挑的身影几乎要触及天花板。那双带着红色标识的长靴就像两座小山一样矗立在我面前,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仿佛在思考如何开始这场审讯。此时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靴跟处那一圈象征着权力的红色标志,那抹红色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她轻轻改变站姿,踮起脚尖,双脚分开两支纤细的黑色鞋跟正对准我动弹不得的双手。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两只鞋跟,顶端很细,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令人胆寒的黑色光泽。
此时她开始同时向下施压。起初是轻柔的触碰,两只鞋跟尖端像两枚钢针般精准地抵在我手背上。这短暂的轻触反而让即将到来的剧痛更加可怕。我感受到她正在调整重心,将体重完美地分配在两只脚上。
随后,双重的压力开始加剧。两只鞋跟以相同的速度缓缓陷入我的手背,仿佛两把尖刀正在切割血肉。表层的皮肤先是凹陷,继而裂开,露出下面粉红的嫩肉。我能感觉到皮下组织在这巨大的压力下被一点点挤压变形,血管被生生碾碎。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一名随从立即走到我面前,高跟长靴重重地踢向我的头部。沉闷的撞击声中。“小点声,她用着近乎温柔的语气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
“声音太大了是不被允许的呢?”
头部的疼痛与手背的剧痛交织在一起,我想要压抑住惨叫,却根本无能为力。鞋跟深深陷入手背,每一秒都像是永恒的煎熬。随从依然机械地踢打着我的头部,我的哀嚎声渐渐减弱,不是因为疼痛减轻,而是已经叫不出声了。
可怕的是她的平衡掌控。当两只鞋跟陷入到相同深度时,她会轻轻摇晃身体,让重心在两脚之间微妙转移。当左手的压力稍减,右手就会承受更大的重量;当右手快要麻木时,左手又会迎来新的剧痛。这种精准的重心转换,让双手的痛感始终保持在清醒的极限。她的体重在两只鞋跟上不断转换,像跳着某种残酷的舞蹈。每一次重心的细微变化,都让鞋跟在伤口中搅动,撕扯着已经破碎的血肉。我的手指痉挛般地抽搐,但被固定的双手根本无法逃脱这种精心设计的折磨。
当鞋跟陷入到最深处时,我眼前已经开始发黑。周围的皮肤已经完全变形,像两朵绽放的黑色花朵,中心是深深的血洞,四周是层层叠叠的褶皱。鲜血从伤口中涌出。
她开始有节奏地晃动双脚,让两只鞋跟在伤口中来回碾转。每一个微小的转动都像是在伤口里搅动着烧红的铁钉,让疼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我的惨叫声逐渐变成了低沉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终于,女领导抬起了脚。但这并非解脱的开始,而是新的折磨的开始。长时间的践踏让我手背的皮肤已经粘在了鞋跟上。随着她抬脚的动作,皮肤被缓慢地拉起,直到承受不住的极限,才"啪"的一声脱离鞋跟。
我强忍着剧痛,看向自己的双手。手背上赫然出现两个深深的凹槽,四周的皮肤已经乌黑,鲜血正缓缓渗出。这伤痕恐怕会永远留在我的手上,成为这段痛苦经历的见证。皮肉粘连在鞋跟上缓缓拉起的情景,像是在撕开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她后退半步,优雅地蹲下身,仔细打量着她制造的伤痕,就像艺术家欣赏自己的作品。而那两只沾满鲜血的鞋跟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在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她那张倾城的容颜。她有着一张完美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细腻如同羊脂玉,眼睛明亮如秋水,眼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魅惑。她的眉毛如远山般细长,鼻梁高挺优美。那双朱唇不点而红,嘴角微微上扬时露出一抹令人心醉的弧度。
她的秀发乌黑亮丽,如同上等的绸缎般泛着柔和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完美的五官搭配着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让人不由得联想起古诗中所描写的仙女,美得不似凡间之人。
她的动作带着天生的优雅,即便是在施行残酷的审讯时,那份高贵的气质依然不减分毫。她说话时带着一种特殊的魅力。哪怕是在命令手下对我施刑时,那动人的声线却让人不寒而栗。这样的美貌更让人心生寒意:如此美丽的外表下,竟藏着这般残酷的手段。
就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手背上的伤痕,那双美眸中闪烁的冷酷光芒,更添几分令人心悸的魅惑。我的双手仍在流血,而她望着这些伤痕时的神情,就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她的美丽与残酷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这种反差不仅没有减损她的美感,反而让她多了一分危险的魅力。这大概就是最致命的毒花,明知道危险,却依然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凝视着手背上的伤痕,秀眉微蹙,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并不满意。那一瞬间的蹙眉,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情,竟让我暂时忘记了疼痛。她精致的容颜上那一闪而过的表情,仿佛融化我内心的疼痛。但这美好的幻觉转瞬即逝。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她重新站直身体,优雅地调整着站姿。纤细的高跟正对着我手背上之前的伤痕,缓缓向下移动。当鞋跟再次接触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剧烈的疼痛将我的思绪狠狠拽回现实。
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鞋跟对准之前的伤痕,以一个完美的角度缓缓下压。最初的触碰极其轻柔,就像一根羽毛划过皮肤,但这种温柔反而让即将到来的剧痛更加可怕。我能感受到鞋跟尖端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轻轻打转,像是在寻找最脆弱的位置。
只见她微微翘起脚掌,当她微微翘起脚掌时,那个动作优美得宛如舞者的点足。她保持着半蹲的姿态,双手轻轻展开,完美地把控着平衡。全身的重量开始向鞋跟集中,最初只是轻微的刺痛,但随着压力逐渐加大,疼痛开始呈几何倍数增长。她的双手轻轻摆动着,像一位芭蕾舞者般完美地掌控着平衡。剧痛让我发出凄厉的哀嚎,但这次那些女随从却没有上前制止,三人都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着这场优雅而残酷的表演。
她蹙眉时流露的神态宛如高贵的女王对艺术品不满的审视。那支八厘米的黑色细高跟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鞋跟尖端如手术刀般锋利。她调整着站姿时,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仿佛不是在施行酷刑,而是在表演一场精心编排的芭蕾。
她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扭动鞋跟,每一个动作都如此优雅,却带来地狱般的折磨。鞋跟在血肉中的每一次转动都像是一把钝刀在搅动伤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组织被一点点碾碎的过程,神经末梢发出尖锐的警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新的剧痛,我感觉自己的痛觉已经达到了极限。我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牢固的皮带让这一切徒劳无功。我的挣扎反而让伤口撕裂得更加严重。
这时,她向女随从招了招手。三人心领神会地走上前来,其中两人伸出手臂。她缓缓伸出那双白皙修长的玉手,轻轻搭在随从的手臂上。那个场景就像贵族舞会上优雅的舞者借力转身。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的痛苦更上一层楼。她缓缓抬起右脚,整个人的重量全部集中在左脚的鞋跟上。我感觉到伤口在这巨大的压力下开始崩溃,皮肉被挤压变形,血管和神经被生生碾断。我感觉那支纤细的鞋跟已经刺穿了我的手掌,深入骨髓。当她的右脚完全离地,身体保持了完美的平衡后,她笔直地站立着,开始有节奏地扭动身躯。
左脚的鞋跟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手背上转动着,像一把钻头般不断加大着转动的幅度。我已经面目狰狞,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冷汗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剧烈的疼痛占据了我的所有神经,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尖叫。她的鞋跟在我的手背上肆意碾压着,突然间,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噗嗤"声,鞋跟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阻力,完全穿透了我的手掌。但这并不是终点,她继续扭动着鞋跟,仿佛要将这支沾满鲜血的细跟直接踩在地面上。
鞋跟继续在贯穿的伤口中肆意翻搅,每一个动作都带来新的剧痛。我已经叫不出声音,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终于,她似乎感受到了鞋跟触及地面的坚硬触感,这才停止了动作。
她放下腾空的右腿,缓缓蹲下身来,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在她完美的脸庞上绽放,显然对这个触目惊心的伤口非常满意。那双美眸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就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随后,她优雅地站起身,弯下腰,纤手轻轻拨弄着秀发。她开始缓缓抬起左脚,粘连的血肉随着鞋跟的提起而牵动,发出细微的撕裂声。鞋跟在伤口中慢慢抽出的感觉,让我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当沾满鲜血的鞋跟完全离开时,我的手掌中央赫然出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圆洞,伤口边缘翻卷,露出里面的组织和骨骼,鲜血正汩汩流出,在地上汇成一片刺目的暗红。
此时,这位集美貌与残忍于一身的女子,正带着满意的笑容,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创作"。鲜血沾染的鞋跟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映衬着她那张倾城的容颜。沾满鲜血的鞋跟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
我像一条濒死的狗般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血液从左手的贯穿伤口中不断涌出,在地上形成一片暗红的血泊。我看着她优雅地向椅子走去,每一步都那么令人动容,高跟长靴踩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鲜红的小点,在地面上绘制着一幅血色画卷。
她高贵的在椅子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她轻轻晃动着翘起的脚尖,那支染血的鞋跟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缓缓抬起那只干净的靴子,将纤细的鞋跟精准地压在我尚未受伤的右手上。虽然这次的压力远不及之前的折磨,但仍然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我能感受到鞋跟尖端轻轻碾压着皮肤,就像一把钝刀在缓慢切割。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美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哎呀,我的鞋子怎么脏了?”她用甜美的声音说着,“你帮我看看哪里脏了呢?”
我颤抖着看向眼前的靴子。她正有节奏地晃动着它,我能够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细节。靴筒一尘不染,保持着完美的光泽,但鞋跟处却已经被鲜血——我的血——完全染红。暗红色的血液顺着纤细的鞋跟缓缓流下,在尖端汇聚成一颗欲滴未滴的血珠。有些血液已经干涸,牢牢地粘在鞋跟上,形成了一层暗红色的痕迹。皮质的淡黄色靴底同样被染上了血色,部分已经凝固成深褐色的血痂。这些都是我伤口留下的痕迹,是她施暴的证据。
我强忍着剧痛,颤抖着跪起身来。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先是轻轻触碰了鞋跟的尖端。血液的铁锈味立即在舌尖蔓延,那种腥咸的味道让我胃部一阵翻涌。随后含住了那支沾满鲜血的鞋跟。血液的铁锈味瞬间充满口腔,那是我自己的血。
从鞋跟尖端开始,我一点点向上舔舐。八厘米的细跟上,新鲜的血液很容易被清理,但那些已经凝固的血迹却需要反复吸允。我用舌尖细细描绘着鞋跟的轮廓,将每一处都照顾到。当我的舌头划过那些已经干涸的血痕时,粗糙的触感和浓重的血腥味让我几乎作呕。
我张大嘴巴,将整个鞋跟含住。温热的唾液浸润着干涸的血迹,我的舌头在鞋跟周围不停打转,试图软化那些顽固的血块。她时不时地转动着脚腕,让鞋跟在我口中搅动,这个动作既是为了让我能更好地清理,也是一种无声的羞辱。
当鞋跟终于恢复了原有的光泽,她翘起了靴底。我看到那片皮质的靴底上布满了已经凝固的血迹,暗红色的痕迹像一幅扭曲的地图。我再次低下头,将整个靴底含在口中。这片区域更大,清理起来更加困难。我的舌头必须用力舔过每一寸皮革,将那些干硬的血块一点点软化。我能感觉到靴底的纹路刮擦着我的舌头,血液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有些血迹特别顽固,我不得不反复吸允同一个位置,直到确保每一滴血液都被清理干净。口水和软化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
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不时地晃动着脚尖,让我能更仔细地“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当我的舌头掠过靴底边缘时,我能尝到皮革和血液混合的苦涩味道。
终于,在我近乎窒息的努力下,靴底也恢复了原有的光泽。我的下巴已经酸痛不已,舌头几乎失去知觉,口中满是血液和皮革的味道。但至少,这双沾满我鲜血的靴子,现在已经光亮如新。
她满意地用靴底轻轻踢了我一脚,示意我重新跪好。随后她再次抬起另一只脚,优雅地放在我右手的手背上。那支纤细的鞋跟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刺穿我的血肉。
“我们可以进行下一项了。”她的声音依就柔美动听,却让我不寒而栗?
“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说着,她用力踩了一下我的手背。我已经精疲力尽,连最基本的惨叫都发不出来。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虚弱的样子:
“是不是让我站起来,你再享受一下刚才的过程?”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致命的威胁。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大门突然被推开,张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随着门开的声响,坐着的女领导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门口。当看到是张盟时,她赶忙起身,却似乎完全忘记了——又或许是根本不在乎——她的高跟长靴还踩在我的手上。
这突然的起身动作让鞋跟瞬间对我的手背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尖锐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听到我的叫声,她这才意识到什么,抬起了脚。但我的嚎叫显然触怒了她,她那完美的眉头微微皱起,随即抬起那只高跟长靴,狠狠地朝我的头部跺去。
坚硬的鞋底重重砸在我的头部,巨大的力道直接将我的脸部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但她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接连跺下。第一下,剧痛从太阳穴传来;第二下,我感觉鼻子可能已经破了,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流下;第三下,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浮现出阵阵黑斑。
在我昏沉的意识中,她优雅地转过身迎向张盟,声音突然变得甜美动听:“张主任,您怎么来了?”随即她向屋内的女随从示意,那些穿着制服的女性们立即鱼贯而出,轻轻关上了房门。
张盟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佳宁姐,不是说了以后叫我盟盟就好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见外?”她的声音轻快活泼,与平时在训练营中的威严形象判若两人。
那位刚才还在冷酷施暴的女领导打趣地说:
“我可不敢,哪天你张主任给我穿小鞋怎么办。”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俏皮可爱,与之前的残酷形成刺目的反差。
张盟装作生气的样子,嘟着嘴说:“薛佳宁,你再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这撒娇的模样,让我这才知道这位冷酷的女执法官名叫薛佳宁。
薛佳宁立即搂住张盟的手臂,撒着娇说:“哎呀,盟盟生气了呢,我不是开玩笑的嘛!”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那个用高跟鞋踩穿我手掌的冷酷执法官的影子?
张盟举起粉嫩的小拳头,轻轻捶打着薛佳宁:“我让你调戏我,整天没个正行。”这温馨的画面让我目瞪口呆。此时的薛佳宁,活脱脱就是一个温柔的邻家大姐姐,与先前判若两人。
随后,张盟的目光转向了我这个被捆绑在地上的可怜虫:“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说什么?”
薛佳宁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我,脸上依然带着笑意:
“他呀,就是个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坦白。”她眨了眨眼。
“盟盟你在边上坐一会,我再给他上上强度,我就不信他不招。”说着,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看得我浑身发抖。
张盟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到我身边。看到她的靠近,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结合之前她对我的态度,我期盼她不会继续让薛佳宁对我用刑。
她注意到了我左手上的贯穿伤,血流已经减缓,但伤口触目惊心。她轻轻抬起脚,用高跟鞋轻轻踢了踢我血肉模糊的手。剧痛立即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剧烈颤抖。
“罢了,”张盟突然开口,“审不出来就不要审了。后天张总就要来了,到时候他要面见张总,把身体情况弄得太差反而不好。”听到这话,我知道她口中的张总就是张雅婷。
最后,张盟转向薛佳宁,神情变得郑重:“佳宁姐,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单独和他说。”
薛佳宁立即会意:“好,盟盟我在门口等着你,如果有需要你就叫我。”说完,她转身离去,轻轻带上了房门。随着薛佳宁的离去,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张盟。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面无表情,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她缓缓将椅子往后挪了挪,随后蹲下身子,开始解开束缚着我手脚的皮带。
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强忍着剧痛,我努力调整姿势。右手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左手则只能用胳膊肘支撑,勉强保持跪姿。由于左手的贯穿伤,我没法做出标准的跪姿,只能让屁股坐在脚跟上,左手无力地悬在肚子位置。这种不规范的姿势让我感到难堪,但我别无选择。
张盟对我这狼狈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她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踩在地上的那只高跟鞋有节奏地轻点着地面,“哒、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们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直到张盟率先开口:
“说说看,你是什么人?”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据我所知,你不是李家的人,而我也不是李家的人。”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可以向你承诺,如果你说出你的秘密,后续等你面见张总时,我可以保你一条命。”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导,“别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这些天的相处你也了解了,我对你很宽容了,不然你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此时的张盟心里也在思索:母亲不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但是她必定是知道些什么。但她觉得自己必须了解真相,不然会很被动。她坚信,自己的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说完这些话,张盟静静地注视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应。我的内心陷入了巨大的挣扎。看着这位在训练营对我还算宽容的张盟,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她真相。理智告诉我,为了自身安全最好还是继续保持沉默。但我又想到她刚才在薛佳宁面前说“审不出来就不要审了”这句话,明显是在试图庇护我。可如果我现在不能让她满意,失去了她的庇护,等到我真的坚持不住的时候,又该如何是好?那时候的处境,恐怕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望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看着张盟,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张组长,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李好呀。”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就知道这个回答有多么苍白。
果然,张盟一脸不屑,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吗?要不是你还有用,早就弄死你了。你就是想说,也没用了。”
我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可能存在的监控设备。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被张盟察觉,她优雅地晃了晃交叠的双腿,说道:“这屋里没有任何录影录像设备,你可以放心。你说的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我凝视着张盟那张精致的面容,犹豫再三后开口:“张组长,我知道我的命就掌握在你们手里。可是您的身份应该不仅仅是组长这么简单吧?”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继续说道:“您肯定是个领导,而且级别不低。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来这里当一个组长,可是处于您这种高位的人,肯定都有一定的政治敏感性。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比知道要好。这对我是一种保护,也是对您的一种保护。”
说完这番话,我在心里默默补充:对我是一种保护这是肯定的,但是对您是不是保护,我确实不知道。对不起,骗了你。
我继续说道:“您刚才说的对,我不是李家的人。我可以向您保证,等见到张总,我一定会说出全部的秘密......”
话还没说完,张盟就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打断了我的话。她整个人散发着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一种保护?”她玩味地看着我,“我可以告诉你一句话,甚至可以和你打个赌。你说的话简直荒谬绝伦。我可以告诉你,代价是我收回刚才可以保你一条命的承诺,你的命就交给张总决定吧。”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我张盟。是张副总张雅婷的亲表妹。而张雅婷是总裁张丽的闺蜜,不仅仅是简单的闺蜜,而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我表姐张雅婷在公司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需要你保护?”
说完这番话,她挑衅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讥讽。而此时张盟心里也在盘算:希望母亲大人说得对,如果眼前这个人只是个小角色,我一定要让他死得很惨。
此时我的内心充满震惊。我跪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张雅婷是姐姐的闺蜜,这我知道。她是雅婷姐的表妹?这个信息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我和雅婷姐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后来上了大学后见面少了,但对她的家庭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她的一些亲戚我都见过,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表妹。但现在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的命运被编织在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而我,似乎正在这张网的中心动弹不得。
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张盟应该不会信口开河。毕竟如果传出去她冒充张雅婷的表妹,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大事。这个认知让我看到了一线生机。我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疼痛的身体,努力凑近了一些,对张盟说道:“张组长,既然您是张总的表妹,我还是不能告诉您。”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
“但是我可以告诉您,我认识张总。到时候一切真相,张总可以亲自告诉您。”
我的话明显勾起了张盟的兴趣。她的神情突然变得生动起来,微微弯下腰,用手轻轻抵住精致的下巴。她那双美眸一眨一眨地看着我,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你说你认识婷婷姐?”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你怎么认识她的?你到底是怎么认识她的?”
张盟的一连三问让我一头黑线。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倒像是听到八卦的少女,对我的真实身份似乎都不那么在意了。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威严的眼睛此刻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我无奈地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张……张……张组长,您...您...我真的不能说。但是我真的和谁都没有关系,到时候张总会为我解释清楚的。”
然而,张盟似乎陷入了自己的脑补世界。她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又皱起眉头:“你俩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她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
她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突然像想到了什么:“难道是以前上学的时候?你们不会是同学吧?”她越说越兴奋,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审讯室,忘记了我还是个犯人,甚至忘记了我手上还带着她们制造的伤口。
我看着眼前这位突然变得八卦起来的张盟,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在这个充满血腥的审讯室里,她竟然像个好奇的邻家少女一样打听起了八卦。让我一阵无语,但同时也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至少她现在对我的态度明显和之前不同了。
但我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女,刚才还在用高跟鞋踢我的伤口。她性格中的反差之大,让人不寒而栗。我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每一句话,生怕说错什么。
看到我一脸无语的表情,张盟突然收起了那副八卦的模样,重新戴上了冰冷的面具:“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可笑吗?”她的语气骤然降至冰点。
我立刻端正态度,声音都在发抖:“张……张……张组长,您...您...您别猜了,到时候您自然会知道的。”
张盟板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呢?”她的眼神中透着威胁的意味。
我连忙摇头,生怕惹恼了她:“张组长,这事我怎么敢骗人啊!冒充这种事情,十个头都不够砍的呀!”
“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张盟冷冷地说,“要不要我再给你那个伤口扩大一下?来,把左手放地上。”
我惊恐地看着她,但不敢违抗她的命令。颤抖着把左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冰冷的地面上。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伤口,带来一阵阵刺痛。
就在我把手放好的瞬间,她缓缓抬起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纤细的鞋跟移动到我的手上方,正对着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看着那锋利的鞋跟一点点下落,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剧痛。
“看着我的鞋跟。”张盟冷漠的声音传来,“你要全程看着鞋跟踩进你伤口的全过程,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手彻底废了。”
我被迫睁开眼睛,惊恐地盯着那支逐渐逼近的鞋跟。随着距离的缩短,我的恐惧越来越强烈。当鞋跟即将触碰到伤口时,我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鞋跟突然停在了半空中,就在离伤口一厘米的位置悬停着。我能清楚地看到鞋跟上的任何细节。
就在这时,张盟突然笑了。她的笑容明媚动人,与刚才的冷酷形成鲜明对比。阳光般的笑容让我一时看得有些痴了,完全忘记了当前的处境。她轻轻移开脚,将高跟鞋踩在了别处。我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难道她想到了某种折磨人的新花样?
“看你吓得。”张盟收起笑容,但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我先勉强相信你吧。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背后的秘密。”
说完,她转身走向门口,叫来了薛佳宁。“他就不用审了,”她对薛佳宁说道,“这两天给他吃好喝好,那个手也给他治疗一下,别落下残疾了。”
薛佳宁疑惑地看着张盟,显然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态度。张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一切自有定数。”
两人又低声交谈了一会儿,说些我听不清的话。随后张盟便离开了审讯室,留下我和薛佳宁面面相觑。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张盟离开后,薛佳宁穿着那双令人生畏的高跟长靴缓缓走到我面前。那双长靴缓缓停在我面前时,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就是刚才给我手上留下永久伤痕的“凶器”,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双黑色的高跟长靴,每一处细节都让我陷入深深的恐惧。让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的折磨。那个时候,正是这双看似优雅的长靴,那支纤细的鞋跟,无情地刺穿了我的手掌。
鞋跟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哒、哒、哒”,像是催命的符咒,每一声都让我浑身发抖。我的目光无法从那双靴子上移开,仿佛被某种可怕的力量禁锢住。靴底的每一道纹路,我都记得如此清晰——那些曾经碾压过我血肉的花纹,此刻依然闪着冰冷的光。我的左手似乎也感受到了恐惧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仿佛那个贯穿伤又重新裂开。我清楚地回忆起鞋跟刺入时的触感,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还有皮肉被碾碎时的绝望。即便现在靴子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我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光滑的靴筒上似乎已经倒映出我苍白的面容,那道红色的金属标志就像一双冰冷的眼睛,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权力和我的卑微。我知道在这双靴子面前,我的生命显得如此渺小,我的痛苦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例行公事。
此时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但只要听到那鞋跟发出的声响,我的身体就会本能地瑟缩。这种恐惧已经深深刻入我的骨髓,成为一种无法摆脱的梦魇。每一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都让我心惊胆战,那清脆的“哒哒”声仿佛一把无形的刀,不停地剜着我的神经。然而我的目光似乎无法从那双长靴上移开。这双靴子已经在我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象征着权力与残酷。从锋利的鞋跟到光可鉴人的靴筒,从金属标志到靴底的花纹,无一不在提醒我刚才经历的痛苦。
薛佳宁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那目光就像在检查一件物品。她没说什么,只是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几名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走了进来,从她们靴筒上的标志可以看出,级别都在薛佳宁之下。
“把他带到医务室去简单治疗一下,告诉医官,他的手要着重治疗,别落下什么残疾。”说完,她轻轻挥了挥手,仿佛在赶走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
执法人员立即架起我往外走。走出审讯室,我才发现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灯光惨白,墙壁漆黑,显得格外压抑。她们带着我来到电梯前,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地下室。电梯门伴随着“叮”的一声打开了。两名执法人员架着我走进去,按下了按钮。随着电梯缓缓上升,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恍然——这里的装修富丽堂皇,完全不同于地下室的阴森可怖。走廊两侧是一间间整齐的办公室,每扇门都擦拭得一尘不染。最终,我们停在了一间办公室前。其中一名执法人员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进来。”
她们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将我带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正低头玩着手机。她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有着精致的五官和修长的秀发。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脚上那双高跟长筒靴上——靴筒上的一道红色标识昭示着她中层领导的身份。
她缓缓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扫过我们,然后漫不经心地示意把我带到旁边的椅子上。
女医生放下手机,缓缓走到我们面前。两名执法人员立即恭敬地说道:“孙医生,这是我们薛科长让我们带来的犯人。她说请您为他简单治疗一下,同时说他的左手需要着重治疗,最好不要落下残疾。”
孙医生冷淡地上下打量着我,像在检查一件物品。她对着两名执法人员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回去吧,等治疗好了我再联系你们。”
两名执法人员离开后,诊室里只剩下我和孙医生。她戴上医用手套的动作干净利落,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安。“把衣服全都脱了。”她冷冷地命令道。
我惊讶地看着她,一时没有动作。她突然抬起戴着手套的右手,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她的声音冰冷。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颤抖着脱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检查。孙医生走过来,开始粗暴地检查我身上的伤势。她的每一个触碰都带着令人不适的力道。当她检查到左手时,她毫不客气地抬起我的手。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我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她牢牢抓住。那个踩出的贯穿伤口在她的视线下暴露无遗。
当我下意识想要缩回受伤的手时,孙医生立即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长靴的右脚,我看到那双黑色的高跟长筒皮靴缓缓抬起,皮靴表面光滑如镜,每一寸都被擦拭得纹丝不苹,似乎映照出我惊恐的面容。细跟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便径直踩在了我的肉棒上。
zwsisbest666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作者加油,越写越好
Ol
old_dream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加油加油
Yy
yyx112341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太好看了
zwsisbest666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作者对 8cm 的鞋跟高度情有独钟啊。其实可以考虑姐姐和闺蜜都是 10cm 的完美高度。
97
978454942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期待姐姐的剧情
watermallen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为啥我有点期待男主被张家两姐妹一起羞辱的场景….因为我想象不出他俩温柔对待男主的样子
Lu
luoyingsuifeng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好看,迫不及待看后续了
Qw
qweaszx123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想看粗高跟和粗跟靴的剧情,作者可以考虑加点吗
Qw
qweaszx123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希望姐姐快点出来,有不希望文章很快完结,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