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作者继续更新,这种利用权力玩弄奴隶的情节好刺激
万字雄文啊,我觉得还是外面的野花更香,姐姐就不需要了哈哈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那个烟头躺在焦黑的地毯上,像一条被碾死的虫子。滤嘴上的口红印记艳丽如血,而烟草已经被碾得支离破碎,混合着地毯烧焦的纤维。
“听不懂人话?”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我看着那个烟头,喉咙发紧。张盟正在整理手中的麻将牌,仿佛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但我似乎看到她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长靴女人的鞋尖不耐烦地点了点地面:“怎么?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我低下头,慢慢地俯身向那个烟头......
我看着那个被碾碎的烟头,一时间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麻将牌的碰撞声似乎也变得遥远,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慢慢低下头,我能闻到烟头散发出的复杂气味。烟草、高档口红、皮革和焦糊的地毯纤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晕眩的气息。那支烟已经被长靴碾得变形,金色的滤嘴上还留着鲜艳的口红印记,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我张开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叼起烟头。滤嘴接触到舌头的瞬间,一股高级化妆品的香气立即在口腔中弥漫。那是某种奢侈品牌的口红,价格可能顶得上我一年的口粮配给。但更让我羞愧和困惑的是,在那个被她朱唇含过的滤嘴处,竟然隐约有一丝甜味。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我最后的自尊。在这种耻辱的处境下,我竟然从这种甜味中感受到了一丝病态的愉悦,这让我对自己感到深深的厌恶。整个过程中,张盟始终保持着沉默,专注地整理着手中的麻将牌。但我知道她一定看到了一切。
......
尽管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萦绕在我的味蕾上,但当我真正要吞下这个烟头时,身体还是本能地抗拒着。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完全不配合这个吞咽的动作。烟草的苦涩和地毯纤维的粗糙感几乎要将我的食道撕裂,那一点点甜味反而让这种痛苦显得更加讽刺。
我强忍着干呕的冲动,我开始把烟头往嘴里送。烟草的碎屑开始脱落,一些掉在我的舌头上。苦涩中带着焦香,而那若隐若现的甜味却始终萦绕不去。被碾碎的地毯纤维粘在烟草上,像细小的刺一样扎着我的舌头,但我的注意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到那一点甜味上。试图做出吞咽的动作。破碎的烟头像一块粗糙的砂纸,一点一点刮过我的食道。即便有那若隐若现的甜味作为微妙的慰藉,这种吞咽的过程依然是一种煎熬。我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容易将烟头咽下,我的胃部立即开始剧烈地抽搐。那种异物感和恶心感一波波地袭来,但我却不敢有任何呕吐的举动。口腔里还残留着那种矛盾的味道:高级化妆品的香气、烟草的苦涩、地毯纤维的焦糊味,我的喉咙不自觉地收紧了。不是因为烟草的苦涩,而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矛盾和羞耻。在这种赤裸裸的侮辱面前,我不但没有感到纯粹的痛苦,反而在那个被碾碎的烟头上尝到了一丝病态的甜美,这种认知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我厌弃。还有那一丝挥之不去的甜。这些味道纠缠在一起,就像我此刻复杂的心绪。
长靴在地毯上不耐烦地点了点,我知道不能再拖延。一鼓作气将烟头吞下,口腔里还残留着那复杂的味道。我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生怕被人看出我内心的波澜。那个烟头在我的食道里缓慢下滑,带着它所有的甜美与耻辱。
我的胃开始翻腾,但不知是因为烟草的刺激,还是因为我自己的罪恶感。那一丝甜味还在我的味蕾上跳动,像是一个永远抹不去的烙印,提醒着我在这场侮辱中竟然尝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感。
烟头入腹后我仍跪在原地,感受着胃里那种火辣辣的不适。这时长靴美女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像是浸了蜜糖又像是淬了毒药。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她的声音故作温柔,却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看来还是有点眼力见的。”
我知道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但不知为何,她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却让我的心跳微微加快。那双擦得锃亮的长靴就在我眼前,我能看到自己扭曲的倒影。
她优雅地抖了抖裙摆,轻轻抬起那只踩过烟头的靴子:“怎么?不知道感恩?”她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我可是让你吃了那么珍贵的东西。要知道,这种香烟,你这辈子要不是我大发慈悲,怕是连见都见不到这种烟。”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还不快谢谢我的恩赐?”
我立即低下头,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毯上。那个被烟头烫出的焦黑痕迹就在我的额头下方,还残留着一丝温度。
“谢谢......”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谢谢领导的恩赐......”
每一次磕头,我都能闻到地毯上残留的香烟味道,混合着她靴子的皮革气息。那股若有若无的甜味似乎又回到了我的舌尖,让我的心跳变得更快。
当我准备起身去清理其他垃圾时,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我让你停了吗?”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让我浑身一颤。我立即跪好,继续磕头,额头一下下地叩在地毯上。每一次磕头,我都要重复那句“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声音机械地重复着,但我的内心却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这种被完全掌控的状态,这种不得不表达感谢的屈辱,不知为何却让我感到一丝隐秘的快意。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开始发烫,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别的什么。磕头仍在继续,额头已经开始发红。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疼痛。相反,每一次叩首,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感。仿佛在这种极度的屈辱中,我反而找到了某种扭曲的自由。
那位长靴美女的笑声依然在耳边回荡,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愉悦。她享受着这种掌控的快感,而我,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此刻却在她的靴子前不停叩首,感谢她让我吃下一个烟头。这种身份的反转,这种极致的耻辱,不知为何却在我心中激起了一波波异样的涟漪。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感到愤怒和屈辱,但我的身体和内心却背叛了这种理性的判断,沉沦在这种病态的支配与臣服关系中。
最让我感到困惑的是,在持续的磕头过程中,那个烟头的甜味似乎在我的口中越发明显。这种味道不再让我感到恶心,反而成了某种奇异的慰藉。就像此刻的心理状态一样,在绝对的压迫下,反而品尝到了一丝病态的甜美。
正当我机械地重复着磕头动作时,一股突如其来的重压让我猝不及防。那位长靴美女抬起她的右脚,将平底靴的靴底重重踩在我的后脑勺上。我的额头猛地撞在地毯上,即使有地毯的缓冲,这一下依然让我眼前发黑。
“怎么,不继续了?”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我说过可以停了吗?”说着,她的脚又往下用力,将我的头死死压在地毯上。我能闻到地毯上的烟草味,混合着她靴子上的皮革气息。那只踩在我头上的靴子,重量远比想象中要大。
“给我继续!”她命令道,同时用力跺了两下我的后脑勺。每一下都让我的额头重重撞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在这种强大的压迫下,我不得不继续磕头。每一次要抬起头,都需要同时承受着她靴子的重量。脖子的肌肉因为这种非正常的用力而酸痛不已,但我不敢停下。
“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每一次磕头都因为靴子的重量而显得格外沉重。我的额头已经开始发烫,不知是因为摩擦还是撞击。在长靴美女的靴底重压下,每一次磕头都变成了一场艰难的挣扎。我的脖颈肌肉绷紧,努力对抗着后脑勺上的重量。那只靴子仿佛有千斤重,将我牢牢钉在地上。
抬头的过程极其痛苦。我的颈椎发出咯咯的响声,脖子上的每一根筋都在颤抖。那只长靴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抬起,却始终保持着向下的压力。皮革的气息和地毯的绒毛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砰!”我刚刚抬起头,她突然加重力道,我的额头重重砸在地毯上。地毯的纤维已经被我的额头蹭得发热,那个被烟头烫过的黑点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提醒着之前的耻辱。
“用力!”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伴随着一记重踩,“给我使劲磕!”
我咬紧牙关,调动全身的力气。脖子和后背的肌肉像是要撕裂一般疼痛,但我不得不继续。每一次抬头,都要承受着她靴子的重量,就像是在举起一块巨石。而每一次落下,都因为双重的力量而显得格外沉重。
“咚!”
“咚!”
“咚!”
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节奏缓慢而稳定。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开始发烫,可能已经红肿起来。但比起身体的疼痛,更让我困扰的是内心泛起的异样感觉。
有时候,正当我用尽全力要抬起头时,她会突然发力下压。我的脖子会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重压而剧烈颤抖,额头也会比平时撞得更重。奇怪的是,这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不仅没有让我屈辱,反而给我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安心感。
每一次磕头,我都能感受到她靴底的纹路压在我的头发上。那种触感是如此清晰,仿佛要永远刻印在我的记忆中。有时候她会稍稍调整脚的位置,皮靴摩擦头皮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地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意。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不知是因为体力的消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个烟头的甜味似乎又回到了我的舌尖,与满头的汗水和皮革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还不够用力!”她又是一记重踩,同时用平底靴的跟部用力的磕了磕我的后脑勺,“给我继续!”
这种居高临下的命令使我我的心跳陡然加速。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她靴底下的渺小,就像一只随时可能被碾碎的蚂蚁。这种认知本该让我感到屈辱和愤怒,但我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浑身发烫。
麻将桌上的人们开心的聊着天,仿佛着一切都没有发生,麻将牌在她们手中发出规律的响声。
额头撞击地毯的闷响,长靴摩擦头皮的声音,伴随着麻将的碰撞声。还有自己越来越重的喘息,这些声音在我的耳中交织成一首诡异的交响曲。而那些不该有的感觉,那些危险的想法,也在这种律动中越来越清晰。
我只能用更重的磕头来惩罚自己这种不该有的想法。然而,额头的疼痛非但没有让这种感觉消退,反而让它变得更加强烈。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越来越烫,全身都在微微发抖。但我不能停下,也不敢停下。在她的靴底下,在这个房间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仆,必须遵从主人的每一个命令。这个认知让我既感到耻辱,又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解脱。在这种极度的压迫中,我的内心深深泛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涟漪。这种完全被掌控的状态,我感到一丝隐秘的快意。我立即掐断了这个念头,这种想法太过危险。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我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继续磕头上,试图用物理的疼痛来压制内心复杂的感受。额头的撞击,脖子的酸痛,这些都是真实的,都是我必须承受的。而其他的感觉,那些不该有的感觉,我努力将它们封闭在意识的最深处。
而那个烟头的甜味似乎还在我的唇齿间萦绕,随着每一次磕头变得愈发明显。这让我越发困惑:为什么在这种极度的屈辱中,我没有感到纯粹的痛苦?为什么那些本该让我屈辱的举动,却让我的心跳变得如此剧烈?但我不敢也不能去深究这些问题。我只能继续着这机械的磕头动作,在靴子的重压下,一次又一次地叩击着地面,直到她允许我停下。
我的额头一次次叩击着地毯,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加沉重。长时间的磕头让我的脖子几乎失去知觉,但那只踩在我后脑勺上的靴子依然保持着恒定的压力。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浸透了衣襟,却不敢有丝毫停歇。麻将的碰撞声依然在继续,夹杂着她们漫不经心的交谈。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机械地重复着磕头的动作。沉重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就像某种单调的背景音乐。
“咚...咚...咚..”
我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体力在这种重复的折磨中逐渐耗尽。但只要一稍微放慢速度,头顶的靴子就会施加更大的压力,提醒我不能懈怠。
“雪琪,”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种机械的节奏,是坐在旁边的那位女士。
“你看看这边,我这里都是垃圾。”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抱怨咖啡不够热一样随意。
原来长靴美女叫雪琪。这个略带娇媚的名字与她冷酷的作风形成鲜明对比。但我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头顶的重压突然消失了。然而,还没等我松一口气,一记突如其来的重踢就落在我的肋下。
我立即会意,连滚带爬地转向垃圾较多的那一侧。额头上的肿块火辣辣的疼,脖子几乎失去直立的力气。爬行的过程中,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雪琪的靴子。那双沾着我头发的长靴在灯光下依然锃亮,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种对比让我感到一阵晕眩,却又莫名地期待着什么。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地上的垃圾上。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但当我低头收拾那些零碎的垃圾时,身体却依然记得那种沉重的压迫感。清理垃圾是一项精细的工作。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嘴叼起每一片纸屑、每一个零食包装。在这些高跟鞋与长靴之间穿梭时,我必须格外注意不能碰到任何人的鞋子 - 这是底层人员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麻将的声响继续着,我的动作也必须配合她们的节奏:当有人要出牌时,我要及时避让;当有人伸腿时,我要立即后退。这是一场无声的舞蹈,我在其中扮演着最卑微的配角。地毯上的每一寸区域都需要仔细检查。有时一片小小的纸屑会藏在地毯的绒毛之间,我必须凑得很近才能发现。额头上的肿块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之前的教训。但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更加专注于当前的工作。
最难处理的是那些散落的饼干碎屑。它们会陷入地毯的纤维中,必须用嘴唇贴近地毯,像吸尘器一样仔细吸吮才能清理干净。这个过程极其耗费体力,没多久我的嗓子就疼痛难忍。但我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
同时几位领导打牌时的动作让清理工作变得更加困难。每当有人伸腿或挪动椅子时,我都要立即做出反应。有时正在处理一片垃圾,突然有人把脚伸过来,我就不得不立即后退,等待合适的时机再继续。这种走走停停的节奏让工作的难度倍增。
不知过了多久,三位女领导终于起身离开。她们谈笑着走向门口,高跟鞋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凹痕。临走前,雪琪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和张盟。她坐在真皮沙发上,专注地玩着手机,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整个房间,确保每个角落都一尘不染。完成清理后,我恭敬地跪行到张盟脚边,低头叩首。她随意地抬起脚,在我的头上点了两下,这是默许的信号。我退到一旁,保持着跪姿。
然而,一个令人不安的想法突然涌上心头:我今天一直在这里服务,完全错过了温度控制的练习。而据说,总公司的领导随时可能来视察。万一到时候出了差错......这个念头让我坐立不安。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举起手。但张盟正专注于手机,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 - 我轻轻地"旺旺"叫了两声。
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立即后悔了,这种行为太过僭越。然而张盟却抬起头来,眼神示意我可以说话。
“张组长......”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抖,“我......我......”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没有练习掌控温度的忧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这个问题太过冒险,我开始后悔提出来。然而张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不用担心。”她的声音平静,“你们的工作安排,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到时候我直接安排你作为我的保障人员跟我一起,不就好了?”
这句话给我整得一阵懵逼。保障人员?这是只有总公司领导才会配备的职位。一个小组长,怎么可能有权力配备保障人员?除非......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感激地向张盟连连叩首。但内心的疑惑更深了: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以小组长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但张盟这句话确实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视察期间,我不用担心因为技术不熟练而被处死。
时日流转,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改变。那些紧张的温度控制训练仿佛成了上辈子的事,现在的我每天都在张盟的房间里度过,成为了一个彻底的"清洁工"。
每天清晨,我都要比其他人提早一个小时到达。在重复打扫一遍卫生,虽然每天离去的时候已经打扫的很干净。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永远是一天中最平静的时刻。晨光透过落地窗斜射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这短暂的宁静总会让我想起从前的幸福生活。
九点钟一到,她们就会陆续到达。高跟鞋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像是某种无声的提示。预示着我需要立即下跪,保持最标准的姿势。麻将的声音很快会响起,伴随着她们漫不经心的谈笑。我跪在角落里,随时准备着清理任何垃圾。这些曾经和我平起平坐的管理者们,现在把我当作一件随意摆布的物品。
最难熬的是她们感到无聊的时候。她们会突发奇想,要我做一些近乎不可能的任务。她们对“寻开心”总有无穷的创意。有时是简单的模仿动物:让我学狗叫、学猫叫,但必须声音要足够“真诚”。如果她们觉得不够投入,就会要求反复进行,直到她们满意为止。
有时她们会玩“木偶游戏”。几位女领导会轮流发出指令,我必须立即做出相应动作。“抬头”、“低头”等等复杂的动作。命令快速更替,稍有迟疑就要受罚。这些机械的动作让我想起以前在动物园看到的经过训练的海豹,现在我却成了那个被训练的对象。
偶尔,她们会玩“静止游戏”。要求我保持某个不自然的姿势一动不动,动一下就要重来。有时是单脚跪立,有时是双手撑地。时间长了,肌肉会开始颤抖,冷汗直流,但我不敢有丝毫松懈。最难熬的是她们会在旁边谈笑。
雪琪最喜欢的游戏是“找东西”。这个游戏并不是普通的捉迷藏,她总是会随意将某样物品藏在她那双精致长筒靴的底下,故意用脚踩着,让我无从下手地去寻找。因为我是没有资格去随意碰触鞋子,更不用说去动她藏在底下的物品。每次游戏开始时,我的内心都充满了急切与无奈。她们的笑声在空气中蔓延,尽管我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她们总是哈哈大笑,似乎在嘲讽我的笨拙。有一次,为了能取回那个小玩意,我心中暗自筹划,我深吸一口气,向雪琪的脚边靠近,微微颤抖着磕头,一边恳求:
“求雪领导高抬贵脚。”
这一幕引起了周围女领导的极大兴趣,她们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欢愉,纷纷发出哈哈大笑声。我抬头看向雪琪,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微笑,那笑容中洋溢着无尽的戏谑。她稍微抬起脚,故意将靴子轻轻晃动。
“听到了吗?不可以求我,你得求它。”她的指尖指向她那双吸引眼球的长筒靴。
我无奈地低下头,凝视着她的靴子,最终我也只能顺应她的调侃,对着那双靴子再次磕头,声声呼唤:
“求求你,求求你!”
这场景惹得她们再次大笑,她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光芒四射。我憋红了脸,却也只能无奈地出丑。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在看我如何在羞耻和恳求中挣扎,享受着这种感觉,此时雪琪看着我的模样,似乎越发得意,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微微侧身,一只优雅的腿轻轻抬起,长筒靴的曲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她轻轻晃动着脚,似乎在玩弄着我这只乞求者的心理。
“越求越没用哦!”她甜美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玩味,令我不知该如何回应。我感受到周的目光,那是一种带着嘲弄与享受的目光,她们沉浸在这场表演之中。在她们眼中,我或许就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具,毫无反抗之力。我又试图调整一下情绪。
“你就这样放弃吧!再怎么求都没用!”她的话语像是甜蜜的嘲讽,撩动着周围女孩们的笑声,进一步放大了我的窘迫。不知道是靴子还是靴子下的物品似乎在无形中牵动着我的心绪,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怎么,你就这么想要这个小玩意儿吗?”雪琪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玩味。她微微晃动着她那闪亮的靴子。我心中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你们说,我要不要答应他?”她转头问她的朋友们,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那些女孩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只要他跪得更低,或许就能求到!”其中一个女孩发出调侃的声音,众人不禁大笑。
“你真的不愿意再来一次吗?”雪琪微微侧头,眼神中藏着一丝调皮。
“求求你,求求你!”我再次低头,继续磕头。最终,雪琪的笑声在此时变得越来越清脆,周围女孩们则像是沉浸在狂欢中,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想你得加大你的诚意哦!”
“求……求求你……,高抬贵脚!”
雪琪听后,顿时掩嘴轻笑,似乎对这场戏愈发有趣。“快!继续求!”一个女孩在一旁起哄。
“求求你,高抬贵脚,”我不得不再次恳求,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又充满了无可奈何的绝望。此时雪琪的笑容越发妖娆,她在享受着。
“好吧,求得如此诚恳,我的心都被你打动了呢!”她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戏谑。随着她轻轻抬起脚,靴子底下的物品终于露出了个角,我仿佛看见了希望。
“来,继续你的求吧,我会考虑的。”她将脚微微往外一移,露出那个藏在靴子底下的物品,似乎在引导我去把它拿回。雪琪微微抬起脚,我正准备伸手去拿她的腿,谁知她突然“啪”的一声继续踩了下去。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俏皮地盯着我。这一瞬间,我鼓起勇气,深情地向她的长筒靴亲吻了下去。当我的唇触碰到靴子的那一刻,靴子似乎轻轻抬起了一点,仿佛在回应我的举动。我鼓起勇气,持续亲吻着这双靴子,每一次亲吻都伴随着靴子的微微抬升。随着这个过程的进行,我的内心又现出原先那种异样的感受,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而沉醉。靴子在我唇边轻轻摇曳,仿佛在引导我走向更深的投入。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靴子已经完全抬起,与我之间的距离仿佛更加拉近,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奇妙而又强烈的连接。每一次接触都让我感到格外真实,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悸动。
然而最悲惨的莫过于有一次,一位穿着高跟鞋的美女那天心情似乎格外好。她轻盈地用鞋跟踩住几颗硕大的车厘子,那红彤彤的果实像糖葫芦一样整齐地串在了一起,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我被要求躺在地上,努力地咬着这些美味的果实。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玩乐不过瘾,调皮的她竟然将高跟鞋的鞋跟直接插入了我的嘴里,锋利的鞋跟令我惊愕不已。她并没有停下,直到把鞋跟全部插到了我的喉咙深处反而开始在我嘴里搅动,我顿感喉咙里一阵剧烈的刺痛,伴随着整张嘴被彻底封住,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随着鞋跟的搅动,钻心的疼痛感使我无助的在高跟鞋下挣扎着,我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想要去挪开那残忍的高跟鞋,就在即将接触到高跟鞋的瞬间,一阵冷酷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
“你的贱手要是碰到了我的鞋子,我就用鞋跟一点一点的把你喉咙踩烂!!!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似乎对我的动作不太满意,那坚硬的鞋跟又被重重的踩下,同时加重了搅动的力度。瞬间让我感到一阵巨大的疼痛。我能感受到她鞋跟重重的撞击着我的牙齿,犹如一根锋利的刀片割裂着我的口腔。纤细的鞋跟是何等的利器,而且还是插进嘴里的利器!嘴巴里哪能承受住鞋跟的搅动,而且鞋跟被磨损的有些棱角。这时喉咙处感受到了异物本能的想要把异物给咽下去,可鞋跟怎么可能被咽下去,我渐渐的有种撕扯的感觉,忍受着嘴里鞋跟的搅动,纤细的鞋跟在嘴里的肆意纵横,划破了舌头,牙龈,我感觉甚至捅漏了口腔内壁,溢出来的血液瞬间肆意流动,与果汁混杂,令人作呕。而就在我痛苦不已的同时,坐在椅子上的美女一改刚才的冷酷乐的笑出了声,笑声清脆悦耳,享受我所经历的这一切。她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感到非常满意。她微微前倾着身子,抚着旁边的椅子,乐不可支。
最终还是张盟发话,说把我玩坏了一段时间谁来保障她。我知道她这是在替我解围。随着张盟的提醒,美女才把鞋跟依依不舍的从我嘴里抽出来。但是疼痛持续在我口腔内徘徊,我的唇和牙齿也感到了一阵冰冷的麻木感,似乎这一切都在提醒我,那尖锐的鞋跟是神圣的。最终,鲜血缓缓渗出,混合着我对疼痛的生理反应,
房间里依然需要打扫。我强忍着剧痛,继续我的清洁工作。每一个弯腰的动作都会牵动口腔的伤处,但我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这几天我发现了,在她们几人面前展现脆弱往往会招来更多的戏弄。
终于,漫长的麻将时光结束了。其他人陆续离开,只留下我和张盟。往常这个时候,我会继续保持着规矩的跪姿,直到她允许我离开。但今天,当最后一个人带上门的瞬间,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上。
这是我第一次在张盟面前展现如此失态的一面。在这些天的相处中,我确实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同。当只有我们两人时,那种压迫感会稍微减轻一些。但即便如此,我也从未如此放松过警惕。然而今天的疼痛实在太过剧烈,我再也支撑不住了。瘫坐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甚至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但张盟只是坐在那里,继续摆弄着她的手机。她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着。但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偶尔会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落在我的身上。那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甚至我在她的眼神中也看出了疑惑。
让我不安的是,我发现自己开始习惯这种相处模式。在其他人面前,我是一个卑微的奴仆;但在张盟面前,我似乎找到了一种微妙的安全感。
但此刻,在口腔的剧痛中,在疲惫的身体里,这种危险的安全感却成了唯一的慰藉。
在地毯上瘫坐了片刻,口腔内的疼痛依然在持续,但比起身体的痛苦,更让我不安的是当前的处境——张盟还在房间里,而我已经失态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强忍着晕眩和疼痛,我努力缓缓爬向张盟所在的位置。
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口腔的伤处,但我不得不继续。最终,我像往常一样跪在她的脚边,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无助和脆弱。今天的伤痛太过严重。突然,我注意到张盟停下了一直把玩着的手机。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连时间都变得迟缓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种审视的重量让我不自觉地低下头,试图逃避这种直接的对视。然而,她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突然,她用鞋尖轻轻勾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这个动作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出人意料地温柔。被迫与她对视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恍惚。她的眼神深邃难测,既不是平日里的冷漠,也不是简单的怜悯。那里面似乎藏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就像一潭深水,让人看不清底。
她用鞋面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当她的鞋尖触碰到我受伤的脸颊时,我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呜咽。那里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她轻轻抬起高跟鞋,用鞋面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黑色的皮质高跟鞋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鞋面光滑细腻,与我伤痕累累的口腔形成鲜明对比。
这种近乎安抚的举动让我恍惚。在这里,高跟鞋往往是权力和压迫的象征,但此刻它却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抚慰。鞋面缓慢滑过我的脸颊,就像母亲温柔的手抚过受伤孩子的脸庞。这个念头一起,压抑已久的情绪突然决堤。记忆中母亲的温柔与眼前的一幕重叠。那时我还是天之骄子,母亲每次看到我受伤,都会轻轻抚摸我的脸,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我。而现在,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这份温柔却是通过一双高跟鞋传递的。让我心里泛起难以名状的酸楚。鞋面轻轻蹭过我受伤的部位,异样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微微发抖。那里的疼痛依然存在,但此刻却与某种安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感受。我不由自主地偏过头,轻轻蹭着那光滑的皮面,像是要确认这一切不是幻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沾湿了擦过的鞋面。在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张盟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波动。她放缓了动作,鞋面一下下轻轻擦过我的脸颊,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这种节奏让我想起小时候生病时,母亲抚摸我额头的样子。那个动作是那么轻柔,就像母亲在安抚受伤的孩子。这个联想让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 我已经记不清母亲抚摸我的感觉。
恍惚间,我不自觉地迎合着她的动作,让自己的脸颊轻轻蹭着那光滑的鞋面。没有任何交流,这一刻,所有的痛苦、委屈、不甘,都化作泪水夺眶而出。这些天来积压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控制。然而这短暂的温存很快就结束了。当她收回高跟鞋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和不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收回的动作,想要延续那一刻的温暖。
但张盟只是轻轻摇了摇手指,同时用鞋跟抵住我的额头,温柔但坚定地将我推开。
突然,张盟的动作发生了变化。她收起了一直优雅翘着的二郎腿,黑色的高跟鞋稳稳地踩在地面上。出乎意料的是,我听到了高跟鞋与脚分离时细微的声响。偷瞄着,她穿着细腻的肤色丝袜。这个场景让我屏住了呼吸。张盟展露出如此私密的一面是极其罕见的。这让我想起了母亲在家时的样子,那时她也会在一天工作结束后脱下标志着权力的长靴。
张盟重新翘起二郎腿,那个动作依然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但此刻没有了高跟鞋的阻隔,整个氛围都变得不一样了。她穿着丝袜的足部缓缓向我靠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当她的玉足轻轻贴上我的脸颊时,我几乎要颤抖起来。隔着丝袜传来温暖而细腻的触感。这不是普通的丝袜,是最高级的定制品,连最细微的纹路都感受不到,光滑得像是一层轻纱。每一次轻柔的移动,都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张盟的动作优雅,就像在演奏一首无声的乐章。她的足尖时而轻点我的眼角,擦拭着我的眼泪,时而轻抚我的脸颊,擦拭着留下的泪水。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既不会碰到伤处带来疼痛,又能让我感受到她的存在。那种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人忘记了所有的痛苦。丝袜的温度渐渐和肌肤相融,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有时她会稍稍用力,将我的脸轻轻托起,这种力道既坚定又温柔。她的玉足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珍珠般的柔和光泽,透过丝袜能看到完美的轮廓。脚趾的曲线优美,简单的擦拭动作,在她的演绎下也变成了一场优雅的舞蹈。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时,她会用足尖轻巧地接住,动作精准而细腻。有时她会停顿片刻,像是在感受什么,然后再继续那轻柔的安抚。足部肌肤透过丝袜传来淡淡的体温,这温度比之前的高跟鞋要温暖得多。有时她会用脚背轻轻摩挲我的脸颊,那种柔滑的触感让人忘记了眼前的处境,仿佛回到了某个温暖的港湾。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房间里只剩下轻柔的摩挲声和我偶尔的啜泣声。她的动作都那么从容不迫,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玉足轻轻擦过的地方,似乎连疼痛都减轻了几分。隔着丝袜传来的温度比高跟鞋要暖和得多,也柔软得多。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就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在这里,领导者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此刻,她却用这样亲密的方式安慰我。丝袜的触感细腻而温暖,轻轻擦过我的眼角,将那些不争气的泪水一点点抹去。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母亲用手帕为我擦眼泪的情景。
我震惊了不知道张盟为什么会这样做。但在这一刻,我只想沉浸在这难得的温情里。但我不敢多想,只能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温暖。任由她的玉足轻轻擦拭着我的泪水,就像对待一个受伤的孩子。这种温柔,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珍贵。
正当我沉浸在这难得的温柔时刻,门外突然响起了三声清晰的敲门声。
“咚、咚、咚”。声音不重,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张盟的动作没有丝毫慌乱,她优雅地收回玉足,动作从容而自然,我看着那双刚刚还在为我拭泪的玉足,缓缓地重新没入黑色的高跟鞋中。她重新翘起二郎腿的动作行云流水。瞬间,那个高高在上的张盟又回来了。她拿起手机,目光落在屏幕上,姿态优雅而疏离。这种转变如此迅速,让我一时恍惚。
敲门声过后是短暂的沉默。我依然保持着跪姿,背对着门口。突然,门被从外面打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传来。我不敢抬头,却能感觉到来人走向张盟的方向。刚才玉足的温存还在脸颊上留存,此刻却让我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能将头垂得更低。来人似乎递给了张盟一些东西,我听到物品轻微的摩擦声。最后,那名女性的高跟鞋声渐渐远去。门被轻轻带上。
“把头抬起来。”张盟的声音轻柔,像一缕轻纱飘落。
我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纸袋子。纸袋通体洁白,上面烫印着金色的公司logo,在灯光下泛着奢华的光芒。那个logo每一笔都是用纯金制成,重达一克。我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是随意丢弃这种昂贵的纸袋,而现在,它在我眼前却显得如此珍贵。
张盟轻轻拆开纸袋,从里面取出一堆药品,整齐地摆在她翘起的腿上。每个药盒上都印着相同的金色logo,包装精美得像艺术品。
我仔细看着那些药品:消炎药的包装上印着淡金色的叶脉纹路,止疼药盒子上有流线型的金色暗纹,消肿药则用烫金勾勒出精致的花边。止血药的盒子通体墨黑,以及等等其他一些药品。这些药品只有公司的logo在正中央熠熠生辉。这些都是公司最顶级的医疗产品,普通人别说使用,连见都很难见到。
“你把这些药吃了。”张盟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和。
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怀让我再次湿了眼眶。
“好的,张组长,我等会回去就吃。”我强忍着泪水说道。
没想到这句话却换来张盟一记白眼。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生动的表情,那个瞬间的她竟显得格外可爱。紧接着,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地踹了我一下。
“你们在集训营里是没有权利得到任何医疗救治的,你还想回去吃?”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你脑子被踹坏了吗?”
我这才醒悟过来,在集训营里,我们连基本的医疗权利都被剥夺了。张盟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用我们刚才丢掉的杯子吧。”
我从垃圾桶里捡出一个几乎未用过的水晶杯,杯子上还带着一丝温度。倒上清水时,我发现药品中夹着一张便签。那是一张触感极其细腻的纸张,正上方依然印着金色的公司logo。便签上详细记录着每种药品的使用剂量,字迹工整优美。我按照上面的说明,开始服用药物。每一片药都包装得极其精致。
服药的过程中,她时不时瞥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当我准备一次吞下较多药片时,她突然伸出脚轻轻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要一片片慢慢来。
药片的形状各不相同,但都小巧精致。有的呈现出完美的圆形,有的则是精心设计的椭圆。每一片都光滑无比,表面都压印着微小但清晰的公司标志。我小心翼翼地吞咽着每一片药,感受着它们滑过喉咙的触感。张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偶尔调整一下翘着的二郎腿。最后一片药服下后,张盟满意地点了点头。她修长的手指把药盒重新收好,放回精致的纸袋中。
“你整理一下就回去吧。”随后她修长的手指指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摆着各种精致的零食和点心,“这些你带些回去,自己偷偷吃了吧。今天就不要去食堂了,那里的食物不干净。”
桌上的零食琳琅满目:进口的巧克力、高级的饼干、昂贵的糕点,还有一些包装精美的果干。这些都是平日里我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每一样食物的包装上都印着公司logo烫金的标志,在灯光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充满。这种关怀在这个残酷的现实下显得尤为珍贵。
我郑重地跪直身体,调整到最标准的跪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我先是端正跪姿,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上,背脊挺得笔直。调整好位置后,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向张盟叩首。
第一个头,我先把双手交叠着平放在地毯上,动作恭敬,手掌能感受到地毯细密的绒毛,还带着一丝余温。我缓缓低头,额头重重地叩在手背前方的地毯上。力道很大,地毯的绒毛轻轻刺痒着我的额头,在撞击的瞬间发出一声闷响。
第二个头,我的手掌位置不变,但这次磕得更重。额头落下的位置与第一下几乎完全重合,地毯的绒毛已经被我砸出了一个清晰的凹痕。此时张盟的高跟鞋就在我视线可及的地方,那完美的鞋型此刻近在咫尺。
第三个头,我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这最后一下要把所有的感激之情都倾注其中。额头重重叩在已经被压实的地毯上,发出最沉闷的声响。我能感觉到额头那里火辣辣的,但这种疼痛反而让这份感恩更加真实。随后我依旧保持着跪姿,慢慢地俯下身子。张盟的高跟鞋纹丝不动地踩在地毯上,鞋面如镜般光洁。我能看到鞋面上反射的灯光。慢慢的靠近,我能闻到高级皮革特有的香味。那是一种内敛高雅的气息,混合着张盟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越靠近,这种香气越发明显,却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韵味。
我的嘴唇轻轻贴上鞋面时,能清晰地感受到皮革细腻的质地。那触感冰凉光滑,却莫名地让人安心。我刻意控制着力道,让这个吻既表达足够的敬意,又不会在完美的鞋面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嘴唇与鞋面相触的时间不长不短,恰到好处。像是在进行某种庄重的仪式。起身时,我看到刚才嘴唇接触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但很快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那短暂的印记就像此刻的温情,转瞬即逝,却真实存在过。
张盟看着我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的表情保持着优雅,但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温度。“把练习成绩统计的手机给我,”她继续说道,声音轻柔但不容置疑,“这两天的淘汰人选我来定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部记录着生死数据的手机,双手恭敬地递上。手机的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每一个数字都可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最后,我又向张盟深深地磕了三个头。这次的叩首比之前更加郑重,仿佛要把所有的感激之情都倾注其中。然后,我缓缓地向后退去,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一点点向门口移动。直到退出房门,我都能感觉到张盟的目光。那道目光充满威严,又带着一丝难得的温情。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时间在这样的日子里缓缓流逝。我口腔的伤口在张盟给的药物作用下逐渐愈合,那些精致的药片果然效果显著。每一天的生活都变得规律而简单:打扫房间、清理垃圾、被她们戏弄取乐。但这种生活比起之前的温度控制训练,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自从那天张盟给了我药之后,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工作结束后,都会郑重地向她磕三个头。这不仅是一种感恩,更是一种效忠的表示。即使她从不表态,但我知道她看在眼里。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房间打扫完毕后,我郑重地跪在张盟面前,开始了例行的叩首仪式。我先是仔细调整跪姿,确保姿势端正,我认为这是最基本的尊重。双手规矩地放在大腿上,背脊挺直,头微微低垂。
一个,两个,三个。
每次磕完头,我都会保持最后的跪姿片刻。
完成仪式后,我按照惯例缓缓地跪行出门。确保不会发出任何响动。来到门外,我站在走廊里等待郑阳、姜蓉和许明。我们约好一起去食堂吃晚饭,这是难得的几个可以交流的时刻。
不多时,房门被推开。但从他们出来的氛围,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姜蓉的眼睛红肿,显然刚刚哭过。许明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茫然,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事情吓住了。就连一向稳重的郑阳也面色凝重。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快步走到三人身边,轻声问道:“郑阳,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