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爱

高跟鞋舔鞋连载中原创现实阶级职场大小姐踩踏鞋靴长靴纯爱纪实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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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给男主一个温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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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aszx123作者加油啊,感觉马上就要到剧情高潮了
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小说形式,这个剧情翻过去了,开展新的剧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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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mallen应该是入场体检之类的检测时候发现问题了吧,和top secret级别的人DNA一致
是发现问题了,只不过没有这么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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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yingsuifeng张盟包是男主老婆
哈哈,敬请期待后续吧,会交代清楚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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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body2新年快乐,期待亲人登场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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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8608771希望能给男主一个温暖的结局
结局不会特别悲惨
Ol
old_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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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一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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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一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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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有之前提到的人皮靴子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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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盟的声音异常冰冷,与刚才关心我手伤时的语气判若两人。她放下手机,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那种审视的目光让我浑身发冷。
“张组长,我是N15号,是李好啊。”我保持着最恭敬的姿态。早已成为一种本能。但这一次,这个答案似乎无法让她满意。
“真的只是N15号?”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严厉。
“你确定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我低着头,心跳却在加速:“张组长,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服务人员,除了这个身份,我什么都不是。”说这话时,我刻意让声音带上一丝颤抖,这是底层人员面对质询时最常见的反应。
张盟站起身,踱步到我面前。她的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可是刚才说你的信息......”她的声音突然停住,欲言又止。
就是这短短的半句话,却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我的信息?什么信息?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难道我的真实身份暴露了?是姐姐派人来找我了吗?但看张盟的反应又不太像,她的表情中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忧虑,这绝不是找到失踪公子的喜悦。
这半句话像一把刀悬在我头顶。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搜寻着什么,但我依然保持着那副茫然无知的表情。经过这么久的磨练,伪装已经成为我的第二本能。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她突然换了个话题。
“报告张组长,已经来很久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也是事实,只是她不知道我来这里是经过精心安排的。
她似乎想从我的语气中找出破绽,但很快又意识到这样的审问可能会暴露什么。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张盟拿起手机,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你出去一下,我打个电话。”
我缓缓退出房间,站在门口等候。此刻的我,紧张慌乱感觉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那短暂的对话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放,我试图从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中找出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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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故事背景吧,好多人说文章太进展太慢,要是用剧情的方式写出来,还要几万字。。。
房间里张盟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通讯录上来回滑动。当看到“母亲大人”这四个字时,她的手指明显停顿了一下。作为一个素来果断的人,这种迟疑很不寻常。但这通电话关系重大,她必须慎重。
最终,她还是按下了通话键。电话嘟嘟响了几声,每一声都让她的心跳加快几分。这种紧张感对她来说很陌生,平日里总是运筹帷幄的她,此刻却感到些许不安。
“喂,盟盟。”母亲温柔的声音传来。这个她从小听到大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格外郑重。
“妈。”张盟简短地回应,然后陷入沉默。
“怎么了?盟盟,有事吗?”母亲敏锐地察觉到女儿的异常。张盟很少这样吞吞吐吐,这让她也警觉起来。
张盟环顾四周,还是压低了声音:“妈,你忙吗?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你说什么事。”母亲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妈,记得我来集训营前,你特意交代我要注意李好这个人吗?要我保证他的生命安全。我找到他了,也按照你说的给予了照顾。但是......”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刚才总部安全部门来电话,服务人员的三代以内政审,说他的身份涉嫌造假。妈,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啊,不仅本人要死,还要诛九族。他到底是什么人?我还要继续保护他吗?”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喂,妈在吗?”张盟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盟盟,”电话那头终于开口,语气异常郑重,“你不要管他是什么人。你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有些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知道多了反而对你不好。你就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张盟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和担忧:“可是安全部是直接对总裁张丽负责的啊。虽然你之前和她父母关系很好,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们家有些边缘化了,这种事怎么可能触碰,这是底线。”她停顿了一下,“表姐那边怎么说?她不是过两天就要来视察了?她和张总是闺蜜,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这种烫手山芋,为什么不交给表姐处理?”
“安全部你不是也在代管吗?”母亲反问道,“你虽然不是一把手,但保一个人的性命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这怎么能一样!”张盟的声音略微提高,“伪造身份可是谋反的大罪啊,弄不好会引火烧身的!”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抗拒。
“你别管那么多,”母亲的声音变得不容置疑,“你先引导下面的人不能弄死他,保住他一条命。如果不行就直接干预。等真相大白的那天,你不会有事的。”
“知道了。”张盟无奈地应道,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还有,”母亲补充道,语气中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暗示。
“你要让李好见到你表姐。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会主动要求见你表姐。你一定要安排他们见面。”
“知道了,知道了。”张盟有些不耐烦。
“挂了。”
“等等!”母亲急忙说道。
“你别不当回事。你不能一直靠着你表姐,这是你自己的机会。”
挂掉电话后,张盟靠在椅背上,陷入深思。她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此时的李好还跪在门外,等待着她的召唤,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漩涡的中心。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究竟会把所有人带向何方?(作者注释:张盟的妈妈和张丽的父母是嫡系,但是在他们去世以后,就被边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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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外跪了一会儿,就被张盟召唤回房间。进门后,张盟一言不发,我跪在原地,不敢抬头看她,但是能感受到她投来的目光
突然,一阵沉重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门很快被从外面推开,四名身着制服的女性大步走了进来。她们统一穿着黑色的高跟长筒靴,鞋跟大约五厘米高。最引人注目的是走在最前面的女性,她的靴筒上镶嵌着一条醒目的红色条金属。这是中级领导干部的标志。她身后的三人靴子上各有两条蓝色横杠,这代表她们是执行层人员。皮靴在灯光下泛着冷峻的光泽,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上。
领头的女性走到张盟面前,保持着礼貌姿态:
“张主任您好,我们是来带走李好协助调查的。没有什么不方便吧?”
张盟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我的方向:“没有,人就在那里。”她的语气冷淡。
那名戴红色标识的女领导转向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她那双眼睛里透着的冷酷告诉我,这绝不是个善茬。她居高临下地问道:“姓名?”
“李好。”我低声回答。
“带走。”她轻轻一挥手,三名手下立即行动起来。
她们的动作显然经过专业训练,配合天衣无缝。一名女性快步来到我身后,抬起那双冰冷的长靴直接踩在我的后背上。使我被迫趴在地上。
另一名女性半跪在我身边,用膝盖死死顶住我的后颈。那种力道让我的脖子发出危险的响声,颈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就在这时,踩在我后背上的女性抬起脚,直接站到了我的双腿上,完全限制了我的行动。她弯下腰,抓住我的双臂向后拉扯。关节在这种强行的拉扯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闭嘴!”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声音冷酷,“不要让我听到任何声音,不然你的胳膊就保不住了!”
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这种威胁不是虚张声势,我能感觉到再稍微用力,我的手臂就真的会被卸下来。冷汗顺着额头流下,疼痛让我的视线都变得模糊。把到嘴边的惨叫硬生生咽了回去。但剧痛仍然让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用膝盖顶着我后颈的女性突然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拽,强迫我的头离开地面。
第三名女性拿出一根绳子,从我头部穿过,紧紧勒住我的喉咙,然后用力向后拉,将绳子固定在我被反剪的双手上。绳子摩擦着皮肤的感觉让人窒息。此时我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她的力道让我的脖子弯成一个极度扭曲的角度,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当绳子缠上喉咙时,那种粗糙的触感让我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绳子收紧的每一分力道,都让我离窒息更近一步。
此时领头的女士就站在那里,她那双手保养得宜,十指的美甲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每一根手指都修剪得恰到好分,指甲修整成完美的杏仁形状,上面覆盖着一层闪亮的酒红色甲油。甲面并非单调的纯色,而是在深红的底色上点缀着细微的金色闪粉,随着她手指的移动,那些金粉就像夜空中的星辰般熠熠生辉。
食指的指甲上还特意点缀了一颗精致的水钻,在她打手势时显得格外耀眼。拇指甲上则用金色勾勒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与她手上那枚昂贵的戒指相得益彰。这些精心设计的美甲不仅彰显着她的品味,她涂着正红色的唇膏,那抹红色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张扬,又透着一股高级感。口红的质地看起来丝绒般柔滑,在说话时随着唇形的变化泛起细腻的光泽。这种正红色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白皙,也让她的表情显得更加凌厉。
就在这一切即将完成时,张盟突然开口,声音冰冷:“你们这样从我的房间里带走他,恐怕不太妥当吧?”
三人立即停下动作,领头的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张主任,是在下考虑不周,请您原谅。”她向手下挥了挥手。
三名女性取下了我身上的绳子,但顶在我后颈的膝盖始终保持着力道。随后她们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拽起来,让我重新跪好。
“他到底怎么了?”张盟问道。
领头女子恭敬地解释:“张主任,他的身份信息涉嫌造假。服务总公司领导的人员需要严查三代以内的信息,但我们查他的亲属时发现根本不存在。虽然他的档案是真的,我们反复审核都没发现任何虚假成分,但就是找不到亲属,这非常可疑。如果您有兴趣,可以到审讯室了解具体情况。”
“好,我知道了。”张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领头女子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四人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张盟一人。她走到窗前,反复咀嚼着刚才得到的信息:“档案是真的?档案是真的?找不到人......”她的声音中既有困惑也有担忧。
“我的妈呀,这到底牵扯到谁的身上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仔细思考着,“能随意修改公司档案的,整个公司恐怕都不到十个人。每个人都有着一定的地位。”
她踱步到办公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会是李家的人吗?最近李家确实不太安生。”她摇了摇头,“可是李家没必要安插这样一个小人物,这说不通啊。”
张盟陷入沉思:“如果真的查出来了,张总现在还在稳固地位阶段,即使不会有太大影响,但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母亲让我保护他,难道他和张总有什么关系?”
最后,她长叹一声:“母亲啊,希望你给我选了一条阳光大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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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我已经被三名女性押送到了一辆封闭式汽车前。车后箱安装着一个极其小的铁笼,连关野狗都显得太过残忍。三名女性粗暴地把我推到铁笼前。笼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小,连站都站不直。她们毫不客气地推搡着我,一个人抓着我的头发,另两人抓着我的手臂,硬是要把我塞进这个狭小的空间。
为了进入笼子,我不得不把身体蜷缩成一个极不自然的姿势。笼子小得可怜,即使我把身体蜷缩成一团,依然无法找到合适的位置。膝盖被迫顶在胸口,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双手被挤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铁栏杆的棱角抵在身上各处,每一个姿势都带着痛苦。
四名女性优哉游哉地走向前排宽敞的座位,仿佛后备箱里关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件货物。其中一人发动汽车,疾驰而去。车子颠簸着前行,每一个转弯都让我在笼子里翻来覆去,铁栏杆毫不留情地磨擦着我的身体。每当转弯时,我就会在笼子里来回翻滚。铁栏杆无情地磨蹭着我的皮肤。而每次过减速带,笼子就会剧烈颠簸,我的头不断撞在顶部。后背、手肘、膝盖都因为长时间挤压而发麻,但笼子太小,连翻身调整姿势的空间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入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内只有一栋三层小楼,显得格外阴森。车刚停稳,四人就立即下车。领头女子向其他三人打了个手势。她们把我连人带笼一起踹下车。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笼子重重地砸在地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痛。后脑被重重地撞在铁栏上,眼前立即冒出金星。即使有笼子的缓冲,这一摔依然让我差点昏过去。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当我终于能够看清周围时,发现地面上有些一个个金属栅栏似的盖子,像是通向地狱的入口。
领头女子正在摆弄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冷峻的脸上。突然,离我最近的一个栅栏发出机械的声响,缓缓打开,露出下面深不见底的黑洞。恐惧瞬间吞噬了我的理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到领头女子轻轻挥了下手。三名女性立即会意,抬起穿着高跟长靴的脚,把我和笼子一起狠狠踹向那个黑洞。失重感瞬间袭来,我的胃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最后听到的是“砰”的一声巨响,被踹入深坑的那一刻,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却依然能听到头顶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铁栅栏正在缓缓闭合,金属与金属之间摩擦发出刺耳的"滋滋"声。不仅如此,我隐约看到栅栏下方还有一层厚重的钢板也在同步合拢,像是要将这个地下空间与外界彻底隔绝。随着最后一丝光线消失,意识完全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剧烈的疼痛将我从昏迷中唤醒。长时间保持扭曲的姿势让全身的关节都在叫嚣。我被困在笼子里,像个被硬塞进盒子的布偶,双膝紧贴胸口,手臂被挤压在身体两侧。笼子实在太小,连最基本的坐姿都无法做到。我试图动动手脚来缓解那种令人发疯的麻木感,但收效甚微。血液循环不畅带来的酥麻感从四肢蔓延到全身,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发一阵刺痛。我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但这里太黑了,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见。
完全的黑暗带来一种可怕的压迫感,将我的理智一点点吞噬。高空坠落的眩晕感依然萦绕在脑海,让我时而清醒时而恍惚。就这样在痛苦与黑暗中煎熬着,直到一阵开门声突然划破死寂。随着开门声,刺眼的灯光瞬间充满整个空间。眼睛在长期黑暗后突然接触强光,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即使如此,眼皮下依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哒、哒、哒”,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接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绷紧的神经上,让我不由自主地战栗。脚步声最终在笼子前停下,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声从上方传来:
“你是不是应该交代点什么?”
话音未落,笼子就剧烈晃动起来。我能感受到她正用脚狠狠踹着铁笼,每一次晃动都让我在本就狭小的空间里翻来覆去。本就酸痛难忍的关节在这样的撞击下更是雪上加霜,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让你给我装死,”她的声音更冷了,“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老实。”
紧接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噼里啪啦”声响起 - 那是电击棒放电的声音。还没等我做好心理准备,一股强烈的电流就通过金属笼子传遍我的全身。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牙关紧咬却依然抑制不住痛苦的哀嚎。电击带来的不仅是剧烈的疼痛,还有一种令人恐惧的麻木感。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撕裂,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点燃。在这个密闭的笼子里,我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却无处可逃。电击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痛苦在一波波累积,直到我的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电击的痛苦让我意识渐渐模糊,但那个冷酷的女人显然不打算让我就这样晕过去。她将电棍再次抵在笼子上,更强烈的电流瞬间将我拉回现实。我的身体剧烈抽搐,每一块肌肉都在这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
“想晕过去?没那么容易。”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清醒点,我们才刚刚开始。”
强烈的电击让我的大脑一阵阵发麻,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变得极不规律,呼吸也愈发困难。一个导电的牢笼,将电流完美地传递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她一边发问,一边电击着,“你的档案是谁做的?”
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连舌头都不听使唤。过度的电击让我的肌肉完全失去控制,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而这种不配合的表现显然激怒了她,电击的强度又加大了一分。
每一次电流通过身体,都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血管里游走。我的意识在清醒和模糊之间反复徘徊,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在逐渐丧失。但她总是能在我即将昏迷前及时调整电流,把我拉回这个痛苦的现实。
电击结束后,我艰难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纤细修长的高跟长筒靴,黑色的皮革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靴筒上那条醒目的红色标识无声地彰显着主人的权势。我微微抬头,看到了那位领头女子。她面若寒霜地俯视着我,那种眼神就像在观察一具待解剖的尸体,冷漠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身体依然在电击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每一块肌肉都在隐隐作痛。我蜷缩在笼子的一角,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兽,惊恐地望着这位容貌华贵却面带冰霜的女子。她那张精致的面孔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然对我这种充满恐惧的反应很是满意。她身后的一名随从端来一把座椅。女子优雅地落座,将手中那根电棍递给身旁的随从。她缓缓翘起二郎腿,黑色的长靴在灯光下划出一道优美而危险的弧线。
“可以说了吧?”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中带着几分轻蔑。
“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
这个问题让我内心一阵剧烈的动荡。最近我也听说一些传言李家不太安生,暗流涌动。眼前这个执法人员究竟是听命于谁?如果她是李家旁系的人,承认真实身份不仅会给姐姐带来麻烦,恐怕我自己也会被她们直接处理掉。
“领导......”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我叫李好啊。您说的谁派我来的,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她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挥。站在她身边的女随从立即上前一步,按下了电棍的开关。电流发出的噼啪声让我浑身冰凉,惊恐地看着电棍上跳动的蓝色火花。当电棍再次接触到笼子时,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了。之前的折磨已经让我精疲力竭,我无助地蜷缩在笼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电流穿过身体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青筋在皮肤下暴起,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这种非人的折磨直到她再次挥手示意才停止。
女随从收起电棍,退回到她身后的位置。而她则抬起那双修长的腿,用锋利的鞋跟隔着笼子狠狠地戳刺着我裸露的皮肤。但此时的我已经麻木了,这种程度的疼痛相比电击简直微不足道。我瘫软在笼子里,口中不住地流出白沫,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审讯室里压抑的气氛。女随从恭敬地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她接过电话,整个通话过程中只是简短地回应着“好”、“我知道了”之类的话,但我能从她的表情变化中察觉到这通电话的不同寻常。
放下电话后,她站起身,黑色的长筒靴在灯光下投下一道修长的阴影。
“你们在这里看好了,”她对随从们吩咐道,“我出去一趟,等会有领导要来,我去接一下。”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门口,每一步靴子击打地面的声音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那“哒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却在我的脑海中久久回荡,让我不寒而栗。即便她暂时离开,那种恐惧感依然笼罩着我的全身。
她离开后,我终于获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浑身酸痛地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意识还处于一种模糊状态。我虚弱地望着边上的女随从,她手中的电棍反射着幽暗的光芒,那冰冷的黑色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回想起刚才的电击,浑身就一阵颤栗。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把目光移向了其他地方,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她们脚上那双高跟长筒靴上。靴筒上的两道蓝色金属标志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标示着她们的执法身份。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异样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 - 我竟然产生了想要匍匐在那些高跟靴下抚摸的冲动。这个荒谬的想法让我自己都感到震惊。我拼命地想要压制这种念头,但它却像是烙印一般挥之不去,在我疲惫的意识中不断浮现。也许是长时间的折磨让我的精神出现了异常,又或者是求生本能在作怪,这种想法让我既困惑又恐惧。
正当我与这些混乱的思绪搏斗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高跟鞋击打地面的“哒哒”声越来越近,那种节奏分明的声响,让我想起了之前遭受的折磨,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脚步声时快时慢,有时甚至会短暂地停顿,这种不确定的等待比连续不断的脚步声更让人煎熬。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原本脑海中那些荒唐的想法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汗水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流下。
终于,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我木然地望向门口。此时一双带着纯金标志的高跟长筒靴迈了进来。那金色的标志刺痛了我的眼睛 - 那是只有高级领导才有资格佩戴的标识,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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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顺着靴子往上看去时,不由得愣住了。那张面孔让我震惊 - 竟然是之前负责安排我们搬运家具和太岁的江领导。此时的她面色严峻,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的冷意,与之前见到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更让我意外的是张盟也跟着走了进来。她依然穿着高跟鞋,没有任何权力的标识。但她能够出现在这种场合,显然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 - 她的身份绝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小组长这么简单。她平静的表情下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在张盟身后,还跟着两名身着执法制服的女性,她们的靴筒上同样带着红色的金属标识,与之前那位领头女子的等级相同。她们面无表情地站在两旁,像是两尊冰冷的雕像。看着这些带着不同标识的靴子,我的心越发沉重。
屋内的人站成一排,气氛凝重。江领导和张盟站在最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蜷缩在笼子里,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原先那位女领导向前迈了一步,恭敬地说道:“江秘书,张主任,我刚才一直在审问,这家伙又臭又硬,什么都不肯说。要不您二位先去休息室等候,等我审出结果再向您汇报?”
江秘书没有回答。她缓缓迈步,踩着那双带金色标识的高跟长靴,开始绕着笼子踱步。皮靴的鞋跟每一次接触地面,都发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这声音像是一把无形的钢刀,一下下剜在我的心上。她的高跟长靴与地面接触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哒、哒、哒”,像是某种死亡的倒计时。每一声都让我的心跳漏掉一拍,每一步都让我的呼吸更加困难。这种循环往复的脚步声在密闭的空间里被放大,回音在我的耳边不断重复,恐惧像潮水一般一波波袭来,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在逐渐崩溃。江秘书每转一圈,我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加厉害。终于,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裤裆流出,顺着裤腿蜿蜒而下,在地上汇成了一滩水渍。这种生理性的失控让我感到无比羞耻,但恐惧已经完全压倒了羞耻感。
江秘书注意到了我的失禁,她放慢了脚步,似乎在享受这种仅仅是她的脚步声就能让一个人崩溃带来的快感。这种无形的威压显然让她很满意。但随即她又皱起眉头,似乎对这种脏乱的场面有些厌恶,优雅地回到了原位。对着领头女性说道:“小薛,处理一下。”
我这才知道刚才那位押送我的女领导姓薛。薛女士立刻明白了这名上司的意思,向随从们打了个手势。两名随从快步走向房间角落的高压水管,动作干净利落,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高压水管的冲击来得猝不及防。冰冷的水柱像是无数把利刃,狠狠地刺入我的皮肤。水压大得惊人,每一次击打都带来剧烈的疼痛。水流不断改变方向,从不同角度冲击我的身体,让我在笼子里无处躲藏。
冰冷的水不仅带来了物理上的痛苦,还让我几乎窒息。水流打在脸上时,我根本无法正常呼吸,只能在水流的间隙中拼命地汲取空气。笼子里的空间太小,我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承受着这种折磨。我在笼子里不停地挣扎,却无法逃脱水流的追击。
水流时间并不长,但对我来说却像是永恒。当水流终于停止时,我大口喘着气,贪婪地吸入着空气。刚才的冲击让我几乎窒息,此刻能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地上的水流汇聚成溪,顺着排水口流走,带走了我失禁的痕迹。
江秘书对随从示意了一下,让她们打开笼子。随从拉开笼门,示意我出来。但长时间蜷缩在狭小空间里,我的四肢已经完全麻木,根本无法动弹。见我迟迟不动,一名随从立即举起电棍,狠狠地电向笼子。突如其来的电流让我爆发出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我几乎是本能地从笼子里爬了出来,但刚一离开笼子,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上。浑身湿透的我不住地发抖,既是因为寒冷,也是因为恐惧。
江秘书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冰冷得像是从地狱传来:“你是想被绑起来用皮鞭抽,一直抽到死为止,还是主动交代,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选择权在你。”
我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抬头的勇气都失去了。只能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双镶着纯金标识的高跟长靴,那金色的标志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无声地彰显着主人至高无上的权力。而此时我突然感觉到在这种权力面前,我的生命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茹姐,这样恐怕不妥。”张盟突然开口,“他身上牵扯的东西太多了,如果给弄死了,恐怕不如暂时留下他一条命。”声音中透着一丝若有所思。此时我知道江秘书名字里有个茹字。
江秘书转过身,那双带着金色标识的高跟长靴在地上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她看着张盟,嘴角浮现出笑容:
“盟盟妹妹,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心肠了?弄死他又怎么了?”
她踱步到房间中央,鞋跟的声音在地板上敲击出令人胆寒的节奏。“我给你讲个故事。”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之前我发现一个行动处的人安插在我身边执行其它任务。”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此时她的表情变得异常生动。原本冷若冰霜的面容突然展现出一种愉悦,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镶着金色标识的高跟长靴在地上来回踱步,脚步声仿佛在为这个恐怖的故事打着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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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手下把她吊起来,不分昼夜地抽。”说到这里,她优雅地抬起手,做了个向上提的手势,仿佛正在回味当时的场景。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带着某种快感,“每次昏过去了就给治疗一下,等醒了就继续。”
讲到“治疗”这个词时,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我,似乎在欣赏我脸上恐惧的表情。那双踩着高跟长靴的腿微微分开,摆出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
“你不懂,”她轻轻摇头,声音突然变得异常轻柔,就像是在讲一个睡前故事。
“说出来自己的任务就是违反了行动处的规定,回去也必须处以极刑。不说在我这里就要被活活打死。”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脸上的表情越发愉悦。
“我就是想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根本不是在乎什么答案。”
说到“生不如死”这几个字时,她的舌尖轻轻舔了下嘴唇,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她的双手在空中轻轻挥舞,仿佛在指挥一场残酷的交响乐。整个审讯室里的气温仿佛都因为她的讲述而降低了几度。
“最后整整抽了五天才死。”江秘书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愉悦。
“期间行动处派人来求我高抬贵手,他们甚至说出了任务内容,表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借用我这里办事。”
她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但我没有答应。”
“最后我把尸体还给行动处的时候,”她轻笑着,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快意。
“她们的负责人还亲自来向我道歉。”说到“道歉”这个词时,她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满足感,仿佛在回味着那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快感。
讲述结束时,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待宰的猎物。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大腿,似乎在考虑要用什么方式来折磨我。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优雅与残忍。
江秘书说起那段往事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她那双带金色标识的高跟长靴依旧在地上不紧不慢地踱步,每一步都透着无上的威严。靴筒上的金属标志在灯光下闪烁,标示着她的权势。在场的每个人,包括那些手握电棍的随从,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
即便是薛长官这样的中层干部,在她面前也显得格外恭敬。当江秘书走近时,薛处长立即后退半步,确保自己的位置永远低她一等。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等级观念,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更加压抑。
讲述残酷故事时,江秘书的一举一动都彰显着绝对的权力。她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随意。即便是在强大如行动处,在她面前也只能低头认错,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力令人窒息。
我注意到,刚才她提到“道歉”这个词时,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仿佛在回味那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快感。那一刻,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压。
听到这番话,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审讯者,而是一个享受折磨人过程的恶魔。她不在乎真相,只是单纯地享受他人的痛苦。
“茹姐,”张盟打断了她的回忆,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意。
“这个人和其他的不一样。他的档案是真的,这点已经反复确认过。但是按照档案上的描述,却找不到相对应的人。”
她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暗示:“您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您仔细想想,在整个总公司里,能做出真实档案的人又能有几个?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这番话显然触动了江秘书的某根神经,她陷入了沉思。张盟见状,继续说道:
“现在张总才刚刚坐稳江山,李家又在蠢蠢欲动。如果我们能把他栽赃到李家头上,这不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张总就能抓住李家的把柄,从而削弱他们在公司的地位。”
江秘书听完这番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盟盟,你说的似乎有道理。”她那双带着金色标识的长靴在地上轻轻点着,显然在权衡利弊。
我瘫软在地上,浑身发抖。虽然张盟的话暂时保住了我的性命,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她们政治博弈中的一枚棋子。而这枚棋子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这些可怕女人的手中。更让我害怕的是,我不知道张盟是否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这番话究竟是在救我,还是有着其他的打算。此时躺在地上的我,虽然全身疼痛难忍,但头脑却异常清醒。通过刚才的对话和反应,我已经可以确定一点:她们似乎不是李家的人,反而是站在姐姐张丽这边的。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处境似乎没有最初那么绝望。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表明自己的身份。直接说出来显然不妥,在不涉及生死存亡的情况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比较稳妥。贸然暴露身份不仅可能更糟糕,更有可能给姐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我思索对策的时候,张盟缓缓走到我面前。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踢了踢我的身体,似乎在试探我是否还有意识。我艰难地抬起手,强撑着抬头,想要说些什么。看到我还有反应,张盟微微弯下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虚弱地开口:“我要见张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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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一颗重磅炸弹,我明显看到张盟的表情猛地一震。她立即直起身来,快速转头看向江秘书。江秘书显然理解了她的意思,立即对着身后的执法人员说道:
“你们先出去。”
执法人员们闻言立即转身离开,整齐划一。沉重的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发出一声闷响。等所有人都出去后,张盟重新看向我,语气中带着试探:
“你说你想见谁?”
我依然保持着虚弱的语气:“我要见张丽。”
我刚说出“我要见张丽”这句话,江秘书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她快步走到我面前,那双带着金色标识的高跟长靴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我看到她的靴子在我眼前停下,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抬起右脚,那锃亮的靴尖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高跟靴重重地踢在我的太阳穴上,力道之大让我瞬间眼冒金星。剧烈的疼痛从被踢中的部位扩散开来,我的视线立即变得模糊。本就虚弱的我被这一脚踢得差点失去意识,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耳朵里嗡嗡作响。
“张总的名讳是你能直呼的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怒意。那双带着金标的靴子在我眼前晃动,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我能闻到皮革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而且你也没有资格直接面见张总。”她继续说道,声音冷得像冰。我能感觉到她居高临下的目光,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的靴子轻轻点着地面,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再补上一脚。
此时我的头剧烈地疼痛着,仿佛有人在用锤子敲打太阳穴,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即便在这种状态下,我依然能感受到她散发出的强大威压。那双精美高跟长靴随时可能再次落在我身上。我蜷缩着身体,既是因为疼痛,也是一种本能的防御姿态。
我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正准备开口,张盟却突然说道:“再过两三天雅婷姐就要来了。到时可以把他交给雅婷姐,期间我们也可以继续审问,留他一条命就行。”
听到“雅婷”这个名字,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雅婷?是张雅婷吗?她是姐姐的闺蜜,比我大一岁,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如果能见到她,所有的问题或许都能迎刃而解。但我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不敢表现出来。
张盟称呼姐姐的闺蜜为“雅婷姐”,我不禁在心中猜测她们之间的关系。这时江秘书开口道:“你说得对,把他交给张总处理,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当江秘书称呼雅婷为“张总”时,我更加确定她们说的就是张雅婷。只要见到雅婷,我就一定能摆脱目前的困境。不过我很好奇,雅婷姐之前并没有在公司任职,难道是姐姐上任董事长后,把她也安排进了公司担任高管?
躺在地上的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看到了生机,但我必须继续严谨,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功亏一篑,甚至让局势变得更糟。
而此时张盟听完江秘书的话,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在心里想着:终于保住了这个“王八蛋”的性命,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之前都是处理人,现在却要救人感觉真别扭。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加倍补偿。
就这样,一场生死攸关的审讯因为意外提到的名字出现了转机。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在见到雅婷之前,我依然处在危险之中。而且,即便见到了雅婷,要如何让她认出我,也是一个难题。
waterm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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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文章进度有一半么…感觉主线推进了不少,支线才刚开始
Ol
old_dream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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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开头第一章的内容,有点难连接上啊。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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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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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了更新,期待后续呀
23562788811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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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突然想到,雅婷恐怕会是参与策划者,所以见到了雅婷估计也不会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