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了一下前序章节的部分瑕疵,因为只是单纯的增添内容,就不保留修改前后的版本了。
新的一章因为删改次数过多导致进度很慢,并且很难保证后续不会再修改。但总拖着不更新也不是个事,就先放出吧。
3.2
“你说,有你这样的吗?”经历了难以解脱的高潮后,日出的微光是那唯二见证了缩了缩脖子的我,呈现出了一种戏剧性的凸出,也模糊了七海那份在先前的昏暗灯光中令人沉迷的可爱。“第一次就这么把我吃了。”
“这不是你喜欢的吗?抖m酱~”我颤抖着,痉挛着,七海吻着我火烫的耳垂。即将被日光遮盖的一群星星在我们头顶侧方、在细长的树木剪影的上方闪着幽昧的光,那充满生命力的天空赤裸着,像她轻软的、被晨风吹起飘浮着的一层薄薄发丝罩着的脖颈。她在天空的背景下看得见我的脸,微微张开的唇角清晰异常。如梦幻般轻柔地轻轻弯斜着的头,小口抽吸着这被染遍身体的我身上那本是来自她自己娇躯的令人徜徉的芬芳。
“是的……”
……
“不是的……我……别啊……好七海,我会很听话的,先放开我好不好。”被绑住两个手腕的我拼命摆着手,不知七海为何会给我留下手部相对的自由。
“抖m酱还想再继续骗主人吗?”并不是责备的语气,但少女毫无松开绳子的打算。
“看来你还没明白为什么要被这样捆绑起来呢。”七海这次是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胖次坐在我的肉棒上了,被她的体重强行压下的肉棒太过坚挺,以至于有些许疼痛地陷入了少女被包裹着的隐秘地带。看见我因此轻微皱了一下的眉头,七海穿着过膝白袜的膝盖靠近了我的身侧,轻轻抬起了一些身子减轻了肉棒受到的压迫,努力着试图一柱擎天肉棒便也自然不知不觉中放缓了抵抗,像寻求着反差之下的温存那样抵住了蜜壶的开口。小萝莉的手指放在两片粉嫩的唇瓣上,带着些许戏谑开口说:“色肉棒这么硬啊,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花丛老手’呢。”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似乎有了些预感,大脑告诉我或许应该想办法反抗,但连挣扎都只能小幅扭着身子又能怎么逃呢?身体的本能却让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似是已经未卜先知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并因为必将到来的幸福与灾厄而忧戚着颤抖。
“因为啊,你的第一次,每一个第一次,主人都想夺走和占有呢。”少女的目光中带着不可置疑的占有和爱意,紫黑色瞳仁里还有一丝看不清的爱心状的情绪,似是在用眼神告诉我,这一切就是这么的理所应当。
“别别别~七海~你看~我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女生的对吧~虽然没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也是有过一些身体接触的~所以哪有什么明确的各种第一次的说法呢~你说对不对吧。”想半开玩笑地转移话题并打消少女的某些想法,但这语速转手便出卖了故作轻松的我内心的紧张。
“没关系的~过去的可以既往不咎,只是稍微有一些惩罚呢。七海已经记下了的,辰启君想知道那是什么惩罚吗?”
没有放弃通过言语企图打消少女内心似乎早已坚定的想法,双手和小臂自然地停下了动作,此时我才察觉,当停下挣扎时,被束缚在肩膀边的小臂,被迫曲臂和大臂绑在一起,中间压着的肱二头肌会有轻微的酸楚感,而挣扎则可以让手臂不再感到酸痛,我便维持着小臂和手部轻微的晃动。殊不知这种挣扎在抖s少女看来,是被捕获的猎物从希冀着拼命挣脱而逃、逐渐意识到这是注定的徒劳、最后变成本能的轻微抗拒,恍若鼓励着猎人将它最终一点点调教成摇尾乞怜的模样。
七海边说边伸出双手,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另一只则托着我的下巴。毫无预料的,七海的粉唇就这么贴上了我的嘴唇。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的自己,本能地扭头想躲避,可还没等我后悔于下意识的躲藏,少女的双手很快便固定住了我的头。我紧紧阖上双眼,似是逃避似是害羞地不敢看她。
《La boum》中饰演女主维的苏菲玛索当时只有十四岁,和马修在电影院里旁若无人的亲吻。但那不是我所倾心的人生桥段,只因其结局的画面诉说着丘比特生来调皮、爱情自古就善变。无数人描绘过他们初吻时的体验,场景各不相同,体验也因人而异。我对自己初吻的期许恰如顾城的《门前》: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
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
可即使是我那狂野纷乱的梦境,也不曾梦到任何一点点哪怕接近今日的初吻体验。
赤身裸体被一位少女捆绑
微闭着眼剧烈跳动的心脏
少年嘴上强装着不羁放浪
却一瞬便被少女撕开伪装
幽幽靠近着的少女,让她的唇寄满我半闭半张的嘴,似是要让我准备好,将我的心、我的喉、我的五脏六腑和感情的宝杖交给她抓在她稚嫩的手掌中。七海柔软的小舌头轻易游进了我的唇间,带着一丝世间最美的醉人佳酿。我的嘴唇颤抖着迎接,仿佛这种颤抖不是来自身体对于从未有过的体验的陌生感,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某个地方。小恶魔的舌头并未停留过久,像凡人的一生只是风华绝代的仙子的一瞬,仙子停下了对嘴唇的爱抚,奔向前方还未开启的牙关。我感受到七海的舌尖就抵在我咬紧的牙齿上,灵蛇般开始游走着试图撬开我的防线。我发誓那一瞬间,或许内心真的带着期许,但更多的是我心疼着坚硬的牙齿上的灵巧小舌——这样顶着会痛的。身为入侵者的小舌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带着少女的含着香味的唾液一起长驱直入,和在深闺中等待已久的粉红佳人交缠起来。这些不是来自自己的液体如同猛烈的媚药,舌头笨拙地、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少女的挑弄。我们不分彼此地互换着鼻息,同样急促地呼吸着。心脏都快跳出胸腔的感觉,让我的双手也停下了先前的挣扎,被那双原先固定住我的头的少女双手自然地十指紧扣着。
就在一刹那,我们,一个逃无可逃慌乱着平静下来对上一个疯狂地、一个饱含感情来自灵魂的本能迸发的技巧对上一个笨拙地、一个毫无保留对上一个抛却了部分羞怯的、带着不知何来的难忍痛苦与真诚爱欲地相爱了;同时还是无望地,我必须补充说;因为相互占有的狂乱只有靠实际吸吮、融合彼此灵魂和肉体的每一分子,才能平息下来。
这种结果和体验,并非来自于理智的思考,但又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好像我就应该喜欢七海,就必须喜欢她——不,绝不是被迫——请原谅一个人根本无法寻找到任何一种表现形式去描绘那种状态。这绝不是属于玛丽梅因划分的痴迷型依恋[注1],也不是由于布兰登所言的心理可视性[注2],而是好像自己未曾发觉的内心深处就有这样一个形象的人、这样的方式,七海和她的所作所为这个内心形象是重叠的。更准确的说,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就占据了那块地方的人似乎就是压在被绑缚着的我身上的小萝莉七海。
……
如果可以让每一个人自由选择,又有多少人会这样选择自己的初吻献出去的方式呢?我不知道。这初吻发生的情形或许在一些人看来,是光怪陆离的,是被紧紧束缚着强迫的,是性先于爱的……但对我来说,那就是当时的自己都没有预期过的最唯美的。
……
令人迷醉的缠绵之吻是缺着氧的神往,小恶魔七海的舌头离开了,那随之拉起的来自彼此并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的白色丝线像是恋恋不舍的道别。发出劫掠般要夺走我各种第一次的海盗少女却温情地注视着我,轻轻起身抽离了紧握的双手。恢复成小恶魔的样子的七海稍稍平息了一下起伏着的胸脯,好似在告诉自己这才只是开胃甜点,而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伸出两指的双手绕着乳头缓慢地画着圈圈。
这次的新猎物被围在中间,刚刚完成了一次狩猎的猎人在享受着征服新猎物前的巡游,绕着圈靠近着因本能的躲闪、迈着如同醉酒之人所跳的华尔兹那般的脚步的猎物。被捆绑限制的身体,本能地挣扎着躲避少女的手指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的涟漪,极力拉开着敏感的中心和藕芽般的指尖之间的距离,可除了让后者的轨迹变成一条变化着曲率的渐近线之外,丝毫没有可能动摇少女享受着捕猎过程的乐趣和必将品尝到猎物的结局。
我知道,这次自己在劫难逃了,挣扎的幅度随着少女晶莹闪烁着的指甲的靠近而变成带着彼此毫不违和的期待与绝望。
可我没想到自己的反应是如此超乎寻常的剧烈,本就是我从未意识到的敏感点的乳头,被七海的指尖轻轻划过,身体出现了明显的惊跳反应,急剧加快的心率让我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窒息感。但被捆绑着的自己并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稍显激烈的抵抗,就连浑身的颤动都被束缚住了。缠绕了许多圈的绳子本应分摊了力度,但手腕仍在情不自禁的挣扎下感到疼痛。
直到这时,我竭力试图拨开少女青葱指瓣而不得的双手,才让自己意识到七海那略显奇怪的捆绑方法的目的。无论双手怎么想保护着敏感的乳头,如何拼命地挣扎,都刚刚好差一点,就是碰不到七海那任性地享受着刚刚占有了乳头的第一次玩弄的手指。
怎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啊!这最后的一点点距离,让充满希冀的反抗变成了令人无望的挣扎。意识做出的挣扎和敏感身体本能的颤动混合着,在被绳子束缚得恰到好处的双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亲爱的小奴隶,主人会慢慢的开发、一点一点的调教你的。”浅尝辄止便停下的少女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再忍一会就好了。”
激烈的抵抗徒劳无功,可怜的敏感乳头就这样被七海一阵阵轻柔地玩弄着。
看着我疯狂挣扎着的双手,小恶魔少女笑得合不拢嘴。
“呐呐,辰启君,现在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绑着你了吗?”
“救命啊,饶命啊,好七海,太难忍了,不要再玩乳头了,求你了好七海。”
“可是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想继续玩弄啊。”
“根本控制不住的啊。这刺激感太强烈了。好七海,不要啊…真的受不了的……”
渐渐的,急促的喘息变得舒缓,身体虽因敏感的反应而稍显滞后地持续颤抖着,但幅度已经变得不那么剧烈,绑缚着的双手手腕处也不再开始因试图挣脱桎梏而感到痛楚……
就在那么一瞬间,好像脑海中出现了啪的一声灯泡炸裂般的脆响,先前导致敏感的反应占据着主导权的保护性反射的那根弦突然断裂了……
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这束住全身的一条条绳子便是少女内心欲望的延伸,夹杂了从七海身上散发、渗透而入后长久存留在我的血液中的如苹果般呈现伊甸红的占有欲;几分采用了蛋清画法由浅及深由淡及浓、或薄施或厚涂在敷有白色石膏表面的蛋彩画上,因干燥极快的蛋彩而小笔点染后重叠交织的那种波利提切的粉红状的层层爱欲;和被那采用了蒙纱技法将摩式硬度约为三的大理石雕刻成柔若织物一般的轻纱覆盖着的、若隐若现的与此时小萝莉的瞳仁同色的紫黑色施虐欲——精于此技的一位雕刻家的某个代表作《醒悟》那以假乱真的绳网便是由成块的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可雕塑中的你为什么要挣脱那绳网?只因拯救你的小天使指向着雕刻在旁的那打开着的寓意着世间美好的圣经?——我挣脱不了,我也不要挣脱,挣扎似乎并不是为了挣脱束缚,也非单纯的因为麻绳带给皮肤的和内心迸溅的难忍欲望一样的瘙痒感,而是占有和掠走了我的小恶魔少女传达而来的各色欲望所期许着的、似乎是完全屏蔽了思考的能力后下意识的自然回应,这也是七海将我拖入的地狱,是只属于我的这一份世间的美好。
紧张和抗拒之下的喘息化作快感和舒适的呻吟,敏感的乌云很快就压不住快感的光芒,万丈光芒瞬间将原本遮盖的云朵驱散,照耀着早已等待多时的阴暗原野。因舒爽而止不住脱力般扭动着的双手也好似欲拒还迎般对着小恶魔少女轻轻舞动着……
舌头再次抵住了我的双唇,空门大开的我便被俯下身子的少女赐予了第二个缠绵的吻,少女的灵巧的小舌这次变得有些可怕,在疯狂的索取着同时也在施予着。乳头被指腹无比柔情地摩挲着,像是躺在海边沙滩的吊床上温柔地摇动着那般舒适和惬意。
少女的柔软小舌停留少顷,而后直接顺着嘴唇向下游走,沿途经过刮干净了胡渣的下巴、耸动着的喉结后绕行了一下凸起的锁骨,如同台风过境,留下一地湿热滑腻的狼藉,沿途的地点都仅仅短暂地停留后便直奔目标而去。没有温柔的预热和过渡,像吮吸着充满甜水的蜜桃,七海一口便吸起了我左侧的乳头,软柔的舌尖迅速地将粘液涂抹后便一刻也不愿等待地开始大快朵颐。右边的乳头则被温润的两指轻轻捏起而后剧烈地揉搓起来,和舌头一样肆意地享受着被她刚刚开发完毕的成果。快感的激流随着少女在占有的快乐之下的纵情玩弄而永不干涸地流出,一波波激荡着被束缚住的肉体,被波及的肉棒前端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隐隐有着泛滥的迹象。形成洪流的快感不停冲击着大脑,喉间忍不住发出了尖声的呻吟,而这更加刺激着本就在我身上纵情寻欢的小萝莉,加快了这本就令人无所忍耐的初次乳头快感玩弄,从敏感的反应中解脱而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因高潮的冲刷而再次绷紧,收缩的一块块肌肉凸起着,其中一部分便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奋力着试图撑开缠绕着的麻绳,最终被勒出一条条凹陷的红色淫靡痕迹……
许久,七海的小舌像散鞭温柔的鞭打那样轻击了几下乳头,像是在表明这个乳头已经初步调教完毕了一样,少女的身子换了一个角度,便完成了顺序的交换。傲人的胸脯撑起的纯白色水手服的前胸压住了我的脸,每一下呼吸都开始带着少女身体的味道。香唾所覆盖着的乳头交由左手,滑腻的触感让左手玩弄的幅度又上了一个台阶;先前被手指夹住蹂躏的乳头,则体会到了被吸附感与松软舌尖的拨弄感。而令人被七海的酥胸压住脸的我,两颗乳头被交换着玩弄,浑身被捆绑的束缚感让我有了一种轻微窒息下的、好像被轮奸了的双重快感体验,呻吟声也因遮蔽住整个脸部的双峰而变得沉闷,小腹处的皮肤开始感触到了顺着抖动不已的肉棒流下的前列腺液的那种带着清凉的粘腻。七海的动作变得不那么连贯,而是短促的一阵玩弄乳头后迅速归于温柔的爱抚,而后又再次粗暴地开始对待那刚刚才被开发的处女地,赏玩着被她调教着的肉体在痉挛抽搐和轻微颤动之间的一次次没有缓冲时间的变化……
猎物的身体开始主动在每次温柔的爱抚期扭捏着寻求更强烈的玩弄,又在狂野的蹂躏期躲闪着试图缓和短时间内过量快感的冲撞,在漫长的乳头开发期,七海就是不愿赐予那恰到好处不多不少的可以令这个肉体达到最舒适的程度的快感层级,一直持续到结束时樱唇轻轻夹住了耳垂。在多次体会了两种不同等级的快感后,明明欲壑已经被填到满溢的程度,但内心却被欲求不满所折磨着的身体不甘地来回耸动着祈求完全的释放。
“辰启君的第一次,七海拿走了。”湿热黏腻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所以现在是不是该用主人称呼我了啊。”
临幸了红透的耳垂,起身的少女端起茶杯,粉颊因口中蓄满了水而鼓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像一只可爱的仓鼠。但不同的是,七海只是轻轻咽下了其中的一部分。
“只是初吻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那第一次被玩弄过的乳头,稍显沙哑的声音似是在哀怨着先前忘情的呻吟所导致的口干舌燥。
稍稍愣住的我,还没说完话的嘴巴立刻被少女温柔的掰开,(应该是)放置了一阵的微凉白水带着体温,从那刚刚夺走了初吻的唇瓣中缓缓流出,掺着少女香味的口水让这普通的白水仿佛琼浆甘露,津润着缺水后亟待润泽的嘴。
“呐,真的太有趣了,食物在埋怨着没有被吃干抹净,猎物在抱怨着没有被振裘持领……” 完成了液体饲育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不慎跌落了那早已布设好的陷阱。这类陷阱即是后来,熟知套路后的我百般挣扎都逃不掉的。“抖m酱的意思是,七海还没彻底地吃掉你,对吗?”
根本没有等待我的回答,饿虎扑食一般欺身而上的少女再次压住了那早已被放置多时的、因流过的泛滥的前列腺液而头部变得湿漉漉的肉棒,双手这次赐予乳头的是翘“首”以盼的那恰如其分的快感刺激。变形到仿若假声的呻吟根本压抑不住,在这舒扬着的呻吟声里,少女似自言自语似风情月意的低语响起:“本来还想着慢慢吃掉你呢,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别怪七海贪食了。”
被压住的肉棒随之弹起,又迅速被少女一口吞入。兴许是做过环切手术后,暴露的龟头在恢复期已经承受过无法避免的摩擦所致,那份快感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承受,甚至略低于乳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舌头整个贴上了肉棒的腹面,包裹住了充血后突出的扁平圆柱状尿道海绵体,少女小嘴四周的肉壁也随着咝咝的吮吸声而逐渐向肉棒包裹着压来,快感顿时被放大了不少。瞟了一眼呻吟着的我,好似被盯上了的猎物那被吃定了的结局。乌黑的柔顺长发一颤一颤,少女的头也带着明显的水声上下吮吸着肉棒。被柔软的舌面一次次扫过的肉棒在少女的口中被颤抖着裹紧。面对着这纯粹的没有掺杂一丝受虐感的快感之潮,被捆缚着的肉体的微微挣扎更像是某种享受和宣泄。此刻我不禁想起了吸精的女妖——那种快感没体会过之前便难以想象它是如何充分地燃尽一个人的所有理智,让这一瞬间的自己彻底被肉欲所支配着——七海的小嘴每次的抽吸都在诱惑着精囊中储存的每一滴精液,让它们快些跟着第一次被异性赐予的高潮中喷射而出。乳头随着射精欲望的来临而像肉棒一样勃起,感受到变得坚挺的乳头,少女的左手维系着双指夹持的撩拨,右手则完全摊开,用掌心轻轻抚弄着。
被少女亲自开发的三个敏感点所散发出的快感彼此激荡着不断增强,而后席卷了整个大脑,超过了某个界限后,再也抑制不住的精液疯狂上涌着。像被历经磨难后终于夺冠的选手疯狂庆祝而摇动的香槟开启的瞬间,激射而出的精液过于强劲有力,甚至让不留一丝缝隙地吸住肉棒的少女微微皱眉……
但乳头处本来恰如其分的玩弄却变成了死死掐着乳头的疼痛,肉棒也被少女不轻不重地从根部咬着。失去了先前强烈的外部刺激,快感的浪潮迅速褪去,像突然失去了压力的水流,被少女放置在那温热的小嘴内的肉棒仅仅只有喷射出一小部分精液的能力。
“唔~~~~七海……呜~~~”因射精的快感而战栗的我,还没完全享受这足以令人癫狂的初体验,就被突然停下的少女扔进了欲求不满的深渊。自己自慰时射精的快感,相比于这种由少女引发的射精带来的快感简直是沧海一粟。只射出了一小部分精液的初体验燃起的无穷无尽的欲火炙烤得让人发疯,委屈、懊丧、痛苦、忻悦等诸多情绪瞬间表现在泫然欲泣的脸上,被邪恶的魔女尽收眼底。
“浓倒是挺浓的,就是味道差了点。”微微颔首的七海像品鉴着美食的厨娘,对她自己精心制作出的美味发表着独到的看法。
“没关系的,主人会帮你调理好的。”少女温柔地将被她绑紧的我拥入怀中,缓缓摸着我的头安慰着说道。“五天半之后会让你尽情射出来的,不检点的抖m酱,也应该稍稍惩罚一下呢。”
虽是这么说着,可七海的眼中并无吃醋般的神情。
“在那之前,七海应该先对厨具和食材的基本特性有所了解。”
“厨具?食材?”
“是啊,还是线条分明的人形厨具和食材呢。”七海绵软温热的指腹从凸出的锁骨一点点滑到小腹……
鸭子坐压住我被迫并拢的大腿,七海的手重复着握拳后再松开的动作,像是检验着手部的血液循环状态。可我只觉得少女的笑容有种淫邪的娇媚。
“先量一量尺寸吧。”
两只小拳头握紧后摞在一起,右拳摞在左拳的拳眼,只能从少女的角度才能看见粉拳之间的缝隙里某个棒状物体的一部分——那是被握紧而血管凸出的、本就因仅仅射出了一半的灼热精液而煎熬着的肉棒。已经敏感到极点的龟头整个漏在外面,即使是从七海的口穴中流下的津液,也会让狰狞可怖的它像打着寒战那样耸动着。紧紧固定住膨胀肉棒的白玉手掌,碾碎了后者那所有在我源源不绝的低声嘶吼声中的抵抗。晶莹的温热口水流过了痛苦中一张一合着祈求爱抚的马眼。直到涂满涨的发紫的龟头与少女右手拳眼之间的冠状沟的缝隙,七海才像准备吃掉精心涂抹好了芝士的肉肠那样鼓动着樱唇小口。明明是狞恶无比的肉棒,面对着人畜无害的小萝莉轻启的唇瓣,却像即将陷入魔窟般瑟瑟发抖,低吼声中掺入了越来越多的急促呼吸声,直到被禁锢着无法逃脱的肉棒头部整个没入。
“再试一试口感。”
“嗬啊~~~~~~~~~~”和刚刚射出了一小半精液时的感受迥然不同,被中途毁掉射精的肉棒几乎是一瞬间就在堪称暴力的舔舐着的香舌与口腔中细腻的糜肉的夹击下再次达到了射精的边缘,舌苔全力以赴地卷起,裹紧了那跳动着的不洁之物。舌面上的细小肉粒一刻不停地刷动着,从包皮系带到开合着流出前列腺液的龟头。令人恐惧的魔窟紧锁着冠状沟的边缘并不停剐蹭着,将之前涂满此处的香唾挤压出了细微的泡沫。还未等待以头抢地(枕头)的我的喉咙发出的嘶哑叫声稳定下来,攥紧了肉棒的柔嫩手掌就开始了拧动。像拧着一条湿毛巾那样,紧握的力度并不因轴向的转动而减轻,反而像要将灼热的精液从肉棒中拧出那样更加用力。拧毛巾还是为了挤出其中的水分,而七海这样做只是为了折磨这根被憋得快要爆裂的肉棒。少女状若认真研究餐具和食材的双眸中倒映出的可怜肉体的双手,如果抓紧床单只会让后者被我无法发泄也无法阻止这令人窒息的玩弄的射精欲望所撕碎,可现在除了空气之外却什么都抓不到,只得将捆着手腕的麻绳当作发泄的对象,用原本透白的皮肤去摩擦那粗糙的绳面,即使这样只会将轻微的痛痒变成大片紧箍的刺痛。至今不知多少人描述过他们和异性的初体验的绝妙快感,但压在身上的水手服小恶魔给予的初体验的快感将我逼到近乎走火入魔。也不知原因应该是体验本就因人而异,还是说七海施加在身上的调教般的初体验过于凶残。人的初体验只有一次,这一点可能永远也无法验证了吧。
……
……
Nature abhors a vacuum.亚里士多德认为自然界厌恶真空。被双唇紧锁住肉棒的根部的少女带着淫靡的水声嘬吸着肉棒的我有着与伽利略类似的困惑,按照他的说法,如果大自然厌恶真空,那么地下水为了消除真空,应当被抽到地面上来,而不是深度超过10米时怎么也抽不上来。[注3]
被异性如此玩弄和调教到射精的快感还未来得及传遍每个神经便被消解,只被允许射出了一小半精液的、苦不堪言的肉棒被少女在阻断了射精的前提下不断啜吸着。
如果将被少女握住无法动弹的肉棒看成一个标准的圆柱体,系统的哈密顿量整体便具有某种对称性(旋转对称性),而态的对称性小于系统的对称性(被禁止射精并玩弄时流出的前列腺液只能沿着某一个地方流出),这个过程便是自发对称性破缺。肉棒的对称性破缺产生了能吃的goldstone精液,吃下去的七海便因此获得了质量。
但少女只是熟悉一下餐具和食材,“贪食”过后的七海并不想因此获得任何一点点额外的体重,所以这就是禁止了射精还要不停用快感折磨着肉棒的原因。[注4]
……
……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也是以后层见迭出并令我甘之如饴的笑,比微笑时多扩延了一些的嘴角、比开怀大笑时柔和了许多的眼梢、比冷笑时和煦了繁多的俏脸,比邪笑时喉清韵雅了些许的笑声。七海将我调教到神智尽失之时的嗜虐之笑毫无保留地撒播着不知餍足的施虐欲望,这笑声隔开了分化着的、来自我和她的两种不同意味的失望——不能无穷无尽地将这个可怜的肉体用快感折磨和淹没的失望在爱意的催化下蜕变为了依依不舍;沉溺于高潮地狱之中的毫无反抗可能的失望在情韵的参与下演化成了回味无穷。品味了施虐欲的甘美,少女的动作渐渐柔婉;我却在这不满的欲求中享用着毒药般蚀骨销魂的煎熬,只能苦苦期待着那含苞未放的落雪泥,何时才能被七海扮作的芙罗拉赐予那属于我的盛开。
似是要将这散发着馨香的荡魄苦楚刻印下来,起身慢慢解开捆缚着我的绳子的七海,娇唇再次吸住了我那通过源源不断的呻吟与嘶吼将水分挥霍一空的干涩双唇。松开的麻绳时不时的故意蹭过还未从敏感中褪去的乳头,让那种轻微的瘙痒触动我浑身的颤抖……
“七海昨天做了蛋糕,我去装饰一下。剩下的你就自己慢慢解开吧。”
浅笑着的纯真少女根本没办法让人把她和刚刚那个牢牢捆绑着并夺走了那么多个第一次后又调教了自己的小恶魔联系起来。略显婴儿肥的粉颊让七海看着有那么一点天然呆的气质,并没有以小恶魔之姿而是以清纯小萝莉的形态补充了一句或许应该更重要的话:“你现在整个都是七海的,所以没有允许,是绝对禁止任何形式的自慰行为的。包括但绝不局限于……”
“这里”(蹭动着的过膝白袜的柔软丝质触感令那被禁止射精的肉棒又一阵战栗)
“这里”(柔荑小手顺着人鱼线一路摩挲着直到完全开发的敏感乳头)
“还有~这里”(榴齿轻咬住了瞬间通红发烫的耳垂,粘稠的水声回荡在耳内)
……
[注1] 这里指的是在AAI(成人依恋访谈,由下方论文作者设计的半开放式访谈,用于心理学上的成人依恋表征)中,痴迷型依恋的受访者往往表现出较高的情绪唤起水平,尤其是讲述和重要依恋对象相关的经历时,会有较强的代入感,叙述文本量巨大且难以做到简明扼要,有时叙述内容也会缺乏逻辑性和结构性。因此本段是按照这种表现型刻意写的。
Main M, Kaplan N, Cassidy J. Security in infancy, childhood, and adulthood: A move to the level of representation[J]. Monographs of the society for research in child development, 1985: 66-104.
[注2] Nathaniel Braden(也写作Branden)认为,通过“主体内容的可视化”(通过感受“他人眼中的我”来感知内在自我)和“自我意识的外化”(在他人身上看见我们自己),在romantic love(罗曼蒂克爱情,从passionate love(激烈的爱情)与sexual attraction(性吸引力)中分离出去的类型,尽管Branden与Viik坚定持有着不应分离的观点)中感受到的可视性是最强的,认为罗曼蒂克爱情是一个人走向自我完善的重要途径。
Branden N. The psychology of romantic love: Romantic love in an anti-romantic age[M]. Penguin, 2008.
[注3]伽利略对于当时采矿所用的抽水泵无法抽取深度超过十米的地下水时发现了亚里士多德那句话的问题,如果大自然真的厌恶真空,那么地下水为了消除真空就应该被抽到地面上来。伽利略的实验没有成功,但在伽利略去世前不久成为了他的助手的托里拆利(torricelli)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后,让他的学生维维亚尼把玻璃管装满水银后塞上塞子竖立在水银槽内,拔出塞子之后水银流出直至七十六厘米的高度停止。真空的单位torr便是纪念托里拆利。
[注4]这是对于真空中无时无刻发生的对称性破缺(Nambu提出的真空对称自发破缺)、连续的对称性破缺会产生无质量的规范玻色子(goldstone定理)以及与规范场耦合的希格斯场在真空态发生自发对称破缺时可以使规范场粒子获得质量(希格斯机制)的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色情比喻和描述。现实中的七海是物理系的合法萝莉,因此选择了这种看上去颇有些稀奇古怪的比喻角度。本人不对这种理解的准确性和精确性作任何保证,想了解的读者请自行学习吧hhhh。
寫得太有感覺了,文筆真的很棒,一步一步的使人沈迷,好喜歡👍👍👍
感谢人仿老师的指导和鼓励,文思泉涌,今天摸鱼时间就写了很多。大佬就是大佬,三言两语(其实还挺多的)就解释清楚了我的不少疑问。
3.3这一章有点放飞自我了,我尽量在按照内心真实的想法写,试着看午夜之前能不能修改完发上来吧。(发不上来就明天更)
3.3
“还有,不要妄想着逃走哟。”
大致找准了制服小皮鞋的位置后,七海便把脚伸了过去随意地穿起鞋子,瞥见辰启勉勉强强解开了固定着上身的绳子,留下了密密麻麻红色勒痕的手腕努力支撑着半坐起来,汗水氤氲了他原本层次分明的碎发,前额的斜刘海也稀疏间隔着贴在汗涔涔的额头上,脱力后的疲惫叠加在清澈的眼眸中,那迷离到有些涣散的目光—+—
—+—真让人想把他按回床上继续无休无止地调教啊。可爱的小奴隶怎么会看着我就一阵发抖啊哈哈哈哈,主人有这么可怕吗?那你之后的日子可就很难过了,因为可爱的辰启君还是第一次,所以今天主人并没有放飞自我啊,那么多更凶残的玩法都还没用上呢。
七海压下了浅尝辄止后越发浓烈的施虐欲,扒着门框和刚刚吃掉的可爱抖m酱说完这句话,看着白皙得略显病态的身体随着直起上半身的动作,隆起的一块块肌肉线条分明,但绝不是壮硕饱满到爆炸的程度—+—
—+—真是增之一分太不协调,减之一分太瘦弱啊。
状似鞭痕的暗红绳印和肌肉的沟壑纵横交错起来,像一件精心雕琢的有生命的塑像。—+—
—+—应该给他披上一件圣洁的皇帝新衣——还是算了,被调教的小奴隶是不许穿着衣服的,这样才方便随时随地玩弄任何一个想玩的地方嘛——这一点倒是忘了告诉他了,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敢不经主人的允许就随意穿上衣服的话,不就又可以借机开始新的惩罚了嘛,嘿嘿;要是给他插上银白的六翼,和调教后的充满色气的痕迹倒是挺搭的。
被禁止射精憋得难受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可爱啊!若非不得不考虑身体的需要,真想就这样一直憋着他呢。
不知这是玩弄后意犹未尽的寻味微笑,还是心念着后续邪恶调教的会心笑容,带上门将辰启关在屋内的七海微微眯起了双眼,沿着走廊向楼梯进发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
……
—+—嗯嗯,似乎卖相还挺不错的,也不枉费花了那么大功夫,昨晚小火煮了这么半天的吉利丁片、搅拌速度还不能太快,等得那个烦啊。
在水手服外面套了一层白色的围裙,用吹风机将蛋糕脱模,少女小心翼翼地挪动着餐盘……
—+—裱花嘴呢?啊原来躲在这里啊,真是和某个抖m一样调皮呢。将装满调制好的巧克力酱的裱花袋塞入其中,面带笑容的七海便开始了妆点蛋糕的过程……
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调,切开血橙剥皮后放入榨汁机中……—+—
—+—要不哪天也把抖m酱榨汁一次?嗯,在那之前得先让他充分体会寸止地狱,这样榨汁才有乐趣。
……
这么快就榨好了啊,滤网呢?滤网很乖啊,就安静的在边上。果汁都要过滤,要不只让抖m酱射出畜养的前半部分最浓的精液?那一定很好玩啊,我的小奴隶真是可怜。
将过滤后的血色橙汁倒入那两个高脚杯。—+—
—+—诶嘿嘿,这杯子很大啊,大到就算每天都把他拿来榨好几次精,似乎一个月也填不满吧。这托盘又大又厚的,嗯,抖m酱的肉棒也是又大又粗的,很方便用来折磨呢。
眉飞色舞的七海以和她小萝莉的形象完全不相称的力量和技巧,毫不费力地捧着托盘沿路返回,速度飞快地回到楼上的走廊,但几乎装满的橙汁却没有一丝倾洒。
+—+—+—+—+—+—+—+—+—+—+—+—+—+—+—+—+—+—+—
+—+呼~~~~~简直快死了,肉棒简直像被蜜蜂蜇过一样,憋得难受,勃起根本消退不下去,好想射精啊。浑身都酸得不行,刚刚挣扎得太厉害了,浑身都是汗啊,刘海一湿就肯定会变形,现在的头发肯定乱的不成样子了。还是先解开绳子去上个厕所吧,不过这么硬可怎么尿出来啊。七海在那边穿鞋,穿白丝好看的女生真不多,七海穿着就非常合适,她好像穿什么都挺合适的,白色、黑色、彩色、镂空、像梦里七小姐那样的提花蕾丝……她今天应该恰好十七岁了吧,我就这么被推倒绑起来强上了?还是一个长得小萝莉的少女?这绳结怎么该怎么解开啊?
回想着先前七海捆绑时候的样子,我尝试参考被玩弄后迷迷糊糊的头脑中的记忆,按照和七海捆绑时相反的顺序,一点点解开着那堆绳子。+—+
+—+终于解开上半身了,这痕迹,看起来真像被毒打了一顿,原来我挣扎得这么厉害吗?
回过神来的辰启,看向七海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并不害怕的惧意。+—+
+—+爽倒是挺爽的,好像被七海憋着不让射也不是那么痛苦?居然还莫名有点喜欢?就是这种欲火焚身的感觉也同样难受就是了。这种又像少女又带着点幼女感觉的合法萝莉,——对了,十七岁应该算吧——简直是要了命啊。啊~~~真的好酸啊,就连坐起身来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好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绳印这么多的吗?看着好色情啊……不对,看着就惨从心生啊。连眼神都模糊了么?只能依稀看到面向我的那个少女是七海。就这么一边看着我一边穿鞋子吗?傻乎乎的,好歹看一眼脚下啊,不然鞋子穿反了都不知道。
这个看向我的、笑容甜美清纯的小萝莉,此刻却令我全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但小萝莉这么扒着门框,露个小脑袋的样子,真可爱啊。
“还有,不要妄想着逃走哟。” +—+
+—+这是什么呢?甜蜜的警告?还是一种暗示?
七海甜笑着关上了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束缚着自己的所有绳子,重获自由(当然是相对的了)的我不禁打量了一下这间明显过于宽敞的屋子,天花板很高,目测面积接近六十平米。远离床的那一端的墙角塞着一个比我还要高的巨大衣柜,衣柜边上站着一个落地式的像电风扇的取暖器,夏末初秋的季节自然是用不上的它,赤裸的全身也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好像这个有点多余的物件随时会派上用场似的。另一边的地毯上有个安静的小桌,蒙上其中一半就变成正方形的长方桌差不多一米见方多点,像是榻榻米配套的小茶桌,上面甚至都躺不下一个人的那种。数把与靠近床的那侧窗户边置放的餐桌——就是昨晚吃下七海做的美味寿司时坐在边上的那张——相配套的椅子整齐地摞在小茶桌边上,向后略微凸出的平缓的流线型椅背上,有一长条边缘光滑的镂空,差不多几厘米宽。当然应该是细心的七海也提前清洁过了,光滑的红木表面反射着并没直射进屋的阳光。这个房间居然是难得的窗户朝向东西两个方向的,即使门都是朝北的,向着南方的只有床背后贴着暗白色花纹墙纸的墙——就是那个我刚刚被绑在上面、被七海吃了一个上午的床。一面和我几乎等高的落地镜被固定在衣柜边的墙上,平行于对面的墙壁,宽度差不多和床的长度相当,躺在床上时便几乎看不到和床头板靠着同一堵墙的落地镜了,这面镜子足够好几个人一起试衣服时看清全身的搭配了。几乎一整箱的绷带放在镜子旁,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胡乱披了件衣服的我走向屋中间,卫生间和浴室的入口,看起来就像从那里打通了隔壁房间并安装了一扇门那样,推门而入,直角右转后,是一个有些深的走道。豁然开朗的走道尽头,是足以让两个我肩并肩,并不拥挤的中间还可以塞下一个七海后一起泡澡的浴缸——那画面真有点恶寒,还是想着三个七海把一个我围在中间吧。摇摇头停止了游思妄想,我打开走道右侧墙上的门,不出预料这是卫生间的入口。开了换气扇的我点了支烟,坐在了马桶上。
几分钟后,排气扇带来的凉风和吸入的烟草熏到了惺忪的双眼,有些凉意之下变得清明的思维再次回归。卧槽我都做了些什么,七海虽然十七岁了但还未成年啊。
即使可以因我动弹不得而不论这种负罪感,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又都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是每天都有会议,但原先是二伯帮着请假回来参加的自己,只是和佣人打了个招呼就破有点不辞而别地跟着七海住在了这里。热情的有些过头的七小姐就这么出现在有些解释不通的梦境中,一次是被魅魔形象的七小姐踩到射精,另一次干脆就是那么桃色和香艳到有些残忍的性虐场景了。我固然并不自认为自己是个定力多强的人,但这种梦终归是有些难以置信了。七小姐在我被七海拽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句有些焦急的警告——等等,那真是我自己愿意跟着走七海走的吗?我擦了擦并没有流出的涔涔冷汗,好像七海的力气大得有些不像一个小萝莉。
貌似也没什么,毕竟七海后来都累得睡着了——短时间内用力过猛的后果。但后来在海边的长椅上怎么会又做了个关于七海的春梦呢?我应该还不至于见色起意到这种程度吧。后来去卫生间的时候——至少肯定没有像这次一样,肉棒被折磨得这么凄惨——但这次也没有等待就尿出来了啊。
可能是时间不同吧,这次几乎是从清晨起夜到接近中午都没上厕所,所以排尿的欲望很强烈吧。
“啪——”我猛拍了一下大腿,就像聊天时游移不定的话题一样,对越想越歪的自己表达着不满。七小姐的那份焦心看起来不像装的,七海似乎对她抱有很强的敌意,而且那时之前,我只和七海见了一次面。莫非七小姐的意思不是七海很危险,而是我会有危险?可无论怎么看也不像这么回事啊,尽管七海有时会表现得像个病娇,但若是七海想害我的话,从昨夜到今早都有无数次机会了,甚至可以像恶俗三级片里的桥段那样,在我沉浸在上午的调教中时,任何一刻就可直接对毫无防备也无法反抗的我下毒手。看起来七海也很喜欢我,何况在七小姐的阁楼上,在那个门口,现在的我看向自己手上的那带着少女汗水的温热,那就是我被七海双手握住的地方,很安心的感觉还是格外清晰——我相信自己的直觉,至少它从没骗过或者误导过我——包括那次令人心悸的危险。
摇摇头甩开了那些不好的回忆,至少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到底对七海是什么感觉?
好像是很喜欢,甚至有些难舍的那种。有个词叫一见如故,拆分成两方面解释:
我在七海身上看到了朦胧昔日的幻梦,扮作警察的角色追着我的稚嫩孩童、咬了我一口的可人萝莉、替我治疗腹痛的调皮同桌。但我知道她们不是七海,每个人的外貌性格都各有千秋。唯一相同的是她们都或多或少,或有意或无意地喜欢欺负着我。低头看了看身上渐渐消退的勒痕,不禁感慨,至少从这个角度说,七海是更上百层楼了。
/明天被绑在小茶桌上面对着扮作JK的七海时,被唤作老师的我,或许还会想起一个两三年前才从蒙尘中被擦亮的名字,那个叫做江雨柔的少女大抵是也快要参加高考了吧。/
七海又好像一个我认识了很久的人,久到似乎都超出了我的年岁,久到喜欢都化作亲近。莫非我真的是个依恋着温柔抖s女生的受虐狂?便把那些往日里未曾实现的愿望,未曾期许着可以陪伴我的人的幻影,连同她们的年龄总和一样拉长拼接着,安放在了七海的身上?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因为频繁的转校,我总是习惯于保留每个生命中的过客单纯美好的一面,积累着的甜味水银多了,便混合在坠断肠的沉重记忆液体中难分彼此了?从肉体和心灵同时迸发的欲求,让我将这一切的愿景叠加在了这个少女的形象上?读到大学的自己,也确实可以不用和家庭一起而频繁动迁了。或许我也可以摆脱那些惯性心理,对这份心动负责了。
我大约的确是喜欢着七海的——这个给予了我诸多人生初体验的人——当然这不是喜欢唯一缘由,我想和她体验今后的人生,想和她长相厮守。这种好似依恋和亲近的感觉,按照费舍尔的理论,已是催产素影响之下的仿佛家人和同伴的关系[注1]。但那种来自肉体的欲望又是这么真切而热烈,那种热恋期的倾心和爱慕也同样没有一丝虚假……
供奉着宙斯的神殿中摆放着一辆战车,一团乱麻般的格尔迪奥斯绳结就躺在那辆战车上,而后就是那个烂俗名字的人做了一件已经被说烂了的事——只度过了三十三年岁月的他,当时便拔出宝剑将绳结砍断。后续的变化自然并不是因为他如神谕中的那样砍断了绳结,虽然这位亚里士多德的得意门生确实成为了一代帝王。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办法。我掏出手机给二伯打了个电话,没响铃多久便被接通了。
“辰启啊,怎么突然打我电话啦?”
“有些事想问您一下,您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深吸了一口烟,直白的话语被我和着残烟一起吐出。
“方便的,我听小七说你好像出去住了?”
“是的。就住在家里附近的小庄园里。这属实有些冒失了,但我绝不是对住在家里不满意,只是想出来换个心情。希望没有困扰到……”
“没事没事,人生重在体验嘛,家里也就这么大点(也就?我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我还担心你这些天待着无聊呢。可以多走走,这个城市的风景什么的还是不错的,逛逛海边啦,爬爬山啦。别忘了寿宴和会议就行,哈哈哈……”
听着电话那头的爽朗笑声,只有语音也可以生出感染人心的魅力。不得不说我对二伯的印象真的很好。
“哎呀差点忘了,辰启你刚刚想问什么来着?”
话到了嘴边却不知怎么说出口,我斟酌了一下道:“家里一切正常吗?”
“当然都很好了,大家在张罗着寿宴,互相之间聊聊事业和人生,辰启你可能不喜欢,但有时也可以考虑接触一下他们,大不了就当听听故事嘛。”
“谢谢二伯,我会的。我有和凌霄哥聊过一些的。”
“嗨,他啊,他倒是挺有意思的一个晚辈,和他妹妹小七一样大大咧咧的。”
“二伯有没有觉得,七小姐最近有些……反常?”多说了一些虽繁杂但温馨的、并不令人厌烦的话后,我还是说出了这个好像存留了很久的疑问。”
“小七嘛,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见到她,上一次都是很久之前了,大概好几年前的事了吧。每次我回来都是匆匆忙忙的,往往就顾不上和小辈们谈心啦。小七是挺单纯的一个人……”
“这样的嘛。”
“不过,嗯,倒是真有一件事。以前和小七形影不离的小四,这次回家后和她疏远了许多。我问小四,她也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讲着什么小七变了。或许是太久没见了吧,对小七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女大十八变嘛,小七也确实变得比以前沉稳不少了。你是不知道啊,小七之前的刁蛮程度真的很让人头疼。”
刁蛮?令人头疼?只是有些热情过度和太过不拘小节的七小姐确实没有给我留下这种印象,自己的梦境中出现的、被那个女王残虐的情节当然不能算在她头上。
和二伯继续聊了些不咸不淡的内容后,在二伯的叮嘱和劝慰中,挂断了电话,收起手机的我,宝剑已经出鞘,但却似乎砍在了一团棉花般的绳结上。有些信息但似乎又不足以推断出什么来,迷茫的我打算自己回去看看,毕竟这是现代社会,毕竟那是宫家的大宅,只是去看一看,应该不至于出现什么无法掌控的危急情形吧。
穿着衣服的我,准备打开门找七海道别。+—+
+—+当然也没那么着急啦,顺带和七海一起出去吃点东西也是完全可以的。这么养眼的小萝莉要是愿意同行那自然更好了。
左手打开门又顺手将其带上的我,右臂正努力伸展着滑进那可以再将坦诚的裸体覆盖一层的外套的袖子,没走几步,抬头便看到七海捧着一个看上去就很重的托盘,向门的方向走来。
“七——”七海捧着的沉重托盘上,巧克力慕斯蛋糕的甜腻和血橙汁的果香味道刺激着本想邀约她一起出门吃些东西后再去宫家看看的、外套穿了一半就不由自主地停下的我。另一只手的小指挠着手心里的冷汗,总觉得自己像是准备出门偷吃的渣男,被当面抓了个现行后,内心的愧疚油然而生。想说的话因尴尬而卡在喉咙难以倾吐,好在七海也几乎是和我同时开口了(打断了我)。
甜润的话语反而勇往直前,沉厚的嗓音却是让再让三。
“亲爱的辰启君~不想说些什么吗?”
“我……”躲闪的眼神开始下移,左下角的视野里,蛋糕的边上躺着一把餐刀。
“这只是切蛋糕的啦~”不觉抬头看了一眼,视线从闪烁的餐刀飞向了七海变换着的瞳孔,些微出汗的七海身上的体香味甚至都要盖过略显饥饿的自己专对食物敏感的嗅觉所闻到的清香和甜味,缓慢但一丝不苟地穿好了外套,我调整了呼吸,强行转移和压下了只被允许射出了一半精液后愈加猛烈的熬人欲焰,肉棒也随着心态的渐变切换进程而同步着从坚挺中回复。
我准备接过那个巨大的托盘,但七海将它移到了一侧单手托着,本来还算宽敞的走廊也变得逼仄。踩踏着走廊的步点靠近着,局促浮现在被一步步逼退的他的脸上,这就是他的表观;但他的后退仅仅是为了把必要的空间让出给托盘上的食物,让其上附带的、散发着甜香的、让他愧疚无比的蜜意柔情不会跌入地面上失望的尘埃——这似下意识又似顺其自然的逃避的结果;直到他被七海,这个笑意涟涟的少女以他所认为的逃无可逃地逼回门口,和体香模糊成一片的美食的桂馥兰香仍散发着;他似是被叩开了内心那似曾相识的场景那般靠在门上,肉棒也被抑制着恢复了正常;就我所知,他先前根本没有思考过面对这种情形时矛盾的内心。
“我想回宫家看看情况。”兴许是之前的电话打消了某些顾虑,我向七海说出了这个或许有点怀疑意味的打算。
“请相信我,辰启君。你不要去那里,你去了会有危险的。”七海散发着初见时的那种令人心安的莫名亲切感。
“可……”几乎是立刻就相信了七海的说法,对比于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还是下意识地开了口。但这话很快就再次被一个始料未及的问题打断了,至少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七海说出。
“你喜欢我吗?”
还未回答这个需要考虑但似乎根本不应考虑的疑问,七海单手打开了门,另一只柔软小手上的托盘轻轻地落在餐桌上。面对再次步步靠近的水手服少女,我的后背很快又贴在了墙上,右手边就是那刚刚自己还被绑在上面的床。七海过膝白袜的袜边与裙下的绝对领域交界处轻微勒出痕迹的白皙但健康的大腿抵住了我的裤裆。但这次我控制住了在本能的作用下,那根想不管不顾着勃起的肉棒。
“你喜欢我吗?”没有得到反馈的少女再次开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纠结反复的内心让我苦笑着作出了这种回应。
“那就让七海来引导你回答吧。人的内心通常会有一个幻想的形象,对自己所爱之人的幻想。辰启君,你内心幻想的那个形象,是什么样子的?”并没有挪走顶住我下体的勾魂玉腿,七海补了一句,“你想过么?”
“几乎没有……真的几乎没有,就像昨天,我们在海边的长椅上聊过的那样,我一直压抑着这些幻想,我觉得自己过着的日子颠沛流离的,不配去幻想一个这样的人。或许读了大学以后,我应该可以不用一直跟着家里被迫四处奔波了,但这种心理惯性吧~让我不敢去奢望自己能幻想这样一个人。”
“请你听听七海的心。”这肉麻的话语没有激起一丝违和的涟漪,左手自然地被七海拿起放在胸口,隔着那设计时便不是为了凸显第二性征的水手服,我都能感受到温热又坚挺的存在的那份柔软。
“七海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你的温暖与真诚,就让我的心完全接受了你。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遇见你之前的我,常常一意孤行,很少愿为别人考虑,对自己的至亲有时候都这样。之前的我,应该是忽略、或者错认了许多东西。但见到你之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因你而心痛。七海所接受的是一个真实的你,假如你以后不幸狼狈而颓唐,我只会为此难过、而不是觉得觉得丢脸和嫌弃;若是你以后有成而欢欣,七海只会因为你开心而高兴,而不是因为你取得了些什么。我想、也只想和你有各种各样的新体验,而不是和任何别的人重复着体验那些已经体验过的东西。不管你是普通还是出众,你的优点和缺点——当然比较大的缺点可能会让我忍不住想调教你的——在我这里都是发着光的。只因为你就是你。”
“我……我其实很害怕这些,真的。我体验过了一次次的分离,我只想让自己身边的人开心,我觉得这就够了,无论是对于以前认识的人、或男或女,还是对于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少女的最后一句话,似乎表达得有些怪异。不知为什么,即使被少女腿上的香艳部位蹭着下体,手还隔着好看的水手服摸着她那柔软芬芳的乳肉,但肉棒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你的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你喜欢我吗?”七海目不转睛,追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越来越低的似回答似苦痛的自言自语慢慢变得声若蚊鸣,我很难回答第一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毫无保留地说出内心真实所想,是不是七海想听的、是不是她所期待的。于是我只能这样呢喃着重复第二个问题,我同样根本无法准确回答的问题。
七海把手叠在我那只放在她胸口的手上,像以前一样传递过来了那份安心。在这短暂的无声鼓励下,我在精神的世界中的自身投影深吸了一口气。
“我觉得自己相当不负责任,都没弄清是什么感觉,就这么和七海发生了亲密的关系。”
自嘲地笑了笑,“对你的感觉是什么,我也不知该怎么描述了,说是一见钟情吧,似乎也不太对。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心底就像……啪——打开了一个开关,我自己都没察觉到有这个开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
比划了一下手势,“打开之后就觉得,我对你有种亲近感,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亲很亲,有种很自然地就喜欢你的感觉——抱歉我真的很难描述。”
挠了挠头,“其实一见钟情吧,也大多不是思考之后的结果,而是被对方的外在啊~或者内在的特质所吸引了。也可能是对方的重合度很高,就是~和那个自己幻想中的恋人形象的重合度。哪怕自己都没意识到过~这个幻想的过程。我认为一见钟情是这么发生的。但这个开关给我的感觉,和一见钟情就不是很一致。我不是因为、至少绝不是单单你的外貌啦~你的内在啦,喜欢你了。而是你的各种特质,嗯~就像一个精确的多维坐标,让我确认了——“你就是七海”、“你就是那个开关对应的人”、“那就是我喜欢的人”。如果是一见钟情,我可能就会觉得七海的长相身材、人格特质啊~气质什么的,与自己内心幻想的形象很像,所以我就喜欢你了。”
呼——,真实世界中的我长出了一口气,顿了顿继续道:“突然觉得我真是个渣滓,享受了和你的亲密之后,不停找着借口,来让自己觉得心安理得。啊什么反正我是被绑起来动不了的,我没有过性经历所以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无法控制的,所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你吃了。说着什么我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对你是什么感觉,心里嘀咕着什么进度太快了,什么是不是喜欢该不该负责什么的……”
“可我也做不到欺骗,说出这些话,是我把自己从里到外翻了一圈,搜肠刮肚地,勉勉强强才凑齐了这些话,描述了自己内心所想的。虽然是一点到没有加工过,很直接的想法,但这种思考还是太耗精力了,累得肚子都饿了。”我释然地笑着,仿佛卸下了背着的千斤重担。“当然也可以说,我早就应该这么做,早就该向你袒露心迹,至少是在被你吃掉之前。而不是被你吃了之后,说着这些渣男的自辩。什么~你看这一大早起来就被绑着了,什么身体的反应太大了~快感太强了~所以根本找不到说这些话的时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了。”
怎么样都好了,真像那些铸下大错之人认罪后虚伪的解脱感,放下屠刀即可立地成佛,而普通的人则需要经历磨难才可取得真经。好像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说了对不起,别人就应该回你一句没关系。我讨厌这样,我一次次的被迫转学,不停认识着注定只能短暂路过他们的生命的人们,因此我格外珍惜周围每个愿意回应我的善意的人。我不想让任何人身边的人因我不开心,我只想让他们高兴。
所以现在我应该怎么做?矫饰着自己的内心,迎合七海,说着自己很喜欢她,喜欢这样一个才见了几面的人喜欢得不得了,对她一见钟情?我听见了七海的心声,无论是摸着她柔软的胸脯的手,还是这聆听了她肉麻到炽热的话语的耳。直接开口说喜欢,是她所希望接受的结果么?建立在欺骗了自己内心之上的、也欺骗了七海的谎言——我对她一见钟情?
兴许是七海那几乎就是表白的话语触动了自己,也可能是她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想知道我内心的最真实想法的原因,我没有一如往昔那般言不由衷,而是真的说出来了这些——说完之后就有些忧虑,是啊,几乎什么都发生过了,我却连一句喜欢都不愿说给她听,而是说着可能让她不开心的真实——这些在之前的人生中的我担心对方不喜而不会直白说出的话。
突然跋前踬后的自己后悔都来不及,只得尽可能露出笑容,期待这样可以缓释一下。
“那看来七海真的应该好好惩罚你了呢,辰启君。”
“不是因为你的这些话,而是因为你没有完全诚实的面对自己。”
“你以前就没有,这一次本来已经做了一部分,可你又否定了它。”
“以前出现在你生命中的那些人,辰启君对他们都很好,都很热烈。你希望他们因为生命中遇到你而开心愉悦,可那其中只有一半是真诚,一半是讨好。你不用否认也不能否认,这是因为你觉得频繁变动的生活,导致你无法长久的拥有或陪伴周围的人,所以就转变了想法,既然相处的时间只有这些,那不如就纵情燃烧这些时间。你始终不想或者不愿许下诺言,只是因为你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你认为是不负责任的人。昨天在海边,辰启君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你只说他是你的兄弟玩伴,她是你的亲密好友,你一次都没有反过来这么说——你是他们的朋友。”
“一次都没有……”七海轻轻合上了双眼,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稍稍平复的七海,睁开双眼直面着同样正视着她的我——这目光好似将我从内到外都束上了绳索,我和我的心都无法再逃脱,甚至连挣扎和反抗都做不到。这样的我,只得静心聆听我从未听过的珠玑之言。
“这并非你对他们不够好,也不是他们不拿你当朋友。而是你怕自己真的在他们心里占据了位置,待你被迫离去的时候便会撕扯他们的心。于是带着希望周围的人都过得好的真诚,和觉得他们开心你便会高兴的讨好,这样对待每一次离别前的所有时光。”
“可你的需求呢?你自己的想法呢?你也想表达自己喜欢的事物和方式、自己想被怎么样对待、自己想被如何认可的吧。你觉得自己经常被迫换着不同的生活环境,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又要重新开始。你希冀着同性之间的友情和异性之间的欢喜,但又不敢过多的表达,于是总带着一种只要大家就好、我做什么都无所谓都愿意的心态。辰启君,那样才是言不由衷的虚假,尽管你看上去是那么热心而真切地对别人好。可你从没与那个也有着渴求的自己和解。”
语速不知不觉中加快了的七海,话语也变得不那么言简意赅,而是出现了一些重复的措辞,像是激动,像是强调。
“比如,喜欢被好看的女孩子欺负,这没什么错的。虽然不至于需要把这一点向谁刻意说明,毕竟那是你没都还没有成年。但你始终没有意识到,抑或是你有意无意地压制了这些渴望,不仅仅是喜欢被欺负这个方面,而是方方面面。并不是只有你在这么想,那个在你转学前,找了个并说不通的借口,追着你一整天,像现在的我这样把你一次次逼到背靠着墙,最后咬了你一口的女孩。你就体会不到她下口的时候,看似凶恶实则收着力,竭力克制着不顾一切咬下去的愤恨不甘,心疼你,怕把你咬得太惨。多么令人纠结难受的想法啊,又想用力咬下去让你记住她又觉得不如忘了她,对你的离开既恋恋不舍却又无能为力……那种感觉,稍微想想就觉得心被揪起来揉碎了,喘不过气的窒息。如果七海是她的话,既然这么痛苦和纠结,可能真的会很想把你一口口吃下去,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吧。而这些,可能只需要你向她,向着你周围的、你真心相待的人,表达你的真实情感,你的不舍,你的珍重,你也希望成为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那都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愿景,说出这些,你以为是请求、是要求、是要他们为你付出。但这种诉说看似自私实则不然,因为他们也期待着你的回应。没有完全表达真诚内心的愿景,再真诚热情的你,在同样喜欢着你、珍视着你的人看来,在七海看来,也是残缺的真诚,冰冷的热情——”
“——因为他们也同样希望你开心啊!!!!!!!!!”
“他们也同样希望你告诉他们你的想法你的渴求啊。”
“他们也拿你当朋友啊。”
嘴唇的翕动让七海似是有些欣慰。—+—
—+—他终于开始想说出他的希求了,至少迈出了第一步。
虽然我有且只有嘴唇微微动了下。+—+
+—+我……我真的可以不管不顾着任性——我几乎没有做过的事情吗?
收起似有若无的微笑,面对着踌躇不定的辰启,七海继续说:
“抖m酱,你,你的受虐倾向便是这么形成的。你也想他们珍视你,你也喜欢那种炽烈的情感——被一步步逼退到墙上的矛盾的你,一边庆幸着这种避无可避的情意,一边又是担忧,怕别人喜欢那个随时可能离开的自己,会因你的离去而和你一样难过和心痛……所以你装作一副不在意的真诚态度去看待离别,还感慨于自己对欲望和肉体的控制,比如现在,被憋得欲火焚身的你,这种情形下都能因为觉得弄不清对七海的感情,而控制住肉棒的勃起。这种被压抑的渴求投射在性的方面,便是你喜欢被绑起来,被你喜欢的有施虐倾向的女孩子,乐在其中地把你玩弄到快感和痛楚的高潮,让肉体唤起心中的那份渴求,对来自对方的真心喜欢的渴求,来展现真实的自己——被乐在其中的女孩子绑起来自然就无法逃避,无法逃避那份你本来就想要的、想到快发疯的、对方对你的喜欢和珍视。这种情感的另一个投射,就是你喜欢被禁止射精的折磨后赐予或者不给予高潮,你觉得陪伴的时间很短,便总是担心不知何时、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可能让周围的人不开心,你认为这是亏欠,你会因此而难过且极度敏感。投射在受虐欲的性的方面便是,你希望女孩子这样折磨调教你,憋着你的高潮,不赐予你开心,去代偿你自以为是的对她们的亏欠。“
“但你不愿说,不愿去做,你觉得只付出不要回报,带着单纯的傻笑,就是对他们好。可你知道么?你这样做,怎么可能不在别人的心里留下刻印啊。我知道你不想表现得对谁都冷漠,虽然这样便不会让谁因为喜欢和善意记住你,但这显然违背了你希望周围的人开心的初衷。所以你很矛盾,偶尔状若高冷的面相和热诚的内心便是证据。可能会有人把这样的你当作予取予求的傻瓜,可也总有些人会因此而心疼你的啊,你越是笑得真诚就越是心疼啊,你让这些心真的很痛啊辰启君。你以为你装作淡定无所谓的样子很好么?你以为你这样笑着就是很为他们考虑么?”
“就像刚刚回答完问题的你,七海都能感觉到,你本不想直抒胸臆的。最后明明说了七海希望听到的真心话,却自以为是地觉得伤害了我,或者会令我不开心。便想像你以前重复过多次的那样笑着抚慰我,但也就是那一刻,从你身上学会了为别人考虑、付出和倾心的七海看穿了之前的我看不透的你。”
“之前还不觉得,可说着说着七海真的生气了~特别特别特别的生气呢~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比刚刚生气多了。知道吗辰启君,七海现在只想好好的欺负你虐待你惩罚你调教你呢。”
“既然辰启君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渴求,七海就强行填满它吧。“
“既然辰启君总是想逃避心底的愿望,七海就让你无路可逃吧。”
根本无心顾及精心做好的原本是为了庆祝的蛋糕,在我如堕雾中的时候,七海动作快到看不清地将我半推半拽起扔到床上,这明显和小萝莉的身躯不符的力气让我心里短暂的一惊。我真的值得她这么做么?不,按照七海所说,如果真的是那样,如果我真的愿意接受她说的,如果我真的愿意让她开心对她真诚,那我就不应该思考这个问题。一种拨响了心弦的感动和来自肉体真诚的反馈共鸣着,而后被内心已经牢固形成性癖的受虐欲所增幅,肉棒已经挺立着的我哆嗦着嘴唇,似是要流出泪来的眼中带着极端复杂的交织情感,感动、期待、害怕、欢欣、惊异、甘愿……被冲击着情感的自己不禁靠近了七海的那劝导了我的粉唇,但这在我身上罕见的、主动索吻的行为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少女这次明显是带着一种怒其不争的愤恨和潜藏得很深的施虐欲,穿着白丝的膝盖粗暴而蛮横地顶着我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把我死死压在柔软的床上。双手很快便被强行拽过来并拢,七海泄愤似的将它们绑在一起后,绕在枕头上方固定,另一只脚几乎是跺向床头板将绳子拉紧,像是对待那罪大恶极的可怜之人一样用力。没有多久便完成了对双手的暴力捆绑没有多久便完成了对双手的暴力捆绑,并不像上午那般带着一丝恶趣味的走绳,而是最简单直接快速的束缚,甚至都无瑕脱下我的上衣——七海后续的解决方法便是沿着衬衫的门襟直接扯开,在我惊愕的急促呼吸声中,连带着大半的纽扣一起扯掉。
下身的衣服也没能幸免,失去了裤子遮挡的双腿很快也被绑在了一起,在七海那一阵快到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后,便几乎没有留下多少未被绳子覆盖的腿部区域了。小腿被少女曲起、与大腿一起和柔软的床垫组成了三角形。大腿小腿几乎是紧贴着,但又没有被绳子绑在一起,只是小腿被一条额外的绳子固定在床尾处。这样我只要放下腿不就感受不到被拉紧束缚的感觉了么?这与先前捆绑手部的残暴行径赫然不同,在我略微疑惑的时候,只看到那个倩影——背对着我的七海,脱下了混合着轻微汗味和浓郁体香的白色过膝袜……
“啊~~~~~~~~~~~”浸透了少女味道的白丝缠在了肉棒的根部,被少女憋着精液的蛋蛋和另一条交叉放置的袜子也被一同缠绕进去。七海将本就弹性很好的长袜几乎拉紧到了极限,狠狠地绕着勒了几周后,听到我那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惨叫的哀嚎,少女眉头微皱,而后又稍稍松开了一些,一圈圈开始了捆绑……肉棒在过膝袜的紧缚之下勃起得愈发狰狞,可这幅惨状并没有改变七海最终用力打了个结的决心。还没等我稍稍从这被绑住下体的异样快感中缓过神来,怒气未消的小萝莉就将先前交叉放置的另一条丝袜从两端拉紧,被绑着根部的、原本挺立的肉棒在拉向床尾的丝袜拖拽下变得倾斜,七海没有犹豫便将它穿过被并拢着捆绑的大腿、固定在缠绕着小腿的绳索上。白丝牵拉下倾斜的肉棒被掰回后按在了我随着浑身的颤动而同样抖着的小腹上,穿着和水手服襟领同色的墨绿色百褶裙的下身便坐住了肉棒,柔嫩富有弹性的臀瓣将肉棒紧紧锁在少女蜜穴的那条沟壑中,同时也轻微压着仿佛被海绵一样的臀肉紧靠着的、好似微微嵌入海绵中的蛋蛋。
果然是精于调教的小萝莉啊,七海的捆绑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洞呢?想放下支起的双腿,可以啊,只要忍受绷紧的白丝对那被坐住的肉棒的拉拽就行。绝对知晓(或者说刻意为之)的小萝莉,后背靠着被绑紧的大腿,将身体的重量尽可能地施加在上面,像一个对刚刚制作好的人肉躺椅不满意的小女孩,想压下我的腿来让肉棒被牵引的痛苦更明显。只得努力支撑的我,眼看着她将旁边放着蛋糕的托盘搬得更近了一些,切着蛋糕的餐刀每次切过,都会重重落在厚实的红木托盘上,发出一声令人心神俱震的闷响。七海将这个目测至少有十寸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切成了许多小块——并不是那种标准的三角形,而是随心的大小不一的形状。
肉棒遭受着坐压、捆绑和拉拽的三重静态折磨,呼吸也变得沉重的我,看着七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快速吃下了一块偏大的蛋糕,黑色的巧克力酱点缀在晶莹的粉色唇瓣上,看得肉棒不禁又起了一阵徒劳的抖动,熊熊燃起的欲火让它好想即刻就被少女的蜜穴一口吞下,哪怕是脱下隔开了肉棒和蜜穴的内裤的时间也不愿等待。
狼餐虎噬地吃完了第一块,拿起高脚杯喝了一口鲜红的血橙汁,七海默默地叉起第二块蛋糕,靠坐在这个被远超出食欲的肉欲烧灼的饥渴肉体上,像小猫一样慵懒地舔着精心制作的甜点,完全无视了被她绑成人形座椅的我。温热的双脚逗弄着我渐渐硬起的两颗乳头,和温柔的前戏迥异,也非调教般的激烈,而是好像在百无聊赖地拖碾着落在地上的松球,随时可能在玩腻了之后一脚踢远——这样随意地亵玩着松球的小萝莉,怎么会考虑也没可能考虑松球的感受吧。乳头处传来的快感程度丝毫无法预测,有时像是踩踏它的少女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漫不经心、偶尔又是心血来潮的恶意和发泄、又或者是少女偶遇了什么开心的人和事那样暂时把脚移开,却是如此的令我迷醉其中,得不到一丝一毫的解脱——但这一切都和乳头没有直接的关系,七海的眼神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就好像被她捆绑后当作了一件器物那样,即使我将被肉欲蒙蔽的灼热投向她那不知在看什么但绝对无视着我的眼眸,也只在其中“看“到了七海漠视着我所说的话,甚至都是通过不想和我进行任何超出了一个少女和一件器物之间的所有可能的关联之外的交流的无声方式——你不是不在意你自己内心的渴求么?你不是无所谓自己的感受只想取悦别人么?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脏都好像停止了跳动,正午垂直的光照下,那在各种表面反射后渗入屋内的光亮中,七海光洁如玉的小脚蹭过乳头和胸口的沙沙声、小口品着血橙汁的粘稠水声、放回高脚杯时水手服的织物摩擦声、那不久前还将肉棒拷问得死去活来的粉色小舌悉心舔食着蛋糕的甜腻声、甚至肉棒不甘地顶着少女下身的声音都好像清晰可闻。我真的就是七海的一件物品,一个人形座椅,一个不用考虑它的任何感受的人形器具——他是否疼痛、饥饿、口渴?他是否在焚身的欲望中煎熬?他是否想获得一句问候?他是否因长久的坐压而疲惫?他……都不在少女考虑的范围,七海也不需要多情到对着一件属于她的物品竭诚相待,甚至表达一下漠不关心的态度都是一种奢侈——不需要一点点关心,好着也是她的、坏了也是她的——怎么样都无所谓。肉棒居然在这种情形下诡异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被蜜臀死死压住、被少女淫靡之地锁紧的肉棒,是否也在想做出些诸如放肆地将精液喷洒在少女的内裤上那般的出格之举,唤起来自静置折磨着它(不,七海没有折磨它的意思,只是对它所遭遇的一切都不在意,无论肉棒是痛苦还是快乐)的七海的回应——哪怕是憎恨、仇视、甚至下一刻就将它碎尸万段碾为齑粉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了。可这些举动,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忍之外,无情的小萝莉对此根本没有一丝的回音。
安静的房间内,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七海——这个初次见面就令我欣喜连连的小萝莉、这个穿着水手服和白丝的像幼女的少女、这个握着我的手就可以让我莫名安心的女孩,似幼女般带点婴儿肥的脸靠着我的肩膀,睡着后滑过我的胸膛后,那枕着我双腿的模样;不由分说就从她所说的危险中将我拽走的神情;鬓磨耳厮着调戏着我的姿态;托着腮静静注视着我狼吞虎咽的状貌;和那充满陪伴的温馨与紧靠的热恋的海边漫谈,那无论时间多短的只要是离开了彼此视野就算分别时的浓情寄语,那走廊外病娇般没有掩饰没有阻隔的痛下针砭……都像在名为心脏的石碑上所刻下的力透脊背的铭文,随着它的侵蚀风化而缠缠绵绵着一点点消散。
似乎都在这搅动脑仁的无边痛楚中,从勃起到少女下体允许的极限的肉棒上,消散。
如同那最后的黑洞蒸发后只剩下光子的海洋的宇宙,随着膨胀向绝对零度冷却,时间都失去了意义……
不要以为我还能继续写下去。肉棒,心脏,大脑。七海,七海,七海,七海,七海,七海,七海,七海,七海。请热心的谁帮忙编辑一下,一直重复下去吧,直到这页完。
3.4
心脏像漫长冬眠后苏醒的伤痕累累的生灵,开始了至少有一部分是属于他自己的生命——原来你也有自己的渴求吗?原来你也曾期许着什么吗?原来你也是有需要有感情的、会不受理智控制地欢愉、痛苦、悲伤、不舍的吗?你也想诉说着那些刀割凌迟般的苦楚、那些发自每一个细胞的愉悦吗……
原来,你也不止是为了别人,也有那么一些时间,是在为自己跳动着的吗?
还是孩童的你,在一次次的离别中,原来也是那么的撕心裂肺吗?
对不起,一次次的将你的这些情绪都压在最底,只为能挤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好让所有人放心——我很好,我没问题,我是个不会哭不需要哄不会任性的乖孩子,请放心的不要回来陪我让我一人留在漆黑一片的家里没关系,请放心的搬家我会不断认识新的朋友没问题,请放心的和我玩我怎么都不会生气不要紧。
对不起呢,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委屈你了,委屈你了。
你也一定很难过吧,宫辰启。
本以为已经在数不清的淬炼下,什么都可以不在意(没什么是不能接受的,或者你说什么都对都对都可以的摆烂心态)、失去谁似乎都可以(离了谁都能活下去啊)、遇到什么都可以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做选择题并承受/享受对应的后果/结果而已)自己,在这情景下怎么会……
扭曲了五官的惨笑映射着被彻底无视的绝望,滞留在内心的绝望流着泪注视着那从过去的时光中倒灌的悲伤。
大颗大颗的滚烫的泪滴顺着眼角再也抑制不住地滑落,嘴唇颤抖着、就要发出声来的啜泣渐渐变得悲怆,像是下一秒就带着积压许久的委屈化为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被理智的大坝拦截多年的情感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要沿着其上沉默多年的伤痕将它彻底冲垮……
彻底沦陷在哀戚中的自己,已经变形的嘴被一只带着轻微汗酸味和浓郁紫罗兰体香的小脚踩住,另一只脚也半堵半开地放在即将涕泗横流的鼻子前。
呜!!!!!!!!悲恸的声音在心中回响。真的要做得这么残忍吗?就连发出哭声都不可以?——这不是带着怨恨和不满的疑问,而是那似乎绝不会摇尾乞怜之人的带着些许祈求和期盼的疑惑。
是啊,我只是七海的座椅,合格的器物没有情绪。
心头撞鹿似的越来越剧烈的心跳,不仅仅是少女的这双小脚散逸着的这股令人发疯的媚药般的味道所引发的,尽管这股味道让本就徒劳地挣扎着的肉棒涨的隐隐作痛,和跳动着的斜月三星一样痛苦——“就像七海现在对我这样,如此残忍,我曾经,也是这样对待你的吧”我在心底对自己说“那现在这样,还真是罪有应得啊,所欠的可能要还不清了呢。”——也不知是还不清对自己欠下的债,还是还不清让我看到那个真实内心的残忍少女七海的情。
被踩住口鼻的缺氧让哭泣渐渐平息,但窒息的快感却让被牢牢坐住的肉棒努力想挺起。
那就舔一舔吧,像在为你舔舐着结痂但未愈合的伤口,像在表达对七海的感激和爱慕,像在表达真诚的发自内心的情欲——是啊,这本就是此刻内心所希望做的事情,不是么?
痛苦而艰难地呼吸着煽情的、来自踩住了我口鼻的少女玉足的气息,舌面整个贴上了少女光滑的足底,将自己的唾液填充进那一条条细小的纹理,如同从情感的高峰冲驰而下的猛虎,热烈而癫狂。
被我突然狂热舔舐着足底的七海发出了轻声的嘤咛,出于先前的惯性心理——“我这样做好么?这样是她喜欢的么?会不会太突然了?我是不是该询问一下她的意见?是不是应该请求一下?是不是应该先考虑她的感受?”——多么显然的事情,和这些破问题截然不同,七海的眼神恢复了神采,径直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与柔情蜜意交织的欣慰。—+—
—+—辰启君似乎想通了啊,开始接纳真实的自我了,还这么突然的伸出舌头就舔,真是可爱呢。这次就暂且放过你一回吧,下次再这么突然袭击,没有经过允许就舔主人,有你受的。嘛,不过这种慢慢调教的感觉真不错啊。
得到无声鼓励的我,没有犹豫便卸下了这些自以为是的想法,我现在只想舔着这个让自己解脱了的少女,心甘情愿地舔着她的脚,我也不管这份情感是喜欢还是感激、是迷恋还是真情、是肉欲熏心还是真心实意、是肮脏还是纯洁、是变态还是正常、是扭曲还是直爽……没有、也不会再有那么多九曲十八弯的复杂心思,我只想一直舔着,没有原因,我喜欢这样、她也喜欢我这样。
七海藕足上的魅香似是陶染了整个肉体后向着肉棒汇集,被浸染后敏感无比的肉棒奢侈地浪费着透明的前列腺液,让它源源不绝地从开合着的马眼里恣意流出。
“辰启君也饿了吧。”突然变得温柔如贤淑的娇妻的语气,让我本能地嗯了一声之后感觉了一丝异样。
“那-让-七-海-来-喂-你-吃-吧~~~~~~”音色略显扭曲的回答,是这个瞳孔几乎整个变成紫黑色爱心的七海用稍慢一些的语速所作出的,像一个得偿所愿的病娇少女。
七海做的事情,便是踮起没有一丝死皮和茧子的、足弓似巧夺天工的完美艺术品的如霜玉足,灵活的脚趾夹起了一块蛋糕——原来切成那种奇怪的形状是早有预谋啊,可我非常乐意掉入这陷阱——狠狠地糊在我还未来得及完全张开的嘴上。被压成糊状的慕斯蛋糕,并没有一丝一毫被不慎挤入鼻腔,七海那蛮横但不失精细的动作将蛋糕尽数抹向我的嘴里。
真的好甜啊~
这甘甜的味道好像渗入了每一根神经,融化着所有的意识。
七海做的蛋糕真是太美味了。
就连她脚上的毒药似的味道都尽是甘美。
嗯……
一点也不酸臭。
一点也不催情。
肉棒你别打岔。
硬着就硬着吧。
不让射精就憋着吧。
而且抖m的我也喜欢,不是么?
嗜虐的小恶魔七海也痴迷于此,不对么?
就用硬到极限的颤抖肉棒
便以被绑着的徒劳挣扎
和汨汨流出的前列腺液
取悦她
也愉悦自己吧。
我现在只想安心的吃下这掺着媚药的蛋糕
以被绑缚着像人肉座椅的姿态——何乐不为呢?
被少女反(放)射着圣光的凌波雪足喂食——甘之如饴啊。
还未尽数咽下口中被踩成糊状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味蕾似乎就承受不了那溢出的甘甜。但我并不觉得腻歪,而是不知饫甘餍肥地用舌头继续搜寻着:先将粘附在少女魅足底部的黏腻尽数卷入口中,而后用舌尖将玉面上的纹路中一分一毫的甜美也尽数收入——真恨不得自己的舌尖此刻变成扫描隧道显微镜的钨纳米针,获取那在其取向的表面上生长的一层薄金属膜历经真空退火过程后形成的、顶部是单个原子的精细尖端——无论耗费多久都想将这只喂食着的小脚彻底舔干净。但很快我就发现了别外的乐趣,七海温暖的趾缝间也有糜状的蛋糕,其间的勾魂夺魄的魅香并没有被蛋糕的味道完全遮盖。我不遗余力地把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热望的代表——已经舔得微微发麻却毫无倦意的舌头伸入少女的白玉趾瓣间,扭动起这块人体最坚韧的肌肉,将其间醉人的一切都刮蹭到已经格外热烈的体内。舌系带发出了不甘的酸楚感,小口品尝着蛋糕的七海坏笑着交替撬动起脚趾,这段觅食突然好像从自己几乎力竭的舌头的舔食,变成了小恶魔恶作剧般的喂养——将匀称的脚趾中的甜美全部涂在已经力不从心的舌头的每一面上,同时留下了我口中的焦热唾液作为交换……
这似是要将人格完全摧毁和碾碎的饲育方式却令我神魂颠倒,就这样吃下了好几块蛋糕——至少到此刻为止是我所尝过的最美妙的甘旨。
“好吃吗?辰启君?”
“好~斯~(好吃)”准备回答问题的我,骤然被调皮的小萝莉用脚趾夹住了舌头,根本发不出翘舌音。笑得花枝乱颤的七海取了还剩下半个高脚杯的血橙汁,维持着夹住舌头的香趾问道:“抖m酱肯定也口渴了吧,想~喝~吗?”
“hiang~(想)”意犹未尽地听完被夹住舌头的我说完这句发音古怪又好玩的话,终于释放了舌头的拷问官浑身黏湿地插进我的口腔。灵机一动的七海开始用玲珑剔透的趾甲刮蹭着我的口腔上颚,突如其来的难耐奇痒折磨得我痛不欲生,但挣扎着的人肉坐垫又不舍得将这勾魂夺魄的小脚甩出嘴巴。(笔者注,不信各位读者自己试试用指甲轻轻刮着口腔上颚,能忍住的算你是个狼人)病娇般的笑声不久便随着葱趾停下了调戏的动作而归于平静,奸计得逞的小萝莉缓缓将脚竖起,高脚杯中血色的橙汁便沿着那看多少次都不会厌倦的小腿曲线极其缓慢地顺流而下。
让我醉死在这吧。并不嗜酒的我此刻仿佛和太白诗仙通灵,终于体会到了美酒佳酿让人沉浸其中的那种无法自拔的感受,怪不得古今中外,那么多人无法舍弃这种并不对人有多少益处的东西啊——因为此刻的我和他们一样,并不能满足于浅口小酌,而只想醉生梦死。
被这只动人心弦的玉足所遮挡,我看不见七海的神情,但我想那一定——
一定又是小恶魔邪魅戏谑的嗜虐坏笑!
那让人想一醉不休的带着七海的味道的美味血橙汁,流过了她的玉腿和雪足——在前者的牵动下,后者紧紧堵住了这个欲望之口。小恶魔也竖直了原本歪斜靠在小腿上的高脚杯。那象牙白的如一个个仙子的足趾间,残留着蜜酒和仙丹,而我就是偷窃了这些美味给自己享用的坦塔罗斯,被仙子们打入了波浪翻滚着的地狱池水中,忍受着炙烤灵魂的干渴却无法得到那近在咫尺的一丝一毫的滋润。被迫含住了七海的小脚的我,隔着原本心驰神往的柔足,发出了一阵阵压抑着的哀鸣,就连舌头都重新被细嫩的足趾压着动弹不得。
“这是对抖m酱不经主人允许就私自穿上衣服的惩罚。要牢牢地用身体记住,没有主人的允许,小奴隶就必须全身赤裸着,以便随时被主人玩弄。”真不愧是七海啊,怎么就能用这么甜腻的声音,如此自然地说出这么令人脸红心跳的契定。
“唔~~~~唔~~~~”,这是除了用肉棒的颤动之外,我所能唯一能做出的似悲鸣似肯定的回应了。
“真乖~~~”
夸奖了她的小奴隶,七海将那塞住嘴巴而沾满了我欲求的唾液的美脚渐渐抬起。不舍那份残酷的温存,又或者是想早了哪怕那么一点点喝到沿途不停溶解着小萝莉身体上的毒药的我,舌头瞬间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向那结束了残忍的折磨后刚刚释放了自己并远去的拷问官依依不舍地伸出了炽热的双手,圆满完成任务的处于乔迁之喜中的拷问官也被这份苦情但真心的虐恋所打动,驱马返回似是要永驻于此那般任由我的舌头舔舐着将她包裹。见证了这一切的瑶浆玉沥沿着这对虐恋的爱侣缓缓流过,那淋漓着流入我饥渴食道的血橙汁,动听的声音像祝福的歌唱。
“不要着急,主人会慢慢喂饱你的,蛋糕和橙汁都还有不少呢。”
和我一样心驰神往的肉棒,绵绵不断地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浸湿了少女蜜穴入口处,柔缎般的那一抹白色内裤……
“当然,也还有很多惩罚在等着你呢,我亲爱的小奴隶。”
[注1]Fisher的关于romantic love(罗曼蒂克爱情)的三个阶段理论被广为引用和接受,论文如下:
Fisher H E, Aron A, Brown L L. Romantic love: a mammalian brain system for mate choice[J].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Biological Sciences, 2006, 361(1476): 2173-2186.
不知不觉已经十万字了,开始写之前的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居然可以在写了这么多的情况下,连三分之一似乎都没完成啊。
初次尝试写这类文章肯定问题多多,我也是带着写一篇改编后的回忆录的心态,写下的这些文字。可能我真的不怎么懂,要如何把这种文章写得让人一看就想脱下裤子,也写了许多似是而非的剧情和因笔力不行而显得矫揉造作的内心感情片段。但这是我在试着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可能相对来说不是那么的讨喜,让这篇拙作看上去不像那么纯粹的色文。
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祝和本篇拙笔相遇的各位假期愉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