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Leo:↑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抱歉这几天事情比较多刚看到,无论快慢我都会继续写下去的。
写回忆内容很多的这一章节的时候,其实我心里是相当忐忑的,很担心这样写会让整篇文都变得很奇怪,虽然我本来写的似乎就不是纯粹的涩文。所以非常感谢您的反馈和鼓励。
写得挺不错的,要有自信。你担心的可能是风格吧?本是大佬,何必在意。
你太过奖了,我才刚开始写文没多久只是个新人,大佬二字实在不敢当。
sssxw:↑大佬这更新速度,是真的厉害啊。
啊,我是第一次写文的萌新,大佬实在和我不沾边啊。
我之前没接触过这方面,不大了解情况,这更新速度算快吗?我也被催更过的哎(捂脸)。自己的写作时间其实很不稳定,只能摸鱼写,写完的内容基本上都要在发之前再修改几次。没办法水平不够啊,难以一次到位,经常修改完了也难说多好或者满意。
看看今天待会能不能改好吧,能的话再发一些。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sssxw:↑大佬这更新速度,是真的厉害啊。
啊,我是第一次写文的萌新,大佬实在和我不沾边啊。
我之前没接触过这方面,不大了解情况,这更新速度算快吗?我也被催更过的哎(捂脸)。自己的写作时间其实很不稳定,只能摸鱼写,写完的内容基本上都要在发之前再修改几次。没办法水平不够啊,难以一次到位,经常修改完了也难说多好或者满意。
看看今天待会能不能改好吧,能的话再发一些。
怎么说呢,能稳定更新就已经很厉害了,在此基础上,就我个人而言更偏向喜好一次性更篇幅较长的而不是以更快的频率更新却每次只有一小部分
5.1
/“寸止是什么?”我的眼珠向下转,看着一身水手服的七海问道。
“宫老师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这样可怎么教学生啊,还得让学生来用老师来亲身示范。”七海抬起右脚,单脚站立着,为了保持平衡,双臂平伸,摇摇晃晃地维持了一会这个可爱的姿势。……/
翻转的视野中,七海晃到我的面前,还未等我看清绀色百褶裙下的蓝白条纹内裤,穿着堆堆袜的小脚就踩上了宫辰启老师的脸。昨天——也就是我被这个面相看上去像幼女的少女调教的第一天——就被捆绑了一整天、第一次和异性同床共枕时都没被解开的可怜老师,上午的第一节课就被新的学生绑在那张接近方形的茶桌上。伸出桌面的脚歪斜着,缠了许多圈绳子的踝关节被拉开系在两条桌腿上,另一条绳子在中间牵拉着两个脚踝,这样无论是向内还是向外,两个小腿都无法挣扎了。固定双手的绑法就没有这么麻烦了,一米多点的茶桌远远短于我的身高,胸口向上的部位失去了支撑,直到因疲劳而向后倒悬着,头顶刚好顶在地毯上。对于被她拉开的、昨日被束缚了一整天的、透过玻璃和薄窗帘的惨淡阳光横陈其上的双臂,少女只需要把两个手腕分别和另外两条桌腿固定在一起,便把我紧紧捆在了桌面上。
棉袜带着少女的体香和并不具有刺激性的微微香汗味,踩在我脸上的七海的脚整个盖住了口鼻。每次喘息都吞进了春药般的气息,让被捆在桌上的我开始浑身发热。这个视角下不可能看得到的肉棒朝天而立,在无枝可依的空气中抖动着。过量的少女足香让本就充血的大脑开始慢慢沉沦在肉欲中,神情恍惚的自己,听着这个小萝莉讲述的、要持续数日的寸止和特浓精液畜养,身体也和肉棒一齐颤抖着,像是预感到了以后的悲惨生活那样无谓地反抗着……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倒悬的不是我,而是除了自己的肉体和精神之外的整个世界。
时钟拨回——我也不知道是两个小时还是两个半小时——之前,经受了一整天惨无人道的调教的自己,尽管昨夜已经在七海的藕臂和玉腿的盖压下早早入睡,但还是醒得很晚,以至于我一醒来,就瞥见侧卧在我右边的七海已经醒来,正注视着我的侧脸。少女目光中的施虐欲不知是昨日残留的,还是今天新生的,抑或是两者的混合物。在我睁开眼后的一刹那,赤裸裸的欲望在小萝莉的俏脸上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表情充满了温馨。我不会因此而怀疑这份欲望的真实性,因为晨勃的肉棒不仅仅向身体传达着排尿的欲望,还在一瞬间就染上了差点压过排尿欲的强烈射精渴望,我很清楚自己第一次被异性赐予的完整射精会在许多天后才到来,可慢慢转向她的眼角,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哀怜的绝望祈求。我并未提出射精的请求,当然也不敢提——作死提三次之后就是永恒的寸止地狱了,关于这一点,我的肉体比大脑记得更牢靠。
少女踢开了被子,浑身上下除了绳子之外一丝不挂的我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和昨天一样都是水手服,但款式变成了长袖开衫的关西襟白色绀三本,金鱼结也换成了被白色环扣系住的绀色三角巾,与之同色的两颗大大的扣子从环扣下延伸到小腹处,压在我小腹上轻蹭着肉棒的腿上穿着直到小腿中部的堆堆袜,将小腿肚的那条昭示着七海纤细紧致的健康腿型的勾魂曲线包裹住了——相较于昨天紧贴着小萝莉纤柔长腿的白丝。吸取了昨日付出了延长射精许可日两天的代价换来的教训,我眨着眼,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将选择抛给对方:“七海,现在可不可以解开我啊?可以请点击左乳头,不可以请点击右乳头。”
“真是狡猾呢。”收束的袖口处有一圈绀色断线和一颗同色十字星的右手摸上了我左侧乳头的小萝莉,清晨的声音里带着些奶气;“一天。”
为什么一大早还有恐怖故事啊?!已经清醒的我眼珠一翻,突然很想闭上眼继续入睡,或者假寐。七海见状,直接开始揉搓起了乳头,拇指和食指把它夹在中间,交替着绕着圈轻轻搓动。片刻后,闭紧双眼眉头紧蹙的我终于忍耐不住轻轻呻吟出声,少女才开口说:“把选择权交给我,看似很聪明。可你之后说的那句‘可以请点击左乳头,不可以请点击右乳头’,实际上是两个请求,我能且只能满足其中一个啊。所以,总有一个请求是无法实现的。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把你的射精再推迟一天咯。”话音刚落就被咬住的耳垂让我的呻吟声变得更粗重了一些,小萝莉的脆声带着被放大的呼气声,很像ASMR的声音钻入耳蜗:“还是说~~你是~~故意的~~~~你的色肉棒~~本来就想~~~被我憋着啊~”
乳头、耳垂和肉棒被同时挑逗的快感再次被这令人颅内舒适的萝莉音放大。射精的欲望瞬间迸发,顷刻之间就淹没了排尿的想法。起身的七海解开了已经束缚我一整夜的绳子,重获自由的身体,箪食壶浆的肉棒前端流出的一小片前列腺液自然就是恭迎这位赐予我自由的少女的餐前甜点,被她温热的手指拂过而笑纳入口。背对着我穿上鞋子走到门边,打开门的七海,回望了一眼正在起身下床的我,幽幽道:“自由是暂时的,被我绑着才是你的常态。暂时的松绑,是为了之后的捆绑。每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都是前后两次束缚之间的铺垫。这些不需要你现在记住,因为你很快就会用身体记住的。早安~~~辰启君。”
记忆任务繁重的身体顿时一僵,在我回应少女的早安问候之前,门就被她带上了。床边放好了一双拖鞋,看尺码明显是为我准备的。穿上拖鞋的我,被调戏后的脸上带着红晕,刚向卫生间走了几步,房门就被小萝莉再次打开。
七海还是那么可爱,像昨天一样露出个小脑袋,打量了我一下说:“很乖啊,没有主人允许就不能穿衣服,看来你是记住这一点了……啊不对,我不是来查岗的。辰启君可以洗洗澡,昨天你出了很多汗,洗完之后允许你裹着浴巾。”
小萝莉再次关上了门,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显比手的温度要高,自然也比这暖和的室内的温度要高,内嵌的中央空调安静地工作着,把温度维持在即使赤裸全身也不会觉得冷的程度,但这空调带不走自己因羞涩而散发的热量。
这才一天,我就已经变成哪怕只是听着少女半是命令半是调戏的口吻所说的话都会害羞的抖m了?坐在马桶上的我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相较于调教期间的紧缚,夜间的捆绑堪称温柔至极。站在洗漱台前赤身裸体的我在镜子里瞥见,从洗漱台上拿过牙刷的手,和另一只挤着牙膏的手,两个手腕甚至连勒痕都没有。
淋浴的水流冲过我的手,水稍微有些凉。我旋转着手柄,调了调水温。类似调戏和命令的话,江雨柔叫我坏老师的时候,似乎也说过一些。可除开第一次被她用三角巾蒙着眼睛,其余的时候都没让我有类似于这两天的感受。大概自己心里早就习惯于把她当作一个顽皮的妹妹了吧,任何其余的情愫都很难再挤占一席之地,或许她也是这样想的吧。走进倾泻而下的水流中,在头发被冲湿之前,我暗忖道。
或许被调教和调戏多了就不会这么害羞了吧,当然也可能一直都会。吹完头发的我裹起浴巾,走到餐桌边上坐好。我并不怎么会做早餐,都不能说是不擅长,而是压根就没做过,往往是随便买些应付了事。待会等七海回来,再和她说让我去做午饭的事情吧,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些自信的,这种请求总不至于还要被惩罚射精延后一天吧。我有些哭笑不得地弯了弯嘴角,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的地毯上,那张大概只有三四十厘米高的小茶桌不知何时被七海放在那里了。我拍了拍早就练粗了的大腿,这个高度,大概我得把腿伸直了放在桌子下面,才能勉强坐在边上吧,这个茶桌确实有些过于低矮了,实用性似乎很差……
神思间,七海已经端着那个大托盘,打开门走了进来。小萝莉把盛着烤面包和甜甜圈的盘子放在桌上后,施施然坐在我的对面。我取下托盘上空着的、昨天盛满了沿着七海的腿和脚流入我口中的血橙汁的两个大高脚杯后,不禁试了试那个看上去就很重的红木托盘,确实相当地沉,可这个小萝莉托着它似乎毫不费力,看来七海也是个经常锻炼身体的人啊;甜甜圈的光滑蛋糕胚让我联想到了七海小腿的弧度,果然健康的体型就是比单纯瘦到骨感——当然也可以说骨瘦如柴枕着都硌得慌——的体型要好看得多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烤至金黄的面包片上已经涂抹好了黄油和浅红色的酱,不多不少地涂了一半,让我记起sliced bread(切片面包)也是一个惯用语,上世纪二十年代时,初入家庭厨房的面包切片机节省了人们许多时间和精力,也因此它成为了“一种伟大的发明和创新”的比喻。
“请用吧。”少女递给我一片烤面包,接过咬了一口的我有些惊喜,那浅红色的酱居然是辣味的。的确是伟大的发明和创新啊,昨天吃了太多七海用她的小脚喂给我的巧克力蛋糕,喝的也是偏甜的血橙汁。虽然昨天的自己,就着催情的少女香味把这些尽数吞下还意犹未尽,但身体对于甜味其实已经有些腻歪了,今早这个小萝莉就抹了原本有些违和的辣酱。怎么会贴心到这个程度啊,柔和的目光投向刚咬了一口就放下面包片、拿起杯子走向墙边的身影。
“一定渴了吧,所以今天早餐喝的是水,而不是牛奶。”把一个盛满了温水的杯子递给我的七海开口说:“之前忘了告诉你了,墙边上有直饮水机。口渴的时候随时可以去接水喝……”
接过高脚杯喝了一口水的我刚被温水润湿了喉咙,还没用滋润后的嗓子说上一句感谢的话,少女就补上了下一句:“当然,那得在你没被我绑起来的时候。”
真是不能更(“)贴心(”)了啊,差点被呛到的我撇了撇嘴。喝完小半杯之后,已经浇死了渴感的我好奇道:“其实我有些乳糖不耐,所以基本不喝牛奶的。话说,七海为什么拿了这么个高脚杯接水啊?”
又啃了一口的少女,无声地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后回答说:“因为其余的杯子都不够大,更大的只有海碗了。”我看了看这个容量差不多得有一升的杯子,比起寻常的高脚杯,这个更偏向梨形一些,想了想怕麻烦的两个人各自捧着一个海碗喝水的滑稽场景,少女那冷笑话般的回答更像是最优解。
这时我的注意力才集中到七海今天的发型上:“七海今天扎了双马尾啊。”也是,已经十七岁零一天的少女,除了身材之外本来就长得有些幼态,只看脸的话,的确很难分辨这个小萝莉的年龄到底有没有超过十四岁。
同样喝了一大口水的少女把杯子放得有些远,下巴枕着双手问:“好看吗?”得到我一边点头一边说出口的肯定回答后,七海拿起吃了竖着的一半的面包片,刚刚的暂停进食似乎只是为了让我更好地欣赏一下她今天的模样。毫无形象地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手中的食物后,少女微笑着看向我,面包的馨香、黄油的滑腻和辣酱的刺激塞满了每个字的空隙:“辰启君说扎头发,七海一般会说绑头发。”
确实有不少女生的说法和七海一样,可这明明是很日常的说法啊,为什么肉棒就这么一下子挺立起来了呢。察觉到我面色有异的少女,桌下的脚立刻伸了过来,灵巧地挑开了浴巾的下摆后,踩在我的肉棒上。看着曼声而吟的我,少女露出了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笑着说:“听到七海说‘绑’字都会硬起来吗?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这么色啊……”
扭动着小脚的七海,眨着眼调笑道:“就那么喜欢被绑起来啊,干脆以后都把你捆着喂你吃饭吧……”
无意中被戳中了心底似曾相识的往事,有个想法再也止不住地冒了出来,如果小时候,我遇到的就是七海,她会对我做什么呢?会像昨天的调教那样做吗?可那个时候的自己,像个不轻易露出尖锐保护壳的刺猬,恐怕只会本能地反抗吧……默算了一下年龄之后,我停止了思考,比那个小女孩还小两岁的七海应该什么都做不了吧。
微微张开的嘴还在快感中本能地低声呻吟着,但呆滞了一瞬间的面部好似对于这份快感的赐予者的挑衅,瞪了我一眼的七海猛然加力,有苦难言的我承受着水手服双马尾少女惩罚不听话的孩子般用力的踩踏,在音量陡然升高的呻吟声中,她持续着加大踩踏肉棒的力度,一边继续说:“该好好吃饭啦,吃东西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不要分心啦。”说罢用力地碾了一下肉棒,收回了穿着棉袜的脚。
我(的身体)又记住了这句话,至少被少女踩出了牛蹄之涔般的粘稠前列腺液的肉棒是牢牢地记住了……
“昨天吃了你的蛋糕,却没有说出祝福你的话。”涌向肉棒的血液重回躯体,我收整了肉体记忆的尾音,微笑道:“生日快乐,七海。”
海军领塌了下去,刚嘬了一口水的少女明显地怔了一下,胸脯的起伏有一瞬间的停滞,呼出了一口气含氧量很低的废气后,放下杯子回答:“那也不是生日蛋糕啊。要庆祝的话,也是庆祝我把你吃掉了。”七海的语气有些过于平淡了,在甜腻声音里的那一丝很精纯的开心像是从石头里榨出来的油,看着杯中还剩大半的水轻微晃动所带起的明暗不定的阴翳光影,少女失去焦点的目光平铺在桌面上:“我之前……都没有过过生日。”
“为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句话,眼见少女缩了缩脖颈,我拿着面包片的手有些不安地抠着稍硬的面包边,金色和少量白色的碎屑也从手上开始坠落。
“辰启君,七海现在不想说这些。”七海的眼眸并未暗淡,我甚至隐约觉得反而更有光泽了一些,但却像是变成了两面大大的镜面,只是遵循着并不因主观情感而变化的物理规律,反射着所有靠近着的光线。
“对不起。”少女的话语声如蚊呐,两面镜子反射的光线也因这振幅极小的声波而似乎有了那么一些交集。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那两束目光的交界处,有明暗交替分布的干涉条纹出现。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是我的错,是我唐突了,非常抱歉。”我也低下了头,带着歉意说。
“我……我……” 桌子支撑着少女的重量,七海手肘支在桌面上,平放在桌上的双臂横在胸前,右手揪着环扣下方的三角巾,顺滑的绀色海面上浮现了一道摩西劈开的深深沟壑。
“今天不想说就不说,今年不想讲就不讲,这辈子都不想提都没有关系,对于任何事你都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是,无论你何时何地,想和我说任何事情,我随时都在;七海说的任何话,我永远都洗耳恭听。”
我抬起头直视着七海:“如果你想,我愿陪你过之后的每一个生日……”深吸了一口气后,面带笑容的自己,有些滞涩地开口:“和每一天。”我说得很慢,生怕说错了任何一个字那样谨小慎微。
少女缓缓抬起头,我依然看不见除去反射的光线以外的色彩。但我没有再躲闪,勇敢的目光聚焦在这个教会了我这一点的少女身上,没有什么原因,这就是穿透了层层思虑之后的内心愿想。
骤然起身站在椅子上的七海,从桌上探过身子,一口咬住了我右手里吃了一大半的面包片,饿虎扑食般把它咬碎后,少女直接含住了我的手指,将最后一点残余也吞食干净。她的榴齿轻微刮痛了我的手,但我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丝毫没有觉得少女的举动过于突然,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我看到了她暗下去的瞳仁里,首先出现的是紫黑色占有欲和施虐欲,这层颜色后面的,是炽热的白色火焰和一道几乎与之混合而难辨彼此的精纯白光。
刚想伸出左手摸摸七海的头,恢复了神采的少女,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脱口而出的话却抢先一步:“真想把你也一口吃下去呢。”双手握起我的右手移到我们目光交汇处的小萝莉说:“就是有点舍不得。”
直视着我仿佛笑傻了一样的微笑,小萝莉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今天不许你洗这只手!”在我的浅笑中坐回椅子上的少女,混合后的多色目光依然不改方向。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伸出左手做了个用筷子吃面的动作:“而且我左手右手一样灵活。”
一根根看不见的白色面条牵拉着虚拟的筷子,被越吃越多的福州线面缠满了表面(甚至还略有盈余)并坠着的筷子慢下了我的左手——略不期而然地有些笨拙陌生和过度高估了的灵巧,让它和右手一样体会到了来自粘液和丝线的阻滞。
左右摇曳着身子的七海似笑非笑地说:“再灵活的手,被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用。”
……
大致七三开地吃完了烤面包,我从堆在盘子里的甜甜圈上取下一个,浅黑色的蛋糕胚烤得有些硬,可明显被餐刀修磨过的边缘却很是光滑。甜甜圈上面盖着一层同样光滑的巧克力,让品尝过了烤面包上辣味酱的味蕾又可以接受这份被略带碱味的蛋糕胚的浓香所稀释后的甜味,即使厚厚的甜甜圈中间空着的部分似乎有些大了,但我也只能吃下一个而已。我吃完甜甜圈后,好像还没从缺少了少女体香陪伴的甜味中恢复那样,举起高脚杯灌了一大口白水。显然并未吃饱的少女,舒展着脸庞凝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透过两层透明的杯壁和中间的温水看过去,七海的笑脸似乎有些扭曲,像被萦绕着的紫色气体所笼罩而变得斑驳了一样。
温水带走了口中的食物残渣,我有些莫名发怵地喝完了水。放下杯子的我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小萝莉,明明像个温柔的妻子那样笑得很温馨啊,刚刚那充斥着施虐欲望的笑容,莫非只是光线被折射和扭曲了之后的错觉?
定了定心神的我,用力咽下了最后一口水:“七海不吃了吗?我已经吃不下了。”
“待会再吃,还缺一样配料。辰启君先跟我来。”稍稍休息之后,小萝莉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慢慢向另一侧走去。我瞟了一眼堆叠在一起的三个巧克力甜甜圈,中间空着的圈似乎并不是标准的圆形,而是一个偏心率略大于一的椭圆,相较于大多数甜点,通体都是黑色的圈似乎确实有些素了。
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小茶桌前的小萝莉,剥下我的浴巾后轻轻坐在桌边,把穿着纯白棉袜的小腿伸到桌子下面,向我招手说:“辰启君请躺在桌子上。”
像多年前那位穿着自制降落伞准备从埃菲尔铁塔上跳下去的裁缝的心情,预感到不妙的我,只得挪动身体,慢慢走过去躺下。这桌子明显短了许多,当我的头靠在桌子边向上看着七海的笑颜时,膝窝只能搭在桌子的另一边,有些蜷缩的脚踩着地毯。七海拍了拍她被绀色百褶裙遮住的大腿说:“辰启君不想体验一下膝枕吗?再躺过来一些吧。”
那片我躺下后就看不见的褶皱带着可爱的、令人发狂的光泽,被诱惑的自己没有多想,身子向着少女的方向挪了过去。直到只有自己的脚还悬空着,对应胸口的后背正好在桌子边缘。被磨成圆角的桌边很是光滑,但细腻程度并比不上盖着少女大腿的裙子。向上望去,被七海的挺翘双峰撑起的白色水手服映入眼帘,闻着她的浓郁体香,我回想着昨夜赤裸着身体侧卧着压在我身上入睡的时候,那明显超出了通常意义上小萝莉胸部尺寸的魅乳现在就在眼前,只隔着水手服和内衣。心跳刚刚挂上起步档位,抿嘴笑着的小萝莉就从桌子下面拿出了和她一样蓄谋已久的绳子……
小萝莉慢慢抽身而起,失去了支撑的头部只得向下顶在地毯上。扭动着的手腕很快被一圈圈和桌腿束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略微松散的绳圈。手腕和桌腿的间隙中预留的绳子的另一端并不算短,那一截一米多长的绳子先将那些绳圈捆在一起后,又单独缠绕了绳圈的其中一侧,然后绳子的两端才慢慢被七海拉紧。打了两个结之后,剩余的绳子又被拉向桌腿内侧,打上最终的绳结。
好狠的小萝莉啊,虽然不那么勒手,但束缚感已经够强了。即使绳结就系在手腕外侧,我也不可能够得着它并把它解开……这样都还坚持要把最终的绳结藏在内侧吗?我看着七海,开口问:“为什么要这样绑啊?”
听完了这个可怜兮兮的问题,正在准备着把我另一个手腕绑起来的少女嘴角扬起:“这样的话,即使没有绑着你,整个绳圈也是一个非平凡扭结。”
“非平凡扭结?那是什么?”好奇的思绪冲走了一些内心的哀怨。
“就是不能经过同痕转化为平凡扭结的扭结。”少女的回答有些像绕口令,还好她很快就给出了注解:“简而言之就是那个封闭的绳环所形成的空间多边形,即使它没有绑着你的手,在不剪断、不穿越它自己的情况下,是没办法变成一个标准圆圈的。”
“当然,这是因为我们处在三维空间中,一维曲线只能在三维空间内打结。更高维空间中,形成非平凡扭结所需的曲面,维度只能是该空间维数减二。”[注1]另一个手腕再次被绳子缠绕着,少女这次同样预留了一段棉绳。
“当你身上的绳结解不开的时候,别想着逃到四维空间解开。因为你的衣服是纺织品,同样依赖三维空间中的扭结。”拉紧绳子打结的小萝莉一本正经地说着冷笑话般的忠告,在我会心的轻笑中,七海站了起来,绕向桌子的另一边,将一句话甩给躺在桌面上的我之后,开始将我的双腿也紧紧束缚住:“当然,以后你被我绑着的时候,你的身上是不会穿着任何衣服的。”
被束缚在茶桌上的自己,眼睁睁倒看着完成了捆绑的七海从我身边走过。捆绑过程中一点点勃起的肉棒一下下探着头,和我一起看着少女从餐桌上拿过装着甜甜圈的盘子和她的那杯水后慢慢临近。直到被抬起的后脑勺再次枕着她的腿,我都没有猜到这个小萝莉到底要做什么。
七海直接用她那杯水,在我的肉棒上浇了一些后,用浴巾擦拭干净。原来少女的这杯水那么凉啊,从勃起中消退了一些的肉棒这样告诉我。舔了舔嘴唇的小萝莉放下高脚杯,右手拿起三个叠在一起的甜甜圈,闪电般靠近后,将它们缓慢地尽数套在被她的左手扶着的我的肉棒上。
套好了甜甜圈后的右手,没有丝毫停歇就开始挑逗起我的乳头,肉棒再次勃起,直到恰好被甜甜圈中间的圆形空隙卡住的短暂时间内,像快速倒塌的多米诺骨牌那样,我的脑海中迅速地闪过了许多一瞬间就想明白了的问题:
被这个小萝莉称作人形食材和厨具?
昨天为什么用双手摞在一起紧握着肉棒,说是测量尺寸?
为什么甜甜圈明显厚了很多?
为什么甜甜圈中间的圆形空隙比市面上售卖的大了好几圈?
为什么无论是内圈还是外圈的表面都被精心修磨到光滑?
为什么七海之前说等会再吃,还缺一样配料?
昨天的蛋糕妆点得那么繁复,为什么今天的甜甜圈就看上去那么素?
为什么甜甜圈中间空着的部分并不是一个标准的圆形?
为什么要把我这样绑在茶桌上?
为什么要让我向上探身?
为什么最终的姿势,胸口刚好在桌子边缘的地方?
羞辱感让我涨红了脸,明明感受到的是被当作人形食材和厨具的强烈耻辱感,可为什么肉棒却涨得比平时更厉害了?眼见肉棒已经将甜甜圈撑起串着,身体柔韧度极佳的小萝莉,左手也收了回来,双手各自玩弄着一个乳头的同时,上身前倾,让那散发着少女体香和轻微奶香的双乳整个压住了我的脸,把我的头压着裹在中间……
先前喝水时,透过玻璃和晃动的清水看到的画面真的不是错觉,掩藏在少女笑靥后面的确实是浓重的施虐欲。“流出来吧,这就是缺少的配料了。让七海吃到完整的甜甜圈吧。”被施虐之心扭曲了笑声的小萝莉,话语的音色都像变形失真了似的,双手同时加快了拨弄着乳头的频率。主动让口水滴落的七海,润湿了被她玩弄的乳头,让这对昨天才被她开发的敏感点发出了黏稠液体的搓动声。她的口水包裹着的乳头,源源不断地散发着一波波快感的波纹,在不停地吸入着少女体香的、被耻辱感渗入每个细胞的肉体中激荡着、回响着。被七海紧缚的身体完全无法自控地挣动起来,最上方的甜甜圈,巧克力的表面卡在了冠状沟的地方,随着肉棒的颤抖和腰部的扭动而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地带。被快感波及并被一点点逼出身体的透明体液浓稠而黏腻,粘度很高的液体积攒在被三个甜甜圈紧箍的肉棒顶端的马眼处,迟迟无法流到黑色的巧克力表面。在表面张力的作用下,在颜色慢慢变深的龟头上,逐渐积累的前列腺液形成了可以被杨-拉普拉斯方程描述曲率的圆弧形的液滴。根据简单的受力分析可知,倒立杯子里的水显然一般不会超过十米,水受到的大气压力远远大于水的重力,所以杯中的水应该不会流出。但这种情形在现实中难以维持,因为只需要一个很小的扰动,便会被系统本身的反馈以李雅普诺夫指数速度放大,使水体的平衡迅速崩溃。而只需要一张纸片,便可让这种平衡稳定存在而不会被微扰打破,进而托住倒立的杯子中的水。可肉棒和前列腺液所组成的系统,就没有这么幸运,可以得到正反馈机制相助了。前列腺液滴在表面张力和界面张力的作用下,只能等待被少女制作甜点时缓慢从肉棒中涌出并汇聚的晶莹液体重力的分量渐渐增大,与可怜的肉体和肉棒颤抖着的扰动一起,打破平衡后如愿流向她准备好的甜甜圈。
好在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太久,只是不知道需要在更长时间地玩弄这个可怜的肉体的乐趣和早些吃到她用这个人形食材和厨具制作最后一种配料的甜甜圈的欲求之间做出选择的七海,到底会嫌这段时间太快还是太慢。总之被小萝莉隔着水手服的软嫩乳肉敷住面部的我,不能也不敢像早上醒来睁开眼时那样去自作聪明地询问,能做的也只有那没被她明令禁止(小恶魔很喜欢看到)的挣扎……
“我要吃掉你啦~”略带稚气的声音终于响起,被湿热的纤指暂时饶过的乳头早已充血发硬,向前探身的少女只是为了掰开取下甜甜圈,本意或许并非是要将我的脸更深地埋进那带着香味的饱满双峰之间,已经有些轻微窒息的我挣扎得更用力了。直到取下第一个甜甜圈的七海直起上半身,开始小口咬着那已经掰成两半的沾着无色粘液的甜点,枕着她双腿的我才得以开始大口地吞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想尝一尝吗?”俯视着我的少女,又甜又粘的声线上点缀着诱惑和调戏。
我把蹭着百褶裙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那就不要怪七海咯,本来想直接掰下来一个给你的,可是你不想吃哎。那我只能先把剩下的两个都涂满配料,然后自己吃啦。”
“啊-不-我……唔~~~~~~”小萝莉掀开裙子,在反悔的话脱口而出之前,就把我的头向下倒悬着埋入了隐秘的三角地带。和带着点奶香的淡淡体香不同,隔着内裤的蜜穴散发的淫靡气息被少女的体香成倍地放大。
呜~~~好像本来可以少受一次折磨的。
不过,即便我刚刚说也想尝一尝,七海也许并不会取下一个新的甜甜圈,来减少对我的折磨,而是直接把沾满了体液的那一部分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尝一尝自己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呢?这个小恶魔很可能真的会这么做啊。
乳头又一次被拨弄的快感和小萝莉夹紧的双腿带来的窒息感截断了我的思考,在媚药的气味中恍惚的自己,肉棒涨得比她制作第一个甜甜圈时大了一圈,柔韧的蛋糕胚对肉棒的束缚感异常分明。说不出一句话的我,只能发出闷声的哀鸣,把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七海的下身。剧烈的喘息升高了口鼻所处的监牢的温度,又让那股少女的芬芳变得更加浓重,进一步令口鼻都被迫贴在她内裤上的我更急促地喘吸着。
就算肉棒被两个甜甜圈从根部紧锁住了大半,射精的欲望依然在少女高频率的玩弄下缓慢积累着。膨胀的肉棒上半部分被放置在空气中,变得更敏感的神经清晰地体会到了那因停留太久而接近室温的透明粘液流过的清凉感。七海的手臂不需要像之前用酥胸压着我的脸的时候那样弯起,这个小恶魔可以更轻松地将增强了几乎一倍的快感施加在硬硬的两颗乳头上,明显少于上一个甜点的制作时间便是这一切的明证。
“食材的味道比昨天好了不少。”不知是因为被少女私密部位夹紧而缺氧的窒息,还是因为头颅倒悬着充血的缘故,又或者是被称作食材的羞耻感,再次享受着膝枕时的我还在回味着并未褪去的愉悦——在精液被少女憋回去之前,积累的除了精液之外,还有快感。我发烫的脸几乎红透了,浸透了少女魅香的呼吸系统全力运转着,在这个小恶魔品尝第二个甜甜圈的时间里,尽可能地预先为第三个甜点的制作过程储备一些氧气。
“抖m酱的身体应该没有这么差啊~~~”眼眸流转的小恶魔喝了一口白水,坏笑着低头看了着躺在她柔软大腿上的我。眼见我实在无瑕对这句感慨作出回应,左手拿起另一半甜甜圈的小萝莉伸出右手,把我的头又按回了她两腿之间的缝隙。
这可怎么撑过第三个甜甜圈的制作期啊?提前就被七海那极富弹性的大腿钳紧头的我,这次就连悲鸣声都低哑了许多,呼出的空气吹在裹住少女蜜穴入口的蓝白条纹内裤上后向上升起,将覆盖着的、和水手服的海军领襟线同色的百褶裙一下下轻轻吹起。小恶魔这次不仅吃得特别慢,还把闲着无事的右手放在我的右边乳头上缓缓搓动着。按照这个品尝甜点的速度,还没等到她开始制作第三个甜甜圈,估计就要濒临我的极限了,无论是窒息的时间还是射精的欲望。想来也是过于凄惨了,虽然漫长的制作过程中,七海赐予的肉体快乐和精神羞辱都是那么的腐魂蚀魄,但只被束缚着玩乳头玩到几乎要射精,被不断寸止而积攒下来的射精欲望得多强烈啊。发现情况不对的我一遍遍寻找着出路,可就连冒着禁止射精的时限再被延长一天的惩罚提出请求的可能,都在少女双腿的紧夹下不复存在了。
“只是稍微玩一下乳头,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啊。”吃完了甜甜圈的七海挪动着身体,从茶桌下抽身而出,站在我倒悬着的脸前。从这个角度看,小萝莉匀称修长的白腿和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但这本令人血液翻涌的画面却只让我感受到带着恐惧的快感,之前被关在少女蜜穴前的体验还未褪去,我不敢再犹豫,内心荡漾的欲望微波和充溢着的躁动让我直接开口,但似乎话语里的情绪不是心惊胆战,而是有点欲拒还迎:“好七海饶了我吧,最后一个甜甜圈不要再做了好不好,再被闷脸我会受不了的。”
翻转的视野里,坏笑着的小恶魔朝着桌子的另一端,一点点走了出去……
“一天。”从肉棒的方向传来了小萝莉的回答。
“为-~什-~么-~啊-~”拖曳着头顶着地毯的我每个字的发音的,是略带委屈的不甘。
“抖m酱被憋得太可怜了,最后一个甜甜圈不一定困得住你的精液呢。”精确把控着身体极限的小恶魔坐在我被分开绑着的两腿中间的桌子上,是不会给我一点点可乘之机的。
“所以七海要换个方法,当然不会继续夹着你的头啦。”小萝莉的指甲轻轻挠着血管凸起的敏感蛋蛋,精液被刺激得异常活跃,让我的喘息都变成了粗重的呻吟。
“可是我还没有吃饱啊,所以你的第一个请求没有被通过。于是可怜的抖m酱,只好再多被憋一天咯。”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新的甜点的制作,所有指甲都自下至上地轻轻抓挠着冠状沟,小萝莉仅靠双手的挠动就让精液上涌的速度成倍地增加着。
“抖m酱的不合理请求太多了,每过一天,射精的期限都要被延后好几天。这样下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啊~~~”还没等人形食材和厨具被她玩弄而流出的前列腺液从肉棒顶端淌下,七海抓挠着冠状沟的手,手心已经抵住了尿道口转着圈摩擦着。和那从被玩弄的乳头处传播到肉棒的快感不同,直接刺激肉棒的快感让人更难在止不住的呻吟声中夹带上任何有意义的字句。似是为了彻底断绝我开口说话的念想,小萝莉的长腿也搭在了我身上,棉袜的触感从两个乳头处同时袭来。
我竭力地抬起上半身,想看一眼现在这个令我死去活来的香艳场面。七海的秀发都还没在视野中出现,棉袜的触感就变成了快速摩擦的轻微灼热感,折磨肉棒的两只小手也同时把力度和频率增大了一倍不止。积贮的力量像沙子堆砌的城堡,转瞬之间就被突然的涨潮冲垮散掉,我的脖子都开始抽动着,好不容易才抬起的头只得重新躺回地毯上。
“七海可太喜欢这个小桌子了,真的是太实用了~~~”坐在餐桌边上的我看到这个小茶桌的时候,还曾感慨它的实用性很差,原来是因为我根本没有猜到它的邪恶用途啊。早知道就该悄悄把它收起来放回去的,被快感的洪水淹到了胸口的我后悔不迭地想。
“呀,只顾着说话,差点就忘了呢。”小萝莉猛然移开了折磨着肉棒的双手,同时也停下了双脚对乳头的玩弄。就像不再被抽打的陀螺,失去了刺激的肉棒和看不见七海的身体像有着灵魂感应一般,只靠感觉去准确地追寻着赐予快感的施虐者的方向,挺动了几下之后才慢慢归于平静。
“好危险啊~~~差点就让你射出来了呢~~~” 舔食的嘶溜声传来,应该是把手心的粘液都吃了下去的七海,发出了一阵嗜虐的笑声。
我才不信呢?!明明根本没有一点射出来的可能,就连这句话都是为了调戏和羞辱才说的!还在不由自主地抽动着的身体抓紧着喘息之机的每一秒,才被调教了不到一天半的我一次次被推到射精的最边缘,多次得到了那种再多玩弄一瞬就有射精动作的生不如死的体验,已经对少女失手的概率和彩票头奖的可能一视同仁、不抱任何意外之喜的期待了。
“可是这样,就没办法继续制作甜点了。”若有所思的少女声音响起。“有了,有办法了~”
甜甜圈被七海从肉棒根部慢慢向上推去。
“哎呀~怎么推不动呢?原来是卡住了啊。”这次是带些甘脆的幼女声。“今天你要陪我一起看书学习的,宫老师~~~所以先解答学生的第一个疑问吧,为什么现在的肉棒,上面比下面粗这么多呢?”如果说一年多前的江雨柔是个还有点调皮的高中生,那刚过十七岁没多久的七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恶魔高中生了。上面两个一同紧箍着肉棒的甜甜圈已经被拆开吃掉了,只剩下卡住肉棒根部的最后一个甜甜圈。射精的欲望更猛烈的肉棒传来了磨人的鼓涨感,再加上持续不断的玩弄和一次寸止,自然会形成这种上半部肉棒更粗的凄惨模样。
已经溺在羞辱感之中的我不知如何开口,于是我就听到了一句似曾相识的陈述。
“坏老师再不解答学生的疑问,学生只好在老师身上试一试了呐。”
尽管蛋糕胚的内圈已经被七海用餐刀打磨过,但精心测量过尺寸后制作的甜甜圈被少女一点点推到冠状沟的过程中,表面的颗粒依然将肉棒摩擦得有些疼痛。吃痛略微收缩的肉棒加快了这个过程,也带来了一丝异样的、伴随着疼痛的快感。
“好啦,七海是乖学生,会尽快做好最后一个甜甜圈的。待会还要和老师一起上课呢。” 穿着并不为凸显女性身材的水手服,清脆的甜音如同上课前的那句‘老师好’一样纯洁的课堂开场白,充满(对知识/芝士一般的粘液)渴求的小恶魔一定熟知《创世记》里的那句“把你的手放在我双腿之间发誓”。
这是哪门子的乖学生啊!!!
中断了我内心咆哮般的感慨的,是再次开始摩擦着摆弄乳头的两只穿着堆堆袜的小脚,卡在冠状沟的最后一个甜甜圈下面的肉棒没有了束缚,便被小萝莉的拇指和食指环绕成的圈紧握着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将鼓涨的阴囊握在手心轻轻揉搓着。足以拉出液体丝线的纯白芝士般黏连的液体从马眼流出的速度又上了一个台阶,可似乎仍旧跑不过射精欲望的累积……
再也无法分出一丝精力思考的我,明知七海绝对不会允许我射出她用我的肉体畜养着的浓稠精液,哪怕是一滴;即使我早已知悉,在这个小萝莉允许我射精之前,每一次奔向高潮的旅程,结局都是噬心般折磨的寸止,但被她玩弄时那令人无法自拔的销魂体验还是让我飞蛾扑火般向往着。就连被寸止时的无边苦楚,浑身痉挛的我都开始从中隐约品尝到了一丝快感。
可是为什么,几乎呼啸着沸腾的精液被残忍的小恶魔憋回去的时候,昨日的自己感受到的还只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想起来就不寒而栗的惩罚、肉棒充血到发紫的焦心、睾丸鼓涨到酸痛难忍倒枕捶床的憋闷;这次又叠加上了一层被当作食材、厨具、餐具的羞辱的寸止所形成的痛苦激流之上,居然漂浮着无论水流多急多险都紧随相伴着这股洪流的、散发着馥郁的紫色花瓣?
“噢~~~~~~~”在我的惨呼声中,再次被紧握的肉棒,一丁点精液都没有射出来,射精的渠道被小萝莉的指圈从根部彻底锁死。从那个像魅魔一样笑着的七海紧握的手指上散发、穿过弥漫在整个肉体的困苦和焦炙而丝毫没有衰减和损耗、最终作用在精神世界某处的拨动,像粉碎了阻隔、搭建了桥梁、触发了开关,一丝有些微弱但我绝不会弄错的快感,在痛楚的包围中毫不相干、没有纠缠、绝不融合也没有损失地存在着。
这种还在初生期的快感和被寸止前的玩弄肉棒和乳头的快感并不相同,甚至可以说它们只是快感的两种不同形式……
“多来几次,甜点很快就做好了,制作时间也会大大缩短。我真是个既聪明、又体贴老师的学生啊。”小萝莉的音声言犹在耳,根本没等我从惨叫中恢复的七海,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配料制作过程。肉体上被七海赐予的快感漫天卷地,刚刚获得生命的快感又陷入了沉睡之中,似乎只会在前者被寸止的痛苦覆盖大半之时,才会遗世独立般苏醒、朦朦胧胧地戴着面纱现身。
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
每一次的制作时间都在不断缩短着,因此单次可以流出的前列腺液也在减少,而这又让“体贴老师”的学生七海“只能”增加寸止的次数。已经彻底被洪流没过头顶的我,无论如何挣扎,无论在小茶桌上没被绳子捆绑的那部分身体怎么扭动,都无法逃脱小萝莉的折磨,甚至连减轻一些带着焦心的快感和痛苦都做不到。被绑在桌腿上的手腕已经挣扎得隐隐作痛,双手拍击着桌腿发泄着,直至连我都不知道也看不到的满手通红。迷蒙恍惚的我,早就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寸止了,甚至连次数都没有了意义——就连一个完整来回的撸动都撑不到就想射精的肉棒,惨不忍睹的样子却完全不可能勾起小萝莉的怜悯之心,恰恰相反,这只会让她期待的喘息和充满施虐欲望的病娇笑声变得更大声。直到最后,即使七海紧握着肉棒的手只是停着不动,仅仅是那双穿着棉袜的小脚和揉着蛋蛋的手,就可以让已经上涌到肉棒中的岩浆般的精液几乎不再回落,而是从内部烧灼着肉棒的每一根神经,并把这种火热的欲望传递到全身上下。这种情况下,被小萝莉用作甜点配料的前列腺液几乎不可能再流出来,对七海来说,制作过程已经变成了为了满足她的施虐之心的、对这个被束缚的肉体的纯粹折磨取乐。
“那我就不客气啦~”开始用餐前的话语仿佛天籁,一瞬间荡涤了全身的如释重负之中,被洗掉了大半的痛苦和焦心让那一丝新出现的快感的身形更加鲜明,可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因挣扎而有些歪斜的头,让我可以从桌子下面的余光中看到对面的一些情况,结合身体的感受,让我知晓自己的凄沧尚未终结。把脚从乳头上移开的小萝莉,动身跪坐在肉棒对面的桌边。撤去了对乳头的刺激,七海握着肉棒的指圈开始上下套弄着肉棒,撸动的速度恰到好处地让其中的精液既不会继续上涌而射出、又不会因刺激的减少而回落。在对面坐好之后,小萝莉之前搓弄着蛋蛋的手支撑着甜甜圈;紧锁着肉棒的那只手,剩下的三个手指接过了对蛋蛋施加折磨的工作,因进食而无法继续撸动肉棒的这部分快感缺失则交给了魔窟般的樱桃小嘴来填补——每咬下一口流满了粘液的甜甜圈之前,都会对龟头进行一番短暂的、严刑拷打般的口交。距离我和我燃烧着的肉体只有负数距离的小恶魔准确地控制着施加的刺激和快感,直到明显漫长了许多的进食过程结束,都没有让一滴精液逃出她精心设置的牢笼……
甜甜圈的躯体中部一样是黑色的。回想起自己吃下一个之后,被七海从餐桌旁带到小茶桌上之前最后瞟了一眼的剩下的三个摞在一起的甜甜圈,如同全身过电般酥麻着痉挛的我发誓,我从没见过如此腹黑可爱的甜甜圈,一个挨着一个堆放着,透过精心设计的中空部位可以看到盛放着她们的盘子,倒映着稍后被这个小恶魔贪婪而耐心地制作完成并吃下的黑色甜点的、光泽熠熠的盘子和经过令人心驰神往的盘面反射后出现在我眼中的小萝莉身影都是那么的纯洁无瑕。
自此,我再难以平常心看待甜甜圈这个在日常生活中再普通不过的食物。
头发都几乎被汗水湿透了的我有些头重脚轻,分不清呼气和吸气的声音,看着享用完早餐的小萝莉有些呆萌和机械地穿进了我的视野中,跪坐久了的新学生穿着水手服,腿上套着白色堆堆袜单脚站立着,舒展着手臂维持着平衡。这俏皮又可爱的姿态,和刚刚那个把我拖入快感与痛苦并存的地狱中的嗜虐小恶魔形象简直是天差地别。
“老师~~喜欢学生为你准备的寸止大餐吗?”棉袜洁白的表面轻微蠕动着,好像里面困着温柔的生物。
“寸止是什么?”我的眼珠向下转,看着一身水手服的七海问道。
“宫老师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这样可怎么教学生啊,还得让学生来用老师来亲身示范。”
未成年的学生几乎无声地走在地毯上,刚刚看清绀色百褶裙下洁白无瑕的大腿和两腿之间那一条狭长的、包裹着少女蜜穴的蓝白条纹布料——那白色几乎和周围的少女冰肌一个颜色了——棉质的织物线条就在眼中急剧放大,直到春药般的气息从鼻孔开始大量渗入身体,被踩着的每一寸皮肤都体会到了那没有白丝那么光滑但依然柔软的略显粗糙的触感,七海脚上的堆堆棉袜那清晰的细节又因距离过近而在眼中失焦。
……
解释完寸止的概念,拿着一本无封面的、像记事本那样的小书,踩着我的脸的新学生看向那被牢牢捆绑并在她的脚下沉沦的、正在一点点被调教成专属于她的特浓精液畜养器具的肉体,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清纯”的期待:“老师,该上课啦……”
[注1] 注释前的那部分,至少在拓扑意义下是成立的,笔者不对后面一句玩笑话的正确性负责hhhh。详情请参考:
Mazur B. On embeddings of spheres[J]. Bulletin of the American Mathematical Society, 1959, 65(2): 59-65.
Zeeman E C. Unknotting combinatorial balls[J]. Annals of Mathematics, 1963: 501-526.
starhxf123:↑太强了!有七海裸足寸止就好了!
要慢慢写嘛,文章里的剧情第二天都没写完呢(这么看来剧情推得是真慢啊)
非常非常非常抱歉!!!我在主站发的,直到今天才注意到镜像站的事情,所以很多评论都没回。太尴尬了,非常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