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就不自我介绍了,这名字起的时候太过随意了一些。
看了大佬们写的文之后手痒心痒的,便写了这篇拙作。写得很菜,标题取得差,章节也不大会分,水平有限也难能保证更新速度,可能会因为后续写作的意外设定冲突而修改前面的内容,还请各位海涵。
文章是以亲身经历为基础而进行改写和扩充的,写作手法和内容偏好也带有明显的个人倾向(唉,说白了还是写得菜),如有什么意见和看法,欢迎各位在此交流。各位提的改进建议,因水平有限,我只能尽量满足。在此先说声谢谢!
欢迎各位多多回复啊。
1.1 (楔子?)
“辰哥哥,我们出去看电影吧。”汗液和润滑液、或许还有少量泪液不分彼此地混合并包裹着我。歪着头、望着她面前覆满透明粘液的身体,少女的嘴角弯成一个和她一样俏皮的弧度。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在之前漫长的数个小时里——真的有那么久么?——一直被迫离开地面的脚后跟重重的落在地毯上,终于再次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是站在这个星球上的人,而不是一个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如同一块不断被煅烧又冷却的铁,反复经历着炙烤与水冷一般,数不清经受了多少次被吊向天堂又坠向地狱的欲望的化身。因身体所受的折磨而分散转移的注意力再度凝回,渐渐开始感受到酸痛的小腿和略微痉挛的脚底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我努力抑制住了向后倒去的倾向,下一秒却又差点向前扑倒在地。
虽然略显狼狈,但似乎我的身体远比想象中更禁得起折磨?
终于得到暂时解脱的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鼻息急促。大概是这房间里遍布的淫糜气息,又或者只是作为这份气息其中一部分的少女体香让我浑身酥软,除了下面那根被不知多少丝带牢牢束缚的肉棒——大概那是全身目前唯一硬着的部位了。
经历了不是拷问却胜似拷问的玩弄之后,我面对着少女,也是前些时间刚刚成为了我的主人的萝莉,一步也不敢动,祈求的目光对上了小萝莉带着笑意的眼角,努力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呐,你这次很乖啦……”,名字叫做宫七海的少女眨了眨眼睛,黑长直的浓密瀑发随着头歪向另一侧的动作而飘动起来。七海的手指点向了我的乳头,我的身子过电一样颤抖着,但心里却牢记着主人的命令而不敢有任何躲闪。“可是,这样让你舒服的东西真的要取下来吗?小奴隶难道不舒服吗?”
不能再迟疑了!否则不知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又会不会反悔先前的提议,并做出更加邪恶的举动。目光中祈求的成分变得更多了,我习惯性地摇了摇头,随即觉得事情似乎不对,身体因恐惧又开始颤抖起来。“又说谎了呐,明明小奴隶的身体告诉主人你很舒服。说谎的后果可是很可怕的哟。”
“呜呜~”,即使只是求饶的悲鸣,大部分的声音仍被阻隔无法传递出去。这个问题我到底应该点头还是摇头,或是做出别的举动啊。说话的权力明明都已经被剥夺了,我该怎么表达“小奴隶很舒服,但如果要出去看电影,主人可能要考虑稍微解除一些束缚”这种复杂的想法啊。
七海似乎很乐意看着可怜的玩物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凌乱之中,随着我颤抖幅度的增大,少女的目光也愈加玩味起来。直到我的身体因恐惧与急迫而开始战栗,嘴上的胶带才被七海轻轻揭下,露出了早已几乎遍布黏黏的唾液的口球,可想而知更里面的塞满大半口腔的蕾丝花边内裤已经湿润成了什么样子——这本身并不是酷刑的一部分,而只是牢牢堵住我发泄出口的做法,用七海的话说,是主人这次不想听小奴隶的呻吟和惨叫。除此之外倒是蛮舒服的,小萝莉的胖次上带着的体香令人陶醉,但也只有在地狱般的调教开始和结束的时刻,我才有一点点心思品味这种感觉,其余时间,这不过是阻挡我通过声音分流一部分难以忍受的快感的用具。
“呵呵呵,那就让小奴隶休息一下吧,作为奖励。”七海终于把内裤从我的嘴里拽出来后,抬起纤细的左小腿,黑丝袜末端的蕾丝花边轻微勒着大腿,略微有一点肉感,似马良的神笔将二维的画面升维,让少女的腿变得不那么像有些动漫人物上下几乎一样粗细的腿那样不真实。内裤被套上少女的左腿,上面沾满了粘液的胖次,暗示着主人对我的调教的凄惨程度,赤裸的洁白右腿直立在地毯上,和暗红色的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这样直接穿上去了?这淫靡的暗示让我的内心为之荡漾,这旖旎的风情让我的呼吸为之一滞,而后如梦方醒般本能地开始用嘴大口呼吸,我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没有从先前的暴风骤雨的玩弄和蹂躏中完全恢复。
散落在地毯上靠近座椅的衣服被穿好了胖次的七海一件件捡起,呆萌(或者说故意)地将衣服套上后的少女方才恍然大悟,那套洛丽塔风格的外套与内搭已经变成了几片。“呀,我都差点忘了……”主人转身坐在椅子上,“之前因为小奴隶不乖,连接的绑带都拆下来绑在更不乖的肉棒上了。”黑丝勾勒出完美弧度的少女双膝瞬间并拢,夹住我饱受折磨的肉棒,这份舒爽差点让被多次寸止后敏感到极点的我失去平衡,小萝莉间隔涂着粉色与白色指甲油的柔软小手开始一点点解开肉棒的束缚。
先是整个捆住肉棒与蛋蛋根部、原本穿在小萝莉右腿上的丝袜与小裙子上系住腰部的松紧绑带,这些本意是为了让穿着的女性更加舒适的设计,其良好的伸缩性被邪恶的少女所利用,反倒让它变成了对肉棒束缚得更紧致的刑具。感受着解开束缚时肉棒的抖动,七海瞪了我一眼,本已紧闭的双膝夹得更紧了一些,自然又引起了我新一轮的颤抖。肉棒右侧感受着丝袜光滑的触感,只是相比于七海光着的右腿,光滑的丝袜也粗糙了许多。
穿好了丝袜与小裙子,单独绑缚着肉棒根部的两条带子也被一圈一圈解下,每解开一圈,七海便刻意地拉紧带子,让新解开的那部分带子从根部到龟头摩擦着血管凸起的肉棒,在龟头处稍稍停留后才开始解开下一圈。完成后的七海漫不经心的穿插着带子,内搭从两片重新变成衣服的模样。带子每穿过一个小孔,少女绝对领域下方的丝袜腿前后摩擦肉棒的速度就快上一分,肉棒就是在两堵柔软的肉墙之间被反复摧残的猎物,被温柔又紧密地挤压着,龟头与先前经历了几乎持续一整个下午的寸止时一样,透明的前列腺液被一点点挤出,在少女的丝袜上涂抹了一道道光滑的痕迹。
前列腺液从可怜的肉棒里汨汨流出,七海抬起头,双腿突然狠狠地夹紧,“哥哥要记得,今天不是你的射精许可日,能流出来一点前列腺液已经是主人我开恩啦。想一想,今天只是惩罚你先前不听话的小动作。要是射出来了,小奴隶猜猜看,你将面临什么样的惩罚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绑着的双手,过量快感所导致的挣扎,让手腕处早已红得发紫,脑海里模糊地闪过了自己双手被绑在一起,吊挂在天花板上,不高不低只能前脚掌勉强踩着地面站立的姿势下,那地狱般的调教和数不清多少次的寸止。快感到达最顶点时,我被这只小萝莉调教得几乎要哭出来。
“主人不是让你用脑子记住,而是用身体给主人记住,不好好听主人的命令是什么下场。”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七海停下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刻意紧绷故作冷酷的脸瞬间松弛下来,旋即笑出了声,“哈,估计那个时候,你的大脑,也没有余力去记住什么东西吧”。
对少女的突然袭击毫无预料,我的嘴里无助地发出“嗬嗬”的声音,好在七海说完便放松了些夹紧的双腿,凑近我的耳边咬着耳垂“而且你想射也射不出来。只有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射精。”
被小自己好几岁的少女主人羞耻感拉满地这般言语调戏,肉棒又不听话地颤动起来,也再次搅动了我试图稳定下来的情绪。七海说完轻笑一声,开始以一种温柔的频率爱抚着肉棒,已被搅动起来的波澜如同分形图案的不断生成那样在情绪的湖面上扩散开来,明知这些快感的最终归宿,不是因七海突然停下玩弄而难以到达射精,就是肉棒在最后一瞬被握紧而无法通过射精发泄出去,但理智依然阻止不了对主人温柔爱抚的渴求、感受和体味。
穿好了内搭,七海看着紫色和白色相间的、可爱的斗篷状外套,又瞄了一眼被各种丝带绑紧的蛋蛋,表面鼓胀的绛红色血管点缀在因精液的积蓄而更加鼓胀的蛋蛋外包裹着的阴囊上,与束缚着它的紫色与白色蕾丝丝带形成了颜色鲜明的过渡。七海咬着一根青葱指瓣,欣赏着她的作品,似乎是觉得斗篷缺少了点缀过于朴素,七海放慢了好几倍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开始松开蛋蛋上的束缚。精液中好似溶解了同样浓稠到由等离子态凝结成液态的欲火一般向上涌去,我不禁呻吟出声,被调教的经历和主人的命令让我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七海的反应,见似乎没有禁止我呻吟的意思,我才在舒爽与害怕同时作用下,发出了被压抑着的、绵延不绝的低声呻吟。如同积蓄已久的洪水,阻拦的堤坝上出现了可以容许细小水流通过的孔洞,积蓄着的天量快感终于有了发泄出去的一丝途径。但这种途径的缓慢速度,本身便让自己又额外经受了一种想要畅快发泄而不得的折磨,后来在我经历了七海更加折磨人的一次调教之后,感受着精液只被允许几乎是一滴一滴的多次射出,才知道这种调教方式带来的体验可以有多么蚀骨销魂。
液态之火如遇干柴,整个肉棒都升温了,血管的跳动也清晰可见。身子因射精的强烈渴望而晃动着,我试图让肉棒和那双勾魂夺魄的穿着丝袜的腿之间的摩擦来得更舒爽一些。七海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反复试图冲出风暴之眼的范围。随着最后一根束缚着蛋蛋的丝带被解下,上涌到了肉棒根部的火热精液也将要冲破最后的束缚,好像只剩下最后的两根将肉棒和蛋蛋都紧紧束缚的皮质长鞋带——七海主人抽走了原本是从脚面交错着延伸到膝盖处的鞋带的可爱小靴子静静靠在椅子侧面。快了,快了!主人再解开这两根,最后剩下的扎头发的粉色蕾丝发圈应该不能完全阻止射精吧。被寸止了多次之后,欲火几乎冲昏头脑的自己,明知射精后面临的惩罚将会比今日的调教更加可怕,但接近被玩坏的肉棒,早已让处在崩溃的边缘的我想不管不顾地射精了。
“达—咩—”少女的腿在肉棒即将喷发前的一瞬间分开,只剩下我徒劳地在空气中前后摇晃,快要到达却又没有被允许到达高潮的我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啊啦啊啦,哥哥已经这么可怜了,被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孩子控制着射精,被绑着身子堵着嘴巴承受着折磨和调教,蛋蛋和肉棒都胀成这个样子了呢。”七海说着,双手像初次调教时那样摞在一起,一只小手轻轻握住肉棒前段,一只从根部牢牢握住,只剩更加痛苦的龟头露在外面,尿道口一张一合,在祈求着少女的爱抚。
“如果再不小心射出来,遭到更残忍的惩罚,那可怎么办呐。主人是不是对你很好啊,帮你免受惩罚。”被七海这样握紧肉棒,连前后晃动都做不到了,被少女轻轻的一拽,肉棒距离少女的面容便更近了一些。
“哥哥想让七海继续解开这些吗?”少女主人露出了询问的表情,煞是可爱。
“呜呜呜,求七海主人解开吧,求求主人了……”或许是害怕待会真的以这种状态出门,我哀求着这个装作一脸懵懂的小萝莉。谁知道在外面的时候,会不会还有什么更邪恶的玩法。
“可是解开了之后,要是哥哥射出来了,被惩罚可怎么办啊。”七海皱着眉毛,像是真的是在为我避免被惩罚而长考一般,全然(或者说刻意)忘记了这禁止射精的命令和不经允许就射精的惩罚都来自这个少女自己。这类好似来自旁观的第三视角的言语,像一个无辜而真诚的小萝莉真的在为我出谋划策,以应对来自主人的邪恶命令与残忍调教。这类言语调戏让人感觉异常羞耻,却又像来自魅魔的呼唤那样勾引男人堕入欲望深渊般令人向往。
“小奴隶会听主人的命令的。”一个看上去“滴精不漏”的回复。
“诶?解开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哥哥你真的知道吗?”惊奇的表情浮现在小萝莉脸上。
“我是七海主人的私有物品,射精只有主人允许的时候才可以。”我并没有嗅到那一丝不对劲的气息,还以为这仅仅是言语调戏的一部分,于是对预想中的羞耻提前打了预防针。
然而这一针似乎打错了地方。
随着最后两根长长的靴子系带被解开,少女两只小手的食指和中指像四个俏皮的小人一样交替点着,顺着我的大腿爬上去,小人变成了软体的小恶魔,再一次像之前那样摞在一起握住了肉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肉棒唯一露出的前端龟头便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吞入,仿佛棒棒糖被少女握在手里,舌尖开始肆意舔舐着尖端紫色的糖果,很快便在中心撬开了一丝缝隙,流出了源源不断的透明夹心。刚得到喘息之机的我,再次沉沦在七海的小嘴中,全身的兴奋向着肉棒奔腾而去,仅剩的束缚是被强行拉长后缠绕了肉棒和蛋蛋根部两圈的发圈——呜,好凶残的七海,明明当它早上把一头柔顺的黑发束成马尾时也只是松松地在可爱的马尾上缠绕了两圈而已。但相比于先前肉棒快被绑成粽子的模样,目前的状况已经算是逃到了地狱出口处。
……一切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算了这也不是现在需要思考的事情,早上看到七海一反常态蹦蹦跳跳扎着马尾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自己不是也没有预料到就连扎马尾的发圈都会变成折磨肉棒的刑具么?
“咝~哥哥要记得~啾~不可以射……”肉棒被七海的小嘴吃着,软软的温热小舌头扫着龟头和冠状沟,每一下的触碰位置对我来说,都是不可预知的随机。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快感早已点连成线连成面,被发圈与主人的两只小手死死困住无法射出的精液已经快要沸腾,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少女的口水,润滑着龟头,又放大了这份让人欲罢不能却又备受煎熬的快感。原来这就是七海所说的,解开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吗。
我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感觉,自己仿佛不是站在这个星球上的人,一会被拽着肉棒离开地面,一会又像肉棒撑起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在我即将因过量的快感而几乎眩晕的时候,七海终于停下了这份折磨,前列腺液和唾液混合着流过少女的嗓子,化为了一声满足的吞咽。
“好啦,该出门了。”七海指了指散布在房间各个方向的、远处的衣物,数个小时它们前刚从我身上被主人粗暴地扒下来扔出去。“和之前一样,去了外面,周围人多的时候,允许你正常的和主人说话。”我点点头,先前抵抗折磨和快感几乎消耗一空的体力恢复了一些。
一件件艰难地捡起衣服后,七海也穿好了小靴子,双腿交叠着坐在椅子上,挑着脚示意我过去。靠近的时候我才发现,背在身后的那只小手拿着一根两米左右的红绳。
“主人不要啊,那么长的绳子……再绑肉棒的话,我会坏掉的。”我依照主人的命令慢慢的靠近过去,但浑身颤抖得越发剧烈了起来。
“不是要绑肉棒啦……”
“呼~呼~”这是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小奴隶走丢了可不好呢。”
七海解开了绑着我双手的绳子,把先前死死束缚着肉棒和蛋蛋根部的发圈松了一圈,而后红绳的一端绕着发圈穿进穿出缠了一周,如同装点花环一样,红绳不断摩擦着先前的束缚所留下的勒痕,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绳的另一端从我的内裤中伸出,穿过上半身的上衣,延伸到左边袖口外。七海的右手牵起我的左手,审视了一会,十指紧扣的时候应该是看不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满意地点点头,“哥哥可要跟紧我哟,我们的手尽量不要分开。被其余人发现些什么的话,主人我倒是绝没什么问题,但是哥哥受得了那份羞耻感吗?”
1.2 (标题不知道取什么)
我和七海闯入了悬浮着的余辉之中,刚下过细雨后的海滨城市,被乌云遮挡了一整个下午的太阳格外刺眼,洒下根本不像夕阳的强烈的光。那些光辉似是知晓太阳即将下沉,像一群微小的精灵,恋恋不舍地分散、悬浮在路边的大树与灌木丛周围,在我们踏过之时,身影带走了一片又一片。我扭头看了看七海,欣喜毫不掩饰地挂在她脸上,像一个私有宇宙那样旋转着,像一个粉白白的宇宙体镶嵌在外围更大的、熠熠闪光的金黄宇宙中。侧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她自身微弱的火焰。随着目光对于七海面容的失焦,模糊的背景像创世一样,先有了光,万物便一件件被创生,落在周围的地面上。
透过这幅画面所看见的斑驳图案,被感觉记忆的彩色墨汁重新唤起。一个个片段的记忆像一桌整体纷乱却又每一张都异常清晰的桥牌,都环绕着七海而被铭记。已经半个月了?还是大约一个月?纳博科夫以时间为界限划分了什么是洛丽塔,七海显然已经不是那个年龄段的少女,但那种惹人发狂的优雅,难以捉摸的、诡诈的、灵魂分裂的诱惑力,使得她依旧具有有别于同龄段的特性。这是一见钟情么?每一个关于她的画面现在都无比清晰,记住她的不止是我饱经由这个少女主人勾起的欲火所折磨的肉体。一见钟情显然不能概况我们的关系,且不说在第一眼就陷进去的人不可能会回忆不起刻骨铭心的瞬间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这份莫名的好感绝不是在初见七海的那次会议上所萌生的——一份同时有着美好与厌恶的片段不可能通过记忆的滤网。
我这是已经被玩弄得理智尽失了么?
“身上都是哥哥的味道。七海喜欢这种感觉。”少女挺胸,双眸微闭着,颂诗一般说道。我知道,这是在提醒我,全身衣饰上的每一条带子,下午都绑在我可怜的肉棒上。
“呐,哥哥。”七海甜腻又略带干涩的声音响起,像吃多了糖炒板栗之后的嗓子。
“emm…,主人,现在是正常对话时间吗?”
“当然啦。”
“可是有把自己的恋人叫做哥哥的吗?”
“反正总不能叫叔叔或者爸爸吧。”
“我可不敢”,已经身心都被七海夺走的我顿了顿,“也不想被当成变态。”
“所以说嘛,我乐意,哥哥哥哥哥哥哥哥……”见四周无人距离我们很近,大获全胜的七海炫耀般抬起与原本我十指紧扣的右手,来回旋转摇摆着身子,红绳这一端的所属和另一端被束缚后又被红绳牵着的肉棒有力地佐证了她的胜利。
准确说来,七海确实可以这么称呼,我在族谱上第一次注意到宫七海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惊讶于这个听起来像女生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上面。七海的名字属于最中心的那一树,在许多分支之前便和间隔遥远的那个宫辰启没有了血缘上的关系。唉,那就这样吧,我认命似的想。
不过这么想来也确实不错,七海一米六四的身高穿上一双略微带跟的小靴子,头刚刚过我的肩膀,及腰的黑发有着令人羡慕的发量,配上可爱的面容,和那种我至今难以形容的直戳心灵的嗓音,洛丽塔斗篷上衣遮住了与她不胖不瘦的健康体型明显不相称的胸脯,至少看起来是一个可爱少女形象的萝莉。萝莉的另一面也是真实存在的,被逐一完全开发的敏感带和被压抑着的欲望直接的反馈给我,这是一个多么喜欢单纯玩弄快感而非痛感、沉迷于用各类性虐待将我的快感推向极限的小恶魔。
这些也很快得到了再度验证,直到在餐厅临街的窗前坐下时,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萝莉体内的小恶魔之魂在一路上间断地时不时燃烧着,像一辆带有偏时点火系统的车,每一次减速后的加速之时便会有一阵爆发,肉棒时不时被拉紧的红绳所惊吓和挑逗,像在悠闲的下午时不时吃着零食等待晚饭的到来,偶然吃下一颗巧克力,却发现里面是跳跳糖那样,永远无法预知是哪一颗、是什么时候就会体验到这种不期而遇的刺激。
“哥哥真的好好玩。”七海咯咯的笑出声。
如果有人此刻可以看到我的脸,那只能是七海和透过她的瞳孔反射看着的我自己,羞耻与满足的笑容浮现在还未彻底褪去那强装出镇静的脸上,又在被寸止玩弄了好久之后的心痒难耐下放大和些许扭曲,与被寸止时似哭似笑似要忍耐似要高潮的脸有那么几分相似。
我刚无奈地回过头开始摆弄面前的餐具,猝不及防地,七海的嘴唇靠近我的耳朵,激起一阵令人酥麻的静电。
“之前在路上,辰哥哥的面相,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好像,一副禁欲系的样子。”
“这种时候总要正经一些吧。”我无奈。
“哦?包括这样的时候?”七海拽了拽红绳。“可是辰启君平时看起来真的好高冷啊。不过就是这样,调教起来才更有趣呢。从高冷一点点变成崩坏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无言以对。
但七海似乎觉得还没有尽兴,四下张望了一下,左手伸过来猛地一把抓住了肉棒。隔着衣服开始轻轻套弄起来。一本正经的面孔瞬间在这突然袭击下崩溃。“我的好主人,好七海,求求您放过肉棒吧,它已经被憋了好久好久了。”
“禁欲系的男生,原来只是看起来像没有性欲的样子啊。”七海用小舌头点了点耳垂,被初秋的风吹得有些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上衣内,找到了才被开发没多久却同样饱受玩弄的乳头。七海的手法纯熟得好像一个魅魔,而我只能努力压制住差点叫出声的喉咙。警惕地看着不远处背对我们收拾东西的女仆装侍者,但目光又不敢多作停留,以免给这个小恶魔留下一个看着其余女人发情的话柄,之后以此被施以更加凶残的调教。好在这种玩弄并没有持续太久,另一位侍者端着一个大餐盘从远处向这边走了过来。
七海的手在桌子下面最后捏了一下肉棒,坏笑着小声说道“禁欲系的小奴隶,被主人禁欲,不是很相配的嘛。”说罢便起身去了桌子对面的沙发坐下。我做好了接过餐盘的准备,却不料想一只小靴子从桌子下面突然伸过来,轻轻地踩在了肉棒上。我的身子明显的晃了一下,没想到那只小脚的主人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开始上下拖碾了起来。
只得试图并拢一点双腿,让这双小脚的挑逗不至于过难忍受,但七海瞬间凌厉的目光让我只能放弃了这种做法。看了一眼对面下一秒又变回了眉眼弯弯抿着嘴唇的七海。我先前来不及收拾左手袖口伸出的红绳,只能尽力维持伸出的右手的稳定。
“这个黑椒铁板牛排有些烫,先生小心,单手拿不稳的,还是我来吧。”侍者出声提醒。
还好,不然餐盘里还盛着滚烫的铁板,那个重量,我能否在经受七海桌子下的折磨的同时稳稳接过还是个问题。
“谢谢。”
我刚刚出声感谢,七海漫不经心的捏起一颗餐前的软糖送到嘴边,另一只小脚也伸了过来,对肉棒开始左右夹击。这种隐匿的快感被七海每一下恰到好处的踩踏和拖碾全然勾起,积攒了许久的可怜蛋蛋里的精液再次上涌。这哪里是普通又正常的出门啊!!!下午的玩弄虽然被绑住了手吊起来并封住了嘴,但现在这份来自世俗眼光的无形拘束,自己只能强行稳住面部的表情与身体的动作。被压抑了许久的射精欲望现在无比强烈,真的要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境下,被这个面相好似幼女的少女用如此屈辱的形式踩射出来吗!?
底线一旦被突破,后续的重复就会慢慢变得习以为常,就像这一整个被七海一点点玩弄和开发的过程一样,莫非今天也是这个邪恶计划的一部分么?
心中的世俗道德在不断的调教中被步步紧逼着后退,被反复勾起又压制的欲望慢慢积累,道德也成为了帮凶一般,粗暴地和欲望来回推搡着我。这一刻,顺从身体本能欲望变成了邪恶的做法,而道德取代邪恶七海的命令,告诉自己可不能这样把精液射出去,成为了(自我)寸止的枷锁。备受煎熬的自己迷迷蒙蒙中看着七海,一瞬间她是调教我的魅魔,把我内心最深处的各种欲望所撩拨;一会又觉得她是高尚与道德所化身的圣女,像要施展洗礼一般把我劝说。这些交错的画面让我欲罢不能,难以自持,七海魅魔的时间远远多于圣女的时间,就在我要屈服于射精的本能之时,七海收回了脚,小靴子的粗跟踏在木地板上,发出了两声合为一声的闷响,像突然敲响的教堂的钟,击破了眼前的重重幻象,把我的思绪从幻想的场景拉回了现实的世界。
侍者不知何时已经走远不见,在被内心那历经调教摧残后所剩不多的道德和七海的小脚轮流寸止了之后,我像被粉颈少女刺杀在浴盆里的马拉那样瘫软在沙发的靠背上,七海这样还能准确的发觉我射精的临界点么?那以后就真的只能生活在被主人全然管理射精的悲惨之中了。
“哥哥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七海关切的语气里潜藏着一分邪恶与九分满足。
“好好吃些东西可能就没事啦。”这句听起来真的像是少女在关心着她自己的可怜玩具。
“啊,张开嘴巴。”七海叉起一块切好的牛排,蘸着浓的甚至有点发紫的黑椒汁。我顺从地张口,汁水如暖流一般滋润了肠胃,情绪也随之平复下来,这就是来自恋人的温暖吗?
“吃东西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值得好好享受。”少女面带微笑,双眸闪着动人的光。
“哥哥,我吃完了。我们去电影院吧。”
“傻七海,要买单的啊。”温馨的晚饭过后,眼中此刻的七海就是一个普通的恋人,不知不觉中我也开始插科打诨。
“那只能你来啦。”
Emm,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侍者出现在桌边:“先生,您是要买单吗?”
好吧,侍者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习惯性地把用过的餐具摆好后,七海牵起我的手,那根红绳的另一端又回到了它应该回到的地方。该回到的地方?额,这种认同感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么?
到了电影院我才发现我们似乎来得有些晚,除午夜场之外的场次,观影良好的座位基本上快被选完了。我快速滑动着页面,发现还有一场的最后一排靠边的地方剩着三个连着的观影座位。下意识地准备勾选时,我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寻死路么?这个坏主人会安着什么好心,让我平安的看完整场电影么?
“也没有什么可选的座位了。”
“这场挺好的啊。”眼疾手快的准备划走,七海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僵硬地扭过头看着七海,正对上挂着小恶魔微笑的俏脸,心想,这下真的玩完了。
“说谎的孩子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哟,辰启君。”少女示威式地握紧了粉拳。
我认命般低下头,七海指着屏幕不解道,“前几排为什么都没人选啊。”
我瞟了一眼屏幕,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不知是哪个天选之人把最后一排的座位选走了一个,还是在三连空座中间的那个。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前排观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当然大家都不喜欢选了。”
“没关系,辰启君,就选第一排中间的座位吧。长时间仰着头,我也没试过是什么感觉。”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七海,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取了电影票之后,在稀稀疏疏没有排队的吧台前,我单手拿起了两瓶刚刚一起去买的清淡且略有些苦涩的茶饮,把那超大一桶爆米花推到了七海面前。
“狡猾的辰启君呢。”七海看着那似乎需要她双手抱着的那明显过大的爆米花桶,只得用力拽了两下红绳。
我咧嘴一笑。即使七海说了坐下后放好了爆米花,依然会拉着绳子,并鼓着腮帮子比划了下手势,表示要狠狠的拽着。但片刻的解脱仍然让我有阴谋得逞般的快乐,这个回合应该是我获胜了。
可稍后发生的事情无情地让我明白了,这是典型的皮洛士式的胜利。
1.3 (还是不知道取什么标题)
怎么会这个样子啊!!!
大银幕上,抓着树枝的树袋熊斜靠在树干上,轻微摇晃的样子很是可爱。身旁的树袋熊靠在我的身上,手中也抓着身体的一部分在肆意欺凌着。
时间倒回一个半小时前,虽然选座来得稍晚,但进场时放映厅的灯光还没有熄灭。准备观影的观众像大学阶梯教室里的学生,额,至少分布在座位上的情形很像,中间和最后的位置人满为患,而前排却只有我们两个“优等生”。七海看起来大概也是快要入学的年纪了吧,进入那个我再过一年就要毕业的地方——当然就不知道是具体是哪所学校了。我的好奇心并不小,但并不是一个很喜欢问清一切似乎才可心安的人;例如虽无类似体验,但为何七海如此擅长用这种在女生中应该相当少见的手段玩弄我的身体——怡红公子所言的水做的人,大多数应该不至于都有一颗施虐之心吧。我也不知如何概况自己的这份心境,我坦然淡然到有点堂而皇之、逆来顺受地那样接受着七海的存在。这份心境,就有些像过去的生命中的那些冬日,雾蒙蒙的窗户上被一只手抹开一小块清晰的区域,我喜欢就这样站在窗前透过这一小块的视野而发呆——家族里那些显赫的名字和我基本无关,在旁人看来可能不易想象的资源,面对一个个饕餮巨口也并不足以荫蔽像树木一样的族谱上的所有人,深深插进大地深处的树根汲取到的营养被没有解除顶端优势的枝干所瓜分,参照着血缘与关系的亲疏和反哺这棵树的能力的大小。分叉的细枝连着树,像被遗忘一般,不会被温情地浇灌但也不会被刻意修剪,至少我还有次可以提出不过分的要求的机会,看在同样是这棵树上的存在的份上。
纷飞的思绪溃散在左手边的温暖中,七海的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注视着我。我看到了那从恒星放出的紫外线通过电离气体而闪耀的两团发射星云,这就是来自所爱之日的目光么?那我又是为什么开始迷恋上这位少女的呢?单纯的被外表所吸引,还是整日被玩弄的硬硬的肉棒代替大脑思考得出的结论呢?看来自己可能真如七海所说,那次令我莫名脸红心跳的宣言——这个未染纤尘的高傲灵魂和身体,命中注定被她调教成专属的性奴。
“怎么啦?”
“看着自己漂亮的唯一所有物,有什么问题嘛。”这个回答或许就是少女思考的方式。
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这是少女也钟情于我的表白么?即使这份喜欢也可能是感情未动,肉体先行。
满厅灯光突然灭了,大银幕亮了起来,映照着刚出现在少女面容上的邪恶笑容。“辰启君,让我们先算算今天的账吧。”
我们不是坐在第一排中间么?我微微躲开少女灼热的目光,回头四下张望。除了第三排靠近出口的座位之外都没有人入座,更别说第一排了。舒适的座椅靠背刚好托着我的脖子,几乎刚刚被靠背遮挡住的七海斜靠在我身上,就是一对甜蜜恋人的样子。难道说?
“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呢。”七海幽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很近处响起。“刚好不会被看到的。”一只小手不紧不慢的顺着我的大腿摸索过来。
呜~真的要在这种情形下被肆意玩弄了么?!虽不知有多少人是真心来看电影的,但这些目光就注视着我们面前的大银幕,并不至于阻挡视野的我们就在这些人的眼睛的下方余光里。
“吃了爆米花,手还没有擦干净呢。”
“稍等,我给你拿湿巾。”我缓慢的掏出湿巾,慢慢的打开包装,尽可能拖延着。
“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是不怕惩罚了呢。没关系,三个小时,有的是时间呢。”
该死!为什么我就没有注意到电影时长呢。我注视着七海擦干净了手之后,一手抓着湿巾的一头,像拧干毛巾那样把湿巾拧成麻花状。
“辰启君有没有想到些什么呢?”还未等我回答。七海的两只小手便伸了进来,一手抓着肉棒根部,一手抓着肉棒前端,重复着刚刚拧干湿巾的动作。
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是如此的剧烈,由那根被寸止多日的肉棒所发出的快感直冲大脑。若是在正常的状态,或许还有抵抗之力,但可怜的精液早已在一次次刺激下被不断积蓄着,连带着射精的欲望一起积累。遭受酷刑的人本能的会大幅扭动身躯,但在充满快感的拷问中的我却只能努力抑制住一切可能被看出端倪的迹象,死死咬着牙关,尽可能把身体紧贴到靠背上。肉棒被少女的两只手握住,并分别像转动摩托车把手的油门那样,向着时而相同时而不同的方向小幅扭转着……
“吃了太多甜的有点腻,辰启君帮我拧开。”幸好这种玩弄没有持续太久,否则精液就会像湿巾里的水那样被少女轻易榨出。
我艰难地扭过头,看着少女刚从肉棒上拿开的左手握着的茶饮,深吸一口气,先前死死抓着扶手抵抗快感侵蚀的双手猛地接过瓶子,迅速将瓶盖拧松后交给那只小手。
被左手握着的圆柱体瓶子慢慢倾斜,右手却顺着握住的圆柱体肉棒一路向上,变为紧握着靠近冠状沟的位置,一阵阵酥麻感像周期不定的脉冲电流,因七海的柔软小手漫不经心的游移而激发,但并没有一个闪烁不定的灯泡因此被点亮,而是逐渐累积在肉棒中空转,如同野兽心怀逃出的期许般撞击着牢笼,因眼见笼子的晃动而一厢情愿地认为向往的自由狂奔会在撞破藩篱的瞬间到来。
从未想过即使只是射精后爱抚的后戏那种程度的玩弄,也会在某些达成某些条件下变得让人心如蚁噬。电影的剧情逐渐接近了高潮部分,我看着小口嘬着茶饮的七海,断断续续的艰难开口:“求……主人……允……许……我……射精。”
“辰启君最喜欢的不是寸止嘛。”
“不……是。主人……我……快……忍不……住了。”
喝完茶饮放下瓶子的七海,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没事哒,我会帮你忍住的。辰启君已经太可怜了,主人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因为射精受到惩罚的。”快感的天平不断倾斜,七海在我耳边继续加着砝码。“辰启君,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是应该因一定可以避免忍耐不住射精的尴尬和后果而庆幸,还是应该因本想祈求主人给我一口喘息时间的请求被拒绝而沮丧。七海轻轻摇曳着小脑袋,眼中含笑看着我,既像在示威“绝对不会让你射出来的”,又像在鼓励“加油试试看你可以射出来的”,又或者是两者兼有之。
自以为屏息凝神后强行装作淡定的自己,收敛了一切外在的征兆不会被发觉,但还是在射精的前一刻,肉棒中部被小手的四根手指死死握紧,食指则是抵住了尿道口,可怜的精液又被少女的手给活生生憋了回去。这坐在全场观影者最前方的情形下被玩弄的快感绵绵无绝期,仿佛浑身赤裸站在满地岩浆的炼狱中最高的山峰上,任由温吞吞、暖融融的滚滚热流,化为音乐,化为情欲,任情流淌过身躯。“又保护了辰启君一次呢。”邀功一般的少女前一秒还只是眼角弯弯,下一刻就不禁轻笑出声,银幕上的视角从室内的阴冷挪移到了室外的花海,亮度的陡变映射在放映厅,像有一束宽阔的阳光经过,少女的眼睛活了起来,呈现出粉黑色的生命……
阴茎在少女手中抽动着平静下来,短发挨着长发,只听见了怀着诱惑与怜悯的靡靡之声,短发的脸渐渐涨红,颤悠悠的,带着好久才息的喘息声。
“呐,辰启君,刚刚的账还没有算呢。”
以为今日的调教已经结束的我,身体僵直,头艰难地转向七海,一脸惊恐。这不是已经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么?
七海解释道:“刚刚那些,是本来就打算做的,不能算做惩罚。电影开始前的事情,你不会不记得了吧。那时的你,很得意嘛。如果现在不接受惩罚的话,就延迟几天再接受吧。”
少女似乎给出了不错的退路,我的血液开始流动,软化僵硬的身体。“只是射精也要延迟几天咯。”血液又瞬间凝固,七海会让我平静地度过射精前的这几天么?不可能的,再在禁止射精的命令下被玩下去真的会坏掉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形下选择接受惩罚,似乎也不是被禁止射精和寸止了快一个星期的我可以承受得住的。
看着我进退维谷的样子,圣女七海又露出了怜悯至极的表情。“延迟的这几天的调教,辰启君可能撑不过去呢。要是这几天不听话,做了让主人生气的事情,射精还会继续延后的。辰启君的罪恶越来越赎不清,最后说不定,会遇到最为凶残的惩罚哟,就是会成为主人的……”
我不敢问那最终惩罚可能是什么,但七海依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是我见过的最魅惑、最邪恶、最不加掩饰地暴露着渴望与占有、最直击灵魂的笑,时至今日每次刻意想起或无意触及时仍会令我浑身发抖,闪烁不止的石榴籽状瞳孔,令人迷醉致幻的体香,在幻视中似爱心状的虹膜,最圣洁的语调一字一顿的说出最邪恶的话语,“永 久 射 精 禁 止 人 形 玩 具” 。
“啊啦啊啦,肉棒抖得那么厉害,真的心动啦?打算多次故意违逆主人的意志,来享受最终的惩罚吗?”七海的手心包裹住了龟头,另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胸口,“乳头还是很敏感呢。放心,我不会不帮你的,不会让你受到惩罚的。这可是对你的无偿援助哟。”
这次是话音都没落,左手食指和中指拨弄着乳头,右手手心顶住龟头开始揉搓。龟头处传来的是轻微的痛感与少量的快感、还有怕痒的人遇到羽毛摩挲脚心时想竭力躲避的类似体验。肉棒因身体紧靠着座椅后背而退无可退,少女对龟头的折磨令原本充血到几乎极限的肉棒有缓解勃起的趋势,但玩弄着乳头的小手又让肉棒持续地变得坚挺,像两个傀儡不断在我的体内角力,牵线的那个少女兴致昂扬地操纵着、欣赏着这场没有胜利者的决斗。时而会让左手手指停下拨弄绕着乳头画圈或是猛然加大揉搓龟头和尿道口的幅度力度,时而又让手心只轻轻贴着尿道口或是加快挑弄乳头的快慢,这是一首曲调循环但音符时值各不相同的交响乐,肉棒就随着指挥棒的舞动,在进行着一场来回拉锯不到一厘米的拔河赛……
今天的章节比较长,修改了多次始终难以定稿,太困了所以先鸽了,24h内一定更
1.4 (依然不会起标题)
“凯撒的物当归凯撒,上帝的物当归上帝。”——这是《路加福音》的内容,教皇也是据此提出世界统治力量的二元论。
扩延性与思维性的实体是笛卡尔的本体二元论的划分方法,课本上对此的批判并未从身心二元论与身心交感说不可调和的冲突来展开,而是画了一幅言简意赅的、每每看上去都令人发笑的图——一个可怜的人,左脚与右脚分别被放置在两匹马上,而岔开的双腿正前方对准着一棵树。
被少女“好心无偿援助”后的“拔河绳”只在回来的路上得到了一小会休息,牵着它走到床边,七海的小靴子快速地卡向我的脚踝,将我放倒在床上。雕花的床头板与四支立柱提供了完美的支点位置,衣物迅速被剥离身体,四肢被拉开捆绑在床上。和先前不同,不是被死死拉紧捆绑得无法动弹,身体可以稍微前后移动,透着一丝异样。
路上的些许疲惫从少女的脸上一扫而空,七海站在我两腿中间的床上,向下俯视着我,似是在思量什么,小萝莉慢慢地把小裙子的下摆撩到大腿根以上,捏着蕾丝花边的丝袜松紧带,而后突然撤开手,让它啪的一声缓缓地碰回到她那包在丝袜与正面系带小靴子里的能够发出声响的腿上。少女小猫一样轻轻伸了个懒腰,坐下来,脚非常自然地放在我的肉棒上。
看着这可能会让许多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出门前的那个下午的一部分痛苦的经历,在离开了一晚上后,似乎又将回到了我的身上。七海的小手移向小靴子正面那从脚面交叠覆盖到膝盖处的绑带,回想起肉棒被绑成粽子的惨状,我忍不住哀求出声:“求主人不要再绑肉棒了,会坏掉的。”
“主人有那么凶~残~吗~?”小萝莉轻笑道。
已经被折磨过的我知道这个提问明显是个陷阱——如果回答有,等同于在表达下午肉棒被绑成粽子是很凶残的行为,嗯,敢说主人凶残的小奴隶肯定没有好下场;若是回答没有,那么七海将顺其自然地解开靴子系带继续用它们把肉棒绑成那副凄惨模样——这两种情况都已经多次验证过了,所以我没有点头或是摇头,而是趁着可以说话的时候赶紧开口:“最温柔的好主人会放过人家的吧。”
“可今天我就是残忍的主人啊。”七海开始解开膝盖处因长时间穿着而有些松垮的绑带系成的蝴蝶结。
“呜~求主人了,不要啊,真的会坏掉的,我会被玩坏掉的!”求饶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逗你的啦。”七海慢慢把松掉的绑带束紧,在我刚刚长出一口气的时候,两只手各自抓起我的左右脚踝,突然拽紧后,可爱的靴子猛地踩在肉棒上。
“呜!!!!!!”满屋子都是我半是舒服半是痛苦的叫声。倒是没有预期中感受到走路所沾上的灰尘的触感,兴许是七海在进门时已经清理过鞋底了吧;在餐厅被隔着裤子踩住肉棒,衣物似乎也没有明显的灰尘痕迹,看来七海还是有些洁癖并且相当细心的。肉棒被靴底用力地踩住,压在腹直肌上,龟头甚至隐隐弯曲对着凹陷的肚脐。可怜的肉棒被前后拖碾着,时而又被踩得左右小幅滚动着。七海的另一只脚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时不时用粗跟轻敲着因蓄满精液而变得圆鼓鼓的蛋蛋和精囊。我想到了课本插画上的那个人,少女的脚此时便是我两腿中间的树,只能眼睁睁看着肉棒被穿着可爱靴子的主人欺凌。
“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女生的靴底踩成这个样子,还一脸享受,叫得这么大声,真是变——态——呢。”被少女出言调戏和羞辱,被踩踏的紧压感所放大的快感,肉棒因充血得更厉害而更加用力顶着少女的靴底,让少女发出了一句玩味的感慨,并感受到了稍后因这句感慨而愈加猛烈顶着靴子的肉棒,“果然是无可救药的变态。被踩着居然更兴奋了。”
“只是有一点吵呢。”听着我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即将突破界限变成惨叫,七海起身,肉棒立刻像被压制的弹簧那样竖起。少女坐在我身侧,被靴筒包裹的小腿压住了我呻吟着的嘴巴,另一条腿又把竖起的肉棒重新压在小腹上。混杂着大半皮革味与少女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香汗味道。这是纯粹的体香还是化妆品腌入味了?似乎可能不是后者,这些日子我从未见过七海化妆。在这混杂着的淫糜味道下,我情不自禁张开嘴巴,舔舐着少女的靴子,肉棒也随之更加凶猛地顶着那条压住它的纤细小腿。
“哥哥怎么那么变态啊~”七海没有停下动作,像运动后的放松动作那样前后移动着腿,被靴筒摩擦着的肉棒流出的前列腺黏连在表面,随着移动拉出一条条晶莹的丝线,舌头因为难以自控的狂舔已经有些发麻。猜测着时间,似乎就要过了午夜十二点,主人允许的射精日即将到来,呻吟的呜咽声和舔舐靴子的婆娑声也越发粗重起来。
被遮住视线的我无从得知七海此时的表情,依稀感觉着甜蜜时刻已经到达,便扭动着身子迎合少女靴子的玩弄,很快就再次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少女优雅地抬起压在我脸上的靴子,我的视野骤然开阔。但头也因舌头沉迷于舔着少女的靴子,由于靴子的远离而不由自主地抬起。七海带着邪魅的笑容,将抬起的那条拉着唾液丝线的腿重重地放在压着肉棒的腿上,交叠着呈现优雅的坐姿。
小狗一样追着靴子舔舐的我,头部随着一声懊丧的低吼和快要哭出来的惨笑而骤然落回枕头上。“主人允许你射精了,可是主人的靴子不想让你射出来,这可怎么办呢。” 萌萌的七海歪着头思索着,“要不~辰启君好好求求主人的靴子,只要很诚恳的话,靴子说不定也会愿意的。之后主人再同意的话,就可以射精啦。”
向主人的长靴发出射精的祈求!?面对邪恶的少女主人提出的这个近乎凌辱般的提议,我瞪大了双眼,炽热的浴火漂浮在羞耻的海面之上,而后溶解扩散开去,似滴出血般的通红从脸部一直蔓延到了耳垂。
“哈亚库。哥哥你难道不想射出来了吗?哈亚库哈亚库~”七海嘟着粉嫩的嘴唇催促着。
“求……主人………………”停顿了许久,实在无法克服那极度的羞耻感,“允许…我……射精。”
“可是靴子一直压着的话,主人也没有办法呐。”七海晃着两条叠在肉棒上的腿,引诱着说。眼见我陷入了羞耻之中,七海佯装叹了口气,“看来主人魅力不够呢,辰启君不想射精了。那就……”
不要啊,我想射精想得快疯了,再被玩下去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惊恐于少女后续可能的命令(当然很可能是非常可怕的),我憋红了脸大声地快速说了出来:“求主人的靴子允许人家射精!!!!!!”
一脸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少女咯咯的笑着,身体像一朵被风吹拂的油菜花——可油菜花的花语明明是你想要的以后都会有,而我只有完全相反的预感。七海轻轻拍了拍小腿,像询问另一个少女般轻声开口:“那你想不想让他射精啊。噢?不想啊。”七海转向我,缩着头抿着嘴唇,好像开口恳求了一番之后被拒绝的调皮小女生,“很遗憾呢,辰启君。可能是你的请求不够真诚呢。要不再多恳求一次吧。”
快羞耻到极点的我,躺在枕头上微微仰头,死死地闭着眼睛,只得艰难地再次开口:“求…主人的……靴子……允许……我……射……精……。”说完后才感觉如释重负。
“终于说出来了啊。没想到面相高冷的小奴隶害羞起来这么可爱呢。”面对七海的进一步调戏,我依然闭着双眼,难为情到不敢睁眼看。
“恳求的时候,怎么能不真诚地看着对方呢?你说对不对啊,哥哥。”七海的声音听起来更甜了,但内容却和坏透了的小恶魔没什么两样。
被禁止射精折磨得快要坏掉了,此时还要面临这种穿透灵魂的凌辱,可怜的目光投向了少女,这目光凄惨到令人心碎的程度,却只让小恶魔七海笑得更加甜美,压住肉棒的靴子重复着轻轻抬起再死死压回去的动作,似是在催促着。看来如果不照做的话是没有可能被允许射精的。
气氛安静了下来,七海就这么凝视着我紧皱着耸动的眉头与通红的脸颊。羞耻、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我,睁开泪水差点就夺眶而出的眼睛,抬起头看着少女迷人的双腿,用近乎抽泣的声音说:“求 主人的 靴子(吸了一下鼻子)允许我 射精。”
“这还差不多,同意了。”听到这个回答的我如蒙大赦,但七海反而停下了微微晃动的双腿,刚刚被我开口恳求过的靴子继续压住肉棒。
我的肉棒开始不停蹭着七海的靴子,因肉棒被压紧在小腹上,蹭起来相当费力,以至于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这时肉棒才是思考和行动的部位,身体只是它在往复做着寻求快感的动作时所不得不拖曳着的累赘。在禁止射精时间内,被不知多少次的寸止后,我的理智现在已经几乎被彻底摧毁,射精两个字被不断复制粘贴,病毒一样覆盖了脑海里其余的所有内容。或许(几乎是必然)因为没有被允许就放肆地蹭着少女的靴子,最终会再次遭到惩罚,但思考的能力,已经彻底被射精的强烈欲望所取代。
“小奴隶好像要坏掉了呢。真可怜~”就连七海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了,像放置已久的胶片发出的扭曲失真的乐曲。七海抬起了腿,向后退了一些,在我的快感还未因肉棒被放置在空气中不管不顾而消退之前,左脚的靴底迅速垫起肉棒,右脚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踩了上去。这完全不在预期中的快感瞬间取代了主动寻求的舒适,像被电击一样挺起了腰和胸膛,头向后重重地仰躺在枕头上之前,我看到了那副从左上到右下的一幅美妙的画卷,少女漆黑的长发披散在紫白相间的斗篷外套上,和部分穿插点缀的白色蕾丝带一样随着少女的动作而左右摇荡着,黑色的蕾丝花边丝袜连着上面白如凝脂的绝对领域,另一端则延伸而后消失在同样洁白的公主系带靴内。靴子勾勒出弧线优美的少女的小脚,在肉棒颜色的对比下像白面包被鬼斧神工做成的艺术品。最后就是那被白面包夹住只露出一点点的香肠,似乎因过度加热而冒着些许热气一般膨胀着,露出的地方流着透明的汁液。被大字分开却没有拉紧四肢的束缚使得肢体像具有六个距离和角度均受限的自由度的机械,成为快感发泄的一个出口而抽搐般扭动着,少女接下来的话如同给这部本就顺利运行的机器劈头盖脸地浇了一桶润滑油。
“主人的靴子允许了,小奴隶可以射的哟,快射出来~射出来~”
久经考验历经磨难的登山者终于要到达山顶……
或者更准确的说,(“)小弟弟(”)千辛万苦爬上了高高的滑梯,下面就该……
尿道口涌出了的精液,因多次地狱般的寸止和长时间的禁止射精,让这非牛顿流体的粘稠精液遵循着巴拉斯效应,随着因射精而心脏过速般不断收缩舒张着的肉棒,竭力扩大着即将喷出的射流的直径。
热狗三明治打包前应该压得更紧一些,裹着香肠的白面包猛地夹住了香肠。少女满意地用双脚死死地夹住了肉棒,和之前不同的是,七海双脚的动作稍有延迟。肉棒也因射精动作而抽搐着,不停顶着似乎永远也顶不动的铜墙铁壁。早已积累了过量浓稠精液,圆鼓鼓的蛋蛋因后续的射精动作而向上轻微收缩着。
……
……
“寸止是什么?”我的眼珠向下转,看着一身水手服的七海问道。
“宫老师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这样可怎么教学生啊,还得让学生来用老师来亲身示范。”七海抬起右脚,单脚站立着,为了保持平衡,双臂平伸,摇摇晃晃地维持了一会这个可爱的姿势。“寸止是空手道的常用术语,由于这种格斗讲究一击必杀,因此具有相当程度的危险性。在护具还不算完善的时候,便以攻击到达对方前一寸距离收手或轻轻碰触为寸止。你要遭受的寸止不是这个意思,但大概可以猜得出来吧。就是七海会在老师射精之前停下玩弄。没有七海的允许老师不可以射出来。老师昨天应该已经第一次体会到了被寸止的感觉吧,怎么样,喜欢吗?今天还会继续的。”
“可为什么要寸止呢?”我假装不知缘由是少女的施虐欲望,不动声色地问。少女却一本正经地继续解释道:
“医学上一般认为,射精过程总计有七个强有力的、有节奏的收缩动作,前三个阶段的精液主要来自前列腺,精子与前列腺液在前列腺尿道部混合,使得尿道产生射精前的饱胀感和明显的射精不可避免的紧迫感——也成为移精或泌精——尿道内外括约肌处于收缩状态,后尿道压力不断增加,进而压迫尿道使得精液射出,此阶段的精液约占射精总量的30%。此阶段射出的精液中,精子具有极高的密度、活动率和活动度,精子计数也往往高于后序部分。后序阶段的精液则主要来自精囊腺,精子被精囊腺分泌液(约占一次完整射精精液的60%-70%)所稀释,使得精子密度与活力低于前序阶段。而射精前膀胱颈已经关闭,尿液无法排出的同时,也阻止了精液回流进入膀胱。此时未排出的精液会滞留在尿道部,持续压迫尿道产生强烈的射精感;性兴奋期结束后,依然未排出的精液会流入膀胱,少部分滞留在尿道内,随尿液排出。
因前段精液中蕴含着高活力高密度精子,分段射精也成为了人工授精临床实践的常规步骤之一。这些是我这两天无聊时候查到后汇总的。”
七海穿着堆堆袜的可爱玉足踩着宫辰启老师的脸,俯视着面前四肢被她分别绑在一张一米多见方的小矮桌子的四条桌腿上、头也因桌子明显大大短于身高而失去依托被迫倒悬、头顶恰好接触着地毯的我解释道。“不停寸止的话,便可以让前半段浓稠的精液不断积蓄在尿道部,只要不停下玩弄就会持续保持性兴奋,浓稠精液便不会回流膀胱而是继续被蓄养成特浓精液,且后端来自精囊腺的稀疏精液也因此无法排出。所以,如果用宫老师来做蓄养器,那么就要在这几天里不停地多次把你玩到射精边缘就停下,或者只有射精动作而没有精液排出,这样一来就可以慢慢蓄养特浓精液啦。”踩在脸上整个盖住了口鼻的棉袜透着少女的体香,和完全不刺激的微微香汗味,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强力春药。当前的捆绑姿势,我不可能看得到自己的肉棒,但那一定如少女所愿,勃起在空气中,等待着七海第一次用它开始这个持续数日的邪恶计划的实践。
……
……
现在的肉棒已经是第几次被少女使用着进行特浓精液蓄养了?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处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下的我根本无法理智地回忆起来。
精液一直在被少女活生生憋着。
这是被少女不断寸止所刻意蓄养的精液。[注1]
“达-咩-哒-哟~”[注2] 四个一字一调的音从满脸小恶魔的微笑的七海口中发出,组成了一段魅惑又残忍的旋律。精液的射流并没有出现,只有两三滴粘稠至极的精液从尿道口涌出,挂在被七海死死踩住的肉棒的前端。被少女折磨着的可怜肉体不断痉挛,伴随着似乎要断气似的快乐与痛苦合奏的呻吟声。没有被寸止所阻挡的高潮短暂地欺骗了大脑,肉棒中仅仅涌出的几滴精液只赐予了我饮鸩止渴般的解脱感,其余的滚烫浓稠精液连带着倾泻而出的欲望一起被可爱的少女硬生生憋了回去。
即使是常人难以下咽的糟糠,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见证它被拼命吃下并撑破那些饿到极点之人的可怜的胃。二战中一些被俘的士兵被解救后受到设宴款待,不少人就是死于过量饮食导致的蛋白质中毒。而这具被少女捆绑着蹂躏着的肉体,面临的是世间最残忍的折磨之一了:饥饿至极的、被死死束缚着的受刑之人面对着最美味的珍馐佳肴,因饥饿而囫囵吞枣,味蕾感受到短暂却极致的满足的同时,只是吃下了完全不足以饱腹甚至品尝所需的食物分量。旋即,满桌的食物被放置在可闻其味可看其形却又绝对触及不到的地方。那一小口的珍馐如烈焰一般滑过食道,正如那两三滴浓稠的精液顺着尿道涌出。如果我还能残存一丝理性,或许我会认为,与其让我在极度饥饿后只可以品尝一小口,而后只能眼巴巴看着,还不如让我继续饥饿至死,比起佛陀所说的人生八苦中的求不得,这种长时间求不得后只被一瞬间的满足,后被扔进更加痛苦的深渊中的做法更令人无法承受。然而饱受禁止射精和寸止摧残的肉棒,想要尽情喷射而出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即使那短暂的满足只会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勾起更加疯狂的欲望,这种欲望的折磨远比寸止和禁止射精同时进行来得痛苦,也比单纯的只有高潮没有射精的惩罚更加噬魂消骨。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凸起着,让这个可怜的青年身体看上去像一头被束缚的野兽,束缚的绳索早已将被束缚的地方勒得惨不忍睹。痉挛中的肉体依然本能地竭力抬起腰部,绝望地继续寻求那不知何时会、也可能永远不会被七海赐予我的彻底的高潮和释放。此时的七海宛如最残忍的魅魔,早已无需分心他顾而可以专注于用尽所有残忍的技巧和魔法将我淹没,夹紧肉棒的双脚随着我的痉挛起伏而动,不许我再感受到一丝可能触发射精的快感,也绝不给我一丝再射出一滴精液的机会的同时,一只小手也参与到蹂躏我的过程中,又开始无情地玩弄起乳头,并精确地将快感控制在不断地继续积累着射精欲望又不至于引起继续射精的程度。高潮的快感和无法完全解脱的痛苦感交织在一起,无情地冲垮了早已被长时间禁止射精又不断玩弄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精神。极度的快乐令音色扭曲,大声的呻吟又似饱受车裂凌迟之苦,乐极与痛极在这方面得到了辩证的统一。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我的身体的颤动逐渐平静下来,轻轻起身的七海站在床边,弯着上半身将涌出的精液尽数舔下。“不愧是精心培育的特浓精液呢。”七海满足地闭上眼睛陶醉着,这个目光在品尝完精液后立刻变为一种胸有成竹的沉着所附带的诱惑,慢慢地吐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提问,“小性奴接下来是想继续体验被寸止呢?还是想继续射精呢?”
“呜呜呜呜呜~求主人了,再玩下去我会受不了的,会死的~求主人让我射出来吧,呜~”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玩坏的我,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眼见七海毫无怜悯之心,只有继续折磨我的施虐之心,哭出声苦苦哀求道。
“射精明明让你这么痛苦,居然还想继续,辰启君果然是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丢下这句羞辱之言,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向房间的另一端慢慢远去,被捆绑的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除了对于尽情射精无比渴望的肉棒被晾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之外,浑身软绵绵的一动也不想动,肌肉因激烈的挣扎而酸痛难耐,时不时的短暂抽搐着。
“要不?只让哥哥高潮而不射精?这样会减轻一些痛苦呢。”再次不断靠近的脚步声与七海的声音一起变得清晰,床边放置的落地灯并未彻底照亮整个大房间,黑色的人形从黑暗处走向光明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鞋底棕色正面系带的长靴,靴跟同样是几厘米的黑色圆柱状粗跟,同色松紧带固定着洁白如雪的白丝覆盖了象牙白的长腿,从蓝色的不过膝连衣裙中伸出,白丝的金黄色花边被吊带所扣紧,随着少女的步伐而时隐时现。左腿白色吊带的另一端沿着连衣裙靠近腿部处竖直排列的两颗金色纽扣,隐入少女被这身衣服紧密覆盖的最隐秘的区域。即使衣服包裹得如此严实,依然难掩少女曼妙的柳腰,硕大的胸脯虽完全被蓝色所覆盖,但微微偏束身的款式却更凸显着傲人的围度。同样带着金色花边的披肩被金色纽扣规整地扣紧,和同色的被白色头箍固定的头巾一起垂到肩膀下方。脖子处的高领系着紫罗兰色的蝴蝶结,其后是一个金色的挂饰,与两个耳环一样均在中心处点缀着青绿色的宝石。同样青绿色的美瞳让少女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七海原来是换装去了啊,我看着连一头黑发都变成金色大波浪的少女,心中暗念七海是否已经迫不及待后续的调教,快得有些不可思议地的戴上了假发并换好了如此复杂的装束。不过先前的洛丽塔风格,装束似乎也不算简单,光是把那些先前绑在肉棒上的丝带解下后一条条穿插回去就需要很久的时间。一身纯洁修女服[注3]的七海用着并不纯洁的姿势,跨坐在我的腰部,白丝覆盖的膝盖杵在软软的床上,穿着棕色长靴的小脚扣紧并死死压住我的大腿中部——这个姿势即使没有被捆绑我也很难抬起腿,肉棒也被少女温热的隐秘之处隔着内裤压着。圣洁的少女和如此淫荡的姿势形成了鲜明而巨大的反差,我的肉棒像发疯了一样不停顶着少女,但七海却只是一脸庄重和严肃,安静地坐着,死死地压着。
“真是充满罪恶的人呢。”坐在我身上安静良久的少女的声音都因略显神圣肃穆的表情而变得冰冷了几分。原本还在庆幸七海只是换一身装束的我,随着少女带有审判意味的话,和看清了她手中那好粗一捆静电胶带与一大瓶润滑液而变得紧张起来。“你还想挣扎而不愿认罪吗?”我知道这位修女所说的正是顶着她,不停地试图竖起的肉棒,可这种反差所带来的性吸引力几乎是秒破了我的防御。
“看来你的罪恶太过深重无法自拔了,只能好好惩罚了呢。”七海解开了我被她大字拉开绑住的四肢,因挣扎而被绳子勒出的鲜红像淫荡罪恶的铁证,些许的刺痛仿佛直达我那被淫欲彻底蒙蔽的心。我的双脚被七海轻轻并拢捆在一起,就连脚趾也被一个个连着绑起来。手臂被放在身侧,和身子一起绑着且缠绕了几圈,剩下的绳子则穿过缠绕的绳子内侧并固定好,手指也享受了和脚趾一样的待遇……
胶带的撕拉声不时传来,盖住我可怜的轻声呜咽。
“仪式完成,该施以残酷的惩罚,来洗清你的色欲罪恶了。”七海用力拉紧后捆好了最后的几根绳子,将已经惨不忍睹的被胶带裹满的人形玩具再度固定,断绝了我最后一点点蠕动和挣扎的可能性。少女面带悲悯,声音似乎都变得有些空灵。
全身先被绳子紧紧固定后,又用胶带彻底缠成了一个粽子,下身露出涨得似乎都比平时大一圈的肉棒和蛋蛋,上身则仅留两个乳头露在外面,其余地方均被不止一层的胶带所覆盖束缚着,几根长绳再把整个身体牢牢固定。如果说捆绑是一门艺术,那这个萝莉少女便是把难以置信的束缚感展现在作品上的大师。做完了这一切,七海跪坐在我的大腿上,右手紧紧握住了肉棒,左手如同灵活的八爪鱼在舒张着触须,手指轻轻地摊开,让指甲慢慢滑过血管鼓起的蛋蛋,手指收拢回来时指心轻微的摩挲和先前指甲略带尖锐冰冷的刺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经受这种折磨的蛋蛋,像极了一颗缓慢跳动的心脏般收缩舒张着。从被躺下绑住的视角里,充满了射精欲望的肉棒始终傲然挺立,正对着一脸神圣与庄严的七海。
肉棒开始被少女的右手撸动的同时,左手没有一刻停下那对蛋蛋的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少女一丝不苟地重复着距离都近乎完美一致的撸动,可让人几欲癫狂的,并不是或者并不完全是因为,被少女绑得几乎是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动弹甚至挣扎的身体所带来的超强束缚感,也非这身穿在少女身上带给人神圣纯洁观感的修女装束与吊带白丝之间的巨大反差,甚至不是少女在偶尔的庄严肃穆中看向你的眼神时的偶尔闪过的那一丝并非嫌弃和鄙夷但带着一种好似在看垃圾的蔑视目光。
你可能猜对了,修女七海那只将肉棒握得超紧的右手,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磨人地上下撸动着。
文火慢烤般的玩弄,最后的结局可能只是今晚将不知重复多少次的寸止中的一次,或是紧握肉棒的手在射精前更紧地握住肉棒并停下,又大概是再次只允许肉棒射出一滴两滴精液的残忍折磨。被快感充斥着的我,做着这道并不是我来填上答案的选择题,每一个选项都是绝望的不同写法而已。七海像在小心翼翼地做着某种禁忌试验的修女,这施加给肉棒的超慢速超紧握的玩弄,是少女在我饱受折磨的欲望之火上不间断地倾倒着高辛烷值燃油。被烈火所点燃的可怜身体,徒劳地反复努力着挺起哪怕一点点腰来增强些许快感,却被绑得如此凄惨丝毫无法动弹。毫无挣扎可能、无法畅快射精的绝望感让人想放声大叫,但少女施加的刺激之缓慢,又不足以让肉体的快感达到忍无可忍的程度,只能绝望地从唯一没有被封死的出口,带着似乎永无可能爆发的压抑而低沉地呻吟着。
都柏林奥蒙德酒吧里,本·多拉德对西蒙说,把你在牢里关上七天,光靠面包和水来过活,那样你就会唱得像花园里的一只画眉。
房间只亮着落地灯,昏暗似酒吧的光影里,七海用一次次的蹂躏和折磨,聆听着被她寸止了七日的人形玩具发出的、由多个单音节的呻吟所连成的沙哑(“)鸟(”)鸣……
“叫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了,你还是不愿甘心受罚啊。这可是在帮你洗涤罪恶啊。真是不知好歹的人类呢。”七海站起身,覆盖在我身上的蓝色修女长裙的裙摆,慵懒平铺的褶皱变为亭亭玉立的光滑,将那双白丝腿的绝对领域与其上的勾人吊带再度遮盖。被浴火炙烤的全身刚刚感受到一丝清凉,仰视着少女居高临下的眼神,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我,几乎是哭喊着出声:“求求主人了!不要再把嘴巴堵上了!我会死的!我会被玩死的!!!呜~~~”
紧绷的纯洁面容有那么一瞬间的波动,少女轻笑了一声“好聪明呐,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会不知道呢!又坏又色、残忍的、因施虐而快乐的、超喜欢看着我被她玩到崩坏并极其享受这个过程的七海主人会做什么事情来让彼此更加快乐,实在是太容易猜到了。
可是,猜到了似乎并不会让事情变好,而只会增加无可躲避的绝望感。
“这可是我在牺牲自己,来清除你的罪恶啊。”恢复了那份神态的修女,轻轻撩起长裙,脱下了白色的丁字裤,露出了已流出些许蜜汁的蜜穴。少女轻轻扔出的胖次盖住了我的口鼻,闻到一阵似紫罗兰的体香的同时,视线也被遮住了大半。覆盖了数层静电胶带的身体,感受到少女已经跨坐在我的小腹上,隔着那些束缚轻轻摩擦着腹肌。还在惨叫的嘴巴即刻被口球塞住,凶残的魅魔继续贴上两层静电胶带,将我唯一的发泄出口完全堵死。
“呐,这下就没有任何逃避的可能了,所有宣泄快感的途径都被主人控制了,真的是太好了。你猜,接下来会先从哪边开始呢?”少女甜腻的声音传来“哦,忘了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把你的猜测告诉主人了呢。呵呵呵…”
努力透过口球和胶带的惨叫声已经变得低低切切,但这被压抑后的惨叫和呻吟似乎反而令身上的少女更加兴奋。经历了一瞬抑或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在毫无预料和准备中,左侧的乳头被少女一把含入口中,传来柔软触感的温润舌尖也在瞬间变得有些疯狂,贪婪地舔舐、毫无怜悯地蹂躏着乳头,少女的左手则以相同的频率欺负着另一个乳头。这份突如其来的洪水般的快感,本该让我的身体如过电般痉挛的同时大声呻吟,但现在,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牢牢束缚,口腔被塞满毫无大声嚎叫的可能。如同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不停回荡,少女的甜蜜折磨所带来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却毫无发泄的出口,激起的快感回音不断在身体里荡漾,和两个乳头处传来的后续一波波快感浪潮再度叠加,几乎是瞬间就将我推向崩溃的边缘。
但少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察觉到了我跳动着的肉棒在轻轻蹭着她修女长裙后面的裙摆,左手轻轻将它撩起盖在少女自己身上,最后的小幸运也被少女无情的剥夺了。
“怎么让你射出来呢?要不……就这样舔你的乳头直到射精吧。”甜腻的声音传达出的却是如此令人心神俱惊的提议,可除了惊恐的眼神,自己再无其余的方式去祈求七海放过我。不,即使是眼睛也被少女的胖次遮住了。“看来你愿意啦,乳头一下子就硬得那么厉害了……喏,龟头发紫,肉棒也抖得更快了呢。你这个变态的小性奴,就那么不想舒舒服服地射出来,非要主人用折磨和拷问的方式啊。”少女的声音顿了顿。
“真是个大~变~态~”
“绝对不是的!我好想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独自发狂,就连早就因七海的言语调戏和羞辱而通红的脸也被胶带遮住了大半。
“我就是七海主人的玩具!请尽情的玩弄我吧!被玩够了就可以休息,等待下一次的蹂躏了。”连日以来的调教早就让人濒临崩溃,大概要彻底坏掉了,我甚至已经有了这种念头。“我就是用来被七海主人虐待取乐的性奴!主人快玩我吧!尽情的玩吧!玩死我吧!”
被调教成这个萝莉少女的人形玩具,就是这种下场啊。身体被完全地束缚,所有可以向外反馈的途径被几乎完全地阻断,除了……
“你的身体变得更热了呀。”在灵巧的小舌头的长时间肆意蹂躏之下,前列腺液绝望地从尿道口源源不断地流出,七海愉悦道:“从肉棒里流出来这么多,却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真的好可怜呐。”少女没有塞住我的耳朵,一定是为了让我体验这只能通过身体细节来反馈的言语调戏。
“呜~呜~”一阵阵被口球和胶带双重压制后,如低声细语般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促。
“叫得好好听啊,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再多叫一会,多叫一会,哈哈哈哈哈……”七海的声音变得犹如嗜虐的魅魔,略带尖锐的高亢声音毫不掩饰地传达着内心真实的愉悦。这才是这个少女真实的心声吗?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从乳头传来的快感即使只能在射精的慢慢长路上如同轻风一样带给向着心中的圣地前进的无法动弹的朝圣者微不可查的助力,痛苦和愉悦的长途终于要到达射精的终点。
这样屈辱地射精,真是比超慢速玩弄肉棒更加难以承受的凌虐了,好在终于可以释放出被不知多少次憋回去的精液了。已经被玩成这个样子了,主人应该会让我射出来的吧。
乳头处的巨量快感令人舒服得要发疯,但传递到被放置在空气中的肉棒上、对射精有刺激作用的部分实则九牛一毛。下体的大鸟此刻就是那填海的精卫,我清晰地感受到,精液如同温度计里的水银,从根部开始,在肉棒中极其缓慢地爬升着。如同剧毒腐蚀着管道,从精液进入肉棒开始,肉棒便处于一种由内而外的酥麻与肿胀感混合的快感之中,倾泻而出的欲望因缓慢堆积的精液,看起来是那么不可阻挡。
“咯咯咯咯……”魅魔淫邪的笑声宣判了这次的刑罚,突然起身紧握住肉棒的双手则是毫无同情心的处刑者。
再一次认错了身份,因无穷级数求和完全可以收敛于有限大结果,阿基里斯至少在数学上可以追上乌龟,但西西弗斯则因受到诸神的惩罚而只能陷入永无止境的循环。
“噢噢噢噢噢……”即使嘴巴被堵得那么紧,绝望、痛苦又带着一丝受虐的快感的惨叫声在少女听起来还是变得响亮了。“玩死我吧~玩死我吧!玩死我吧!!!”
似是察觉到手中的玩具已经要坏掉了。少女回到了分腿压住我的大腿的坐姿,右手死死握住肉棒的末端,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度再次拒绝了我那更加有力的射精。
“我的玩具,现在你可不能坏掉了哟,不然后面你可是会撑不过去的。”
什么!!!!!!这还不够凶残么?到底还要做什么啊!?
但就连这种短暂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留足,大概是立刻涂上了润滑液,七海微凉而滑腻的左手开始狂暴地撸动凄惨的肉棒,射精的高潮几乎是瞬间就接踵而至,海啸般的快感瞬间迸发,但精液却因少女右手的紧握而无法射出。没有射精的快感高潮如凌迟一般绵延不断,前一波还没开始平息,后一波就汹涌而至,七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蛋蛋里要沸腾的精液拼命向着尿道口奔去,却发现中途就有一个牢不可破的铁门,前面的精液徒劳地拍在铁门上出不去,后面的精液又将前面的向前挤压,如此往复。承受不了如此巨量的快感,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感觉自己就是一头五足野兽,可也没有哪个野兽会在被捉住囚禁之后面临如此坚实的束缚。我看不见七海的表情,无论是因为被凌虐到意识模糊的缘故,还是因为胖次蒙着眼睛的原因,但她现在一定极为满足和开心。
“射出来~射出来吧~快射出来~刚刚是谁在哭着喊着求主人放过,求主人允许射精的?明明想射精想得都能对着主人的靴子发情了。”
……
“七海都不忍心看你的肉棒和乳头了,难道你真的就这么变态嘛,被蹂躏成这副凄惨模样都不射精。嘛,莫非这是在告诉主人,你还没被蹂躏够么?”
……
“蛋蛋都鼓成什么样了啊,你怎么还没有射出来呢?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变态。”
……
“变态,大变态,你是个只想流着前列腺液被禁止射精的大变态。”
……
“越是说你变态,你的肉棒就变得越大越硬,不是变态是什么?主人的手都酸了。”
……
“不问你这个大变态了,肉棒你想射精吗?不想的话就继续乱抖……哦?抖得更厉害了?那看来肉棒也是变态的肉棒呢。”
……
“看来是还没有被憋够,你说是不是啊,我的人形玩具?”
……
“没想到你还挺耐玩的嘛,到现在你都这么淡定一动不动哎~真的是太棒了。”
……
“亲爱的小性奴,你就那么喜欢被惩罚吗?之前在电影院还敢不听话,也是故意的吧。就那么喜欢故意惹到主人,然后心甘情愿地一次次享受惩罚吗?”
……
“主人现在让你射了,小奴隶却这么一直不射的,你是真的想被调教成永久禁止射精的人形玩具宠物吗?”
……
一句句的羞辱和嘲弄精准地落在兴奋点上,毫无回旋余地的羞耻感与身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破那早就支离破碎的防线,肆意妄为地在身体中扫荡着名为理智的躲藏者们。填充着每一句令人羞愤欲死的调戏之语的间隔的,是在我被少女双手同时维持着禁止射精和超高速榨精的悲惨遭遇上,再叠加上一层七海樱桃小口所赐予的难以形容的快感——软黏的小舌头在涨得似乎根本吞不下的龟头上游走着,时而绕着冠状沟一圈圈舔舐,时而舌尖轻击尿道口,偶尔调皮地轻轻用牙齿咬住肉棒,有时又会用舌面将其完全覆盖、带着一丝丝口水和前列腺液摩擦着龟头,在这期间,七海令人怜爱的娇媚脸颊时不时的微微凹陷,口腔也在用力地吮吸着……七海绝不会轻易放过这种绝佳的机会,但这并不是蓄养了许久的鱼差不多该开始捕捞,而是一个小女孩不舍得推倒精心搭建好的积木城堡。这个极度嗜虐的小萝莉——我的主人七海,在欣赏和感慨着自己的杰作,尽可能地陶醉着、享受着城堡倒塌前多看的每一眼。也或许,如果真的哪天无意或盼望已久地惹怒了七海,或者我在被玩弄得欲火熏心毫无理智之时的受虐之魂夺了身体呓语出声,可能小萝莉也会永远不再推倒那些积木,用无尽的束缚、羞辱、寸止和无射精高潮永远地折磨这个可怜的肉体。
如果是你,会甘愿堕入这无路可逃的、永恒的地狱之中么?
正在我尝试用不知道什么部位思考着这个似乎根本得不出答案的问题的时候,因天量快感的冲击而向上翻着的、几乎彻底看不清瞳仁的眼睛重获了更为明亮的光明。因长时间的遮蔽,习惯了以少女白色胖次为背底色的半暗半明后,七海突然拂去剥夺了我大半视线的蕾丝丁字裤,视线中那被有限的灯光照射着的墙壁呈现了一瞬间的紫色,而后随着我视线的慢慢聚焦,显现出灯光原本的颜色。真是凄惨啊,一波波无射精的高潮摧残着我,且每次高潮的间隔越来越近,到最后彻底已经连在一起不分彼此了,在这种折磨下度过了这么久,眼睛都不适应这骤然的变化了。
七海右手虎口依然卡着我的肉棒末端,大拇指和食指缠绕着肉棒并扣紧,一滴精液都没有被放出来。穿着修女装的少女似是还没有从不断的言语调戏切换到纯洁的修女状态,脸上一丝充满施虐之乐的残留余味未消。虽然,少女停下玩弄的举动让我如获新生,可大口呼吸着的鼻子转瞬之间就成为了新的罪证。
“呼吸声这么急促,说明你体内的罪恶实在太过深重了。”修女七海开口宣判,“只好这样惩罚你了。不要怪我没有怜悯你。”
破罐子破摔的我,呼吸几乎是丝毫没有变缓,像是落水的人,似是渴求着氧气似是期待着被拯救。渐渐恢复正常的视野里,七海慢慢的起身,肉棒的紧握却一刻也没有放松,在那被撩起的裙摆后面,是滴着汁液的蜜穴。
难道说?
微微一张一合的蜜穴一点点地靠近着肉棒,像是魅魔准备将她无法动弹只能挣扎的猎物吃干抹净。
饱受折磨的肉棒,此时根本毫无可能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快感啊,少女的身体就是最可怕的刑具。七海应该不会不知道,即使她再怎么清晰地知晓我每一次射精高潮的来临,可这种程度的舒爽所触发的射精欲望,应该早就超过了此时这个可怜的肉体可能承受的阈值。如果不是七海持续紧握着的手将精液一次次活活地憋回去,恐怕肉棒会在触碰到蜜穴的一瞬间便一泻千里。
涨得发紫的硕大龟头被少女粉嫩的蜜穴步步紧逼,明知无力承受这份快感的身体无从躲避;明明无法射精的肉棒背叛了身体,异常躁动着渴望被七海开合着的蜜穴一口吞下。
反正反抗一点用都没有,就连挣扎都做不到,就默默忍受/纵情享受这最后的饕餮盛宴吧。
各种液体混合而成的粘液遍布在涨得发紫的龟头上,丑陋而狰狞得像一朵有毒的鲜艳蘑菇;少女原本紧闭的肉缝像花朵绽开,点缀着白色蜜汁的翕动着的小穴正对着肉棒。坐着的是面目平静而圣洁的七海,动作缓慢而坚定;躺着的是满眼惊恐和期待并存的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当你得知一件事必然将会到来,比起它临近前的复杂心情,真的到来后反而会有种“终于发生了”的解脱感。七海显然是熟稔人类的心理弱点,完全不理会我现在那即使被封了两层也越来越大的呜呜闷叫,蜜穴的边缘不断摩擦着龟头,拉着淫糜的液体丝线,握着肉棒的右手也轻轻掰着它小幅转圈……遭受着这种无规律的折磨,即使已经恢复了视觉,我依然无法对七海的后续举动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偶尔肉棒的前端会被少女轻轻抵在蜜穴入口,有的下一秒,肉棒是继续被停留在此处,有的则是突然被移开后继续用蜜穴的边缘爱抚着。心跳的速度也随着肉棒和蜜穴的距离而不断变化着,同时也一起挑动着我异常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唔——!”被堵死的嘴巴发出了惨呼,因骨传导的缘故,自己听到的痛苦与欢愉格外大声,肉棒历经长时间的无数寸止和无射精高潮之后变得如同处男——被七海夺走了各种意义、部位和方式上的第一次之前我还是的——那样敏感,被湿滑的蜜穴骤然极速吞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爆发的精液又被骑在身上的小恶魔用右手所阻挡。穿着彻底与之形成反差的纯洁修女装,七海略作调整,我便感受到蜜穴蠕动着的肉壁从四周紧紧夹住了被粗暴吞下的肉棒。因少女上半身的端庄坐姿,直立的上半身的重量让肉棒瞬间直达花心,撞在一小团蜜肉之上,激起的涟漪在少女的轻声嘤咛后很快平复。蜜肉旋即便开始报复似的吮吸着龟头,牢牢将它缠紧。像真的在做着巨大的牺牲来拯救我这个淫荡的受虐狂的罪恶,少女面无表情地坐着分毫不动,只有蜜穴锁住了肉棒不停地裹吸着。
修女化身成了静置的刑具,静谧而淡然地拷问着想招供都招供不了的俘虏,看样子,已经做好了长时间拷问的准备。肉棒在蜜穴的拷问之下癫狂地抖动着——俘虏的竭力挣扎除了会取悦有着施虐欲望的行刑者之外,也自然还会得到更凶残的拷问——蜜穴更用力地箍着肉棒,引得肉棒更加剧烈的颤抖……柔软的靡肉终究无法将肉棒彻底束住不动,因此,这场不断升级的战争进入了无解的恶性螺旋。肉棒抵抗的空间被一点点压缩,却永远无法归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瞬间,修女逐渐显出了一丝不耐和愤怒,持续欺压着肉棒,左手饿虎扑食一般捏住了我右侧的乳头,泄愤似的蹂躏了起来。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彻底爽到的我,肌肉绷得像快要断掉的琴弦,全身都似被拉紧了——像昨日下午被七海吊绑着双手直到只有小部分前脚掌站在地面的时候,那个因小性奴不听话而被用力拽向前方的肉棒一样。这种在下午时还觉得如地狱般的凌虐,让当时的自己全身竭力向前迎合挣扎着的拷问,对比起现在被绑成木乃伊的样子——七海真是个令人惧怕的永不知其极限的凶残主人呢。
七海的上半身突然开始狠狠地对着我的下身打桩,让我那被蜜穴紧裹的肉棒被迫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快感的狂潮瞬间将我冲上云霄,这种感觉不是过山车的刺激,而是自由落地般下坠不断加速的疯狂——这是一维的无限深势阱,肉棒和我都有两个无法突破的边界。勃起到几欲爆炸的肉棒既无法射精,也无法恢复平时的状态;我既没办法宣泄快感和痛苦,也没办法将它们消除,相反,快感和痛苦同时在体内迅速积压着。我的双眼睁大到了极限,眼角几乎都要因此崩裂开。幸好为了维持其中的一个边界,七海无法松开她紧握着我肉棒的右手,也因此我的身体少承受了相当一部分冲击。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许是意识到没办法将力气尽数用在到狠狠地干我的现实——幸好如此,否则不知自己会被少女操成什么样子,修女七海懊恼地抬起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来回蹂躏的左手对着我,微僵在空气中。看着多次无射精高潮后意识模糊几近昏厥的我,蜜穴里困着还在抽动着射不出精液的肉棒。七海起身让我的肉棒拔出,用力坐在我的大腿上。似是觉得不解恨,只能看清残影的左手继续让我维持着无射精的高潮……
一个包含各种有着相同固有频率的谐振子的系统,谐振子的能量只能取某个基本单位的整数倍,这个数值由普朗克常数和固有频率决定。那么,眼前这个可怜的肉体,射精的最小单位可以是多少呢?少女并没有数百年前提出能量子假说的某位帅哥那样恐怖的数学和物理功力,但她有着前者也不大可能具备的对男性肉体的精湛拷问技巧(谁知道这一点对不对呢,哈哈哈)。
欣赏够了也享受够了,七海的右手握着无法逃脱的肉棒,海量的精液堆积在被白嫩小手握住的肉棒下方,像曼妥思与雪碧相遇后那样就要喷薄而出。像准备进行最神圣的仪式、又像准备着最终审判的惩罚那样,七海先深吸了一口气。修女的右手瞬间放开了对肉棒的紧握,而后立刻以更快的速度再度握紧。粘稠到拉丝的一大颗精液从尿道口飞出,在宏观上复刻了精子的蝌蚪状微观形貌,明显比尿道口粗的单粒射流展示着这种非牛顿流体的巴拉斯效应,撞击在少女略有潮红的娇颜上,沿着脸颊的完美曲线向着两片粉色唇瓣缓慢地竭力流动过去,快要抵达之时被早已等候得不耐烦的少女打断,灵巧的小舌头将那滴精心制作良久的特浓精液舔入小嘴——一个自杀式撞击。七海双眸闭起,表情也变得舒缓且更加温润,这精液也因我每日被强行喂下酸到令人发颤的柠檬的调理而明显发甜。
“多么浓稠的罪恶啊。到了彻底解救你的时候了。”
解救?主人,求求你放过我,或者直接杀了我吧!
趴在身上压着我的小萝莉,小嘴毫不客气地将肉棒的龟头吞入,一点点从这个肿胀发紫的长条夹心面包中顽皮地挤着奶油夹心,不,不是挤出来的,应该说是一点点释放着积蓄的精液。一滴滴大小不尽相同的精液被七海逐个释放出来,打在少女口内的红色肉壁上,立刻就被完全吞没。小萝莉一颗颗品尝着浓稠的奶油夹心,像繁复的用餐礼仪那样,每品尝完一颗,都会用柔软的舌尖侵入尿道口的空隙,将可能残存的一点点精液搜刮干净。每当感受到那一滴精液冲击的力度略有下降,少女的左手即刻就会开始凶残的榨取和短暂的寸止。一滴滴的释放带来欢愉的同时,也激发了万蚁噬体般的渴望完全射出精液但不得的焦心痛苦,这种痛苦又转瞬被七海赐予的下一滴释放精液的快乐所治愈和取代,而后则如饮鸩止渴,再次激发着痛苦的煎熬……
我已经彻底屈服,认命般接受着七海赐予的一切,被完全调教完毕也被彻底玩坏的身体,连最真实的情感都变成了完全遵循着少女的输入并给出严格对应输出的永不出错的机器的产物:主人允许我流出一滴精液,身体便给出短暂但刺激至极的信号;主人禁止了我后续的射精,那短暂的绝世美味便离我而去,只留下对主人下次赐予的射精更心痒难耐的煎熬,精神在这时已经被调教得和肉体一样诚实,能传达出的只有我隔着塞得紧紧的口球和封得死死的胶带后那源源不断的凄惨与幸福至极的哀嚎和呻吟,终究承载不住的泪水也从眼角滑落,在漆黑的静电胶带上留下一抹抹印记。
此刻,这个穿着修女服,面色神圣肃穆的嗜虐萝莉少女七海,便是世界的唯一。
[1] 这段回忆插叙里,七海所说的第一段话中的医学知识为依托,所做出的第二段话的推论的准确性,笔者无法验证。
但显而易见的是,即使这种方法可以蓄养特浓精液,也只能用于单次的、持续性勃起坚挺的情况。一旦勃起结束,精液便会回流膀胱后随尿液排出。所以并不存在诸如“被禁止射精一周,期间每日寸止x次,精液的浓稠度便与7x呈正相关”的说法,任何的勃起中止都会引起精液流入膀胱,导致这种蓄养特浓精液的过程前功尽弃。而且,依据WHO的《人类精液及精子-宫颈粘液相互作用实验室检验手册》中的精液检查标准及注意事项,检查前的禁欲至少2天最长不超过7天,因为禁欲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精子密度,而不会提高精子活力。
所以被寸止蓄养,可以认为是少女的理解不当,也可以单纯理解为写作手法——沦为可爱萝莉少女的特浓精液蓄养器具,被连续多日的寸止不停地累积着精液,这给人的感觉可比上一段话里干巴巴的解释要带感多了。
寸止蓄养精液过程应当部分符合多次高潮(包括不限定次数的无射精高潮与最后一次射精+高潮)的定义,详细内容请参考以下文献:E. Wibowo, R.J. Wassersug, Multiple Orgasms in Men-What We Know So Far, Sex. Med. Rev. 4 (2016) 136–148. https://doi.org/10.1016/j.sxmr.2015.12.004.
但寸止过程本身会增大男性前列腺负担,长期如此容易导致病变,因此为了身体健康,不建议长期持续性地进行寸止玩弄。
[2] 本文是根据自身真实经历,加上一些编排、穿插和虚拟的手段改写的。作者在现实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酥得不行了。这句话的具体感觉,作者在文中只能用文字来表现,具体一些的,可以部分参考车牌Kymi-028,49分28秒松本一香的这句一模一样的话。
[3] 其实就是《契约之吻》动画中那位“纯洁的修女”沙朗的装束,现实中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这部动画显然还未上映甚至可能还未开始企划,七海穿着的也只是一件普通的修女服罢了。因沙朗实在是太戳性癖了,故作此改写和注释。
第一章至此就结束了,1.4部分重写了很多次,总是很难写到完全满意。不过至少是个足够长的小章节了,祝大家周末愉快。欢迎多多留言回复,很喜欢和大家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