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建议呢?比如说哪里写到好,哪里不好。
第一次写文没什么经验。希望来点建议,如果有批评就更好了。
间章 小小的启程
开朗的声音:“我说…岁。”
清澈的声音:“啊,对…对不起…”
开朗的声音:“嗯?为什么突然道歉?”
清澈的声音:“我…我不该,盯着看…”
开朗的声音:“嗯?你刚刚在盯着什么吗,那也没必要道歉啊。”
清澈的声音:“…”
开朗的声音:“我是想问在水里生活是什么感觉啊?和在陆地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清澈的声音:“那个,水里的话,身体很轻,而且,小时候,我,会变得,很强。”
开朗的声音:“那岁现在就不强了吗?我感觉你体力很好啊,有没有在逞强?”
清澈的声音:“唔,没,这点,没关系的。”
开朗的声音:“哼哼,这么说岁小时候比现在还厉害哟。”
清澈的声音:“好像,是这样的?我…我现在,有添麻烦吗。”
开朗的声音:“没有哦,岁不要这么想。和岁相遇,是我的幸运呢。啊,真棒啊,有这么优秀的伙伴。”
清澈的声音:“…优秀…什么的…”
开朗的声音:“岁是什么种类的昆虫呢?”
清澈的声音:“这个…我不知道。”
开朗的声音:“也是啊。”
清澈的声音:“不过,不过我知道,我还可以,进步,我以后,会变得,很强,能帮上,佣兵先生。”(指着蝴蝶)
开朗的声音:“蝴蝶啊…如果是从毛毛虫到飞虫这种变化…我知道了!这是变态发育,岁!你也可以变态吗?”
呆呆的声音:“佣兵…先生,这是在,骂我吗?”
开朗的声音:“不,不不不,这是学术上的词。还有岁这么可爱,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说你的。”
清澈的声音:“学术?”
开朗的声音:“对,这是昆虫学哦。路还很长,我慢慢跟你讲吧,想听吗?”
清澈的声音:“嗯。”
第7章 出发,火之国!
1208年
嗯,今天没有睡好。
又梦到那件事了,真是…有些事情怎么都忘不掉啊。
那就写下来吧,虽然好像写过一遍,然后…然后该怎么办呢?
嗯,这次的梦,是回忆。回忆梦这种事很常见,毕竟每个人都有回忆,小小的错误,离谱的巧合,意外的尴尬什么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想起来了。我要写下的回忆呢,是一段十分漫长的,永远无法忘怀的回忆,唉,越是厚重的回忆,回想起来越是五味杂陈。
这段回忆的开端,是从我偶然救下一位昆虫少女开始的,说不上多么的波澜壮阔,不过…十分的充实,充实到…装的我满满当当的,几乎快要重过我之前生命的总和。那是8年前的秋天,我和名为岁的少女的旅途,前往火之国拯救世界的超级大冒险。它是我最最珍贵的宝物,哪怕每次回想起那段经历,我都坐立难安,思索起旅途中的诸多遗憾。每次回忆,我都会思考,思考是不是一开始就有哪里出错了
…
佣兵带着新伙伴—岁,开始了新的旅行,不过发生了些意外,荒野关卡被封锁了,要想快点带她回家,得绕个路才行。那么去火之国吧!
…
佣兵和岁开始旅行,时间流逝。
…
艳阳高照,空旷的平原上有两个身影缓缓移动着。
踩着坚实的土地,佣兵带着岁走在去往火之国的道路上。这里植被稀疏,空气干燥。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不过从这里抬头,就能看到一座巨大的、流淌着赤红岩浆的不详火山—沃铠农。
“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啊,你看不见的,我是说离火山不远的火之国,然后我们就能乘坐商用路线一路向西了。虽然大城镇比较少,不过有着连圣国将军都赞不绝口的超一流冶炼工艺…到时候给你造把好武器防身吧。”
忍耐着有些燥热的空气,佣兵背着剑慢慢地走着。
“不用,不用为我,花太多钱的。”
他的旅伴,岁,有些怯弱地回答着。
“啊,真是奇怪呢。为什么要在这种看上去就很危险的火山旁边建国啊?喷发了不会很糟糕吗?”
斜着眼观察了一眼岁的状态,佣兵看似随意地把话题聊到别的地方。
这确实很奇怪,一般来讲普通人对天灾无比惧怕,就算有利可图,大部分渴盼安稳的人民也不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安家,更别提建国了。
“可能,可能当时的火山,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岁把脸藏在披风的兜帽里,隐藏着自己异类的身形。背着不符合娇小身躯的大大包裹,轻松地跟上了佣兵的步伐。
虽然说当初分配包裹时并没有想给昆虫少女添加任何负担,但是岁在出发前十分用力地向他解释“岁,很有用。”“岁,不要紧的。”之类的话。他才抱着试试的想法将两人份的包裹托付给他,结果岁轻而易举地背上了包裹,行走十分平稳,连一丝一毫的倾斜角也看不出来。该说不愧是魔族吗?真是厉害。
(就是这样我两手空空的,有些良心不安啊。)
佣兵有些抱歉地想着,继续问道:
“岁知道些什么吗?”
他通过余光看到了岁颤抖着缩脖子的动作,通过这两天的熟悉后佣兵了解到,岁虽然是个怕孤单的姑娘,但是只要像这样向它搭话,就会表现得有些害怕。所以佣兵尽量避免直视她。
(唉,慢慢相处吧,被那样对待,怕生也很正常啊。)
“十七年前,下着灰色的雪,有火光,还有,地在震,水多了很多,出现了没见过的鱼,那时候很多,很多东西都变了。”
岁有些吃力地回忆着,说话越来越慢,好像有些不自信。她看向佣兵,发现他在很认真的听着,才低下头鼓起勇气继续说了下去 。
“所以,所以我,就在想,这里会不会,也变了。”
没有听到回复,她抬起头想观察佣兵的反应。
……
“好厉害哦,岁!”
岁打了个激灵,明显被吓到了。
她看到佣兵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异彩连连。
“能从见过的东西想到没有见过的东西,岁真是聪明呢!”
这当然是真话,岁的聪明伶俐无需多言。可坏就坏在她太自卑了,得让她明白才行—岁的优秀。
“岁很厉害不是吗?你可以更自信些哟。”
夸奖是促进自信心最朴实的方法,佣兵的脑袋运转起来,在贫瘠的词库里找东西夸夸。一般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他打着小算盘的模样。可岁哪里见过什么世面,对人类的伎俩并不熟悉的昆虫姑娘,就这样被夸得小脸通红,躲过头伸手挡住脸。
“佣兵先生…不要,不要这样…”
佣兵见夸奖起效了,抱住她的肩膀继续高声赞美着。
“岁!智慧就是在日常中的一点一滴里积累而来的,你这么心思细腻,肯定能成为学者呢!”
夸张的大声赞扬,夸夸就要堂堂正正地说出来!
“佣兵先生!不要!哄我,说这种…”
岁禁闭着眼睛,伸出藏在衣服下的第二双手想抵抗他。
“我对女神发誓!我说的都是发自真心!岁天下第一可爱!”
佣兵乘胜追击。
“不!这种!啊!”
岁羞到极限,没有被制住的第二只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碰!
(昆虫的力量……意外地强大呢…)
佣兵应声倒地。
“唉?佣兵先生!对不起,我,我不是…”
岁有些惊慌地想拉起他,却发现佣兵高举右手,直挺挺地伸出一个大拇指。
“放心吧岁,我没有受伤哦!”
他笑了笑,瞬间起身。然后简简单单地拍了两下衣服。
“而且…”
他又半蹲下来与岁对视,扶着岁的双肩,盯着那双黑亮的眼。
“岁是不会伤害我的,不是吗?”
岁呆呆地看着他阳光的笑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那个,抱歉,刚才有点得意忘形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看岁好久没有说话,佣兵开始担心起来。
就在他想自己刚刚那样做会不会有些过火的时候…
“谢谢…”
岁异常安静地抱住手臂,安静地看着他:
“谢谢…谢谢,佣兵先生,这么说。”
帽檐下的脸虽然微微笑着,但仍猜不出其中蕴含的感情,昆虫的魔族表情变化十分微小,就算相处了好多天,佣兵也不明白岁到底再想些什么。她真的在开心吗?还是觉得我说的只是安抚她的谎言?
(岁到底在担心什么呢?她为什么不像其他孩子一样撒娇?为什么要这么懂事?她究竟在…在意着什么呢?)
他思考着少女的内心,然后去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
得让她明白才行…
又一次的发誓。
他咳了一声,拍了拍手,吸引了岁的注意力。
“好啦,岁!我们出发。”
(让她明白—岁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孩,优秀到足够抬头挺胸地走在这片大地上,而不用在乎任何强加的恶意。)
“按地图上来看,前面那个小村子,估计就是在平原最后的补给了,接下来就要一口气穿过沙漠了哦!”
“嗯。”
她快速地跟上,像个合格的骑士侍从。
“有什么想吃的吗?荒野地方的饭菜一般都比较简陋,我们可以自己捕猎噢!”
“佣兵先生,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岁依然有些拘谨。
“不不,这种时候就应该诚实地说出欲望才行,像什么随便啦?什么都可以啊?我也一样…之类的话。会招人讨厌的。”
佣兵夸夸其谈。
“先生…会讨厌我吗?”
看样子很担心呢。
“说不定哦?这种情况的话。”
他尽情地使坏。
“呜…不要,这样。”
传来的是清澈的颤音,真是纯情啊,岁。
“那想吃什么呢?”
“……土…土豆…”
她小声地说出一个词。
“什么?”
佣兵两眼放光,把耳朵支了起来。
“我说…我想吃,土豆。”
岁的声音很小,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把头藏在兜帽里,两手扭捏地相握着,大拇指间不停地纠缠。
(好…好可爱!)
施虐心燃起来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
“土…土豆!”
“什么?我没听清。”
“我想吃…土豆!”
“咦?野猪肉?”
“先生…你,你在欺负我,对吧…”
“岁这么可爱,我怎么会欺负你呢?”
…
…
…
到达了(沉默的村庄)
“这里…是不是被遗弃了?”
“好安静…”
佣兵和岁望着空荡荡的房屋,有些迷惑。按理说,这里是公会地图上标记的补给地点,应该是有人居住的才对。
他带着岁搜寻了一番,房屋有些好好的锁死,有些则连食物都还残留着,看来撤离得很匆忙。根据村里土地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不久前才离开。
“村民为什么会离开赖以生存的土地,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他在回忆,回忆之前一段时间在圣国打听到的情报。
(火之国最近不太安全…)
(火之国发生骚乱…请至少lv40的冒险者前去调查。)
(最近供货有些不够呢,去往沙漠的车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难道说,已经波及到这里了吗?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那个,佣兵先生…”
岁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回过头,发现岁拉着他的衣服,躲在他身后。顺着目光看去,有个穿着精致骑士铠甲的中性美人正站在不远处注视着这里。
金色长发搭在白皙的脖颈上,翠绿的眼眸深不见底,俊美得不像人类,倒像个精灵小姐。
“看样子很困扰呢?我叫爱尔兰,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
虽然是好听的中性嗓音,不过佣兵很确信他是男性。
“你好,我们是旅行的佣兵,本来是想在这里休息一晚的,但是现在…你知道些什么吗?”
虽然对对方的突然出现感到疑虑,但既然是能够友好交流的对象,那么他也不会其抱有敌意。
(话说,岁,为什么在发抖。)
岁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发抖,如果只是怕生也不会是这种表现。他有些担心伙伴的身体情况。
“炎之国的魔物暴动了,看样子这个村庄也受到了波及了呢。”
爱尔兰环顾四周,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了不得的话。
“暴动?!”
他没想到,问题居然如此严重。
“是啊,奴隶,污染,人口拐卖,许多事情虽然从来没有得到过彻底的解决,但一直以来都好好地保持着某种平衡。现在,这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了,暴力开始蔓延。城镇的军队也出动了,万幸的是其他国家还没有动作。真是糟糕呢。”
爱尔兰看了看远处的火山,不紧不慢地解释着。
“魔物…暴动了是吗?!这种时候?…这…太糟糕了,这样难道不会演变成…”
火之国暴动,边境的封锁,这一切都透露着不详的气息。突然联想到了什么,佣兵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火之国据说是最先接纳魔物的国家之一,和圣国实行的完全孤立政策不同,火之国停战后与魔族一直进行着有限度的贸易往来,并且废除了奴隶法,据说魔族走在街道上,只要不袭击人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在这种时候,各国都刚从战争的阴影走出来的当下,发生暴动,冲突升级的话…
“战争是吗?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不过圣国得知状况后横插一脚的话……确实有可能呢。二位是要去火之国吗?”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爱尔兰接过话反问道。虽然说着十分可怕的事,不过他神情淡然,好像对此并不在意。
“我们本来打算去那里…”
佣兵有些混乱,他在思考,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抉择。没有发现爱尔兰奇怪的反应。
“是吗?那我只能祝二位好运了。”
意外地,他没有说什么劝阻的话,发觉佣兵陷入纠结不便交谈,轻飘飘地转身走开了。
佣兵攥紧双拳,不自觉地陷入沉思。连他离去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我渴望的…是自由的冒险,暴乱,战争,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决这种事,人和人之间为什么要有争斗呢…只要离开就可以了,离开这里,我只是个局外人,没人会指责什么…)
扯~
他回头,发现岁拉着他的衣服,有些害怕。
“刚刚那个人,很可怕。”
岁显得有些心有余悸
“唔,我没什么感觉呀?对了,岁,既然这样,我们还是绕过火之国吧,以现在的补给穿越荒野,虽然有点困难,不过还是够用的。你怎么看?”
他故作轻松地蹲下来,仰视岁,虽然他很努力地想冷静下来,可抓住岁肩膀的手却不自觉地用力。
“佣兵先生,你是…在担心我吗?不用,顾忌岁,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
岁软儒地答着,漆黑的眸子把佣兵照了个透亮。看着那眸子里那哀愁而坚毅的男人,他明白—自己早已有了答案。
“佣兵先生,是强大,善良的人。拯救了,岁,所以,一定会去救,更多,更多的人。像太阳一样。”
明明未入人世,岁仅仅是通过思考就明白了他人的想法。无机质般的眸依然看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不过佣兵却感觉到此时的自己,与她心意相通。
微硬的手掌抚上他的脸,凉凉的,带着不可思议地魔力,让他无比安心。
“所以,不要顾忌,岁。岁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终究还是…
(…说好了要游戏人间,到现在还是被重新卷进去了啊。我知道,我知道的…)
“谢谢。”
(我想…阻止这一切。)
“谢谢你,岁,我会保护好你的。”
他蹲下来轻轻抱住了她的腰,把脸埋入娇小的柔软。
“不,我才要,谢谢,佣兵先生,我会,支持你。”
岁没有害羞,就这样抱着他,鼓励着。
“走吧,我们去阻止混乱。”
“嗯。”
…
…
…
火之国
倚靠火山沃铠农,拥有极为丰富矿脉和能源,造就了许多能人巧匠。与此同时,灾害频发,其他物资匮乏。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恶劣的气候条件避免了许多争端,道路四通八达,积极开放贸易。近年来商队来往频繁,交通手段繁多且便利。
经济★★★★★★
军事★★★
资源★★★★★★
科技★★★★
人力★★★★★
神秘★★★★
…
触发任务:解决火之国的魔物暴乱
限制:
火之国的军事会在每回合结束减少。
成功:制限时间内解决冲突。
失败:
1.影响力扩大,圣国行动。
2.军事降为0,火之国陷落。
…
…
…
(等等,天上那是…)
“岁!躲起来。天上!”
佣兵突然大喊道!迅速地调转位置,张开右手挡在岁的身前。
“!”
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顺从地背上包裹跑远了。
(速度很快,不会错的,是冲着我们来的!)
天上有东西在迅速地飞近。随着距离的拉进,佣兵也看清楚了对方的正体—鹰身女妖!
他想起边境有鹰身女妖作乱的讨伐公告。
(把村民都赶跑的就是这些家伙吗!?)
两个长着鹰翼鹰爪的女人在向这里飞来,为首的上半身穿着暴露的黑色皮衣,束缚住胸前的雄伟,有力的腿则被黑丝包裹,在高速运动中呈现出流线型的美丽,深粉色的长发荡在身后,露出精灵般的耳朵,另一个则是蓝色刺猬头长发,同样有着不输于粉发女郎的火辣身材。
“村子就是被你们袭击的吗!”
佣兵警戒着,大声发问。
她们没有说话,粉发女郎带着猛烈的势头迅速俯冲下来,看来是不打算谈判了。
在二者即将接触的一瞬间!
呼!
夹杂着风的大剑击打了上去。
咻,鹰身女郎躲开了。
(本来想着手下留情所以换成横拍,结果速度跟不上吗…什么!)
粉发女郎闪身后紧接着蓝发女郎,夹杂着重力势能的一击狠狠命中了。
(!!!)
hp—5
挡住了。
他没办法瞬间抵消大剑的动能,索性让武器脱手,交叉双臂拦住了这一击。
(对付飞行魔物,还是用拳头吧。)
他摆正姿势,应对着开始盘旋观察他的女妖姐妹。
“大姐,这个人类很棘手呢!”
刚才进攻的蓝发辣妹缓缓绕到他身后,也不急于进攻,就这样与伙伴交流。
“武装吧!”
被称为大姐的粉发女妖冷冷地说。
她们拉开距离,没有吟唱,随着振翅冒出一阵刺眼的光芒,竟是直接召唤出了法阵。
“什么!瞬发魔法…”
佣兵虽然对魔法并不熟悉,但是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吟唱,召唤法阵,释放,如此违反常识的场景让他有些自我怀疑。不过他终归不是西方大陆的人,没有形成固定的观念,对其惊讶了一瞬就果断地向着粉发女郎冲过去。
(先擒头目!)
刺拉!
女郎转了一圈,她准备的魔法以极快的速度在行动中“浮现”出来。
下一秒,二人分开,她轻盈地在空中停下,佣兵身上则多了两道血淋淋的伤口。
hp—40
失血
麻痹
佣兵转身,抱住胳膊面对身着装甲的两姐妹。
(大意了…本以为魔法只是用于牵制的小伎俩而已。)
刚刚那一瞬间,粉发女郎身上浮现出了锋利的尖刺—那是随着魔法显现出的装甲防御,用来弥补鸟类魔物不善近战的武装,那是—召唤魔法!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胳膊,左腹被划伤,不同于鸟类的利爪,钢铁的尖刺无比锋利,而且无惧磨损。
眼前的对手彻底换了套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钢铁铠甲包裹,手足关节,大腿外侧都配备狰狞的尖刺,连胸部的尖端也安装了圆锥刺,包裹住浑圆的乳房,提现出狰狞的美。
(这种武装赤手空拳根本无法招架。)
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抛弃的大剑,刚刚因为冲刺导致的位置互换让他没办法取回大剑。而鹰身女妖们武装后也没有急于进攻,就这样缓缓逼进着,有意识地驱赶他。
他慢慢后撤,感受(超回复力)的修复,并寻找着破局之法。
麻痹—解除了
失血—解除了
hp自动回复完成
(可恶,我牺牲了武器换来机动性,她们却反其道而行之,牺牲机动性装上武装了吗。早知道穿上铠甲了。)
他的雄火龙装甲在火之国周边行动时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装备。选择前往火之国旅行,正是有修补铠甲这一额外考量在里面。
(没办法,以伤换伤吧…虽然不怎么换算。先打开局面再说,属性这边是我占优。)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鹰身姐妹也在小声交流。
“明明中了尖刺的毒,却依然没有什么事吗?”
蓝发女郎有些奇怪。
“不止这样,他的伤口已经止血了,如你所说,是个棘手的人类呢。”
粉发女郎强忍着腹部的疼痛,不紧不慢地说着—在刚刚交手的一瞬间,她也被擦中了,不过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佣兵在她们交流的时候冲上前试探,不过无论是强攻还是突围的想法都被二人看透,然后轻易化解。
不过…
(装甲的破绽,比我想象的大呢。)
“不妙,他越来越灵活了。”
明明身上的的伤口越来越多,可是攻势却丝毫没有减缓,蓝发女郎暗自焦急。
“速战速决,哈尔,用快乐攻击吧。”
粉发女郎又一次振翅,击退了佣兵后如此命令道。
“可是…”
隐隐看了一眼大姐的腹部,被称作哈尔的蓝发女郎有些犹豫。
不过出于对大姐的信任,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向后撤的佣兵突进过去。
“要开始进攻了吗!”
出于对鹰身姐妹第一次双重突击的警惕,他摆好姿势,却暗自把目光放在后面的粉发女郎上,果不其然,蓝发女郎微微一侧身便从他身旁闪了过去。
(果然,发动进攻的是第二只!)
面对冲来的粉发女郎他早就做好准备…什么!
后方传来一阵拉扯,刚刚错身的蓝发女郎竟然堪堪用修长的鹰爪勾住了他的裤腿,在分离时用力撕扯,将其破坏。
(下身凉飕飕的,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对付面前的…)
和眼前女郎深粉色的眼睛对视,他挥出了拳头,她挥出了翅膀。不需要闪躲,只需要承受…然后反击!
!
下体传来指尖纤细的触感,电流一般的酥麻随着划动的轨迹窜上脊背,坚硬的鹰爪随时都能带来撕裂般的一击—这种想法反而使得触觉更加敏感,高超的技巧和情人般的温柔让他不由自主地恍惚。
指尖就这样滑到顶点。二人因为惯性交错分开。
一瞬,一击。
回过神来,佣兵发现下体裸露着,高高挺立。
(这…)
明明只是角质的摩擦,就被激起内心的欲望。
重新拉开距离的鹰身姐妹就这样悬在空中,没有追击。
“哈哈哈哈,大姐,他勃起了呢?”
“不知羞耻。”
她们一唱一和,带着嘲弄的意味俯视着他。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停止扇动翅膀却保持住了浮空。
“愚弄他人很快乐吗!”
佣兵脑羞成怒地喊,却也没有因为愤怒而轻举妄动。
粉发女郎笑了一下,炫耀般舔弄手指,与正常人相比细小了不少的舌头舔弄得爪子锃锃发亮。
(这是在干什么…)
她把手伸向下体,微微一分,原本一体的紧身裤就分出一道小口子,露出其中濡湿的花朵。有生命似地,感受到空气后自然而然地绽放,向雄性展示出其中蠕动收缩的通道,这个角度看过去,内里幽深瑰丽,没有丝毫褶皱,光滑圆直,隐隐有发亮的水光。
“要不要放进来试试呢?她们很配,不是吗?”
鹰身女妖悬浮在空中如此挑衅着。
“你…你以为我会中计吗?想吸收我的能力?门都没有。”
他咽了咽嗓子,拒绝得义正言辞,任谁都知道这是个陷阱。可是下体高昂地挺立,让语言听起来苍白无力。
(你已经学习了bf的技巧,只要干翻她们就没有事情了。)
心底里一个声音说。
(不行啊!魔物的技巧肯定和人类不同,不要中计了,拒绝!稳扎稳打,胜利的一定是你!)
另一个声音说。
一番计较后,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顾不上羞耻,他决定趁对方大意的现在突击。
(为了诱惑我破绽百出呢…等等!)
他及时收住了脚步。
(蓝发的女郎…到哪里去了!?)
不知何处传来淡淡的香气…
噗
后脑勺陷入柔软的脂肪里,健壮的大腿夹住了他的腰部。
(糟了,什么时候。)
鹰身女妖必须扇动翅膀才能飞行—因为这个错误的观念忽略了倾听,因为粉发女郎色气的挑衅而约束了视线。不知不觉间,犯下如此大的错误,被近身、禁锢住。
虽然深陷丰满的女体,可他也不敢去用力挣脱…
尖刺,利刃…固定住他的女体还身着棘手的装甲,除了包裹他的双腿内侧,腹部和胸间的山谷,其他部分都配有锋利的刃和刺,随意乱动可能会遭受重伤…不光是这样,她的双乳中间垂下乳链一样的细细的绳子,用力后撤还能给敌人致命一击。
夹杂着汗水胸脯带着的羽毛香气包裹着他,背后是美妙的肌肤。在如此凶险的局势中,居然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安宁。
这是…女体拘束道具!这并不是什么装甲!这就是为了拘束,折磨敌人打造的,专门通过诱惑来拘束的糟糕刑具!
“嘿,抓住了呢。”
耳边传来蓝发女郎开心的声音,她开始扇动翅膀带他缓缓升空。
(不妙,太糟糕了,离地我就没办法躲避攻击…得想想办法…)
佣兵在警戒的期间惊讶地看到粉发女郎慢慢飞过来,身上的装甲逐渐化作光点消散不见,衣物一件件滑落,露出白皙的酮体。丰满上镶嵌的樱桃早已挺立,下体的蜜贝也捕食般分开,露出诱惑的深处,内里开始大量地分泌透明的液体,润湿,溢出,顺着大腿留下。
(这是…快乐攻击!)
对快乐攻击的苦手让他下意识地感到恐惧,可下体不知为何越发挺立了。
“人类,不挣扎一下吗?”
她慢慢地靠近,动作妩媚,却依然保持警惕。
山崩般的压力向他迫近,身体上的肉欲却如火般燃烧。
不行、不行,被那个吞下的话!
里面…是什么感觉
不能屈服,我还有挣扎的方法!
好色情,不想思考
不行,不能被诱惑!
只是放进去的话…
岁,还在看着
不能丢脸
“呵,真是乖巧呢?”
粉眸的瞳孔扩大,从头到尾细细打量着。
确认他没有底牌后粉发女郎才真正准备捕食。成熟的女体带着汹涌的魅力和荷尔蒙的香气,贴近了…蓝发女郎用鹰爪紧紧控住他的下身,将他的双腿分开,恶意地露出了他充血挺立的下体。
“喔,大姐,这姿势真不错。”
“他看上去也很开心呢。”
不屑,得意。
激烈的思考中,听到了她们的嘲笑声。猎食者的目光紧紧盯着他,观察着他的窘态。
穴口离他发胀的下体越来越近…
粉发女郎停住,冷漠地目光比量着对准位置,缓缓降下胯部…
一丝露水滴在了马眼上
面对这种危险的状况…到底应该…
1.顺其自然,通过精湛的bf技术使对方先达到高潮,然后寻找机会。
2.强行挣脱,凭借强大的体质和等级挣脱束缚,然后依靠超回复修复身体。
选择1
随着她将体重压下,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吞噬,他的分身被吞下了。
“唔…呜呜呜!”
佣兵强忍住嘴里舒畅的呻吟,感受着在光滑通道内穿行的快感。
初入是窄小的环,像是女人的小唇,更像紧致的皮筋,强劲的箍紧过棱头,沟壑,棒身后又随着肉体的吞噬继续向下,像有两根强劲的手指般环住肉棒将燥热的血液往根部撸动,因为美妙的反馈肉棒开始充血,膨胀,内里稍宽软的阴道也感觉更加紧致了。
“看来你很开心呢?真是可怜。”
粉发女郎带着莫名的意味嗤笑着,将双腿缠上,蓝发女郎配合着动作放开了他,就像完成了犯人的交接。
“嘿,我在上面等你,尽情挣扎吧。”
蓝发女郎哈尔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一边用手在他身后摩挲着他鼓胀的精囊。锋利的爪和粗糙的触感让他浑身紧绷,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危险和快乐的边界线让他兴奋又敏感。
她呵呵笑着,飞走了。
(上边?什么意思)
虽然佣兵不知道蓝发女郎指的是什么,不过现在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虽然很舒服,不过这种程度就想我缴械投降还是太嫩了。)
只要让这名与他相拥的粉发女郎高潮脱力…
“看来你在还以为这是公平的决斗呢?那就多动一动腰吧,趁现在你还感觉舒服的时候。”
粉发女郎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他,美丽的嘴唇勾起微妙的弧度。
这只妖艳的女妖…明明正与他相佣,却散发出非同寻常的敌意。
她用力地振翅,带起无数的狂风,两人就这样以极快的速度向上空飞去,不…与其说是飞行,不如说是被强劲无比的风包裹住喷射出去。
(呜!好紧!还有这个温度…)
她在这股风中扇动翅膀保持平衡,自然而然地扭动着腰部和臀部。体内被拘束的肉棒被骑马一样的动作来回撸动,从根部到端头,然后又以同样的紧致吞了下来,就像被有力的手指从下到上套弄一般,被给予了无法抵御的快乐。
(可恶,这种时候被带上去的话…)
虽然想通过性战来取得突破,可是如果高度太过离谱,无论是落地还是追击都成问题。在高空可是鹰身女妖的天下。
哪怕几秒钟的思考也难以维持,女妖随意而为的动作就是如此地有效,不以榨精为目的,仅仅是运动中身体的扭动,就轻松地支配了自己的快乐-这个事实让他丧失信心。
女郎膣肉温度随着运动逐渐升高,高空中的空气越发寒冷,紧贴的身体是唯一的热量来源。羽毛和火热的身体让他更加依恋。
(不行,这样下去的话……会被迷住的。)
虽然贴在温暖的胸口,但佣兵知道此刻的情况是多么凶险,必须摆脱才行。
现在已经很高了,周围的风压减弱了不少,趁着这个机会他挣扎着推开女郎就要向下跳去。
(无论从多高落地,我都没有问题!)
掌握着(坠落伤害免疫)的技能,他根本就无惧于高空。
出乎意料地,粉发女郎没有太过用力地拘束,就这样冷眼张开双腿让他落下。下体脱出紧致穴口的同时也感受到猛烈的快乐,就像摘下套在肉棒根部的指环一样,爽利地刺激让他呼吸絮乱。他打起精神调整身姿,把心里对温暖的女体的渴望压制住后就进入了冷冽的空气中。
(哇!好冷,不过这样一来我就……)
“你就能逃掉了?”
背后冷不丁地传来声音,他吓了一跳,将身体转过去,殊不知这正好中了对方的下怀。
蓝发女郎哈尔就在他身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微微停顿便让衣着分开,趁他转身一下子就把他依旧坚硬的下体吞入。那是更为窄小的套子,像鸟类的小肠,十分火热紧致。随后她展现了高超的柔韧性,两腿向上抬起,足上的鹰爪抓住他的双手将整个人他向下拉去。他整个人倒了过来,就像被女郎挂起来的旗帜一样随风飘扬。
下体被折成180度锁在那紧致的肉穴里,紧致得难受。
(她们要轮番榨精吗?)
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仅仅靠自己,与鹰身女妖在空中主场作战已经十分困难了,如果还要被吸取能力,那更是难上加难。
蓝发女郎哈尔就这样与他倒错着交合,扭动,抽插,佣兵根本无力挣扎,她依然身着尖刺的装甲,胸口,关节,腿部外侧,只要蹭到一点,因为麻痹的效果,说不定就会受到连锁的伤害,心理上的畏惧更是难以招架的,人怎么可能去握住刀子,主动去受伤呢。
“嘻,你的肉体真是舒服呢?”
她展现出高超的技巧,用腿部控制他的起落,同时震颤着晃腰,享受着肉棒的抽插。
羞耻,无力,在如此危险的交合中,他感受到了猛烈的快感。
(唔,好强……)
在愈加清晰的快乐中,他的血液往下体流去,在重力影响下,另一部分往大脑流去,如此的不适感中,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我射不出来…)
弯折的角度导致输精管道被堵塞,还有那过于紧致的小穴,紧紧地锁住肉棒,挤压,在他感觉要爆发的时候往后折去,关闭通道……然后给予苦痛。
(这样……这样好难受…)
“终于察觉到了吗,在这种姿势下……你是射不出来的!”
“怎么会……”
骄傲地抖动着他,哈尔得意道,欣赏着他因痛苦而发颤的嗓音,在愉悦中享受他膨胀的肉棒,不时地锁紧根部,卡住精关,随意地折磨着他,而佣兵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丰满的胸脯。
精囊在膨胀,精神在煎熬。过于紧绷的下体无法吐露欲望,只能生生在阴道内摩擦。
火热,紧致,正常情况下享受如此美妙的小穴只会是无比的享受,然而她却利用身体的柔韧将性爱变成了痛苦的折磨。
(想……射出来,想痛痛快快地……)
“我的那里很紧吧,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吧。”
欲望在膨胀,但无法释放,被挑逗起对射精地渴望,只能苦苦忍受。就算想要改变姿势,她浑身的尖刺也令他动弹不得。只能通过被弯折的下体感受一丝被施舍来的快感。然而在无法爆发的情况下,快感就像薪柴,将欲火燃得越来越旺。
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
吸收生命也好,吸收等级也好
什么…都不想考虑…
不想再忍耐了
越来越难受了
好,好舒服
受不了了……
会…炸掉的…
烈火焚身……就是这种感觉吗
“呼呼,好舒服~高潮真是美妙啊,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哈尔享受着阴道的高潮,嬉笑地嘲讽着他。
佣兵无法忍耐,趁她因高潮而放松的时刻拼命挣脱,终于拔出了受难的下体。解放的下体已经肿胀到了极限,表面血管暴起,带着丝丝银露,看着无比狰狞。
“喔,逃掉了……不过正好…”
蓝发女郎有些遗憾地看着他下落,无论是什么物种,高潮时都是最脆弱的时候,没办法保持平时的应对。
佣兵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他沉浸在逃离魔窟的巨大喜悦中,让身体自由地下坠。天空中只有风和光,就连冷冽的风都如此温柔,如此舒适……他甚至感觉自己落在了柔软云朵…
“抓住你了…”
耳边是诱惑的声音,感受的是舒适的身体。
那是销魂的拥抱,光滑的女体,温暖的羽毛……
“你好像忘记我了呢。”
他被另一只抓住了…
不用想也知道,哈尔肯定躲在一边等待着他逃离吧…
粉发女郎的指尖划过佣兵惊恐的脸,羽毛和身体将他紧紧裹住,两人就这样暧昧地漂浮在空中……
佣兵瞬间就明白了,明白了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这是鹰身姐妹布下的,无可逃脱,香艳至极的天罗地网。只要在空中,他就无处可逃。
“哈尔她很过分对吧?让姐姐来安慰你一下吧…”
她收敛了敌意,此刻尽显媚态。
明明是共犯却假装袒露温柔,可佣兵被快乐搅拌的脑子早已失去抵抗力,在虚幻的温柔中他迷失了自我,主动把受难的下体交给了敌人。
+魅惑
+混乱,佣兵被迷住了
“呵,放轻松,会很快乐的。”
享受美妙的膣管的轻柔时他听到了银铃般的笑声,明明是蔑视的嘲讽,却在无形的暗示中误以为是鼓励的声音,他将头埋入丰满的胸口尽情撒娇。她在他埋入胸口后就嫌弃似地变换了脸色,啐了一口,微微扭动着腰将他彻底吞入。
依旧很紧,但内里却比哈尔的阴道柔软太多,没有什么抽插,仅仅是吞入这个动作就触发了佣兵绷紧的开关,喷射,释放,一发不可收拾。她交叉双腿紧紧扣住他,让他尽可能射在深处。
hp持续流失
等级持续流失
“!?这是…如此澎湃的生命力!”
惊讶于精液的质量之高,女郎随即放下心神,全力扭动腰部刺激着肉棒,阴道贪婪地吸取着佣兵的欲望,连同生命和魔力尽数吞噬。
佣兵在错乱的舒适中将身心都交给了虚无的快乐,力量和生命都被夺走而不自知,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喷射出污秽的白灼,执行着生物的本能。
畅快
舒适
迷乱的头脑从射精中渐渐找回自我
魅惑-消失,佣兵清醒过来了
混乱-消失,佣兵清醒过来了
泄洪一般的放射逐渐停歇,被膣肉挤压出小股小股的体液。
(我居然,输给了欲望…)
感受着浓浓的挫败感,自尊心又让佣兵燃起战斗的勇气。暂时进入贤者模式的他下定决心不再被诱惑。
“真是幸运,没有和你硬碰硬真是太好了呢?”
粉发女郎情人般褪出体内的肉棒,下体在这个过程中被紧致的穴口嗦住,将残余的精液从精道、缝隙、棒身上全部刮了下来。
(为了一点力量就让我射出来是你最大的错误!我不会在屈服了!)
虽然被榨取后有些酸软无力,但他已经找回了理性。假装屈服,再控制住她……
他本想在她下一次吸取前施展出锁技,可女郎没有丝毫留恋,垃圾般地将他扔了下去。
“为什么会放开我…不对!她是想……”
想明白的佣兵看到了在下方等待着的蓝发女郎。
“bingo!是我呦。”
蓝发女郎哈尔大张双腿丝毫不差地将坠落的佣兵接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她的风魔法作祟,下体丝毫不差地插入了她过于紧绷的阴道。
“啊!”
重力势能转换成快感,紧密的结合让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依旧是轻松地将他倒立,倒错的作爱宛如受刑一般为他积累快乐,磨削理智。将他的清醒与坚持统统染上欲望的色彩…
(无法逃脱…)
他再一次认识到这个现实…
(有什么办法,一定有什么破绽…)
在狂乱中,他又一次陷入了温暖的怀抱。
“不要挣扎了,释放出来会舒服些的。”
粉发女郎不停蛊惑,榨取,吸收他的力量。
“真的好硬唉,你也忍不住了吧。”
蓝发女郎不停压迫,紧缩,催熟他的欲望。
一个演着黑脸,一个演着白脸,摧残…然后安抚。
在无解的连锁中,佣兵依然没有放弃希望。
(如果我能让与她们之一同时高潮的话…那这个连锁就一定会出现破绽)
佣兵明白这个连锁的无解之处在于节奏,他与蓝发女郎纠缠时,粉发女郎调整了状态,他被粉发女郎榨取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蓝发女郎的尖刺衣看似无解,紧绷倒错的交合根本无法释放,那么应该从粉发女郎入手吗?
(但是与粉发女郎作爱的时间太短了,那种敏感的肉棒真的能让对方高潮吗?)
不对…
他在与蓝发女郎交尾的同时挣脱了束缚…
“受不了了吗?那就…什么!你…”
就在蓝发女郎以为佣兵因为欲火难耐想逃离的时候,佣兵用力偏转身位用力抱住了哈尔。
“你疯了吗!?”
佣兵被哈尔胸前的尖刺戳伤,浑身上下也因为挣扎被划出许多伤口。但他浑然不惧,就这样吻住哈尔在她紧绷的通道里冲刺着…
“唔唔!”
高速运动的下体准确进攻着她偏下方的一个点。他在之前与其交缠时发现,她其实并不是很喜刺激上位,仅仅是为了折磨他,才用姿势和语言去误导他。
“用那种姿势高潮…你也不爽吧。”
佣兵强忍着疼痛和快感嘲讽道,他发现说垃圾话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
“…”
被狠狠进攻着敏感点,哈尔咬牙说不出话来。因为紧绷的通道和身体上的疼痛,他现在很难射精。
“啊啊啊啊!”
他狠狠地顶上去,哈尔也高声尖叫着-她高潮了。
被紧绷的膣肉索取着,他也把精射了出来,让红肿的肉棒得到平息。
(果然如此,高潮的肉体是没有办法吸收能力的。)
他放开软趴趴的哈尔,从高空落了下去。
(一力破万法…如果我一开始就能鼓起勇气挣脱荆棘……)
他知道,她只是输给了自己的欲望,如果拿出与龙战斗的勇气,根本不会被逼入如此险境。
(现在的我,所向披靡)
勇气开始复苏,思路无比清晰,伤口在快速愈合,尖刺带来的麻痹感慢慢褪去。
可是流失的hp暂时没有回来,仅仅只剩一点。
(大概还有三成?足够了!)
他坚毅地冲向迎来的女郎。
“现在的我,不会输…”
一击
…
天空
仿佛流星划过天际。
一颗赤红冲向大地。
昂扬的斗志
狂暴的风
一线光
轰隆
…
百层尘浪,飞起数十鸟
半晌
满天的尘土散去,露出坑底的二人。
女郎惊愕地看向抱住自己的男人,粉眸中还留有刚刚对死亡的恐惧:
“为什么…要救下我…”
“你刚刚看上去很愤怒,我很疑惑。”
佣兵把她轻轻放下。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为什么要在这里作乱,又为什么这么憎恨人类。”
鹰身女妖蜷缩起来,靠在一旁的巨石上,用翅膀盖住赤裸的身子,语气寂寥:
“你还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看来有隐情呢?交流一下如何?我得到情报,这里有鹰身女妖袭击村民,抓走人类的事件发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佣兵正经地说完话后发现下体微凉,低头看了一眼,便尴尬地随她坐在一旁。
她淡淡地说:
“族里的幼崽被一群强盗抓走了,直到现在…还有孩子没有回来。”
“居然是偷猎者?!不过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村民呢?”
佣兵还是有些奇怪。
“当时夜色很黑,而且强盗十分狡猾,没有点亮一盏灯火。呵,这里是边境的唯一村落,村民肯定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可能是被威胁了吧,好多人都紧紧捂住嘴,什么也不敢说的样子。”
她眼里燃着怒火。
“虽然族长说不要强逼他们,要忍耐。我和姐妹们没有听,仅仅是抓住两个人拷问了一会儿,他们就什么都坦白了。可是就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这么一会儿…踪迹就消失在沙漠里,再也找不到了。我只带回来依文和安洁林,她们发着高烧,而强盗把她们丢在了路上。”
“……”
佣兵沉默着,不敢说话。
“如果我晚到一会儿,她们说不定就会在沙漠死去,就那么一会儿…去她妈的忍耐,人类,就是该死。”
她突然掐住佣兵的肩膀,狰狞可怖,如恶鬼。
佣兵不敢直视他:
“抱歉,所以…所以你们才报去复村民吗?”
她又把手缩了回去,抱住双腿,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不,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也知道,这仅仅是迁怒。唉…和强盗对抗中很多姐妹都受伤了,我们不仅需要医生,也需要强壮的男人。为了快速地恢复伤势。”
“男人?是抓去当丈夫吗?”
听过好多女妖传闻的佣兵问道。
“有些吧,更多的是奴隶。还有一部分是畜牲,可以提供不错的魔力呢。”
粉发女郎明显有些嫌弃。
“哇!你们这种思想!太…太暴力了!奴隶什么的…真…真是残暴!”
佣兵真的被吓到了!魔族居然现在还有如此…不合理的社会观念。
“是吗?不过他们都很开心呢。人类雄性被优秀的女性支配,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粉发女郎奇怪地转了转头,伸出手,用指尖把玩他的下巴。丰满的胸部就这样露出来,露出晃人的美丽。
“这…太奇怪惹”
佣兵畏缩地说着,嘴巴却被指尖趁虚而入,锋利的鹰爪挑逗着舌头,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很优秀呢?真是遗憾……”
她抽出手,有些失落。
佣兵吞了口唾沫,把话题拉回来:
“不要在强抢男人了,如果你们肯安分的话,我就去提交委托,取消对女妖的通缉,这样村民能回来居住,以后也不会有佣兵来骚扰你们。如果你肯相信我,我会帮你们去找孩子,我正好也要去沙漠呢。”
粉发女郎抱着腿安静地听着:
“抱歉,我们以后寻找雄性时会(好好)征得对方同意的……”
“大姐!你没事吧。”
这时蓝发女郎哈尔飞了过来,在远处就看到二人的女郎大概知道双方已经停止战斗,快速降落在粉发女郎身边。
“哈尔吗?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在说,坐吧。”
哈尔警惕地看着佣兵,收起装甲用羽毛抱住大姐。
“既然你打败了我们,我们就会好好忍耐,就当坏蛋女妖被讨伐了吧…比起无谓的仇恨还是孩子更重要…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已经求助于威尔将军,他现在正在火之国…寻找那群强盗。我们一向很相信他。”
(魔族仅有的四位将军之一—威尔!现在正在火之国?)
震惊于这个事实,佣兵连忙发问:
“我不会放任那群人不管的。不过关于火之国现在的骚乱,你们知道些什么吗?我现在正要去探明情况。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哪怕他没有什么政治知识,也知道这种级别的人物出现在人类国家会是多么地敏感。
她们对视了一眼,有些担忧地摇了摇头。
“我们只知道火之国最近很混乱,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样子她们仅仅只是担忧孩子的安危,并没有参与其中。
“可恶,原来仅仅是巧合吗…边境的骚乱…等等…你们还记得那群强盗的样子吗?他们从哪里来?又去了什么地方?”
佣兵感觉之前的事里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合理,他试探地切入一个点。
“我不会忘记的。”
她们异口同声地说,蓝发女郎哈尔对大姐摇了摇头,率先开口:
“大概是二十五人左右,装成商队的样子从东边来,在村子里停留了一晚…”
…
详细描述了那晚的情况后,佣兵更加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哈尔所描述的那群强盗行动迅速,目标明确,而且面对强大的魔族,竟然能全身而退,没有留下任何一人,这不是配合好就能说明的问题。那这和火之国的骚乱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如果有关系,他们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纷乱的思绪无法理清…
“唔!”
粉发女郎突然痛苦地捂住肚子…
他转过视线,又被哈尔转了回去。
“转过去,不许看。等等,大姐,我来帮你…”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样子不是很严重的事情,所以佣兵有乖乖地呆着没去偷看。
……
“嗯~”
“大姐,用力。”
…
“哇,太好了大姐!”
感觉可以回头了,他转过身。
看到粉发女郎躺在哈尔腿上,抱着一枚圆润的蛋。
虽然有太多的话想问,但他还是耐住性子慢慢来。
“那是…”
“看不懂吗?这是我的孩子。”
粉发女郎轻轻抚摸着蛋的表面,面露慈爱。
“我要当爸爸了?”
佣兵十分震惊,他还没做好准备。
“你…这不是你的…”
白了他一眼,女郎有些好笑地说。
“额,这样啊。”
尴尬于刚刚的误会,佣兵看向抱住蛋的女郎。
看着她安详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发觉女人是如此有魅力。并不是想要去发泄的妩媚,而是被那惊人的母性所吸引。慈爱、宠溺、不可置疑的坚强。他惊讶于自己从一个刚刚成为母亲的人身上能看出那么多,却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
“喂,你要看多久?”
他顿时一惊,发现蓝发女郎面露不善地盯着他,明明有过肌肤之亲,却在这种地方十分在意…
微妙地吐槽着,乖乖的移开了目光。他也知道盯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是不太好的行为。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
“糟了!”
他想起岁被留在村子里。
他们战斗了多久?岁会不会担心?顾不上羞耻,佣兵急急忙忙地,转身就跑。
“就这样吧!不要在做坏事了,孩子的事情我也会帮忙的,现在我要回去找伙伴了!”
大声道别着,佣兵就要离开。
“等等!”
明明粉发女郎说话声音并不大,却能听得很清楚。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我们鸟类有专门贮藏精液的小囊,只要我想,种子可以保存很久。”
佣兵疑惑地望着她。
“下一次排卵,也许我可以为你生一个孩子?”
她摸了摸小腹,有些暧昧地说到。
“不,不用了!我,我先走了。”
佣兵连忙摇头,不敢直视那诱惑的粉眸,狼狈地离开了这里。
“真是…这样子完全就是个大男孩嘛。”
她摇了摇头,笑了起来。哈尔也笑了。
她们嬉笑于他的纯情,然后安静于荒野的寂寥。
…
…
…
“不过,这可不是他说得算的,今年的孩子太少了,我们也得为族里尽一份力才行。”
“大姐,我也得生吗?”
哈尔一脸茫然。
“嫌麻烦就去抓男人吧,不过得礼貌一些了。”
她慢慢起身,然后掐住哈尔的脸。
“狩猎吗?不用看孩子就成,上回带皮克玩…太淘气了。闹得我脑袋疼。”
哈尔拉开掐脸的手,想抱过蛋,但被大姐拒绝了。
“你小时候也挺淘气,你记不记得是谁玩火把头都给烧焦了。”
她用风包裹住蛋,缓缓飞了起来。
“大姐,那都是多久的事了?”
“那真的是…很久啊。”
她感慨地说着,眼神却望向远方。
“走吧,大姐。不要担心了,有威尔大人在,一定没问题的,对了,还有刚刚那个佣兵。”
“希望如此。希望他们能在这糟糕的灾难里活下来…只要能活下来,那就不会太糟糕。”
“是啊,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
…
…
———鹰身女妖(泰伦)
LV41
HP360
MP550
ATK580
DEF320
词条:
有责任心的,敌视人类的,易怒的,开放的,聪慧的,学习快,有耐心的。
性:经验丰富的,易湿的,阴道顿感,腰灵活,足灵活,舌灵活,指灵活。
体质:
魔族
—魅力1
—再生力1
—吸精体质1
—飞行
—鹰眼
技能:
魔法
—元素魔法(风)2
—召唤魔法1
风元素亲和
关节技1
———鹰身女妖(哈尔)
LV37
HP310
MP500
ATK440
DEF350
词条:
懒散的,诚实的,开朗的,开放的,乐观的,头脑简单的。
性:难湿的,阴道窄小的,腰灵活,足灵活,接吻弱势。
体质:
魔族
—魅力1
—再生力1
—吸精体质1
—飞行
—鹰眼
技能:
魔法
—元素魔法(风)2
—召唤魔法1
风元素亲和
关节技1
第8章 开局暴毙,佣兵大失败?!
(半个月前,一个意外,让冒险中的佣兵认识了迷途的昆虫少女-岁,为了送她回家,他决定向火之国前进。路中遇到了离去的骑士,得知火之国现在并不太平……)
“沙漠中!最重要资源的就是水!”
一个佣兵打扮的男人一边拿起水壶灌水,一边向一旁的伙伴说明着沙漠生存的知识。
两人一前一后行着走在沙漠里。大包小包,留下负重的脚印。
“咕噜咕噜。”他擦了擦嘴,看了眼周围“因为没有植被,所以沙漠没办法蓄水…唔,倒不如说,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啊。”
佣兵甩头抱怨着,单调的景象让他有些沉不住气。
“很干净呢。”
少女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澈,在这空旷的沙漠让人听得很清楚。
她说完又抿上嘴,继续看着前方的沙,慢慢地走着。虽然有一言不发,佣兵却本能地感觉少女此刻心情很好。
“干净吗,景色确实很美呐…不过看着一成不变的景色不会腻吗?还有,万一肚子饿了,连野兽和野菜都看不到哦。”
岁摇了摇头。
“岁,不怕。天空,好美。”她的眼里映着天空的影子,纯净的白和灰,倒映出清澈的世界。
佣兵恍然。
(是啊,岁是第一次看到沙漠,那种震撼人心的壮美…惊人的纯净,也曾深深抓住我的心…)
佣兵有些感慨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岁有些奇怪地偏了偏头。
(唔,好硬……这个甲壳的触感。原来如此,只是模拟成头发的形状…本质还是昆虫的外骨骼么。)
岁感受着陌生的体温,有些不适应,畏缩地想逃离他的魔爪,可是不知想了些什么,又放弃了,继续盯着那空无一物,宽广清澈的天空。
(唉…总之,无聊的只有我一个对吧。)
百无聊赖的佣兵放下手,继续讲解起沙漠的知识。
“只靠赏景是无法在沙漠活下去的。除了必要的水,确认正确的方向也是很重要的。”佣兵竖起了手指:“沙漠中心的景色一成不变,在长时间的旅行中就会渐渐失去方向感,出现明明带够了物资却一直原地打转走不出去的情况……”
说着,他偏过头,观察起岁来-他想确认少女有没有在溜号。因为少女那独特的漆黑昆虫复眼,让人很难确认到她的视线。
可他一侧头就发现少女正沉默地注视着他,好似一直如此,默默守候。
有些脸红呢。
(是了,不是人人都会像我一样喜欢溜号的。)
他咳了一声,继续讲解。
“所以沙漠的旅人会带着骆驼,或者经验丰富的向导。前者靠本能,后者靠方法。”他想了想:“本能这东西太模糊了,我只学得来方法。至于这个方法…简单来说,就是找一些不动的物体。找到那些很顽固的东西,来确定自己的位置。”
他说到这里便停下,侧过头看向她。
岁不自觉地抓了抓背包的带子,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略显犹豫地指了指远处的火山,那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哈,这个当然算了。不过呢,如果在沙漠足够深入,是不会看到这么高的山的,地平线会把它们统统埋下去。而且山这东西啊,招雨水。那座山估计就是沙漠边界了,算是例外吧,一般情况下,很难撞大运看到这种大个儿的。假设把它剔除的话,周围还剩下什么景物呢?你再想想?”
岁无助地摇头。
“哼哼。”佣兵得意地抬手指天。
“在沙漠里,地上是很难找到参照物的,要看天上。”
“天上?”岁有些不解,如今的天空万里无云,是一片纯净的青。
“对,天上,天上有一颗永远闪亮星,传说贤者迷途,乘星而返后,学者们就拿她做起点,取名守望星。迷途的旅者追寻星星就能找到回家的路,虽然她没有传言那么神奇,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你都能依靠她…”
说到一半,佣兵略微弯下身子一只手搂住了少女的肩膀,把头靠近岁的脸侧。
“!”
虽然肌肤的触感并无变化,但还是能感受到少女被如此亲昵的动作吓得全身一僵。
“虽然现在是傍晚,但如果你努力去看,瞧!”
他另一只手直直地指向北方,岁强忍着羞意随之看去,看到了那在天空中隐隐闪烁的星。
“她一直都在。就算是白天,看不见她了,也并不是说她就消失了,而是天太亮,你没能发现她。但只要再用心寻找,她一定会回应你。”
沉浸在佣兵沉稳的讲述声中,那颗星映入了她的瞳孔。
羞意,温暖的手,燥热的温度…繁多的感觉在他沉稳的声中渐渐消散,岁,从没有想过,仅仅是被搂住,就能如此安心。
“她是守望星,代表了亲人的守望…”
守望?亲人的…
“如果说哪一天,你迷路了。”
为什么会迷路…
“就算没有我在”
和先生…最后会分开
“就算不是在沙漠。只要跟着她…”
不想分开…
“跟着她。”
因为,先生说的每句话…
“就不会迷路。”
岁都忘不掉
…
…
…
那之后
路上遇到了正在抵抗魔物娘的沙漠商队,他们正遭遇数十只蜥蜴魔族的袭击。
人类的力量远不如魔族,却能靠着防御工事的修建,勉强和魔族达成了势均力敌的现状。可是在行进的商队就不同了,只能依靠护卫和收钱的佣兵保证安全,现在局势很明显-他们的力量并不够。
这伙人本以为偏僻的路线可以避开袭击,可在城镇前的最后一段路还是被发现了,成群的蜥蜴娘包围住了他们。
佣兵和岁加入了战局,高等级展现出的强大压制力,把来袭者轻易地击退了…
看得出为首的蜥蜴娘十分谨慎,仅仅试探的几次投矛便做出判断,开始集中性地进攻佣兵。在被接近后做出假动作逼退佣兵后转身,果断地一甩尾巴撤退…
随后数十只魔族便如潮水一样迅速离去,毫不恋战。
(真是强大的纪律性,逃跑也不慌不乱……)
击退后,顺带解救了几位被蜥蜴娘抓住的年轻护卫。
(会被抓去做奴隶么,幸好遇到我了呢。哼哼)
佣兵感觉自己做了件好事,有些得意。
然后便插了会儿腰…
与商人领队交谈。
……
据他所说,因为不明原因的暴动,部分魔族主动打破现状,开始频繁袭击人类。
领队推测,暴乱的原因,很可能是魔物娘和人类平时积攒的矛盾,被最近猖狂作案的偷猎者引爆了。偷猎者经验丰富,身手了得,治安队的调查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内毫无进展,甚至有传言说有神官在包庇偷猎者。不过最近很多魔族都渐渐安定下来了,甚至可以说是异常平静……
商人叹了口气继续说: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不一定准的。虽然最近魔物安分不少,但还是希望事情彻底被解决啊,以前明明相处得那么开心,为什么要闹事呢……”他叹了口气,好像想起别的事情,在货车上掏了一把“而且和平时期月梅的订单就会增加,太阳神也会开心吧。”他递过来几颗红色的水果“哝,尝一个。”
佣兵伸手接过。
“吧唧吧唧(嚼),嗯!酸甜可口,不错,老板你这东西吼啊(嚼)吧唧吧唧,谁都不希望争斗吧,我这次就是来调查……啊,好辣!”
辛辣和酸甜的味道相冲击,刺激着味蕾,又完美地融合。感受着口中奇妙的滋味,佣兵忍住泪水,默默地想着调查的方向。
(制止暴乱很重要,但是偷猎者……必须抓到呢)
佣兵握了握拳。另一只手自然地把水果递给躲藏在身后的昆虫伙伴。岁顺从地衔过赤红的果实。
吧唧吧唧
!!!
呆住了呢。
商人在一旁笑了笑。
“哈哈哈,第一次吃是有点刺激呢,对了小哥,没有你的帮助货物会很糟糕呢。所以……”他拿出一叠东西:
“这些请收下吧,一点心意。”
“我从不客气的。”
他伸手。
商人的感谢:
获得了局部地区地图
获得了火之国的情报(少)
获得了120金
获得了玻璃糖!?
“这个,要给我吗?我看看…这样…哦哦哦…好棒,那我就不客气了。”
……
两人在商队的指引下在日落之前找到了沙漠中的小镇。不过因为卫兵严格的排查,佣兵不得不带着岁前往另一处不远的人类聚落。
倚靠另一个强大商队的保护,这里停留着大大小小的帐篷,围着篝火稀里哗啦地连成了一片。虽然这里十分空旷,但是地势比较高,周围的情况一览无遗,遭遇危机无论是反击还是转移都比较容易,中央还有一湾小湖,看不清深浅,附近长着低矮的灌木和黄色的草,看来是个可以长期驻留的地点呢。大致看了眼,骆驼,篝火,摆小摊的商人,守夜的护卫,漏小腹的舞女,鬼鬼祟祟的黑衣人,赌博的老头,穿着全身盔甲的骑士…等等,这家伙真的不会热死吗…
总之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
…
“嗯?叫我吗?”
“给我的?这是…传说中的冰镇西瓜汁!谢谢,太感谢了!”
“咕嘟咕嘟…啊!爽!”
“嗯?不是免费的么?”
“零钱的话我有带…”
“什么?!十个?你怎么不去抢。”
“呸,不喝了,岁,别喝那个。”
“不是,我就撮了一口…”
随后便是一阵子的骂骂咧咧,一些难懂的话。
…
吃了些囊和烤肉。
冰镇西瓜汁。
花掉了50金
hp大恢复
获得了休息
(总之先安顿下来吧。)
目前看来,火之国的暴乱情况没有想象中严重,但也不是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
(肯定有什么原因…)
他打算明天再打起干劲调查。
(今天已经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钻进帐篷,和岁互道了一声晚安后,佣兵就此入睡…
…
…
睡不着
(可能是想家了…)
佣兵索性钻出帐篷,出来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和守夜的佣兵打了声招呼便在周围随便逛了起来。
(真是安静啊,沙漠的夜晚。)
沙漠的夜幕十分辽阔,不见云朵,巨大的月亮霸占了整片天空,明亮的,温柔的,照亮了这片土地。
他走上一个小坡,随意地看看
远处稀稀落落地长着些植物。
风缓缓地吹。
侧身望去,还能看到没有熄灯的城市。
一些勤奋的家伙正点着灯做些什么…
光影流动,就是人来人往,虽然不多,也能让他知道这座城市还未歇息。
(有人的地方便有生机呢……这里,很好呢。嗯?)
佣兵的耳朵动了动,听到了些许细沙流动的声音。
(是蛇吗?还是蜥蜴?还是说远处的沙丘在移动呢…)
他不无好奇地想着,也没有细想,就这么慢慢地踱步。
吹着风
(感觉有些冷了呢,该回去了)
看腻了寂静的沙漠,佣兵一边低头搓手呵气,一边转身向营地走去。
“!”
迎面便碰上了一位舞姬打扮的美丽女子。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放在身前的双手自然地陷入一团绵软,惊觉状况不妙后又闪电般收回,带动下陷的乳肉柔软地……熟透的果实般一阵晃动。晃得他不知所措,一切都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指尖残留着那绵软细腻的触感,它萦绕着,诱惑着…让他在把手附上去…去感受…去掌握…
…
!
“啊,这个,抱歉。”
发觉自己好像愣了有段时间,佣兵猛地挥动双手向对方致歉,好像要把残留的触感甩干净似的,看上去十分滑稽…是的,他不太擅长面对陌生女人。
而舞姬则饶有趣味地审视着她,狭长的眼弯成一弯细细的月牙,迷人的眉毛下是玛瑙般的黑瞳,在月光下显得十分迷人。面纱遮挡着半脸,虽然看不清表情,但其一举一动都在诉说,诉说她的声,她的笑。
她穿着既精致又华丽,金链,脚铃,冠饰,小巧精致,明亮夺目。小腹,肚脐,肩膀,脚趾…这些女性着重保护的部位被坦然地露了出来。可面部,手腕,大腿等本可以裸露的地方却被白纱包裹,不是很严实,但也无法轻易看到。随着舞姬的摆动浮现若隐若现的一点肌肤,煽动着注视者的情欲,让人想入非非。
她轻笑着靠近,带起一阵香风。并不浓烈,淡淡的,很清爽,没等他细嗅,就消散在风里。
“先生,需要服务吗。”
那尤物问道,却也没等他回答,自顾自地抱了过来,带着洋溢的热情…让佣兵紧张地高举双手。
酥白的果实紧紧地贴了上来,双手柔柔地环住了他的腰,美妙的胸脯被紧紧压迫着,挤压、变形,就算隔着一件衣服,也能感受到那份诱人的柔软。
“啊?!是那种色色的服务吗…”
他一瞬间就理解了,思考片刻后,本能地想说他不需要,可没等他推辞…她纤细的手指就探进了他的衣物中,来回摸索着。
冰凉的手指摸得他很舒服,女孩子的手指纤细又柔软,穿行、游走,胸膛,腋窝,后背,腰,腹…像调皮的小蛇在身上穿行,陌生的动作带给自己别样的感触,雌性暧昧的呼吸声让他热血上涌,只是片刻下体就起了反应,就这样隔着一层布料贴着女人的小腹,渐渐膨胀。
(啊啊啊!好,好柔软,我…我不小心触碰胸部的行为…被她当做是欲求不满了吗?)
“啊,请…请停下…哈啊…刚刚…唔!是个误会…”
他喘息地想抵挡那作乱的手,可她紧贴着他,让他的抵抗毫无发挥的空间,陌生的手指慢慢向下…向下…像生长的爬山虎,爬行的小蛇,被接近,被控制…那感觉无与伦比。
哪有雄性抵抗得了如此热烈的招待。
“呼…好温暖”
舞女叹息似的呢喃,温热的吐气缓缓吹在雄性的脖颈间,湿润,奇妙。她有意地控制呼吸,让香气顺着锁骨钻进宽松的衬衣。
(!!好、好涩!)
感受着专业人士的挑逗,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色情服务好像…并不是太抗拒。
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柔顺的金发散发出奇异的花香,恰到好处地垂下几缕,在微风中地划过他喉结。
痒痒的,香香的。
紧张的肌肉慢慢地舒缓下来,他放下双臂,虚抱着怀中的舞女。
(女孩子的身体,好软,好香…)
随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拒绝的勇气也在不知不觉间流失掉了。抵抗的手安静地放在舞女裸露的肩膀上,感受那滑嫩的肩头,摩挲那弹嫩的肌肤。
感受着,然后迷失…
(我…是该放松一下了。)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这样的想法,随着思想上的顺从,浑身紧绷的肌肉也随之放松了下来,享受那如玉的温润。
舞女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男性的顺从,开心地抬起头,露出那魅惑的柳叶眼,弯得妩媚,勾魂夺魄。
仰起的身子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白皙的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团迷人的酥胸,两团嫩脂被挤压变形,挤出一条深邃美丽的沟壑。
皮肤细腻光滑,健康的褐色皮肤泛着迷人的光泽,配合着白纱和暗金的装饰,美丽得不似凡物。
…想脱掉她碍事的衣物,想看…那顶峰的樱桃是否如想象中粉嫩,想知道…那蜜裂是杂草丛生,还是光滑如玉…
看着他迷恋的目光,她的笑意更浓了。
小手一路向下,滑了进去,包裹住腿心处的一团灼热,一团火。
他舒服得几乎要长出一口气。
冰凉的手指揉捏着,撩拨着雄性的欲望,越烧越旺。五指抓握着鼓胀的精袋,玩弄成各种形状,捏、裹、揉,再在掌心处发力,将肉棒向腹部挤压,从根部推动到顶端,反反复复,燥热的快美随着运动的轨迹向上迸发,明明在被压迫,却越压越胀。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开始踮起脚尖配合地蹭着那温凉的手掌,渴望着更多快乐,整个人都如同被小巧的手控制住一般,随着指掌的运动不时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她眯着眼笑了起来,甜美地踮起脚,带着洋溢的妩媚:
“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
他的尖端分泌出些许黏液,难耐地汁水被她捕捉,擦拭着玩弄。食指合上拇指掐取一股子粘稠在指腹细细地研磨,再用指尖细细地将其抹在圆滑的菇头、抹进舒展的褶皱、最后又抹进颤抖的马眼,在先走液冒出的玲口不停地转圈。然后继续用小指和无名指圈起杆身不温不火地套弄。不一会尖端就变得润滑油亮。胀痛……且敏感,他颤抖着扶住舞女,竟好似随时都要倒下。
他咬了咬牙,突然用力地挺起腰部,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快乐。可是她圈主根部的指只是轻轻地环着,轻而易举地便被冲散,让肉棒刺在一无所有的空气中,刺激着马眼的食指被按了下去,圆润坚硬的指尖在粗暴的运动中划过尖端、玲口、带来微微的刺痛和若有若无的酥麻。
“呀!”
她叫了一声,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美眸轻皱,似怨似羞,仿佛在责怪客人的心急。
被这阵轻柔撩拨得心痒难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请再用力些……现在…好难受…”
舞女又笑了,笑眯眯地看着他,睫毛垂了下来,一颤一颤的。
然后她慢慢滑了下去,像妖艳的藤蔓,一点一点,紧贴着肌肤,一路向下,灵巧的手随着轨迹,魔术般解开了衣扣,混合着衣物的摩擦,露出他精壮的肉体。香气轻吐,吹在身上,和着丝料的摩擦,痒痒的,痒到心里。她掀起面纱的一角,让唇吻在他的胸膛,他的肋,他的肚脐,他的小腹,留下一路湿滑,最后启唇,咬下了宽松的裤,让灼热坚硬的肉棒直直地弹出来。
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
只是喘息,让面纱落盖住暴起的青筋。
纯白遮住了肮脏的欲望。
可他还是透过舞女冠饰上的水晶,看到了自己倒映在其中那饥渴、丑陋的姿态。他看到了自己追逐快乐的不堪模样。
(我怎么…我怎么在做这种事…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做这种事的,不该做这种事的……我是来…我是来制止暴乱的……我,我怎么……)
放纵自我而产生的罪恶感,和近在眼前的诱惑,让佣兵陷入深深的自责。
可面纱下,是越来越近的温暖。
他,还在纠结。
…
“它”已经被衔住了。
姆
没有声音,甚至没有感觉。
随着轻轻的吻,他所有不值一提的忧虑都被击溃了,一点不剩。
只有温暖,在蔓延,在包裹。
软软的,濡濡地吸啜。
在面纱下动作的,是唇,还是舌?
一点点,一点点,
那动作实在太过轻柔。
他低下头,舞女长长的睫毛羞涩地打着,白纱下,自己的下身正被用心地对待。
他愣了好久才发现,自己正被包裹着,就像探入一团棉花,一团温暖的云。
水润,温柔。
认识到自己最肮脏的地方正被如此细心地照料着……
精神上的成就感和身体上的快乐混合,激化,在一瞬间达到巅峰,海浪般拍打着他的神经,在每个肢体的末梢回荡。毛孔舒爽地打开,肌肉也松弛下来,巨大的快乐填满了内心,甚至不知觉间踮起了脚尖,就要飞到天上…
那莫名的刺激在一瞬间到达顶峰,又不知不觉间回落,然后烟消云散。大脑找回了实感,肉体上的触感渐渐清晰了起来。
去感受、感受着、感受到了软软的唇瓣,不够,根本不够,感知在延伸,本能在渴求,然后是更多,更潮湿,更火热,点亮了懵懂,更深入,深入,然后就发现了玲口上附着着湿滑的舌。舌在爱抚,激情洋溢,舌在品尝,浅尝即止。马眼舒爽地展开,被舌尖刮着,刺着,挖出更多先走液,唾液与其混合,最后趋于一致,粘稠,泥泞。
他迷失于欲望,把自己陷得更深,不满足,便向糜烂中刺去。舞女没有拒绝,在他的欲火燃至足够猛烈后缓缓吞下。
刚开始一点点,唇瓣柔顺地触觉渐渐蔓延,吞并了下体。一瞬间好像有蛇在肉棒上爬动,然后……他沉没了,沉没在软肉的包裹中,就像刺入熟女的阴道。棒身被缠绕,前端顶着不知名的柔软,玲口被强力地吸引。是什么?喉咙,还是舌头,刺入未知的事物和对现状的不解让他有些紧张,舞女瞪大了魅惑的眼,盯着他,瞧瞧他,不发一语,孩童一样天真地用眼神问询‘怎么样?舒服吗?’。她大抵是想这么问的,那眼睛亮得透彻,让人无法不理解。
面纱下究竟是怎样一种景象让人好奇。可快感是真实的,她把手放在他的腰间,缓缓地来回动起头,吞下,褪出,停在滑滑的菇头,棒身暴露在空气中,其上的液体待凉,又紧贴着青筋纳入,软肉缠绕着螺旋,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在夹裹,如果是舌头,用天赋异禀来评价也不为过。稀里糊涂地接受着快感,不一会儿,腰酸腿麻,泄意渐生。
他扶在舞女肩头的手难耐地摸索着,顺着滑嫩的肩膀深入衣物内,抚摸起少女的脊背。
无用的挣扎并没有阻止快感的积累,舞女依旧熟练地动作着。
动作流畅又美妙。
菇头的前段被一团软肉吸住,拉往咽喉深处,连带整个肉棒被完全吞入,含到根部,棒身被绞杀着,龟头被软肉包裹,像戳在女人的花心一样。被嫩肉压榨,他无法忍耐,爆发在了虚假的膣中“咕嘟,咕嘟”。舞女的吸纳了所有,口腔好似螺旋的海参,不停地拉伸,压缩,挤压着肉棒中汹涌的精液。
保持着猛烈的快感,他双眼放空,紧紧抓着胯下的舞女,而舞女也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有面纱下的咽喉能依稀看得见耸动。
精液凶猛地冲开玲口,射得精关刺痛,可她的喉也似无底洞,“咕叽咕叽”地榨取,滴水不漏。
快乐并没有太久,激情褪去,射意渐消。
大脑空空,然后神清气爽。
佣兵觉得现在的自己,理智又空虚。
(好久都没有这么满足过了)
最终,一切归于寂静…
咕叽咕叽
!
服务没有停止
舞女晃动着,短暂地吞咽后是更加激烈的缠绕,不停刺激着敏感的肉棒。
(太,太激烈了!)
“等,等一下……”
他惊慌的想推开她,射精后的肉棒实在是太过敏感,任何幅度大一点的动作都会让雄性把持不住。
意思好像是传达到了,舞女将速度放慢,服务却更加细致,在玲口舔弄,再清扫软些的棱底,最后舌尖刺入拉伸的包皮,按压着肉棒上的血管,活络他被暂时平息欲望。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她含着他的肉棒咕哝咕哝地讲话,紧贴着的舌头让声音随着肉棒震动到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吃着肉棒就不要再讲话了,这样太刺激了。”
他推在她肩上的手更加用力,想靠蛮力去制服她。可这个举动却好像被她误解为是在催促,她微微后退,趁手上的力因为距离而放松的一瞬间又吞了下去,唇,舌,喉管,一路畅通无阻,前后摆动就像抽插活络的阴道,黏滑有力。
肉棒在紧迫的刺激下再次复苏,比之前更加粗壮,也更加敏感。
“呜呜呜……”佣兵呜咽。
“我已经满足了,一次就可以了……真的,不用这么热情的……”
好想终于听懂了佣兵的话,舞女噗嗤噗嗤地眨了眨眼睛,舔了舔龟龟,然后慢慢地把肉棒吐了出来。
肉棒在凉风中矗立着,坚硬,挺拔…和进去前没有什么不同。口水涂满了棒身,混合着精液和先走液,亮晶晶,闪闪亮。
舞女跪坐着,和他大眼瞪小眼?
她指了指发胀的肉棒,眼睛就像在说话:‘真的满足了吗?’
……
(这是谁的错啊……)
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挺着肉棒就这么站着,要继续也不是,停下也不是,这就很纠结了。
掐
!
舞女已经站起身子,佣兵才反应过来自己龟头被小手掐了一下,又酸又痛,还带有一丝微不可查地快感。
“先生看来并不满足呢?要不要来我的帐篷里继续呀?很暖和的。”
她纤细的小指握着粗硬的肉棒,言语暧昧,循循善诱。姿态悠美,动作轻盈,显露出惊人的魅惑。
(被握住奇怪的地方惹。)
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法拒绝,被牵着肉棒,亦步亦趋。
虚握的小手传来丝丝的快感,在肉棒适应后又紧紧掐握,放松,如此反复。中途如果放慢脚步,就会被催促似地套弄,微微脱力后再用力牵拉,在快美和扯痛中加快脚步。
(这……好羞耻……)
佣兵觉得自己像是被赶集的牛羊…被廉价的快乐驱使着前进。
…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大大的帐篷,没有点灯,帘子下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里面。
她回首轻笑,放开他,倒退着,飘起的纱衣露出大片的肌肤,飘起若有若无的香气。
边退边把衣服褪下,露出美好的肉体。大腿,膝弯,脚背,纱裙搭在地上…露出整齐细嫩的脚趾……
她褪衣的样子十分好看,魅惑又细致,一点点,一件件,把佣兵看得两眼发直。
她继续后退,他入迷地追…
玉手横过来,慢慢地解开胸衣,浑圆的乳愈显完美,最后蹦出摇晃的兔,粉嫩的晕,只手可握,蛊惑人心。
他痴痴地伸手,指尖触到一阵软滑……被她娇笑着躲开。
舞女掀起帘子,挑指解开了面纱,白纱落下,她人却在面容将要显露之前躲进了帐篷里,躲进了那引人遐想的黑暗。
没有犹豫,他挺着早已膨胀到极限的肉棒钻了进去。
他扑进去,猛地一抓,却抓了个空。
娇小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然后,在黑暗中,被温暖地拥抱。
身后,是贴紧的双乳,火热的呼吸。
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命根,试探似地套弄了两下。他忍不住这股舒爽,大口地呼气。
她套弄了两下便停下了动作,从身后轻轻一推,便让他倒下,陷进一床柔软,像是上好的天鹅绒,还散发着说不上名的花香。
他刚转过身那火热的躯体就扑了上来,带着无比的热情,将他扑倒在床上。
随后是雨点般的吻,胸膛、脖颈、脸颊,最后印在唇上,留下甜甜的香。
他难耐地回应着,爱抚着,最后滑动的手抓住了她的翘乳,如愿以偿地玩弄,把玩成各种形状。
她娇喘着起身,细指却也捏住肉棒,微微抬胯就找准时机吞入。龟头顶开光滑的玉蛤,刺入蜜壶深处,层层叠叠,濡湿油滑。
他没想到舞女居然早已动情,内里的淫液黏滑得惊人,配合着阴道紧紧纠缠着肉棒。
他顺着快感气势汹汹地顶着,她似无法忍受,柳叶般在他身上颤抖,摇摆,两只手抓紧床单,一副随时都会承受不住的样子,在依稀照进来的月光下,万分惹人怜爱。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她吞下他的结合处也不曾露出太多,顶起后又迅速地吞下,粘在他身上似的,就是如此紧密,难以分离。
他虽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但是魔性的阴道火热地纠缠,让人无法再忍耐,他索性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
她也感受到了那股汹涌,弓起身子颤抖着,接纳了滚烫的精液。银色的发丝散落了下来,扫在他的胸膛上,痒痒的,香香的。
她颤抖的将双手伸出,他也配合地与她十指相扣,支撑着她,聆听着女郎的喘息与苦闷。
快感涌动,持久,又短暂。
风雨渐消。
她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慵懒地喘气。
“呼~”
虽然只做了两次,但佣兵居然产生了比跋山涉水更深沉的疲惫。此刻的他,只想与美人相拥而眠。眼皮打着架,嘴却闲不住,随意地和舞女聊天: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呵呵,你满足了吗?”
她答非所问,魅惑地看他,随后起身,拿着手中的一枚戒指把玩着。
他不经意地一撇…发现那正是自己手上的戒指,是友人赠予他避灾的护身符。
“啊,那个是我的……”
他伸出手想要去讨要,却不想手伸到一半便感觉到巨大的阻力,便发现自己的双手的十指都被一股透明的细绳绑住,紧紧贴合,强韧有力。
“你,你这是……”
佣兵瞬间清醒了,意识到状况不对。
月光透过帘子照进来,照亮了舞女浓密银发下那尖尖的耳朵。金色的瞳孔冷漠又玩味,她俯视着他,就像俯视一头待宰的羔羊。
他看着身上赤裸的女子,冷汗直流。
“你好啊,佣兵,再说一遍吧,我是高等魔族,法拉。”
她一字一顿,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威严又冷漠。是她了,那个给他种下发情寄生物的堕落精灵-法拉!
她说完就动起腰来,腔体活动着,挤压着未软的肉棒。
!
他感觉到了,在肉体和精神都清醒的此刻。她蜜壶中那粘稠的液体正渗入他的肉棒,让他燥热不安。恐怕……
“没错。”她端详着他惊恐的表情,冷静地解释“我提前就在阴道里涂好了药膏,等你进来。这是外敷药,能破坏雄性的闭锁器,简单来说……”她的腰猛地落下,褶皱包裹住棱头狠狠地刮。
“会让你射得更轻松。”
精关大开,生命和精力随着白灼统统地射了进去,让他腰都往上大幅度地弓起,抵抗那过量的快乐。
她也跟着提胯,避免被直接刺中花心。
“从你毫无戒心地走出营地开始,我就策划好了一切。很巧吧,我和你。”
轻巧地用腰划着圆,让不敏感的穴位研磨他的龟头,等他因为舒爽而放松时又扭腰把他压了下去,开始新一轮的压榨。
(可恶,完全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他尽力挣扎着,弯手,挺腰,蹬腿,可这些都对他身上的女骑士不起丝毫的作用。跟着他的动作,一提,一夹,一扭,全力的反击,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快乐。她的动作优美而有力,无比娴熟地驯服着身下的烈马。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针对我…”
佣兵强忍住射意,双手偷偷摸索着解开丝绳的办法。好似两人第一次相遇的反转。
“我说过吧。”她没有管那小动作,继续扭腰提臀“你是猎物,而我要狩猎你。吃掉你,能变得更强。”
仗着骑乘位的优势,法拉每次下落都能带动全身的重量去压迫体内的肉棒,膣内细嫩的肉伴随猛然地下落狠狠刮弄着他,让他难以集中精神。
“哈……”
(好舒服,怎么会……)
她略感抱歉地抚摸他的胸膛:“你很强。无法和你堂堂正正的厮杀,是我的遗憾。”
他无法解开那丝绳,它们缠绕得恰到好处,紧贴着指关节,弹而坚韧。“我…唔……我是来制止暴乱的,你们……也不想与人类开战吧……”
他决定在还能保持理智的时候讲道理。
她停顿了片刻,这停顿是如此短暂,以至于他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继续吸裹,压榨。
“你做不到的…而且…”
她抵着下巴,环住胸部,做思考状,下体却还在继续动作着。一下子就把他刚刚清醒一些的头脑搅浑。
她俯下身,让阴影彻底盖住他:“这都是将军的意志,而我……也正是为此而来的。”
他心神巨震,身体也在一瞬的松懈中被榨出一发。
“哈唔……你,引发争斗又想得到什么!”
法拉没有回答,在他受惊的一刹那将手抵在了他的腹部,五指用力,展开奇妙的光晕,魔术棒没入了他的肚皮,深入腹部。
“你终于松懈了呢。”她冷漠地说,完全没有了之前好说话的氛围。五指紧握,像要抓出什么东西“从你踏入这片土地开始,就有太多的目光注视着你。你注定会被打败,与其让其他姐妹吃掉你,不如让我来,好好利用……”
佣兵震惊于敌人势力的强大,却还是在危难时刻收敛住心神,来抵抗腹部强大的吸力。他隐隐察觉到那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决不能轻易让出去,法拉,是敌人!
察觉到他的抵抗,她下身加速地套弄着,药液充分地渗透到肉棒的每一个角落,让嫩肉刮的更为爽快。佣兵紧紧咬住牙,强大的精神收束着快感,防守得滴水不漏。一时片刻双方谁也无法奈何。
“切,真是难缠。”
法拉撇了撇嘴,又魔术般浮现出亲昵的笑,过渡之自然让佣兵险些以为之前的针锋相对都是错觉。
她另一只手上闪出一阵光芒,冒出一枚细嫩的芽,飞快地生长,长出了一束草,一株尖细,长满细嫩绒毛的绿草。
(等等,这东西……该不会!?)
她妩媚地笑,又趴在他的身上,姣好的面容近在眼前,乳房紧贴着,把草伸到了他的面前:“呵,冷汗都冒出来了呢,看来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呢?如果不想尝试,只要乖乖缴械就可以了。”
“有本事你就正面上我!弄些歪门邪道的算什么本事!”他色厉内茬地吼了一声。
“呵,先生这话说得真是美妙,比求饶还要好听呢。”她讥讽道,把手伸到身后,让指尖的植物继续生长。
(等等,那里是…屁股?!)
毛毛的触感顶在菊门,细细的绒毛穿过小小的缝隙试图探索它的大门。
“等等 唔……”
菊门激烈的抵抗,可还是被坚韧的植物顶开,夹着软软的绒毛,一路行进……
他苦苦忍耐着,刚开始是一点点搔痒,突破,进入,蔓延开尖细的触感,奇妙,难耐。逐渐地,他感受到一阵难言的爽利,紧绷着的手指放松下来,脚趾舒张着,瘫软在床上。
(这是……什么感觉?居然,有点舒服……)
法拉娇笑着欣赏他的窘态,用指尖拨弄着,让植物贴紧肠道环绕,骚动,生长。随着强有力的茎干不经意间触到某个莫名的点,他开不自觉地两腿伸直,试图逃离那奇怪的按压感…但这反应当然逃不出法拉的眼睛,她手指一弯,尖端的绒毛便疯狂地向那处聚集,环绕着,按压着,围攻他的敏感点。
佣兵挺腰收腹,在这羞耻的状态中爆发了…
“可恶啊啊啊!!”
在强力的快乐下他终于被打开了精关,法拉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肚子上,深深地陷入魔法阵中,像是在翻找什么,来回搅动。
那感觉十分奇妙,像是被人触碰到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既恐怖,又美好。
直到她拉出一枚闪着绿光的珠子,在黑暗的帐篷中栩栩生辉……
技能珠《高速再生》:
是技能的实体化,蕴含精纯能量的魔力球。
“你得到了快乐,我得到了力量,很公平,不是吗?”
法拉就轻巧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任由他的肉棒在空气中徒劳地刺着,射着小股清澈的稀薄-他早就被榨干了。
她看了看那枚闪亮的珠子,接着一口吞入。
“你的技能,我收下了。”
她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吸收着他的技能,他的力量,浑身散发出激荡的气场,亮起耀眼的光辉。随着光芒渐歇,她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在沙漠中旅行而造成的些许粗糙彻底消失,她失神地感受着这股力量,感受着肉体的年轻:“这…不对,这不是高速再生,这是最高等级的……超速再生……”
而佣兵几乎已经听不见了,眼前一阵发白,几乎只能看清她乳房上两个模糊的点。
法拉摇头,没有过多的纠结,伸出另一只手,捏碎了从佣兵身上摘下来的戒指。
“啪”
很轻的一声。
佣兵的肉棒立即射精般往外喷射着,冒出大股的黏液,感受着下体超越射精的流失感,他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地嚎叫起来。
足以违背物理常识的液体量从肉棒中‘钻’了出来,带来的是超越极限的快感,随着凉凉的核从身体钻出,他察觉到自己的力量也开始消散。
头脑嗡鸣,佣兵强忍着难受察觉到眼前的情况,紫色的史莱姆从肉棒里钻了出来,伸展,变形,长出四肢,大脑,留下长发,最后鼓起两个浑圆的球,模拟出女性的姿态。她没有离开,就保持着这种姿态盖住他的下半身,裹住他的肉棒,继续吸夹着。凉凉的液体吸附在身上,夺取他仅存的热量,而她的核硬硬的,抵在马眼口,软濡地吸取他的生命。
“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啊。”法拉喃喃自语“她是我的伙伴,我的挚友,卡姆。刚才我只吸收了你的技能,而她,能吸收你的等级,你的生命,你的所有。”
法拉赤裸地抱膀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史莱姆在他身上驰骋,榨取。
佣兵被粘稠的史莱姆娘榨取了一发又一发,射在凉凉的核上,然后泡沫般消散,精力并没有感觉到减少,可力量却明显地在流失。快乐把他引向深渊,他感受着泡在黏液里的肉棒,继续默默地坚持着。他还有底牌,在极低生命值才能牛转乾坤的技能“火场怪力”,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只要自己再虚弱一些,再虚弱一些……就能临近那个点……
“还没有放弃么……”
法拉突然开口,直直地望着他。她站在月光下,露出一丝难得的纠结。
他没有回话,就这么看向她,他必须保存体力,把握住那唯一的机会。
她开口:“直到现在还留有反抗的意志…我尊敬你。”
有些出人意料,但他只当是法拉的巧言,没有理会。
“你是一名强大的战士,我知道你来自异乡,无论是魔族还是人类,在你眼里都没有什么不同,你无法理解我们争斗的理由。”法拉就这么张开双手,露出美丽的翘乳,但她神色庄重,让人没有胆量提起情欲,让人无法不相信她的言语。“加入我,成为我的伙伴。我来告诉你,斗争的理由,我来告诉你,敌人是什么。”
她伸出手“我会保住你,我发誓,你不会死在我面前,哪怕……是将军…”
他能感受到,法拉语言中包含的强大意志。
不知不觉间,史莱姆也停下了动作,侍女般站立在一旁。丝绳依然缠着,但在火场怪力带来的增幅前,根本不堪一击,法拉就这么不设防地站在自己身前,如果要刺杀,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那么,要怎么做。
1.接受她(if法拉)
2.拒绝她(主线)
选择2
他想起鹰身女妖的哭诉“她们发着高烧,而强盗把她们丢在了路上。”
他想起商人的期盼“还是希望事情彻底被解决啊,以前魔族和人类明明相处得那么开心”
他想起了血与火,龙与人斗争的螺旋。
他摇头:“没有什么斗争是需要孩子来牺牲的…抱歉,我还是讨厌争斗。”
佣兵拒绝了她。
他做完决定就不去后悔
向来如此
强韧的丝绳脆弱地被挣断,在空中飞舞。他前进,像离弦的箭
他从未杀过人
可这次没有留手
因为没有退路
史莱姆化成一面水墙,打在他身上…她挡不住
法拉收回了手,退后了一步…她躲不开
手刀贯成一股细线
快过疾风
快过闪电
“噗。”
…
…
法拉低头
佣兵也低头
看着那从胸口冒出来的尖刀
留下细细的血线
心脏不再跳动,力量也消失了
顺着惯性倒在史莱姆的身上
被轻轻扶住。
“我说过吧。”法拉说道“从你离开营地,我就设计好了这一切,你没有胜算。”
他倒下了
上回他靠着这一招活了下来,这回不行。
法拉见过,法拉算好了。
失去了高速再生的佣兵倒下了,肉棒插在史莱姆粘腻的液体里,生命渴望留下种子的本能让它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却只能徒劳地化作泡沫,变成史莱姆的营养。
他的心脏停止了
他死掉了
她对着空无一物的黑暗说道“谢谢,谧莲。”
空气扭曲着,显现出赤裸的少女,正是之前的舞女。舞女一直都有两个人,引诱和埋伏,遮着面纱,分工合作。
“法拉,你是…真的想邀请哥哥吗?”
她略显犹豫,放下了手中的尖刀。
“嗯,很可惜…”
法拉转身,捡起门口的衣服慢慢地穿了起来。
“法拉,哥哥说的孩子是…”
“局势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将军可不会做这种事…”
法拉摇了摇头…短暂地迷茫后又立刻打起精神。
“我会调查清楚的,走吧。”
她掀开帘子,让月光照进来。
“不管敌人是谁,我们都要赢到最后…只要继续赢下去,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命运是这么教我的。”
———佣兵
LV86!》70
———法拉
LV65!》72
获得技能:
超速再生3
———谧莲
LV60
HP450
MP740
ATK440
DEF275
词条:
孩子气的,聪慧的,柔韧的。
性:处女,口灵活,舌灵活。
体质:
变色龙
—隐身
—伪装者
—巧舌
—节奏动作
魔族
—魔性魅力lv0
—吸精体质lv1
技能:
魔法
—元素魔法(风)lv1
—召唤魔法lv3
—炼金术lv4
—精神魔法lv5
体术lv5
—柔术lv5(+1)
—格斗lv4
伪装lv8(+2)
———卡姆
LV55!》68
HP1800
MP1400
ATK200
DEF150
词条:
史莱姆,贴心的,怕寂寞,喜欢独处,不善表达,忠诚,清洁。
性:
史莱姆
体质:
史莱姆
—物理免疫
—要害(核)
—吞噬
——等级吸收lv7
——能量吸收lv7
—催情lv5
—快乐攻击lv5
—寄生
—化形
魔族
—魔性魅力lv0
—吸精体质lv3
技能:
魔法
—元素魔法(水)lv5(+3)
间章 if法拉
力量在涌动
他站起身
一步,一步
她没有躲
他自然也不会
他握住了她的手
…
开启了另一种可能性。
“谢谢你相信我。”
她这么说到。
“让我来带你见识一下,我们的斗争。”
法拉用力,把他拉了过来,紧紧抱住。
“现在我们是伙伴了。”
她这么说到。
“还有我!还有我!”
身后传来一阵跳脱的声音,佣兵从后面被抱住了。
(谁啊?她是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
没等他想明白。
雌性史莱姆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歪了歪头,也抱了上去。
三重触感
!
“等等。虽然不知道你们闹哪样?”
佣兵大喘了一口气。
“但是至少先把衣服都穿上啊”
…
接着…
属于他们的冒险开始了。
法拉是当仁不让的领队,就像骄傲的孔雀一样,她从不对自己的优秀有任何的怀疑,事实上,她确实很优秀。
谧莲则是法拉多年的好友,是一条变色龙精,掌握着欺骗视觉的技能,能大能小,可萝可御,至于她到底多少岁,他不清楚。
“少女的年龄是保密的哦!这样问太失礼了,哥哥。”虽然总是被哥哥大,哥哥小的叫着,但他总有种少女其实比自己大得多的感觉。爱好上,她十分爱听故事,这不就巧了吗?他也超爱讲故事的,一来二去,他们就成了如胶似漆的真兄妹,经常半夜咬到他醒让他讲,然后兴致来了带她溜风,到处乱窜。在一旁调弓弦的法拉和堕精灵战士都见怪不怪似的任他们胡闹。
史莱姆娘卡姆刚看上去呆呆的,一直听法拉的话,好像没什么主见。随着后来她经常习惯性地跑去压榨自己,佣兵也在水磨的交情中明白了史莱姆丰富的感情,她只是对正经事没有兴趣罢了。
平时和法拉等人经常没羞没躁地搞在一起。他的观念从最开始的享齐人之福,到后来的两眼一抹黑,从中渐渐明白了西方人贞操观念淡泊的原因-雌性太强了,雄性根本不堪重负。
刚开始加入魔族军队时看到满营的妹子眼睛都不知道落哪里,全是大腿和胸部。经常有几个堕精灵妹子过来含蓄地邀请他就稀里糊涂地去了,缠绵了一整晚。还以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事后在营里傻笑。直到后来堕精灵妹子不装了,排队在他门口邀请,他才知道自己是被嫖的那一个。逃到法拉那里哭诉,被她揍了一顿,整顿了下军风,好了不少。以前他看到新加入的一批批堕精灵姑娘那是心花怒放,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军队。现在他对雄性精灵简直是望眼欲穿。后来他突发奇想问了谧莲,才知道原来军营里接近一半都是雄性。“男性堕精灵?比例…应该正好是一半啊?你看看那个人,对,害羞得低头那个,男的,再看看那个扎辫子的,男的。穿裙子的?也是男的啊。”
胸都那么平,脸都那么俏,小裙子一穿,谁也不知道什么性别。天真的他还以为法拉的军队全是姑娘…等等?那之前的邀请……
佣兵细细想了想,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喝醉的那次好像是三个人一起…啊啊啊!不能深想!打住!打住!
他从此没了世俗的欲望…
“卡姆你走开,不要贴这么近。”
?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吃!我刚修好的铠甲!等等,我错了,好,好,贴贴,贴贴,呜呜呜…不要生气,我最喜欢和卡姆贴贴了…”
喂养史莱姆ing…
…
…
…
随后他们成为了伙伴,一起渡过了漫长的岁月,斗争,然后胜利,如此反复,十年?还是十五年?记不清了。
从火山到森林,打到圣国,再接着是海洋,这支规模不到两百人的军队在魔族的旗帜下踏遍了西方的每一寸土地。期间他见识到了数不清的肮脏与诡秘,在和平与繁荣的深处,滋生着难以置信的腐败,他们消灭一处又滋生一处,他常常为自己曾经的天真而发笑,却也常常问法拉“我们要战斗到何时?真的能到达尽头么。”法拉从未迷茫过“那要等你强大再强大,等你胜利再胜利,看遍这一切再说。”
他们的确如她所说,一直在变强,战胜敌人,然后吃掉。法拉也在魔族征服圣国后晋升到了将军,成为魔族的第五位将军。装备更好更精良,谧莲和卡姆也突破了极限。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
…
…
“法拉,是我。”
“进来吧。”
这里是魔族边境的一个要塞,法拉的领地,朴实城堡的一个小小房间。
佣兵推门而入,看到法拉正坐在梳妆台前,小心地打扮着。
他走到她身后,好奇地把脸凑进镜子。却吓了这警觉的精灵小姐一跳。
砰!
利落地肘击,让他在措不及防下挨了个正着。
“你想吓死我?”法拉面露不善,没有理会抱腹蹲下的佣兵,转过头继续拧着那头银发。
“我明明敲过门了…”
他有些委屈,过了一会儿才起身揉了揉肚子。
“有什么话要站在身后说呢?”
法拉拧了拧头发,放手,散掉了…她招了招手让他过来:“会系麻花辫吗?”
“明明是你太松懈了…”他嘀咕着,看着她镜子里皱起的眉头,又把话吞了回去“你这方法就不对了,麻花辫要三股头发才能系,两股是绑不到一起的。”
他理了理她柔顺的发丝,熟练地系了起来。
“这样啊,你给谧莲系过?”法拉侧过头,好让他伸手接过另一股头发。
“没,她怎么可能喜欢这种麻烦的发型,营里好多人都会系,我就很好奇,让她们给我弄过一回。”
“你?”法拉奇怪地瞥了一眼“你什么时候留过长发?”
“谧莲有一回说给我剃头,她说她手艺可好了。我信了她。”他不堪回忆“结果,该说果然如此么…果然剃秃了一块,然后…然后…”他慢慢地说,她细细地听。
……
“哈哈哈~我说你那时候怎么吃饭也戴头盔。”法拉笑得很轻,肩膀却止不住地颤。这是她的习惯了,笑的时候总想憋着,习惯在胸口用力。
“这还不要紧啊,关键是头发长出来了这妮子又要给我剃,拍胸脯拍得震天响,没办法,我就说我要留长发…然后她就去找卡特琳了…”
“卡特琳…那个刘海挺长的发令官?”法拉眯着眼睛细细地想了一会儿…“我从没看过她戴帽子啊?”
“嘿,你还记得她有段时间把头发盘起来了吗?”他循循善诱。
“好像是有这么一段时间…”
“她中间秃了一片…”佣兵画了个大圈“我帮她把刘海处理了一下,盘了卷头发。”
法拉颤得更用力了…
“你知道吗?那天你拍她肩膀,问她地图的时候,她身子都在抖。”他补充了一句“就像你现在这样。”
“噗!”
肘击。
佣兵倒下了。
“看来…看来你知道好多…好多我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她捂住肚子,不停地打颤。
过了一会儿,她笑够了,慢慢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扎着一股麻花辫,眼神清净,微笑自然…就像…
“就像一个普通的精灵族姑娘。”
她自语着。
“你本来就很普通。”他再次站了起来,端详着自己的作品。“漂亮吗?”
“我可以认为这是挑衅吗?”她好看地扭起眉毛,正了正头“漂亮吗?”
“哦,我伟大的魔族大将军,我可没什么艺术细胞,要我说,您是怎么打扮都好看得狠啊。”他作弄着他那奇怪的语调。
她作势欲打,他却早已倒下了。
“起来。”
“好嘞”他迅速地站起身,细细打量着镜中的女孩“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精灵姑娘,漂亮,文静,像我曾经想象中的精灵女孩一样。”
“你想象中的精灵?”法拉站起来,把硬木凳推了进去,然后坐在软软的床上“是什么样的。”
他想了想,答道:“像你一样漂亮,再就是与世无争。”
“无法否认。”她摇了摇头,爽快地承认“我曾经就是因为要与不公的命运抗争,才自愿堕落为魔族的。”
“曾经?”他也坐在床上。
“对,曾经。”她目光空洞,看向了不知名的远方“曾经我为了向人类复仇,不停地追逐力量,战斗,然后胜利,并从中获益。我一直认为力量改变了我,力量就是一切…但是…”
“我现在已经找不到战斗的理由了…”她有些落寞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曾经答应过你,带你看破这一切,但是我现在…连自己的路也找不到了…”
他沉默了半晌,只是摇了摇头:“你已经带我看了太多,而你,也已经做到了你能做的一切。你现在已经是魔族的最强者,或许是整个大陆的最强者之一,还能有什么理由促使你去战斗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哀伤地注视着他。
“所以,你系了麻花辫,你开始像个普通女孩那样…”他想了想,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抱歉。”她低头,相处了这么久,这是她是头一次不敢直视他。
“你没有任何需要说抱歉的地方…”
“你要离开了吧…”她抬头,打断了他的话。
…
“嗯。”他点头。
“我早就猜到了。”法拉有些落寞“我一直注视着你,从你抱着你那把巨大的剑眺望远方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没有说话。
法拉试探地发问“是我让你失望了吗?”
“没有哦。”他果断的摇头“失望什么的,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啊。”
“我说过吧,我尊敬你。”她平淡地理了理他的衣袖“大可挺起胸来,你可是我法拉认可的勇士。”
“那真是…受宠若惊啊,将军大人。”他正色道“我对你也抱有同样的尊敬,失望什么的,从来没有过。坚定,美丽,多少次…在迷茫的时候给我信心…没有你,我是不可能看破这一切的。”
“那是为什么?”
“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的,诅咒”
他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诅咒…”法拉眼神犀利,她还从未听他过这个词。
“告诉我。”语调平静,却不容置疑。
“我曾经和伙伴们杀死了黑龙…”他坦然地说:“现在…它回来了…它来找我了。”
“黑龙?”法拉反问,她迅速站起身“最初的龙…东方传记…屠龙叙述诗中不朽的黑龙!?”
他点头。
法拉俯视着她,神色冷漠。
“那你为什么要走。”
佣兵低下头,不敢直视她。他轻声说:
“你不明白吗?那是无可匹敌的大灾祸。我留下来,也只能是…”
“看着我…”法拉命令道。
他只好抬头。
便看见她目光如炬。
曾经的法拉回来了,那个毫无迷茫,百折不挠的女人…正如他们第一次相遇。
“为什么选择一个人面对?”
“那是…”
“你已经认输了吗?”她反问,淡漠,而轻蔑“黑龙算什么?我说过,是敌人,就去战斗,胜利,然后吃掉它。”
“那不一样,我,我已经没有和它战斗的勇气了…”佣兵握紧拳,却还是松开了。
“看来你还是被吓破了胆…”她观察着他,轻轻说道:“懦夫。”佣兵抖了一下。
“你想我对你这么说,是吗?”她慢慢地说:“不,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这么说,我没有这个资格。我没有直面过你的恐惧。”法拉直视他,捧起他的脸。
四目相对。
“我来给你勇气。”
她把额头贴过去:
“让我们一起战斗。”
朱唇微起:
“我说过…”
“我会保护你…”
“无论敌人是谁…”
她把他推到床上
“黑龙?”
伸手
“传说就应该呆在故事书里…”
与他十指相扣
“让我们把它送回去…”
轻轻的一吻
“你曾经和伙伴们完成的伟业…”
带给他无限勇气
“我们再做一次。”
…
…
…
谧莲拖着卡姆呆呆地站在门口,
她对着怀里缩成一坨的史莱姆嘟嘴:
“听到哥哥说我坏话我就过来了。”
一脸不解。
“怎么就开始做起来了呢。”
她怀疑地往回走去:
“难道在说谧莲小姐的香艳故事?!啊啊啊!那…那肯定很色啊。欲…欲火焚身!?”
她捂着小脸,呼哧呼哧地想着,又啪嗒啪嗒地跑走了。
…
…
…
佣兵慵懒得躺在床上,看法拉着衣。和她脱衣的动作不一样,她的动作永远是那么干净利落,有条不紊,看女人穿衣本来就是一种享受,再高效的手法看上去也是赏心悦目的。
她理了理发型,对着麻花辫比划了两下,咔嚓!
拿刀割掉了…
!
吓了佣兵一跳:
“啊!我辫的头发!”
“已经不需要了”
法拉一把拽起床上的他:
“没有时间浪费了,现在就去准备。”
“现在?”佣兵有些惊讶。
“你以为呢?”法拉一脸理所当然“那可是黑龙啊?你把传说当成儿戏了么…快把裤子穿上,去作战室,我们可有个大战略。”
“嘿嘿,现在轮到你怕了?”他调笑到。
“我当然怕。”她对这种事一向很坦然。“但总比某只在女人怀里哭的一塌糊涂的废物来的好。”
她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利落地着完装后快步离去。
“喂喂…”
…
作战动员。
谧莲:“什么!黑龙!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啊,好痛。嗯?乖乖用法杖…唔,我就是这么一说…”
(战争可不是儿戏啊)
卡姆:“…”法拉转头:“她说和我们一起。”
(这个真的没问题吗?)
卡特琳:“永远追随将军。喂,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抱歉,卡特琳,我的嘴巴并不严实。)
斯兰达:“传说之战吗?好,乐意赴死。”
(这是谁啊?)
…
…
…
战友情和其他奇奇怪怪的感情早已将军队拧成一颗心,除了少许有家室的人选择退出外,大家都选择了一起面对。
面对那可怖的命运。
…
…
…
那一天最后还是来了。
黑龙
它是一切灾厄的起始,传承命运的古代邪龙。
…
…
…
决战地是偏远荒漠的古代地堡,这是他在那一刻唯一能做出的选择,因为只要他站在那里,它就一定会来,带着命运和死亡,如约而至。
…
漆黑的翼
蛇颈
羊角
鹰眼
利爪
长尾
那是恶魔
最古之龙
…
扇动翅膀,把死亡带来了。
佣兵在一片黑暗中苏醒
(这里是哪里?)
他看向四周,上和下,左和右,都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片纯白。
“好久不见。”
随着一声亲切的女声,他转过头。
他看到了一位纯黑长发,白色瞳孔的女子坐在椅子上。
她伸手邀请他坐下,他便看见了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
懵懂地坐下,他问道:
“你是谁?这里是哪儿?”
“我是你的故友,也是你的敌人。”她朗声说道“而现在,我来帮助你找到打败黑龙的路。分析你失败的原因。”
“黑龙…故友…”他记忆有些混乱“我认识你吗?”他有些不确定。
“当然,至少你曾经记得。”她耸耸肩“忘掉也好,否则你应该会跳起来抓住我的脖子,试图掐死我。”
“看来我们关系不是太好?”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了,别聊我这个坏蛋了。来聊聊黑龙。”她拍了拍桌子,拍出一堆卡片。
“黑龙…我们…失败了?”佣兵记忆混乱,他想了一会儿,又试着问她。比起混沌记忆中不知名的友人,现在他更想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
“是的,你们输了,输得一塌糊涂。”她把牌堆成一垛,然后从中翻开一张。
《火焰》
是一张画着火球的牌,她拿出一枚骰子,压在上面,骰子上是…五。
“火焰,黑龙最具代表的武器。”她说。
“卡姆她,她保护了我们…”脑海中闪过片段似的画面,卡姆化作水墙保包裹住他,身旁是熊熊烈火。
“那只史莱姆?就凭她是没法保护你的。”
好像知道他说的是谁,她随口评价道,扔出一张《法师》牌,上面画着一个挥舞魔杖的小人,上面写着…三。
她又扔出一张《欺骗》牌,上面画着一只蚂蚁,盖着一片大大的叶子,上面的数字,也是…三。
修长的手指利落地把两张牌叠在了一起:“叠放点数减一,嗯哼,正好是五点,你们撑过了烈火。”
她打了响指,没有声音,却足够表达赞赏。
佣兵恍然:“谧莲挡住了它的眼睛么…”
她又扔出一张牌。《飞行》,用骰子盖住了点数,骰子上是…三。
“没有翅膀,就没有与黑龙并行的资格…不过…”她说着,又翻出一张牌《射手》,牌上是一个举弓欲射的士兵,数字…四。“不过那个精灵一次又一次地击落了它…你们获得了与它对视的资格。”就像叙述故事的说书人,她一节又一节地描述着他们的战斗。
“法拉…很强呢。”佣兵这么想,便这么说了。
“不过,还不够。”她举起两张牌,佣兵胸口不自觉地一紧。
是《力量》和《战车》,分别画着一个强劲有力的拳头和一架疾驰的战车。
“黑龙的爪和身躯就是它最直接的武器。很显然…你无法挡住它…”她手里捏着两枚骰子…上面是四…和…五。
“你有五的力量,可你只有一个人。”
“它没有被挡住…”
她的眼神清净,说出那残忍的结局:
“可怜的堕落精灵就这样被撕成两半…”
…
他没有说话,眼里却闪着清晰的悲伤,他没有忘记…
她盯着他,看着他逐渐痛苦的表情,眼里古井无波。
“后来你刺破了他的鳞。”它扔出两张牌…一张是《鳞片》…另一张…另一张他已经没有再看了…自顾自抱头,痛苦地回忆着…
“但已经没有意义了…”她摊开双手…
接着女性大手一挥,扫下桌子上的《军队》《陷阱》《团结》《奉献》《智慧》《愤怒》…零零散散的牌落了一地,发出呼啦啦的声音,还夹着乒乓的骰子。
纷乱的声音扰乱着他的思绪…砸在他的心上。
记忆纷至沓来
烈火中…
是哀嚎的士兵…
融化的铁水…
卡姆在火焰中蒸发…消散…什么都没有留下…
谧莲不知所踪,他一直都没有主动找过她,他只要一喊,她就会从某个地方跳出来,一直如此…
但他没有去喊,他已经没有了呼唤她的勇气…
谧莲…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一直活力满满的女孩,那个一直相信着他的小姑娘…
她曾对他说过,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顶天立地,无所不能。
…
“啊啊啊啊啊!”
他怒吼着,一往无前…
巨剑刺入了它的身躯…
卡在鳞片和肌肉间,流出点点金灿…
却再也不能寸进。
没有力量
没有勇气
继续前进…
黑龙的爪已经扫了过来…
他察觉到自己被什么抱住了…
砰!!!
巨大的动能带起惊人的气浪击打在他的身上。
不需要什么技能,也不需要什么天赋,仅仅是肉体随意地动作,就让大陆最强的剑士像破布娃娃一样翻滚着向远处飞去。
地上满是融化的铁水和凸起的岩石…
然而他却被什么死死地抱住,隔绝了碎石与火焰,飞起,滚动…接着砸入墙中。
碰!!!
尘土飞扬…
是法拉…
她死死地抱住他,从他那里拿走的超速再生发挥了作用,一直在修复她的身躯,银发混合着血丝,难看地黏住额头,腹部巨大的创口正可怖地冒着血…但她没有死。
她还活着。
如此飘渺的事实,依旧让他感激涕零…
让他感激这命运,让他在这最后能再见到她…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全然不顾身后那暴虐的巨影。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她当时没有说话,也说不出,不过他知道,她一定想说这句话。
法拉一直是如此骄傲,从来都不能容忍伙伴先倒在她面前。
“抱歉…”
他垂下头,却只能说出这种话,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是如此的无力…
黑龙迫近了,带着那不可阻挡的命运。仅仅是靠近,其压力就让人喘不过气来。
“如果…”
在最后一刻,他妄想着…
“如果有一个人能挡住它的利爪。”
阻碍它的动作,削弱它的力量…
滚烫的泪珠从眼角留下,佣兵紧紧握住法拉的手。
他思考着…
“如果有一个人能挡住它的身躯。”
哪怕仅仅是一瞬间…
黑龙的巨爪落下…
那结果…是否会有所不同了呢…
…
…
…
“重头来过吧…我的朋友,寻找守卫,寻找翅膀…寻找更多更多的力量…”
“现在的你,连与它战斗的资格都没有…”
“这条路…行不通。”
…
随着一切结束…寂静的黑暗包围了他。
法拉end 还需补课!偏科的刺客团队
第9章 苏醒
营地里,响起刀剑碰撞的清脆声响,淹没在人们的嘶喊声,叫杀声,惊慌失措中。
魔物袭击事件发生。
蜥蜴人来袭,气势汹汹。
然而营地里的护卫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在惊慌失措了一小阵后迅速组织起防线,拖住了劫掠者的攻势。
双方正在厮杀,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城镇,也遭遇到魔族的袭击。
夜袭,很老套的手段,却很管用,城门被内部攻破了,魔物正汹涌而入,侵犯,然后征服。
是间谍还是叛徒?已经没人在意了。守城的士兵一次次地想组建防线,但每次都会被攻破。
被一只战车般庞大的蝎子。
褐色的人身长在强壮有力的巨蝎上,挥舞着巨钳,挡住了所有指向她攻击。
士兵们还在抵抗…
一个举盾的巨汉一边阻挡涌入的魔族一边吃力地指挥着。巨盾上的花纹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虽然挡下了正面的进攻,但是也没有剩余的力量去反击了,只能死死地守住最后的阵地。即便他身经百战,在防线不稳的情况下面对多个魔族还是十分勉强。
他叫诺顿,是火之国的将军。
“将军!攻击全部被防下了!”
“火炮,把火炮搬过来。”
轰!
“被躲开了!那种程度的机动性…没有成建制的火炮班…根本无法命中。”
“那就集合,我来挡住它,不要分散力量…”
…
她眼中闪烁着残忍,冷酷地在城市中肆虐。
…
…
…
沙漠
岁高举着佣兵啪嗒啪嗒地跑着,身后是紧追不舍的蜥蜴人小队。
“头儿,那小个子的小短腿,怎么那么快。”
“是频率,她加快了频率。”
“腿短所以频率高么,不对,长腿迈得远啊…”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显得游刃有余。很显然,她们在等待猎物耗尽体力。拖着那么沉重的人类男子奔跑,肯定不会太过好受。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岁依旧啪嗒啪嗒地跑着…
蜥蜴娘们感到了一丝丝的烦躁,长久的狩猎生活教会了她们耐心。但是那人类的味道实在是太香,让她们蠢蠢欲动,按耐不住心情。
就像被熟萝卜引诱的猪群一样…
“混蛋,你那是什么比喻!”
蜥蜴首领暴喝。
“啊?我说出来了?”
来自不知名的蜥蜴娘。
“这家伙,厉害啊,天都快亮了,还能跑,这么牛逼,难道是蚂蚁吗?”
这是有点累的蜥蜴娘。
“没用的,已经结束了。”
首领模样带着头骨的蜥蜴娘说道,面前的猎物也停了下来。后面是一个大沙丘,坡度很陡,长度很宽,无法绕行——她们是有意把猎物朝这里赶的。
岁把佣兵放在身后,紧紧护着他。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让开吧,小妹妹。”
首领缓步靠近,身旁的蜥蜴娘默契地绕后。
“他伤的很重了,我们能帮助他。”
首领慢慢地转圈,岁也不得不转着。但她只有一个人,身旁的蜥蜴像狼群一样紧紧地围住了她。
“这里是沙漠深处,只有我们能帮你。想想吧,伤害他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分了吃肉吗?”
首领循循善诱。
猎物已经插翅难飞,但她们并不会逼得太紧,绝望的情况下一个生命能爆发的能量是难以想象的,她们可能会耗费更多的体力,甚至是受伤,她们不想赌,哪怕只有一点可能性。
如果能兵不血刃,她不介意耍点嘴皮子。
然而无论她说得多么好听,面前的昆虫仍没有挪动一步,顽固得像岩石。
首领无奈,挥手开始指挥攻击。
可就在她挥手的瞬间……
轰!
如陨石落地
巨大的轰鸣声在这荒漠响起。
激起高高的烟尘
强劲的气浪把周围的蜥蜴人吹飞,岁俯身盖住佣兵,死死地趴在地上。
…
“赶上了么?”
清冷的女声。
气浪的中央,一个棕发的知性女性跳了下来。身旁,是一只吹裹着狂风的巨人,从岩石的核中伸出风元素组合而成的巨手,扫开了周围的沙和尘。
“切,魔法师吗?”
蜥蜴首领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连象征性的询问都没有,果断地带领族群退去了。
刚才那一触即发的斗争好似都是幻影,沙漠又回归于寂静。
从天而降的女性一只手按着太阳穴紧皱着眉头,另一只手撑起地站起身来,然后看了眼退去的蜥蜴,才放松下来,转身面对依旧护在佣兵身旁警戒着的昆虫少女。
说:
“我叫鸮,是他的朋友…”
…
…
…
好冷
好热
温暖
好黑,不对…我正闭着眼睛…要睁开吗…好累,不想动…力量,还有一点点,能睁开眼睛吗?应该可以吧…不,我必须睁开。
用力
用力
我还有事要做,
还有人在等着我…
光
温暖的光
熟悉的感觉
回归到身体
动起来!
动起来!
指尖
感受到了风
还是大地?
那是后背
正紧贴着地面
心脏在跳
扑通扑通
我还活着?
我的心脏?
我的心脏为什么能跳?
不应该吗?不应该吧。不管了,睁眼,睁眼。
睁眼。
睁眼!
模糊的视野,入眼的是岁,与他约定同行的伙伴:
“岁…”
岁漆黑的眼中什么都没有表达,她只是俯下身来,紧紧地抱住他。
抱紧,再抱紧。
“岁…”
他沙哑着,胸中的感动无以言表,
你真是天生神力啊…
(肋骨…好像要断掉了…)
…
“咳。”
熟悉的声音。
尽管没上过学,那隐隐的威严还是让岁转过身来。佣兵也因此得救,刚刚他可险些被这不安的姑娘活活抱死。
转过头…看到鸮一脸疲惫地站在一旁,俯视着他们。
(鸮…)
“不要说话,先调整呼吸。”她收起染血的绷带,蹲下身来收拾着杂乱的道具“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您先睡一会儿吧。”
“鸮…”他看着鸮,脑中闪过千言万语,想说的话多如牛毛,嗫嚅了半晌,思绪万千,最后却只是轻轻地说了声:
“谢谢。”
(虽然不知道鸮为什么在这里,但有鸮在,真是安心啊。)
认知道鸮在身旁这一事实,随之而来的安心感几乎就要让他睡去,他勉强抬起手,摸了摸身旁的岁:“抱歉,让你担心了…”
仅仅是这几个字,就好像用掉了他所有力气,他说完就用力地呼吸着。
岁就跪坐在旁边,把头上的手抓下来,抱在胸前。
“…”
他试着起身,却感觉身体像被掏空一样,感受不到力量。
鸮收拾好后走过来,蹲下用手掌轻轻压下他:
“我知道您有很多事情想说,想问。但您才刚刚脱离危险,先不要说话,听我说,用眼神来回答我。好吗?”
佣兵强忍住问询的意愿,轻轻点了点头。
鸮与岁并排跪在他身旁:
“我从感知到戒指被破坏就开始不安了,最后决定从空路赶来。”她指了指不远处警戒着的风元素巨人。顿了顿,然后继续说:
“火之国的混乱…之前从您的信中了解了一二,但从西方入境后就发现事情比现在更严重,我感知到了至少三名高等魔族。随后又碰到了气息奄奄的你。我想,你是碰到了…法拉,对吗?”
佣兵轻轻点头。
“堕落精灵,背后又还有谁呢……”
鸮女士轻轻地叹气,显然对此事她知道得更多。
鸮与佣兵在旅途中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佣兵也曾担心过频繁的倾诉会不会令鸮女士厌烦,但从她回信中欢快的笔法来看,她很喜欢这种交流。
所以他在鸮女士面前基本没有什么秘密。
鸮皱起的眉很快就放下,开始平静地询问:
“您的气息微弱了很多,胸口的伤足够致命,肌肉松弛,血液流失…我想,您先是被…夺走了力量,然后被来自身后的利器刺破了胸口。对吗?”
可能是岁在旁边,也可能是鸮为了保护他的自尊心,言辞用得很婉转。
佣兵羞愧地点了点头,他现在还在为自己输给诱惑而懊恼。
“不要自责。”
鸮俯下身来,虚抱着他:
“堕落精灵都是狡猾的猎手。她们最喜欢在猎物放松警惕时布下巧妙的陷阱,我想你一定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凶险……”
“看到你现在还活着,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鸮没有用她一直以来保持的敬语,而是选择亲切地称呼他,像一个真正的朋友那样。
佣兵感受着温暖的怀抱,感动的心情几乎就要溢满而出。
“谢谢…”
嘴唇被纤细的食指抵住:
“不要说话,更不要说谢谢,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
她眨了眨眼,继续说:
“这之后我就碰到了抱着先生你逃跑的岁,如您所说,是一个很棒的姑娘呢。”
鸮和佣兵一齐把目光向岁,岁害羞地低下头。
“事情我都听她说了,这个小勇士,从混乱的营地里救走你,在蜥蜴们的追捕下坚持到日出,最后还打算为了你拼命呢。”
鸮温柔地注视着她,言语间满是赞赏。
“岁,你救了我呢……”佣兵温柔地说。
岁受不得两个人明亮的目光,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
“不是,不是我,是鸮姐姐,治好了…佣兵先生。”
呵呵
他与鸮无声的笑着,没有再多言语,昆虫少女太过纯情,太过害羞了。
那瘦弱的昆虫姑娘在佣兵的眼里依旧是如此害羞;可在他心里她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来得勇敢,强大。那份纯净的勇气…是他曾经拥有过的,现在憧憬着的,最为耀眼的美德。
(我说过吧,岁,你真的很优秀,比谁都值得,比谁都有资格去获得幸福……)
然而,佣兵的笑声慢慢地消失,因为他看到鸮女士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她说:
“不是我,我没有治好你。”
鸮的话语让两人都愣了一瞬。
“你胸口的伤是贯穿伤,心脏早就被刺穿了。我只是简单地做了解毒和止血。至于…心脏为什么会复苏,我不知道。”
鸮看着有些沉默的佣兵,继续发问:
“你…知道吗。”
她问得很正经,可这句话究竟是在问什么,也许只有佣兵才懂。
那个原因,他活下来的原因,他心脏再度跳动的原因,只有‘那个’了吧…
弑龙的诅咒,复仇的宣告…
五千个日月之后,是约定之日。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绝对不会死去。
从他拿起那把剑开始…
佣兵沉默了一会儿,慎重地点了点头。
他从不对朋友说谎,哪怕这份真实会伤到他们。
佣兵绞尽脑汁地思考该如何向鸮解释,毕竟他的理由在学者看来可能太过荒诞……
然而……
“活下来就好。”
鸮意外地没有去追问,话题一转“等你恢复得差不多,我就带你离开火之国,这里并不安全。你是要带她去北方大湖,对吧?”
身后的风元素缓缓起身,包裹着的能量晶石闪烁着亮起,带起强势的风。给人强烈的安心感。
然而她的魔力却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
他的眼里,燃烧着的意志。
…
鸮沉默了一会儿,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少女。
岁握住佣兵的手,坚定地摇头:
“我…和佣兵先生,约好了。”
没有回话,她伸手摸了摸佣兵的头发:
“是吗…我知道了。”
她没有劝阻。
“我很高兴,你是比我想象中更加善良的人,勇敢又执着,从未轻言放弃。”她这么说,眼中却有些失落“可我又多么希望,你能胆小一些,我能包容你的所有,只希望你能平安喜乐。”
鸮紧了紧风衣,看着佣兵想道歉却又不知说些什么的样子。温婉地笑了笑:
“放心吧,我不会说什么扫兴的话。但是今晚,你必须休息。”
佣兵点了点头,接着想了想,伸出手,比了个三的手势。鸮点头会意,知道他想了解火之国三个高等魔族的情报。
“好,我把路上感知到的情况告诉你,就从入境开始…”
没有什么开场白,鸮直入主题:
“东方的高等魔族是玛伊,一条特化了肉体的响尾蛇。她围困了边境城镇,切断了所有补给线。那里现在已经是断粮的状态了,估计…很快就会有人坚持不住饿死。不过不用担心,她在城镇完全无力之前是不会攻城的…”
鸮这么说,佣兵便歪头作疑惑状。
(有什么依据吗?)
“玛伊活了很久了,经历过那段惨烈的战争。可那时她还不是高等魔族…”
她没有继续说。
(也就是说,能从大战中活下来的弱者,都很惜命么。)
佣兵恍然。
“中央沙漠,就是你们曾经经过的城镇,是巨蝎蓝尔。据岁的所见所闻,我想她已经攻破了城墙,无法阻止了…”
她看着咬牙的佣兵,继续说:
“西方的魔力很平稳,庞大…又沉重。不过,很可能,攻势并没有展开…”
“最后是北方王城,那里的火山干扰了我的感官,到底有没有高等魔族…我不能确定,不过我觉得如果这场暴乱是阴谋下诞生的产物,那王城肯定不会幸免于难。”
“你遇到的法拉,既然已经参与进来,肯定也不会轻易抽身…至于她现在在哪里,我没办法感知到。”
最后她抱住肩膀思考:
“在我的计算中,无论哪个你都无法解决,要么是时间不够,要么是力量不够,你需要足够的恢复时间。我的魔力所剩不多,带人飞行的话,速度会超乎想象的慢…”
佣兵伸出手,握住了鸮,鸮知道他有话要说,附耳过去。
“鸮,我想请你帮我…”他轻声说。
“玛伊?”鸮冷静地分析:
“来不及的,就算你恢复得再快,也要两天时间,而那座城镇可能连这点时间都无法坚持了。”
“不…”
他低声说…
“在圣国,发布加急公告,讨伐玛伊…报酬是…一枚金币。”
尽管佣兵失去了大半力量,十分虚弱,声音极小,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力量。仿佛坚信玛伊一定能被讨伐一样,他毫不担心东方的困局。
鸮不认为圣国有能战胜高等魔族的佣兵,但此举显然是一个暗号,呼朋引伴的暗号。
“看来你很相信你的朋友。”鸮欣慰地点头,露出淡淡的笑,她笑起来很恬静,褪去了有些刻板的学者印象,像极了小时候暗恋的邻家姐姐,神色淡然,目光温柔,内里蕴含着男孩所幻想的所有美好。“会依靠朋友,说明你没有因为困境而失去理智。”
在他就要被那迷人的眼夺去心神时,她又闭上那发亮的眼,想了一会儿“我这就出发,这样的话……省去休息时间,应该可以赶上。”
佣兵还没从她的温柔和雷厉风行中反应过来……
鸮就站起身,向身后的风元素巨人走去,在距离几步远处停下,激发起全身的魔力。
魔力的潮水风一样围绕着她转了起来。
(这就是……魔力吗。)
佣兵眯着眼看她。
鸮一边启动魔像,一边侧过头说:
“佣兵先生,我的魔力所剩不多,这次的飞行就是最后了。在这方面我的天赋不高,可能…没有办法及时回来帮助你。”
“哪里的话,不用连累你那是再好不过了,添了这么多麻烦…我才是,很羞愧…”
佣兵轻声说,说完又有些担心鸮能不能听到。
(鸮,谢谢…要是没有你,还有岁,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一想到法拉给予的完全败北,他就无法对假设的命运抱以乐观的态度。鸮,真的帮了他许多。
“呵,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她摇头,然后转向一旁沉默的少女“还有…岁。”
鸮转身面对岁。
“唔,我?”
从刚才起就莫名有些消沉的岁抬起头。
“那包里有肉干和水。”鸮说道。
“肉干?”
“对,嚼烂了,然后喂给他吃。”鸮张了张嘴,指了指粉嫩的舌。
佣兵:!
岁:!
“这是为了方便消化,他现在很虚弱,如果条件允许,最好只吃流食。”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不想做的话,可以用手撕。虽然效果会差一些,但初吻还是要好好交给喜欢的人呢。”
岁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唇,把身子稍微蜷了起来。
佣兵则有些混乱,他知道这种喂食方式,通常用来喂食没有咀嚼能力的伤员。但毕竟是第一次要被如此对待,而且对象还是未成熟的少女…
“会不会太勉强岁了。”他想这么说。看着若有所思地岁,心有不忍。
(如果刚才我让鸮女士留下的话…)
“本来想亲自喂的…”
鸮女士在巧妙的时机说明着,用指尖抵住唇,笑盈盈地侧眼看他。明明是随处可见的女孩子气的动作,却瞬间就让严肃的学者变成魅力四射的美丽女性。那短短的一瞬的变化,明亮地冲破了他的心房…
(鸮女士…好像更有魅力了)
噗通
噗通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佣兵看来一眼便转过头不敢再看。
鸮的眼闪过奇异的光,看到什么奇妙的东西似的,轻笑了一声,显得十分开心。转头继续吩咐岁:
“呵呵。选择权在你手里,但是请照顾好他。”
她没有过多地停留,在魔像成功启动后便轻盈地跳到风元素的肩膀上,调动起魔力飞走了。
…
…
…
(和鸮女士接吻的机会。)
飞走了。
他把目光转向岁,发现岁紧张地看向他。
(岁…很纠结吧)
他知道这孩子很喜欢他,想要照顾他,但接吻这种事……果然还是太早了。
“岁,你不用勉强的…”
岁摇了摇头,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出什么感情。两手交叉,紧紧地握着。
二人对视着,沉默在蔓延。
虽然岁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佣兵知道,这姑娘羞得不行。她摆出这个姿势,肯定是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要接吻么…不对,这只是照顾而已,不要想多了。)
他还在纠结的时候,岁已经鼓起勇气,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慢慢低下了头。
越来越近
随着她贴近的面容,喘息声逐渐清晰了起来,少女的呼吸几乎要吹到他的脸上。
然而岁没有闭上眼睛,佣兵也没有。
她湿润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要融化,嘴唇在颤抖,身子也在抖。这时佣兵才明白,岁从来都不勇敢,她比谁都胆小,表现得勇敢…只是因为害怕失去他。
姆
轻轻地贴上,然后轻轻地分开…
如蜻蜓点水,无声无息…
嘴唇相印,唇瓣附上的那一刻,有微弱…却贯穿了全身的电流,流过了他的全身。
从未体会过如此美妙的感觉…
冰冷的触感,却让人心潮澎湃。
这是那纯洁如白纸的女孩,小小的勇敢。
她已经没有在抖了…紧绷的弦在接触的那一刻就完全放松,陷入了诺大的温暖中…
明明如此坚硬,却又如此柔软。
噗通
噗通
能听到清晰的心跳声。
是自己在紧张?还是她?或者两个人都是。
吻没有停下,微微分开,又贴了过来,唇在接触,在贴紧。眼神相融,心也一样,此刻,两个人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
“岁…”
“…”
少女湿润的瞳孔闪烁着,仿佛在说着话。
许久
唇分
相顾无言…
她鼓起勇气盯着他的眼,却看到他从紧张到茫然,又有些欲言又止,一副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害羞的情感迅速地被担忧所覆盖,担心起佣兵的伤势,岁慌张地查看起他的伤口:
“是痛吗?哪里…压到了吗?”
“不,不是这个……岁。”
他摇头,有些疑惑地问:
“我是说……肉干呢?”
…
…
“!”
岁触电般弹起身来:
“我,我,我,我,我马上吃。”
…
…
…
正经事稍稍冲淡了这暧昧的氛围。
她慢慢地咬住肉干,细细地撕,然后放进嘴里咀嚼。
只取了一点点,含在嘴里,然后再俯身。
她做得很认真,仿佛是要驱散所有的杂念。认真地,虔诚地,把唇贴上,只是为了照顾,照顾虚弱的他。
嚼烂的纤维混合着唾液,被她的小舌推入,混合着肉香和黏液的糊状物被她送进嘴里。没有咀嚼,直接顺着食道吞了下去。
她想得很周到,一次不会吐太多,为了避免他噎到,轻轻地推送。双唇紧贴,响起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吻的太过投入,岁抬起头,脸红成一片,呼呼地喘着。
分开的时候,少女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流下脖颈,划入衣物,爬行,蜿蜒,留下丝丝凉凉的刺激。
她低头擦拭,显得有些窘迫,动作更加地小心。
然后是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轻吻。
贴得更紧,吻得更深。
她的嘴很小,所以要喂东西的话,要喂很久。
所以就算吻的时间长一些…
也没有什么关系。
姆,啾
不再满足于轻啄,少女大胆地尝试。
唔,呜…
粘稠的唾液,嚼烂的肉干,糜烂的吻。
满嘴都是岁的味道,满脑都是岁的美好。
太过忘我,岁藏在嘴中的小颚触碰到了他的唇,带来微微的刺痛,她颤抖了一下,又迅速地收了回去。佣兵感觉到了,也察觉到了岁的恐惧,他从来没在乎过她身体上的奇异之处,主动地伸出舌头,去挑逗她的颚,昆虫最锋利的武器乖巧地被爱抚,柔软的舌放松地伸进能咬合钢铁的进食器官。岁也渐渐安下心来…
被接受了…被承认了
她闭上眼睛,几乎要哭出来。
佣兵先生,包容了我。
她温柔地,坚定地,笨拙地回应…相互纠缠,交换唾液。
昆虫异质的小舌又薄又凉。但岁的动作试图让它更火热,更粘稠。这小小的热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笨拙地回应,像是个初次接吻的小伙子。
姆,啾,啾…
吻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时间被温柔地拉长…
学者曾说过,时间是相对的,快乐的时光会更加地短暂。
但他太过专注于与岁相拥,仿佛世界被无限地放大,只感觉时间被停住,天地无声。眼里只有她迷离的眼,她轻启的唇。
肢体开始缠绕,他不自觉地环住了她小小的腰。
纳入,抚摸。
抱紧这个迷人的少女,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无所谓甲壳,无所谓温度,昆虫姑娘的心跳几乎穿透了躯体。
岁没有说话,但岁的吻在说,
喜欢…
眼神在说,
喜欢…
她那小小的身躯,在用尽全力地表达:
喜欢
喜欢
喜欢
最喜欢
勇敢又热情,鼓起小小的勇气表达的所有。
想要奉献的心情…想要拥抱的心情…
体温上升,唇舌相连。
不想离别的心情,死里逃生的心情…
她钻进他的怀里,解放了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抓住了他的衣领,不老实的双腿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缩成小小的一团,把所有的肢体都交给了面前的男人。
信任、恋慕,那感情太过灼热,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这个战士的心房,让他…无法自拔。
(原来,岁的腰…这么柔软)
像抱住了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吻越来越轻,越来越乱。
(原来…)
迷恋,狂乱
二人一次又一次地吻着,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
(原来,我有这么喜欢岁…)
心情高涨着,在一次又一次的贴紧中翻起一个又一个的波浪。跌宕起伏,一波又一波。
…
不知时间流逝,不知衣衫渐退。
就这样迷失,迷失在那汹涌的情感中。
相拥,相吻,相互依靠。
抱了很久,很久,抱不够,也不愿放手。
两个人在迷离中执拗地渴求,又抑制不住身体上的疲惫,在不知不觉间…慢慢睡去。
身旁是空空如也的袋子,肉干,很早就被吃完了。
————
现在的情况:
火之国
中央城镇陷落。
士气低下,局部地区混乱,出现逃亡。
死伤率up
军事★★★》★★☆
接下来决定支援顺序:
中央城镇(已陷落):阻止人类进一步的伤亡。
西方城镇(安定):强大的敌人。
东方城镇(围城):3天后陷落可能。
北方王城(?):阴谋准备。
各地暴乱发生,混乱加剧。
———鸮(最新数据)
LV28》29(成长期经验up)
HP45
MP180
ATK10
DEF18
词条:
未成年,处女,学习能力强,好奇心,冷静的,智慧的,理智的,怕寂寞,专一的,手指灵活。
性:未成熟。
体质:
魔族
—魅力0(0体质或技能效果甚微)
—再生力1
—吸精体质1
夜间行动
—夜视
飞行
超记忆
技能:
魔法1》2
—元素魔法(风)0》1
—炼金术1》2
—精神魔法1》2
——催眠术2
——读心术1》2
召唤物:
—自启动型风元素魔像lv50
HP2500
MP4250
炼金术士用超高质量的活性储魔液体成功激发了几乎无法反应的惰性炼金胚胎,并以此为核心,制造出的炼金元素傀儡。通过大环境中的魔力流动和风压来提供动力,对操纵者的负担较小。只能做基本的动作,但破坏力十分可观。能辅助飞行。由于测试时间尚短,制造者并没能挖掘出其全部潜能。
间章 无聊的故事
最讨厌……说谎了。
女孩抱着书本无助地靠在墙上。
耳边是父母辩论的声音,明明是理智而平和的语调,却处处是针锋相对。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是早已成名的学者。很少试图通过放大音量这种行为来在争吵中取得上风,保持理智,吵架自然就显得优雅。
(虽然是这样……)
她放下怀抱的书本,打开来阅读。《魔法的诞生》…那是她八岁时收到的人生中第一个礼物,封面上还留有母亲的签名。她的目光透过书本,看到了曾经的家。
她出生在一个学者家庭,是父母爱的结晶。
父亲是人类,母亲是魔族……很奇妙吧,在那个两族针锋相对的时代,懵懂的两人在一次交流会碰面,机缘巧合下撞出了火花,不顾种族的区别,毅然地交换了地址,别扭地用书信来往着。听说那之后不到两个月就订了婚,约定了永远的爱。
彼此深爱着,诞下了她。
取名为安吉尔,因为是在那场旷世大战停止的同一天出生,所以父母认为她是上天赐予的宝物,赋予她这么一个宗教气息浓厚的名字,寓意为幸福的天使。
本就喜爱孩子的两人,对她更加宠爱,向女神发誓会尽到父母的职责,让她健康地长大。
那之后,就是繁琐的日常生活,生下她,照顾她,还有柴米油盐……父亲教会她道德,母亲交给她知识,虽然因为要工作,白天会很忙,只能留她一个人在书房,但晚饭时间他们还是会抽空和她一起吃一顿丰盛的晚餐,讲讲白天的见闻,至少曾经是这样。
(但是他们现在……)
他们已经不再爱着对方了,用沉默和谎言来巧妙地代替曾经的日常,她知道,因为她看到了——魔族的血统,让她觉醒了可以读心的魔眼。那种感觉十分奇妙,就像看到人内心在说些什么一样。这双眼睛带给她超越常人的成长速度,却也让她看到了真实……可这真实对她来说太过沉重。
她曾经看到的,父母内心洋溢着的爱与关心,越来越淡了。
(最讨厌……说谎了。)
安吉尔紧紧地闭上眼,不想再看两人陌生的心跳。
用谎言来维持着家庭,试图掩盖逐渐离心的事实。维持着这种表面上的和谐,恐怕也只是为了她着想吧。争吵越来越频繁,两人的心在不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想。
母亲十分优秀,远远超过父亲的优秀。经常在父亲拿手的工程学上把他辩驳到无话可说,父亲这时候都会摇摇头,无奈地叹气:“我好像娶了一个老师。”但母亲也不会太过分,感觉父亲鼓起脸来,晚上又会去哄他,和他仔细聊聊梦想和远方,说到兴致来了,就会互相抱住在床上滚啊滚,滚来滚去,之后就是脱衣服……
无论什么时候,她们吵架都不会伤感情,因为她们真的只是在探讨,而不是在伤害对方。
可是,那之后两人越来越无力的争吵,只能说明……
“不可调和的……矛盾么。”
女孩喃喃自语。
(自从母亲接手了那个实验后……她就变得…不一样了。)
母亲开始触碰那些学者间约定俗成的底线。父亲曾经劝阻过,母亲当然不理解,她是魔族,是实用主义者,认为规则只是无力时的束缚,是弱小时的保护伞,可他们两人的能量在当时已经十分巨大,她认为只要他支持自己,自己就可以越过规则,更好地触碰真理。父亲当然不认可,两人开始谈论起底线,从个体到群体,最后再到自己……
二人的分歧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老实说,安吉尔并不认为母亲做的实验有多么危险。父亲教给她礼貌、感恩、守信和普遍的善恶观。知识没有善恶,这是母亲教给她的。他们为此争吵,
争吵的声音停止了,隔壁房间,只剩下难言的沉默。
两人仍是互相理解着的,只是他们明白,自己已经无法认可对方的坚持。哪怕一次又一次地争吵,不厌其烦地去确认,结果仍是相同的。
……
在又一个充满谎言的晚上,女孩爆发了。
“不要在演戏了。”
安吉尔静静地说,声音不大,却让空气骤然凝固。母亲惊讶地看着她,父亲也停下了他那蹩脚的故事。她放纵着心里的怒火,坦白了自己读心的能力,痛斥着两人的虚伪。
发泄,诉说
她把心里的压抑和不满统统泼洒了出去。
父母没有责备她的无礼,低着头紧握着餐具,不敢去看她。他们的确心有愧疚。透过读心的魔眼,女孩把父母的内心看得一清二楚。她看到她初生的笑脸,看到她们一家曾经其乐融融,报复的快感消失得一干二净——她看见了,看见父母依然爱着她,哪怕彼此不再相爱,也还在思念曾经的和谐,谎言与迁就,是维持这个家庭的最后一根稻草,然而……就这么被她压断了。
那之后……
就是理所应当的,离婚。
两人意外地没有争吵,母亲在父亲脸上留下轻轻的一吻,商量一些关于孩子的话。他们交谈着,设想着孩子的未来,父亲轻笑,母亲则严肃地保证着什么。那是她自那天一来第一次看到两人如此真诚的交谈。
并没有问孩子“要跟着谁。”这种太过困难的问题,父亲抱着她祈求道“安吉尔,我的女儿。陪着妈妈吧,她其实挺怕寂寞的,我?我还有朋友,可她只剩你了了。多和她讲讲话,聊聊你喜欢的那些天马行空的故事。”
……
父亲走了,什么也没带走,就像他来这个家时一样,什么也没带过来。母亲说刚订婚的时候他还想给她送什么礼金,可是魔族根本不兴这个的,自家人给自家人送东西,怎么想都奇怪。母亲摇头,带着她看父亲越来越远的背影:“他当时穷得很,如果真把钱给我,估计都活不到结婚那天。”父亲走远了,母亲就开始数落着父亲,说他不懂变通,说他有多么顽固。但她知道,母亲还是有些不舍的。
……
后来的日子,她陪着母亲学习,探索。
既是妈妈,也是老师。
并没有教给她什么不得了的知识,也没有跟她讲过平时的研究。只是指导着她的学习,解答她的疑问——她没有去上学,因为母亲认为外面实在太过危险。
她那尚不成熟的能力,只要周围的人数超过一定限度,她就会对应地头疼,严重情况下甚至会失去意识。
母亲为她制作了一个封魔的指环,能限制魔眼的发散。多亏了母亲,她在十岁的时候就成功掌握了约束魔眼的方法。她可以勉强控制魔眼的开合了。
那之后,就是帮助母亲做实验——制作自动魔像,意外地普通。
提出设想,测试材料,刻画回路什么的。都是些重复而严谨的工作,她却很享受,那种靠自己的双手磨合零件,组装机械,最后让魔像成功动起来的成就感,深深吸引了她。母亲也常常称赞她的严谨和认真,说她有多么优秀。
安吉尔当然很开心,因为母亲自那以后,就从来没有骗过她。
陪母亲度过了快乐的一年,学习,进步,交流。
她与母亲走出家门,去见识更多的人和物。山间的小道,嘈杂的虫鸣,鸦和雀,忽隐忽现的松鼠,奔流的大河,落日的余晖,偶尔还听母亲和附近的村民交流天气和收成,母亲是有名的学者,在当地名望很高。爱屋及乌地,让她也很受欢迎。都说她将来一定会是了不起的学者。
那段时光无比美好,甚至让她以为会如此持续到永远。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母亲做的实验越来越多,学术造诣突飞猛进,工作也越来越忙。交给她的研究越来越困难,她勉强填补着知识,跟随着她的脚步。
那之后……母亲渐渐不再带她做实验了。
在某一天给了她一套完整的器具,并空出一间房当做实验室。
这是她独当一面的证明,也是师生关系停止的判决书:
“安吉尔,很抱歉,我不能继续带你实验了。”
得到了独立的实验室,女孩并没有高兴。她满心以为自己学有所成后可以帮上母亲,可最后得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为什么?不是说好,以后…和你一起…工作吗?”
她很不安。
母亲沉默了半晌,耐心地解释:
“你从小就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成长速度,让我一度以为,你是个天才,天赋异禀,而我,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她蹲下来,和女儿对视,无比认真:
“我敢保证,你是我心中最优秀孩子,认真,好学,博爱,善良,你用超出同龄人千百倍的努力证明了你的优秀。”
安吉尔继续听着,她想知道原因。
母亲顿了顿,继续说:
“然而,你并不是天才,在你知识积累到足够多后我才发现,你其实……相较与同龄人来说,有些,愚钝。”她斟酌了半晌,最后说出了让女孩目瞪口呆的话。她没有选择欺骗,因为那读心的魔眼,谎言只会伤她更深。
母亲抱住她,把她紧紧地抱住:
“抱歉,我曾经也想让你成为我的缰绳……但是,那个领域,对你而言并不合适。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不用走上和我相同的道路……”
之后的话已经记不清了,泪水弄湿了她的眼,连离婚这种剧变都没能弄哭的坚强女孩,第一次号啕大哭。
豆大的泪水止不住地留下。
她放下下了怀里的书本,任由其掉落在地上,那是母亲最后一次交给她的教材。看不懂,无论如何都看不懂,她强迫自己去破解其中的奥秘,却也因此累坏了身体。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最后,根本什么都瞒不过母亲。
她没有去听母亲的安慰,没有去听那些不值得一提的称赞,她只知道,自己没有达到母亲的要求,自己让母亲失望了。
……
再后来,母亲外出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少有回家。
两人间的话题也越来越少,毕竟,她没有能力再去接触母亲的领域。
母女间的关系逐渐冷淡了下来,偶尔回到家,也不会过久地停留,只是问她需要什么。她这时候总会摇头,她真正需要的是陪伴,是可以远离孤独的港湾。然而她没有说,她知道,母亲有她自己的事业。
她们间的距离,越拉越远了。
母亲变得更加陌生,偏执,冷漠。
进食,研究,睡眠,机械般运转着,想着她不明白的东西,做着她不理解的东西,再也没有与她搭过话。
看着逐渐陌生的母亲,安吉尔心生恐惧。
(她不爱我了吗?她不再注视着我了吗?)
安吉尔曾问过她到底在忙些什么?但母亲只是摇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在家的时间,更多是在思考,严肃,又入迷。想到某处,就会穿上大褂离开,连招呼也不打。到最后,更是一连两个月都没有回家,她去母亲曾经的研究所找她,却发现那里早就荒废了。
她惊恐万分,鸵鸟似的缩在家里等待着。
十天,十五天,一个月,两个月。
母亲没有再回来。
(被抛弃了吧……)
安吉尔将又一本书放回书柜上,接着打扫着这安静的书房。
(毕竟……我没有什么值得她期待的东西了。)
她坐在椅子上,抱住双腿,把自己缩成一团。
(很失望吧……)
她早已适应了孤独。
(我只是个…笨小孩。)
……
就这样,安吉尔一个人住在这远离喧嚣的小屋中。
只要有书就足够了,她想。
一页又一页,一页又一页地翻着。
偶尔也会想起父亲,想着他过得怎么样?但最后又觉得无所谓了,她也没能达成父亲的期待,她没能陪在母亲身边。
(父亲也会对我失望吧……)
她继续看着书……一页又一页…,一页又一页。
没有烦恼,没有争吵,森林里,很安静。
过了多久呢?
一年?还是两年?
安吉尔记不太清了,她顽固地住在这里,继续等待着什么。可她究竟在等什么呢?她明明自由了。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想去自由地冒险,撒泼,在泥坑里滚来滚去。再也没有什么人会指责她的不对,再也没有人会对她报已关注了。
(我是自由的……)
她想。
(我并不孤单,我现在拥有自由……)
(要出去吗?离开这里……)
(为什么不走?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了。)
(我可以用这双魔眼去随便地伤害他人,就算我不道德地使用它,也没有谁能指责我……)
(我可以当个坏蛋。)
(很坏很坏的……)
……
又一个孤单的夜晚,她放纵地思考着。
突然,响起了粗暴地行进着的声音,那声音很小,在这种安静的夜晚却很清晰。
(不是魔兽……是有人迷路了吗?)
安吉尔隔着窗户去窥探这片黑夜,看到了一个狼狈的旅行者跌跌撞撞地朝这里走过来。
(迷路的人嘛……)
她又看了看自己瘦小的身材……叹了口气。
(唉……)
已经十五岁了,却依旧是十岁的孩童的身材。魔族的发育较人类来说要晚一些。
(我这副模样,迎客一定很麻烦吧。)
安吉尔调动起魔力,虚幻的光影淹没了女孩瘦小的身影,眨眼间就变成了高挑的美丽女性,那是她唯一记忆深刻的女性形象——母亲的身影。
(这样就可以了)
她转过头,又向窗外看去……
(好狼狈……啊,我的药园……)
只见那人一滚……就把她精心打理的药田滚成一片狼藉,安吉尔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我……我生气了。)
她想。
(我可以变得很坏很坏。)
(我要用魔眼把他的内心看光,拆穿他所有的谎言,等他恼羞成怒后,再用新做的机器狠狠惩罚他。)
她气鼓鼓地计划着。
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了门。
有种当年的神作,魔物娘大陆的生存那味了,加油加油。神作预定。
魔禁之旅啊,那本作者的喜欢粘腻的爱爱。
还码了102章,真是令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