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冒险的开始
1200年,
西方大陆。
两个佣兵坐在车里。
一个背着大剑哼歌,
一个别着匕首沉默。
当当,咯,当当…
好像注意到什么,哼歌的转了转头
“路卡,那是什么?”他抬手指了指远处的建筑
“那是…魔族的要塞。”另一个随之抬起头,眯了眯眼,又低下了。
“魔族,听说有好多怪物一样的女孩?”
他显得兴致勃勃。
“差不多。”
“真是奇妙啊~”
“…”
“我要去冒险!”
“?”
“世界在召唤!”
说完他猛地向外撞去,破开门,消失在扬起的尘埃里。
(地球平均半径6400公里左右,人眼最远视距大概是4500米)
———西方地图
北国
北方大陆 湖
山—魔族要塞—山 森林
沙漠 荒野
火国 人类边境—山 荒野
火山 圣国 山
森林 水国
密林 海
第1章 博学的猫头鹰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月明星稀,没有乌鸦。
一个人影在不算茂密的树林里默默地行进着…
“是这附近吧,应该快到了。”
月亮又圆又大,可是头顶的树叶只透下依稀的光,堪堪照亮了他的面容。
看上去是个佣兵,面容憔悴,背着把大剑装备破烂,腹部的护甲受损尤为严重,好像被什么生物的巨爪贯穿一样,狰狞恐怖。一看就是经历过一场大战的硬汉。
佣兵一边拨开稀疏的灌木,一边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做为。
“唉,我当时真该先看看路况的。”
……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这个佣兵,告别了伙伴,准备去冒险。兴奋的他,急急忙忙地跳下车,正巧撞上了路边的岩石。
相当于高速行驶着的岩石重击了他的双腿后也扰乱了他的平衡,重心不稳的人形携带着巨大的动能狠狠砸向地面—砰!后脑先着地。
脑部遭遇重击本该让他在荒无人烟的原野陷入昏迷—这是十分危险的。万幸,被巧妙的力道甩出去的巨剑恰好因为势能的制衡在短短的一瞬间和佣兵重叠在第二个落点—噗!把他捅了个对穿。腹部的重创让他得以保持清醒,是的!他没有晕。
旋转,摩擦~
噗~砰!哗哗哗~咻
带着大剑滚了最后一圈后佣兵终于停下了,此时已然站立不能。
他把脸埋在地上,死猪一样地伏着。
…
“噗!呸呸呸。”
他猛地抬起头,吐出嘴里的土,接着大口呼吸起来。浑身的疼痛让他什么也不想干,只想驾鹤西去,嗯?见鬼,剑还插着。
“哼哼…”
趴着休息了好一阵后才作僵尸状,慢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单手掐住刀刃,唰地一声拔出大剑,就保持这样顺势举高放到日光下看了看,等到血液在漆黑的刃上渐渐消失,他才满意地把它放在一旁。低头看了下,腹部的伤口已然愈合的差不多了,就从腰包上掏出绷带在腰间缠了一圈止血,扭…
“哎呦喂,腰,腰。”
随即更加小心翼翼地清理,包扎。揉了揉后脑勺,晃了晃感觉没什么大碍。便埋头尝试修补衣服。等他做完这些,再抬头发现天已经黑了,瞳孔不知不觉间就适应了环境,天上的月亮明亮清澈。低头又思考了一瞬间,便勉强打起精神,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抖了抖腿。
“加油!我可不能在这种地方就停滞不前。”
他拍拍脸,就这样他背上大剑站了起来,走向未知的远方。
……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话说回来,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是在爬山吗?”
稀里糊涂地前进着的佣兵本来是想着能找到村庄借宿一晚,搞清楚情况。所以朝着刚才偶然看到烟气冒出的地方前进—当然也可能是其他冒险者的营地。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有吃有睡他就会感到十分满足。
“我看上去都这么惨了,不会诈我的钱吧?”
自言自语着,佣兵的思维不断发散。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是这附近吧,应该快到了。”
他拨开灌木不断前进。
不多时,便在地势相对较高处看到了一个亮着火光的房屋。
普通的猎人小屋,木制的结构透露着亲切和安全,黑夜中还亮着昏黄的光…是主人还没睡?还是为了驱逐动物?
佣兵放心地呼出一口气,随即便连滚带爬地向前滚去,翻过不知是什么的障碍物,找到平衡,轻盈地落地。
等到离房屋足够近了以后才整理了一下衣冠,啪啪。(嗯,完美)怀着期待的心情上前两步敲响了房门。
咚咚。
他站直等待着,怀着一种去陌生人家拜访的忐忑。
嘎吱,门开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劳累,屋内的光显得十分刺眼,晃的他眯上了眼睛,不过随着开门者身影的出现,他的眼前立即清晰了起来。
一个披着灰色保暖披肩,穿着斯文,留着齐肩棕发的成熟女性正半开着门静静看着他。
(唔,好高啊。)
“你是…猎魔人吗?”
她声音清亮,目光平静,说话十分沉稳。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刚刚还有些紧张的佣兵放松下来。
(她的眼睛真漂亮。)
“猎魔人?不,我只是个佣兵,猎魔人是…啊,对了,请问能不能…”
“请进来吧,您一定很累了。”女人没有多问,转身向屋内走去。
他本来看见女性独自居住,就只打着索取食物的念头来开口。可女性如此落落大方,他只得跟上。
(这里民风这么淳朴的吗?)他默默想着。
客厅不大,两个书架占去了大半面积,塞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中间则摆着张大桌子,上面放着一本夹上书签的书—是刚刚还在看吗,都这么晚了。抬头是明亮的灯,十分柔和。门对面的空间被改造成了厨房,她正端着面包和果干走过来。
“先坐下来吧,不要这么拘束,您应该已经很累了。”
“啊,谢谢。”被人看到东张西望的样子有点尴尬,佣兵随即乖巧地坐下来。把背着的剑轻轻放到一边。
“我能吃吗?”
他摆正姿势,卑微地指了指自己。
“请吧,就是为您准备的。”
她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太感谢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抱着面包就啃了起来。
“呵,您太夸张了。”
客气间女人又抱来了保温瓶和碗,倒满后递了过去。里面是冒着香气的牛奶。
“啊,谢谢。鸮女士是一个人住吗?”
咕噜噜,香甜可口。大恩不言谢,他只希望以后有机会报答这位热情的女人。
“嗯,叫我鸮就好。”
她坐在对面,双手放平默默看着他。
“鸮女士我会记得你一辈子的呜呜呜…”
“哈哈,这不算什么。不过我有一件事很在意,从您的服饰上来看,您是从东方来的,对吗?”鸮笑得十分好看,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学者的知性。
“是的!我来自东方,是那里的佣兵,我们那里习惯用龙的鳞片和巨兽的皮毛做铠甲。我身上的这件就是用名为雄火龙的怪物鳞片制做的。”他指了指身上的铠甲,有些自豪。
“龙和巨兽…吗?那一定是一个很奇妙的国家吧,传说中巨人的国度把猛兽都拦在了东方。”鸮的眼中流光溢彩,毫不掩饰她的好奇。
“嘿嘿,也没有啦。我们大多数人还是普通人的。”他害羞地摸摸头。
“佣兵先生,方便的话,能跟我聊聊吗。”
鸮女士突然问道,她坐姿依旧,可是任谁都能看出那微微前倾的身体里掩饰不住的求知欲。
“啊,都这么晚了,您不困吗?”
佣兵有些奇怪地放下了面包。
“不,我是习惯昼夜颠倒的类型,晚上对我而言才是活动的时候…不过真是抱歉,我刚刚有些激动,您应该已经很累了,我这就去准备客房。”
“不,吃完东西,我现在正精神百倍呢!我最喜欢聊天了!还有第一次来到西方,我也有好多事想向你请教。”
佣兵突然抬头挺胸,气宇轩昂。
……
“东方居然没有魔族?也没有魔法?”鸮女士惊讶道。
“是啊,就我来说,第一次知道西方的魔法随处可见的时候简直像天塌了一样。谁知道小说里都是真的呢?然后就和伙伴接了超长途委托来这里。”
“没有魔法,那学者是如何保护自己呢。”
她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学者?他们一般不用战斗的,就算要去哪里考察,也完全可以雇佣我们去清理怪物不是吗?”
他捏捏下巴。
“是我考虑不当,这样啊…没有了力量后,学者自然也不会心高气傲,与人争斗了么。”
她眼神有些飘忽,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西方的学者很厉害吗?”
佣兵没有在意,天真地问道。
“是啊,掌握知识的人掌握着一切,可以做出各种机器和神奇的药,还能施展变幻莫测的魔法。”
“这…这不就是魔法师吗!还是说炼金术士?!”
他显然十分震惊。
“呵呵,很多人也像你一样只是惊叹魔法的神奇,所以这里的学者一般都被称为魔法师呢。”
鸮女士笑着,嗯,不知不觉间,感觉气氛放松起来了呢。
……
(想象了一下村里弱不禁风的老爷子和教书婆婆念咒施法的样子…唔,好恐怖。)
“说到魔法的话,我们那里的猫咪们好像也有着神奇的力量,可以通过吹笛子来恢复同行佣兵的伤势,每次组队都感觉很奇妙呢。”
“人和猫,没有战争吗…嗯?猫咪?猫咪有着和人类同等的地位?”
她思考着,突然睁大眼睛,双眼放光。
“这个,好像历史是这样的,也没打过仗什么的,听说是有只猫猫看人类过的很惨就来帮忙…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猫猫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了。有些都比我强多了。啊,我离开以后伙伴霸龙喵应该去哪里做了厨师吧。”佣兵磕磕绊绊地想着,不知为何,他感觉鸮女士的眼中有着莫名的期待。
……
“在沙漠里行走的船?还有能在沙子里游泳的鲸鱼?真是,闻所未闻。”
鸮捂住嘴,表示惊讶。
“准确的来说是那家伙叫峰山龙,那种比船还大的大家伙在沙漠里畅游,每次看都感觉很不可思议。嗯,这么一想,我们的船好像也很厉害…”佣兵拿手比划着。
……
“什么!被抓走的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佣兵有些害怕。
“有些魔族确实十分危险,再往北去,就是魔族的要塞了,全是些忠于本能的家伙呢。不过大多数魔族只要您以礼相待,还是很好说话的。”
……
“魔王?真的存在啊,很厉害吗?”
“是的,她是魔族顶点的存在,积累了巨大的魔力。带领军队不停南下,据说是想要将所有人类国度变成魔族的饲养场。不过十五年前似乎是停战了,魔王约束着军队一直龟缩在要塞以北。只是边境偶尔有些摩擦。”
“太残忍了!竟然想把人类当猪一样饲养…啊,这么说来猪也好可怜呢。”
“呵呵,您的思考很有意思呢。不过其实魔族…并不会直接吃掉人。她们吃的是…”
鸮女士招了招手,他懵懂地凑上去,悄悄咪咪~啊,突然,佣兵羞红了脸。
……
“圣国?”
“看来您很惊讶呢,它是这里最大的人类国家—以圣女神为信仰的…”鸮女士有些正经地介绍着,就算是这样博学的人谈到国家这种东西也会不自觉地拘谨呢。
……
“极端排外?消灭所有非人族?听上去魔族也不都是坏家伙,为什要这么凶呢?”
“因为战争,人类曾经有被其他种族打败并奴役的历史。而圣教国的历史就是和亚人的抗争史。”
说到战争和歧视,鸮显得有些难过。起身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说与我听。
“…魔族本性野蛮,随着文化的碰撞才渐渐变得文明起来…”
(唔,鸮女士讲故事很有意思呢。)
……
“听完人魔纠纷以后,您对魔族是什么看法呢。”就像家乡的先生一样,她好像很喜欢听后辈的思考。
“哈哈,当然是和好家伙交朋友,再狠狠去教训坏家伙喽。”他一如既往地想着。
“希望如此。”
“啊,鸮女士在取笑我会打架打昏了头吗。”
鸮笑着摇了摇头
……
鸮女士毫不掩饰她的求知欲,言辞礼貌却饱含热情。他问起西方的人文,鸮显得无所不知,说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人如其貌,有着非常丰富的知识量。聊了一会后佣兵渐渐发现她很喜欢听冒险故事,便给她讲起自己那漫长的东方历程。
……
他在说,她在听,眼波婉转,流光溢彩。
……
两人不知道聊了多久,佣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去客房休息的。他只感觉和鸮女士聊的很开心,闭眼前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
(唔,有没有,和鸮女士成为朋友呢。)
带着不知名的安心,意识逐渐沉了下去。
……
“佣兵先生。”
半睡半醒间,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身体像是躺在床上,又像是浮在云朵上,四处是旋转的世界,耳边是柔和的风。意识沉沉浮浮,时间难以分辨,直到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才掌握住存在的实感,慢慢睁开了眼睛。
朦胧的视线逐渐对焦,在眼前的是…鸮女士。
她仅着一件衬衣,露出修长的大腿,胸口爆满,皮肤白皙,春光四射。几乎是紧贴着了躺在他旁边。
(我的衣服…唔,被换掉了)
女性的柔软让佣兵紧张起来,他感觉一时间室内只有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声。
(啊,贴的好紧)
她靠在佣兵身上,眼波流转,神情脉脉,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将纤细的手指缓缓伸进他的上衣,抚摸,挠痒,带着凉凉的体温骚动着雄性的欲火。
(女人的手,原来这么舒服的吗。)
“那个…鸮女士…”他呼吸粗重,伸出手,想正经一点。
鸮笑了笑,抓住了他的手,缓缓按在了胸前那柔软。饱胀的果实,青涩的凸起,性的暗示,隔着一层织物更能激发人的无限遐想。他感觉身体的某处渐渐觉醒了。
“要来做吗?”
她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着深渊般无尽的魔力。
咕噜
佣兵吞了一口口水。
(鸮女士,是认真的。)
他想拒绝,因为这会破坏他与鸮女士初生的友谊。不过他的身体却难以移动,生锈般的,保持着猥亵一样的姿势,深陷靡靡的气氛中,感受着女体的美好。
鸮把脸凑的更近,纤细的发丝划过脖颈,直痒到心里,沉默的呼吸吹在脸上,那姣好的面容
也尽数映进心里,精致的睫毛,小巧的鼻梁,魅惑的眼,诱惑的唇。
(鸮女士,真是美丽。)
重叠的唇,淫靡着纠缠。
颤抖着分开,留下跳动的心房。
是爱吗?还是丑陋的欲望。
不再去思考。
只是拥抱,厮磨,逐渐升温的身体不满足于现状,纽扣一颗一颗地崩开,衣物顺着光滑的肢体脱落,脱落出完美的酮体,他的衣物也不知如何消失不见,两人赤裸相对。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暴露着,散发着圣洁和美好。
他从下往上摩挲着,就像摩挲上好的丝绸。
穿过双臂紧紧地相拥,感受着胸前挤压着的滑腻,红嫩的凸起。
她也发出悦耳的呻吟,扭动着舞动着,一只手轻抚男人宽阔的脊背,另一只手却一路探下,握上了那股灼热。
他一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股冰凉,那手柔嫩,颤抖着快乐着,跟随着女性魅惑的引导,将欲望抵住那未知的洞口。
潮湿,温暖…尖端陷入了那片未知的柔软,神秘玉贝让人联想到女性的唇,微微吸吮着,他瘙痒难耐,强忍着激动抚上女性的臀,她随即顺从地张开双腿,悄悄抬起身子,将所有的一切暴露在他面前。洁白的月光将她的酮体照亮,展露无遗。那刹那的淫靡让人无法呼吸,鸮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笑着,将濡湿的蜜贝缓缓降下。
无需思考,仅仅是跟随本能,他便向上挺去,将两人间所有的距离消除,结合在一起。
嗡~大脑在震颤
湿热,紧致,无数的褶皱紧紧包裹着他,通道有生命似的,一刻不停地纠缠着。只要稍稍挺动,所有的嫩肉便如潮水般响应,回荡,将他的身体与灵魂来回冲刷,洗刷了所有的踌躇与顾虑。
他粗鲁地将她压在身下,猛兽似地挺进,鸮顺从地抱着他,闭上眼无言地承受着。阴道内的泥泞仿佛沸腾起来,包裹着吸吮着,明明只是静默地拥抱,可体内的通道就好似漩涡一样缠着,不停地律动、索求,端部被蓬松的肉覆盖上软糯地吸吮,随着快乐逐渐升温,感受到血液都聚集于一处,变得蠢蠢欲动,没有犹豫,他顺从了自身的本能,将压抑了数十年的性欲尽数喷洒。咕噜,咕噜,佣兵激动地抱住她,紧绷着身体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爆发,销魂的洞口更加紧致地收缩,压榨,好像想把最后一点精华也榨出来似的,无情地工作着,让他双腿打颤。咕噜,咕噜,他感觉眼前发白,头脑朦胧,甚至听到了鸮女士的子宫吸允精液的声音。终于,脉动着的通道停了下来。他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抱着身下的鸮侧身躺下。
“谢谢你,鸮女士,今天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鸮女士笑得依旧温柔美丽,不,倒不如说,在亲密接触了以后,她看起来更加美艳动人了。
“为什么这么说?”鸮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带着阵阵冰凉。
“额,因为…”
“还没有结束不是吗?”鸮在他耳边呢喃。
佣兵这才发现,从刚才开始,他们的下体一直没有分开,修长的双腿藤蔓似的纠缠了起来,她夹着那依旧挺立着的炙热一口气翻起身来,那一瞬的摩擦爽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赤裸地骑在他身上舞动,光洁的小腹一鼓一缩着,白花花的乳肉在眼前摇晃,销魂的舞蹈轻而易举地就征服了他的身体和精神,让他也随之起舞,下体在振动中逐渐恢复了粗长,膨胀着,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恐怖的腟肉又开始律动起来,不停地压榨,吸收…
“嗯…鸮女士,好激烈。”
鸮什么也没有说,俯下身来吻住了他。
压制,亲吻。
…
拘束,摩擦。
…
体力在渐渐流失,换来的,是更加清晰的快感。
数不清的快乐袭击了他,让他的下体愈发难堪,温热的呼吸吐在脸上,灵活的舌头缓缓与之纠缠,体液交换,荷尔蒙分泌。感受着过量的快感,眼前又开始一阵阵地发白,不知何时,他感觉这一切都渐渐地褪色,女人温软的触感缓缓淡去,鸮那美丽的脸化作线条消失不见,四周渐渐归于沉寂。只有下体间那极致的快感愈发清晰,褪去了温柔,挤压似的粗暴地压榨。
…
佣兵的视线重新聚焦,才发现眼前的世界彻底变了副模样:
他赤裸地躺在床上,下体被安装了一个奇怪的金属仪器,上方安置着一个有着刻度的装着白色液体的玻璃小瓶,下方的入口吸附在了双腿之间,整个设计严丝合缝让人看不清内里结构。只能感受到肉杆被火热的柔软捋动着的快感…
(我在…嗯…这是…什么…)
大脑还很迟钝,没睡醒一样,一团乱麻。他艰难地把头向侧面转去,看见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孩,穿着褐色的毛衣和黑色的保暖袜站在一边看书。好像感知到了视线,她抬起头来,入眼的是齐肩的短发,厚厚的眼镜,头上…是猫耳么…长相普通,气质文静。印象最深的是那双阴沉的眼。
“您的精神真的很强韧呢。”
符合年纪的幼嫩嗓音,说话却十分沉稳。
“请继续睡吧,现在还很早。”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没等他搞清状况,就感觉视界暗了下来,浑身的肌肉又开始放松,像泡进了温泉。意识飘了起来,暖暖的,旋转着,随着水流,随着云彩,一切又归于平静。
……
“您在想什么呢?”
嗯?
眼前是鸮女士美丽的脸。
回过神来,佣兵才想起来他正与鸮女士黏黏糊糊地交合着。她扭动纤腰,带来如潮水般的快感。冲击着他回过神来。
“啊,抱歉。我有些走神了。”
可能是做了太久,沉浸在这股快乐里迷失了吧。
“累了吗?交给我就好了。”
鸮女士趴在佣兵身上,只有臀和腰运动着。他感受着温暖的体温,渐渐安下心来。
(原来和女人在一起是这么快乐的事情,有点可怕呢。)
沉浸在女性肢体纠缠中,勒紧,律动,释放,榨取。
“鸮女士,已经可以了吧,这个…有些痛了。”
妖艳的运动停了了下来,就在他放下心的时候。看到鸮女士挺起身来,压了压腹部,好像在感受着什么。
“马上就填满了,请加把劲吧。”
“等等,填满是指…”
不待佣兵有什么动作,下体就又被那魔窟缓缓吸吮起来。
“请放心,这次我会慢一些的。”
“呜。”
激烈的快感趋于平缓,感受到了鸮温柔的爱抚,佣兵一时间有些感动。
“鸮女士,好温柔啊。”
“抱歉,因为只考虑到快感,没想到会让您苦恼。”
“啊,不如是说之前太激烈了。鸮女士您的体力真好呢。”
“您开心就好了。”
鸮女士扭动着,说话清晰,脸不红气不喘。
(感觉有些挫败啊。)
“鸮女士,那个…我有让你舒服吗?”
鸮女士停了停,又笑了起来。
“嗯,今天我很开心呢。”
鸮俯下身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
清晨的阳光穿过玻璃木窗射进小小的房间。
佣兵睁开眼,颤抖着坐了起来。
抬起手臂,身上是换好的睡衣。
(头晕晕的,额啊,感觉有点虚。)
他穿上鞋站起来,闻到阵阵的香气,朦胧地来到客厅。
看到鸮女士在厨房煎着牛排。
大脑一瞬间清醒了,昨夜的记忆潮水般涌上来。
他有些拘谨地坐在在桌前,看着她忙里忙外。
面前是热乎乎的菜粥,旁边是蓬松的肥面包,草莓酱、蓝莓酱和花生酱,中间是烤熟的牛排、煎好的鸡蛋,一篮筐的新鲜蔬菜还挂着水珠。厨房,鸮女士走来端来一壶热牛奶,端正地放在桌子上。满桌的食物混合出奇特的香气。
“鸮女士…这…这也太丰盛了。”
佣兵想要推辞,目光却离不开桌子。
“您需要恢复。还有…”
她坐在对面,笑得温柔。
“叫我鸮就可以了,不用这么生份的。”
“好…好的。”
他正襟危坐。
“请用吧。”
“嗯…鸮。”
随着二人行礼,进餐,小小的屋子也开始温馨起来。
—————补充营养ing
佣兵站在门前,和鸮女士做着最后的道别。
(没想到我睡了一天呢)
是的,吃完饭才被告知这是他来的第二个早晨。
有些没有实感。
“地图、食物和衣服都放进包里了。您的护甲我尝试修了修,不过还是没办法呢。姑且洗了一下,等到更北方一些在穿上吧,您这身不太好在森林穿行呢。”
“呜呜,鸮,我赚钱以后一定会回报你的。”
“回报什么的…我也从您那里得到很多帮助呢。”
鸮摇了摇头,把他的衣领放好,抚平。
“路线有好好记住吗?如果您迷路了,沿着路标回来就好。”
她指了指林间的小路。
“请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冒险,回来再跟鸮讲讲我的见闻的。”男人拍胸脯保证道。
“…冒险么…真是美妙啊。”
“唔姆,鸮这么喜欢外面。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
他难得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
“不,我…我还要等几年。我现在还是太…”
鸮摇了摇头,眼里有些落寞。
(鸮,她一个人其实很寂寞的吧。)
佣兵感伤起来,也没有追问她的理由。任谁都会有不想对别人说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儿,鸮抬起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默念了几句后便冒出莹莹的光。
“这,这是…”
佣兵瞪大眼睛,随即露出恍然的表情。
(我早该想到的,既然学者都是魔法师,那像鸮这样博学的人也一定…)
“这是祝福,可以保护你寒暑不侵。是不是很惊讶?”
(鸮居然也会吓人的,哼哼,我可一点都没有被吓到)
“鸮,好厉害。”
他惊讶地说道,然后和鸮默默对视着,一时间有些沉默。
佣兵突然用力摇了摇头,打起精神,和鸮挥手。
“鸮!我出发了!”
“嗯,一路走好。”
他转身离去,
她挥着手看着他渐行渐远…
突然,佣兵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
“鸮,我们…算是朋友吗?”
鸮歪了歪头。
“嗯,当然是。”
“哼哼。”
他看上去很开心,回过身继续走去,脚步逐渐轻快起来。
呵呵
鸮靠在门前看着他消失在翠绿和阳光里。笑容依旧,思绪万千。
“只要您还在前进,就一定会碰到各种各样的难题,不论是来自魔族的,还是人类的…”
鸮朝着远处伸出手,好像要抓住什么。
“没有经历过种族冲突的您,终究不会理解。只有设身处地,才能体会到其中的诸多难处。”
“如果您最后还能坚持己见,认为我们是朋友的话。那,等到我,成年以后…”
她碰了碰自己的唇。
直到四周都没了声音,整个修长身形便如褪色的画一样,抽去线条,淡去色彩,逐渐在晨光里 …消失不见。
———鸮
LV28
HP35
MP105
ATK10
DEF12
词条:
未成年,处女,学习能力强,好奇心,冷静的,智慧的,理智的,怕寂寞,专一的,手指灵活。
性:未成熟。
体质:
魔族
—魅力0(0体质或技能效果甚微)
—再生力1
—吸精体质1
夜间行动
—夜视
飞行
超记忆
技能:
魔法1
—元素魔法(风)0
—炼金术1
—精神魔法1
——催眠术2
——读心术1
———佣兵的公会卡
LV87
体力1500
精力1500
攻击力450
防御力470
体质:
怪物猎人
—坠落伤害无视
—巨物杀手
—物理抗性3(3为无加成下掌握的极限)
—元素抗性3
—猫亲和
技能:
超回复力2
超会心2
攻击力大
快速进食2
拔刀术3
纳刀术3
回避性能1
听觉保护1
火场怪力
毅力
第2章 激斗!堕落的精灵
森林,一处开阔的空地里,一男一女正默默对峙着。
地上是巨大的坑,树木东倒西歪,如台风过境,很明显,这惨烈的战场是人为破坏出来的。
佣兵把手握在背后的剑柄上,将沉重的背包放在一旁。面色不悦地抬头看着袭击者。
她穿着黑色的精灵裙,踩着长靴,露出小麦色的大腿。披着黑色的斗篷,内里只着护胸和过肘的手套,微微隆起的腹肌和有力的臂膀展现出不符合精灵的力量。面容精致,瞳色金黄,神情冷漠,不拘一格的白发随意地留下,露出尖尖的耳朵。看上去是个精灵。
她左手拿着一个钢铁质感的法杖,食指好像缠着绷带,右手掐腰,背着短弓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这家伙,到底是搞什么啊?”
感受到莫名奇妙的敌意,佣兵也很无奈。
“还不懂吗?那我就报上名字吧,我是高等魔族—法拉”
她的声音如想象中清脆,却包含不容置疑的威严。
法拉把法杖垂下,另一只手在空中划了起来。
“什么!魔族居然…”他有些混乱
(啊,鸮说过,加入魔族的人一般被称为堕落者。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有等他回话。随着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停下,一道剧烈的光猛然迸发出来。他闭上眼睛,飞快地翻滚在一旁……可是,没有遭到攻击,随着他恢复视力,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精灵早已不见,四周是朦胧的树影。
她没有逃,而是躲起来了。
没有思考,仅靠本能就得出结论。
他原地把刀放回后背,握住剑柄默默倾听着…
没有太多杂音,鸟兽全在他们刚刚的冲突中逃跑了,只有风、树叶、草和我。她要么在原地一动不动,要么是在…
施法!
他突然原地跳开,巨大的水流从后方轰击过来,在击中地面的一瞬间冒出丝丝寒气,轰隆!溅射出的不只是水流,还有惊人的低温,在一瞬间将刚要溅射出去的魔法水冻成了一座冰柱,噼啪作响着。
(居然用那么短的时间跑到后面来…)
他对法拉的敏捷十分震惊。
佣兵本能地想去追向刚才遭到攻击的方向,可是稍稍思考迈出去的脚就停下了。
(用结冰的声音掩盖行动,趁机转移方向吗。)
(没有妄想着用溅射伤害击伤我,而是用冰冻魔法阻止对手的追逐。真是稳妥的一击)
对方也是个狡猾的猎人,一想到这件事佣兵的斗志就熊熊燃烧起来。
(来吧,我还没有和同行认真打过一场呢。)
他拔出大剑击碎冰墙,眼睛放松地看着,把注意力集中到听觉上。
四散的冰化融化着,化作雾消散在空气中,魔法的造物都是这样吗。
(来吧,下一击绝对找到你)
他收刀站在原地,没有去试着寻找掩体。
没有什么掩体能确保不会被穿透,现在只需要的两点一线地解决她。
他靠着对回避性能的绝对自信默默等待着。
可是这一次却迟迟不见她动作。
(想耗尽我的耐心吗,有点不妙了)
佣兵低头想了想,突然拔腿跑动起来。
(你一定会追过来的吧)
没错,想战斗的可不止他这边,迫不及待地发起进攻的可是法拉。
没必要找到他,只要作出仓皇逃离的样子,她自然会忍不住攻击。
(来了!)
这回是另一边,佣兵轻松地躲过。却发现袭来的魔法虽然迅捷而有力,却并不如想象中强劲。
(不对劲,如果魔法的威力真的和准备时间成正比,那声势未免太小了)
佣兵有些犹豫,可身体早已迫不及待地向着那个地方冲了出去。
啪
痛,脚被什么缠住了。
佣兵低头,发现一条粗壮的藤蔓缠住了他的脚踝,泥土中冒出一朵挥舞着藤蔓的妖花,巨大的花瓣里是奇异的花蜜。
他拔出大剑,将之一刀两断。随着奇异的嘶吼声,剩下的肢体部分迅速地枯萎腐烂。
(召唤魔法啊,居然能驱使这种怪物)
他很确定这种奇妙的生物之前来的时候并不存在。
四周不断地出现奇怪的花,比人还高大,喷洒着花粉压迫地袭来。原来如此,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在这种环境发现它们。
(植物在森林里真是方便啊)
他随意斩断着藤蔓,可是怪花的数量很多,移动速度也不慢,喷洒着奇怪的花粉,让人不敢随意靠近。他捂住口鼻,下意识地一步步地后退和它们周旋。
虽然能轻易逃掉,但和法师对战一直被追,怎么想都很不方便。
有些难缠,不过这样下去能消灭掉。
突然,他听见身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的声音。
(不妙!如果在这里被它们缠住了的话…)
他想起之前法拉释放的第一击—那是大范围的歼灭魔法。如果不能保持守势迎接她的攻击,想必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只有用技能强行消灭这些植物了,中毒什么的交给免疫力就好了,啊啊啊,她肯定会瞄准我释放完的一瞬间攻击的…嗯?等等)
他的思考刹那间风驰电掣,仿佛时间静止,回忆着,寻找着,感觉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她是…怎么看到我的?为什么会想着在后面召唤植物堵住去路?)
(植物很高,藤蔓又这么密集,应该已经把我挡的严严实实了)
放大瞳孔,四周的情况尽入眼底。
(这些怪花看上去也不像是能共享感官的类型)
(她在树上能看到我吗?)
(看不到)
(不过她也可以通过花朵的朝向来大概猜出我的位置)
(她有没有可能放弃观察我而选择相信召唤物)
他顿了一顿。
(不,猎人喜欢盯着猎物)
佣兵转身,嘴角噙笑。
(我赌她看到我了)
他跑了起来。
(在哪能看到呢)
他全速向着身后跑去,无视了花粉,挣脱了藤蔓,斩杀了刚刚破土而出的魔物。
(后面)
全心全意地飞奔着,完全放下了戒备。
(在这里)
一瞬间佣兵就跨越了目光所能达到的极致。
看着拿起法杖瞳孔微缩的法拉。
他拖着剑斩了上去。
她身上开始显现层层的魔法…
但还是
“太慢了”
咚
砰
……
…
.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佣兵把倒地的法拉双手举高,缠上藤蔓绑在粗壮的树上,勉强地立在地上。武器什么的乱七八糟地扔在了一边,这女人…腰间有各种各样的瓶子,披风里有包奇怪的粉末,靴子里摸出来两把匕首,甚至手套里还藏有钢丝和针,其他的东西就不说了,气得他把她的装备通通脱下,只留下最基本的衣物。万幸,她还没丧心病狂的在胸甲里塞危险物品。
(路卡那家伙也经常从莫名其妙的地方拿出道具,该不会也擅长藏东西吧)
看着精灵战士健康色气的身体,内心一股无名邪火在缓慢燃烧。
(她真是性感)
他一边走神一边绑好绳子后站起身拍了拍手,虽然说靠背式的绑法能缠得更结实,但让魔法师的双手离开视线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安。
昏迷后,那不怒自威的战士看上去倒像个柔媚的邻家姐姐。扬起的眼角,小巧的琼鼻,挺拔的酥胸,修长的脖颈…就像故事书里的模子印出来的,精灵长得还真是不赖,光是脸蛋就足以征服大多男人的心了。可是他看了看她干燥的嘴唇和有些粗糙的手掌,又有些失落。
(是啊,既然活在世上,那就不能再是童话里的人了)
矫健的身体露出大片美好的肌肤,真是色气…
(不不不,应该是我内心淫邪,六根清净!六根清净!)
他胡思乱想着,飘忽的视线扫过她紧致有力的大腿后又回到她的脸上,发现法拉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直直地看着他。
佣兵愣了一下,随即蹲下去问她。
“为什么要袭击我。”
“捕食需要理由吗。”
她微微眯了眯眼,冷淡地回答。
(鸮说过,有些魔族可以通过各种方法吸取他人的力量)
他突然双手报肩,十分气愤。
“你好坏啊。”
法拉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说话:
“弱肉强食是世间的真理,随你处置好了。”
啊,这个人这么顽固的吗。
“高等魔族为什么会来这里?”
索性就这样发问吧。
“听朋友说这里有一座隐藏的地母神神像,只要向她供奉,就能实现愿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抱着说不定能变强的想法过来找一找,然后就发现了你。”
她回答得十分爽快。
他激动地从包里拿出地图,向她询问神像的具体位置。他最喜欢这种不明所以的传说啦!
法拉一五一十地说着。
等到问得差不多了,他咽了咽口水,按耐下激动的心,转而问道: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变成魔族的?”
他有些好奇。
“我的体质从小就很虚弱,直到被一个高等魔族给予了魔族的血,获得能吸取力量的召唤兽以后。才变成现在的样子…力量真是美妙。”
虽然说着自己的事,但法拉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感情。
他想起了刚才妖异的怪花,若有所思。
(那个花居然能吸取精力吗?怪不得没有吸精体质的精灵也可以进行“捕食”)
“我这次放过你,不过以后不要再害人了。”
“好。”她答应地飞快。
…
这个人,其实超好懂的耶。
…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佣兵假装面露不悦,撸起袖子假装准备动手。
“我说,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法拉神色淡然,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啊,被看透了)
他顿时蔫了。
“对魔族来说,捕食是吃饭喝水一样的东西。叫人压抑本能,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了。”
她淡淡地解释着。
“啊,是我太天真了。”
他小声反省着。
佣兵有些气馁。
突然,她开口说到:“如果你能放掉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虽然是在求饶,可法拉看上去十分认真,眼神真挚,情真意切。
“没想到你这样的战士也会服软。”
反差之大让佣兵有些不知所措。
“活着才有未来不是吗?”
她看上去并不害臊。
…
佣兵默默地看着她
…
“那来做爱吧!!!”
“!?”
好像被吓到了,法拉明显愣了一瞬间。
“你很美丽!我想上你!”
佣兵有些害羞地说道。
而法拉正眯着眼看着他…
(不会是…生气了吧…)
“呵”
她轻笑一声,仿佛春暖花开,冷峻的表情一眨眼就化作一汪春水。刚刚还有些紧绷的气氛顿时舒缓起来。
“弱者服从强者。支配权在你的手里,不必听从任何人的意见。”
她身体微微前倾,吐气如兰:
“能得到您的宠幸是我的荣幸。”
她恋人般紧闭着双眼,等待着临幸。
虽然惊讶于她的变脸功夫,不过面对着手无寸铁的败者,他也没有什么忌惮。
(想趁我放松警惕的时候解开绳子吗?真是好懂呢。)
心理默默盘算着。
顺着她的暗示,他颤抖着吻了上去。
姆
一触即分。
没有声音,佣兵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回味着唇上柔软的触感,他更加按耐不住。
“请褪下我的…裙子吧。”
她紧绷的大腿来回摩擦着,好像也有些紧张。
意外地看到她有些少女的一面,佣兵感觉十分新奇。心情的紧张也缓解不少,心里忍不住地生出呵护她的念头。
不过这个裤子好像很难解的样子,要听法拉的话花时间去解掉它吗?
1.错开内裤直接插入。
2.耐心地解掉裙子吧。
—2佣兵决定褪下裙子,期间法拉小声地告诉他解带子的要点,之后也没有催他,默默地安慰着他,不过她声音太小,佣兵也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是耐心地褪下束着皮带的精灵短裙和纯黑的内裤。
看着她光洁美丽的下体,佣兵的伙伴也慢慢充血,膨胀。
伸出指尖微微探入紧闭的花芯,传来的是松软滑腻,粘稠的液体包裹着他的手指,搅动一下,感受到里面的紧窄和潮湿,甚至还能听到咕噜的水声。法拉娇哼着,别样的反差刺激着佣兵的感官。他拔出手指,粘稠的液体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玉门随着指尖的收回慢慢地合上,紧致地不留一丝缝隙。
佣兵心痒难耐,不过还是强忍着欲望,站起身,潇洒地将衣物脱光了。法拉顺从地张开双腿,健康的腹肌因为呼吸一起一落,小巧的乳房随之摇晃,有力的大腿放松着,向两侧让开,随着她的退让,那紧致的玉门在他的面前暴露无遗,就像山间的密道,让人忍不住打开进去一探究竟。
他俯下身,轻轻抚上法拉的腰,将伙伴缓缓地抵在上面,探索着入口,可是精灵的穴口实在是太过光滑,粗涨的棒身几次挫过紧闭的蜜贝。就在佣兵有些焦急的时候,法拉那修长的腿缠上他的腰,在他尝试时猛然一紧,他的火热便入锋利的刀,直直刺入她的体内,进入了她。层层的阻力摩擦敏感的龟头,紧致的肌肉从四面八方袭来,不住地挤压棒身,还有那不正常地潮湿,恐怖的阴道水深火热,他甚至感觉自己泡在粘稠的水里,湿热,有力。
他试探着抽插,粘稠的水流便如漩涡般旋转,四周的肉壁紧紧收缩,留恋似的缠住他。法拉的双腿也配合着缠在腰间摩擦,大腿和腿肚贴上他的肌肤,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迷失于魔性阴道,将上半身倒向法拉,压上那柔软的酥胸,闻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对上了法拉秀气的眼。法拉魅惑地看了他一眼,将唇贴上,强势地吻着,探入,寻找,纠缠着他畏缩的舌。
就在两人水乳交融的时候…
佣兵爱抚着的手突然顺着她的身体飞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解开的,不过你的伪装太差了。”
佣兵刚才还入迷着的眼此刻锐利无比。
法拉脸上也没有了那股魅意,敌视又冷漠。
“从你变脸的时候我就在提防你了,虽然你作为猎人而言很强大,不过转变太生硬了,任谁都会提防的。”
法拉没有说话,不甘心地把脸别过去,闭上眼不再去看他。任由他在身上驰骋。
(真是好懂呢。)
佣兵抓住她的手腕压在树上凶猛地进攻着。
阴道粘稠地挤压着他,仿佛不停旋转的流水。突然,她紧咬嘴唇,双腿紧绷起来,腹内的肌肉也随之锁紧,巨大的压力裹着湿热的肉一波波地将根部至下而上地捋动,他再也无法按耐,将浓稠的白灼尽数射了进去。魔性的阴道裹着颤抖的根,尽情交换体液。在那深处,有着不自然的引力吸引着他。
佣兵感到十分满足,可是不知为何,浸泡在阴道里的根依旧粗硬,身体还是火热地渴望着,渴望着蹂躏,征服。
看着她微微张开的迷蒙的眼,他感觉十分享用。征服她!占有她!把高贵的战士拉向深渊!他心中无名的浴火熊熊燃烧着。贪恋着精灵美好的肉体,他挺动下体,想听她紧闭的唇露出美妙的呻吟,想看着她眼神逐渐迷失,想玷污她,想玩弄她。看着她努力忍受快乐的表情,感受着腟肉缓缓旋转,他也愈加疯狂。
又一次释放在她的体内,享受着厚重的软肉,马眼传来美妙的吸引,仿佛灵魂也要被吸出似的,柔软的粘稠透过精道吸吮着更深处,脊椎被不知名的快乐占据,随之慢慢扩散到全身,血液在流动,体温在升高。
极致的快乐后是极致的疲惫,第二次的射精让他有些失神。
法拉咬着嘴唇,冷淡地看着他。
“够了吗?”
无名的欲火占据了他,他粗暴地吻住她的唇,迷乱着,放开双手爱抚她。她解放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却没再做什么,抚上他宽阔的脊背,恋人般地抱着。
……
蹂躏,征服。
……
欺辱,释放。
……
随着又一次的释放,佣兵眼前一黑,神色又渐渐清明起来。
这个感觉是…
火场怪力:体力低时自动发动,全能力巨幅提升。
佣兵完全清醒了,发现法拉蟒蛇般紧紧缠在他身上,肌肤相贴,下体相连,不留一丝缝隙。肉棒依然被奇怪的粘稠吸裹着,肉贝则加紧卡住根部,不让其逃脱。
“真是奇怪,居然能回复意识。”
法拉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声音高傲而冷漠,哪里有之前的娇羞和不甘。
很明显,他被耍了。
“停下…”
没等他说完,法拉的手就一路向下,滑嫩的手指没有犹豫,顺势就插入他的菊门。
本来稳固的精神又一次被打破,随着玉指按压住微微的隆起,一股激烈的快乐霎时间传遍全身,电击般的高潮爆发了。被欺负的肉棒不停抖动着,向那贪婪的肉壶中喷射着什么,却都被不知名的粘稠吞噬,吸引,龟头上顶着什么冰凉的东西,软中带硬。他努力收拢精神,抵御着足以令人失神的快乐。
他回过神来,发现她支起手,蜂腰微抬,层层叠叠地刮着冠沟,吐出了依旧粗硬的肉棒。只见肉棒被一坨史莱姆一样的紫色液体包裹,精液气泡似的散布其中,冰凉的圆核抵在马眼上,软蠕地吸吮着。
还没等他多想,法拉就把腿束紧,腰飞快地落下,那销魂的魔窟即将把肉棒再次吞入。
(不好,如果再射精的话…)
他焦急地调整姿势…
可是等待着肉棒的不是来自阴道美妙的缠绕,而是耻骨猛烈的撞击。
噗
剧烈的疼痛让佣兵弓起身子,说不出话来,法拉则借力轻巧地跳了下来。
阵阵冰凉缓解了他的疼痛,他看向下体,惊讶地发现圆核被撞击顶了进去,一边扩张着马眼一边蠕动着进入。他想伸手去抓,可那液体实在是太过滑腻,夹住尾部的手指被滑开,随着一阵冰凉圆核彻底顺着通道进入,激得他直打摆子,紫色的粘液随之跟上。尽数钻进他的身体。
仿佛射精一样的快感淹没了他,可这阵感觉就像风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身体就完全没有感觉了。
他惊疑不定地抬头,发现法拉捡起装备,也不穿上,就这样裸露着曼妙的身体侧过头来看他。
“你真的很强,这次是我输了。”
那冷漠的嗓音听得他直痒痒。
“刚才那个,是什么。”
他嗓音嘶哑。
她突然魅惑地笑了,笑得勾魂夺魄。
“它会成为你致命的弱点。”
说完就这样慢慢地走向森林深处。
佣兵刚想去追,身体便传来一阵异常的快乐,海浪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他踉跄着,跪下来咬牙默默忍受。
“真是…”
被玩弄得十分彻底啊。
静静地感受体内激荡的刺激,把这次的屈辱深深地记在心里。
———法拉(最新数据)
LV60!》64
HP450
MP740
ATK660
DEF275
词条:
傲慢的,冷漠的,理智的,极端的,美貌,魔性魅力,黑肤,强健的,柔韧的。
性:经验丰富,难湿,阴道顿感,腰灵活,口灵活,手指灵活,足灵活。
体质:
精灵
—森林亲和(动/植)
—箭术加成
魔族
—魔性魅力2
—吸精体质0
*虚弱:生命流失,吸收力up
(*为稀有技能)
技能:
魔法2
—元素魔法(水)2
—召唤魔法2
—炼金术1
—精神魔法1
箭术1(+1)(加成技能学习提升难度up)
体术2
—柔术2
—格斗1
伪装2
*共生史莱姆(体内召唤)
—等级吸收3
——能量吸收2
—催情2
—快乐攻击2
—寄生
—化形
佣兵LV87!》86
被寄生了!
间章
这是一封信;
您还好吗
佣兵先生
得知您的状况后,我也十分焦急。
在查阅了所有相关资料后,我还是没有找到这种生物的相关记录。堕落精灵拥有的召唤兽千奇百怪,而可以钻入身体的史莱姆很少,其中并没有如您所说的,紫色史莱姆。不过据我推测,要么它是魔族最新实验的成果,要么是由精灵堕落后诞生的—独一无二的羁绊怪物。
无论是哪种情况,您都必须找到施术者。史莱姆的融合性实在是太强,而人类的身体又太过精密,如果不是施术者亲手解开它。想必您会收到极大的创伤。
神像的事情,您不要抱太大期望的好,在我看来,天使只是身负异象的人类,而神,几乎没有干涉过世界的运行。不过这些都是我的一己之见,请您不要对此深信不疑。
如果您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精灵之乡看看,她们对召唤物的研究很深,说不定能帮到您,不过请不要忘记,精灵对人类有着深深的成见。战争和奴役—人类的恶行与善行是数量相当的。
很抱歉没能帮到您,不过我临时做了一个约束戒指,可以阻隔外部的波。也就是说,施术者如果不在很近的距离,是无法对您体内的寄生物进行追踪和发出命令的。
再次向您表达歉意,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希望您万事顺利。
您的朋友,
鸮。
第3章 寻找,隐藏的神像
这是一件发生在佣兵旅行期间的小故事,故事很简单,影响却很深远。
佣兵漫步在森林,寻找着传说中可以实现愿望的地母神雕像。
…
寻找神像!
…
遥远的高塔,坚韧的守望。
可是这是森林…哦!我知道了!是最高的松树。
…
跳跃的鱼,金色的海,还有数字5,太简单了,是秋天啊,是走这里吧。
…
轰隆隆
LV50神殿守卫者出现了!
砰~咚,叮叮叮!嘣!啪!
轰地一声,钢铁的巨像倒地了。
这守护者好硬啊。
啊,门开了。
找到了!
…
他走进有些黑暗的洞口。
随着脚踩上石质的道路,整个地板都开始莹莹发光,指引他一般直直延伸到洞穴深处。
“哦哦哦!好厉害!”
佣兵孩童一般赞叹着,眼中有星辰闪烁。
他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光圈扩散,荡起粼粼的波。
“好神奇。”
……
当!当当!
沉寂的洞窟响起欢快的脚步声,跟随发光的道路一直响到深处。
随着通道逐渐扩宽,视野也渐渐开阔起来。眼前只有一点点的光慢慢扩大,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接近,闪耀!
随着佣兵慢慢睁开眼,世界彻底清晰了起来。
洞穴深处是一处开阔的空间。
入眼的是正中间苍白的雕像,风姿绰约,体态优美,神情慈爱,赤裸着身体,双手端起一个壶,里面冒出汩汩的流水。从身下的祭坛流入湖中。
洞穴墙壁四处镶嵌着反光的石头,地上长着发光的蘑菇,借由反射将雕像照得栩栩生辉。
“哇偶。”
佣兵注视着那神圣美丽的雕像,随着目光渐渐扩散,飞快地扫视了一眼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花瓣和乳房后就红着脸转过头去,开始打量起四周。
四周是坚实的岩壁,神像身下是清澈的小湖,基座在湖中央,被脚下的石板路连通。不知名的发光蘑菇在两侧随意地长着。
他走近雕像,那奇异的美丽也在眼中逐渐扩散。
“地母神吗?”
他端详着那自然放下的秀发,看到了那尖尖的耳朵。
“精灵吗?”
他又看向底座,上面写着:
地母神
成圣者
厄尔斯—莫德
(厄尔斯…精灵的英雄。死后被族人尊敬,升华为神了吗?)
厄尔斯是西方奇幻小说里的主人公。她从小就被人类偷猎者灭掉了村落,流落异乡,为了报仇,拼命修炼,回到族群通过试炼赢得了王位。带领族人与当时残暴的古帝国对抗,可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导致她没有做出正确的决定,精灵死伤惨重,自己也身受重伤。万幸被路过的人类骑士救下。她了解到人有善恶,放下了仇恨,拜骑士为师。得到了智慧,最终击败了帝国,解放了亚人奴隶。
然后和骑士生了十八个孩子…
佣兵摇摇头,大体上应该没错。不过既然是传到东方的西方故事,肯定会有错漏,不能尽信。
既然不是真的神,那许愿的传说应该并不靠谱。
他放下包袱。
抱着试试的心态沿着路走向湖心。
深呼吸,低头祈祷:
“………”
他睁开眼,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了,需要献上供品来着。)
他思考着,该献上什么…
可是思维却渐渐迟缓…
好热。
身体不知为何燥热不安。
本以为是运动后的兴奋,可是那股热量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愈演愈烈。
他燥热难安,脱去了浑身的衣物,下体肿胀着,遵从本能看向了那美丽的神像。
佣兵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他的感觉自己是清醒的,可是身体却不听从指挥,被吸引着抱上了那座雕像。
进来吧,你能得到解脱。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说。
他找到雕像双腿间精致的蜜贝,将下体插了进去。
没有阻碍,没有摩擦,通体由玉石组成的阴道没有一丝褶皱。内里的阴凉缓解了他的灼热,丝丝寒气抚平了他的涨痛。
壶中流出的液体本来是像水幕一样织成轻纱。此刻随着他的到来变为结合的润滑。
雕像并不等身,地母神的豪乳在眼前挺立,双乳丰满、秀色。他含住那顶峰精致的樱桃,仿佛孩童吸吮乳汁。将雕像流出的水吞咽,进食。
水幕甜甜的,给他自己真的在哺乳的错觉。
可是体内升起的温度却越来越高,那冰凉的阴道已经无法平息他的燥热。
他发狂地抱着雕像冲刺着,一次又一次地探向更深处。
坚实的玉壁压迫着他的肿胀,内里的幽寒像手指一样轻轻骚弄他的马眼,可无论他怎么突进,都无法触及那火与冰交融的诱惑。随着他的抽插,快,美,酸,痛的感觉一齐袭来,让他再也不能忍耐。把混浊的欲望一股脑通通放了出来。精液开闸似的不停地流向雕像体内,随之而去的还有被勾引而出的生命力。
抱着猥亵神像的罪恶感,佣兵清醒了一些。正准备抽出肉棒的时候却发现被紧紧吸住了。强大的吸力从神像体内传来。
神像好像活了过来,内里的玉壁获得生命一样律动着,夹紧放松,夹紧放松~通道更加阴凉,凉气像漩涡一样平息着他的灼热,恩赐似的给予快感。
他—没有惊恐…
“好…舒服”
意想不到的快乐让他错乱。
燥热不安的身体被平息着。
被神像宠爱了。
抱着莫名的想法。
他一次又一次地释放在圣洁的神像体内,被包容,被偏爱,和昔日的英雄相结合…
难言的自豪涌了上来,他抱着奉献一般的想法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了地母神。
…
终于,强劲的吸力消失了,神像的通道也缓缓归于沉寂,他跌坐在祭坛上,像是被贡献的祭品。
神像依旧神圣,下体紧闭着。
四周依旧梦幻,潺潺流水声。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整理着混乱的思绪,他渐渐取回了理智。
…
几日后,
他默默地行走在荒野,还是没搞清楚那日的真相。
(到底那是史莱姆制造的幻象,还是…真的有神降)
他不能确定,那日的种种都隐隐有阴谋的味道。
可恶,应该是法拉搞的鬼。他把问题归于法拉和她的召唤物。
(什么啊,搞得我是看见雕像都能发情的野兽一样。)
不过他很确定,法拉一定会再次找到他。自己只需好好的冒险,她和它卑鄙的召唤兽就拿他无可奈何。
等到她臭屁地出现在我面前以为能打败我的时候,等到那时…一剑过去!什么坏事就都结束了。
(我…我才不会对石头发情啊混蛋!!!)
啊,六根清净,六根清净。
佣兵收束心神,回想着追寻传说时心情的雀跃。
“可恶…”
踏,踏。
“不过,如果只是旅途的话,还是很开心的。”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封信和一枚果子,吹了声口哨,便有鸟儿飞来。
…
———另一边
在那如梦似幻的地下洞窟。
凭空闪起一阵奇异的光,两个人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这里。
一个像学者,穿着白大褂,面相知性而慵懒,头上长着猫(?)一样的耳朵。
一个穿着修女服,闭着眼,五官浑然天成,散发着圣洁的美丽。
“歌莱姆,你是对的。诱骗比起强夺更加容易。”
知性的嗓音,话语却有些不合时宜。
“呵呵,这种神圣的东西最适合用来玷污了,想必小虫落网的时候也是激动不已吧。”
修女微微睁眼,用诱惑的音调说着残忍的话。
知性女性拿出一个玻璃瓶凑到雕像前,神像紧闭的玉贝顺从地张开,让通道里的精液尽数滑落,一滴不剩地流入那小小的瓶子。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什么。
“…无论是质还是量都是最上级的。”
“…是强者呢…”
修女微微嗅了嗅。
“本想收集高质量的实验素材…钓到大鱼了。”
“真的会有对石头发情的强者吗?枭”
格拉姆调笑着。
“我也不敢相信,不过他对催情孢子的抗性越低,就越是说明他其他的素质强到不可思议。”
被叫作枭的女人看着遍地的发光蘑菇,若有所思。
然后走上前去,将白皙的手指插入雕像的玉道,细细感受着。
“数据都记录下来了,模型和尺寸,气味和基因…”
她拔出手指随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转身离去。
“走吧,格拉姆,我记住他了,先去造出你可爱的孩子怎么样。”
“呵呵,真是期待呢。”
随着一阵光芒闪烁,
地下空间,又回归于沉寂。
…
———枭
LV35
HP85
MP655
ATK180
DEF130
词条:
天才,学习能力强,好奇心,冷静的,冷漠的,智慧的,理智的。
性:不可见
体质:
魔族
—魅力0
—再生力1
—吸精体质1
夜间行动
—夜视
飞行
超记忆
技能:
魔法3
—元素魔法(风)2(+1)
—炼金术3
—精神魔法3
—召唤魔法3
—死灵魔法3
*改造(全学科)
———歌莱姆
LV72
HP850(+1000)
MP950(+1000)
ATK1100(+200)
DEF470(+200)
词条:
傲慢的,天才,美丽,魔性魅力,随心所欲。
性:不可见
体质:
魔族(王族)
—魔性魅力2(+2)
—吸精体质2(+2)
——等级吸收2(+2)
——能量吸收1(+3)
—第二性器(尾)
—*快乐攻击吸收
—飞行
*魔眼
技能:
魔法3
—元素魔法(地)3
——*奥夫诺艾薇儿
—召唤魔法0(+2)
—精神魔法0(+2)
体术3
—柔术3(+1)
—格斗1
伪装2
间章
这是一封信;
您还好吗
佣兵先生
得知您的状况后,我也十分焦急。
在查阅了所有相关资料后,我还是没有找到这种生物的相关记录。堕落精灵拥有的召唤兽千奇百怪,而可以钻入身体的史莱姆很少,其中并没有如您所说的,紫色史莱姆。不过据我推测,要么它是魔族最新实验的成果,要么是由精灵堕落后诞生的—独一无二的羁绊怪物。
无论是哪种情况,您都必须找到施术者。史莱姆的融合性实在是太强,而人类的身体又太过脆弱,如果不是施术者亲手解开它。想必您会收到极大的创伤。
神像的事情,您不要抱太大期望的好,在我看来,天使只是身负异象的人类,而神,几乎没有干涉过世界的运行。不过这些都是我的一己之见,请您不要对此深信不疑。
如果您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精灵之乡看看,她们对召唤物的研究很深,说不定能帮到您,不过请不要忘记,精灵对人类有着深深的成见。战争和奴役—人类的恶行与善行是数量相当的。
很抱歉没能帮到您,不过我临时做了一个约束戒指,可以阻隔外部的波。也就是说,施术者如果不在很近的距离是很难对您体内的寄生物进行追踪和命令的。
再次向您表达歉意,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希望您万事顺利。
您的朋友,
鸮。
第4章 人马佣兵,绝命大逃脱
风和日丽,白云悠悠。
美丽的山脉在远处连绵起伏,深邃的森林渐渐淡出视野。
“遇到同行真是太好了。”
佣兵骑在“马”上,开心地感叹着。
…
离开森林后,旅行到空旷的荒野,向着圣国前进,准备去见识一下西方人类的文化。
本来想着靠双腿慢慢悠悠地穿过这大片的荒野,没想到遇到了魔族的同行—半人马阿尔。这也是他后来才知道的—魔族居然也有佣兵,而且有统一的管理。
靠着出色的口才和奇怪的肢体语言说明了情况,让阿尔放下警戒心后,就提出委托:驮着自己去往圣国。
阿尔认真想了想,伸出四根手指,佣兵虽然觉得有点贵,但对骑人马的好奇心让他点点头同意了。
(委托什么的,只是想骑马而已,才不是因为一个人太寂寞了。)
虽然没有正经的契约,但由于佣兵这个团体奇妙的惺惺相惜。两人都对彼此抱有基本的信任。
(真是奇妙呢?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魔族。)
看着阿尔的马腿人身,他有些惊叹着。
上半身是身着轻甲的帅气骑士,下半身是体魄强健的棕色骏马,明明是人和马的结合,不但没有怪异的感觉,看上去反而有种不可思议的和谐,有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大自然还真是鬼斧神工呢,这就是所谓的魔物娘吗。)
骑在马背上,佣兵一边看着远处的风景,一边和阿尔聊天。
阿尔是个帅气的半人马,头戴钢铁护额,身着骑士轻甲,手握长枪。系着利落的马尾,面容白皙,睫毛浓厚,诱惑的紫瞳微微发亮,光是看着就像个富家小姐。可她眼神坚毅,气质沉稳,行事干练,肌肉紧致,动作干净利落。说话不自觉地让人感觉拘束,比起佣兵倒更像个骑士。
“阿尔姐,你知道的圣国是什么样的呢?”
微微抱着阿尔有力的腰,他发问道。
“这个问题不该问我。圣国,是魔族的敌人,是必须要消灭的对象。”
阿尔头也不回,利落地回答道。
“阿尔姐恨圣国吗?”
佣兵有些好奇。
“有一些吧。”
虽然这么说,可她的声音却没什么波动。
“阿尔姐虽然讨厌圣国,却不讨厌人类呢。”
他有些奇怪。
“圣国虽然有罪,但是大多数人类是无辜的。”
“?”
她侧头微微看了他一眼,继续解释。
“圣国更像一面旗帜,它包含了魔族和人类千年的恩怨。就算上一代已经死绝,可这一代的人依旧会因为各种原因被过去所纠缠。”
她的目光转向北方,隔着虚空注视着那魔族的要塞。
“就算现在暂时停战,敌视也是无法停下的。也许一个误会,一位野心家,一场偶然的野火就能打破这短暂的和平。”
她看上去对这场对峙进行过深深的思考。
他把脸靠上阿尔的背,轻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喂,别闻,我没有洗澡的。”
阿尔这时候才表现得有些生气。
“很好闻啊,有稻草的香气。”
她没有多管,继续说道:
“人类的国家很多,虽然都比较歧视魔族,但从没有像圣国那样针锋相对过。”
她晃了晃身子,佣兵不得已只好把脸移开。
“魔族虽然脱离了蒙昧,但是时间并没有改变人们对魔族的看法。魔王想通过战争的方式争取权利,反而引起了更加激烈的反弹。魔族依旧被视为野兽。可…”
“可我们也是人啊。”
阿尔有些感慨。
佣兵没有说话,默默地抱紧他。
“虽然已经争取到初步的权利,建立了魔族的国家。但圣国的影响力十分巨大,一直在坚持人类至上学说。只要它继续向其他国家布教,那我们就会一直被人厌恶下去。”
“放心吧,阿尔姐是个很棒的魔族。我很喜欢你哦。”
佣兵直言不违。
阿尔把抱在腰间的手拍开。
“不要抱这么紧!腰很敏感的。”
佣兵悻悻然地收回了手。
过了一会,
她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
“谢谢,我也很喜欢你…”
两人一时间就这么沉默下来,一时间只有马蹄和风的声音。
佣兵环视这荒野。
破败的墙壁散落在远处,那里可能曾经是个城镇,如今却只剩下断壁残垣。他们行进在平坦的小路上,周围有青青的草,藏着小小的花。阳光透过云朵照下,在大地上照出一片大大的影子,还有另一片大大的明亮。远处是依稀的马儿,是马群吗?它们在漫步,在觅食。这里好像被抛弃了,却依然生机勃勃。充斥着宁静的美丽。
“很漂亮。”
佣兵说。
虽然已经看过千山万水,但每次看到相同或不同的景象,他依然觉得美丽。生命和自然总是在不经意间触动他的心。
“这里曾经是战场。”
阿尔说。
“死在这里的人类和魔族不计其数,连地都被染红了。”
她奔跑着,突然俯下身撩了一下青草,好像想抓住一片花或者其他的什么,可是她挺起身子,手中却空无一物。
“只是过了十几年,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她看着空空的手。
“好像曾经在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阿尔姐。不要灰心。正因为有了前人的牺牲,才有如今的我们不是吗?”
他又环上了她的腰,轻声安慰着。
阿尔的身体很温暖,明明很强健,腰却很软。摸上去很舒服,可是他此刻却只能感受到阿尔的感伤。
…
这次她没有拒绝,无言地任他抱着。
“没想到居然会被比我小的人类安慰。”
“抱歉,阿尔姐。”
他没想到阿尔姐会如此烦恼。
“不,你没什么可道歉的。对于历史我早已经看开了,我们现在好好地活在这片大地上不是吗?”
阿尔姐说话依旧酷酷的,却感觉很开心。
“阿尔姐,我曾经一直在东方和伙伴冒险,讨伐野兽,攀爬高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们真的好辛苦。”
他有些难过。
“不用为我们难过,你应该感谢生育自己的土地。我们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又带着牵绊离去。无论困难还是苦痛,都是活着才会经历的东西。之所以受难,是因为拥有幸福。”
她抬起胸膛,语气坚定。
“我一直都在追寻着正义…只要能一直坚守本心,哪怕不能实现,也觉得十分开心。你也是一样的吧。”
“唔,虽然没太听清,不过我算是反过来被阿尔姐安慰了吧。”
佣兵有些迷惑。
“呵呵。对了,刚才听你讲,东方人很不错不是吗?”
阿尔侧头,嘴角带着笑。
“那是当然!虽然有些地方环境很艰苦,但叔叔阿姨都超棒的!我小时候啊…”
丝毫没发觉话题被拉远的佣兵自顾自讲了起来。
…
他在说,她在听,马蹄溅起一片尘土,漫到空中,又消散不见。
远处是断壁残垣,这里是青青草地。
…
“在往那边去就到圣国边境了,我不能再送你了,虽然已经停战了,遇上人类的巡逻队依然很麻烦。”
阿尔对一旁跪坐着整理装备的佣兵说到。
佣兵点头,然后从腰包掏出四枚闪闪发亮的银币递了过去。
阿尔看上去有些疑惑,没有接:
“这是?”
“这是当初说好的报酬。”
佣兵以为阿尔在客套,把手往前伸了伸。
阿尔扶额,把手退了回去。
“把钱收回去吧。抱歉,是我的错。你对魔族佣兵并不了解。”
佣兵有些奇怪。
“不用钱吗?”
“我们魔族在内部确实需要用到钱,不过和人类做交易的时候一般是以魔力为钱币,男性的话,嗯…就是说,需要精液。”
阿尔一板一眼地解释着。
“那你那时候伸四根手指是…”
佣兵有些紧张。
“我的意思是,需要四发”
阿尔很正经地说。
“魔族…嗯,都这么坦然的吗。”
“抱歉,是我没说清楚,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阿尔很体贴。
“不不不。”
望着阿尔精致的脸,淡紫的瞳,紧致的身体那优美的曲线。他和他的伙伴不知不觉间已经做好了准备。
联想到和英武的姑娘亲热,身体不自觉地发热起来。
“佣兵必须要言而有信。”
他说得义正言辞。
…
…
…
“唔嗯~”
阿尔姐咬住嘴唇,露出颤抖吐息。
“阿尔姐,你那里好热啊。”
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柔肉暖暖地裹着他,人马的内里热情似火。
“怎么了?你好像有什么想说的。”
阿尔扭头看着停下来的他问道。
“因为,没想到…和阿尔姐做爱用的是…这个地方。”
佣兵欲言又止。
阿尔穿着完好地站立着,佣兵则抱着阿尔强健的马身与其紧密相连。
虽然阿尔的马身曲线优美,毛发柔顺,可是…
(感觉就像在侵犯马儿一样,会不会不太好。)
第一次和魔物娘交合,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并没有所谓的歧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激动,像操作新机器时的焦急。这样按会不会坏掉?这样按会发生什么…这种,对未知的好奇与害怕。他不知道如何让她舒服,怎么配合好阿尔姐。
他突然感觉内里紧绷起来,看向阿尔,发现她眼神犀利,开始慢慢走动起来,马蹄的声音慢慢响起,轻而缓。
不过他们的下体正紧密相连,阿尔一走动,佣兵也不得不踮脚跟上,内里的肌肉活动起来,缓缓碾压着他的坚硬。
“嘶~阿尔姐不要误会,我只是…”
生怕阿尔姐生气,佣兵连忙解释起来。
“快!抓住我的腰。”
阿尔姐没有理会他,就这样带着他跑了起来。他一时间没有听清,但还是被她剧烈的动作吓得抓附在马背上。
强健的肌肉剧烈活动起来,反复地从不同的方向荡过来挤压着他的下体,激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然而阿尔的通道并没有考虑过爱抚,只是单纯地运动着。
佣兵苦苦忍耐着,他在肉体的煎熬中听到了风声,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巨兽振翅飞行的声音。他一瞬间明白了,他们被某种巨大的生物盯上了,阿尔姐在带他逃命。
马蹄声急促地响着。
“见鬼,偏偏在这种时候…”
…
紧缩,摩擦,再放松。
通道随着运动不停地重复一个流程。
下体在不知不觉间爆发,可他快乐的洪流却丝毫没有被阴道察觉,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律动的波涛汹涌中。汹涌的快乐没有为他停歇,发颤的肉棒不断地被肉壁受缩紧,敏感的肉菇被强劲的压力挤压得变形。
蹂躏,摩擦。
连抗议都发不出,就淹没在无言的快乐中。
佣兵想让下体平静下来,可是体内传来奇怪的冰凉气息让他的欲望高涨,依旧保持着坚挺。
(糟了,是史莱姆。)
阿尔没有发现佣兵的异样,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追猎者。
“抓紧了!”
发现后方的阴影渐渐扩大,她奔跑着,突然扭转身体拐了一个大弯。
轰地一声,仿佛陨石落地。
巨大的气浪扬起尘沙。
轰隆隆,后方穿来隆隆的响声。
佣兵没有在乎那种事,他的下体在经历了剧烈的转向后险些离体,可是通道内有一段肉环,钩子一样刮住了他棒身的沟壑,把他紧紧固定在通道内。
激烈的拉扯让他错乱,随着那分离的力施加在下体,他习惯性地抓住阿尔的马尾和身体,噗,稍微拔出的肉棒重新插入那活动的嫩肉,就像插入了一台功率全开的机器,暴烈的通道依然没有停息,对他剧烈地挤压着。
佣兵像一块烂布一样挂在阿尔身后,随风飘扬。他尽力地记住自己还在逃亡,可受难的下体让他快乐得难堪。
阿尔在拐弯的时候就找准了方向,加速跑向了一处巨石林。
佣兵凌乱地挂着,马毛柔顺,滑溜溜的,加速让他没有足够的摩擦固定在阿尔身上,他也不知道马尾是否坚韧,没有去拉扯,所以就让肉棒就被火热的魔窟卡住,拉着全身随着阿尔运动。他面容扭曲,忍耐着下体的拉扯与摩擦,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感觉要…要断了。)
他知道自己坚固的肉体不会轻易受伤,可是过于恐怖的经历让他头脑混乱。
阿尔趁追猎者调整时在平坦的直道上不停加速,拉开了双方的距离。而她的内里也更加规律地加速起来,奇妙地捋出他的精液。随着运动,体温急剧升高,内里舒适的温度变得愈来愈高,开始让人感觉烫了起来。
加速,碾压。
佣兵此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下体发酸,被过量快感填满的肉棒仿佛没有知觉,不知道射了还是没射,只能单纯地依靠直觉来确定自己正在流出什么。而阿尔则是火力全开,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在直线的加速中,他放弃了思考。
阿尔全力冲刺,在后方的巨物再次飞起来的时候就越过了巨大的岩石,隔绝了追猎者的视线。
阿尔跳过一个曼妙的弧度,轻巧落地,没有停下,继续慢慢走动起来。
“到这里就没关系了,这里巨石林立,它不敢进来的。”
通体的肌肉缓缓停息下来,汗水被高温蒸发冒出丝丝的热气。随着紧绷的肉体柔软下来,被压扁的肉棒也随之滑落,他砰地一声掉到地上,吐着白花花的口水。
“就是这些不讲理的魔族,一直像这样袭击旅人,我们的处境才会…”
她停下来,弯腰喘息了一会儿,回过头,口中的话戛然而止。
!!!
“你这是被击伤了?伤口在哪里!不,中毒…不对不对,怎么回事?!不要死啊,睁开眼睛,年轻人!”
阿尔有些慌张,把佣兵翻了个面,反复检查,也没有查出他昏迷的原因。
佣兵两眼泛白,两嘴冒泡,生死不明。
……
……
夜晚,荒野,巨石林。
微弱的篝火左右摇曳,照亮了对坐的两人。
一人,一马。
“总之,抱歉了。”
阿尔跪坐在他身旁,对佣兵说道。
佣兵在讲完事情的原委后就显得有些没干劲。
抱着肩膀垂下头,斜着眼看着她。
“唉,这估计会成为我一生的阴影。”
“呜。”
“阿尔姐跑起来后根本就是忘了我吧。”
“抱歉。”
“以后再也不敢和阿尔姐做爱了。”
“啊。”
阿尔内疚地低下脑袋,握着手里的护额。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佣兵突然嬉笑着把手覆了上去,揉了揉,等到把头发彻底弄乱了以后就逗弄了一下垂下去的马耳。
“不过,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阿尔抬起头,看向佣兵。他目光温柔。
“阿尔姐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发现危险,第一时间逃离,真的,很厉害呢。”
他笑着与她对视。
“你不生气了?”
阿尔有些紧张地问。
“怎么会,我从来没有生过阿尔姐的气,只是阿尔姐认错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好欺负,所以才忍不住逗弄你。”
佣兵开心的笑。
可阿尔的目光却突然危险起来。
她挺直腰板,语气不善。
“我在认真道歉。而你在玩弄我?”
“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主客反转,阿尔抱着肩膀,面色不悦。
“对了,你的那里还疼吗?”
仿佛想起什么,她语气放缓了一些。
“嗯,没事了,不用…啊,嘶。”
她冰凉的手指别开裤子轻轻抓住了他的下体。
“我帮你揉揉好了。”
捏,捏。
“阿尔姐不要,我错了。”
他连忙举手。
“阿尔姐好像很在乎人类的看法,所以我就…所以我想告诉你不用想那么多。”
裤子里作弄的手停顿了一下。
“还是好好揉揉吧。”
她把脸别过去,动作渐渐轻柔起来。
嗯~
…
长夜,他与美人相伴,很是开心。
…
…
…
次日。
“往前就是圣国了,我们该道别了。”
阿尔拿起长枪,有些不舍地看着他。
“阿尔姐还要回到荒野吗?”
佣兵抱着肩膀站在一旁,背着大剑和背包。这些东西没有被什么人拿走,第二天他和阿尔就返回把装备拿了回来。
“对,那种巨型魔兽…放置不管的话会对行商造成困扰的,我要回去召集同伴讨伐它。”
“那就是魔族以前的样子吗?”
“是的,虽然有些羞耻。不过原始的魔族只有本能和力量,还是很好对付的。”
(看来魔族内部的问题也很多呢。)
“阿尔姐!有困难就找我吧,我很强的。”
佣兵锤胸保证。
“嗯,这次就不用了。你也随时可以找我。”
(他真的很强壮呢。)
阿尔想起什么,有些脸红,低下头用蹄子刨了刨土。让佣兵联想起有些女生害羞时会在地上用脚尖画圈。
(阿尔姐虽然看起来很正经,不过经常会有意外让人亲近的举动呢。)
“阿尔姐,拜拜!”
“再见。”
佣兵间没有什么儿女情长的话,离别不是痛苦的夜,只要还活着,终究会再见的,他如此坚信着。
佣兵昂首向着圣国走去,阿尔转头,回到那寂寞的荒野。
———阿尔
LV41
HP780
MP50
ATK630
DEF480
词条:
冷静的,理智的,诚实的,持久的,帅气,强健的,友善的。
性:温暖,容易湿,发情体质,腰灵活。
体质:
魔族
—魅力0
—吸精体质1
持久力
—精力回复
技能:
魔法1
—元素魔法(地)1
疾走
突刺2
体术1
支持楼主~M站很长时间没看到涉及多种魔物娘的异世界冒险文章了,楼主继续加油~
魔物娘…以前好多来着,现在热度不是太高了。m站好像不太适合魔物娘,逆推也只是轻m的程度罢了。
第5章 初到圣国,初入bf
佣兵来到了圣国的边境城市卢坡。
进城的第一眼就感觉这是个美丽的城市。街道很干净,远处的喷水池簇拥着天使的雕像,来往的人们穿着浅色的衣物,精神饱满,两侧排列着符合印象的西式的建筑。
富裕,安宁。
这就是他对城市的第一印象。
他看到路边有多种文字书写的路牌,顺着走,一路走到了这里的佣兵公会。
公会很亮,人也各式各样,不过没见到家乡帅气的猫咪随从让他有些遗憾。
他爽朗的向柜台小姐打招呼:
“你好,我是来自东方的佣兵,这是我的公会卡,我是来登记的。”
小姐接过他递过来的铁牌。
“东方的佣兵么?我们对东方佣兵的实力是很相信的,不过如果您是第一次来这里登记,还需要补一节实践课。”
柜台小姐认真地说到。
“这样啊,要怎么做?”
佣兵对此并不意外。以前在异地做任务的时候经常会因为极端的天气或者地形,而需要特殊技术的情况,有的要学会调配针对性的解毒药,有的要学会发射大炮,还有的要学会开沙漠船,最扯淡的甚至要数威纶,他去那儿专门学怎么打昆特牌。学习技术本身就是一种挑战,他喜欢挑战。
“最近的话,翠女士在这里,您可以去她那里学习并取得学习证明。”
她端正地交出一封信,并告诉他地址。
“交给我吧。”
他十分自信。
…
找路~
随着路标来到说好的地址以后,他就敲响了房门。
咚咚
“来了。”
随着一声活力的回应声,门开了。
是个穿着背心短裤的活力女生。
“我是翠啦!有何贵干?”
有些年轻,挺高,看上去十分阳光,而且声音洪亮。看上去是容易相处的类型呢。
“老师好!我是来进行实践考核的。”
有气势地回答。没做什么客套,看见有活力的人他也会拿出活力来。
“嗯,好久没有新人了。不过很棒哦。”
她嘿嘿地笑着,接过递过来的介绍信,看也没看就放到一旁。
“哈哈,那~事不宜迟,跟我来。”
她帅气地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屋子。
“不去外面吗?”
看来是技巧课。
她一直带着他走到房间。
翠女士的房间意外地普通,最因人注目的是中间地大床。
翠坐到床上,在旁边拍了两下。
“请坐吧,让我来给你讲讲退魔师的技巧—bf吧。”
他虽然感觉和女生并排坐在床上有些暧昧,不过还是乖巧地依言坐在旁边。
(路卡说过,无知时要敬畏老师)
他从来不依靠外貌否定一个人。虽然很年轻,但是能被公会指名为老师,那就一定有其过人之处,面对不熟悉的领域,要举起耳朵乖乖顺从。
“你了解过battle fuck吗?”
她打了个响指,说了一个很酷的词。
“battle fuck…战斗…侵犯?”
“看来是没听过呢?那我就简单地说一说好了,所谓battle fuck—简称bf,是退魔师为了对抗魔物的吸精能力而发现的战斗方法。被魔物榨精就会丢失力量,但是先让魔物高潮的话,就能反过来吸收她。简单来说,就是性爱决斗!”
她双手抱胸,气势十足地喊出了会让正常人羞耻的词组。
“啊?”
虽然心情上有很多微妙之处,但是意思已经清楚地明白了。
就算他已经不是纯情男生,听到这种事也难免脸红心跳。退魔师,猎魔人,狩魔者,无论怎么翻译从字面意思来理解就是狩猎魔族的佣兵,居然,居然要钻研这种东西。
“就是做爱对吧…难道说…今天的课程…”
他的脑中闪过桃色的预感。
“没错,我来教你啦。”
翠打了个响指,笑意盎然。
(啊,原来西方的战斗这么色的吗。)
吐槽着西方魔物的变态,对水深火热的西方战士表达了深深的同情…连爱爱的时候也不能放松警惕,真是太辛苦了。
“…”
她突然把脸靠的很近,睁得大大的眼睛仔细地看着他。
“没有慌张,看来并不是童贞呢。不过,你在期待着吧!”
被一语道破心情,被她的大眼睛看着总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她直直地盯着他,白皙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
“那么是第一个问题,在性爱决斗—bf中,你的目标是什么呢?”
“是…让对方先达到高潮。”
因为离女生有些近,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她把手从衬衣下面伸进去,相较于男性更凉的纤细手指抚摸着他的肌肤,恋人般作弄着。
感受着胸前的戏弄,他有些把持不住。
(翠老师…好涩)
“那我现在爱抚你,你要怎么做哩?”
翠女士的吐息吹到脸上,痒痒的。
“阻止你?”
佣兵试探似的抓住她的手腕。
只要用体格压制住…
她在胸膛作弄的手掐了一下尖端,痛和麻的感觉令他一瞬间地僵硬,然后翠轻巧地翻转手臂摆脱钳制,更加贴近身子让他无从发力。游鱼般的手缓缓后移,划了一下腋窝,随即停到后背,骚弄起来。
虽然力气比翠女士大,她却像大人对待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轻而易举打发了他。
“阻止是没错的啦,可是如果不想办法去进攻,就会陷入被动。”
她带着笑意继续骚弄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瞪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他忍着诱惑,阻止脑中滋长的欲念,回忆着和鸮的缠绵。思考着,然后用右手抓住了她有料的胸,慢慢捏动着。
“呵呵…还不错,挺舒服的,力气把握得很好。”
翠笑了笑,把手又移了出来。
“好了好了。”
她说到。
佣兵有些尴尬地停下正在犯罪的手。
“我合格了?”
“怎么可能啦?刚刚那种程度,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她边说话边窸窸窣窣地解着衣服。
“规则都教给你了,那就来~实战吧!”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啪”地把揉成一团的布放下。
翠半裸着用单手遮住胸部,却依然能看到纯白的内衣,她斜过脸害羞地看她—虽然知道是装出来的,却依然魅意十足。
“害羞了?”
她闭着一只眼得意道。
翠女士确实有自傲的资本,四肢匀称,胸脯丰满,既不胖也不显瘦。皮肤白白嫩嫩的,白里透红,看上去特别健康。随着他的注视,她轻轻晃动身体,不经意间露出更多皮肤,胸脯也随之晃动起来。
(看起来,好柔软。)
佣兵浮想联翩。
“既然你是新手,那就由你来进攻好啦。”
她就这样重新坐到他旁边。
两人虽然还是师徒,可气氛已然不同。
她歪着头看他,大眼睛愣愣地注视着他,像刚才一样。
“你要,怎么做?”
虽然已经有过数次性经验,可是对待女人,他依然有些拿不准。不过既然是考试,他就会拿出十二分的干劲。
(bf的目的,是要让对方先达到高潮,那么就应该给予对方更多的快感才对。首先,要让她放松下来?)
仔细思考着,慢慢地靠近了她,一手抚上翠的脸,一手环住她的腰,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翠任由他触摸没有动作,直到被吻才抱住他的腰和他缠绕起来。
姆
他的吻轻轻的,只是去触碰而不敢去索取。抚上脸的手也缓缓向下,探入内衣里握住了那满手的柔软,美妙,滑嫩,好像要陷进去一样。
“嘻嘻。”
她轻笑了一声微微扭开了头,他的下一次亲吻就落在了她白嫩的脸上。
“你很厉害哦。认真的样子很招女孩子喜欢哟。”
不过她顿了顿,神色认真起来。
“不过,这可是bf战斗哟。既然是战斗,就不能对对手…手下留情。”
随着翠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白皙的手指,一路向下,轻松拨开裤子,握上了他的坚挺。
“嘶—”
随着温凉玉指的刺激,恋人间的调情在一瞬间变成了没有底线的决斗。在bf里,再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为了对抗魔族而诞生的方法,当然容不下仁慈和犹豫。
灵活的手连暖身的时间都不给,握住棒身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只为让他快速地进入状态。
“既然是对手,那就不要太过在乎对方的感受,粗暴也好,不合理也好,让她快乐,让他高潮!”
佣兵强忍着快乐想伸出手同样去攻击对方的下体,可是她跨坐到她身上,另一只手却穿过腋下摸向他的背,这样他的胳膊变成了不好从正面伸下去的状态。
(糟了。)
他冷静下来,没有气馁,学着刚才的手法骚弄起她的脊背,握住胸的手指细致地逗弄起挺立的樱桃。
“唔!不赖嘛。”
她发出闷闷的娇哼声,套弄的手也开始有些不稳。
(有效果!)
女性的敏感点比男性更多,就算不能刺激女阴,但是胸部同样能给予其不小的快感。
随着他学以致用的进攻,翠也难耐地娇哼起来,唇齿间吐出诱惑的喘息,轻轻靠在他胸前,一直掌握主动的她就这样柔软下来。
发情的女人总是格外动人。
收到鼓舞的他更加细致地爱抚起来。
(就这样一鼓作气地让翠入迷吧!)
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
发现翠狡猾地笑了起来,温热起来的掌心松开棒身,又轻轻捏住前端。
“你兴奋了吧?看到我兴奋的同时,你也,完全硬起来了呢。”
她大大的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
“糟了…”
他注意到了。
刚才格外魅惑的叫声是她的陷阱,是为了让他更加兴奋而施舍下的饵食。
温软的胸脯让他心烦意乱,美妙的叫声让他更加坚挺。
她两根手指夹着前端巧妙地来回运动,有力的指节挤压住棒身,骨节的硬度来回碾压着棍棒,不时地把露出的先走液均匀地抹到棒身。另一面则被裤子的布料绷住,加大了摩擦。在感觉激烈的刺激下,他的动作顿时失了分寸。
一瞬间的变化被她敏锐地察觉到,把握,反击。就算他可以欺骗自己没有兴奋,肉棒却不能。
“所以,不要轻易把弱点交给别人哟,男人的这里,非常诚实呢。”
她靠近佣兵的耳朵轻声细语,温热的话语好像灌到了脑子里。
佣兵有些无法忍耐了,可就在他要射出来的一瞬间,她激烈的责备却停止了。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抽出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裤子。
“啊?”
望着有些失神的他,翠有些好笑的说到:
“如果只是想削弱体力的话,让你释放出来是对的策略。可是魔族只想吃热腾腾的精液啦,所以一般不会轻易让你射的。”
然后翠咻地把他扔到床上。
摔在柔软的床上并没有让人感到不适。
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脱的光溜溜,他对这种神奇的手法感到十分惊讶。
她诱惑地爬了过来,顺手脱掉内衣,丰满的胸部下垂着,柔软地摇摆着,好像沉甸甸的果实,炫耀着成熟的葡萄。顺着身体往下,是柔软的小腹,黑色的绒毛下隐藏着女性的秘密。
她爬上床,带着淫靡的气息。
那紧迫的逼近让他有些紧张,好在失去了责备,佣兵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如果这种状态下进入翠女士的话绝对会射出来的。要想办法拖延才行。)
打定主意的他伸出手,准备把翠拉过来,翠半支起身子,没有躲开,只是用双手顺从地扣住他,与他十指相扣。
(这么轻易就制住了她的双手?)
他想发力,却看她舔了舔嘴唇,在水光下发亮,十分诱人。
(不对,她还可以…)
她微微张开嘴唇,深吸一口气,便猛地低头含住了他发涨的肉棒。
“啊!”
口舌之间形成了通道一般的形状无比顺滑地紧贴着棒身滑下。
尽管没有用手来调整方位,可翠女士吞入的角度纹丝不差,就像插入了一个无比合适的套子。
意识在消失,本就濒临极限的肉棒被水润地含入,根本无法忍耐。
咕噜咕噜
插入到很深的地方,翠女士在不停吞咽着,调皮的舌头舒缓着精道,让他射得更加顺利。
随着他的喷射,翠也紧追不舍地吸吮着。直至涓滴不剩。
她吐出肉棒,舔了舔嘴唇。
可这时候佣兵已经无力反抗了,强壮的胸膛起伏着,感受着快感的余韵。
“一旦被抓住下体,节奏就会悄悄溜走。”
她微微向前,用柔软的胸部裹住了他的下体。
“吼啦!”
发出可爱的叫声,有气势地前后摩擦着。
虽然翠女士的胸部并没有丰满到能完全包裹住,可视觉上的冲击和擦过胸膛的强韧触感都给了他舒缓的快感。算不上多刺激,可对于刚刚射精过一次的他,确是刚刚好。
“唉?一败涂地了?就要这样放弃了吗?”
露出天真的目光,扭动胸部,翠女士单纯地发问,没有鄙夷,没有鼓励,就是这么单纯地问道。
佣兵打起精神来,虽然很想投入到快感的洪流,把自己交给翠女士的绝妙技巧。但他没有忘记翠女士开始时那期待的目光。
(不能辜负翠女士的一片苦心,要拿出干劲来。)
这么想着,与翠向连着的手臂使出力气,坐起来,配合腰部一把把翠提到面前。
“啊。”
伴随着翠的惊乎,肉棒也被带动的身体摩擦,乳肉,胸膛,小腹,他强忍着快感趁着翠失去重心松开手的一瞬间摸上了翠的腰。
“呀。”
随着他的使坏,翠发出可爱的叫声。
(阿尔姐说过,女人的腰也很敏感。)
“好粗暴,坏蛋。”
翠幽怨地看他。
“翠女士可是我的对手,可不能大意呢。”
他一手向下探向那桃花源,早已是湿漉漉的。
“翠女士也很辛苦吧,我会让你痛快一些的。”
翠笑了笑。
“那就来决斗吧!”
她灵活地抬腰,吞入他的下体。
湿热的阴道早已做好准备,顺畅地结合。
感受着对方的包容和温暖。
“我会努力的。”
他斗志满满。
…
…
女人妖艳地扭动着腰,服侍着身下的男人,带给他无限的快乐。
随着最后一圈美妙的舞动。
她叉开腿站起来,吐出体内的肉棒。
可脉动的肉棒喷出的不是精液,是汩汩的鲜血。
身下的男人面如枯槁,形似老人,体内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不见,被破坏的奖励反馈不停地给予着他虚幻的快感,然而随着身体的温度渐渐消失。体内的剧痛愈发清晰起来,折磨得他清醒过来。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他就要死了。
“当年的精灵刽子手,如此轻易的倒在我的脚下。真是不可置信,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巴勃罗德。”
淡漠的女声传来,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
“你,你…”
被称作巴勃罗德的男人,勉强抬起皮包骨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她。
“莫德—法拉!你还活着。”
“看到你这么扭曲的脸真是让人开心,不枉我准备了这么多。”
女人魅惑得笑了起来,欣赏他因恐惧而缩成一团的模样。手里把玩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针筒,里面空空如也—药剂已经用掉了。
“这个药剂可以把人类的力量转换成精液和快感,不过榨取难度会变大就是了。”
她无趣地扔掉针筒,用赤裸的脚碾着他依旧发涨的肉棒。
“啊!不……求你…咳…咳…”
痛苦和快乐两种感觉激烈的传来,他挣扎着想流出泪来—可是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流了。
“我也没有想到能这么轻松地榨干,这就是力量的美妙么。”
法拉抬起脚,转过头去,曼妙地穿上衣服,直到离开,也没有看那将死的男人一眼。
她穿着披风,离开了帐篷。这里是荒野的一处行商营地,四周静悄悄的,旁边的帐篷都歇了灯火,守夜的佣兵抱着武器坐在一旁熟睡。
她就这样轻飘飘地离开,无人察觉。
“你变强了。”
营地外等待的人说到,跟上她的脚步,就这样与她并排同行。
“辛苦你了,谧莲。”
法拉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感情。
“嗯,举手之劳,大仇得报是什么感觉呢。”
叫做谧莲的女子问道,声音有些稚嫩。穿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披风,看不清容貌。
“没什么感觉,不,有点伤心吧。”
“伤心?”
“嗯,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如果我再等下去,就全死掉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是这样的,不能亲手葬送总有些不爽啊。”
谧莲抬头看天,露出层层叠叠的眼瞳,美丽又怪异。
“葬送了也有些…他们本不该这么轻松地死去。可惜,拥有力量的时候,当年卑贱的人渣摇身一变,变成了慈祥的老头子,呵。我可不允许他们幸福地老去。”
法拉的话听上去有些愤怒,可言语间依然没什么感情起伏,好像对此并不关心。
“圣国的人把他们当做英雄。”
谧莲说。
“…我只管他们痛苦地死去。”
法拉没有说太多,默默地走着。
“对了,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强的?”
谧莲突然问到。
“遇到了一个强大的人类,吸收到了力量。”
法拉言简意赅。
“你,你怎么做到的?”
谧莲有些惊讶,她知道朋友口中的强大绝非正常人所想象的强大。
“是个笨蛋,很纯情,还是童贞。稍微诱惑下就入套了。大概是东方来的,没什么常识。”
“东方唉,传说的国度!听说那里有强大的巨人,如山一般庞大的巨龙。”
谧莲像个孩子一样兴奋起来。
“呵,传说终归只是…”
法拉想让同伴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愣在那里。
“嗯?怎么了。”
谧莲有些奇怪。
(为什么…会用那么巨大的武器,怪异的挥剑方式,好像从来没杀过人一样…控制力量避免伤到人吗?…为什么要手下留情。明明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谧莲。东方的故事里…他们和什么战斗。”
“巨~龙和巨~兽啊。”
她比了比,画了个很大的圈。
“他们难道没有…战争吗?”
“唔,传说里…东方所有的国家都在与天灾斗争,因为龙而灭亡,因为龙而分裂。书里的主人公一边升级他的宝剑,一边讨伐愈加强大的怪物。剑越来越大,怪物也越来越强。最后他赶跑了龙,穿上了龙鳞甲。回到故乡,迎着众人的欢呼声,在火堆旁和村民们载歌载舞。迎来了又一次的和平和安宁。”
谧莲一边说着故事,一边转了个圈。可她讲得极为认真,气质端庄,语气平静,好像说历史的阿妈,缓缓道出不为人知的往事。又像所有对传说深信不疑的孩子一样—想象着脑海中的舞蹈,披风随之展开,旋转着,转出一个大大的花,脚步轻盈,随风飘动,像风的妖精,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真是…如你所说的,童话一样的故事。”
带着莫名的思绪,法拉感叹着继续走了起来。
“法拉,法拉!他很厉害吗?要去找他玩吗?”
谧莲踏在地上两三步,停下了舞蹈,就这么倒着走到她面前,气质在简单的停顿下迅速转换为孩童,又天真地问道。
“下次吧,他是我的猎物,气味就在那里,逃不掉的。”
“嘻嘻,东方的人技术怎么样啊?好玩吗?”
“烂透了。我都快睡着了。”
…
…
…
“睡着了吗?”
佣兵困扰地看着睡得香甜的翠女士。
在不知第几次发泄以后,翠女士就生无可恋地说:你已经很棒了哦!已经可以了。
然后也不管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扑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就算技巧再好,翠女士终究只是普通女人,在体力上对上佣兵这种高等级的战士是难以对抗的。
她昏昏睡过去,嘴里嘟囔着:
“随你搞啦,不要吵醒我。”之类的话。
他望着发涨的下体,心里愧疚起来。
(都是史莱姆…都是它的错,我怎么可能是精力旺盛的变态呢!)
她们开始时是试探的进攻,然后战场就转移到窗户边,墙壁上,浴室里。姿势从对面位变成侧面位,正常位,立位,背面立位。口,手,足,阴,时间从下午到日落,最后到月亮高悬—夜很深了。可是还是无法平息肉体的欲望,不如说翠女士的技巧太好,让他更加兴奋。
他也不好放着肉棒不管,就这样插入趴在床上熟睡的翠女士,在被精液填满的肉穴里继续自顾自动了起来。
“我真的不是变态啊!”
月下无人,他默默地流泪。
…
第二天
“你已经是个合格的佣兵了哦!来,盖个章。”
虽然昨天发生了一些意外,但翠女士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是活力满满。没有留下什创伤真的是太好了。
拿过由翠女士签字确认合格的介绍信,他寒暄了几句,就开始返回公会。
“拜拜!要出息哦!”
“拜拜!翠老师,你真的教了我很多呢。”
翠听到后红了红脸。
“唉,是我输了,没能做到最后。”
她小声低估着,摸了摸脸蛋。
“真厉害呢,好久没有感到挫败感了。”
翠左手掐着腰,用右手给自己打了个气。
“翠啊,翠,你还要加把劲才行哦。”
哈~
打了个哈欠,
一阵倦意袭来。
翠遵从本能,就这样转身回房间补觉去了。
———翠
LV20
HP200
MP200
ATK210
DEF180
词条:开朗的,友善的,宽容的。
法拉LV64!》65
第6章 啊啊啊,朋友被诅咒了!然后拯救昆虫姑娘!
佣兵成功通过了考验,注册到了西方大陆的公会系统。因为在东方的优良战绩,他已经被允许接取绝大部分的任务,往常也许他会就这样急匆匆地跑去冒险。可是今天有种莫名的慵懒,抱着看看这座美丽城市的念头,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
突然,他被路过的小巷子里伸出的一双手捂住了嘴。
身体刚要做出反应。
“跟我来。”
便听到一声有些熟悉的声音。
他想了想,保持这姿势被带进了无人注意的角落。
被松开后他回过头。
那人穿着忍者服一样的套装。黑亮的龙磷编织成黑色的胸衣和方便活动的裤子,露出锻炼得恰到好处的小腹,上面印着奇怪的红色纹路。
红瞳,凤眼,配合飞扬的眉毛让她看上去有些令人畏惧,黑发随意地疏到后方,被护额箍住。身体修长,尤其是腿部,曲线优美,笔直有力,衬得人左右完美对称起来,没有偏向这边或那边。胸部被紧绷的服装勒住,露出翘起的、只手可握的丰满。
他自觉地抬起头,看到了一双不耐烦的眼睛。
虽然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佣兵还是认出来了。
穿着这身的他只认识一个人…
“你…你是路卡?!”
佣兵惊讶得发问,混乱的事实让他不禁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因为,他,因为他明明记得…
“路卡!你…你怎么变成女人了。”
他的挚友,旅行的伙伴路卡,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是无可置疑的,他们还一起洗过澡。
面对同伴的惊讶,来者也揉了揉脑袋,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从刚刚开始被佣兵称作路卡的人就那么站着一言不发,给予他充分的思考时间。待到佣兵彻底冷静下来以后才缓缓开口:
“我被袭击了,被一只恶魔。”
和曾经中沙哑的声音略有不同,音调稍稍变高了些。
“恶魔…”
佣兵喃喃着,他听鸮说过,恶魔是魔族中最高等的存在之一,传说是所有魔族诞生的起源,善于使用魔法和诱惑人类。
路卡继续解释着:
“你跑了以后,我向西方的委托人提交了任务。打算独自返回东方…”
路卡撇了他一眼,心虚的佣兵把头偏了偏。
和随遇而安的佣兵不同,路卡对西方并没有什么兴趣。身为家里的独苗,路卡担负着让家族兴旺的责任。出发前就与佣兵谈过,这次任务结束就准备回去与发小履行婚约。
没想到在中立的荒野地带遭到了强大恶魔的袭击。
“对方很强,明明是个女人却拥有难以置信的力量,还长着灵巧的尾巴,近身很棘手。而我的弩,你知道的,早就用光了弹药,没法对抗魔法。”
路卡的眼中有些遗憾。
“你也知道吧,西方的魔法,不用武器就能放出强大的攻击。哼,真是方便。”
佣兵知道,路卡在来时没有想到西方的枪械技术如此落后,根本找不到弹药补给点,所以他在耗尽弹药后引以为豪的弩炮就无法使用了。但以两人的等级在西方也遇不到什么像样的威胁。所以路卡索性拿起剥取素材用的匕首充当起了战士。
(居然有能让路卡也感到棘手的人吗?)
佣兵默默想着。
身为他的挚友,路卡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我是没想到西方也会有这样的强者,如果不是有些顾忌魔法的话那种程度根本无所畏惧。我要说的是之后的事情。”
路卡摆了摆手,单手掐腰。
看着伙伴莫名优美的身姿,佣兵感觉有些新鲜。
(变成女人以后的路卡感觉更帅了。)
路卡看着心里又在浮想联翩的佣兵,没好气地在他胸口打了一拳。继续说道:
“她在我又一次拉开距离后就双手举高吟唱起奇怪的魔法。她以为我要逃跑,想做点什么。不过我跑前侧头看到了她毫无防备的样子,那点距离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没忍住,就跑回去捅了一刀。”
她拍了拍腰间的匕首,语气平静。
路卡的爆发力十分惊人,磨削龙类体力的时候攻势不温不火,但只要对方露出一丝疲态,他就能在龙扇动第二下翅膀前从五十米外收枪并跳上龙背,把它打下来。
“她很勇猛,受创后没有惊慌多久,第一时间固定住我的双手反过来用尖锐的尾巴咬住了我。”
路卡摇了摇头,指了指腹部奇怪的纹路—十字架和…花?配合路卡的故事,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应该是什么奇怪的魔法阵,按照现在的情况,用诅咒来称呼它更为合适。
佣兵也听出来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大意。依靠路卡的灵巧,如果专注于逃跑,根本没什么攻击能击中她。
“然后你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看着路卡小腹上莫名妖艳的纹章,佣兵小心翼翼地问,想表达自己的关心。
路卡抱着肩膀直直地瞪着他:
“我知道你很想笑,不要忍着了,笑吧。”
佣兵尴尬地打了个哈哈,把话题转了过去。
“然后呢,那个恶魔跑了?”
“嗯,没去追,诅咒发作的时候浑身都很痛。”
“那你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
“和我差不多高,红色短发,红色的瞳,黑色的蝙蝠翅膀,角也是黑的,两只,长在头侧。拿着鞭子,穿着裙子,看着就像个要去参加晚宴的漂亮姑娘。对了,还有箭头尾巴…”
路卡忽然遮住暴露的腹部。
“喂,你的眼神不对劲,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眼神犀利。
佣兵有些心虚地转过头。
(路卡她,变成女人以后感觉浑身都很色气。这就是男性思考的悲哀之处吗。)
“见鬼,路卡,你现在正被诅咒困扰,我…我很抱歉,我不该用这种眼光看你的。”
路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异常地没有发怒。就这么盯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发起愁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我们以前对路边的女生指指点点,盯着白花花的大腿和手臂,目不转睛,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幻想和女生的缠绵…那些对女性魅力的欣赏和渴望。我都知道的。这些都很正常,我能理解。”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他这人,一直话不多,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多心里话。
“不,路卡,是我的错。”
佣兵抬起头,打断了他的哀愁。
“你现在肯定很迷茫,曾经的经验无法信任,性别颠倒让你无所适从。坚强如你也只能向我求助,那么被你信任着的我,应该给你朋友的帮助而不是别的什么。”
他嘴很笨,说不出什么花样,只能诚恳地道歉。
(路卡他,需要安心!)
佣兵狠狠地抱住路卡,突然的动作让路卡有些不知所措。
“路卡,我一定会和你一起解决诅咒的。”
她因为被吓到而举起的双手缓缓放松。
“谢谢你,阿兆。”
此刻路卡柔弱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魅惑,佣兵努力不去想别的事情,就这么安慰他。
“我们永远是兄弟,我不会背叛你的。”
佣兵的保证发自真心。
“我也一直信赖着你。”
路卡垂下眼睛,把手环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背。
他们本该如此,他们彼此信赖。
时光流动,它能毁灭一切,可长久的交往没有因诅咒而褪色,反而因延伸的时间编织成无形的纽带,穿过被束缚的肉体,连接着两人的灵魂。
朋友本该如此。
“路卡…”
“…”
“怎么了?”
“这东西是不是硬了!?”
“!”
“……放开,你必须死。”
“冷静点!路卡,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见鬼,脸,脸!你完了!”
乒乓乒乓
啪啪
砰砰
两个人在小巷里撕打起来,昏天黑地。
…
…乒乒乓乓
~
…
“总而言之,这事情很复杂,在势单力薄的西方,我很难找到什么。你一向有着莫名的强运,记得帮我留意一下,无论是诅咒还是那个恶魔。”
路卡揉了揉有些发青的下巴,冷静地规划。
佣兵跪在地上抱着脸默默听着。
确实如此,这个诅咒的原理不明,却强劲到令人保持长久的性别转换,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是永远持续下去,无法解除。他们的家乡也有诅咒的流传,可大都是些捕风捉影、无法拿出证明的传说。只是传说而已…
传说…
传说?
不祥的龙
黑
宿命
不知从何而来的词语
脑海中那黑色的恐怖一闪而过…
佣兵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施术者—红色的恶魔,还有寻找西方关于这种诅咒的情报。
“那我们朝北行进?”
佣兵揉了揉脸,转了转胳膊,提出想莽一莽,看看能不能捉住恶魔。
“分开行动吧,我先去南方水都的港口看看,说不定有东方的行商,可以买到些弹药,或者趁手的武器。”
东方每年六月到九月港口确实会有往来的船只,不过因为路途危险,数量一向很少。按时间算算,到西方行商的船应该已经来了。神奇的弹药一向是受西方贵族喜爱的东西。不过肯定不会太便宜就是了。
“好,那我就看看这里有什么委托好了,如果她频繁作案,肯定会有讨伐任务的。”
两人协商一致,认为分头行动收益更大,在这个陌生的大陆,一起行动实在是没什么效率。交换了联络方式后两人就行动起来。
“开始行动吧。”
路卡比了个拇指,转身离开。
纤细的腰随着臀部的牵连而微微扭动,束发马尾似地甩开,举起拇指的手平稳地好像固定在空中,随之前进,稳稳当当。她行进着,整个人说不出的潇洒。曾经帅气的伙伴依然很帅气。
“好。”
呆呆地望着振作起来的路卡,佣兵也开始行动起来。
就在他想着离开小巷的时候…
啪沙啪沙
(好像有什么声音。)
佣兵停下脚步,发现后方的地板底下传出了什么声音。
咚咚
砰
(啊,地板被顶开了。)
一只长着鼹鼠爪子的迷糊女孩探出头来。
“啊,好亮,这里是什么地方?”
LV25的鼹鼠娘出现了!
她双手捂眼,发出可爱的抱怨声。
“这里是人类城镇啦,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佣兵疑惑地问,蹲下来看她。
“人…人类?!”
鼹鼠娘捂着眼睛,探出的半身发抖起来。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神气起来。
摸了摸胸前的口袋。
“锵锵!”
她掏出一颗玻璃珠。
“这可是超级稀有的钻石哦!”
这家伙,把我当傻瓜看吗?
“这是贿赂哦,贿赂。”
她伸出拿玻璃珠的手,半睁着眼睛。自信满满地看着我。
他伸手接过玻璃珠,她突然就双手合十地恳求道。
“拜托了,今天你谁也没看见。”
(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哪里去了,你也害怕被戳穿吧。这不还是怂了吗?)
心里吐槽着,佣兵刚想问点什么,鼹鼠娘就嗖地一声钻入土里逃掉了。
鼹鼠娘逃掉了!
“啊,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佣兵看着手里的玻璃弹子,摸不到头脑。
只是…
佣兵看了看身下的洞穴。
神秘的通道,发现!
(挖掘得很平整,意外地宽阔。说不定我也能下去。等等,这个…宽度,难道说,打算带着魔族大军攻入城市吗?)
看过好多骑士小说的他顿时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战争啊,阴谋啊什么的猜想统统浮现出来。
“这我可不能坐视不理了,先看看会通向哪里吧。”
佣兵想了想,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咻地跳了下去。
—地图转移!
啊,好黑。
不过并不是不能視物,通道的尽头有微微的光。
连跳带爬以后,他通过这宽阔的隧道到达了尽头。
确认下方是房间以后,就嘿地跳了下去。
啪,清脆的落地声。
(这里是监狱吗?)
昏暗的灯光,笔直的走廊,钢铁的栅栏。
(这里的确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啊。)
他落在监狱的走廊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放置有火把,亮着光,静静的,没有声音。
佣兵环顾四周,阴暗的环境让他感到有些不适。远处好像传来什么人的交谈声…
“喂,这个鼹鼠怎么回事。”
“从哪里钻进来的吧。”
“呜呜呜,倒过来惹?放开我!”
“鼹鼠在说话唉,这个能吃吗?”
“不知道,今晚试着尝尝鼹鼠火锅吧”
“啊啊啊!我不好吃的!”
“哈哈哈!”~
交谈声随着脚步声渐渐远离了,这群人…好像在谈论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管了,先走走看看吧。)
他为自己愚蠢的担忧感到放心,慢慢朝相反的方向盘套走着,发现周围的牢房都是空空的。
(既然没有关押犯人,那为什么还亮着灯?)
房间里只有拘束的锁和用来当床的干草。
(不过这个锁…)
看上去和普通的锁链没什么不同,但他奇怪的是锁的数量。除了束缚手脚用的四把外还有第五把锁。
(这个大小,不是束脖或者束腰,难道是…锁住尾巴吗。)
难道说,是用来锁住魔族?在这片大地上有种各种各样的魔族,说不定有强壮的魔族光用尾巴的力量也能伤害到守卫,所以加了锁吗?
佣兵大胆地猜想,这里应该是一处专门用来关押魔族的监狱,只是因为停战,双方交换俘虏后,通通被遣送回国了。不过事实究竟如何,他也没办法断定。
(好安静啊。)
有人吗?
他想这么喊,但直觉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
这里应该有什么东西。
他想,
他放慢了脚步。
终于,来到监狱的最底端。
看到了唯一确实关押着什么的牢房。
怪异
这是他看到被关押的“人”后第一眼的想法。
它有一对水汪汪的眼睛,乌青的色彩暗得深沉,看着就像深沉的水潭,一眼看不到底,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由一个个独立的色块拼接而成—是昆虫的复眼,它们渐变地反射着光,所以看上去就像黑色的眼白一样,白色的单眼镶嵌其中,伪装成人类的瞳孔。青色的甲壳代替了头发垂在脸上。然后是和人类别无二致的鼻子和嘴。不算上那独特的眼和微微发绿的硬质皮肤,就是个青涩的姑娘,很难和想象中穷凶极恶的犯人联系上。
视线向下,看到身体被拘束服遮挡,四肢都被锁链束缚,连接在身后的墙壁上,隐隐能看到昆虫似的关节。紧绷的拘束服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有些扁平昆虫腹节从身后冒出来,尾巴似地搭在地上。
(这就是昆虫进化成的魔族吗。)
在佣兵打量她的时候她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漆黑的眸子暗得深沉,让人拿不准她是否保持着意识。
(这样盯着别人是不是不太礼貌…对了,要问好,问好才行。)
虽然是在这种诡异的监狱,隔着栅栏的情况下,佣兵还是决定先向对方打招呼。
“你…你好。”
沉默
无言的氛围让佣兵有些怀疑它是否活着,或者是听不懂自己的语言。
过了一会儿,它才点了一下头。
他看得很清楚,对方默默地点了下头。
…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笼罩着佣兵,他最应付不来这种不说话的情况了。
“那个,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呢?”
他受不了这种沉默,率先开口。虽然跑进来对囚犯这么问好像不太对劲,但他本人并没有因为对方囚犯的身份而产生畏惧之类的情绪,只是对诺大的监狱只有她一个人—这个事实感到疑惑。
“被…被抓住了。”
它缩了缩头,有些畏缩地说。
意外有些稚嫩的声线,没有想象中昆虫的刺耳,而是十分清楚的,女孩的声音。
(好可爱的声音。)
“这样啊,这里的人为什么要抓你呢?”
佣兵循循善诱,对方害羞的情绪表达让他放下了对奇异外貌的抵触,在了解到对方也只是个女孩,也会害羞,这两件事实以后他对异形的未知仿佛变成了已知。虽然这么说有点不道德,但是它这么怕生真的让他安心了不少。
(它真可爱。)
看法转变了以后,异形的身姿在他眼中顿时美妙了起来。
(不对,我在想什么东西。)
佣兵驱散心中龌蹉的想法,看到它低下了头。
“我长得,很奇怪…是魔兽,需要…关起来。脸,很吓人。”
断断续续的词语,却不难理解。没有愤恨,它就只是这么说着。
累死昆虫的面部看不出什么情绪,可佣兵却能听出其中的失落和自我厌恶,听出它浓浓的悲伤。不禁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中来,不知向谁发泄。
怎么可以这样
不该是这样
只是因为外貌
只是因为怪异
…
这不对
不该这样
他尽可能压抑住心中负面的情绪,语气温柔。
“没有哦,你很漂亮呢。”
“不要骗我,很难看,知道的。”
她虽然这么说,却淡淡地笑着。
“不过,谢谢你,这么说。”
佣兵不知道怎么说,他是真的觉得她很漂亮。不过人类第一次看到这种异形的样貌应该会畏如蛇蝎吧。看着它—应该说她,淡淡的笑,心里就暖暖的。他感觉,仅仅是感觉,感觉这个女孩好久没有笑过了。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
“我叫岁,名字,属于我的。”
她说。
“岁,真是个好名字。”
“有人叫我,岁,不过,那时,动不了,很黑,很模糊。”
她尽可能地想组织好语言,可能因为太久没说话了吧,语句十分破碎。
“会不会是你刚出生的时候?”
他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
“不记得,小时候,一个人在水里,很开心。”
虿慢慢地摇了摇头,语句渐渐连贯起来。
“你原来生活在水里吗?那在这里不会很难受吗?”
确实有好多虫是生活在水里的,他知道的不多,龙虱,水蜘蛛,还有蜻蜓的幼虫…嗯~
他喵了眼岁,发现靠自己贫瘠的昆虫学根本无法认出什么东西。
“没有,我已经,到了时间,不得不离开,然后被…发现。不过,水里,很美丽,水草,虫子,滑滑的鱼,喜欢家的鱼…”
喜欢家的鱼—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什么。
“岁,想不想逃出去?”
他对是非对错一向不会思考太多,对错,立场,都是看不见的东西。她看上去很可怜,想要救她,带她看千山万水—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他这么想,就要这么去做。
“逃不掉的,而且,我…不知道,家在哪里。”
她摇摇头,轻声说着,眼里漆黑一片,有火光摇拽。
“我应该知道在哪里,你的家。”
如果没有猜错,鱼类中…喜欢筑巢,并能让未成熟的孩子都觉得它喜欢家的鱼,只有刺鱼了。
刺鱼,是一种鱼鳍带刺,爱家如命的淡水鱼,一般分布在北方,如果说那种鱼他在哪里看到过的话…没错,就是那个湖吧,寻找神像时看到的大湖,那种地方,就算是岁这样大型的魔物娘生活也毫无问题。
他被自己无比惊艳的思考惊艳到了,洋洋自得起来。
(好开心,我好厉害!)
佣兵兴奋起来,他又想到什么,拍了拍手,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力。只见他用力站的笔直,低头,向后撤腿,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像个蹩脚的绅士。
“哦!美丽的小公主,让我拯救你,然后来一场美妙的冒险吧。”
他自认为帅气的做出西方骑士小说里王子对公主的邀请,可是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回音。
抬起头,发现岁浑身僵住,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透过那漆黑的眼眸看到了一个摆着不伦不类姿势的土气佣兵。
他尴尬地收起手挠了挠头。
(突然想这么说一次,不过好像有些不合时宜,可恶,一点也不帅啊,岁可能连公主都不知道吧。)
好像有些忘乎所以了…
为了掩饰之前奇怪的举动,他摆正姿势以极快的速度拔剑,将牢房的锁破坏。
拔刀斩!
等到岁回过神来发现佣兵就站在她的面前,伸出那只没有握住武器的手,向她邀请着。
“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家。”
她呆呆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呆呆地,张着嘴。
然后,
就这么…
把手递了过去。
啪
握住的手掌冰冷又坚硬,带着甲壳的质感。
佣兵握住了它,翻转,与它十指相扣。
猛地拉扯!
纤细的肢体
稳稳接住
空中
是锁链,早已破碎,四散
冰冷的温度
陌生的怀抱
倚靠
安心
然后去冒险
…
…
…
“岁。”
佣兵抱着她慢慢走着。
“…”
岁环在他怀里缩了缩脖子,紧张得不敢出声。
“原来你有四只手啊。”
他看着环着自己脖颈,抓住自己衣领的两双手,感叹道。
“啊,对不起!我…马上!藏起来。”
岁有些手忙脚乱地把手背过去,惊慌失措到佣兵也不得不停下脚步,抓紧怀中的少女不停的稳住重心。
“啊,不用,我就是有点惊讶。真的,没关系的。”
他不断轻声安慰着,解释自己能理解魔族的不同,岁闻言又安静地低下了头。
他就这样抱着她静悄悄地走着,没有响起脚步声。
佣兵决定从大门走出去,鼹鼠的隧道爬上去十分麻烦,相比较物理突破对他反倒容易一些。还有为了解开镣铐,需要打晕这里的守卫找到钥匙。
(看到了,额,他们在干什么?)
守卫有两个,围坐在一起叽里呱啦说着什么东西。
(真是方便背刺的姿势…我的脚步静悄悄。)
岁从刚才开始就不怎么说话,佣兵把她轻轻放在一边,她也善解人意,捂着嘴站了起来。
…
碰!碰!
催眠术(物理)
迅速,快捷。
两个摸鱼的守卫被放倒了,边上是热气腾腾的麻辣火锅。
(话说他们居然真的架锅了,这么小…应该只是普通的火锅吧。)
糟糕地想象着,佣兵忍住尝尝火锅的念头,四处瞅了瞅。
鼹鼠娘好像偷偷跑掉了,就这样把逃狱的责任都推过去好了。
就这样,留下“劫狱者是我鼹鼠哒!”的纸条后他们离开了。
“那么现在…出发去北方大湖吧!”
“嗯。”
…
岁加入了队伍。
给队伍取个名字吧!
探险者小队。
那么,来编辑队伍吧。
岁:
卸掉了拘束服—装备了旅行者披风,装备了新人匕首。
岁获得了—外貌隐藏。
佣兵向岁传授了社会学lv1,人类学lv1
岁获得了—常识。
…
在圣国(道具店)采购了补给,背包充盈了。
小队获得了补给。
失去了金钱1200。
获得状态—资金缺乏。
在公会看板娘那里接取了任务
任务+5
—作乱!边境的鹰身女妖。
—火之国混乱,大调查!
—寻找!地母神雕像的传说!
—逮捕!魔族伪装者?!
—救援!失踪的旅人。
好像没有恶魔的情报呢。
不过…
佣兵(尴尬)地提交了(寻找!地母神雕像的传说!)的任务,报告了其(位置)和(守卫者),认定传说是(错误的)。
信誉等级良好,任务成功。
获得1000金。
再接再厉
那么,
出发吧。
?!
去往荒野的路被封锁了。
“停下,佣兵,我们受命封锁这里,荒野发生了些糟糕的事,现在禁止通行。什么?要去北方大森林?如果你着急的话,可以从火之国绕路,我们只封锁这里。不过火之国最近也不太平,最好还是等几天。”
…
那么怎么办呢?
1.等待,等几天说不定就可以走了。(bad end)
2.先去火之国,顺便解决任务。
…
现在的主线任务(重要性从上到下排列):
护送岁回家
冒险!享受生活!
解除同伴诅咒—打听恶魔的消息
解除史莱姆寄生—寻找法拉
———岁
LV29
HP60
MP5
ATK210
DEF670
词条:
未成年,处女,害羞的,好奇心,友善的,自卑的,怕寂寞。
性:未成熟
体质:
魔族
—魅力0
—再生力1
—吸精体质1
昆虫
—?
—复眼
—褪皮
—大力士
技能:
突进1(+1)
———路卡•利欧
LV75
HP830
MP80
ATK1300
DEF560
词条:
处女,学习能力差,冷静的,耐心的,易怒的,骄傲的,帅气。
性:不可见
体质:
怪物猎人
—坠落伤害无视
—巨物杀手
—物理抗性1
—元素抗性2
—猫亲和
技能:
回避距离3
回避性能2
回避装填
静默脚步
第一发暴击
攻击力中
听力保护2
毅力
间章 小小的启程
开朗的声音:“我说…岁。”
清澈的声音:“啊,对…对不起…”
开朗的声音:“嗯?为什么突然道歉?”
清澈的声音:“我…我不该,盯着看…”
开朗的声音:“嗯?你刚刚在盯着什么吗,那也没必要道歉啊。”
清澈的声音:“…”
开朗的声音:“我是想问在水里生活是什么感觉啊?和在陆地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清澈的声音:“那个,水里的话,身体很轻,而且,小时候,我,会变得,很强。”
开朗的声音:“那岁现在就不强了吗?我感觉你体力很好啊,有没有在逞强?”
清澈的声音:“唔,没,这点,没关系的。”
开朗的声音:“哼哼,这么说岁小时候比现在还厉害哟。”
清澈的声音:“好像,是这样的?我…我现在,有添麻烦吗。”
开朗的声音:“没有哦,岁不要这么想。和岁相遇,是我的幸运呢。啊,真棒啊,有这么优秀的伙伴。”
清澈的声音:“…优秀…什么的…”
开朗的声音:“岁是什么种类的昆虫呢?”
清澈的声音:“这个…我不知道。”
开朗的声音:“也是啊。”
清澈的声音:“不过,不过我知道,我还可以,进步,我以后,会变得,很强,能帮上,佣兵先生。”(指着蝴蝶)
开朗的声音:“蝴蝶啊…如果是从毛毛虫到飞虫这种变化…我知道了!这是变态发育,岁!你也可以变态吗?”
呆呆的声音:“佣兵…先生,这是在,骂我吗?”
开朗的声音:“不,不不不,这是学术上的词。还有岁这么可爱,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说你的。”
清澈的声音:“学术?”
开朗的声音:“对,这是昆虫学哦。路还很长,我慢慢跟你讲吧,想听吗?”
清澈的声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