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陈静的故事》后传,请喜欢陈静的朋友多多关注。
(一)
位于欧洲的加尔西亚王国最近风波不断,其首都博尔文市更是尘烟四起,三个月前该国的国王费尔南德三世驾崩,老国王的独子——年幼的安德鲁王子出走海外下落不明。除西班牙之外,该国王室是波旁王朝的另一个分支。当年的加尔西亚大公亨利一世为了得到法国的支持,便迎娶了太阳王路易十四的一位私生女,他们的儿子后来加冕为加尔西亚国王,使得波旁王朝在法兰西以外的地区生根开花。该王室在二战期间流亡英国,九十年代初重新复辟。
该国的原执政党——“加尔西亚统一执政联盟”现如今分裂成为了“加尔西亚社会民主党”和“加尔西亚自由党”这两大党派,两党之间的支持者们爆发了激烈的对抗与冲突,最近一次冲突的缘由是社会民主党的领袖以微弱的优势成为该国的新首相,以致自由党的支持者认为竞选存在舞弊,所以爆发了大规模的示威游行。另外由于该国政府接纳了不少境外的难民,导致本国民众的不满,本国人与难民之间的冲突也是愈演愈烈。各方势力的角逐从最初的集会抗议竟然演变成了武力对抗,每天都有不明派别的暴徒在街上作乱,每天都有人在街头流血牺牲,其局势也愈发危机。另外,该国与南部邻国曼西尔共和国一直有着长期的军事摩擦,而加军却总是因为防御不利而备受国民的诟病。
在首都的西郊,有一处庄园,这个庄园有一个很有东方特色的名字——奉神庄。庄园的守卫与暴徒发生了交火,难民用汽油弹向守卫们投掷,守卫则用各种枪支开火还击,守卫们人数不多,使用各种自购的北约制或俄制的枪支进行反抗。根据该国法律,虽然对枪支有一定的控制,但当私有领地和财产遭受非法侵犯时,产权人可以使用一切手段进行自卫还击,所以这个庄园的守卫们可以正当合理的使用武器。
奉神庄的负责人名叫罗孝仁,他刚刚率领十几个守卫打退了一波暴徒的侵袭,满脸尘烟的走进了会客厅休息。他将一支枪膛发热苏制的AK74式步枪上了保险,扔在了茶桌上,自己倚在沙发里疲惫的抽着烟。罗孝仁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加尔西亚人,原名叫罗德曼。他之所以叫这个特别中国化的名字,是因为他在两年前加入了一个来自中国的新兴教派——the Enlightenment,其中文名叫做立心社。立心社是一个信奉自然原力创造万物的教派,而原本抽象的大自然则具象化为一名美丽的女子,这个女子就是立心社的教主——陈静,在立心社中,她接受着信徒们无以复加的极度崇拜,陈静是他们最神圣的女神,是他们心中宇宙唯一神。陈静要求所有外籍信徒加入立心社都要从中国古代典籍中取名字,所以罗德曼被陈静赐名为罗孝仁。
罗孝仁的个子很高,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上下,人很精神,深目高鼻,一头淡淡的金发,肌肉发达,孔武有力,身上还留有战争时期留下的枪伤。他曾是原加尔西亚人民军的一名军官,当年他的祖国还叫做“加尔西亚民主共和国”,是华约阵营的一员,上世纪八十年代,曾以同盟军的身份参加过苏联入侵阿富汗的战争,由于作战勇猛,还曾获得过加尔西亚民主共和国以及苏联颁发的勋章。可惜战争刚刚结束,东欧剧变以及苏联的解体,加尔西亚民主共和国也不复存在,人民军改编为加尔西亚防卫军,曾经为之骄傲的一切已经散去,他便离开了军队。
罗孝仁守卫的这处庄园中,主要的保护对象是中国商人和立心社信徒,保护华人和立心社信徒是他的女神交给他的任务。
在会客厅里,有属下递给他一条浸过水的毛币,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而后又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对属下吩咐到:“你们注意警惕,这群该死的暴徒,像老鼠一样讨厌!我要进去向神上做祷告了,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打扰我。”
他的手下也都是立心社的信徒,有的是当地人,有的是欧洲其他区的信徒,他们被罗孝仁组织起来,自购枪支来保护当地的立心社信徒和华人的安全。
说罢,他转身走进位于他所说的内堂。这个内堂空间面积并不大,他把门反手关好,不许外人进来,然后长出一口气,在堂内的正中跪了下来。他的面前是一个红木镶金的宝座,宝座前面是同样是一个红木的脚凳,宝座和脚凳都被高高在上的供奉起来,脚凳上摆放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这鞋并不名贵,鞋底还有些残旧,但由于这是陈静曾经穿用过的,所以在信徒心中便有了神性。由于信徒们并不容易见到陈静,所以大家便供奉她穿过的鞋袜,供奉她鞋袜的地方,大一点的叫做神庙,小一些的叫做神堂。按照立心社的教义,凡人原本是宇宙中的尘埃,女神的玉足在无意间踏过,大家便有了灵性,生出了智慧。追随在女神的脚下成为她的信徒便有了幸福的向往,所有信徒都是伟大女神的奴仆,女神的脚底便是大众的苍穹。所以,即便再普通的鞋袜,经过陈静的穿用,便成了大家的圣物。陈静的鞋子如此神圣,所以就必须被信徒高高供奉起来。
罗孝仁学会了一套东方的礼仪,他对着陈静的高跟鞋施了三叩九拜的大礼。每次磕头时,他都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小声叨念着:“伟大的女神,奴儿唯一的主,忠实的我会永远追随您!”
罗孝仁崇拜的这双高跟鞋再普通不过了,这是陈静平时在学校教书时常常穿用的,那是一双浅口的高跟鞋,六厘米的鞋跟,毕竟陈静作为一名高中的班主任常常要在讲台上站上很久,所以矮跟的鞋子穿起来总是要舒服一些。
罗孝仁礼毕之后,膝行向前,然后挺直了身子,心里默念道:“神上,奴儿无时不刻不在恪尽职守,无时不刻不在思念您,请您怜悯奴儿,如果可以,请俯准奴儿亲吻您的鞋子。”
罗孝仁凝视这双鞋大约一分钟,然后用双唇轻轻的触碰两只高跟鞋的鞋尖,然后再度三叩九拜向神上表达谢意。之后跪地垂首,静静的在心底把想要说的话和想要做的祷告慢慢的默念。
立心社的信徒大约可以分为两大类,一是普通信徒,一是神职信徒。普通信徒由神职信徒接纳入教,他们有崇拜女神的义务,被允许用头接受女神的践踏,并利所能及的帮助其他信徒。神职信徒则必须由陈静亲自册封,他们要亲自跪在陈静的面前,头顶陈静的脚立下最严格的誓言,保证终生追随她,然后由陈静宣布对他的册封。除了服侍陈静的内侍们之外,神职信徒目前大体分为三级,第三级称为教士,主要负责立心社教会和信徒的日常管理,他们跪拜时有资格亲吻神上的高跟鞋;第二级称为教长,主要负责宣讲教义和解读陈静的语录,以及管理其他教士,他们有资格亲吻神上的袜子。第一级称为圣卿,主要负责立心社核心机构的管理,协助陈静做决策,他们在跪拜时有资格亲吻陈静的裸足。像罗孝仁就属于教长,管理立心社位于加尔西亚地区的分社。
回忆起罗孝仁在刚刚接触立心社的时候,那时的他对这个教派并不感兴趣,甚至觉得有些可笑。他从军队退役之后,对时局丧失信心的他一度加入了一个加尔西亚的准纳粹组织——“闪电突击师”,该组织的标识是一个由闪电组成的三屈腿符号,他一度在该组织中晋升为核心成员,他加入该组织一方面是为了宣泄,一方面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过了快二十年,他偶然间从一些东方人口中了解到了立心社,好奇的他便要了一份关于该教派的文本资料,闲暇的时候读一读,虽然他一开始并不认同立心社的宇宙观,但还是被其中优美流畅的文字所吸引。
“我该怎样加入你们的教派?”当时的罗孝仁随口向身边的立心社信徒问到。
“只要你认可本教的精神,并跪在教义面前宣誓你永远追随女神即可。”当时的信徒如是说。
“就这?上帝啊!这太草率了吧?”
“世上的事本来就没那么复杂,主要是你的心底要真心相信女神是万能的,能够带你逃出泥淖。”信徒回答到。
“呵呵,我记得上一个这么伟大的人是勃列日涅夫。”罗孝仁笑到。
“也许吧,但他是个凡人,我们信奉的是女神哦。”信徒回答到。
“好吧,这也没什么,人总要有事做,有些事去了解,你懂的,我现在的生活看起来真的很无聊。”罗孝仁耸了耸肩说到。
于是他填写了一个简单的入教申请表格,然后在信徒的带领下像只灰熊一样匍匐在地叩拜教义。
“你们东方人总是很神秘,连礼仪看起来都有些古怪。”罗孝仁揉了揉酸痛的膝盖说到。
大约过了两个月,他意外的得到了一个去中国见陈静的机会,那是一次定期的团体朝拜,罗孝仁和另外上百位信徒被抽签选中去中国A市的震岳山庄朝拜他们的神上。罗孝仁从没去过中国,觉这是一个去游玩的好机会。所以他便买了机票,辗转到了A市。
到达了目的地,罗孝仁被震岳山庄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义工带到了住处,那是一幢长满了爬山虎的三层小楼,他住到了里面的一小房间,房间朴素整洁,一日三餐比较简单,主要是米饭和一些南方的菜肴,虽然他有些吃不惯,但总算是可以吃饱。他也得到了一套白色的制服,穿在身上有些别别扭扭的。
好在山庄的风景的确不错,他还抽了点时间爬了爬山,和山庄的义工相处也比较舒服,这些人总是带着和蔼的微笑,惟一让他不习惯的是——这些人总是爱引用神上的教诲。
“我们的女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罗孝仁暗暗的思索着,他没有见过神上的肖像,也不知道神上叫什么名字。他想象中神上应该一个老态龙钟的女巫,说着云山雾罩的宗教术语,掌握着一些古老的东方秘术,通过神奇的药水把人变成某种奇怪的动物。
一个凉风习习的夜晚,罗孝仁在山庄里四处闲逛,偶遇一个女孩从小径深处跑步出来,女孩香汗淋淋,看起来是为了健身而奔跑。她穿着淡蓝色运动短裤和背心,看不清脸,头发用发带扎成了马尾辫,脚上穿着一双浅蓝色的跑鞋。
总算看到了一个不穿白色制服的人,还是位姑娘,这引起了罗孝仁的兴趣,他也跟在女孩的身后慢慢的跑了起来,这女孩似乎并不介意身后有人尾随,只是自顾自的跑着。罗孝仁离这女孩越来越近,隐约中他看得出这是一个身材很棒的姑娘,同样是优美的身材,同欧洲那些性感火辣,处处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女郎相比,这个姑娘却着一种若有似无的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小心翼翼的接近却又不敢接近她。
终于,那女孩停下了,弯着腰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的问道:“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罗孝仁没有听懂女孩的话,他几乎一点中文都不会,那女孩发现他是一个外国人,便改用英语又重新问了一遍。
罗孝仁虽不是英语国家的人,但他的英语掌握的还可以,他说道:“这位小姐,很抱歉,我只是对这里不太熟悉,终于见到有不穿我们这种制服的人士了,所以就想要跟在后面一起跑步,如果给您造成了困扰,那么请接受我的歉意。”
“哦,呵呵,是这样啊,你是信徒吗?是来参加朝拜的吗?”那女孩问到。
“是的,我是从欧洲过来的,来这里参加对我们女神的朝拜,说起来,这位小姐,见您没有穿我这种制服,莫非这里有不属于The Enlightment的人员吗?”
那女孩靠近他,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她微笑着说道:“并不是,这个山庄里的一切都是立心社的,所有人都是立心社的信徒。”
“哦?那么小姐你也是信徒吗?你见过神上吗?”
“我。。。”这女孩有点犹豫,“我也算是立心社的信徒吧,我也很相信你们的神上,当然我也见过她。”女孩补充到。
罗孝仁终于看清了这女孩的长相,她很美,很有活力,看起来很健康,她的双眼即便在黑夜中也比天上的星星更美。
“那么神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她会巫术吗?她是不是有超自然的力量?传说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是不是和你一样?”罗孝仁好奇的问到。
那女孩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递了一块湿巾给罗孝仁,说道:“神上就是个普通人,长得的也一般般,年龄倒是和我一样,平时喜欢读些杂七杂八的书,有时候出些洋相,爱搞点恶作剧什么的。”
“哦,上帝啊!那她怎么会成为女神的?小姐,你和我不会都是被他们给蒙骗了吧?”罗孝仁有些不解的说到。
“谁知道她怎么就成了女神了?反正她就是个普通人,至于蒙骗倒谈不上,立心社的教义除了对神上的崇拜有些夸张之外,其他的内容和基本常识并不违背,反正你来这里又没有收你的钱,你就自己去见见神上呗?”女孩笑着答到。
“哦,是这样啊!如果她真是个普通人,那么我倒是希望小姐你能成我们的女神,您可能不知道,我从来见过像您这样美丽的东方女子,既然大家都是普通人,为什么我们不崇拜一个美丽的姑娘呢?”罗孝仁说到。
“呵呵,你难道来自罗马吗?”女孩笑着问到。
“不,我来自加尔西亚的博尔文。”
“哈哈,想不到除了意大利人之外,加尔西亚人也这么喜欢恭维女孩啊?”女孩笑着问到。
“啊哈,我只是比较坦率!”罗孝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后天不就是朝拜女神的日子吗?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哦对了,不要在这里坐太久,晚上有些凉。我要回去了,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呢!”女孩嘱咐到。
“谢谢您的好意,我明天还可以和您一起跑步吗?”罗孝仁问到。
“明天可能不行,我明天还有别的安排,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问到。
“哦,我叫罗德曼,很高兴认识您,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罗孝仁问到。
“哦哦,我叫陈静,陈是我的姓氏,静是安静的意思。”女孩自我介绍到。
“哦,好美的名字!”罗孝仁恭维到。
“一般般了,在中国和我重名的人有很多,呵呵,那么我们回见了?”陈静笑着说到。
“好的,谢谢您给予我这么迷人的夜晚。”罗教仁说到。
“啊,哈哈,不客气,主要是天气好,天上星星多,回见!”陈静笑着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罗孝仁自己在原地。
终于到了朝拜的日子,罗孝仁和其他的信徒们一样,早早的就来到了听涛殿里,白金色的大殿里古朴而空旷,一扇扇窗、一根根石柱、一级级台阶,其位置和数目都包暗合着神秘的东方哲学。大窗有十二扇,像征着十二地支;白玉柱有十根,像征十天干;大殿的穹顶是深蓝色的,绘着漫天的星座。大殿正中的宝座上方,是立心社的恒星徽章,恒星有八道叉光,象征着乾、坤、离、兑、震、坎、巽、艮八卦。所有的这些都有讲究和道理,虽然罗孝仁还不太明白。
最让他震撼的还是神上将要使用的宝座,宝座宽达一点五米,由楠木、水银、镶金、白玉制成,披上红色的座绒,象征着木、水、金、土、火这五行。宝座由八名健壮的奴仆跪地用脊背托起,前面还有一个脚凳,也有两名跪在地上用背托起。看来神上将要坐到那人身托起的宝座上,原来在她的眼里,人类是这么卑微。看起来,她应该是一个毫无怜悯之心的年轻女巫。
“要是陈静小姐能当我们的女神那有多好啊?”罗孝仁暗自思忖到。
他打定主意,这场朝拜“闹剧”结束以后,他便离开这个可笑的地方,离开这个荒诞的教派。
罗孝仁来的比较早,所以他被安排在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跪下去,没过多久他的双膝便又酸又痛,不过见其他的信徒都虔诚的跪在身边,他也不好意思乱动,整个大殿内静悄悄的,一点都不像包含了上百人的样子。
一阵悠远的竖琴声响彻大殿,这是神上驾临的信号,他盯着面前的地毯,耳朵静静地聆听着,高跟鞋踏在绒毯上,那不易察觉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随着越来越快。没过多久,一双浅口的碎钻水晶高跟鞋驾临在他的眼前,鞋子亮闪闪的,炫耀着淡紫色的光芒,鞋子里那雪白的玉足被薄薄的肉丝包裹着,高跟鞋的鞋跟高达十公分,鞋跟纤细锋利。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双靓丽的高跟鞋居然停在了他的面前,他想要抬头看看这鞋子的主人究竟是何许人,结果神上却一脚踩在他的手指上,他心头一颤,眉头紧锁,这时一个动听而又熟悉的声音飘降:“呵,他们会羡慕你的。”
说罢,神上收回了脚,向着宝座款款走去。
“啊?她究竟是谁啊?”罗孝仁暗自叹到。
“兄弟,你可以呀?被神上踩了一脚,祝贺你。”旁边一名信徒小声的向他道贺。
罗孝仁表情僵硬的笑了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前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叫陈静的女子,希望在离开中国之前,自己还能够再见到她一次。如果可以,他打算去央求一下他们的神上,也许神上会帮忙安排他们见面。
女神登临宝座坐好,信徒们转换了方向,朝向宝座的方向跪好,尔后随着教卿的口令,向着宝座中的女神施三叩九拜的大礼,整个大殿内回荡着整齐划一的叩拜声。罗孝仁行礼时抬头的那一刻,他突然呆住了:
“啊?原来是她?原来就是她?上帝啊!”
罗孝仁直勾勾的盯着宝座中的神上,原来神上就是陈静小姐。她穿着雪白的礼服长裙,简约唯美,头上戴着圣冠,手着持着一柄金色的权杖,端坐在奴仆用身体撑起的宝座中,体态纤美、气质端庄,一切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和谐。罗孝仁心中原有对女神的刻板印象瞬间荡然无存。
他和大家一起诵颂起对神上的赞美,他不会中文,只能尴尬的张着嘴,他焦虑的抬头看了一眼陈静,陈静在宝座中也看到了手足无措的她,目光相对,陈静忍不住微微的笑了,彷佛是在打趣跪在她脚下的这个笨蛋。
大家的诵讼完毕,陈静提了提自己的裙子,然后缓缓的将一只脚伸向半空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像征在女神对众人施法赐于祝福,这一下几乎击碎了罗孝仁的心,他深深的把头埋在了地上,亲吻着神上曾经踏过的地毯,他后悔自己对女神的怀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赎清自己的罪衍。
第一次见到陈静的信徒们奉上绣有自己名字的红布,将红布置放在神上脚下的脚凳上,请女神践踏自己的名字,以示对女神的臣服和祈求女神给予自己幸福。罗孝仁显然没有这个准备,一时间他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很快他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这位兄弟,你被选中了,可以单独在神上面前陈情你的心事。”一名教士告诉他。
立心社中,信徒互称兄弟姐妹,教义上说,女神脚下的仆人们都是亲人。
时间到了下午,罗孝仁在偏殿门口排队,那些被选中的信徒每人都十分钟的时间进去向神上倾诉自己的心事,陈静是个优秀的倾听者,她一般不会对信徒讲述的一切做评论,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人们最喜欢的是倾听和理解,能安安静静的听,就够了。
轮到罗孝仁了,他像其他人一样,屏住呼吸,悄悄的爬进了偏殿里。陈静坐在一张黄花梨木制成的椅子上,她换了身衣服,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连衣裙,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那双鞋子是她在学校讲课的时候穿用的,她想通过一身平常的打扮来拉近与信徒们的距离,使女神这个形像显得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使得信徒们能更容易的讲述自己的一切心事。
罗孝仁匍匐在地上,陈静看着他有些好笑,问道:“你是不是跪不习惯呀?”
“不不,我想用这个礼节面对您,应该是一种荣幸!您就是我的神上啊?上帝啊!真想不到!”罗孝仁赶快回应到。
“你是想告诉我,你打算保留多重信仰吗?”陈静笑盈盈的问到。
“哦,不!对不起,我的神上!我想从现在起,我应该只相信您,我的女神!”罗孝仁赶快改口。
“其实本主是允许你们保留多重信仰的,没想到吧?呵呵!”陈静抿着嘴笑到。
“好吧,有什么想说的,说给本主听听吧!”陈静继续追问到。
“我一时不知道从何开口,很多话,很多事,我用英语无法做到完美的表达,可是我想您也不一定能听得懂加尔西亚语吧?”罗孝仁低头说到。
“哦,本主懂英语,懂一点法语和俄语,加尔西亚语没怎么接触过,不过你可以看着本主的眼睛,你用自己的眼神告诉我你的一切,怎么样?”陈静说到。
罗孝仁抬起头,他决定试一试神上说的方法,他凝视着陈静的双眼,心中受到了深深的触动,像是一个流浪汉在黑夜的沙漠中看到了北极星。这一刻,在陈静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极度的渺小。
“你曾是一名军人,服务于贵国前人民军中,在战场上受过伤,后来你的信仰破灭,但你又不是一个利已者,所以,你很困扰,你拖着自己无精打采的肉体在人世间飘荡,尔来已经二十多年了,我说的对吗?”陈静交叉着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鞋尖轻轻的挑了挑罗孝仁的下巴,慢慢的对他说到。
“神上!您怎么知道!女神啊!您能理解我吗?”罗孝仁激动的问到。
“这都是你的眼神告诉本主的。你的眼神带着坚毅和狠辣,说明你是一个沙场老兵,在战场上杀过人,从你的年纪来看,你应该是前加尔西亚人民军的军官,贵国前政权于九十年代初覆灭,重新复辟了君主立宪的现政府,而你并不喜欢这些变故,所以你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哀怨,至于你的空虚和无助,只要是加入立心社的信徒,大概都是因为这个原因。”陈静娓娓道来。
“哦,我的女神,您的美貌不仅能照耀长夜,而且您更能洞悉一切。”罗孝仁赞叹到。
陈静笑了,换了个坐姿,一条腿翘起搭在另一条腿上,光滑的丝袜使得高跟鞋竟然自然的从脚跟处慢慢的滑落,陈静勾了勾脚尖,轻轻的挑着脚上的鞋子。
这一个小动作看似不经意,却杀人诛心,罗孝仁盯着神上的脚,紧张的呼吸着。
“神上,请您开恩让我追随您,我一定会比其他人更加忠诚的追随您!”罗孝仁发着誓。
“这样吧,我给你改个名字,你不再叫罗德曼,根据你名字的音译,本主给你取名罗孝仁如何?罗是一个中国常见的姓氏,孝和仁都是中国最传统的美德,怎么样?”陈静微笑着说到。
“罗。。。小。。。人。。。”
“笨蛋,是罗孝仁!”
“哦哦,罗。。。孝。。。仁。感谢神上,我喜欢这个名字。”罗孝仁笑道。
陈静抿着嘴笑了,尔后用脚尖踢了一下他的脸:“没规矩,你应该自称什么?本主的信徒的第一人称该是什么?”
“哦哦,请神上恕罪,奴儿谢过神上大恩,谢神上赐名!”罗孝仁赶快改口重新说到。
“另外,你磕头的样子太难看,看起来像是一只扑食的灰熊。”
说罢,陈静命一名教士进到内堂,向罗孝仁示范跪拜的动作,罗孝仁仔细的学着。
“喏,孝仁,本主的鞋子摇一下,你就磕一个头,直到本主觉得满意了为止。”
陈静笑着,足尖上的鞋子轻轻的摇曳着,随着摇曳的高跟鞋,罗孝仁随着节奏虔诚的向陈静磕起了头。
过了有一会儿,陈静一脚踩住了罗教仁的头,尔后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足尖继续轻轻的挑着鞋,她对罗孝仁说道:“本主倒要考考你教义学的怎么样。你头上顶着的是什么?”
罗孝仁在陈静的脚下紧张的思索着,片刻之后,他回答:“回神上,奴儿顶着的是天。”
“哦?这明明是本主的脚,你为什么说是天呢?”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因为神上是全宇宙唯一的神,赐予我们智慧,让我们觉醒,所以,您的脚底就是我们的天。”
“呵呵,回答的不错呀。可是本主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为什么你说是神呢?”
“因为原本抽象的大自然具像成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便是您,所以您就是神。”
“嗯,那本主赋予你一项任务,你能承担吗?”陈静问到。
“您请说,奴儿一定尽力!”罗教仁答到。
“不是尽力,是必须,懂吗?”陈静说到。
“是!神上,奴儿必须完成您的任务!”
“好,加尔西亚已经有一些信徒了,你把大家召集起来,成立分社,并组建一只护教卫队,保护我的奴儿们以及那些和平的华人。”陈静吩咐到。
“没问题,神上,奴儿一定效劳,为了您,为了那些兄弟姐妹,我会拼命效劳的!”罗教仁用头托着神上的脚,面向她踩过的地毯,庄重的发着誓。
陈静很自信,在她的脚下,没有人敢说违心的话。一丝欣慰的笑意划过她的嘴角,足尖微微的动了动,高跟鞋在这时候掉落在地,发出了“咚”的一声。这声音紧紧砸中了罗孝仁的心尖。
“所有当地信徒必须接受你的领导,那么这双鞋子是本主日常穿用的,就赐你作为信物,大家见了如本主亲临,他们会绝对服从你的。”陈静轻轻的说到。
“啊!多谢神上圣恩!”罗孝仁心跳的厉害,几乎是结巴着说出的这句话。
陈静缓缓的将另一只脚伸到罗孝仁的面前,玉足轻轻的扭动,从鞋子里面抽出,然后两只脚都踩在他的头上。
“既然如此,本主就册封你为教长,赏你吻本主的鞋子吧。”陈静微笑着宣布。
“奴儿谢过神上圣恩!”罗孝仁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向陈静谢恩,口鼻几乎要埋在那高跟鞋里。
踩在他头上的一刹那,陈静竟然有点兴奋:
“这坚硬的头颅,结实的脖子和肌肉,踩在脚下居然这么舒服”
陈静忍不住用双脚摩梭着他的后脑。柔软的金发被她踩在脚底,罗孝仁发觉自己的头顶瞬间软软的,自己的心随着女神玉足的爱抚而渐渐融化,鞋子里还留有神上的芬芳,他的脑际一片空白,忽然好像回到了自己婴孩的时候,自己躲在妈妈的怀里,嗅着妈妈的体味,被她轻轻的抚摸着额头。
陈静用脚轻轻的几下爱抚,就几乎快要将罗孝仁变成一座趴在地上的石像,除了口鼻埋在陈静的高跟鞋里嗅着而发出一阵阵微微的呼吸声,他的整个身体几乎纹丝不动。
“呵,乖,都当教长了,允许你吻一下本主的脚吧。”陈静说着将脚下移,挪到他的脸上,坚硬的胡须居然让她柔软的脚有些刺痛感。
“哈,好扎。”陈静忍不住笑了。
罗孝仁轻吻着陈静穿着肉丝的脚尖,嘴唇只是轻轻的触碰,生怕将自己的口水留在圣洁的双足上。
“对不起,我的女神,我以后一定将胡子刮的更干净。”
陈静很满意,她望了一眼身边的教士,那教士当即心领神会,取过一双拖鞋放在自己的头上尔后跪倒在地,陈静将双脚伸进了那教士头上的拖鞋中。
“今天先这样,具体的细节以后本主再慢慢的吩咐你。”言罢,陈静飘然而去。
其实陈静要求罗孝仁组织护教卫队是原因的,那就是小光的父母那时正好在加尔西亚做生意,她听小光提起父母在国外担惊受怕的日日夜夜,陈静听了很是心疼,她觉得她这个当主人的应该为自己可爱的小奴做点什么,于是就给罗孝仁布置了这样一个任务。
回到了加尔西亚,罗孝仁按陈静的要求在当地建立起了立心社的分社,并布置了这个小神堂用来供奉女神穿过的鞋子,那一天,他带着身边的信徒来到了这个拥挤的神堂,他跪在地上,用头顶着陈静的鞋子,膝行着将神上赐的鞋请到了供起的脚凳上。
再后来,他织织大伙买了武器,组织起了一支二十多人的护教卫队,用来执行陈静布置的任务。从那此后,罗德曼变正式改用了罗孝仁这个名字,并且退出了“闪电突击师”,也放弃了其他信仰,从此一心一意的信奉陈静。
(未完待续)
作者大大tql,一直很喜欢这篇故事,有后续了一定支持啊
(二)
周一的早晨,上课铃刚刚响过,陈静抱着一大摞试卷气冲冲的奔向教室。就在昨夜她还在批改学生们的月考试卷和作文,一直忙到了凌晨,她发现近期一些原来学习拔尖的学生成绩所有退步,批改完最后一张试卷之后,她气的将手中的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重重的倒在了床上,那已经很晚了,疲倦不堪的她对贴身的女奴馨儿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给我敷张面膜”,然后一头扎进枕头昏昏睡去。
早晨胖侍女跪在床边叩头,用叩头声来充当闹钟的铃声,陈静睡的太死了,一时间没有听到,阿胖无奈只得拼命的叩头,她的额头居然肿出了一个大包。终于陈静自己坐了起来:
“我是不是要迟到了!你这混蛋,为什么不叫醒我?今天的圣水不给你了!你今天也不许吃别的东西!饿死你这家伙算了!”陈静怒不可遏的朝阿胖发火,但她看到阿胖头上的肿块,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阿胖乖,是主子不好,错怪你了。”
听了神上的话,阿胖委屈巴巴的掉了好多眼泪,陈静觉得有些难为情,温柔的抚摸着阿胖的头,然后轻轻的分开了双腿。
“来吧,晨尿还是有的,主子怎么会不给阿胖喝呢?”陈静温柔的说到,
阿胖如蒙大恩,将头伸进陈静的胯间,用嘴唇衔住神上内裤的一边,熟练的将主子的内裤轻轻褪下,然后张开嘴含住了神上的下体,舌尖轻轻的刺激着神上的尿道。
陈静感觉下体微温,轻轻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激流涌进阿胖的嘴里,涌入她的咽喉。
“咕咚咕咚”阿胖熟练的咽下了神上的尿,并留一口在口腔中品尝着,让自己舌头上的味蕾充分沾满神上的尿液,然后再咽下,之后用舌尖为神上做了一些清理。
“谢神上恩赐,奴婢品过了,神上玉液微涩,想必肝火所致,诚请神上不要动怒,以免伤了圣体。”阿胖趴在地上陈述到。
“唉,一次晨尿而已,让你察觉出这么多。其实没什么了,就是学生们的成绩退步了,让馨儿伺候我更衣,早餐不用准备了,我要抓紧去学校。”陈静无奈的说到。
刚到教室,原本喧闹的课堂顿时鸦雀无声,学生们一个个坐的笔直,陈静板着脸站在讲台上,白衬衣,深蓝色的百褶长裙,淡黑色的丝袜挡不住小腿处那隐约的雪白,脚上踩着一双六公分高的绒面的黑色高跟鞋。
“上课。”陈静咬牙切齿的宣布。
底下的学生们战战兢兢的站起来:“陈老师好!”
“不好。”陈静翻着卷子头也不抬的说到。
班长见状不妙,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陈老师,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是不舒服,让你们气的。我点到名字的几位今天全天站着上课,不许坐下!”陈静怒气冲冲的说到。
说罢,她开始点名,全班有近六十名学生,陈静点了七、八个学生的名字,然后其他人坐下,那几个学生就站在原地。
“如今是21世纪10年代了,早就不兴体罚学生了,可我这口气该怎么出呢?嗯?只要过了暑假,你们就进高三了,月考和模拟考的次数不多了,你们就以这个破烂成绩给我迎接高三?嗯?!”陈静怒目扫向这几个学生,他们吓的低着头,不敢和老师的目光相对。
“陈老师,您要是不高兴,可以打我们,我们一点怨言都没有,我知道我们这次考砸了。”班长小心翼翼的说到。
陈静的学生们还是很乖的,她的班级是全校有名的模范班,全班平均成绩突出,纪律优良,有意思的是她的班上没有学生早恋,男同学早把自己漂亮的班主任当成了女神,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她的身上,女同学也钦服她,觉得自己如果能出落成她这样的女人,人生几近无憾。
“打你们有什么用?要是有用,能保证你全考上重点大学,我就天天拿鞭子抽你们!知道鞭子抽人多疼吗?我抽过人,用各种各样的鞭子,对方被抽的死去活来样子让人很是着迷,你们想不想试试看?你们尽可以考的再烂一点,彻底把我激怒!”陈静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学生们鸦雀无声,额头上渗着冷汗,有胆子大一点的男孩微微的抬头瞄一眼她,见她生气的样子依旧那么迷人,心头不免一阵阵乱跳。
“今天讲月考卷子,班长和学习委员上来把卷子发下去!”陈静宣布到。
班级的学习委员和班长灰溜溜的把试卷取走给学生们分发下去,然后陈静开始一道题一道题做着讲解。讲到激动处,她恨恨的挥舞着教鞭重重的敲击着讲台。
午间陈静倚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休息,这椅背可以调节,放倒之后,可以在上面打个盹。陈静咬了几口带来的面包,喝了两口矿泉水,午餐就随意的对付了过去。她将高跟鞋褪下,踢到一边,然后扯了个毯子盖在身上抵御办公室的空调,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对她来讲,如果中午不睡上一觉,一整天的幸福指数都会直线下降。
班长悄悄的将办公室的门推开一道缝,瞄见办公室里只有陈静一个人,然后悄悄的溜进来,他用自己的零用钱给陈静买了一份午餐和水果,他知道陈老师今天脾气不太好,所以想主动献献殷勤让她消消气。他蹑手蹑脚的进入办公室,见陈静盖着毯子蒙着头,一双脚露在外面,薄薄的黑丝挡不住她脚底的雪白,两只高跟鞋东倒西歪的在地上,见了老师的脚,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包括他在内,这些青春期荷尔蒙旺盛的男孩们对陈静充满了向往,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们倾慕,虽然陈老师已经三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而且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自信而优雅,这不是寻常的女孩能够比拟的。见到她生气,不是感觉到害怕,是由衷的从心底觉得愧对良知,彷佛只有跪在她的脚下,被她鞭笞,被她惩罚才能消除心里的不安。现在陈老师的一双漂亮的玉足就露在外面,多少次梦里,这个小男孩班长梦见自己吻着老师的双脚,向她表达着自己的爱慕与景仰。
陈静其实早就洞悉这些孩子们对自己的崇拜,她努力的转移学生们的注意力,绝对不再让第二个郑小光出现,她生怕某一天这些孩子们齐刷刷的跪在自己脚下,那样虽说班级好带了,可是却有可能毁掉他们的前程,所以陈静一方面让自己在学校里穿着很保守,干脆连妆都不化;一方面鼓励学生们有节制的早恋,消弥他们对自己的迷恋。可是既便不化妆,容貌出众、五官精致的她还是强烈的吸引着同学们,虽然没有学生早恋,但是不少孩子还是望着她的背影呆呆的叹着气。
班长将午餐悄悄的放在桌子上,见老师睡着了,本来想偷偷的走掉,但是她的双脚迷人而又高贵,穿着黑丝像是雪白的美玉裹着薄薄的黑纱,他一时间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看到老师地上的鞋子东倒西歪的,想联想道:“我给陈老师把鞋子摆正,总没什么吧?老师不会生气的,嗯嗯,学生嘛,为老师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
他打定注意,悄悄的靠近陈静,然后慢慢的蹲下去,双手去扶老师倒在地上的鞋子,此刻他离老师的脚居然那么近,他都可以隐约闻到陈老师的足香,那是一种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槐花,味道自然、圣洁和美好!
“咦?美女的脚都是香的吗?要不我仔细闻闻?不行不行!陈老师该生气了!我怎么可以亵渎老师的脚呢?太可恨了!”
“不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陈老师教导我们凡事要怀疑和探究,这才是做学问的正确精神!”
“对,就闻一下,确认一下陈老师的脚味是不是真的很香,我只是好奇,确认一下,嗯嗯,我没有别的念头!”男孩反复的劝说着自己。
他慢慢的将鼻子凑了过去,鼻尖差不多离陈静的脚底只有几厘米,他忍不住轻抽着鼻子。
“哇!好香!好香!”男孩的血液滚沸着,脑海里一片空白,紧接着他彷佛置身在一处花园中,花儿绽放,彩蝶飞舞,他被那馨香所包围,忘却了时间与自我。
“再确认一下!再近一点!”男孩一边劝说着自己,一边又将鼻子凑近,这下恨不得鼻尖离陈静的脚底只有几毫米了。
“陈老师,如果有来生,我真像变成您的鞋袜,紧紧的保护着您的玉足,求您践踏我,求您呵护我!”男孩心底幸福的差点哭出来。
“这午餐是你拿来的?”陈静醒了,对他说到。
男孩吓的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和陈静四目相对,他居然僵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静笑了:“是不是还为上午老师发脾气的事而害怕呀?快起来!”
陈静说罢,将脚伸进了高跟鞋里穿好,然后站起身将班长给扶起。
“陈老师,我。。。我。。。”男孩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偷闻老师足香这事让她发现了,她一定觉得我好恶心、好变态,我其实。。。
“哇,这午餐好丰盛,老师吃不了这么多,你去拉一把椅子过来,和老师一块吃吧。”陈静笑盈盈的对他说到。
男孩小心翼翼的拉过一把椅子,拘束的坐在她身边,陈静将菜里的肉、蛋等有营养的东西都夹给了他,又拨了一大块米饭,自己只吃很少的一点。
“老师,太多了,您也多吃点吧。”他心疼的说到。
“没事,志航,老师的饭量小,喏,这饮料也给你。”陈静笑着说到。男孩的名字叫秦志航。
“老师。。。我。。。我其实。。。我刚才。。。其实不是故意的。”秦志航小声的说到。
“哦?怎么了?没事,你没打扰我,不就是送个午餐吗?我自己睡饱了,不是你吵醒的,呵呵。”陈静摸了摸志航的头顶,笑呵呵的安慰他。
“难道陈老师没有发觉吗?吓死我了!真的太好了!”秦志航心底长出了一口气。
“告诉那几个同学,下午不用站着了,还有你,你们都坐下上课吧,这次给大家一个教训。如果下次月考没有回升的话,那就不是罚站这么简单了,懂吗?”陈静说到。
“啊,老师要打我们吗?像您说的,用鞭子抽。。。”秦志航问到。
“哈哈哈,你想让老师犯错误啊?”
“不不不,我是想说,陈老师您就算打我们,我们也不会难过的。”
“哈哈,真是皮糙肉厚啊,一个个的!听好了!”陈静扯了扯秦志航的脸蛋,笑眯眯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个时候就罚你们跪在我面前背整本的《诗经》!”
“啊!”秦志航心头像是被射了一箭,心想陈老师别说让我跪在您面前背《诗经》,就算趴在被您踩死也是愿意的啊!
“哈,吓唬你们的,如果你成绩再上去,老师就辞职了,就再也教不了你们了,老师舍不得你们,心会伤心,伤心就会生病,为了让老师能继续和你们在一起,你们也要好好的努力呀!”陈静嘟着嘴巴捏着秦志航的耳光小声的说到。
“老师!您不要走!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我们宁可考不上大学,也不能没有陈老师!”秦志航激动的发誓。
陈静听了一扭秦志航的耳机。
“哎哟!”秦志航疼的呲牙咧嘴
“你这小混蛋胡说什么?去吧,到教室里休息一下,下午还要上课呢。”陈静笑着嗔怪到。
下午陈静上了一节自己教的课之后,便嘱咐班长和学习委员组织好秩序,之后离开了学习回立心社。按照时间安排,当日下午晚些时候,她需要接见一批信徒,那些人有从国外回来的,有从国内偏远地区来的,他们特意来朝拜女神,所以陈静就安排了这么一个时间来统一接见一下他们。她的时间安排最主要的是按学校的课程安排来定,没课的时候,她才会心安理得的离开学校,对于她来讲,在立心社担任女神教主只是她的副业,她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当好一个老师。一个人如果永远被高高在上的供奉起来,就会失去清醒的头脑,变的忘乎所以,在学校里上班教课,是她保证完整人生的重要途径。唯一美中不足的时候,身兼数职,几乎挤占了她的全部业余时间,坐在车里听听音乐休息一会儿,是她难得的惬意时光。
她的座车并不高级,是一辆普通的蓝色大众牌轿车。车的司机就是笨笨吴天,吴天是陈静很喜爱的一个奴仆,陈静戏称他为“多用途全地型全功能奴”。平时在身边可以充当保镖,他体型魁梧、身手了得,陈静不爱走路的时候,他还可以立即化身为一匹乖巧的马儿,无论是宽大的后背还是粗壮的脖子,骑上去都舒服极了,经过长时间的调教,陈静几乎不怎么需要用语言命令,他便能谙熟主人的一切心思,他的脖子与脊梁可以精确的感应到主人身体发出的指令,陈静可以放心的在他的身上或骑或坐,他都能将陈静驮的稳稳的。另一个用处更是令陈静欲罢不能,吴天是最早吃过陈静黄金圣水的奴才,由于他极度崇拜自己的主人,所以对主人的排泄物有着强烈的依赖。陈静每个星期都要专门用“玉液金餐”专业喂他一次,如果陈静开心,还会多赏他一次。如果他长时间吃不到陈静的排泄物,就会生病,天生日久服用陈静的排泄物,吴天的身体越发的好,从原来的肥胖到现在变得健壮,整个人的精气神也与从前不同,陈静觉得这有点不可思议,找医生为吴天检查,却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神上的排出的“玉液金餐”可以治病健身,这件事不胫而走,信徒们纷纷乞求她的排泄物,那些贴神的奴仆连她的洗脚水、洗澡水都不放过,都争抢着分食掉。陈静因此更坐实了在大家心中女神的地位,这令陈静大感意外。
(未完待续)
(三)
吴天为了能够成为陈静的“全功能奴”,着实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过程,自从两年前被陈静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他便下定决心永远的追随他的主人。他的汽修厂交给宋强他们去打理,所有的社会关系全都放弃,从此把自己封闭在立心社,一心一意的服侍陈静。他的一切行为都听陈静的指令,陈静到哪里,他就追随到哪里,如果没有主人的指令,就把自己关在立心社中,阅读陈静写的文章,锻炼自己的身体。
从一个为非作歹的江湖浪子进而蜕变成主人脚下温顺的奴隶,他换了一种人生,这种生活让他安定从容。他认为陈静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追随她会觉得自己格外心安,追随她会觉得自己的前途无限光明,能够把人牢牢的吸引在她身边供她驱使,作为一个坐拥数十万信徒的教主,陈静的这种特质已经不能用传统的领袖气质来说明了。
陈静没有刻意的驯服他,但见他如此坚决,便给他制作了一个漂亮的项圈,上面的铭文刻着“爱奴笨笨”四个字,落款是陈静的签名。有时候出门在山庄里散散步,陈静就用一根细细的锁链牵住他,他四肢并用的跟着主人身边爬行着,时不时的用脸或鼻子蹭蹭主人的长靴或是鞋子。
吴天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一切追求,他立志要成为陈静脚边一只忠诚的宠物。他苦练自己的爬行能力,他要改变自己的身型,主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就找到一块空地练习空趴。所谓空趴就是四肢着地原地不动的趴着,背上放着一只重达一百斤的沙袋。主人的体重只有九十多斤,他在用一个比主人体重更重的沙袋来练习背驮能力。他刻意用这个沙袋来压自己的背部,让自己的脊椎微微的向下凹陷出一个弧度,使之行成一个天然的马鞍,凹陷的面积大小刚好等于陈静的臀部,这样当主人骑在他身上时,主人会觉得既安稳又舒适。
陈静起初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有一年在一个初秋的早晨,陈静带着吴天在山庄附近散步,陈静一袭白色的风衣,淡蓝色修身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卡其色的马丁靴,靴子踏在枯黄的叶子上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她的手中牵着一条细细的锁链,锁链的那头拴在吴天的项圈上。吴天在地上跟着主人爬着,爬的从容而有节奏,正合着主人的步伐。从他的角度看走,主人那一双纤美笔直的腿,伟大的就像两根高耸入云的擎天柱。他的双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脚步,陈静突然停下来,原来她走的有些累了,见状,吴天用鼻子轻轻的蹭了蹭主人的小腿之间,陈静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会心一笑,微微的分开双腿,吴天将自己的头钻进主人的胯下,陈静顺势便骑跨在了吴天的背上,骑上的一刹那,她发觉胯下异常舒适,她的轻轻的颠了颠自己的臀部,发现臀部好像是被什么稳稳的托住了,她当即“下马”,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吴天的背部发生了变型。
“笨笨,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背怎么了?”陈静严肃的问到。
“奶奶,没什么,奴儿就是为了让你骑着舒服点儿,马鞍子太硬,您的身子又那么软,硌坏了怎么办?我就在身子上练出了肉鞍子,奶奶您看您骑着还舒服吗?”吴天回答到。
陈静听了心疼坏了,蹲在地上揪着他的耳朵:
“傻狗子,你这样弄,骨头还要不要了?”
“唉,活了这么多年,就您对我最好,连我的命都是您救的,您还用玉液金餐给我练就了一身生龙活虎的身子,我做的这些算不上什么!奶奶,您就骑我吧,用我吧!”吴天回答到。
吴天的一番话,搞的陈静母爱四溢的,她抱住吴天的大脑袋:“傻瓜,奶奶今天多喂你一次玉液,入秋了也给你补补身子,只是你以后不许再搞这种花样了!”玉液就是指陈静的尿液。吴天适时的在主人怀里蹭来蹭起,嗅着她的体香。
还有一次,吴天为了能让自己在主人脚边更像一只马驹,他便想到了一个极端的方式,一个人溜到了到山庄的草场上,趴在地上啃食青草,青草闻着有淡淡的草香,但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吃下去的东西,搞的他差点食物中毒,出现了严重的呕吐和腹泻。
这可把陈静吓坏了,一方面命医生给他诊治,另一方面只要每天下课,她便回到山庄守在吴天的身边,见他脸色发青,虚弱不堪的躺在床上,陈静十分着急。情急之下,她急中生智,命人将吴天拖到了厕椅下,她解开裙子坐上了去。
“但愿这次还能有奇迹发生!”陈静捂着胸口默念到。
尔后,一股滚热的激流从陈静的玉户排出,吴天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即来了精神,张大嘴巴吞咽了主人的尿液。香醇的玉液灌入腹中,吴天的头微微有些晕,但肚子里暖暖的,不像之前那般难受。
陈静的下体感受到一阵酥痒,原来吴天正用舌头为她清理玉户。那肥大而灵活的舌头正用舌尖挑动着玉户的嫩肉,誓要把芳草上的露珠和花儿上的玉滴都一丝不差的舔进口中吃下。
陈静又喜又气,狠狠的向吴天的肚子上跺了一脚:
“你这混蛋,一喝玉液就来了精神了!之前像死狗似的,吓死主子了!”
喝了陈静的尿液,经过一夜的休息,吴天恢复了健康,精神饱满,又蹦又跳,心底十分喜悦。
“原来神上的玉液可以治疗食物中毒。”奴仆们纷纷的传颂着。
陈静当然不能轻易的饶了吴天,要是再放纵他,这家伙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万一把命搭进去就糟了,在吴天完全康复后,陈静咬了咬呀,下狠心把他单独叫到地牢中。
吴天来到了地牢,见到陈静之后,心知不妙。陈静穿着黑丝、马靴,头发盘起,手中握着一根皮鞭。
往日的陈静无论是穿衣还是妆容,都是一种温婉端淑的知识分子打扮,可是当她一袭性感冷艳的打扮时,往往说明她发了很大的火。
陈静涂着玫红色的唇膏,穿着黑色的皮衣和短裙,黑色的长筒马靴,尖尖的靴尖覆着金色的镂花,纤细的高跟闪着寒光,杀气腾腾的令人胆寒。
吴天知道,主人今天不是要骑他,不然她不可能穿短裙,以主人的性格,越是生气的时候,衣着和妆容越是冷艳逼人。
吴天识趣的爬到陈静的脚边,亲吻她的靴尖:
“奶奶,奴儿来了,您要在这里骑奴儿吗?”
陈静没有理他,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他彷佛觉得整个地牢都随着主人的目光变的寒气逼人,活脱脱的像一个冰窖。
陈静扯着他的项圈把他拉到一根铁柱旁,用一条粗粗的锁链把他锁在铁柱上。
“爪子伸出来!”陈静命令到。
吴天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双手,此刻的他怕极了,一阵阵寒意从心里涌出,钻进他的血管,钻他的骨头缝。而陈静则用一幅手铐将他的双手都锁在铁柱上。
“奶奶,您是干嘛呀?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改还不行吗?奶奶!您别。。。”吴天颤抖的哀求着。
“跪好!”陈静厉声训到。
吴天吓的一哆嗦,抱着铁柱战战兢兢的跪好。
“吴天,你知道何志宽只要犯一点错,蓉儿是怎么收拾他的吗?”陈静冷笑着问到。
吴天听到主人直呼他的名字,觉得心像被尖刀剜下一块肉一样。
“奶奶,我不是吴天,我是笨笨,求您,求您还叫我笨笨。”吴天央求到。
“何志宽只要犯一点点错误,蓉儿的马鞭都会把他打个半死,知道他为什么夏天也不敢穿短袖衣服吗?因为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皮开肉绽了。吴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太温柔了,就不断的挑战我的底线?”陈静咬牙切齿的问到。
吴天只感到害怕,主人生气的时候,目光,语气都是冰凉冰凉的,几乎能将人的肌肉都冻僵,丝毫不能乱动,甚至大脑和心脏也被冻住,连一点自主的思维意识都被凝结了。
“先是驮沙袋,又是学马吃草,你不想活了?身体不要了?你怎么想的?告诉我。”陈静的这次语气并不尖厉,却更加可怕。
吴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不停的瑟瑟发抖。
陈静抬起腿一脚踩在吴天的头上,锋利的细跟生生的刺到了他的脑壳上:
“要不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你说出来,奶奶现在就宰了他!”
“嗯?不吭声?”
“说!”
陈静厉声喝到。
吴天说不出来话,却当即吓的哭出声来,眼泪喷涌,扯着嗓子嚎啕大叫。主人从不爆粗口,今天居然这么说,太可怕了!
“哭?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混蛋!”陈静一边咒骂着,一边挥鞭向吴天的身上猛抽。
吴天被牢牢的铐住,躲不了也不敢躲,主人正踩着他的脑袋,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到他的身上。很快他的衬衫被抽碎,渗出了殷红的血。
侍从阿舜是女仆馨儿的爱人,他跟随陈静来到地牢中,现在的他也被陈静吓的心惊肉跳,眼见吴天被打的惨叫连连,他忍不住跪下劝说道:“神上,要不您就饶了吴先生这次吧。他也是为了变成一个积职的马奴以便更好的服侍您啊!”
“你别插嘴,给我滚出去!”陈静用鞭子一指阿舜,吓的得他再也不敢吭声,灰溜溜的磕了个头,悄悄的爬了出去。
陈静再想下鞭,吴天的身上已经鞭痕累累,这可把她心疼坏了,她实在不忍心再抽打他,便将他的手拷和锁链都打开,扯着项圈将他踢倒在地。陈静咬着牙,暗自发狠劝说自己这次不能心软,她将长靴向吴天的靴骨猛踢,尖尖的靴尖踢在靴骨的缝隙钻心的痛,吴天咬着牙死死的扛着,鼻子里不时痛苦的哼着。
见他痛苦的样子,陈静心里难过,她暗暗的埋怨道:“这混蛋为什么不求饶?笨笨,你傻吗?你求饶我就心软了啊,我就不打你了!”
吴天痛的受不了,张着嘴喊道:“奶奶万岁!谢谢奶奶赏赐!嗯!嗯!嗯!”
他用对陈静的崇拜来替代痛苦的惨叫。
陈静心如刀绞,她一脚踩在吴天的脸上逼问道:“长没长记性!说!”
吴天微微的睁开眼,锋利纤细的高跟离他的眼睛只有几毫米,主人用鞭子指着他正怒不可遏的斥责到。
“让奶奶为奴儿担心了,是奴儿不好,请奶奶您息怒啊!”吴天哀求到。
陈静把鞭子狠狠的掷在地上,踢了他一脚,便转身离开了,转身那一刻,她再也绷不住了,泪流满面。
为此,吴天卧床养了一个多星期的伤。
“你恨奶奶吗?”陈静把伤愈的吴天叫了过来。
“不,您对我做的一切,都是恩赐。”吴天抚着身上的伤口说到。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陈静拽住吴天的项圈,把他拉近自己的身边。吴天顺势头埋入了陈静腿上。
“奶奶您是为了我好,我知道我做的一切让您担心了,所以。。。。。”
“你当时为什么不求饶?像傻瓜一样的死扛!”陈静责备到。
“奶奶,我知道您疼我,我要是求饶,您就心软了,但奴儿犯了错,奶奶您该罚就得罚,您是我的主人,这是您在疼我,都是为了我好!”吴天说到。
“唉,你这家伙,你从最初就追随我直到现在,主子的规矩你应该清楚,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许伤害你们的精神和身体,你们自己也不行。”陈静叹着气说到。
“奶奶,您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们,您的鞭笞就是教诲,奴儿从此记住了您的苦心。”
陈静听了,心一软,抚摸着他的脑袋:“笨蛋,以后打你你就求饶,懂了吗?”
“可我怕万一哪天小心又做了错事,奶奶您不罚怎么行呢?”吴天问到。
陈静温柔的抚着吴天的头发,微笑道说道:“笨笨,如果你再有这种事发生,奶奶也不打了,直接不要你了,懂吗?”
“奶奶!我宁可死掉,也不能离开您,什么样的苦和罪我都能挺过来,鬼门关走上一遭也不在话下,只是不能没有您,奴儿不能离开您,奶奶是天上的太阳,我就是一株野草,没有您的光辉,我会枯萎,我没有办法活下去。”吴天惊恐的回答。
“乱讲!你这家伙,没有奶奶,你还不活了?话说,要是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呵呵。”陈静笑着拧了拧他的耳朵。
吴天笑了,仰着头哈哈大笑。
“你疯了?你这是干嘛?”陈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奶奶,您不知道吧?我早已有了觉悟,假如奶奶走到了我的前面,那我将为您殉葬,绝不苟活于人世!”吴天看着陈静的眼睛坚定的说。
陈静愣住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吴天有这种念头,她的心头猛然一惊,反手打了吴天一记耳光:“谁让你有这种混蛋念头的?”
说罢站起来气呼呼的走掉了。
但这似乎真是一个问题,如果奴儿们对自己迷信太深,如果有一天自己离世,他们会不会真的走向极端?关于这个问题,陈静越想越觉得后怕。
“我要能长生不老就好了。”陈静小声嘀咕着。
车子从学校开回立心社,停到了寝宫的门口,吴天下车主动打开车门。陈静伸出脚踏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红毯上,两侧的奴仆们齐刷刷的跪伏在地:“恭迎神上!”吴天也和众人一样跪伏在地上。
陈静踩着红毯,向跪在地上的大家微笑着示意,然后快步的走进寝宫,待陈静走进去之后,后面的奴仆们则争相扑上前去亲吻她踩过的红毯。
当日下午,有一些远道的来的信徒需要她接见,她行色匆匆进入寝宫刚刚坐定,女侍馨儿迎上来跪伏在地:“恭迎神上。”
“乖,怎么样?本主没有迟到吧?”陈静急忙问到。
一名奴仆在此时间爬到陈静的脚下,手心朝上,陈静稍稍伸了伸腿踩在那奴仆的手心上,奴仆开始舔舐着她的鞋底,神上外出一天,鞋上一定沾染了凡间的尘垢,奴仆们一定要在神上回到寝宫的第一时间,舔掉她鞋上的尘埃,这是一个很抢手的工作。
“这个。。。时间还算来得及吧,我赶快伺候您化妆更衣吧。”馨儿答到。
“好吧。。。唉,今天讲试卷,学生们有所退步,我着急,所以就拖了堂,馨儿咱们开始吧。”
陈静坐在化妆间的梳妆台前,男仆阿舜躺在椅子下,用脸驮住陈静的双脚。陈静穿着高跟鞋讲了大半天的课,化妆这会,踩在男仆的脸上放松一下,真是很惬意的享受。
“馨儿,我越来越觉得你很有眼光,你瞧你的阿舜,皮肤和女孩一样好,而且五官精致玲珑,踩在脚底下很舒服呢。”陈静一边赞叹着,一边用自己的脚掌蹂着阿舜高挺的鼻尖。
馨儿正为陈静梳着头,笑道:“您忘了我们刚结婚时他的样子?要不是他死死追求我,我才不要嫁他呢,他这两年在神上的脚下充做脚垫,早就粘了神上的仙气,颜值才提高了上来,哈哈。”
“哈哈,这小妮子,这么说本主的双脚还兼具美容功能呢。”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是啊,我和姐妹们还常说,要是能被神上您踩在脸上,都省了整容,早就出落的倾国倾城了。所以,神上什么时候也赐奴家给您充任一天的脚垫呢。”馨儿撅着嘴巴撒着娇问到。
“乖妮子,哈哈,你本来就很漂亮了,万一主子不小心踩破了你那吹弹可破的小脸皮,主子得多内疚啊!”陈静笑着说到。
阿舜听了她们主奴的对话,插嘴道:“神上,还是我这个脚垫舒服,您踏了好久了,就不要轻易换了,闻不到神上的足香可叫我怎么活呀?奴儿还指望您把奴儿我踩的再帅一点呢。”
陈静低头瞄了一眼脚下的阿舜,笑着一脚封住了他的嘴吧:“咦?脚垫成精了?还会说话了,怪哉!哈哈!”
化了妆,换了衣服,陈静便在侍从的护送下去接见了外地的信徒,仪式和膜拜搞了很久,直到晚上,陈静简单的吃了一些晚餐,而后回书房读书,这是难得的休憩时间。
“神上,加尔西亚驻A市领事馆领事来访,称想要见您。”馨儿敲开书房的门,向陈静报告。
“嗯?加尔西亚的领事找我干什么?”陈静有些疑惑。
“这,奴婢也不太清楚。”
“好吧,让他们人家去会客室,你伺候本主换件衣服,然后咱们去看看。”
“遵命。”(未完待续)
(三)
吴天为了能够成为陈静的“全功能奴”,着实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过程,自从两年前被陈静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他便下定决心永远的追随他的主人。他的汽修厂交给宋强他们去打理,所有的社会关系全都放弃,从此把自己封闭在立心社,一心一意的服侍陈静。他的一切行为都听陈静的指令,陈静到哪里,他就追随到哪里,如果没有主人的指令,就把自己关在立心社中,阅读陈静写的文章,锻炼自己的身体。
从一个为非作歹的江湖浪子进而蜕变成主人脚下温顺的奴隶,他换了一种人生,这种生活让他安定从容。他认为陈静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追随她会觉得自己格外心安,追随她会觉得自己的前途无限光明,能够把人牢牢的吸引在她身边供她驱使,作为一个坐拥数十万信徒的教主,陈静的这种特质已经不能用传统的领袖气质来说明了。
陈静没有刻意的驯服他,但见他如此坚决,便给他制作了一个漂亮的项圈,上面的铭文刻着“爱奴笨笨”四个字,落款是陈静的签名。有时候出门在山庄里散散步,陈静就用一根细细的锁链牵住他,他四肢并用的跟着主人身边爬行着,时不时的用脸或鼻子蹭蹭主人的长靴或是鞋子。
吴天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一切追求,他立志要成为陈静脚边一只忠诚的宠物。他苦练自己的爬行能力,他要改变自己的身型,主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就找到一块空地练习空趴。所谓空趴就是四肢着地原地不动的趴着,背上放着一只重达一百斤的沙袋。主人的体重只有九十多斤,他在用一个比主人体重更重的沙袋来练习背驮能力。他刻意用这个沙袋来压自己的背部,让自己的脊椎微微的向下凹陷出一个弧度,使之行成一个天然的马鞍,凹陷的面积大小刚好等于陈静的臀部,这样当主人骑在他身上时,主人会觉得既安稳又舒适。
陈静起初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有一年在一个初秋的早晨,陈静带着吴天在山庄附近散步,陈静一袭白色的风衣,淡蓝色修身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卡其色的马丁靴,靴子踏在枯黄的叶子上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她的手中牵着一条细细的锁链,锁链的那头拴在吴天的项圈上。吴天在地上跟着主人爬着,爬的从容而有节奏,正合着主人的步伐。从他的角度看走,主人那一双纤美笔直的腿,伟大的就像两根高耸入云的擎天柱。他的双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脚步,陈静突然停下来,原来她走的有些累了,见状,吴天用鼻子轻轻的蹭了蹭主人的小腿之间,陈静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会心一笑,微微的分开双腿,吴天将自己的头钻进主人的胯下,陈静顺势便骑跨在了吴天的背上,骑上的一刹那,她发觉胯下异常舒适,她的轻轻的颠了颠自己的臀部,发现臀部好像是被什么稳稳的托住了,她当即“下马”,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吴天的背部发生了变型。
“笨笨,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背怎么了?”陈静严肃的问到。
“奶奶,没什么,奴儿就是为了让你骑着舒服点儿,马鞍子太硬,您的身子又那么软,硌坏了怎么办?我就在身子上练出了肉鞍子,奶奶您看您骑着还舒服吗?”吴天回答到。
陈静听了心疼坏了,蹲在地上揪着他的耳朵:
“傻狗子,你这样弄,骨头还要不要了?”
“唉,活了这么多年,就您对我最好,连我的命都是您救的,您还用玉液金餐给我练就了一身生龙活虎的身子,我做的这些算不上什么!奶奶,您就骑我吧,用我吧!”吴天回答到。
吴天的一番话,搞的陈静母爱四溢的,她抱住吴天的大脑袋:“傻瓜,奶奶今天多喂你一次玉液,入秋了也给你补补身子,只是你以后不许再搞这种花样了!”玉液就是指陈静的尿液。吴天适时的在主人怀里蹭来蹭起,嗅着她的体香。
还有一次,吴天为了能让自己在主人脚边更像一只马驹,他便想到了一个极端的方式,一个人溜到了到山庄的草场上,趴在地上啃食青草,青草闻着有淡淡的草香,但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吃下去的东西,搞的他差点食物中毒,出现了严重的呕吐和腹泻。
这可把陈静吓坏了,一方面命医生给他诊治,另一方面只要每天下课,她便回到山庄守在吴天的身边,见他脸色发青,虚弱不堪的躺在床上,陈静十分着急。情急之下,她急中生智,命人将吴天拖到了厕椅下,她解开裙子坐上了去。
“但愿这次还能有奇迹发生!”陈静捂着胸口默念到。
尔后,一股滚热的激流从陈静的玉户排出,吴天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即来了精神,张大嘴巴吞咽了主人的尿液。香醇的玉液灌入腹中,吴天的头微微有些晕,但肚子里暖暖的,不像之前那般难受。
陈静的下体感受到一阵酥痒,原来吴天正用舌头为她清理玉户。那肥大而灵活的舌头正用舌尖挑动着玉户的嫩肉,誓要把芳草上的露珠和花儿上的玉滴都一丝不差的舔进口中吃下。
陈静又喜又气,狠狠的向吴天的肚子上跺了一脚:
“你这混蛋,一喝玉液就来了精神了!之前像死狗似的,吓死主子了!”
喝了陈静的尿液,经过一夜的休息,吴天恢复了健康,精神饱满,又蹦又跳,心底十分喜悦。
“原来神上的玉液可以治疗食物中毒。”奴仆们纷纷的传颂着。
陈静当然不能轻易的饶了吴天,要是再放纵他,这家伙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万一把命搭进去就糟了,在吴天完全康复后,陈静咬了咬呀,下狠心把他单独叫到地牢中。
吴天来到了地牢,见到陈静之后,心知不妙。陈静穿着黑丝、马靴,头发盘起,手中握着一根皮鞭。
往日的陈静无论是穿衣还是妆容,都是一种温婉端淑的知识分子打扮,可是当她一袭性感冷艳的打扮时,往往说明她发了很大的火。
陈静涂着玫红色的唇膏,穿着黑色的皮衣和短裙,黑色的长筒马靴,尖尖的靴尖覆着金色的镂花,纤细的高跟闪着寒光,杀气腾腾的令人胆寒。
吴天知道,主人今天不是要骑他,不然她不可能穿短裙,以主人的性格,越是生气的时候,衣着和妆容越是冷艳逼人。
吴天识趣的爬到陈静的脚边,亲吻她的靴尖:
“奶奶,奴儿来了,您要在这里骑奴儿吗?”
陈静没有理他,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他彷佛觉得整个地牢都随着主人的目光变的寒气逼人,活脱脱的像一个冰窖。
陈静扯着他的项圈把他拉到一根铁柱旁,用一条粗粗的锁链把他锁在铁柱上。
“爪子伸出来!”陈静命令到。
吴天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双手,此刻的他怕极了,一阵阵寒意从心里涌出,钻进他的血管,钻他的骨头缝。而陈静则用一幅手铐将他的双手都锁在铁柱上。
“奶奶,您是干嘛呀?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改还不行吗?奶奶!您别。。。”吴天颤抖的哀求着。
“跪好!”陈静厉声训到。
吴天吓的一哆嗦,抱着铁柱战战兢兢的跪好。
“吴天,你知道何志宽只要犯一点错,蓉儿是怎么收拾他的吗?”陈静冷笑着问到。
吴天听到主人直呼他的名字,觉得心像被尖刀剜下一块肉一样。
“奶奶,我不是吴天,我是笨笨,求您,求您还叫我笨笨。”吴天央求到。
“何志宽只要犯一点点错误,蓉儿的马鞭都会把他打个半死,知道他为什么夏天也不敢穿短袖衣服吗?因为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皮开肉绽了。吴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太温柔了,就不断的挑战我的底线?”陈静咬牙切齿的问到。
吴天只感到害怕,主人生气的时候,目光,语气都是冰凉冰凉的,几乎能将人的肌肉都冻僵,丝毫不能乱动,甚至大脑和心脏也被冻住,连一点自主的思维意识都被凝结了。
“先是驮沙袋,又是学马吃草,你不想活了?身体不要了?你怎么想的?告诉我。”陈静的这次语气并不尖厉,却更加可怕。
吴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不停的瑟瑟发抖。
陈静抬起腿一脚踩在吴天的头上,锋利的细跟生生的刺到了他的脑壳上:
“要不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你说出来,奶奶现在就宰了他!”
“嗯?不吭声?”
“说!”
陈静厉声喝到。
吴天说不出来话,却当即吓的哭出声来,眼泪喷涌,扯着嗓子嚎啕大叫。主人从不爆粗口,今天居然这么说,太可怕了!
“哭?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混蛋!”陈静一边咒骂着,一边挥鞭向吴天的身上猛抽。
吴天被牢牢的铐住,躲不了也不敢躲,主人正踩着他的脑袋,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到他的身上。很快他的衬衫被抽碎,渗出了殷红的血。
侍从阿舜是女仆馨儿的爱人,他跟随陈静来到地牢中,现在的他也被陈静吓的心惊肉跳,眼见吴天被打的惨叫连连,他忍不住跪下劝说道:“神上,要不您就饶了吴先生这次吧。他也是为了变成一个积职的马奴以便更好的服侍您啊!”
“你别插嘴,给我滚出去!”陈静用鞭子一指阿舜,吓的得他再也不敢吭声,灰溜溜的磕了个头,悄悄的爬了出去。
陈静再想下鞭,吴天的身上已经鞭痕累累,这可把她心疼坏了,她实在不忍心再抽打他,便将他的手拷和锁链都打开,扯着项圈将他踢倒在地。陈静咬着牙,暗自发狠劝说自己这次不能心软,她将长靴向吴天的靴骨猛踢,尖尖的靴尖踢在靴骨的缝隙钻心的痛,吴天咬着牙死死的扛着,鼻子里不时痛苦的哼着。
见他痛苦的样子,陈静心里难过,她暗暗的埋怨道:“这混蛋为什么不求饶?笨笨,你傻吗?你求饶我就心软了啊,我就不打你了!”
吴天痛的受不了,张着嘴喊道:“奶奶万岁!谢谢奶奶赏赐!嗯!嗯!嗯!”
他用对陈静的崇拜来替代痛苦的惨叫。
陈静心如刀绞,她一脚踩在吴天的脸上逼问道:“长没长记性!说!”
吴天微微的睁开眼,锋利纤细的高跟离他的眼睛只有几毫米,主人用鞭子指着他正怒不可遏的斥责到。
“让奶奶为奴儿担心了,是奴儿不好,请奶奶您息怒啊!”吴天哀求到。
陈静把鞭子狠狠的掷在地上,踢了他一脚,便转身离开了,转身那一刻,她再也绷不住了,泪流满面。
为此,吴天卧床养了一个多星期的伤。
“你恨奶奶吗?”陈静把伤愈的吴天叫了过来。
“不,您对我做的一切,都是恩赐。”吴天抚着身上的伤口说到。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陈静拽住吴天的项圈,把他拉近自己的身边。吴天顺势头埋入了陈静腿上。
“奶奶您是为了我好,我知道我做的一切让您担心了,所以。。。。。”
“你当时为什么不求饶?像傻瓜一样的死扛!”陈静责备到。
“奶奶,我知道您疼我,我要是求饶,您就心软了,但奴儿犯了错,奶奶您该罚就得罚,您是我的主人,这是您在疼我,都是为了我好!”吴天说到。
“唉,你这家伙,你从最初就追随我直到现在,主子的规矩你应该清楚,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许伤害你们的精神和身体,你们自己也不行。”陈静叹着气说到。
“奶奶,您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们,您的鞭笞就是教诲,奴儿从此记住了您的苦心。”
陈静听了,心一软,抚摸着他的脑袋:“笨蛋,以后打你你就求饶,懂了吗?”
“可我怕万一哪天小心又做了错事,奶奶您不罚怎么行呢?”吴天问到。
陈静温柔的抚着吴天的头发,微笑道说道:“笨笨,如果你再有这种事发生,奶奶也不打了,直接不要你了,懂吗?”
“奶奶!我宁可死掉,也不能离开您,什么样的苦和罪我都能挺过来,鬼门关走上一遭也不在话下,只是不能没有您,奴儿不能离开您,奶奶是天上的太阳,我就是一株野草,没有您的光辉,我会枯萎,我没有办法活下去。”吴天惊恐的回答。
“乱讲!你这家伙,没有奶奶,你还不活了?话说,要是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呵呵。”陈静笑着拧了拧他的耳朵。
吴天笑了,仰着头哈哈大笑。
“你疯了?你这是干嘛?”陈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奶奶,您不知道吧?我早已有了觉悟,假如奶奶走到了我的前面,那我将为您殉葬,绝不苟活于人世!”吴天看着陈静的眼睛坚定的说。
陈静愣住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吴天有这种念头,她的心头猛然一惊,反手打了吴天一记耳光:“谁让你有这种混蛋念头的?”
说罢站起来气呼呼的走掉了。
但这似乎真是一个问题,如果奴儿们对自己迷信太深,如果有一天自己离世,他们会不会真的走向极端?关于这个问题,陈静越想越觉得后怕。
“我要能长生不老就好了。”陈静小声嘀咕着。
车子从学校开回立心社,停到了寝宫的门口,吴天下车主动打开车门。陈静伸出脚踏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红毯上,两侧的奴仆们齐刷刷的跪伏在地:“恭迎神上!”吴天也和众人一样跪伏在地上。
陈静踩着红毯,向跪在地上的大家微笑着示意,然后快步的走进寝宫,待陈静走进去之后,后面的奴仆们则争相扑上前去亲吻她踩过的红毯。
当日下午,有一些远道的来的信徒需要她接见,她行色匆匆进入寝宫刚刚坐定,女侍馨儿迎上来跪伏在地:“恭迎神上。”
“乖,怎么样?本主没有迟到吧?”陈静急忙问到。
一名奴仆在此时间爬到陈静的脚下,手心朝上,陈静稍稍伸了伸腿踩在那奴仆的手心上,奴仆开始舔舐着她的鞋底,神上外出一天,鞋上一定沾染了凡间的尘垢,奴仆们一定要在神上回到寝宫的第一时间,舔掉她鞋上的尘埃,这是一个很抢手的工作。
“这个。。。时间还算来得及吧,我赶快伺候您化妆更衣吧。”馨儿答到。
“好吧。。。唉,今天讲试卷,学生们有所退步,我着急,所以就拖了堂,馨儿咱们开始吧。”
陈静坐在化妆间的梳妆台前,男仆阿舜躺在椅子下,用脸驮住陈静的双脚。陈静穿着高跟鞋讲了大半天的课,化妆这会,踩在男仆的脸上放松一下,真是很惬意的享受。
“馨儿,我越来越觉得你很有眼光,你瞧你的阿舜,皮肤和女孩一样好,而且五官精致玲珑,踩在脚底下很舒服呢。”陈静一边赞叹着,一边用自己的脚掌蹂着阿舜高挺的鼻尖。
馨儿正为陈静梳着头,笑道:“您忘了我们刚结婚时他的样子?要不是他死死追求我,我才不要嫁他呢,他这两年在神上的脚下充做脚垫,早就粘了神上的仙气,颜值才提高了上来,哈哈。”
“哈哈,这小妮子,这么说本主的双脚还兼具美容功能呢。”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是啊,我和姐妹们还常说,要是能被神上您踩在脸上,都省了整容,早就出落的倾国倾城了。所以,神上什么时候也赐奴家给您充任一天的脚垫呢。”馨儿撅着嘴巴撒着娇问到。
“乖妮子,哈哈,你本来就很漂亮了,万一主子不小心踩破了你那吹弹可破的小脸皮,主子得多内疚啊!”陈静笑着说到。
阿舜听了她们主奴的对话,插嘴道:“神上,还是我这个脚垫舒服,您踏了好久了,就不要轻易换了,闻不到神上的足香可叫我怎么活呀?奴儿还指望您把奴儿我踩的再帅一点呢。”
陈静低头瞄了一眼脚下的阿舜,笑着一脚封住了他的嘴吧:“咦?脚垫成精了?还会说话了,怪哉!哈哈!”
化了妆,换了衣服,陈静便在侍从的护送下去接见了外地的信徒,仪式和膜拜搞了很久,直到晚上,陈静简单的吃了一些晚餐,而后回书房读书,这是难得的休憩时间。
“神上,加尔西亚驻A市领事馆领事来访,称想要见您。”馨儿敲开书房的门,向陈静报告。
“嗯?加尔西亚的领事找我干什么?”陈静有些疑惑。
“这,奴婢也不太清楚。”
“好吧,让他们人家去会客室,你伺候本主换件衣服,然后咱们去看看。”
“遵命。”(未完待续)
emmm...大佬是不是放错了。新更新的这篇不是和上面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