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来访的加尔西亚领事名叫弗里曼,此刻的他正静静的坐在立心社会客厅的沙发上,他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了一本摄影画册饶有兴致的翻阅起来。画册中的一组德国摄影家舍恩伯格的作品引起了他的兴趣,这组作品名为“格林兄弟的故乡”,里面万籁俱静的森林,烟云浩渺的峡谷和幽静神秘的城堡令他心旷神怡,看着照片深深的吸上一口,彷佛能嗅到森林里潮湿的空气,繁忙的工作中能有这种机会欣赏摄影,他的思绪好像也随之回到了十八、十九世纪。
屏风后,陈静转出来,一身斯文而知性的穿着,弗里曼见到她便放下了手中的画册,站起来微笑的向她致意:
“您好,尊敬的小姐。我叫弗里曼,来自加尔西亚驻本地的领事馆。”弗里曼用着熟练的中文向陈静问候。
“您好,领事先生,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姓陈,很高兴见到您。”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尊敬的陈小姐,请问我可以有机会面见一下贵教的教主吗?”费里曼笑着请求到。
“实不相瞒,您想见的人就是我,听说领事先生亲自莅临,我代表本社信众欢迎您。”陈静微笑着回应着他。
“哦,真不敢相信,我一直以为立心社的教主是一位年长且雍容的女士,没想到却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小姐,请您原谅我刚才的冒昧。我欣赏舍恩伯格的作品入神了,但我觉得现实中的您,比任何艺术品的杰作都更美。”弗里曼说到。
“领事先生谬赞,您请坐。”陈静微笑着说到。
双方分宾主落座,陈静快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领事先生,金色的头发,深目高鼻,胡子刮的干干净净,淡蓝色的衬衫没有扎领带,配着西裤皮鞋,即不显得太过正式,又从扎紧的领口看出这个人对于此次会面的重视。
“您也喜欢摄影吗?”弗里曼问到。
“这个只是有所了解,不过看您彷佛是被舍恩伯格的作品所吸引,您之前也喜欢他吗?”陈静笑着问到。
“哦,不好意思,我之前并不了解他,但是我决定从此以后多关注一下他的作品。您很喜欢他吗?可以介绍一下吗?”弗里曼也是微笑着回应到。
“舍恩伯格是一位优秀的德国摄影家,您看到的这套作品名叫《格林兄弟的故乡》,摄景地点包括捷克和德国的巴伐利亚,您瞧,作品中森林的迷雾以及光影的交错,给人以既神秘又梦幻的感觉。”陈静笑着介绍到。
“哦,是这样,太棒了!感谢您的介绍,我想说,作为摄影师,他们的双眼和镜头总是能捕捉到寻常无法发觉美好细节,真是太棒了!”费里曼说到。
陈静会心一笑,又继续说:“也许您不知道,舍恩伯格虽然是一位出色的摄影家,但他却是一个红绿色盲,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创作,他极为擅长捕捉风景里的光影、气氛、质感和纹理,因此作品很受大家欢迎。”
“哦,原来是这样!居然有这么奇妙的事,和您在一起的没有多久,但是却收获这么多!”弗里曼显得很兴奋。
他们两个又寒暄了一会儿,然后转入正题。
“教主小姐,不知道这么称呼是否合适,我想说明一下我的来意。”弗里曼说到。
“哦,领事先生您可以直呼我的姓,您讲吧,我想我会很感兴趣。”陈静笑着回答到。
“好的陈小姐,我的夫人是您的信徒,但是她上个月的月末刚刚过逝。”弗里曼神情带着一丝哀伤。
“哦,是这样,向您表示哀悼,请问您夫人怎么称呼。”
“她不是加尔西亚人,而是来自英国,所以也不是普通的加尔西亚姓名,但是加入了贵教之后,她的名字叫做米温惠,米是她原来英国娘家的姓氏米勒的音译。”弗里曼介绍到。
“哦,原来是这样,温惠我有印像,她的汉语名字取自《诗经》,原诗为‘终温且惠,淑慎其身’,这是美好的寓意,您夫人我有幸接见过,我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她。”陈静点头说到。
“谢谢您给予她的这个名字,我们都很喜欢。她是一位虔诚的立心社信徒,您可能不知道,我本身没有信仰,但对任何信仰也并不排斥,贵教我也曾经了解过,是一个正直温和的派别,不过与其说贵教是一个教派,倒是更像一个学术社团,信徒们彼此交流文化,分享资源,这很值得赞美。”弗里曼说到。
“多谢您的赞扬,我们做的还不够,希望能多一些像弗里曼先生这样的朋友有够支持我们,并提出一些改进的建议。”陈静微笑致谢。
“陈小姐,我的夫人是虔诚的信徒,临终前她嘱托我一件事,就是希望能把我们的孩子带到这里,交给神上来教育,为了她的遗愿,所以我特地前来拜访您。”
“哦,原来是这样。您是希望您的孩子加入立心社吗?”陈静问到。
“如果是这样,那么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不能加入,请问他们可以留在您身边生活一段时间吗?”费里曼问到。
“哦?您和您夫人的孩子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吗?”陈静问到。
“我们有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十二岁,我夫人希望能把他们交到您的身边,让神来管教他们。”费里曼说到。
“哦,本来我没有理解拒解您夫人的遗愿,但是加入立心社,需要孩子本人同意。但是我觉得在孩子自己没有判断能力的年纪,让他们加入某个教派或社团,有些不合适。另外,弗里曼先生本身气质优雅,又是外交官出身,让孩子跟随在您的身边,不是可以成长的更好吗?”陈静解释到。
“陈小姐您过奖了,我也可以理解您的担忧,但是我工作太忙了,没有精力和时间去照料他们,我们又不知道该孩子交给谁,我夫人觉得交给神上去管教最合适,所以,我们就想到了把他们送到您这里。您请放心,这件事是我们的私人行为,不会上升到外交领域当中,而且也不会打扰您太久,只让他们在您身边生活上最多一年就可以了,明年我大概就可以调任回国,我会带他们走,您看可以吗?”
弗里曼的话真诚而又恳切。
“好吧,既然是信徒的托负,我没有理由拒绝,但我可以先见见这两个孩子吗?”陈静说到。
“孩子今天没有和我一起过来,不过我可以先给您看看他们的照片,如果您愿意,我会尽快安排时间送他们过来。”弗里曼说。
说着,他从自己的皮包中拿出了两张照片放到了陈静的茶几前,陈静拿起照片,上面是两个可爱的欧洲小孩,金发、白皮肤,十分帅气可爱。立心社不是没有收纳过信徒的子女,那些小药引便是信徒的儿子。他们口含药物,趴在神上的胯下侍奉她的阴部,吸出女神排的湿气,又将自己的元气通过嘴巴送入神上的体内,陈静年轻貌美、皮肤白嫩,一方面是因为她天生丽质,还有一部分原因靠这些小药引的辛苦奉献,他们心甘情愿的为陈静付出,像肥料一样供养着她,所以陈静才能在即使睡眠不足的情况下也可以保持旺盛的精力和如婴孩般娇嫩的肌肤。
“您瞧,这是我的长子德雷克,这位是次子安迪。”弗里曼带着一丝骄傲向陈静介绍到。
陈静看了看照片,又抬头看看了弗里曼,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他们真的好帅气,好可爱,好吧,领事先生,我接受您和您夫人的请求。您时间安排好,就提前和我们联络,我们这边会尽量做好安排。”
“哦仁慈的女神,谢谢您。”费里曼深深的鞠了一躬。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结束了会面,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弗里曼显然觉得很满意。
他们在交流中确定了大致的时间,他的两个儿子像在下个月中旬被送到立心社,那个时候正是天气最炎热的季节,陈静命馨儿将谈话内容作了记录,并嘱托她转告梁海为这两个孩子安排好一切。
回到寝宫,馨儿服侍陈静换了一件深红色的低胸睡裙,雪白的脖子佩戴着一根铂金吊坠,吊坠深深的垂入高耸圆润的双峰间。她的袜丝被请去赏给白天接见的信徒们,每条丝袜或是棉袜陈静大约只穿几次,然后由侍女们保存起来,用于赏给信徒或是侍从、侍女们。在寝宫有专门一个房间用于保存陈静穿用的鞋子,其中有不少是各地信徒进贡上来的,包括高跟鞋、长、短女靴以及运动鞋等等,一些穿旧的鞋子作为圣物赏给各地分社用于信徒们供奉膜拜。
寝宫中,陈静懒得穿鞋子,索性光着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就算沾了灰尘也没关系,反正有奴仆给舔干净,何况在寝宫内部活动,她可以时时骑着阿胖。阿胖年纪并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作为一个女奴却生的高大肥壮,她的皮肉又肥又软,骑在上面十分舒服。陈静曾经夸赞她:“这奴才虽然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但身子骑乘起来却舒服的令人欲罢不能,品本主玉液的本领也是一流,顶半个医生,本主在这寝宫中,还真离不开这家伙呢。”
阿胖伏在地上趴好,身上披着一条干净的白巾,脊背则尽可能的向下凹,人为的凹出一个人肉鞍桥,尾椎处还绑了一个柔软的椅背,陈静骑上了阿胖的身子,圆润饱满的臀部陷入阿胖的人肉“鞍桥”之中,阿胖背部肥嫩的皮肉刚好可以将陈静的臀部包住托稳。陈静只觉得胯下又绵又软,彷佛骑在了一个巨大的水球之上,她恶作剧般的颠了颠自己的翘臀,阿胖粗壮的四肢几乎纹丝不动。
“呵呵,这奴子稳的和笨笨一样。”陈静赞赏到。
“奴才谢过神上夸赞,奴才驮的是神,这是奴才的福气!”阿胖感恩戴德的谢着陈静。
“嗯,宫中移步有阿胖,跋山涉水靠吴天。”陈静如是说。
陈静将腿搭在阿胖的双肩,雪白的玉足垂下来,阿胖瞄了一眼神上的脚,见她脚尖轻轻一绷,便知这是神上下令命她前进。于是她移动四肢爬动开来,稳稳的驮着陈静向寝宫移去。
陈静不需要用语言命令她,她和林雁蓉学了一招,即用自己的脚来指示马奴的动作,她的足尖指向哪里,马奴便爬向哪里,若她的足尖轻轻一勾,马奴便要停下。
阿胖驮着陈静缓缓的爬进了书房,书房里灯光柔和,还环绕着若有似无的音乐,陈静拣了一本元人赵孟頫的字贴,尔后阿胖驮着她爬向了靠椅。
“不坐躺椅了,你这奴才的身子舒服的很,本主就开恩多坐你一会儿。”陈静翻看着手中的字贴轻声说到。
阿胖心中窃喜,慢慢的分开四肢,为的是趴的更稳,陈静将双脚踏在阿胖的头上,身子靠在阿胖身上的椅背上,静静的翻阅着手中的字贴。
“馨儿,叫一名小药引过来伺候主子的脚。”陈静吩咐到。
“遵命神上。”
这两年,小药引们总共换了三、四批,伺候陈静排毒暖身着实需要耗费非常大的元气,不过好在报名的孩子十分踊跃,不过为了神上的健康与美丽,他们甘心奉献自己尚在发育的身躯,陈静见这些孩子们被自己压榨的骨瘦如柴,也觉得十分可怜,便赐他们给自己舔脚的机会。能够舔到神上妈妈高贵神圣的玉足,也算是对这些孩子们的补偿。以前这些小药引由阿胖来管理,只是阿胖性格太过暴躁,动不动就对小药引们发脾气,为此她没少挨陈静的打,白白胖胖的身躯留下了不少鞭痕,打完她陈静是又恼火又心疼。后来陈静就换了性情温柔的馨儿来管理这些孩子们。只是小乖一直没有被换,这孩子可爱又乖巧,十分惹人怜爱,而且他的舌头灵活有韧性,舔起脚来舒服极了,陈静便把他留下为自己舔脚,读书或休息的时候,叫他过来服侍自己的脚,是一种相当惬意的享受。
馨儿便把小乖叫了过来,小乖爬到了陈静的身旁,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给神上妈妈请安。”
这些未成年的小男孩称呼陈静为“神上妈妈。”
“乖。”陈静应了一声。
“神上妈妈,那奴儿就冒犯了。”小乖说罢,捧着一条白巾在手上,将陈静的一只脚轻轻的捧在白巾上,用鼻子轻轻嗅了嗅那神圣而又芬芳的味道。
而后,先是轻轻的亲吻陈静的脚,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崇拜,一方面也可以先探察一下神上妈妈今天穿鞋子有没有磨出茧子。吻遍了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小乖伸出舌尖再轻轻的探察一遍,之后便用滑腻的舌头服侍起神上妈妈的玉足。
陈静感觉脚上酥酥痒痒的十分舒服,她眯着眼瞧了瞧专心致志给自己舔脚的小乖,会心一笑,用脚趾忽然夹住了小乖的舌头。
“哈哈,乖乖的舌头真好玩。主子的脚一天不放在乖乖的嘴里,一天碰不到你的舌头,都觉得缺点什么。”陈静笑着说到。
她一边用脚趾玩耍着小乖的舌头,一边向馨儿问道:“我们和加尔西亚的时差是几个小时?”
“啊,神上,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我立即去查一下。”馨儿有点慌乱的回答到。
“没什么,差十个小时而已,你去接通罗孝仁的电话,主子有事要问他。”陈静说到。
过了一会儿,罗孝仁的电话接通了,馨儿将话机捧到陈静手边,陈静接起电话问道:“孝仁,你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
“承蒙神上护佑奴才,我们这边的情况还好。”罗孝仁一边在电话里向陈静请安,一边将情况向她作了详细的介绍。
“嗯。。。辛苦你们了,待局势稳定些,本主亲赴你们那里看望大家,另外主子需要你办一件事。”陈静说到。
“请神上您示下。”
陈静顿了顿,说道:“给我查一查加尔西亚驻A市领事馆领事弗里曼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哦,奴才遵命,请问神上,这个人是有什么事吗?”罗孝仁问到。
“先不要问太多,你尽快去查,查的越清楚越好。”陈静说到。
“遵命神上!”罗孝仁应喏到。
(未完待续)
没想到居然发现这部后传,太喜欢了,LZ加油,期待后面的剧情
(五)
周末的傍晚,林雁蓉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吊带裙,正亭亭玉立的站在别墅门口张望着什么,阵阵晚风吹起了她的发丝,撩拨着她的心弦。按照约定,陈静今天晚要陪她一起过周末。她们两个人的感情现在发酵的愈浓愈烈,已经超出了传统意义上闺蜜关系,一年前在立心社寝宫的床上,她终于忍不住向陈静提了一个请求:
“静哥哥,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哈?”陈静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蓉儿,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陈静笑着说到。
“静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看我也没有男朋友,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他们只配给我当马做狗。这个世界上,我只喜欢你,我。。。我想做你的女人!”蓉儿羞答答的说到。
陈静听了满头大汗:“我说蓉儿,我也是个女孩啊,你清醒一点。”
“我不管,我就要做你的女人。”蓉儿搂住陈静的脖子撒着娇。
“蓉儿,你不要再耍小姑娘脾气了好不好嘛?”陈静捏着蓉儿的脸。
“你嫌我老是吗?”蓉儿尖声叫到。
“不不不,蓉儿,你看起来和刚上大学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陈静结结巴巴的辩解着。
“只是什么?”蓉儿盯着陈静的双眼,满是期待的问到。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女生谈恋爱。”陈静低头说到。
“那你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成为教主,成为主人,成为那么多人的女神吧?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敢娶你吗?静哥哥,你清醒一点,你来做我的男朋友、做我的丈夫,这不好吗?”蓉儿一本正经的说到。
“那为什么我不是妻子,为什么非得我是丈夫?我可是女人啊?喂!你给我解释清楚!”陈静瞪着眼睛问到。
“哼,因为你是静哥哥,哥哥,哥哥,所以你是老公!明白吗?”林雁蓉强行解释到。
“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这么称呼我,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想法?”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瞧我不可爱吗?”林雁蓉泪眼汪汪的盯着陈静,柔若无骨的趴在她的怀里。
陈静一向无力抵抗撒娇的蓉儿,她一把抱紧了蓉儿,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对跪在床下的女奴说道:“你们都下去。”
“是。”女奴们磕了头,膝行退下。偌大的寝宫,只剩下她们两个女人腻歪在床上。
陈静反手恶狠狠的将蓉儿扑倒在身下:“我的小野猫,老子要吃了你!”
“啊!静哥哥,温柔一点!”蓉儿娇喘到。
如今已经过了一年多,在不忙的时候,两人会尽量安排约会。现在林雁蓉像一个新婚的妻子,站在门口期待着丈夫的归来。
一辆红色的哈雷Softail Deluxe 2010型摩托车开进了院子里停稳,蓉儿兴冲冲的迎了上去,摩托车的骑手正是陈静。她脚蹬黑色长筒欧式平跟马靴,穿黑色紧身马裤,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的夹克,为了方便戴头盔,她扎了一个干净利索的马尾辫,摘了头盔,伸手交到了蓉儿的手中。
“亲爱的,一路上还好吗?”蓉儿娇羞的问到。
“呵呵,挺顺利的,可能是因为来见你的缘故,连红灯都很少。”陈静笑着挑了挑蓉儿的下巴。
陈静的哈雷摩托是蓉儿送她的,起初她万万没想到斯斯文文的静哥哥居然会骑摩托车,有一次两人相约出去游玩,陈静搞到了一辆老式的长江750式挎斗摩托,蓉儿又惊又喜,她们连奴都没有带,只有她们两个人,蓉儿坐在挎斗里抱着零食,陈静跨上摩托车载着她绝尘而去。
“静哥哥,我真没想到你还会骑摩托车!”蓉儿兴奋的说到。
“哈哈,这算什么,我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祖父以一个女兵的标准培养我,骑摩托车、开车、射击、急救这些,我都接触过。”陈静骄傲的说到。
后来,蓉儿便送了她这辆经典式的哈雷摩托,其的座椅高度为24.5英寸,重心低,是一种适合让女性骑手驾驭的摩托车。此后陈静常常以中性的打扮,骑上这辆车来见她。
陈静穿的这双黑色马靴也是蓉儿送她的。蓉儿擅长骑马,对马靴可谓情有独钟,她收藏和订制了各种各样的马靴达上百双,只是陈静穿的这双有些特别,那不属于任何一种牲畜的皮革,而是用人皮制成!
当初A市曾经出现过一个外地来的人贩,拐卖了十几名儿童,人贩子行踪诡秘,搞的全市的家长人心惶惶,蓉儿知道这个情况后,就给毒牙下达了任务,命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个人贩,并尽量解救最拐卖的孩子。
毒牙与其说是一支黑帮,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高效的特务组织。不到一个星期,那名人贩以及他的手下就被擒获,那些被拐卖到外地的孩子们,蓉儿也命各地毒牙分堂根据线索帮助找回,之后这些孩子们被送到立心社体验、疗养,然后通过立心社阳光基金会联络家长,将孩子们送回。
至于人贩中的首恶元凶,蓉儿没有将他交给警察,而是自己悄悄的留下,她阴狠的对人贩说:
“华盛顿曾说过,将印第安人的皮从臀部向下剥,可以制成一双不错的长筒靴。我是文史专业的毕业生,本着求知的心态,我想验证一下这段历史,看看人皮能不能制成长靴。”
人贩大骇,拼命的跪地磕头求饶,蓉儿踩住了他的头,手指按在唇边做噤声状:“别这样,头磕破了,皮就不完整了。”
说罢,那人贩被活活的剥皮,剥下的人皮交给了毒牙的制靴匠。
“喏,这皮子可是很珍贵的,你谨慎一点,出了问题,我就把你的皮补上去。”蓉儿说到。
制靴匠听了当即差点吓死过去,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用这张人皮制成了一双漂亮的马靴。
林雁蓉得到这双马靴十分满意,她将这双靴子送给了陈静,而陈静怀着复杂心情接过了这双马靴,马靴十分帅气,一时间她不知道该穿还是不该穿。林雁蓉随后说道:
“静哥哥,你是女神,让他罪恶的灵魂被神踩在脚下而消除罪衍吧,愿他来生能做个好人。”
听了她的话,陈静打消了顾虑,命奴仆服侍她将这双靴子穿好,陈静走了几步:
“这靴子皮子软软的,穿起来好舒服,谢谢蓉儿!”
陈静开心的在林雁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那当然了!静哥哥,人皮软,穿着舒服,我可不想想让那些牲畜的磨坏了静哥哥白嫩嫩的脚。”林雁蓉骄傲的说到。
“怎么?蓉儿你也穿过人皮靴子?”陈静惊讶的问到。
“呵呵,当然喽,静哥哥,我还有几双人皮做的靴子,他们都是该死的人,不过没这双做的漂亮,静哥哥,这可是活剥下来的人皮,质地柔软有而且有韧性,所以就送给你了。”蓉儿眉飞色舞的介绍到。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对付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手段。我理解你,谢谢蓉儿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陈静抚摸着蓉儿的头发说到。
如今陈静穿着这双马靴,骑着经典款的哈雷摩托,可谓英姿飒爽、帅气逼人。她可以驾驭各种风格的装束和妆容,既然她此刻是蓉儿的“男朋友”,那么她索性就把自己打扮的中性一些。
何志宽跟在蓉儿身后,见陈静到来,他跪倒在地:“奴儿何志宽给静主人请安。”
陈静从摩托车上下来,摘了手套,在何志宽的头上抽打了两下:“乖。”
何志宽跪伏在地上,见几颗灰尘粘在陈静的靴上,便说道:“静主人,奴儿见您的靴子好像脏了。”
陈静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靴子,又看了看何志宽,说道:“那你还闲着?”
“是,奴儿该死,奴儿这就给您清理干净。”何志宽赶快说到。
说罢,他爬到陈静的靴下,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着她靴上的灰尘。
“静哥哥,可想死了我!”蓉儿撒着娇扑到陈静的怀里。
“小甜心,你有多想啊?”陈静捏了捏蓉儿的脸蛋,笑着问到。
“可想可想了!静哥哥,快吻我!”蓉儿嘟起嘴巴,闭上了眼睛。
陈静抱紧了她,紧紧的吻住了蓉儿渴望的双唇。而如何志宽不敢怠慢,依然趴在陈静的脚下,舔着她的皮靴。
一番激吻过后,蓉儿和陈静两人相互挽着走进了别墅,何志宽在地上爬着,紧紧的跟随着她们两人。进了客厅,见李慧跪倒在地:“见过静主人。”
“呵,乖,你好!”陈静对她打招呼。
李慧乖巧的爬到陈静的脚边,四肢稳稳的趴好,陈静坐在了她的背上,伸出一只脚,何志宽爬过来,用嘴巴衔住靴上的拉链,轻轻的褪下拉链,然后小心翼翼的服侍陈静脱靴,他平时惯于为蓉儿脱靴,换到了陈静脚上,他不知怎么有点不熟练。
“笨手笨脚的!平时怎么训练你的?”蓉儿不知从哪里抄来了一只鞭子,向他的背上猛抽了一下。
何志宽咬紧了嘴唇,不敢出声。
“没关系,蓉儿,他给我脱靴的时候不多,不熟悉也很正常,宽宽,你退下,我自己来吧。”陈静赶快打圆场。
“不行!今天不把静哥哥的靴子脱下,我就打断他的脊梁!”
蓉儿一脚蹬在了何志宽的背上,用鞭子贴着他的脸皮:“别给我丢人现眼!”
何志宽满头大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下了陈静的靴子。
“哇,他可真棒!蓉儿,我很满意!你快点去张罗晚餐,我饿啦!”陈静对蓉儿说到。
见蓉儿被支走,陈静从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何志宽:
“乖啦宽宽,好好擦擦,你妈妈好面子所以才打你,你妈妈最疼你了,当年为了你差点没和我拼命,所以无论她怎么对你,你都要忠心的追随她知道吗?”陈静说到。
“静主人,我知道妈妈疼我,我也离不开她,谢谢静主人的宽慰,给您磕头啦。”何志宽很感动。
“不要总给我磕头了,你多给蓉儿磕头,祝她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哈哈!”陈静摸了摸何志宽的头说到。
(六)
陈静和蓉儿一起享用了一顿烛光晚餐,晚餐有红牛和牛排,何志宽和李慧趴在餐桌下,时不时的,蓉儿会丢一两块切好的肉给他们。
“我下个星期要回一趟母校,蓉儿你和我一起去吗?”陈静抿了一小口红酒说到。
“静哥哥,能和你一起过这个周末,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下周乃至这个月底,我可能都挤不出时间。”蓉儿嘟着嘴巴说到。
“女强人就是辛苦啊,赚钱是个无穷无尽的事,我倒是希望有一天钱赚够了,你能静下来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陈静说到。
“静哥哥,你不也是女强人吗?还说我。话说这钱什么时候能赚够啊?这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一旦停下来,太阳出来了就会融化,所以要不停的滚着。”林雁蓉说到。
蓉儿的生意越做越大,她的公司名叫星美集团,现今是一个横跨影视剧、餐饮、娱乐和房地产等多个领域的大公司,坐拥上万名员工,业务已经扩展到海外。
“对了,蓉儿,我现在遇到了件有些离奇的事。”陈静一边叉着牛肉,一边说到。
“哦?什么事啊?快说来听听!”蓉儿兴致勃勃的问到。
陈静看了一眼何志宽和李慧,蓉儿明白了什么意思:“你们都下去吧,我单独和静哥哥聊聊”。
何志宽和李慧磕了头,然后离开了餐厅,蓉儿嗔怪道:“下次命令他们,你就直接和他们说嘛。”
“算了吧蓉儿,毕竟是你的奴,用的太多,该喧宾夺主了。”陈静说到。
“什么话?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看我去立心社和顺源街多随便,和自己家一样!”蓉儿捧着酒杯笑呵呵的说到。
“嗯嗯,你是他们的老板娘!哈哈哈!”陈静抿着嘴笑到。
“说正经的,静哥哥,你遇到什么事了?”蓉儿好奇的问到。
陈静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把加尔西亚领事送孩子来立心社的事告诉给了蓉儿,蓉儿听了之后的反应出乎陈静的意料:
“哇,那你岂不是多了两个洋娃娃?静哥哥,答应我,带上我一起玩他们。”
“啊呀,蓉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觉得这个事透着邪气。”陈静制止了蓉儿的兴奋。
“怎么邪气。”蓉儿问到。
“如果你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而且你无任何信仰,你会把自己的孩子送给一个自己从没接触过的教派或社团吗?”陈静说到。
“静哥哥,我觉得你太不自信了,你应该相信自己的魅力,毕竟立心社现在是一个合法教派,信众数十万遍及海内外,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啊?”蓉儿说到。
“那也不至于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陈静回答到。
“可是,这不是他妻子的遗愿吗?”蓉儿问。
“这可能是唯一站的住脚的理由了,但是也有些牵强,作为一个外事人员,他的行为还是有点草率。”陈静说到。
“那就索性回绝他,干嘛把这个麻烦进入来呢?”蓉儿说到。
“呵呵,也许是我想的太多,可如果不是的话,我倒要看看这背后有什么故事。”陈静用餐巾抹了抹嘴说到。
“静哥哥,虽然你是教主,但你心底是不是一直对立心社有偏见啊?”蓉儿问到。这个问题她其实想了很久,一直没好意思问陈静,此刻她忍不住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陈静盯着手中摇晃的红酒杯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而我本身是一个无神论者,现在却成了‘神’,有时候觉得自己可笑。不过我们都学过中国古典文学,我觉得法古今完人这句话本身就很可笑。古今有完人吗?我不觉得,传统意义上的完人未必能够建功立业造福百姓,反倒是管仲、苏秦这些人才可以安邦立业平天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所以无论我统领的是立心社,还是立肝社、立胃社,只要奴儿们信任我,只要能为天下人做有益的事就可以。何况在这一点上,蓉儿起步的更早啊!”
“干杯!”蓉儿举起酒杯致敬到。
“对了,你这次回母校能看到小光和晴儿了吧?他们现在怎么样?”
“他们呀?哈哈,他们在谈恋爱!”
“哦?他们两个愿意在一起啦?”蓉儿双眼放着光,带着八卦的笑意。
“呵呵,我命他们两个在一起的。”陈静笑嘻嘻的说到。
“听说小光这孩子出落的越来越帅了,喂!静哥哥,什么时候把他借给我玩几天,你放心我不打他,我就抱着睡两天怎么样?”
“蓉儿,瞧你一脸痴汉样!”
提到小光,陈静的脸微微的泛起了涟漪。
“得了,得了!一提小光你就这样,开个玩笑嘛,君子不夺人之美!”蓉儿一边说着一边向嘴里塞了一块肉。
陈静低头切着牛肉,只是笑着而不答话。
“静哥哥,你说说小光用起来什么感觉啊?”蓉儿迫不及待的又追问着。
“怎么说呢,他的皮肤像奶油一样软,感觉比女孩的还软,他为我做口舌的时候,夹着他的头,甚至感觉他的头会融化在胯间。”陈静描述到。
“哇!”蓉儿听了身上麻酥酥的,她夹紧双腿,两只脚不住的互相搓着。
“宽宽!你给我进来!”她向外大声喊到。
只听扑通扑通地动山摇的声音,何志宽欢快的爬进来,趴在了林雁蓉的脚边。
蓉儿扯着他的脸左瞧瞧、右看看,顿时勃然大怒,左右狠狠的扇了他数个耳光:
“头这么大,皮肤这么粗糙!真讨厌!你的皮肤就不能像牛奶一样绵软吗?!”
说罢,又朝何志宽的脸上猛蹬了好几脚:
“给我滚出去!”
何志宽委屈巴巴的捂着脸磕了头又爬了出去。
“蓉儿,你以后对奴不要这么狠,他们也是人,人心都是肉长的。”陈静劝说到。
“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们都习惯了,要是哪一天我变的像你一样温柔的话,他们会不自在,特别是宽宽,他还得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不信静哥哥你瞧!”蓉儿笑到。
说着,她又将何志宽喊了进来,然后蹲在地上,抱着他的头:
“宽宽,妈妈刚才打你了,妈妈可心疼了,乖,妈妈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不再让你受委屈了,宽宽,可怜的宽宽!”
说完,她紧紧的把何志宽搂在怀里。
“妈妈!是不是我有什么体检报告落您手里了?您说,我怎么了?我不会和小袁一样得了什么病吧?”何志宽惊恐的说。
“哈哈哈哈哈!”陈静笑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蓉儿表演完毕,扯着何志宽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你得了不被主人虐就不舒服的病!静哥哥说我对你太过残暴,你说妈妈我残暴吗?”
“不残暴,不残暴!”何志宽赶紧回答到。
“胡说!这是你的心理话吗?”蓉儿逼问到。
“妈妈,打是亲,骂是爱,您打奴儿,说明您爱奴儿!您不打我、不骂我、不虐我,叫我怎么活呀?我可不能没了您!”何志宽吧啦吧啦的表着忠心。
“好了,蓉儿,快叫他和慧儿吃饭吧,他们都忙乎这么久了!哈哈哈”陈静笑的肚子痛。
蓉儿用双脚踩在何志宽的头上,对陈静说道:
“静哥哥,有句话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不爱听。”
“我的小公主,你想说什么?”陈静举着叉子问到。
“人是不可靠的,只有变成狗和马才能永远的忠驯于他的主子,在你的眼中,奴才们是人,可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想法和念头,说不准有一天会反咬他主子一口。所以静哥哥也不要把当成人,全都当牲畜来看待,他们才会死心塌地的追你!”蓉儿说到。
“是吗?那立心社的信徒们,也是牲畜了?”陈静问到。
“他们原来不是尘埃吗?哈哈哈,静哥哥,我知道你想反驳我,不过那些信徒只不过是自私,为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而信仰神明,本质上他们都是利已者。”蓉儿说到。
“那小光和梦晴呢?吴天和宋强呢?”陈静摇着头问到。
“静哥哥,如果他们有一天背叛你,我就替你清理门户!”蓉儿盯着陈静的眼睛说到。
“你怎么清理?把他们的皮也剥了制成靴子吗?”陈静托着下巴问到。
“背主求荣的人,连制成靴子的资格都没有。”蓉儿冷笑着说了一句,而后又瞧了一眼何志宽:“你说对吧,宽宽!”
“汪汪!”何志宽回应到。
“哈哈,蓉儿,要是真有这一天,梦晴的你也舍得杀吗?你不是很疼她吗?”陈静笑嘻嘻的问到。
“嗨,这个嘛,不说这些了!我吃饱了,我们玩一会儿吧?”蓉儿提议到。
“嗯,也好呀,让宽宽和慧儿陪咱们,打一会牌吧。”陈静说到。
“哈哈,静哥哥,你的钱带够了吗?够输的吗?牌技提升了?”蓉儿开心的问到。
“切!怕什么,输给你,我大不了肉偿!”陈静捏了捏蓉儿的脸蛋。
“哎呀,讨压!”蓉儿一边叫着,一边坐到了陈静的腿上。
一场牌局下来,陈静满头大汗,将钱包里的现金输了个精光。陈静的牌技谈不上烂,但是和蓉儿总是没法相比的。另外何志宽和李慧受蓉儿真传,牌技也是相当精湛,三人将陈静赢的团团乱转。
“看,妈妈我为你们赢回了一个大美女主子,你们要好好给我伺候着。”蓉儿骄傲的笑着。
“好吧,我也没钱了,就赏宽宽把我的马靴清理干净吧。”陈静喝了口水,笑盈盈的对他说到。
“静主子,那您赏我点什么啊?”李慧趴在陈静的脚下乖巧的问到。
“这个嘛,你等着。”陈静喝了一口水,捏开李慧的嘴巴,吐了进去。
“喜欢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喜欢!真好喝!谢谢静主子!”李慧乖巧的谢到。
“还有呢!”陈静踩住了正在磕头的李慧,从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漂亮的戒指。戒指是白金的,上面镌刻着立心社的徽章。她牵起了李慧的手,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指上。
“这是立心社的纪念戒指,数量不多,主要用来赏给有功的信徒,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困难需要立心社信徒帮忙,你就拿着这枚戒指,他们会给你帮助的。”陈静说到。
李慧很感动,她抚摸着这枚珍贵的戒指,这等于是陈静给她开了一张立心社的绿卡。
“哼,静哥哥,你还没送我戒指呢!”蓉儿酸溜溜的说到。
“谁说没有?”陈静又笑着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拣出一枚钻石戒指。
“喏,刚才是立心社的教主送给她的,这枚嘛,是静哥哥送给我的甜心的!”陈静将戒指戴在蓉儿的手上,顺便,轻轻的咬了下蓉儿的耳垂。
蓉儿倒在陈静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静哥哥今天晚上温柔点。”
午夜在卧室中,蓉儿早早的就已经泡好澡,披着睡裙等在床上。何志宽跪伏在床角,肥大的舌头却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蓉儿白嫩的脚底。陈静走进来,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蜷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纤细的手指掐着牛奶匙小心的搅拌着牛奶里的方糖。
蓉儿喜欢何志宽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舌头,经过多年的番心调教,何志宽舌上的每一颗味蕾都对主人熟悉无比,沾上蓉儿脚底的皮肤,他的舌头彷佛能够自动寻找到主人的兴奋点,粗粝的舌头缓缓的游动,带走了主人全天的疲惫。蓉儿极少打何志宽的下巴和嘴,他的口腔必须健康精致,每个月都会有专门的牙医检查的他的口腔,他被勒令不允许抽烟、饮酒,饮料也必须有规律的、看搭配,不然男人口腔的火气会影响蓉儿的难得的好心情,他的牙齿必须精致整齐,一口不整齐的牙齿很难说会不会划伤她的皮肤。
何志宽用唇包住了蓉儿的每一根脚趾,舌头打着卷在她的趾上划圈然后轻轻一吸,每一根脚趾都要这样反复的去服侍;又用双唇吻住主人的脚掌用力吸着,将蓉儿的脚底吸出一个红红的唇印,俗称“拔火罐”。
“静哥哥,我发现你的脚奴全是小孩子,他们的舌头有那么舒服吗?”
“呵呵,他们的舌头又巧又软,很舒服的呀。”陈静笑着回答。
“我不喜欢小鲜肉的舌头,我就喜欢宽宽这大狗的舌头,像搓脚石一个粗糙,舔脚才舒服,长年穿着马靴骑在马背上锻炼,脚上不长茧子才怪呢,所以还真离不开这大狗的舌头。”蓉儿骄傲的说到。
“我说呢,你常常穿马靴,脚那一直那么嫩,原来是宽宽的功劳啊?”陈静笑着说到。
何志宽听了心里美美的,咧着嘴笑了笑。蓉儿一脚蹬在他的脑门上:“笑什么?专心点舔,不然今天让你在洗手间里过夜!”
“喂,静哥哥,我瞧你把吴天训练的还不错啊?”蓉儿问到。
“他们都很不错,也省心,用不着怎么训练。吴天现在是马奴和马桶,平时还兼任我的保镖,真是一个多功能的奴才。”陈静笑了笑说。
“静哥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用人嘴当马桶啊,我就不太习惯,有人在下面盯着我的屁屁,我觉得不舒服。我要是找了人肉马桶,必须先给他眼睛刺瞎再说。”蓉儿说到。
何志宽惊愕的瞄了一眼蓉儿,蓉儿一脚扇了他一个耳光:“让你用心点,等你没用了,我就把你的眼睛刺瞎当马桶。”
“汪汪汪,妈妈饶命!”
“闭嘴,用心舔!”
“宽宽挺不错,我看我的那双靴子被他舔的干干净净,看出来用心了!”陈静笑着说到。
“那当然,我调教的奴才嘛!”蓉儿骄傲的说着。
“马桶这事我不想提,我还喝牛奶呢,这么说吧,我现在已经不太习惯用正常的马桶了,喂饱奴才的感觉很好,人舌比任何卫生纸都好用,我呀,活活的被这些家伙们开发出了这种恶趣味。至于屁屁被奴看到这事,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蒙上他们的双眼呗,干嘛弄瞎人家呢。”陈静笑着说到。
“那他们要是吃不下怎么办?”蓉儿支着下巴问到。
“蓉儿,我喝牛奶呢,明天再聊这个话题好不好嘛。”陈静嗔怪到。
“我猜啊,你一定是把奴唠叨的头昏脑涨,他们才怕,静哥哥才舍不得打他们呢。”蓉儿笑着,非得要把话题进行去。
“这你可说错了,我也会打人的,打起人来也可凶了。”陈静说到。
她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半天,蓉儿见时间不早了,蹬了蹬何志宽的脸:“去,把口腔清理一下。”
“等等,把牛奶杯也拿走吧,宽宽。”陈静把牛奶杯递给了何志宽。
何志宽刷了牙,又用漱口水反复的清洁了一下口腔,他的心里很激动,一般舔脚后的这个环节意味着他要与主人的下体亲密接触啦。
在卧室中,蓉儿伸开了双臂撒着娇:“静哥哥,抱。”
“小妖精!”陈静笑着,坐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了蓉儿并衔住了她的耳朵。
“啊。。。嗯。。。”蓉儿麻酥酥的全身过着电。
何志宽悄悄的爬进卧室,爬到了床前。蓉儿轻轻的分开了双腿,用胯间对着了他。他心领神会,用嘴巴叼住了主人内裤的边,轻轻的褪下了她的内裤。雪白的胯间,一朵粉嫩的小花正朝他骄傲的笑着。他将主人的内裤乖巧而熟练的戴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偷偷的留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这点小心思,哪里能逃得过陈静的眼睛,她坏笑着一下子将何志宽头上的内裤拉紧,将他的双眼遮了个严严实实。何志宽只能通过蕾丝内裤透的一线朦胧来捕捉主人的身体。他伸出舌头触碰着主人的大腿,小心翼翼的向上滑,一点点的到了大腿根,舌尖上下挑动主人大腿的两侧。
林雁蓉喜欢舌奴先将前戏做足,不喜欢一上来就含住她的花。
她张开双臂:“静哥哥,抱嘛!”
蓉儿娇柔的媚态激起了陈静骨子里的侵略欲和占有欲,她轻轻的咬着牙,呼吸急促的撕着林雁蓉的睡衣。
“哗啦!”林雁蓉的睡衣被陈静硬生生的撕开,洁白的身躯,圆润的双峰暴露在她的面前。
“啊!”林雁蓉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静哥哥,温柔点。。。求你了。。。”蓉儿娇声求到。
蓉儿的下体分泌着汁液,小花在微微的翕张,何志宽觉得时机成熟了,张开嘴含住了主人的花。
“小奶猫,我来了!”陈静坏笑着吻到了蓉儿的唇上,牙齿轻轻的撕咬着她的唇舌。
“嗯。。。。。。”蓉儿抱紧了陈静,鼻息急促的娇喘着。
陈静一只手抱着蓉儿的头,一只手抓紧了她的乳房,在手里揉着、捏着,嘴紧紧的吻住双唇。何志宽在主人的下体含住她的花,舌尖卖力的挑动着,刮着主人穴中的花蜜。
“嗯。。。啊。。。啊。。。嗯。。。”蓉儿越发的癫狂,小腹也不断的起伏着。
陈静此时放开了蓉儿了,翻身骑到了蓉儿的肚子上,两只手按住了蓉儿的双峰,食指和中指夹住两颗大樱桃在指着揉捏着。
“啊!静哥哥,我要你,我要你嘛,快吻我!快嘛!”蓉儿娇声的哀求到。
陈静不理她,嘴角挂着冷笑,目光好似在玩赏自己的猎物。
“求我啊。”陈静冷笑着问到。
“静哥哥,好静哥哥,快嘛,快点,我要你!”蓉儿渴望的哀求到。
“天下谁最美?”陈静坏笑着问到。
“静哥哥,静哥哥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蓉儿赶快拍陈静的马屁。
“你是谁?告诉我!”陈静强烈的征服欲刺激着她一时间好想让蓉儿叫她主人,但是她突然恢复了理智,她马上改口:“你是谁的猫?说!”
“我是静哥哥的小猫。。。啊!!”蓉儿娇滴滴的说到。
陈静伸出自己右手的中指按在蓉儿的唇间,蓉儿舔了舔她的中指,然后一口含进嘴里吸吮着。陈静微微的歪着头,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静静的欣赏着。此时的蓉儿分明是一个娇柔可爱的姑娘,白嫩的玉肌,天使般的姑娘,渴求的小眼神哀怨又满足,要不是她胯下夹着何志宽的脑袋,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会是黑帮的主人。
蓉儿小腹和胯间的起伏越发的强烈了,一股海风向何志宽的口鼻扑来,他知道主人进入佳境,赶快舌头加速按摩着主人的荫蒂和蜜穴。
一股股咸腥的汁液射进了何志宽的喉咙里。
“嗯。。。。。。啊。。。。。!!”蓉儿如释重负一般,幸福到了极至。
“小宝贝,你差点咬着我手指。”陈静嗔怪着从她身上下来,躺倒了一旁。
她一伸手,蓉儿乖巧的爬进她的怀里,鼻尖轻轻的蹭开了她睡袍的衣襟。
“哇,静哥哥,我爱死你了!”蓉儿将头埋入陈静的胸里。
陈静的双乳雪白饱满、傲视群芳的挺立着,两颗樱粉色的大珍珠嵌在凝脂般的双峰上。蓉儿张开嘴一口含了上去,樱桃般的小嘴几乎含不下,双腮瞬间就鼓胀起来,陈静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乖啦,宝贝,你急什么啊?”
何志宽烈焰焚身的用舌头一点点清理着主人下体残留的汁液。
过了一会儿,陈静说道:“乖,我都湿了,全是你给我挑逗的,叫的那么销魂,生的那么可爱。”
“呵呵,我不管,你就得宠爱我。”蓉儿的脑袋在陈静的怀里蹭着。
“慧儿,进来,伺候一下你静主人。”她吩咐到。
李慧一丝不挂的爬了进来,洁白的身边残留着林雁蓉给她留下的鞭痕和鞋印,她磕头请安后,钻进了陈静的胯下,蓉儿吸着陈静的乳*头,女奴用舌头在陈静的胯下将她送入了佳境。
“女奴的舌头就是不一样!”陈静汗涔涔的娇喘到。
蓉儿瞄了一眼床下的何志宽,一丝冷笑划过嘴角。
“狗儿憋着欲火,会生病的,呵呵,将慧儿赏你了!”
何志宽磕头谢过主人,然后猛的将李慧扑倒。
“啊!主人饶命啊!!!宽哥!!!你轻点!!!”慧儿惨叫到。
“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们都是主人的狗,我这条公狗就办了你这条母狗给主人看!哈哈!”何志宽得意的狂笑着。
欲火焚身的何志宽将力量全部发泄到李慧身上,李慧被她压在身子底下凄厉的惨叫着。
蓉儿对惨叫声有着不同寻常的着迷,她继续扑在陈静的怀里:“这声音多动听,静哥哥,我们睡个好觉吧!”
(未完待续)
(七)
一列高铁缓缓驶入S师范大学所在的C市,从A市到C市,高铁只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走出列车,陈静戴着太阳镜披着长发,一袭樱粉色的连衣裙显得清纯可人。薄薄的肉丝包裹着她修长纤美的双腿,脚下踩着一双祼色的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有十公分高,走在人群中显得聘婷婀娜,她在站台上摘下了太阳镜,用化妆镜瞧了瞧自己的妆容,随口向身边的吴天问道:
“笨,主子今天这身好看吗?发型和妆都还可以吧?”
“哎哟,我的奶奶,您都问了八遍了,咱从山庄出发到这里,您的回头率那么高,还对自己的形象不自信吗??”吴天叫苦不迭的说到。
“哼,一会儿见到小光和梦晴,我怎么也得给他们一个优雅的主人形象啊,你懂吗?”陈静白了他一眼。
“奶奶,打扮和着装这东西吧,主要还得看人的气质和颜值,我觉得您就算披身树叶那也是惊艳全场的。”吴天笑到。
“啊!”陈静一把扭住了吴天的耳朵,吴天痛的呲牙咧嘴的叫着。
“让谁披树叶?说让谁披树叶?”
“我披,我披!我披还不成吗?奶奶饶命啊!”
“哼,等回去的,你就在立心社给我披树叶出入,不然奶奶就打死你!”
陈静心理暗想:“也是,我干嘛要这么紧张呢?我可是主人,得小光和梦晴紧张才行。”
陈静越想,心理越发美滋滋的。
陈静戴上了墨镜,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吴天连背带拉的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在后面。
郑小光和刘梦晴奉陈静之命成了情侣,梦晴其实很喜欢小光,但是在小光的眼里,主人陈静是光芒四射的太阳,其他人都是暗淡的星星,但是主人的身份太特殊了,自己不可能也不敢娶她,能随在她的脚边就很幸运了。梦晴和小光一样,对陈静也同样有着死心塌地的依赖感,她在大学里的学费和吃穿用度,都是陈静资助她的。陈静是立心社的教主,顺源街的领袖,是大家心中的神,她无意结婚生子,所以就把无依无靠的梦晴当成女儿来看待。
小光现在俨然是校园新生代的男神校草,乌黑整齐的短发、洁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高高的个子,雪白的衬衫勉强掩盖住主人要求他锻炼出的胸肌和腹肌。而梦晴则小巧可人,出落的白嫩可爱,能歌善舞的她现在也是学校的明星,此刻的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小光的身边,惦着脚眺望着出站口,期望主人早点出现。
陈静从站里出来,他们两个一看到她,立即撒欢似的飞奔上去,而陈静也不顾什么“主人威仪”,小跑着张开双臂,一下子将他们两个拥在怀里。
“想起我们了!主人!您终于来了!”小光和梦晴扑在陈静的怀里说到。
“主人也想你们啊!看见你们心情真的是太好了!主人好幸福!”陈静兴奋的都掉下了泪。
“妈妈不哭嘛!”梦晴伸出小手擦拭着陈静眼角的泪。
“喂,主人,您怎么还拎着这只黑皮包,和您身上这事不搭配啊?”小光接过主人的包问到。
“混蛋,一见面就气我,我乐意,怎么了?你不服啊?”陈静瞪了小光一眼。
“我给主人您选了一个包,一会儿给您看看!”小光说到。
“哇噢?真的?!”陈静兴奋的两眼放光。
“那个。。。小光啊!你现在又没上班,不许乱花钱,知道吗?要学会节俭!”陈静马上收敛了刚才的兴奋,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训斥”到。
“那好吧,主人不喜欢,我就送梦晴了。”小光耸了耸肩。
“那个。。。你好歹让主人先看看嘛!混蛋!”
主奴四人有说有笑的登上了一辆奔驰商务车,这车隶属于星美集团旗下的星河湾大酒店,是蓉儿的产业,星河湾酒店是一家五星级的连锁酒店,在全国各个省会和直辖市都有分店。陈静要是外出,一般会住在星美旗下的酒店里,费用全记在蓉儿的帐上。
进了酒店,这是蓉儿给选好的一间总统套房,陈静将高跟鞋踢掉,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四仰八叉躺倒在里面
“哎呀,这一路上累死我了!终于到了!”
说着,陈静又坐了起来,把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掏出了一包包吃的,都是A市的特产。
“喏,小光,晴儿,都是给你们的,馋了吧?”陈静乐滋滋的说到。
“哇!”两人像孩子一样接过了主人递过来的吃的,急不可待的打开。
“还有呢!”陈静神秘的一笑,又从里面拿出了一些吃的。
“这是主人做的点心和炸的丸子,都是以前你们爱吃的,和你们说啊,这是我特地到咱们玉镜湖别墅里,用那里的炊具给你做的,尝尝有没有曾经的味道啊。”
“妈妈,您还亲自做了吃的呀?还像从前那样做的啊?”梦晴问到。
陈静摸了摸她的脸:“在外读书不容易,当年我和你蓉儿阿姨就是这么过来的。说起来读书很高尚,但读下去很清苦,你们不是喜欢妈妈的手艺吗?就给你们带来了一些,让你们好好过过瘾。”
那些行李当中,吃的占了一半,有不少是陈静出发前连夜亲自做的。
“主人,您还说要放飞我们,但却总拿美食勾引我们,所以这辈子我们是离不开您了。”小光说到。
“你们要是能自己闯出一番天地,主人自然是不用操心了,虽然不舍得,但你们总归是要长大的呀。”陈静说到。
“我们现在不是孩子了,已对长大了!”
“哦?翅膀硬了?”陈静笑着问到。
“长大了,就能独立判断了, 我和梦晴的结论就是——没了您,我们会死!”小光说到。
“胡说八道!”陈静斥责到。
陈静光顾着给他们拿吃的,左一样,右一样的,梦晴呆站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陈静,陈静问道:“怎么了晴儿?”
“妈妈,我们还没给你见礼呢。”梦晴说到。
“哈?见礼啊?算了,今天就免了!”陈静笑呵呵的说到。说完,她继续整理着行李箱。
梦晴扯了扯小光的手,然后同时跪在了地上。
“哎呀,我说今天不用了,怪麻烦的,弄的这么正式干嘛?”陈静说到。
“奶奶,向您膜拜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吴天慢慢的说着。
陈静看了看他们,迟疑了片刻,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坐到了床上捋了捋头发:“来吧,晴儿小光,给主人见礼吧。”
两个孩子欣喜的向前膝行一步,向陈静叩拜:
“奴儿郑小光、刘梦晴见过主人!”
两人很庄重的给陈静三叩九拜。
陈静从床上伸出双脚,分别踩在两人头上:“乖,平身吧。”
“谢谢主人!”两人谢恩。
梦晴盯着陈静的脚,绕山绕水的问道:“妈妈,我们。。。我们可以嘛?”
陈静笑了,从包里掏出了两枚项圈,在他们眼前晃了晃:“急不可待。”
“快!主人!给我们戴上!!”小光兴奋的叫到。
陈静笑眯眯的示意两个凑过来,俯下身子,为两个戴上项圈:“还好你俩还没长胖,不然这项圈都不一定合适了呢。。。”
然后,陈静坐直,故意摆出一幅冷傲的表情:“喂,你们两个奴才,主人莅临,还不伺候一下主人?”
两人也来不及答谢,捧着陈静的丝袜脚贴在脸上猛吸起来,陈静一秒破功,倒在床上:“哎呀,你们轻点。。。哈哈哈!”
吴天在一旁看的两眼发直,时不时用舌头舔舔自己干枯的嘴唇,陈静瞄了他一眼,向他勾了勾手指。吴天心领神会,立即爬到陈静的身边趴好,陈静挪了挪位置,将弹软的臀部坐在了吴天背部硬邦邦的肌肉上。经年日久的得到陈静玉液金餐的哺育,又有着长期的锻炼,吴天拥有着健硕的身体和发达的肌肉,陈静抓了抓吴天的头发,笑道:“笨笨你这肌肉真棒,硬硬的,长期骑坐在你身上,主人真怕臀部有一天会被你磨出了茧子,呵呵。”
陈静的丝袜又薄又透,是立心社位于欧洲的作坊专门为她进贡的。起初陈静穿用的丝袜都是随便从商场自行购买的,后来立心社为她专门订购了一些Wolford、GERBE这些品牌的丝袜,再后来位于欧洲的分社开始自行的制作丝袜给她进贡,这些丝袜柔软、透明,而且韧性很高,可以保证久穿不坏,陈静将这些丝袜赐给信徒们,他们会以被陈静穿用的时间长短来衡定这双丝袜的价值。
陈静柔软的双脚踏在小光和梦晴的脸上,几乎要与他们的脸融为一体,他们的口鼻在陈静的脚底贪婪的吸着那特有的足香,活像两只野猫见到了猫薄荷一样。主人的味道令他们安定,令他们放松,令他们惬意,那一刻,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陈静是个心细的女人,她特地挑选了这种丝袜,奴仆们的都说这丝袜舔起来口感顺滑,几乎没有什么摩擦感,好似在真的舔舐主人的皮肤一样,陈静考虑了一下,便穿着这种材质的丝袜来见小光和梦晴。
此时的陈静也是格外的放松,在学校里她是端庄的老师;在立心社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在顺源街那群汉子眼中,她又是无所不能的奶奶;甚至在林雁蓉面前,她也要当一个帅气逼人的静哥哥。她需要无时不刻的保持自己形象,不可有一刻慵懒。但是在小光和梦晴这里,她可以大大咧咧的做一个女汉子,心安理得的当一个真实的女人。
“嘶。。。嗯。。。”陈静享受极了,踩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路走的多了,双脚有些酸胀难忍,她眯着眼望着小光和梦晴,说道:“宝贝们,让主人感受到你们的舌头。”
两人只顾吸食主人的足香,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用舌头去按摩主人的脚,他们同时伸出了舌头,两种不同触感的舌头同时在陈静的脚底游走,一个像小花猫的舌头在一小口一小口挑着鱼刺,一个像小奶狗在一大口一大口的舔骨头;一只脚酥酥麻麻的痒在心头,一只脚酣畅淋漓遍及全身。陈静爱死了这种感受,其实并不是立心社的奴仆们不尽心,只是享受崇拜是陈静作为女神的职责和义务,而小光和梦晴则与她有绵密的感情,她本身就是一个极细腻、极敏感的女人,或许只有他们两个能触及到她心里最柔软的点。
夜里洗过澡之后,陈静命吴天去房里早早休息,她换了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穿上了双黑色长筒丝袜倚在沙发里看电视。她怀抱着梦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而脚下踩着小光,黑丝玉足正兴致勃勃的蹂躏着小光的五官。她正在看一个名叫《星夜星光秀》的节目,这是一档选秀节目,由星美娱乐举办,节目的内容是要决胜出一个冠军男团,节目中各路男团、各种小鲜肉演出的十分卖力,只为成为星美旗下的签约男团。之后便可以在各种综艺和影视剧中频频亮相了。
小光没有心思看电视,脸正被主人蹂躏着,主人的足香早已令他幸福的魂飞天外。
“主人有我们还不够?居然还爱看这种节目,我觉得还不如看游戏直播呢!”小光不以为然的问到。
陈静狠狠蹍着的嘴巴:“你这个直男,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当初我是怎么想的,会收下你这家伙呢?”
小光趁机用舌头舔了舔主人的脚底。
“晴儿,你觉得他们谁会是冠军?”陈静问到。
“我觉得吧是UFO-B?”梦晴指着一个组合说到。
“非也,非也!这次的冠军是T7男团。”陈静说到。
“妈妈怎么知道啊?”
“哈哈,小笨蛋,别忘了星美的老板是谁?”
“蓉儿阿姨?”
“是啊!没看T7组合的队长向秦一直穿着长袖衬衫吗?告诉你吧,别看他白白净净的,他的身上全是鞭痕。”
“哈?这是为什么?”
“小笨蛋,告诉你吧,向秦给你蓉儿阿姨当了一个多月的马奴和鞋奴,被蓉儿阿姨玩腻了才被推出来选秀,因为他扛的住鞭子,马靴也舔的干净,所以,这次的冠军,已经被内定是他们了!”陈静说到。
“这不是大家选出来的吗?”梦晴惊讶的问到。
“呵呵,这个圈子,蓉儿让谁火,谁就能火,她的靴下就是一个巨大的造星工场。”陈静说到。
“妈妈,要是他们过气了,把蓉儿阿姨的事给说出去怎么办呀?”
“唉,傻孩子,你以为毒牙是吃素的吗?不怕被毒牙在物理上消灭吗?”陈静说到。
“也是啊,看来他们的背后,也不怎么风光啊!”梦晴有些感慨。
“蓉儿的爱好就是在白白嫩嫩的皮肤上留下她的鞭痕。”陈静说到。
“不是我说,蓉儿阿姨有点太残忍了,不像主人这么温柔!”小光插嘴到。
“你要是再气我,我就把你扒光了用最硬的鞭子打!你哭的再凶主人也不会心软的,哼!”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将脚尖插进了小光的嘴里。
节目结束时已经是深夜,陈静回到了床上坐好,梦晴悄悄的爬到了她的脚下,将头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咬开了吊袜带,双唇含住袜边,轻轻的为陈静褪下了丝袜。
“白天的袜子和今晚的袜子你和小光一人一双吧,撑不住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陈静微笑着抚着梦晴的脸说到。
“谢谢妈妈。”
“嗯,乖。”
说完,陈静躺在床上转了个身,背对着小光和梦晴不作声,好似睡着了。
小光呆呆的跪在地上,盯着主人的身体,忍不住悄悄的膝行上前。
“主人。。。您睡了吗?”小光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睡着啦!”陈静回答到。
“睡着了还说话?”小光嗤笑着问到。
“嘶。。。牙疼。。。给我疼醒了。。。”陈静忍着笑说到。
“啊?主人牙疼?怎么回事呀?” 小光关切的问到。
陈静转过身,枕着胳膊问他:“上火呗,要不然你觉得是为什么?”
看见主人勾魂摄魄的眼神,小光的双颊火辣辣的。
“上来。”陈静勾了勾小光的下巴。
听了主人的命令,小光觉得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飘上了主人的床,头钻进被子里。陈静将被子掀开,一下子将小光扑到:
“我的小奶狗,主人总算逮到你了!”
陈静急不可待的骑在小光的身上,三两下撕碎了他的睡衣,像一只忍耐许久的母狮捕到了猎物一样,正饥渴交加的打量着他俊俏的脸庞和又白又壮的胸肌。
梦晴跪在床下,而陈静褪下了自己的蕾丝内裤命梦晴的叼在嘴里,又脱掉睡衣罩住了她头。
“乖,晴儿,妈妈要享用一下你的小男神!“
梦晴顺从的了点了点头,睡衣内,她的脸羞的痛红。
此刻的她的头上蒙着陈静的睡衣,隐隐约约的能透过睡衣看到主人妈妈白玉般的身体。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小光的呻吟声和主人的欢笑声,声音越来越大。
“嘘,小声点。”陈静命令到。
听了陈静的命令,小光再也不敢大声呻吟,他紧闭嘴唇坚持着,陈静正扑在他的胸前,肆意的咬着他的皮肉。
“嗯嗯。。。啊。。。主人,求您温柔一些。”小光求到,他的声音不似从前那般奶声奶气了,而越的越发雄浑厚重。
“光儿。。。主人要吃了你!让主人吃了你”陈静呼吸急促,贪婪的啃啮着他的脖子、肩头和前胸。
“嗯嗯。。。啊。。。”小光主人的身体被主人撕咬的火辣辣的痛。
“我的。。。你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我要享用!”陈静气息急促的说到。
她揪着小光的两只耳朵把他拉起:
“抱住主人,吻我!”
“主人,我。。。”小光紧张的瑟瑟发抖。
“主人也是女人,你懂吗?”陈静说到。
“嗯,明白。”小光回答到。
不一会儿就听到见朦胧中陈静的呻吟声。
“嗯。。。啊。。。啊。。。嗯。。。光儿,你长大了,主人可以心安理得的用你了。”
小光紧紧的抱住主人的腰,炙热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陈静雪白的脖子、肩头和胸上。陈静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融化在他的怀里了。如玉的酥胸硕大圆满,像山峰一样骄傲的挺立着,两颗粉嫩的宝珠嵌在山颠。小光含住了主人的胸,舌头按摩着粉嫩坚硬的宝珠。
“啊。。。好舒服!!!光儿,好棒!!!”
陈静紧紧的抱住他,咬着牙,指甲几乎都要抠入他的躯体。可随着小光的吻舔越来越炽烈,陈静很快便已全身酥软,下巴压在了小光的头顶。他将主人轻轻的放倒,从她的脖子开始亲吻、舔舐,一点点的向下移去,双唇含住主人的胸上的明珠,含在嘴里用唇舌轻轻的揉着,主人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双手一下将小光的头紧紧按在胸前。
“嗯。。。啊。。。”陈静娇喘着。
慢慢的舌头抵住主人的肌肤,一点点滑向小腹。
小光的舌头在主人的大腿内侧反复的划着,又麻又痒的电波刺激着陈静的心尖,她的小花不断分沁着蜜汁,张着嘴翕动着,好像在说:“小光,来吻我呀?”
主人汁液那种久违的醇香越发醉人,小光知道主人进入佳境,他一头埋在主人的胯间,含住主人的花瓣,双唇轻轻的揉着,吸着。
“嗯啊。。。啊。。。啊。。。”陈静抓住了小光的头发,紧紧的抓在手里。
他大口大口的吸光了主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舌头探入花穴在里面轻轻的刮着。他的头被主人夹紧,自己的舌头无规则的在主人的穴内搅动着,好似在用舌头写着字。
陈静娇喘着,头侧向一旁,望着被睡裙罩着的梦晴在微微的发抖。
“晴儿来!”陈静呼唤到。
梦晴摘掉了头上的睡裙,吐了口中的内内,爬到了陈静的床上。陈静将她紧紧的抱在胸前。
“小猫,加油哦!”陈静气喘吁吁的说到。
梦晴乖巧的张开小嘴,含住主人妈妈的乳*头,两个小奴上下夹攻,陈静兴奋的大脑几近一片空白。
忽然,陈静感觉下面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一惊,心想这孩子不会对自己。。。。。。
但小光的头依然埋在了胯间,她的思绪瞬间被更为剧烈的快感淹没。原来小光将自己的舌头卷成一卷,像一根灵动的棒子一样探进了主人的蜜洞。他的舌头此刻居然拉伸的那么长,由慢至快,不停的抽插着,频率好似半自动步枪的枪机,每进入一次蜜洞,舌头都要从里面刮出一些黏黏的蜜汁出来。
“啊。。。。啊。。。。嗯。。。。啊!!!”陈静抱紧了梦晴,呻吟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撩人。她的小腹在起伏着,鲜醇的味道扑向小光的口鼻,小光快速的用舌头进行猛攻,蜜汁越来越浓醇,裹满了他的舌头。
她兴奋的将双手紧紧抓住梦晴的头发,身体随着小光舌头的频率而抖动着。“主人受不了!”陈静急促的呼喊到。她的身体舒服到甚至想要逃开小光的唇舌,但下体却神奇的被小光的嘴巴牢牢的吸住。奔涌的血液在血管里欢歌,力量在下体汇聚,不由自主的向外排着,疲惫、烦恼统统抛到九宵云外,此刻她只想用蜜汁喂饱胯下的那个小混蛋!
“嗯。。。。。。啊。。。。。。”陈静一声满足的长叹,一大肌海浪般的蜜液直直的射进了小光的喉咙里。顷刻间他的双腮鼓起,血丝充斥着眼白,喉咙一刻不歇,咕咚咕咚大口的吞咽着主人的蜜液。
陈静娇喘的瘫软在床上,香汗涔涔。小光咽下主人的所有蜜液后,又用舌头小心翼翼的按摩着主人的小花。
“晴儿,你。。。到。。。后来面。”陈静有气无力的说到,说罢挣扎着侧了个身。
梦晴乖巧的将脸埋进了陈静的臀中,圆润柔弹的香臀让梦晴都忍不住在上面吻了几下,然后将口鼻埋入陈静的肛门,舌头探着主人妈妈的菊花,舌尖探到,菊花不自主的微微收紧,梦晴又顽皮的将其舔开,与主人妈妈的菊花进行着法式舌吻,就像她与小光接吻一样。
过了不久,陈静的感觉又来了,她夹了夹小光的头,小光的舌头又果断出击,梦晴在后面吻舔着主人妈妈的后菊,二人前后夹攻,又一次将主人送入了佳境。
一连三次,陈静终于有气无力的抬起腿放过了他们。
“主人,奴儿还没吃饱呢。”
“光儿,晴儿,主人没力气喂你了,乖,睡吧”
小光和梦晴从床上爬下去,小光在地铺上回味着主人留在他唇齿上的味道,而梦晴重新洗漱了一番后又钻进了陈静的怀里,陈静疼爱的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清晨,陈静把小光叫起,扯着他的头发,连扇了两个响亮的耳朵:
“说!你的舌头是怎么回事?后面的这种力量我从没体验过,你是和谁练的?”
陈静恶狠狠的盯着小光。
小光捂着脸委屈巴巴的望着主人。
“说!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陈静逼问到。
“我。。。我是用瓶子练的,我。。。我经常练习舔瓶口,将舌头尽力的向里面伸,所以我的舌头就能伸的又硬又长,我想练好这个,想着有朝一日能伺候您。”小光委屈巴巴的哭了出来。
“妈妈,小光哥没骗您,是真的!”梦晴跪在一旁给小光作证。
陈静心头一怔,她一下子抱住了小光:“光儿,是主人不好,怪主人没尝试过你这个。主人错了,宝贝不哭啊!”
她亲吻着小光的额,抚摸着小光的头发。
小光把头埋到陈静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
“乖,不哭呢,好不好呀?”陈静也是内疚着吻着小光的脸蛋。
“主人是个大坏蛋!呜呜呜!”小光撒娇般的“骂”到。
“嗯嗯,主人是个大坏蛋,怎么你还跟不跟着我?”陈静捧着他的脸笑眯眯的问到。
“主人是大坏蛋,我是小坏蛋!”小光破涕为笑。
“是吗?那以后大坏蛋专门欺负小坏蛋!”陈静说到。
“小坏蛋就喜欢被大坏蛋欺负!”小光笑了,头埋在陈静的腿上。
“宝贝,告诉主人,昨夜你的舌头是不是在主人的下面写着什么?”陈静有些害羞的问到。
“是啊!主人感受到了吗?”小光期待的问到。
“是啊,你写的什么啊?”陈静好奇的问着。
“I love my goddness!”小光骄傲的说到。
(未完待续)
太棒了,期待静哥哥和蓉儿进一步的发展,大佬tql~~
(八)
陈静顺利的拿到了历史学硕士学位,参加完毕业典礼,她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和白色运动鞋,开心的和小光与梦晴在校园走着。
走着走着,陈静发现有不少女孩子都在有意无意的瞄着小光。
“咦,怎么回事?你这家伙是不是沾花惹草了!”
“不不不!主人,没有的事!”小光慌忙的回答。
“妈妈,他不是沾花惹草,是招蜂引蝶!哼!”梦晴酸溜溜的说到。
郑小光出落的帅气又斯文,身材也好,难免受到女同学们的青睐,陈静听闻笑的前仰后合,她悄悄的对梦晴说:“看妈妈的!”
说罢,她挎着小光的胳膊,头贴在小光的肩膀上。
“主人,您。。。这。。。”
“呵呵,主人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有信心的,我就要这么和你在校园走一遭,看看女同学们今后怎么想你?”
果不出陈静所料,不少女生都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只见一个漂亮时尚、气质不俗的女孩正甜蜜的和小光在散步,这TM哪是散步?这分明是这个女孩在向大家示威和炫耀。
“人渣!”
“是啊!没想到郑小光是个渣男啊,他不是和刘梦晴在一起了吗?今天怎么跟了这个?”
“这女的是哪个系的?没见过呀?是师姐还师妹啊?”
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个没完。
一名穿着牛仔服的女生看不过,直接拦到了他们面前:
“喂!这位是叫师姐还是师妹,你是哪个系的?你们这么亲密,不是明目张胆的破坏校园风气和规定吗?”女孩问到。
“呵呵,你是哪个系的?”陈静紧紧的拉住小光的手,笑盈盈的问到,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挑衅。
“我是文学系的,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你大几了?不知道规矩吗?”女孩恼怒的问到。
“呵呵,你大几了?”陈静反问到。
“我是大二的,你干嘛总反问我?”女生问到。
“哦,原来是师妹啊,我可是你正宗的师姐啊!”陈静笑得花枝乱颤。
“大三、大四的?喂,我说你该出去实习了吧?不要在这里做影响校纪校风的事情好不好?”女孩斥责到。
眼见两个女人因为郑小光吵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陈静一下子躲到了小光的身后,作楚楚可怜状:
“光,她凶我!”
“这个。。。郑小光,我们看错你了!你跟了刘梦晴,现在又找了这么一个,行啊!还挺漂亮的啊?你这见色起异的人渣!!!滚开!”女孩一把推开了他们,径直的走开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不是你说的那样的!”小光百口莫辩。
“光,你和她什么关系?刘梦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陈静故意放声和小光吵了起来。
“主人,求您不要闹了,我受不了了!”小光叫苦不迭。
“呵呵,你这小混蛋,等着吧,咱们学校的女生作风相当硬朗,你就等着被大家口诛笔伐吧!”陈静一脸坏笑的说到。
“主人你饶了我吧!”小光差点当众给陈静跪下了。
“喂喂,那个女孩还真有眼光,你说主人是不是真的很年轻漂亮啊?”陈静像个小女生一样期待的问到。
“是。。。。我的大主子,您最美了!咱们快走吧!”
“不行,这事没完,一会儿你去买花,当众向我下跪献花!”陈静说到。
“啊?这。。。。。。”小光懵了。
“去。。。。。。!”陈静瞪了他一眼。
小光顺从的乖乖从花店买来了鲜花,然后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朝陈静单膝跪下:
“静,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第一次直呼主人的名讳,小光的脸上火辣辣的。
陈静一把打落了他手中的花,把他的鲜花在地上蹍了蹍:“混蛋!你为什么不说你有女朋友?你个人渣!你跟了刘梦晴,居然还来追我!哼!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陈静怒吼者,然后假装哭着跑开。
小光一个人单膝跪在原地,一脸懵逼的在风中凌乱。
周围的女生嘻笑看着他:“这个渣男,拒绝这个拒绝那个,原来在勾引了这么多,占着一个刘梦晴还不算,又去勾引别人!真不要脸!”
“是啊是啊!我当时还打算追他来着,幸好没下手!”
女生们议论纷纷。
“我的主人啊!我算了服了你了!”小光捂着脑袋叫苦不迭。
“这下好了,晴儿,现在他一段时间内估计不会再有人主动勾引他了!”陈静笑呵呵的对梦晴说到。
“哈哈哈哈哈,妈妈这可真笑死我了!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还是妈妈有办法!”刘梦晴开心的说。
“是吧?那还不和妈妈亲热一下?”陈静欢笑着说。
梦晴仰起头,在陈静的脸上吧唧一声的亲了一下。
“真乖!”陈静摸了摸她的头。
相见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陈静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小光和梦晴,从S师范大学返回了A市,回到了立心社里。刚到立心社,馨儿向陈静报告:“神上,弗里曼领事昨天来过,和我们接洽了他孩子的事。”
“哦,咱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陈静从在椅子上,阿舜爬到她的脚边,她的双脚踩在的脸上,接过了馨儿的递过的茶。
“嗯嗯,咱们都准备停当了,下月初孩子就被送到了。”
“哦,那还剩一个星期了,快了。”
这时有侍从来报告:“神上,有越洋电话,是罗孝仁先生打来的。”
陈静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快给我接进来。”
“神上,我是您忠实的奴仆罗孝仁,在这边给您磕头了。”罗孝仁在电话中说到。
陈静听着电话里传来三声叩头的响动,心中一片欣慰,她问道:
“乖,孝仁,有什么情况向本主汇报吗?”
罗孝仁将调查的关于弗里曼的情况向陈静做了汇报,这个弗里曼在加尔西亚国内名不见经传,从有限的资料中调查得知他曾在民主共和国末期就在加尔西亚外交部工作,因为参加拥立国王而被捕,王室复辟后出狱,没有继续在外交部上班,而是成了一名报社编辑,后来又重新加入了现政府的外交部成为驻外领事。目前来看他为人比较低调,只是这个人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
“闪电突击师?就是你曾经加入过的那个组织吗?”陈静有些惊讶的问到。
“是的神上,我也是无意间从熟人那里得知的这个消息,不过最近听说他和我一样,脱离了这个组织,也许是因为公职原因吧。”罗孝仁说到。
“闪电突击师,听着就有一种纳粹德军的味道,他的家庭和子女情况呢?”陈静问到。
“他的妻子叫米勒,是英国人,子女的情况我还在查,目前没有情报。”
“有劳了你,不过主子希望你仔细调查一下他妻子的情况。”陈静吩咐到。
“是,奴儿一定全力去办!”罗孝仁说到。
“嗯,乖,以后关于这些情况每天都要向主子汇报,必要时,可以直接打我的手机。”
陈静放下了电话,思索了很久,她对馨儿问道:“总社这边有关于米温惠的材料吗?入教时期,她有没有增过表格什么的?”
“这。。。对不起,神上,加尔西亚的信徒入教,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我们只有名单,没有详细的数据。”馨儿有些为难的说到。
“也对,只怪我们当时的制度不完善,管理太粗犷。”陈静叹了口气说到。
“神上,您是对弗里曼领事和米温惠姐姐有什么怀疑吗?”馨儿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哦,可能是主子想的太多了。不过,馨儿,那天你也在场,你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了吗?”
“什么现象?”
“弗里曼的表情和语气似乎特别想把孩子送到我们这里来。而他本人无任何信仰,对咱们了解的也不多,他为什么这么放心的就把孩子交给我们呢?”陈静说到。
“神上,容奴婢斗胆插一句嘴,这位领事先生似乎太忙碌了,妻子去逝了,他自己无暇照顾孩子,把孩子托付给他们母亲最信任的人,也是人之常情,交给神上养育,似乎是再正确不过的了。试问,天下有比神上脚下更安全、更温暖的地方吗”馨儿说到。
陈静理解馨儿,在她和其他信徒眼里,天下最值得信赖的人就是陈静,女神的爱会足以摧毁这世间一切的不幸,馨儿完全是以一个信徒的思维在表达着。
“也许吧。”陈静喃喃着说到。
一个星期后,弗里曼的两个孩子被送到了立心社,由馨儿接待着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当天陈静在学校上课,弗里曼道过谢之后,又留下了一笔钱,然后离开了立心社。
弗里曼的两个孩子,长子名叫德鲁克,十二岁;次子名叫安迪,只有十岁。他们都是标准的加尔西亚男孩,白皮肤,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德鲁克年纪大一些,个子也比安迪高一些。两个孩子目前只会说加尔西亚语和英语,当然中文他们也在学,能结结巴巴的用中文和人们打招呼。他们在立心社里过了一个多星期,觉得这里的生活有些烦闷,不过这里的小姐姐们都还挺漂亮,他们便常常找陈静的女仆们玩。只是他们不允许离开立心社,只能在这里读书上课,一旦想要走了大门,会被警卫拦截。
“哦,安迪,你发现了吗?我们好像被绑架了!”德鲁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德鲁克,我觉得你太过敏感了,毕竟是爸爸将我们送来的,而且我觉得在这里没有什么不好,这里环境好,人也和善,除了闷一点,我觉得比在加尔西亚国内要好的多。”安迪答到。
“也是弗里曼判断失误呢?你知道,他是一个外交官,除了忙工作之外,不会在意我们这些孩子的感受的。”
“德鲁克,我觉得你不能这么说弗里曼,他毕竟是我们的监护人,他会对我们负责的。”安迪说到。
“我不管,我今天打算绝食抗议,说什么要也离开这个鬼地方。”德鲁克说到。
“我想那些小姐姐们会不开心的,妈妈曾经说过:加尔西亚男孩是不能让女孩掉眼泪的。”安迪说到。
“得了吧安迪,那是过去的传统了,加尔西亚男孩应该努力追求自由的人生!”德鲁克说到。
当晚,德鲁克真的开始绝食抗议,安迪虽然很饿,但是也不得不陪他一起绝食。他们不吃饭,白天就在树下坐着,也不去读书。
正在他们百无聊赖的打着瞌睡,一个穿着牛仔裤,白T恤的女孩手持一根教鞭朝他们走来。
“嗨,安迪你醒醒!你瞧,一个比馨儿还漂亮的女孩向我们走来了。我说,我们得绅士一点,这样才能给她留下好印像。”德鲁克推醒了安迪。
“可是我肚子好饿!”安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发现了一片绿洲,天啊,真是个美丽的姑娘,我从来没觉得东方人会这么美,哦,我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她了!天啊!”德鲁克望着这姑娘痴痴的叹到。
“德鲁克我饿!”安迪推了推他。
“闭嘴!”德鲁克不耐烦的推了安迪一下。
“嗨你们好!”女孩用不太熟悉的加尔西亚语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嗨你好,我是德鲁克,这是安迪!”德鲁克努力表现的优雅,看起来像个不成熟的绅士。
“嗨,我是安迪!”安迪举起小手,向女孩打招呼。
“我的加尔西亚语说的不太好,两位小绅士请原谅啊!”女孩对他们说到。
“哦,没什么,当然了,任何语言从漂亮的女士嘴中说出,都是那么的动听。很高兴认识您,美丽的小姐。”德鲁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衬衣。
女孩被他逗笑了,伸出手想要和这个孩子握手,结果德鲁克却借机托起了她的手背,轻轻的吻了她的手指。
“请原谅我的冒犯,您知道作为一名来自加尔西亚的绅士,遇到像您这样美丽的姑娘,最崇高的致意就是亲吻她的手指,毕竟无论多么华丽辞藻对您美貌的赞美都是苍白的。”德鲁克欠欠身向女孩致意。
“是吗?哈,我还是第一次被男孩亲吻手指,大多数人们喜欢跪下来吻我的脚。”女孩说到。
“哦?是这样吗?如果您准许,请允许我和安迪亲吻您美丽高贵的脚。”德鲁克两眼放着光说到,一边说着一边单膝跪倒在地。
“德鲁克先生不必了,快请起。您让我认识到了加尔西亚绅士优雅的一面,但是另一个特征我也算是见识到了。”女孩笑着说。
“哦,什么特征?”德鲁克问到。
“喜欢绝食、不读书、终日在树下冥想。我说的对吗?德鲁克先生?”女孩问到。
“哦,这个。。。当然。。。你知道。。。我们在树下冥想,是有许多难以理解的迷团需要解开。”德鲁克红着脸回答到。
“比如?”女孩追问到。
“你是中国的仙女吗?”安迪插嘴问到,声音奶声奶气的。。
“你为什么这么问?”女孩好奇的问到。
“因为你很漂亮,我觉得你是中国的仙女。”安迪捧着自己的脸蛋回答到。
女孩被眼前的安迪萌化了,她疼爱的摸了摸安迪的头:“如果你说是,那么我就是。”
“那你为什么不长翅膀,仙女不是应该有翅膀吗?”安迪又问到。
“这个。。。中国的仙女不长翅膀。”女孩尴尬的笑了笑。
“得了吧,安迪,中国的仙女和我们的仙女不一样,她们不长翅膀,她们会用魔法棒。”德鲁克抱怨到。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会用魔法棒的中国仙女!”女孩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根教鞭。
她拿着教鞭在德鲁克和安迪的头上各敲了一下。然后突然绷着脸说道:
“听着,两位绅士,我刚刚给你们施了魔法,两小时候之内你们就会变成石头,只有吃了午饭和学三小时的中文才能自动解开,懂吗?”
女孩的表情十分严肃,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哦,天啊,我就说吧,这是个邪恶的地方,连仙女都会用这么恶毒的魔法,好吧!我们快走吧安迪!”德鲁克吓的赶快拉起安迪走开了。
走了几步,他又站住了。
“仙女小姐,请问我们能约你一起吃晚餐吗?”德鲁克问到。
“如果你没有变成石头,当然可以。”女孩说到。
“德鲁克,她是个邪恶的仙女。”安迪怯生生的说到。
“可是她很漂亮!”德鲁克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孩。
“请问,我们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德鲁克问到。
“我叫陈静。”女孩说到
“请问怎么拼写,美丽的仙女小姐。”德鲁克又扯着脖子问到。
“陈静,陈静的陈,陈静的静,快去吃饭吧,两位绅士,不然你们就等着变成石头吧。”女孩说到。
“德鲁克,她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安迪问到。
“也许她是中国的美杜莎吧?专门把人变成石头的那种,哇,真带劲,我要和她共进晚餐!”德鲁克说到。
“你才是美杜莎呢,快去吃饭!”陈静恨恨的挥舞着教鞭吼到。
(九)
德鲁克和安迪乖乖的吃了午饭,下午又老老实实的学了三个小时的汉语,到了晚上陈静在立心社的一个小餐厅内,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吃晚餐,餐厅内只有他们三个人。席间陈静话不多,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的吃着菜,餐桌一边放着她的教鞭,而德鲁克和安迪正努力的学习使用筷子。
“德鲁克,看来是真的,中国菜是解药,而我们学的中文里面有一种神奇的咒语,所以我们才没有变成石头,而且这位中国的美杜莎仙女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凶。”安迪看了一眼陈静,然后悄悄对德鲁克说到。
“安迪我觉得你不要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美杜莎就是用眼睛把人变成石头的。”德鲁克一本正经的提醒到。
“啊!”小安迪吓的当即扔掉了筷子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而后手指又偷偷的张开一条缝,忍不住偷瞄陈静。
“两位绅士,请问你们在嘀咕什么呢?”陈静用英语问到。
“喂,安迪,她听不懂我们的语言,现在用英语了。”德鲁克说到。
“哦哦,尊敬的美杜莎小姐,我和安迪在讨论您出众的外表和优雅的气质,以及魔法和颜值的正反比关系。”德鲁克强行解释到。
“我叫陈静。”陈静瞪了他们一眼。
“哦哦,好的,陈静仙女!”德鲁克马上改口。
“那你们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
“我们觉得像仙女小姐您这么美丽的姑娘,心地一定很善良,一定不会轻易的把人变成石头的。”德鲁克说到。
“然后呢?”陈静问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所以我们可以继续抬头看您吗?请您不要施法。”德鲁克问到。
“放心吧,我不用眼睛施法。不过你们也别是想从这山庄跑出去,这里早已经被我设下了结界,只要一跑出去,就会变成石头。”陈静一本正经的说到。
“仙女姐姐,我们想知道,您的魔法只会把人变成石头吗?还会变成别的什么吗?”安迪好奇的问。
“这位小绅士,请你在问问题前把手从眼睛上拿下来好吗,这样对女士很不礼貌的。”陈静对他说到。
“好吧仙女姐姐,只要您不对我用魔法。”安迪怯生生的说到。
“我不止可以把你们变成石头,我还可以把你们变成大树、花朵、小鸟和。。。。。。”陈静一时忘了青蛙这个词用英语怎么说。
“就是那种呱呱叫的东西。”陈静补充到。
安迪和德鲁克面面相觑。
“那是什么?”安迪问德鲁克。
“我觉得可能是电唱机。”德鲁克说到。
“不,我觉得可能是一种两栖动物。”安迪反驳到。
“青蛙!对,小青蛙。瞧,我会这么多魔法,所以我不是美杜莎,我比她厉害多了。”陈静终于想起了青蛙这个词怎么说。
“哦,天啊!仙女小姐,您就算把我们变成小青蛙,您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呢?”德鲁克有些惊恐的问到。
“如果你们乖的话,我可以把你们养在池塘里;如果你们不乖的话,我就把你们放在脚下踩死。”陈静坏坏的说到。
“德鲁克,我觉得变成小青蛙之后,我们可以在池塘里逃走。”安迪说到。
“不行,这四周有结界,离开这里会变成石头的。”德鲁克说到。
“哇,她真是一位邪恶的仙女!”安迪害怕的说到。
“不过看来的她的脾气并不坏,毕竟她没有现在对我们使用魔法以让我们停止喋喋不休。”德鲁克说到。
“仙女小姐,我们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德鲁克问到。
“说。”
“这里有一位女神,美丽而又善良,是大家最崇拜的神,请问我们可以见到她吗?”德鲁克问到。
“对不起,德鲁克先生,女神不喜欢那种在与女孩子共进晚餐还私下里讨论别人魔法的男孩。”陈静盯着他们的两个说到。
“哦,德鲁克这太糟了,这里没有玩的,而且还有邪恶的仙女,我想家了。”安迪撅着嘴抽泣了起来。
“哦,安迪别这样。”德鲁克安慰他到。
“我说,两位绅士,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如果你们今天能够安安静静的吃完这顿晚餐,并且做一个小时的运动,那么明天我就让你们见到那位女神好不好?”陈静提议到。
“哦,当然,太棒了!”德鲁克说到。
“那安迪先生您能不能停止哭泣?”陈静又问到。
“能。”安迪马上又不哭了。
晚餐结束后,陈静命人送他们离开,自己跑到卧室里笑的前仰后合。
第二天,两人在草坪的秋千旁又见到了陈静,陈静穿着白裙子正在坐在秋千上。德鲁克问到:“仙女小姐,请问您能实践您昨天的诺言吗?让我们见一见女神。”
“当然可以。”陈静笑着回答到。
“哦,她在哪里?”安迪好奇的问到。
“就是我哦。”陈静说到。
“哈?!”两个孩子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你觉得在这里有人敢冒充女神吗?”陈静一本正经的问到。
此时恰好馨儿来到陈静的身边,跪在地上向她报告着什么,陈静听了之后很满意并赞扬了她,她开心的跪在地上吻了陈静雪白的脚,然后离去。
“哇,这场景好美!”德鲁克惊叹到。
“她真的是女神。”安迪补充到。
“哦,好吧,我为我们昨天的冒失表示真诚的歉意。”德鲁克拉了拉安迪的小手,同时单膝跪地对陈静说到。
陈静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喂,你们两个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哈哈!”
“哦,尊敬的女神小姐,您的笑容击中了我的心房。”德鲁克微笑着讨好到。
“喂,德鲁克,你们加尔西亚的男孩都这么会讨好女孩子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哦,请您相信我的真诚,女神小姐。”德鲁克说到。
“两位绅士,请问我可以抱抱你们吗?”陈静忍不住问到。
“哦,当然,我们很乐意!”德鲁克说到。
陈静张开双臂,德鲁克和安迪投入到陈静的怀里,陈静将他们紧紧的抱住。这一霎那,他们两人觉得幸福极了,阳光照耀在他们的身上,陈静的体香令他们陶醉,从纷争不断的故国来到遥远的异国他乡,他们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幸福。安迪流下了眼泪。
“呜呜呜,我想妈妈了!”安迪哭泣到。
“别说了安迪,我也想念她了!”德鲁克也哭着说到。
“两个小可怜,你们弄的我也受不了了。”陈静也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
“我可以亲吻你们吗?”陈静问到。
“哦,当然,荣幸之至。”他们回答到。
陈静捧着他们的脸,轻轻的吻了他们的额头。
“你们听着,如果你们不介意,就可以把我当成妈妈来看待,我是这里的女神,没人敢欺负你们的。”陈静抱着他们,抚摸着他们金色的头发说到。
“那您还会把我们变成石头吗?”安迪问到。
“当然,被女神吻过,你们就永远不会变成石头了。”陈静笑了。
“那小鸟和青蛙呢?”安迪又问到。
“哦,得了吧安迪,你这样说,女神该不高兴了。”德鲁克抱怨他到。
陈静捂着嘴笑个没完,又吻了一下安迪的头:“更不会,乖!”
“女神,您知道,我们是兄弟,希望您能公平的对待我们,比如说能不能再吻我一下?”德鲁克酸溜溜的问到。
陈静在他的头上也吻了一下:“这下你满意了吧?”
“哦,谢谢女神。”
“你们在这里好好的生活,按时吃饭,做运动,读书,如果闷了,本主会陪你们玩。不用担心太多,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回家了,懂吗?”陈静对他们说到。
“其实,我觉得能和您在一起,也不是那么无聊,也不用那么急着回家。您知道,加尔西亚现在很不安全,如果您担心食宿费用的话,我们也可以为您效劳,做些力所能及的。”德鲁克说到。
“哦?你能做些什么呀?”陈静笑盈盈的问到。
“比如说教安迪踢球或是做数学题什么的,当然安迪也有他的用处,他会画画,他可以给您画幅肖像什么的。”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和安迪你们听着,你们的母亲是本主的信徒,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本主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也不要你们的钱,懂了吗?”陈静对他们嘱咐到。
“那如果我们做错事,您还会用魔法惩罚我们吗?”安迪问到。
“我根本就不会魔法,只是如果你们做错事,我会很难过,让女孩子伤心总不是绅士的行为吧?”陈静捏了捏安迪的脸蛋问到。
“当然,女神,作为绅士,我们也会保护好您的。”德鲁克在一旁说到。
“谢谢你,我的小卫士!”陈静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蛋。
阳光洒在陈静的身上,素衣白裙的她美丽极了,长长的头发随风拂动,修长纤美的双腿顺着秋千垂下,一双雪白的祼足沾着几滴顽皮的露珠。今天的她一改昨日的严厉,变得亲切可人,这种温柔亲切的气息使两个孩子在她的身边一直不愿离开,他们搜肠刮肚的寻找各种问题向陈静请教,陈静也不厌其烦的为他们解答着。
“女神,我还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德鲁克小心翼翼的问到。
“哇,你的请求真多,什么呀?你说说看。”陈静笑着问到。
“许准许我向您表达最崇高的敬意。”德鲁克说。
“哈哈,你打算怎么表达啊?还要吻我的手指吗?”陈静笑的合不拢嘴。
“哦,女神,您的笑点真低,我可是很严肃的表达我的心意,我想像刚才馨儿那样对您表达敬意。”德鲁克庄重的说。
陈静明白了他的意思,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晃动了秋千,安迪站在一旁,乖巧的推动着她。
“不,德鲁克,我拒绝。”陈静说到。
“为什么?”德鲁克问到。
“因为你不是我的信徒啊,只有信徒才有资格跪拜我,吻我的脚。”陈静说到。
“那我可以成为您的信徒吗?”德鲁克问到。
陈静想了想,微微的摇了摇头,对德鲁克说道:“一个人如果想要跪倒在我的脚下,那么他就会沦我的奴隶,他的灵魂就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我。他会甘心被我奴役、驱使甚至处死,会永远丧失自由。德鲁克你不是最向往自由吗?你只是寄住在这里的,将来还要回家,我不想让你以一个奴隶的身份回去,你懂吗?”
德鲁克眨了眨眼睛,没有听懂陈静所说的。
“好吧,德鲁克,成为我的信徒,就会丧失自由,懂了吗?”陈静换了种方式给他解释。
德鲁克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郑重的走到陈静面前单膝跪下,右手按胸:
“伟大而骄傲的驯服者,我尊敬的女神陈静小姐,本人德鲁克志愿成为您的信徒、您的奴仆,发誓以最真诚的心永远追随您、忠于您!请您接纳我!”
陈静看这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而安迪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跪在陈静的面前表达着他的忠诚。
“咳咳,你们的样子错了,用两个膝盖,双手撑在地上,头向下叩,嗯,对。”陈静笑着指导了他们一下,双脚踩在他们的头顶。
“两位绅士,既然你们的心意已定,本主也不好再拒绝你们,故此便收下你们,如果你们胆敢违抗本主的命令和意志,本主将对他们施以严厉的惩罚,听懂了吗?”陈静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宣布到。
“听懂啦!”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到。
“现在起,准许你们吻本主的脚。”
听到陈静的命令,他们两个非常兴奋,一人捧起陈静的一只脚,用及其尊敬的心情吻在了唇边。安迪由于激动,不小心扑到在地上,他刚刚要爬起,他的头正好触在陈静的脚底,陈静微笑用脚蹂了蹂他的头发,安迪眯着眼,样子看起来很享受,他又索性在地上趴好,用身子撑着陈静的脚。陈静用脚在他的身子上踩了踩,安迪年幼的身子踏在上面舒服极了,骨头也是软软的,陈静生怕用些力就会将他柔软的身子踩断。
她轻轻的踩着安迪,另一只脚抬起,准允德鲁克去亲吻。陈静观察着他,发现他的样子和别人有些不同,他彷佛寻找到了自己苦寻已久的珍宝或是说一件圣器,这件圣器闪耀着夺目的光辉,而他彷佛在接受种某种神圣的洗礼。
“也许不同的文化造成了人们不同的行为。”陈静暗自说到。
“很好,现在本主给你们下第一道命令。”
“请神上吩咐。”他们回答到。
“这道命令就是——再让本主抱抱你们!”陈静笑着说到。
他们站起来又扑到了陈静的怀里,陈静抱着他们,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们的头和脸蛋。
陈静很喜欢小孩子,在她的眼中小猫、小狗和小孩子这些都是让他欲罢不能的萌物。她在老家养了一只名叫布鲁特的大金毛,那是一只很可爱的狗子,陈静带它散步,带它玩,尝尝给那只乖巧的狗子按到浴盆里洗澡。只是她离开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布鲁特了,她只能在每次和家人视频的时候,看一看布鲁特,并且她还将手机壁纸也全换成了它的照片。小光曾经短暂的代替了布鲁特的位置,趴在地上打滚、撒娇叫讨陈静开心,但随着他和梦晴考了上大学,这份短暂的快乐也宣告终结了。
德鲁克和安迪中文学的很吃力,这种完全不用字母的语言令他们感到难以理解,普通话的四个声调可以代表完全不同的四个字,这更是要了他们的命。但是他们还是在努力的学,因为女神说的语言一定和他们的母语一样,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学好中文,便可以听懂女神的所有话,毕竟女神的加尔西亚语不怎么流利,还带着奇怪的中式口音,而英语也会偶尔忘词。时间大约过了近一个月,他们与陈静神上相处的也越来越融洽,他们会学着其他信徒的样子趴在地上给陈静磕头请安,会庄重的请求女神准许他们吻她的脚,总之一应教义教规都学的有模有样。陈静喜欢小孩子,他们又是立心社中年纪最小的,陈静自然会多多的偏爱一些。用餐的时候,他们常常耍赖要和陈静一起吃饭,安迪经常会从桌子下面爬过去,抱住陈静的腿,张开小嘴,请求神上喂他东西吃。陈静见他的样子忍俊不禁,就常常夹一些菜什么的喂进他的嘴里。
不久后,从老家的那里传来了一条不好的消息,陈静的布鲁特病死了。陈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要不是工作太忙走不开,她真想飞回H省再去看看布鲁特最后一眼。从那之后的几天内,陈静一直都是闷闷不乐,陈静没有发脾气,也很少说话,语气也总是很柔和,只是话比平时少了很多。德鲁克和安迪来找她玩,陈静也只是笑笑让馨儿和小乖去陪他们。夜里她让奴仆们都离开,自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埋着头偷偷的掉几滴眼泪。
德鲁克和安迪发觉了陈静的不正常,他们夜里在房间睡不好,翻来覆去的,安迪说道:“听馨儿说,神上的狗狗死了。”
“是的,安迪,这是一个不幸的消息,听说那是一只金毛犬,神上是一个善良的女孩,狗狗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德鲁克说到。
“我们能为她做点什么吗?”安迪问到。
“你觉得神上更喜欢狗狗,还是更喜欢我们?”德鲁克问到。
“德鲁克,这个问题你难住我了,我觉得她都很喜欢吧?”安迪说到。
德鲁克思索了一会儿,又对安迪说道:“听着安迪,我有计划想了好几天了,只是想征求你的意见。”
“我才十岁,还不是十二岁的大人,你不是说我的意见有时候不能做数吗?”安迪说到。
“听着,你现在必须像一个成年绅士那样了,我们不能让神上难过。”德鲁克说。
“那你说吧,德鲁克,你有什么计划?”安迪忍不住问到。
“我们的头发是金色的,和金毛与拉不拉多的颜色很像,这一点就和中国人不同,所以我们扮成狗狗的样子去陪她,和她一起渡过这段时光不好吗?”德鲁克提议到。
“德鲁克,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只是她会用绳子牵着我们去散步吗?”安迪问到。
“安迪,难道你不愿意吗?她是女神啊,被神牵着爬在草坪上难道不可以吗?何况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德鲁克说着,双眼泛着憧憬的光芒。
“我倒是愿意,我还怕你不愿意呢。”安迪说到。
“好的,那我们就这定了!”德鲁克说到。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向神上提这个建议?”安迪问到。
“现在!”
“现在?”
“是的安迪,绅士就应该立即行动起来。”德鲁克说。
“太好了!真是个好主意,以后只要学狗狗叫就行,不用再学中文了,我狗叫学的可好了。不信你听。”安迪一边说着一边学几声小狗的叫声。
“哦,安迪,我觉得我们会有很多时间来练习狗的叫声的,快走吧,再晚一点神上该睡熟了。”德鲁克拍了一下安迪的脑袋。
两人偷偷的溜出了房间,鬼鬼祟祟的向陈静的寝宫走去,寝宫有警卫在把守着,这个时间不允许外人进入。
“我们是不是应该翻窗子跳进去?”安迪问到。
不等德鲁克答话,他们应被警卫发现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嘛?”
“哦,先生我们要见神上。”德鲁克说到。
“两位小家伙,神上在休息,你们不能去打扰他,快回去睡觉吧。”警卫笑眯眯的告诉他们。
“神上最近心情不好,我们有办法让她开心起来,就请你带为通报一下吧。”安迪说到。
警卫看了看他们,想了一下,便说:“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见馨儿,看看她能否同意你们见神上。”
“还好是见馨儿,如果是见到阿胖就倒霉了!”德鲁克吐了吐舌头。
他们见到了馨儿,馨儿倒是理解他们的心意,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打扰陈静,怕她会发脾气。她架不住德鲁克的央求和安迪的卖萌,决定硬着头皮试一试,毕竟陈静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到了卧室的门口,馨儿刚想敲门,德鲁克制止了她,然后示意安迪,安迪心领神会,趴在地上学习了小狗的叫声:“汪汪汪。”
见没反应,德鲁克也趴下来学起了小狗。
陈静其实没有睡着,闷着被子百无聊赖的,她偶然听见门外好像有小狗在叫,便好奇的从床上下来,赤脚踩着地毯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吓了她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在干嘛?”陈静目瞪口呆的问到。
安迪和德鲁克趁机一下子抱住了陈静的腿,在她的腿上蹭来蹭去。
“哎呀,好痒,馨儿这是怎么回事?”陈静说到。
“回神上,他们俩是主动前来要求为神上分忧的。”之后,馨儿将事情的始末和陈静讲了一遍。
“这。。。这。。。哈哈哈哈!这两个小混蛋!先带他们进来!馨儿你去给他们拿些点心来。”陈静笑到。
陈静坐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头发凌乱的看着他们:“说说吧,你们有什么鬼主意?”
“神上,听说您的狗狗去了另一个世界,德鲁克和我表示十分悲痛,但在这里养一只真正的狗实在太麻烦了,要不我们就扮成您的狗狗陪您好吗?”安迪奶声奶气的说到。
看着这小家伙一脸真诚,陈静的心都要化了。
“哈哈,你们扮成狗狗?你们那么懒,又不会叼飞盘,又不会吃骨头,更不会吐着舌头狂跑,怎么能当狗狗呢?”陈静抚着安迪的头说到。
“哦,神上,这些我觉得都不是问题,安迪学狗叫非常的像,而我也在努力的学,我们特别想为您做点什么!”德鲁克补充到。
陈静看见两个孩子真诚的眼神,他们金色的头发居然和布鲁特的毛色那么像,一时间捂着嘴哭了起来。
“哦,神上,您不要这样。求您,我们的心都碎了。”他们抱着陈静的脚哀求到。
“好啦,我不哭了,乖,你们和狗狗一样可爱,只是本主不能把你们当成狗狗一样来看待。”陈静抹着泪说到。
“这是我们自愿的,求您,我想这是我们暂时唯一您能为您做的。”德鲁克深情的说到。
陈静被眼前这两个漂亮的金发男孩打动了,她擦了擦泪眼,然后仰起头傲娇的说:
“想当主子的狗狗是吗?那你们求我啊?”
两个男孩在地上跪好,一人捧起陈静的一只脚,乖乖的放在头顶,向她叩头请求着。
“呵呵,好吧,那主子正式封你们做我的宠物狗啦!”陈静抿着嘴笑到。
陈静拍了拍床:“安迪,上来!”
安迪也是灵巧,蹭的一下窜到了床趴在了陈静的腿上。陈静美滋滋的抚摸着安迪金色柔软的头发,一如当年的布鲁特。她又把自己的又脚蹬在了德鲁克的脸上用力的蹂着,时而蹂成方型,时而蹂成三角型,而德鲁克也开心的嗅着神上的足香,一脸满足的被她蹂躏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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