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迎神大典后的一段时间内,陈静一直忙忙碌碌的。
她统治下的立心社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极其庞大的组织,她被各地信徒统一称呼为——救世女神。直接注册接受管理的信徒多达上千万人,直属于立心社的大小企业超过上千家,这些企业大部分来自欧美,其中不乏大量的跨国公司以及财团。除此之外,还有大批由各级信徒开办的企业,虽名义上并不隶属于立心社,但他们也会甘愿向立心社贡献大量的捐款。陈静将原来的资产管理委员会改组为立心社中央基金会,基金会的所有决策骨干都由她直接任命,立心社所有的经营利润最终流向中央基金会,使中央基金会拥有数量庞大的现金。她又将其他教务重新梳理了一遍,明确了组织职责,优化了管理体系,总之一切都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
全球各地的立心社保卫机关被统一改编为女神卫队,各地的卫队由当地的教长挥指,但统一指挥权握在陈静的手里。其中以加尔西亚国内的女神卫队规模最为庞大,兵力多达上万,他们当中许多人都是原加尔西员防卫军的官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如今立心社信徒入教的流程并不复杂,每一个都想加入立心社的人会向当地的立心社分社提出书面的入教申请,当地的教长会甄别此人的人品以及是否有过犯罪纪录,待通过之后会发给他一本简单的小册子,上面有关于立心社教义的简介,还有陈静对信徒的教诲。这些人需要熟悉教义,并牢牢的背下陈静的教诲,在一个月后,申请者需要参加考试,考试通过的人,会由教长领着他们在当地立心社分社中,叩拜陈静穿用过的鞋袜,具体叩拜的对象视情况而定,有的是一双她穿过的高跟鞋,靴子或运动鞋,有的仅是一双丝袜或是运动袜。
然而,奇妙的事情便会在这个仪式上发生:
陈静穿用过的鞋袜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她们被供奉在神坛之上,当一位新信徒朝她的鞋袜叩拜下去,他的灵魂似乎会受到某种感召。当他闭上眼睛,凝神静气,他会发现自己头顶的天空变做一片雪白。教长会告诉他:
“我们都是宇宙的尘埃,从前沉沦而堕落,幸而因为自我的觉醒而感知到了女神的召唤,从此愿追随在女神的脚下。女神仁爱,不惜脏了她那圣洁的玉足而将我们踏在脚下,你头上那片天空,正是女神那神圣的脚底。”
信徒的灵魂被会因此而受到极大的触动,“女神的脚底是他们的天空”成为每个信徒的刻骨铭心的信条,这种信条会越来越强烈的贯彻在他们的意识中,从此他便会牢牢的他的救世女神。
忙忙碌碌中,陈静已经逐渐适应了明德宫内的生活。老习惯,她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入睡,天刚亮便起床,精力旺盛的她活像一部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这种习惯或许来自她做为一名中学老师的经历。她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办公,好在明德宫内正好有这样的房间供她使用。明德宫主殿向北不多远,便是陈静的寝宫,那是一座五层高的哥特式建筑,平时她住在这里,这里有她的卧室、餐厅、书房等等,以及这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个红木的书架,里面零零散散的摆着几本中国诗词和史书,墙上挂着一副风景画,那是梦晴利用课余时间学习绘画时画的,画中的风景是A市的玉镜湖,当年陈静带着小光和梦晴在玉镜湖畔的别墅里住了一年多,虽然陈静现在住着宫殿,并统治着庞大的立心社,但她仍然常常怀念在玉镜湖居住的日子。办公室内有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办公桌下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下陈静的大长腿。办公桌上面堆满了文件、书籍,和一支精巧的地球仪。那是一只铜轴的地球仪,时不时的,陈静会将地球仪转起来,待停下之后,她的目光总是会准确的落在家乡的位置上,能看的出,她很想家。
她终于换掉了自己原来那台老旧不堪的手提电脑,取而代之的一款全新的、超轻薄的机型。只是她那支裂了屏,一天要充三、四次电的手机还坚持在用着,一条白色的电源线昼夜不停的接在电源上。
又一个早上,陈静来到了这间办公室,她戴着一对细小精致的耳钉,身穿米色的小西装,雪白的真丝衬衫,衬衫的蝴蝶结露在小西装的外面,衬衫的领口微张着,雪白的颈下缀着一条细细的钻石项链,下穿白色的短裙,一双水灵丝包裹着她的长腿玉足,脚下踩着水晶色的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扎在柔软的地毯上。
笨笨跟在她的后面爬着,白色的裘皮裹住他的身子,活像一只硕大的北极熊,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主人的鞋跟,主人每走一步,他才向前爬一步,直到主人在办公桌后面的真皮座椅上坐定,他才在一旁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宠物狗一样,乖巧的依偎在陈静的脚边。
书桌下,克劳伦斯亲王的独子——菲尔利正躺在下面,如今的他几乎不爱和人说话,每天只是痴痴的躺在这里,用自己的脸充当着女神的脚垫。使用人脸作为脚垫是陈静养成的习惯,漂亮的高跟鞋若是长时间直直的踏在地上,脚背会感到酸痛,如果脚下有个人脸充当脚垫,会使她舒服很多。如果脚底累了,就索性脱下鞋子,踩在人脸脚垫上,菲尔利那凹凸有致的五官,正适合用来做足底按摩,如此一举两得。只是菲尔利那张原本帅气的脸白皙不再,而是长了一层薄薄的茧子,脸上还带着伤疤。这缘于他的脸终日被陈静践踏,被陈静的鞋底磨出了茧子,伤疤则是被高跟划伤带来的“杰作”。
他的眼神不再像从前那样灵动有神,不再包含着大千世界,陈静的脚底便是他的天空。他不再需要氧气,每天只盼着女神能够脱下鞋子,使他能够大口大口呼吸着女神的足香,他的大脑单调而机械,只会准确的服从于陈静的每个指令,或者说那根本不是明确的语言指令,而陈静脚底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都会悉心的领会,让自己的脸和胸膛能被女神舒适的践踏着。
他的大脑被陈静重新格式化了,灌入了全新的意识。
陈静坐在座椅里,她拿起手机,点击了几条未读消息,双脚踏在菲尓利头部两侧的地毯上,一连过了几分钟,她的脚依然没有踩到菲尔利的脸上。书桌下方黑洞洞的,陈静高跟鞋的水晶钻亮闪闪的,像一颗颗晶莹的星星闪耀在菲尔利的夜空。菲尔利忍不住用那高挺的鼻子去拱着女神的鞋底,嘴巴里不时的发出嘤嘤声,祈求着女神快一点使用他。
陈静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时不时的和远在国内的小光、梦晴以及豆豆聊上几句,时不时还会开心的笑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了左脚,踏在菲尔利扭向一侧的脸上,菲尔利的五官变的扭曲,他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打断此刻的恬然和宁静。陈静摆弄了一会儿手机,便放在一旁,在笔筒里拣出一支灌注了红墨水的金笔,而后翻阅着桌上的文件。她的左脚轻轻的踢了踢菲尔利的脸,菲尔利顺从的将头扭正,高挺着的鼻尖被陈静左脚的高跟鞋鞋底踩住,陈静微微的将脚踮起,另一条腿搭在左腿上,右脚的高跟鞋被挑在趾尖,轻轻的摇晃着。菲尔利的鼻梁同时承受着来自陈静两条腿的重量。
金质的笔尖在白纸上沙沙的划过,不知不觉过了大约四十分钟,陈静的腿有些累,她换了一条腿翘着。
几乎是“呯”的一下。陈静的脚抬起没有多久,另一只脚差不多瞬间砸在了菲尔利的鼻尖上,菲尔利顿觉眼冒金星,她在菲尔利的鼻尖上蹍了蹍,随即书桌下又陷入了沉寂,只有菲尔利那几乎可以忽略的呼吸声。时间大约又过了近三十分钟,陈静又变换了姿势,两只脚同时踩在菲尔利的脸上,鞋尖刚好盖住了他的眼睛,纤细锋利的鞋跟扎进他下巴的肉里。
“嘶。。。”陈静盯着一纸文件出了神,她皱着眉头,细细的读着里面的内容,她的身子向前倾,一手只托着下巴,臀部只坐了半边椅子,两腿并拢,双脚下意识的用着力,细细的高跟踩在菲尔利的颧骨上,读到文件末尾,她才拿起笔,在文件留白处,沙沙的批示着什么。写完之后,她放下了笔,身子向后仰,腿重新翘了起来,手里拿着那份文件读着。
菲尔利的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陈静的高跟鞋却踩到了他的眼球上。他的眼球生生的被陈静踩在鞋底,磨的他痛痒难耐,他开始痛苦的扭动着脑袋。陈静似乎察觉到了脚底的异动,不过她并没有打算调整自己的姿态,而是用力踩了下他的眼睛,警告菲尔利不许乱动。
她又打开电脑,坐直了身子,修长白嫩的手指在键盘上叮叮咚咚的敲打着,不知不觉,几乎半个上午就要快要过去了。
她拿起一个皮质封面的记事本,准备在上面记些什么,准备伸出拿笔时候,钢笔却不小心滚落到桌下。
笨笨听到主人的笔跌落在桌下,急不可待的想要爬过去为主人衔起笔。
陈静拍了一下他的大脑壳:“你这大笨蛋,这么大块头,往这儿钻什么钻?”
笨笨蜷缩着一团,像只被骂了的雪橇犬一样。
陈静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啦,别委屈啦。”
说着,她自己弯下腰,准备去捡起地上的钢笔。
他低下头的那一刻,目光与菲尔利交汇在一处,看到陈静美丽的面孔,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
陈静捡起笔,瞄了一眼办公桌下的菲尔利,见他那张原来白晳帅气的脸上,凭添了许多道血痕。陈静握着笔,示意他爬出来跪好。
陈静双脚交叠着搭在办公桌上,令菲尔利从桌子下慢慢的爬出来,跪在她的身旁,她捏着菲尔利的下巴,不住的打量着。
“这。。。这不会是我的作品吧?”陈静望着他脸上的伤疤,自言自语到。长时间以来,她一次也没有注意过脚下的菲尔利,想不到菲尔利的脸已经被她蹂躏了这个样子。
这些伤痕的确是陈静给他留下的,陈静像是踏着一方廉价的地毯一样蹂躏着这位王子的脸,他脸上的帅气不再,皮肤结了一层茧子,嘴角也破了,结着痂,一只眼的眼白处充着血,锋利的鞋跟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道伤口,这些伤口愈合再被划开,如此反反复复。
“小奴才,你这个样子主人好心疼啊,你别怪主人,主人的毛病就是用东西不太节省,损耗有点大,瞧把你用成了这样子。”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指的指甲轻轻的戳着菲尔利脸上的伤口。
说完,她命令笨笨到外面去一些碘酒和橡皮膏来。笨笨听了吩咐之后,很快从外面取来了陈静要的东西。这些被盛在一个银质的盘子里。陈静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碘酒的盖子,轻轻的拧开,又从袋子里拣了一枚棉棒,蘸了一点碘酒,一只手托住菲尔利的后脑,然后把碘酒轻轻的涂在他的伤口上。菲尔利不敢直视陈静,他的目光微微下垂,酒精令他感到刺痛,但也默不作声。陈静为他的伤口消了毒,而后用纱布而橡皮膏仔仔细细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她的动作轻微曼妙,像是在修复一件价格不菲的瓷器。
“今天放你的假,回去把伤养好。”陈静命令到。
菲尔利依然默不作声,像一块木头一样,低着头,跪在陈静的面前。
“主人命令你回去,去吧。”陈静又重复了一遍。
菲尔利眼神失落,他匍匐在陈静的椅子下,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柔软的丝足从办公桌上移下来,踏在菲尔利的头上。
“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要不听从的话,主人会惩罚你的哦?”
片刻,菲尔利只得重重的给陈静磕了几个头,然后悄悄的从办公室里爬了出去。
陈静目送着菲尔利的离开,穿好了鞋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踱步到窗前。
“呀,居然已经是中午了,今天的阳光真好啊,看起来外面也不是很冷呢。来了这段时间,还没有好好逛逛的明德宫呢,走,笨笨,我们出去转转。”
陈静先回到卧室里换衣服,馨儿这段时间一直在负责为陈静训练奴仆,所以,卧室中由两位加尔西亚的贵族女孩担任女奴。陈静坐在一张高脚椅上,一名女孩捧着一支银盘,一双过膝长靴置到盘中,女孩膝行到陈静的近前。
“神上,您看这双行吗?”女孩问到。
陈静看了一眼那双靴子,那是一双黑色的绒质高跟长靴,她点了点同,表示认可。
另一名女孩爬到陈静的脚下,用自己的后脑托住陈静的脚底,为她褪去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捧过那双长靴,将靴子放在自己的头顶。之前那名女孩则爬到近前,恭敬的捧起陈静的脚,陈静将足尖绷起,伸进靴筒,使女孩方便的为她穿上靴子。
水灵丝顺滑无比,很容易就穿进了靴里,待拉链拉好了,陈静满足的在女孩的头上蹬了两下:“嗯,不错,很舒服。”
穿好靴子,女孩们又伺候她披上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陈静照了照落地镜,觉得很满意,她笑着抚摸了两位女孩的头顶:“还不错嘛?”
两个女孩也很是开心,匍匐着亲吻了陈静的靴子,陈静笑了笑:“乖,等回来再使用你们两个小家伙。”说完,她牵着笨笨离开了寝宫。
在明德宫的另一处建筑中,一群十来岁的加尔西亚孩子正在接受训练,他们跪在橡胶垫子上,小腿和身躯呈垂直状,他们的舌头用力向前伸出,舌尖正托着一枚小小的珍珠,珍珠晶莹圆润,剔透迷人。这些孩子用专门为陈静而训练的童奴。
“都托住,不许掉。”馨儿拿着一支小皮鞭,正坐在一旁的高脚椅上盯着他们。
这些孩子的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们的舌头麻木的像一根木棒,口液不住的顺着舌尖往下滴,身子也因为的跪的太久而僵硬,脸上表情僵硬,眼角挂着泪珠。
“不仅要托住,还要控制住你们的口液,不能流的太多。另外,注意你们的表情,要欢快,要开心。”馨儿训斥到。
一名男孩没有托住,珍珠随即跌落到他前面的银盘里,馨儿见了,握着鞭子走了过来。
“你说这该怎么办?”馨儿用鞭梢戳着男孩的脸质问到。
男孩怯生生的瞄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馨儿,嗫嚅的说道:“该罚。”
馨儿举起鞭子,但又不忍心落下,她叹了口气:“你现在练习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没有一只灵巧的舌头,是无法伺候神上的,你懂吗?”
“可我们还没有见过神上,她比您更美吗?”男孩仰头问到。“如果能伺候馨儿姐姐,我想我的付出还算是值得,可我们为什么要为一个没见过的人而这样努力?”
馨儿叹了口气,捏着男孩的耳朵,将他的小脑袋提起:“伺候神上是你的荣幸,她是这个宇宙的唯一,她很美。这不仅是我们的信念,更是事实,所以你一定将这个信念铭刻在骨子里。你表现的好,你会见到神上的,那样,你就不会有这些傻瓜似的疑问了。”
说着,馨儿用镊子从一个口袋里又拣出一枚新珍珠,在男孩的面前晃了晃,男孩见了,乖乖的伸出了舌头,馨儿小心翼翼的将这枚珍珠放置在男孩的舌尖上。
另有一些孩子,他们的舌头还不够长,他们面向墙壁跪着,仰着头,头正上方的一个金属架上垂下一银细细的铁链,铁链的一端连结着一个小夹子,小夹子夹着他们的舌头,将他们的舌头向上高高的拉起。
“啊。。。啊。。。”孩子们声音窸窣的呻吟着。馨儿走到一个孩子面前,用一根棉棒棒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舌头,发觉他舌头的硬度还可以。又用一枚小小的尺子测量着他舌头的长度。
“长度快达标了,这种训练再坚持两天,会有很大改进,那时候你就可以练习去托珍珠了。”
还有几个孩子,他们每个人面前吊着一只小小的瓷瓶,在瓷瓶里面的瓶底有少量的蜂蜜,要求他们仅用舌头就将瓶底的蜂蜜舔出吃下,吃的干净,才算合格。见他们一个个使用吃奶的力气,憋着通红的小脸,努力的伸着舌头向瓶里探寻,试图将瓶底的蜂蜜粘在自己的舌尖上。这些孩子中,有人自愿对舌头做了手术,在舌尖处开了一个小小的分叉,使他们的舌头像小蛇一样灵活,不仅可以舔到蜂蜜,还能够用分叉夹住一枚枚细小的珍珠。
“你们练的不错!”馨儿赞许的说到。“以后你们会吃到比蜂蜜更美味的东西,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蜜液,尝到之后,你们会无悔你们的付出。”
馨儿说着,挑选出两名表现还不错的男孩,让他们面向自己跪好,然后她将鞭子放下,拿出了两枚灌好了温水的塑料瓶,她将瓶口插进男孩的嘴里,说了一句:“要接住哦!”
说完,馨儿猛的捏了瓶身,一股股水柱喷进了他们的喉咙里。
“忍住,不许咳嗽!”馨儿命令到。
男孩们强忍着咽喉的痛痒,硬生生的将水柱咽了进去,他们的双眼充斥着血丝,眼泪顺着眼角滴下。
这是一个关键的环节,是你们之前所有练习的最终目的。
说着,馨儿向他们伸了手,将手背朝向他们:“继续舔。”
男孩们抹了抹眼角的滴珠,伸出小舌头在馨儿的手背上接着舔了起来。
“力道要柔,速度要缓。。。这只有这样才能够让神上余韵长久。”馨儿说到。
另一个房间里,还有几个只有四、五岁的孩子正躺在房间的小床里酣然的睡着,这些孩子的身世就非常可怜了,他们并不是贵族的孩子,而全部是孤儿。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下都系着一个小围巾,围巾是陈静将自己一件穿过的裙子裁成的,裙子被裁成一条条小小的围巾,系在孩子们的脖子下面,供他们熟悉女神的味道。每个孩子都被喂养的白白胖胖,乖巧可爱,他们统一身份都是陈静的夜间用品,用来服侍女神入眠。所以他们的作息被调整,白天入睡,夜里需要保持旺盛的精力。由于他们又胖又小,陈静疼爱的称他们为“小丸子。”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房间,放置了许多水箱,水箱中注满了冷水,几个小孩子正蜷缩在冰冷的水中,水箱底部,不时有汽泡翻动着,没多过久,水箱中的冷水便被孩子们的躯体烧的温热。这些孩子们是新近改良的“药引”,他们元气十足,躯体燥热。和从前的药引所不同的是,从前的小药引在被陈静使用之前,需要提前将药物灌入他们的口中,然后药力需要静待片刻才能发作;而现在这些改良的药引,他们的身体被提前改造,他们的血液便是滋阴祛乏的药液,滚热的血液流便全身,只要被陈静使用的时候,陈静用了他们的元气,而将疲乏的湿气注入他们的体内,方能驱散他们的燥热。如果平时没被使用,他们需要饮下陈静的尿液才能平抑痛苦,所以他们会每三天分到一小杯神上恩赐的玉液,如果得不到时,就只能泡在冷水中来减轻燥热带来的痛苦,毕竟陈静的圣水还需要赏赐给更多人。
(未完待续)
四十八)
陈静牵着爬行在地的笨笨走出寝宫,走近之处,每一道门都被仆人徐徐打开,直到走到室外。在寝宫的门口,一只漂亮的轿子正等候着她。
轿子的轿厢好似一辆豪华马车的车厢,车厢底色呈黑色,外面镀着金。两根又长又坚韧的轿杆托着轿子的底座,轿杆几乎是“安装”在八名在地上爬行的轿奴身上。
这八个轿奴身上裹着厚厚的毛皮,毛皮的颜色和样式看起来好像八只驯鹿。每个轿奴的脊骨都被动过手术——被植入了两根不同细粗的金属针,金属针的针尖刺进他们的脊骨中,而另一端连通过细细的导线连接进入了轿杆里。当他们的神上乘上轿子的时候,可以通过踩踏轿厢里的几个踏板来控制轿奴的前后、后退以及左右方向。这是信徒们自发的设计,为了能够被女神驱使,很多人报名来充当轿奴,最终选择了八名身强体健的信徒来完成这项任务。
这个轿子让陈静觉得有些新奇,不过联想到信徒们对她极度的崇拜,类似的情形层出不穷,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牵着笨笨散步到轿子近前,看着那八名健壮有力的轿奴,不禁抿着嘴笑了起来。她抬起一只脚,用靴尖戳了戳一名轿奴的脸:“你们这么用心啊?”
“当然。”那轿奴回答到。
“不辛苦吗?”
“不,为了您,我们会付出一切!”
信徒的回答很坚定。
陈静笑了笑,没再多问。她现在认为只有不断的驱使着这些信徒,才能让他们心安,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价值,她自己的使命就是奴役众生,这便是她给予这个世界的仁慈。
陈静将牵绳在笨笨的脖子上绕了两绕,然后踏着他的背登上了轿子。关好了门,发现轿子里面的内饰十分华丽,还安装有取暖器,让轿子里面暖暖的,穿着过膝长靴的脚踏在羊绒地垫上,软软的很舒服。她觉得轿厢内有些热,便摇下了舷窗,冷冷的空气吹进来顿感凉爽惬意。
她的脚下有五只精巧的踏板,可以控制轿奴前进、后退、左右方向以及停止。陈静抬起脚踏在前进的踏板上,轻轻的将踏板踩下去,一道电流顺着轿子的底座传到每一名轿奴的脊椎骨上,他们不禁抖动一下,神经收到了前进的信号,随即爬动开来。
“哈,这东西居然有点好玩。”陈静像个好奇的孩子似的笑了起来。
轿子的速度并不慢,大约和普通人走路的速度差不多,她扶着弦窗,静静的望着窗外,欣赏着这座华丽的宫殿群。冬日的太阳直直的设下阳光,天空中只有微微的凉风,每座宫殿的尖顶上,一面面旗子在缓缓的飘动着。她每座宫殿都仔仔的掀赏,一路上,不时能遇女神卫队巡逻的哨兵,他们见到陈静的轿辇经过,纷纷抱着枪单膝跪地,将头恭顺的低下,陈静微笑着从舷窗里向这些忠诚的卫队招着手。
陈静踩下了控制方向的踏板,意图使轿子向左侧移动,电流传下去,左侧轿杆的轿奴停原地停下,右侧的加速移动,不一会儿,左侧的轿奴开始原地调速方向。令人没想到的是,整个轿子却做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咦?这是怎么回事?”陈静正纳着闷,她低头瞧了一下靴下的踏板,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我自己驾驶技术不过硬啊?”
她的脚一直踏在踏板上,以致于轿奴们不停的向同一个方向转向。
陈静抬起了脚,松开了踏板,轿奴们的转向终于停了下来。这期间电流一直通过金属针刺激着他们的脊柱,那感觉好像被神上用高跟鞋踩断了脊梁,他们的肌肉在跳动,眼皮在抖动,每个人的脸都变的一片煞白。
陈静的脚松开踏板,双手捂住了嘴:“呀!真可怜了我的这些奴儿们!”
她的两脚从地毯上翘起来,右脚的靴尖从悬在半空,寻找着调整方向的踏板。她屏住呼吸看了一会儿,确定了另一个方向踏板的位置。然后一脚踩了下去。
这一次,右侧的奴不动,左侧的开动起来,待轿子转动到合适的角度时,陈静适时的松开了右转的踏板,然后踏下了前进的踏板,轿子又重启向前开动起来。
“哈哈,这东西居然和坦克车是一个原理。”陈静嗤嗤的笑着。
陈静说的好像自己开过坦克似的。
整整一个中午,陈静也没有逛遍明德宫,反倒是玩了一个中午的轿子,时而命他们前后,时而后退。
陈静想出了一个恶作剧的主意:“这东西能玩漂移吗?”
想着想着,她便在坐位上坐稳,风衣的扣子也系好。望着前方一片宽阔的大道,她打算来一个甩尾漂移。她猛的一脚将前进踏板踏了下去,脚一直也不松开。任凭刺痛的轿奴们疯狂的向前快爬。
“这到底能有多快呢?”陈静想着,脚不一刻也不离开踏板,紧紧的将踏板踩到底,轿子下的奴们发出了“啊啊”的惨叫声。
轿子行进出相当一段距离,陈静觉得时间差不多,再这样下去,速度有可能减慢,她数了三个数:“三,二,一!”
她松开前进踏板,然后猛的踏下左转向的踏板,轿下的奴们收到指令,一侧停下,另一侧狂奔,整个轿子瞬间转向,但是由于重心不稳,居然倒向了一侧。
“啊!奶奶!”笨笨嚎叫着狂奔而来,卫兵们也一捅而上,枪击拉动,枪口指向了那群瘫倒在地的轿奴们。
“啊啊啊!没事没事!”陈静从轿子里费了好大劲才爬了出来。笨笨赶快用肩膀接住了了她,直到将他安安稳稳的驮在了地上。
“快,把他们救起!”陈静对卫兵们命令到。
那些卫兵们收起了枪,拥上去,七手八脚的将那八名轿奴从轿杆下解救出来。这些人伤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好在都不重,基本上都以擦伤为主。
他们吓的瑟瑟发抖,在陈静的面前跪成了一团,一个挨着一个,紧紧的靠一起。
陈静坐在笨笨的身上,撩了撩头发,手里玩弄着牵绳,似笑非笑的望着那群轿奴。
卫兵们将这几个轿奴团团转住,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
“把枪都放下。”陈静说到,语气并不严厉,而是那种平缓的声调。
“我说你们你这些大混蛋居然把主人摔了啊?主人自从骑人乘轿以来,还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呢?”陈静冷笑着质问他们。
“神上,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向面前您的鞋袜,一同自尽的,我们不乞求死后能永生于您的脚下,我们只渴望被您重重的惩罚,我们罪无可恕。”这些轿奴们流着痛苦的泪水,纷纷向陈静宣誓。
陈静抿着嘴笑了:“话说,谁给你们定罪了啊?是主人吗?我记得我没有给你们定罪吧?难道是你们自己给自己定罪的吗?作为主人的奴仆,你们有资格给自己定罪吗?”
“这。。。”轿奴们一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做答。
“来,靠过来,离主人近一点。”陈静向他们招手。
这些轿奴小心翼翼的爬到了陈静的近前,陈静抚摸着他们的身皮裹着的毛皮,说道:“其实是主人玩的太过份了,把你们折磨的不堪,要不是主人玩的太高兴,也不致于这样,这件事不怪你们,想反主人要谢谢你们,让主人这么开心,总算是有惊无险。你们回去治治伤吧。有时间,主人再来使用你们。”
“这。。。”轿奴们一时间不知如何对答,只得纷纷感动的流着泪向她叩拜,一边叩拜,一边亲吻着她脚前的青砖。
“呵呵,赏你们。”陈静将一只脚抬起,准许他们亲吻她的靴底。
黑色的绒面长靴,却有着几近纯白,干干净净的靴底。轿奴们纷纷双手交叉在前胸,闭着眼睛,按顺序用滚烫的双唇亲吻着女神的靴底。
陈静的嘴角挂着一丝恬然的微笑,眼神宠溺的望着这些轿奴们:“喂,每个人只许吻一次哦。”
他们闭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次是真实的,双唇吻到神上靴底的那一刹那,一股暖流刺激着他们的全身,冬日的寒意被瞬间驱散。
“好啦,主人要回去了。”陈静放下了脚,在地上跺了跺,然后站起身,拉紧笨笨脖子上的牵绳,准备牵他回寝宫。
这些轿奴们却对陈静依依不舍,他们将脸贴在地上,亲吻她脚边的路面。陈静看着他们这份痴迷的样子,无可奈何的笑了,将脚踏出半步,笑着望着脚下,没有说话。
那些轿奴们纷纷依偎在她的靴下,亲吻着她的鞋帮和高跟的底端。一双双滚热而渴望的嘴唇向她的靴底和路面之间挤着,有一个轿奴甚至伸出了舌尖,在陈静的鞋底和路面间拼命的向里钻,试图要撬开一条缝隙,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脚下。
“哈,你家家伙,得寸进尺了是吧?”陈静笑,微微的将穿着长靴的脚翘起了一点点,待轿奴的舌头伸进后后,她的脚便在他的舌头上蹍了起来。
“嘤嘤。。。”那身高体健的壮汉舌头顿时变的麻木剧痛,他不敢发出难叫的叫声,只得可怜的小声呻吟。陈静的脚掌用力,高跟微微的翘了起来,还有一个轿奴发现了这个机会,快速的将舌尖伸到陈静的高跟之下,陈静没有觉察,高跟落下的时候,才听到又一声呻吟。
“又一个,哈。”陈静扭过后看着自己的后面,她捋着耳机的长发,笑用将高跟用力踩:“小心主人给你扎一个小洞洞。”
身旁的卫兵眼见神上蹂躏奴仆的样子竟然是如此的高贵迷人,他们纷纷忍不住将枪支摆在地上,跪在那里,手向朝上,不住的吟诵着对神上的赞美。
细细的高跟之下,那条舌头又粗又长,陈静觉得自己像是在踩着一只橡皮棒。她来了兴致,想要知道这条舌头究竟有多么结实。
她的脚逐渐用力,细细的高跟扎进了奴的舌肉里,几乎像是被高跟钉在了石板路上。
“嘤嘤嘤。。。呜呜呜!!”那轿奴显得被踩的痛苦了,除了发出几声痛苦的叫声,却一点想要把舌头移动的开来。
“敬爱的神上啊!恳求您,恳求您将您卑微的奴隶致残吧。”这名轿奴在心底默默的念到。
陈静却在这个时候挪开了脚,她望了一眼脚下的那位轿奴,他的舌头渗出了殷红的血迹。
“哎,这样可不行,舌头坏了,吃不饱饭,怎么才能有个健壮的身体被主人玩呢?”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她俯下身子,樱唇微动,一点晶莹的唾液滴落在石板路上。
“舔掉吃下。”她命令到。
那轿奴迅速用舌头抵住路面上的唾液,忍着剧痛,大口大口的舔入嘴里,甚至连路面上的灰尘也一并吃下。
他伤口却因为舔了陈静的唾液而迅速愈合。
“啊!谢谢您!高贵的女神!”这轿奴对着陈静的长靴拼命的叩拜。
“好啦,你们去休息吧,主人真的要回去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主人处理呢。你们好好练习,有空再来玩你们。”陈静笑着说罢,转过身,牵着笨笨阔步离开。只剩下那群怅然若失的轿奴留在原地,他们回过神来,抢着去舔净了陈静踩过的路面。
陈静没有直接回到寝宫,而是牵着笨笨进了明德宫主殿,进了门,她仰望了一眼神坛之上她的宝座,高高在上的宝座的确给人强烈的威压之势。她没有登上宝座,而是身转走进了一侧的偏厅。偏厅的正中,摆放着一具舒适宽阔的沙发,两名侍女正跪在沙发的两侧,沙发对面,二十名信徒正匍匐在地板上。
这些人已经在此处等侯了许多,笨笨脖子上的铃铛哗哗啦啦的响着,陈静的长靴在偏厅的地板上敲出叮叮咚咚的声音。走到沙发近前,陈静将牵绳在笨笨的脖子上绕了两绕,按着裙子坐进了沙发里。
“奴儿们叩见神上,感恩神上拨冗驾临。”信徒们磕着头说到。
这些欧洲信徒跪拜的方式和国内的有些不太一样,虽然同样都是跪的端端正正的,但他们会将两手举的高高,然后拜下去,不仅是额头,而是几乎整张脸都贴到了地面上。
在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放着一具精巧铜制面罩。特来恳请他们的神上施法,将他们变成她的物器奴。
所谓物器奴,即是将自己的意识上交给女神封印,而自己的身体贡献给她,成为她的一件器物,比如桌椅等家具。根据立心社的教义,被女神任意使用是无上的荣恩,那么如果成为女神的物器,被女神随心所欲的使用,不也是一种肯献身、蒙恩庇的高尚行为吗?自从他们悟出了这个道理,便在主殿的宝座上苦苦的肯求女神能将他们变成一件物品来使用。
这令陈静有些始料不及,她没想到教义中还有这样的漏洞,一时间还想不出怎么修改教义中这种表述。她盘算了很久,决定顺水推舟答应了他们,当别的信徒看见这些人变的像一块没有灵魂木头一样,便会知难而退了。前期,她的确恩准了一批信徒成为物器奴,原以为其他信徒会被吓到而不再提出这样的请求,但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成了他们争抢的目标,苦苦的恳求着她开恩将他们也变成物器奴。
陈静思索着,索性就大大方方的使用他们,以后再将他们恢复成正常人算了。
“为主人把靴子脱掉。”陈静对两侧的侍女吩咐到。
侍女们爬到她的脚边,抱住她的脚,含住拉链,轻轻的为她脱掉了长靴。
“呵,反正奴儿们都趴在地上,也不怕他们看到我的裙底。”陈静暗自笑着。
她示意笨笨再靠的近一些,然后双脚搭在他身上那柔软的裘皮上,陈静用脚轻踩着笨笨的身子,笨笨敏锐的捕捉着主人脚底的力度,随之降低着身子,直到调整到主人满意的高度为止。
“神上,我们的唯一,求您施法,让我们伴您身边,被您使用,求神上开恩。”信徒们叩拜着求请到,声音几近盲目的哀求。
高贵的丝足踩在宠奴的身上,柔嫩的足底正骄傲的对着那些信徒。信徒们渴望在神上的脚下献身,他们匍匐在地上,双眼不敢直视那神圣的玉足。
“准。”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的恩准,奴儿们感恩您的厚爱!”信徒们的声音明显变得喜悦起来。
“嗯,捧着你们的面罩,依次爬过来。”陈静命令到。
这些信徒叩谢陈静之后,便捧起了眼前的面桌,按照一定的顺序依次膝行到陈静的面前。
第一名信徒爬到陈静的脚下,陈静命他将头抬起来,然后说道:“乖奴儿,好好看看主人,记住主人的模样。”
陈静的目光千般慈爱,万种柔情,那信徒周围暖流滚滚,他激动的流下了泪:“哦,神上,我万能的主,谢谢您,谢谢您!”
“嗯,乖啦,主人感谢你的付出。”陈静微笑着,抬起柔美的脚落在信头的头上,随着陈静玉足的下落,那信徒也跪低着身子,直至他的脸贴到了地板上。
“更要记住主人的温柔啊?”陈静嘱咐到。
陈静之所以命人为她脱靴,根本目的是不忍心再用坚硬的靴子践踏他们,这些马上要变成物器奴的信徒,让他们最后一次用人的意识来感受主人柔软的足底吧,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关怀。
“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伟大的女神。”那信徒激动的回应着。
“乖,面罩戴好吧。”
“是!”
那信徒在捧起面罩,毫不犹豫的戴在了头上。
陈静微笑着踩在她的罩面上。一道白光围绕着面罩泛起,一只无形的锁将面罩牢牢的卡在信徒的头上。而随着陈静脚下的神力施展,那信徒的意识也被面罩封印,唯一脑海里只剩下陈静高高的坐在他头顶的宇宙中。
信徒的身变的僵硬却有力,他不会再感受到喜怒哀乐,不会再感受到痛苦疲劳。可以被随行所欲的塑造成任样器物。
如此,陈静将另外的信徒也一一变成了这样的物器奴,而后他们被侍者从偏厅里抬出,送到寝宫或是其他宫殿,以备陈静使用。
“唉,这些痴奴。”陈静摇了摇头叹着气。
“这都是他们的福气呢。”笨笨说到。
“哼,你是不是也羡慕他们?”
“只要能和您在一起,变成什么样都行啊。”
“笨笨,要是有一天你惹主人生气,主人也把你变成一匹木马。”
“奶奶,变成木马倒没什么,只是笨笨不敢,也不愿惹您生气呀?”
“也对,变成木马,你也爬不了啊?哈哈”
说完,她披了风衣,命人穿好为她穿好了靴子,坐在笨笨身上:“走吧,回寝宫去吧。”
到了吃晚餐的时间,陈静坐在餐桌前,她的臀下坐着一名体格健壮的女奴,女奴虽然身体强壮,但是皮肤却十分柔软,很适合用来当做用餐时候的椅子。陈静面前的盘里子放着一份沙拉,而一块牛排,还有一杯红酒,德鲁克虔诚的跪在她的身边。
“牛排,沙拉,红酒,还有帅气的小狗狗,不错嘛。”陈静笑盈盈望着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望着陈静,不由得伸出舌头,两只手垂在前胸。
“哈哈,好可爱。”陈静不由得摸了摸德鲁克的头。
她切下小一块牛排,优雅的送入口中,她捏着德鲁克的耳朵将他拉近,面对着他嚼着口中的牛排。
“嗯。”陈静示意到。
德鲁克心领神会,张开了嘴巴仰视着她。陈静微微的张了张水润的双唇,距离德鲁克的嘴巴只有一、两寸高,微笑着将口中的牛排吐进了德鲁克的嘴里。
“真好吃,谢谢主人。”
“吃东西不许说话。”陈静拿餐叉敲了一下德鲁克的脑袋。
德鲁克将牛排咽下了去,问道:“主人,我知道,您今天的轿子翻了,没吓到您吧?”
“呵,小家伙,主人什么时候害怕过呀?”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您为什么不惩处那几个奴隶?”
“这件事只是个小小的意外,而且主人也没有受伤,更何况,错本身就不在他们,是主人自己玩的太兴奋了。”
“可是,这样下去,如果奴隶们每个人都会认识您仁厚,从而有恃无恐,这可怎么办呀?”
“德鲁克,你伺候主人的时候会粗心大意吗?”
“这,我当然不会!”
“所以说,他们也不会。德鲁克,虽然每个信徒都是主人的奴仆,但他们也是人,不光是对他们,就算对别人,也要宽厚为怀,心中有爱,世界自然清宁。”
德鲁克听了点点头,然后低下头不说话。陈静看了看他,笑着问道:“怎么?你不认可主人说的话?”
“不是不认可,可总归是因为他们将主人您摔倒了嘛。”德鲁克小声的回答到。
陈静顿了顿,望着德鲁克片刻,问道:“德鲁克,在你没有被主人驯服之前,你觉得你能读懂人心吗?”
德鲁克抬起了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主人,地球轴心没有这种力量,我一直以为主人您会拥有。”
陈静笑了笑,抚摸着他的头,说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人心难测,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够读懂一个人真的在想什么。”
德鲁克凝望陈静的双眼,他的眼睛里充满着疑惑。
“德鲁克,你是不是有点失望,作为创世源力的驯服者,掌握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却连人心都读不懂?是不是觉得有点可笑?”陈静笑着问到。
“主人,我从来不会怀疑您,更不会嘲笑您。可创世源力是这个蕴含着无穷的奥秘的力量,只有主人您才能够驾驭,为什么却连生命的心理活力都读不懂呢?”
“呵呵,傻孩子,人心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创造力,创世源力固然强大,但人心与之平行,所以没有办法直接读懂。但主人作为驯服者,本质上也是一个人类,只有用心去好一个人,才能够感同身深的理解更加复杂的人心。”
“所以,创世源力抑或是地球轴心才需要驯服者,对吧?”德鲁克问到。
“是啊,这样就能与另一种伟大的创造力结合在一起,你懂了吧?”
“嗯嗯,我懂了主人!”
“回过头来,我们说说那几个轿奴的事故,主人能感受到他们惊恐和无助,出于人类的同理心,主人就宽恕了他们。德鲁克,你从前不是人类,并不能理解人类的所有行为。并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完全执行规则,你现在拥有着肉身,所以,就要好好的学习怎么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类少年,好吗?”
“是!主人,德鲁克一定做到!”
陈静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将盘中的牛排切碎,将盘子放到德鲁克面前的地毯上:“真棒!那就赏我的狗狗吃肉肉啦!”
德鲁克开心的“汪汪”了两声,然后趴下去吃着盘里的牛排,陈静微笑着将脚踏在他的头上,轻轻的爱抚着。
(未完待续)
四十九)
夜色渐浓,陈静在晚餐后回到了书房,她拾起一本《红楼梦》,伴着音响中的古曲,静静的翻看起来。窗外天寒地冻、雪花飘飞,书房内,壁炉里的柴火正旺,房间暖而不燥。一名物器奴的背上安装着一把红木摇椅,那奴双腿分开,身子呈之字型在地上跪伏着,躯干和双腿平行,他的身体充任着摇椅的底座。
陈静倚在摇椅里舒展着身体,椅子在物器奴的身上摇曳着,那名物器奴虽说体格健壮,而且全无意识,但随着椅子的摇曳也偶尔能听到骨头微微的响脆声。陈静索性踢掉了脚上的拖鞋,德鲁克在一旁形影不离,面对着主人恭敬的匍匐着,他的脖子戴着皮制的粉色项圈,一条细细的链子牵住项圈,那一头拴在陈静的脚腕上。陈静将双脚搭在他的头上,脚尖摩挲着他那一头茂密的金发。他的双手垂在胸前,小心的向外吐着半截的舌头,时不时的低声的发着“嗷呜”的叫声,好似一只真正的金毛犬趴在陈静的身边。她看了几页小说便扔在一旁,又拾出一本《三国演义》拿在手里翻着。时值夜里九点,馨儿来到书房询问道:“神上,今夜是否要驾临温泉?”
每个星期,陈静都会按习惯去一座专用的温泉浴宫去洗澡。
她合上书,放在一旁,撩开窗帘,望着窗外飞雪连天便应允道:“好。”
于是女奴们服侍她穿了丝袜、蹬上长靴、身裹白裘,更衣停当后,便离了寝宫。此时一座暖轿正在宫外恭候,陈静却望着天上的飞雪出了神,她伸出手,雪花落在手心上带来的丝丝微凉,
“神上,请上轿。”一名轿奴请示到。
“不了,主人自己走走,这路又不远。”陈静回应到。
她自顾自的走向温泉浴宫,地上的雪还没有来得及清扫,她裹紧白裘,长靴踩在地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面走着,一面享受着雪中漫步的清宁。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 陈静一面走路,一面嘴里叨念着这两句诗。
十六名健壮的轿奴驮着轿子在后面跟随着,馨儿追了上来:“神上圣体,何必顶风冒雪呢?奴才们诚惶诚恐,恳请神上登轿前行。”
陈静笑着摇了摇头:“这雪不是很美嘛?主人想走走。”
笨笨又赶了上来:“奶奶,笨笨担心您穿着高跟长靴会走路会累,若是您想赏雪,让奴儿驮着您怎么样?”
陈静有些无奈:“你们啊,总把主子当成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呵呵。”
说着,她无可奈何的分开了双腿,笨笨从她身后钻进她的胯下,用脖子顶住她的臀胯,向上用力,一直到驮起了她,陈静的裙子盖住了他的脑袋,笨笨不需要看路,脑神经只要对接主人的臀胯即可,他是主人的代步工具,是主人双腿的延伸。陈静裹紧了白裘的下摆,臀下是笨笨热热的脖子和脑袋。
“这样倒是暖和。”陈静笑到。
离了寝宫未行很远,便抵达了温泉浴宫。这里是由一座旧宫殿改建而来,似乎是加尔西亚人觉得东方人对温泉情有独钟,安迪也曾在震岳山庄见识过陈静浴宫里的温泉,所以特地叮嘱将这里也建设一座温泉。
陈静走进了浴宫的更衣室,这间更衣室温度不冷不燥,清爽适宜,高高吊起的水晶灯将四周照耀的金碧辉煌,地上铺着洁白的绒毯,早有几名女奴跪伏在这里迎侯着她,她们容姿端秀、尽披白纱。根据立心社改订的教规,为预防这些贴身侍女口中污秽玷污神上玉体,每个人口中都要衔着一枚白巾,所以她们披着白纱,衔着白巾在更衣室跪候。
绒毯正中,一名体格健壮的白人女奴乖乖的趴在那里,看起来她的年纪也不大,但是四肢有强壮有力,脊背弯曲着像一座人肉马鞍,背上铺着一条白色的绒垫。陈静坐在那女奴的身上,旁人侍候着为她更衣,一名女奴将头埋进陈静的胯间,摘下口巾,嘴唇包住牙齿,含住她过膝靴的靴口,陈静只见这女奴的头在她的胯间动了几下,长发将她的大腿搔弄的痒痒的,没用多久,靴子被便女奴一点点褪下。当靴子褪下,那裹着水灵丝的美腿骄傲的展露在女奴们面前,惹的她们连连赞叹,便争抢着去为陈静脱丝袜,两颗脑袋几乎同时挤进她的胯下,陈静呵呵的笑了:“不要急嘛,主人以后又不是不来了?”
说着,水灵丝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白光,顺着她柔软修长的双腿一直滑向脚尖,光芒消散,丝袜在她的足尖下化作了两朵娇嫩的玫瑰,陈静拾起了两朵花,插在两名女奴的发间:“瞧,我说不需要争抢吧?”
女奴们开心的笑了,匍匐在她的脚下,将她的脚捧在手心里吻着。另有女奴为她褪去衣裙,内衣褪下那一刻,雪白娇嫩的玉体泛着圣洁的光,女奴们哆哆嗦嗦的,纷纷朝她美丽的玉体叩拜着。陈静无奈的笑了,自己扯了条浴巾在身上披好:“喂,都平身吧。”
女奴们刚刚直接起身子,陈静却径自向浴室走去。“神上不能没人服侍啊?”女奴们说到,连忙追在她的身后爬着。
“你们不必这么紧张,主人就是想先随便冲洗一下,一会儿有你们忙的。”陈静笑着对她们说到。奴婢们却不依,紧紧的追在她的脚后。
淋浴间有些特别,空间上整体呈正圆型,壮硕的女奴跪伏在正中央,身上覆着一层浴巾,陈静走过去坐在她的背上,浴间四周的花洒喷出温水,瞬时水雾连连,另有两个女孩跪在身边,正仔仔细细的为神上擦拭着玉体。
“请圣臂。”一女奴轻声请示到。
这也是立心社修订的新规,奴才服侍神上,如果需要她动一动,需要用一个用“请”字,而陈静的一切都被冠以圣字头,这些白人女奴讲的一口流利的中文,特别是对陈静的服侍用语,更是讲的字正腔圆,几近以假乱真。
陈静将胳膊抬起,女奴们为她擦拭着腋下直至躯干,渐渐到了那曼妙的细腰后便换了浴花,女奴屏住呼吸,轻轻的擦拭着陈静的胸部,陈静的肌肤本就敏感,被女奴这轻轻一碰,顿时目若含情,疼爱的望着胸前的女奴,忍不住伸手捏着她的耳根。
“神上。。。”女奴含羞的低声叫着,陈静笑了笑,又缩回了手。
“请神上圣足。”另一女奴请示到。说着,她扶着陈静的小腿缓缓托起,将陈静的玉足含入唇中吮吸,一根根玉趾,一处处足窝,柔软的唇舌细腻的游走着。两只足被女奴舔净,然后他们齐声请示:“请神上起身。”
陈静在搀扶下,从壮女奴的身上站起,那壮女奴见神上起身,立身换了姿势躺倒在地,吸一口气后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腹部挺起,以自己的身子充当着神上的脚垫。
若是寻常女子,立于人身肯定是站不稳,可陈静已是女神,踩在女奴的胸腹上根本不成问题。她踩了踩女奴的肚子,脚下硬硬的感觉如同踩在了平地,她微笑着,前向轻挪半步,双脚踏在女奴的胸上,两只硕大的乳*房被纤纤玉足踩下,像是将要被踩扁的两块面团。陈静蹍着脚下的乳*房,柔软的脚感实在惬意难言。
“请圣臀。”一女奴摘下口中白巾,张开双唇,唇舌吻舔着陈静的臀部和菊花;另一女奴则继续不停的亲吻她腿上的水滴。
依照教规,奴才侍奉神上,上身不允许使用唇舌,而自腰部以下,则可以用嘴和舌头来舔舐,所以臀部以及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当然可以由女奴的舌头来清理。
陈静被服侍的很惬意,她低头看了眼脚下充做肉垫的女奴,见她屏着呼吸,双眼圆睁,脸上憋闷的通红,双唇紧闭,嘴里面紧紧的咬着口巾。陈静便用足尖拨开壮女奴的嘴唇,玉趾夹住她的口巾而后摘掉,然后将足尖踏入女奴的唇间,水珠顺着她的脚背流到足尖,一点点的流进女奴的嘴里。那女奴顿时神清气爽,脸色也恢复了常态。陈静不由得问道:“舒服些了吗?”
那女奴赶紧点了点头,虽然说不出话,但眼神不住的向陈静谢恩。
陈静笑着踩住奴了女奴的嘴巴:“好啦,主人知道了,辛苦你了。”
清洗了好一会儿,女奴请示着为陈静擦干了身子,而后跪倒在水雾中问道:“神上现在要去温泉泡澡吗?”
“嗯,好啊。”陈静说到。
得到了准许,女奴们为陈静披上浴巾。浴间门外,馨儿安排了一只小轿正在等候着她,小轿前后各两名精壮男奴伏在地上,他们身披白衣,用脊背驮着金色的轿杆。这四名轿奴来自南朝鲜,种族血液中充斥着特有的极端性格,为了能在浴宫服侍陈静,他们自行服毒毁伤双目。立心社不允许信徒自残,他们这么做自然遭到了惩罚,起初馨儿将他们贬到地牢中受刑,但四人失明的眼睛却也正适合用于浴宫驮轿,想来想去,馨儿便将他们四个从地牢中释放,送到浴宫加以训练,专为神上代步。
一阵淡雅的幽香传来,这四人知道是神上走出来准备乘轿,不由得呼吸急促。陈静走到他们的近前,俯看这些双目致盲的轿奴,见他们的头裹着铜制头罩,脖子上拴着铁链,口中勒着嚼铁,只留出鼻子用来嗅探周围的味道,长长的轿杆压在他们身上,钢链穿过他们的锁骨,另一端固定在轿杆上,脊骨也被做了手术,好似一个专用的装置被用来连接轿杆。
陈静登上轿子,轿子上是一张舒适的躺椅,坐在上面软绵绵的,待陈静在轿子上坐好,女奴们便拽起铁链,牵着这些轿奴向前爬动起来。铁索的响动回荡在宽阔幽深的走廊中,门一道道自行打开,没用多久,便来到了浴宫的温泉处。
和震岳山庄的浴宫所不同,明德宫的这处浴宫更显恢弘,银灰色的墙壁,宝蓝色的玻璃穹顶,正中是白玉砌的温泉浴池,浴池呈正圆形,直径有十多米宽,温泉中泛着白雾,星星点点的漂浮着花瓣。陈静下了轿子,在侍女的搀扶下,踏着柔软的绒毯走向池水。池中,早有两名女奴在其中迎候。她走到池边,伸出一只脚,玉趾轻轻的蘸了蘸池水试了试温度,觉得温度适中,便一步步踏着阶梯,走入池中。池中的一名强壮些的女奴钻入她的胯下,将她驮住,像只海豚驮着仙女一样,将她驮到温泉的正中央,那女奴早就服用了闭水丹,她屏住气,在池水中缓缓的跪下,陈静的身子便也随之沉了下去,只留头和一半香肩露于水面。陈静眯着眼睛,神情惬意,两名小女孩见神上在水中坐稳,也随之进入池中。不一会,陈静便觉得自己的双脚被什么东西含住,她会心的笑了,原来是那两个小女奴含住是她的脚趾,正用舌头一根根的吮吸着,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底泛起,直至涌上她的心头。
小女孩柔软的舌头围绕着玉趾划着圈,按摩着她的脚趾、脚缝,而后那一对舌头又轻刮着她的脚底,之后她们又含住脚跟,慢慢的吸着,如此反复。她们在水中一面侍候着陈静的双脚,一边悄悄的欣赏神上的身体,虽为女孩,但她们也不由得为神上美好的玉体所折服。那玉体在水中微微的反射着光芒,犹如大海中的夜明珠,洁白娇美、国色天香。
陈静微笑着,将一只脚从水中伸出,高高的抬起,引得女孩也随着从泉水中钻出来,小小的唇追着神上的玉足向上踩着,陈静见她可爱,故意将白白的脚丫在她的面前摇晃着,惹的小女奴像一只小海豚一样在翻腾追逐。陈静和她玩了一会儿,瞬间将脚落下,踩在那小女奴的头上,将她一头踩进了水里。之后又抬起另一只脚,挑逗着另一台小女奴嬉戏着。
玩的兴起,陈静仰着头上的穹顶,她对池边的馨儿吩咐道:“将穹顶打开。”
原来这浴宫的穹顶由机械控制,可以通过开关,随心所欲的打开关闭。
“神上,外面大雪纷飞啊?”馨儿忙问到。
“没关系,打开吧。”陈静命令到。
馨儿只好依令而行,按动开关,温泉正上方宝蓝色的玻璃穹顶徐徐打开,一阵阵寒风钻进,霎时间大雪飘入温泉的上空,陈静仰起头,伸出双手,想要接住那凉丝丝的雪花,但雪花还不及落下,便被泉水温热的空气所融化。慢慢的,空气渐渐变凉,雪也落的越来越低,她不断的抓着温泉上空的雪,发间,手心都落了雪花。她蹬了蹬两个小女奴的肩膀,示意她们先退开,而后双腿夹了夹胯下女奴的头,那女奴便驮着她游动起来,她驾驭着女奴,伸手捉着雪花,偶然间见到馨儿在池边穿着薄薄的纱裙,不住的捂着被风雪吹凉的脸蛋。
“馨儿,下来和主人一起呀?”陈静召唤到。
“啊,这温泉是神上独享,奴婢不敢使用。”馨儿连回答到。
“呵呵,没关系了,主人准你进来。”说着,陈静朝馨儿眨了眨眼,馨儿的纱裙瞬间脱落,只留下一个赤条条的美人。
“来,进来,乖。”陈静说到。馨儿捂着身子,只好答应了。两旁的女奴扶着她们的总管,帮助她迈进了池中。
馨儿有些羞涩的靠在温泉的一边,陈静催动着胯下女奴游到了馨儿身旁,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小乖乖,一起玩才好呀?”陈静听着在馨儿的额头上还亲了一下。她撩着水,浇在馨儿的脸上,肩头,“馨儿,刚才冷坏了吧?”
“伺候神上,这是应该的。”馨儿回答到。
“哎,让主人给你暖暖。”说着,陈静将馨儿抱在胸前。馨儿有些水性,屏着呼吸,脸蛋贴在陈静的柔软的胸上。陈静抚摸着她的头:“怎么样,暖一些了吗?”只见馨儿在水中悄悄的点了点头。
陈静夹了夹女奴,示意她游到高处,陈静寻找池中的一处阶梯坐稳,然后,将胯下的女奴蹬开:“好奴婢,你也换换气,休息一下吧。”
那女奴从水底浮起,陈静为她摘了口巾,然后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憋的煞白的脸蛋,才渐渐有了红晕。陈静抬了抬手,示意她出去休息,然后抱着怀里的馨儿,问道:“乖,忍的住吗?”
馨儿依偎在陈静的怀里,脸蛋贴着神上的酥胸,早已被神上的玉体和温柔迷的周身酥软。
“妈妈。”馨儿忍不住叫了一声。
“呵,乖啦,让妈妈喂喂你哦。”陈静温柔的答到。
馨儿痴痴的张开小嘴,含住了神上胸前的宝珠,轻轻的吮吸着。
“嗯。。。”陈静眼神微茫,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角。
怀中的女孩虽然是馨儿,但不知为何,迷茫中却出了梦晴的影子。
“唉,都是孩子,分身乏术,顾此失彼。”陈静一面暗自想着,一面将怀里的馨儿抱的更紧了。
(未完待续)
(五十)
陈静怀抱着馨儿在温泉中泡了一个多小时,直至尽了兴致,才吩咐女奴服侍她冲洗了身子。之后,她便移驾去往浴宫的揽月轩。揽月轩是一间休息室,陈静在沐浴之后,往往喜欢在这里停留一阵,有时候还会在这里过夜。
轿奴身上的锁链叮叮咚咚作响,他们驮着面色红润的陈静行至揽月轩,她舒服的倚在轿子里,裹着浴袍,用一条毛巾擦着脖子、肩头的水珠,到了揽月轩,馨儿便搀扶着她走下轿子,她连拖鞋也懒得穿,光着脚踩在白绒地毯上,反正她的玉足不染俗尘,要么踏着白色的绒毯,要么踏着奴才的脊背,总之所到之处,便处处有人伺候,所以她并不担心。
揽月轩不仅名字带着浓浓的中式味道,连陈设、装饰也是竭力模仿着中式的风格,加尔西亚人对东方有着自己的理解,所以有些中西合璧的风情,如此装饰,倒也相得益彰。
陈静倚在檀木的贵妃床里,贵妃床没有床脚,而是垫在了两名纹丝不动的物器奴身上,又有一名幼奴在床前跪低,用弱小的身子托着一只檀木脚蹬,脚凳上覆着白裘,陈静的一只脚时不时的伸下来,踩在白裘上。又一名训练好的幼奴跪在陈静的面前,脖子上系着粉色的项圈,项圈上还带着一只小铃铛,他吐着舌头,正在扮演着小狗为陈静取乐,摇头摆尾的,铃铛叮咚作响。陈静笑着说道:“论扮演小狗狗,还是你们的国王陛下最擅长,不过他是金毛犬,小家伙你一身白衣,姑且算是比熊吧?哈。”
“神上,这是近期奴婢训练出的舌奴,是一众孩子当中比较出色的,所以奴婢给了他这个机会来服侍您”馨儿说到。
陈静微笑着对眼前的幼奴说道:“哦?是吗?你这么棒啊?如此说来,你可不要让你们的馨儿大人失望哦。”
那幼奴向前膝行了两步,朝陈静的玉足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手捧着白巾高高举过头顶,神态庄重的说道:“请圣足。”
陈静嗤嗤的笑了:“你这小家伙还有模有样的呢?”说着,一只脚踏在幼奴捧着的白巾上。
将陈静的脚请到了自己的头上之后,这名幼奴用一双柔嫩的小手笨拙但却卖力的捏着她的脚。小孩子的力气不大,但对于陈静这双柔软的脚来说却刚好力道适中。抓住神上的玉足,幼奴彷佛抓到了一只洁白的棉花糖,柔若无骨,纤美圣洁,从她的趾尖开始,细细的为她捏着。小孩子的指甲被减的短短的,每一根手指都养的圆圆的、肉肉的,从脚趾一直到脚掌,直至脚跟,幼奴不知捏了多久,甚至觉得手指有些酸痛,但仍然不愿停下来。
陈静打算逗逗这孩子,便问道:“喂,你在做什么?”
“啊,奴儿在为神上您捏脚。”幼奴的中文讲起来比一些成年人都更流利。
“哦?小家伙,那主人的脚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陈静问到。
“神上,您的脚是奴儿们的天。”小幼奴回答到。
“哦,可是小家伙,你的手指把天弄脏了,该怎么办呀?”陈静问着。
这一下,那孩子有些不知所措,两只小手停了下来,不停的颤抖着。
“那。。。那奴儿请求神上将奴儿处死。”小孩子哆哆嗦嗦的回答着,眼睛里带着泪花。
“哟,小家伙,别哭啊,你这么可爱,主人怎么忍心处死你呢?”
“啊,神上,那您要怎么惩罚奴儿啊?”他问到。
“哈,怎么惩罚?你弄脏了主人的脚,舔干净不得好了吗?”陈静笑到。
“哇!真的可以吗?神上是大人,可不能骗奴儿。”
“哈哈,骗你干嘛?要不你们馨儿大人训练你的舌头是干什么用的?”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小幼奴赶快端跪在陈静的脚前,朝着她的脚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待那孩子将头仰起,陈静的脚便踏在那幼奴的舌头上: “好乖。”
那小幼奴手捧着白巾,虔诚的托着陈静的脚,舌头在她的趾尖轻轻的舔了起来。陈静望见房中有一架古琴,便对馨儿说道:“老规矩,馨儿给主人演奏一曲。”
“遵命,但不知主人想听什么曲子?”馨儿问到。
“《阳关曲》。”陈静几乎不假思索的说到。
“神上最近好像特别喜欢奴婢弹这首曲子,已经听了多次了。不过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回国了,神上为何还要听这送别之曲呢?”馨儿问到。
“因为要回国了嘛,古人是出阳关,咱们是进阳关,越是这种时候,越听这种曲子,感觉就越不一样。”陈静说到。
“安迪陛下好似也接受了神上要回国的事情,不过一提起这事,陛下便是泪眼汪汪的。”馨儿说到。
“这孩子总是这么敏感,让他为主人我看好莅临之地,有什么可伤感的?这孩子将这明德宫打造的穷奢极欲,想用这温柔乡留住我。。。哈哈,主人还瞧不出这家伙的小心思?”陈静说到。
馨儿来到古琴前,束衣端坐,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琴弦,悠扬哀婉的音符从馨儿的指尖缓缓的流淌着。陈静闭上眼睛,眼前却是一片大漠斜阳,音符化做雪白的信鸽从斑驳的古关飞了出来,在她的头上盘旋,她不禁伸出手,让那鸽子落在她的掌心,轻轻的为它的双翅拂去烟尘。
脚下,幼奴的舌头将她舔的酥酥麻麻,她的脚底轻轻抬起,随着曲子的节奏在那孩子的舌头上轻轻的拍打着。那幼奴的舌头训练的纤细苗长,他上唇抵住神上的脚掌,舌尖却向下一直伸到脚心处,然后抵住她的脚心,并用力的向回一勾,陈静的心头像是被羽毛撩拨了一下,“嘶。。。嗯。。。”她不禁睁开了眼。幼奴的舌头在她的脚底缱绻着,好似舔着一支冰凉香甜的雪棒。他的小舌头伸入陈静的脚缝,在里面灵巧的打着转儿,软软的脚缝似乎比那孩子的舌头更加柔软,使得他小心翼翼的服侍着,生怕不一小心便会舔痛神上的玉足。陈静将另一只脚也蹬在幼奴的额头上,随着曲子轻轻的打着拍子,不一会儿,她跟跟着琴声,吟诵起《阳关三叠》,馨儿忍不住笑了,问道:“神上,您怎么不跟着唱了?”
“哈,怕你被主人带跑调了呗?哈哈。”陈静抿着嘴说到。
从前馨儿弹琴,陈静总忍不住跟着唱和一番,她天生音准感人,总是唱的馨儿琴弦大乱,索性改成了吟诵。她又看了看脚下的小幼奴:“嗯?不错嘛?舔的主人很舒服。”她用脚抚弄着小幼奴的脸,那孩子像只小奶狗在享受抚摸似的一脸陶醉,“你这个小家伙这么有潜质,主人准你从小就为主人舔脚,一直舔到你长大!”
“那么,神上,我长大了还能继续给您舔脚吗?”
“哈哈,当然可以了啊,那个时候不仅要给主人舔脚,还要给主人卖命,你愿意吗?”
“奴儿当然愿意!”
“神上,今晚您想用药吗?”演奏结束,馨儿望着揽月轩中一侧的一张白色躺椅问到。
陈静也望向了那张宽大的躺椅,随之她的脸微微的泛红,低声回应:“嗯。”
馨儿起身开始安排,没多久,所谓的“药”被领了进来,那是一个十二、三年纪的金发男孩,男孩样貌秀美,双眼有神,身体结实,额头和胳膊上还能看见泛起的青筋,陈静望着他,好像看见一只动力澎湃的锅炉。
男孩的体内燥热难耐,药力使灼热的血液在他的血管中翻腾着,他的意识几近模糊,直到望见了端坐在前的陈静——一个冰肌玉骨的女神,他忍不住脱口求道:“神上,求您,求您使用我吧。”
这男孩被戴上了眼罩,他的眼前漆黑一片,馨儿伺候陈静褪下了内裤,然后她微微的分开双退,馨儿在一旁命令道:“拜!”
男孩朝着陈静的荫部叩拜起来,这个仪式被称做“拜玉门”。一名即将被使用的“药引”要怀着感恩的心态去叩拜女神的私处,他身子跪伏在地,躯干与双腿呈之字型,双手向前,五指并拢,头深深的向下叩去,之后直起身子再重复刚才的动作,纵使药力将这男孩的体内灼烧的痛苦难耐,却依然用非常标准的姿态叩拜着,陈静带着微笑,撩了撩耳间的秀发,双眼带着几许魅惑与骄傲的看着男孩虔诚的叩拜着她的私处。
陈静踢开脚下的幼奴,走下了贵妃床,来到这小药引的近前,此刻的他体内彷佛燃着烈焰,而神上却像是一座冰山,那小药引嗅到陈静的体香,他更忍不住拼命磕头哀求着。陈静望着他,抬起一只脚,踏在了他的后脑,只觉得脚下涌上来滚滚的热浪。
“对于他来说,这真是一场痛苦的折磨。”陈静淡淡的说到。说罢便走向了那张白色躺椅,而这小药引则盯着她的她底,紧紧的追在她的脚后,还未追太远,男孩便被侍女抓住,胳膊和躯干被绳索缚住,然后被送到躺椅下。
躺椅的造型呈波浪形,贴合女人和缓的曲线,方便陈静以一个舒服的体位来享受“药”的服侍。下面有一个小圆洞,男孩被送入床底,头从小圆洞中伸出并卡紧,他的身体被缚住,双眼蒙着眼罩,嘴里不断的小声求着:“请神上用我,请神上用我。”
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躺在了躺椅上,身子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她舒展着身子,舒服的感觉像是被小光抱在怀里似的。浴衣滑落她的肩头,圆润的臀部压在男孩的脸上。馨儿跪在一旁,一面为神上整理靠枕,一面不经意的端详她的玉体,圣洁高贵的容貌,修长的身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白嫩无暇的肌体在黯淡的揽月轩中却是那样的皎洁,饱满似仙桃一样的美臀压着男孩的头颅,雪白的胯间一抹粉嫩的花蕊娇艳欲滴。
“求神上用我,求神上用我,求神上。。。”男孩苦苦的哀求着,还未及男孩说完,他的口鼻便被陈静的下体紧紧的盖住,甚至连喘息声都被压住。馨儿伺候陈静躺好,又将一条准备好的薄毯盖在她身上,而后在一旁跪候。没过多久,馨儿便听到陈静发出舒服的娇喘,她稍稍的放下了心,说明她为神上选的这个男孩资质不错。
男孩看不见女神的美胯,只是觉得迎面一阵馨香,一阵微凉,而后是一座柔软的小山压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有些惶恐,虽然自己的面部一直在被精心的护理着,可他却担心自己的脸会不会让神上柔软的胯感觉到不适,还来不及让他想的更多,黑暗中,一双极柔、极嫩的唇吻着他的嘴吧,好似被柔美的花瓣吻住。他温顺的张开了嘴,含住了这双花瓣,任由她在自己的口中吐露着芬芳。花瓣在男孩的口中慢慢绽放,一座芳洞渐渐的褪去了面纱,展露着幽幽的深空,男孩的整条舌头被不由自主的吸起,被柔软的芳洞裹住,吸到洞中的深空,深空的幽暗冷却了他炽热的舌头,他不由得轻轻搅动着自己的舌头,渐渐甘美的液汁顺着他的舌头流进他的咽喉。
陈静美目微茫,满意的将自己的胯向前挺了挺,将男孩的嘴巴压的更严实了些,在这样一个风雪交加的寒夜,泡过温泉,再唤来一枚“药引”暖暖身子,实在是不错的享受。温热的力量从男孩的口中缓缓的传到她的下体,暖着她的芳洞,小腹像是被一团柔软的棉花所包围,周围的血液像是在阳光下流淌着,她均匀的喘着吐息,身体内的疲劳化在寒气顺着血液渐渐向下凝结,进而凝结成一个个小水滴,这些小水滴渐而涌到胯间,很快在药力的吸引下汇集成一股股清泉,顺着“药引”的舌头流进他的口中。“小药引”时不时的轻轻搅动着舌头,只为让这清泉流进的更多,泉水带着神上的体香,在他的口中越积越多,直到足足积攒一大口,直到那美味的泉水洗遍了他的味蕾,他才恋恋不舍的吞咽下去。陈静身子暖暖的,好像躺在了一片被阳光晒过的白云之上,四周静谧悠然,只能偶尔听到胯下“小药引”时不时的吞咽声。
“嗯嗯。。。”陈静舒服的喘着,嘴角挂着一抹恬然的微笑,胯下的小药引被她紧紧的封闭住,断绝了空气,彷佛也断绝了时空,她那娇嫩的花蕊在小药引的口中绽放,时不时的将神圣的汁液吐到他的口中,这成了“药”的唯一养分,比蜜汁更香甜,比氧气更重要。在药力的作作用下,陈静气脉和顺,红光满面,体内的寒气不断的凝结着湿漉漉的水滴吐到小药引的嘴里,水滴越来越多,渐而越发的显得有些粘稠,粘住了他的口腔,却有难言的馨香充斥着他的口鼻,小药引身体内那令他痛苦的燥热渐渐被神上的寒气所压制,身体变的舒服起来,他贪婪的想要更多神上的湿寒之气,在心底不停的向陈静的玉荫祈祷:
“万能的救世神啊!您的圣荫亦是高洁无上的灵神,祈求圣荫神开恩,给予低贱的奴仆更多的恩赐吧!求您了!”
之前那名为陈静舔脚的小幼奴也被带到了床脚,他自然不甘人后,跪直了身子,头探起,捧起陈静的脚,吮吸着她的脚趾。陈静被伺候的心痒难耐,索性将足尖插进那孩子的口中,脚趾在他小巧的嘴里搅动着。
陈静扭过头,双眼迷离,她瞄了一眼跪在一旁的馨儿,说道:“来。。。馨儿。。。”
馨儿立即膝到陈静的身边:“神上。。。”她明白了此时陈静的用意,但却仍然想问一句“神上有何吩咐”,结果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她被便陈静抱在了怀里。
“乖,让主人喂养你。”陈静娇喘着说到。
馨儿头埋在陈静的怀里,张开樱唇,含住了神上胸前粉盈盈的宝珠。
陈静的双峰丰硕饱满,两颗诱人的宝珠高傲的挺立着,馨儿也顾不得许多淑女风范,只是贪婪的含住宝珠,沉醉的吮吸着。胸前,胯间,脚下都有自己的奴仆在伺候,陈静本就肌体敏感,如此一来,更是令她舒爽的无比适从,娇吟声回荡在揽月轩内。
四周的女奴跪在地上,纷纷将头埋的更底,凝神静气的聆听着陈静的呻吟声,这在她们耳中,却是神圣的玉音。
胯下的小药引渐渐觉得身子发凉,他的热力不断被吸走,寒气却不停的注入进来,浸入他的肌骨,他的双唇已经无力离开神上的圣荫,只能任由那朵“花”在他的口中肆意蹂躏,他的力量,他的意识,甚至他觉得自己的脑髓、双眼都在发生着扭曲,好像随时都要被神上的娇花吸走。
他的四肢变的瘫软无力,躯干也无法支撑,要不是脖子被卡住,他此时应该已经栽倒在了一旁。他全身的骨骼也觉得渐渐变的柔软,头被神上的胯夹着,他甚至担心陈静像夹烂一颗瓜果一样夹烂他的头,而他那眼罩下的双眼想必此时也变的黯然无光,他的身体好似变成了一捧柔软的泥土,此时正在被一枝娇艳的玫瑰榨取着养分。
迷茫之中,他好似来到一片黑夜笼罩下的沙漠,身体渐渐的变的干枯,他渴望水,渴望热量,而此时的他却像是被吸入了一大片流沙当中,全身在渐渐的沉没。
“神上,奴儿要不行了。感恩您的使用。。。”小药引在迷蒙中心底暗暗的与陈静做着诀别。
陈静预感到了胯下的小药引皮肤越来越干燥,夹在胯间也不似开始时那么柔嫩,心里笑道:“这家伙。。。主人还没有到巅峰,他就。。。。。。这样他会死的。”
濒死的男孩却令陈静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她双腿更用力的夹住了小药引的脑袋,男孩的肌骨瘫软,在陈静的胯下,女奴们甚至听到了颅骨将要碎裂的“硌硌”声。陈静排净了她体内的疲劳,但那颗被她折磨的几欲干枯无力的头颅却让她进入佳境。
“嗯!”陈静娇喘的声音更大了些,胯向前挺着,快感的汇聚成潮水从花瓣间冲出,汹涌着灌进了小药引的口中。小药引在弥留之际,彷佛沙漠的尽头涌来了温热的海水,鲜香的味道令他发觉了生机,便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珍贵的海水,眼罩下的双眼缓缓的动了起来,神上的玉液虽是高潮的产物,却是令他此死回生的甘泉。
陈静长叹一声,胯下放开了小药引的脑袋,倚着靠枕低声的回味着,馨儿还趴在她的怀里,脚下的幼奴仍在卖力,“把那孩子放出来吧。”陈静低声的命令到。
两名女奴爬到床下,七手八脚的释放了小药引脖子上的卡笋,将他从床下拉出,她们惊讶的望着这个男孩,只见那男孩此时变的形神枯槁,好似一具从沙漠中挖出的干柴,他的嘴角残留着女神排出的玉液。
人们为他摘下眼罩,他的双眼睁开,目光从迟滞渐渐变的明亮,他吞咽了不少神上排出的玉液,这些玉液令他的肌体逐渐光润起来,慢慢的整个人又恢复成了当初的模样。
他恢复后的第一件事便立即膝行到陈静的床边,陈静正侧卧在床上,微笑的望着他。
“多谢神上您的恩赐!”小药引给陈静不住的磕头谢恩。陈静点了点头:“跪安吧。”
小药引被女奴带领着退下,另一名舌奴被带进来,这舌奴和小药引的年纪差不多,穿着白衣,戴着项圈,他在陈静的身子前磕了三个头,用中文请求道:“求神准儿奴儿服侍。”他的作用是神上在用“药”之后,清理圣荫中残留的蜜汁。
(未完待续)
我感觉一个是配角太多了还有就是感觉像一本小说没啥撸点反正我是划着看的,然后感觉女主大部分都是日常没啥可看的,你可以试试写个奴隶视角看看
还是挺不错的文章,挺期待进一步更新,从第一部学校出发到神化,主线变玄幻了,还是比较期待更现实的风格
其实这里不是大佬的主站文,想看的后续,还是建议去女主天地,那里有后续。
dino1991:↑火云刀神:↑其实这里不是大佬的主站文,想看的后续,还是建议去女主天地,那里有后续。
你好,可以给个女主天地的网址吗,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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