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德鲁克和安迪乖乖的吃了午饭,下午又老老实实的学了三个小时的汉语,到了晚上陈静在立心社的一个小餐厅内,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吃晚餐,餐厅内只有他们三个人。席间陈静话不多,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的吃着菜,餐桌一边放着她的教鞭,而德鲁克和安迪正努力的学习使用筷子。
“德鲁克,看来是真的,中国菜是解药,而我们学的中文里面有一种神奇的咒语,所以我们才没有变成石头,而且这位中国的美杜莎仙女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凶。”安迪看了一眼陈静,然后悄悄对德鲁克说到。
“安迪我觉得你不要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美杜莎就是用眼睛把人变成石头的。”德鲁克一本正经的提醒到。
“啊!”小安迪吓的当即扔掉了筷子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而后手指又偷偷的张开一条缝,忍不住偷瞄陈静。
“两位绅士,请问你们在嘀咕什么呢?”陈静用英语问到。
“喂,安迪,她听不懂我们的语言,现在用英语了。”德鲁克说到。
“哦哦,尊敬的美杜莎小姐,我和安迪在讨论您出众的外表和优雅的气质,以及魔法和颜值的正反比关系。”德鲁克强行解释到。
“我叫陈静。”陈静瞪了他们一眼。
“哦哦,好的,陈静仙女!”德鲁克马上改口。
“那你们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
“我们觉得像仙女小姐您这么美丽的姑娘,心地一定很善良,一定不会轻易的把人变成石头的。”德鲁克说到。
“然后呢?”陈静问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所以我们可以继续抬头看您吗?请您不要施法。”德鲁克问到。
“放心吧,我不用眼睛施法。不过你们也别是想从这山庄跑出去,这里早已经被我设下了结界,只要一跑出去,就会变成石头。”陈静一本正经的说到。
“仙女姐姐,我们想知道,您的魔法只会把人变成石头吗?还会变成别的什么吗?”安迪好奇的问。
“这位小绅士,请你在问问题前把手从眼睛上拿下来好吗,这样对女士很不礼貌的。”陈静对他说到。
“好吧仙女姐姐,只要您不对我用魔法。”安迪怯生生的说到。
“我不止可以把你们变成石头,我还可以把你们变成大树、花朵、小鸟和。。。。。。”陈静一时忘了青蛙这个词用英语怎么说。
“就是那种呱呱叫的东西。”陈静补充到。
安迪和德鲁克面面相觑。
“那是什么?”安迪问德鲁克。
“我觉得可能是电唱机。”德鲁克说到。
“不,我觉得可能是一种两栖动物。”安迪反驳到。
“青蛙!对,小青蛙。瞧,我会这么多魔法,所以我不是美杜莎,我比她厉害多了。”陈静终于想起了青蛙这个词怎么说。
“哦,天啊!仙女小姐,您就算把我们变成小青蛙,您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呢?”德鲁克有些惊恐的问到。
“如果你们乖的话,我可以把你们养在池塘里;如果你们不乖的话,我就把你们放在脚下踩死。”陈静坏坏的说到。
“德鲁克,我觉得变成小青蛙之后,我们可以在池塘里逃走。”安迪说到。
“不行,这四周有结界,离开这里会变成石头的。”德鲁克说到。
“哇,她真是一位邪恶的仙女!”安迪害怕的说到。
“不过看来的她的脾气并不坏,毕竟她没有现在对我们使用魔法以让我们停止喋喋不休。”德鲁克说到。
“仙女小姐,我们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德鲁克问到。
“说。”
“这里有一位女神,美丽而又善良,是大家最崇拜的神,请问我们可以见到她吗?”德鲁克问到。
“对不起,德鲁克先生,女神不喜欢那种在与女孩子共进晚餐还私下里讨论别人魔法的男孩。”陈静盯着他们的两个说到。
“哦,德鲁克这太糟了,这里没有玩的,而且还有邪恶的仙女,我想家了。”安迪撅着嘴抽泣了起来。
“哦,安迪别这样。”德鲁克安慰他到。
“我说,两位绅士,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如果你们今天能够安安静静的吃完这顿晚餐,并且做一个小时的运动,那么明天我就让你们见到那位女神好不好?”陈静提议到。
“哦,当然,太棒了!”德鲁克说到。
“那安迪先生您能不能停止哭泣?”陈静又问到。
“能。”安迪马上又不哭了。
晚餐结束后,陈静命人送他们离开,自己跑到卧室里笑的前仰后合。
第二天,两人在草坪的秋千旁又见到了陈静,陈静穿着白裙子正在坐在秋千上。德鲁克问到:“仙女小姐,请问您能实践您昨天的诺言吗?让我们见一见女神。”
“当然可以。”陈静笑着回答到。
“哦,她在哪里?”安迪好奇的问到。
“就是我哦。”陈静说到。
“哈?!”两个孩子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你觉得在这里有人敢冒充女神吗?”陈静一本正经的问到。
此时恰好馨儿来到陈静的身边,跪在地上向她报告着什么,陈静听了之后很满意并赞扬了她,她开心的跪在地上吻了陈静雪白的脚,然后离去。
“哇,这场景好美!”德鲁克惊叹到。
“她真的是女神。”安迪补充到。
“哦,好吧,我为我们昨天的冒失表示真诚的歉意。”德鲁克拉了拉安迪的小手,同时单膝跪地对陈静说到。
陈静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喂,你们两个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哈哈!”
“哦,尊敬的女神小姐,您的笑容击中了我的心房。”德鲁克微笑着讨好到。
“喂,德鲁克,你们加尔西亚的男孩都这么会讨好女孩子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哦,请您相信我的真诚,女神小姐。”德鲁克说到。
“两位绅士,请问我可以抱抱你们吗?”陈静忍不住问到。
“哦,当然,我们很乐意!”德鲁克说到。
陈静张开双臂,德鲁克和安迪投入到陈静的怀里,陈静将他们紧紧的抱住。这一霎那,他们两人觉得幸福极了,阳光照耀在他们的身上,陈静的体香令他们陶醉,从纷争不断的故国来到遥远的异国他乡,他们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幸福。安迪流下了眼泪。
“呜呜呜,我想妈妈了!”安迪哭泣到。
“别说了安迪,我也想念她了!”德鲁克也哭着说到。
“两个小可怜,你们弄的我也受不了了。”陈静也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
“我可以亲吻你们吗?”陈静问到。
“哦,当然,荣幸之至。”他们回答到。
陈静捧着他们的脸,轻轻的吻了他们的额头。
“你们听着,如果你们不介意,就可以把我当成妈妈来看待,我是这里的女神,没人敢欺负你们的。”陈静抱着他们,抚摸着他们金色的头发说到。
“那您还会把我们变成石头吗?”安迪问到。
“当然,被女神吻过,你们就永远不会变成石头了。”陈静笑了。
“那小鸟和青蛙呢?”安迪又问到。
“哦,得了吧安迪,你这样说,女神该不高兴了。”德鲁克抱怨他到。
陈静捂着嘴笑个没完,又吻了一下安迪的头:“更不会,乖!”
“女神,您知道,我们是兄弟,希望您能公平的对待我们,比如说能不能再吻我一下?”德鲁克酸溜溜的问到。
陈静在他的头上也吻了一下:“这下你满意了吧?”
“哦,谢谢女神。”
“你们在这里好好的生活,按时吃饭,做运动,读书,如果闷了,本主会陪你们玩。不用担心太多,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回家了,懂吗?”陈静对他们说到。
“其实,我觉得能和您在一起,也不是那么无聊,也不用那么急着回家。您知道,加尔西亚现在很不安全,如果您担心食宿费用的话,我们也可以为您效劳,做些力所能及的。”德鲁克说到。
“哦?你能做些什么呀?”陈静笑盈盈的问到。
“比如说教安迪踢球或是做数学题什么的,当然安迪也有他的用处,他会画画,他可以给您画幅肖像什么的。”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和安迪你们听着,你们的母亲是本主的信徒,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本主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也不要你们的钱,懂了吗?”陈静对他们嘱咐到。
“那如果我们做错事,您还会用魔法惩罚我们吗?”安迪问到。
“我根本就不会魔法,只是如果你们做错事,我会很难过,让女孩子伤心总不是绅士的行为吧?”陈静捏了捏安迪的脸蛋问到。
“当然,女神,作为绅士,我们也会保护好您的。”德鲁克在一旁说到。
“谢谢你,我的小卫士!”陈静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蛋。
阳光洒在陈静的身上,素衣白裙的她美丽极了,长长的头发随风拂动,修长纤美的双腿顺着秋千垂下,一双雪白的祼足沾着几滴顽皮的露珠。今天的她一改昨日的严厉,变得亲切可人,这种温柔亲切的气息使两个孩子在她的身边一直不愿离开,他们搜肠刮肚的寻找各种问题向陈静请教,陈静也不厌其烦的为他们解答着。
“女神,我还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德鲁克小心翼翼的问到。
“哇,你的请求真多,什么呀?你说说看。”陈静笑着问到。
“许准许我向您表达最崇高的敬意。”德鲁克说。
“哈哈,你打算怎么表达啊?还要吻我的手指吗?”陈静笑的合不拢嘴。
“哦,女神,您的笑点真低,我可是很严肃的表达我的心意,我想像刚才馨儿那样对您表达敬意。”德鲁克庄重的说。
陈静明白了他的意思,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晃动了秋千,安迪站在一旁,乖巧的推动着她。
“不,德鲁克,我拒绝。”陈静说到。
“为什么?”德鲁克问到。
“因为你不是我的信徒啊,只有信徒才有资格跪拜我,吻我的脚。”陈静说到。
“那我可以成为您的信徒吗?”德鲁克问到。
陈静想了想,微微的摇了摇头,对德鲁克说道:“一个人如果想要跪倒在我的脚下,那么他就会沦我的奴隶,他的灵魂就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我。他会甘心被我奴役、驱使甚至处死,会永远丧失自由。德鲁克你不是最向往自由吗?你只是寄住在这里的,将来还要回家,我不想让你以一个奴隶的身份回去,你懂吗?”
德鲁克眨了眨眼睛,没有听懂陈静所说的。
“好吧,德鲁克,成为我的信徒,就会丧失自由,懂了吗?”陈静换了种方式给他解释。
德鲁克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郑重的走到陈静面前单膝跪下,右手按胸:
“伟大而骄傲的驯服者,我尊敬的女神陈静小姐,本人德鲁克志愿成为您的信徒、您的奴仆,发誓以最真诚的心永远追随您、忠于您!请您接纳我!”
陈静看这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而安迪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跪在陈静的面前表达着他的忠诚。
“咳咳,你们的样子错了,用两个膝盖,双手撑在地上,头向下叩,嗯,对。”陈静笑着指导了他们一下,双脚踩在他们的头顶。
“两位绅士,既然你们的心意已定,本主也不好再拒绝你们,故此便收下你们,如果你们胆敢违抗本主的命令和意志,本主将对他们施以严厉的惩罚,听懂了吗?”陈静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宣布到。
“听懂啦!”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到。
“现在起,准许你们吻本主的脚。”
听到陈静的命令,他们两个非常兴奋,一人捧起陈静的一只脚,用及其尊敬的心情吻在了唇边。安迪由于激动,不小心扑到在地上,他刚刚要爬起,他的头正好触在陈静的脚底,陈静微笑用脚蹂了蹂他的头发,安迪眯着眼,样子看起来很享受,他又索性在地上趴好,用身子撑着陈静的脚。陈静用脚在他的身子上踩了踩,安迪年幼的身子踏在上面舒服极了,骨头也是软软的,陈静生怕用些力就会将他柔软的身子踩断。
她轻轻的踩着安迪,另一只脚抬起,准允德鲁克去亲吻。陈静观察着他,发现他的样子和别人有些不同,他彷佛寻找到了自己苦寻已久的珍宝或是说一件圣器,这件圣器闪耀着夺目的光辉,而他彷佛在接受种某种神圣的洗礼。
“也许不同的文化造成了人们不同的行为。”陈静暗自说到。
“很好,现在本主给你们下第一道命令。”
“请神上吩咐。”他们回答到。
“这道命令就是——再让本主抱抱你们!”陈静笑着说到。
他们站起来又扑到了陈静的怀里,陈静抱着他们,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们的头和脸蛋。
陈静很喜欢小孩子,在她的眼中小猫、小狗和小孩子这些都是让他欲罢不能的萌物。她在老家养了一只名叫布鲁特的大金毛,那是一只很可爱的狗子,陈静带它散步,带它玩,尝尝给那只乖巧的狗子按到浴盆里洗澡。只是她离开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布鲁特了,她只能在每次和家人视频的时候,看一看布鲁特,并且她还将手机壁纸也全换成了它的照片。小光曾经短暂的代替了布鲁特的位置,趴在地上打滚、撒娇叫讨陈静开心,但随着他和梦晴考了上大学,这份短暂的快乐也宣告终结了。
德鲁克和安迪中文学的很吃力,这种完全不用字母的语言令他们感到难以理解,普通话的四个声调可以代表完全不同的四个字,这更是要了他们的命。但是他们还是在努力的学,因为女神说的语言一定和他们的母语一样,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学好中文,便可以听懂女神的所有话,毕竟女神的加尔西亚语不怎么流利,还带着奇怪的中式口音,而英语也会偶尔忘词。时间大约过了近一个月,他们与陈静神上相处的也越来越融洽,他们会学着其他信徒的样子趴在地上给陈静磕头请安,会庄重的请求女神准许他们吻她的脚,总之一应教义教规都学的有模有样。陈静喜欢小孩子,他们又是立心社中年纪最小的,陈静自然会多多的偏爱一些。用餐的时候,他们常常耍赖要和陈静一起吃饭,安迪经常会从桌子下面爬过去,抱住陈静的腿,张开小嘴,请求神上喂他东西吃。陈静见他的样子忍俊不禁,就常常夹一些菜什么的喂进他的嘴里。
不久后,从老家的那里传来了一条不好的消息,陈静的布鲁特病死了。陈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要不是工作太忙走不开,她真想飞回H省再去看看布鲁特最后一眼。从那之后的几天内,陈静一直都是闷闷不乐,陈静没有发脾气,也很少说话,语气也总是很柔和,只是话比平时少了很多。德鲁克和安迪来找她玩,陈静也只是笑笑让馨儿和小乖去陪他们。夜里她让奴仆们都离开,自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埋着头偷偷的掉几滴眼泪。
德鲁克和安迪发觉了陈静的不正常,他们夜里在房间睡不好,翻来覆去的,安迪说道:“听馨儿说,神上的狗狗死了。”
“是的,安迪,这是一个不幸的消息,听说那是一只金毛犬,神上是一个善良的女孩,狗狗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德鲁克说到。
“我们能为她做点什么吗?”安迪问到。
“你觉得神上更喜欢狗狗,还是更喜欢我们?”德鲁克问到。
“德鲁克,这个问题你难住我了,我觉得她都很喜欢吧?”安迪说到。
德鲁克思索了一会儿,又对安迪说道:“听着安迪,我有计划想了好几天了,只是想征求你的意见。”
“我才十岁,还不是十二岁的大人,你不是说我的意见有时候不能做数吗?”安迪说到。
“听着,你现在必须像一个成年绅士那样了,我们不能让神上难过。”德鲁克说。
“那你说吧,德鲁克,你有什么计划?”安迪忍不住问到。
“我们的头发是金色的,和金毛与拉不拉多的颜色很像,这一点就和中国人不同,所以我们扮成狗狗的样子去陪她,和她一起渡过这段时光不好吗?”德鲁克提议到。
“德鲁克,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只是她会用绳子牵着我们去散步吗?”安迪问到。
“安迪,难道你不愿意吗?她是女神啊,被神牵着爬在草坪上难道不可以吗?何况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德鲁克说着,双眼泛着憧憬的光芒。
“我倒是愿意,我还怕你不愿意呢。”安迪说到。
“好的,那我们就这定了!”德鲁克说到。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向神上提这个建议?”安迪问到。
“现在!”
“现在?”
“是的安迪,绅士就应该立即行动起来。”德鲁克说。
“太好了!真是个好主意,以后只要学狗狗叫就行,不用再学中文了,我狗叫学的可好了。不信你听。”安迪一边说着一边学几声小狗的叫声。
“哦,安迪,我觉得我们会有很多时间来练习狗的叫声的,快走吧,再晚一点神上该睡熟了。”德鲁克拍了一下安迪的脑袋。
两人偷偷的溜出了房间,鬼鬼祟祟的向陈静的寝宫走去,寝宫有警卫在把守着,这个时间不允许外人进入。
“我们是不是应该翻窗子跳进去?”安迪问到。
不等德鲁克答话,他们应被警卫发现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嘛?”
“哦,先生我们要见神上。”德鲁克说到。
“两位小家伙,神上在休息,你们不能去打扰他,快回去睡觉吧。”警卫笑眯眯的告诉他们。
“神上最近心情不好,我们有办法让她开心起来,就请你带为通报一下吧。”安迪说到。
警卫看了看他们,想了一下,便说:“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见馨儿,看看她能否同意你们见神上。”
“还好是见馨儿,如果是见到阿胖就倒霉了!”德鲁克吐了吐舌头。
他们见到了馨儿,馨儿倒是理解他们的心意,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打扰陈静,怕她会发脾气。她架不住德鲁克的央求和安迪的卖萌,决定硬着头皮试一试,毕竟陈静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到了卧室的门口,馨儿刚想敲门,德鲁克制止了她,然后示意安迪,安迪心领神会,趴在地上学习了小狗的叫声:“汪汪汪。”
见没反应,德鲁克也趴下来学起了小狗。
陈静其实没有睡着,闷着被子百无聊赖的,她偶然听见门外好像有小狗在叫,便好奇的从床上下来,赤脚踩着地毯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吓了她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在干嘛?”陈静目瞪口呆的问到。
安迪和德鲁克趁机一下子抱住了陈静的腿,在她的腿上蹭来蹭去。
“哎呀,好痒,馨儿这是怎么回事?”陈静说到。
“回神上,他们俩是主动前来要求为神上分忧的。”之后,馨儿将事情的始末和陈静讲了一遍。
“这。。。这。。。哈哈哈哈!这两个小混蛋!先带他们进来!馨儿你去给他们拿些点心来。”陈静笑到。
陈静坐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头发凌乱的看着他们:“说说吧,你们有什么鬼主意?”
“神上,听说您的狗狗去了另一个世界,德鲁克和我表示十分悲痛,但在这里养一只真正的狗实在太麻烦了,要不我们就扮成您的狗狗陪您好吗?”安迪奶声奶气的说到。
看着这小家伙一脸真诚,陈静的心都要化了。
“哈哈,你们扮成狗狗?你们那么懒,又不会叼飞盘,又不会吃骨头,更不会吐着舌头狂跑,怎么能当狗狗呢?”陈静抚着安迪的头说到。
“哦,神上,这些我觉得都不是问题,安迪学狗叫非常的像,而我也在努力的学,我们特别想为您做点什么!”德鲁克补充到。
陈静看见两个孩子真诚的眼神,他们金色的头发居然和布鲁特的毛色那么像,一时间捂着嘴哭了起来。
“哦,神上,您不要这样。求您,我们的心都碎了。”他们抱着陈静的脚哀求到。
“好啦,我不哭了,乖,你们和狗狗一样可爱,只是本主不能把你们当成狗狗一样来看待。”陈静抹着泪说到。
“这是我们自愿的,求您,我想这是我们暂时唯一您能为您做的。”德鲁克深情的说到。
陈静被眼前这两个漂亮的金发男孩打动了,她擦了擦泪眼,然后仰起头傲娇的说:
“想当主子的狗狗是吗?那你们求我啊?”
两个男孩在地上跪好,一人捧起陈静的一只脚,乖乖的放在头顶,向她叩头请求着。
“呵呵,好吧,那主子正式封你们做我的宠物狗啦!”陈静抿着嘴笑到。
陈静拍了拍床:“安迪,上来!”
安迪也是灵巧,蹭的一下窜到了床趴在了陈静的腿上。陈静美滋滋的抚摸着安迪金色柔软的头发,一如当年的布鲁特。她又把自己的又脚蹬在了德鲁克的脸上用力的蹂着,时而蹂成方型,时而蹂成三角型,而德鲁克也开心的嗅着神上的足香,一脸满足的被她蹂躏着。
(未完待续)
(十)
“神上,请问中国的神养过狗狗吗?”安迪趴在陈静的怀里,仰着头问到。
“这。。。还真有一个,中国的二郎神养过一只哮天犬。”陈静回答到。
“那么我们也是哮天犬吗?”安迪问到。
“啊不,你们比哮天犬漂亮多了。”陈静回答到。
“哮天犬是什么品种的狗狗?”安迪又追问。
陈静被问住了,她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说:“它。。。也许是哈士奇或是阿拉斯加这种吧?”
德鲁克没有说话,一脸陶醉的享受陈静的蹂躏,贪婪的嗅着她的足香。
“好了德鲁克,你趴在地上。”
“汪。”
德鲁克乖巧的趴到了地上,陈静的双脚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只踏住肩胛,一只轻轻的蹂着他的头,好似一捧白雪落在他金色的毛发上。
“哇,这感觉真像布。。。”陈静刚要说出来,就被安迪制止了。
“神上,您不要再想您死去的狗狗了,您现在有了我们,汪汪汪。”安迪说到。
“好吧,小家伙,有你们了,本主就不难过了!只是,你们以后不要再叫本主神上了,你们叫我主人吧,狗狗的主人,好不好?!”陈静说到。
“哦,好呀!这样我们也不用去当哈士奇或是阿拉斯加犬了。”安迪说到。
“好了两位小可爱,主人要休息了,你们也回房睡吧。”陈静微笑着说到。
“主人,我觉得,作为狗狗应该和主人在一起,而且我们也不用睡房间,有个狗窝就行。”德鲁克说到。
“哈?”陈静听的张目结舌。
第二天,陈静吩咐侍从制做了两个大大的狗屋摆放在寝宫的卧室里,说是狗窝,其实里面是两张厚厚的地铺,外面罩着看起来像是狗窝一样的小木房。那感觉像是宽大的卧室里摆了两个玩具房子。此后,德鲁克和安迪就睡在这两个“狗窝”里。
周末的早晨,陈静还在熟睡着,德鲁克和安迪就将小脑袋钻进了陈静的被子下面。
“呀,好痒!”陈静的脚忽然觉得又热又痒,原来是德鲁克和安迪钻进被子里在舔她软软的脚丫。
“我说你们两个,今天是星期天,让主人睡一会儿!”陈静无奈的苦笑,然后又倒在了床上。
安迪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嘴里“哈哈哈哈”的学着狗子喘气,德鲁克则叼起了牵狗绳呜呜的叫着。
“这是?”陈静眯着眼睛问到。
“主人,快起来遛狗狗啊?”德鲁克说到。
“主人养的是不用遛的狗狗,主人要睡觉!”陈静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主人!快遛我们啦!”他们又钻进了陈静的被子,凉凉的鼻子又蹭到了陈静的脚上。
“啊,哈哈哈哈!我算服了你们了!好吧,好吧!”陈静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那神上,今晨的玉液?”阿胖问到。
“算了,去洗手间喂你吧。”陈静说到。
在洗手间里,陈静坐在便器上将“玉液”喂进了阿胖的嘴里。然后她在侍女的伺候下洗了洗脸,穿了衣服,给德鲁克和安迪戴上了项圈,牵着他们去了外面。
外面的天气很不错,天空碧蓝如洗,早上的气温也不像白天那么酷热,山庄外面吹来的风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清爽,偶尔还能闻到阵阵花香。陈静穿着裙子,趿着拖鞋,头发凌乱的牵着德鲁克和安迪在草坪上漫步,两个孩子活泼好动,在草坪上爬的十分欢快,陈静费着九牛二虎之力扯着他们两个,一边跟着他们乱跑,一边哭笑不得的喊着:“喂,我说,你们两个给我慢点!”
吴天也悄悄的溜出来,披着马鞍跟在他们的后面。他凑上去,用鼻子拱了拱陈静的小腿,脸在她的脚上蹭了蹭,嘴里也衔着一根狗绳
“好吧好吧,主人知道了!”陈静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狗绳系在他的项圈上。
加上吴天,现在陈静已经牵着一大两小三只“狗子”了。
“我说笨笨,你给他们做个表率,能不能老实点!我说。。。”
没等陈静说完话,吴天也像德鲁克和安迪一样窜出去,撒着欢在草坪上雀跃着,陈静气的无可奈何,从脚上脱下一只拖鞋,掷出去正好砸中吴天的脑袋。
吴天嗷嗷叫着,叼起了陈静的拖鞋回到她的身边乖乖的趴好,陈静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背上。
“我说你想累死主人啊?”
陈静接过了拖鞋,狠狠的朝吴天的脑袋上打了几下
“给你打成傻狗算了!”陈静咒骂着。
德鲁克和安迪爬回到陈静的脚边,德鲁克提议道:“主人,我们玩接飞盘好不好?”
“哈?主人现在也没带飞盘啊?”陈静说到。
陈静想了想,提议道:“这样吧,两只小狗狗,主人扔拖鞋,你们去捡看谁抢到的次数多,就算谁赢。优胜者嘛,主人亲自喂他吃早餐!”
“好!汪汪!”德鲁克和安迪雀跃着。
“奶奶,我也想玩。”吴天插嘴到。
“我们不和大狗玩。”安迪说到。
“嗯嗯,我们不带他玩,笨笨,你就老老实实的给主人当坐骑。”陈静说到。
陈静提了提裙子,骑在笨笨的身上,柔软的马鞍骑着很舒服,吴天没有戴笼头,陈静也没有扯缰绳,手中的狗绳权且做缰绳来操控他。陈静将一只拖鞋抓在手里,胳膊抡圆,用力的向远方掷去,德鲁克和安迪不等拖鞋落地,就直直的向远方爬去。
结果他们在草丛中怎么也找不到主人的拖鞋。他们翻来覆去,一脸懵逼的相互看着对方发呆。
“哈哈哈,真可爱,逗死我了!我们去看看,驾!”陈静一边笑着,臀部轻轻一颠,吴天便快速的向前爬去。
吴天爬的速度很快,只见他双手每只仅用三根手指撑地,膝盖微微抬起,用双脚的前脚掌蹬地。这是吴天独创的动作,这样可以让主人的骑的高一些,双脚不用沾地,而且爬的速度又快又稳。陈静一直对吴天的这套动作表示赞许,吴天说:“为了奶奶能骑的舒服,像骑一只真马一样,奴儿累死也值。”
陈静骑着狂奔的吴天来到德鲁克和安迪的近前,一拉手中的绳子喊了声:“吁。”
吴天便稳稳的停住了。
陈静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他们趴在地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主人的拖鞋。
“喂,我说,弄掉了主人的拖鞋,要挨打的。”陈静抱着双臂,故作生气的说到。
他们两个灰溜溜的爬到了陈静的脚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着头不说话。
“知道为什么没有捡到主人的拖鞋吗?”陈静问到。
“汪汪,不知道。”德鲁克回答到。
“哈哈,两个小笨蛋,因为主人根本就没扔出去!”陈静笑着举起一只手,手里抓着拖鞋。
“啊?!”他们两个目瞪口呆。
“喏,这会看好了!”
陈静话音刚落,将拖鞋真的扔了出去,这次他们两个总算看清了目标,快速的爬了过去。
“快,笨笨,我们追上他们!”陈静催动胯下的吴天,他也不甘人后的驮着主人飞爬了过去。
德鲁克的年龄大一些,力气和速度也比安迪要强一些,他率先爬到了地方,用嘴巴叼起了拖鞋撒着欢似的向回爬,刚刚回头就与吴天撞到了一起。
“哎哟!”德鲁克一下倒在了地上。
“哈哈,小笨蛋!”陈静在“马”上笑的乐不可支。
“喂,有没有事啊?小家伙?”陈静问到。
“狗儿从来不会在主人面前表示出脆弱。”德鲁克说到。
“让主人看看撞哪儿了?”陈静捧着德鲁克的小脑袋左看看、左瞧瞧,给他揉了揉脑门。
“疼吗?”陈静向他的头上吹了口气问到。
德鲁克不说话,只顾眯着眼享受着。
一连玩了几次,德鲁克每次都能率先的抢到陈静的拖鞋,安迪趴在一边气的呜呜叫,陈静笑了:
“安迪不要生气,德鲁克毕竟是哥哥,你怎么能爬得过他呢?”
说完,她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拖鞋抓在手中晃了晃:“主人的拖鞋赏你们两个小家伙一人一只,哈哈。”
安迪很开心的凑近陈静,陈静将拖鞋塞进了他的嘴里,任他叼着。安迪叼着陈静的拖鞋,趴在地上打量着主人胯下的吴天,见这家伙肌肉丰满,身型硕大,长长的四肢撑在地上好似四根粗壮高耸的石柱,主人一身白裙,光着脚骑在他的背上,像极了一个温柔的仙女骑在一匹狰狞的恶龙身上,修长的双腿顺着吴天的两肋垂下,地上的小草努力的探着头想要亲吻她雪白的足尖。
安迪被骄傲的主人打动了,他萌生了像吴天一样驮起主人的念头。
“主人,我可以像这只怪兽一下驮着您吗?”他奶声奶气的问到。
“哈哈,你说什么?怪兽?”陈静笑的花枝乱颤,她拍了拍吴天的脑袋,用中文说道:“喂,笨笨,安迪说你是头怪兽,哈哈哈!”
吴天侧过头着看安迪,张着嘴巴:“啊。。。。哈。。。。”学着怪兽吐气,吓的安迪向后退了好几步。
“不许吓他!不许吓他!臭笨笨!”陈静一边训斥着,一边拍打吴天的脑袋。
“主人,我想能像他一样驮着您,可以吗?我可以做您的小马。”安迪又一次请求到。
“安迪,这不可以,主人很重的,你还小,会将你压坏的。”陈静笑着拒绝了他。
“可是主人看起来苗条,我是个男孩,肯定能驮得动您。”安迪请求到。
陈静见拗他不过,便翻身下“马”,一脚踩到了安迪的背上,轻轻一用力,安迪便被她踩趴在脚下。
“安迪,瞧瞧,主人轻轻踩了你一下,你都受不了呢?你要是能从主人脚下爬起,主人便试着骑骑你,怎么样?”陈静抱着双臂,俯下身对脚下的安迪说到。
安迪的手脚在草坪上拼命的抓着、刨着,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主人的脚下挣脱,他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尝试着、努力着,陈静有些动容,心想:“这孩子倒是有种不服输的劲头啊?可敬!”
陈静悄悄的松开了脚,安迪终于歪歪扭扭的爬了起来:“哈哈,主人,我起来了!”
陈静有些无奈,她跨到了安迪的身上,臀部也不忍真的坐在他的背上,只是轻轻的触碰着。安迪煞有介事的向前爬,陈静也随着挪动着双脚。
“瞧,主人,我行的!”
“嗯嗯,安迪你真棒,但是你太瘦了,你的骨头硌到主人了,主人可以下马了吗?亲爱的小狗狗?”
“哦,好吧!”安迪委屈巴巴的从陈静的胯下钻出。
“主人,让我试试吧,我肯定没问题!”德鲁克爬到了她的身边。
“算了吧,德鲁克,你只比安迪大一点点!”陈静说到。
还没有等陈静的话音落下,德鲁克却急不可待的钻进了陈静的胯下。陈静无奈的摇了摇头,骑坐到了他的身上。少年的骨头软软的,骑在屁股下有着一种别样的快感。
“喂,德鲁克,主人的双脚都踩到地上了,你瞧主人骑在笨笨身上,什么时候这样了呢?”陈静笑着问到。
德鲁克彷佛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如果主人的双脚踩到地上,那么自己就算不了一匹合格的马驹,他的眼珠转了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的身子稍稍向后,然后用脖子驮住主人的臀部,一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哇!你居然!哈,德鲁克,你的力气好大啊?”陈静盯着胯下的德鲁克笑着夸奖着。眼看着自己臀部之下这颗金色的小脑袋,还没有自己臀部的一半大,却几乎被埋入了自己的胯下。
主人的臀部好软,驮起来好舒服,好幸福,德鲁克激动不已,主人那特有的芳香笼罩在他的头上,一时间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德鲁克,好棒!”陈静夸赞到,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的大腿轻轻夹了夹他的嫩嫩的脸蛋,彷佛着夹到了一块柔软的面包。
德鲁克像是在炫耀似的,用头驮着陈静在笨笨和安迪身边各走了一圈,然后才将主人稳稳的放下,气的安迪跺着脚哇哇大叫。
“德鲁克,还有安迪,你们都很棒!主人都很爱你们!”陈静重新骑上了吴天对他们说到。
他们重新趴在地下,爬到近前依偎在她的身边。陈静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然后说道:“主人刚才光着脚踩到了地上,脚都弄脏了,两个小宝贝,赏你们给主人舔干净吧。”
德鲁克和安迪如蒙大恩,一人捧起了陈静一只雪白的脚,用心的舔了起来。主人的脚底沾着青草和露珠,他们仔仔细细将这些都舔下吃掉,连同青草的清新和主人的足香一同吃进了肚子里。
“好了,德鲁克、安迪,我们回去吃早餐吧。”
德鲁克和安迪一人叼着一只陈静的拖鞋,然后爬在前面,陈静骑着笨笨在后面用狗绳牵他们两个,呼呼啦啦的回到了寝宫。
进了餐厅,陈静脚上没有拖鞋,奴仆准备在她的脚下铺一个羊毛垫供她踩踏,结果安迪动作比较快,一下扑到了陈静的脚下:“汪汪,主人踩我。”
陈静笑盈盈的将双脚落在安迪的背上,小身子、小骨头踩起来软软的。她命人将食物盛在餐盘里放在自己的脚边,然后德鲁克爬过来,依偎在她的脚边美美的了吃了起来。安迪也一样,小孩子比较顽皮,食物吃的满面都是,陈静时不时弯下腰,用面巾擦拭着他的脸和嘴巴。
到了晚上,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陈静栽倒在床上刚准备要睡觉,安迪又爬了过来。
“主人,我睡不着。”
“睡不着使劲睡,主人累了,乖。”
“可是我就是睡不着,我还想和主人再玩一会儿。”
陈静困的只睁开了一只眼睛望着他,说道:“好吧,那主人给你讲个故事。”
“好呀,主人想讲什么故事?”安迪问到。
“你是欧洲人,给你讲一个欧洲的故事吧,名字叫《哈姆雷特》。”
“主人,我听过这个故事。”
“宝贝,你就当你没听过。”
“好的主人,安迪没有听过这个故事,汪汪。”
陈静清了清嗓子,讲道:
“很久很久以前,大约是十三世纪的时候,在欧洲的丹麦王国有一位名叫哈姆雷特的王子,他的父亲不幸去世了。一天夜里呢,有几个人在城堡的露台聊着天,然后。。。。。。”
陈静抵挡不住来袭的睡意,故事刚开了个头就进入了梦乡。
“哇,主人可真乖,讲了个故事就睡着了,德鲁克我们也睡吧。”安迪一边说着,一边和德鲁克钻进了狗窝里。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了有近一个月,精力旺盛的两个孩子总是没完没了的缠着陈静,陈静要是有时间就陪他们玩一会儿,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消遣。陈静会带着他们在草坪上玩丢飞盘;会把他们按在浴缸里给他们搓操,也会带他们在山庄四处闲逛。一天晚上,陈静带着他们两个到听涛殿里,一进大殿德鲁克就被穹顶上的星空彩绘所吸引,他躺在地毯上望着穹顶出神。
“你看什么呢?”陈静坐到了他的身边。
“这星空绘制的好美,主人这里为什么会有星空的彩绘呢?”
陈静也索性躺在了地毯上,安迪乖巧的凑过来趴在了她的怀里,陈静抱住了安迪说道:
“主人喜欢星空,这穹顶的中心便是地球,然后分成了南天星空和北天星空,这斑驳的星空中每一个点都是一颗恒星,这个宇宙通过物质不断演化而创造出了一切,这些星星就是物质演化的发动机。”
陈静的话似乎引起了德鲁克的兴趣,他问道:
“主人,您觉得星星是怎样创造物质的?”
陈静想了想,便把自己掌握的一些有关天文学的知识如超新星爆炸等内容讲给了德鲁克。其实在编写立心社教义的时候,陈静学习了有关天文学的知识,娴熟的学习能力让她在设定教义的时候游刃有余,所以立心社的教义十分细腻可读。
“主人,您还记得超新星爆炸的记载吗?”德鲁克问到。
陈静想起了《宋会要》中有一段这方面的记载,她正琢磨着怎么将那段话译成英语说给德鲁克听。
不料德鲁克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背诵道:
“至和元年五月,晨出东方,守天关,昼见如太白,芒星四出,色赤白,凡见二十三日。”
陈静听了这段话大为惊讶,急忙问道:“你这小家伙怎么中文突然这么好了?”
德鲁克没有直接回答陈静的话,而是盯着穹顶继续说道:
“那颗超新星在人类的眼中闪耀了二十三天,巧合的是那个时代中国人发明了指南针。主人,您说是不是那颗星刺激了人类的灵感?”
陈静沉默了,她看见德鲁克蓝色的眼睛中眨着星光。
“主人您刚才提到了物质,那么我再问您一个问题:按照万有引力的原理来说,万有引力是一种吸引力,那么宇宙是不是应该在引力的作用下做减速膨胀甚至是塌缩?可实际上宇宙在做加速膨胀,您说是这是为什么?”德鲁克问到。
陈静想到了一种叫做暗物质的假说,但把这个假说讲给了德鲁克。
“这种物质是存在的,但是人们没有办法观测,但我知道他是存在的。”德鲁克说到。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陈静问到。
“人类对于未知事物的态度总是很暧昧。”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有些惊讶:“德鲁克,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刚才的中文是怎么回事?”
“主人,我懂的可多了,您想知道恐龙是怎么灭绝的吗?”他问到。
“据说是一颗小行星撞击了地球,然后。。。。。。”陈静解释到。
“主人,我来告诉您事情的真相吧。”德鲁克说。
“哦,那你说吧。”陈静说到。
“这只能让您一个人知道。”德鲁克请求到。
“安迪也不行吗?”陈静反问到。
“当然不行,这只能让您一个人知道。”德鲁克的态度很坚决。
“好吧,你悄悄的告诉我。”陈静摸了摸他的脑袋。
于是德鲁克爬到了陈静的耳边,悄悄的对她了讲了很久,安迪也凑过来想听一听,结果被德鲁克用手推开。
听了德鲁克的耳语,陈静的表情有些凝重,她打量着德鲁克的脸,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德鲁克讲的不像是一个孩子在天真的幻想,他把每一个事件都具体落实到了时间,以及详细的描述了当时地球的气象、水文、地质数据。。
“主人,您不是历史学的硕士吗?那我再问您,耶稣诞生一万年以前地球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主人洗耳恭听。”陈静被德鲁克挑逗起了兴趣。
德鲁克还是趴在了陈静的耳边,悄悄的给她讲了一些更加诡异的事情,包括某史前文明的覆灭,地球上爆发的重大灾害,他的讲述逻辑严密、滴水不露,彷佛他就是事件的亲历者,为了佐证他所说的真实性,他依就列举了当时的环境数据以及大陆板块构成,而这不太像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应有的表述能力和知识储备。
“血红的岩浆,黑暗的大海!”德鲁克神情凝重的在最后反复的重复这两句话。
比德鲁克的神情更凝重的是陈静,她发现这孩子在讲述的过程中,眼神充满了肯定与真诚。陈静善于观察人心,也擅长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别人,使人接受自己的意识。但是从这孩子的眼中,她只看到了无尽的真诚与肯定,这孩子没有说谎。
“德鲁克,主人问你,你觉得宇宙的外面是什么?”这次陈静发问了。
“还是宇宙,是一个宇宙,是另一个维度上的宇宙。那里有主人,德鲁克和安迪,我们还是您的狗狗,围在您的脚边汪汪的叫着。”德鲁克回答。
“主人,这样吧,我再问一个问题,这个您一定感兴趣。”德鲁克又说到。
“你说吧。”陈静说到。
“中国有一位皇帝叫朱允炆,您见过他吗?”德鲁克问到。
“哈?主人怎么会见过他呀?笨蛋。”陈静目瞪口呆,他惊讶于这个十二岁的孩子为什么会问这么刁钻的问题。
“这个还是不能让安迪知道!”
说着,德鲁克又趴在陈静的耳边,悄悄的讲述着。
“那么,朱允炆下落如何?他究竟去了哪里?是生是死?”陈静问到。
“这个我当然能告诉您。”德鲁克又说到。
听了德鲁克的讲述,陈静毛骨悚然,她甚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并不是惊讶于建文帝的境遇,而是惊讶于德鲁克对明朝初年中国的社会状况的了解,人们的装束,一些有关臣僚官员的职衔以及履历,甚至一些他们写过的诗,他都能说的分毫不差。这不可能是一个十二岁的外国男孩能够懂的。
“主人,您觉得宇宙中有神吗?如果有,他是这个宇宙的神,还是所有宇宙的神?”德鲁克又问到。
陈静笑了:“子不语怪、力、乱、神。”
“主人,我觉得立心社的教义是正确的。”德鲁克说到。
“怎么?中文进步了,学着看主人的教义了?”陈静笑着问到。
“宇宙有神,您就是神!一心一世界,一心一宇宙,在我的心里,您是惟一,您是神!您是宇宙的主宰,多个宙的共主,至少是我和安迪的共主!”德鲁克目光深邃而又诚恳,彷佛在诉说着亘古不灭的真理。
“这个家伙怎么还懂哲学?”陈静暗暗说到。
德鲁克讲述的一切彷佛让陈静掉进了一个冰窖,她身子不由得发凉,她紧盯着这个神奇的男孩,惊讶他讲述的每一件事,每一件事都那么真实,每一件事那么可信,每一件事他都彷佛是亲历者,而且他的中文突然间变的像一个中国孩子那样流利。
她灵机一动,抬手一指自己的宝座:
“孩子们,看到那个宝座了吗?主人是教主,你们的母亲是主人的信徒,她就跪在那个宝座下向主人朝拜,可惜她已经去世了,能否给我们讲讲你们母亲的故事呢?”
“这个我来!”安迪抢着说到。
“好吧,安迪说来听听。”
“我的妈妈有一头漂亮的金发,人也有点胖胖的,她的眼神很温柔,就像主人的眼睛一样。主人是东方人,眼睛像黑珍珠;而妈妈是加尔西亚人,她的眼睛像蓝宝石;但你们却有着同样的温柔。。。。。。”安迪动情的讲述着。
陈静吃了一惊:“米温惠不是英国人吗?为什么说是加尔西亚人?难道安迪不知道自己母亲来自哪里?”
陈静想了想,也许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中国有许多孩子不知道自己妈妈的生日,甚至更不知道妈妈的故乡是哪里。
“妈妈的脸微微的有点胖,性格很开朗又很温柔,对别人也很和善。。。。。。”安迪继续描述着他母亲的外表和性格。而陈静越听心里越觉得凝重,虽然她的表情依然是微笑与和善。
“这根本就不是米温惠呀?!我见过她的!”陈静在心里大惊。
“哦,安迪,你别再讲下去了!我好伤心!”德鲁克制止了他,两个孩子趴在陈静的怀里哭了起来,泪水甚至一度弄湿了她的衬衫。
陈静拥吻了自己的这两只“小奶狗”,然后陷入了沉思。
午夜,陈静久久不能入睡,她盯着熟睡中的德鲁克和安迪,反复思索着在听涛殿的对话。
“纵然这孩子在和我编故事,但是也编的太像了?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加尔西亚的中小学教育这么超前吗?安迪描述的母亲形象为什么和米温惠一点都不像?这背后倒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陈静思索着。
这里馨儿来报:
“神上,罗孝仁先生有电话打来,说有事情找您汇报,要接一下吗?”
陈静揉了揉眼晴,悄悄对馨儿说道:“不要吵醒他们两个,我们去外面说。”
陈静在另一个房间接起了电话:“孝仁,你有什么发现吗?”
“神上,抱歉打扰您休息,您之前问过弗里曼子女以及他夫人米温惠的情况,我查到的这些信息或许对您有用。”罗孝仁在电话中。
“你说说看。”
“米温惠是英国人,是弗里曼唯一的妻子,我对一家医院做过调查,看到过一张米温惠的病历,病历上说她没有生育能力。”
“什么?!”陈静吃惊的问到。
“是的神上!她没有生育能力,为此跑了多家医院。”
“那么弗里曼和米温惠有没有收养过孩子?比如十二年前或是十年前?”
“神上,这个从目前的调查上来看,没有找到过他们在任何一家孤儿院收养孩子的记录。”罗孝仁回答到。
“好吧,本主知道了。”陈静怔怔的说到。
(未完待续)
(十一)
罗孝仁忙了好多天,既要完成陈静交待的任务,又要保护奉神庄里的信徒和华商,现已是疲惫不堪,深夜,他刚刚倒在床上,瞬间鼾声就响彻了整个卧室。他做了个梦,梦里陈静端坐在他面前的宝座上,他匍匐在神上的脚凳下,像个孩子似的对陈静讲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开心的等着主人夸奖他,陈静的眼光像母亲一下慈爱的望着他,时不时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的蹂着他的头发,然后他突然被刺耳的警笛声惊醒。就在这时,一大批加尔西亚警察包围了奉神庄,他匆匆忙忙的披上外套走到窗外,发现大量全副武装的加尔西警察已经将奉神庄围了个水泄不通。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王国临时状态委员会要求你们立即放下武器走出庄园!”警察们宣布到。
属下有些慌乱,焦虑的看着罗孝仁:“怎么办?教长,我们是抵抗还是投降?”
“你觉得神上会命我们抵抗还是投降?”罗孝仁反问到。
属下不知所措,问道:“您要不要请示神上。”
“不,不能让神上做这种决断,而且现在也来不及了,让我考虑一下!所有人拿起武器待命!”罗孝仁部署到。
罗孝仁点了根烟盘算了一下,外面的警察有二百多人,自己仅有二十几个武装卫士,对付暴徒尚且力不从心,更别说与这些全副武装的警察对抗。
“教长!!!不好了,他们在向山庄发射催泪弹!”
罗孝仁觉得事情到了需要当机立断的时候,神上并没有要求他们同各国政府进行对抗,而今只能与警察们谈条件,希望他们保证这些信徒和华商的安全,然后自己体面的去投降。
加尔西亚的警察们似乎急不可待,一辆装甲车攻入了山庄的大门,车上跳下来的警察开始四处拘捕信徒和华人,一名武装教士忍无可忍,高呼:“为了神上的荣耀,为了她爱的孩子们,和敌人拼了!”
说罢,手中的M4卡宾枪向加尔西亚警察射击,其他信徒也在没有得到罗孝仁授权的情况下加入了交火,教士们使用各种制式的武器,甚至还有老式的莫辛纳甘式步枪,这种步枪使用7.62*54mm子弹,虽然威力巨大,但是每发射一枚子弹需要拉动一次枪栓,所以射速缓慢。他们使用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加入了到与警察的对抗中。
警察们穿着防弹衣和皮靴,戴着头盔与面罩,装备着G36型突击步枪以及MP5冲锋枪,他们人多势众,火力又猛,很快就将武装卫士们的火力压制了下去。
“停!我们愿意谈谈条件!”罗孝仁举着白旗走到门口。
“对不起,先生,您现在没有权利与王国的警察谈条件!”一名警官上前说到。
很快,山庄里所有人都被警察们押解上车带走。
这些人被加尔西亚警察们带到了博尔文警察局的各个分局羁押,罗孝仁被带到了第21分局接受盘问。
罗孝仁戴着手铐坐在分局的审讯室里,一名警官走进审讯室,他没有坐到对面,而是走到罗孝仁身边,递给了他一支香烟,为他点了火。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中央警署的埃连•罗德西尔警察中佐,很抱歉把您请到这里。”这名警官说到。
罗孝仁微微的点了点,说道:“前加尔西亚人民军陆军第十六师团威廉•罗德曼大尉向您致敬。”
“哦,伟大的人民军!在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而您就已经是一级加尔西亚英雄勋章的获颁者,向您为加尔西亚母亲所做的服务表示由衷的敬意。”罗德西尔掐灭了烟头,立正敬礼。
“谢谢您,警佐先生。如果民主共和国还在的话,我想我现在应该是加尔西亚的陆军大佐了。”
“罗德曼先生,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您会为了一个外国的教派而拿起武器与我们对抗呢?”
“罗德西尔先生,你们冲进我们的领地,无端拘捕我们的成员,我的属下不得已与你们发生了交火,虽然说这很遗憾。”
“罗德曼先生,与警察交火是您授权的吗?”
“我想是我默许的。”
罗德西尔坐到了对面的桌子后面,翻看了一下桌上的文件,然后双手撑着下巴说道:“您一定想知道您和您的属下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这正是我想问的。”
“好吧,罗德曼先生,您知道吗?您所加入和服务的教派——The Enlightenment,是一个邪恶而又有充满政治野心的组织,目前已经威胁到了我们的国家安全,所以王国政府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罗德西尔说到。
“抱歉,我不明白我们的教派是怎样威胁到我们伟大的加尔西亚王国的。我们近一个月以来一直固守在山庄从未出动,大家也只是在学习教义和祈祷,您所说的威胁,我不明白。至于国内其他地区的立心社组织,也没有听说过有危害加尔西亚安全的行为。”罗孝仁说到。
“您的心中是不是只有民主共和国,而并不打算忠诚于王国?”罗德西尔问到。
“我对国王陛下的崇敬之情与对戈尔巴乔夫同志一样深厚。”罗孝仁笑着回答到。
罗德西尔笑了笑,对罗孝仁说道:
“你们持有武器,射杀了那些难民和异见者,虽然我对他们也没有好感,但是警察必须要秉公执法。另外,你私自调查我国外交官的情况已经被内政安全部的警官们所侦知,您的这些行为都影响了加尔西亚当前局势的稳定。”
“所以,临时政府最高执政官克劳伦斯亲王下令彻查你们这个邪恶的教派,懂了吗?”
罗孝仁有些恼怒,他瞪着罗德西尔警察中佐说道:“警察中佐先生,我们与暴徒交火完全是为了自存自卫,这一点也符合王国法律,立心社根本无意影响我国的政治和局势。至于调查外交官,那只是我的私人行为,与我们的教派无关。您可以对我提出指控,但您是不能污蔑立心社。”
罗德西尔笑了,他敲着桌子说道:“好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去聊这些复杂的问题,您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希望您对王国的拘留所和监狱的住宿条件表示满意。”
“那你们能放了那些华人吗?他们不全是立心社信徒。”罗孝仁问到。
“这个我们需要走相关的流程。”罗德西尔回答到。
“警官先生,中国海军的战舰正在向我国驶来,他们接走滞留在我国的华人,这个你需要知道。”罗孝仁警告到。
“那又怎么样?他们向会博尔文发射导弹吗?虽然很他们强大。”罗德西尔耸了耸肩说到。
傍晚在震岳山庄里,陈静正斜倚在书房的躺椅上看书,德鲁克和安迪戴着项圈,吐着舌头,正乖巧的趴在她的身边。有女奴端来清水,又有女奴端了一盘水果,陈静拣了一枚饱满多汁的草莓放在嘴边慢慢的吃下。陈静命令安迪爬的近一点,她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然后示意安迪将嘴巴张开,漱口水吐进了安迪的口中。
她伸出小指轻轻的抹了抹唇边残留的果肉,笑着问道:“好喝吗?”
“好喝!主人,我还想要!”安迪满脸幸福,奶声奶气的答到。
陈静疼爱将小指插入安迪的口中,安迪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吮着她的小指沾着的果肉。
“德鲁克,该你了。”陈静笑着示意到。
德鲁克早已忍不住了,仰着头汪汪的叫着。陈静笑着咬了一小片柠檬,然后用清水潄口,吐到了德鲁克的嘴里。
“柠檬端走吧,有点酸,草莓和香蕉留下吧,小狗狗们倒了吃水果的时间啦!”陈静说到。
馨儿端着一个银盘放在陈静的脚下,又将草莓去了蒂,然后盛在银盘里。陈静伸了伸脚,德鲁克用嘴唇衔住主人的拖鞋,为她轻轻的褪掉。陈静懒洋洋的将她雪白的双脚踩进了银盘里,好似两杯香醇的鲜奶倒入了鲜红的果肉中。德鲁克和安迪趴在地上,专注的盯着银盘,见主人用脚掌将草莓一颗一颗的碾成果酱,鲜红的汁液沾满雪白的足上,红白相衬,诱人极了。
“小狗狗们,吃吧。”陈静将脚抬起,脚底朝向他们的脸。
他们两个急不可待的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食着主人脚底的果肉,经过主人踩踏过的食物才更有味道,吃着才香甜,更助于消化。
“哎哟,你们两个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德鲁克你是哥哥,你让着点安迪。”陈静的双脚被他们舔的痒痒的,她还得维持着他们的秩序。
陈静的双脚被他们两个舔了个干干净净,他们又抢起了银盘中的水果,不一会银盘里的草莓也被吃过,两只“小狗”吃的满脸汁液,不亦乐乎。
“这么吃,不容易消化,小笨蛋们!馨儿,给他们每人拿一支香蕉过来!”陈静说到。
馨儿又将两支香蕉剥了皮放在银盘中,柔嫩的香蕉在银盘中散发着诱人的清香,但主人的玉足比香蕉更嫩,白白嫩嫩的两只玉足落下,轻轻的将香蕉蹍成了果泥。
“喂,这次要慢点吃!”陈静命令到。
他们这次果然慢了不少,红红的小舌头热热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掉主人脚掌上的香蕉泥,德鲁克还嫌不够,又将陈静足趾一脚脚的含在嘴里吮着,舌尖贪心的在她的趾缝间搜寻着。
陈静见他们乖,便用脚又沾了一些香蕉果肉喂给他们,直到银盘中的香蕉全部喂给他们吃光。
“真棒,这次蛮乖的,一会儿主人赏你们喝主人的洗脚水,不许贪多哦。”陈静笑着用脚蹂着他们的脸蛋。
第二天,陈静带着笨笨来到了加尔西亚驻A市领事馆,她向领事馆的人表示想见一下弗里曼,并想将他们的两个儿子交给他们的父亲。然后她却被告知:“因为工作调动,弗里曼工作期满已经回国了。”
“那他就不想着带走自己的两个儿子吗?”陈静问到。
“哦,小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弗里曼只有一个养女在加尔西亚,他没有子女在中国。”领事馆的加尔西亚籍人员告诉她说。
“可是他确实在我这里寄养了两个孩子,他们都是加尔西亚人,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陈静问到。
“当然,这不可能是弗里曼寄养的,不过如果真的是加尔西亚人,您可以把他们带到领事馆来,我们会鉴定情况,然后送到大使馆去。”工作人员说到。
离开了领事馆,陈静坐在车里一言不发,但是嘴角却划过一丝淡定的从容,反倒是笨笨觉得有些慌张:
“奶奶,咱们好像惹麻烦了,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他们的父亲不是弗里曼领事,又会是谁呢?他可是亲自将孩子送到了立心社呀?”笨笨慌张的说到。
“其实没什么,主人今天亲自来领事馆,就是为了验证我先前的判断,这两个孩子根本不是弗里曼的儿子。”陈静说到。
“奶奶,奴儿不明白,您是怎么知道这两个孩子不是弗里曼的儿子的?”笨笨问到。
“首先,当弗里曼第一次给我看这两个孩子照片的时候,我就发现情况不对,他们两个和弗里曼长的根本就不像;还有安迪自己描述他母亲的形象也根本不是米温惠,再加上罗孝仁的情报,种种线索到告诉了我,他们两个不是弗里曼的孩子。只是主人我还不知道弗里曼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送这两个孩子到我们这里。”
回到了立心社,馨儿向陈静紧急报告:“神上,罗孝仁被捕,加尔西亚博尔文分社被他们的警察摧毁了! ”
“嗯,这个我知道了!”陈静淡淡的回应到。
“神上,我们有什么对策吗?”馨儿有些焦虑的问到。
“馨儿,你不要慌,你告诉金子要加强我们这里的巡逻,对策我正在思考,我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向我们袭来!”陈静嘱咐到。
“那。。。那怎么办?”馨儿慌了。
不仅馨儿慌了,周围的奴仆们也都跟着发慌,陈静一笑:
“主子是你们的神,主子在,你们怕什么?”
到了晚餐时间,陈静命人准备了一桌丰富的饭菜,德鲁克和安迪依旧像两只小狗一样伏在陈静的脚边,他们每人面前有一个餐盘,等待厨师将饭菜给他们盛满。厨师阿强走到桌旁,端着菜一点点的夹到他们的餐盘里。
“阿强,你来到震岳山庄有多久了?”陈静笑着问到。
“回神上的话,奴儿已经来了有一年半了。”阿强说到。
“嗯嗯,时间也不短了,呵呵,阿强做的菜,主子最喜欢吃了。”陈静赞扬到。
阿强听了赶紧跪在地上谢恩:“谢神上的表扬,奴儿以后一定尽心竭力的把菜做好,让您更加满意!”
“那么阿强,本主没什么好赏你的,看这两个小狗的菜不错,就赏你吃一些吧。”陈静笑着说到。
阿强听了陡然色变,跪在地上汗如雨下,张口结舌,不如所措。
“怎么?你不愿意吗?要不要本主亲自喂你啊?”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不不。。。不是这样的,神上,奴儿不敢在神上面前吃东西,这是大不敬!”阿强结结巴巴的说到。
陈静俯下身,夹了一口安迪盘中的菜送到阿强的嘴边:
“乖,吃嘛!”
“啊不!!神上饶命!!!”阿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的哀求到。
在场的人们都惊呆了,不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护教士赶紧控制住了阿强,馨儿和阿舜也站在陈静的身边保护着她。
“说说你为什么要投毒谋害德鲁克和安迪?”陈静一脚踩住了他的头问到。
哆哆嗦嗦的阿强面对陈静的逼问,只好说了实话。
原来他有一个同乡也是立心社信徒,两人关系十分密切。有一次他的同乡约他一起出来吃饭,席间给他介绍了一位来自曼西尔共和国的老外,那人也自称是信徒,想要让他帮忙,他想见神上一面,因为他发现有两个来自加尔西亚的孩子受人指使要投毒暗害神上,他需要把这个秘密当面告诉给神上。
阿强认为这个有难度,因为陈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见到的。曼西尔来的信徒觉得事出紧急,就提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尽快让阿强帮忙毒死这两个小孩,以保护女神不受暗害。阿强觉得这是一个能为神上立功的机会就答应了,加之神上对两个小孩宠爱有加,甚至无暇去恩宠其他的奴仆,他的心底有一点点的嫉妒,于是便答应下来,并接过了对方的毒药。
一个人如果有目的性的行凶,他眼神和平常人是不一样的,他每次都格外仔细的打量着德鲁克和安迪,眼神紧张和而又犹豫,这一点却被陈静看在眼里,陈静善于观察人心,阿强的变化引起了她的警惕,她便指派馨儿、阿舜和阿胖悄悄的盯住他,果然发现了他投毒的事实。
阿强将事情的经过向陈静作了陈述,陈静听了之后生气的问道:“你这个蠢货!你为什么不早报告?!”
“奴。。。奴儿。。。立功心切,想要保护神上,所以就。。。。而且神上格外对这两个孩子恩宠有加,我怕我说出这件事,神上会不信,会怪罪奴儿,所以索性就自作主张办了这事。”阿强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说到。
陈静观察他的表情和眼神,觉得他没有说谎。
“你的罪过不小啊?居然在本主脚下投毒害人!”陈静说到。
“神上,您。。。您开恩。。。您能饶过奴儿这一次吗?”阿强哀求到。
“拉出去,关到跪笼里处死。”陈静喝了口水,对侍从们吩咐到。
两个侍从把阿强拉下去,阿强拼命的求饶:“神上!饶了我吧!”
“嘘。。。。。”陈静的食指抵在唇间。
“再让主子听到你的鬼哭狼嚎,主子现在就剥了你的皮。”陈静冷冷的说到。
阿强不敢再出声,默默的被侍从拖到了地牢中。
德鲁克和安迪吓的说不出话来,张着小嘴巴望着陈静。陈静从自己的盘里夹出菜喂给他们。
“瞧你们像待哺的小鸟似的。”陈静说到。
地牢中,阿强被打入跪笼埋入地下,只露个头。笼里的尖刺牢牢的抵住了他的喉咙,稍不小心,他就会被刺死。陈静一个人来到笼子前,看着他。
“神上,奴儿不求您开恩,只求奴儿死后您能宽恕奴儿,让我在另一个世界能继续追随您!”阿强吃力的恳求到。
“阿强,本主给你两上选择,一是在笼里等死,二是被本主踩死,你选一个!”陈静俯视着他说到。
“神上,奴儿愿被您踩死!”说这句话时,阿强的脸上开始洋溢出幸福。
“本主查过,那个曼西尔人不是本教信徒,你尽快去与他们接头,就说你毒死了这两个加尔西亚男孩,一切要说的真、做的像。那时回来之后,本主会赏你把你踩死在脚下。”陈静吩咐到。
“遵命!神上!奴儿一定照办!”阿强说到。
第二天,阿强在顺源街的一家餐厅里与那两人见了面,他将对曼西尔人说自己已经成功的为神上锄掉了两个加尔西亚小奸细,曼西尔人很高兴,给了他一笔钱,说这是他替神上感谢阿强的。阿强欣然收下了这笔钱。
事情办完之后,他回到了立心社,并整个交谈的结果向陈静作了描述,陈静点了点头,示意他先下去。
“那。。。神上,您什么时候可以亲自踩死奴儿?”阿强的眼神中竟然有些期待,反正人总是要死的,被女神踩死,自己来生还能遇到她,还能有机会追随他。
“你先下去,晚上主人会把你踩死在笼子里。”陈静说到。
“那。。。奴儿,奴儿等临上路前再与您告别!”阿强叩头向陈静谢恩到。
“嗯,下去吧。”
阿强下去之后,豆豆从陈静屏风后走出来,对陈静说道:“奶奶,这个阿强没有撒谎,我带着小飞和四毛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
“你们办的很好,你让四毛和小飞严密的监视他们,四毛这孩子脑袋灵,能办好这件事。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要杀他们,要让他们真的以为两个孩子已经死了。”陈静吩咐到。
阿强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白衣,又理了个发刮干净了胡子,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或是约会。他把自己的遗物整理好打包放在床上,又将自己这些段时间来挣的钱托社友汇给老家。然后坐在宿舍里,静待晚上的到来。
晚上,阿强来到了地牢中,请求护教士将他锁紧跪笼里,他被锁进去之后,笼子的尖刺卡在喉咙处十分难受,他心理默念:“神上,求您早点来啊,奴儿真怕等不了多久啦!”
没过一会儿,陈静来了,她凝重的望着笼子里的阿强,阿强努力的看了陈静一眼,吃力的说道:“神上,奴儿给您谢恩了,求您亲自踩死奴儿吧,我把菜谱和方法都告诉其他厨师了,他们会做的和奴儿一样好的!”
陈静没说话,抬起了穿着高跟鞋的脚,阿强闭上眼睛大声说道:“谢神上恩德,来世再伺您!!”
陈静的没有踩在阿强的头上,而是狠狠的跺在了笼子边上。
阿强吓了一跳,悄悄的睁开了眼,看见陈静正在盯着他。
“你并不坏,只是有点蠢,这次给你个教训,你的命暂且寄下了!好好活着吧!”陈静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护教士们随后把阿强从笼子里放了出来,阿强仍然是一脸茫然的表情,有个护教士说道:“阿强,这次是神上开恩,不杀你了。”
“真的?!!!”阿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豆豆听说了这事,感慨道:“奶奶一直严格强调家规,但终究是心性仁慈,这人命大啊!”
陈静听了一笑:“一方面是有些不忍心,另一个方面,必须这么演一出戏,让他有死里逃生的兴奋感,再去见那个曼西尔人,才能像受了嘉奖一样的高兴,这样才能骗过他们,让他以为这两个孩子真的被毒死了!”
豆豆问道:“奶奶,您为什么这么用心的保护这两个孩子,万一他们真的要给您投毒怎么办?”
陈静笑着说:“德鲁克和安迪一定不是坏人,你要相信奶奶。只是他们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还不知道,或者说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有歹人将他们当成了工具,所以主人要来个引蛇出洞,看看这背后倒底有什么阴谋。”
豆豆忍不住问了一句:“奶奶,要是我犯了什么错误,奶奶也会饶我一次吗?”
陈静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令人刻骨铭心。那是一种交织着失望、愤慨、无奈和凌厉的眼神,豆豆看到主人这种眼神,一股凉气从脊椎的缝隙里涌出,他不是单单感到害怕,而是感到无穷无尽的绝望和自责,主人的眼神带着剜心刺骨的力量,瞬间让他失魂落魄。
“奶奶!豆豆错了,不该说这种话气您!奶奶!您别生气了!!!”豆豆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悔恨与自责充斥在他的心底。
“以后不要再让奶奶我听到这种混话。”陈静淡淡的说到。
(未完待续)
(未完待续)
(十二)
加尔西亚国内大厦的办公室里,克劳伦斯亲王抚摸着自己左手上的戒指,正站在窗前向远处的街上眺望,昔日繁华有序中心大街现在变的凌乱不堪,他手中的戒指是他的哥哥——已逝国王费尔南德三世生前送给他的。此时的他百感交集,新任社民党的首相遭到在野党多数议员的反对而被弹劾,现在下台并被检察总署限制了人身自由,由克劳伦斯亲王本人出面组织了临时状态委员会,他本人任最高执行官。但是目前需要他解决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棘手:首先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大选无法如期正常的进行,首相的位置依旧空缺;自己的亲侄子——王储安德鲁出走国外,下落不明,他已经被人多方寻找,可是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侄子一日不归,国家就一日无君,那个时候议会就不得不讨论是否要改变国家政体去建立一个共和制的国家;国内的动乱一直在持续着,境外涌进的难民也在推波助澜,将国外的局势搞的一团糟;邻国曼西尔在不断的向加尔西亚进攻,双方的边境战争一直打打停停,没完没了。
眼下这一切让克劳伦斯心力交瘁,只有四十五岁的他看起来像一个近六十岁的老人,头发谢顶,所剩无几的金发也在日趋变白,日渐苍老的他现在根本无力控制这混乱的局势,只能尽量的求得安稳以待奇迹的发生。
“尊敬的国王陛下,我亲爱的哥哥,您就这样撒手而去,留下一个凄风苦雨的时局,你叫我可怎么收拾啊?亲爱的哥哥,如果您在天有灵,如果仁慈的上帝允许您再看一眼可爱的加尔西亚,您能保佑我们安然渡过眼前的种种难关吗?”克劳伦斯亲王亲吻着哥哥留给他的戒指,痛心疾首的说到。
“父亲,我们的国家虽然正在被撕裂着,但是没有什么能战胜加尔西亚人的勇气,我劝您能够好好的休养身体,这个混乱的情况下,国家需要您,需要您的勇气和智慧。”
说这话的人是克劳伦斯亲王的长子——十六岁的菲尔利王子。
“菲尔利,我很欣慰你对我的关怀,这或许是出于子女对父亲天性的爱,不过你应该将更的精力放在学业之上,不要为父亲我担心。你现在应该为你的堂弟——可怜的安德鲁祈祷,可怜的孩子,他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不知道究竟在哪里。”克迪劳亲王对他说到。
“父亲,有传闻安德鲁出走海外,可能是去了中国。据说年幼的他痴迷着一种来自东方的邪恶宗教,他们的教主——一个可怕的中国女巫,现在她或许在用安德鲁的身体炼制着某种神秘的药,可以保持年轻也或许可以用来毒害别人。”菲尔利王子说到。
“亲爱的菲尔利,我提醒过你,你要把精力放在学业上,而不是钻研这些左道旁门,现在说这些鬼话,这是一个王室成员该有的谈吐吗?”克劳伦斯亲王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
“可是尊敬的父亲,您对中国人的医术有了解吗?中医和中药是完全不同于我们的另一套理论,中国明朝有一个叫李时珍的医生写过一本叫做《医用药品的大纲》(本草纲目)的书,其中就有关于用人体制药的方式方法,这本书在中医界被奉为经典,您不觉得这很可怕吗?那个邪恶的女巫或许就用了安德鲁的身材来制作药材,并施以一种名为“五行”的可怕巫术!”菲尔利言之凿凿的说到。
“得了吧,菲尔利,你不要再气我了,你一点基本的政治嗅觉都没有,你要知道,中国人没有兴趣掳走一位王子,我们真正的死敌是曼西尔人,他们在向我们不断的进攻,有情报称安德鲁就在曼西尔人的手上,他们最希望我们的政体发生变化以致国家混乱,他们趁机攻取我们的港口,夺占我们的土地!”克劳伦斯亲王情绪激动的对菲尔利咆哮着。
“也许吧,尊敬的父亲,我尊重您的看法,但我也保留我自己的意见。”菲尔利说到。
父子两人正在激烈的争吵时,内务安全部的最长首脑——内务安全大臣来见克劳伦斯亲王。他名叫雷蒙,个子不高,瘦瘦的,戴着一副金丝眼睛,留着浓密的胡须。
“亲王殿下,很抱歉打扰了您和菲尔利王子的谈话,我今天是想向您引见一个人——罗德西尔警察中佐,他目前正在处理我们这里发生的东方邪教案。”
“您好,雷蒙先生。”菲尔利向内务安全大臣致敬。
“您好,我尊敬的殿下。”雷蒙回应到。
克劳伦斯亲王仔细打量着罗德西尔,问道:“你现在具体的职位是什么?”
罗德西尔立正站好,向克劳伦斯亲王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然后回答道:“尊敬的亲王阁下,卑职名叫埃连.罗德西尔,目前在中央警署任职,主要处理涉外案件的调查和跟踪,目前的警衔是中佐。”
“好了,你的肩章已经告诉了你的警衔,说说吧,你调查的所谓东方邪教案。”克劳伦斯亲王显得有点不耐烦。
“是,尊敬的亲王殿下。最近两年,一个名叫The Enlightenment的东方教派正在我们加尔西亚王国流行,目前我国境内该教的教徒已经多达三万人以上,他们信奉着一个由大自然具象化而来的女神,目前该教派的传播在我国有着愈演愈烈之势,很有可能。。。。。。”
没有等罗德西尔说完,克劳伦斯就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问你罗德西尔,你觉得这个教派和中国官方有没有什么牵连。”他问到。
“看起来也许,似乎。。。”
“作为一个加尔西亚警官,希望你能说的更明确一些。”
“是,亲王殿下,该教派与中国的官方价值观趋同,在中国是合法教派,他们试图用东方的价值观来影响我们已有的价值观。但目前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是中国官方所指派到境外传教的,但不排除。。。。。。”
“不排除什么?”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不排除他们的教派里混杂着来自东方的间谍。”罗德西尔回答到。
“这话听起来和菲尔利所说的一样令人难以置信。”克劳伦斯亲王扶着额头叹着气。
“尊敬的父亲,您听见了吗?邪恶的东方人正在用他们创制的宗教来颠覆我们的信仰,中国人跑到我们的国土上经商抢走了本属于勤劳的加尔西亚人的商机,就在现在,一支从中国某港口起锚的舰队正向我们的驶来,我们要迎战,我们要还击,加尔西亚光荣的海军部队需要拔锚迎敌,将他们击沉在我们的海港前!”菲尔利王子激动的说到。
“哦,亲爱的王子殿下,据说他们是来接走滞留我国的侨民的。”罗德西尔有些无奈的说到。
“警察中佐先生,有开着军舰,载着导弹来的吗?”菲尔利质问到。
“你打算怎么样?菲尔利?我国海军的那几艘俄国制造的破船与中国海军的新锐战舰去作战?你要挑战世界第二强国吗?”克劳伦斯亲王厉声问到。
“哦,俄国,不要提起他们!他们几乎断送了我们的半个世纪的光阴,面对中国舰队也没有什么,诗人曾说过:加尔西亚男儿从来不缺乏勇气!”菲尔利叹息到。
“好吧菲尔利,我真该把你送到歌剧学校去,让你去出演《哈姆雷特》,瞧你的话语,多像文艺复兴时期的来客。”
克劳伦斯亲王说完,站起身悻悻而去。
菲尔利王子的情绪不太好,他告别了雷蒙和罗德西尔,脸色苍白的离开父亲的办公室回到家里。在家里,他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琢磨着换身衣服,准备晚上去一个酒吧参加一个聚会。
王室成员参加民间聚会这事在加尔西亚是不寻常的,但不是没有先例。冷战时期,菲尔利的祖父、伯父与父亲都曾在国外参加过保王党和流亡者的各种聚会,他们发表演说,反对当时的民主加尔西亚政府,他们认为那是一个由苏俄操控的傀儡政府,他们迫害异见者和国教徒,加尔西亚的未来将会断送在这些傀儡分子的手里。冷战结束后,在支持者的簇拥下,王室终于回到了阔别数十年的加尔西亚,菲尔利的祖父重新登基即位,加尔西亚王国正式复辟,没过几年,他的祖父驾崩,王位传到了他的伯父也就是安德鲁王子的父亲——费尔南迪三世手上。
菲尔利王子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金发碧眼,斯斯文文,得体的举止和修长的身材使他成为了国内不少女孩子的偶像。他的堂弟安德鲁王子由于王室的保护,几乎没有露面在公众面前,甚至连一张正面的照片都没有。与神秘而又低调的安德鲁相比,菲尔利的曝光率很高,是一个受人瞩目的人。甚至有不少女粉丝希望这位仪表堂堂的美少年能够担任下一任国王。
虽此如此,菲尔利个性却有些偏执,他对于心性温和的伯父十分不满,他认为加尔西亚需要一位铁腕手段的领导人来保障加尔西亚人的利益,是伯父的软弱仁慈的性格造成今日政局的混乱不堪。
菲尔利换了一身便装在晚上来到了那家酒吧,通过暗号与这里的酒保接上了头,酒保将他带入酒吧一个秘密包厢,这个包厢很宽敞,里面有大约三十多个加尔西亚闪电突击师组织的成员。成员们纷纷起身,向他表达着敬意。
“欢迎您,尊敬的王子殿下。王室成员在当今依然会驾临平民聚会,我想一定会成为伟大的加尔西亚政治史上的又一段佳话。”聚会的组织者对他说到。
这名组织者名叫凯西,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她高高的个子,是一位性感漂亮的加尔西亚女子。过去她曾是一家媒体的记者,但是一直对政治抱有浓厚的兴趣,后来就加入了自由党,经过多年打拼,她成为一位知名的议员。她有一双勾人摄魄眼睛,当她盯着别人看的时候,对方会情不自禁的慌张,加之她尖锐的言辞,使她在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辩论和演说中使对手败下阵来。现在的她除了议员身份,也是闪电突击师的灵魂人物。
面对菲尔利王子,她情不自禁的按照加尔西亚传统礼节屈下身子,亲吻了他的手指。菲尔利微微的点了点头,笑着说:
“感谢您的邀请,亲爱的凯西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的聚会就正式开始吧。”
“好的尊敬的王子,那我们就正式展开我们今天的讨论!”凯西宣布到。大家举起了酒杯向她和王子致敬。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坚强的加尔西亚闪电突击师的队员们,你们知道,可怜的加尔西亚祖国到了十分危急的关头,我们缺乏一个卓越的、坚毅的领导者,政党的领导人们只会虚伪的讨好选民,就连自由党这个我曾为之忠诚的团体也变的腐朽不堪。亲爱的国王陛下撇下他的臣民撒手人寰,作为王储,年幼的安德鲁王子甚至没有接受过良好的君主教育,就被邪恶的东方人掳走,不幸的成为了东方异教的祭品,一个罪恶的东方女巫正用王子那高贵的尸骨炼制着中药,这不能不说不让人痛心疾首!”凯西对大家发言到,她的言辞深情而又饱满。
下面响起阵阵叹息。
有的人问道:“可怜的安德鲁王子是怎么被人掳走的?”
这似乎是凯西喜欢回答的问题,她说道:“是的,可以肯定的是,他接触了被异族人或异教徒洗脑的内廷成员,他或他们对王子灌输了异教的教义,年幼的王子便对东方充满了向往,那是一块守旧的土壤,可怜的安德鲁皈依了异教,并主动献身被熬制成了中药!”
“哦,可怜的王子!”众人双手交叉于胸前,闭上眼为他祈祷。
又有人问道:“凯西小姐,你觉得东方,或者说是中国,那里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王子会向往那里。”
凯西情绪激昂,干脆站到了桌子上讲道:
“可以肯定的说,我去过那里,他们面黄肌瘦,长着老鼠一样的眼睛,就像你在这里看的那些中国商人的眼睛一样。他们身材矮小,还留着长长的辫子,骑着自行车倒处乱窜,为了征服世界,他们还建立起了庞大的军队,他们的驱逐舰甚至比整个欧洲还要多,在他们的军舰没有封锁我们的港口之前,他们用异教先侵入了我们的国土。他们用异教的幻术为可怜的安德鲁王子洗了脑,邪恶的女巫要征服我们的土地!”
“烧死她!烧死那邪恶的女巫!”人们情绪激动的高喊到,一边不时的打量她洁白的大长腿。
“我们曾经尊敬的罗德曼队长,我们的英雄,现在也被女巫收入麾下,所以可怜的安德鲁王子更是不在话下!”
“安德鲁王子是怎样被洗脑的,又是被谁带出宫廷的?”有人问凯西。
“当然,这个需要尊敬的菲尔利王子来解答。”凯西一边说着,一边将菲尔利请到了前台。
“虽然我是个王室成员,但是不住在宫廷里,安德鲁是怎么出走的我也不知情,这属于王宫秘辛,我和你们一样好奇。”菲尔利讲到。
“尊敬的菲尔利殿下,亲爱的凯西小姐,我想知道,如果安德鲁回到了加尔西亚,我们还会接受他成为我们的新国王吗?”又一名成员问到。
“当然,他不可能回来了。如果他真的回来了,一个向往东方,被异教女巫所洗脑的王子显然不是受我们钦服的继承者。当然,这仅代表我个人的意见。”凯西说到。
“那么菲尔利王子是什么意见呢?”有人问到。
“我只能由衷的替我可怜的弟弟惋惜了。”菲尔利说到。
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聚会直接深夜。
王子流落到中国并被一个名叫立心社的中国教派所控制,洗脑成了异教徒的传闻在整个加尔西来不胫而走,从最初的小报到后来发展到当地的主流媒体都纷纷报道此事。为了收视率,媒体请了许多所谓的知情者来爆料,传闻变的越发离谱。
普通的民众对王子的遭遇深表同情,各政党的领导人发声说如果他们能够重组内阁,一定要将王子迎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然,没有新国王登基,他们在就职典礼上又该向谁宣誓呢?另有不少反对者认为王子被掳走,并信仰了东方邪教,就没有资格继续担任国王,应该由王室选派新的继承人,或是干脆改变政体。当有记者问中国官方对此事的看法,中方的回应是纯属子虚乌有,并对加尔西亚的局势表示严重关切。
面对这种种的非议,克劳伦斯亲王不得不亲自出面辟谣,在电视讲话中,他情绪激动的说:
“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安鲁德被东方邪教所控制,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就在中国,我们正在全力寻找他!”
他还强调全体国民保持团结,为结束紧张的局势和打赢与曼西尔的边境战争而出力。
亲王的演说并没有平息事态,反倒使人们对于满城风雨的传闻更是深信不疑。愤怒的加尔西亚人被不知什么人煽动着,冲进了位于各市的立心社分社,殴打那里的信徒,一处又一处的立心社分社被捣毁,护教士们没有能力阻止他们的暴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神社、神堂被焚烧,男信徒被泼满了油污,脸上写上“东方人的走狗”,女信徒甚至被剥光了衣服,头发被剪掉拉出来游街,情况一时变得岌岌可危。
(未完待续)
(十三)
德鲁克和安迪爱上了中国的暑假,暑假到了,他们的主人便不再那么繁忙,会有大把的时间呆在立心社,他们两个就可以一直缠着她了。无论陈静走到哪里,他们都跟在陈静的身后爬行着。有时候陈静恶作剧似的快跑几步,找个角落假装躲起来偷笑,很快就能听到德鲁克和安迪身的小铃铛哗哗作响,不一会儿他们就快爬着找到了她:
“主人,您藏的一点创意都没有,一点都不好玩!”安迪抱怨到。
“哎呀,一共就只有这些地方可以藏,你们早就找过好几遍了!”陈静回敬到。
德鲁克和安迪每人头上都戴着一双毛茸茸小耳朵,屁股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玩具尾巴,戴着手套,绑着护膝,脖子上的项圈戴着一个小铃铛。陈静用水彩笔在他们的脸上画了小狗的鼻子,还有胡子,样子呆萌可人。他们吐着舌头,哈哧哈哧的喘着气,目光盯着主人的脚后跟,主人去哪里,他们便跟到哪里,陈静每抬一次脚,他们都要紧紧的跟着爬上一步,生怕不一小心,又把主人跟丢了。
“天啊!你们比真的狗狗还粘人!”陈静笑到。
“哼,主人,我们就是真的狗狗,只不过会说话而已。”德鲁克抗议到。
“哦?这个世界上有会说话的狗狗吗?”陈静蹲下身子抚摸着他们的头。
“主人您没看过猫狗大战吗?那里面的狗狗就会说话,我们和他们一样!”安迪补充到。
“好吧,你们赢了。”陈静扶着额头说到。
陈静回到书房里读书,一本清水摆在桌上,桌上摆着一摞书,有的是加尔西语的学习材料,有的是加尔西亚的地理和政治情况介绍,陈静手中捧着一本加尔西亚历史在专心的读着。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头发随意扎了个辫子。安迪躺在地毯上,四肢蜷起,像一只真的在撒娇的狗子一样,陈静一只脚踩在他软软的肚子上,另一只脚翘起,德鲁克用鼻子静静的嗅着主人的足香,偶尔他趁主人不注意,偷偷的伸出舌尖舔一下主人的脚,看主人没有理会他,他会贪婪的多舔几下,这时陈静便会用脚轻轻的抽他一个耳光,并说一句:“德鲁克,安静。”
陈静喜欢踩在安迪的身上,他的肌肤嫩嫩的、骨头软软的,踩在上面像是在踩在一块大的棉花糖上,她有时候真怕一用力会把这孩子踩扁在脚下,可是安迪身子那种独特的舒适度令她欲罢不能,那比任何成年的奴仆都舒服,比适合名贵高档的脚垫都更舒服。安迪像一只小刺猬一样四肢蜷起,用最柔软的用肚子撑着主人的脚,四脚紧紧的护住主人的玉足,像是在保护一件什么珍贵、易碎的宝贝,当主人想要抬起脚时,他都会下意识的用小手去抱住主人的脚,生怕主人不再踩他,嘴里还呼噜呼噜的发着声响,提醒主人不要无视他。这时陈静会笑着用脚去蹂蹂他的脸蛋,安迪会感觉主人的脚好像一片洁白的云朵,又柔又软,带着淡淡的馨香,他贪心的将这味道一下子全吸到鼻腔里,大脑像睡饱了一样的清醒、惬意。起初安迪虽然也嚷着要做主人的脚垫,但他还是一个孩子,似乎并不能承受主人的重量,好在陈静对于调教脚奴十分有经验,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一个心智正常的人变化成一个忠实的奴才,那时安迪被主人踩在脚下,不一会儿小脸就会涨红,嗓子眼里会喘着粗气,陈静瞄了他一眼,手指按在唇上,小声说一句:“嘘,脚垫不会出声。”然后陈静会把另一只脚踩在他的唇边,嗅到了主人的足香,安迪便好似增长了力气,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他已经完全适应了主人的分量,陈静便放心大胆的像踩着一只布娃娃一样踩着他。
陈静在书房里不喜欢穿鞋子,软软的地毯很干净,踩在上面也很舒服,她打算站起身去书架上换一本书回来,刚刚走到书架前,安迪和德鲁克就瞬间爬到了她的脚后,一本书放在书架有些高的位置,陈静微微的踮着脚去拿那本书,脚尖刚刚惦起的那一刻,他们两个的舌头便已经伸到了主人的脚后跟下,小舌头快速的舔着,地毯再干净也是有灰尘的,不能让一颗灰尘玷污了主人的玉足,看见主人的脚快要落下,他们再迅速的把舌头收回去。如此时时刻刻陈静的双脚都在被他们的小舌头呵护着,她在书房里也就没有穿鞋的必要。回到座位上继续读书,脚下便传来酥酥麻麻的舒爽,那两只小狗子更是大快朵颐的舔着她的脚,读着自己喜欢的书,还有小狗子充做脚奴,这样的时光真是说不出的惬意。
“主人去个洗手间,你们乖乖的呆在这里别动啊。”陈静站起身准备向外走。
他们两个悄悄的跟在主人的脚后,陈静一回头发现他们两个在跟着,她假装生气:
“喂,不是说不许跟着嘛?”
“我们要和主人一起去洗手间。”
“小笨蛋们,女孩子的洗手间男孩是不能去的。”
“可我们是狗狗。”
“可你们是男狗狗!”
“那也不行吗?”
“是的,不行!小笨蛋们!”
陈静的态度很坚决。他们只好趴在桌子上心里默默的数着数,等着主人快点回来。
“你们数到1000,主人就回来了。”陈静说完便换了双拖鞋抽身离开。
陈静离了书房,阿胖在门口等侯,她骑上了阿胖说了一句:“金餐。”阿胖心领神会,立即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她驮着陈静来到了位于一楼的一个洗手间。进了洗手间,这里显得的幽秘安全,阿胖驮着陈静来到了一个马桶边上,她打开马桶的盖子,又替陈静褪掉了内裤,撩起了裙子,陈静坐上了马桶,阿胖正对着陈静跪好,将头触在地毯上充当脚凳,陈静将双脚踩在阿胖的头上。陈静的排大小心便在立心社说来是件很神圣的事,女神降下玉液金餐为凡间消灾去祸,所以肉体凡胎的奴仆要用头顶住女神的脚,以示崇拜。
陈静刚刚在马桶上坐定,听见马桶里面传出一句:“圣物降临,去祸消灾,感恩神上,赏凡间玉液金。。。。。。”
陈静有些内急,没有等马桶里的话说完,一阵淅淅沥沥的玉液排下之后,一股股金色的黄金从玉臀排出去,急流而下。
原来马桶下面是一个地下室,地下室的举间高达三米,里面的面积并不大,大概能容纳四、五个人,他们跪在里面,专等女神能赏赐他们排泄物。这些人都是一些远道而来的立心社信徒,他们大都是一些身价不菲的富豪,志愿来到这里充当神上的厕奴。人有钱有势之后,便希望能活的更长久一些,神上的排泄物可以强身健体、壮骨活筋,这在立心社几乎成了一个共识。毕竟笨笨吃了神上那么多黄金,又高大又健壮,还被神上用玉液金餐从弥留之际救了回来,还有阿胖终日饮用女神的晨尿,现在也是又白又胖,身强体健,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所以在立心社的信徒当中流传着一句比较俗气的顺口溜:“吃上神上一口屎,人活百岁都不止;喝上神上一口尿,人能活到老来俏!”
陈静听了哭笑不得,她其实也不明白自己的排泄物为什么有这种功效,既然大家喜欢吃,她就索性排给大家。毕竟,往人的嘴里排泄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享受,陈静虽然性情善良,但却对此欲罢不能,自己的大小便可以令这么多人趋之若鹜,可以直接排在活人的口里,这实在是一种身心上的双重享受,渐渐的这成了习惯,陈静的臀下没有一张人嘴在伺候,她还真的不适应呢。只是陈静在饮食上越发的清淡,以便尽量让自己的排物泄能有好一点的口感的味道给大家吃。
几条黄金刚下,下面便传来传来了阵阵响动,有三名厕奴在下面争食。他们起虔诚的跪在地下室里等待着,马桶盖打开,上面传来了一线光亮,不一会神上的香臀又将马桶盖的严丝合缝,一名资深女厕奴自愿久居于此,她跪在地上带着大家诵讼对女神的赞美,当神上坐上马桶的那一刻起,他们便紧张着的向上盯着,虽然地下室里一片漆黑。
当神上的圣水黄金降下,大家纷纷的争抢起来,在争吃的过程中大家不能出声,不能说话,但人与人之间的碰撞还是有的,他们趴在地上纷纷贪婪的舔食起女神的排泄物,看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珍宝。他们正趴在地下室里美美的吃着,陈静又排了一些落下,落在他们的头上,背上,这令他们猝不及防,他们纷纷相互舔着对方的头和背,一定要将最新鲜的玉液金餐吃到嘴里。
在外面,陈静一脸轻松,双颊微微的泛着红晕,阿胖在她的脚下小声说道:“这些人真幸福。”
“呵呵,阿胖,你天天能喝到主子的晨尿还不够吗?偏要和他们争黄金?”陈静微笑着问着脚下的奴才。
“那是神上您赏的圣物嘛,奴婢有时候想,要是能吃上一口神上的黄金,这辈子就也算值啦。”阿胖回答到。
“哈,你这傻奴才,有这个心思为什么不早说,找个时间单独赏你!”陈静笑着用脚蹍了蹍阿胖的头。
“那奴婢就替自己还有奴婢家的祖宗先谢过神上啦!”阿胖显得很激动。
“呵呵,乖奴才!”陈静笑到。
过了一会儿,陈静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按下了手边的一个按钮,马桶下有一种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那个女厕奴听了之后,端起一杯清水潄了口,用舌头充当厕纸,跪在地下室里的一个高台上,为神上清理着玉肛和嫩菊。
舌头每舔三至五下,女厕奴便要喝一口清水漱口,以保证自己舌头的清洁和湿润。一条湿滑的舌头在陈静的肛门游走,为她清理着排泄物的残渣,那感觉黏黏的、滑滑的,微微的感觉润润的,陈静眯着眼睛索性享受了起来,她长叹一声:“哎,什么样的纸巾,无论多久贵重,都不如人的舌头啊。”
“神上的玉体太嫩了、太高贵了,只能由奴婢们的舌头来伺候呢。”阿胖感慨着说到。
陈静笑了笑,蹂了蹂阿胖的头:“其实你们的舌头都是不同的,大小啊,长短啊,薄厚啊,甚至味蕾的粗糙度啊,这些都不一样。不过主子没有偏爱,都喜欢,只是你们的舌头分工不同,男孩里,笨笨的舌头又粗又宽,不是很细腻,但是很有力量;豆豆的嘛,窄窄细细的,很灵巧;阿胖你的舌头嘛,像叫大馋猫似的,舔着主人就不爱放开,呵呵!”
“那是神上高贵,谁不愿多伺候一下您啊?!”阿胖说到。
“哈哈,小嘴巴真甜!”陈静说到,接着她又细数了不少人的舌头,如阿舜的、馨儿的、小的,梦晴的等等,她总结了一下:
“总之吧,你们的唇舌都有不同的用处,把你们放在不同的地方用,都有特别满意的效果,呵呵!”陈静笑到。
马桶上传来一阵阵的哀求声:“神上,奴儿吃的不多,您再赏些吧!”
紧接着一阵阵响亮的叩头声,他们纷纷伏在地上,向陈静的玉臀虔诚的磕头恳求。
陈静不说话,又按了一下按钮,铃声又响,表示自己已经排净了圣物,没什么可赏的了,之后她放开了阿胖,阿胖为她穿好内裤打理好衣裙并盖上了马桶盖。陈静洗了洗手,阿胖重新在地上趴好,陈静骑上了她,离开了这里。
“神上。”阿胖忍不住问道:“您觉得德鲁克和安迪的舌头怎么样啊?他们是外国小孩。”
陈静的表情划过了一丝凝重:“主子还来不及分析他们的舌头,他们有更疑惑的地方等着主子去探究。”
夜里的听涛殿空旷寂寥,出于投毒事件的影响,陈静禁止德鲁克和安迪出去玩的要求,而是每天把他们都关在卧室里。只有晚上,陈静才会悄悄的带他们在没人的地方转一转,为两了发泄这两个孩子的旺盛精力,她把他们带到了听涛殿里,这里的空间够大足够他们玩耍,陈静牵着他们在围绕着大殿一圈一圈的散着步,他们两个也爬的很快,眼睛一刻不落的跟着主人的脚,好像慢一步,主人就会从他们的眼前消失。
“接着。”陈静发出口令,从手中掷出一个玩具骨头,一阵阵哗啦啦的铃声,德鲁克和安迪兴奋的扑了出去,争抢着玩具骨头。
安迪稍稍的快了一步,将骨头抢了回来,爬到陈静脚下,扭着屁股,摇头晃脑。陈静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真棒!乖,安迪握手。”
陈静将手左伸出来,安迪将右“爪”举起放在主人的手心上。
“Goodboy!再来!”
一连反复几次,安迪乖巧可人,被陈静驯服的像一只真的小狗子一样。德鲁克也醋溜溜的爬到陈静脚下,脑袋蹭着主人的小腿,抱怨主人为什么不和自己玩玩。
“德鲁克,接下来就该你啦!别急!喏,从主人胯下爬过去,越快越好,加油!”陈静摸了摸德鲁克的小脑袋,然后提着裙角,指着自己的胯下。
德鲁克很兴奋,脑袋扎进主人的胯下,他的个子要大一些,陈静不得不把裙子提的高一些,胯分的宽一些,德鲁克知道一只金毛犬是不能高于主人的膝盖的,他尽量压低了身子,从主人的胯下钻进钻出。
陈静拥有一双漂亮的大长腿,足以令人艳羡,这双腿性感雪白、笔直修长,在灯光昏暗的大殿中,德鲁克在她的胯下看见主人的双腿,好似看到一双洁白的天柱高耸入夜空,为他在黑暗中开启一扇朝圣的大门。他围着主人的双腿绕着八字环,安迪也忍不住加入了游戏,两只小狗子就在陈静的胯下钻来钻去,玩的不亦乐乎,爬着爬着,节奏就乱了,两个孩子的脑袋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撞到了一起,陈静强忍着笑,蹲在地上将他们拥入怀里,抚摸着他们的脑袋问道:“别事吧,乖乖们,疼不疼?”
“不疼,主人,我们接着钻!”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到。
“好啦,不玩了,让主人也歇一会儿,驯你们两个比上一天班还累。”陈静一边和他们说着,一边向宝座走去。
他们似乎意犹未尽,执意的跟在主人的后面,陈静坐到了宝座上,看见脚下这两个小家伙精力旺盛,便将脚上的凉拖踢出去,他们飞一般的爬过去抢叼主人的凉拖。德鲁克这次速度快一点,抢先叼了回来,将鞋子放在主人的脚下,陈静笑着称赞了一句:“乖。”然后将脚抬到德鲁克的唇边,德鲁克开心的在主人的玉趾上吻了一口。
一连几次,谁能率先叼回陈静的凉拖,陈静便赏他亲吻她的脚趾,她斜倚在宝座里懒洋洋的用凉拖逗他们玩,倒是也省了不少力气。
两个孩子玩累了,回到陈静的脚下气喘吁吁的趴好,但还不忘放主人的脚放在自己汗淋淋的脑瓜上。
陈静思索了很久,觉得有些事必须要开口了,她问道: “德鲁克,安迪,为主人把鞋子穿好。”
他们爬起来乖巧的将凉拖穿到主人的脚上。
暑假到了,你们不准备回家去看看吗?”陈静问到。
“主人,我觉得在这里也很好,我们没有想要回加尔西亚的想法。”德鲁克说到。
“听着,德鲁克、安迪,从现在起,主人希望你们说实话,如果你们说了一句假话,主人便会惩罚你们,知道吗?”陈静盯着他们说到。
德鲁克和安迪相互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陈静,他们发现主人的表情很严肃,便乖乖的在宝座下跪直身子,低着头看着陈静的脚默不作声。
“主人。”安迪开口了,“您会把我们关到笼子里去吗?还是会打我们?”
“我没兴趣对隐瞒真相的小孩使用任何刑罚,如果你们说了假话,那么今天便是咱们最后一次嬉戏,明天起主人再也不理你们了,这便是对你们的惩罚,觉得怎么样?”陈静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安迪忍不住掉下了含泪,眼泪越来越多,终于演变成了嚎啕大哭,德鲁克也泪眼汪汪的安慰着他:
“安迪,不要这样,我们应该有所觉悟,这个世上没谁真正的会喜欢我们。主人想要离开我们,她想要抛弃我们,她不要我们了!我们要坚强的活下去。”
他们两个以为在地上哭成一团,陈静就会心软,他们偷偷的瞄了瞄陈静,发现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一本正经的严肃认真。
“呜呜呜,那主人,您有什么想问的,您问吧,我们说实话!”安迪抽泣着说到。
“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历?弗里曼为什么要把你们送到我这里来?”陈静问到。
“主人,如果我们说了实话,您能答应我们不抛弃我们吗?”德鲁克对陈静问到。
“你们先说,或许我会考虑改变主意。”陈静在心里强忍着笑说到。
“好吧,我们知无不言。”德鲁克说到。
陈静看着他们两个在宝座下虔诚的跪好,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问道:
“首先告诉我,你们的真实姓名,你们真的姓弗里曼吗?”
听了陈静的问话,德鲁克擦了擦眼泪,突然又改用流利的中文说道:“主人,我们终于被您看穿了。”
“哦,德鲁克,你别突然又这么流利的说中文,吓我一跳!”安迪在旁边推了他一下。
听到德鲁克说中文,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回来了,她镇定了一下,说道:“是的,你们的确不一样,特别是你,德鲁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先由安迪来回答吧。”德鲁克又英语说到。
安迪看了看陈静,又看了看德鲁克,咬了咬嘴唇,心一横,便说道:
“只要主人不抛弃我们,我愿意告诉您真相。”
“好,安迪你说吧!”陈静说到。
“我和德鲁克不姓弗里曼,我们姓波旁,我的名叫安德鲁•费尔南德•波旁。”安迪回答到。
“我叫德鲁克•费尔南德•波旁。”德鲁克也回答到。
“波旁?难道你们?”陈静惊叹到,阵阵寒意涌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冰凉冰凉的。
“我是已故加尔西亚国王费尔南德三世陛下的儿子,王位的继承者。”安迪低头着说到。
“啊?你是王子啊?不不不,你是国王吗?”陈静惊叹到。
“是的,我现在是王子,如果即位,就是下一代加尔西来国王。”
陈静差点晕了过去,她扶着额头,心想:“这两个孩子是不简单,但没想到居然是王子!”
“这。。。对了,加国王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那么特鲁克是?”陈静一脸疑惑的问到。
“主人,我是费尔南德三世陛下的养子,我们没有直系血缘关系,依照王位继承法,安迪才能即承王位。”德鲁克回答到。
“这。。。原来我一直把人家的王子当狗养!”陈静挣扎着说到。
“不不不,这是我们主观意愿,主人,您不喜欢我们吗?”安迪问到。
“不是不喜欢你,是。。。好吧,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陈静有气无力的吼到。
“主人,我和安迪怕将这个真实身份说出去,您会送我们回大使馆,这样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德鲁克显得有点委屈。
陈静苦笑着看着他们两个,看他们委屈巴巴的眼神,觉得又气又好笑,她努力坐直身子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你们着迷?国王的位子在空缺,你们国家在经历着混乱,竞选出的首相就算想任职都不知道该对谁宣誓。你们虽然是孩子,可是你们的身份特殊,应该想到这一些啊?居然还这么贪玩?!”
“主人,您是骄傲的驯服者,在您的脚下我们是那么的安全、惬意,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我们只想要追求幸福,在您的脚下便是幸福,难道我们错了吗?”德鲁克反驳到。
“当然有错,你们是王子,安德鲁还是储君,将来的国王陛下,你们的身份不一样!”陈静斥责到。
“那我可以放弃王子的身份,这没什么好的,我并不觉得这有多快乐!”安迪插嘴到。
“混蛋!不许乱说,你们听着,无论你们有多爱我,我都会把这份感情寄在心里,我明天会把你们送到大使馆去,让他们安排你们回国!”陈静大声的说到。
这下子好像情况更不妙了,德鲁克和安迪抱在一起哭的更伤心了。
“喂喂喂,你们给我闭嘴!”陈静冷着脸对他们命令到。
“她的第一人称用的是‘我’,不是‘主人’,她不要我们了!”德鲁克和安迪哭成了一团。
“噤声!”陈静的声音突然变的异常冰冷。
他们听到陈静的命令彷佛有着条件反射,跪直了身子不敢再哭。
“再让本主听到你们的哭声,再让我听到你们的辩解,你们以后就休想再见到我。”陈静冷冷的说到。
“弗里曼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从王宫里被带出来的?告诉我。”
“主人,弗里曼。。。”
“叫我陈老师,或是陈小姐吧,我不想再做你们的主人。”
“那我们拒绝回答!”德鲁克表现的很强硬。
“你想威胁我?”陈静瞪了他一眼。
德鲁克抵不住陈静严厉的眼神,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
“说,还是不说?”陈静又逼问了一句。
“当然,您总归是主人,不可能永远仁慈。”德鲁克嘟囔着。
陈静笑了,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当着班主任的人,居然拿他们两个毫无办法,她示意安迪靠近自己,然后抱住了他。
“乖,王子殿下,和姐姐说说,弗里曼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是为什么要来这里?”陈静安慰他。
“我们没有姐姐,姐姐总要下嫁给贵族或平民,只有主人会永远的带着我们。”安迪小声说到。
“好吧,那你告诉主人吧,好吗?”陈静又说到。
“那我呢?”德鲁克问到。
“你也过来吧,我的小狗狗,主人想要抱抱你!”陈静宣布到。
德鲁克很开心的也靠了过来,扑到了陈静的怀里。
“弗里曼是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德鲁克说到。
“父王弥留之际,嘱托王宫侍卫总长克莱蒙托先生将我们照顾好,并希望安德鲁能够顺利的登上王位。当时的宫廷很混乱,安德鲁的早餐里甚至出现了毒药,克莱蒙托先生想到了把我们送出境外暂避危险,他找到了弗里曼,弗里曼便把我们带到了中国,说要给我送到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于是我们就来到了您这里。”
德鲁克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陈静。
陈静听了毛骨悚然,想不到在21世纪10年代,还有这种小说中才有的宫殿谋杀。
“也许是有人觊觎安德鲁的王位。”陈静说到。
“主人,我没觉得当国王有什么好,我觉得那太沉闷了。”安迪说到。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当今欧洲各国的王室基本上只是作为国家象征而存在的,国王必须成为一个道德和形象上完美的人,有大量的繁文缛节要恪守,而他们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实际权力,包括加尔西亚的王室也一样。
这也难怪安德鲁对王位一点兴趣也没有。
陈静感到一个巨大的阴谋落在了安德鲁身上,而自己、罗孝仁和那些远在加尔西亚被迫害的信徒都只不过是这个阴谋的牺牲品。他们死死的咬住安德鲁王子,甚至追到立心社来投毒,不可谓不歹毒。
“德鲁克,王位的第二继承人是谁?”陈静问到。
德鲁克想了想,便说道:“是我们的叔父——克劳伦斯亲王。”
“会是克劳伦斯亲王想要毒害安德鲁吗?这难道是现代版的《哈姆雷特》?这么明显的谋杀,会是一个亲王干出来的吗?就算他想即位,但这么明显的谋杀肯定会极大的损害他的声誉,就算即位,王位也坐不稳啊?”
陈静暗自揣测到。
“主人,您不会觉得是叔父想要杀我们吧?不不不,他是一个和蔼的人,他不会这么做的!”安德鲁说到。
“你这小家伙什么都猜的到,对了,你们的母亲呢?”陈静说到。
“很多年前就已经去逝了。”安德鲁说到。
“怪不得你们会一直想妈妈。”
陈静被两个现在无父无母却又连遭暗害的孩子搞的母爱四溢的,她抱紧了他们,轻轻亲吻着他们的额头。
“所以,我们现在最亲近、最信赖的人就是您!”德鲁克说到。
“是的,主人不会再让你们受伤害。是的,我是你们的主人,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不能再让你们受伤害!”陈静抱着他们说到。
“主人还会抛弃我们吗?”安德鲁满怀期待的问到。
“安迪,啊不,安德鲁,德鲁克,你们跪下,快快臣服于你们的主人!”陈静宣布到。
两个孩子欢天喜地的重新跪倒在陈静的面前。
“只有你们的主人可以决定你们的生死,别人不可以,包括你们自己!你们懂了吗?”陈静对他们宣布到。
“当然!我们懂了!”德鲁克和安迪显得很开心。
说完,他们两个爬上前,捧起陈静的脚放在自己的头上:“我们也要永远的忠于高贵的主人!”
“好的,那主人重新收下你们两只小狗狗啦!”陈静微笑着命令到。
他们兴高彩烈的给陈静磕头谢恩,然后又捧起主人的玉足,将自己炽热柔软的吻像雨点一样落满主人冰冷的双脚上。
次日一大清早,A市公安局副局长赵峰和林雁蓉一同来到了立心社。
赵峰这些年升职很快,和林雁蓉家又有着很深的渊源,他甚至一直把蓉儿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当然他也认识了陈静。他这次之所以来立心社的原因就是因为外事部门接到了加尔西亚的抗议,公安局自然要查访一下事件的真实情况,这件事便由上级领导交给了赵峰来办。他知道此事关乎立心社,便把事情告诉了蓉儿,蓉儿以为陈静出了什么大事,便急匆匆一起赶来了。
陈静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然后他们在陈静的书房进行了一番谈话。
“是的,赵叔叔,您说的这个孩子确实在我这里,只是事情的经历很离奇,和传说的不一样。”陈静对赵峰说到。
“静儿,你和蓉儿是好朋友,而且你的立心社也是一个合法团体,做了许多公益活动,切实的帮助了许多困难群众,而且在海外积极的拓展对于传播我国文化和影响力也有着突出贡献,所以这件事你一定要谨慎处理。”赵峰凝重的说到。
“是的赵叔叔,您放心吧,我把这件事的原委和您讲一下。”陈静说罢便将有关安德鲁、德鲁克两位加尔西亚王子的情况,以及他们来到立心社的整个经过都详细的对赵峰和蓉儿讲述了一遍。
“静哥哥,就是那两个孩子吗?”蓉儿关切的问到。
“是的。”陈静回答。
“这个弗里曼是个什么人?他是出于什么考虑把王子们放到立心社的?”赵峰思索着。
“这个我也在分析,我个人觉得这是一场他国的宫廷政变,而我们在这里只是扮演着一个受害路人的角色。”陈静说到。
“静儿,王子在你这里吗现在?”
“在的。”
说罢,陈静命人将两位小王子请了出来,陈静向他们介绍了赵峰和蓉儿,他们点头致意:“您好,局长先生。”
“你们好,两位小王子殿下,我已经听你们的陈老师介绍了你们的情况,那么有些细节你们可以再和我说说吗?”赵峰通过陈静翻译对他们问到。
他们两个有些迟疑,下意识的向陈静的身后躲,陈静说道:“乖,这些都是好人,把你们的情况说出来,会对你们有帮助的。”
听了陈静的话,他们才放心,德鲁克便把整个事件的经过又讲了一遍。
赵峰听了倒吸一口凉气,他看了看陈静,有点担忧的说道:“静儿,我们可能惹了大麻烦。”
“我也觉得这个阴谋太恶毒了,他们意图杀害两位王子,咱们嫁祸给我们。”陈静说到。
“静儿,我们需要把两位王子带回局里,然后通过外交部门移交给加尔西亚方面。”赵峰说到。
“可是,如果加尔西亚方面有人还要继续暗害他们怎么办呢?”陈静担忧的说到。
“我们是不能干涉别国内政的,还是送回加方,让他们自己处理吧,静儿,希望你能理解。”赵峰说到。
“看起来,也只好这样了。”陈静说到。
陈静带着两位王子随赵峰他们来到了公安局,在办理完相关的手续手,陈静对他们说道:
“乖,你们在这里,有中国警察保护你们,会万无一失的。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等流程走完,你们就能回家了。”
“主人是个大骗子!您说了不会抛弃我们的,却将我们交给了警察,我们为什么要回国?回国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您了?”安迪大声质问到。
“不不不,主人那个时候也可以去加尔西利看你们啊?到时候你们要带主人四处玩,主人还没去过你们国家呢!我们只是短暂分离,好吗?乖啦!”陈静强忍着伤感,努力的笑给他们看。
“我们的母亲当年也是说短暂分离,结果她再也没有回来。”安迪很难过,低着头不停的抽泣着。
陈静的内心像针扎了一样的难受。是啊,这两个孩子长在宫廷里,没了母亲,父亲也在不久前驾崩,他们只是两个孩子,却接二连三的受到恶人的毒害,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可恶的是那些大人,为了权利,为了贪欲,让本应该无忧无虑的他们颠沛流离。他们以为他们在陈静那里可以获取永久的幸福,他们喜欢陈静,喜欢和她生活在一起,喜欢扮成小狗来讨她开心,喜欢睡在陈静卧室的小狗窝里,喜欢依偎在主人身边,听她讲那些不怎么好笑的故事。那种安全感、幸福感,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有主人在,他们就安心,主人那么强大,是个女神,可以为他们遮风挡雨,他们可以在主人的身边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可现在这幸福就像一场烟云一般消散,他们又不得不重新面对那个冰冷的世界了。
陈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她自己反倒是最需要安慰,她拼命的捂着嘴,生怕自己会哭出声来,但是红肿的眼睛还是会流下泪来。
德鲁克觉得这不是一个办法,便拉着安德鲁和陈静一同来见赵峰。
“尊敬的局长先生,谢谢您对我们的帮助,但我们有些诉求,希望您可以倾听。”德鲁克突然流利的说起了中文。
“你的中文这么好?”赵峰有点诧异。
“当然,这全是陈小姐的功劳。局长先生,希望您能答应我们的诉求。跟据加尔西亚王国民法,有独立认知能力的儿童或少年可以向法院或官方申请指定监护人;根据加尔西亚王室通则,王室未成年的成员在享有民法一切权利的同时,可以直接选定一位贵族或受过良好教育并且身心健康的平民作为自己的监护人。”
“陈静小姐与我们朝夕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认为对她有充分的了解,她是一个可靠、值得信赖的人。我们希望能在遵守贵国法律的前提下,指认陈静小姐为我们的监护人,并恳请她同意成为我们的监护人。王室成员不能成为外国公民,我们也不可能荣获贵国国籍或绿卡,但请至少在我们到达王宫得到有效保护之前,请陈静小姐和我们在一起。”
德鲁克对赵峰和在场的所有人说到。
人们为德鲁克的镇定与从容感到惊讶。
“你们的要求我了解了,孩子们,我需与上级进行沟通,如果陈静本人愿意和你们在一起,她可以在我得到授权前和你们一直在一起。可以吗?”赵峰说到。
“好的,十分感谢局长先生!”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刚刚说完,便和安德鲁扑到陈静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双腿:
“我们才不要和您分开呢!绝不!”他们两个几乎异口同声的用英语说到。
(未完待续)
每天都在等待更新,好希望陈静可以成为一个国家的女皇呀!
每天都在等待更新,好希望陈静可以成为一个国家的女皇呀!
(十四)
火车呜咽着穿过P国西部的森林和山谷,湛蓝的天空映衬着异国秀美的湖光山色。偶尔从车窗飞过一片片星罗棋布的农庄和中世纪的城堡,虽然蒙古人的铁骑、拿破仑的大军、希特勒的战车、俄国人的铁流屡次征服过这里,但是这些经历了千百年战火的古堡却依然耸立着,斑驳的石墙将一代又一代的征服者的往事对人们诉说。
火车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便会到达加尔西亚的国境,中方批准了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的要求,指派陈静带人将他们全程送回加尔西亚。加尔西亚方面由内政安全部长弗尔雷德?雷蒙指派中央警察署的埃连?罗德西尔警察中佐带人来华与中方对接。赵峰与罗德西尔做了交接手续之后,他们便乘飞机离开A市,辗转至P国,再从P国乘火车抵达加尔西亚。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从中国A市没有直达加尔西亚博尔文的航班,他们索性就飞到P国,然后在P国改乘火车,届时到达博尔文火车站,克劳伦斯亲王会亲自去车站迎接两位小王子归国。
整个旅程陈静的话不多,在飞机上她一般是安抚两位王子睡觉休息,在火车上,德鲁克紧紧的依偎在她身边,而安德鲁更干脆的直接躺在她的怀里。陈静穿着深蓝色的牛仔服,一件蓝底碎花的长裙,脚下一双纯白的休闲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来欧洲游学的女大学生,安德鲁时不时的用小手摆弄着她衣角上的纽扣,她的双眼一直盯着窗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罗德西尔目前正在处理所谓“东方邪教案”,而眼前这位漂亮的女孩就是该教派的教主,传说中邪恶的“东方女巫”,他好想和陈静说上点什么,但几次试图与陈静搭话,陈静总是带着一丝丝微笑做着简短的回答,比如:
“您要吃东西吗?”
“谢谢不需要。”
“您可以休息一会儿。”
“谢谢,我还好。”
诸如此类。
在达到加尔西亚之前,罗德西尔说服自己必须要与陈静进行一次有效的长谈,如果她对这位教主小姐一点都不了解的话,别说内政安全部长那里交待不过去,即便是中央警署的同事们也会对报以无情的嘲讽。
“陈小姐,您也许知道,在我们国内出现了不许针对The Enlightenment的骚乱事件,作为警察,我们不得不出面平息这不幸的冲突。您作为The Enlightenment的领袖,是他们的首脑,您有什么诉求可以讲出来,也许我们会帮到您。”罗德西尔用不太熟练的英语说到。
大约过了五秒钟,陈静才缓缓的说:
“我相信警察中佐先生和您的同僚们一定能够保护好那些可怜的信徒。”
陈静讲话的时候,朝罗德西尔报以礼节性的微笑,然后继续盯着窗外。
“当然,我们会尽全力。”罗德西尔笑了笑回答,他见陈静不说话,又搜肠刮肚的想要说些什么。
“还有,我们在贵国申请了律师,在美、英、德等国也聘请了法律顾问,为罗孝仁辩护。”陈静将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了罗德西尔身上。
“当然,我个人也对罗德曼先生表示同情,希望这场官司能够胜诉,我还在少年时代,他就是一个家喻户晓的英雄。如果他继续在军队任职,也许已经是防卫军的大佐了。”罗德西尔说到。
“是的,他是一个英雄,和您一样也深爱着加尔西亚,他做的一切,都符合目前加尔西亚的法律,他只是想守护他的信仰,保护他爱的人们。”陈静说到。
两人正在慢慢的聊着,他终于有机会和这位美丽的姑娘聊上几句,虽然他不是为了搭讪,但是心中的压力却不知为什么更大了。尔后,罗德西尔借故离开了一下,他其实想去洗手间,他去了另一节车厢的洗手间,刚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了令人不安的“哗啦”声。
“SIG-552?!”罗德西尔大惊失色。
他试图将洗手间的踹开,结果门自动打开,一名身穿阿迪运动服的高大男子,头戴黑头罩,手持一支SIG-552型突击步枪,一脚将罗德西尔踢倒,然后冲出洗手间,向着车厢的旅客无目的射击,现场顿时一片大乱。打了十几发子弹后,他迅速的冲进了陈静和王子所在的车厢。
听到枪响,陈静知道外面出事了,她没有多想,迅速将包厢的门关上锁好,把安德鲁和德鲁克藏在座椅底下,从黑皮包中拿出女孩用的防身电棍,侧着身站在门边,通过包厢门的观察镜留意着外面的一切,平静的表情终于挂上了一丝紧张。
吴天、阿舜和馨儿此次与陈静同行,两个男人听到情况不妙,立即从别的包厢中冲出,馨儿在包厢里已经吓的浑身瘫软。见有枪手来犯,他们为了保护陈静而冲向了那人。那人还没有来得及射击,吴天和阿舜就贴到了他的身边,他拼命的冲破了两人的阻挠,继续向陈静的包厢冲去,后面吴天、阿舜以及罗德西尔带领着的属下一起追上他,准备将他扑倒。
枪手情急之下回身准备向众人射击,所有人当时吓的大惊失色,下意识准备卧倒或侧身以规避枪手即将射出的子弹。
千钧一发之际,陈静的包厢门突然打开,她从里面迅速闪出,手中的电棍狠狠的戳到了枪手的腰间。
“啊!”枪手一声惨叫扑倒在地。
陈静当即一脚踢开了他手中的枪支,然后踩住了他的脑后。
“把他给我拿下!”陈静大声命令到。
吴天、阿舜、罗德西尔以及后面的加尔西亚警察扑上来,在陈静的脚下将这名枪手牢牢的制伏。
“主人您没事吧?我们来迟了,请您降罪!”吴天和阿舜当着众人的面惶恐的跪在地板上请罪。
“事出紧急,恕尔等无罪。”陈静收起了电棍说到。
说完,发现罗德西尔正在目瞪口呆的盯着她,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包厢去安慰惊慌失措的安德鲁和德鲁克。
陈静的微笑像一枚钢针一样刺中了罗德西尔的心,他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从陈静开门到将枪手击倒制伏,几乎是一瞬间完成的,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除了表情有一点紧张之外,看不到丝毫慌乱的情绪,即便是受过训练的加尔西亚女警,也未必会做的这么漂亮!在赞叹、不可思议的情愫下,又一丝职业的敏感涌上心头:“这位美丽的教主小姐不会是真的是间谍吧?”
陈静安抚着两个惊慌失措的王子,心头想:“又一起暗杀?这是针对王子的?还是针对我的?”
将枪手押走后,罗德西尔赶过来:“对不起,陈小姐,让您受惊了,感谢您的帮助!”
“我没事,王子们好像有点害怕,虽然危险不止一次的接近他们,但持枪的杀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陈静平静的说到,怀里不停的安抚着安德鲁和德鲁克。
火车抵达了加尔西亚首都博尔文市,克劳伦斯亲自在来到火车站迎接两位王子以及陈静一行人。
安德鲁和德鲁克从下了车开始后,一直紧紧的贴在陈静的身后,好像不是回到自己的国家,而是主人要把他们送到幼儿园去,克劳伦斯亲王亲自上来抱住了两位王子:
“哦,亲爱的安德鲁,还有德鲁克,你们还好吗?听到你们在车上的遭遇了,真该死,上帝不会原谅那些该死的恐怖分子。”
他亲吻了两位王子的脸颊。
“谢谢您,尊敬的陈静小姐,感谢您对两个孩子的关照,您是加西尔亚的英雄!”克劳伦斯亲王握住了陈静的手说到。
“您过奖了,这是我的荣幸,保护王子殿下平安回国,是我的义务。”陈静笑着回答到。
“真是一位精干而又和蔼的姑娘啊,请准许我代表王室,欢迎您的到来!”亲王说到。
陈静微笑着向克劳伦斯亲王表达着谢意。
陈静等人和王子们一道被接到了王宫,这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筑,金碧辉煌,饰满雕塑和壁画,从王宫的气势和规模上来看,加尔西亚曾经是一个强盛的王国,由于百年间不断的战火摧残,如今渐渐没落为一个国土仅剩十万平方公里的小国家,而且该国唯二的出海口还被邻国曼西尔所觊觎,两国的边境摩擦直今还在持续着。
在王宫的会客室里,他们分宾主落座,克伦劳斯亲王的第一句话就是:“陈静小姐,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弗里曼失踪了。”
“什么?他失踪了?他不是被调回国了吗?”陈静问到。
“是的他回国没多久便从寓所走失,再也没有现身。警察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但是一直没有结果。”克劳伦斯亲王凝重的回答到。
“好吧,原来是这样。”陈静说着便将整个事件的经过,包括王子被弗里曼怎样送到立心社的都详细的对亲王讲述了一遍。
亲王神情凝重的听完了陈静的讲述,浑浊的泪水打湿了他的眼眶,他忍不住掏出手帕擦拭他的双眼。陈静看见亲王的神态也心如刀绞,而安德鲁和德鲁克虽然收敛了平时的天真,但此时此刻却习惯性的依附在陈静的身旁,陈静轻轻的抚摸着他们的后脑和头发。
“安德鲁和德鲁克真是可怜,是我的失职,没有照顾好他们,当然繁忙不是我的借口。希望上帝和国民能够宽恕我这个罪人,我保证今后要好好的照顾他们。现在他回来了,下个月他就可以登基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新任内阁还需要向他宣誓就职,愿上帝保佑我们多灾多难的王国,保佑洪福的君主。”亲王说到。
“叔叔,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安德鲁问到。
“哦,当然,亲爱的安德鲁,你是国家未来的君主,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吧!”亲王说到。
“我希望能陈静小姐能够留下来陪伴我们一段时间,至少要等我即位结束之后,您看这样可以吗?”安德鲁说到。
这个提议弄的在场的众人有些尴尬,各位爵士王公以及内侍们纷纷面面相觑。
安德鲁用的是加尔西亚语,而陈静没有听的太明白。
“主人,我需要您陪伴我,至少到我即位之后。”安德鲁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对陈静讲到,四周更有没有听的懂他说的是什么。
“这。。。安德鲁,不要开玩笑了好吗?”陈静用英语回答到。
“我是认真的,请您无论如何答应我的要求,就算是为了我。”安德鲁继续用中文说到。
“这个我们听亲王的安排好吗?”陈静用英语回答到。
“陈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们邀请您在加尔西亚停留一段时间,您可以欣赏一下我国美丽的风光,茂密的丛林,寂静的山谷还有古老的城堡,当然,希望您能继续指导王子学习中文,我们会支付您费用的。”亲王恳切的说到。
“费用倒不是问题,我只是在考虑这样是否合适。”陈静回答到。
“哦,陈静小姐,这没什么不合适的,既然是安德鲁开口,您就答应吧。”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哦,如此,那好吧。”陈静对亲王微笑着点了点头。
“主人,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我今晚就带您逛逛这座王宫,就像您带我们逛立心社一样。”王子用中文说到。
“小家伙,你给我闭嘴。”陈静小声的叨咕了他一句。
“叔叔,那就让陈小姐和她的随从们住在王宫里吧,好吗?”安德鲁又提议到。
“哦,虽然本世纪还没有这个例子,但是让外国的老师住在王宫里却是十八、十九世纪加尔西亚的美谈。”亲王说到。
翻译将亲王的意思用英语传达给了陈静,陈静听了觉得有点离谱:“天啊,安德鲁,你这家伙。。。哦。。。不。。。尊敬的王子殿下,我只是一介平民,不能住在王宫里,请王子殿下收回成命。”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提着长裙施一个欧式的礼节。
安德鲁脸色煞白。
“王子执意如此,陈静小姐就不要推辞了。其实王宫平时也是对外开放的,游客也可以进来观光,平民是可以和王室生活在一起的。”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好吧,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感谢王子殿下,感谢亲王殿下。”陈静说到。
晚上,众人一起用过晚宴之后,王宫的侍卫总长克莱蒙托亲自为陈静等人安排了房间。陈静的房间并不是很大,但足够舒适,有两扇可以望见王宫花园的大窗子,一张红木的双人床,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后面有一座整墙的书架,上面摆满了用加尔西亚文、英文、俄文、德文、法文写成的书记。书桌上有一本台历,还有一个精美的笔记本和一支自来水笔。其他人也被安排了相应的房间,馨儿为陈静将行李取出,衣服分门别类的放在衣橱里。陈静坐在床上,眺望着窗外默不作声,古老的王宫彷佛将她的神思带回到了十八世纪。
“主人,主人,我们来了!”
随着一阵阵哗啦啦的铃声,德鲁克和安德鲁又戴上项圈和毛茸茸的狗耳朵来到了陈静的房间。
“王子殿下,我是外国教师,你们能不能不这样称呼我?”陈静说到。
“您不是又把我们收下了吗?”安德鲁和德鲁克问到。
“安德鲁,还有不到一个月,你就要即位了,国家需要你,你应该从现在起,就真正的开始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国王。”陈静叮嘱到。
“这又不冲突啊?另外,您能否继续叫我安迪呢?安德鲁实在是太生硬了。”安迪问到。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又不自觉的跪到了陈静的脚下,安迪说道:“主人,白天您给我行礼了,您不该向我行礼!我是无论如何受不起主人的行礼。”
“主人作为一个外国教师,向贵国的君主行礼可不可以呢?”陈静笑着问到。
“那我跪拜主人吧!”说罢,安迪按照立心社的规矩给陈静磕头。
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起了双脚:“给主人把鞋子换掉吧。”
德鲁克和安迪欢天喜地的捧着陈静的脚,他们张着小嘴衔住了她的鞋带,略显笨拙的为她解开鞋带、一点点褪掉鞋子,陈静的脚穿了整整一天的鞋子,此时终于得到了解放。安迪和德鲁克爱死了陈静的足香,雪白的棉袜紧紧的包裹着她漂亮的双脚,较之以往淡淡的味道,此时则更显醇厚。像是一个密闭的花房突然打开了门,蓄积许久的芬芳香飘四溢,沁人心脾,这是作为女神而独有的味道。
安迪和德鲁克呻吟着、祈求着,把自己扮成了两只饿了多日的小狗,吐着舌头,眼睛渴望般的仰望着他们的主人。
“干嘛?两位高贵的王子,要做本小姐的舔狗吗?”陈静抿着嘴笑着,装着明知故问的口气在问他们。
“我们本来就是主人的狗狗!”德鲁克和安迪态度很坚决。
“哦?你们的主人是谁呀?”陈静有些恶作剧似的问到。
“是您,美丽的陈静女神!”这句话他们是用中文说出来的,陈静两个字特别着重的强调了一下。
“堂堂一国的王子储君,将来的国王,却在这里想要当我的狗,这传出去,你的位子怎么坐的稳啊?”陈静改换了一种严肃的语气问到。
“国王是人间的君主,而您是神啊?”安迪说到。
陈静有点无语了,踢了踢他们的小脸蛋:“我的小混蛋们,真拿你们没办法,主人要休息一会儿,就命你们服侍主人的双脚吧。”
说罢,陈静躺倒在床上,德鲁克和安迪幸福的把脸贴在陈静的脚上,恨不得将她脚上所有的味道都吸进肺里,又用嘴唇衔住袜口褪下了她的棉袜,小嘴巴将一颗颗急切的吻落到她赛霜欺雪的足上。
陈静闭着眼享用着他们的服侍,欧洲男孩和中国男孩很不一样,中国的男孩在舔脚时,他们总显得内敛而含蓄,他们会轻吻主人的脚,然后用唇舌细细的舔,彷佛一片竹叶漂过潺潺的溪流;欧洲的男孩总是不吝惜自己的热吻,火热的嘴唇将一个个吻像暴雨一样密集的落在脚上,像是在吻着童话里的姑娘的唇,舌头虽然不大,但却异常狂热的扫过她脚下的每一寸肌肤,如同汹涌的海洋。
第二天,德鲁克和安迪拉着陈静兴冲冲的参观王宫,陈静也对这座庞大奢华的建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的心情大好,每一层楼,每一个房间,王子们都带着陈静参观了个遍。陈静来到王宫的露台上,凭栏远眺,古老的喷泉、整齐的草坪,还有穿着十八世纪军服,正在操练的禁卫军士兵。
“德鲁克、安迪,这里的景色真好!谢谢你们两位小导游!”陈静开心的回身对他们说到,却发现他们跑的无影无踪。
“这两个家伙,又跑那里去了?”陈静一边嘀咕着,一边站在露台的台阶上继续欣赏着宫庭花园的美景。
一名身穿红色军服的军官走到陈静的台阶下,欠着身子向陈静致意。
“您好,尊贵的小姐。”
陈静站起身打量了一下这名军官,他的个子很高,五官精致,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腰间悬着佩剑,整个人英姿勃发、帅气逼人,虽然他是一个白种人,却有着一种东方人的内敛和深沉。
“您好,请问您是?”陈静也点点头向他致意。
“我是王宫禁卫军的威尔森少佐,很高兴认识您。”军官回答到。
“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我叫陈静,是中国人,送王子殿下归国的中文老师。”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我已经听说您了,能见到您很荣幸,请问我可以吻您尊贵的脚吗?”威尔森少佐说到。
陈静虽然有点诧异,但觉得这可能是他们的一种宫廷礼仪,便站好并微微的提了提长裙:“很荣幸。”
威尔森按着佩剑单膝跪在阶下,双唇落在陈静的鞋尖上,以十分庄重的神情亲吻了她的双脚。
“感谢您,陈静小姐,但有件事请允许我向您说明一下。”威尔森站起身说到。
“您请讲。”陈静说到。
“您是王子的客人,整个王宫您可以随意参观和使用这里的一切,但是王宫正殿的三楼,向北最里面的有一个房间,您无论如何不要打开。”威尔森提示到。
“哦?哦,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陈静站起身微微的。
“好的,我还需要巡逻,再会。”威尔森行了礼便离开了。
目送着威尔森少佐的离去,陈静回味着这名帅气的军官行吻脚礼的那一刻,渐渐的,她的双颊微微的泛起了涟漪。
(未完待续)
(十五)
立心社教主勇救安德鲁王子的事迹传遍了加尔西亚的各个角落。人们对位传说中的东方女巫产生了强烈的好奇,说她并不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女巫,而是一个年轻漂亮的中国姑娘。有的小报传的更加离谱:说她用的不是电棍,而是一种来自中国的古老法术迅速将杀手制服,幸亏她出手才救下了王子。
“加尔西亚的警察简直是饭桶!”人们愤愤的声讨到。
自陈静到来之后,加尔西亚人对立心社的看法发生了巨大变化,从原来的怀疑和抵触,变成了欢迎和崇拜,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在普通的加尔西亚国民中不停的摇摆着。不少先前被拘捕的立心社信徒被释放,而罗孝仁也因陈静的请求而被克劳伦斯亲王亲自下令赦免。
晚上,罗德西尔来到了那间古老的酒吧,菲尔利王子曾在这里参加过闪电突击师的聚会。罗德西尔对这种聚会没有什么兴趣,这里的龙舌兰酒却一直吸引着他。他找了个座位,要了一杯酒,默默的喝着,酒吧演奏的音乐他也无心欣赏,他的精神从回到加尔西亚一直就这样,好像一直在火车上而没有下车。
一名男子落座在他身边:“是凯西叫你来的吗?”
罗德西尔微微一笑:“凯西终于想起我了?”
“走吧,首领说要见见你!”男子一扭头,向着后门的方向。
罗德西尔喝了一口角,付给了酒保一些小费,然后跟着男子离开吧台。
穿过了两道门,罗德西尔来到了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这里面积不是很大,陈设也很简单,墙上挂着菲尔利王子的肖像,又挂着一面旗子,旗子的图案是红底,中间为一个白圆心,圆心绘着一个黑色的三屈腿式闪电符号,这是闪电突击师的旗帜。凯西坐在沙发上,手中掐着一根细细的香烟,旁边的茶桌上摆着一杯香槟,她迷人的金发扎起,一身黑色的包臀短裙将她的曲线修饰的曼妙无比,雪白的大腿令人躁动难忍,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靴。靴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人正在痴痴的舔着她的纤细的鞋跟。
“雷蒙,如果你手下的警佐能像你一样意志坚定就好了。”凯西看了一眼罗德西尔,对脚下的男人说到。
这男人正是内政安全部长弗尔雷德?雷蒙。
“尊敬的凯西小姐,伟大的首领,罗德西尔向您发誓,一直追随着您,忠诚于您。”罗德西尔单膝跪地向她表白到。
“够了,罗德西尔,这些我不想再听了,看起来你现在有些魂不守舍,对吗?”凯西说到。
“当然不是,凯西首领,我的心一直追随着您。”罗德西尔说到。
“罗德西尔,我并不怀疑你此前的忠诚,也相信你会一直保持下去。可你是不是为那个陈静所着迷?她果然是一个媚惑的女人,毫无阅历、胆小软弱的王子几乎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她玩弄在手中,你是聪明人,希望你不要步罗德曼的后尘。”凯西一边说着,一边向雷蒙的嘴里弹了弹烟灰,雷蒙甘之如饴,连忙小说说:“感谢您,伟大的首领。”
“当然不会,凯西首领,我是属于闪电突击师的,是属于您的,和雷蒙部长一样,一直对您忠诚无比。”罗德西尔回答到。
“哦!雷蒙,这个老而无用的东西!伟大的计划几乎坏在他的手上。”凯西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将鞋跟踩在他的手掌上。
“啊!!!呜!!!”雷蒙的手掌钻心的痛,尖锥一般的鞋跟几乎要扎穿他的手掌,豆大的汗珠从他光亮的脑门滚滚而落。但他不敢发声,只是呲牙咧嘴的忍受着。
“舌头不要停!”凯西命令到。
雷蒙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忍着剧重又伸出舌头去舔着凯西的靴尖。
“王子不是那位陈小姐救的,英勇的加尔西亚警察怎么会坐视王子的安危于不顾呢?要不是你带着属下舍命抓捕枪手,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早就去见他们没用的父亲了,所以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凯西慢悠悠的说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又慢慢的吐出。
“当然,只有首领您说的才是真正的事实。”罗德西尔跪在地上,显得有些惶恐。
“不能让加尔西亚的新国王听命于那个下贱的中国女人,她是个巫女,用幻术迷惑了王子!天啊,不幸的加尔西亚啊,我会竭力的拯救你!”凯西说到。
“当然,我们会追随您,去完成这件壮举的!”罗德西尔接着说到。
“舆论我来想办法,你需要重新将火车上的发生的事整理一下,必要的时候,你需要在媒体前露面!”凯西一边说着,一边瞪了一眼雷蒙。
雷蒙微微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凯西将烟头掐灭在雷蒙的舌上。
“我真想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不再有机会品尝主人的烟蒂!”
夜里的王宫寂静无声,陈静站在房间的书架前,张着嘴巴,正不知该翻阅哪本,除了英文阅读无障碍以外,法语也是可以勉强阅读的,大学的时候选修的法语课,忽然在这个时候显得有点用处。
安迪和德鲁克敲了敲门,也不等陈静答话,就从门缝溜进来趴在了陈静的脚后。
“两位殿下,不经允许就闯进女孩子的房间,这像话吗?”
“我们是狗狗,狗狗进主人房间从来都是这样的。”
“不过,正好,我需要一只狗狗进来,德鲁克,你趴好。”陈静命令到。
德鲁克乖巧的趴在陈静的脚边,陈静褪了鞋子,踩在了德鲁克的身上。
“嗯,这样的话,上面的书就够得着了,这书架好高啊。”陈静满意的笑到。
德鲁克坚持着,细细的胳膊微微的颤抖着,陈静拿了书之后直接坐到了德鲁克的身上,抓了抓他的脑袋:“德鲁克越来越壮了,长大就能保护主人了!呵呵!”
“主人,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吧?”安迪提议到。
“我拒绝,在王宫你们藏起来之后,我上哪儿找你们去?”陈静摇着头说到。
“就是这样才好玩嘛!”德鲁克在陈静的臀下插嘴到。
“唉,这都是要当国王的人了!还这么贪玩!”陈静摇着头说到。
“当了国王之后就没时间玩了,主人咱们玩一会儿吧!”安迪恳求着陈静。
“好吧好吧!”
他们讲好规则,不许跑出这栋建筑,陈静闭上眼睛数十个数,安迪和德鲁克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嗯,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了。”陈静睁开眼笑着说到,没有去找他们两人,而是拿着书坐在书桌上读了起来,翻了几页,她突然笑了,喃喃自语道:“不行,我还得去找他们,不然这还算欺君之罪呢!哈哈哈!”
陈静穿好鞋子,走出房间,悄声喊道:“安迪,德鲁克,你们在哪儿,我来找你们啦!”
偌大的王宫藏个人还真不好找,陈静一边悄声喊着,一边四处寻觅着。不一会儿,她在一处显眼的大花瓶处发现了德鲁克的衣角,她惦着尖脚悄悄的溜了过去,将德鲁克给揪了出来。
“喂,德鲁克,你藏的也太草率了啊?”陈静笑着问到。
“嘘,主人,我带你去找安迪!”德鲁克小心翼翼的说到。
“不要,我要自己去找,我可不是作弊的人。”陈静拒绝了他的建议。
“主人,咱们平时玩的时候,您作弊还少吗?”德鲁克小声嘀咕着。
“谁作弊了?那叫兵不厌诈!”
“果真不用我带您找安迪?”
“不用。”
“好吧,即然主人不需要我,您就自己慢慢找去吧,哼哼。”德鲁克扬着小脸转身要走。
陈静被德鲁克可爱又傲娇的样子弄的又头疼又好笑,心想自己怎么养了只这么顽皮的狗子?
“德鲁克?”陈静清了清嗓子:“给主人跪下。”
德鲁克听到陈静的命令,条件反射一般的跪倒在她的面前,两只小手举到胸前耷拉着,吐着舌头,嘴里哈嗤哈嗤的喘着气。
陈静褪了鞋子,光着脚蹬在德鲁克的肩头,轻轻一用力,将这孩子蹬倒在地,雪白的裸足顺势踩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蹂着,德鲁克随即举起了四肢,用背蹭在地毯,像一只真狗子那样在主人的脚下撒着娇。
玩了一小会儿,陈静踩在了他的脸上:“德鲁克?主人现在要你变成一只小猎犬,去为主人寻找猎物。”
德鲁克贪心的嗅着陈静的足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嗯嗯,我是主人最棒的猎犬啦!”
陈静得意的在德鲁克脸上扭了扭晶莹如玉的足趾。
德鲁克在前面爬着,蹑手蹑脚的,陈静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他们来到了王宫的三楼,向北走,一直走到最里面。
“嘘,主人,安迪就藏在里面!”德鲁克神秘兮兮的说到。
陈静心底起疑,心想这不是威尔森少佐提醒他不能打开的房间吗?她正犹豫着,德鲁克说道:“嘻嘻,主人,我不能叫安迪看见我,我先跑了!”说罢,德鲁克吻了一下陈静的脚,然后站起身一溜烟的跑掉了。
“这个小混蛋!”陈静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陈静看着这房间的门,好像和别的房间没什么区别,她轻轻的敲了敲门:“安迪?安迪?安德鲁王子?你在吗?”
门悄悄的自行裂开了一条缝,陈静有些好奇:“这是个什么地方啊?为什么威尔森少佐说这里不可以进来呢?安迪会藏在这里吗?”
她忍不住轻轻的推开门,回望了一下四周,偏着身走了进去。
房间里透明阴冷,隐隐约约的能看到烛火,借着烛光,她看到这房间的轮廓似乎很宽敞。陈静一边小声叫着安迪的名字,一边向着烛火的光亮处走去。房间的深处有一个书桌,上面的烛台点着一支白色的蜡烛,烛火很淡,勉强能让人看清房间的陈设:房间没有窗户,密不透风,也许是一间密室,除了书桌之外,还有一把椅子和一个不是很大,却有些古旧的书架,地毯似乎很名贵,踩上去软软的悄无声息,隐约的在书架处,陈静好像看到站着一个人。
“您好,请问安德鲁王子在这里吗?”陈静用英语向那人问到。
“您好?”陈静一边轻声的打着招呼,一边走向书桌,从书桌上拿起烛台靠近那人:“请问安德鲁王子在吗?”
陈静越靠越近,她举起烛台,顿时吓的一惊!
那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具人体标本!
陈静毕竟心性强大,堂堂立心社教主可不会被一具人体标本吓到,她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横下心举起烛台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标本的五官,一阵凉意从脚底打上来,贯穿到全身。
这具标本是一具干尸,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技术,居然不坏不腐,干尸披着暗红色的长袍,长着东方人的面孔,从这身穿着和活灵活现的样貌来看,这似乎是一个西藏的僧人。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喇嘛的尸身?”陈静闭上眼,给这个喇嘛的尸身鞠了一个躬,小声念到:“大师功德圆满,现已跳脱轮回,愿您早日魂归故国,永享极乐。”
陈静举着烛台又回到书桌,书桌上凌乱的摆着一本相册,还有打开的日记本,陈静用自己学过的一点加尔西亚文拼读着日记本上的名字——菲利普,日记本里用加文整齐的写着什么。
“菲利普?”陈静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对了,上一任是费尔南德三世,再上一任是菲利普二世,哦?这难道是安迪祖父的日记本?”
相册上有着几张照片,一张是几个欧洲人在雪山脚下的合影,虽然照片年深日久有些模糊,但仍然可以勉强看清这几个人的古怪神情;还有一张上面是一个男子在监狱中,相片的落款用英文写着:“鲁道夫?赫斯,1941年于伦敦;再有一张是希特勒与党卫军头目希姆莱的合影。”
“鲁道夫?赫斯?他是谁来着?哦对,原来纳粹的二号人物,驾机只身去了英国,这一直是二战史上的迷团啊?加尔西亚王室不是在二战中流亡到了英国吗?看来老国王对于敌人依旧是耿耿于怀啊!”陈静嘀咕着。
虽然陈静努力学了一点加文,但是依然很难读懂日记本上的内容,她努力的琢磨这古怪的房间,西藏的干尸,桌子上这些照片和日记。
“也许菲利普陛下是一个历史学家?打算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一些什么专著?不是没可能啊?日本的昭和天皇不就是一位海洋生物学家吗?君主没有实权,所以往往有一些学术领域的爱好,可如果菲利普陛下要研究历史,这摆一具干尸是干嘛呢?难道他还兼修人类学?”陈静思索着。
“小姐,我不是和您说,这里不可以进来吗?”一个冰冷的声音彷佛穿墙而过。
陈静一惊,举着烛台忙回身。
一名戎装佩剑的军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他的脸色在暗淡的烛光下显得无比苍白,陈静仔细一看,此人正是威尔森少佐。
“哦,是您啊?说起来您可能不相信,我在和安迪殿下玩捉迷藏,德鲁克殿下说他藏在这里,所以我就来找找,我不是故意走进来的。”陈静赶快跟威尔森少佐解释。
威尔森盯着陈静不说话,足足沉默了有一分多钟,暗淡的烛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般来说,走进这里的人是不可以活着从这里出去的。”威尔森少佐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没有气息,整个人透着阴鸷和冰冷,彷佛一具会说话的尸体。
“你要干什么?”陈静来了脾气,握紧烛台准备自卫,暗自想着如果他敢妄动,自己手中的烛台一定要准确的插在他的脸上,她心想拿着突击步枪的杀手我都全然不惧,你拿着佩剑吓唬谁?
“您不用紧张,我没打算伤害您,只是希望您能忘记这里所看到的一切。”威尔森说到。
“很抱歉,我的确不是故意闯进来的,请您愿谅。”陈静说到。
“既然是王子殿下带您来的,我也无话可说,您快离开这里吧,祝您好梦。”威尔森少佐说到。
“好的,我服从您的安排,少佐先生。”陈静放下了烛台,面对着威尔森,倒退着离开了房间。她刚刚走出去,门便从里面被紧紧的关上了。
刚走出去,安迪和德鲁克就跑到了他们面前。
“嘿,主人,对不起,我弄错了,安迪不藏在这里。”德鲁克小声的说到。
“主人您去哪里了?”安迪问到。
“哦,主人为了找你,走错了房间了。”陈静说到。
“是这间房吗?主人,看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安迪和德鲁克关切的问题。
安迪看了看房门,努力的去推房开,德鲁克也上来帮忙,但房间似乎被锁住了,他们根本推不开。
“也许是被他锁住了。”陈静盯着房门说到。
“谁?被谁锁住了?”德鲁克问到。
“威尔森,王宫禁卫军的威尔森少佐。”陈静回答到。
“谁?您说是谁?”安迪问到。
“威尔森少佐啊?怎么了?”陈静说到。
德鲁克和安迪互相看了看对方,一脸疑惑,安迪又说道:“主人,您说的这个军官,我怎么不认识啊?”
“什么?你不认识?”陈静惊讶的问到。
“我也不认识,主人是不是听错名字了?”德鲁克也说到。
“他说的是英语啊?主人虽然不太懂加尔西亚文,但是英语还是懂的啊?听不错的。”陈静说到。
“反正,我们不认识他,也许是新来的吧?”安迪说到。
陈静想了想也对,毕竟德鲁克和安迪在中国呆了很久,王宫来了新军官,他们不认识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没再多想,带着德鲁克和安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入房间之后,陈静将门关好,然后对他们两个问道:“安迪,德鲁克,三楼的那个房间,为什么不许人进?”
安迪和德鲁克有点懵,他们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望着陈静。
“主人,没人说那里不能进啊?父王在世的时候,他就常常进去,还有克劳伦斯亲王,还有侍从都进去过,还有我,我们都进去过。”德鲁克说到,安迪也在旁边点头附和到,他说到:“我小时候也去过。”。
“哦?你不怕吗?”陈静问到。
“是挺吓人的,好多好多书,父王抓到我就让我在里读书。”安迪说到。
“只是读书吗?你就没见过别的东西吗?”陈静惊讶的问到。
“别的东西?”安迪反问到。
“好吧,今天先休息,不聊这个了。”陈静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晨,陈静和两位王子一起用早餐,侍卫总长克莱蒙托微笑着向陈静行礼,然后问道:“怎么样,陈静小姐,对王宫的生活还满意吗?”
“哦,当然,在您悉心的关照和安排下,在两位王子的陪伴下,我过的很快乐。”陈静笑着说到。
安迪在这个时候插话问道:“克莱蒙托大人,请问您麾下有一位叫威尔森的少佐军官吗?”
“谁?”克莱蒙托反问到。
“哦,是威尔森少佐?他是王宫禁卫军,是不是新来的啊?”陈静也问到。
“王宫里所有的军官和士兵都统归本官辖,本官是大佐,另有一名中佐和两名少佐,可是您说的这个人,我怎么没听说过呀?”克莱蒙托费解的说到。
“啥?!”陈静惊讶极了。
“是不是您听错名字了?您能描述一下这个人的长相吗?”克莱蒙托关切的问到。
陈静便将此人的长相和穿着细细的讲了一遍。
“您等等!”克莱蒙托神情凝重,他忙打了个电话:“所有王宫里的军官都到餐厅来!”
不一会儿,若干名军官走进来站好,并向克莱蒙托和两位王子行礼,克莱蒙托指着他们向陈静问道:“陈小姐,有您说的那位威尔森少佐吗?”
陈静仔细的打量着每一位军官,但是他们当中没有昨天遇到的威尔森少佐。
克莱蒙托觉得事情有些紧急,当即对所有军官下令:“听着,现在有人在王宫里冒充禁卫军少佐,自称名叫威尔森,可以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大家快去把这个人找出来!”
“遵命,克莱蒙托大人!”军官们立正向他敬礼,然后急急忙忙分头去执行任务。
“可恶,自从针对安德鲁殿下的投毒事件发生以后,本官已经严加防范了,自认为做的滴水不露,居然还有人能混进来!”克莱蒙托紧握着佩剑,恨恨的说到。
陈静非常惊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怪人,她回忆着与这名军官相遇的每一个瞬间,她发现一个细节,就是当他出现时,现场根本没有第三个人。
“克莱蒙托大人,很抱歉,我昨天与两位王子做游戏,不慎进入了三楼最北侧的那个房间,可能是违反了王宫的一些规则,请您原谅。”陈静说到。
“嗯?违反规则?什么规则?您是尊贵的来客,我们没有给您制订规则啊?”克莱蒙托问到。
“嗯?三楼北侧的房间不是不可以进去吗?”陈静问到。
“没有这个规则啊?那是前国王陛下的书房,但是没有规则说不可以进去啊?”克莱蒙托一脸疑惑的望着陈静。
“嗯?是那个威尔森少佐说的。”陈静说到,她索性把昨天的经历和克莱蒙托讲了一遍,克莱蒙托显得难以置信。
“那个房间自国王陛下驾崩以后就没人再进去了,您说的陈设根本不是那个样子的啊?”克莱蒙托答到。
早餐过后,克莱蒙托带着两名士兵,陪同陈静和两位王子重新来到了那个房间,打开了门之后,陈静不由得被眼前惊呆了:
这是一个装修古朴的书房,根本没有昨夜看到的那么宽敞,里面有实木的书架、写字台、躺椅、座椅、茶几,陈设和昨夜所见完全不同,更没有昨天看到的喇嘛干尸,阳光从古朴优雅的窗子照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窗帘筛成了淡黄与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地毯上,好似一串串古老而神秘的文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