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d_dream:↑等姐姐出场,铺垫好长
按照小说的形式写了,姐姐出场还要一段时间,但是可以小小的剧透一下,姐姐首次出场我暂时的想法。开头那一段文章就是姐姐首次出场
742750:↑jilefonv1:↑最后是陌生爱还是恢复姐弟关系了?
怎么说呢,具体还没想好呢,大概就是处于美好和不太美好的边界吧。姐姐最初心中怀揣自由,生性洒脱,不喜欢家族事物,选择了自由。但是权力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没有真正品尝过权力的滋味。就像一个从未见过大海的人,如何能理解浪涛的咆哮?就像一个从未攀登过高山的人,如何能体会云端的孤独,当姐姐真正掌握了权力,站在权力的巅峰,那种俯视众生的快感,那种主宰命运的震撼,那种无可比拟的愉悦。只有真正拥有过至高权力的人,才能明白这种近乎疯狂的着迷。
而他只有弟弟一个今生对手,弟弟是一个在乎情感的人,是性情中人。不会和姐姐为敌的。所以我还没真正想好结局怎么处理。
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作者大大有考虑过黑暗向的结局吗,感觉这个题材badend也不错
公司领导的职级是如何划分的,最低是组长,之上呢?以高跟鞋的高度划分公司领导的职级,真是一个很有趣的设定。
hjds:↑742750:↑jilefonv1:↑最后是陌生爱还是恢复姐弟关系了?
怎么说呢,具体还没想好呢,大概就是处于美好和不太美好的边界吧。姐姐最初心中怀揣自由,生性洒脱,不喜欢家族事物,选择了自由。但是权力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没有真正品尝过权力的滋味。就像一个从未见过大海的人,如何能理解浪涛的咆哮?就像一个从未攀登过高山的人,如何能体会云端的孤独,当姐姐真正掌握了权力,站在权力的巅峰,那种俯视众生的快感,那种主宰命运的震撼,那种无可比拟的愉悦。只有真正拥有过至高权力的人,才能明白这种近乎疯狂的着迷。
而他只有弟弟一个今生对手,弟弟是一个在乎情感的人,是性情中人。不会和姐姐为敌的。所以我还没真正想好结局怎么处理。
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作者大大有考虑过黑暗向的结局吗,感觉这个题材badend也不错
没有想过黑暗结局,目前的思路结局不会太坏。但是也永远回不去曾经的时光了
蹲蹲更新,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又恢复更新了,期待作者更新后续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给个多结局吗?很想姐弟能有个温馨的结局,之后弟弟每天享受着姐姐时而温柔时而严厉的调教,哈哈
amesellen:↑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给个多结局吗?很想姐弟能有个温馨的结局,之后弟弟每天享受着姐姐时而温柔时而严厉的调教,哈哈
+1,作者说已经有预订的结婚对象了,可以的话我选姐姐闺蜜。
嗯嗯,所以说还是希望作者可以给多结局。当然了把这些写成番外感觉也可以
dapaocui:↑amesellen:↑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给个多结局吗?很想姐弟能有个温馨的结局,之后弟弟每天享受着姐姐时而温柔时而严厉的调教,哈哈
+1,作者说已经有预订的结婚对象了,可以的话我选姐姐闺蜜。
写到对象部分的时候,会给几个候选人征集大家的意见,看看大家喜欢谁。
预计今晚更新🤪🤪🤪
郑阳已经开始检查搬运工具,捅了捅我,愣什么呢。
“龙门吊的遥控器在这里,”他指着货箱角落的设备箱,看起来操作不难。”原来货车车厢里都有小型的龙门吊。
水缸的尺寸刚好能通过地下室的通道,显然整个运输系统都经过精心设计。我们必须格外小心,这些水缸造价不菲,水箱里的物品更是无价之宝。
透过落地窗,我们能看到张盟依然沉浸在手机中。屋内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与户外的阳光形成鲜明对比。我们默默地准备着搬运工具,开始了这项精密的工作。
我们熟练地操作着车厢里的龙门吊,小心翼翼地将一个水缸吊起。水缸足有一人多高,直径也将近一米,装满水后重量惊人。郑阳和另一个伙伴推着地牛到位准备接应,一个负责观察水平,一个负责调整方向。
透过车厢的大门,能看到张盟依然舒适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时不时传来轻笑声。暮色渐深,屋内的水晶吊灯已经亮起,将她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
正当我们专注工作时,郑阳突然皱着眉头,凑近水缸仔细打量起来。确认张盟看不到这边后,他压低声音说:
“这些是变质的肉吗?怎么会泡在水里?”他指着那些体积庞大的物体。
“最大的这块得有几百斤重吧?”
“你看这个,”他指着另一个水缸?
“这块的形状像不像猪肉?但是颜色又不太对,而且泡在水里这么久,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家伙也太有意思了。
“这可不是什么变质肉,”我一边微调龙门吊的位置一边说。
“这里每一块都价值不菲。”看到郑阳瞪大的眼睛,我继续道。
“这是太岁。”
“太岁?”郑阳一脸茫然,挠了挠头。
“太岁头上动土的那个太岁?”他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什么。
“可这里也没见着什么土啊?”
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然而另外两个伙伴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这是泡水喝的。”
“泡水......”郑阳还想继续追问。
我没等他说完,不想在解释了,我感觉在解释也说不明白,也怕张盟发现我们这边的异常就用力拉动地牛,打断了他的话。其他三人立即会意,一起推动起来。这会儿确实不是讨论的好时机。
借着灯光,能看清水缸里太岁的细节。每一块都形状不一,每一块都圆润饱满,有的则带着独特的纹路。最大的那块确实有几百斤斤重,表面光滑如玉,在清澈的保存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看到货车里的太岁我当时就瞬间明白了。因为之前家里有几块,家里人喝的水都是和这里一样,房子有一套独立的供水系统,给太岁浸泡在单独的水箱里供给整栋楼的供水。
仔细观察的话,这些太岁的确与普通的肉类完全不同。它们的质地更加细腻,边缘有着神秘的纹路,在液体中保持着某种特定的形态。最特别的是它们的颜色,不是血肉的红色,而是一种介于琥珀和玉石之间的特殊色泽。每个水缸底部都装有精密的循环系统,确保液体保持恒定的温度和pH值。偶尔能看到几串细小的气泡从底部升起,在太岁周围形成优美的轨迹。
地牛的轮子在光滑的地面上滑动,郑阳虽然还是一脸困惑,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他专注地调整着地牛的方向,确保水缸保持水平。
我们一趟又一趟地将太岁运往地下室,每个人都汗流浃背,但没人敢停下来休息。地下室的温度很低,汗水在空调的冷气下很快变得冰凉,但我们依然专注于工作。操作龙门吊需要极其精准的配合。一个同伴负责控制吊臂,我和郑阳扶稳水缸,另一个人则负责观察水平。每一次倾倒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生怕太岁受到丝毫损伤。
“小心点,”我提醒道。
地下室的固定水箱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先进。每个水箱都配备的德国进口的环流系统,水流形成完美的漩涡,将太岁均匀地分布在箱体中。温度显示屏上的数字始终保持在10度左右度,确保最佳的保存状态。
“你们看。”小张指着水箱的控制面板,因为没有其他人在我们四人也活泛起来。
“这是全自动监控系统,连水质浑浊度都能检测。”确实,每个参数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显示着这套系统的不凡。
当最后一块太岁也安稳地沉入水箱,我们都松了一口气。透过玻璃能清晰地看到,大大小小的太岁在清澈的水中形成了一幅奇特的画面。有的圆润如玉,有的则带着独特的纹路,在LED灯的照射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芒。
空下来的玻璃水缸要格外小心处理。郑阳仔细地检查每一个缸体,确保没有任何刮痕。
“这些水缸光是造价就不便宜。”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上面都是洋码子。”
将最后一个空水缸也安置回货车后,我们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但看着整齐摆放的水缸,所有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回到大厅时,张盟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靠在沙发上。意大利真皮沙发的做工精良,就连褶皱都透着考究。水晶吊灯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更显得她气质非凡。我率先跪下,双手撑地。轻轻的磕着头。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三人也迅速跪好。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大气都不敢出。地板冰凉的触感透过衣服传来,但没人敢动一下。
张盟慵懒地抬起眼,扫了我们一眼。她今天的妆容依然完美,连续的等待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气质。她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这才开口:
“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去吃饭了。你们等到你们的用餐时间再去吃饭吧。”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整理了一下香奈儿套装的领口,继续说道:
“明天早上还是在门口集合,进行小组服务工作练习。”她停顿了一下,“记得通知小组其他人。”
说完,她优雅地站起身。身上的香奈儿套装即使经过一天也没有丝毫褶皱,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盖上方。她踩着标志性的红底高跟鞋向门口走去,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清脆的节奏。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高尔夫球车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一位男士正跪在地上,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他后背挺直,形成一个完美的踏板。
张盟的红底高跟鞋先是轻点在男士的后背上,确认位置后,她才将重心转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显然是经过无数次练习。那位男士纹丝不动,仿佛感受不到任何重量。直到张盟完全坐稳,他才起身走向驾驶位,动作标准得像是接受过专业训练。
高尔夫球车无声地启动,缓缓驶入暮色中。我们依然保持着跪姿,直到再也听不见车子的声音。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整个大厅只剩下水晶吊灯的光芒和水族馆里鱼儿游动的声响。
等到张盟的车子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我们才敢缓缓站起身。一天的跪姿和搬运工作让每个人的腿都有些发麻,但没人敢大声喊累。
“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岁啊,”郑阳一边揉着发麻的双腿,一边小声感叹。
“今天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东西。”
郑阳看了看时间“我们的用餐时间应该到了吧?”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今天的工作显然让她身心俱疲。
“我们先去通知其他组员,”我一边按摩着酸痛的肩膀一边说。
“明天早上还要集合,可别让谁迟到了。”想到张盟作风我不禁打起了寒颤。
我们缓步走出豪华的大厅。庄园里的路灯次第亮起,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路过食堂时,因为还没到时间我们不能进去吃饭。但是还能闻到中午那股难闻的气味。想到今天中午的遭遇,再联想到刚才见到的太岁,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人不禁感慨。
回到宿舍楼下,我们分头去通知其他组员。我看着我们房间的的四个空着的床铺,我不禁一阵叹息,他们四个人的命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夜色中,能看到其他楼层也有同事在忙碌着,窗户时明时暗,像是在打着某种暗号。望着同事们疲惫的背影,我不禁想到了地下室那些装满太岁的水箱。不知为何,那些清澈见底的液体,在记忆中却慢慢变得浑浊起来......
很快就到了规定的用餐时间。走廊里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几百名男生从各个房间里走出来,默默地向食堂走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但没人敢迟到或者不来。推开食堂的玻璃门,还是那股熟悉的油烟和馊味。我们像中一样,从长桌上拿起那些边缘缺损的餐盘和参差不齐的筷子。塑料餐盘上的划痕在日光灯下格外明显,有些已经发黄变形,但没人在意这些了。习惯性地走到桌边,拿起那个沾满油渍的大勺子。桶里的食物泛着一层油光,需要使劲搅动才能捞出下面的米饭和菜。今天晚上的菜似乎和中午的差不多,可能是中午的剩菜重新热了热。
大家都疲惫不堪,食堂里出奇的安静。只能听见餐具碰撞的声音和偶尔的咳嗽声。每个人都低着头,机械地从食物中挑出不该存在的东西:湿巾纸已经被泡得快要散开,卫生纸团成团漂在汤水上,还有一些难以辨认的杂物。
夹起一块泡烂的馒头,我的思绪不由得飘向了下午的情景。那座豪华的房子里,仅一盏水晶吊灯就价值上百万,每一块意大利进口的云石地砖都要七位数。张盟坐的那张真皮沙发,据说是意大利顶级工匠纯手工打造,光是订金就要八十多万。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坐在我的背上,玩着最新款的限量版手机,而我却像一件家具一样跪在地上。
而我们面前的这张餐桌,早已布满了深深的划痕,桌面残留着不知多少届员工留下的痕迹,摇摇晃晃的桌腿下还垫着破纸板。手中的餐盘边缘缺了好几块,筷子上的漆早已剥落,露出了发黄的木质。
我看了看桌上那个破旧的塑料桶,浑浊的汤水上漂浮着各种食物残渣,泡得发白的餐巾纸四处漂浮。而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们还在搬运着价值上不菲的太岁,每一块太岁都价值连城,泡在特制的水缸中,受到精密仪器的24小时监控。
我们搬运领导们喝的是法国空运来的红酒,价值几十万一瓶;我们喝的是发黄的自来水,杯子上还带着别人的油渍。她们用的餐具都是定制的骨瓷,印着烫金的Logo;而我们用的塑料餐盘,有些已经变了形,上面还留着难闻的油味。
想到张盟今天穿的那身香奈儿套装,据说是巴黎限量版,一套要上百万。她脚上那双红底高跟鞋就要七八万,连身上喷的香水都是特别定制的。而我们这些人,一辈子的工资可能还不够买她身上那一套。更别说她踩着的那些人形踏板,西装革履,却要像家具一样任人践踏。
更讽刺的是,就在我们搬运太岁的地下室里,一个循环系统的造价就要上千万。那些巨大的水箱,每一个都价值不菲,连维护费用都是天文数字。一天的消号可能就比我们全年的伙食费还要贵。
想起下午郑阳看到太岁时的疑惑,还以为那是变质的肉。此刻他正坐在对面,郑阳的目光也有些恍惚,他正用带着裂纹的搪瓷杯喝水。我突然想起下午张盟喝水的那个杯子,是纯手工水晶制成,杯底还镶着钻石,单只杯子就要十几万。而我们面前的搪瓷缺口杯,有些已经锈迹斑斑。而在那座豪宅里,连擦手的毛巾都是埃及进口的,马桶都是智能的,水龙头都是镀金的。领导们的盥洗室里,连一块香皂都是法国进口的,价值上千;我们宿舍的肥皂,十几个人共用一块,还是最便宜的品牌。她们的洗手台用的是纯天然水晶石,水龙头是24K镀金的;而我们的洗手池早已裂了缝,漏水的水龙头只能用胶带缠着。
张盟告诉我们因为食物不够,他们吃剩下的才能匀给我能吃。可她们沙发上的一个靠垫套,可能就抵得上我们整个食堂一年的餐具开支。一块太岁一天维护费的价格就够我们全体员工吃一年的饭了。
郑阳的目光依旧有些呆滞,他盘子里的馒头已经被泡得看不出原形。这让我想起下午看到的黄花梨木餐桌,那张桌子的一个螺丝,可能都比我们整个食堂的桌椅加起来还要值钱。最讽刺的是,我们刚刚经过那么辛苦才搬完的太岁,确是供应整间房屋的供水,领导冲厕所的水甚至都是被太岁泡过的。而我们,却只能喝桶里混着纸巾和烟头的免费汤水。头顶的日光灯忽明忽暗,有几个已经完全不亮了。对比起那栋房子里价值百万的水晶吊灯,我们食堂的照明设施显得多么寒酸。更不要说那些意大利定制的真皮沙发,娱乐室里的进口钢琴,甚至连垃圾桶都是特别定制的。而我们的宿舍。就连张盟随手扔掉的一支口红,都抵得上我们半年的生活费。
更令人心酸的是张盟和江领导今天对食物的态度。下午我亲眼看到客厅摆着一盘几乎没动过的水果,被其他女领导随意的倒在了垃圾桶里。那些进口水果每一个都要上千元。领导们的化妆间里,一瓶护手霜就要一万多,是法国皇室专供。而我们的手,因为经常要搬运重物,满是老茧和伤痕,连最便宜的药膏都舍不得买。记得下午张盟看到同伴手上的伤口时,还嫌弃地皱了皱眉,说我们这些人“太脏了”。
就在下午,那四名同伴还跪地磕头求饶。额头撞在坚硬的云石地面上,鲜血直流。而张盟却在一旁优雅地和江领导讨论着新款的奢侈品。那双价值七八万的红底高跟鞋,踩在我们的尊严上,连眼神都不屑给我们一个。
郑阳低头扒饭的样子让我心里一阵酸楚。他的衬衫已经洗得发白,每一勺饭都像是在咽下屈辱。而我们的食物,却是领导吃剩下的剩饭剩菜,混在一起,泡在桶里。那些被泡烂的餐巾纸和创可贴,就像是在提醒我们自己的身份。突然想起刚才在地下室看到的情景。那些水箱里的液体清澈见底,连一粒灰尘都看不到。而我们面前的汤水,却浑浊不堪,漂浮着各种看不清的杂物。这巨大的反差,不正是我们命运的写照吗?
食堂里的人越来越少,但沉默依然在继续。远处豪宅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那些水晶吊灯的光芒是那么耀眼。而我们的餐桌上,只有几盏忽明忽暗的日光灯,有几根已经完全不亮了,像极了我们暗淡的人生。一个同事起身时不小心碰倒了椅子,发出一声巨响。大家都吓了一跳,生怕惊动了什么人。这种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就像我们今天跪在地上磕头时的颤抖,就像看到张盟高跟鞋时的战栗。
我和郑阳几乎是同时放下筷子。盘子里的食物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不是因为有多美味,而是因为我们都深知,错过这顿饭,就要饿着肚子直到明天。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疲惫和无奈。不需要任何言语,我们都明白对方的感受。有人吃完就直接离开,连把餐盘放进收餐车的声音都变得轻微,生怕打扰了这压抑的氛围。食堂里的人越来越少,但沉默依然在继续。我们默契地起身,然后向宿舍走去。吃完饭,远处那座充满奢华的建筑依然灯火通明。水晶灯的光芒映照着名贵的家具,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而我们却走在黑暗中。
夜色已深,庄园里只剩下零星的灯光。远处那座豪华的建筑灯火辉煌,水晶吊灯的光芒透过玻璃幕墙洒向夜空。而我们,则走在黑暗中,像一群隐形的影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刺耳的广播声突然在房间里炸响。我猛地睁开眼,看了看墙上那个老旧的钟表,指针还不到六点。霉斑斑驳的天花板上,公共广播的喇叭发出刺耳的杂音,这是我们每天的"起床铃"。
想起昨天张盟的吩咐,所有人立刻从床铺上爬起来。床架发出吱呀声,房间里里顿时响起一片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没人敢磨蹭,因为迟到的处罚,我们昨天已经深刻体会过了。
我们快速来到宿舍楼前的空地上。清晨的寒气渗入骨髓,但没人敢穿得太多,这是规定。几百个人整齐地排列着,全都面向那座宫殿般的豪华建筑。昨天搬运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里面的一块地砖,可能就抵得上我们一年的工资。
同时祈祷的每个动作都有极其严格的标准。首先是排队,肩与肩之间要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头顶与头顶之间的距离也要分毫不差。为了确保这个标准,地上甚至画着不易察觉的标记线。下跪的过程也有具体要求。右膝必须先着地,左膝随后,相隔时间要恰好0.5秒。膝盖落地的声音要轻微但清晰,既不能默默无声显得不虔诚,也不能声响太大显得粗鲁。膝盖着地的位置要与肩同宽,距离要精确到厘米。手掌平放在地面时,必须严格保持与肩同宽的距离。十指并拢,每根手指都要绷直,指尖朝前。掌心要与地面完全贴合,不能有一丝空隙。手臂要与地面保持15度角,肘关节略微弯曲但不能过度。这个角度据说是总公司亲自定的标准。磕头时更是有着严苛的要求。第一个头要用3成力,额头与地面的撞击声要清脆但不刺耳。第二个头要用5成力,要在地面上留下淡淡的红痕。第三个头要用7成力,必须确保在地面上留下清晰的印记,需要见到一点血丝,这样才算“真诚”。
最重要的是磕头后的"祈福姿势"。额头要与地面保持3.8厘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据说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既能保持足够的压迫感,又不会让人完全趴下。脖子要保持45度向下的角度,既不能抬得太高显得傲慢,也不能低得太深有偷懒之嫌。双臂的姿势也有具体规定。从肩到手肘,再到手腕,要形成一个标准的等腰三角形。手肘与地面的夹角必须是53度,这个角度据说是某位领导经过反复试验定下的。手腕要自然下垂,但不能完全贴地。最苛刻的是呼吸节奏。每次呼吸必须保持在4秒一次,吸气2秒,呼气2秒。呼吸的声音要控制在几乎听不见的程度,但又不能完全无声。曾经有人因为呼吸声重了一点,被处罚为淘汰人员了。头部的位置更是有特殊要求。从侧面看,从后脑勺到脖子再到后背,要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这个弧线的弧度必须是标准的,既不能闭眼显得不敬,也不能东张西望。有人因为眨眼太过频繁,被认为是“心不在焉”。我们被植入的精神控制器会精确的判断我们每个人的姿势,如果姿势不正确这会被反馈到小组长的手机上,以方便组长进行惩罚。
就连眼睛的位置都有规定。虽然是低头,但眼睛要保持微微睁开的状态,视线要落在前方地面30厘米处。跪姿要保持身体挺直,从头顶到脚跟要形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偏差不能超过1厘米。大腿要与小腿保持90度角,脚背要完全贴地,脚尖朝后。
这时我们开始磕头。
第一个头,必须用力地磕下去。声音要清脆,力道要足,地面上最好能看到一点血迹,这样在后面第三个头磕完才能明显表现出“诚意”。我们整齐划一地俯身,额头重重地撞击在粗糙的地面上。几百人同时磕头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像某种诡异的仪式。
第二个头比第一个还要重。这时额头已经开始疼痛,但没人敢减轻力道,因为不够虔诚的后果,可能就是被拖去特殊处理。
第三个头是最关键的。这一下不仅要重,还要保持姿势标准。双手平放在地,与肩同宽,手指并拢,指尖朝前。膝盖着地的位置要与肩同宽,脚背紧贴地面。这些细节都是祈祷标准”每一项不达标都可能招来惩罚。
磕完三个头后,才是最煎熬的“祈福姿势”额头要与地面保持接触,但不能完全贴上去,要留出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这样能保持长时间的紧张感。脖子因为这个姿势而酸痛难忍,但稍微抬起一点都是违规。
双手必须一直平放在地上,手指并拢,不能有一丝缝隙。即使手掌被地上的碎石硌得生疼,也不能改变位置。
最难熬的是膝盖的位置。我们必须保持标准的跪姿,膝盖与地面的接触点不能有任何移动。一个小时下来,膝盖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每一秒都是煎熬。但没人敢偷偷调整位置。
偶尔会听到有人因为实在撑不住,发出细微的抽气声。这时周围的人都会屏住呼吸,生怕这个“不虔诚”的表现被发现。经过昨天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张盟最讨厌的就是“不懂规矩”的人。
一小时里,我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额头的伤口在阵阵作痛,后颈像是被铁箍夹住,膝盖仿佛正跪在刀尖上。我们像是一件件摆设,必须保持完美的姿势,供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俯视。
而此时的领导别墅里,或许张盟正享受着她的美容觉。她躺在价值百万的床上,身上是定制的真丝睡衣,享受着恒温空调的服务。等她优雅地起床时,会有人跪着给她当脚踏,让她踩着走向浴室。这种强烈的对比以后每天都要上演,但我们除了跪着“祈祷”,什么也做不了。膝盖生疼,后背酸痛,脖子僵硬,这就是我们的“早课”是我们这些低贱之人的宿命。
长达一小时的“祈祷”中,这些姿势必须一丝不苟地保持。即便膝盖疼得发抖,手臂酸得发麻,脖子痛得快断了,也不能有丝毫改变。
就这样,几百人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没人敢抬头,没人敢活动,甚至连咳嗽都不行。我们就像一座座雕塑,在晨光中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疼,后背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酸痛,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腿开始发麻,但不敢有丝毫移动。昨天见识过张盟的手段,没人想成为那个“特殊处理”的对象。远处豪宅的方向偶尔传来汽车的声响,那是专车接送领导们上班。她们坐在真皮座椅上,享受着进口香水的芬芳,脚下踩着人形踏板,不知是否会注意到我们这些跪着的"风景"。
终于,七点的钟声响起。我们才被允许起身。大家的动作都很缓慢,因为腿已经完全麻木。有些人实在撑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揉搓着发麻的双腿。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一步一步向宿舍楼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麻木的双腿随时可能让我摔倒。
必须抓紧时间洗漱,因为等会还要去吃早饭。我们只知道,一会还要在门口列队,等待张盟的到来和新一天的安排。
随后我们依旧来到那个破旧的食堂。早餐依旧是收集来的剩饭。我和郑阳默默地用破损的餐盘盛了些食物,连同房间的其他人也都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没人说话,因为说话也需要力气,而这些难以下咽的食物已经消耗了我们大部分的精力。吃完后,我们急匆匆地来到房间门口列队等候。经过昨天的教训,每个人都提前了半小时到达。站姿必须标准,双手贴在裤缝,眼睛直视前方,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有一丝不规范被张盟看到。
远处传来高尔夫球车的声音。各个小组的组长们陆续抵达,她们个个穿着名牌,举止优雅,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的下属。每到一处,都会有人跪地充当踏板,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礼仪"。
终于,张盟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今天她穿着一件米白色外套如同一件精心裁制的艺术品,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考究的工艺。领部采用了经典的翻领设计,黑色的领面干净利落,与雪白的面料形成优雅的色彩反差。这种黑白对比不仅体现了设计师对经典元素的致敬,更突出了整件外套的气质。正面的黑色圆形纽扣整齐排列,每一颗都光洁饱满,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一颗颗精心镶嵌的黑珍珠,既起到了实用的固定作用,又成为了点缀整件外套的装饰元素。
腰间的同色系细腰带是这件外套的点睛之笔。腰带不仅突出了衣身的立体剪裁,更巧妙地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这种细节的处理让整件外套在保持庄重感的同时,又不失女性特有的柔美。外套袖口和下摆的黑色条带装饰与领部的设计形成呼应,这种首尾呼应的设计手法让整件外套显得格外和谐统一。面料选用上等的羊毛混纺材质,既保证了足够的保暖性,又确保了外套的挺括感,使其即使在长时间穿着后依然能保持完美的廓形。
下身是黑色长裙的选择则是这身装扮的另一个亮点。裙子采用高级缎面面料精心裁制,面料的质地柔软顺滑,在光线的照射下会泛起细腻的光泽,仿佛绸缎上流淌的月光。裙身的剪裁极具匠心,虽然没有繁复的装饰,但简约的线条却暗含着精妙的立体裁剪技术。从腰部向下自然展开的褶皱,不仅让裙子在静止时就能展现出良好的垂坠感,更在行走时展现出优雅的摆动韵律。裙长精确地控制在及踝的位置,这个长度既保持了传统风格的庄重感,又不会影响行走的便捷性。裙腰处精心点缀的Chanel链条装饰,像是一道闪亮的银河,为这件看似简约的长裙增添了一抹摩登时尚的气息。这个细节的加入,让整条裙子在保持典雅的同时,又展现出与时俱进的时尚态度。在剪裁上,采用了蓬摆的设计手法,让裙摆能够自然地展开,形成优美的伞状轮廓。这种设计不仅让穿着者在行走时更显优雅,还能够展现出面料的质感和垂坠感。裙子的腰线设计高而合身,既能修饰身形,又能与外套的腰带形成和谐的视觉效果。整套服装在色彩的运用上遵循了黑白对比的经典法则,米白色的外套与黑色的长裙形成鲜明对比,却又和谐统一。这种对比不是生硬的,而是通过精心的设计,让两种颜色在视觉上达到完美的平衡。这套装扮完美诠释了如何在保持传统学院风格典雅的基础上,融入现代时尚元素。它既保留了学院风格给人的干练与知性感,又通过精妙的剪裁和细节设计,展现出柔美与时尚。这不仅是一套服装,更是一件将经典与现代完美融合的艺术品。
脚穿一双黑色漆皮尖头细高跟鞋最能彰显这套装扮的现代气质。鞋面采用顶级漆皮材质,光泽度恰到好处,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芒,既不会显得过分张扬,又能突显鞋履的高级质感。漆皮表面经过特殊处理,既保持了光泽感,又不易留下使用痕迹。
鞋型设计极具现代感,鞋头采用优雅的尖头设计,但刻意将尖头的角度放得柔和一些,既保持了修长的线条感,又避免了过分尖锐的视觉效果。鞋跟依旧采用8厘米的细跟设计,跟型纤细却不失稳固。并且用特制的钢芯质感,在保证稳定性的同时又不失优雅。跟底特别采用防滑耐磨的复合材质,即使在光滑的地面上也能保持稳健的步伐。甚至鞋底采用意大利进口的皮质大底,在鞋掌处特别加入了隐形的减震垫,能有效缓解长时间穿着的疲惫感。内里选用高级羊皮,触感柔软,透气性极佳。特别在前掌处加入了记忆海绵垫,既能提供良好的支撑,又能带来舒适的穿着体验。
从鞋头到鞋帮的过渡极其自然,完美勾勒出足部的优美曲线。鞋帮的高度恰到好处,既不会使脚背感到压迫,又能很好地固定足部。内里在后跟处特别加入了一小片防滑胶垫,有效防止脚跟在行走时的滑动。细节之处更显匠心。鞋的侧面采用流畅的曲线设计,让鞋子从任何角度看都显得优雅动人。鞋子内侧的品牌标志采用低调的烫金工艺,在不经意间透露出精致感。在着装搭配上,这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与黑色长裙自然融合,又与米白色外套形成呼应,让整体造型既现代时髦又不失优雅。这正是一双能够完美诠释现代都市女性气质的高跟鞋。
此时高尔夫球车缓缓停在我们面前。驾驶位上的男人动作利落地下车,西装笔挺,他快速地跪在地上,后背挺直,形成一个完美的踏板位置。这些动作行云流水,显然经过无数次练习。
然而张盟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只是轻轻地说了句"走吧",随后冲我们挥了挥手。那双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修长优雅,腕上的卡地亚手镯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跪着的男人立刻起身,动作依然标准,没有丝毫拖沓。他重新回到驾驶位,熟练地调转车头。高尔夫球车发动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我们立刻跟上,小步跑着跟在车后。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既不能太近显得不敬,也不能太远显得懈怠。跑步的姿势也是有规定的,手臂的摆动幅度、脚步的频率,都要精确到位。
张盟坐在车上,时不时拿出手机查看。她今天心情不错的样子,这让我们稍稍松了口气。但没人敢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谁都知道,领导的心情就像这清晨的天气,随时可能变化。
张盟坐在车上,悠闲地玩着最新款的iPhone。那是特别定制版,据说外壳是用整块蓝宝石打造的。车子行驶在园区的小路上。这些路也是分等级的:领导专用道铺着进口的环保材料,可以吸收震动,走在上面像是踩在软垫上。沿途的绿化带种植的都是名贵花木,据说光是一棵树就要七位数。每天都有专人修剪,浇水都要用特制的矿泉水。
突然,张盟的手机响起来。她轻声的接着电话。
车子继续向前,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栋现代化的办公大楼前。大楼全部采用了镀膜玻璃,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张盟优雅地踩着那位西装男士的后背下了车,高跟鞋在西装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她环视了一圈,目光扫过我们,像是在检视一群物品:
“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她停顿了一下。
“N15号,你和我一起走。”
我们面面相觑,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N15号是什么意思?谁是N15号?恐惧和困惑在人群中蔓延。张盟优雅地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向我的方向:“你”
我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小跑过去,生怕跑得太快显得鲁莽,又怕太慢让领导等待。
来到高尔夫球车旁,张盟轻声问道:
“会开这车吗?”她的声音依然优雅,但带着一丝考校的意味。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和我走一趟。"张盟的话让我突然明白过来。看着刚才那位西装男离开的背影,再看看张盟精致的红底高跟鞋,我终于领悟了自己的"新角色"。
当她问“会开这车吗”的时候,我还沉浸在突然被点名的慌乱中。我庆幸我担心足够快听到“你和我走一趟”,我才如梦初醒。看着周围那些西装革履的人形踏板,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接下来的"使命"。
跪下的动作必须标准。这是我昨天观察了一整天学来的:右膝先着地,后背挺直,双手撑地,手臂微微弯曲以保持缓冲;头要稍稍低下,但不能完全垂下,要保持能看到领导鞋尖的角度。
“孺子可教也。”张盟的赞赏让我既忐忑又庆幸。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摆。她的红底高跟鞋先是轻点在我的后背上,确认位置合适。我能感受到那尖细的鞋跟透过西装传来的冰冷触感。那一刻,我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当她的重量完全压上来的时候,我的肌肉紧绷到极限,生怕有一丝晃动。
张盟的高跟鞋先是轻轻点在我的脊背正中央,尖细的鞋跟像一根钢针,精准地抵在脊椎骨的位置。即使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那个尖锐的压力点正一点一点地陷入肌肉。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钝器慢慢压入,从皮肤到肌肉,再到骨骼,每一层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当她开始转移重量时,情况变得更加煎熬。鞋跟开始缓缓下沉,压力从一个点逐渐扩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面料正被挤压变形,下面的肌肉开始剧烈抗议。那根细跟仿佛要将我的脊椎骨一寸寸压断,每增加一分力道,都让我的神经更加紧绷。整个重量压上来的瞬间,我的背部肌肉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鞋底的纹路清晰地印在我的背上,每一道凹凸都在皮肤上留下火辣辣的触感。那些细密的防滑纹路像是一张密集的渔网,每一个接触点都在向肌肉输送着疼痛。她微微调整站姿时,鞋底在我背上碾过一道弧线。从右侧肩胛骨开始,一路碾压到左侧。这个过程让我感觉背部的肌肉正被一点点撕裂。压过的地方先是一阵剧痛,随后是火烧般的灼热感,最后变成持续的钝痛。西装布料在这个过程中被碾得变形,我甚至能听到布料纤维断裂的细微声响。当她需要迈步上车时,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了我背上的一点。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脊椎仿佛要被压断。鞋跟像一根烧红的铁钉,从皮肤一直贯穿到骨髓。周围的肌肉因为剧烈的疼痛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但我必须强忍着,不敢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她迈步的过程更是让人崩溃。鞋跟从脊背中央一直滑到肩胛,留下一道仿佛被烙铁烫过的痕迹。每移动一寸,都像是在皮肉上划开一道伤口。我能感觉到那些被碾压过的肌肉正在剧烈地抽搐,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保持静止。
我知道此刻的我,唯一的价值就是确保张盟能够优雅地登上这辆定制的高尔夫球车。她今天的重量似乎比昨天那些"踏板"们形容的要轻一些,但这个认知反而让我更加紧张。
当最后一步时,她的重量终于离开了我的背部,但那些被踩过的地方依然在叫嚣着疼痛。就像是被重锤反复捶打过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背部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压痕,那些凹陷的地方正在隐隐作痛,可能要好几天才能恢复。
即使她已经坐在车上,我的背部仍然像是被火烧一样。从表皮到深层肌肉,每一个被踩过的地方都在持续发出抗议。那些压痕就像是一张痛苦的地图,记录着每一个被碾压过的位置。跪在地上的这短短几秒钟,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能闻到张盟身上传来的香水味,能看到她裙摆上定制的金线刺绣,甚至能数清她鞋跟上的钻石数量。
强忍着后背的剧痛,我从地上爬起身。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被踩过的肌肉,那些压痕还在隐隐作痛。小心翼翼地坐进驾驶位,我能感觉到后背已经被碾得变形,布料紧贴着那些伤痕,带来一阵阵刺痛。正当我抬手准备请示行驶方向时,张盟淡淡地开口:“前面有导航,导航到东大门。”
驾驶着高尔夫球车,我的手心不停地冒着冷汗。之前在和母亲一起去打高尔夫球时坐过这种豪华的代步工具,现在却要负责驾驶。每一个转弯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任何颠簸会影响到后座的张盟。背部的疼痛提醒着我犯错的后果。
随着车子逐渐接近东大门,我远远看到门外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继续驱车靠近,我终于认出了她们:一位是分公司的人事部经理,一身职业套装,表情严肃;另一位则是“姜蓉”,我原来组里的年轻组员。姜蓉站姿却显得有些拘谨,她们两人都站在门外,既不敢进来,也不敢走远,明显是在等待什么人。
车子缓缓驶近大门时,作为司机,我必须在合适的位置停车,让张盟能够优雅地下车。这意味着我马上又要当一次“人形踏板”。几乎是本能地,我迅速下车,跪倒在地。后背的疼痛再次被压上新的重量,张盟的高跟鞋又一次踩在了我的背上。这一次的感受比之前更加煎熬。余光中,我看到姜蓉微微颤抖了一下。
张盟优雅地下了车,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她朝着门口值班室微微抬了抬手,那个动作轻描淡写,却带着威严。值班室的女士立即会意,赶忙操作着门禁系统。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金属转轴发出低沉的声响。
这文章的心理描写和对物体的描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很影响阅读流畅性啊,我迫切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但是突然就有一大段的文字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