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huibin:↑大佬这篇文写的太好了真的千万不要中途而废
不会不会,框架已经弄出来了。这几天重感冒,嗓子说不出话了,预计明天更新
l142536789:↑何时更新 已经深爱作者的文章无法自拔了
哈哈,感谢支持,应该明天更新,后面尽量一周一更吧。年底了,有些忙了。
人事经理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刚才面对姜蓉时的严肃和冷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谄媚的笑容。她快步上前,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领导好“,领导好。”那种讨好的语气让人不适,但在这里,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而张盟依然保持着她标志性的职业微笑。那种笑容经过精心设计,既不会显得太过疏离,又能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但在那完美的微笑下,却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仿佛在提醒所有人她的特殊地位。
“领导,这是送过来的员工,”人事经理满脸堆笑,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一件普通物品,“已经和领导打过招呼了。”说着,她猛地转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刚才那种冷漠严厉的表情:
“还不过来!”
这种瞬间的变脸几乎让人眼花缭乱。在这一刻,我深刻理解了什么叫“上对下跪,下对下踩。”姜蓉显然被这突然的呵斥吓了一跳,赶紧迈步向前。
张盟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就像在打量某种商品。随后,她优雅地转身,朝着门岗室的方向走去。人事经理立刻跟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张盟回头对着我和姜蓉说道。她的声音变得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和姜蓉立即站定,大气都不敢出。
门岗室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走出两位衣着整齐的女士。她们的笑容专业而标准,但眼神中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谨慎。她们微笑着将张盟迎进门岗室,那种恭敬的姿态,就像是在迎接什么贵宾。
趁着门开的瞬间,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里扫去。门岗室出乎意料地宽敞,内部装修豪华得不像是普通的门卫室。水晶吊灯在头顶闪烁,地面铺着进口的大理石,墙面是定制的实木护板。
令人震惊的是室内的景象:三名年轻男性正跪在地上,他们的衣服上明显可见几道高跟鞋踩过的痕迹,有的已经深深印入布料。他们都低着头,保持着标准的跪姿,像是某种精心摆放的装饰品。靠里的位置摆着两张豪华的真皮老板椅。每张椅子前都跪着一名男性,他们的姿势标准,后背挺直如同一块人形踏板。张盟径直走向其中一张椅子,动作优雅地坐下,毫不犹豫地将双脚搭在了身前男性的后背上,随着大门缓缓关闭,我收回了窥探的目光。转头看向姜蓉,压低声音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姜蓉明显被我的问题吓了一跳。她先是紧张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我们,才小声回答:
“自从你走了以后,你的工作都分给下面的组员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知道的,我在组里最年轻,资历最浅......”
“结果那个最难的项目被分给了我,”她咬着嘴唇继续说:
“我......我搞砸了。昨天经理把婷姐骂得特别惨。”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有些发红,“听说这事连公司领导都知道了,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们就把我安排到这里来了。”
“早上临走前,婷姐特意把我叫到一边,”姜蓉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她让我一定要保重,到了地方小心行事......”她抬头看着我,眼中带着恐惧和困惑。
“这里......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心中五味杂陈。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现在正站在深渊的边缘。
“你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我苦笑着说,“这里就是服务领导的地方。”停顿了一下,我又补充道:
“不过你是女的,可能会安排到不同的岗位......”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姜蓉听懂了我的暗示。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门岗室里传来说话的声音,让我们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正当我想要安慰一下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时,门岗室的大门突然打开。张盟优雅地走了出来,人事经理紧跟其后,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谄媚的笑容,不停地说着“张总慢走”、“张总再见”之类的话,直到转身离去,那笑容都未曾淡去半分。两名值班人员恭敬地站在张盟身后,张盟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回屋。
看到张盟向我们走来,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跪倒在地。这个动作已经烙印在肌肉记忆里,就像一个精心设计的程序。后背上原本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但我知道它们马上就要迎接新的印记。
张盟的高跟鞋再次落在我的背上,锋利的鞋跟精准地找到了之前的压痕。新的疼痛叠加在旧伤之上,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我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能强忍着这种几乎要将脊背贯穿的疼痛。
等张盟优雅地坐进车里后,我才勉强爬起来,坐进驾驶座。
“打道回府。”她淡淡地说完,又补了一句:
“你跟上。”
这显然是对姜蓉说的。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姜蓉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点了点头。
启动车子调头后,我特意放慢了速度。平时我们男性跟随高尔夫球车都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但姜蓉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还穿着高跟鞋。我尽量控制着车速,让她能够跟上而不至于太过狼狈。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姜蓉正努力地跟在车后。精心打理的发型也有些凌乱,但她依然在坚持。那个画面让我想起了自己第一天的经历,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楚。
张盟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她正专注地看着手机。但我知道,在这里,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领导们的眼睛。或许她只是暂时没有说什么,又或许这正是对作为女性的某种“关照”。
车子最终缓缓停在目的地,我再次跪地充当人形踏板。这一次,背上的疼痛已经麻木,或许是因为伤痕太多,反而感觉不到新的疼痛了。张盟优雅地踩着我的背下车,她转身对我们说:“回到队伍里。”
随后扫视了一眼整个场地,补充道:
“我在6楼等着你们。”
说完,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向电梯走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周围的景象。整个广场上分布着许多和我们类似的队伍,像是某种精心编排的阵列。有的队伍前面站着组长正在严厉训话,那些人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听着。有的队伍已经开始向楼梯间移动,井然有序地排成长龙。人流涌动的场面让我想起了早上祈祷时的场景。同样的制服,同样的姿态,同样的沉默。姜蓉站在我身边,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刚才跟着车子小跑了一路让她有些吃不消。我们在楼梯口排队等候,前面的队伍正在缓慢上楼。这时,一个奇特的场景引起了我的注意。各个小组的组长们都在热情地向张盟打招呼,那种笑容和姿态明显是讨好的样子,更令人费解的是,当电梯门打开时,所有组长都主动让开,恭敬地请张盟先进。她们的动作如此默契。等张盟进去后,她们才鱼贯而入,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升起一丝困惑。按理说,这些组长应该都是同一级别的管理者,为什么在张盟面前,却表现得明显不是一个级别。
怀着这样的疑惑,我跟着队伍开始爬楼梯。水泥的楼梯间回荡着整齐的脚步声,像是某种无声的进行曲。我偷偷看了一眼姜蓉,从来没有爬过楼梯的她在后面咬着牙一声不吭地跟着队伍前进。六楼,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平常轻松的一件事,但对于姜蓉来说便没有那么轻松。
终于爬到六楼,眼前的景象让人惊讶。整层楼被完全打通,没有任何隔断墙壁,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开放空间。一排排一模一样的房间整齐地排列着,每个房间的门都是统一的暗色调,看起来像是某种精心设计的迷宫。
唯独在角落里,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房间格外醒目。那个房间的门采用了特殊的设计,是淡紫色的实木雕花门,门框上还镶嵌着一圈细碎的水晶。这里明显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就像是在提醒所有人这里主人的特殊地位。张盟正优雅地坐在房间门口的沙发上,这是一张意大利定制的真皮沙发,沙发全球限量生产。她的姿态优雅而从容,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在俯视她的臣民。
当她轻轻抬起那只戴着卡地亚手镯的手时,我立刻理解了她的意思。那个动作我已经见过太多次,几乎是本能地,我立即跪了下来。其他经常在这里的同事也都心领神会,迅速跟着跪下。然而姜蓉还愣在原地,显然还不理解这个无声的命令。我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张盟,发现她的目光不在我这里,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抓住这个机会,我赶紧用手拽了拽姜蓉的裤脚。这个动作可能救了她。姜蓉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跪下。她的动作有些慌乱,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这个声音引起张盟的注意。好在张盟似乎依旧没有没这个声音吸引。
这时我才感觉到,张盟并不是没看到。她只是给了姜蓉一个“适应”的机会。毕竟女性在任何地方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她要经历这个过程:学习无声的命令,理解潜规则,适应新的身份。就像我当初一样,从最初的手足无措,到现在的条件反射。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我们保持着标准的跪姿,没人敢轻举妄动。
“今天你们就开始学习各自的生存技能了。”张盟的声音优雅,却让跪在地上的每个人都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她说“生存技能”这四个字时,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那四个字让人毛骨悚然。
“具体的技能等会会有专门的培训人员教授。”她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手镯。
“不过有一点要提前告诉你们。”她停顿了一下,环视着跪在地上的所有人。
“因为我们组的服务项目暂时不需要这么多人,所以......”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从明天开始,直到十多天的学习结束,每天实行末尾淘汰制。末尾人员按照淘汰人员处理。”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击打在每个人心上。我们清楚地记得“淘汰人员”的下场 ——但无论如何,没人想成为那个被淘汰的人。
突然,张盟的目光转向了我。她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点着沙发扶手:“我暂时任命N15号为你们的临时组长。”这个任命来得如此突然,让我一时不知所措。
“他将在学习之余负责处理你们的各种事情,”她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同时负责统计学习结果,确定当日淘汰人员名单,交由我签字。”
我感觉一股冷汗顺着后背流下。这个“临时组长”的位置,与其说是提拔,不如说是另一种折磨。我将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被淘汰,甚至要亲手写下他们的名字。这种残酷的责任,恐怕比直接被淘汰还要痛苦。
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姜蓉,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作为新人,她在这场残酷的竞争中无疑处于劣势。而作为临时组长的我,可能不得不亲手把她的名字写在淘汰名单上。这种可能性让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痛。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但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体的细微颤抖。从这一刻起,我们不仅要互相竞争,还要面对那个未知的“淘汰”命运。而我,将不得不在这场残酷的游戏中扮演一个更加痛苦的角色。
张盟的目光突然转向姜蓉,那眼神让我心里一紧。“新来的,”她的声音柔和,却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等会我联系一下,给你注入控制器。”她说“控制器”这三个字时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姜蓉明显颤抖了一下,我能看到她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等会会有人带你去,”张盟继续说道。
“弄完以后抓紧回来。”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性走了上来,他穿着黑色西装,来到张盟面前时,他立即单膝跪地,做出一个标准的请安姿势,那动作行云流水。
“他们就交给你了。”张盟说完这句话,优雅地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走进身后那扇雕花木门,最后飘来的只有一阵香水的气息。
中年男人站起身,示意我们起来。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他带着我们走向最近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从外表看就与其他房间不同:门框更高,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房间出乎意料的宽敞,但即便如此,我们几十个人站在里面依然显得拥挤。房间的布置很特别:墙面全部采用了特殊的材料,看起来像是某种隔音板;地面铺着深色的地毯,能完全吸收脚步声。
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一角的那个精美的铜质碳炉,每个人都在默默打量着这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那位中年男人关上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仿佛在宣告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他走到房间中央那个造型古朴的铜质碳炉旁,他的脚步声在地毯上几乎没有一点声响。
“我姓李,你们叫我李老师就行。”他的声音不高。
“你们的任务是24小时照看碳炉。”他用手轻轻抚摸着铜炉的边缘,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不过不用担心,”他继续说道。
“你们会被分成两个班次,白班夜班轮流值守。”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在我们脸上一一扫过。
“现在是秋天,夜风清冷,昼夜温差极大。你们需要在室内烧制香碳,保持室内温度在20到25度之间。”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原本正常规定的温度是22到24度。因为你们是临时人员,所以给你们放宽了几度。”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下
“但不要以为这是宽容。这几度的差距,可能就是你们的生死线。”
听到"生死线"这个词,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旁的姜蓉已经开始微微发抖,她紧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在学习期间如果做不好,仅仅只是被作为淘汰人员处理。”他加重了“仅仅”两个字,让人不寒而栗。
“但如果在真正为领导服务时出现失误,那就是怠慢领导。”
接下来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怠慢领导最高可判处死刑,同时会牵连三族以内的家人。牵连的家人最高可判处20年至无期徒刑。”
这句话在房间里炸开,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看着周围同事们惨白的脸色,我知道他们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情。
一个温度计,竟然连接着这么多人的命运。几度的差距,不仅关系到我们自己的生死,还可能毁掉整个家族。这种压力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沉重。我偷偷看了眼姜蓉,她的眼圈已经红了,但还在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那个看似普通的铜炉,此刻在我眼中变得异常可怕,它就像是一个无情的裁判,随时准备决定我们的生死。
正当李老师讲解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房门被缓缓推开,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去。站在门口的是两名身着白大褂的年轻女性,她们的装束和那天给我们注射控制器的女医生一模一样。记忆中那种冰冷的触感似乎又回到了脖颈上。
“姜蓉。”她们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喊道。
姜蓉明显愣了一下,颤抖着举起手,不安地回头看向李老师。她的眼神中带着恐惧,像是一只即将被带去宰杀的羔羊。李老师淡淡地扫了一眼门口的两人,微微点头示意姜蓉跟她们离开。
看着姜蓉跟随着白大褂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回忆……
“继续说正事。”李老师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他走到铜质香炉前,动作轻柔地打开炉盖。
“这个香炉是专门为领导定制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
“整体浇铸而成,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
他从炉中取出一节未燃烧的炭,小心翼翼地举起来给我们看。那块炭的质地与普通木炭完全不同,表面光滑如玉,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青色光泽。
“这就是你们要烧制的香碳,”他的声音变得严肃。
“经过特殊工艺制造,燃烧时无烟无味,只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一节香碳的价值高达上千块。所以在烧制过程中,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浪费。”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
“否则...后果你们懂的。”
我咽了口唾沫。一节香碳就要上千块,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每个人应该都在默默计算着:一天24小时,需要多少节香碳?温度要控制在那么小的范围内,稍有偏差就可能酿成大祸。一想到可能会连累家人,这份工作的压力就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姜蓉现在怎么样了,那个“控制器”注射后的副作用她能不能受得了?但现在的我,除了在心里默默祈祷,什么也做不了。
李老师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抚过铜炉表面的纹路。
“香炉内部安装了自动点火装置,”他指向炉子侧面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通过电加热系统来燃烧香碳。”
“你们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别墅里的固定隔断,负责区域的温度调节。”说到这里,他转身指向墙边一个小巧的显示屏。
“温度传感系统的界面会安装在铜炉旁边,方便你们随时观察温度变化。”
这套系统看起来精密而冰冷,显示屏上的数字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这意味着我们连0.01度的误差都不能有,因为每一丝偏差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如果在服务领导期间,”他的语气突然变沉重。
“温度超出规定范围,传感器会立即向管家的手机发送警报。”我注意到几个同事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管家会立即向领导秘书报告,由秘书当场宣布对你们的处罚决定。
最后一句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这个处罚决定,除了领导和秘书本人外,任何人都无权更改。一旦发布,在你们工作结束以后立即生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这是一个完全自动化的死亡陷阱:温度计会24小时不间断监控,数据会实时传输,处罚会立即执行。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没有任何求情的可能。
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要给我们"放宽"几度的温度范围 —— 这是天大的仁慈,但是那个小小的显示屏将成为我们生命的法官,冰冷的数字会决定我们和家人的命运。在那栋华丽的别墅里,领导们享受着我们服务带来的舒适体验,而每个角落似乎都布满了看不见的眼睛,随时准备给那些服务人员致命一击。
有人在微微颤抖,有人在默默擦汗,还有人在无声地咬着嘴唇。但没有人敢说话,因为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残酷现实的开始。那个小小的温度计,将会主宰我们接下来的人生,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条钢丝上战战兢兢地行走。
随后李老师动作轻柔地将香碳放入铜炉,他的每个动作都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当他按下加热按钮时,整个过程安静得出奇,没有一丝声响,仿佛连空气都在屏住呼吸。几分钟后,香碳开始发出柔和的光芒,像是被点亮的宝石。那种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没有任何烟雾,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香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他俯身从铜炉下方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盒子的雕工精美。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几节香碳,动作精准地依次放入炉中。每一颗香碳的位置似乎都经过精确计算,彼此之间的距离分毫不差。
“在10几度的环境下,”他一边演示一边解释,“需要放入这么多节香碳,才能保证外面的温度达到要求。”
他特别强调了“这么多”三个字。
“多一分浪费,少一分不够,都是大问题。”
演示结束后,他带我们来到最近的一个房间。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房间出奇的空旷,只摆放着几件简单的家具:一张真皮沙发,一个红木茶几。我的目光被墙边的一个细节吸引:那里有一扇小门,门旁边是密密麻麻的百叶窗样式的通风口。那些百叶窗的角度经过精心设计,既能保证空气流通,又不会影响室内的私密性。李老师走过去推开那扇小门:
“这就是你们的工作区域。”我看到门后是一个狭小的隔断,只够一个人转身的空间,
“每个人都会被分配一个这样的隔断,负责调节外面房间的温度。”
他指了指隔断里的温度显示屏:“所有数据都会实时传输到我的手机上。”他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让人眼晕。
“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这份工作。”
最后,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祝你们好运。”
站在敞开的小门前,我在默默估算着:这么小的空间,这么精确的要求,这么严密的监控。一步之差,就是生死之别。那些均匀排列的百叶窗像是无数双眼睛,默默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对了,”李老师突然想起什么。
“在正式服务领导时,你们的听力会被关闭。不过现在是练习时间,暂时不用关闭听力。”这个“暂时”两字却格外刺耳。
按照指示,我来到了一个房间。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冷气感扑面而来。房间的布局和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相同的真皮沙发,相同的红木茶几,相同的摆设,就连摆放的角度都一致,仿佛是被精确复制的空间。直奔墙边的小门,拉开后看到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空间狭小得几乎让人窒息,只够一个成年人转身。一个精美的铜炉安静地立在角落,旁边是一张看似普通的木凳,靠墙摆放着一整箱香碳,每一节都整齐地排列着,透着幽幽的青光。旁边放着一个银制的夹子,做工精细,显然是专门用来夹取香碳的工具。坐在木凳上,用夹子夹起第一节香碳时,手心已经开始冒汗。将香碳轻轻放入炉中,生怕磕碰出任何声响。按下点火开关的瞬间,一股热浪突然袭来,夹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香。仔细观察,才发现隔断内布满了精密的风机组。这些风机小巧得几乎难以察觉,转速不快,而且出奇的安静,但它们却承担着最重要的任务:将热量均匀地输送到外面的房间。
又夹起几节香碳放入炉中,很快它们都燃烧起来。热浪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温度快速上升。汗水开始顺着脸颊滑落,盯着温度表,看着数字一点点上升:20.1...20.3...20.5度。才刚刚达到最低要求,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来。没办法,我只能再加一节香碳。新的香碳被其他燃烧着的香碳点燃,温度再次升高。此时的隔断内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型蒸笼。滚烫的热浪不断冲击着面部,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带来阵阵不适。温度表上的数字还在缓慢攀升,每一点变化都可能关系到生死。 想起李老师说的“关闭听力”,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连听觉都被剥夺,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将是怎样的煎熬?但现在的我,除了死死盯着那个温度表,什么也做不了。
时间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变得格外粘稠。温度表上的数字终于稳定在23度,这来之不易的平稳让我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扭头环顾这个不足两平米的空间,感觉就像是被关在一个精心设计的刑具里。四面墙壁刷着白色乳胶漆,在炉火的映照下泛着病态的光泽。墙面光滑得没有一丝纹路,连一根钉子都找不到,就像是要刻意抹去这里的一切人性特征。这些墙壁此刻仿佛在向内挤压,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窒息。
铜炉在跳动的火光中显得异常精致,又隐含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表面的雕刻巧夺天工:一条张牙舞爪的蛟龙盘旋而上,鳞片纹路清晰可见;凤凰展翅欲飞,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祥云缭绕其间,给人一种立体流动的错觉。这些雕刻无不透露着顶级工艺,但此刻在我眼中,却像是一幅幅狰狞的面具。炉子正在源源不断地释放着热量,温度高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能感觉到皮肤在灼烧,毛孔在尖叫,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有些流进眼睛,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想要后退,后背就是墙壁。就像是命运在和我开着某种残酷的玩笑。
突然,外面传来门轴转动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什么庞然大物在缓缓苏醒。我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绷直,肌肉紧张得发疼。脊背紧贴着墙壁,硬是挤出一个标准的坐姿。然而诡异的是,除了门响,再没有任何动静传来:没有脚步声,没有说话声,什么都没有。那些精心设计的百叶窗像一道道铁栅栏,把我和外界彻底隔绝。每一片叶片的角度都经过精确计算,既要保证空气流通,又要切断视线联系。我像个被剥夺了视觉的囚徒,只能靠声音来判断外面的情况。然而等真正服务领导时连听觉都被剥夺了。这种感觉比完全的黑暗更加可怕,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了。也感觉不到了
然而此时温度表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冷气钻进来,带来一阵不祥的预感。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从木箱中取出一节香碳时,几乎要抓不住那个精致的夹子。就在新的香碳被点燃的瞬间,外面的门突然关上了,发出一声让人心惊肉跳的闷响。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门关上了,但新点燃的香碳正在疯狂释放热量。温度计上的数字开始飙升,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死神在敲门:24.1度,我的心跳开始加速;24.3度,冷汗顺着脊背流下;24.5度,眼看就要突破25度的红线,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个形容在此刻显得格外贴切。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衬衫紧贴在皮肤上,每一次动作都带来阵阵粘腻的不适。铜炉散发的热量几乎要把人烤熟,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如果温度超过25度,等待我的将是比这种煎熬更可怕的惩罚。就在即将绝望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些依然在尽职尽责转动的排风扇。它们安静地旋转着,将热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外面的房间。突然间,一个疯狂的想法闪过:如果能控制这些风扇的速度,是不是就能控制热量的输送?我的目光疯狂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搜索,像溺水的人在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汗水不断滴入眼睛,带来阵阵刺痛,但我顾不上擦拭。终于,在一个几乎被铜炉遮住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旋钮。
伸手去摸那个旋钮时,手指已经在发抖。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如果这个尝试失败,以后真正服务的时候等待我的将是灭顶之灾。当手指终于触及旋钮的那一刻,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深吸一口气,轻轻转动。奇迹发生了!排风扇的速度真的开始降低。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但又不得不强忍着这种冲动。不一会儿温度表的温度就在缓缓下降,最终温度表上的数字终于停在了24.3度,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赛车比赛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但这还不够。我屏住呼吸,继续小心翼翼地调节风速。每转动一点点,都要停下来观察温度的变化。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精密手术,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当温度终于降到24度时,我差点喜极而泣。然而,这个成功的代价是让隔断内的环境变得更加难熬。排风扇速度的降低意味着更多的热量被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的衣物,皮肤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滚烫的蒸汽,喉咙火辣辣的疼。但这些痛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该死的温度表上的数字正稳定在安全范围内。为了保证以后外面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能享受“舒适”的温度,我必须在这个人间地狱里继续煎熬。
想到这里,不禁回想起刚才被带走的姜蓉。她现在在哪里?会不会比我现在经历的更加可怕?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此刻是否也在某个角落经受着非人的折磨?
时间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变得模糊不清。我盯着温度表的眼睛已经开始发酸,但不敢有一刻松懈。24度的温度来之不易,稍有不慎就可能功亏一篑。铜炉里的香碳正在均匀地燃烧,发出一种特殊的青色光芒。这些价值连城的香碳在火光中缓缓消融,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我不得不时刻关注它们的燃烧状态:太快了会导致温度失控,太慢了又达不到要求。
当一节香碳燃烧到三分之二时,就必须准备添加新的。我发现这个过程极其考验技巧:要在原有的香碳还未完全燃尽前,就把新的放进去。这样可以保持温度的稳定,避免忽高忽低。每一次添加,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排风扇的速度也需要持续调整。我发现外面的温度会受到各种因素影响:依旧是门的开关,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需要我通过调节风扇转速来进行补偿。那个小小的黑色旋钮,此刻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隔断内的温度已经高得让人难以忍受。汗水不停地往下流,我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紧贴在皮肤上带来阵阵不适。但最难熬的是呼吸:每一口气都像是在吸入滚烫的蒸汽,喉咙火辣辣的疼。
突然,外面又传来开门的声音。我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手指下意识地放在旋钮上,随时准备调整。这一次,我依旧没有听到有人的声音,此时温度开始缓慢下降,我不得不稍微调大风扇转速,同时往炉里添加了小半节香碳。
木箱里整齐摆放的香碳在不断减少,我开始默默计算每一节大概的使用时间,这些价值连城的香碳,每一节都关系着我和家人的命运。用多了是种罪过,用少了是项罪责。在这个两平米的空间里,我像是走钢丝的杂技演员,一个不小心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汗水浸透了衣服又慢慢风干,留下一层盐渍的痕迹。我的喉咙干得发疼,这个密闭的空间正在成为我的囚笼,而我,正在成为一个全身心投入的囚徒。
铜炉里的香碳正在均匀地燃烧,火光映照在四壁,像是跳动的鬼魅。我已经学会通过火光的强度来判断香碳的燃烧程度。当火焰开始变得暗淡,就意味着需要准备添加新的香碳了。这是一个必须靠经验积累的技巧,稍有疏忽就可能造成温度的剧烈波动。
最难熬的是那些细微的温度变化。23.8度、23.9度、24.0度,看似微不足道的差异,此刻却关系着生死。我不得不像个精密仪器一样,通过不断调整风扇转速来维持这种平衡。有时候只需要转动旋钮零点几毫米,就能让温度发生变化。
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滴落,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皮肤传来阵阵灼烧感。衬衫已经完全湿透,黏在身上的感觉让人抓狂,但这种不适反而让我保持着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传来关门声。我长出一口气,但随即意识到这可能只是暂时的喘息。谁知道下一次开门时间是什么时候,温度又会有什么变化?这种未知的恐惧比肉体的煎熬更加可怕。此时我突然意识到,这种随意的开门应该是在模仿领导进出房间时的场景。
就这样,在不断调整温度和火候的煎熬中,时间一分一分地流逝。突然间,一个清晰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请各位于五分钟后到门口集合。
这声音来得如此突然,仿佛有人直接在我的大脑里说话。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 这就是那个“控制器”在起作用。那个被注射在后颈的东西,正在用某种方式直接与我的大脑对话。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就像是有一个陌生人住进了你的脑子里。手忙脚乱地收拾隔断内的物品,确保每样东西都回到原位。当我走出隔断时,双腿已经发软。几个小时的高温炙烤让我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水分。推开房门的瞬间,外面的温度扑面而来,激得我打了个寒颤。汗湿的衬衫贴在身上,带来一阵阵恶寒。
来到集合地点,张盟依然端坐在沙发上。她的妆容依然完美,而我们这些人,一个个狼狈不堪,浑身散发着热气。没有人需要提醒,所有人都像是经过无数次训练一样,整齐地跪了下来。我注意到李老师已经不在了。
“你们今天的成绩,我已经大致看了一下。”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
“有些人表现不错,有些人则一塌糊涂。从明天开始,”她停顿了一下,“就要开始末位淘汰了。希望大家配合。”
突然,她的目光转向我,“N15号,”她从身边拿起一部手机,“这是你们接收成绩数据的手机,由你负责保管。”她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以后你每天在里面选出最后一名,汇报给我。”
看到她缓缓举起手,我立刻明白该怎么做。像一只受过训练的动物,跪着向前挪动,双手恭敬地接过那部手机。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不仅成了这个炼狱的囚徒,更成了行刑者的帮凶。那部手机沉甸甸的,就像是一把即将染血的刀。从明天开始,我将不得不用它来决定谁会被“淘汰”,我感觉这种权力不是奖赏,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惩罚。
张盟通知完下午的安排后,乘坐电梯离开了。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她高跟鞋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消失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这些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楼梯下楼。一上午的高温炙烤让我全身都在发软,我的衣服还没完全干,被汗水浸透又半干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六层楼的距离,此刻却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推开食堂的门,扑面而来的还是那股难闻的气味。我机械地端起盘子,舀了些不知是什么的菜汤。随便扒拉了两口,胃部就传来强烈的抗议。不知是因为早上的高温消耗,还是这些混杂着纸巾的食物实在难以下咽。看着桶里漂浮的食物,我突然有了个主意。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挑出两个看起来还算完整的馒头,确认上面没有可疑的痕迹后,偷偷揣进口袋。这种行为让我感到一丝羞耻,但求生的本能战胜了尊严。上午消耗这么大,不补充点营养不然身体吃不消。毕竟身体是自己的。郑阳看到我的动作,会意地点点头。他也学着我的样子,悄悄把一个馒头藏进衣袋。我们都知道,在这种地方,多一口食物可能就多一分生存的机会。
正准备离开食堂,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一辆高尔夫球车缓缓驶来,车上坐着一位穿着考究的女性。她的高跟鞋正随意地踩在一个人的背上,那个人趴在踏板的位置,像是一块人形的垫子。当车子在食堂门口停下时,那位女性突然抬起脚,高跟鞋狠狠地踹向身下的人。那个“人形踏板”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 那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有些熟悉。
快步走近,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是姜蓉。她穿着的衣服已经沾满了污渍和褶皱。她痛苦地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让人心碎。那个早上还穿着整洁职业装,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孩,此刻狼狈得让人认不出来。最让人心惊的是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从前这么精灵古怪的她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就被生生摧毁了。
车上的女人连看都没看地上的姜蓉一眼,只是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仿佛刚才踢开的只是一件碍事的物品。高尔夫球车绝尘而去,留下姜蓉仍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期待专门出一篇张盟高跟踩踏的章节,相比于虚无缥缈的姐姐,对这个角色反而很期待。
zwsisbest666:↑期待专门出一篇张盟高跟踩踏的章节,相比于虚无缥缈的姐姐,对这个角色反而很期待。
有张盟调教的已经写出来了,还没整理呢。手稿已经很多了,至少五万字以上。比较乱。
742750:↑zwsisbest666:↑期待专门出一篇张盟高跟踩踏的章节,相比于虚无缥缈的姐姐,对这个角色反而很期待。
有张盟调教的已经写出来了,还没整理呢。手稿已经很多了,至少五万字以上。比较乱。
那非常期待。主角万分纠结下、心怀愧疚淘汰的队友,被张盟命人带走当作了废品处理。第二天可怜的队友被做成了高跟鞋穿在了张盟脚上,整张脸皮连同表情被保留下来都被制作成鞋底,当张盟行走时不经意露出鞋底上的人脸,主角瞬间精神坠入深渊,但还是只能强忍悲痛、眼睁睁看着张盟穿着自己昨天的队友制作成的高跟鞋踩着自己上车。这设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