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连载中改编现实御姐纯爱人妻榨精足控足交丝袜后庭踢裆add

aaa1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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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写的太好了大佬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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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12121牛,写的太好了大佬
谢谢你的评价😊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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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午睡与入梦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孙奶奶家铺着厚重波斯地毯的客厅里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熏香和旧书卷的气息,宁静得只剩下挂钟指针规律的滴答声,以及我偶尔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倦意的哈欠。

婚礼和随后那场持续近一天一夜的、耗尽精元的疯狂榨精盛宴,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某种看似平静的轨道——如果“平静”的定义是日复一日地跪伏在女主人们的脚下,用舌头和身体虔诚侍奉,感受着项圈皮革摩擦脖颈的熟悉触感的话。

只是,一种微妙的变化,如同无声渗透的涓流,悄然浸润着这看似不变的调教日常。主人们——周雅的清冷,刘俪的火辣,小玲的活泼,李燕的娇蛮,孙梅的温柔,甚至孙奶奶那深不可测的慈祥——她们对我的“掌控”,似乎不再仅仅局限于命令、惩罚和肉体上的索取。那之中,掺杂了更多难以言喻的、复杂而深沉的东西。一种……更像是“爱意”的束缚。她们的羞辱带着宠溺,命令夹杂着关怀,惩罚中蕴含着难以割舍的占有。我依然是那条卑微的贱狗,但脖颈上的链子,似乎不再是冰冷的铁索,而更像是……丝绒编织的囚笼,温暖,却将我禁锢得更深,更心甘情愿。

就像此刻。

午餐是孙奶奶亲手做的几样清淡小菜,我跪在餐桌下,小心地伺候她用完后,才被允许吃掉剩下的食物(主人们每次都会做很多菜,保证剩下的我能吃饱)。饱腹感混合着午后特有的困倦,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我跪伏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像往常一样,尽职地舔舐着孙奶奶那双穿着薄如蝉翼的经典黑色丝袜的玉足。

孙奶奶斜倚在沙发里,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正专注地看着一份当天的报纸。银白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深蓝色的家常旗袍外罩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浑身散发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宁和。我的舌头机械地、带着惯有的虔诚,游走在她丝袜脚背细腻的纹理上,感受着那下面肌肤的温热和若有若无的脉搏。然而,困意如同无形的蛛网,一层层缠绕上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舌尖的动作也变得迟缓,甚至不由自主地,接连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哈欠,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一次特别明显的哈欠过后,我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惶恐地低下头,舌头加倍努力地讨好起来,含糊地请罪:“贱狗……该死……请孙奶奶责罚……”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了然意味的叹息。孙奶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摘掉老花镜,那双深邃的眼眸落在我的身上,没有责备,反而流露出一丝……温柔怜惜的神情。

她轻轻抬起手,并非挥下责打的巴掌,而是用那布满细微皱纹却依旧温暖柔软的手掌,极其轻柔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就像在安抚一只困倦的小狗。

“累了?”她的声音慈祥而舒缓,如同午后暖阳,“到底是年轻,看着壮实,底子还是被前些日子掏空了些。强撑着反而无趣。”

我怔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孙奶奶却已经微微侧身,用手拍了拍她身旁沙发空出来的位置,语气平常得像是在招呼自家孙儿:“上来吧,别跪着了。躺这儿,脑袋枕着奶奶的腿。”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恩宠的指示让我受宠若惊,心脏砰砰直跳。我小心翼翼地、几乎不敢相信地,依言从地毯上爬起来,动作因为紧张和困惑而有些僵硬。我侧身,按照她的指示,轻轻地将头枕在了她并拢的大腿上。旗袍丝滑的触感和她大腿柔软的弹性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淡淡皂角香和成熟女性体香的温暖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孙奶奶重新拿起报纸,一只手举着,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垂落下来,用那温暖干燥的掌心,极其轻柔地、一下下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头发。她的动作充满了长辈的慈爱和安抚的意味,指尖偶尔划过我的耳廓和脖颈,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安心到几乎想落泪的舒适感。

“睡吧。”她淡淡地说,目光并未离开报纸,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才有力气继续伺候你的主人们。”

在这绝对的安全感和前所未有的温馨氛围中,我最后的一丝警惕和拘谨也彻底瓦解。鼻腔里充盈着孙奶奶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脸颊感受着她掌心温柔的抚摸,耳边是她平稳的呼吸和报纸轻微的翻动声。沉重的眼皮终于彻底合拢,意识如同沉入温暖的海水,渐渐模糊,远离了现实的边界,滑向未知的梦境深处……

坠落。

一种失重般的、无止境的下坠感。

下坠的感觉持续着,没有尽头,直到那带着哭腔的、锥心刺骨的呼唤,如同利刺般穿透了这混沌——

“阿城,阿城,你醒醒啊!不要丢下我啊!”

这声音稚嫩,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和深深的依赖,像一只湿漉漉的、受惊的小兽在哀鸣。心脏像是被这哭声猛地攥紧,一股强烈的、想要回应的冲动迫使着我挣扎,试图从那无边的下坠感中挣脱出来。

眼皮沉重地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并非孙奶奶家那熟悉的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而是一片陌生的、带着暗黄色水渍和蛛网的陈旧屋顶。木质房梁裸露着,透着年久失修的沧桑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草药味,以及……属于贫穷、清寒的气息。

我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迟缓地聚焦到声音的来源——一个正趴在我床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孩子。

他看起来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身形纤细单薄,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衣裳,却奇异地难以掩盖他那份惊人的、近乎妖异的美丽。乌黑柔软的发丝如同上好的绸缎,有些凌乱地贴在他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边。皮肤是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此刻因为哭泣,眼尾和鼻尖都染上了一层脆弱的绯红,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他的眼睛极大,瞳仁是纯粹的黑色,此刻蓄满了泪水,长而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成一簇一簇,随着他抽泣的动作微微颤动。鼻梁秀挺,唇形姣好如同花瓣,即使紧抿着,也自带一种天然的、引人采撷的诱惑。

这真是一张……模糊了性别界限的脸。若非他喉咙处那并不明显的、属于男孩的喉结,以及他胯下那鼓鼓囊囊的突起,我几乎要以为这是个漂亮得过分的小姑娘。

就在我怔愣地打量着他时,一股庞大而陌生的记忆洪流,毫无预兆地冲进了我的脑海,如同强行灌入一般,带来一阵轻微的胀痛和眩晕。

我“看到”了一个同样名叫阿城的男孩,自小父母双亡,被一户无儿无女的善良老夫妇收养。然而好景不长,老夫妇在他八岁那年也相继病逝,只给他留下了这间位于城镇边缘、破旧但尚能遮风挡雨的木屋,以及微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积蓄。为了生存,年幼的阿城不得不早早地扛起生活的重担,去镇上的酒楼后厨帮工,做些洗碗、劈柴的杂活,换取足以糊口的银钱和食物。

记忆继续翻涌。三年前的一个冬夜,下工回家的阿城,在路边积雪的沟渠里,发现了一个冻得奄奄一息的孩子。这孩子就是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年,张知凤。当时的张知凤衣衫褴褛,但料子却能看出曾经的华贵,他怀中紧紧揣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即使身处昏迷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阿城于心不忍,将他背回了家,用自己仅有的食物和温暖,救活了他。

据张知凤后来断断续续的讲述,他原本出身于一个显赫的家族,却遭仇家陷害,满门罹难,只有他一人侥幸逃脱,一路流浪,受尽苦楚,直到被阿城捡到。这几年来,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便在这破旧的小屋里相依为命。阿城外出做工赚取微薄收入,张知凤则负责在家收拾屋子、洗衣做饭——虽然他显然并不擅长这些,常常把屋子弄得一团糟,饭菜也时常半生不熟或者焦糊。但阿城从未责怪过他,反而将他护在身后,替他挡去外界所有的风雨和窥探。久而久之,张知凤对阿城的依赖越来越深,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

而这次我(或者说,这个身体的阿城)病倒的原因,是前几日在酒楼帮忙搬运沉重的酒坛时,不慎被倾盆大雨淋透,感染了严重的风寒。家里一贫如洗,根本无钱请大夫抓药,只能硬扛着。张知凤急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只能不停地用冷水浸湿布巾敷在“我”的额头,一遍遍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生怕“我”就此一睡不醒。

原来如此……我穿越了。不仅仅是灵魂穿越,似乎连身体也回溯到了这个阿城十一二岁的年纪。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瘦小、稚嫩,掌心却带着做粗活磨出的薄茧的小手。我有些难以置信,突然,我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伸手探入盖在身上的、打着补丁的薄被,摸索着向下,直到触碰到双腿之间那团软软的物事……

草了。

兄弟你怎么也变小了!

那尺寸,那形态,分明就是我十一岁那年,还未开始真正发育时的青涩模样!虽然记忆告诉我,这个身体的阿城因为营养不良,导致发育比同龄人还要迟缓些,但这真切的感觉依旧让我一阵欲哭无泪。从那个被主人们精心“喂养”、“使用”,甚至烙印上永久标记的、精力旺盛的成年身体,骤然回到这具干瘪、弱小、连欲望都显得模糊而朦胧的孩童躯壳,这落差实在太过巨大,让我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但经常阅读番茄小说和在孙奶奶那里学习的一些玄学知识的经历,让我的思维迅速从最初的震惊和荒谬感中抽离出来,开始试图理解这匪夷所思的现状。孙奶奶偶尔会用一种悠远的口吻,讲述一些关于因果、轮回、时空错位的玄奥理论。她说,世间万物皆由因果丝线串联,巨大的“果”往往源于微小的“因”,而某些强烈的执念或外力的干预,甚至可能扭曲时间的河流,让灵魂坠入不同的“可能性”之中。

那么,让我穿越到此处的“因”是什么?我要在这个世界里达成的“果”又是什么?

我不禁有些迷茫,刚刚因为理清记忆而稍微坐起的身体,又因为这份沉重的思虑和依旧残留的虚弱感,慢慢地、无力地躺回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后脑勺磕在枕头上,里面填充的干草发出窸窣的声响。

我的动作惊动了一旁仍在抽泣的张知凤。他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黑曜石般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阿城!你……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后的沙哑,却又透着一股子属于少年的清脆,因为激动而微微拔高,听起来更像女孩子了。他立刻扑到床边,冰凉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我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我感到疼痛。“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你也要丢下我了!”说着,眼眶一红,眼看又要掉下泪来。

按照记忆中这个身体阿城与张知凤相处的模式,以及张知凤那傲娇别扭的性子,他虽然极度依赖阿城,却很少直白地表达关心,反而常常用一些任性、挑剔的言语来掩饰内心的不安。此刻他这般毫不掩饰的恐慌和依赖,可见这次“我”病倒,是真的把他吓坏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张知凤见状,立刻手忙脚乱地起身,跑到房间里那张歪歪扭扭的木桌旁,倒了一碗水。那碗边还有个小缺口。他小心翼翼地端着水走回来,笨拙地想要扶起我,试了几次都因为力气太小而没能成功,反而让自己累得脸颊泛红。

看着他这般模样,我心中那点因为穿越和身体变化而产生的烦躁和迷茫,奇异地被冲淡了些许。我挣扎着,靠自己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就着他递到唇边的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水温冰凉,带着一股土腥味,但对于干渴的喉咙来说,不亚于甘泉。

喝完水,我感觉舒服了一些,喉咙也能发出声音了,虽然依旧沙哑:“……我没事了,知凤。别哭了。”

听到我说话,张知凤明显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就板了起来,用那双还泛着水光的眼睛瞪着我,语气带着惯有的娇蛮和不易察觉的后怕:“谁……谁哭了!我是被你气的!明知道下雨也不知道躲一躲,笨死了!你要是死了,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气鼓鼓地别开脸,但抓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

我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结合记忆里两人相处的点滴,以及此刻他眼神里那份无法掩饰的关切,不由得笑了笑。这笑容扯动了干裂的嘴唇,带来一丝刺痛。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低声道,用的是记忆中阿城那温和包容的语气。

张知凤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但耳朵尖却悄悄红了。他转过头,重新看向我,仔细打量着我的脸色,眉头微蹙:“你真的没事了?之前烧得那么厉害,浑身滚烫,还说胡话……”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一直喊着什么‘主人’、‘奶奶’……还有……‘好舒服’……之类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

主人!奶奶!

他听到的是我在现实世界,在孙奶奶和各位主人脚下沉沦时的呓语!

一股热意瞬间冲上我的脸颊,即使是在这具孩童的身体里,那种刻骨铭心的羞耻感和被揭穿隐秘的慌乱,也依旧强烈。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张知凤探究的目光,胀红了脸含糊地解释道:“……大概是……烧糊涂了做的噩梦吧……”

张知凤歪着头,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找出破绽。他天生媚相,即使是这样单纯的注视,也自带一股勾魂摄魄的味道。半晌,他才“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他站起身,说道:“你饿了吧?邻居奶奶之前送了点吃的过来,我……我去拿来给你。”说着,便转身朝屋外那充当厨房的小隔间走去。

我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梦境……或者说这个穿越后的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真实和复杂。不仅承接了这个身体阿城的所有记忆和人际关系,甚至连我现实世界的一些痕迹,似乎也透过某种方式泄露了进来。

我重新躺好,望着头顶那破旧的房梁,思绪纷乱。身体虽然因为穿越似乎摆脱了风寒的折磨,但依旧感到一阵阵虚弱和疲惫。孩童的身体限制了我的思考能力,困意如同潮水般再次缓缓涌上。

就在我意识即将再次沉沦的边缘,我仿佛又听到了现实世界中,孙奶奶教授我玄学时的嗓音如同幻觉般在耳边响起:

“万事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小贱狗,你记住,没有什么事情是空穴来风,很多东西,早已命中注定。”

这声音缥缈不定,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消散无踪。

在怀着满腹的迷惘和一丝对未知的隐隐期待的我,再次渐渐陷入了沉睡。

梦中,我仿佛站在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河岸边,河水浑浊,映照出光怪陆离的倒影。我看到现实世界的主人们,她们的身影在河对岸若隐若现,周雅主人的清冷,刘俪主人的火辣,小玲主人的活泼,李燕主人的娇蛮,孙梅主人的温柔,还有孙奶奶那洞悉一切的深邃目光……她们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透过我,看着别的什么。

而在河的这一岸,年幼的张知凤赤着脚,站在及踝的浅水里,朝我伸出手。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日的傲娇和任性,只有一种纯粹的、令人心碎的依赖和祈求。河水打湿了他破旧的衣摆,勾勒出他纤细的、还未长开的少年身形。

“阿城……”他呼唤着,带着悲伤的声音跨越了河水的喧嚣,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你答应我会一直陪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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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贱意再萌与生存之道

我躺在床上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有些破旧的屋顶。粗糙的木质房梁横亘在视野上方,几缕蛛网在角落轻轻摇曳,清晨微弱的光线从墙壁的缝隙渗入,在空气中划出几道朦胧的光柱,浮尘在其中缓缓舞动。身体依旧残留着病后的虚弱感,四肢酸软无力,喉咙也干涩得厉害。然而,令我意外的是,我内心深处,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怀抱着一种迫切地、撕心裂肺地想要回到现代世界的想法和渴望。

为什么?

思绪如同被投入静水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意识深处,属于“小阿城”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不仅仅是那些画面、声音和事件,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温热的情感分量。我仿佛能感受到他在寒冬街头捡到知凤时,那混杂着怜悯与责任的心跳;能体会到他看着知凤笨拙地煮糊了粥时,又好气又好笑的无奈;能触摸到他在夜深人静,听着身边另一个呼吸声时,那份虽然贫困却莫名安心的归属感。

我转过头,视线越过简陋的房间,落在了厨房那个忙碌的纤细身影上。

张知凤正背对着我,在那狭小、昏暗的灶台前捣鼓着什么。他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洗得发白的旧袍子,那袍子的款式本就偏于宽松中性,穿在他瘦削的身上更显得空荡荡的,下摆直到膝盖上方,露出下面一截白皙得晃眼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他似乎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土地面上,脚趾因为用力或者寒冷而微微蜷缩着,透着一种脆弱的粉嫩。阳光恰好从厨房的小窗斜射进来,勾勒出他柔和的侧脸轮廓和脖颈优美的线条,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颊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看着这样的知凤,我的脸上不免露出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带着宠溺和复杂意味的笑意。记忆的融合是如此的彻底,以至于“小阿城”内心深处那些朦胧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别样想法和情愫,也如同种子般,在我这颗来自异世的灵魂土壤里悄然生根发芽。

知凤不像寻常男孩一样喜欢穿那些看起来帅气、酷炫的衣着,那些粗布短打、利于活动的裤装似乎总让他觉得不适。他反而更喜欢这种中性的,甚至有些偏女性化的宽松袍子,或者偶尔能找到的、颜色稍显鲜亮的旧布料,他会小心翼翼地自己改一改,哪怕只是缝上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也能让他开心许久。这种独特的偏好,配上他那张模糊了性别、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以及那身白皙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常常会让第一次见他的人产生误会。

我看着他袍子下摆随着动作偶尔掀动,露出的那截修长笔直、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上好瓷器的小腿,还有那因为常年待在室内而显得异常白皙、甚至能看到淡青色血管的脚踝和脚背……心脏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热流,悄无声息地从小腹深处窜起。

被知凤踩在脚下的感觉一定很不错吧?

一个荒诞而极具诱惑力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

让知凤来当我的主人。

让他用那双清澈又带着些许任性刁蛮的眸子,居高临下地、充满嫌弃地俯视着我。

让他用那双白皙纤细、或许还带着些许泥土痕迹的赤足,踩在我的脸上,碾压我的胸膛,甚至……践踏我那不争气地开始抬头的小肉棒。

被他满脸嫌弃地羞辱,被他用那清脆又带着娇蛮的嗓音命令着“舔干净”、“不准动”、“真没用”……

光是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场景,想象着知凤那张漂亮脸蛋上露出混合着厌恶和掌控欲的表情,想象着他纤细的脚趾踩在我敏感皮肤上的触感,想象着那份被绝对美丽又绝对轻视的存在所支配的屈辱……一种混合着强烈羞耻和病态兴奋的战栗,就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

“唔……”

我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呻吟。胯下那原本处于沉睡状态的、属于十一岁男孩的稚嫩器官,竟然在这扭曲幻想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抬起头来,传来一阵阵胀热和悸动。虽然远不如成年后那般雄伟惊人,但在这具年幼的身体里,这种清晰的、源于欲望的生理反应,依旧让我感到一阵面红耳赤的慌乱。

我连忙用力地甩了甩脑袋,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荒唐淫靡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脸颊因为羞耻和刚才一瞬的兴奋而变得滚烫。

“冷静……冷静点!”我在心里对自己低吼,“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生存!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生存下去。这间破旧的木屋,几乎空空如也的米缸,身上打满补丁的衣物,无一不在提醒着我现实的严峻。我和知凤,就像是狂风暴雨中两株相依为命的小草,随时可能被生活的重压碾碎。朝知凤犯贱,满足那点扭曲的私欲?这种念头在生存问题面前,显得如此奢侈和不切实际。

还是等生活好点了再说吧……至少,要让我们俩都能吃饱穿暖,有个相对安稳的窝。

我在心里默默地将这个疯狂的念头压了下去,如同埋下一颗危险的种子。但我知道,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潜伏在了意识的深处,等待着合适的土壤和时机。

这时,知凤端着一个粗陶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碗里盛着大概是邻居送来的、已经有些凉了的稀粥,米粒少得可怜,几乎能照出人影。他走到床边,跪坐下来,将碗递到我面前,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快吃吧,吃了病才能好。”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点少年特有的清亮,但语气却努力装作很成熟的样子。

我支撑着坐起身,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那寡淡无味的粥水。知凤就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歪着头看着我。他的目光很专注,仿佛我是他世界里唯一需要关注的存在。

这种全身心的依赖,让我的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泛起一阵酸涩又柔软的涟漪。“小阿城”的记忆里,充满了这样的画面。无论外面世界如何风雨飘摇,只要回到这个破旧的小屋,看到这个美丽又脆弱的少年在等待着自己,所有的疲惫和委屈仿佛都能被抚平。

我和知凤一起默默地吃完了这顿简陋的“饭”。说是饭,其实更多是心理安慰。饥饿感并没有被驱散,反而因为这点食物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清晰。

放下碗,我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心中那股想要改变现状的念头越发强烈。如果我想要在这个世界立足,想要深入调查这个世界的奥秘,弄清楚我穿越于此的“因果”,那么至少,得先让生活变好一些,拥有最基本的物质保障。不能再像“小阿城”那样,仅仅靠着在酒楼做最底层的杂役和偶尔挖点野菜来勉强度日了。

凭借脑海中融合的记忆,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屋子角落里那堆用于保暖的干草旁。我记得“小阿城”有个习惯,喜欢在打工或者挖野菜的时候,收集一些看起来奇特的种子或者植物根茎,梦想着有一天能种出点什么来改善生活。虽然他大多时候都失败了,但这些收集来的东西,都被他当宝贝一样藏在这里。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干草,果然在角落发现了一个用破布仔细包裹起来的小口袋。口袋很轻,里面装着一些零零碎碎的、形状颜色各异的种子,有的干瘪,有的则还带着些许生机。

我捧着这个破布口袋,如同捧着希望的微光,走到窗边光线稍亮的地方。然后,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集中精神,回忆起来自现代世界、由孙奶奶亲自传授的那些关于草药、植物辨识和栽培的宝贵知识。

孙奶奶不仅精于玄学奥术,对于各类药植的特性、生长习性、栽培要点更是了如指掌。在她漫长的调教生涯中,这些知识偶尔也会作为一种“奖励”或者“考验”,零碎地灌输给我。她曾说,识草木之性,如同识人心,知其所需,予其所求,方能掌控自如。

此刻,这些曾经被我认为只是调教之余点缀的知识,却成了我在这陌生古代世界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

我屏住呼吸,用还略显虚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捻起一颗颗种子,凑到眼前仔细分辨。它们的形状、大小、颜色、纹理,甚至是残留的些许气味,都成了我判断的依据。

“形如肾,色黑,表面有细密网状纹……这是……地黄?”
“扁卵形,棕褐色,一端有突起的种脐……有点像甘草……”
“这个……细小如沙,颜色暗红,带着一股极淡的辛辣气……难道是……活血藤的种子?”
……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将眼前这些不起眼的种子与记忆中海量的植物学知识进行比对、筛选、验证。这个过程并不轻松,病后的虚弱和孩童大脑的局限性让我感到一阵阵眩晕,但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时间在指尖的翻动和思维的碰撞中悄然流逝。

终于,当我将口袋里的种子全部分辨完毕时,我的掌心留下了大约七八颗被精心挑选出来的种子。它们看起来依旧平凡,但在我的眼中,却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生机和财富的可能!

这几颗种子,根据我的判断,很可能是地黄、甘草以及一种类似于益母草的常见草药种子。这些草药在这个世界是否同样存在、价值几何,我还不得而知,但凭借孙奶奶所授的知识,我知道它们至少是能够成功种植,并且具有一定药用或食用价值的“好种”!

看着手里这寥寥几颗却被我寄予厚望的种子,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和成就感涌上心头,驱散了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阴霾。我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希望光芒的笑容。

在“我”没来之前的小阿城,空有收集种子的心思,却没有相应的知识和能力,自然种不出什么名堂,只能任由希望一次次破灭。但现在不同了!我来了!拥有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远超这个时代普通人的植物学知识!那么,我就一定可以!

我有信心,能够将这些小小的种子,变成我们活下去、甚至过得更好的基石!

知凤一直安静地坐在旁边,双手托着腮,默默地看着我像个小老头一样对着几颗种子又闻又看,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念有词。此刻见我忽然对着手心傻笑,他立刻站起身,快步走了过来,默默地坐到了我的身边,柔软的身体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地倚靠在我身上。

他仰起那张漂亮得过分的小脸,眉头微蹙,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充满了真切的担忧,声音软软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阿城,你怎么在傻笑啊?是不是……是不是脑子真的被烧坏了?你……你放心!”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用力抓住我的胳膊,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就算你真的变傻了,脑子不好使了,我也会一辈子陪着你的!我……我养你!”

看着他这副明明自己都弱不禁风,却强撑着说要“养”我的认真模样,听着他这番傻气又无比真挚的话语,我心中那点因为穿越和生存压力而产生的阴郁,瞬间被一股暖流冲得七零八落。

我没好气地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他光洁的额头一个爆栗,笑骂道:“傻笑个屁啊!你才脑子烧坏了!我这是高兴!是想到可以让你我都能吃饱饭的好法子了!”

我摊开手掌,将那几颗精心挑选出来的种子展示给他看,眼神明亮,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和期待:

“你就给我瞧好了吧!等着以后跟我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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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新生与压抑的欲望

日子如同涓涓细流,在日升月落间悄然滑过。当第一场秋霜悄然染白了小镇屋檐的枯草时,我和知凤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远谈不上富贵,却终于挣脱了那朝不保夕、饥寒交迫的泥沼。

那几颗被我视若珍宝的种子,成了我们命运转折的起点。

屋后那片原本荒芜、杂草丛生的小块田地,在我病愈后不久,便被我们两小只吭哧吭哧地开垦了出来。过程并不轻松,对于两个半大的孩子来说,挥舞沉重的锄头翻动板结的土地,清除盘根错节的草根,几乎耗尽了我们的力气。知凤虽然体力不济,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却也固执地跟在我身边,用他那双本该抚琴作画的手,笨拙地帮我捡拾碎石、拔除细小的杂草。汗水浸湿了他额前乌黑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和绯红的脸颊上,那件宽大的旧袍子也沾满了泥土,下摆更是被弄得脏污不堪。但他很少抱怨,只是偶尔累极了,会抬起那双氤氲着水汽的黑眸看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退缩,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坚持。

这种无声的支持,比任何言语都更让我动力十足。我忍着掌心被磨出水泡的刺痛,更加卖力地挥动锄头。夕阳的余晖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交织在刚刚翻新的、散发着泥土芬芳的田地上,竟也有了几分相依为命的暖意。

田地整理好后,我便怀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虔诚,将那些精心挑选出来的种子,按照孙奶奶所授的知识,一颗颗、一丝不苟地种了下去。间距、深度、覆土的厚薄,我都力求精准,仿佛不是在播种植物,而是在埋下我们未来的希望。知凤蹲在一旁,双手托着腮,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种懵懂的信任。

接下来的日子,便进入了一种规律而又充满期待的循环。

白天,我依旧会去镇上找些零工。或许是身体逐渐恢复,也或许是心中有了盼头,我感觉自己的力气似乎也大了些,能接的活计也比以前稍微好了一点,虽然依旧是些搬搬抬抬、跑腿送信的杂活,工钱微薄,但至少能保证我们每天都能吃上一顿像样的、能填饱肚子的饭食。

而每天下午放工后,无论多累,我第一件事就是冲回家,直奔屋后那片小小的田地。浇水、除草、观察幼苗的长势……这些成了我雷打不动的功课。孙奶奶灌输给我的那些关于药植种植的知识,此刻都派上了用场。我像最吝啬的守财奴守护宝藏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些脆弱的绿芽。

知凤也成了我最忠实的“助手”。他依旧不擅长体力活,但他会在我浇水时,提着那个对他而言有些过大的木桶,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会在烈日当空时,用他那宽大的袍袖,笨拙地试图为娇嫩的幼苗遮挡过于毒辣的阳光;甚至会学着我的样子,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土壤,判断干湿,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脸茫然,但那副认真的小模样,总是让我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脸。

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那些种子仿佛也感知到了我们的期盼,破土而出,舒展叶片,顽强地生长着。当地黄那毛茸茸的叶片、甘草那纤细的茎秆,以及那类似益母草的植物舒展出锯齿状的嫩绿时,我和知凤都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像两个终于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在田埂边手舞足蹈。

当第一批药材终于可以采收时,我小心翼翼地将其挖出,清理干净,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拿到了镇上的药铺。令我惊喜的是,这些药材的品质出乎意料的好,药铺掌柜给出了一个远比我想象中要高的价格。虽然数量不多,换来的钱也无法让我们立刻富裕起来,但这笔“额外”的收入,意义非凡。

它意味着,我们终于有了除了我打零工之外的、相对稳定的进项。意味着我们不用再像过去那样,紧紧巴巴地数着铜板过日子,担心下一顿的米粮在哪里。意味着我们终于有能力,去回报那些曾经在我们最困难时,伸出援手的善良邻居们。

说实话,若是没有这些邻居长辈们时不时的接济——一碗稀粥,几个窝头,甚至只是一小把盐,几根柴火——单凭之前那个年幼力薄的“小阿城”,带着一个更加孱弱的知凤,恐怕真的很难熬过那些严寒和饥馑。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

如今,我终于有能力回报一二了。我将采收的药材分出一部分,包好,和知凤一起,挨家挨户地送给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们的邻居。老人们看着我们送来的、品相良好的药材,又看看我们身上虽然依旧简朴但干净整齐的衣裳,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连连夸赞我们“长大了”、“懂事了”、“有出息了”。那种被认可、被赞许的感觉,像暖流一样熨帖着我的心。

手里有了些余钱,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缮我们那个四处漏风的“家”。

我请了镇上的泥瓦匠师傅,买来了材料,将墙壁重新砌过,堵住了那些冬天会灌进刺骨寒风的缝隙。屋顶破损的茅草也被换成了更加厚实耐用的新草,窗户糊上了崭新的、透光性更好的窗纸。当修缮工作完成的那一刻,我和知凤站在焕然一新的屋子里,感受着从门窗缝隙里再也钻不进来的凉意,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这里,终于不再仅仅是一个勉强遮风挡雨的栖身之所,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温暖的家了。

生活的改善,并未止步于此。

随着药材种植逐渐步入正轨,收入趋于稳定,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萌生。我回想起在现代,周雅主人偶尔兴致来了,会亲自下厨,她那双操控财经数据的手,做起精致的点心菜肴来也同样优雅精准。我在旁伺候时,难免耳濡目染,记住了一些看似简单却风味独特的配方和技巧。刘俪主人豪爽,喜欢味道浓烈的食物,小玲主人嗜甜,孙梅主人口味清淡……伺候她们用餐的经历,让我对调味和口感有了更细致的体会。

或许,可以试试餐饮?

我将这个想法与平日里最照顾我们、家里开着豆腐坊的王婶和擅长做面食的李叔商量。他们起初有些犹豫,但听了我描述的几样早点样式和做法后,又看到我拿出的、用积攒的钱置办的一部分本钱,最终点头答应合伙试试。

于是,我们的小镇街角,便多了一家小小的、没有招牌的早餐铺子。我只负责提供思路和部分“秘制”调料配方(比如利用一些常见香料调配的独特酱料,或者借鉴现代知识的发面技巧),以及上午最忙碌时的帮工,王婶和李叔则负责主要的制作和日常经营。

我“发明”的葱油饼,比寻常做法多了几分酥脆和层次;改良后的肉包子,馅料因为加入了特殊处理的皮冻和精心调配的酱汁,更加多汁鲜美;甚至还有一种用绿豆和草药熬制的、清凉解暑的“特色饮子”,在微热的清晨也颇受欢迎。

早餐铺子开业后,生意竟出乎意料地红火。虽然每天只经营上午,工作强度很大,天不亮就要起床准备,但赚到的钱,却比我打零工时多了数倍不止。看着铜钱一枚枚落入陶罐,发出悦耳的叮当声,看着知凤脸上逐渐丰润起来的红晕,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们的生活,真真切切地一天天富裕起来。

有了余钱,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知凤。他那近乎中性的美丽,在过去只能被压抑在破旧宽大的袍子里。如今,我终于有能力带他走向一个更好的生活了。

我带着他去了镇上的布庄,挑选了一些颜色鲜亮、质地柔软的布料。知凤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落入了星辰。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些光滑的缎面和细密的棉布,脸上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的欢喜。他不再需要穿我改小的旧衣服,而是能穿上真正合身、漂亮的新衣。

当他第一次穿上那件水蓝色的、绣着简单缠枝花纹的新袍子站在我面前时,我几乎有些移不开眼。袍子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逐渐舒展的少年骨架,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剔透。宽大的袖口和微阔的衣摆,依旧带着他偏好的那种中性乃至偏柔美的风格,却因布料和做工的提升,显得飘逸而贵气。尤其是当他走动时,袍摆翩跹,下面露出的那一截小腿,以及那双我为他新买的、软底浅口的布鞋上方裸露的、线条优美的脚踝,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肌肤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

他似乎也很喜欢这身新衣服,在我面前有些羞涩又有些炫耀般地转了个圈,袍角飞扬,带起一阵微弱的香风(是我用卖药材的钱给他买的、最便宜的澡豆和头油的味道)。那白皙的、笔直的小腿在翻飞的衣袂间若隐若现,晃得我心头一阵燥热。

就是从那时起,那个被压抑许久的、荒诞而危险的念头,如同蛰伏的毒蛇,再次苏醒,并且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啃噬着我的理智。

每当看到他穿着漂亮的衣服,毫无防备地在我身前走动、弯腰、或者只是慵懒地靠在门框上,那双白皙的腿部和精致的脚踝在我眼前晃悠时,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冲动就会席卷而来。

我想跪下去。

想如同在最深沉的梦境里,在现实世界主人们的脚下那样,卑微地、虔诚地跪伏在他的脚边。

想用额头去触碰他布鞋前端那柔软的布料,去感受他脚背透过薄薄鞋底传来的微温。

想仰起头,用最谄媚最下贱的眼神望着他,看着他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露出或许会是惊愕、或许是嫌弃、又或许……会是一丝隐秘的、与我同流合污般的兴奋表情。

想听到他那清亮又带着娇蛮的嗓音,用命令的、羞辱的语气对我说:“舔我的脚,贱狗。”或者,“谁允许你抬头看主人的?把脸埋下去!”

想被他用那纤细的、或许还带着泥土和青草气息的脚,踩在我的脸上,碾压我的嘴唇,甚至……踏上我那不争气的、仅仅是因为这样的幻想就开始隐隐发热、蠢蠢欲动的稚嫩器官。

这种幻想带来的强烈羞耻感和病态的快感,如同冰与火交织,让我浑身战栗。我的脸颊会不由自主地发烫,呼吸会变得急促,目光会像被磁石吸引般,死死地黏在他的脚踝和小腿上,想象着布料之下那光滑皮肤的触感,想象着被他践踏、被他支配、被他视为最低等存在的屈辱与欢愉。

我知道这很变态,很扭曲。他还是个孩子,我也是(至少身体上是)。我们应该是相依为命的伙伴,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我不该对他产生这种……这种污秽的、属于那个被调教得彻底沉沦的“贱奴阿城”的欲望。

可是,我控制不住。

那种深植于骨髓、融入灵魂的奴性,那种对被绝对美丽、绝对高高在上的存在所掌控、所羞辱的渴望,就像一种无法戒除的瘾,在生活稍安定、不再为生存发愁之后,便疯狂地滋长出来,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而美丽、娇蛮、又对我有着极强依赖性的知凤,无疑成了这欲望最完美的投射对象。

好几次,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傍晚,当他洗完脚,赤着那双白皙秀气、脚趾圆润如珍珠的玉足,踩在屋内粗糙但被我们打扫干净的地面上时,我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扑过去跪舔他脚底的冲动。我的喉咙发干,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我不能吓到他。不能毁掉我们现在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但欲望如同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时光如溪水般潺潺流淌,不知不觉间,数个寒暑已悄然更迭。昔日那个瘦弱单薄的少年阿城,如今身形已如抽条的柳枝般拔高、舒展,虽仍带着少年的清瘦,但肩背渐渐宽阔,手臂和胸膛上也覆上了一层薄而结实的肌肉,那是常年劳作和悄然增长的年纪所赋予的礼物。曾经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的灶台,如今已能轻松俯视。而知凤,更是如同汲取了天地间所有灵秀之气滋养的花苞,绽放出令人心旌摇曳的光彩。

他的身高也窜起了不少,虽仍比现在的我稍矮些许,但身段愈发纤细修长,骨架匀称,线条流畅。那张本就模糊了性别的脸蛋,褪去了几分孩童的圆润,下巴尖俏,鼻梁挺秀,唇形愈发饱满红润,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尤其是一双眸子,黑得纯粹,亮得惊心,眼尾天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上挑弧度,看人时,即便不带情绪,也仿佛含着三分嗔意、七分媚态,勾魂摄魄。他依旧偏爱那些宽松、中性甚至偏向柔美的衣袍,只是如今有了余钱,料子不再是粗糙的麻布,而是换成了柔软贴肤的细棉或泛着光泽的绸缎。颜色也多选清雅或鲜亮的,水蓝、月白、浅粉、嫩绿……穿在他身上,行走间衣袂飘飘,袍摆下时而露出的那截小腿和纤细脚踝,白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只在脚踝骨处勾勒出玲珑秀气的线条,愈发衬得他不似凡尘中人,活脱脱就是一个从画中走出的、不谙世事又自带风情的小美人。

这一日,天色近晚,橘红色的夕阳余晖将小镇染上一层温暖的色调。我结束了一天在早餐铺子的忙碌和午后在自家药田的侍弄,拖着些许疲惫却更显充实的身躯,推开那扇已被我修缮得结实牢固的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归巢的麻雀在屋檐下啾啾喳喳。屋内也没有点灯,显得有些昏暗。

“知凤?”我习惯性地唤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屋里回荡,无人应答。

看来是出去买菜或是闲逛还未归来。心中掠过这个念头的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失落与隐秘兴奋的情绪,如同地底悄然涌动的暗流,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一种熟悉的、几乎成了某种仪式的冲动,开始在我体内蠢蠢欲动。

我强作镇定地走到窗边,透过新糊的窗纸缝隙,仔细确认了院外小巷空无一人,连平日里最爱在附近溜达的野猫都不见踪影。一种做贼心虚般的紧张感让我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手心也有些汗湿。

深吸一口气,我转过身,背对着门口,开始动作有些僵硬地脱掉身上那件沾染了烟火气和泥土味的粗布外衫。手指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微微颤抖,解开盘扣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笨拙。外衫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同样简陋的里衣。我没有停顿,继续褪下长裤,直到全身一丝不挂。

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然而,比空气更凉的,是脚下粗糙的木地板触感。但这微小的不适,很快就被内心深处升腾起的、灼热而羞耻的欲望所淹没。

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庄重,双膝一曲,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膝盖与木板接触,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赤裸的皮肤直接接触粗糙的地面,带来一种清晰的、属于“卑微”的实感。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急切地投向了屋内角落,那个属于知凤的、用旧木板钉成的简易衣柜。我知道,那里面藏着我梦寐以求的“圣物”。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我爬行到了衣柜前。颤抖的手抬起,拉开那扇没有锁的、略显破旧的柜门。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清香和知凤身上特有体香的、难以形容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心神一荡。

我目标明确,直接忽略了几件挂着的、干净整洁的新衣袍,而是伸手探向衣柜最底层,那叠放着他日常更换、还未来得及浆洗的贴身衣物。手指触碰到熟悉的棉布质感,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我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从一堆衣物中,精准地抽出了两样东西——一双知凤常穿的、浅灰色的棉布袜,和一双他出门时最常穿的、软底浅口的黑色布鞋。

将这两样“宝物”紧紧攥在手里,我重新爬回屋子中央,跪直了身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如同战鼓般轰鸣,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内喧嚣。

我首先拿起其中一只棉袜。袜子看起来有些旧了,袜口甚至微微有些松弛,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脚底和脚趾对应的部位,布料明显颜色更深,呈现出一种不均匀的、泛黄的汗渍痕迹,那是被他纤秀的双足长时间包裹、摩擦、浸润后留下的独有印记。

没有丝毫犹豫,我如同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猛地将这只棉袜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呃……!”

一股浓烈而复杂的、绝对称不上好闻的气味,如同拥有了实质的重量,凶猛地撞开了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那是一种混合了汗水发酵后的微酸、足部皮革般独特的腥臊、以及布料本身残留的皂角味和知凤那若有若无体香的、极其私密而浓稠的气息!是知凤玉足穿了一整天后,留下的、最真实最原始的味道!

这味道是如此强烈,如此霸道,几乎让我瞬间窒息,大脑因为缺氧而微微眩晕。若是寻常人,只怕早已嫌弃地抛开。但对我而言,这却无疑是世上最醇厚、最催情的迷香!

这浓烈的、带着汗臭的气息,非但没有让我产生丝毫厌恶,反而像是最有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压抑已久的欲火!它仿佛带着知凤的温度,知凤的汗水,知凤行走间的动态,无声地诉说着他白日里的所有活动,将他最私密的一面,粗暴而直接地展露在我面前。

几乎是在闻到气味的同一时间,我胯下那根原本安静蛰伏的、如今已初具规模但依旧带着少年青涩痕迹的肉棒,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猛地昂然起立!它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硬,挣脱了幼年时的稚嫩,显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充满生命力的勃发姿态。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完全探出,激动地微微颤抖,顶端渗出些许晶莹粘稠的前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长度和粗度虽远不及被主人们调教后的成年状态,但在这具正值青春发育期的身体里,已然显得颇为可观,青色的血管在柱身上隐约浮现,随着心跳搏动着。

“哈啊……哈啊……”我粗重地喘息着,鼻腔里依旧充斥着那令我疯狂的袜臭,下体的坚硬和灼热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兴奋感。

没有停下动作,我迫不及待地将另一只同样带着汗渍、甚至气味更加浓郁的棉袜,小心翼翼地、如同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套在了我那根勃发挺立的肉棒之上!

粗糙的、带着汗湿感的棉布布料,紧密地包裹住我敏感的棒身和龟头。那摩擦的触感,混合着袜子上残留的、浓烈的知凤足部的气息,形成了一种双重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脊柱,让我浑身剧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呻吟。

“嗯……!”

我一只手紧紧握着那只捂住口鼻的袜子,贪婪地、一刻不停地汲取着那让我灵魂战栗的气味。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套在肉棒上的那只袜子根部,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动作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粗糙的棉布摩擦着娇嫩的龟头和敏感的系带,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痛楚和强烈快感的刺激。每一次套弄,都仿佛能感受到知凤玉足的柔软和温度透过袜子传递过来,都仿佛能闻到那袜子上散发出的、愈发浓烈的汗臭味与前液混合的、淫靡不堪的气息。

我紧闭着双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知凤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蛋。想象着他此刻正站在我的面前,穿着那身水蓝色的绸缎袍子,身姿亭亭玉立,如同不可亵渎的仙子。然而,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却不是我熟悉的依赖或娇蛮,而是看待一种不知名废物,冰冷而鄙夷的眼神!

那眼神居高临下,如同看着一堆秽物,看着一条蛆虫,看着世上最下贱、最不堪的存在。

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被绝对美丽、绝对高傲的存在所轻视、所厌恶的感觉!

这幻想中的场景,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让我的快感如同野火燎原般疯狂蔓延!

“呜……知凤主人……知凤主人……”我一边加速着手上的动作,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嘶哑的哀求,声音因为袜子的阻挡和极致的兴奋而变形,“求求您……惩罚贱狗吧……贱狗是您最忠诚的……最下贱的狗……求求您……用您尊贵的脚……踩踏贱狗……羞辱贱狗……贱狗……贱狗好喜欢……好喜欢您的味道……好喜欢……”

语无伦次,颠三倒四。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都在这一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剩下最原始的、最卑劣的欲望,只剩下对这气味、对这幻想、对这屈辱快感的疯狂渴求。

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肉棒在粗糙棉袜的摩擦下变得愈发滚烫坚硬,马眼不断开合,流出更多的滑腻液体,浸湿了袜子前端,使得那棉布的颜色变得更加深暗,触感也变得更加湿滑。那浓烈的汗臭味混合着精液的前腥味,形成一股更加古怪而催情的气息,弥漫在小小的房间里。

强烈的射精预感如同奔腾的洪流,冲击着我的腰眼和囊袋。我身体绷紧,脚趾用力蜷缩抠抓着地面,全身肌肉都贲张起来。

“啊……!要……要来了……知凤主人……贱狗……贱狗要……要射了……!求求您……赐给贱狗……您的恩典……!”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低沉嘶哑的嘶吼,我的腰肢猛地向上挺动,将肉棒死死地抵在套着的袜子最深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股浓稠而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激射而出!猛烈地、持续地、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那只包裹着肉棒的、沾染着知凤汗臭的棉袜之内!

“嗬……嗬嗬……”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的全身,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仿佛有白光炸开,思维都陷入了短暂的停滞。我只能瘫跪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过后那令人眩晕的余韵,以及射精时那强劲的、一下下冲击袜壁的脉冲感。

滚烫的精液迅速浸透了棉袜,将其浸染得湿漉漉、沉甸甸的,那股混合了汗臭与精腥的浓烈气味,变得更加具体,更加扑鼻。

然而,一次猛烈的喷射,并未能完全浇灭我心中那扭曲的火焰。那被知凤“踩踏”的渴望,如同跗骨之蛆,依旧在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缓缓地将套在肉棒上、如今已盛满了自己精液的袜子褪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如同放置什么珍贵的战利品。然后,我将目光投向了那两只安静的布鞋。

我拿起其中一只,将鞋底朝上。鞋底是干净的,但鞋子里,有着被知凤穿过许久,还带着脚印的痕迹,那是知凤一步步走过的证明。

没有任何犹豫,我仰起头,将那只布鞋的鞋底,用力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脸上!

坚硬的鞋底带着微凉的触感和淡淡的尘土味,紧密地贴合着我的口鼻和脸颊。我甚至能感受到鞋底那细微的纹路和磨损的凹凸。我用力呼吸着,试图透过鞋底,捕捉那可能残留的、属于知凤足底的气息。

与此同时,我伸出另一只手,抓过了另一只布鞋。我将那只空着的、内部还残留着知凤足形和淡淡脚汗味的布鞋,对准了我那根虽然刚刚射精,但在强烈刺激下依旧保持着半勃起状态、激动跳动着、顶端还在不断渗出混着精液残渣的粘稠液体的肉棒。

然后,我开始用这只布鞋的内部,摩擦、套弄起我那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棒!

鞋内部的布料相对柔软,但依旧带着知凤足部留下的细微汗渍和独特的体味。这种触感和气味,结合着脸被鞋底踩压的屈辱感,以及脑海中再次浮现的、知凤那冰冷鄙夷的眼神……

刚刚平息一些的欲望,如同被浇上了热油,轰然一声再次爆燃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疯狂!

“呜呜……!踩我……知凤主人……用力踩贱狗的脸……!贱狗的脸……只配给您垫脚……!呜呜……!”我被鞋底压着脸,发出模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兴奋呜咽。手上的动作变得狂野而粗暴,用那只布鞋狠狠地、快速地撸动着我敏感至极的肉棒。

鞋内部的摩擦,混合着残留的脚汗味、新射入的精液滑腻感,以及肉棒本身再度高涨的灼热和坚硬,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到极致的快感刺激!

这快感来得如此汹涌,如此暴烈,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撕裂开来!

不过数十下的疯狂套弄之后,我那不争气的肉棒,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噢噢噢噢——!!!!”

我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扭曲的嘶嚎,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反弓,脖颈青筋暴起,被鞋底压着的脸涨得通红!

第二波浓稠的精液,以丝毫不逊于第一次的量和力度,从马眼中狂喷而出!悉数射入了那只不断摩擦着我肉棒的布鞋内部!滚烫的精液冲击着鞋帮,甚至有一些从鞋口边缘飞溅出来,滴落在我赤裸的大腿和地板上。

这一次的高潮,带着一种近乎毁灭般的强度,抽空了我体内最后一丝力气。我维持着脸上压着鞋底、手上握着射精布鞋的可笑又淫靡的姿势,瘫软在地板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颤抖和如同破风箱般的沉重喘息。

意识模糊中,我只能感受到脸上鞋底的坚硬触感,鼻尖萦绕的混合气味,以及下体那持续不断的、细微的、满足后的悸动。
a55266374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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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写不动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写完这个去写那个母s子m啊/(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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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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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写的不错
a55266374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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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认主知凤

一声轻咳声从我的身后响起,我僵硬地转过头,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见知凤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晦暗情绪。空气中弥漫着我刚刚射精后的腥膻气味,以及那双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棉袜和布鞋散发出的、混合了汗臭与精液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地板上,我赤裸的身体跪伏着,脸上甚至还残留着被鞋底碾压的红痕,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棒虽然射了两次,却依旧在半软半硬地激动跳动着,顶端滴滴答答地落下粘稠的液体,昭示着最不堪的罪恶。

“我就说我的鞋子最近怎么老是湿漉漉的,里面还有奇怪恶心的粘液,原来是你干的啊。”知凤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惊诧,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陈述事实般的了然。但这平静之下,却仿佛蕴藏着风暴,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周围的气温都似乎骤然降低了好几度。

他抱着胸,缓缓地走了过来,脚步很轻,落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一寸寸地扫过我赤裸的、汗湿的身体,扫过地板上那两只浸满精液、皱巴巴的棉袜,扫过那只内部被我用来套弄肉棒、同样一片狼藉的布鞋,最终,定格在我因为极度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脸上。

我浑身冰凉,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恐慌。完了,还是被他发现了!我最肮脏、最隐秘、最不堪的癖好,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会怎么看我?会厌恶我吗?会……会离开我吗?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让我几乎无法思考。我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仿佛那样就能逃避即将到来的审判。视线慌乱地游移,最终落在了他的脚上——他今天穿着一双干净的、浅灰色的棉袜,袜口包裹着他纤细的脚踝,袜底因为走路而微微泛黄,沾染了些许尘土,却依旧能勾勒出他足部优美的轮廓。那是我朝思暮想的所在,是让我沉沦的根源,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一股莫名的勇气,或者说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驱使着我。我像一条真正的、被主人捉住干了坏事而惊慌失措的狗,手脚并用地朝着他爬了过去。膝盖摩擦着粗糙冰冷的地板,发出窸窣的声响。我爬到他的脚边,没有任何犹豫,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知凤……求求你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愧而嘶哑变形,“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以后都不敢了……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敢了……”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额头一下下地撞击着地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我内心的恐慌和悔恨。

然而,在这恐慌和悔恨的深处,那扭曲的、如同毒藤般缠绕心灵的欲望,却并未因为被发现而消退,反而在绝望的土壤里,开出了更加妖异的花。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仰视着他冰冷的面容,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涌上心头,让我将内心深处最卑劣的渴望嘶吼了出来:“知凤……我好喜欢你……我好想跪在你的脚下舔你的脚……做你的狗或者奴隶什么的都行……求求你了……知凤……不要离开我……让我……让我做你的狗吧……”

我说完,再次用力地磕下头去,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像秋风中的落叶。胯下那根肉棒,却可耻地因为这番不顾一切的告白和脑海中幻想的、被他踩在脚下的场景,而更加坚挺地跳动了一下,又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和额头撞击地板的沉闷声响。

知凤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着我如同最下贱的牲畜般匍匐在他脚边哀求。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冰冷,但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

在我看不见的视角里,知凤的内心并非毫无波澜。在他还未遭遇家变、流浪至此之前,作为家族里备受宠爱的幼子,他虽然被保护得很好,但也并非对世间上一些稀奇古怪之物一无所知。他曾在父亲书房那些被严密保管的、来自海外的禁书中,偶然翻到过一些描绘奇异关系的画册和文字。那里面,尽是些身材健硕的男子,如何卑微地跪伏在美丽女子的脚下,舔舐她们的鞋底,亲吻她们的脚趾,甘愿成为她们最下贱的奴隶,从中获取极致的欢愉。当时的他,年纪尚小,对此只觉得荒谬、恶心,难以理解,甚至嗤之以鼻,认为那不过是些低劣的、满足变态臆想的东西。

然而此刻,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与他相依为命、被他视为唯一依靠的阿城,这个平日里温和勤劳、努力养活两人的少年,此刻竟像那些画册里的男人一样,赤裸着身体,卑微地跪在自己脚下,涕泪横流地哀求着要做自己的狗,只为了舔自己的脚……巨大的冲击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鄙夷和不适。阿城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有着如此……如此下贱的欲望?

但紧接着,另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悄然滋生。他想起了这几年来,阿城是如何用他那尚且稚嫩的肩膀,扛起生活的重担,是如何在寒冷的冬夜将唯一的厚被子盖在他身上,是如何在被人欺负时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是如何赚到一点钱就先想着给他买新衣服、好吃的……阿城待他,是真的极好,几乎是将他捧在手心里呵护。

可是,就是这个待他极好的阿城,背地里却有着如此不堪的癖好,偷偷摸摸地对着他的鞋袜做出那种……那种恶心的事情!一种被背叛、被玷污的愤怒感隐隐升起,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烦闷和……一种奇异的掌控感。

“阿城真是不听话!”知凤在心底冷哼一声,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背着我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悄然亮起的烛火,突兀地闪现出来——“与其让阿城去外面找不三不四的人,发泄这种恶心的欲望,不如……不如由我来好好看管他!”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是啊,阿城是他的阿城,是从雪地里把他捡回来、给了他一个家的人。阿城的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包括这丑陋的、下贱的欲望,也只能由他来掌控,由他来裁决!与其让阿城在外面迷失,不如将这份扭曲的欲望牢牢锁在自己的脚下,至少……这样阿城就永远是他的阿城,永远不会离开他了。

一种混合着优越感、掌控欲,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兴奋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他看着我那因为恐惧和期待而扭曲的脸,看着我胯下那根依旧挺立、彰显着原始冲动的肉棒,眼神渐渐变得玩味而冰冷。

他终于动了。

他没有理会我继续磕头的动作,而是缓缓地、姿态优雅地,走到旁边那张我亲手打制的、略显粗糙的木椅旁,坐了下来。然后,他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翘起了二郎腿。

那一刻,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那只我朝思暮想的、穿着浅灰色棉袜的脚,就随着他翘腿的动作,悬在了半空,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袜子的棉质布料紧密地贴合着他脚部的肌肤,勾勒出纤巧优美的足型,脚尖处微微透出肉色,足弓的曲线玲珑起伏,足跟圆润。因为刚刚走路的缘故,袜底似乎还沾染着些许院里的尘土,微微泛黄,却更添了一种真实的、生活气息的诱惑。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清香、他自身独特体香,以及一丝极其微妙的、属于足部的、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幽幽地钻入我的鼻腔。

那是一只活生生的、属于知凤的脚!不再是躲在柜子里偷来的、带着隔夜汗臭的袜子,而是真真切切地、在我眼前晃动的、温热的、属于主人的脚!

我的眼睛瞬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地盯住那只微微晃动的脚丫,眼珠跟着它一上一下的移动,心脏狂跳,血液奔流的速度骤然加快。刚刚才发泄过两次的肉棒,如同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力,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完全勃起,粗长狰狞地挺立在我的胯下,青筋暴起,激动地跳动着,顶端不断渗出更多晶莹粘稠的爱液,显示着它最诚实、最下贱的渴望。

知凤显然将我这副丢人现眼的样子尽收眼底。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鄙夷和戏谑的弧度。他用那双此刻仿佛能洞穿人心、冰冷又带着玩味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如同审视一件有趣的、却又低贱的玩具。他的目光特意在我那根激动不已的肉棒上停留了片刻,心中下意识地默默比较了一下。和他自己那藏在衣着下的肉棒相比,我这根即使完全勃起,尺寸在同龄人中已算傲人的器官,也只能算是“小肉棒”。这个认知,让他心中那股优越感和掌控欲更加强烈。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依旧是冷冷的,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和戏弄,仿佛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阿城,你,真的想当我脚下的狗吗?”

他顿了顿,脚丫晃动的幅度稍稍加大,那柔软的袜尖几乎要蹭到我的鼻尖,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痒意。

“会很累的哦。”他补充道,语气轻飘飘的,却像重锤般砸在我的心上。

“愿意!贱狗愿意!贱狗实在太愿意成为主人脚下的贱狗了!”我几乎是吼叫着回答,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尖锐变形。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淹没了我,所有的恐惧和羞耻在这一刻都化为了被认可的、扭曲的幸福!我迫不及待地,像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一般,猛地将脸凑上前,用力地、紧紧地贴在了他那只悬空的、穿着棉袜的脚底板上!

脸颊接触到那柔软中带着些许粗糙触感的袜底,感受到那下面温热的肌肤和坚实的骨骼,鼻腔里充盈着那淡淡的、却让我灵魂战栗的气息,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我像一只终于被主人接纳的流浪狗,发出满足的、呜咽般的呻吟。

而我的胯下,那根被知凤暗自评价为“小肉棒”的器官,仿佛是为了表达它的忠诚和讨好,竟然如同真正的狗尾巴一样,不受控制地、激动地向上翘着,剧烈地摇晃了两下!这滑稽而又淫靡的景象,丝毫没有逃过知凤的眼睛。

知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微光,有厌恶,有鄙夷,有无奈,但最终,都化为了一种深沉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冰冷。他看着我像狗一样蹭着他的脚底,看着我那根可笑的肉棒在空中摇摆,心中那份“由我来掌控”的念头愈发坚定。

他不再犹豫,用那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朝我发布了他身为主人的第一条指令,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瞬间刻入了我的灵魂:

“贱狗,主人的脚有些累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我浑身一凛,随即被巨大的幸福感击中!心领神会?我怎么可能不心领神会!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时刻!

我没有丝毫迟疑,甚至没有用语言回应,只是更加用力地用脸颊磨蹭了一下他的袜底,仿佛在表达我的领悟和忠诚。然后,我抬起头,用充满狂热和渴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便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

那温热的、湿漉漉的舌尖,带着我所有的卑微与虔诚,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覆上了他穿着棉袜的脚背。

初始的触感是棉布细微的纹理,带着阳光晒过后的干燥和温暖。但我渴望的远不止于此。我的舌头沿着他优美的足弓曲线缓缓滑动,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脚部肌肤的柔软和温热,以及其下骨骼的坚硬轮廓。我的动作极其专注,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每一次舔舐都充满了绝对的臣服和难以言喻的迷恋。

我的舌头先是包裹住他袜尖的部位,那里因为走路而承受着最多的压力,袜子的颜色也最深,带着一丝极其轻微的汗湿感。我用力地吮吸着,用唾液润湿那处的棉布,让灰色变得更深,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品尝到他最真实的滋味。

接着,舌尖缓缓向下,滑向足弓。那里的曲线最为诱人,我用自己的舌面紧紧贴附上去,来回刮擦,感受着那迷人的弧度。唾液很快浸透了袜子,使得布料紧紧贴合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足型。

然后,是足跟。我如同品尝甘泉般,用舌尖在那圆润的足跟处打着圈,时而用力抵住,时而轻轻扫过。那里是支撑他身体重量的地方,带着一种坚实的力量感,让我舔舐得更加卖力,仿佛这样就能分担他的疲惫。

我的鼻尖几乎埋在他的脚上,用力呼吸着。随着舔舐,袜子被我的唾液渐渐浸湿,那原本淡淡的皂角清香和体香,开始混合了我唾液的气息,以及……一丝丝被湿气蒸腾出来的、更加清晰的、属于知凤玉足的、微咸而腥膻的独特汗味!这味道并不浓烈,却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我胯下的肉棒暴涨到了极限,血管搏动着,激动地颤抖,顶端不断渗出更多滑腻的前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渍。

我彻底沉醉在了这卑微的侍奉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剩下舌尖传来的触感和鼻腔里萦绕的、主宰我一切欲望的气息。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只穿着灰色棉袜、被我舔得湿漉漉的脚,和它那高高在上的、掌控我生死予夺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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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口舌调教

“真贱!”知凤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我在他脚掌上虔诚舔舐的服务,舌尖每一次划过棉袜湿润的布料,带来细微的痒意和温热的湿濡感,都让他心头不由自主地冒出这句评价。他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神情慵懒而玩味,如同逗弄一只终于露出本性的宠物。另一只未被我侍奉的、同样穿着浅灰色棉袜的玉足,则从木椅的边缘轻轻垂下,精准地、带着些许试探意味地,用柔软的前脚掌踩在了我胯下那根早已昂然挺立、激动跳动的肉棒之上。

那只脚的触感,隔着薄薄的棉袜,带着知凤玉足的温热和些许压力,一接触到我敏感至极的龟头,便引来我一阵难以自抑的剧烈颤抖和一声压抑的呻吟。“唔……!”肉棒在他脚下激动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的爱液更多了,几乎浸湿了他袜尖的那一小块布料。

知凤显然感受到了这份“热情”的回应,他嘴角那抹戏谑的弧度加深了。他并未用力踩踏,只是用那只脚的脚掌前半部分,如同拨弄一件有趣的玩具般,开始轻轻地、慢条斯理地上下揉按、拨弄起我那根粗长却被他暗自鄙夷为“小”的肉棒。脚趾时而蜷起,用趾腹隔着袜子刮搔过敏感的系带;时而微微张开,用袜尖包裹住膨胀的龟头,施加些许柔和的压力。

“阿城~”知凤的声音带着一种娇蛮的、拉长的尾音,听起来既天真又充满了恶作剧的意味,他俯视着跪伏在他脚边、正卖力舔舐他另一只脚的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些爱好啊~”他脚上的动作未停,甚至因为说话而带上了一丝韵律般的轻踏,“不过你现在看来,真的好像一条狗狗哇。”

这直白而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尖上。一股混合着巨大羞耻和病态兴奋的热流,猛地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头顶!心中的欲火非但没有因为这羞辱而熄灭,反而如同被浇上了热油,轰然烧得更旺!我舔舐他脚掌的动作变得更加勤快、更加卖力,舌头如同最柔软的刷子,一遍遍细致地扫过他袜底的每一寸纹理,从足跟到足弓,再到前脚掌,最后甚至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挑逗他微微蜷缩的脚趾缝隙。唾液大量分泌,将他那只脚的棉袜彻底浸透,深灰色的布料紧紧贴附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纤巧足型的每一个细节,颜色也变得愈发深暗。鼻腔里充斥着的,是混合了皂角清香、他独特体香、淡淡汗味以及我自己唾液气息的、复杂而催情的味道。

“而且,”知凤继续说道,语气里的玩味更浓,他那只踩在我肉棒上的脚,开始用脚底更明显地碾压磨蹭我那激动得发紫的龟头,带来一阵阵令我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贱狗,你下面那个玩意,真的好小哦~”他故意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带着点惊奇和调侃的语气说着,脚趾甚至恶意地夹了夹我那饱胀的顶端,“看着有一点点可爱呢~”

这番话像是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我最敏感、最隐秘的神经!我舔舐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心中猛地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错愕和一丝不服气。要知道,虽然我现在这具身体年龄不大,尚在发育,但继承了穿越前那被多位主人精心“喂养”和极致“使用”过的底子,再加上近日来生活改善带来的滋养,我这根肉棒无论是长度、粗度还是勃起时的硬度,在同龄人中绝对堪称傲人,甚至比起许多成年男子也毫不逊色。这一点,从我平日里洗澡时偷偷对比,以及偶尔在河边看到其他少年郎的尺寸,内心那份隐秘的优越感便可得知。知凤他……他居然说我小?!

知凤像是拥有读心术一般,瞬间就看穿了我眼中一闪而过的愕然和那微不可察的、几乎被庞大奴性淹没的不忿。他漂亮的黑眸中掠过一丝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意。“哼。”他轻哼一声,带着一种“事实胜于雄辩”的傲慢。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我心跳骤停的动作——他轻轻地从我唇边,抽回了那只被我舔得湿漉漉、袜子颜色深黯、甚至还在往下滴淌着我口水的脚丫!

失去侍奉目标的舌头僵在半空,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向他。只见知凤优雅地、带着一种刻意展示般的从容,从木椅上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危险与诱惑的笑容。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瞳孔猛缩、呼吸几乎停滞的事情——

他伸出手,轻轻撩起了自己身上那件水蓝色绸缎长袍的一角!那质地柔软光滑的布料被掀起,露出了下面同样是绸缎质地的、月白色的裘裤。裘裤面料贴身,隐约勾勒出他胯下区域的轮廓。

“很不服气嘛,贱狗?”知凤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魔力,他朝我走近一步,让那被裘裤包裹的、隐约可见饱满形状的胯部,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要不,自己来看看?”

说完,他甚至又往前挺了挺腰,让那裘裤的布料,紧密地、不容拒绝地,贴上了我的脸颊和鼻梁!

“呜……!”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脸颊上传来的,是绸缎冰滑的触感,以及……以及其下那无法忽视的、沉甸甸的、硕大的轮廓!即使隔着两层布料,那惊人的体积和热度,也如同拥有实质般,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雄性气息十足的压迫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眼睛不由自主地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那被顶起一个明显帐篷的裘裤部位。鼻腔里,除了之前舔脚时残留的袜子和唾液味道,更涌入了一股全新的、更加浓郁的、属于知凤最私密处的、带着青春气息和淡淡腥膻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这气味……这轮廓……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混合着极致的兴奋,如同冰火交织,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看来……贱狗是迫不及待想亲眼验证一下了?”知凤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他微微分开双腿,站得更稳,用眼神示意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紧。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一种近乎本能的、想要确认和臣服的冲动驱使着我。我咬了咬牙,颤抖着,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仰起头,然后……张开了嘴。

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咬住了他裘裤的松紧腰边缘的一角。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然后,我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拉扯。

柔软的绸缎裘裤腰边,随着我的动作,缓缓向下滑落。

一根硕大无朋、形态狰狞的肉棒,如同蛰伏已久的凶兽,猛地弹跃而出!带着惊人的气势和热度,甚至因为突然的释放而微微晃动了两下,然后——不偏不倚,沉重地、带着些许黏腻的湿气,“啪”地一下,直接拍打在了我的脸颊之上!

那触感……滚烫、坚硬、沉甸甸的充满力量感。

我的眼睛瞬间瞪大到了极致,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剧烈收缩!

好……好大!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根我从未想象过的、堪称巨物的男性器官!它的长度惊人,几乎要赶上知凤此刻站立时的大腿长度,粗度更是堪比我的手腕!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白色,上面布满了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缠绕在柱身上的扭曲龙蛇,随着心跳有力地搏动着。龟头极其硕大,如同一个饱满的鹅蛋一般,马眼微微张开,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整根肉棒充满了原始而霸道的视觉冲击力,散发着浓烈无比的、属于强势雄性的侵略气息。

我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根巨物,大脑因为过度的冲击而一片空白。扑鼻而来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知凤独特体香、雄性汗液以及前列腺液腥膻气的、极具侵略性的味道,这气息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让我一阵阵眩晕。

好大!明明……明明知凤比我还小一岁!身体看起来也依旧是那般纤细修长,带着少年的青涩感!可这根肉棒……这根肉棒却和我穿越来之前,在现代被主人们反复调教、使用、甚至烙印后,那具成熟身体所拥有的、引以为傲的器官不相上下!不,甚至……在某些维度上,感觉还要更胜一筹!

它就像一柄蓄势待发的、骄傲的凶器,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力量。

而反观我胯下那根,虽然在同龄人中已算出色,此刻在知凤这根巨龙的对比之下,简直……简直宛如一条可怜又卑微的肉虫!细小,孱弱,微不足道!

这种视觉上和认知上的巨大落差,这种被全方位、彻彻底底比下去、碾压过去的挫败感和渺小感,如同最汹涌的浪潮,瞬间将我淹没!

然而,出乎我自己意料的是,这种完败的感觉,这种被绝对优势所碾压的屈辱,非但没有让我的肉棒因为自卑而软化下去,反而……反而像是点燃了某种更深层、更扭曲的引信!

“嗡——”的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到极致的性奋电流,如同失控的高压电,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疯狂窜遍我的四肢百骸!我胯下那根被他鄙视为“小”的肉棒,竟在这极致的羞辱和对比带来的刺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膨胀、变硬!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勃起状态!青筋根根暴起,血管剧烈搏动,长度和粗度似乎都在绝望中突破了一丝极限,激动地、近乎疯狂地跳动着,顶端如同失禁般不断涌出大量清澈粘稠的爱液,显示着它最诚实、最下贱的兴奋!

是的,兴奋!被比下去,被蔑视,被碾压……这种感觉,竟然让我兴奋得快要发疯!

知凤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身体这诚实无比的反应。他眼中那抹戏谑和玩味,瞬间变得更加浓烈,几乎要满溢出来。他轻轻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意味,扭动着腰肢。

于是,那根沉甸甸、粉白色、硕大无比的肉棒,便开始用它那湿漉漉、黏滑滑的龟头,在我滚烫的脸颊上、鼻梁上、嘴唇边,胡乱地、却又带着某种韵律般,轻轻地拍打起来。

“啪…啪…啪…”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有节奏地响起。每一次拍打,都带来那龟头与面部皮肤接触的微妙触感,以及那浓郁雄性气息的再次冲击。

知凤低下头,目光落在的我胯间,看到我那根在他巨物对比下显得如此“小巧”,却又因为极致兴奋而激动颤抖、汁水横流的肉棒,他眼中的神色已然不仅仅是戏谑,更带上了一种仿佛洞悉了某种肮脏秘密的了然和愉悦。

“想不到~”知凤拖长了语调,那娇蛮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如同恶魔的低语,“贱狗你不但喜欢别人的脚,还喜欢被别人羞辱呢?”他那只原本踩在我肉棒上的脚,开始加重了力道,用前脚掌更用力地碾压磨蹭我那可怜的、激动不已的龟头,脚趾甚至恶意地刮搔着马眼,“对不对啊,小——阿城?”

“小”这个字,再次从他的红唇中吐出,并且被刻意拉得极长、极长,尾音婉转起伏,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贬低。这一个字,像是一把烧红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我最敏感、最羞耻的神经中枢!

“轰——!”的一下,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将我吞没!我的脸颊、耳朵、脖颈,乃至整个上半身,都爆发出惊人的热度,变得通红一片!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鸵鸟般地猛地低下头去,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地里,再也不敢直视他那双仿佛能看穿我所有肮脏心思的、漂亮而残酷的眼睛。

“呵。”一声轻蔑的冷笑从头顶传来。

紧接着,一只微凉而纤细的手指,有力地、不容抗拒地,捏住了我的下巴。是知凤。他强迫着我,抬起了那颗因为极致羞耻而变得沉重无比的头颅。

视线被迫上移,再次对上了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那里面,此刻没有了平日的依赖或娇蛮,只剩下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而玩味的审视。而更让我心神剧颤的是,他那根硕大无比的、粉红色龟头,就悬在我的唇边,距离我的嘴唇不到一寸!那浓郁的、带着腥膻气的雄性气息,如同实质般笼罩着我的口鼻。龟头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油亮,马眼不断开合,渗出更多粘稠的液体,几乎要滴落到我的唇上。

知凤用他那纤细的手指,稳稳地捏着我的下巴,固定住我的头。然后,他微微俯身,那张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脸蛋凑近了我,嘟起嘴,故作天真疑惑状,用他那特有的、娇蛮又可爱的嗓音,吐出了更加淫靡露骨的话语:

“贱狗,你舔脚都舔得这么好,”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还湿漉漉的嘴唇,以及他那只被我舔得同样湿透的棉袜脚,“那舔其他地方,也一样舔得很好吧?”

这极具冲击力和反差感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混合着他近在咫尺的肉棒气息,以及下巴被他掌控的屈辱感,让我原本就烧红的脸颊,温度再次飙升!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眼睛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只能慌乱地、无措地四处乱瞟,视线没有焦点。然而,无论我看向哪里,似乎都能感受到脸上刚刚被他那根巨物拍打、摩擦过的地方,那残留的触感和挥之不去的、属于他的浓烈气息!我的脸上,仿佛已经没有一寸肌肤,不曾被他那根象征着绝对优势和征服的肉棒所“造访”过,到处都烙印上了属于他的、令我疯狂又羞耻的印记!

知凤显然对我这副羞窘到极点的模样十分满意。他不再给我任何逃避的机会。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我将嘴唇张得更开一些。然后,他腰肢微微向前一送——

那如鹅蛋般硕大、粉红油亮、散发着浓烈气息的龟头,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一点一点地,挤入了我微微张开的口中!

“唔……!”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好大!真的好大!仅仅是容纳一个龟头,就已经让我感觉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那滚烫的、坚硬的触感,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雄性荷尔蒙和前列腺液腥膻气的味道,如同狂潮般冲击着我的味蕾和鼻腔,直冲大脑!

我被迫张大着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尽力仰着头,以适应他那惊人的尺寸。唾液不受控制地加速分泌,试图润滑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我的舌头本能地想要退缩,却被那硕大的龟头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知凤居高临下地、玩味地看着我被迫含住他巨物的、狼狈而羞耻的模样。他并没有急于深入,只是将龟头停留在我的口腔前半部分,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从容,前后抽动起来。每一次轻微的进出,那粗砺的龟头棱角都会刮擦过我敏感的口腔内壁和上颚,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窒息感和强烈性刺激的奇异快感。

与此同时,他那只踩在我胯下的玉足,也再次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不再是轻轻的拨弄,而是用整个前脚掌,更实在地、带着些许力度地,踩在了我那根因为口中含住巨物而同样兴奋到极致的、激动颤抖的肉棒上!他开始用脚底,缓缓地、施加压力地碾踩起来!脚趾时而蜷起,用力刮过我敏感的龟头尖端和系带;时而又用脚掌揉按我紧绷的囊袋。

口腔被巨大肉棒填满、摩擦,下体被玉足踩踏、碾磨……双重的、极具羞辱性的刺激,如同两股汹涌的电流,在我的身体里疯狂交汇、碰撞、爆炸!

“嗯~~”知凤似乎也被这种掌控和侵犯的感觉所取悦,他舒服地微微眯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眸,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叹息。他一边维持着在我口中缓慢而坚定的抽送,一边用带着鼻音的、娇蛮依旧的嗓音,对我进行着最后的、致命的精神打击:

“贱狗的嘴巴……挺会吸嘛……”他喘息着评价道,腰肢摆动的幅度稍稍加大,使得他那根巨物在我口中进入得更深了一些,几乎要顶到我的喉咙口,“真不愧是……小——贱狗呢~~”

再次,“小”这个字被刻意拉长,伴随着他脚下猛然加重的碾踩力道!

“呜嗯——!!!”

在这极致的精神羞辱和肉体刺激的双重夹击下,我那早已如同绷紧到极限的弓弦般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腰眼处传来一阵毁灭性的、无法抗拒的酸麻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颗细胞!

我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起来,脖颈青筋暴起,被塞满的嘴巴发出一种被堵住的、绝望般的呜咽哀鸣!眼前阵阵发黑,白光炸裂!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从我那根被知凤玉足踩在脚下、可怜巴巴的“小”肉棒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

精液猛烈地激射在知凤的脚底、袜子上,甚至有一些溅射到了他袍子的下摆和小腿上。那强劲的脉冲感,一下下冲击着他踩踏的脚掌。

我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在地板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和如同破风箱般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口腔依旧无意识地含着他那根硕大的龟头,任由那腥膻的气息充斥我的感官。高潮的余韵如同滔天巨浪,一遍遍冲刷着我被彻底征服和玷污的灵魂。

知凤缓缓地将他的肉棒从我无力合拢的唇间抽离,带出一缕银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和袍子上沾染的、属于我的白浊精液,又看了看地板上瘫软如泥、眼神涣散、只有胯下那根“小”肉棒还在可怜兮兮地抽搐着、滴落着残精的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满意、鄙夷,冰冷而艳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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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深喉

不过知凤并没有放过射过精的我,他那双漂亮的黑眸中闪烁着戏谑而冰冷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被弄脏却又尚未彻底玩坏的玩具。他微微直起身,用那只刚刚踩踏过我肉棒的、沾着白浊精液的玉足,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瘫软无力的腰侧,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翻过来,贱狗。”

我浑身一颤,从高潮后虚脱的余韵中勉强挣扎出一丝意识。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巨大羞耻让我动作迟缓,但在知凤那带着压迫感的注视下,我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艰难地、笨拙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然后慢慢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翻转了过去。粗糙冰冷的地板再次亲密地贴合着我的后背和脸颊的皮肤,带来一种熟悉的卑微感。

然而,预想中腹部承受重压的感觉并未立刻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具侵略性和羞辱性的体位安排。知凤轻巧地跨坐了上来,但他的方向却与寻常的骑乘截然不同。他调整着姿势,最终,形成了一个有些色情的姿势——如同69一般般交叠,他在上,我在下。

我的后脑勺枕着冰冷的地板,视线被迫向上仰视。映入眼帘的,是知凤那包裹在月白色绸缎裘裤里、却依旧能清晰勾勒出惊人轮廓的、沉甸甸的胯间巨物。而我的脸,正好处于他胯下的正下方,口鼻几乎要贴上那层薄薄的、被顶起巨大帐篷的绸缎布料,那股混合着他体香和雄性气息的、浓烈而腥膻的味道,更加毫无阻碍地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一阵阵眩晕。

还没等我完全适应这颠倒而窒息的视角,知凤已经不耐烦地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我脑后的头发,将我的头向下固定住。另一只手则利落地扯下了他那早已被顶得紧绷的裘裤,那根粉白色的、青筋虬结、硕大无比的肉棒终于不再有着任何束缚,带着惊人的热度和气势,直直地悬在我的唇鼻上方,马眼微微开合,滴下的前液几乎落在我的脸上。

“张嘴,贱狗。”知凤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冽,“主人还没爽够,你倒先自顾自地泄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喉咙干涩,心脏狂跳,在知凤那凶猛的气势压迫的下,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只能顺从地、艰难地张开了嘴。然而,知凤显然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指用力,迫使我将嘴张到最大,几乎到了下颌酸痛的程度。然后,他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呜——!”

那粗长狰狞的巨物,如同攻城槌一般,强硬地、毫不留情地突破了唇齿的阻碍,长驱直入,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口腔深处!巨大的尺寸瞬间填满了每一寸空间,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我的喉咙口,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我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因为突如其来的深度侵入而收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这远非刚才那般只是龟头在口腔前半部分的逗弄,这是真正的深喉!整根肉棒几乎没入了一大半,坚硬的棒身紧紧挤压着我的舌头,压迫着我的上颚,龟头的棱角刮擦着脆弱敏感的喉管黏膜。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试图吸气,都只能带来喉咙被堵塞的哽咽感和更加剧烈的咳嗽欲望,却又因为口腔被完全塞满而无法咳出,只能发出一种被压抑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呜”声。

“自私的贱狗,”知凤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训斥,他开始缓缓地、却带着不容阻止的力道抽动起腰肢,“只顾着自己快活,把主人晾在一边?你说,主人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

我想辩解,想哀求,想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是实在控制不住。可是,所有的言语都被那根在喉咙深处激烈进出的巨物碾碎、堵死,只能化作一串串模糊不清、意义不明的呜咽声,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

知凤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有口难言、只能被动承受的狼狈模样。他故意把抽插的速度放慢,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刻意在喉咙口停留一会,感受着我喉部肌肉因为窒息本能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和吸吮般的收缩。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残忍和愉悦的神情。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臀部更往下压了压,使得他那两颗饱满沉甸甸的卵蛋几乎要贴在我的鼻梁上,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要将我熏晕过去。他戏谑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嗯?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承认自己该罚了哦~” 那拖长的尾音,如同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充满了戏弄的意味。

说完,他根本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事实上我也无法做出任何清晰的反应——腰肢猛地发力,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呜!呜嗯——!”

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侵袭瞬间降临!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我狭窄的食道入口处疯狂地进出、冲刺、刮擦!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捅穿我的喉咙,每一次退出又带来短暂的、却更加令人恐慌的窒息空隙。我的身体因为极度的不适和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撑着身下的地板,手指在木板上按压出无力的动作。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黑,眼前金星乱冒,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昏厥过去。胃部也开始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不断上涌,却又被那根霸道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化作喉咙深处更加痛苦的痉挛和呜咽。

然而,就在这近乎酷刑的深喉侵犯中,在我被窒息感、呕吐感和巨大的羞辱感层层包裹,几乎要失去所有尊严和意识的边缘,我那具不争气的身体,却再次背叛了我!

胯下那根刚刚猛烈喷射过、本应疲软不堪的肉棒,竟然在这极致屈辱和痛苦的刺激下,如同被注入了诡异的生命力,再次颤巍巍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勃起了!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坚硬、灼热!它激动地跳动着,青筋暴露,顶端不断渗出大量清澈粘稠的爱液,仿佛在替我表达着一种扭曲的、下贱的兴奋和臣服!

“呀~”知凤显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我身体这无比诚实的反应。他抽插的动作微微一顿,发出一声混合着惊讶和浓浓鄙夷的轻笑。他空着的一只手缓缓地伸了下来,并没有去触碰我那根兴奋的肉棒,而是轻轻地、带着一种探索般的意味,按在了我脖颈的皮肤上,正好能感受到他肉棒在我喉咙深处进出时,那透过薄薄皮肤和肌肉传来的、清晰的律动和形状。

“呵……”知凤的指尖感受着那一下下有力的顶撞,他低下头,目光越过他自己起伏的腰腹,落在我那根高高翘起、激动颤抖的肉棒上,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戏谑的嘲讽和玩味,“阿城……你怎么能……这么贱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又恶心的秘密的腔调,“我都这样对你了……把你当个泄欲的工具……插你的嘴,让你喘不过气……你怎么……你的小——肉棒怎么反而……更硬了?嗯?”

他再次刻意加重了“小”字的读音,每一个音节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早已麻木的羞耻心上。那根在他巨物对比下显得如此“渺小”的器官,却因为主人的羞辱和自身的卑劣而昂然挺立,这景象无疑取悦了他,也更深地践踏了我。

在加快了速度又抽插了数十下之后,知凤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急促起来,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快感的低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口中那根巨物的搏动变得更加剧烈,温度也升高了不少,顶端的马眼开合得更加频繁,渗出的液体也变得更加粘稠,带着一股浓郁的、即将爆发的腥膻气。

“唔……要……要来了……”知凤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控的颤抖,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腰肢用尽全力向下一压,将整根肉棒死死地、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喉咙最深处,龟头几乎要挤进我的食道!他的两颗硕大的卵蛋紧紧贴在我的鼻子上,眼睛上,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彻底笼罩了我。

“全部……给我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浪费!”他娇喝着,娇蛮地命令道,与此同时,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灼热的岩浆,从他那蓄势已久的巨物马眼中,猛烈地、持续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了我毫无防备的喉咙深处!

“咕噜……咕嘟……呜……!”我被迫仰着头,喉咙被彻底堵死,只能凭借吞咽的本能,艰难地、痛苦地,将那一股股带着强烈腥气的浓精强行咽下。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则从我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溢出,混合着唾液和白浊,糊满了我的脸,一片狼藉。

这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猛烈射精,几乎将我灌满。胃里沉甸甸的,满是他的精华,喉咙和食道里也充斥着那股挥之不去的、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腥膻味道。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极致的羞辱即将结束时,知凤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将软化的肉棒抽出。他依旧深深地埋在我的喉咙里,只是微微喘息着,脸上露出一抹更加邪魅、更加令人心惊的笑容。

他那双因为高潮而略显迷离的黑眸,此刻闪烁着一种近乎恶魔般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我因为窒息和饱腹而有些翻白的双眼。

“小——贱——狗——他再次拉长了那个让我无地自容的称谓,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戏谑,“我的精液……你都吃得这么干净了……那么,再多吃一点‘别的’东西……也没关系的吧?”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别的?还有什么别的?精液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极限了,难道他还要……

还没等我想明白,知凤的腰部再次微微用力,似乎调整了一下角度。紧接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加温热、更加汹涌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猛地从他依旧埋在我喉咙深处的肉棒中——激射而出!

不是精液!是……是尿!

“呜呜呜——!!!!”

巨大的震惊和强烈的生理不适让我瞬间挣扎起来,双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压在我脸上的大腿,身体剧烈地扭动。可是,毫无疑问,这时的知凤的力量是优于我的,他死死地压着我,将那腥臊的尿液毫无保留地、一股股地灌入我的喉咙深处!

“呜……嗯……”与我的惊恐和抗拒截然相反,知凤却发出了一声极其满足的、悠长的叹息,甚至舒服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将尿液排泄在我口腔深处的感觉,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温热的、带着明显腥臊气味的液体汹涌地冲刷着我的喉咙,灌入我的食道和胃袋。那味道远比精液更加刺鼻,更加令人作呕,但我居然并不反感。我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胃部因为迅速被液体填充而传来胀痛感,喉咙和鼻腔里全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

这种前所未有的、突破了一切人伦底线的羞辱,如同最沉重的巨石,彻底将我残存的尊严碾碎成粉末!然而,就在这极致的、令人绝望的玷污中,我那根不争气的、被知凤鄙夷地称为“小肉棒”的器官,却仿佛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它剧烈地、疯狂地跳动起来,青筋暴怒,颜色变得深紫,在没有得到任何直接触碰的情况下,猛地绷紧,然后——如同失禁般,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稀薄而滚烫的、仿佛蕴含着所有屈辱和卑贱的精华!

“噗……嗤……”精液无力地喷射在我自己的小腹上,与知凤灌入我体内的尿液形成了内外交织的、极其淫靡堕落的景象。

看到我竟然在这种境地下再次达到了高潮,知凤眼中那抹鄙夷和戏谑几乎化为了实质。他缓缓地将终于软化的肉棒从我一片狼藉的口中抽出,带出最后几滴混合着精液和尿液还有我的唾液的浑浊液体。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嘴角流淌着混合液体、小腹微微鼓起、胯下还沾着自己刚射出的稀薄精液的我,如同看着一堆彻底腐烂、无可救药的垃圾。

“真是……无可救药的贱骨头。”他带着鄙夷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扔在床上,猩红着眼,舔着嘴唇,”小贱狗,我们的夜晚还长,还有很多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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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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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清晨调教

“小凤,你记住,以后找到喜欢的人,一定要不顾一切地把对面栓在自己的身边!”妇人对着怀里的小知凤笑眯眯地说道,那双与知凤极为相似的、漂亮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光芒,温暖的手臂将年幼的他圈得更紧,仿佛要将这句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话语,连同她身上的暖香,一同烙印进他稚嫩的灵魂深处。窗外是家族庭院里盛放的牡丹,雍容华贵,一如她此刻不容置疑的语气。

“真的吗?妈妈你和爸爸也是?”懵懂的小知凤抬起头,天真地问道,小手无意识地抓着母亲衣襟上精致的刺绣。他记得父亲总是很忙,但每次回家,看向母亲的眼神,都像是看着一件最珍贵的财宝,带着浓浓的、几乎化不开的眷恋。

“那当然!”妇人骄傲地抬起头来,白皙的下巴微微扬起,仿佛这是她最骄傲的事情之一了,嘴角噙着一抹混合着甜蜜与掌控的笑意,“你爸爸呀,当年可是费了妈妈好大的功夫呢!不过现在,你看,他不是乖乖的,哪里也去不了,永远陪着我们娘俩了吗?”她的话语轻柔,却像裹着蜜糖的锁链,在孩童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种子。

……

知凤从床上醒来,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缓缓睁开。窗外天光微亮,将屋内简陋却整洁的陈设镀上一层朦胧的灰蓝色。他摇了摇头,乌黑柔软的发丝铺散在枕头上,带着刚睡醒的凌乱。“我好像又梦到小时候和爸妈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了。”知凤这么想到,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那记忆温暖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感。母亲那句“不顾一切地拴在身边”的话语,如同宿命的回音,在他经历了家族巨变、流浪漂泊,最终被阿城捡到、相依为命之后,似乎找到了另一种扭曲的实践路径。

他下意识地伸手向旁边摸索,却只触到一片微凉的、空荡荡的床铺。知凤躺在床上转过头,发现我没有躺在他的身边,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一丝不悦,眉头蹙起,没好气地喊道:“贱狗,你人呢?!又跑哪里去了?!还不快滚过来!”清亮又带着娇蛮的嗓音在清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主人威严。

我正背对着卧室方向,在狭小却干净的厨房里忙碌着,身上只裹着一条粗布围裙,这是那晚知凤立下的规矩之一——在家里不许穿任何衣服,但做饭时可以裹一条围裙。听到他的呼唤,我浑身一激灵,连忙转过身,有些胆怯地、结结巴巴地回应道:“主,主人,我,我在厨房做早餐呢。”手中的锅铲差点没拿稳。今天的时辰还早,离我们和王婶李叔合伙经营的早餐铺开门营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我想着先准备好两人早上的吃食。

知凤看见我确实在厨房,似乎松了口气,但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立刻开始上下打量我现在的穿着。那条围裙只是勉强遮住了我的前胸和后背,带子在颈后和腰后系着,侧面看,我整个身体的线条,从结实的臂膀、微微起伏的胸肌、紧窄的腰腹,再到挺翘的臀部、笔直的双腿,几乎都暴露无遗。围裙的下摆只到大腿中部,动作间,臀瓣和腿根的风景若隐若现。而前面,围裙虽然挡住了关键部位,但布料之下,那根即使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清晨也习惯性微微抬头的肉棒轮廓,依旧清晰可见。

他穿着贴身的丝质短睡裙——那是用最近卖药材赚的钱新买的,月白色的料子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他纤细却逐渐长开的身躯,裙摆长度堪堪到达大腿根部,将他那双笔直修长、肌肤白皙得晃眼的玉腿完全展现出来。他走下床来,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到我的身后。

然后,他贴了上来。温热的、带着刚睡醒慵懒气息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我的背脊上,他的脸颊埋在我的颈窝间,细细地、深深地嗅闻着我脖颈间的气味,仿佛在确认什么专属标记。“唔……”他发出满足的鼻音,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知凤比我稍矮半个脑袋,这个高度差让他恰好能舒适地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胛骨附近。

我一边努力集中精神,控制着锅里的粥不要溢出来,一边清晰地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极具存在感的压迫——知凤胯下那根即便在沉睡初醒时也规模惊人的粗长肉棒,已经硬挺起来,正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从我的屁股后面,火热地、沉甸甸地顶在了我裸露的、微微收缩着的臀缝之间,甚至前端已经压迫到了我垂坠的囊袋!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让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主,主人,咋,咋了?”我有些胆怯地问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胆怯的原因,并不仅仅源于此刻身体的敏感和羞耻,更源于我内心深处的一种认知颠覆——当我心甘情愿地认知凤为主人,匍匐在他脚下时,虽然预想过服从与侍奉,却从未想过知凤会如此……如此“擅长”羞辱人,如此懂得如何用各种细微的方式磨人,将我的羞耻心和欲望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他那些命令、那些姿态、那些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的触碰和言语,都像是经过某种“训练”。(我不知道的是,知凤只是把他曾经在家族藏书楼那些被严密保管的、来自海外的禁书上看到的、当时觉得荒谬恶心的图文,结合着他那被母亲潜移默化植入的占有欲,在我身上近乎本能地、却又带着惊人天赋地实践了一遍。)

知凤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环在我腰间的双臂收得更紧,让我更深地感受到他贴在我身上柔软的躯体和胯下的坚硬。“主人闻闻自己的宠物都不行是吧!我看你又是欠调教了!”他娇蛮地斥责道,语气里却没有真正的怒气,反而带着一种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奋。

说罢,他把我往前推了一点,让我身体前倾,双手不得不撑在灶台边缘以保持平衡。然后,他把他那纤细、细嫩得不像做过粗活的双手,灵活地从我身体两侧伸进了那条唯一的遮蔽物——围裙里面!

一只微凉的手掌直接覆盖上了我胸前一侧的肌肤,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紧张和微妙刺激而硬立起来的乳首,用指尖捏住,然后开始用力地揉搓、捻动起来!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和某种探索般的恶意,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混合着细微痛楚和强烈电流般快感的刺激。

“呃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锅里的粥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直接地向下探去,穿过我紧绷的小腹,绕过那根已经在他靠近时就自发勃起、激动跳动的肉棒,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如同镊子一般,精准地夹住了我那根虽然勃起,但在他的巨物对比下显得如此“纤细”的棒身!他开始轻轻地、带着一种评估和玩弄意味的,上下撸动起来!

那手指的触感细腻冰凉,与他掌心传来的温热形成反差,动作不算快,却每一次都刮搔过我最敏感的血管和神经。尤其是当他用指尖刻意划过顶端不断渗出爱液的马眼时,那种强烈的、几乎要让人崩溃的酥麻感便如同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

“主,主人,不,不要,还,还在做饭呢……”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道,身体因为这前后的夹击而微微躬起,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撅起,反而更紧密地贴向了他顶在我身后的坚硬。脖颈仰起,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灼热。胸膛在围裙的粗糙布料下剧烈起伏,被玩弄的乳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而下体在他手指的撸动下,更是肿胀发痛,前液大量分泌,将他的手指和我自己的小腹都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做饭?”知凤在我耳边轻笑,湿热的气息钻进我的耳廓,带来更剧烈的战栗,“贱狗的任务是伺候好主人,让主人开心。做饭是顺便,现在,让主人舒服才是你最要紧的事,懂吗?”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那只揉捏我乳头的手加重了力道,引得我又是一阵呜咽,而撸动我肉棒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带来强烈的刺激,又不让我轻易到达高潮。

我被迫趴在灶台前,身后是主人紧贴的火热身躯和那根存在感极强的凶器,身前是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粥锅,围裙之下,我的身体正遭受着最羞耻的玩弄。视觉、触觉、嗅觉……所有的感官都被这淫靡而悖德的情景所充斥。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主导着一切。

“看看你,”知凤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他甚至微微踮起脚,用嘴唇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吮吸了一下,然后继续在我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蛊惑,“不过是摸摸你的奶头,玩玩你的小肉棒,就抖成这样,汁水横流的……真是没出息到极点了呢~”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我因为他话语里的羞辱而更加剧烈的颤抖,然后继续命令道,“粥要糊了哦,贱狗。一边伺候好主人,一边把饭做好,这才是合格的奴隶该做的,不是吗?”

我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强忍着喉咙里快要溢出的呻吟和哭泣的冲动,努力集中那所剩无几的理智,伸出手,颤抖着去调整灶膛里的柴火,让火焰变小一些。这个动作使得我的身体在他怀中更加伸展,也让他玩弄我的手更加方便。

他的手指在我乳头上变本加厉地掐拧揉弄,那一点仿佛成了连接我全身快感的开关,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直冲头顶。而下面那只手,则开始变换着花样,时而快速撸动整个棒身,时而用指尖专门刺激龟头下的系带和敏感的马眼,时而又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卵蛋,不轻不重地揉捏挤压。

“啊……哈啊……主,主人……慢,慢点……贱狗……贱狗受不了了……”我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腰肢不受控制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微微挺动,迎合着那令人疯狂的刺激。屁股后面,他那根巨物也仿佛更加灼热坚硬,甚至开始隔着睡裙布料,一下下地顶撞我的臀缝,模拟着某种侵犯的动作。

“这就受不了了?”知凤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这才到哪里”的傲慢,“看来昨天的调教还不够深入,规矩立得还是太少了。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要这样一边准备早餐,一边接受主人的‘晨间检查’和‘唤醒服务’,知道了吗?”他说着,撸动我肉棒的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并且用拇指狠狠地按住了不断渗出爱液的马眼!

“唔——!!!”一阵极其强烈的射精预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窜过我的腰眼和囊袋,我猛地绷直了身体,脚趾死死抠住地面,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立刻喷射出来!

然而,就在那临界点的瞬间,知凤却猛地松开了手!

所有的刺激骤然停止,只剩下那悬在悬崖边的、空虚而痛苦的极致渴望。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为极度的不满足而剧烈颤抖着,瘫软在灶台前,全靠他从身后抱着我才没有滑倒在地。那根可怜的肉棒高高翘起,激动地跳动着,顶端一片湿滑泥泞,却得不到释放的许可。

“看来还得再练练。”知凤满意地看着我这副欲求不满的惨状,松开了玩弄我乳头的手,转而拍了一巴掌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好了,先专心做饭。要是把粥煮糊了,或者让主人饿着了……”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今天你就别想有任何释放的机会了,而且,晚上的‘功课’加倍。”

他终于缓缓地退开了一些,那根顶在我身后的凶器也暂时离开了我的身体,但留下的灼热感和压迫感却久久不散。我如同得到特赦般,几乎是手脚发软地重新站直,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和呼吸,颤抖着手继续照看锅里的粥。

知凤则慵懒地靠在了厨房的门框上,双手抱胸,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目光在我只裹着围裙的身体上,尤其是那湿漉漉、激动颤抖的肉棒和被玩弄到红肿挺立的乳头上流连,嘴角始终噙着那抹冰冷艳丽的笑容。

灶膛里的余烬尚存一丝温红,如同我此刻被某种隐秘期待灼烧着的心。我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粗布围裙,正小心翼翼地将刚熬好的、香气四溢的米粥从陶锅里舀出,盛入一个质朴却洁净的粗陶碗中。米粥熬得恰到好处,米粒酥烂,米汤浓稠,散发着谷物最本质的甘甜气息。旁边的小蒸笼里,是几个我捏好的、胖乎乎的小包子,面皮雪白,隐隐透出内里馅料的油润色泽,那是用今日新采的野菜混合了少许邻居王婶送的猪油渣调制的,虽简陋,却已是我此刻能拿出的、带着现代烹饪小心思的佳肴。

我将粥碗和盛着包子的碟子稳稳地端到那张由我亲手打制、打磨得光滑的木制餐桌上,动作轻缓,生怕发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打破了这室内来之不易的安宁,也怕……惊扰了那位正慵懒地倚在里间门框上的“主人”。

知凤穿着的月白色的细棉短睡裙长度只及大腿中部,样式极其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过于清凉了。柔软的布料贴附在他随着年龄增长愈发纤细修长的身躯上,勾勒出少年特有的、青涩而优美的线条。自从那夜他彻底收服我,将我打上他私有物的烙印后,他在家中的穿着便愈发随意,或者说是愈发无所顾忌。用他的话说就是,“反正家里只有一条需要时刻认清自己身份的小贱狗,穿那么多给谁看?”

此刻,他赤着那双我视若珍宝的、白皙纤秀的玉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睡裙的下摆随着他轻微的晃动,时而拂过他膝上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而最让我无法移开视线的,是那睡裙之下,毫无遮掩地、坦然垂坠着的……那根与他少年身形截然不符的、堪称巨物的男性象征。它安静地蛰伏着,却依旧能看出其惊人的长度与粗度,粉白色的柱身即使在松弛状态下也显得沉甸甸的,下面坠着两颗饱满浑圆的卵蛋,随着他走动的步伐,在裙摆的阴影下微微晃荡,若隐若现,带着一种纯然天真的淫靡,每一次不经意的晃动,都像是一把小刷子,轻轻搔刮着我心头最敏感、最羞耻的那根弦,引得我脸颊阵阵发烫,心跳也不由自主地漏跳几拍。

我摆好碗筷,垂手恭敬地立在桌旁,低眉顺目,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知凤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在油灯下流转着莹润的光泽,他懒洋洋地扫了一眼桌上简单却热气腾腾的饭菜,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惯有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他朝我努了努那形状姣好、如同花瓣般的红唇,并未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我已再熟悉不过。

心领神会。甚至无需他开口命令,那深植于骨髓的奴性便已驱动了我的身体。

我立刻依言而动,没有丝毫犹豫。动作简练地走到餐桌旁,然后,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缓缓地趴伏了下去。膝盖和手掌接触到微凉而粗糙的木地板,带来一种熟悉的、属于“卑微”的实感。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背部尽可能放平,绷紧腰腹和背脊的肌肉,确保自己成为一个稳固而舒适的“基座”。

这就是我的新角色,或者说,是知凤赋予我的、诸多规矩中的一种——在他用餐时,充当他的“人肉坐凳”。用他偶尔心情好时会带着戏谑语气说出的话便是:“贱狗的背,比那硬邦邦的木椅子坐着舒服多了,还不会太冷太冰。”

知凤看着我顺从地趴好,脸上露出一抹介于满意与玩味之间的神色。他这才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站定在我的身后。我能感受到他目光落在我背脊上的重量,带着一种打量所有物的从容。

然后,他缓缓地、姿态优雅地,屈膝,坐了下来。

重量如期而至。先是那两瓣小巧却挺翘、弹性十足的臀肉,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压实在我的后腰偏下位置。那触感柔软中带着紧实的压力,清晰地传递过来。紧接着,是那沉甸甸、软中带硬、温度略高的硕大卵蛋,带着它们独有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饱满质感,轻轻地、却又不容忽视地,贴靠在了我背脊更下方的骶骨附近。

“嗯……”一声极轻的、带着些许调整姿势时发出的、无意识的鼻音从头顶传来。

好在,正如我所想,知凤的体重控制得极好。少年纤细的骨架和匀称的肌理,使得他整体重量十分轻盈。我完全承受得起,甚至游刃有余。背部传来的压力并不沉重,反而像是一种亲密的烙印,一种被拥有、被使用的确凿证明。这奇妙的触感——小巧臀肉的柔软弹性,与硕大卵蛋的沉坠温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无比诡异却又强烈刺激着我神经的混合感受。

几乎是立刻,我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被知凤无数次鄙夷地称为“小肉棒”的器官,便在这直接的接触和巨大的心理暗示下,可耻地、迅速地产生了反应。它如同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猛地从沉睡中苏醒,开始充血、膨胀、变硬,急切地想要挣脱裤子的束缚,彰显它那卑微而炽热的存在感。薄薄的裤裆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麻痒和胀热。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因为激动而在布料下微微跳动,顶端似乎已经开始渗出些许湿意。脸颊瞬间爆红,如同烧红的炭火,我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掩饰这丢人的反应,却又因为背负着主人的重量而不敢妄动分毫,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趴伏的姿势,将滚烫的脸颊更低地埋向地板,呼吸也因为羞窘而变得有些紊乱。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嗤笑。知凤显然注意到了我胯下的异样。他那么敏锐,怎么可能忽略掉身下这具“人肉坐凳”最诚实的生理反应?但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用言语羞辱或脚掌踩踏来加深我的难堪。他只是似乎心情颇佳地、几不可闻地笑了笑,那笑声里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一丝纵容。

他没有说什么,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在我背上坐得更稳当、更舒适些。然后,他伸出那双指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一手端起了面前那碗温热的米粥,另一只手拿起了筷子,姿态优雅地、开始享用起我为他准备的早餐。

他先是用勺子轻轻搅动了一下碗里的粥,舀起一勺,吹了吹气,然后送入口中。他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即便是如此简单的食物,由他做来也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与优雅,嘴唇微动,咀嚼的动作细微而斯文。

“味道不错嘛。”他咽下第一口粥,淡淡地评价了一句,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但以他挑剔的性子,这已算是难得的褒奖。

接着,他又夹起一个小包子,小心地咬了一口。包子皮薄馅足,一口下去,野菜的清香混合着猪油渣特有的丰腴油润感便在口中弥漫开来。他细细地品尝着,那双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对包子的味道颇为受用。

说实话,凭借着我从现代带来的、哪怕只是耳濡目染的些许烹饪知识和技巧,无论是火候的掌控,还是调味的心思,都远胜这个时代普通人家粗放式的烹饪。即便是最简单的粥和包子,我也力求在细节上做到更好——米粥的火候恰到好处,米粒开花,米汤粘稠;包子皮发酵得松软可口,馅料调味均衡,咸淡适中。这些,对于吃惯了古代单调食物的知凤而言,无疑是新奇而美味的。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通过背部感受到他进食时身体微小的起伏和动作。我能听到他细微的咀嚼声,以及偶尔满足的、轻不可闻的叹息。他似乎真的饿了,或者说,是被食物的味道所吸引,平日里食量不大的他,今晚竟接连吃了两个包子,碗里的粥也下去了大半。这种无声的认可,比任何直白的夸赞都更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混杂着成就感和讨好的暖流。

时间在静谧中缓缓流淌,只有他细微的进食声和油灯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声。我趴伏在下面,努力维持着身体的稳定,背部的触感和小腹下燃烧的欲望交织成了冰火两重天。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他进食的动作慢了下来。

然后,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将手中喝了一半的粥碗,重新端了起来。他用勺子在里面轻轻搅动了几下,舀起一勺混合着米汤和些许米粒的、温度应该已经降至适口的粥。

紧接着,他微微侧过身,将那只拿着勺子的手,绕过他自己的腿侧,伸到了我的脸侧前方。

“小贱狗,”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种慵懒的、施舍般的意味,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做得很不错嘛。看在你这么用心伺候的份上,作为奖励,就由主人来喂你吃点东西吧。”

我愣住了,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撞出胸腔。仰起头?这个姿势……我被迫仰起头,视线艰难地上移,只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下颌和那两片此刻正微微上扬、带着戏谑弧度的红唇。那勺粥,就悬在我的唇边,散发着米粥特有的、温和的香气。

(在我看不到的方向,每一次知凤将食物递到我唇边之前,他都会下意识地、极其自然地将勺子凑近自己那姣好的唇瓣,轻轻地、快速地吹上两下,动作细微而迅速,仿佛生怕那残留的一丝热气会烫伤我一般。只是这体贴的细节,永远隐藏在他看似恶劣的戏弄之下,从不让我察觉。)

短暂的错愕之后,巨大的受宠若惊感瞬间淹没了我。能被主人亲自喂食……这是何等的恩宠!我连忙张开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感激,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只递到嘴边的勺子。

温热的、软糯的米粥滑入口中,带着谷物最朴素的甘甜。我细细地咀嚼着,吞咽着,仿佛品尝的不是食物,而是主人赐予的无上荣光。那粥的味道,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香甜。

喂完一勺粥,知凤又放下碗,拿起一个剩下的小包子,用手掰下一小块,同样细致地吹了吹,然后再次递到我的嘴边。

“来,赏你的。”他的语气依旧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感,但动作却意外地耐心。

我再次张口接过,包子馅的鲜美在口中绽放。他就这样,慢条斯理地,一口粥,一口包子,交替着喂给我。整个过程,他都稳稳地坐在我的背上,姿态悠闲,仿佛这只是一场兴之所至的游戏。

而我,则沉浸在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漩涡里。身体的姿势是屈辱的,像牲畜一样趴伏着被喂食;心理上,却因为这难得的“亲密”和“赏赐”而涌动着扭曲的幸福感。背部和臀部传来的、属于他的重量和体温,口中是他亲手喂下的食物,鼻腔里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皂角清香的独特体味,以及……那近在咫尺的、从他睡裙下摆隐约散发出的、带着雄性荷尔蒙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息。

这种全方位的、感官上的冲击,让我胯下那根本就兴奋不已的肉棒,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它坚硬如铁,灼热似火,在胯下剧烈地搏动着,顶端不断渗出湿滑的液体,将地板打湿了一小片。每一次吞咽食物,喉结的滚动似乎都能牵扯到下腹,带来一阵阵微弱的、却清晰存在的刺激。

吃完了这顿由我趴伏在地、以身为凳,并由主人亲自垂怜喂食的、滋味极其复杂的早餐后,知凤终于优雅地、慢条斯理地从我的背脊上站了起来。他赤着的双足轻盈地落在地板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那件月白色的细棉短睡裙裙摆随之晃动,再次短暂地暴露出其下那惊心动魄的、与他少年身形截然不符的沉甸甸的雄性象征,以及那双令我魂牵梦萦的、白皙纤秀的玉足。

我依旧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卑微姿势,直到他完全站定,才敢微微抬起头,目光小心翼翼地追随着他的动作。只见他并未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似乎颇为满足地轻轻活动了一下脖颈和腰肢,睡裙柔软的布料随之勾勒出他身体流畅而青涩的线条。然后,他低下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一种玩味的、居高临下的笑意,落在了我依旧跪伏在地的身影上。

我连忙手脚并用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从趴伏改为标准的跪坐,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挺直了背脊,仰起头,以一种绝对驯服的姿态迎接着主人的目光。心脏却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因为知凤脸上那抹笑容,分明带着不怀好意的、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站着,我跪坐着,高度差使得他需要微微垂眸才能与我对视。他故意停顿了片刻,仿佛在欣赏我此刻恭敬中带着一丝不安的模样,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清亮,却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故作沉思的可爱腔调:

“小贱狗——”他歪了歪头,几缕乌黑的发丝滑落颊边,更衬得他那张脸漂亮得近乎妖异,“主人吃饱了哦。”他伸出舌尖,意犹未尽般地舔了舔自己嫣红饱满的下唇,那动作带着一种天真又淫靡的诱惑力,“但是呢……”他话锋一转,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起恶作剧得逞般的光芒,“主人现在想尿尿了,又不想去厕所,你说……主人该怎么办呢?”

话音落下,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戏谑,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紧紧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轰——!”

一股巨大的热浪瞬间冲上我的头顶,脸颊、耳朵、乃至脖颈,都在刹那间变得滚烫通红!我甚至能感觉到耳根都在发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虽然……虽然已经有了在现代被多位主人当作便器使用、以及那晚被知凤强行深喉灌尿的经历,再加上我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早已被驯化的奴性,使得我对于饮用知凤的尿液这件事本身,并不像寻常人那般感到强烈的排斥和恶心,甚至……在某种难以启齿的层面,还会因为这种极致的玷污和臣服而感到隐秘的兴奋。

但是!要我主动开口,亲口向他请求,请求他将尿液排泄在我的嘴里……这,这实在是太羞耻了!这无异于将自己最后一点残存的、可怜的尊严,亲手捧到他的脚下,任由他碾碎、践踏。那种主动祈求被玷污的认知,比被动承受所带来的羞耻感,要强烈十倍、百倍!

我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再与他对视,只能无助地、羞窘地垂下眼帘,盯着他踩在微凉地板上的、那双白皙秀气的赤足。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和那深入骨髓的奴性在激烈地搏斗着。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知凤显然已经失去了等待的耐心,或者说,他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并且乐见其成。

“呵。”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又带着凉意。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更加直接、更具冲击力的动作——他伸出手,轻轻地、甚至带着几分优雅地,掀起了自己睡裙的一角!

月白色的柔软布料被撩起,露出了他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其下那根即便在放松状态下也依旧规模惊人、形态狰狞的粉白色肉棒。那根巨物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坦然甚至带着几分炫耀意味地,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暴露在我因震惊而骤然收缩的瞳孔前。

紧接着,他上前一步,腰肢微微前挺。然后,他用那只空闲的手,扶住了自己那根粗长肉棒的棒身,将那如同鸡蛋般硕大、油亮、微微渗出些许前液而显得湿漉漉的嫩红色龟头,精准地、不容抗拒地,抵在了我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之上!

“唉——”他发出了一声故作无奈的、悠长的叹息,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的,却是兴奋而恶劣的光芒。他开始用那滚烫发热的龟头,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充满挑逗和羞辱意味的力道,一下下地、缓慢地摩擦着我的唇瓣。那细嫩的龟头刮擦着柔嫩的唇肉,带来一阵阵微妙的、有着强烈暗示的刺激。同时,他那带着蛊惑的、娇蛮又甜腻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次钻入我的耳膜:

“小贱狗~”他一边用龟头研磨着我的嘴唇,一边用那种仿佛在陈述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般的语气说道,“主人可是最喜欢在你嘴里尿尿了~”他的腰肢甚至配合着话语,微微向前顶了顶,让那龟头更加深入地挤压着我的唇缝,“你不是说……很喜欢主人嘛?”他刻意顿了顿,感受着我因为他的话而更加剧烈的颤抖,然后才慢悠悠地,带着一种近乎天真无邪的残忍,继续说道,“那主人的一切……你都要接受哇~包括主人的‘圣水’哦~这可是主人赏赐给你的,独一无二的恩典呢~”

那声“圣水”,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浓浓的戏谑和嘲弄。

这露骨而淫靡的话语,配合着嘴唇上那真实而持续的、带着他体温和独特雄性气息的摩擦触感,如同最后的重击,彻底摧毁了我心中那摇摇欲坠的、名为“羞耻”的防线。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轰然崩塌,那深植于灵魂深处的、渴望被彻底占有、彻底玷污、彻底臣服的奴性,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淹没了一切。

是的……我是他的贱狗……是他最卑微、最下贱的奴隶……主人的一切,我都应该虔诚地接受,满怀感激地承受……这才是我的本分,我的归宿……主动祈求主人的恩赐,不正是贱狗应尽的义务吗?

巨大的羞耻感依旧如同烈火般灼烧着我的脸颊和全身,但在这烈焰之下,一种扭曲的、堕落的兴奋和认命般的解脱感,却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缠绕。

我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令人无地自容的现实。长长的睫毛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那仿佛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句破碎不堪、带着浓重哭腔和巨大羞耻的哀求:

“贱……贱狗求……求求主人……”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炭块,烫伤着我的喉咙和尊严,“赐……赐下……‘圣水’……”

说完这屈辱至极的祈求,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身体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我顺从地、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微微张开了之前一直紧闭的、被他龟头研磨得有些黏糊的嘴唇,然后,伸出了那湿热而柔软的舌头。

舌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就那样无助地、等待着“恩典”降临。

“真贱!”

头顶传来知凤一声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鄙夷和满足感的嬉笑。那笑声清脆,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早已麻木的羞耻心上。

紧接着,我便感觉到那根粗长、滚烫、带着湿滑粘液的肉棒,开始一点一点地、坚定而缓慢地,顶在了我伸出的舌头上,向我的口腔内部深入。

与那晚那带着惩罚意味的、粗暴迅猛的深喉不同,此刻的知凤,动作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和……仿佛刻意延长的折磨感。他并不急于一下子深入到最深处,而是如同品味某种乐趣般,缓缓地推进,让我清晰地感受到龟头刮擦过我敏感的上颚、碾压过我无处可逃的舌头、撑开我狭窄的喉管入口的每一个细节。

他的双手,也同时抬了起来,温柔却又不容反抗地,捧住了我的脑袋两侧。手指插入我脑后的发丝间,带着一种亲昵而又不容我拒绝的力道,固定住我的头,让我无法后退,也无法躲避,只能被动地、全然地承受他的一切。

终于,那根巨物再次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喉咙深处,龟头死死地顶在了那最脆弱的食道入口处,带来了熟悉的、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我的喉咙本能地开始痉挛,想要呕吐,却又被他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模糊而痛苦的“呜呜”声,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濡湿了睫毛。

“要来了哦~”知凤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高潮般的、满足的颤音,他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完全掌控、并肆意玷污我的感觉,“小贱狗……全部……都要喝下去哦~一滴都不准浪费~”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那深埋在我喉咙深处的肉棒,猛地跳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液体,并非如同昨晚那般汹涌澎湃、带着惩罚性的冲击力,而是以一种堪称“温柔”的、舒缓而持续的速度,开始从马眼中释放出来,汩汩地流入我的口腔,直奔喉咙深处!

知凤他这次控制了自己释放的速度。

他一边用双手稳稳地抱着我的头,确保我的嘴唇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根部,不会有任何液体溢出,一边似乎极其舒适地、满足地微微眯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喉咙里甚至发出了极其细微的、享受般的哼吟声。他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悠闲的放水,而非一场羞辱性的排泄。那温热的尿液流速平稳,量似乎也格外充沛,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食道。

我被迫仰着头,喉咙被他的肉棒填满,只能凭借吞咽的本能,艰难地、一下下地,将那带着独特气味和温度的液体咽下去。与昨晚那带着愤怒和惩罚意味的、令人作呕的冲击不同,这一次,或许是因为他控制了速度,或许是因为我主动开口祈求所带来的心理暗示,那尿液的味道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那淡淡的腥臊气依旧存在,却仿佛混合了一种属于知凤的、独一无二的、让我沉迷的气息。

“咕噜……咕嘟……”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被迫吞咽的声音,以及知凤那极其细微的、满足的喘息声。

这种被缓慢地、有计划地、如同喂养一般灌入尿液的感觉,比昨晚那狂暴的侵犯,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深入骨髓的羞辱感!这是一种更加冷静、更加从容的玷污,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我这张嘴,我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只是他专属的,是他的一件可以随意使用、并且应当对此感到荣幸的器具!

在这极致的、缓慢而持续的羞辱之中,我那具不争气的身体,再次背叛了我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

胯下那根被知凤无数次鄙夷地称为“小肉棒”的器官,竟然在这前所未有的、主动祈求并被“温柔”灌尿的刺激下,再次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它如同受到了最强烈的催情,在没有得到任何直接触碰的情况下,自顾自地、疯狂地勃起、胀大,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坚硬状态!青筋虬结,激动地跳动着,顶端马眼不受控制地开合,大量清澈粘稠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我并拢的大腿和身下的地板上。

然后,在那尿液依旧持续注入我喉咙的过程中,在这极度悖德、极度羞耻的快感冲击下,我的腰根猛地一麻,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嗯……呜……!”

一股股稀薄而滚烫的白浊精液,竟然就这样,在空无一物的空气中,从我那根激动不已的肉棒中,激烈地、无助地喷射而出!划出无力的弧线,溅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与我之前滴落的先走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小滩更加狼藉的湿痕。

我竟然……竟然就这样,在被他灌尿的过程中,甚至不需要任何额外的触碰,就达到了高潮!

当知凤终于释放完毕,缓缓将他那根已经有些软化的、湿漉漉的肉棒从我一片狼藉的口中抽出时,他低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胯下那摊刚刚喷射出的、稀薄的精液,以及我那根依旧在微微抽搐、滴着残精的“小肉棒”上。

他眼中那抹戏谑和鄙夷,在这一刻几乎浓郁到了实质!那是一种看到了世上最下贱、最无可救药存在的眼神,带着一种混合了恶心、好笑和绝对掌控的复杂情绪。

“啧。”他轻轻咂了下嘴,似乎连评价都懒得再多说。

他放开了捧着我的脑袋的手,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睡裙的裙摆,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他抬起那只白皙纤秀的玉足,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因为高潮而有些瘫软的肩膀,语气恢复了平日里那娇蛮的命令口吻: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去早餐铺帮忙了。”他说着,还慵懒地掩口打了个小哈欠,眼角甚至渗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使得他看起来更加我见犹怜,与刚才那恶魔般的行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洗洗就去帮忙吧。”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那双刚刚还带着迷离满足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起来,“记住,不准让那些长辈发现你我之间的这种关系哦~”

他微微扬起下巴,露出那段雪白优美的脖颈,娇蛮地“哼!”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十足的威胁。

“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说完,他甚至不再多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用完了就可以随手丢开的物件。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裙布料被拉伸,勾勒出他纤细柔韧的腰肢和修长白皙的双腿。然后,他便转过身,赤着脚,慵懒地、像只餍足的猫儿一般,踏着悠闲的步子,走回了里间那尚且残留着体温和暧昧气息的床铺,看样子是打算再去睡个回笼觉了。

我依旧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口腔里、喉咙深处,甚至食道和胃袋中,都还残留着那温热的、带着淡淡腥臊气的液体触感和味道。下巴和脖颈一片湿漉,混合着唾液、可能还有少许溢出的尿液的残迹。胯下也是一片凉意和粘腻,刚刚射精后的虚弱感阵阵袭来。

我呆呆地跪坐了片刻,直到里间传来知凤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才仿佛骤然惊醒。脑海中回荡着他最后的警告,我连忙挣扎着,用有些发软的双腿支撑起身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狼藉,脸上再次后知后觉地涌上一阵燥热。不敢再多做停留,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屋角的水缸旁,用木瓢舀起冰冷的清水,开始默默地、细致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和脸庞。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却无法冷却我内心那复杂翻腾的、交织着巨大羞耻、扭曲幸福和一丝隐忧的情绪。

仔细地清洗干净,确保身上不再有任何可疑的气味和痕迹后,我才走到属于我的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套虽然陈旧但洗得干干净净的粗布衣裤,动作有些僵硬地穿戴整齐。

在系上最后一颗盘扣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里间那垂下的、充当门帘的旧布方向。里面,知凤已经陷入了沉睡。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脸上所有异常的情绪都收敛起来,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那个勤劳、温和、略显内向的少年阿城别无二致。然后,我轻轻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再将房门小心翼翼地合拢,确保不会惊扰到里面那位“主人”的回笼觉。

清晨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小城特有的、混合着泥土和炊烟的气息。阳光已经变得有些刺眼,将街道和屋檐染上了一层明亮的金色。我迈开脚步,朝着与王婶李叔合伙经营的早餐铺子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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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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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爱看👀(●'◡'●)
a55266374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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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想问问就是我后面加的这种男娘s觉得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我后面可能会改一改剧情线
aizuwang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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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5266374得,又写不动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写完这个去写那个母s子m啊/(ㄒoㄒ)/~~
续写吧,这两个我都巨期待有后续了
a55266374
Re: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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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zuwang
a55266374得,又写不动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写完这个去写那个母s子m啊/(ㄒoㄒ)/~~
续写吧,这两个我都巨期待有后续了
那xd你可能能要多等一会了,现在正在写的这个大概还要写半个月左右,字数快30w字了/(ㄒoㄒ)/~~,后续穿越内容越写越多,属于是把我心中关于爱情和sm的那一部分最渴望的对象给写出来了。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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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夜色游行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的暖意,悄无声息地挪移过小镇的青石板路,将屋檐的阴影拉得斜长。我收拾好早餐摊最后一摞洗净的碗碟,与王婶和李叔道了别。王婶用围裙擦着手,脸上带着淳朴的笑意,叮嘱道:“阿城,回去和小凤好好吃饭,下午要是得空,再来帮婶子看看新发的豆芽。”我点头应下,李叔则在一旁乐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个油纸包,“拿着,刚出笼的肉包子,还热乎着,你们俩小子正长身体,多吃点。”我感激地接过,那油纸包传来的温热透过掌心,一直熨帖到心里。属于每个时代的,来着人间烟火的寻常暖意总是那么能温软人心。

手里紧紧攥着那份预留的、带着热热香气的包子,我踏着熟悉的路径往家走去。心头莫名有些雀跃,想着知凤看到这还冒着热气的包子时,那张漂亮脸蛋上或许会露出的、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满足神情。推开那扇修缮过后依旧朴素的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鸡在角落刨食。屋内也一片沉寂,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在从门缝透入的光柱中缓缓舞动。

“知凤?”我试探着唤了一声,回应我的只有空荡的回音。

看来是出去了。心中掠过一丝微小的失落,但很快便被习惯取代。我将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放在屋子中央那张木桌的正中,确保他一回来就能看到。然后,没有任何犹豫,我开始履行另一项早已融入日常的规矩——我动作流畅地,一件件褪去身上那套沾染了油烟和汗水的粗布衣裤,直到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但比空气更清晰的,是那种褪去所有外在伪装后,赤裸裸地直面自身地位与欲望的、混合着羞耻与安定的奇异感觉。

我跪了下来,双膝接触到微凉而粗糙的木地板,发出熟悉的轻响。从角落拿出清扫的工具,我开始默默地、一丝不苟地打扫起来。动作间,胯下那根尚未完全沉睡的器官随着身体的移动而轻微晃荡,带来一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自身状态的微妙存在感。我低着头,专注于手下的活计,舌尖却仿佛无意识地舔过微微干涩的嘴唇,仿佛还能隐约回味到清晨那被迫饮下的、带着独特腥臊气的“圣水”滋味,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再次从小腹窜起。我连忙甩甩头,试图驱散这不合时宜的遐思。

就在我正用抹布仔细擦拭着桌腿时,院门外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以及一声带着雀跃的呼唤:“阿城!我回来啦!”

是知凤的声音。我心中一凛,立刻调整了一下跪姿,使之更加标准而恭顺,头颅也自然地微微垂下,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窈窕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瞬间吸引了我的全部视线。当我的目光适应了光线,清晰地落在他身上时,我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彻底僵住了,连呼吸都仿佛在那一刻停滞。

站在那里的知凤,不再是平日里那副中性甚至偏柔美的少年袍服打扮。他穿着一件……一件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女式连衣裙!

那是一条浅绿色的连衣裙,颜色清雅如同初春新发的嫩叶,面料是某种细软的棉绸,不像他常穿的睡裙那般轻薄透光,反而带着一种含蓄的、柔和的质感。裙子的剪裁极其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高挑却又不失纤细的身材曲线。圆润的领口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脖颈和清晰的锁骨,收紧的腰线将他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束得极细,更反衬出臀部微微隆起的、青涩而诱人的弧度。裙摆长及膝盖上方,随着他推门的动作轻轻晃动,下面露出一双笔直修长、肌肤白皙得晃眼的小腿,以及那双我无比熟悉的、穿着浅口白棉袜的纤秀玉足。

他就像一株骤然绽放的绿色牡丹,带着一种淡雅脱俗、却又遗世独立的惊艳风华,静静地立在门口,仿佛将整个昏暗的屋子都照亮了。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朦胧的光晕,裙摆的褶皱流淌着柔和的光泽。如果不是我深知他那裙摆之下、双腿之间,隐藏着何等惊人且与这身装扮截然相反的、粗长狰狞的男性象征,任谁都会毫不犹豫地认为,眼前这是一位亭亭玉立、眉目如画的佳人,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少女。

知凤看着我目瞪口呆、仿佛连魂魄都被吸走的呆傻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明媚而愉悦的笑容。他故意在原地轻盈地转了一个圈,裙摆如同绿色的花瓣般翩然绽放,荡起一阵微弱的香风。那白皙的小腿在裙摆起落间一闪而过,晃得我眼花缭乱,心旌摇曳。

“好看吗?”他停下旋转,微微歪着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期待又带着戏谑的光芒,声音清脆娇憨,如同玉珠落盘。

我跪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词汇在那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痴痴地、近乎梦呓般地喃喃回答道:“好……好看……” 喉咙干涩得发紧,声音带着不受控制的颤抖。目光如同被最强大的磁石吸住,死死地黏在他身上,从他乌黑柔顺的长发,到精致得如同雕琢过的五官,再到那被浅绿色裙子包裹的、诱人遐想的身体曲线,最后落在那双穿着白棉袜、在地板上微微点着的玉足上。一股灼热的热流猛地从丹田升起,直冲胯下,那根原本安分的肉棒立刻不受控制地勃起、胀大,激动地跳动着,顶端甚至开始渗出些许湿滑的液体。

知凤显然将我这副丢人现眼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满意地弯起了唇角,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几分了然。他注意到了我胯下那根不争气地昂首挺立、昭示着最原始欲望的器官,却并未像往常那样立刻出言羞辱,反而似乎心情更佳。

我强迫自己从巨大的视觉冲击中找回一丝理智,咽了口口水,试图压下喉咙的干渴和心脏的狂跳,弱弱地、带着难以置信的,有些疑问的语气问道:“主……主人,平时……平时你不是穿那种中性的衣服吗?怎……怎么这次……?”

话音未落,知凤便冷哼了一声,那双漂亮的眸子瞬间眯起,带着一丝佯装的不满,打断了我:“哼!你的意思是主人不能穿这些是吧?!”

我吓得浑身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就要低下头道歉求饶:“贱……贱狗不敢,主人……”

然而,知凤并没有给我完整告饶的机会。他自顾自地、用一种带着分享和宣告般的语气,继续说道,声音里恢复了之前的轻快:“王婶还有李叔他们早就说过,如果我穿裙子的话一定很好看!”他微微扬起下巴,露出那段雪白优美的脖颈,像个得了夸奖急于炫耀的孩子,“而且我也喜欢变漂亮,”他的语气变得稍微认真了一些,带着一种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意味,“所以我想通了,我不想再遮遮掩掩了,我喜欢这些,所以我就要穿这些!小贱狗你听懂了吗?”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胯下那根因为他这番话而激动得更加厉害的肉棒上,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戏谑而妖娆的弧度,“而且我看小贱狗你也很喜欢嘛~” 说着,他抬起那只穿着白棉袜的纤巧玉足,用柔软的袜尖,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点了点我大腿根部内侧敏感的皮肤,距离我那激动跳动的肉棒仅有寸许之遥。

那一下轻微的触碰,如同点燃炸药桶的最后火星!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被点中的地方窜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肢猛地一颤,肉棒激动地上下晃动,如同真正的狗尾巴一样,显得既滑稽又淫靡不堪,顶端渗出的先走液更多了,几乎要滴落下来。

“嘻嘻,”知凤看着我这副不堪挑逗的模样,发出愉悦的轻笑,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语气变得更加神秘而诱人,“对了,今天我出去啊,不只是买些裙子哦~”

他顿了顿,成功地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我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他,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隐秘的期待。礼物?主人……竟然给我带了礼物?难道在知凤主人的心里,我的地位……并不算太低吗?一股混杂着受宠若惊和幸福的暖流,悄然涌上心头。

知凤看着我眼中骤然亮起的光芒,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慢悠悠地走到桌边,拿起他带回来的那个不起眼的布袋,然后从里面,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仪式感,掏出了一个物件。

那是一个项圈,一个做工相当精致的皮革项圈。项圈本身是深黑色的,皮质看起来柔软而坚韧,边缘缝合得细密整齐。项圈的正面,镶嵌着一小块打磨光滑的、不知是何种材质的暗色金属牌,上面清晰地刻着一个繁体的、笔画优美的——“鳳”字。字体遒劲中带着一丝飘逸,如同知凤本人一般,美丽而危险。而当知凤将项圈微微翻转,露出内侧时,我看到那里同样刻着一个字,是一个笔触更加深刻、带着屈辱意味的——“奴”字。

“当当当当!”知凤用那种唱戏般的腔调,开心地、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宣布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人定制的项圈呢!小贱狗,喜欢吗?”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蛊惑,又带着天真的残忍。

“喜……喜欢。”我颤抖着,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两个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内轰鸣。视线死死地盯住那个项圈,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穿越前,在现代那间顶层公寓里,孙奶奶和五位主人为我戴上黑色曜石项圈的场景……兜兜转转,因果循环,难道无论身处何地,无论身体是成年还是少年,我终究逃不掉成为他人脚下贱奴的命运吗?一股巨大的、掺杂着认命、羞耻以及归属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知凤看着我脸上不停变幻的神情,似乎非常满意。他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脑袋,将我的脸压向他柔软而平坦的小腹。隔着那层浅绿色的柔软棉绸布料,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热和细微的起伏,一股独属于知凤的、混合着淡淡皂角清香,以及少年的体香,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一阵阵眩晕,胯下的肉棒激动得几乎要爆裂开来。

“别动哦,”知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温柔的命令意味,“我给你带上。”

他纤细、指节分明而又异常灵活的双手,轻轻拂过我脖颈上裸露的肌肤。那微凉的指尖触感,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解开项圈的搭扣,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仪式。冰凉的皮革圈环贴上我温热的脖颈皮肤,带来一种清晰的、象征着束缚与归属的触感。然后,“咔哒”一声轻响,搭扣合拢。项圈紧密地、恰到好处地贴合在我的脖颈上,不松不紧,却无比清晰地宣告着一种所有权的确立。

知凤后退一步,仔细端详着戴上项圈、跪坐在地上的我。他的目光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充满了占有和满意的神色。然后,他伸出手,牵起了系在项圈上的、用粗麻编制成的细绳,轻轻一拉,迫使我的面部更加仰起,正对着他。

“哈哈,”他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羞辱意味,“不错,这样才像一只完整的贱——狗嘛!”他刻意拉长了“贱”字的读音,每一个音节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的灵魂上。“贱狗你说主人说得对不对啊?”

感受着脖颈上皮革项圈的束缚感,听着他这诛心的话语,我紧紧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情绪而剧烈地颤动着。然而,身体却比意识更加诚实,胯下那根肉棒不仅没有丝毫软化,反而因为这项圈的加持和主人的羞辱,变得更加坚硬、灼热,激动地跳动着,仿佛在替我表达着最下贱的认同。

我颤抖着嗓音,带着哭腔,缓缓说道:“主……主人说得对。”

知凤微微拉动手里连接着我脖颈上皮革项圈的细绳,那粗糙的麻绳纤维摩擦着皮肤,带来一种清晰的、不容忽视的牵引感。他脸上绽放出一个明媚又带着几分顽劣的笑容,如同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声音清脆地说道:“来吧,小贱狗,我先带你在这里遛一圈。”话音未落,他也不顾我脸上瞬间涌起的、混合着羞耻与惶恐的复杂神情,径直转过身,牵起绳子,步履轻快地向前走去,开始绕着这间不算宽敞的客厅行走起来。

我被迫匍匐在地,四肢着地,模仿着犬类的姿态,跟在他身后开始爬行。赤裸的膝盖和手掌接触到微凉而粗糙的木地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脖颈上的项圈随着他的牵引而微微收紧,皮革的触感和来着金属牌上轻微的凉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的身份。爬行并不轻松,尤其是对于习惯了直立行走的人类躯体而言,四肢需要协调用力,腰背也需要保持一种别扭的弧度,不过片刻,手臂和腿部的肌肉便开始传来酸胀之感。

知凤似乎乐在其中,他牵着绳子,如同牵着真正的宠物,步伐不疾不徐。他时不时地回过头,那双漂亮得过分的黑眸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瞥一眼在他身后艰难爬行、姿态滑稽的我。他的目光如同羽毛般扫过我赤裸的、因用力而微微绷紧的背脊,扫过那随着爬行动作而晃荡的、被他鄙夷为“小”此刻却激动挺立的肉棒。他精准地控制着自己步伐的速度,既不会过快让我追赶不上而使得项圈过分勒紧脖颈,又不会过慢到让我感到轻松,始终维持在一个让我必须努力爬行才能跟上、微微气喘却又不敢停歇的节奏上。

就这么一圈,两圈……客厅的方寸之地,成了我屈辱爬行的舞台。从门口到窗下,从桌旁到墙角,每一个熟悉的角落,此刻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视角呈现在我眼前。地板上的纹路、缝隙里积攒的微尘、偶尔滚落的一粒从包子馅里掉出的芝麻……所有这些平日里不会注意的细节,此刻都无比清晰。空气中弥漫着尚未散尽的包子香气,混合着知凤身上那独特的、带着皂角清香的体味,以及……我自己身上因为爬行和兴奋而渗出的细微汗味,还有那根不争气的肉棒不断溢出的、带着腥膻味的先走液的气息。这多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催情而堕落的氛围,刺激着我的鼻腔,也更进一步点燃了我体内那扭曲的火焰。

爬行中,我的肉棒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勃起状态,甚至因为偶尔和地面的摩擦和这极致的羞耻感而变得更加粗硬、灼热。它像一根不合时宜的旗杆,在我胯下晃动着,顶端不断滴落的粘稠液体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断断续续、亮晶晶的湿痕,如同某种罪恶的标记。每一次手掌和膝盖与地面接触,身体的震动仿佛都会传递到那敏感的器官上,带来一阵阵微弱的、却足以让我心神摇曳的刺激。我努力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只能从齿缝间漏出些许粗重的喘息。

知凤显然注意到了我身体这无比诚实的反应,他回头瞥见地板上那蜿蜒的湿痕,以及我那根激动得青筋暴突的肉棒,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容更深了。他甚至故意在某些拐角处稍稍加快脚步,或者突然改变方向,使得我不得不手忙脚乱地调整爬行姿态,脖颈上的绳索也随之传来一阵短暂的拉力,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这种突如其来的、带着些许惩罚意味的小动作,非但没有让我感到痛苦,反而像是一剂强烈的春药,让我在惊慌与屈辱中,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兴奋,肉棒跳动得更加厉害,分泌的爱液也愈发汹涌。

整个下午,就在这循环往复的爬行“训练”中缓慢而煎熬地流逝。窗外的日光逐渐西斜,颜色由明亮的白金色变为温暖的橘红,最后沉入墨蓝。屋内的光线也随之暗淡下来,阴影开始在角落里滋生、蔓延。知凤似乎不知疲倦,或者说,他极其享受这种完全掌控、并肆意玩弄我的过程。他时不时会停下脚步,用那只穿着白棉袜的玉足,轻轻踢踏我的臀部或腰侧,带着点评般的语气说道:“姿势不对,屁股撅那么高做什么?”“爬快一点,没吃饭吗?哦,对了,你确实还没吃呢。”诸如此类的戏弄,伴随着他清脆的笑声,如同细密的针,不断刺穿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羞耻心。

终于,在不知绕了多少圈,我的四肢已经酸软不堪,额头和脊背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时,知凤似乎找到了一个他认为“合适”的节奏。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客厅中央,微微喘息着,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更衬得他那张艳丽不可方物的脸。他松了松手中的绳子,低头看着跪趴在他脚边、同样气喘吁吁、浑身汗湿的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看来这个速度,你这小贱狗勉强能跟上了。”他语气慵懒地说道,然后如同一位真正的女王走向她的宝座般,优雅地、带着理所当然的姿态,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立刻心领神会,强忍着四肢的酸痛,调整了一下姿势,努力将背脊挺直、绷紧,形成一个相对平稳的“坐垫”。随后,那熟悉的重量便再次降临——先是小巧挺翘的臀肉隔着浅绿色连衣裙柔软的布料压实下来,紧接着,是那沉甸甸、软中带硬、温度偏高的硕大卵蛋,带着它们独有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饱满质感,轻轻贴靠在我背脊下方的骶骨附近。与清晨那次不同,经过一下午的爬行,我的身体更为疲惫和敏感,他臀部和胯下传来的每一分重量、每一丝热度,都如同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地烙印在我的感知中。

知凤在我背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坐姿,甚至惬意地轻轻晃动了一下那双悬空的、穿着白棉袜的玉足。然后,他伸手拿过了桌上那个早已不再温热的油纸包,打开,里面是李叔给的、我小心翼翼带回来的肉包子。包子虽然凉了,但面皮依旧雪白,隐隐透出的馅料油渍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拈起一个包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动作依旧优雅,即便是在我这样一个“人肉坐凳”上进食。他细嚼慢咽,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偶尔发出满足的、极轻微的叹息。

“嗯~”他咽下一口,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赞许,却又暗藏机锋,“贱狗的手艺真不错,这包子馅调得咸淡适中,面也发得好。在外面摆摊,一定能俘获不少小女生的芳心吧?”

这看似随意的夸奖,实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陷阱。我心中一凛,深知若是流露出丝毫得意或是对外界女子的兴趣,等待我的必将是无情的惩罚和更加残酷的羞辱。我连忙收敛心神,将头垂得更低,用尽可能虔诚和急切的语气回答道,声音因为刚才的爬行和此刻的紧张而带着些许沙哑:“贱狗只喜欢主人!贱狗的手艺只是为了伺候主人而存在的!只有主人才是贱狗的唯一,是贱狗的最爱!外面的人……贱狗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番急切的表忠心,果然取悦了背上的少年。只听他轻轻“哼”了一声,那哼声里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带着一丝被顺毛后的、娇嗔般的喜意。“油嘴滑舌!”他嗔怪道,但语气轻快,显然,我这卑微而热烈的告白,在他这里很是受用。

他似乎心情更好了,吃完手里的包子后,竟将油纸包里剩下的几个凉包子,一个个拿了起来,然后微微侧身,将拿着包子的手,绕过他自己的腿侧,递到了我的脸侧前方。

“赏你的。”他语气依旧带着施舍的高傲,但动作却透着一丝难得的“温和”的意味。

我受宠若惊,连忙仰起头,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接住他递到唇边的包子。凉掉的包子口感自然不如热乎时,但此刻在我口中,却仿佛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我细细地咀嚼着,吞咽着,感受着这份来自主人的“恩典”。

当我吃完一个,他再次递过来一个。就在我张口接过第二个包子时,我的舌尖无意中触碰到了他捏着包子的、纤细白皙的手指。那手指上沾染了些许包子馅中渗出的、已经冷凝的猪油,带着一丝油腻和食物的香气。

一股冲动促使着我,在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我并没有立刻闭上嘴,而是伸出了湿热柔软的舌头,带着一种讨好的、小心翼翼的意味,轻轻地、快速地舔舐了一下他那只捏过包子的手指。舌尖掠过那微凉的皮肤,感受到其下的细腻纹理和那点凝固的油渍。

知凤的手指微微一顿,似乎有些意外。他低头看了看我,我正仰着脸,用一种混合着讨好、迷恋和卑微的眼神望着他。他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微光,有诧异,有玩味,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波动。但他并没有斥责我,只是任由我舔干净他的手指,然后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继续将剩下的包子喂给我。

当他将最后一个包子也喂入我口中后,他抬起头,望了望窗外。夜色已然浓重如墨,只有远处零星几盏灯笼的光芒和天际那轮清冷的明月,透过窗纸,投映进些许朦胧的光晕,在屋内地面上勾勒出模糊的影迹。

知凤从我背上站了起来,轻盈地落在地面上。他再次拉起了连接着我项圈的细绳,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兴奋与邪恶意味的笑容,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的眸子,如同盯上猎物的野兽。

“好了,”他宣布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今天在家里的演习已经够多了,该出去逛逛了。”

出去?!我浑身猛地一颤,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在家里如何屈辱、如何卑微,终究是在这封闭的、私密的空间里。可外面……外面是公共的街道,是虽然入夜但未必无人的小镇!要我浑身赤裸,像狗一样爬行出去?!

“主……主人!不……不要!”我几乎是立刻哀求出声,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恳求,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冰凉的空气,“外面……外面可能会有人!求求您……贱狗……贱狗在家里怎么都可以,求您别……”

“嗯?”知凤眯起了眼睛,那张漂亮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语气也变得危险起来,“你是在质疑主人的决定?还是在违抗主人的命令?”他捏着绳子的手指微微用力,项圈立刻收紧了些许,带来一阵轻微的窒息感,“看来,是下午的训练还不够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

“不……不是的!主人!贱狗不敢!贱狗只是……只是害怕……”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害怕?”知凤嗤笑一声,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来,用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下巴,故作思考状,“害怕被别人看到你这副下贱的模样?害怕丢脸?”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别忘了,你是我脚下的贱狗!你的脸面,你的尊严,早就一文不值了!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

说着,他不再给我任何辩解和哀求的机会,猛地一拉手中的细绳!强大的牵引力迫使我的头向前倾,整个身体也不得不跟着向前移动。

“走!”他厉声命令道,语气中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我绝望地四肢着地,被迫跟随着他牵引的方向,朝着那扇通往外面世界、此刻却如同深渊入口般的家门爬去。

知凤拉开了房门。夏夜温热的、带着泥土气息和远处隐约花香的风,立刻涌了进来,拂过我赤裸的、汗湿的皮肤。

他率先踏出了门槛,然后回身,用力一拉绳子。我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跟随着他的力道,手脚并用地,爬过了那道对我来说如同耻辱柱般的门槛,从相对安全的私人领域,进入了危机四伏的公共空间。

夏天的夜晚确实十分温暖,甚至带着一丝白日残留的燥热。即使浑身赤裸,我也并未感觉到任何冷意,反而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皮肤表面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热汗。无人街道十分安静,整座小城仿佛陷入了沉睡。只有脚下青石板路面传来粗糙而冰凉的触感,以及远处不知哪家商户门口悬挂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昏黄而跳跃的光斑,还有高悬天际的那轮明月,洒下清冷如水的光辉,共同为这静谧的夜色提供着微弱而暧昧的照明。

知凤似乎对这片寂静十分满意。他嘴里哼着那不知名的小曲,语调轻快,步伐也显得轻松惬意。他牵着连接我项圈的细绳,如同牵着真正的宠物犬散步一般,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月光照在他浅绿色的连衣裙上,那柔软的布料泛着柔和的光泽,裙摆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下面那双穿着白棉袜的玉足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像是在我心头最痒处挠了一下。

而我,则在他身后,紧赶慢赶地爬行着。赤裸的膝盖和手掌摩擦着粗糙不平的青石板,传来阵阵刺痛,但比起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的巨大羞耻和恐惧更让我几近崩溃。我的头几乎要埋到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咫尺的地面,不敢抬头,生怕在某个角落的阴影里,会突然出现一双窥探的眼睛。耳朵则警惕地竖起着,捕捉着任何一丝可能的风吹草动——远处隐约的犬吠、更夫敲梆子的悠长回音、甚至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让我心惊肉跳,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爬行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那种暴露感比在密闭的家里强烈了何止百倍。每一次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声,每一次因为紧张而加重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都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在我耳中如同擂鼓。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在这极致的羞耻和危险感的刺激下,竟然依旧顽强地勃起着,甚至因为这种露天环境下的暴露癖般的快感而变得更加兴奋,激动地跳动着,顶端不断渗出滑腻的液体,滴落在身下冰凉的青石板上,留下点点湿痕。

知凤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惶恐不安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他偶尔会回过头,借着月光和远处灯笼的微光,欣赏我狼狈爬行的姿态,脸上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愉悦而邪恶的笑容。他甚至会故意选择一些相对明亮的地方行走,让更多的光亮洒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仿佛在展示他的所有物。

就这么爬行了一段路,穿过几条寂静的小巷,就在我稍微适应了这种节奏,内心的恐惧被一种麻木的屈辱所取代时,知凤却突然改变了方向。他牵着绳子,将我拉向了街道旁一个更加阴暗、被两栋房屋夹角形成的偏僻角落。这里虽然偏僻,但头顶没有遮挡物,月光刚好能照进来,照亮我赤裸的身躯和眼前带着戏谑笑意的知凤。

知凤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我。他拉了拉手中的绳子,迫使我抬起头来面对着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浑身赤裸、在黑暗中微微发抖的我,脸上笑眯眯的,眸子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贱狗,”他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站起来。”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颤抖着,用发软的双腿支撑起身体,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站立的姿势让我有一种短暂的不真实感,仿佛重新回到了“人”的范畴,但脖颈上项圈的束缚和眼前主人戏谑的目光,立刻将我拉回现实。

然而,还没等我稍微适应站立的姿态,知凤的下一个命令,就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贱狗,”他嘴角的弧度扩大,带着令人心惊的恶意,“撸自己的小肉棒吧。”

“啊?主……主人,在……在这里吗?!”我失声惊呼,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了调。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外那虽然寂静但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街道,心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胸腔。“不行……主人,求求您……这里……这里真的不行!万一……万一被人看到……”

“如果……”知凤慢悠悠地开口,打断了我语无伦次的哀求,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如果你不撸的话……”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街道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我就把在巡逻的官兵喊来哦~”他歪着头,用那种仿佛在讨论今晚月色很美的轻松语气说道,“想必他们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变——态——”他刻意拉长了“变”字,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你抓起来吧?到时候,是打板子游街呢?还是直接关进大牢呢?嗯?”

这赤裸裸的威胁,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官兵!在这个时代,一旦被官兵以伤风败俗的罪名抓住,后果不堪设想!那将不仅仅是羞耻,而是实实在在的皮肉之苦和牢狱之灾!

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包括那残存的一点可怜的羞耻心。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呜……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喊官兵!”我带着哭腔,几乎是立刻屈服了,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那就照我说的做。”知凤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赴死一般。然后,我颤抖着,岔开双腿,挺着腰,半蹲下一个极其别扭且滑稽的姿势,伸出手,握住了自己胯下那根早已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依旧硬挺、激动跳动的肉棒。

粗糙的手掌接触到滚烫敏感的柱身,带来一阵强烈的战栗。我咬着牙,开始缓慢地、极其羞耻地撸动起来。动作僵硬而羞耻,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凌迟我最后的尊严。微凉的夜风拂过赤裸的皮肤和那暴露在外的性器,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

知凤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幕——在昏暗的角落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动物,摆着难堪的姿势,被迫当着他的面自渎。这景象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我说一句,”他开口,声音带着一种玩味的、如同教书先生般的腔调,“你一边撸,一边跟着重复一句。”

“呜……”我发出无助的呜咽。

“我是一只大贱狗。”知凤清晰地说道,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

“主……主人,这太……太……”我试图挣扎,这实在太羞耻了!

“官——”知凤立刻拖长了音调,做出一个马上就要朝外面大喊的口型,眼神锐利如刀。

我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怂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用带着哭腔的、细若蚊蚋的声音,一边继续着手上下下的动作,一边跟着重复道:“我……我是一只大贱狗……”

“听不见,我听不见哦~”知凤掏了掏耳朵,故作不满地皱起眉头,“再不大声点,我就真的喊官兵来了哦~”他威胁道,尾音上扬,带着十足的恶意。

我闭紧了眼睛,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我鼓足了勇气,用尽量大声、能让知凤听清、又不惊动外界的音量,带着哭腔喊道:“我是一只大贱狗!”

“我是一只会对着别人的臭袜子勃起的大贱狗。”知凤毫不停顿,立刻说出了第二句,语句更长,也更加露骨和羞辱。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握着肉棒的手也因为激动而加快了速度。手掌粗砺的摩擦感和这诛心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堕落的刺激。“我是一只会对着别人的臭袜子勃起的大贱狗!”我几乎是吼着喊了出来,声音因为激动和羞耻而扭曲。

“我是一只会对着别人的脚发情的大贱狗。”

“我是一只会对着别人的脚发情的大贱狗!”

“我是一只永远跪在知凤脚下,为知凤效忠的大贱狗。”

“我是一只永远跪在知凤脚下,为知凤效忠的大贱狗!”

………

一句句不堪入耳、极尽羞辱的话语,从知凤那形状优美的红唇中吐出,又经由我自己的嘴,带着哭腔和喘息,在这寂静的夏夜角落里回荡。这些话语如同最肮脏的墨汁,泼洒在我早已污秽不堪的灵魂上。每重复一句,我都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剥去一层,直至彻底赤裸,如同我此刻的身体。

然而,极其悖谬的是,这种精神上的极致羞辱,配合着手上不停歇的、越来越快的撸动动作,以及身处露天环境、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巨大危险感,竟然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到令人战栗的刺激!

我的肉棒,非但没有因为这些羞耻的话语而软化下去,反而在快速的套弄中愈发坚硬、灼热,如同烧红的铁棍!青筋虬结暴起,颜色变得深紫,顶端马眼疯狂开合,大量粘稠滑腻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我的手掌和棒身,甚至顺着动作飞溅到我的腿间和地面上。一股毁灭性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我的小腹深处疯狂积聚,腰眼传来一阵阵酸麻,预示着爆发在即。

那股积蓄到顶点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恐惧的快感,如同被堤坝拦截许久的洪流,终于冲破了所有阻碍,从我的腰眼处轰然爆发!我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脖颈青筋暴起,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扭曲变形的嘶哑哀鸣,眼前阵阵发黑。

“呜啊啊啊——!!!”

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仿佛蕴含着所有屈辱与卑贱的白浊精液,从肉棒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精液划出无力的弧线,溅落在冰凉粗糙的青石板上,发出“噗嗤”的细微声响,留下大片狼藉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白浊痕迹。

这喷射来得如此猛烈,如此持久,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同挤压出去。伴随着精液的射出,一种极致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全身。我维持着那个岔开双腿、半蹲着的滑稽姿势,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取殆尽,才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般,彻底瘫软下来,“噗通”一声重重地坐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眼神涣散,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射精过后那令人眩晕的余韵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而眼前的知凤,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此刻也飞起了两抹异常艳丽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水光潋滟,眼神有些迷离,呼吸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带着些许急促。他微微张着那形状姣好的红唇,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场由他主导、极具冲击力的“表演”所带来的兴奋与震撼之中。看着我这副射精后狼狈不堪、如同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般的惨状,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抹混合着得意、戏谑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同样被勾起情欲的潮红。那眼神,仿佛刚欣赏完一场令人血脉贲张、却又极度满足的盛大演出。

然而,就在这激情与屈辱的余温尚未散去的时刻,一道清脆悦耳、却如同惊雷般炸响的女声,毫无预兆地从知凤背后的阴影处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这声音如同腊月里的冰水,瞬间浇灭了我体内残存的些许燥热,巨大的惊恐如同冰冷的巨手,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这时候居然会有人来?!我无助地想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刚刚还因为高潮而滚烫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我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胯下那一片狼藉,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连动一根手指都变得极其困难,只能绝望地瘫坐在那里,任由恐惧如同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知凤显然也没有料到,在这深夜僻静的角落,除了我们之外竟然还有第三个人存在。他脸上那抹诱人的红晕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如同我一样煞白!他眼中方才的迷离与兴奋瞬间被惊慌失措所取代,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牵着项圈绳子的手都无意识地松开了。

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子,试图挡住身后瘫坐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我,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故作轻松的笑容,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显得无比勉强和僵硬。

“我,我们……”知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的大脑显然在飞速运转,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但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他的思维有些短路,“我们在……在……”

还没等知凤磕磕巴巴地把那个拙劣的借口说完,那道带着惊喜和难以置信的女声便再次从阴影里传来,打断了他:

“你,你是知凤!”

话音刚落,一个娇俏的身影便如同雀儿般从昏暗的阴影中冲了出来!那是一个穿着鹅黄色短裙的少女,裙摆只及大腿中部,露出两条笔直修长、肌肤白皙莹润的玉腿。她的身高与知凤相仿,同样拥有着令人惊叹的美丽容颜。乌黑的长发梳成两个可爱的发髻,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此刻正闪烁着激动与狂喜的光芒。她如同乳燕投林般,不由分说地一把将还有些发懵的知凤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让知凤喘不过气来。

“真的是你!知凤!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已经……”少女的声音带上了哽咽,眼眶迅速泛红,蓄满了晶莹的泪花,“没想到……没想到还能再遇见你!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这时,知凤也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清了眼前少女的模样。他脸上的惊慌逐渐被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巨大惊喜所取代,同样伸出颤抖的手,回抱住了少女,声音里也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小孙!是……是你!真的是你!我也没想到……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啊!”

原来,这位被称为小孙的少女,是知凤幼时的青梅!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少女的父母与知凤的父母更是相交莫逆、十分要好的朋友。只是后来少女家里因为经商的原因,举家迁往了别的城镇,两人才不得不分开,失去了联系。在知凤家族遭遇巨变、颠沛流离之后,少女一家也曾多方打听,却始终杳无音信,都以为知凤已经不幸罹难,没想到竟会在这偏僻小镇的深夜,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重逢!

少女松开知凤,但双手依旧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她含着泪花,不停地上下检查着知凤的身体,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欺负你?” 言语之间,充满了真挚的担忧与怜惜。

知凤同样眼含热泪,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回应道:“我……我很好!真的!虽然……虽然经历了一些事情,但我现在……现在很好!”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瘫坐在地、浑身赤裸的我,但很快又聚焦回少女身上。

这时,少女注意到了知凤身上那件浅绿色连衣裙,她眨了眨还带着泪珠的长睫毛,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歪着头问道:“知凤,你怎么……怎么穿上裙子了?” 她的语气里只有纯粹的好奇,并无半分恶意。

知凤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比如是为了伪装,或者别的什么理由,但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显得有些窘迫。

然而,少女并没有等他解释,反而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用力拍了拍知凤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欣慰和赞赏的灿烂笑容,大声说道:“你早该穿裙子了!你长得这么好看,脸蛋比好多女孩子都漂亮,身材也好,不穿裙子多可惜啊!现在这样多好!真好看!”

知凤被她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脸上红晕更盛,他娇嗔地推了推少女的肩膀,笑骂道:“去你的……胡说什么呢……” 但那语气里,却分明带着一丝被认可、被夸赞的欢喜。看来,对于穿上女装这件事,知凤内心深处,其实也是有着某种渴望和认同的,只是平日里缺少一个宣泄的出口和鼓励的声音,而少女这番直白而真诚的夸赞,无疑正中他下怀。

“女儿,怎么了?遇到熟人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温婉柔美、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雍容气度的女声传来。

随着话音,一位穿着华丽绸缎长裙、身姿丰腴曼妙的贵妇人,从阴影处缓步走了进来。她的容颜与少女有着六七分相似,同样眉目如画,堪称人间绝色。只是与少女的青涩灵动相比,她的脸上多了几分岁月沉淀下的风霜与成熟的韵味,肌肤保养得极好,白皙细腻,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上位者的从容与高贵,但此刻,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也盈满了激动与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位贵妇,显然就是少女的母亲。

贵妇一进来,目光便立刻锁定在了知凤身上。她快步上前,甚至顾不上仪态,一把将知凤紧紧地拥入怀中,声音颤抖着,带着哽咽:“小凤……真的是你!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我……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小孙刚才那样,仔细地检查着知凤的身体,生怕他受了什么委屈,眼中满是后怕与失而复得的狂喜。

知凤被这温暖的怀抱包围着,感受着久违的长辈关怀,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用力回抱着贵妇,哽咽道:“孙妈妈……我没事,我真的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三人围在一起,激动地诉说着分别后的担忧、寻找的艰辛以及重逢的喜悦,一时间,这僻静的角落仿佛被一种温情而感伤的气氛所笼罩。

然而,这番感人的寒暄并没有持续太久。小孙和孙妈妈很快便注意到了那个一直被她们下意识忽略掉的存在——瘫坐在知凤脚边,浑身赤裸,脖颈上套着屈辱的项圈,下体沾满白浊精液,满脸惊恐、狼狈不堪的我。

孙妈妈最先收敛了情绪,她用那双依旧带着泪光、却已然恢复了几分冷静与审视的美丽眼眸望向我,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上下扫视着我这不堪入目的模样,最终,她的视线落在了我脖颈那个刻着“鳳”字的项圈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意味深长。她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将带着询问意味的目光投向知凤,仿佛在等待他的解释。

知凤接收到孙妈妈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丝狡黠而又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容,他微微眨了眨眼,示意孙妈妈稍安勿躁,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

得到知凤肯定的示意,孙妈妈便不再多言,只是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用那种居高临下、带着淡淡鄙夷和好奇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我,仿佛在打量一件什么有趣的、却又低贱的物事。

“你是?” 孙妈妈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婉,但语气却带着一种明显的疏离和冷漠,如同主人在询问一件来路不明的物品。

我心中一紧,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忙抬起头,想要表明身份,解释道:“我是知凤的……” 我想说“我是知凤的贱狗”,或者“我是和知凤住在一起的人”,无论如何,先摆脱“变态”的嫌疑再说!

然而,我的话才刚刚开了个头,就被知凤那带着刻意拔高、充满了委屈和惊恐的嗓音猛地打断了:

“什么知凤!你左一口知凤,右一口知凤的,我跟你很熟吗?!” 知凤猛地后退一步,躲到了孙妈妈的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着我,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混合着恐惧与厌恶的表情,声音颤抖着,大声说道,“你……你就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变态!暴露狂!跟踪狂!吓死我了!”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知凤。“知凤你……”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了头顶,让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知凤他……他这是要抛弃我!他要在他的青梅竹马和长辈面前,彻底撇清与我的关系,把我当成一个真正的、与他毫无瓜葛的变态!

就在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背叛而心神剧震、不知所措之际,一旁的小孙似乎也从知凤那看似惊恐、实则暗藏戏谑与玩弄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意图。她本就是古灵精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此刻更是心领神会,立刻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接话道:

“原来是个变态呢!” 小孙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大声说道,还故意嫌恶地皱了皱她那可爱的小鼻子,“既然是变态,那还等什么?还是喊官兵来吧!官——” 她拉长了音调,做出一个马上就要朝外面放声大喊的姿态,眼神里充满了威胁和看好戏的兴奋。

“不要!不要喊官兵!” 我吓得魂飞魄散,喊来了官兵对我来说可不只是牢狱之灾,我更是无法调查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于是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跪伏在地上,不顾身下冰凉的石板和浑身的粘腻,朝着三人拼命磕头,声音凄厉地哀求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喊官兵来!我……我能为你们做任何事情!求求你们了!”

看着我这副卑微乞怜、惊恐万状的模样,知凤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但他很快又收敛起来,继续扮演着那个受了惊吓的“受害者”。他躲在孙妈妈身后,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柔弱的声音说道:

“放过你这个变态?那可不行!” 知凤摇着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你这变态要是跑出去,不知道得祸害多少清纯的小姑娘啊!孙妈妈,小孙,你们说是不是?我们不能放虎归山!”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小孙继续。

小孙立刻点头如捣蒜,附和道:“就是就是!知凤说得对!绝对不能放过这种危害社会的败类!”

就在我绝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站在中间,一直冷眼旁观的孙妈妈终于再次发话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却又乐于配合这出闹剧。

“要我们放过你,也可以。” 孙妈妈缓缓开口,成功地让我抬起了满是泪水和绝望的脸,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火光。

“不过,”她话锋一转,伸出那戴着翡翠戒指、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用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作思考状,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得先把我们逗乐了才行。”

我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问道:“我……我该怎么做才能逗乐你们呢?” 只要不送官,什么都好说!

这时,小孙再次跳了出来,她歪着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如同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拍手道:“嗯——最近我可想看狗狗表演了!你就学学狗吧!” 她伸出食指,指向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记住,要学得像一点哦!不只是叫声,还有爬行的姿态、摇尾巴的样子……对了,你好像没有尾巴呢……” 她故作遗憾地撇了撇嘴,随即又眼睛一亮,“那就用你下面那根东西代替好了!反正它刚才也挺精神的嘛!总之,所有的细节都要学得像一点哦!要是学得不像,或者我们不能满意的话……” 她拖长了语调,威胁意味十足。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里一阵悲愤。究竟是谁说的古代人的调教手段没有现代人好?!这明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穿越之前,我在各位主人面前虽然也极尽卑微,但似乎也未曾被要求如此细致、如此具有表演性质地模仿一条狗!穿越了,回到了这所谓的“古代”,我却需要在一个陌生少女和贵妇面前,像条真正的狗一样摇尾乞怜!古代这些人的调教手法,真是磨人!他们似乎更懂得如何从精神和肉体双重层面,将人的尊严一点点碾碎,并从中汲取乐趣!

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把柄在人家手里,形势比人强。为了不被扭送官府,为了能继续留在知凤身边,我只能屈服。

我没有办法,只能像少女所说的那样,如同一条真正的、最下贱的野狗般,在这冰冷粗糙的青石板地面上,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四肢着地,努力模仿着犬类的爬行姿态,绕着三人所在的小小空地打转。我时而在地上打滚,露出柔软的腹部(虽然我并没有柔软的毛发),做出臣服和讨好的姿态;时而用脸颊去磨蹭知凤穿着白棉袜的脚踝(尽管他嫌恶地躲开了);我伸长舌头,“哈哈”地喘着气,努力发出“汪汪”的叫声,声音因为羞耻和疲惫而显得有些怪异和沙哑。我还必须记得“摇尾巴”——也就是努力晃动我那根刚刚射精完毕、尚且半软不硬地垂着的肉棒,这动作极其别扭且滑稽,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微弱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

我拼尽全力,摆弄着各种我所能想象到的、狗可能会做的姿势和动作,累得满头大汗,浑身黏糊糊的,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气味。我滑稽、下贱、不堪入目的模样,果然成功地逗乐了知凤和小孙。

“噗嗤——哈哈哈!你看他,好像一条真的狗啊!” 小孙指着我用肉棒“摇尾巴”的动作,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

“是啊是啊,尤其是他伸舌头的样子,好蠢啊!哈哈哈!” 知凤也捂着小嘴,但笑声却清脆响亮,眼中的戏谑和满足几乎要溢出来。

就连一直保持着高贵冷艳姿态的孙妈妈,看着我这副极力讨好、却显得无比笨拙可笑的表演,也不禁微微侧过脸,用手掩住了嘴唇,但从她那双微微弯起的、与少女极为相似的美丽眼眸和轻轻耸动的肩膀可以看出,她也被逗笑了,只是笑得比较含蓄而已。

摆弄姿势、爬行打滚、学狗叫……折腾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直到我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几乎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才终于停了下来。我跪伏在三人面前,抬起头,用充满乞求的眼神望着她们,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你们也笑了……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然而,听到我的哀求,三人却几乎同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知凤和小孙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重新勾起那抹令我心悸的、冰冷而戏谑的弧度。孙妈妈也放下了掩唇的手,恢复了之前那副高贵冷漠的神情,仿佛刚才那短暂的笑意从未出现过。

“放过你?” 小孙歪着脑袋,用她那清脆的嗓音,笑眯眯地反问道,那笑容天真无邪,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语,“你这个变态,还真信了啊?”

我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绝望和被戏弄的愤怒。

“你……你们!言而无信!” 我被戏弄得涨红了脸,屈辱和愤怒让我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指着她们,气得浑身发抖。

“言而无信?” 孙妈妈终于再次开口,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天然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对你这种在大街上赤身裸体、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变态,还需要讲什么信誉吗?” 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蔑,“我们肯浪费时间看你这场拙劣的表演,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了。”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子,一刀刀剜在我的心上,更是将她身上那种久居上位、视底层如蝼蚁的气场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那强大的气场压迫下,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和冰冷。

就在这时,仿佛是为了印证孙妈妈的话,或者是为了加深我的恐惧,外面隐约传来了一阵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甲片碰撞的“铿锵”声,由远及近,似乎正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而来!

是官兵!是巡逻的官兵来了!(我并不知道,这些官兵其实只是例行公事地路过这条街道,他们的路线并不会经过这个隐蔽的角落,更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但在极度恐惧的我听来,这脚步声无异于催命符!)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的心脏也随之越跳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膛!巨大的恐惧如同实质的阴影,彻底笼罩了我。我转过头,看向知凤,眼中充满了最后的乞求和无助,声音带着哭腔,嘶哑地喊道:

“知凤主人!你……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知凤那白皙纤细的小腿,仿佛那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然而,知凤却不动声色地、灵巧地后退了一步,恰好躲开了我的手。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无辜、甚至带着几分疑惑的表情,歪着头,用那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说道:

“有吗?我明明都不认识你这个变态耶!” 他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戏弄和嘲弄,“你是不是被官兵吓傻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知凤那纯真可爱的面容,此刻在我眼中,已然化作了这世间最邪恶、最魅惑、最反复无常的恶魔!偏偏我这个愚蠢的、被欲望和奴性支配的傻子,还一头栽了进去,无法自拔!

“而且,”知凤继续说道,语气变得“义正辞严”起来,仿佛在划清界限,“就算我认识你,我也绝对不会容忍我身边有这么一个在大街上赤身裸体、还……还玩那种恶心事情的大变态吧?!想想都觉得脏!” 他嫌恶地皱了皱鼻子,仿佛我是什么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然后,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他微微俯身,朝着我的脸——

“呸!”

一口带着温热湿气的唾沫,精准地吐在了我的脸颊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唾弃。

我彻底僵住了,脸上那黏腻温热的触感,如同最后的一击,彻底粉碎了我心中所有的侥幸和希望。

一旁的小孙见状,也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一边说着:“就是就是!知凤说得对!对这种变态就该这样!” 一边也学着知凤的样子,朝着我的脸,“呸”地一声,吐出了第二口唾沫。

站在中间的孙妈妈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用行动表明了她的态度。她甚至没有像两个年轻人那样做出明显的吐唾沫动作,只是微微侧头,朝着我的方向,轻轻地、却带着十足轻蔑地,“呵”了一声,随即也是一口唾沫,精准地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三口唾沫,带着三个身份、地位、性别各不相同的人的鄙夷和唾弃,接连落在我的脸上。那冰凉的、带着屈辱标记的触感,混合着官兵越来越近(我以为是)的沉重脚步声,以及被知凤无情抛弃、如同垃圾般被践踏的极致悲哀,还有对未来牢狱生活的恐怖想象……

这一切的一切,如同无数座沉重的大山,轰然压在了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和理智之上!

“不……不要……不要啊……” 我绝望地呢喃着,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瞳孔涣散。

紧接着,在三人或嘲弄、或冷漠、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一股极其强烈的、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那备受摧残的身体深处爆发了出来!

我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那根刚刚才喷射过、本应疲软不堪的肉棒,竟然在这极致的恐惧、绝望和屈辱的刺激下,再次可悲地、微弱地勃起了一些,然后——

一股稀薄、温热、带着浓重腥膻气的液体,并非之前那种有力的喷射,而是如同失禁般,无力地、断断续续地从马眼中流淌了出来!那液体并非纯粹的精液,而是呈现出一种浑浊的、淡黄色的状态,里面混杂着些许白浊的精液残迹和尿液。

我一边因为极度的精神刺激而产生了微弱的、不自主的射精,一边彻底失去了对膀胱的控制,漏尿了!在这大庭广众(虽然只有三人)之下,在这冰冷的青石板上,我像个最不堪的、精神崩溃的废物一样,一边射精,一边漏尿了!

这极其不堪、极度下贱的一幕,彻底点燃了知凤和小孙的笑意。

“他……他居然射了!我的天哪!太贱了!哈哈哈哈!” 小孙指着我那流淌着混浊液体的肉棒,笑得直跺脚,捂着肚子,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止射了!他还尿了!哈哈哈哈!你看他那样子!又射又尿的!哈哈哈哈哈!” 知凤也再也维持不住那副“受害者”的伪装,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笑了出来,毫无形象地靠在了小孙的身上。

就连一直保持着高贵姿态的孙妈妈,在看到我这副彻底失禁、精神肉体双重崩溃的惨状后,也终于忍不住,抬起那只戴着玉镯的纤手,掩住了半张脸,但她那剧烈抖动的肩膀和从指缝间漏出的、压抑不住的轻笑声,都清晰地表明,她也觉得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滑稽和下贱,以至于无法维持冷静。

就在我沉浸在无边的黑暗和绝望中,意识几乎要彻底沉沦时,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笼罩了我。

知凤走上前来,用力地抱住了我那沾满汗液和唾沫的脑袋,将我的脸紧紧地按在了他穿着浅绿色连衣裙的、柔软而平坦的小腹上。隔着那层柔软的布料,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热和因为大笑而微微的起伏。

他一边用那双纤细的手,温柔地揉着我的头发,揉着我的耳朵,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宠物,一边用带着笑意的、异常温和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安慰道: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哦~” 他的声音如同有着神奇的魔力,瞬间穿透了我那被绝望冰封的心防,“刚刚我只是逗逗你玩的,吓唬吓唬你而已,你看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呢?” 他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却又充满了宠溺,“我怎么会真的抛弃你呢?你可是我的小贱狗啊,我独一无二的小贱狗~”

“真……真的?” 我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鼻涕和眼泪,混合着之前的唾沫,显得无比狼狈,但眼中却重新焕发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如同死灰复燃般的亮光。我哭兮兮地反手紧紧抱住知凤的腰,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声音哽咽,一抽一抽,断断续续地说道,“呜……呜……我,我以为主人你……你真的不要我了!我真的……真的好害怕!”

“真的真的!比珍珠都真!” 知凤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语气肯定无比,眼中满是盈盈的笑意和一种深沉的、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爱玩具般的占有欲,“我怎么会不要我的小贱狗呢?你可是我最‘喜欢’的玩具啊……哦不,是伙伴,伙伴!” 他像是说错了话般,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但那眼神里的意味,却丝毫没有改变。

这时,小孙也凑了过来,她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好奇地打量着紧紧相拥的我们(主要是打量着我这副惨状),笑嘻嘻地问道:“知凤,你从哪里收的这家伙啊?哈哈,真是太有趣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这么‘特别’的人呢!”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新奇和玩味,仿佛发现了一件什么稀世珍宝。

原来,从一开始,聪明伶俐的小孙和洞察世事的孙妈妈,就从知凤那看似惊恐、实则暗藏狡黠与玩味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真正打算。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她们立刻就明白了,知凤并非真的害怕或者想要抛弃我,而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戏弄我一番,看我出丑,看我崩溃。而她们,自然也乐于配合这场“演出”,甚至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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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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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新的主人们

知凤安抚了我好一阵,见我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身体的颤抖也慢慢止歇,才重新拾起那根连接着我脖颈上皮革项圈的细绳。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颈侧的皮肤,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月光下,他浅绿色的裙摆如同初绽的嫩叶,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下面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和那双我无比熟悉的、穿着浅口白棉袜的玉足。

“好了,小贱狗,我们回家吧。”他笑着说道,声音清亮,带着一种主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他顿了顿,转向站在一旁的孙妈妈和小孙,脸上露出一个明媚而真诚的笑容,“孙妈妈,小孙,你们也跟着我们去看看吧。看看我和阿城……嗯,和我的小贱狗,现在住的地方。”

孙妈妈雍容华贵的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探究意味的微笑,她微微颔首,算是应允。小孙则早已迫不及待,雀跃地挽住知凤的另一只胳膊,好奇的目光在我和知凤之间来回扫视,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新奇的光芒。

于是,在知凤的牵引下,我重新四肢着地,跟在他身后,开始向着那个我们称之为“家”的简陋小屋爬去。赤裸的膝盖和手掌再次摩擦在冰冷粗糙的青石板上,但与之前露天环境下的极度恐慌不同,此刻有知凤在前引路,有“家”这个明确的目的地,内心的屈辱感中,竟奇异地掺杂了一丝归属般的安定。只是身后跟随着两位陌生的、气质高贵的女性,她们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刺在我赤裸的背脊和晃动的臀部上,让我刚刚平复些许的羞耻心再次灼烧起来,脸颊一片滚烫。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在经历了刚才极致的崩溃和失禁后,此刻竟又因为这种被“观赏”的羞耻和即将回到熟悉领地的隐秘兴奋,而微微抬头,渗出些许湿滑的液体。

爬行的路程并不远,但在这种复杂的心境下,却显得格外漫长。终于,那扇熟悉的、被我和知凤亲手修缮过的院门出现在眼前。知凤推开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孙妈妈牵着小孙,步履优雅地踏入院内,目光随意地扫过这方小小的、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天地。院子里没有多余的杂物,角落里的药田在月光下泛着朦胧的绿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混合着泥土和草药清香的氣息。

当知凤推开屋门,请她们进入屋内时,孙妈妈那双见惯繁华的美丽眼眸,不由得微微一亮。

屋子外面看着确实陈旧朴素,甚至有些寒酸,但内部却别有洞天。墙壁被我用泥灰仔细地重新抹过,平整而干净;屋顶新换的茅草厚实整齐,绝无漏雨之虞;窗户上糊着的崭新窗纸透光性极好,即使是在夜晚,借着油灯和月光,屋内也显得颇为亮堂。地面是粗糙的木地板,但被清扫得一尘不染,甚至能反射出油灯跳跃的光晕。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桌,几把椅子,一个衣柜,以及里间那张铺着干净被褥的木床,但每一样物件都摆放得井然有序,透着一股精心打理的用心和生活气息。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皂角清香,以及一种……属于“家”的、难以言喻的温馨感。

“倒是……挺别致的。”孙妈妈轻轻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她显然没想到,在这等边缘破落之地,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竟能将一个家经营得如此像模像样,虽简朴,却处处透着用心和温暖。

小孙也好奇地东张西望,啧啧称赞:“知凤,你们这里收拾得比我想象中好多了嘛!”

听到夸奖,知凤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骄傲的神色,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用脚尖轻轻碰了碰依旧跪伏在门口、不敢妄动的我。

“贱狗,还愣着干什么?”知凤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娇蛮,但语气并不严厉,“没看到有客人吗?先去把你这一身脏污洗干净,然后烧一壶茶水来招待客人。”

我如蒙大赦,连忙低低地“呜”了一声,算是回应。在知凤默许的目光下,我手脚并用地爬起身,却不敢直立行走——毕竟,在家不准穿任何衣物,是知凤立下的铁律之一,而爬行,似乎也更符合我此刻“贱狗”的身份。我低着头,快速地爬向屋角那个用于洗漱的区域,那里放着一个大大的木盆。

我背对着她们,用木瓢舀起冰冷的清水,开始默默地、仔细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水流冲刷掉皮肤上的汗渍、尘土、干涸的精斑和尿液,以及那三口象征着极致唾弃的唾沫。冰冷的水刺激着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却也让我混乱的大脑逐渐清醒。我能感受到身后三道目光若有若无地停留在我身上,尤其是孙妈妈那道带着审视和玩味的视线,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肉,直窥我内心最卑劣的角落。这种在他人注视下清洗自己最不堪部位的羞耻感,让我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刚刚被冷水压下去的些许欲念,竟又隐隐有抬头之势。我连忙加快动作,草草将身体擦干,确保没有任何污渍和异味残留。

清洗完毕,我依旧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态,爬向厨房的灶台。熟练地生火,添水,取出家里珍藏的、用一个密封小罐保存的茶叶。这茶叶品质确实不高,只是镇上普通货色,但已是我们目前能拿出的、最好的待客之物了。我小心翼翼地捏了一小撮放入陶壶中,看着清澈的泉水在灶火的加热下渐渐冒出细密的气泡。

整个过程,我都赤身裸体,跪趴在灶台前忙碌。火光跳跃,映照着我年轻却已显结实的背脊和臀腿线条,也映照出我脖颈上那个深黑色、刻着“鳳”字的项圈,以及胯下那根因为专注和微妙紧张而微微蛰伏、却依旧轮廓清晰的器官。我不敢回头,却能清晰地听到里间传来的、压低的交谈声和偶尔抑制不住的轻笑声,尤其是小孙那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每每响起,都让我心头一紧,仿佛自己最隐秘的丑态被无情地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水终于烧开了,白色的水汽氤氲升腾,带着茶叶被烫开后散发出的、略带苦涩的清香。我小心翼翼地将沸水冲入陶壶,稍待片刻,让茶叶充分舒展,然后将泡好的茶水倒入三个干净的粗陶杯中。茶水颜色澄黄,香气不算馥郁,却也清新宜人。

我端起其中一杯,依旧跪行着,首先来到孙妈妈面前。我低着头,双手将茶杯高高举起,递到她的面前,声音恭谨而卑微:“孙……孙夫人,请……请用茶。”

孙妈妈垂眸,目光落在我高举的双手和那杯微微荡漾的茶水上,然后缓缓上移,掠过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最终定格在我低垂的、带着项圈的脸上。她的眼神平静无波,既没有明显的鄙夷,也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只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她伸出那只戴着翡翠戒指、保养得宜的纤手,优雅地接过了茶杯,指尖甚至没有碰到我的皮肤分毫。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将茶杯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气,然后小啜了一口。她的动作极其优雅,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接着,我又跪行到小孙面前,同样恭敬地奉上茶杯。小孙的反应则直接得多,她笑嘻嘻地接过茶杯,一双大眼睛毫不避讳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在我脖颈的项圈和胯下停留了片刻,眼神里充满了新奇和毫不掩饰的戏谑。

“谢谢啦~小~贱~狗~”她故意拉长了尾音,声音甜腻,却像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的心上。

最后,我才将茶杯端到知凤面前。知凤接过茶杯,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伸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动作带着亲昵和掌控的意味。“乖。”他简短地夸了一句,语气如同在夸奖一只完成了指令的宠物。

侍奉完茶水,我重新退回到知凤所坐的木椅旁边,规规矩矩地跪坐下来,双手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挺直背脊,仰起头,以一种绝对驯服的姿态,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也仿佛在无声地参与着接下来的谈话。

知凤一边小口喝着温热的茶水,一边开始娓娓讲述起来。他的声音清亮,带着少年特有的质感,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他从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开始讲起,讲我如何在那条几乎冻僵他的沟渠里发现了他,如何将他背回这间破旧的木屋,如何用自己仅有的食物和体温救活了他。

“……当时他啊,自己都瘦得跟个小鸡仔似的,却把唯一的厚被子裹在我身上,自己缩在角落里靠抖取暖……”知凤的声音里,罕见地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

他接着讲述我们如何相依为命,我如何起早贪黑地去镇上做最脏最累的杂活,换取微薄的收入,如何挖野菜,如何节衣缩食,只为让他能多吃一口,穿暖一些。他讲到我如何发现那些被“小阿城”收集的种子,如何凭借着他自己都说不清从哪里学来的草药知识,开垦荒地,精心培育,最终让那些不起眼的绿苗变成了可以换钱的药材,改善了我们的生活。

“……你们别看现在这屋子还算像样,刚来的时候,那可是四处漏风,屋顶都能看到星星呢!都是阿城……嗯,是这小贱狗一点点修缮好的。”知凤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混合着骄傲和复杂的情感。

孙妈妈和小孙静静地听着,她们的眼神随着知凤的讲述不断变化。起初,那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是带着惯有的、对“贱奴”的鄙夷和一丝看热闹的戏谑。但随着知凤讲述到我们如何艰难求生,如何一步步让生活变好,她们眼中的神色渐渐被震惊和钦佩所取代。尤其是当知凤提到我利用那些“稀奇古怪”的知识改良早餐铺的食物,使得生意红火时,小孙甚至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然而,当知凤的讲述进入到后半部分,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向我如何对他产生那些“不堪”的欲望,如何偷偷摸摸地对着他的鞋袜自渎,最终被他发现,并求着认他为主,成为他脚下最卑微的贱狗时……屋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知凤讲述这些露骨的调教经历时,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炫耀般的得意,仿佛在展示一件他独有的、精心打磨的藏品。他详细描述了我如何跪舔他的脚,如何在他的命令下深喉,如何饮用他的“圣水”,如何戴着项圈像狗一样爬行……那些极尽羞辱和私密的细节,被他毫不避讳地、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我看到孙妈妈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她那白皙雍容的脸颊上,难以自抑地飞起了两抹淡淡的红晕。她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不再直视跪在地上的我,而是看向了跳跃的油灯火苗,但那微微抿起的红唇和轻轻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显然是看过那些“禁书”的,对于这类事情并非一无所知,但亲耳听到自幼看着长大的、如同亲生儿子一般的知凤,如此直白地讲述这些实践,依旧让她感到了强烈的冲击和一丝尴尬的羞涩。

而一旁的小孙,反应则更为直接。她那张漂亮的小脸早已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她一会儿瞪大了眼睛,一会儿又忍不住用手捂住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她的目光在我和知凤之间来回穿梭,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好奇,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她显然也对那些调教手段有所了解,此刻听到知凤的亲身体验,就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既感到羞涩,又抑制不住地想要探究更多。

当知凤的讲述告一段落时,屋内陷入了一种短暂的沉默。只有油灯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虫鸣。

孙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终于平复了内心的波澜。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重新落回知凤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情绪复杂。她看向我的眼神,也再次发生了变化。鄙夷和戏谑依旧存在,这是基于我“贱奴”身份和那些“变态”行径的自然反应,但在这之下,却悄然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柔软与温和。或许是因为听完了整个故事,了解到我为了知凤所付出的艰辛和努力,了解到我们之间这种扭曲关系背后,那深刻而复杂的羁绊。我不再仅仅是一个面目可憎的“变态”,而是一个有着具体过往、具体付出,并且对知凤有着近乎偏执忠诚的、活生生的人——尽管是以一种极其卑微和扭曲的方式。

她看着知凤,终究还是抛出了她心中盘旋已久的话题,声音温婉,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郑重:

“小凤,你的那个家……已经没有了。”她顿了顿,眼中流露出真挚的怜惜和关爱,“要不要……跟着我和小孙走?我们会照顾好你,给你更好的生活。”

这个问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心湖。知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陷入了沉默。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他对于孙妈妈和小孙的感情,确实深厚,几乎不亚于他对已逝父母的感情。孙妈妈一家曾经的照顾和温暖,是他童年中为数不多的亮色之一。如今重逢,那份依恋和亲情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

但是……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这间虽然简陋,却承载了他与我无数记忆的小屋。这里有我们一起开垦的药田,有我们一起吃饭的木桌,有我们相拥而眠的床铺……这里有贫穷却真实的温暖,有屈辱却甘之如饴的依赖,有他作为“主人”掌控一切的绝对权力,也有我作为“贱狗”毫无保留的忠诚与奉献。这里,是他和我共同建立起来的、“家”。

孙妈妈的提议无疑充满了诱惑,代表着更优渥的物质生活,更安稳的未来,以及熟悉的亲情环绕。可是,离开这里,意味着要割舍掉与我现在这种畸形却又紧密到无法分割的关系吗?知凤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明确的迟疑和挣扎。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舍不得。

跪伏在他脚边的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眉宇间那抹罕见的犹豫和复杂神色。我的心猛地揪紧了。害怕被抛弃的恐惧再次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但同时我心里却又病态地希望知凤答应孙妈妈的邀请,毕竟我深知知凤是如此地怀恋过去的、属于他一个的、没有我参与的幸福时光。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脑袋轻轻地、带着讨好的意味,蹭了蹭知凤垂在身侧的那只柔软的手掌。

“主人……”我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浓重的依赖,但却不敢抬头去看知凤,“只要……只要有主人的地方,那就是家。”我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将内心深处最卑微的祈求说了出来,“但……但求求主人……不管会去哪里……请……请带上贱狗。贱狗……贱狗不希望,也不愿意离开主人。”

这番话发自肺腑,没有丝毫作假。自从上次在街上被他那般“背叛”又“安抚”之后,连我自己都没有清晰地意识到,那种过山车般的情感冲击——从极致的恐惧绝望到被重新接纳的狂喜安心——非但没有削弱我对他的忠诚,反而像是一道最牢固的枷锁,将我的灵魂更深地镌刻上了他的印记。我对他更加依赖,更加无法割舍,仿佛他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和唯一归宿。

而知凤在讲述我们经历的过程中,也再次清晰地回忆起了我对他的种种好——雪夜的救命之恩,日常的悉心照料,为了改善生活而付出的所有努力……那些画面一帧帧掠过脑海。如今,看着脚下如此仰赖自己、仿佛失去自己就会彻底枯萎的我,他心中那处最柔软的地方,终究是被触动了。一股混合着感动、占有欲和某种难以名状情愫的热流,悄然涌上心头。

但他依旧习惯性地想要维持那副傲娇的姿态,仿佛直接表露心迹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他故意别开脸,轻哼了一声,用那种带着浓浓娇蛮的语气说道:

“哼!我才不带上你这小贱狗呢~” 他的声音刻意拔高,带着几分嫌弃,“又麻烦,又下贱,带在身边多丢人啊!”

然而,话虽如此,他那只原本被我蹭着的手,却反过来,更加用力地、带着一种近乎安抚和占有意味的力道,揉弄着我的头发,指尖甚至轻轻搔刮着我的耳后和脖颈上项圈的皮革边缘。那动作温柔而坚定,与他口中嫌弃的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真正的决定。

孙妈妈是何等人物,察言观色早已深入骨髓。她看着知凤那言不由衷的模样,以及他手下那充满占有欲的安抚动作,心中已然明了。她与女儿小孙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两人嘴角都微微勾起了一抹了然的、带着些许玩味和纵容的笑意。

看来,这只“小贱狗”,知凤是注定要带在身边的了。而她们,似乎也并不介意,身边多一个这样……这样“特别”的存在。毕竟,看惯了世间寻常百态,这种扭曲而炽烈的依存关系,反而带着一种别样的、令人心悸的魅力和趣味。

但知凤毕竟没有读心术,目光都在我身上的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孙妈妈和小孙心里在想着什么,他有些担心孙妈妈和小孙不会接受我。知凤深吸一口气,对着孙妈妈和小孙还有我缓缓说道:“既然贱狗你想跟着我走也可以,但是有一个要求,你得把孙妈妈和小孙也当主人才行。”

我立刻意识到这是知凤给我的机会,这是我唯一能继续留在他身边的途径。没有任何犹豫,我立刻朝着孙妈妈和小孙的方向转过身,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凉粗糙的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咚”的声响。每一次磕头都带着我全部的卑微和乞求,我用最下贱、最谄媚的语气,几乎是泣诉般地哀求出声:“求求孙夫人和孙小姐收下贱狗!求求您们!贱狗一定会像侍奉知凤主人一样侍奉您们!求求您们给贱狗一个机会!求求您们了!”

我的额头很快因为用力的撞击而泛红,甚至传来隐隐的刺痛,但这痛楚反而让我感到一丝安心,仿佛只有通过这种自虐般的恳求,才能证明我的决心和价值。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充满渴望和恐惧地看着那两位高高在上的女性,等待着她们的裁决。

起初,孙妈妈和小孙确实是没有介入我和知凤之间的打算的。在她们看来,收养知凤是出于旧日情谊和怜爱,再者就算多养一个我,物质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但是,方才知凤叙述的关于调教我的过程,那些露骨而细致的描述,以及之前在那个阴暗角落里,她们配合知凤戏弄我、看着我崩溃失禁的经历,终究还是在她们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撩拨起了某种隐秘的好奇和……一丝连她们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跃跃欲试的冲动。那是一种目睹了绝对掌控与绝对臣服后,自然而然产生的、想要亲自体验一番的欲望。此刻,见到我如此不顾尊严、如同最下等的牲畜般匍匐在地,涕泪横流地请求收留,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那眼中混合着恐惧、依赖和近乎狂热的渴求,像是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她们心中某扇从未开启的门。

孙妈妈那张雍容华贵、保养得宜的脸上,难以自抑地飞起了两抹淡淡的红晕,如同白玉染霞。她毕竟是经历过世事、看过些风浪的贵妇人,心中虽有些意动,但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惯有的从容与矜持。她轻轻咳嗽了几声,似乎是为了掩饰那一瞬间的失态,声音依旧温婉,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缓缓说道:“既然小凤都这么说了,那我们收下你也不是不行……”她故意顿了顿,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美丽眼眸在我赤裸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扫过,最终落在我满是乞求的脸上,“但要先看看你的诚意。”

“诚意”二字,如同黑暗中亮起的灯塔,瞬间为我指明了方向。我几乎是立刻心领神会,明白了这“诚意”需要如何展现。我下意识地看向知凤,只见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倚在桌边,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纵容、鼓励和些许看好戏意味的笑容,对我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了主人的默许和支持,我心中那点残存的犹豫和羞耻瞬间被巨大的、想要被接纳的渴望所淹没。我连忙低下头,用更加恭顺的姿态,手脚并用地,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爬到了端坐在木椅上的孙妈妈面前。

我的目光首先落在她的脚上。那是一双穿着精致软底布鞋的脚,鞋子用料讲究,绣着简单的缠枝花纹,虽不显奢华,却自有一股内敛的贵气。与我侍奉惯了的知凤那带着少年青涩和活力的脚不同,孙妈妈的脚,更显得丰腴、成熟,带着岁月沉淀下的独特风韵。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指——不,我不能用手,这是侍奉的规矩。我低下头,凑近她的脚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嘴。

我用牙齿,极其轻柔地、试探性地,咬住了孙妈妈右脚布鞋的后跟边缘。布料柔软而干净,带着一丝淡淡的、属于高级面料的清香,以及……一丝极其微妙的、属于成熟女性足部的、难以言喻的暖香。我的动作轻缓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用牙齿和舌头的配合,一点一点地将那只布鞋从她纤巧的脚上褪了下来。

布鞋脱下,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玉足的物事——那并非寻常的棉袜,而是一种极其轻薄、近乎透明的丝织物!颜色是淡淡的肉色,紧密地贴合在她脚部的肌肤上,如同第二层皮肤,却又比皮肤更添了一种朦胧而诱惑的光泽。这应该就是这个时代某种极为昂贵和稀有的“薄丝”了!丝袜的顶端,隐约能看到修剪得整齐而圆润的脚趾轮廓,足弓处勾勒出优美而丰腴的曲线,足跟圆润,被薄如蝉翼的丝袜包裹着,透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质感。

一股更加浓郁、也更加复杂的香气扑面而来。那不再是鞋子的布料清香,而是混合了孙妈妈身上使用的昂贵香粉、一丝极其淡雅的汗味,以及一种……属于成熟妇人足部的、更加醇厚、更加暖昧的独特气息。这气息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强烈的、宣告着所有权和阶级差异的诱惑力,像是最顶级的催情剂,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没有丝毫犹豫,我如同最饥渴的旅人找到了甘泉,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覆上了那只被高贵薄丝包裹着的、丰腴诱人的玉足。

初始的触感是丝绸极致的滑腻和冰凉,但很快,其下肌肤的温热和柔软便透过那层薄薄的阻碍,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舌尖。我的舌头先是小心翼翼地、如同朝圣般,从她的足跟开始舔舐。那里是支撑身体重量的地方,带着一种坚实的肉感,薄丝下的肌肤似乎比其他部位更显细腻。我的舌尖沿着足弓优美的弧度缓缓向上滑动,感受着那迷人的凹陷和起伏。丝袜的纹理极其细微,摩擦着舌面,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意和快感。

接着,我的舌头游移到了她的脚背。那里的丝袜似乎与肌肤贴合得更加紧密,甚至能感受到其下静脉血管微微的搏动。我用自己的舌面紧紧贴附上去,来回刮擦,用唾液润湿那处的丝袜,让原本淡雅的肉色变得深暗,更加清晰地勾勒出她脚骨的形状。

然后,是我的重点目标——那五根被薄丝包裹着的、圆润可爱的脚趾。我如同品尝珍馐般,逐一吮吸、舔舐着她的每一个脚趾。舌尖隔着丝袜描摹着脚趾的轮廓,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和隐约的骨感。我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丝袜顶端的部分,带来细微的“沙沙”声,让那薄丝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趾尖。唾液大量分泌,很快便将孙妈妈脚上的丝袜前端彻底浸湿,变得透明而粘腻,紧紧贴在她的脚趾上,仿佛与她脚趾的肌肤融为一体。

在整个舔舐的过程中,那股混合着淡淡汗味、成熟体香、以及一丝极其轻微、却真实存在的、类似于脚气般的、微酸而腥膻的独特气息,始终萦绕在我的鼻腔。这味道,与知凤的少年足部那带着青涩活力的汗味截然不同,它更加醇厚,更加复杂,仿佛蕴藏着眼前这位贵妇人所有的秘密和风情。这味道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丝毫厌恶,反而像是最猛烈的迷药,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我一边贪婪而虔诚地舔舐着,吮吸着,仿佛要将这味道、这触感彻底烙印在灵魂深处,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谄媚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哀求道:“嗯……求求孙夫人……收留贱狗……贱狗……贱狗好喜欢夫人的脚……好喜欢夫人的味道……求求您……给贱狗一个侍奉您的机会……滋……呜……”

我的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早已在这极致的侍奉和屈辱的快感中,激动得无以复加。它坚硬如铁,灼热似火,高高翘起,激动地跳动着,顶端不断渗出大量晶莹粘稠的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积成了小小的一滩。每一次舌头的滑动,每一次鼻腔吸入那成熟诱人的足部气息,都像是一次强烈的刺激,让我的肉棒胀痛不已,渴望着更进一步的羞辱和践踏。

“真贱!”

几乎是同一时间,孙妈妈和小孙的心中不约而同地跳出了这个想法。孙妈妈的脸上红晕更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上传来的、那湿热柔软的舌头隔着丝袜舔舐刮擦的触感,那是一种极其陌生而又……令人心悸的酥麻感。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裙摆下的身体微微发热,一种混合着羞耻、被取悦以及某种隐秘兴奋的情绪,在她雍容的眼眸深处一闪而过。她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如此卑微、如此狂热地崇拜和侍奉的感觉,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而一旁的小孙,看着我这副趴在母亲脚边,如同最下贱的野狗般舔得津津有味、甚至发出满足呻吟的模样,早就按捺不住了。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新奇的光芒,如同发现了什么极其好玩的玩具。

“我呢我呢!”小孙娇嗔着,不满地跺了跺脚,然后利落地甩掉了自己脚上那只款式精巧、带着些许异域风情的凉鞋,露出一只白皙娇嫩、如同初生莲藕般的玉足。她的脚与孙妈妈的丰腴不同,更加纤细秀气,脚趾如同珍珠般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透着健康的粉嫩。因为年纪尚小,又养尊处优,她的脚上看不到任何瑕疵,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脚踝骨线条玲珑秀美。

她将自己那只赤裸的、还带着些许体温和淡淡少女体香的玉足,直接就塞到了我的脸旁,几乎要贴到我的鼻子上,用那清脆又带着娇蛮的嗓音命令道:“要是我不满意也不行哦~快点!我也要!”

我正沉迷于侍奉孙妈妈那被丝袜包裹的成熟玉足,突然闻到一股截然不同的、带着青春气息和淡淡湿咸气息的少女足气,感受到脸颊旁那微凉滑腻的触感,立刻如同接到了圣旨般,忙不迭地调整着姿势。

我依旧趴在孙妈妈的脚前,舌头没有离开她那已经被我舔得湿漉漉的丝袜玉足,继续卖力地吮吸着她的脚趾,尤其是重点关注那丝袜顶端因为湿润而紧紧包裹着趾肉的区域,发出“啧啧”的声响。同时,我侧过脸,努力扩展着我舌头的服务范围,开始舔舐小孙那只塞到我脸旁的、赤裸的少女玉足。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和气味,瞬间在我的口腔和鼻腔内交织、碰撞!

孙妈妈的脚,隔着薄丝,是滑腻、温热、带着醇厚暖昧的成熟气息和一丝微酸的汗腥。而小孙的脚,则是直接接触到的、冰凉、细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带着少女特有的、清新而娇嫩的体香,以及一点点……或许是刚刚脱下凉鞋后,残留的、极其轻微的皮革和尘土味。

我如同一个最忙碌的侍者,舌头在两位女性的足间来回奔波。一会儿用力吮吸孙妈妈那被丝袜包裹的、肉感的足跟,用唾液将那片区域的丝袜浸得深暗;一会儿又急忙转过脸,用舌尖细细描摹小孙那光滑如玉的脚背,感受那毫无阻碍的、极致细腻的肌肤触感;一会儿又回到孙妈妈这边,舔舐她丰腴的足弓,隔着丝袜感受那柔软的凹陷;一会儿又去伺候小孙,将她那珍珠般的脚趾含入口中,轻轻啃咬吮吸,感受那圆润的脚趾在我口中滑动。

“滋……啧……求求孙夫人……收下贱狗……”
“呜……嗯……孙小姐……贱狗……贱狗也喜欢您的脚……好嫩……好香……”
我语无伦次,声音因为舌头的忙碌和极致的兴奋而变得含糊不清,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流淌下来,混合着两位女性足部不同的气息,滴落在地板上。我的脸上,一边沾染着孙妈妈丝袜上可能残留的微尘和汗渍,另一边则沾满了小孙玉足上那清新的体香和些许凉鞋的痕迹。

这副同时侍奉两位高贵女性玉足的、忙乱而淫靡的景象,无疑极大地取悦了她们,也深深刺激了在一旁观战的知凤。

“嗯……”孙妈妈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叹息,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妥帖侍奉后的满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她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原本端庄并拢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放松了一些,似乎更加方便我的舔舐。她看着跪伏在她脚边、如同双头犬般忙碌的我,眼中那最后一丝犹豫和矜持,终于被一种深沉的、带着占有意味的满意所取代。

小孙更是兴奋得脸颊绯红,她感受着脚上传来的、那湿热舌头带来的酥麻痒意,忍不住发出“咯咯”的轻笑声,脚趾甚至调皮地蜷缩起来,夹了夹我的舌头,娇声道:“痒死了~不过……还不错嘛!算你有点本事!”

看到孙妈妈和小孙脸上露出的满意和愉悦的神情,知凤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妖娆的弧度,走到我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屁股,笑道:“看来你这小贱狗,伺候人的本事还真是不错,连孙妈妈和小孙都被你伺候得挺舒服嘛。”

我听到知凤的话,如同得到了最高的褒奖,舔舐得更加卖力了。我同时仰起头,用充满乞求和讨好的眼神,依次看向孙妈妈和小孙,用更加卑微、更加下贱的语气,重复着那低贱的祈求:

“求求孙夫人和孙小姐收下贱狗……贱狗以后一定做您们最忠诚、最下贱的狗……用舌头……用身体……伺候好您们每一位主人……”

孙妈妈与女儿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份已然无法掩饰的心动和跃跃欲试。那眼神的交汇短暂而深刻,如同平静湖面下骤然交汇的两股暗流,无声却汹涌,瞬间冲垮了所有故作矜持的堤坝。她们看到了彼此眼底那抹被点燃的、混合着兴奋与一种近乎狩猎般的锐利光芒,那是一种目睹了绝对臣服与掌控后,自然而然滋生出的、想要亲自踏入这片禁忌领域的渴望。

孙妈妈止住了我继续舔脚的动作,并非粗暴地抽离,而是用一种带着慵懒满足的、近乎施舍的姿态,轻轻动了动那只被我舔得湿漉漉、丝袜颜色深黯的玉足,脚尖在我舌面上不轻不重地一点,如同一个优雅的休止符。我立刻心领神会,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傀儡,停下了所有动作,舌尖却依旧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丝袜足尖那被唾液浸透、微微凹陷的区域,感受着其下圆润脚趾的轮廓和残留的温热。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沉淀了岁月风韵的从容,将被我唾液润泽得近乎透明的丝袜玉足从我口中抽出,带起几缕若有若无的银丝。然后,她俯身,动作不疾不徐,捡起那只被我先前用牙齿褪下的、做工精致的软底布鞋。她没有立刻穿上,而是先用指尖优雅地掸了掸鞋面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尽管那鞋子在我口中走过一遭,早已沾染了我的气息和唾液——这才慢条斯理地将脚重新套入鞋中。布料摩擦过湿润丝袜的细微声响,在这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穿上布鞋后,孙妈妈缓缓站起身来。她身姿丰腴曼妙,即使是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也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与优雅,绸缎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流淌,勾勒出成熟女性迷人的曲线。她居高临下地睨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此刻已没有了最初的震惊与矜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玩味与绝对掌控意味的冰冷笑意。

她抬起一只脚,那只刚刚穿上布鞋、鞋底还带着地面微尘的脚,然后,用一種不容置疑的、缓慢而坚定的力道,踩在了我的头顶。

我的头颅在她脚下微微下沉,脖颈上的皮革项圈传来清晰的束缚感。我能感受到她布鞋鞋底那细微的纹路和些许尘土的颗粒感,透过发丝,压迫着头顶的皮肤。她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进行某种仪式的庄重感。那只脚的力量稳定而持续地施加下来,引导着我的头颅,迫使它一点点、一点点地向下,再向下。

我的额头,最终,完全贴服在了冰冷而粗糙的木地板之上。

“咚。”

一声沉闷的轻响,是我额头与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并非撞击,而是被迫的、彻底的贴合。我维持住了这个磕头的模样,整个上半身几乎都伏贴在地,只有臀部因为跪姿而微微撅起,形成一个极其卑微且屈辱的姿势。视线被完全限制在眼前一小片地板区域,鼻腔里充斥着她鞋底淡淡的尘土味、木质地板的气息,以及她身上那雍容华贵的香粉味,此刻充满了一种来自高处的、绝对的压迫感。

几乎是同时,小孙也穿上了她那只有着异域风情的凉鞋。但她显然没有母亲那份沉淀下来的从容,动作间带着少女特有的雀跃与迫不及待。她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凉鞋的细带在她白皙的脚踝上晃动,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停在我头顶的另一侧,然后,没有丝毫犹豫,也伸出了一只脚,带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兴致,踩在了我头顶的另一边。

两只脚,一左一右,占据了我的头顶。

孙妈妈的脚,隔着布鞋,沉稳、温热,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和成熟的威仪。小孙的脚,隔着凉鞋那略显坚硬的鞋底和细带,则显得更轻灵、更跳脱,带着少女的娇蛮与新奇。两种不同的压力,两种不同的触感,同时作用于我的头顶,如同两道无形的枷锁,将我牢牢钉死在最下贱的奴隶位置上。

她们如同最高贵的女王一样优雅,从容。一位是历经风雨、洞悉人心、风韵绝代的贵妇,一位是青春靓丽、灵动活泼、不谙世事却又对未知领域充满探索欲的少女。而我,则是她们脚下最下贱、最微不足道的奴隶,一件刚刚被接收的、需要重新打上更多烙印的所有物。我的世界,在这一刻,缩小到了头顶那两只尊贵的脚掌之下,缩小到了额头紧贴的、冰冷粗糙的地板之上。

孙妈妈清冷的声音,如同玉石敲击,从我头顶缓缓响起,带着一种经过岁月淬炼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支配带来的愉悦颤音: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每一个字都像烙印般刻下,“那么我们就收下你这只贱狗。”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品味这句话带来的权力感,脚掌在我头顶微微施加了一点压力,让我更深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以后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她的语气变得愈发冷冽,如同冬日寒泉,“我们所有的要求,所有的惩罚,你都必須甘之如飴。”

“甘之如飴”这四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优雅。我能想象到她说这话时,那双美丽眼眸里必定是满满的笑意,不是温暖的笑意,而是如同猫捉老鼠般、带着绝对掌控和戏谑的快乐。那是一种将他人尊严彻底踩在脚下,并欣赏其扭曲臣服姿态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而我,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便用那被挤压着、带着沉闷回声的、却又无比虔诚恭敬的声音,从孙妈妈和小孙两人的脚下传来:

“贱狗谢谢主人的厚爱!”

我的声音因为头顶的压力和极致的激动而有些变形,但那其中的卑微、感激和毫无保留的顺从,却是如此赤裸而真实。仿佛被她们踩在脚下,接受这屈辱的条款,是什么天大的恩赐一般。

孙妈妈,小孙,还有一直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的知凤,三人对视一眼。目光在空中交汇,无声地交换着彼此的心意。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份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满意和心动。那是一种拥有了新奇玩具的兴奋,一种开启了未知领域大门的期待,一种对于绝对掌控权的共同享受和默契。

孙妈妈和小孙松开了脚。

头顶的压力骤然消失,带来一阵短暂的、失重般的恍惚。我依旧保持着额头贴地的磕头姿势,不敢擅自抬头,等待着主人的进一步指示。

“起来吧。”孙妈妈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婉,但那份居高临下的意味却已根植其中。

我这才小心翼翼地、用手臂支撑起身体,重新跪坐好,抬起头,仰视着眼前的三位主人。我的脸上还残留着被踩踏的红痕,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感激和更加深沉的驯服。

孙妈妈将目光转向知凤,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排意味,说道:“今天我和女儿就在你这里休息一晚,”她环顾了一下这间虽然简陋却温馨的小屋,“明天下午动身去我们家那边吧。你还有阿城(孙妈妈和小孙在知凤的叙述中也知道了我的名字),也该和那些帮助了你们的街坊邻居好好道别。”

说完,她也不顾知凤脸上瞬间闪过的、对于即将离开这熟悉环境而产生的细微复杂神情,径直从随身携带的行囊里,取出了厚厚一叠银票。那银票的厚度和面额,显然远超寻常。她优雅地将银票递向知凤,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拿着,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些好人。他们在阿城和你落难时伸出援手,这份情谊,我们不能忘,也要有所回报。”

知凤看着那叠银票,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深知这些银票的价值,也明白孙妈妈此举不仅是慷慨,更是对他过去几年生活环境的一种认可和歉意。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推辞的话,但在孙妈妈那不容拒绝的目光下,最终还是默默接了过来,低声道:“谢谢孙妈妈。”

就在这时,一旁的小孙娇嫩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传来,打破了这略显沉重的氛围:“知凤,你家的厕所在那里啊?我想上个厕所。”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用手轻轻按着小腹,显然是有些内急了。

听完小孙的话,知凤的脸“唰”地一下,瞬间红透,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晚霞。他下意识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和难以启齿的羞窘。自从那天早上他引诱我主动喝下他的尿液之后,在这间屋子里,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那个简陋的、位于屋外的茅坑了。他的所有排泄需求,无论是清晨的第一泡尿,还是其他,早已在一种扭曲的默契和我的主动祈求下,由我来承接和处理。

知凤红着脸,在小孙疑惑不解的目光注视下,几乎是耗尽了勇气,才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指向了依旧恭敬跪在地上的我。

这个动作,这个指向,如同一个无声的惊雷,在小孙和孙妈妈的心头炸响。

会意的小孙和孙妈妈的脸,瞬间也如同知凤一般,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甚至更甚!她们虽然已经从知凤的叙述中知道了我有饮用他尿液的行为,但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这种日常化的指向,所带来的冲击感是截然不同的。那是一种将极其私密、极其悖德的行为,赤裸裸地呈现在日常生活中的震撼。

“啊?你……你就这么……”小孙惊讶地张大了小嘴,后面的话似乎因为过度的羞涩和难以置信而卡在了喉咙里。她看看满脸通红的知凤,又看看跪在地上、因为被指认而身体微微一颤的我,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更加浓烈的好奇。

只听到知凤鼓起勇气,用一种带着明显羞恼和迁怒意味的语气,强行解释道,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自己的窘迫:“这有什么!小贱狗就喜欢这样的!是不是,小贱狗!”说完,知凤还用他那双此刻因为羞愤而显得更加凛冽的眼神狠狠地刮了我一下,那眼神仿佛在说,都是因为你这不争气的、下贱的癖好,才让我在孙妈妈和小孙面前如此难堪!

“又,又到了这个时候了吗?”我闭上眼睛,一股巨大的、混合着熟悉羞耻和隐秘兴奋的热流瞬间席卷全身,让我几乎有些眩晕。我在心底无声地、屈辱地想到。每一次,无论事前做了多少心理建设,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那种将最隐私的欲望暴露在人前、主动祈求玷污的羞耻感,总会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但奴性早已深植骨髓。我知道我该做什么,我知道什么是我的“本分”,什么是取悦主人的“职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空气都吸入肺中,然后,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张开了嘴巴。湿润柔软的舌头伸了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舌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我的目光不敢与任何一位主人对视,只能低垂着,望着小孙脚下那片地面,用那因为极致羞耻而变得沙哑、颤抖的嗓音,缓缓说道:

“贱狗求……求求主人……赐予贱狗……‘圣水’……”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感觉自己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烧火燎的烫意。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这,这也太……”小孙还想说什么,毕竟她之前从来没有调教过人,一上来就整这样的还是对她的冲击有些太大了。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不知所措的光芒,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视线在我和知凤之间游移,既带着好奇,又充满了未经世事的羞涩与退缩。空气中弥漫的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欲感,似乎还在提醒着她刚才目睹了何等惊世骇俗的场景。

知凤走到我的面前,虽然还红着脸,如同涂抹了最艳丽的胭脂,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甚至那白皙的脖颈都透着一层粉红,但他强忍着那股在亲近长辈和闺蜜面前展露如此私密、如此悖德一面的强烈羞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甚至带着一丝习以为常的傲慢,说道:“这又什么,我来给你示范一下。”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既有对自己主导地位的维护,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望被认可和追随的期待。

说完,在孙妈妈和小孙震惊得几乎凝固的目光注视下,知凤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伸出手,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撩起了身上那件浅绿色连衣裙柔软的下摆。布料顺着他的动作向上滑去,先是露出那双笔直修长、肌肤白皙得晃眼的小腿,接着是线条优美的大腿,然后……裙摆被撩至腰间,那件月白色的、丝质的小亵裤边缘若隐若现。他没有丝毫停顿,手指勾住亵裤的边缘,利落地向下一褪——

那根我无比熟悉、却又每一次见到都依然会感到心神震颤的粗长肉棒,便如同挣脱束缚的凶兽,猛地弹跃而出,带着惊人的气势和热度,暴露在略显昏暗的油灯光线下,也暴露在孙妈妈和小孙骤然收缩的瞳孔之前!

那是一根堪称巨物的男性器官。长度惊人,几乎要赶上知凤此刻站立时的大腿长度,粗度更是堪比我的手腕!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白色,上面布满了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缠绕在柱身上的扭曲龙蛇,随着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有力地搏动着。龟头极其硕大,形态饱满狰狞,如同一个沉甸甸的鹅卵石,马眼微微张开,因为刚才的排泄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水光,在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整根肉棒充满了原始而霸道的视觉冲击力,与他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穿着女装更显倾国倾城的脸蛋形成了极致而诡异的反差。

不得不承认,我的肉棒真不算小,相反,算很大的,至少在孙妈妈和小孙眼里是这样的,尤其是孙妈妈,她阅历丰富,见识过的人情世故乃至闺房秘事自然比小孙多得多。在街边的角落看到我时,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异,下意识地将我的尺寸与她记忆中丈夫的进行比较——结论是,我的肉棒比她丈夫的肉棒都要大上不少,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堪称男性中的佼佼者。小孙当时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她这个年纪,何曾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目睹过男性的雄伟?那视觉上的冲击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心跳如擂鼓。

然而,这种认知在见识了知凤的肉棒后,二人的想法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在知凤这根堪称“巨龙”的肉棒面前,我那原本值得骄傲的器官,瞬间被对比得黯然失色,显得那样纤细、短小,甚至带着一种可怜的孱弱感。正如知凤一直以来鄙夷地称呼的那样——在直观的视觉碾压下,它确实是一根“小肉棒”。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孙妈妈和小孙看向我的目光中,除了之前的鄙夷和戏谑,更添了一丝或许是同情?又或者是更加深刻的、对于力量对比和支配关系的直观理解。

都不需要知凤主动命令或者牵引,深植于骨髓的奴性和对那根巨物的本能渴望,已经驱动了我的身体。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带着一种虔诚的急切,朝着知凤爬了过去。脖颈上的皮质项圈随着我的动作轻微晃动,上面刻着的“鳳”字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我爬到他的脚下,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痴迷、卑微和渴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然后,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向前凑去,用嘴唇轻轻地、含住了知凤那硕大无比的紫红色龟头!

“唔……”口腔瞬间被那滚烫、坚硬、充满侵略性的巨物前端所填满。仅仅是容纳一个龟头,就已经让我感觉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都微微鼓了起来。那浓郁的、混合着知凤独特体香、雄性荷尔蒙以及来自尿道极其轻微的尿膻气的味道,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和味蕾,直冲大脑,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刺激。

我开始了侍奉。舌头如同最灵巧而虔诚的奴仆,在有限的空间里忙碌起来。舌尖小心翼翼地扫过马眼,那里还带着一丝微咸的湿润;舌面紧紧贴附在粗砺的龟头棱线上,来回刮擦、舔舐,感受着那坚硬与滚烫;我甚至尝试着微微收缩脸颊,产生微弱的吸力,如同婴孩吮吸乳汁般,吮吸着那硕大的顶端。我的动作专注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宝,要将上面每一丝可能残留的污渍、每一缕不属于主人纯净气息的味道都清除干净。

“嗯……”头顶传来知凤一声压抑的、带着明显舒爽意味的呻吟。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我如此虔诚侍奉的感觉。这不仅仅是对他肉体的取悦,更是一种对他掌控力的无声宣告和炫耀。

而就在这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根巨物微微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明显腥臊气味的液体,并非如同之前惩罚或玩闹时那般汹涌澎湃,而是以一种略显急促、却依旧持续不断的流速,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直接灌入了我毫无防备的口腔深处!

是知凤的尿液!他竟然……竟然真的在孙妈妈和小孙的注视下,再次对着我的嘴排泄!

“咕噜……咕嘟……”安静的房间里,甚至能清晰听到我被动吞咽尿液的声音。那声音黏腻而暧昧,伴随着液体冲刷喉咙的细微声响,如同最淫靡的乐章,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上。尿液的量似乎比刚才更多,温度也更高,带着知凤身体最内部的温热,以及那股独属于他的、年轻雄性略带青涩又充满生命力的腥膻气息,一股股地涌入我的喉咙。我被迫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努力吞咽着这突如其来的“恩赐”。有些来不及咽下的,则从我被撑开的嘴角溢出,混合着我的唾液,沿着下巴流淌下来,滴落在我赤裸的胸膛和地板上。

孙妈妈和小孙对视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和丝丝意动。小孙的嘴巴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孙妈妈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更是红白交错,震惊、羞耻、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深深吸引和动摇的情绪,在她眼中激烈地交战着。

“知凤把他……把他也调教得太贱了!”小孙和孙妈妈不约而同在心中无声地呐喊出了这句话。这不仅仅是对我如此顺从、甚至可以说是渴望地饮用尿液的评价,更是对知凤那种能将一个人驯化到如此地步的、近乎魔性的掌控力的惊叹。这种绝对的支配与绝对的臣服,所带来的视觉和心理冲击力,是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

而孙妈妈,她毕竟年长,经历更丰富,自制力也更强。但即便如此,在亲眼目睹了这活色生香、悖逆人伦的一幕后,感受着空气中那暧昧而浓烈的气息,听着那清晰的吞咽声,她发现自己身体深处竟然也产生了一丝蠢蠢欲动的燥热。就连本来没有尿意的孙妈妈也渐渐有了尿意。那是一种混合着生理刺激和心理好奇的复杂冲动,让她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夹紧,裙摆下的丝绸亵裤似乎都变得有些潮热不适。

知凤的尿液释放完毕后,我并没有马上放开嘴,反而继续轻轻吮吸、舔舐起来,用舌头细致地清理着龟头上每一道沟壑,马眼周围每一寸敏感的皮肤,确保知凤的肉棒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尿液的残余。我的动作温柔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清洁仪式,直到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我口中只剩下我唾液的光泽和它本身灼热的温度。

知凤缓缓地将他那根湿漉漉的肉棒从我口中抽离,带出一缕细细的银丝。他低头看了看我那满脸狼藉——嘴角、下巴都沾满了我舔舐他的肉棒时产生的唾液,眼神迷离而满足,却又带着一丝事后的羞窘。他回头看着脸红得如同火烧云、眼神复杂的二人,试图用满不在乎的语气掩盖自己同样不平静的内心,故作轻松地说道,:“看到了吗,就得这么用这只小贱狗。”但他颤抖的语气和红透的脸颊,以及那双不敢与孙妈妈和小孙长时间对视、微微游移的眸子,都清晰地暗示着他此时在两人面前给我灌尿的心态,并没有他话语中的这么平静和无所谓。在亲近的长辈和闺蜜面前展露如此私密、甚至可以说是荒淫的一面,对他而言,同样是一次极其羞人的经历。

小孙首先鼓起了勇气,或者说,是那种混合着羞涩、好奇、以及一丝不甘示弱的好胜心驱使着她。她深吸了几口气,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注入力量,然后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了上来。她颤抖着嗓音,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明显的紧张和兴奋,说道:“既,既然知凤你尿完了,就,就该我了。”说完,她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学着知凤刚才的样子,伸手撩起了自己身上那件鹅黄色的短裙裙摆。

裙摆向上翻起,露出她那双纤细笔直、肌肤莹润如玉的少女玉腿,以及腿根处那件纯白色的、棉质的小内裤。内裤款式简单,却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青涩而美好的耻部轮廓。她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但最终还是闭了闭眼,用力向下一拉——

一片光滑无毛、带着少女特有粉嫩的私密领域,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也暴露在我仰视的视线里。小孙的小穴光滑无毛,如同初生的蓓蕾,两片娇嫩的阴唇微微闭合,透着健康的粉红色泽,形状姣好,像是一枚等待绽放的花苞。一股属于少女的、淡淡的、带着些许青草气息和微骚的体香,幽幽地散发出来,与她此刻紧张而羞怯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轻轻把自己那裸露的、微微有些颤抖的小穴,抵在了我的脸上。那触感微凉、细腻、带着少女肌肤独有的滑嫩。她颤抖着,用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却又强装镇定地命令道:“全,全部喝下去哦。”

我立刻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尽可能地向前凑去,让自己的嘴唇能够紧密地包裹住她那小巧的、微微湿润的尿道口。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略显急促的液体,便从她那稚嫩的器官中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我的口腔内壁和舌头上。

小孙的尿液,与知凤的又有所不同。味道更淡,腥膻气很轻微,反而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类似于栀子花混合着一点点青涩果香的、奇异的清新感。流速也比知凤的更快、更急,仿佛她憋了很久,又或者是因为过于紧张而无法很好地控制。

我努力地吞咽着,“咕咚咕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再次响起。但毕竟小孙不像知凤那样经常使用我,我对她排尿的节奏和力度还不熟悉,加上她的尿液有些急促,有一些我没能完全咽下,透明的淡黄色液体从我的嘴角两侧溢了出来,洒在了我的脸颊、鼻梁甚至眼睫毛上,带来一阵微痒和温热的触感。

小孙尿完了过后,身体似乎还有些发软,她微微喘着气,看着我这副被她尿液“洗礼”过的狼狈模样,脸上红晕更盛,眼神复杂,既有完成一件大胆事情的兴奋,也有看到自己造成如此局面的羞涩。我却没有停下侍奉,伸出舌头,轻轻地、细致地舔舐起她小穴的周边,包括那微微凸起的阴蒂和娇嫩的阴唇褶皱。舌尖掠过那细腻敏感的肌肤,将她溅落在上面的零星尿滴仔细地清理干净,同时也带来一阵阵轻微的、令她身体微颤的酥麻。这像是善后服务一样,确保没有溅在上面的尿液残留,也像是在用舌头进行第二轮无声的讨好与臣服。

而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孙妈妈,终于也颤颤巍巍地开口了。她的声音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清冷、从容和高高在上的威严,而是带着明显的羞涩,甚至可以说是羞耻的颤音,仿佛每一个字都烫嘴一般:“我,我也要尿尿。” 这句话从一个雍容华贵、平日里端庄持重的贵妇人口中说出,带着如此直白而卑微的生理需求,本身就充满了极强的反差和冲击力。

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不再犹豫。伸出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用料考究、剪裁合身的华丽绸缎长裙。裙子的系带有些复杂,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略显笨拙,但还是很快将裙子解开、褪下,露出了里面同样质地上乘的丝绸亵裤。那亵裤是深紫色的,边缘绣着精致的暗纹,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的内敛与奢华。

她褪下那高级的丝绸内裤,随着布料滑落,终于露出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保养得宜却依旧带着岁月痕迹的私密部位。那片稀疏而柔软的黑色森林,不像少女那般光洁,也不似老妇那般枯槁,带着一种成熟的风韵。因为年龄和生育过的经历,那两片丰润的阴唇,此刻显得有些柔软和微张,颜色是那种温柔的、带着些许岁月沉淀的淡褐色,如同熟透的果实,散发着一种醇厚而诱人的气息。

孙妈妈的脸红得如同晚霞,她甚至不敢看女儿和知凤的眼睛,只是低着头,步履有些慌乱地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她几乎是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将自己那成熟而丰满的、带着温热体温和浓郁体香的阴部,紧紧地抵在了我的嘴唇上。

“张……张嘴……”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带着难以掩饰的羞耻。

我顺从地张大了嘴巴,尽可能地容纳。紧接着,一股灼热的、量似乎格外充沛的液体,带着一股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成熟女性独有的、浓郁而微腥的、甚至带着一丝类似麝香般厚重气息的暖流,还混杂着一丝丝因为长年服用某些药物或是饮食结构特殊而产生的、淡淡的、难以形容的药味或说是独特的体味,猛地冲入了我的嘴里!

这味道远比知凤和小孙的都要浓烈、复杂,带着一种岁月和阅历沉淀下来的、几乎令人窒息的侵略性。我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咕噜”声。孙妈妈的尿液流速很稳,量也很大,仿佛将她积攒了许久的压力、羞耻、乃至一种隐秘的欲望,都通过这种方式,尽数倾泻到了我这个最低贱的容器之中。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我的口腔和喉咙,那浓烈的气息几乎要将我熏晕过去,胃部因为迅速被填充而传来胀满感。

我闭着眼睛,全力承受着这来自第三位“主人”的、味道迥异的“恩赐”,心中那片被奴性浸透的土壤,却在疯狂地滋生着一种扭曲的、被填满的幸福感。脖颈上的项圈勒得更紧了些,那是知凤不知何时又拉紧了我脖颈上的狗绳,仿佛在无声地强调着他那不可动摇的、第一主人的地位,同时也像是在欣赏着他所打造的这件“作品”,如何被自己的亲人、闺蜜使用。

孙妈妈释放完毕了,那滚烫而汹涌的尿流终于渐渐停歇,她几乎是立刻就想从那令人羞耻的接触中退开,仿佛多停留一秒都会让她那雍容的伪装彻底碎裂。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还残留着释放后的轻微颤抖,私密处被一个如此年轻、却又如此卑贱的少年舔舐侍奉,这感觉陌生而强烈,冲击着她久旷的身心。然而,就在她腰肢微动,想要撤离的瞬间,我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非但没有让她轻易退开,反而向前微微倾身,将脸颊更紧密地贴靠上去。

我伸出舌头,那湿热、灵活而虔诚的舌头,开始细致地、认真地舔舐起来。舌尖并非漫无目的,而是极具目标性地,沿着她因为刚才排泄而微微湿润、甚至沾染了些许自身尿液的小穴周围,缓缓游走、刮擦、清理。我的动作轻柔而专注,如同最忠诚的清洁工,在打理一件珍贵而易损的艺术品。舌尖掠过那稀疏柔软的黑色森林边缘,滑过那两片因岁月和生育而显得丰润柔软、颜色较深的阴唇褶皱,细致地清理着每一道可能残留尿液的细微沟壑,甚至偶尔不经意地扫过那微微勃起、敏感异常的阴蒂尖端。

“嗯……”一声极其细微、几乎是从鼻腔深处逸出的、带着压抑颤音的呻吟,难以自制地从孙妈妈喉咙里溢出。她那保养得宜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瞬,脚趾在布鞋里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这种被细致舔舐清理私处的感觉,与她记忆中夫妻间程式化的房事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纯粹的、服务于她生理需求的卑贱,却又奇异地撩拨起一丝被她强行压抑了许久的、属于女人的原始悸动。那湿滑的触感和少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最私密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酥麻电流,沿着脊柱窜开,让她几乎要软了腰肢。

但她毕竟是孙妈妈,是经历过风浪、懂得如何掌控情绪的贵妇人。那瞬间的失态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涟漪虽起,却很快被她的意志力强行抚平。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身体深处那蠢蠢欲动的燥热和几乎脱口而出的第二声呻吟。在确认我确实已经将她小穴周围舔舐得干干净净,再无丝毫尿液残留,甚至连她自身分泌的些许爱液都被我那不依不饶的舌头一并卷走之后,她像是被烫到一般,带着一种混合着羞窘、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猛地向后退开了两步,迅速拉远了与我的距离。她甚至有些手忙脚乱地,将自己那高级的丝绸内裤和华丽的长裙重新穿好,动作间带着显而易见的仓促,试图用层叠的布料重新包裹住刚才那片刻的荒唐与失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几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若有若无、混合了三种不同体液气息的暧昧味道。

知凤站在一旁,将孙妈妈那瞬间的颤抖和强自镇定的仓促尽收眼底。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原本就因为刚才的“示范”和后续的“围观”而布满了红霞,此刻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他似乎是为了打破这令人难堪的沉默,也或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同样不平静的内心,故意用一种带着几分炫耀和强装镇定的语气,红着脸对着眼神同样飘忽不定的小孙和孙妈妈说道:“你看,我就说得这么用吧。”他的声音比平时略显尖细,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暴露了他并非如表面那般从容。

小孙和孙妈妈闻言,几乎是同时将目光游移开去,不敢与知凤对视,更不敢再看地上依旧跪伏着、嘴角还残留着水光、一脸卑微驯顺的我。她们打着哈哈,声音干巴巴的,带着明显的敷衍和试图转移话题的意味:“啊,对,知凤你说得没错。”“是……是呢,就这样用……”

两人的眼神飘忽不定,时而看向屋顶的房梁,时而瞥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就是不肯聚焦在某个具体的点上。她们脸上强装出的平静之下,是翻江倒海般的内心活动。孙妈妈心中是羞耻、震惊,以及一种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被如此卑贱而彻底地侍奉后所产生的、隐秘的满足感和对身体久违悸动的无措。而小孙则更多是混合着极度羞涩、巨大的新奇感,以及一种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般的、蠢蠢欲动的兴奋和模仿欲。她们的心思如同被猫儿弄乱的线团,复杂地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法为外人所道,甚至连她们自己,此刻也理不清头绪。从她们那打着哈哈的敷衍回应和飘忽的眼神里,丝毫看不出来这两位身份高贵的女性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那平静的表象下,藏着的是即将被引入一个新世界的混乱与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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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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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5266374
adg919340好看爱看👀(●'◡'●)
你好,我想问问就是我后面加的这种男娘s觉得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我后面可能会改一改剧情线
我觉得还能接受,别人我不太清楚,看的很有感觉♡(*´∀`*)人(*´∀`*)♡
Wa
wang2580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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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踢踩阉去势👿
a55266374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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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离去与初入孙府

我没有在意主人们复杂的心绪,只是恪守着贱狗的本分。我默默地、手脚并用地爬行起来,先是去到那简陋的屋角洗澡间——一个放置着清水和粗布的区域,再次仔细地洗漱清理自己脸上和身上的狼藉。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让我因为持续兴奋而有些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下来。随后,我爬到里间的床铺旁,从衣柜里抱出备用的、虽然陈旧却浆洗得干净松软的被子,开始熟练地铺床。

我们的床并不算大,但勉强挤一挤,也能容纳四人。我仔细地将铺盖展开,好在铺盖足够宽大,能够覆盖到床尾。铺床的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项重要的仪式。最终,床铺被整理得温暖而舒适。

我们四人便准备睡觉了。知凤睡在了床的中间位置。孙妈妈和小孙则一左一右,睡在知凤的两边,紧紧地挨着他,仿佛他是需要保护和温暖的珍宝,又或者,他是她们此刻共同的情感依托。她们侧卧着,面向知凤,手臂甚至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身上,呈现出一种亲昵保护的姿态。

而我,则如同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横躺在三人的脚那边,头朝向床尾,身体微微蜷缩着,尽可能地缩小占据的空间,卑微地充当起人肉暖脚器的角色。孙妈妈那只穿着薄丝袜的脚,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踩在了我的脸上和口鼻处。那丝袜的滑腻触感和淡淡的成熟体香混合着之前未散尽的暧昧气息,充斥着我的鼻腔,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屈辱与安心。知凤的脚,则踩在我的胸膛和小腹之间,隔着皮肤,能感受到他脚掌的温热和少年特有的柔韧力道,这是一种熟悉的、象征着所有权和支配的触感。小孙的脚,最为活泼,她似乎还在适应这种新奇的角色,脚趾时而蜷缩,时而放松,精准地踩在我的肉棒、卵蛋和大腿之间的敏感区域。那赤裸玉足的微凉细腻触感,偶尔不经意的摩擦,都像是一把把小刷子,不断撩拨着我那根不争气的、即使在如此屈辱境地下也依旧半勃起着、彰显其存在的器官。

我努力调整着呼吸,尽可能地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去温暖三位主人可能微凉的脚,确保它们不会受凉。好在铺盖足够长,即使我身处床尾,身体也能被那温暖的布料完全覆盖住,不至于在夜半受寒。我就这样,在三位主人脚下,以一个极其卑微且不适的姿势,开始了这一夜的“值守”。鼻腔里是混合的足部气息,身体承受着不同触感,心灵沉浸在一种被使用的、扭曲的满足感中。

一夜无话。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和偶尔翻身时床板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交织。

清晨,天光尚未大亮,屋内还是一片朦胧的灰蓝色。孙妈妈率先从睡梦中醒来。她年纪较长,睡眠本就较浅,加之昨夜经历的事情太过冲击心神,使得她并未沉睡太久。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脚,想要舒展一下,却意外地发现,本该牢牢垫在她们脚底、充当暖炉的我,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脚底的位置空荡荡的,只残留着一丝属于人体的、尚未完全散去的余温。

她有些疑惑地撑起身子,寻着声音,目光投向厨房的方向。只见在那狭小却干净的厨房里,一个身影正背对着她,在灶台前忙碌着。那是我,浑身赤裸,只在腰间系着那条洗得发白、显得格外局促的粗布围裙。围裙的带子在颈后和腰后系着,勉强遮住了前胸和后背,但从侧面看,我整个身体的线条——结实的臂膀、微微起伏的胸肌轮廓、紧窄的腰腹、挺翘的臀部、笔直的双腿——几乎都暴露无遗。围裙的下摆只到大腿中部,动作间,臀瓣和腿根的风景若隐若现。而前面,围裙虽然挡住了关键部位,但布料之下,那根即便在清晨没有直接刺激也习惯性微微抬头、轮廓清晰的肉棒,依旧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我正专注地照看着锅里“咕嘟”冒泡的米粥,手里拿着锅铲轻轻搅动,防止粘底。另一旁的小蒸笼里,正冒着腾腾的热气,散发出面食特有的香甜气息。如果忽略掉那身近乎全裸、只系着一条围裙,有些色情的装扮,以及脖颈上那个深黑色、刻着“鳳”字的皮质项圈的话,我活脱脱就是一个沉浸在家庭琐事中的“家庭煮夫”。

孙妈妈看着我那在灶台火光映照下、显得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赤裸身躯,尤其是目光不经意扫过我胯下那即便在松弛状态下也规模可观、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器官时(虽然比不过知凤),饶是已身为人妇、见识过风月的她,脸颊依旧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热意,变得绯红。她下意识地再次比较了一下,心中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少年贱奴的资本,确实比她记忆中的丈夫要雄壮得多……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臊和心虚,连忙移开了视线。

就在这时,我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看到孙妈妈已经醒来,正半撑着手臂望着我,我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温顺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语气恭敬地说道:“夫人(这是昨晚她们给我立下的规矩之一,我以后需称呼孙妈妈为‘夫人’,称呼小孙为‘小姐’,而小孙当时则娇蛮地表示,像我这种贱狗没必要知道她的名字),早饭马上就要做好了,您再等等就可以喊小姐和主人起床了。”我的声音平静自然,仿佛身穿围裙、赤裸身体在清晨做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孙妈妈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那莫名的比较中,被我突然的问候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呆呆地回答道:“哦,好。”她看着我又转回身去,继续熟练地忙碌,那专注的背影和脖颈上象征奴隶的项圈,形成了极其刺眼却又和谐的对比。

当我把熬得香浓粘稠的小米粥和一笼胖乎乎、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包子稳稳地端到那张木桌上时,里间也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小孙和知凤也陆续起床了。小孙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而知凤,则是一脸困倦,眼角甚至还带着些许生理性的泪水,使得他看起来更加我见犹怜。

我见状,立刻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另一项日常规矩。我动作流畅地解开了腰间那条唯一的遮蔽物——围裙的带子,任由它滑落在地,让自己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然后,我走到知凤所站的桌子旁边,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缓缓地趴伏了下去,调整姿势,将背脊绷紧,形成一个稳固而舒适的“基座”,自觉地为他充当起人体凳子的角色。

知凤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一脸困倦地、几乎是闭着眼睛,就朝着我走了过来,然后姿态优雅地、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慵懒,屈膝坐了下来。那熟悉的重量——小巧挺翘的臀肉和其下沉甸甸的硕大卵蛋——再次压实在我的后腰和骶骨处。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自觉地伸出手,端起了面前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用勺子轻轻搅动了一下,然后舀起一勺,凑到他那形状姣好的唇边,嘟起嘴,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吹动着,试图让滚烫的粥快点凉下来。毕竟,知凤是很喜欢我做的这些食物的,那熟悉的味道总能轻易勾起他的食欲。

同样,我精心准备的食物,也轻而易举地征服了坐在一旁木凳子上,一同用餐的小孙和孙妈妈。小米粥熬得火候恰到好处,米粒酥烂,米汤浓稠,带着谷物最朴素的甘甜。包子皮薄馅足,咬一口,内部调制的馅料(用了些现代的面点技巧)汁水丰盈,鲜美异常,远胜她们平日里吃到的寻常早点。小孙吃得眼睛都亮了起来,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孙妈妈虽然吃得斯文,但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和比平时稍快的进食速度,也泄露了她的满意。

吃饱了以后,小孙似乎还意犹未尽,看着蒸笼里剩下的最后几个包子,伸手就想再去拿:“我还想再吃一个……”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坐在我背上的知凤却眼疾手快,几乎是带着一种护食般的本能,抢先一步将那笼包子抢了过去。他拿着装着包子的小蒸笼,在孙妈妈投来的、带着了然和一丝宠溺的姨母笑中,并没有自己吃,而是微微侧过身,将拿着包子的手,绕过他自己的腿侧,伸到了我的脸侧前方。

“赏你的。”知凤的语气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感,但动作却透着满满的耐心。他像之前那样,下意识地、极其自然地、亲手一点一点地,将那几个包子掰成小块,凑近自己那姣好的唇瓣,轻轻地、细致地吹将包子快速地吹了两下,仿佛生怕那残留的一丝热气会烫伤我一般,然后递到我的嘴边,喂我吃着这顿由我亲手制作、却由主人垂怜赐下的早饭。我顺从地、甚至带着感激地张口接过,细细咀嚼。

而一旁的小孙,看着知凤这看似霸道、实则充满了亲昵的喂食举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明白表情。她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暧昧又带着点揶揄的笑容,似乎完全理解了知凤这种“我的东西只有我能决定怎么处置”的心态,也不再执着于那个包子,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吃完饭后,或许是清晨起得太早,又或许是吃饱后涌上的困意,知凤和小孙都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两人默契地打了个哈欠,便互相挽着胳膊,回到里间那尚且温暖的床铺上,相拥着去睡回笼觉了。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孙妈妈和我。

孙妈妈没有去休息,她看着我开始收拾碗筷,动作利落而安静。当她看到我收拾完毕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开始打扫或者待命,而是走到了窗边那张简陋的书桌前(那是我用一块平整的木板和几个木墩搭成的),拿起了一支毛笔,并铺开了一卷空白的竹简。

她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站在我身边,轻声问道:“你在写什么?”

我手中的毛笔蘸满了墨,在竹简上缓缓书写着。我的字迹算不上多么优美,却工整清晰,一笔一划都带着认真的力道。我一边写,一边头也不抬地缓缓说道,声音平静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和王婶还有李叔一起合办的早餐铺子,是因为我提供的那些独特的配方和调料,生意才能红火起来的。还有严嫂子她们家的菜地,也是需要我帮忙照看、除虫、施肥,那些秧苗才能长得那么好,收获颇丰……她们,王婶、李叔、严嫂子,还有巷口的赵大爷……她们都是在我和知凤最困难的时候,不顾自己家里是否也拮据,果断对着我们伸出援手的好人。”

我的笔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也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我不希望……我离开了之后,她们的生活又变回原来那样贫困,吃不饱饭的样子。所以,我想把我知道的这些关于烹饪调味、关于草药种植、关于田间管理的知识,都详细地记录下来。”我抬起头,目光望向窗外,仿佛能看到那些善良的街坊邻居们忙碌的身影,“至少,至少在我走之后,她们靠着这些竹简上的方法,生活不至于有太大的变化,能……能继续吃饱穿暖。”

孙妈妈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我平静的叙述,看着竹简上那逐渐增多的、密密麻麻却条理清晰的文字。她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这个此刻浑身赤裸、脖颈带着象征奴役项圈的少年,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没想到,年纪尚小的我,在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甚至沉沦于如此扭曲欲望之后,内心深处居然还保持着如此纯粹的报恩心和同理心。是了,她想,如果我不是一个本质善良的人,那么我又怎么会在那个寒冷到足以冻死人的冬夜里,毫不犹豫地将受伤昏迷、奄奄一息的知凤从沟渠里背回来,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和体温去拯救一个陌生的生命呢?这份根植于骨子里的良善,或许才是支撑我走过这一切的底色,也是知凤愿意接纳我、甚至依赖我的根本原因吧。

孙妈妈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动容,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她难得地、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那戴着翡翠戒指、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抚摸上了我的脑袋,揉了揉我有些硬茬的短发。她的语气不再带有平日里的高贵冷艳或戏谑玩味,而是充满了真切的柔和与怜惜:“好孩子……”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这些年,苦了你了。”

感受到头顶那罕见的、带着温暖意味的触碰,听到孙妈妈那温柔的话语,我先是浑身微微一僵,似乎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对待。随即,一股热意涌上了我的脸颊,让我整张脸都变得通红。我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回答道:“不苦。”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屋子里,“有主人的地方,就有家。”

下午,阳光变得温和了一些。知凤和我一起,走出了我们这间承载了无数记忆的小屋,去和那些平日里照顾我们的邻里街坊们告别。

我们挨家挨户地拜访。王婶正在豆腐坊里忙碌,看到我们,连忙用围裙擦着手走出来;李叔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做面食的家伙什;严嫂子在院子里晾晒衣服;赵大爷坐在门口晒太阳……当我们说明来意,并将那卷写满了知识的厚重竹简和那叠厚厚的银票一并递上时,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强烈的不舍和惋惜。

“哎呀,你们这两个孩子……怎么说走就要走了呢?”王婶拉着知凤的手,眼圈有些发红。“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李叔也拍着我的肩膀,力道很大,带着庄稼人的朴实:“阿城,有啥事就跟叔说,别客气!”
严嫂子则是不停地念叨着:“走了可别忘了我们啊……”
赵大爷眯着眼睛,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走吧走吧,年轻人,总是要去更广阔的地方的。”

她们很舍不得我们,这几年的相依为命和互相帮助,早已让彼此如同亲人一般。但当知道我们是去投靠知凤的旧亲,是去更好的地方生活后,她们脸上的不舍又渐渐被由衷的欣慰所取代。她们纷纷拍着我和知凤的肩膀(主要是拍我,对知凤则更加轻柔),表示理解和支持,并反复叮嘱我们,以后想她们了,就一定要回来看看,这里永远是我们的家。

我和知凤郑重地将竹简和银票递上。街坊里有一位被称为牛爷爷的老书匠,他认识很多字,和大家的关系也很好,可以帮大家解读竹简上的内容。对于那卷凝聚了我心血的竹简,她们推辞了几下,最终在我和知凤的坚持下,感激地收下了。王婶抹着眼角说:“阿城你有心了,这比什么都珍贵。”

然而,对于那叠厚厚的银票,她们却说什么都不肯收下,态度异常坚决。
“这可使不得!这太多了!”李叔连连摆手,像是碰到了烫手山芋。
“就是!你们两个孩子刚要去新地方,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钱你们自己留着!”王婶也急忙说道。
“这银票是你们小两口的启动资金,我们怎么能要?”严嫂子快人快语,“你们得好好的,这钱得用在你们自己的日子上!”
赵大爷也颤巍巍地开口:“拿着,自己收好。咱们街里街坊的,帮衬是应该的,不图这个。”

对她们来说,这些银票是我和知凤未来生活的保障,是“小两口”的启动资金(自从知凤开始穿裙子之后,邻里街坊们便一直默认我和知凤是恩爱的小两口),她们于情于理,都不该、也不能收下。她们淳朴的善意和固执的坚持,让我和知凤既感动又无奈。

而街坊们那些关于“小两口”的暧昧话语,更是像一根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我和知凤的心尖。听着她们自然而然地用“小两口”来称呼我们,说着“你们夫妻俩”、“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语,我和知凤几乎是同时,两张脸蛋“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知凤更是羞得低下了头,下意识地往我身边靠了靠,手指无意识钻入了我的轻握的手掌。我们俩就像两个被长辈打趣的、真正情窦初开的少年人,在那充满了善意和祝福的调侃中,手足无措,心跳加速,沉浸在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和隐秘幸福的滚烫热意之中。

暮色渐染天际,橘红色的余晖温柔地笼罩着这座承载了我们无数记忆的小镇。我和知凤站在我们那间修缮一新的小屋前,心中满是不舍与眷恋。张婶用她那粗糙却温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阿城,小凤,你们就放心去吧。这屋子,婶子和李叔,还有街坊邻居们,都会帮你们好好看着,定期打扫修缮,绝不让它荒废了。”她顿了顿,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仿佛要将这份承诺烙印进我心里,“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推开门,炕头永远是热的,米缸永远是满的!”

李叔也在一旁重重地点头,他那张被烟火熏得微黑的脸上满是朴实而坚定的神情:“是啊!你们两个娃娃就放宽心!有我们这些老骨头在,这屋子塌不了!你们在外头好好的,想家了,就回来住!啥时候都行!”

严嫂子、赵大爷,还有巷子里的其他邻居们也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表达着同样的意思。他们的话语朴实无华,却像一股股暖流,汇入我和知凤的心田,冲淡了离别的愁绪,留下了沉甸甸的感动。我知道,他们不仅仅是承诺守护这间遮风挡雨的屋子,更是承诺守护我们在这里曾经拥有过的、那份艰难却温暖的时光,守护着我们之间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情谊。

知凤站在我身旁,那双漂亮的黑眸中也氤氲着水汽,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谢谢……谢谢张婶,谢谢李叔,谢谢大家……我们……我们会回来看你们的……”

我深吸一口气,将胸腔翻涌的情绪压下,郑重地向着这些可爱可敬的长辈们,深深鞠了一躬。

所有的牵挂与不舍,似乎都在这郑重的承诺与淳朴的关怀中得到了安放。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仿佛也将我们与这座小城、与这些善良的人们紧密地联结在了一起。

终于,在依依惜别的目光中,我们转身,走向了停在巷口的那辆宽敞而低调的马车。孙妈妈和小孙已经先一步在车里等候了。车帘垂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我扶着知凤先上了车,然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车内空间颇为宽敞,铺着柔软厚实的垫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孙妈妈身上的高级香粉气息,与小孙身上那青春活泼的果香交织在一起。

马车缓缓启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轱辘轱辘”的规律声响,载着我们驶离这座生活了数年、留下了无数悲欢的小镇。

待马车行驶平稳,彻底离开了小镇的范围,驶上了相对僻静的官道后,小孙在知凤耳边低语了几句,知凤红着脸轻轻推搡了两下小孙,但两人的眼里同时露出了那种我已然熟悉的、混合着兴奋与戏谑的意味。

“好啦,这下外面肯定看不到了!”小孙雀跃地说着,动作利落地将马车两侧以及前后窗户的厚重帘子全都拉得严严实实,确保不会有丝毫缝隙。车厢内顿时变得有些昏暗,只有从帘子边缘透进来的些许天光,勾勒出车内几人朦胧的轮廓,营造出一种与外界隔绝的、私密而暧昧的空间。

光线暗下来的瞬间,一种无形的压力便悄然降临在我身上。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垂下了眼帘。果然,知凤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眸子转向了我,他微微扬着下巴,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朝着我,几不可察地努了努他那形状姣好、如同花瓣般的红唇。

一个简单至极的动作,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却如同听到了最清晰的指令。心脏猛地一跳,一股混合着羞耻、驯服与隐秘兴奋的热流瞬间从尾椎骨窜起,席卷全身。我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去看旁边孙妈妈和小孙的反应——她们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我的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审视,仿佛在期待一场早已预演过多次的戏剧。

我默默地、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顺从,在铺着柔软垫子的车厢地板上,缓缓地跪了下来。车厢不算特别宽敞,我跪伏其中,更显得空间有些逼仄。我的动作没有丝毫滞涩,熟练得令人心酸。手指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开始逐一解开身上那套粗布衣物的盘扣。外衫、里衣、长裤……一件件衣物被褪下,随意地堆叠在脚边,直到最后一件遮蔽物离开我的身体。

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彻底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然而,比空气更凉的,是那三道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我身上的视线。我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一道目光对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在我身体每一寸肌肤上流连、扫视,带着评估、戏谑和一种高高在上的欣赏,仿佛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仅供玩赏的器物。

我依循着那早已刻入骨髓的规矩,慢慢地、手脚并用地调整姿势,最终在车厢中央,在那柔软的地毯上,仰面躺了下来。身体舒展,却又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微微蜷缩,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三位主人的眼前。

“嘻嘻,这次让我来!”小孙第一个按捺不住,她发出一声清脆的娇笑,动作麻利地甩掉了脚上那双款式精巧、带着异域风情的凉鞋。顿时,一只白皙娇嫩、如同初生莲藕般的少女玉足,便带着一股活泼泼的气息,直接伸到了我的脸前。

那是一只赤裸的、未经任何袜物包裹的玉足。脚型纤秀玲珑,脚趾如同珍珠般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透着健康的粉嫩。然而,与这完美脚型形成微妙反差的是,那只脚的脚底和趾缝间,明显带着一丝运动后残留的、晶莹的湿意。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少女青春体香、淡淡皮革凉鞋气息以及鲜明汗味的复杂气味,如同拥有了实质的重量,凶猛地撞开了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那是小孙走了一天后,脚汗的味道!并不算难闻,甚至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生机勃勃的微酸,但在此刻的情境下,这味道却像是最强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我压抑的欲火!

她几乎没有任何停顿,那只带着微湿汗意的、温热的赤足,就那样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有些蛮横的姿态,“啪”地一下,直接踩在了我的口鼻之上!脚掌前半部分紧密地贴合着我的嘴唇和鼻梁,那细腻却带着汗湿粘腻感的脚底皮肤,带来一种无比清晰而屈辱的触感。五根圆润的脚趾甚至调皮地蜷缩起来,挤压着我的脸颊。

“唔……”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鼻腔被彻底堵塞,呼吸变得困难,大脑因为缺氧和这浓烈气味的冲击而阵阵眩晕。然而,深植于骨髓的奴性却驱使着我,几乎是在被踩住的同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地伸出了那湿热而柔软的舌头。

舌尖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覆上了她踩在我嘴上的脚掌。初始的触感是少女足底肌肤的细腻光滑,以及那明显的、微咸而腥膻的汗湿感。我的舌头如同最忠诚的清道夫,开始细致地、一遍遍地舔舐起来。从她的前脚掌,到那微微凹陷、带着迷人弧度的足弓,再到那圆润的足跟……我的舌尖掠过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汗水的微咸、脚部独特的腥气,以及她肌肤本身细腻的纹理。唾液大量分泌,混合着她的脚汗,将她的脚底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那舔舐的“啧啧”声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与此同时,孙妈妈也优雅地脱下了自己脚上那双做工精致的软底布鞋。与活泼的小孙不同,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沉淀了岁月风韵的从容。她今天穿的是一双近乎透明的、颜色极淡的肉色薄丝袜,那极薄的丝织物紧密地贴合在她丰腴优美的脚型上,如同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足弓诱人的曲线和圆润足跟的轮廓,透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含蓄而奢靡的诱惑。

她并没有像小孙那样直接踩在我的脸上,而是缓缓地、将她那只穿着昂贵薄丝的玉足,轻轻地踩在了我赤裸的胸膛之上。丝袜冰滑的触感与我温热的胸肌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那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暖香混合着极其淡雅的汗味,幽幽地钻入我的鼻腔,与充斥着我口鼻的小孙的脚汗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复杂而催情的嗅觉风暴。

然而,我的“职责”并不仅限于被动承受。几乎是在孙妈妈的脚落在我胸膛的瞬间,我就自觉地、努力地抬起我那有些颤抖的双臂,越过我的头顶,向着孙妈妈小腿的方向伸去。我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带着十足的敬意,捧住了孙妈妈那只踩在我身上的小腿。

指尖触碰到她丝袜包裹下的小腿肌肤,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丝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肌肤的柔软丰腴和紧致的肌肉线条。我开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按摩般的力道,沿着她小腿的曲线,缓缓地按压、揉捏起来。孙妈妈这几天为了寻找知凤,确实走了不少路,小腿想必是有些酸胀的。我的按摩技巧算不得高明,但却极其专注和用心,指尖每一次用力,都力求舒缓她肌肉的疲劳。我能感受到,在我持续的按摩下,她小腿的肌肉似乎微微放松了一些,甚至从头顶传来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的轻叹。

而最让我心神紧绷,也最让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激动不已的,是来自知凤的“玩弄”。

知凤慢条斯理地脱下了他平时穿着的、那双干净、略显朴素的粗布鞋,露出了里面那双我无比熟悉的、纯白色的棉布袜。袜子看起来依旧洁白,但袜口处微微有些松弛,而在脚底和脚趾对应的部位,布料明显颜色更深,呈现出一种不均匀的、泛黄的汗渍痕迹,那是被他纤秀双足包裹、浸润后留下的独有印记。

他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然后,将那只穿着白色棉袜、微微泛着汗渍的玉足,悬在了我胯下那根早已因为多重刺激而昂然挺立、激动跳动的肉棒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正上方。

他没有立刻踩下,而是先用那柔软的袜尖,如同逗弄一件有趣的玩具般,轻轻地、若有若无地碰触着我那紫红色、青筋暴起的龟头。那粗糙的棉布布料摩擦着娇嫩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我的肉棒立刻激动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的爱液更多了,几乎要浸湿他袜尖的那一小块布料。

“哼。”知凤似乎很满意我这副反应,他轻笑一声,终于将那只脚实实地踩了下来。但他并非固定不动,而是开始用那只穿着棉袜的脚,时轻时重地、带着一种变幻莫测的节奏,在我的肉棒和卵蛋上踩踏、碾压、揉按起来。

有时,他用前脚掌整个地覆盖住我粗长的棒身,施加沉稳的压力,缓缓碾磨;有时,他又只用袜尖,精准地拨弄、刮搔着我那激动得发紫的龟头和敏感的系带;有时,他的脚后跟则会不轻不重地磕碰在我那饱胀的囊袋上,带来一阵混合着微痛和极致快感的冲击。那只脚,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在我最脆弱、最羞耻的部位,跳着一支优雅而残酷的舞蹈。

车厢内,一时之间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和谐”。小孙和知凤、孙妈妈三人,似乎完全无视了脚下还有一个正在被她们肆意玩弄的、活生生的人。她们开始轻松地交谈起来,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仿佛我只是一张铺设在地上的、有温度的地毯,或是一个会自动按摩的脚凳。

小孙叽叽喳喳地讲述着她和知凤小时候一起调皮捣蛋、被长辈责罚的趣事,引得孙妈妈和知凤不时发出会心的轻笑。孙妈妈则偶尔插话,补充一些她们年幼时的糗事,语气中充满了对往昔岁月的怀念与温情。知凤也难得地放松下来,娇声回应着,那张漂亮的脸上洋溢着真切的笑意。

她们聊得投入,笑声清脆,话题从过去蔓延到现在,甚至开始憧憬到了孙家之后的生活安排。她们的目光时而交汇,时而望向车窗外(尽管被帘子挡住),却唯独没有一个人,将视线真正长久地落在我这个正被她们踩在脚下、舔舐按摩、承受着踩踏玩弄的“器具”身上。

这种彻底的、仿佛我根本不存在的忽视感,这种将我视为无生命物体的鄙夷感,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我最敏感、最羞耻的神经中枢!它比任何直白的羞辱和命令,都更深刻地践踏着我的尊严,碾碎着我作为“人”的自觉!

“轰——!”的一下,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一种扭曲的、渴望被如此对待的兴奋,如同火山喷发般在我体内炸开!我那根被知凤玉足踩在脚下玩弄的肉棒,在这极致的精神羞辱和肉体刺激的双重夹击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膨胀、变硬!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勃起状态!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缠绕在柱身上,血管剧烈搏动,长度和粗度似乎都在绝望中突破了一丝极限,激动地、近乎疯狂地跳动着,顶端如同失禁般不断涌出大量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仅浸湿了知凤的袜底,甚至有一些溅到了他自己的裤脚上!

我这明显无比的反应,自然没有逃过三位主人的眼睛。她们虽然看似在专注交谈,但眼角的余光,或者说那种掌控者天生的敏锐,早已将我这副丢人现眼的模样尽收眼底。我看到小孙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戏谑的弧度,孙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愉悦,而知凤,他踩踏我肉棒的动作,似乎更加灵活多变,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嘲弄。她们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又恶心的景象,但她们都默契地没有提及,继续着她们愉快的谈话,将我这剧烈的生理反应,也当作了背景的一部分,彻底地忽略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诡异而淫靡的平衡持续了不知多久,就在我沉浸在这被忽视的屈辱快感中,肉棒濒临爆发边缘之时——

“咯噔!”

马车车轮似乎碾过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子,整个车厢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清晰的颠簸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颠簸,打破了车厢内微妙的平衡。正翘着脚,专心用袜底碾压我龟头的知凤,因为身体随着车厢晃动,一下子没能稳住重心,那只踩在我龟头上的脚,下意识地猛地向下一沉,脚掌用上了不小的力道,狠狠地、结结实实地踩踏在了我那最敏感、最脆弱的龟头之上!

“嗯啊——!!!”

那一下猝不及防的、混合着剧烈摩擦和沉重压力的刺激,如同一道失控的高压电流,瞬间从龟头窜过我的脊柱,直冲大脑!原本就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和欲望的堤坝,在这突如其来的重击下,轰然崩溃!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扭曲变形的嘶哑哀鸣,腰肢猛地向上反弓起来,脖颈青筋暴起,眼前感到阵阵发黑。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我那根被死死踩住的肉棒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

精液猛烈地激射在知凤那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底上,强劲的脉冲感一下下冲击着他踩踏的脚掌。大量的白浊迅速浸透了他袜子的布料,将那原本只是微微泛黄的汗渍区域,染成了一片深暗的、湿漉漉的狼藉,甚至有一些透过棉布的缝隙,沾染到了他白皙的皮肤上。一股浓郁的、混合着精液腥膻和袜子汗臭的古怪气味,瞬间在车厢内弥漫开来。

颠簸过后,车厢恢复了平稳。

知凤愣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只被我的精液彻底“污染”、变得一塌糊涂的袜子,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如同乌云汇聚,瞬间沉了下来,变得黑沉无比。

他猛地将脚从我那根还在微微抽搐、滴着残精的肉棒上抬起来,看着袜子上那片刺眼的、黏糊糊的白浊,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恶和怒气。紧接着,他抬起那只没被污染的脚,没好气地、用那穿着白袜的脚尖,一下下地踢打着我那刚刚射精完毕、尚且敏感无比的肉棒和囊袋!

“啪!啪!”鞋尖与柔软脆弱的部位接触,发出清脆而羞辱的声响。力道不算很大,远不足以造成真正的伤害,但那种踢打带来的、混合着细微痛楚和巨大屈辱的刺激,却让我浑身剧颤,刚刚射精后的肉棒在踢打下可怜兮兮地左右甩动,如同一条被拍打在案板上的死鱼,显得既滑稽又悲惨。

“真是早泄的小贱狗!”知凤佯装生气地骂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火气和戏谑,他漂亮的眉头紧紧蹙起,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冒犯,“你要‘污染’我多少双袜子才罢休啊?!这已经是第几双了?!嗯?!”

我被他踢打得又痛又羞,心中充满了闯祸后的恐慌和想要解释道歉的急切。我张了张嘴,刚想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主人,对不起,贱狗不是故意的,是……”

然而,我的话才刚刚开了个头,旁边的小孙却眼疾手快!她那只一直踩在我脸上、带着汗湿的赤足,猛地向前一伸,那温热的、带着咸湿汗味的脚掌,无比精准地、严严实实地捂住了我的嘴巴!

“呜……呜呜……”所有的辩解和道歉,都被那只带着少女体香和脚汗的玉足死死堵了回去,只能化作一串串模糊不清、意义不明的呜咽。我的鼻腔里再次充满了她那浓郁的脚汗气息,舌头徒劳地在她脚底板上舔舐,却无法推开分毫,反而像是在进行另一种形式的讨好。

看到我这副有口难言、只能发出无助呜咽的狼狈模样,知凤眼中的怒火仿佛被点燃了,但那火焰深处,却跳跃着更加兴奋和恶劣的光芒。他交叉着双臂抱着胸,带着一种被“忤逆”的愤怒(当然是假装居多)和恶作剧的意味,恶狠狠地说道:“好啊!现在连给主人道歉都不道了,翅膀真是硬了!”他一边说着,那只穿着白袜的脚踢打得更加起劲了,脚尖专门瞄准我那红肿的龟头和饱受蹂躏的卵蛋,“看来是主人平时太纵容你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啪!啪!啪!” 踢打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混合着我被捂住嘴的沉闷呜咽和粗重的喘息。

而坐在一旁的孙妈妈,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雍容华贵的姿态。她那只穿着高贵薄丝袜的玉足依旧稳稳地踩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我因为被踢打和羞辱而剧烈起伏的胸腔。她微微侧着头,脸上带着一种悠然自得的、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戏剧般的满意笑容,看着自己的女儿和视如己出的知凤对我进行这场“惩罚”。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纵容和愉悦,显然对于眼前这幅“管教”贱奴的景象十分受用。

当然,即便是在如此“危急”和屈辱的关头,我那深植于骨髓的奴性依旧驱使着我的身体,履行着另一项职责——我的双手依旧在一下下地、执着地、用心地,为孙妈妈那踩在我身上的小腿,进行着舒缓疲劳的按摩。指尖感受着她小腿肌肤的柔软和丝袜的滑腻,动作不曾有丝毫停顿,仿佛这边被踢打凌辱,与那边尽心侍奉,是两件可以并行不悖、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马车轱辘轱辘地行驶在官道上,车厢内的调教一直持续到了抵达孙家。

孙妈妈、小孙和知凤的交谈也未曾停歇。或许是因为车厢内这绝对私密的氛围,也或许是因为即将回到熟悉的家中,她们的话题渐渐从儿时的趣事,转向了一些更为深入的家事。小孙依旧叽叽喳喳,语气里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直率,而孙妈妈的声音则平缓了许多,带着一丝历经世事的淡然,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

“说起来,知凤你还不知道吧?”小孙一边用脚趾调皮地搔刮着我的上颚,引得我一阵抑制不住的干呕般的呜咽,一边语气轻松地说道,“我那个爹啊,前两年就已经没了。”

这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让车厢内的气氛微微凝滞了一瞬。连知凤踩踏我肉棒的动作都下意识地放缓了些许,他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些讶异地看向孙妈妈。

孙妈妈感受到知凤的目光,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多少悲伤,反而更像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怅然。她轻轻对着知凤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地接话道:“是啊,走了也好。那个人啊,见一个爱一个,心从来就不在家里。早在我怀上小孙之前,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行径就已经不是秘密了。若不是为了家族颜面,为了给小孙一个名义上完整的家……”她顿了顿,目光似乎飘向了窗外被帘子遮挡的远方,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其实,自从小孙出生后,他回这个家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诺大的孙家,里里外外,早就都是我在支撑了。他活着的时候没尽到半分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死了,反倒清净。”

小孙也用力地点点头,附和道:“就是!妈妈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那个男人除了给妈妈添堵,什么都没留下!我才不会为他伤心呢!”她的语气娇蛮,带着少女特有的爱憎分明,脚下却报复似的用力碾了碾我的脸颊,仿佛将对她那薄情父亲的些许怨气,也发泄在了我这个卑微的贱奴身上。

听着孙妈妈和小孙这番平静中带着决绝的叙述,知凤沉默了。他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晦暗难明的光芒。他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被他踩在脚下、正承受着多重羞辱和玩弄的我。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戏谑或掌控,而是带上了一丝极其危险的审视和警告。

紧接着,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只一直在我胯下灵活踩踏、玩弄着我肉棒和卵蛋、穿着白色棉袜的玉足,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然后,那只脚的脚掌,意外地,开始慢慢加重了力道,沉甸甸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碾在了我两颗饱胀、敏感而脆弱的卵蛋之上!

“呜!”突如其来的、针对最脆弱部位的加压,让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一声被痛苦和恐惧扼住的短促音节。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和闷痛感,混合着强烈的屈辱,顺着尾椎骨直窜而上,让我背后的冷汗瞬间就浸了出来,湿漉漉地贴在冰冷的地毯上。

我太熟悉知凤了,熟悉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背后所代表的情绪。他此刻的眼神,分明是在说——“听到了吗?如果你敢像那个男人一样,见一个爱一个,负了我……”那碾踩在我两颗卵蛋上的脚掌,就是最直接的威胁和警告!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压过了身体上的不适和情欲的躁动。我几乎是立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努力仰起被小孙脚掌捂住的头,让声音尽可能清晰地、带着哭腔和无比的急切,从那只汗湿的脚掌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挤了出来:

“知……知凤!我……我最爱你了!我肯定……肯定不会见一个爱一个的!我发誓!我……我只爱主人你!永远都是!呜……”

我的声音因为嘴巴被堵住而显得含糊不清,但那其中的惶恐、卑微和急于表忠心的迫切,却如同最炽热的火焰,灼烧着车厢内暧昧的空气。

知凤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副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急忙赌咒发誓的狼狈模样,那双危险的眸子里的冰寒,这才稍稍融化了一些。但他并没有立刻放过我,只是微微撇过头,用鼻音发出一声娇蛮的、拉长了尾音的:“哼——!”

伴随着这声轻哼,他踩在我卵蛋上的那只脚,力道终于缓缓地、不情不愿地减轻了,重新回到了之前那种带着玩弄意味的踩踏节奏,仿佛刚才那令人胆寒的压迫只是一场短暂的噩梦。

我如同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管吸入的依旧是小孙脚掌的气息),身体因为后怕而微微颤抖着,更加卖力地舔舐起小孙的脚底,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致的臣服和讨好,才能安抚主人那敏感而多疑的心,才能证明我那卑微却唯一的爱恋。

车厢内再次恢复了之前那种“和谐”而淫靡的氛围,仿佛刚才那段关于死亡与背叛的话题,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然而,那碾踩在要害处的触感和知凤危险的眼神,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旅途在车轮单调的滚动声中继续。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渐渐染上了黄昏的暖橘色,马车行驶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终于,在一次平稳的停顿后,外面传来了车夫恭敬的声音:“夫人,小姐,府上到了。”

马车轻轻一晃,彻底停稳。

“总算到了!坐得我腰都酸了!”小孙第一个欢呼起来,她利落地将那只一直踩在我脸上、早已被我舔得湿漉漉、沾满口水的赤足收了回去,随意地在铺着柔软垫子的座位上蹭了蹭,然后动作轻快地套上了被她甩在一旁的凉鞋。

知凤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那件浅绿色的连衣裙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他缓缓地将那只在我胯下作恶许久、袜尖甚至因为我的爱液和最后的猛烈射精而浸染了一小块深色痕迹的脚收了回来,白皙的脚踝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套上那双朴素的粗布鞋。他甚至还故意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我那根刚刚经历过高潮、尚且处于半软不硬状态、可怜兮兮地耷拉着的肉棒,引来我一阵细微的抽搐。

“到了,贱狗,把衣服穿好,别一副丢人现眼的样子。”知凤的声音带着一丝旅途结束后的慵懒,却又不忘维持主人的威严。

我如蒙大赦,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空虚感,连忙手脚并用地从地毯上爬起身。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皮肤上还残留着被踩踏、舔舐后的粘腻感和红痕。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任何一位主人,快速而顺从地捡起被扔在角落里的粗布衣物,一件件地穿戴整齐。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身体,带来一种熟悉的、属于“阿城”这个身份的束缚感。脖颈上的皮质项圈被衣领半掩住,但那冰冷的触感和上面刻着的“鳳”字,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真正的归属。

知凤和小孙像是两只被放出笼子的雀鸟,手挽着手,蹦蹦跳跳地率先下了马车,站在车外,对着眼前气派的府邸指指点点,兴奋地伸着懒腰,活动着坐得有些发麻的四肢,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朝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里走去。

而我,则系好了最后一颗盘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脸上所有淫靡混乱的痕迹和情绪都收敛起来,垂着手,恭顺地跟在最后下车的孙妈妈身后。我的步伐刻意放慢半步,保持着绝对的恭敬,仿佛只是主人身后一道不起眼的影子。

孙妈妈姿态优雅地走下马车,她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褶皱的华丽裙摆,脸上恢复了那雍容华贵的从容气度。她先是抬眼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座熟悉的府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随即便被温和的笑意所取代。她一边领着我追着已经跑在前面的知凤、小孙向里走,一边用她那温婉而不失威严的嗓音,开始向我们介绍这座宅子的布局。

“这里便是前院了,那边是待客的正厅……穿过这道月亮门,后面是内院,我和小孙住在东厢,那边还有几间空房,待会收拾出来,就给知凤和你住……”孙妈妈的声音不疾不徐,如同涓涓细流,抚平着初来乍到的陌生感。她的目光不时扫过院落中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仿佛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同时,她也不忘吩咐早已候在一旁、低眉顺目的下人们:“去把我房间附近的那两间空房收拾出来,用度一切都按最高的规格来。”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和前面正好奇张望的知凤,声音清晰地补充道,“都听好了,从今往后,知凤少爷和阿城在府里的地位,便与我和小孙一般无二。他们的话,就是我的话,若有谁敢怠慢,家法处置!”

下人们齐声应“是”,态度愈发恭敬。

听到孙妈妈这番话,我和前面的知凤都不由得怔了一下。知凤回过头,看向孙妈妈,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动容的光芒。而我,更是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感激和一丝惶恐。我深知自己卑微的身份,何德何能能与主人家平起平坐?这无疑是天大的恩宠。

小孙开心地拉着知凤的手,雀跃道:“知凤!走,我带你去看房间!你喜欢哪间我们就住哪间!”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拽着知凤,像两只快乐的蝴蝶般,蹦蹦跳跳地朝着西厢的方向跑去,银铃般的笑声在庭院中回荡。

一时间,原地只剩下了我和孙妈妈两人。我依旧低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孙妈妈身后,心中那复杂的情绪如同翻涌的潮水。感激、不安、自卑、以及那深植骨髓的、渴望被需要、渴望证明自身价值的执念,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孙妈妈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从后面轻轻地拉住了。她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低下头,看向身后。

拉住她衣角的,正是我。我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捏着她华贵裙摆的一角,那动作轻微得如同受惊的小兽。

孙妈妈看着我这副模样,脸上露出了温和而不解的神情,她柔声问道:“阿城,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她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温暖,带着一种母性的包容。

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巨大的勇气,却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用那瓮声瓮气、仿佛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来的声音,缓缓地,带着无比的卑微和恳切,说道:“夫人……谢谢您。谢谢您和小姐,还有知凤主人,愿意收留我,还……还对我这么好。”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努力维持着平稳,“但是……我知道的,我……我只不过是沾了知凤主人的光,您才……才这样对我的。”

我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她的衣角,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我……我不希望……是因为这样您才对我好。”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令人心酸的倔强,“请您……请您给我安排一些事情让我做吧!不然……不然我良心难安……我……我没办法就这样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

这番话,明明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只想不劳而获、企图维护那一点点可怜尊严的话语,从我的口中说出来,却显得如此低三下四,如此卑微可怜,仿佛是在乞求一份施舍般的工作,而非提出一个合理的要求。

孙妈妈彻底愣住了。她看着我低垂的、带着项圈脖颈的头顶,看着我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单薄肩膀,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对我的看法,本就如同坐过山车般一波三折——最初在那个夜晚的偏僻角落,配合知凤捉弄我、看着我崩溃失禁时,她认为我不过是个彻头彻尾、行为不堪的变态,心中充满了鄙夷和一丝看热闹的戏谑;后来在我和知凤那间简陋却温馨的小屋里,听着知凤讲述我是如何一点一点将这个家变好,如何辛苦劳作、报恩街坊时,她对我这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承受了如此多苦难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和来自母性的心疼;再到后来,亲眼目睹、亲身经历我是如何认知凤为主,如何卑微地服侍甚至饮下她和女儿的尿液时,那份刚刚升起的怜惜又被更深的鄙夷和玩味所取代,但终究,在心底深处,还是保留了一丝因为我的经历而产生的复杂的温柔;直到最后,在那个清晨,看到我花费大量心思,在竹简上写下那些能在我离开后依然能帮助街坊邻居生活得更好的知识和技巧时,她才终于认定,我骨子里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只是……只是有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扭曲的癖好罢了。

而如今,听到我这般低声下气、却透着无比认真的请求,孙妈妈再次对我这个和她女儿年龄相仿的少年感到了深深的惊讶。她看着我,明明喜欢“犯贱”,沉沦于那种极致的屈辱,但在大是大非和为人处世上,却又如此懂事,如此渴望靠自己的双手去赢得立足之地。和自己那个只喜欢玩乐、被宠得有些不成器的女儿比起来,我简直就像是一个被迫过早成熟、承担起生活重担的“小大人”。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我在她眼中的形象,变得更加复杂、立体,也更加惹人怜爱。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心疼、赞赏和难以言喻的母性柔情,涌上了孙妈妈的心头。她看着我那倔强地低垂着、却掩饰不住脆弱的后颈,看着我那紧紧攥住她衣角、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手指,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地触动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请求,而是缓缓地、温柔地转过身,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伸出了双臂,轻轻地、却充满力量地,将我拥入了她那丰腴而温暖的怀抱里。

我的脸颊瞬间埋入了一片极其柔软、带着成熟女性馥郁香气和温暖体温的所在——那是孙妈妈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一股如同阳光晒过的棉被、混合着高级香粉和一丝独属于她体香的、令人安心的母性气息,瞬间包裹了我,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

“傻孩子……”孙妈妈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哽咽的温柔和疼惜,“你不要这么拘谨,也不要这么说自己……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才走到今天的吧……”她的手臂收紧了些,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身体里,用她的温暖去熨帖我所有的不安和创伤,“以后……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好吗?”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母性温暖的拥抱,这如同母亲般温柔包容的话语,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委屈,混合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珍视被呵护的暖流,猛地冲上了我的鼻尖和眼眶。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眼睛瞬间就湿润了。我几乎要沉溺在这份梦幻般的温暖之中,几乎要像一个真正的孩子般,在她怀里放声大哭,将所有的委屈和艰难都宣泄出来。

但是……我不能。

那深植于骨髓的奴性,那对自身卑贱身份的认知,那三位主人(包括此刻抱着我的孙妈妈)高高在上的地位,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我。我只是一个贱奴,一个靠着主人垂怜才能存活的玩物,我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去贪恋这份如同母亲般的怀抱?有什么资格去喊她一声“妈妈”?

我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将那股汹涌的情绪硬生生地压了回去。然后,我倔强地、艰难地,从孙妈妈那温暖得令人沉醉的怀抱里,微微抬起了小脸。

我的眼眶还是红的,鼻尖也带着一抹红晕,但我的眼神却异常地认真和固执。我仰视着孙妈妈那双充满了怜惜和惊讶的美丽眼眸,用依旧带着瓮声瓮气、却无比清晰的嗓音,一字一句地,重复着我的请求:

“不,夫人……我……我是认真的。”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坚定无比,“求求您……安排一些事情给我做吧。我……我想靠自己的手,报答您和小姐,还有知凤主人的恩情……我不想……不想只是一个……一个无用的累赘……”

明明是为了维护尊严的话语,在我这卑微的姿态和恳求的语气下,却显得更加可怜,更加让人心疼,也更加凸显了我那扭曲处境下的、一丝不甘沉沦的倔强灵魂。

孙妈妈看着我这般倔强又卑微的模样,听着我那近乎执拗的请求,她眼中的惊讶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混合着无比满意和浓浓怜爱的情绪所取代。这个孩子,比她想象中还要懂事,还要坚韧,也还要……还要让人心疼。

她再也忍不住,抬起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纤手,一遍又一遍地、极其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感受着我发丝的硬茬和她掌心柔软的触感。她的目光如同最温暖的阳光,笼罩着我,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慈爱和承诺:

“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她喃喃着,仿佛在赞叹一件被风沙掩埋的珍宝,“妈妈知道了,妈妈都知道了……”她甚至无意识地,在我面前以“妈妈”自称了,那语气自然得仿佛本该如此,“今天你先好好休息,熟悉一下环境。明天……明天开始,你就跟着妈妈做事,好不好?”

得到孙妈妈这肯定的、甚至远超我预期的答复,我那一直紧绷着、充满了不安和倔强的心,终于如同找到了归宿般,缓缓地落了下来。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喜悦和踏实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带着些许腼腆和无比感激的真挚笑容,连忙用力地点头,声音也轻快了许多:“好!谢谢妈……不……谢谢夫人!”

那声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妈妈”,最终还是被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改成了恭敬而疏离的“夫人”。我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那道身份的鸿沟,无法对着身为我自己主人之一的、高贵雍容的孙妈妈,喊出那声代表着血缘与最亲密关系的称呼。尽管她的怀抱如此温暖,话语如此温柔,但我内心深处那根名为“奴性”的弦,依旧死死地绷紧着,提醒着我不可逾越的界限。

孙妈妈看着我那瞬间亮起却又迅速掩饰下去的眼神,听着我那生硬改口的称呼,心中微微一叹,但更多的,却是对我这过分“懂事”而产生的、愈发浓烈的怜爱和怜惜。她再次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温柔而满意的笑容。

“走吧,傻孩子,带你去看看你的新房间。”她柔声说道,牵起了我的手,那温暖柔软的触感,与我掌心因为常年劳作而留下的薄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顺从地跟在她身边,低着头,感受着她手心传来的温度,心中五味杂陈。有终于得到认可的喜悦,有对未来新生活的隐隐期待。阳光透过庭院中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落在我们前行的路上,也落在我脖颈那半掩在衣领下的、深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那上面刻着的“鳳”字,在光线下微微反着光,如同一个永恒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