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连载中改编现实御姐纯爱人妻榨精足控足交丝袜后庭踢裆add

aaa1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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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写的太好了大佬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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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12121牛,写的太好了大佬
谢谢你的评价😊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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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午睡与入梦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孙奶奶家铺着厚重波斯地毯的客厅里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熏香和旧书卷的气息,宁静得只剩下挂钟指针规律的滴答声,以及我偶尔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倦意的哈欠。

婚礼和随后那场持续近一天一夜的、耗尽精元的疯狂榨精盛宴,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某种看似平静的轨道——如果“平静”的定义是日复一日地跪伏在女主人们的脚下,用舌头和身体虔诚侍奉,感受着项圈皮革摩擦脖颈的熟悉触感的话。

只是,一种微妙的变化,如同无声渗透的涓流,悄然浸润着这看似不变的调教日常。主人们——周雅的清冷,刘俪的火辣,小玲的活泼,李燕的娇蛮,孙梅的温柔,甚至孙奶奶那深不可测的慈祥——她们对我的“掌控”,似乎不再仅仅局限于命令、惩罚和肉体上的索取。那之中,掺杂了更多难以言喻的、复杂而深沉的东西。一种……更像是“爱意”的束缚。她们的羞辱带着宠溺,命令夹杂着关怀,惩罚中蕴含着难以割舍的占有。我依然是那条卑微的贱狗,但脖颈上的链子,似乎不再是冰冷的铁索,而更像是……丝绒编织的囚笼,温暖,却将我禁锢得更深,更心甘情愿。

就像此刻。

午餐是孙奶奶亲手做的几样清淡小菜,我跪在餐桌下,小心地伺候她用完后,才被允许吃掉剩下的食物(主人们每次都会做很多菜,保证剩下的我能吃饱)。饱腹感混合着午后特有的困倦,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我跪伏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像往常一样,尽职地舔舐着孙奶奶那双穿着薄如蝉翼的经典黑色丝袜的玉足。

孙奶奶斜倚在沙发里,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正专注地看着一份当天的报纸。银白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深蓝色的家常旗袍外罩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浑身散发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宁和。我的舌头机械地、带着惯有的虔诚,游走在她丝袜脚背细腻的纹理上,感受着那下面肌肤的温热和若有若无的脉搏。然而,困意如同无形的蛛网,一层层缠绕上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舌尖的动作也变得迟缓,甚至不由自主地,接连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哈欠,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一次特别明显的哈欠过后,我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惶恐地低下头,舌头加倍努力地讨好起来,含糊地请罪:“贱狗……该死……请孙奶奶责罚……”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了然意味的叹息。孙奶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摘掉老花镜,那双深邃的眼眸落在我的身上,没有责备,反而流露出一丝……温柔怜惜的神情。

她轻轻抬起手,并非挥下责打的巴掌,而是用那布满细微皱纹却依旧温暖柔软的手掌,极其轻柔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就像在安抚一只困倦的小狗。

“累了?”她的声音慈祥而舒缓,如同午后暖阳,“到底是年轻,看着壮实,底子还是被前些日子掏空了些。强撑着反而无趣。”

我怔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孙奶奶却已经微微侧身,用手拍了拍她身旁沙发空出来的位置,语气平常得像是在招呼自家孙儿:“上来吧,别跪着了。躺这儿,脑袋枕着奶奶的腿。”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恩宠的指示让我受宠若惊,心脏砰砰直跳。我小心翼翼地、几乎不敢相信地,依言从地毯上爬起来,动作因为紧张和困惑而有些僵硬。我侧身,按照她的指示,轻轻地将头枕在了她并拢的大腿上。旗袍丝滑的触感和她大腿柔软的弹性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淡淡皂角香和成熟女性体香的温暖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孙奶奶重新拿起报纸,一只手举着,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垂落下来,用那温暖干燥的掌心,极其轻柔地、一下下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头发。她的动作充满了长辈的慈爱和安抚的意味,指尖偶尔划过我的耳廓和脖颈,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安心到几乎想落泪的舒适感。

“睡吧。”她淡淡地说,目光并未离开报纸,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才有力气继续伺候你的主人们。”

在这绝对的安全感和前所未有的温馨氛围中,我最后的一丝警惕和拘谨也彻底瓦解。鼻腔里充盈着孙奶奶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脸颊感受着她掌心温柔的抚摸,耳边是她平稳的呼吸和报纸轻微的翻动声。沉重的眼皮终于彻底合拢,意识如同沉入温暖的海水,渐渐模糊,远离了现实的边界,滑向未知的梦境深处……

坠落。

一种失重般的、无止境的下坠感。

下坠的感觉持续着,没有尽头,直到那带着哭腔的、锥心刺骨的呼唤,如同利刺般穿透了这混沌——

“阿城,阿城,你醒醒啊!不要丢下我啊!”

这声音稚嫩,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和深深的依赖,像一只湿漉漉的、受惊的小兽在哀鸣。心脏像是被这哭声猛地攥紧,一股强烈的、想要回应的冲动迫使着我挣扎,试图从那无边的下坠感中挣脱出来。

眼皮沉重地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并非孙奶奶家那熟悉的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而是一片陌生的、带着暗黄色水渍和蛛网的陈旧屋顶。木质房梁裸露着,透着年久失修的沧桑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草药味,以及……属于贫穷、清寒的气息。

我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迟缓地聚焦到声音的来源——一个正趴在我床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孩子。

他看起来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身形纤细单薄,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衣裳,却奇异地难以掩盖他那份惊人的、近乎妖异的美丽。乌黑柔软的发丝如同上好的绸缎,有些凌乱地贴在他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边。皮肤是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此刻因为哭泣,眼尾和鼻尖都染上了一层脆弱的绯红,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他的眼睛极大,瞳仁是纯粹的黑色,此刻蓄满了泪水,长而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成一簇一簇,随着他抽泣的动作微微颤动。鼻梁秀挺,唇形姣好如同花瓣,即使紧抿着,也自带一种天然的、引人采撷的诱惑。

这真是一张……模糊了性别界限的脸。若非他喉咙处那并不明显的、属于男孩的喉结,以及他胯下那鼓鼓囊囊的突起,我几乎要以为这是个漂亮得过分的小姑娘。

就在我怔愣地打量着他时,一股庞大而陌生的记忆洪流,毫无预兆地冲进了我的脑海,如同强行灌入一般,带来一阵轻微的胀痛和眩晕。

我“看到”了一个同样名叫阿城的男孩,自小父母双亡,被一户无儿无女的善良老夫妇收养。然而好景不长,老夫妇在他八岁那年也相继病逝,只给他留下了这间位于城镇边缘、破旧但尚能遮风挡雨的木屋,以及微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积蓄。为了生存,年幼的阿城不得不早早地扛起生活的重担,去镇上的酒楼后厨帮工,做些洗碗、劈柴的杂活,换取足以糊口的银钱和食物。

记忆继续翻涌。三年前的一个冬夜,下工回家的阿城,在路边积雪的沟渠里,发现了一个冻得奄奄一息的孩子。这孩子就是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年,张知凤。当时的张知凤衣衫褴褛,但料子却能看出曾经的华贵,他怀中紧紧揣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即使身处昏迷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阿城于心不忍,将他背回了家,用自己仅有的食物和温暖,救活了他。

据张知凤后来断断续续的讲述,他原本出身于一个显赫的家族,却遭仇家陷害,满门罹难,只有他一人侥幸逃脱,一路流浪,受尽苦楚,直到被阿城捡到。这几年来,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便在这破旧的小屋里相依为命。阿城外出做工赚取微薄收入,张知凤则负责在家收拾屋子、洗衣做饭——虽然他显然并不擅长这些,常常把屋子弄得一团糟,饭菜也时常半生不熟或者焦糊。但阿城从未责怪过他,反而将他护在身后,替他挡去外界所有的风雨和窥探。久而久之,张知凤对阿城的依赖越来越深,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

而这次我(或者说,这个身体的阿城)病倒的原因,是前几日在酒楼帮忙搬运沉重的酒坛时,不慎被倾盆大雨淋透,感染了严重的风寒。家里一贫如洗,根本无钱请大夫抓药,只能硬扛着。张知凤急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只能不停地用冷水浸湿布巾敷在“我”的额头,一遍遍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生怕“我”就此一睡不醒。

原来如此……我穿越了。不仅仅是灵魂穿越,似乎连身体也回溯到了这个阿城十一二岁的年纪。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瘦小、稚嫩,掌心却带着做粗活磨出的薄茧的小手。我有些难以置信,突然,我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伸手探入盖在身上的、打着补丁的薄被,摸索着向下,直到触碰到双腿之间那团软软的物事……

草了。

兄弟你怎么也变小了!

那尺寸,那形态,分明就是我十一岁那年,还未开始真正发育时的青涩模样!虽然记忆告诉我,这个身体的阿城因为营养不良,导致发育比同龄人还要迟缓些,但这真切的感觉依旧让我一阵欲哭无泪。从那个被主人们精心“喂养”、“使用”,甚至烙印上永久标记的、精力旺盛的成年身体,骤然回到这具干瘪、弱小、连欲望都显得模糊而朦胧的孩童躯壳,这落差实在太过巨大,让我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但经常阅读番茄小说和在孙奶奶那里学习的一些玄学知识的经历,让我的思维迅速从最初的震惊和荒谬感中抽离出来,开始试图理解这匪夷所思的现状。孙奶奶偶尔会用一种悠远的口吻,讲述一些关于因果、轮回、时空错位的玄奥理论。她说,世间万物皆由因果丝线串联,巨大的“果”往往源于微小的“因”,而某些强烈的执念或外力的干预,甚至可能扭曲时间的河流,让灵魂坠入不同的“可能性”之中。

那么,让我穿越到此处的“因”是什么?我要在这个世界里达成的“果”又是什么?

我不禁有些迷茫,刚刚因为理清记忆而稍微坐起的身体,又因为这份沉重的思虑和依旧残留的虚弱感,慢慢地、无力地躺回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后脑勺磕在枕头上,里面填充的干草发出窸窣的声响。

我的动作惊动了一旁仍在抽泣的张知凤。他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黑曜石般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阿城!你……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后的沙哑,却又透着一股子属于少年的清脆,因为激动而微微拔高,听起来更像女孩子了。他立刻扑到床边,冰凉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我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我感到疼痛。“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你也要丢下我了!”说着,眼眶一红,眼看又要掉下泪来。

按照记忆中这个身体阿城与张知凤相处的模式,以及张知凤那傲娇别扭的性子,他虽然极度依赖阿城,却很少直白地表达关心,反而常常用一些任性、挑剔的言语来掩饰内心的不安。此刻他这般毫不掩饰的恐慌和依赖,可见这次“我”病倒,是真的把他吓坏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张知凤见状,立刻手忙脚乱地起身,跑到房间里那张歪歪扭扭的木桌旁,倒了一碗水。那碗边还有个小缺口。他小心翼翼地端着水走回来,笨拙地想要扶起我,试了几次都因为力气太小而没能成功,反而让自己累得脸颊泛红。

看着他这般模样,我心中那点因为穿越和身体变化而产生的烦躁和迷茫,奇异地被冲淡了些许。我挣扎着,靠自己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就着他递到唇边的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水温冰凉,带着一股土腥味,但对于干渴的喉咙来说,不亚于甘泉。

喝完水,我感觉舒服了一些,喉咙也能发出声音了,虽然依旧沙哑:“……我没事了,知凤。别哭了。”

听到我说话,张知凤明显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就板了起来,用那双还泛着水光的眼睛瞪着我,语气带着惯有的娇蛮和不易察觉的后怕:“谁……谁哭了!我是被你气的!明知道下雨也不知道躲一躲,笨死了!你要是死了,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气鼓鼓地别开脸,但抓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

我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结合记忆里两人相处的点滴,以及此刻他眼神里那份无法掩饰的关切,不由得笑了笑。这笑容扯动了干裂的嘴唇,带来一丝刺痛。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低声道,用的是记忆中阿城那温和包容的语气。

张知凤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但耳朵尖却悄悄红了。他转过头,重新看向我,仔细打量着我的脸色,眉头微蹙:“你真的没事了?之前烧得那么厉害,浑身滚烫,还说胡话……”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一直喊着什么‘主人’、‘奶奶’……还有……‘好舒服’……之类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

主人!奶奶!

他听到的是我在现实世界,在孙奶奶和各位主人脚下沉沦时的呓语!

一股热意瞬间冲上我的脸颊,即使是在这具孩童的身体里,那种刻骨铭心的羞耻感和被揭穿隐秘的慌乱,也依旧强烈。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张知凤探究的目光,胀红了脸含糊地解释道:“……大概是……烧糊涂了做的噩梦吧……”

张知凤歪着头,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找出破绽。他天生媚相,即使是这样单纯的注视,也自带一股勾魂摄魄的味道。半晌,他才“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他站起身,说道:“你饿了吧?邻居奶奶之前送了点吃的过来,我……我去拿来给你。”说着,便转身朝屋外那充当厨房的小隔间走去。

我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梦境……或者说这个穿越后的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真实和复杂。不仅承接了这个身体阿城的所有记忆和人际关系,甚至连我现实世界的一些痕迹,似乎也透过某种方式泄露了进来。

我重新躺好,望着头顶那破旧的房梁,思绪纷乱。身体虽然因为穿越似乎摆脱了风寒的折磨,但依旧感到一阵阵虚弱和疲惫。孩童的身体限制了我的思考能力,困意如同潮水般再次缓缓涌上。

就在我意识即将再次沉沦的边缘,我仿佛又听到了现实世界中,孙奶奶教授我玄学时的嗓音如同幻觉般在耳边响起:

“万事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小贱狗,你记住,没有什么事情是空穴来风,很多东西,早已命中注定。”

这声音缥缈不定,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消散无踪。

在怀着满腹的迷惘和一丝对未知的隐隐期待的我,再次渐渐陷入了沉睡。

梦中,我仿佛站在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河岸边,河水浑浊,映照出光怪陆离的倒影。我看到现实世界的主人们,她们的身影在河对岸若隐若现,周雅主人的清冷,刘俪主人的火辣,小玲主人的活泼,李燕主人的娇蛮,孙梅主人的温柔,还有孙奶奶那洞悉一切的深邃目光……她们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透过我,看着别的什么。

而在河的这一岸,年幼的张知凤赤着脚,站在及踝的浅水里,朝我伸出手。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日的傲娇和任性,只有一种纯粹的、令人心碎的依赖和祈求。河水打湿了他破旧的衣摆,勾勒出他纤细的、还未长开的少年身形。

“阿城……”他呼唤着,带着悲伤的声音跨越了河水的喧嚣,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你答应我会一直陪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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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贱意再萌与生存之道

我躺在床上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有些破旧的屋顶。粗糙的木质房梁横亘在视野上方,几缕蛛网在角落轻轻摇曳,清晨微弱的光线从墙壁的缝隙渗入,在空气中划出几道朦胧的光柱,浮尘在其中缓缓舞动。身体依旧残留着病后的虚弱感,四肢酸软无力,喉咙也干涩得厉害。然而,令我意外的是,我内心深处,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怀抱着一种迫切地、撕心裂肺地想要回到现代世界的想法和渴望。

为什么?

思绪如同被投入静水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意识深处,属于“小阿城”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不仅仅是那些画面、声音和事件,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温热的情感分量。我仿佛能感受到他在寒冬街头捡到知凤时,那混杂着怜悯与责任的心跳;能体会到他看着知凤笨拙地煮糊了粥时,又好气又好笑的无奈;能触摸到他在夜深人静,听着身边另一个呼吸声时,那份虽然贫困却莫名安心的归属感。

我转过头,视线越过简陋的房间,落在了厨房那个忙碌的纤细身影上。

张知凤正背对着我,在那狭小、昏暗的灶台前捣鼓着什么。他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洗得发白的旧袍子,那袍子的款式本就偏于宽松中性,穿在他瘦削的身上更显得空荡荡的,下摆直到膝盖上方,露出下面一截白皙得晃眼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他似乎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土地面上,脚趾因为用力或者寒冷而微微蜷缩着,透着一种脆弱的粉嫩。阳光恰好从厨房的小窗斜射进来,勾勒出他柔和的侧脸轮廓和脖颈优美的线条,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颊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看着这样的知凤,我的脸上不免露出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带着宠溺和复杂意味的笑意。记忆的融合是如此的彻底,以至于“小阿城”内心深处那些朦胧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别样想法和情愫,也如同种子般,在我这颗来自异世的灵魂土壤里悄然生根发芽。

知凤不像寻常男孩一样喜欢穿那些看起来帅气、酷炫的衣着,那些粗布短打、利于活动的裤装似乎总让他觉得不适。他反而更喜欢这种中性的,甚至有些偏女性化的宽松袍子,或者偶尔能找到的、颜色稍显鲜亮的旧布料,他会小心翼翼地自己改一改,哪怕只是缝上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也能让他开心许久。这种独特的偏好,配上他那张模糊了性别、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以及那身白皙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常常会让第一次见他的人产生误会。

我看着他袍子下摆随着动作偶尔掀动,露出的那截修长笔直、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上好瓷器的小腿,还有那因为常年待在室内而显得异常白皙、甚至能看到淡青色血管的脚踝和脚背……心脏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热流,悄无声息地从小腹深处窜起。

被知凤踩在脚下的感觉一定很不错吧?

一个荒诞而极具诱惑力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

让知凤来当我的主人。

让他用那双清澈又带着些许任性刁蛮的眸子,居高临下地、充满嫌弃地俯视着我。

让他用那双白皙纤细、或许还带着些许泥土痕迹的赤足,踩在我的脸上,碾压我的胸膛,甚至……践踏我那不争气地开始抬头的小肉棒。

被他满脸嫌弃地羞辱,被他用那清脆又带着娇蛮的嗓音命令着“舔干净”、“不准动”、“真没用”……

光是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场景,想象着知凤那张漂亮脸蛋上露出混合着厌恶和掌控欲的表情,想象着他纤细的脚趾踩在我敏感皮肤上的触感,想象着那份被绝对美丽又绝对轻视的存在所支配的屈辱……一种混合着强烈羞耻和病态兴奋的战栗,就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

“唔……”

我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呻吟。胯下那原本处于沉睡状态的、属于十一岁男孩的稚嫩器官,竟然在这扭曲幻想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抬起头来,传来一阵阵胀热和悸动。虽然远不如成年后那般雄伟惊人,但在这具年幼的身体里,这种清晰的、源于欲望的生理反应,依旧让我感到一阵面红耳赤的慌乱。

我连忙用力地甩了甩脑袋,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荒唐淫靡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脸颊因为羞耻和刚才一瞬的兴奋而变得滚烫。

“冷静……冷静点!”我在心里对自己低吼,“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生存!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生存下去。这间破旧的木屋,几乎空空如也的米缸,身上打满补丁的衣物,无一不在提醒着我现实的严峻。我和知凤,就像是狂风暴雨中两株相依为命的小草,随时可能被生活的重压碾碎。朝知凤犯贱,满足那点扭曲的私欲?这种念头在生存问题面前,显得如此奢侈和不切实际。

还是等生活好点了再说吧……至少,要让我们俩都能吃饱穿暖,有个相对安稳的窝。

我在心里默默地将这个疯狂的念头压了下去,如同埋下一颗危险的种子。但我知道,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潜伏在了意识的深处,等待着合适的土壤和时机。

这时,知凤端着一个粗陶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碗里盛着大概是邻居送来的、已经有些凉了的稀粥,米粒少得可怜,几乎能照出人影。他走到床边,跪坐下来,将碗递到我面前,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快吃吧,吃了病才能好。”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点少年特有的清亮,但语气却努力装作很成熟的样子。

我支撑着坐起身,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那寡淡无味的粥水。知凤就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歪着头看着我。他的目光很专注,仿佛我是他世界里唯一需要关注的存在。

这种全身心的依赖,让我的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泛起一阵酸涩又柔软的涟漪。“小阿城”的记忆里,充满了这样的画面。无论外面世界如何风雨飘摇,只要回到这个破旧的小屋,看到这个美丽又脆弱的少年在等待着自己,所有的疲惫和委屈仿佛都能被抚平。

我和知凤一起默默地吃完了这顿简陋的“饭”。说是饭,其实更多是心理安慰。饥饿感并没有被驱散,反而因为这点食物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清晰。

放下碗,我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心中那股想要改变现状的念头越发强烈。如果我想要在这个世界立足,想要深入调查这个世界的奥秘,弄清楚我穿越于此的“因果”,那么至少,得先让生活变好一些,拥有最基本的物质保障。不能再像“小阿城”那样,仅仅靠着在酒楼做最底层的杂役和偶尔挖点野菜来勉强度日了。

凭借脑海中融合的记忆,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屋子角落里那堆用于保暖的干草旁。我记得“小阿城”有个习惯,喜欢在打工或者挖野菜的时候,收集一些看起来奇特的种子或者植物根茎,梦想着有一天能种出点什么来改善生活。虽然他大多时候都失败了,但这些收集来的东西,都被他当宝贝一样藏在这里。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干草,果然在角落发现了一个用破布仔细包裹起来的小口袋。口袋很轻,里面装着一些零零碎碎的、形状颜色各异的种子,有的干瘪,有的则还带着些许生机。

我捧着这个破布口袋,如同捧着希望的微光,走到窗边光线稍亮的地方。然后,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集中精神,回忆起来自现代世界、由孙奶奶亲自传授的那些关于草药、植物辨识和栽培的宝贵知识。

孙奶奶不仅精于玄学奥术,对于各类药植的特性、生长习性、栽培要点更是了如指掌。在她漫长的调教生涯中,这些知识偶尔也会作为一种“奖励”或者“考验”,零碎地灌输给我。她曾说,识草木之性,如同识人心,知其所需,予其所求,方能掌控自如。

此刻,这些曾经被我认为只是调教之余点缀的知识,却成了我在这陌生古代世界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

我屏住呼吸,用还略显虚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捻起一颗颗种子,凑到眼前仔细分辨。它们的形状、大小、颜色、纹理,甚至是残留的些许气味,都成了我判断的依据。

“形如肾,色黑,表面有细密网状纹……这是……地黄?”
“扁卵形,棕褐色,一端有突起的种脐……有点像甘草……”
“这个……细小如沙,颜色暗红,带着一股极淡的辛辣气……难道是……活血藤的种子?”
……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将眼前这些不起眼的种子与记忆中海量的植物学知识进行比对、筛选、验证。这个过程并不轻松,病后的虚弱和孩童大脑的局限性让我感到一阵阵眩晕,但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时间在指尖的翻动和思维的碰撞中悄然流逝。

终于,当我将口袋里的种子全部分辨完毕时,我的掌心留下了大约七八颗被精心挑选出来的种子。它们看起来依旧平凡,但在我的眼中,却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生机和财富的可能!

这几颗种子,根据我的判断,很可能是地黄、甘草以及一种类似于益母草的常见草药种子。这些草药在这个世界是否同样存在、价值几何,我还不得而知,但凭借孙奶奶所授的知识,我知道它们至少是能够成功种植,并且具有一定药用或食用价值的“好种”!

看着手里这寥寥几颗却被我寄予厚望的种子,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和成就感涌上心头,驱散了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阴霾。我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希望光芒的笑容。

在“我”没来之前的小阿城,空有收集种子的心思,却没有相应的知识和能力,自然种不出什么名堂,只能任由希望一次次破灭。但现在不同了!我来了!拥有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远超这个时代普通人的植物学知识!那么,我就一定可以!

我有信心,能够将这些小小的种子,变成我们活下去、甚至过得更好的基石!

知凤一直安静地坐在旁边,双手托着腮,默默地看着我像个小老头一样对着几颗种子又闻又看,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念有词。此刻见我忽然对着手心傻笑,他立刻站起身,快步走了过来,默默地坐到了我的身边,柔软的身体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地倚靠在我身上。

他仰起那张漂亮得过分的小脸,眉头微蹙,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充满了真切的担忧,声音软软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阿城,你怎么在傻笑啊?是不是……是不是脑子真的被烧坏了?你……你放心!”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用力抓住我的胳膊,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就算你真的变傻了,脑子不好使了,我也会一辈子陪着你的!我……我养你!”

看着他这副明明自己都弱不禁风,却强撑着说要“养”我的认真模样,听着他这番傻气又无比真挚的话语,我心中那点因为穿越和生存压力而产生的阴郁,瞬间被一股暖流冲得七零八落。

我没好气地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他光洁的额头一个爆栗,笑骂道:“傻笑个屁啊!你才脑子烧坏了!我这是高兴!是想到可以让你我都能吃饱饭的好法子了!”

我摊开手掌,将那几颗精心挑选出来的种子展示给他看,眼神明亮,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和期待:

“你就给我瞧好了吧!等着以后跟我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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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新生与压抑的欲望

日子如同涓涓细流,在日升月落间悄然滑过。当第一场秋霜悄然染白了小镇屋檐的枯草时,我和知凤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远谈不上富贵,却终于挣脱了那朝不保夕、饥寒交迫的泥沼。

那几颗被我视若珍宝的种子,成了我们命运转折的起点。

屋后那片原本荒芜、杂草丛生的小块田地,在我病愈后不久,便被我们两小只吭哧吭哧地开垦了出来。过程并不轻松,对于两个半大的孩子来说,挥舞沉重的锄头翻动板结的土地,清除盘根错节的草根,几乎耗尽了我们的力气。知凤虽然体力不济,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却也固执地跟在我身边,用他那双本该抚琴作画的手,笨拙地帮我捡拾碎石、拔除细小的杂草。汗水浸湿了他额前乌黑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和绯红的脸颊上,那件宽大的旧袍子也沾满了泥土,下摆更是被弄得脏污不堪。但他很少抱怨,只是偶尔累极了,会抬起那双氤氲着水汽的黑眸看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退缩,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坚持。

这种无声的支持,比任何言语都更让我动力十足。我忍着掌心被磨出水泡的刺痛,更加卖力地挥动锄头。夕阳的余晖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交织在刚刚翻新的、散发着泥土芬芳的田地上,竟也有了几分相依为命的暖意。

田地整理好后,我便怀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虔诚,将那些精心挑选出来的种子,按照孙奶奶所授的知识,一颗颗、一丝不苟地种了下去。间距、深度、覆土的厚薄,我都力求精准,仿佛不是在播种植物,而是在埋下我们未来的希望。知凤蹲在一旁,双手托着腮,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种懵懂的信任。

接下来的日子,便进入了一种规律而又充满期待的循环。

白天,我依旧会去镇上找些零工。或许是身体逐渐恢复,也或许是心中有了盼头,我感觉自己的力气似乎也大了些,能接的活计也比以前稍微好了一点,虽然依旧是些搬搬抬抬、跑腿送信的杂活,工钱微薄,但至少能保证我们每天都能吃上一顿像样的、能填饱肚子的饭食。

而每天下午放工后,无论多累,我第一件事就是冲回家,直奔屋后那片小小的田地。浇水、除草、观察幼苗的长势……这些成了我雷打不动的功课。孙奶奶灌输给我的那些关于药植种植的知识,此刻都派上了用场。我像最吝啬的守财奴守护宝藏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些脆弱的绿芽。

知凤也成了我最忠实的“助手”。他依旧不擅长体力活,但他会在我浇水时,提着那个对他而言有些过大的木桶,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会在烈日当空时,用他那宽大的袍袖,笨拙地试图为娇嫩的幼苗遮挡过于毒辣的阳光;甚至会学着我的样子,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土壤,判断干湿,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脸茫然,但那副认真的小模样,总是让我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脸。

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那些种子仿佛也感知到了我们的期盼,破土而出,舒展叶片,顽强地生长着。当地黄那毛茸茸的叶片、甘草那纤细的茎秆,以及那类似益母草的植物舒展出锯齿状的嫩绿时,我和知凤都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像两个终于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在田埂边手舞足蹈。

当第一批药材终于可以采收时,我小心翼翼地将其挖出,清理干净,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拿到了镇上的药铺。令我惊喜的是,这些药材的品质出乎意料的好,药铺掌柜给出了一个远比我想象中要高的价格。虽然数量不多,换来的钱也无法让我们立刻富裕起来,但这笔“额外”的收入,意义非凡。

它意味着,我们终于有了除了我打零工之外的、相对稳定的进项。意味着我们不用再像过去那样,紧紧巴巴地数着铜板过日子,担心下一顿的米粮在哪里。意味着我们终于有能力,去回报那些曾经在我们最困难时,伸出援手的善良邻居们。

说实话,若是没有这些邻居长辈们时不时的接济——一碗稀粥,几个窝头,甚至只是一小把盐,几根柴火——单凭之前那个年幼力薄的“小阿城”,带着一个更加孱弱的知凤,恐怕真的很难熬过那些严寒和饥馑。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

如今,我终于有能力回报一二了。我将采收的药材分出一部分,包好,和知凤一起,挨家挨户地送给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们的邻居。老人们看着我们送来的、品相良好的药材,又看看我们身上虽然依旧简朴但干净整齐的衣裳,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连连夸赞我们“长大了”、“懂事了”、“有出息了”。那种被认可、被赞许的感觉,像暖流一样熨帖着我的心。

手里有了些余钱,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缮我们那个四处漏风的“家”。

我请了镇上的泥瓦匠师傅,买来了材料,将墙壁重新砌过,堵住了那些冬天会灌进刺骨寒风的缝隙。屋顶破损的茅草也被换成了更加厚实耐用的新草,窗户糊上了崭新的、透光性更好的窗纸。当修缮工作完成的那一刻,我和知凤站在焕然一新的屋子里,感受着从门窗缝隙里再也钻不进来的凉意,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这里,终于不再仅仅是一个勉强遮风挡雨的栖身之所,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温暖的家了。

生活的改善,并未止步于此。

随着药材种植逐渐步入正轨,收入趋于稳定,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萌生。我回想起在现代,周雅主人偶尔兴致来了,会亲自下厨,她那双操控财经数据的手,做起精致的点心菜肴来也同样优雅精准。我在旁伺候时,难免耳濡目染,记住了一些看似简单却风味独特的配方和技巧。刘俪主人豪爽,喜欢味道浓烈的食物,小玲主人嗜甜,孙梅主人口味清淡……伺候她们用餐的经历,让我对调味和口感有了更细致的体会。

或许,可以试试餐饮?

我将这个想法与平日里最照顾我们、家里开着豆腐坊的王婶和擅长做面食的李叔商量。他们起初有些犹豫,但听了我描述的几样早点样式和做法后,又看到我拿出的、用积攒的钱置办的一部分本钱,最终点头答应合伙试试。

于是,我们的小镇街角,便多了一家小小的、没有招牌的早餐铺子。我只负责提供思路和部分“秘制”调料配方(比如利用一些常见香料调配的独特酱料,或者借鉴现代知识的发面技巧),以及上午最忙碌时的帮工,王婶和李叔则负责主要的制作和日常经营。

我“发明”的葱油饼,比寻常做法多了几分酥脆和层次;改良后的肉包子,馅料因为加入了特殊处理的皮冻和精心调配的酱汁,更加多汁鲜美;甚至还有一种用绿豆和草药熬制的、清凉解暑的“特色饮子”,在微热的清晨也颇受欢迎。

早餐铺子开业后,生意竟出乎意料地红火。虽然每天只经营上午,工作强度很大,天不亮就要起床准备,但赚到的钱,却比我打零工时多了数倍不止。看着铜钱一枚枚落入陶罐,发出悦耳的叮当声,看着知凤脸上逐渐丰润起来的红晕,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们的生活,真真切切地一天天富裕起来。

有了余钱,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知凤。他那近乎中性的美丽,在过去只能被压抑在破旧宽大的袍子里。如今,我终于有能力带他走向一个更好的生活了。

我带着他去了镇上的布庄,挑选了一些颜色鲜亮、质地柔软的布料。知凤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落入了星辰。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些光滑的缎面和细密的棉布,脸上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的欢喜。他不再需要穿我改小的旧衣服,而是能穿上真正合身、漂亮的新衣。

当他第一次穿上那件水蓝色的、绣着简单缠枝花纹的新袍子站在我面前时,我几乎有些移不开眼。袍子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逐渐舒展的少年骨架,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剔透。宽大的袖口和微阔的衣摆,依旧带着他偏好的那种中性乃至偏柔美的风格,却因布料和做工的提升,显得飘逸而贵气。尤其是当他走动时,袍摆翩跹,下面露出的那一截小腿,以及那双我为他新买的、软底浅口的布鞋上方裸露的、线条优美的脚踝,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肌肤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

他似乎也很喜欢这身新衣服,在我面前有些羞涩又有些炫耀般地转了个圈,袍角飞扬,带起一阵微弱的香风(是我用卖药材的钱给他买的、最便宜的澡豆和头油的味道)。那白皙的、笔直的小腿在翻飞的衣袂间若隐若现,晃得我心头一阵燥热。

就是从那时起,那个被压抑许久的、荒诞而危险的念头,如同蛰伏的毒蛇,再次苏醒,并且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啃噬着我的理智。

每当看到他穿着漂亮的衣服,毫无防备地在我身前走动、弯腰、或者只是慵懒地靠在门框上,那双白皙的腿部和精致的脚踝在我眼前晃悠时,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冲动就会席卷而来。

我想跪下去。

想如同在最深沉的梦境里,在现实世界主人们的脚下那样,卑微地、虔诚地跪伏在他的脚边。

想用额头去触碰他布鞋前端那柔软的布料,去感受他脚背透过薄薄鞋底传来的微温。

想仰起头,用最谄媚最下贱的眼神望着他,看着他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露出或许会是惊愕、或许是嫌弃、又或许……会是一丝隐秘的、与我同流合污般的兴奋表情。

想听到他那清亮又带着娇蛮的嗓音,用命令的、羞辱的语气对我说:“舔我的脚,贱狗。”或者,“谁允许你抬头看主人的?把脸埋下去!”

想被他用那纤细的、或许还带着泥土和青草气息的脚,踩在我的脸上,碾压我的嘴唇,甚至……踏上我那不争气的、仅仅是因为这样的幻想就开始隐隐发热、蠢蠢欲动的稚嫩器官。

这种幻想带来的强烈羞耻感和病态的快感,如同冰与火交织,让我浑身战栗。我的脸颊会不由自主地发烫,呼吸会变得急促,目光会像被磁石吸引般,死死地黏在他的脚踝和小腿上,想象着布料之下那光滑皮肤的触感,想象着被他践踏、被他支配、被他视为最低等存在的屈辱与欢愉。

我知道这很变态,很扭曲。他还是个孩子,我也是(至少身体上是)。我们应该是相依为命的伙伴,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我不该对他产生这种……这种污秽的、属于那个被调教得彻底沉沦的“贱奴阿城”的欲望。

可是,我控制不住。

那种深植于骨髓、融入灵魂的奴性,那种对被绝对美丽、绝对高高在上的存在所掌控、所羞辱的渴望,就像一种无法戒除的瘾,在生活稍安定、不再为生存发愁之后,便疯狂地滋长出来,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而美丽、娇蛮、又对我有着极强依赖性的知凤,无疑成了这欲望最完美的投射对象。

好几次,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傍晚,当他洗完脚,赤着那双白皙秀气、脚趾圆润如珍珠的玉足,踩在屋内粗糙但被我们打扫干净的地面上时,我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扑过去跪舔他脚底的冲动。我的喉咙发干,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我不能吓到他。不能毁掉我们现在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但欲望如同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时光如溪水般潺潺流淌,不知不觉间,数个寒暑已悄然更迭。昔日那个瘦弱单薄的少年阿城,如今身形已如抽条的柳枝般拔高、舒展,虽仍带着少年的清瘦,但肩背渐渐宽阔,手臂和胸膛上也覆上了一层薄而结实的肌肉,那是常年劳作和悄然增长的年纪所赋予的礼物。曾经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的灶台,如今已能轻松俯视。而知凤,更是如同汲取了天地间所有灵秀之气滋养的花苞,绽放出令人心旌摇曳的光彩。

他的身高也窜起了不少,虽仍比现在的我稍矮些许,但身段愈发纤细修长,骨架匀称,线条流畅。那张本就模糊了性别的脸蛋,褪去了几分孩童的圆润,下巴尖俏,鼻梁挺秀,唇形愈发饱满红润,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尤其是一双眸子,黑得纯粹,亮得惊心,眼尾天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上挑弧度,看人时,即便不带情绪,也仿佛含着三分嗔意、七分媚态,勾魂摄魄。他依旧偏爱那些宽松、中性甚至偏向柔美的衣袍,只是如今有了余钱,料子不再是粗糙的麻布,而是换成了柔软贴肤的细棉或泛着光泽的绸缎。颜色也多选清雅或鲜亮的,水蓝、月白、浅粉、嫩绿……穿在他身上,行走间衣袂飘飘,袍摆下时而露出的那截小腿和纤细脚踝,白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只在脚踝骨处勾勒出玲珑秀气的线条,愈发衬得他不似凡尘中人,活脱脱就是一个从画中走出的、不谙世事又自带风情的小美人。

这一日,天色近晚,橘红色的夕阳余晖将小镇染上一层温暖的色调。我结束了一天在早餐铺子的忙碌和午后在自家药田的侍弄,拖着些许疲惫却更显充实的身躯,推开那扇已被我修缮得结实牢固的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归巢的麻雀在屋檐下啾啾喳喳。屋内也没有点灯,显得有些昏暗。

“知凤?”我习惯性地唤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屋里回荡,无人应答。

看来是出去买菜或是闲逛还未归来。心中掠过这个念头的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失落与隐秘兴奋的情绪,如同地底悄然涌动的暗流,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一种熟悉的、几乎成了某种仪式的冲动,开始在我体内蠢蠢欲动。

我强作镇定地走到窗边,透过新糊的窗纸缝隙,仔细确认了院外小巷空无一人,连平日里最爱在附近溜达的野猫都不见踪影。一种做贼心虚般的紧张感让我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手心也有些汗湿。

深吸一口气,我转过身,背对着门口,开始动作有些僵硬地脱掉身上那件沾染了烟火气和泥土味的粗布外衫。手指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微微颤抖,解开盘扣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笨拙。外衫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同样简陋的里衣。我没有停顿,继续褪下长裤,直到全身一丝不挂。

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然而,比空气更凉的,是脚下粗糙的木地板触感。但这微小的不适,很快就被内心深处升腾起的、灼热而羞耻的欲望所淹没。

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庄重,双膝一曲,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膝盖与木板接触,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赤裸的皮肤直接接触粗糙的地面,带来一种清晰的、属于“卑微”的实感。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急切地投向了屋内角落,那个属于知凤的、用旧木板钉成的简易衣柜。我知道,那里面藏着我梦寐以求的“圣物”。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我爬行到了衣柜前。颤抖的手抬起,拉开那扇没有锁的、略显破旧的柜门。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清香和知凤身上特有体香的、难以形容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心神一荡。

我目标明确,直接忽略了几件挂着的、干净整洁的新衣袍,而是伸手探向衣柜最底层,那叠放着他日常更换、还未来得及浆洗的贴身衣物。手指触碰到熟悉的棉布质感,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我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从一堆衣物中,精准地抽出了两样东西——一双知凤常穿的、浅灰色的棉布袜,和一双他出门时最常穿的、软底浅口的黑色布鞋。

将这两样“宝物”紧紧攥在手里,我重新爬回屋子中央,跪直了身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如同战鼓般轰鸣,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内喧嚣。

我首先拿起其中一只棉袜。袜子看起来有些旧了,袜口甚至微微有些松弛,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脚底和脚趾对应的部位,布料明显颜色更深,呈现出一种不均匀的、泛黄的汗渍痕迹,那是被他纤秀的双足长时间包裹、摩擦、浸润后留下的独有印记。

没有丝毫犹豫,我如同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猛地将这只棉袜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呃……!”

一股浓烈而复杂的、绝对称不上好闻的气味,如同拥有了实质的重量,凶猛地撞开了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那是一种混合了汗水发酵后的微酸、足部皮革般独特的腥臊、以及布料本身残留的皂角味和知凤那若有若无体香的、极其私密而浓稠的气息!是知凤玉足穿了一整天后,留下的、最真实最原始的味道!

这味道是如此强烈,如此霸道,几乎让我瞬间窒息,大脑因为缺氧而微微眩晕。若是寻常人,只怕早已嫌弃地抛开。但对我而言,这却无疑是世上最醇厚、最催情的迷香!

这浓烈的、带着汗臭的气息,非但没有让我产生丝毫厌恶,反而像是最有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压抑已久的欲火!它仿佛带着知凤的温度,知凤的汗水,知凤行走间的动态,无声地诉说着他白日里的所有活动,将他最私密的一面,粗暴而直接地展露在我面前。

几乎是在闻到气味的同一时间,我胯下那根原本安静蛰伏的、如今已初具规模但依旧带着少年青涩痕迹的肉棒,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猛地昂然起立!它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硬,挣脱了幼年时的稚嫩,显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充满生命力的勃发姿态。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完全探出,激动地微微颤抖,顶端渗出些许晶莹粘稠的前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长度和粗度虽远不及被主人们调教后的成年状态,但在这具正值青春发育期的身体里,已然显得颇为可观,青色的血管在柱身上隐约浮现,随着心跳搏动着。

“哈啊……哈啊……”我粗重地喘息着,鼻腔里依旧充斥着那令我疯狂的袜臭,下体的坚硬和灼热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兴奋感。

没有停下动作,我迫不及待地将另一只同样带着汗渍、甚至气味更加浓郁的棉袜,小心翼翼地、如同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套在了我那根勃发挺立的肉棒之上!

粗糙的、带着汗湿感的棉布布料,紧密地包裹住我敏感的棒身和龟头。那摩擦的触感,混合着袜子上残留的、浓烈的知凤足部的气息,形成了一种双重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脊柱,让我浑身剧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呻吟。

“嗯……!”

我一只手紧紧握着那只捂住口鼻的袜子,贪婪地、一刻不停地汲取着那让我灵魂战栗的气味。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套在肉棒上的那只袜子根部,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动作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粗糙的棉布摩擦着娇嫩的龟头和敏感的系带,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痛楚和强烈快感的刺激。每一次套弄,都仿佛能感受到知凤玉足的柔软和温度透过袜子传递过来,都仿佛能闻到那袜子上散发出的、愈发浓烈的汗臭味与前液混合的、淫靡不堪的气息。

我紧闭着双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知凤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蛋。想象着他此刻正站在我的面前,穿着那身水蓝色的绸缎袍子,身姿亭亭玉立,如同不可亵渎的仙子。然而,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却不是我熟悉的依赖或娇蛮,而是看待一种不知名废物,冰冷而鄙夷的眼神!

那眼神居高临下,如同看着一堆秽物,看着一条蛆虫,看着世上最下贱、最不堪的存在。

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被绝对美丽、绝对高傲的存在所轻视、所厌恶的感觉!

这幻想中的场景,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让我的快感如同野火燎原般疯狂蔓延!

“呜……知凤主人……知凤主人……”我一边加速着手上的动作,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嘶哑的哀求,声音因为袜子的阻挡和极致的兴奋而变形,“求求您……惩罚贱狗吧……贱狗是您最忠诚的……最下贱的狗……求求您……用您尊贵的脚……踩踏贱狗……羞辱贱狗……贱狗……贱狗好喜欢……好喜欢您的味道……好喜欢……”

语无伦次,颠三倒四。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都在这一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剩下最原始的、最卑劣的欲望,只剩下对这气味、对这幻想、对这屈辱快感的疯狂渴求。

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肉棒在粗糙棉袜的摩擦下变得愈发滚烫坚硬,马眼不断开合,流出更多的滑腻液体,浸湿了袜子前端,使得那棉布的颜色变得更加深暗,触感也变得更加湿滑。那浓烈的汗臭味混合着精液的前腥味,形成一股更加古怪而催情的气息,弥漫在小小的房间里。

强烈的射精预感如同奔腾的洪流,冲击着我的腰眼和囊袋。我身体绷紧,脚趾用力蜷缩抠抓着地面,全身肌肉都贲张起来。

“啊……!要……要来了……知凤主人……贱狗……贱狗要……要射了……!求求您……赐给贱狗……您的恩典……!”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低沉嘶哑的嘶吼,我的腰肢猛地向上挺动,将肉棒死死地抵在套着的袜子最深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股浓稠而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激射而出!猛烈地、持续地、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那只包裹着肉棒的、沾染着知凤汗臭的棉袜之内!

“嗬……嗬嗬……”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的全身,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仿佛有白光炸开,思维都陷入了短暂的停滞。我只能瘫跪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过后那令人眩晕的余韵,以及射精时那强劲的、一下下冲击袜壁的脉冲感。

滚烫的精液迅速浸透了棉袜,将其浸染得湿漉漉、沉甸甸的,那股混合了汗臭与精腥的浓烈气味,变得更加具体,更加扑鼻。

然而,一次猛烈的喷射,并未能完全浇灭我心中那扭曲的火焰。那被知凤“踩踏”的渴望,如同跗骨之蛆,依旧在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缓缓地将套在肉棒上、如今已盛满了自己精液的袜子褪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如同放置什么珍贵的战利品。然后,我将目光投向了那两只安静的布鞋。

我拿起其中一只,将鞋底朝上。鞋底是干净的,但鞋子里,有着被知凤穿过许久,还带着脚印的痕迹,那是知凤一步步走过的证明。

没有任何犹豫,我仰起头,将那只布鞋的鞋底,用力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脸上!

坚硬的鞋底带着微凉的触感和淡淡的尘土味,紧密地贴合着我的口鼻和脸颊。我甚至能感受到鞋底那细微的纹路和磨损的凹凸。我用力呼吸着,试图透过鞋底,捕捉那可能残留的、属于知凤足底的气息。

与此同时,我伸出另一只手,抓过了另一只布鞋。我将那只空着的、内部还残留着知凤足形和淡淡脚汗味的布鞋,对准了我那根虽然刚刚射精,但在强烈刺激下依旧保持着半勃起状态、激动跳动着、顶端还在不断渗出混着精液残渣的粘稠液体的肉棒。

然后,我开始用这只布鞋的内部,摩擦、套弄起我那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棒!

鞋内部的布料相对柔软,但依旧带着知凤足部留下的细微汗渍和独特的体味。这种触感和气味,结合着脸被鞋底踩压的屈辱感,以及脑海中再次浮现的、知凤那冰冷鄙夷的眼神……

刚刚平息一些的欲望,如同被浇上了热油,轰然一声再次爆燃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疯狂!

“呜呜……!踩我……知凤主人……用力踩贱狗的脸……!贱狗的脸……只配给您垫脚……!呜呜……!”我被鞋底压着脸,发出模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兴奋呜咽。手上的动作变得狂野而粗暴,用那只布鞋狠狠地、快速地撸动着我敏感至极的肉棒。

鞋内部的摩擦,混合着残留的脚汗味、新射入的精液滑腻感,以及肉棒本身再度高涨的灼热和坚硬,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到极致的快感刺激!

这快感来得如此汹涌,如此暴烈,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撕裂开来!

不过数十下的疯狂套弄之后,我那不争气的肉棒,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噢噢噢噢——!!!!”

我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扭曲的嘶嚎,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反弓,脖颈青筋暴起,被鞋底压着的脸涨得通红!

第二波浓稠的精液,以丝毫不逊于第一次的量和力度,从马眼中狂喷而出!悉数射入了那只不断摩擦着我肉棒的布鞋内部!滚烫的精液冲击着鞋帮,甚至有一些从鞋口边缘飞溅出来,滴落在我赤裸的大腿和地板上。

这一次的高潮,带着一种近乎毁灭般的强度,抽空了我体内最后一丝力气。我维持着脸上压着鞋底、手上握着射精布鞋的可笑又淫靡的姿势,瘫软在地板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颤抖和如同破风箱般的沉重喘息。

意识模糊中,我只能感受到脸上鞋底的坚硬触感,鼻尖萦绕的混合气味,以及下体那持续不断的、细微的、满足后的悸动。
a55266374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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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写不动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写完这个去写那个母s子m啊/(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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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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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写的不错
a55266374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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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认主知凤

一声轻咳声从我的身后响起,我僵硬地转过头,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见知凤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晦暗情绪。空气中弥漫着我刚刚射精后的腥膻气味,以及那双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棉袜和布鞋散发出的、混合了汗臭与精液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地板上,我赤裸的身体跪伏着,脸上甚至还残留着被鞋底碾压的红痕,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棒虽然射了两次,却依旧在半软半硬地激动跳动着,顶端滴滴答答地落下粘稠的液体,昭示着最不堪的罪恶。

“我就说我的鞋子最近怎么老是湿漉漉的,里面还有奇怪恶心的粘液,原来是你干的啊。”知凤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惊诧,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陈述事实般的了然。但这平静之下,却仿佛蕴藏着风暴,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周围的气温都似乎骤然降低了好几度。

他抱着胸,缓缓地走了过来,脚步很轻,落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一寸寸地扫过我赤裸的、汗湿的身体,扫过地板上那两只浸满精液、皱巴巴的棉袜,扫过那只内部被我用来套弄肉棒、同样一片狼藉的布鞋,最终,定格在我因为极度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脸上。

我浑身冰凉,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恐慌。完了,还是被他发现了!我最肮脏、最隐秘、最不堪的癖好,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会怎么看我?会厌恶我吗?会……会离开我吗?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让我几乎无法思考。我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仿佛那样就能逃避即将到来的审判。视线慌乱地游移,最终落在了他的脚上——他今天穿着一双干净的、浅灰色的棉袜,袜口包裹着他纤细的脚踝,袜底因为走路而微微泛黄,沾染了些许尘土,却依旧能勾勒出他足部优美的轮廓。那是我朝思暮想的所在,是让我沉沦的根源,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一股莫名的勇气,或者说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驱使着我。我像一条真正的、被主人捉住干了坏事而惊慌失措的狗,手脚并用地朝着他爬了过去。膝盖摩擦着粗糙冰冷的地板,发出窸窣的声响。我爬到他的脚边,没有任何犹豫,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知凤……求求你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愧而嘶哑变形,“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以后都不敢了……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敢了……”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额头一下下地撞击着地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我内心的恐慌和悔恨。

然而,在这恐慌和悔恨的深处,那扭曲的、如同毒藤般缠绕心灵的欲望,却并未因为被发现而消退,反而在绝望的土壤里,开出了更加妖异的花。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仰视着他冰冷的面容,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涌上心头,让我将内心深处最卑劣的渴望嘶吼了出来:“知凤……我好喜欢你……我好想跪在你的脚下舔你的脚……做你的狗或者奴隶什么的都行……求求你了……知凤……不要离开我……让我……让我做你的狗吧……”

我说完,再次用力地磕下头去,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像秋风中的落叶。胯下那根肉棒,却可耻地因为这番不顾一切的告白和脑海中幻想的、被他踩在脚下的场景,而更加坚挺地跳动了一下,又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和额头撞击地板的沉闷声响。

知凤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着我如同最下贱的牲畜般匍匐在他脚边哀求。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冰冷,但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

在我看不见的视角里,知凤的内心并非毫无波澜。在他还未遭遇家变、流浪至此之前,作为家族里备受宠爱的幼子,他虽然被保护得很好,但也并非对世间上一些稀奇古怪之物一无所知。他曾在父亲书房那些被严密保管的、来自海外的禁书中,偶然翻到过一些描绘奇异关系的画册和文字。那里面,尽是些身材健硕的男子,如何卑微地跪伏在美丽女子的脚下,舔舐她们的鞋底,亲吻她们的脚趾,甘愿成为她们最下贱的奴隶,从中获取极致的欢愉。当时的他,年纪尚小,对此只觉得荒谬、恶心,难以理解,甚至嗤之以鼻,认为那不过是些低劣的、满足变态臆想的东西。

然而此刻,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与他相依为命、被他视为唯一依靠的阿城,这个平日里温和勤劳、努力养活两人的少年,此刻竟像那些画册里的男人一样,赤裸着身体,卑微地跪在自己脚下,涕泪横流地哀求着要做自己的狗,只为了舔自己的脚……巨大的冲击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鄙夷和不适。阿城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有着如此……如此下贱的欲望?

但紧接着,另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悄然滋生。他想起了这几年来,阿城是如何用他那尚且稚嫩的肩膀,扛起生活的重担,是如何在寒冷的冬夜将唯一的厚被子盖在他身上,是如何在被人欺负时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是如何赚到一点钱就先想着给他买新衣服、好吃的……阿城待他,是真的极好,几乎是将他捧在手心里呵护。

可是,就是这个待他极好的阿城,背地里却有着如此不堪的癖好,偷偷摸摸地对着他的鞋袜做出那种……那种恶心的事情!一种被背叛、被玷污的愤怒感隐隐升起,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烦闷和……一种奇异的掌控感。

“阿城真是不听话!”知凤在心底冷哼一声,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背着我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悄然亮起的烛火,突兀地闪现出来——“与其让阿城去外面找不三不四的人,发泄这种恶心的欲望,不如……不如由我来好好看管他!”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是啊,阿城是他的阿城,是从雪地里把他捡回来、给了他一个家的人。阿城的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包括这丑陋的、下贱的欲望,也只能由他来掌控,由他来裁决!与其让阿城在外面迷失,不如将这份扭曲的欲望牢牢锁在自己的脚下,至少……这样阿城就永远是他的阿城,永远不会离开他了。

一种混合着优越感、掌控欲,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兴奋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他看着我那因为恐惧和期待而扭曲的脸,看着我胯下那根依旧挺立、彰显着原始冲动的肉棒,眼神渐渐变得玩味而冰冷。

他终于动了。

他没有理会我继续磕头的动作,而是缓缓地、姿态优雅地,走到旁边那张我亲手打制的、略显粗糙的木椅旁,坐了下来。然后,他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翘起了二郎腿。

那一刻,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那只我朝思暮想的、穿着浅灰色棉袜的脚,就随着他翘腿的动作,悬在了半空,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袜子的棉质布料紧密地贴合着他脚部的肌肤,勾勒出纤巧优美的足型,脚尖处微微透出肉色,足弓的曲线玲珑起伏,足跟圆润。因为刚刚走路的缘故,袜底似乎还沾染着些许院里的尘土,微微泛黄,却更添了一种真实的、生活气息的诱惑。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清香、他自身独特体香,以及一丝极其微妙的、属于足部的、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幽幽地钻入我的鼻腔。

那是一只活生生的、属于知凤的脚!不再是躲在柜子里偷来的、带着隔夜汗臭的袜子,而是真真切切地、在我眼前晃动的、温热的、属于主人的脚!

我的眼睛瞬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地盯住那只微微晃动的脚丫,眼珠跟着它一上一下的移动,心脏狂跳,血液奔流的速度骤然加快。刚刚才发泄过两次的肉棒,如同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力,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完全勃起,粗长狰狞地挺立在我的胯下,青筋暴起,激动地跳动着,顶端不断渗出更多晶莹粘稠的爱液,显示着它最诚实、最下贱的渴望。

知凤显然将我这副丢人现眼的样子尽收眼底。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鄙夷和戏谑的弧度。他用那双此刻仿佛能洞穿人心、冰冷又带着玩味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如同审视一件有趣的、却又低贱的玩具。他的目光特意在我那根激动不已的肉棒上停留了片刻,心中下意识地默默比较了一下。和他自己那藏在衣着下的肉棒相比,我这根即使完全勃起,尺寸在同龄人中已算傲人的器官,也只能算是“小肉棒”。这个认知,让他心中那股优越感和掌控欲更加强烈。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依旧是冷冷的,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和戏弄,仿佛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阿城,你,真的想当我脚下的狗吗?”

他顿了顿,脚丫晃动的幅度稍稍加大,那柔软的袜尖几乎要蹭到我的鼻尖,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痒意。

“会很累的哦。”他补充道,语气轻飘飘的,却像重锤般砸在我的心上。

“愿意!贱狗愿意!贱狗实在太愿意成为主人脚下的贱狗了!”我几乎是吼叫着回答,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尖锐变形。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淹没了我,所有的恐惧和羞耻在这一刻都化为了被认可的、扭曲的幸福!我迫不及待地,像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一般,猛地将脸凑上前,用力地、紧紧地贴在了他那只悬空的、穿着棉袜的脚底板上!

脸颊接触到那柔软中带着些许粗糙触感的袜底,感受到那下面温热的肌肤和坚实的骨骼,鼻腔里充盈着那淡淡的、却让我灵魂战栗的气息,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我像一只终于被主人接纳的流浪狗,发出满足的、呜咽般的呻吟。

而我的胯下,那根被知凤暗自评价为“小肉棒”的器官,仿佛是为了表达它的忠诚和讨好,竟然如同真正的狗尾巴一样,不受控制地、激动地向上翘着,剧烈地摇晃了两下!这滑稽而又淫靡的景象,丝毫没有逃过知凤的眼睛。

知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微光,有厌恶,有鄙夷,有无奈,但最终,都化为了一种深沉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冰冷。他看着我像狗一样蹭着他的脚底,看着我那根可笑的肉棒在空中摇摆,心中那份“由我来掌控”的念头愈发坚定。

他不再犹豫,用那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朝我发布了他身为主人的第一条指令,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瞬间刻入了我的灵魂:

“贱狗,主人的脚有些累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我浑身一凛,随即被巨大的幸福感击中!心领神会?我怎么可能不心领神会!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时刻!

我没有丝毫迟疑,甚至没有用语言回应,只是更加用力地用脸颊磨蹭了一下他的袜底,仿佛在表达我的领悟和忠诚。然后,我抬起头,用充满狂热和渴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便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

那温热的、湿漉漉的舌尖,带着我所有的卑微与虔诚,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覆上了他穿着棉袜的脚背。

初始的触感是棉布细微的纹理,带着阳光晒过后的干燥和温暖。但我渴望的远不止于此。我的舌头沿着他优美的足弓曲线缓缓滑动,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脚部肌肤的柔软和温热,以及其下骨骼的坚硬轮廓。我的动作极其专注,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每一次舔舐都充满了绝对的臣服和难以言喻的迷恋。

我的舌头先是包裹住他袜尖的部位,那里因为走路而承受着最多的压力,袜子的颜色也最深,带着一丝极其轻微的汗湿感。我用力地吮吸着,用唾液润湿那处的棉布,让灰色变得更深,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品尝到他最真实的滋味。

接着,舌尖缓缓向下,滑向足弓。那里的曲线最为诱人,我用自己的舌面紧紧贴附上去,来回刮擦,感受着那迷人的弧度。唾液很快浸透了袜子,使得布料紧紧贴合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足型。

然后,是足跟。我如同品尝甘泉般,用舌尖在那圆润的足跟处打着圈,时而用力抵住,时而轻轻扫过。那里是支撑他身体重量的地方,带着一种坚实的力量感,让我舔舐得更加卖力,仿佛这样就能分担他的疲惫。

我的鼻尖几乎埋在他的脚上,用力呼吸着。随着舔舐,袜子被我的唾液渐渐浸湿,那原本淡淡的皂角清香和体香,开始混合了我唾液的气息,以及……一丝丝被湿气蒸腾出来的、更加清晰的、属于知凤玉足的、微咸而腥膻的独特汗味!这味道并不浓烈,却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我胯下的肉棒暴涨到了极限,血管搏动着,激动地颤抖,顶端不断渗出更多滑腻的前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渍。

我彻底沉醉在了这卑微的侍奉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剩下舌尖传来的触感和鼻腔里萦绕的、主宰我一切欲望的气息。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只穿着灰色棉袜、被我舔得湿漉漉的脚,和它那高高在上的、掌控我生死予夺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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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口舌调教

“真贱!”知凤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我在他脚掌上虔诚舔舐的服务,舌尖每一次划过棉袜湿润的布料,带来细微的痒意和温热的湿濡感,都让他心头不由自主地冒出这句评价。他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神情慵懒而玩味,如同逗弄一只终于露出本性的宠物。另一只未被我侍奉的、同样穿着浅灰色棉袜的玉足,则从木椅的边缘轻轻垂下,精准地、带着些许试探意味地,用柔软的前脚掌踩在了我胯下那根早已昂然挺立、激动跳动的肉棒之上。

那只脚的触感,隔着薄薄的棉袜,带着知凤玉足的温热和些许压力,一接触到我敏感至极的龟头,便引来我一阵难以自抑的剧烈颤抖和一声压抑的呻吟。“唔……!”肉棒在他脚下激动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的爱液更多了,几乎浸湿了他袜尖的那一小块布料。

知凤显然感受到了这份“热情”的回应,他嘴角那抹戏谑的弧度加深了。他并未用力踩踏,只是用那只脚的脚掌前半部分,如同拨弄一件有趣的玩具般,开始轻轻地、慢条斯理地上下揉按、拨弄起我那根粗长却被他暗自鄙夷为“小”的肉棒。脚趾时而蜷起,用趾腹隔着袜子刮搔过敏感的系带;时而微微张开,用袜尖包裹住膨胀的龟头,施加些许柔和的压力。

“阿城~”知凤的声音带着一种娇蛮的、拉长的尾音,听起来既天真又充满了恶作剧的意味,他俯视着跪伏在他脚边、正卖力舔舐他另一只脚的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些爱好啊~”他脚上的动作未停,甚至因为说话而带上了一丝韵律般的轻踏,“不过你现在看来,真的好像一条狗狗哇。”

这直白而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尖上。一股混合着巨大羞耻和病态兴奋的热流,猛地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头顶!心中的欲火非但没有因为这羞辱而熄灭,反而如同被浇上了热油,轰然烧得更旺!我舔舐他脚掌的动作变得更加勤快、更加卖力,舌头如同最柔软的刷子,一遍遍细致地扫过他袜底的每一寸纹理,从足跟到足弓,再到前脚掌,最后甚至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挑逗他微微蜷缩的脚趾缝隙。唾液大量分泌,将他那只脚的棉袜彻底浸透,深灰色的布料紧紧贴附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纤巧足型的每一个细节,颜色也变得愈发深暗。鼻腔里充斥着的,是混合了皂角清香、他独特体香、淡淡汗味以及我自己唾液气息的、复杂而催情的味道。

“而且,”知凤继续说道,语气里的玩味更浓,他那只踩在我肉棒上的脚,开始用脚底更明显地碾压磨蹭我那激动得发紫的龟头,带来一阵阵令我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贱狗,你下面那个玩意,真的好小哦~”他故意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带着点惊奇和调侃的语气说着,脚趾甚至恶意地夹了夹我那饱胀的顶端,“看着有一点点可爱呢~”

这番话像是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我最敏感、最隐秘的神经!我舔舐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心中猛地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错愕和一丝不服气。要知道,虽然我现在这具身体年龄不大,尚在发育,但继承了穿越前那被多位主人精心“喂养”和极致“使用”过的底子,再加上近日来生活改善带来的滋养,我这根肉棒无论是长度、粗度还是勃起时的硬度,在同龄人中绝对堪称傲人,甚至比起许多成年男子也毫不逊色。这一点,从我平日里洗澡时偷偷对比,以及偶尔在河边看到其他少年郎的尺寸,内心那份隐秘的优越感便可得知。知凤他……他居然说我小?!

知凤像是拥有读心术一般,瞬间就看穿了我眼中一闪而过的愕然和那微不可察的、几乎被庞大奴性淹没的不忿。他漂亮的黑眸中掠过一丝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意。“哼。”他轻哼一声,带着一种“事实胜于雄辩”的傲慢。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我心跳骤停的动作——他轻轻地从我唇边,抽回了那只被我舔得湿漉漉、袜子颜色深黯、甚至还在往下滴淌着我口水的脚丫!

失去侍奉目标的舌头僵在半空,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向他。只见知凤优雅地、带着一种刻意展示般的从容,从木椅上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危险与诱惑的笑容。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瞳孔猛缩、呼吸几乎停滞的事情——

他伸出手,轻轻撩起了自己身上那件水蓝色绸缎长袍的一角!那质地柔软光滑的布料被掀起,露出了下面同样是绸缎质地的、月白色的裘裤。裘裤面料贴身,隐约勾勒出他胯下区域的轮廓。

“很不服气嘛,贱狗?”知凤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魔力,他朝我走近一步,让那被裘裤包裹的、隐约可见饱满形状的胯部,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要不,自己来看看?”

说完,他甚至又往前挺了挺腰,让那裘裤的布料,紧密地、不容拒绝地,贴上了我的脸颊和鼻梁!

“呜……!”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脸颊上传来的,是绸缎冰滑的触感,以及……以及其下那无法忽视的、沉甸甸的、硕大的轮廓!即使隔着两层布料,那惊人的体积和热度,也如同拥有实质般,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雄性气息十足的压迫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眼睛不由自主地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那被顶起一个明显帐篷的裘裤部位。鼻腔里,除了之前舔脚时残留的袜子和唾液味道,更涌入了一股全新的、更加浓郁的、属于知凤最私密处的、带着青春气息和淡淡腥膻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这味道……这轮廓……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混合着极致的兴奋,如同冰火交织,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看来……贱狗是迫不及待想亲眼验证一下了?”知凤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他微微分开双腿,站得更稳,用眼神示意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紧。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一种近乎本能的、想要确认和臣服的冲动驱使着我。我颤抖着,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仰起头,然后……张开了嘴。

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咬住了他裘裤的松紧腰边缘的一角。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然后,我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拉扯。

柔软的绸缎裘裤腰边,随着我的动作,缓缓向下滑落。

一根硕大无朋、形态狰狞的肉棒,如同蛰伏已久的凶兽,猛地弹跃而出!带着惊人的气势和热度,甚至因为突然的释放而微微晃动了两下,然后——不偏不倚,沉重地、带着些许黏腻的湿气,“啪”地一下,直接拍打在了我的脸颊之上!

那触感……滚烫、坚硬、沉甸甸的充满力量感。

我的眼睛瞬间瞪大到了极致,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剧烈收缩!

好……好大!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根我从未想象过的、堪称巨物的男性器官!它的长度惊人,几乎要赶上知凤此刻站立时的大腿长度,粗度更是堪比我的手腕!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紫红色,上面布满了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缠绕在柱身上的扭曲龙蛇,随着心跳有力地搏动着。龟头极其硕大,如同一个饱满的鹅卵石,马眼微微张开,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整根肉棒充满了原始而霸道的视觉冲击力,散发着浓烈无比的、属于强势雄性的侵略气息。

我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根巨物,大脑因为过度的冲击而一片空白。扑鼻而来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知凤独特体香、雄性汗液以及前列腺液腥膻气的、极具侵略性的味道,这气息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让我一阵阵眩晕。

好大!明明……明明知凤比我还小一岁!身体看起来也依旧是那般纤细修长,带着少年的青涩感!可这根肉棒……这根肉棒却和我穿越来之前,在现代被主人们反复调教、使用、甚至烙印后,那具成熟身体所拥有的、引以为傲的器官不相上下!不,甚至……在某些维度上,感觉还要更胜一筹!

它就像一柄蓄势待发的、骄傲的凶器,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力量。

而反观我胯下那根,虽然在同龄人中已算出色,此刻在知凤这根巨龙的对比之下,简直……简直宛如一条可怜又卑微的肉虫!细小,孱弱,微不足道!

这种视觉上和认知上的巨大落差,这种被全方位、彻彻底底比下去、碾压过去的挫败感和渺小感,如同最汹涌的浪潮,瞬间将我淹没!

然而,出乎我自己意料的是,这种完败的感觉,这种被绝对优势所碾压的屈辱,非但没有让我的肉棒因为自卑而软化下去,反而……反而像是点燃了某种更深层、更扭曲的引信!

“嗡——”的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到极致的性奋电流,如同失控的高压电,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疯狂窜遍我的四肢百骸!我胯下那根被他鄙视为“小”的肉棒,竟在这极致的羞辱和对比带来的刺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膨胀、变硬!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勃起状态!青筋根根暴起,血管剧烈搏动,长度和粗度似乎都在绝望中突破了一丝极限,激动地、近乎疯狂地跳动着,顶端如同失禁般不断涌出大量清澈粘稠的爱液,显示着它最诚实、最下贱的兴奋!

是的,兴奋!被比下去,被蔑视,被碾压……这种感觉,竟然让我兴奋得快要发疯!

知凤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身体这诚实无比的反应。他眼中那抹戏谑和玩味,瞬间变得更加浓烈,几乎要满溢出来。他轻轻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意味,扭动着腰肢。

于是,那根沉甸甸、紫红色、硕大无比的肉棒,便开始用它那湿漉漉、黏滑滑的龟头,在我滚烫的脸颊上、鼻梁上、嘴唇边,胡乱地、却又带着某种韵律般,轻轻地拍打起来。

“啪…啪…啪…”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有节奏地响起。每一次拍打,都带来那坚硬龟头与面部皮肤接触的微妙触感,以及那浓郁雄性气息的再次冲击。

知凤低下头,目光落在的我胯间,看到我那根在他巨物对比下显得如此“小巧”,却又因为极致兴奋而激动颤抖、汁水横流的肉棒,他眼中的神色已然不仅仅是戏谑,更带上了一种仿佛洞悉了某种肮脏秘密的了然和愉悦。

“想不到~”知凤拖长了语调,那娇蛮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如同恶魔的低语,“贱狗你不但喜欢别人的脚,还喜欢被别人羞辱呢?”他那只原本踩在我肉棒上的脚,开始加重了力道,用前脚掌更用力地碾压磨蹭我那可怜的、激动不已的龟头,脚趾甚至恶意地刮搔着马眼,“对不对啊,小——阿城?”

“小”这个字,再次从他的红唇中吐出,并且被刻意拉得极长、极长,尾音婉转起伏,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贬低。这一个字,像是一把烧红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我最敏感、最羞耻的神经中枢!

“轰——!”的一下,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将我吞没!我的脸颊、耳朵、脖颈,乃至整个上半身,都爆发出惊人的热度,变得通红一片!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鸵鸟般地猛地低下头去,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地里,再也不敢直视他那双仿佛能看穿我所有肮脏心思的、漂亮而残酷的眼睛。

“呵。”一声轻蔑的冷笑从头顶传来。

紧接着,一只微凉而纤细的手指,有力地、不容抗拒地,捏住了我的下巴。是知凤。他强迫着我,抬起了那颗因为极致羞耻而变得沉重无比的头颅。

视线被迫上移,再次对上了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那里面,此刻没有了平日的依赖或娇蛮,只剩下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而玩味的审视。而更让我心神剧颤的是,他那根硕大无比的、紫红色龟头,就悬在我的唇边,距离我的嘴唇不到一寸!那浓郁的、带着腥膻气的雄性气息,如同实质般笼罩着我的口鼻。龟头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油亮,马眼不断开合,渗出更多粘稠的液体,几乎要滴落到我的唇上。

知凤用他那纤细的手指,稳稳地捏着我的下巴,固定住我的头。然后,他微微俯身,那张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脸蛋凑近了我,嘟起嘴,故作天真疑惑状,用他那特有的、娇蛮又可爱的嗓音,吐出了更加淫靡露骨的话语:

“贱狗,你舔脚都舔得这么好,”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还湿漉漉的嘴唇,以及他那只被我舔得同样湿透的棉袜脚,“那舔其他地方,也一样舔得很好吧?”

这极具冲击力和反差感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混合着他近在咫尺的肉棒气息,以及下巴被他掌控的屈辱感,让我原本就烧红的脸颊,温度再次飙升!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眼睛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只能慌乱地、无措地四处乱瞟,视线没有焦点。然而,无论我看向哪里,似乎都能感受到脸上刚刚被他那根巨物拍打、摩擦过的地方,那残留的触感和挥之不去的、属于他的浓烈气息!我的脸上,仿佛已经没有一寸肌肤,不曾被他那根象征着绝对优势和征服的肉棒所“造访”过,到处都烙印上了属于他的、令我疯狂又羞耻的印记!

知凤显然对我这副羞窘到极点的模样十分满意。他不再给我任何逃避的机会。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我将嘴唇张得更开一些。然后,他腰肢微微向前一送——

那如鸡蛋般硕大、紫红油亮、散发着浓烈气息的龟头,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一点一点地,挤入了我微微张开的口中!

“唔……!”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好大!真的好大!仅仅是容纳一个龟头,就已经让我感觉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那滚烫的、坚硬的触感,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雄性荷尔蒙和前列腺液腥膻气的味道,如同狂潮般冲击着我的味蕾和鼻腔,直冲大脑!

我被迫张大着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尽力仰着头,以适应他那惊人的尺寸。唾液不受控制地加速分泌,试图润滑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我的舌头本能地想要退缩,却被那硕大的龟头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知凤居高临下地、玩味地看着我被迫含住他巨物的、狼狈而羞耻的模样。他并没有急于深入,只是将龟头停留在我的口腔前半部分,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从容,前后抽动起来。每一次轻微的进出,那粗砺的龟头棱角都会刮擦过我敏感的口腔内壁和上颚,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窒息感和强烈性刺激的奇异快感。

与此同时,他那只踩在我胯下的玉足,也再次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不再是轻轻的拨弄,而是用整个前脚掌,更实在地、带着些许力度地,踩在了我那根因为口中含住巨物而同样兴奋到极致的、激动颤抖的肉棒上!他开始用脚底,缓缓地、施加压力地碾踩起来!脚趾时而蜷起,用力刮过我敏感的龟头尖端和系带;时而又用脚掌揉按我紧绷的囊袋。

口腔被巨大肉棒填满、摩擦,下体被玉足踩踏、碾磨……双重的、极具羞辱性的刺激,如同两股汹涌的电流,在我的身体里疯狂交汇、碰撞、爆炸!

“嗯~~”知凤似乎也被这种掌控和侵犯的感觉所取悦,他舒服地微微眯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眸,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叹息。他一边维持着在我口中缓慢而坚定的抽送,一边用带着鼻音的、娇蛮依旧的嗓音,对我进行着最后的、致命的精神打击:

“贱狗的嘴巴……挺会吸嘛……”他喘息着评价道,腰肢摆动的幅度稍稍加大,使得他那根巨物在我口中进入得更深了一些,几乎要顶到我的喉咙口,“真不愧是……小——贱狗呢~~”

再次,“小”这个字被刻意拉长,伴随着他脚下猛然加重的碾踩力道!

“呜嗯——!!!”

在这极致的精神羞辱和肉体刺激的双重夹击下,我那早已如同绷紧到极限的弓弦般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腰眼处传来一阵毁灭性的、无法抗拒的酸麻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颗细胞!

我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起来,脖颈青筋暴起,被塞满的嘴巴发出一种被堵住的、绝望般的呜咽哀鸣!眼前阵阵发黑,白光炸裂!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从我那根被知凤玉足踩在脚下、可怜巴巴的“小”肉棒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

精液猛烈地激射在知凤的脚底、袜子上,甚至有一些溅射到了他袍子的下摆和小腿上。那强劲的脉冲感,一下下冲击着他踩踏的脚掌。

我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在地板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和如同破风箱般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口腔依旧无意识地含着他那根硕大的龟头,任由那腥膻的气息充斥我的感官。高潮的余韵如同滔天巨浪,一遍遍冲刷着我被彻底征服和玷污的灵魂。

知凤缓缓地将他的肉棒从我无力合拢的唇间抽离,带出一缕银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和袍子上沾染的、属于我的白浊精液,又看了看地板上瘫软如泥、眼神涣散、只有胯下那根“小”肉棒还在可怜兮兮地抽搐着、滴落着残精的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满意、鄙夷,冰冷而艳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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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深喉

不过知凤并没有放过射过精的我,他那双漂亮的黑眸中闪烁着戏谑而冰冷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被弄脏却又尚未彻底玩坏的玩具。他微微直起身,用那只刚刚踩踏过我肉棒的、沾着白浊精液的玉足,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瘫软无力的腰侧,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翻过来,贱狗。”

我浑身一颤,从高潮后虚脱的余韵中勉强挣扎出一丝意识。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巨大羞耻让我动作迟缓,但在知凤那带着压迫感的注视下,我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艰难地、笨拙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然后慢慢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翻转了过去。粗糙冰冷的地板再次亲密地贴合着我的后背和脸颊的皮肤,带来一种熟悉的卑微感。

然而,预想中腹部承受重压的感觉并未立刻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具侵略性和羞辱性的体位安排。知凤轻巧地跨坐了上来,但他的方向却与寻常的骑乘截然不同。他调整着姿势,最终,形成了一个有些色情的姿势——如同69一般般交叠,他在上,我在下。

我的后脑勺枕着冰冷的地板,视线被迫向上仰视。映入眼帘的,是知凤那包裹在月白色绸缎裘裤里、却依旧能清晰勾勒出惊人轮廓的、沉甸甸的胯间巨物。而我的脸,正好处于他胯下的正下方,口鼻几乎要贴上那层薄薄的、被顶起巨大帐篷的绸缎布料,那股混合着他体香和雄性气息的、浓烈而腥膻的味道,更加毫无阻碍地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一阵阵眩晕。

还没等我完全适应这颠倒而窒息的视角,知凤已经不耐烦地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我脑后的头发,将我的头向下固定住。另一只手则利落地扯下了他那早已被顶得紧绷的裘裤,那根紫红色、青筋虬结、硕大无比的肉棒终于不再有着任何束缚,带着惊人的热度和气势,直直地悬在我的唇鼻上方,马眼微微开合,滴下的前液几乎落在我的脸上。

“张嘴,贱狗。”知凤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冽,“主人还没爽够,你倒先自顾自地泄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喉咙干涩,心脏狂跳,在知凤那凶猛的气势压迫的下,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只能顺从地、艰难地张开了嘴。然而,知凤显然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指用力,迫使我将嘴张到最大,几乎到了下颌酸痛的程度。然后,他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呜——!”

那粗长狰狞的巨物,如同攻城槌一般,强硬地、毫不留情地突破了唇齿的阻碍,长驱直入,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口腔深处!巨大的尺寸瞬间填满了每一寸空间,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我的喉咙口,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我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因为突如其来的深度侵入而收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这远非刚才那般只是龟头在口腔前半部分的逗弄,这是真正的深喉!整根肉棒几乎没入了一大半,坚硬的棒身紧紧挤压着我的舌头,压迫着我的上颚,粗砺的龟头棱角刮擦着脆弱敏感的喉管黏膜。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试图吸气,都只能带来喉咙被堵塞的哽咽感和更加剧烈的咳嗽欲望,却又因为口腔被完全塞满而无法咳出,只能发出一种被压抑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呜”声。

“自私的贱狗,”知凤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训斥,他开始缓缓地、却带着不容阻止的力道抽动起腰肢,“只顾着自己快活,把主人晾在一边?你说,主人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

我想辩解,想哀求,想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是实在控制不住。可是,所有的言语都被那根在喉咙深处激烈进出的巨物碾碎、堵死,只能化作一串串模糊不清、意义不明的呜咽声,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

知凤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有口难言、只能被动承受的狼狈模样。他故意把抽插的速度放慢,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刻意在喉咙口停留一会,感受着我喉部肌肉因为窒息本能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和吸吮般的收缩。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残忍和愉悦的神情。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臀部更往下压了压,使得他那两颗饱满沉甸甸的卵蛋几乎要贴在我的鼻梁上,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要将我熏晕过去。他戏谑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嗯?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承认自己该罚了哦~” 那拖长的尾音,如同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充满了戏弄的意味。

说完,他根本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事实上我也无法做出任何清晰的反应——腰肢猛地发力,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呜!呜嗯——!嗬……嗬……”

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侵袭瞬间降临!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我狭窄的食道入口处疯狂地进出、冲刺、刮擦!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捅穿我的喉咙,每一次退出又带来短暂的、却更加令人恐慌的窒息空隙。我的身体因为极度的不适和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撑着身下的地板,手指在木板上按压出无力的动作。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黑,眼前金星乱冒,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昏厥过去。胃部也开始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不断上涌,却又被那根霸道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化作喉咙深处更加痛苦的痉挛和呜咽。

然而,就在这近乎酷刑的深喉侵犯中,在我被窒息感、呕吐感和巨大的羞辱感层层包裹,几乎要失去所有尊严和意识的边缘,我那具不争气的身体,却再次背叛了我!

胯下那根刚刚猛烈喷射过、本应疲软不堪的肉棒,竟然在这极致屈辱和痛苦的刺激下,如同被注入了诡异的生命力,再次颤巍巍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勃起了!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坚硬、灼热!它激动地跳动着,青筋暴露,顶端不断渗出大量清澈粘稠的爱液,仿佛在替我表达着一种扭曲的、下贱的兴奋和臣服!

“呀~”知凤显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我身体这无比诚实的反应。他抽插的动作微微一顿,发出一声混合着惊讶和浓浓鄙夷的轻笑。他空着的一只手缓缓地伸了下来,并没有去触碰我那根兴奋的肉棒,而是轻轻地、带着一种探索般的意味,按在了我脖颈的皮肤上,正好能感受到他肉棒在我喉咙深处进出时,那透过薄薄皮肤和肌肉传来的、清晰的律动和形状。

“呵……”知凤的指尖感受着那一下下有力的顶撞,他低下头,目光越过他自己起伏的腰腹,落在我那根高高翘起、激动颤抖的肉棒上,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戏谑的嘲讽和玩味,“阿城……你怎么能……这么贱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又恶心的秘密的腔调,“我都这样对你了……把你当个泄欲的工具……插你的嘴,让你喘不过气……你怎么……你的小——肉棒怎么反而……更硬了?嗯?”

他再次刻意加重了“小”字的读音,每一个音节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早已麻木的羞耻心上。那根在他巨物对比下显得如此“渺小”的器官,却因为主人的羞辱和自身的卑劣而昂然挺立,这景象无疑取悦了他,也更深地践踏了我。

在加快了速度又抽插了数十下之后,知凤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急促起来,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快感的低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口中那根巨物的搏动变得更加剧烈,温度也升高了不少,顶端的马眼开合得更加频繁,渗出的液体也变得更加粘稠,带着一股浓郁的、即将爆发的腥膻气。

“唔……要……要来了……”知凤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控的颤抖,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腰肢用尽全力向下一压,将整根肉棒死死地、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喉咙最深处,龟头几乎要挤进我的食道!他的两颗硕大的卵蛋紧紧贴在我的鼻子上,眼睛上,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彻底笼罩了我。

“全部……给我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浪费!”他娇喝着,娇蛮地命令道,与此同时,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灼热的岩浆,从他那蓄势已久的巨物马眼中,猛烈地、持续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了我毫无防备的喉咙深处!

“咕噜……咕嘟……呜……!”我被迫仰着头,喉咙被彻底堵死,只能凭借吞咽的本能,艰难地、痛苦地,将那一股股带着强烈腥气的浓精强行咽下。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则从我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溢出,混合着唾液和白浊,糊满了我的脸,一片狼藉。

这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猛烈射精,几乎将我灌满。胃里沉甸甸的,满是他的精华,喉咙和食道里也充斥着那股挥之不去的、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腥膻味道。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极致的羞辱即将结束时,知凤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将软化的肉棒抽出。他依旧深深地埋在我的喉咙里,只是微微喘息着,脸上露出一抹更加邪魅、更加令人心惊的笑容。

他那双因为高潮而略显迷离的黑眸,此刻闪烁着一种近乎恶魔般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我因为窒息和饱腹而有些翻白的双眼。

“小——贱——狗——他再次拉长了那个让我无地自容的称谓,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戏谑,“我的精液……你都吃得这么干净了……那么,再多吃一点‘别的’东西……也没关系的吧?”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别的?还有什么别的?精液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极限了,难道他还要……

还没等我想明白,知凤的腰部再次微微用力,似乎调整了一下角度。紧接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加温热、更加汹涌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猛地从他依旧埋在我喉咙深处的肉棒中——激射而出!

不是精液!是……是尿!

“呜呜呜——!!!!”

巨大的震惊和强烈的生理不适让我瞬间挣扎起来,双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压在我脸上的大腿,身体剧烈地扭动。可是,毫无疑问,这时的知凤的力量是优于我的,他死死地压着我,将那腥臊的尿液毫无保留地、一股股地灌入我的喉咙深处!

“呜……嗯……”与我的惊恐和抗拒截然相反,知凤却发出了一声极其满足的、悠长的叹息,甚至舒服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将尿液排泄在我口腔深处的感觉,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温热的、带着明显腥臊气味的液体汹涌地冲刷着我的喉咙,灌入我的食道和胃袋。那味道远比精液更加刺鼻,更加令人作呕,但我居然并不反感。我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胃部因为迅速被液体填充而传来胀痛感,喉咙和鼻腔里全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

这种前所未有的、突破了一切人伦底线的羞辱,如同最沉重的巨石,彻底将我残存的尊严碾碎成粉末!然而,就在这极致的、令人绝望的玷污中,我那根不争气的、被知凤鄙夷地称为“小肉棒”的器官,却仿佛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它剧烈地、疯狂地跳动起来,青筋暴怒,颜色变得深紫,在没有得到任何直接触碰的情况下,猛地绷紧,然后——如同失禁般,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稀薄而滚烫的、仿佛蕴含着所有屈辱和卑贱的精华!

“噗……嗤……”精液无力地喷射在我自己的小腹上,与知凤灌入我体内的尿液形成了内外交织的、极其淫靡堕落的景象。

看到我竟然在这种境地下再次达到了高潮,知凤眼中那抹鄙夷和戏谑几乎化为了实质。他缓缓地将终于软化的肉棒从我一片狼藉的口中抽出,带出最后几滴混合着精液和尿液还有我的唾液的浑浊液体。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嘴角流淌着混合液体、小腹微微鼓起、胯下还沾着自己刚射出的稀薄精液的我,如同看着一堆彻底腐烂、无可救药的垃圾。

“真是……无可救药的贱骨头。”他带着鄙夷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扔在床上,猩红着眼,舔着嘴唇,”小贱狗,我们的夜晚还长,还有很多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