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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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驯服与惩戒的盛宴

晨光如同狡猾的窃贼,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潜入卧室,将一夜疯狂的痕迹照得无所遁形。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烈的、混合了酒精、情欲和汗水的特殊气味,诉说着昨夜那场背离伦常的狂欢。

刘俪主人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宿醉如同沉重的铅块压迫着她的太阳穴,但比头痛更先苏醒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清晰而陌生的酸胀感和某种极致的餍足。那感觉如此鲜明,甚至带着一丝隐隐作痛的快意余韵,让她即使闭着眼,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战栗。

她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这是客房,不是她的主卧。紧接着,她感觉到了臂弯里的重量和热度。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我沉睡的侧脸近在咫尺。我的头枕着她的手臂,呼吸均匀,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睡容。我的脖颈、胸膛上布满了暧昧的抓痕和吻痕,如同某种狂野的勋章。而她自己,未着寸缕,光滑的肌肤与我紧贴,同样布满了情动的痕迹,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丰盈之上,齿痕和吮吸留下的淤紫格外刺目。

昨夜那些破碎而炽热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轰然涌入她依旧有些昏沉的大脑——我的突然出现、对她前夫李天的不客气驱逐、那番直击她脆弱内心的话语、那个霸道而充满占有欲的吻、以及随后发生的、几乎颠覆她所有认知的、激烈到近乎野蛮的肉体交缠……

她的脸颊瞬间烧烫起来,心跳如擂鼓。一种混杂着羞耻、难以置信、以及……一丝隐秘而强烈的悸动情绪,在她胸腔里剧烈冲撞。她竟然……她竟然和她女儿共有的“贱狗”、她曾经亲手调教惩罚的奴隶,发生了这种关系?!而且……而且过程竟然如此……酣畅淋漓,让她这个早已对男女之事心灰意冷、甚至感到厌恶的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灭顶的极致快感?

酒精的麻痹彻底褪去,理智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那点不该有的温热悸动。

她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屏住呼吸地抽回自己发麻的手臂,动作轻缓地坐起身。丝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布满痕迹的成熟胴体。她没有立刻去拿睡袍,而是就那样坐在床边,背对着我,点起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

淡淡的烟雾缭绕升起,模糊了她脸上复杂的神情。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凌乱的地毯上,脑子里飞速运转。

昨夜我的出现,太过巧合。李天那个混蛋虽然阴魂不散,但这次来的时间点未免太“恰到好处”。而我那番话,那些举动……虽然当时被酒精和情绪冲昏了头脑,觉得无比受用,但现在仔细想来,每一句都像是精准地戳在她最深的痛点和渴望上,效果好的令人……生疑。

还有我这具身体……她清晰地记得昨夜那惊人的尺寸、耐力和技巧……这绝不是一个刚上大学的大一学生该有的水准。那分明是经过长期、专业且……极其特殊训练后才能达到的程度。联想到了周雅、小玲、甚至孙姐她们偶尔提及的、关于我这只“小贱狗”的“特训”……一个模糊而令人不安的猜想逐渐在她脑中成型。

更重要的是……她了解我。或者说,她了解被她们联手调教出来的“我”——骨子里是条离不开主人鞭子与赏赐的贱狗,喜欢被羞辱、被支配,却又在某些时候会爆发出一种扭曲的、强烈的保护欲和同理心。这种性格,很容易被利用,也很容易……被引导着去做一些“恰到好处”的事情。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而冰冷。烟灰簌簌落下。

她掐灭烟蒂,猛地站起身,随意抓起一件睡袍披上,系带勒得紧紧的。然后,她走到床边,没有任何预兆地,抬起脚,用穿着拖鞋的脚底,不轻不重地踹在了我的侧腰上。

“醒醒。”她的声音冷硬,带着宿醉后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审问意味。

我几乎是瞬间惊醒,长期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让我立刻从床上滚落到地毯上,甚至来不及看清状况,就已经本能地调整成跪伏的姿势,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哑声道:“俪主人晨安。”

“晨安?”刘俪主人冷笑一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赤身裸体、卑微跪地的样子。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过,尤其在那依旧精神抖擞、彰显着昨夜“战绩”的器官上停留了片刻,眼神更加冰冷。“小贱狗,你昨天晚上,表现得很英勇嘛?嗯?”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语气里的冰冷和审视,与昨夜情动时的火热与放纵判若两人。我知道,最艰难的时刻恐怕要来了。

“能…能为主人分忧,是贱狗的荣幸。”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不敢抬头。

“分忧?”刘俪主人蹲下身,冰冷的指尖猛地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她那双充满压迫感的眼睛,“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周雅?还是小玲?或者……是燕燕那死丫头?”

她的眼神太过锐利,仿佛能直接看穿我心底所有的秘密。我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她的目光。

“没…没有谁…贱狗只是…只是担心主人……”我的辩解在她冰冷的注视下显得苍白无力。

“担心?”刘俪主人嗤笑一声,手指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里,“担心到时机把握得这么好?担心到句句话都能说到我心坎里?担心到……床上功夫熟练得像是专门练过来伺候我的?嗯?!”

她的质问一句比一句尖锐,一句比一句更接近真相。我额头上渗出冷汗,知道再隐瞒下去只会激怒她。

“是…是燕主人…和梅主人…”我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声音干涩地吐露了部分真相,“她们…她们担心您…所以让贱狗…来…来安慰您…”

“安慰?”刘俪主人眼中的寒意更盛,“怎么安慰?像你昨天晚上那样‘安慰’?这就是她们想出来的‘好主意’?让你来上你小主人的妈?!”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羞辱。

我知道事情彻底败露,再也无法隐瞒,只能硬着头皮,将李燕和孙梅那“馊主意”的原委,以及我在学校如何“保护”她们、如何被她们“奖励”、甚至最后那层关系是如何突破的……除了某些细节的调教内容外,几乎全盘托出。

每多说一句,刘俪主人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听到我和她女儿早已发生过关系,甚至不止一次,并且两人互相瞒着她的时候,她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抓住我下巴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我说完了,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错。

刘俪主人猛地松开我,站起身,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怒火和……某种被背叛的痛楚。

良久,她忽然发出一声极其复杂、意味不明的轻笑,像是自嘲,又像是愤怒到了极点的表现。

“好…好得很…”她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我熟悉的、带着暴戾气息的冰冷笑容,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人不寒而栗,“我调教出来的好狗……拱了我女儿不说……现在还敢来爬老娘的床……母女通吃......而且还想一辈子瞒着自己的主人、自己小主人的妈?嗯?!你小子胆子肥上天了!”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脚,穿着硬底拖鞋的脚狠狠踹在我的肩膀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带着真实的怒气,绝非以往调教时那种控制好的、带着情欲意味的踢打。我闷哼一声,被她踹得向后翻滚出去,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但这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成了我单方面的受难时间。盛怒下的刘俪主人彻底展现了她的“专业”素养。她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根细长的、韧性极佳的藤条,精准而狠辣地抽打在我身上那些特别疼痛却不会造成严重伤害的部位——大腿内侧、臀腿交接的嫩肉、腰侧、腋下附近……

藤条破空的声音咻咻作响,每一次落下都带来一道火辣辣的剧痛,疼得我浑身肌肉绷紧,冷汗直冒,却不敢躲闪,只能咬紧牙关硬扛,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痛哼。

“贱货!敢把主意打到老娘头上!”
“啪!”
“燕燕你也敢碰?!我打死你个管不住屌的畜生!”
“啪!啪!”
“孙梅那孩子那么乖!你也敢染指?!啊?!”
“啪!”
“还母女通吃?!今天老娘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啪!啪!啪!”

她一边骂,一边打,手法刁钻老道,既让我痛不欲生,又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要害和脸面。这种纯粹为了惩戒而非调教的痛楚,远比以往任何一次“游戏”都要难以忍受。

直到我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疼得几乎蜷缩成一团,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将藤条扔在地上,拿出手机。

“喂?周雅?是我,刘俪。”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未消的怒气,但已经冷静了许多,“带着小玲和孙姐,立刻来我家一趟。对,现在。有件关于我们‘小贱狗’的大事,需要一起‘商量商量’。”

挂了电话,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滚去墙角跪着!没我的命令,不准动!”

“是…俪主人…”我忍着全身的刺痛,艰难地爬行到墙角,摆出最标准的跪姿,低下头,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不到一个小时,门铃声响起。刘俪主人整理了一下睡袍,面无表情地去开了门。

周雅主人、小玲主人和孙桂兰主人(孙奶奶)陆续走了进来。周雅依旧是一身干练优雅的香奈儿套装,小玲则是活力四射的露脐装和热裤,孙奶奶则穿着她惯常的素雅旗袍。三人看到墙角浑身鞭痕、鼻青脸肿(刘俪没忍住在我脸上来了几拳)、狼狈跪着的我,以及客厅里隐约残留的狼藉和特殊气味,脸上都露出了诧异和玩味的表情。

“俪姐,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小玲主人最先忍不住好奇,眨着大眼睛问道,“小贱狗又犯什么大错了?值得您生这么大气?还动上‘家法’了?”她所说的家法,显然是指我身上那明显的藤条痕迹。

周雅主人则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刘俪主人那张余怒未消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看来,我们的小狗子,这次是真的闯了大祸了?”

孙奶奶最为平静,她缓缓走到沙发主位坐下,目光温和却深邃地在我和刘俪之间转了转,轻轻摇起了不知何时拿出的团扇,没有说话。

刘俪主人深吸一口气,指着墙角的我,冷冷地将我刚才的“供词”,用最简洁直接的方式复述了一遍。包括她如何被前夫骚扰,我如何“恰好”出现解围并“趁虚而入”,以及最重要的——我和李燕、孙梅早已发生过关系的事实。

随着她的叙述,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周雅主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极度不悦的审视。小玲主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看我,又看看刘俪,表情古怪,似乎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孙奶奶摇着团扇的手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只是周身的气场明显冷了几分。

就在这时,门锁再次响动。李燕和孙梅竟然也来了——显然是刘俪主人之前也通知了她们。

两个女孩一进门,就看到这阵仗,尤其是墙角浑身是伤、卑微跪着的我,以及四位面色不善的女主人,顿时吓得像两只受惊的小鹌鹑,下意识地就想缩到一起,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过来!”刘俪主人厉声喝道。

李燕和孙梅身体一颤,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低着头站在一旁,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妈…周姨…孙奶奶…玲姐…”李燕小声地挨个叫着,声音发虚。

“说说吧,”刘俪主人冷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孙梅,“关于这条贱狗,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尤其是他在学校‘保护’你们的事?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在李燕和孙梅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互相补充的叙述中,那个我为了保护她们而与张志伟等人冲突、以及最后为李燕挡刀的惊险过程,终于完整地呈现在所有主人面前。

听到我腹部那道粉色伤疤的由来,听到我当时命悬一线的危急情况,几位女主人的脸色再次发生了变化。

周雅主人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看着我的眼神中那冰冷的审视淡化了些,多了几分复杂的考量。小玲主人捂住了嘴,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和惊讶。孙奶奶摇扇子的动作恢复了之前的频率,眼神温和了些许,轻轻叹了口气。

刘俪主人的反应最为剧烈。她猛地看向我,目光落在我腹部那虽然愈合却依旧明显的伤疤上,眼神剧烈闪烁。她显然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程度,但被自己的小贱狗,自己的女儿欺瞒的愤怒依旧存在,可那怒火中,终究还是掺杂进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和……极其复杂的、类似于心疼的情绪?虽然这丝情绪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但她的拳头却不自觉地握紧了。

客厅里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

最终,周雅主人轻轻咳嗽了一声,目光转向孙奶奶,带着询问的意味。孙奶奶微微颔首,示意由她来主导。

周雅主人重新将目光投向我,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威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阿城,你保护燕燕和梅梅,挺身而出,甚至不惜性命,这一点,值得肯定。证明我们的调教,没有白费,你骨子里还知道谁才是你真正该效忠的主人。”

她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但是!你隐瞒与燕燕、梅梅的关系,甚至……胆大包天,将主意打到俪姐身上,还希望瞒过所有人,试图混淆主奴界限,行僭越之事,这是绝对不可饶恕的重罪!规矩就是规矩!”

她的目光扫过其他几位主人,似乎在寻求共识。刘俪主人脸色铁青地哼了一声,没有反对。小玲主人使劲点头。孙奶奶则缓缓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定音的效果:“小雅,你处理吧。”

周雅主人点点头,宣布了最终的“判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念你护主有功,惩戒减半。但必要的教训,必须让你刻骨铭心!趴下,屁股撅高!一百下板子,一下都不能少!”

我的心猛地一紧,但不敢有丝毫违逆,低声道:“是…谢主人们开恩…” 然后顺从地趴伏在地毯上,高高撅起伤痕累累的臀部,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小玲主人兴奋地跑去拿来了“刑具”——一块光滑的、手掌宽度的红木板子,这是专门用于SM惩戒的道具,设计巧妙,打在人身上会产生剧烈的、尖锐的痛楚,但同时又会奇异地刺激血液循环和神经末梢,带来强烈的羞耻感和……不可避免的生理兴奋。

“我来第一下!”小玲主人自告奋勇,接过板子,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发出吓人的破空声。她走到我身边,没有任何犹豫,抬手便狠狠打了下來!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在客厅回荡!

“啊!”我猝不及防,疼得浑身一颤,屁股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色板印。然而,伴随着剧痛,一股熟悉的、令人羞耻的热流也猛地从小腹窜起,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抬头、勃起!

“哟!果然是个贱骨头!挨打都能发情!”小玲主人笑嘻嘻地嘲讽道,又是一板子落下!

“啪!”

“啊!”

板子轮流交到各位主人手中。

周雅主人打得冷静而精准,每一下都落在臀肉最饱满、痛感最敏锐的地方,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让我痛得发抖,又不会真正伤筋动骨。她一边打,一边冷声训斥:“这一下,打你目无尊卑!”“这一下,打你隐瞒不报!”“这一下,打你色胆包天!”

孙奶奶打得最“温柔”,力道不重,但节奏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没说什么,但那平静的目光比任何训斥都让我感到羞愧。

板子到了刘俪主人手中时,她明显犹豫了一下。她看着我屁股上已经红肿不堪、交错着板痕和之前藤条印记的皮肤,又想起女儿叙述的我为保护她们差点死去的场景,眼神复杂,可一想到我这只小贱狗把燕燕和自己都吃了就算了,还想瞒着不告诉她,这让她感到了些许背叛的滋味。她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举起了板子。

“这一下!打你……”她似乎想找理由,最终却只是狠狠落下,“……打你个小混蛋!”她的力道比周雅主人更重,带着一丝残余的怒气,但也夹杂着别的什么。

“啪!”“呃啊!”

她连续打了十几下,每一下都让我痛得几乎跳起来,身后的性器却可耻地勃发到了极致,顶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板子最后又回到了周雅主人手里,执行最后五下。

“最后五下!给我数着!”周雅主人冷声道。

其他主人开始倒计时:“五!”

“啪!”

“四!”

“啪!”我惨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

“三!”

“啪!”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二!”

“啪!”意识几乎模糊,只剩下疼痛和强烈的羞耻兴奋。

“一!”

周雅主人用尽全力,最后一板子狠狠抽落!

“啪!!!”

就在板子与我肿痛的臀肉接触发出惊天动地脆响的瞬间,那积攒到顶点的痛苦、羞耻、以及被强行激发的变态性奋感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我身体猛地绷紧如弓,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窒息般的嘶鸣,浓稠的白浊如同失禁般从剧烈颤抖的龟头狂喷而出,射出一道道白浊的弧线,溅落在地毯上!

高潮的强度前所未有,我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瘫软在地,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偶尔的抽搐,眼前阵阵发黑。

惩戒,终于结束了。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几位主人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刚刚被痛打着达到高潮的模样,脸上的寒霜似乎终于融化了一些。周雅主人嫌弃地扔下板子,拿出湿巾擦了擦手。

刘俪主人看着瘫软在地的我,又看看旁边吓得不敢说话的女儿和孙梅,最终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惩戒完毕!这事就算过了!”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周雅、小玲和孙奶奶,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和……某种宣告,“这条小贱狗……既然你们还没‘吃’,那老娘就……勉为其难,再帮你们‘检查’一下,看看他经过昨晚,还中不中用!”

她的语气像是嫌弃,但那眼神里燃烧的、食髓知味的火焰却出卖了她。

周雅主人轻笑一声,了然地点点头:“也好,反正这只小贱狗本来也打算让我们“吃”掉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俪姐你……‘检查’仔细点。”她特意加重了“检查”两个字,带着意味深长、清冷的笑意。

小玲主人笑嘻嘻地凑过来,捏了捏我红肿的屁股,疼得我一阵哆嗦:“小贱狗,好好伺候俪姐哦~下次轮到玲姐我来‘检查’你!”

孙奶奶最后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温和地拍了拍我的头(避开伤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慈祥,却让我头皮发麻:“好孩子,知错能改就好。以后……要更听话。”说完带着一直低着头的孙梅回去了。

三位主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刘俪主人,以及低着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的李燕。

刘俪主人长舒一口气,似乎卸下了某种包袱。她走到我身边,用脚尖踢了踢我依旧微微颤抖的屁股,看着我那根虽然射过却依旧半硬着的、沾满精液的肉棒,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怒气、无奈和强烈欲望的狞笑:“小贱狗,看来昨晚还没让你长够记性!还敢惦记着母女通吃?哼!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燕燕!过来!”

“妈…”李燕主人在后面小声唤道,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刘俪主人头也不回,冷声道:“进来!好好看着!看看你这头‘精挑细选’的小公猪,到底有没有母女通吃的本事!”

李燕主人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违逆,只能低着头,像个小媳妇一样跟了进来。

卧室的门被刘俪主人一脚踹上。

我被粗暴地扔在了那张还残留着昨夜疯狂气息的大床上,躺着的姿势再次挤压到受伤的臀部,痛得我眼前发黑。

刘俪主人站在床边,开始解自己睡袍的带子。她那丰腴肥硕、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胴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乳波臀浪,充满了压倒性的肉欲和强势的气息。李燕主人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母亲那成熟火辣的身体和床上伤痕累累、却依旧昂然挺立着罪恶根源的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

刘俪主人俯下身,一把将我翻了过来,让我面对着她。她粗鲁地握住我那根刚刚宣泄过、却因为之前的责罚和眼前的香艳景象而依旧坚挺的肉棒,用力揉捏着,嘴角带着残忍而渴望的笑容:

“小贱狗,刚才不是射得很爽吗?嗯?一百下板子就让你高潮了?真是贱得骨头发痒!现在,让主人好好检查检查,你这偷吃了两颗嫩草的玩意儿,还中不中用!要是满足不了老娘…”

她猛地跨坐上来,那湿润火热的幽深之处精准地吞没了我的昂扬,带来一阵剧烈的、混合着痛楚和极致舒爽的挤压感!

“呜!┭┮﹏┭┮”“嗯啊!”我和她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要是满足不了老娘…”她喘息着,开始用力地上下起伏,腰肢摆出动人心魄的弧度,肥硕的臀肉撞击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就亲手阉了你这祸根!听见没有!”

她如同一位暴虐的女骑士,在我身上肆意驰骋,发泄着怒火和积压的欲望。那紧窒湿热的包裹和狂野的动作,很快就将我再次拖入情欲的深渊。

李燕主人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淫靡而冲击力十足的画面,看着母亲在她面前如何疯狂地榨取着我,她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脸颊潮红,眼神迷离,下意识地也开始抚摸起自己…

疼痛、羞耻、还有那无法抗拒的、被强行挑起的欲望…再次将我淹没。

这场由愤怒和欲望交织而成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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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双姝嬉戏

五天后的清晨,阳光尚未完全驱散夜间的凉意,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悄无声息地滑至小玲家楼下,稳稳停住。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首先探出的是一只踩着精致高跟鞋的玉足,随即,刘俪主人容光焕发地迈下车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衬得她小麦色的肌肤愈发健康光泽,饱满的胸脯和浑圆的臀线在布料包裹下呼之欲出,眉眼间尽是饕足后的慵懒与风情。她回身,毫不客气地朝着车内光溜溜的我踹了一脚,力道不轻,正好将我踹得滚落车外,狼狈地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唔…”我闷哼一声,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上还残留着这五天来与刘俪主人日夜痴缠的痕迹——抓痕、吻痕、甚至还有一些细微的齿印,尤其是臀腿之上,那日惩戒留下的板痕虽已淡化,却依旧隐约可见,此刻与地面摩擦,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刘俪主人看也没看我,只是对着早已等候在楼门口的身影笑眯眯地说道:“喏,这小贱狗就交给你了哦。”她舔了舔似乎还有些红肿的唇瓣,眼神暧昧,语气带着一丝炫耀和玩味,“他的滋味嘛……啧啧,很润。好好‘享用’。”

我抬起头,循着目光望去。只见小玲主人正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看着我这副狼狈模样。她今天穿着一身极为清凉的粉色运动背心和同色系的超短热裤,脚上蹬着一双白色运动袜,没穿鞋。运动背心紧紧包裹着她挺拔的C罩杯酥胸,露出纤细有力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热裤短得几乎只能遮住臀瓣的下缘,一双笔直修长、白皙如玉的长腿毫无保留地展示着青春的活力。她172公分的身高在此刻显得格外高挑,扎着清爽的马尾辫,未施粉黛的脸上洋溢着活泼又带着几分恶作剧意味的笑容,整个人像一颗刚刚成熟、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知道啦刘姐~”小玲主人声音清脆,几步蹦跳过来,毫不在意地踩过地面,弯腰捡起了连接在我脖颈皮质项圈上的链子,轻松地攥在手里。她歪着头,打量着我浑身赤裸、沾着些许尘土和不明干涸液体的身体,特别是那根即便在如此窘境下,因为清晨的寒冷和她的注视而微微收缩、却又很快习惯性半勃起来的物事,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走吧,小贱狗~”她轻轻一扯链子,语气轻快,“我们回家咯~”

我顺从地四肢着地,跟在她身后,爬向那扇熟悉的门。项圈勒着脖颈,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和绝对的屈从感。臀部因为之前的踹击和地面的摩擦,依旧火辣辣地痛着,但这疼痛却奇异地混合着即将面对新“主人”的期待与颤栗。

进到屋内,温暖的气息混合着小玲主人身上特有的、阳光与甜点般的馨香扑面而来。房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

小玲主人甚至没有开灯,只有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在室内投下朦胧的光影。她转过身,背靠着门板,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急切和火热。她松开了链子,然后毫无预兆地,双手抓住运动背心的下摆,利落地向上一掀!

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B罩杯玉兔瞬间弹跳出来,顶端粉嫩的蓓蕾因为微凉的空气和兴奋而迅速硬立起来。接着是热裤,被她随意地蹬掉,露出那条纯白色的、早已被深处渗出的蜜液润湿了一小片的棉质内裤。她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内裤,只是用手指勾住边缘,轻轻向旁边一拨,便将那神秘幽谷的饱满轮廓和些许蜷曲的毛发暴露在空气中。

她170公分的健美胴体在晨曦中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皮肤白皙细腻,腰肢纤细,双腿修长有力,每一处曲线都洋溢着青春无敌的诱惑力。她一步步向我走来,那处早已泥泞的芳草之地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浓郁的、带着她独特甜腥气息的雌性味道钻入我的鼻腔,瞬间让我胯下的肉棒彻底苏醒,昂然怒立,激动得微微颤抖。

“哦,看来俪姨这几天把你调教得很好嘛?”小玲主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和迫不及待,“憋了这么多天,可馋死我了!”

她说着,就准备俯下身来。

就在这时——“嘟嘟嘟”,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轻轻响起。

小玲主人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懊恼和不耐烦。她没好气地朝着门口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瘦瘦高高、显得有些怯生生的身影从门缝里钻了进来。是孙梅主人。

她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棉质长裙,裙摆直到脚踝,却依旧掩不住她那190公分的惊人身高和逆天的身材比例。她雪白的肌肤在室内光线下几乎白得透明,长长的黑发如瀑般垂在身后,脸上泛着羞涩的红晕,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一进门,她的目光就立刻锁定在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我、以及几乎全裸、浑身散发着情欲气息的小玲主人身上,顿时像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打…打扰了。”

小玲主人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那对挺翘的乳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你这丫头,消息倒是灵通!一得知这小贱狗在我这儿,就迫不及待跑过来了是吧?真是的,坏我好事!”她说着,似乎为了解气,突然伸出手,隔着那薄薄的白色长裙,精准地捏住了孙梅主人一边挺立的乳房,甚至还坏心眼地用指尖掐了掐那已然硬起的乳头。

“嗯咛…”孙梅主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娇柔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却没有躲闪,只是更加羞涩地低下头,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190公分的高挑身材此刻微微蜷缩,竟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与她那清冷内向的御姐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愈发引人怜爱,也更想……欺负。

我跪在地上,仰视着这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美得令人窒息的主人。小玲主人活泼火辣,像盛夏的阳光,直接而热烈;孙梅主人羞涩内敛,如冬日的初雪,需要耐心探寻才能感受到其下的温热。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情欲氛围让我呼吸愈发粗重,肉棒胀痛得厉害。

小玲主人捏够了,才松开手,看着孙梅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来都来了。算你运气好,本主人今天心情不错,准许你一起‘玩’。”她特意强调了“玩”字,眼神狡黠,“不过,得由我来主导!你嘛……就在旁边乖乖看着,或者……打打下手,听我指挥,明白吗?”

孙梅主人闻言,眼睛微微一亮,虽然依旧害羞,却连忙点头,小声应道:“嗯…都听玲姐姐的。”

“这还差不多~”小玲主人满意地笑了,然后转向我,眼神重新变得火热而充满掌控欲,“小贱狗,今天给你加点难度~让你尝尝被两位校花主人伺候的滋味~”

在她的指挥下,孙梅主人虽然羞涩,却异常顺从地走到我身后。她190公分的身高让我即使站着,也只能达到她的下颚附近。她伸出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从后面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环抱住了我的胸膛,将我固定在她怀里。她的手臂很长,很容易就完全禁锢住了我,让我无法大幅移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贴在我背后的、那两团虽然不如小玲主人饱满、却形状优美、弹性十足的C罩杯乳房的柔软触感,以及她微微加快的心跳。

“抱…抱紧了哦…”孙梅主人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痒意。她的声音依旧很小,却带着一丝紧张的兴奋。

正面,小玲主人则嬉笑着贴了上来。她直接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她那湿润火热、早已春潮泛滥的幽谷地带,紧紧贴住我那根昂首挺立、青筋虬结的滚烫肉棒,开始上下左右地摩擦起来。那柔软的阴阜、湿润的唇瓣和敏感的核心,隔着薄薄的、被爱液浸透的毛发,带给我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

“嗯啊…小贱狗…硬得这么快…真骚…”小玲主人一边扭动腰肢磨蹭着,一边伸出双手,玩弄起我胸前早已挺立的乳头,时而用手指捻动,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带来阵阵混合着细微痛楚的快感电流。

她俯进身,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我胸膛上,浓郁的体香充斥了我的呼吸。她像一位独守空闺许久、终于盼得郎君归来的怨妇般,在我耳边用带着娇嗔和委屈的语调,诉说起来:“哼!你个没良心的小贱狗!自从你去那个xx大学读书之后,这里就冷清死了!周雅姐整天忙工作,一脸性冷淡的样子;俪姨就知道打拳发泄,无聊透顶;孙奶奶倒是淡定,可也太淡定了!都没人陪我好好玩!”她说着,似乎越想越气,用贝齿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还有...那天…那天在俪姨家,突然听到你差点…差点被人捅死的消息……”她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后怕,磨蹭我肉棒的动作也微微停顿了一下,“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生怕你这只小贱狗真的就…就没了…”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但接下来的语气又变得酸溜溜的,还忍不住回头白了身后的孙梅一眼:“结果呢!结果你倒好!大难不死,转头就被燕燕和梅梅这两个小丫头片子给吃了!真是气死我了!居然被她们捷足先登!本来…本来我还想着…”她没有说下去,但语气里的不甘和醋意显而易见。

我被她的话语和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身后的孙梅主人似乎也因为小玲的话而感到不好意思,抱着我的手臂微微收紧,将脸埋在我的后颈处,小声辩解道:“玲姐姐…对…对不起嘛…”

小玲主人哼了一声,似乎懒得再计较。她重新专注于眼前的“正事”,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湿滑黏腻的触感和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要崩溃。她藏不住心事,此刻更是将所有的担忧、思念、醋意和渴望,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行动和语言。

她紧紧贴在我的胸前,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却异常认真的声音轻轻低语:“小贱狗…答应主人…以后再也不要不顾自己的安全…去做那样危险的事情了…好嘛?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我们怎么办…”

这句话不像命令,更像是一种带着深切关怀的祈求。说完,她不等我回答,便深深地吻住了我的唇。她的吻技热情而生涩,带着她特有的果敢和一丝蛮横,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纠缠住我的舌,用力吸吮着,仿佛要将我所有的气息和承诺都吞噬进去。

与此同时,她猛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那湿热的幽谷如同最柔软温暖的手掌,紧紧包裹住我肉棒最敏感的顶端,用力一碾!

“呃——!”我再也无法控制积蓄到顶点的快感,腰眼一麻,在一声沉闷的嘶吼中,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脱缰的野马,激射而出!大部分直接喷射在了小玲主人不断磨蹭的私处和大腿内侧,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和仍在晃动的乳峰上。

高潮的余韵让我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瘫软在孙梅主人的怀里大口喘息。

射精后,小玲主人微微喘着气,松开了我的唇,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银丝。她看着自己身上狼藉的白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得意又满足的笑容。她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孙梅。

孙梅主人早已情动不已,得到指令,她迫不及待地轻轻扭过我的头,将她那冰凉的、带着淡淡清香唇瓣深深印了上来。她的吻技同样生涩,却充满了温柔的试探和积压已久的思念。她小心翼翼地吮吸着我的嘴唇,舌尖羞涩地探出,与我分享着彼此的气息,仿佛在确认我的存在,诉说着这许久未见的相思之情。她190公分的身高让她即使从背后俯身吻我,也显得毫不费力。

在小玲主人的指挥下,孙梅主人将我抱了起来——她高挑的身材抱起175公分的我显得颇为轻松——然后轻轻放在了客厅中央那张柔软宽敞的大沙发上。

小玲主人紧随其后,她优雅地一抬腿,直接跨坐到了我的腰腹之上。她伸手抹了一把大腿内侧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手指,脸上露出一个妩媚又带着几分野性的笑容:

“前菜结束~”她宣布道,腰肢微微下沉,将那片狼藉不堪、依旧湿润泥泞的幽谷之地,对准了我那根虽然刚刚射过、却在她撩拨下依旧迅速重整旗鼓、昂然挺立的肉棒。

“现在……是正餐时间哦~小贱狗~准备好被主人彻底榨干了吗?”

也许是因为对我那份复杂情感的加持,小玲主人并未像孙梅主人或李燕主人那样,轻易地被我的尺寸和耐力所征服。相反,她仿佛被激发了某种好胜心和深藏的欲望,如同之前的刘俪主人一般,越战越勇!

她骑乘在我的身上,掌控着绝对的主动权。腰肢起伏的节奏变幻莫测,时而快速深重地套弄,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我整个吞没,撞击到她最深处的花心;时而又缓慢地旋转磨蹭,用她那敏感的核心紧紧挤压着我的龟头棱冠,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她显然深谙如何取悦自己,也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地刺激我。

“啊…啊哈…小贱狗…你的…好大…顶到了…嗯啊…”她放纵地呻吟着,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双手时而揉捏着自己上下晃动的雪乳,时而撑在我的胸膛上,指甲无意间划过我的皮肤,留下细微的红痕。她脸上洋溢着征服者的笑容和情动的潮红,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显得格外性感迷人。

孙梅主人像一位乖巧又渴望的女仆,安静地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仰望着我们交合的场景,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双手不自觉地在自己同样赤裸的、雪白高挑的胴体上轻轻抚摸。她时不时地小声哀求:“玲姐姐…慢一点…给我留一点…好不好…”

小玲主人在一次深入的坐姿中,感受到体内那巨物的脉动和我的喘息,暂时停了下来。她低头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我,又瞥了一眼旁边可怜兮兮的孙梅,没好气地伸出沾满两人爱液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孙梅光洁的额头。

“哎呀!”孙梅轻呼一声,捂住额头,眼神更加水汪汪地看着小玲。

“你这妮子~”小玲主人喘着气笑道,语气带着宠溺和无奈,“真是的!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行行行,看你馋的~过来!”

她示意孙梅上前。然后,她引导着孙梅,让她侧身躺在我身边,将她那条修长雪白的玉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上,露出那同样早已湿润、微微翕张的粉嫩花穴。

“便宜你了~”小玲主人对我眨眨眼,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并未从我体内退出,而是继续骑乘着我,同时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却探下去,用手指熟练地抚弄起孙梅那敏感的核心。

“嗯啊~玲姐姐~”孙梅立刻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身体微微扭动起来。

于是,在这张沙发上,形成了一副极其淫靡的画面:我躺在中间,肉棒深深埋在小玲主人体内;小玲主人骑乘着我,扭动腰肢,同时用手指玩弄着身边的孙梅;而孙梅则侧躺着,一条长腿搭在我身上,一边亲昵地靠着我,一边承受着小玲手指带来的快感,发出断断续续的、羞涩又快乐的呻吟。

接下来的五天,我们三人几乎足不出户,彻底沉溺在这欲望的乐园里。公寓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疯狂交合的痕迹——客厅的地毯、厨房的料理台、浴室的防水垫、甚至阳台的落地窗前……

小玲主人精力充沛,创意十足,变着花样地“享用”我,也“玩弄”着羞涩又渴望的孙梅。她时而命令我同时用口舌伺候她们两人,时而让我用各种姿势同时满足她们,时而又会单独“宠幸”我,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直到我精关失守,将她的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而孙梅主人,正如小玲所评价的,“又菜又爱玩”。她往往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很快就娇喘吁吁、高潮迭起,软成一滩春水,但每次恢复过来后,又会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地看着我们,小心翼翼地请求加入。她那190公分的模特般的身材,在高潮时扭动、绷紧的模样,带着一种极致的反差诱惑,总是能再次点燃我和小玲的欲火。

小玲主人虽然嘴上总是嫌弃孙梅“没用”、“不经操”,但每次都会纵容地让她参与进来,只是在孙梅很快败下阵来时,会故意用沾满蜜液的手指弹弹她的额头或乳头,笑话她:“看吧,就说你菜~这就受不了了?该本主人了,本主人还没尽兴呢!”

这五天,是极致的放纵,是肉体与情感的双重沉溺。我在小玲主人的热情与孙梅主人的温柔之间辗转,感受着她们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沉迷的吸引力,也愈发深刻地体会到,与这几位主人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羁绊。而小玲主人,这位处在成熟与青涩之间的“中间”主人,正用她最直接、最鲜活的方式,在我身上刻下属于她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五天的时限一到,纵然小玲主人眼中也流露出明显的不舍,但她还是选择遵守那无形的轮换规则。她亲手为我清洗干净身体,甚至细心地在那些明显的伤痕上涂抹了药膏,然后为我戴上项圈,牵着再次变得赤裸的我,走向下一个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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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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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丝绒囚笼与迟绽芳华

五日纵情,恍若一梦。当小玲主人牵着那根连接着我脖颈项圈的链子,站在周雅主人家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前时,空气中弥漫的已不仅仅是情欲的余味,更添了一丝轮换交接的微妙仪式感,以及……对门内即将面对的新“考验”的隐隐期待与不安。

小玲主人深吸一口气,脸上那惯有的、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不舍、炫耀以及些许恶作剧意味的复杂表情。她抬手,用指节轻轻叩响了门扉。叩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并未立刻打开。短暂的等待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玲主人握着的链子微微收紧,显示着她内心并非全然平静。而我,赤身裸体地跪伏在她脚边冰凉的地砖上,浑身还残留着与她和孙梅主人连日痴缠的气息与痕迹,臀腿间隐约的酸痛和皮肤上淡去的吻痕,无一不在诉说着刚刚过去的疯狂。微凉的空气刺激着裸露的皮肤,让我下意识地微微颤抖,却又因即将面对新的主人而本能地绷紧了肌肉。

终于,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房门向内缓缓打开。

然而,出现在门后的,并非预想中那位总是穿着剪裁得体套装、气场清冷强大的周雅主人,而是一张慈祥温和、带着浅浅笑意的脸庞——是孙桂兰主人,孙奶奶。

她今日并未穿那身标志性的深蓝色旗袍,而是换了一身质地柔软舒适的香槟色丝绒家居长裙,裙长及踝,勾勒出她依旧保持得相当得体的成熟曲线。银白的发丝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脸上带着岁月沉淀下的从容与宁和,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看向我们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的微光。

“孙姨?”小玲主人显然吃了一惊,圆睁着大眼睛,脱口而出,“您也在这里呀?”

孙奶奶温和地笑了笑,目光越过小玲,在她身后赤身跪地的我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如同看待一件熟悉的物品,带着些许玩味和审视。她侧身让开通道,声音一如既往地慈祥舒缓:“是小玲啊。进来吧,小雅在里头呢。”

小玲主人顺着孙奶奶让开的空间向屋内望去。只见装修风格简约而格调高雅的客厅深处,靠近落地窗的单人沙发上,周雅主人正姿态优雅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报纸,似乎正看得专注。晨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穿着一身珍珠白色的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睡袍下摆下,一双纤细的脚踝交叠着,足上穿着一双柔软的室内拖鞋。

周雅主人似乎并未被门口的动静打扰,依旧保持着看报的姿态,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然而,小玲主人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敏锐地捕捉到了细节——周雅主人捏着报纸边缘的手指,正微微收紧,以至于纸张边缘都起了细微的褶皱。她那看似平静的侧脸线条,也似乎比平日里更加紧绷一些。

小玲主人脸上瞬间露出一副“我懂了”的狡黠笑容,那点惊讶迅速被一种“看好戏”的兴奋所取代。她笑嘻嘻地,将手中那根象征着我所有权和屈辱的狗绳链子,毫不犹豫地递向了孙奶奶。

“孙姨~”小玲的声音甜腻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小贱狗就交给你们啦~我可是‘完璧归赵’哦!当然啦,可能……精力被我消耗得有点多,你们得多‘费心’才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呢!”她说着,还故意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赤裸的屁股,引来我一阵细微的瑟缩。

孙奶奶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自然地接过了链子,仿佛接过一件寻常的物件。她甚至还轻轻掂量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辛苦了,小玲。玩得开心就好。”

“开心!当然开心!”小玲主人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又回头瞟了一眼客厅里依旧“稳坐钓鱼台”的周雅,压低声音对孙奶奶挤挤眼,“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啦!拜拜~孙姨~拜拜~周雅姐~”她故意拉长了声音,朝着客厅方向挥挥手,然后便蹦蹦跳跳地转身离开了,脚步声轻快远去。

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同时,也将我彻底带入了一个新的、弥漫着淡雅香氛和无形压力的空间。

孙奶奶手持链子,并未用力拉扯,只是轻轻一带,语气平常得像是在招呼一只宠物:“进来吧。”

“是……孙奶奶。”我低声应道,顺从地四肢着地,跟着她手中链子的引导,爬过了门槛,进入了周雅主人这间整洁得一尘不染、处处透着精致与冷感的公寓。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冰凉刺骨,与我膝盖和手掌的皮肤紧密相贴,与我身后那扇门外小玲主人家里温暖甚至有些燥热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我小心翼翼地爬行着,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脖颈上的项圈皮革摩擦着皮肤,带来熟悉的束缚感。

孙奶奶牵着链子,步履从容地走向客厅。她优雅地在周雅主人对面的那张宽大沙发上坐下,然后像是随手安置一件物品般,将链子的一端轻轻压在了身旁的沙发垫下。

她并未刻意固定我,但我却不敢有丝毫移动,只是温顺地跪伏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低着头,呼吸都放得轻缓,等待着主人的指示。眼角余光能瞥见周雅主人依旧保持着看报的姿势,仿佛我和孙奶奶的到来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今天天气倒是不错,”孙奶奶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温和,如同闲话家常,“比前几天暖和些了。小雅你这阳台上的几盆兰花,看着精神多了。”

周雅主人的目光似乎仍未从报纸上移开,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她交叠的双腿换了一下位置,真丝睡袍的衣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是啊,人老了,就喜欢晒晒太阳。”孙奶奶伸了个懒腰,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语气悠然,“看着这些花花草草,心情也好。比对着某些不省心的小玩意儿,舒坦多了。”她说着,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我跪伏的身影。

我感觉到周雅主人那边的气息似乎凝滞了一瞬。

孙奶奶却像是毫无察觉,继续微笑着,甚至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说起来,这小东西前几天在小玲那儿,怕是没少被折腾吧?瞧这身上,旧的印子还没消干净呢。”她用脚尖,那穿着柔软皮质室内拖鞋的脚尖,轻轻碰了碰我手臂上的一处淡粉色痕迹——那是小玲主人某次兴奋时留下的咬痕。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头垂得更低:“贱狗……不敢……”

“不敢?”孙奶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我看你是敢得很。攀完了高枝儿,尝够了嫩草,如今倒是又轮回到我们这些老家伙手里了?心里是不是正嘀咕着,比不上年轻人有活力了?”

这话语里的机锋让我头皮发麻,连忙将额头抵在地毯上:“贱狗不敢!每一位主人都是贱狗的天,贱狗绝无比较之心!”

“哼,油嘴滑舌。”孙奶奶轻哼一声,却也没再深究。她似乎觉得穿着拖鞋不够尽兴,便轻轻抬腿,动作优雅地将脚上的软底拖鞋褪了下来,随意地踢到一边。

然后,她将那只包裹在轻薄透明黑色丝袜里的玉足,缓缓地、径直地伸到了我的面前。那丝袜质地极好,紧密地贴合着她脚部的肌肤,勾勒出纤巧优美的足型,脚尖处微微透出肉色,足弓曲线玲珑,足跟圆润。一股混合着淡淡皮革味、高级护肤品清香以及一丝成熟女性特有体香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气息,幽幽地钻入我的鼻腔。

“愣着干什么?”孙奶奶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老规矩。舌头伺候着。让我看看你这几天功夫生疏了没有。”

“是!孙奶奶!”我如同接到圣旨,立刻抬起头,虔诚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托住那只伸到我唇边的黑丝玉足,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然后低下头,将温热的舌尖覆了上去。

丝袜细腻的触感与足部肌肤的温热透过舌尖传来。我熟练地用舌头包裹住她的脚趾,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逐一舔舐吮吸,用唾液微微润湿丝袜,让那黑色变得更加深邃诱人。接着,舌尖沿着优美的足弓曲线缓缓滑向足跟,在那里打着圈按摩,再顺着足侧向上,一路舔至纤细的脚踝。

我的动作极其专注和恭敬,仿佛这是世间最重要的工作。每一次舔舐都小心翼翼,既带着绝对的臣服,又蕴含着难以言喻的迷恋。鼻腔里充斥着她足尖的气息,那味道并不浓烈,却奇异地让我心跳加速,胯下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抬头,显现出苏醒的迹象。

孙奶奶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她舒适地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这次却并未伸向我,而是随意地、轻轻搭在了我的后背上。那只脚同样穿着黑丝,足底柔软的压力透过丝袜传递到我的背脊皮肤上,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掌控意味。

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边享受着我的口舌侍奉,一边继续和周雅主人聊着天,内容从天南地北的闲事,渐渐又绕回到了我的身上。

“说起来,这小贱狗倒是比那些按摩仪好用多了。”孙奶奶语气闲适,仿佛在评价一件家具,“舌头灵活,温度也适中。就是不知道……被那小玲丫头榨了这么多天,还有没有力气好好伺候人。”

一直沉默看报的周雅主人,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极其轻微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拿着报纸的手指似乎又收紧了些,纸张发出几不可闻的窸窣声。但她依旧没有开口,也没有看向我们这边。

孙奶奶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戏谑:“小雅,你也试试?把这小东西当个脚凳倒是挺合适的,软硬适中,还自带恒温。”

说着,她用自己的脚尖,轻轻在我背上点了点,示意了一下周雅的方向。

周雅主人沉默了几秒。就在我以为她会继续无视时,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折好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然后,她缓缓地、姿态依旧优雅地,将那双穿着柔软室内拖鞋的脚从交叠的状态放下,轻轻抬起,然后——落在了我的后背上。

她的脚隔着一层柔软的拖鞋布料,压在我的脊柱上。力道不重,甚至称得上轻缓,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感。不同于孙奶奶足底透过丝袜传来的、带着些许玩味和亲昵的温热,周雅主人的脚踏上来时,带着一丝凉意,和她的人一样,透着淡淡的疏离和高高在上。

我立刻调整了一下跪姿,将背部绷得更平更稳,以确保两位主人的脚都能舒适地放置。此刻,我如同一个真正的脚踏,卑微地承托着两位主人的玉足,前面还在用心舔舐着孙奶奶的黑丝美足,鼻腔里是她诱人的气息,后背承受着两位主人轻重不一的压力。这种全方位的屈辱和侍奉,让我浑身血液不由自主地加速流动,胯下的反应愈发明显,粗长的肉棒已然完全勃起,激动地微微跳动,顶端甚至渗出了些许晶莹的前液,滴落在身下的地毯上。

孙奶奶显然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了然意味的低笑。她的脚趾甚至隔着丝袜,在我舌头上轻轻挠了一下,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和更强的刺激。

“哦?这就兴奋了?”孙奶奶的声音带着调侃,“真是条无可救药的贱狗。被踩着,舔着脚,就能发情。看来小玲这几天,也没把你彻底榨干嘛?”

周雅主人搭在我背上的脚,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依旧沉默。

客厅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只有我舔舐丝足发出的细微水声,以及我自己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氛——孙奶奶的从容玩味,周雅主人看似平静下的暗流涌动,以及我越来越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和内心躁动。

孙奶奶似乎享受够了这种微妙的僵持,她终于将那只被我舔得湿漉漉、丝袜颜色变得更深的黑丝玉足从我嘴边移开。我下意识地追随着那诱人的足尖,却被她用脚尖轻轻点了一下额头,制止了。

她缓缓地将双脚都收了回去,优雅地重新穿上拖鞋,然后侧过身,正对着我,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眼神却稍稍认真了一些。

“好了,闲聊时间结束。”孙奶奶声音温和依旧,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定调,“小雅,你去洗个澡吧。这边,我想单独跟他‘聊聊’。”

一直如同冰雕般坐在那里的周雅主人,听到这话,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沉默了几秒,然后猛地站起身,动作甚至显得有些急促,以至于真丝睡袍都飘动了一下。她并没有看我和孙奶奶,只是侧着脸,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却依旧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好。孙姨,您先……玩着。”

说完,她几乎是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向了浴室的方向。高跟鞋(她在家似乎也习惯穿有一点跟的软底拖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略显凌乱,很快,浴室门被打开又关上,里面传来了隐约的水流声。

客厅里,顿时只剩下我和孙桂兰两人。

空气中的氛围,在周雅主人离开后,似乎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少了她那份冰冷的压抑,却多了一份来自孙奶奶的、更深沉的、带着岁月重量的审视。

孙奶奶并没有立刻说话。她只是微微向后靠坐,用一种平和却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看着我,从上到下,仔仔细细,仿佛要将我这几天经历的一切,乃至灵魂深处都看透。

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能感受到她那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我的皮肤上,让我刚刚平复一些的悸动又隐隐抬头。胯下的肉棒依旧坚挺肿胀,昭示着最原始的欲望,但在孙奶奶这样的注视下,那欲望似乎也染上了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敬畏。

良久,孙奶奶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里,似乎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慈爱,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甚至……还有一点点追忆和伤感。

她缓缓地,再次抬起了双脚。这一次,她没有将脚伸给我舔舐,而是用两只穿着精致黑丝袜的脚掌,一左一右,轻轻地夹住了我的脸颊。

她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称得上温柔,但那力道却恰到好处地固定住了我的头,让我无法挣脱。丝袜光滑的触感紧贴着我脸颊的皮肤,那熟悉的、混合着她体香的气息更加浓郁地扑面而来。

我被她的双脚固定着,被迫微微仰起头,对上了她那双深邃而平静的眼睛。

“小贱狗……”孙奶奶开口了,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絮絮叨叨的、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腔调,“看着我。”

我无法点头,只能努力眨了一下眼睛,表示顺从。

孙奶奶的目光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很远的地方。她开始低声诉说,声音平缓,却字字句句都敲打在我的心上。

“奶奶我啊……一个人,好不容易才把梅梅拉扯到这么大……”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清晰的追忆和不易察觉的辛酸,“我本来是家族联姻,那些人啊,看梅梅是一个女孩就迫不及待把我们娘俩抛弃了……梅梅那么小一点,她爹就不要她了。这么多年,我是又当妈又当爹,生怕她受一点委屈,怕她性格太软,被人欺负……”

她的脚掌微微用力,我的脸颊在她的丝足间微微变形,露出有些滑稽的表情,但我却丝毫不敢动弹,只是专注地听着。

“梅梅那孩子……性子静,内向,有什么心事都藏在肚子里,不像燕燕那么泼辣……我总担心她,怕她以后吃亏,怕她找不到能真心疼她、护着她的人……”孙奶奶说到这里,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脸上,那温和的眼神里,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一丝愠怒和失望,“可我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她最后……居然是被你这只小贱狗给拱了!”

她的脚掌力道加重了些,我的脸颊被夹得有些生疼,但我依旧忍着,心中因为提到孙梅主人而涌起强烈的愧疚和爱意。

“这也就罢了……”孙奶奶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但你们在一起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居然都不告诉我这个当妈的一声!是觉得我老了,糊涂了,会反对吗?还是觉得……和我这个老太婆没什么好说的了?”这话语里,透出的伤心和失落,远比愤怒更甚。

我喉咙发紧,想要辩解,却因为脸颊被固定,只能嘟着脸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孙奶奶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她继续说着,语气渐渐从失落转向一种复杂的接纳:“一开始……我培养你,调教你,是看你骨子里还有点灵性,虽然走了歪路,但还能用用。我是想着……让你以后,就一辈子跟在梅梅身边,当个知根知底、绝对忠诚的仆人,照顾她,保护她,让她能过得顺心些……毕竟,你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经历,本就该是她的所有物……”

她顿了顿,脚上的力道稍稍放松,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后来……在学校里,听到你为了护着梅梅和燕燕,差点把命都丢了的那些事……我这心里……唉……”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绪。“说到底,梅梅喜欢你……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我这当妈的,还能真的拦着不成?只是……你们互相瞒着我这老婆子,我这心里头,终究是有点……不是滋味。”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目光再次变得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严厉。她用那双黑丝玉足紧紧夹着我的脸,逼迫我必须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小贱狗,你听着。我今天……就以梅梅母亲的身份,问你一句话。你以后……必须对我的梅梅好!听见没有?不准欺负她,不准让她伤心,不准再让她遇到任何危险!你要用你的命去护着她,宠着她,让她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你……能做到吗?”

她的眼神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直射我灵魂最深处。那里面没有了平时的慈祥与玩味,只有一位母亲最深沉的爱与最郑重的托付。

在这目光的注视下,我心中所有杂念和欲望仿佛都被涤荡一空。一股强烈而纯粹的情感涌上心头,那是对于孙梅主人的爱恋与守护之心,也是对于眼前这位长者郑重嘱托的无比庄重的响应。

我无法点头,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透过她丝足的束缚,无比清晰、无比坚定地,从喉咙里发出誓言:

“能!贱狗能做到!贱狗发誓!用生命起誓!一定会用尽一切对梅主人好!保护梅主人!不让梅主人受一点委屈!永远忠诚于梅主人!永不背叛!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的声音因为脸颊被挤压而有些变形,但那其中的决绝和虔诚,却毋庸置疑。

孙奶奶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确认我誓言里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良久,她眼中那严厉的光芒渐渐软化,最终化为一种深深的、带着释然和疲惫的欣慰。

“好……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她缓缓地松开了夹着我脸颊的双脚。

我的脸颊得以自由,立刻用力地磕头下去,额头重重地抵在地毯上,重复道:“贱狗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孙奶奶看着我恭敬卑微的样子,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惯有的、慈祥而莫测的笑容。她慢条斯理地从她丝绒长裙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下,然后掏出了一颗用普通透明糖纸包裹着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圆形糖球。糖纸里面,是淡黄色的糖果。

“抬起头来。”她吩咐道。

我依言抬头。

孙奶奶将那颗糖递到我的嘴边,笑眯眯地说:“赏你的。吃下去吧。”

我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张开嘴,顺从地用舌头将她指尖那颗糖卷入了口中,还如同小狗一般亲昵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糖果入口,外面是一层薄薄的、甜丝丝的糖衣,很快化开。然后,里面似乎是一种略带清苦、却又很快回甘的奇特味道,有点像草药,又混合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植物香气。我依言将糖果嚼碎,咽了下去。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糖果的甜味和那点清苦味残留在舌尖。

孙奶奶看着我吃完,脸上的笑容加深了,那笑容里似乎带上了一丝看好戏的玩味和深意。她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好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揉了揉我的头,语气轻松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奶奶我也该走了。你们……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竟真的不再看我,步履从容地走向门口,打开门,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跪在空旷的客厅里,嘴里还残留着那颗糖果的古怪味道。

几分钟后,就在我还在疑惑孙奶奶这莫名其妙的“赏赐”时,一股奇异的热流,猛地从我小腹深处窜起!

那热流来得极其凶猛,如同点燃的野火,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皮肤开始发烫,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起来,心跳不受控制地疯狂加速,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我自己都能听见。

“呃……”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小腹。那里仿佛有一个小火炉在熊熊燃烧,并且那热量正不断地向下腹汇聚,向我双腿之间那早已因为之前的调教而昂然的肉棒疯狂涌去!

“嗬……嗬……”我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灼热,每一次喘息都喷出滚烫的气流。眼前的景物开始微微扭曲,大脑变得晕眩而兴奋,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在那滔天的热浪中被冲击得摇摇欲坠。

而我的肉棒,更是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它原本就已经勃起,此刻在那股凶猛热流的冲击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膨胀、变硬!青筋如同虬龙般根根暴起,缠绕在紫红色的狰狞柱身上,血管剧烈地搏动着,长度和粗度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惊人状态,如同一柄蓄势待发、渴望征伐的凶器!顶端的马眼不断开合,渗出大量清澈粘稠的前液,顺着棒身滑落。

我整个人如同被扔进了沸水之中,皮肤变得通红,浑身肌肉紧绷,充满了无处发泄的磅礴精力。原始的、毁灭一切的欲望如同海啸般吞噬了我的意识。我突然觉得渴,无比的渴,不是对水,而是对……对女性柔嫩身体的渴望,对最直接、最疯狂的肉体交合的渴望!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股可怕的药力彻底吞噬理智之时,浴室的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

周雅主人洗完澡出来了。

她身上换了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在滴着水珠。热水沐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如同上好的暖玉,散发着氤氲的热气和沐浴露的清新花香。她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慵懒和放松。

然而,当她抬眼看到客厅中央,那个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全身通红、肌肉贲张、青筋暴露、双眼赤红喘着粗气、胯下那根巨物昂然怒立几乎要择人而噬的我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擦拭头发的动作瞬间停顿,毛巾从手中滑落都浑然不觉。她那总是清冷自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无比的惊愕和一丝……慌乱。

“你……!”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你……你怎么了?!”

此时的我已经几乎被欲望烧毁了理智。周雅主人沐浴后清新又性感的样子,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间将我最后的克制彻底引爆!

我猛地抬起头,赤红的双眼死死锁定住她,喉咙里发出如同困兽般的低沉嘶吼。那灼热的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狠狠烙在周雅主人裸露的肌肤上。

周雅主人被我这副骇人的模样吓得心尖一颤。她强自镇定,试图端起主人的架子,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颤抖:“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你的主人!你……你敢……”

她的话音未落!

我已经如同扑食的猎豹般,猛地朝她冲了过去!那速度快得惊人,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狂暴力量!

“啊!”周雅主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被我一把握住了纤细的手腕,紧接着整个人被我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被我粗暴地扔在了客厅中央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沙发因为她身体的撞击而深深凹陷下去。

我沉重的身体随即覆压而上,将她牢牢地困在了我的身躯与沙发之间。灼热得吓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战栗的呻吟。

我粗重灼热的呼吸,如同烧红的铁砂,一波又一波地喷在她的脸上、颈窝里、还有那因为惊愕而微微敞开的、饱满起伏的胸脯上。那浓烈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混合着药力的燥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周雅主人彻底慌了神。她从未见过我如此失控、如此充满野性和攻击性的模样。眼前的我,不再是那个匍匐在她脚下摇尾乞怜的贱狗,而是一头完全被原始欲望支配的凶兽!她徒劳地用手推拒着我如同铁铸般的胸膛,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恐惧和色厉内荏:

“你……你放肆!我命令你滚开!我……唔!”

她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被我狠狠地用嘴唇堵了回去!

这不是舔舐脚趾的卑微侍奉,不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亲吻,而是狂暴的、掠夺式的、充满占有欲的侵犯!我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张的贝齿,粗暴地闯入她那湿润香甜的口腔,如同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地般,肆意地扫荡、吮吸、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贪婪地汲取着她所有的气息和甘甜。

“唔……嗯……!”周雅主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吻弄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她用力捶打着我的肩膀和后背,但那点力道对我来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我分毫。

在这个漫长而热烈的亲吻中,周雅主人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无数的画面和记忆,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被激情冲击得混乱的脑海中飞速闪过……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我时的场景。那时我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怯生生地躲在我的母亲——她好闺蜜秋荷的身后,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带着羞涩和好奇的大眼睛,偷偷地打量着她这个“漂亮的姐姐”。后来熟络了,我总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用稚嫩的声音嚷嚷着:“美女姐姐!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娶美女姐姐当新娘!”

那时她只觉得童言可爱,偶尔还会笑着揉揉我的头发。

画面猛地一闪,变成了第二次深刻的重逢。那时的我,早已忘记了童年的戏言,变成了一个缩在老旧楼道阴暗角落里、神情猥琐惶恐、正偷偷捧着不知道哪里的女人刚换下的高跟鞋痴迷嗅闻的……变态少年。巨大的落差和失望如同冰水浇头,但也是她,最先发现了我的“异常”,没有声张,没有愤怒,没有鄙夷,而是用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智和掌控欲,将我收归麾下,开始了那场彻底改变我人生的“调教”。是她,亲手将那个堕落的少年,打造成了匍匐在她脚下的、温顺又扭曲的“贱狗”。

记忆再次翻页。那是高考放榜的日子,查询页面上跳出的那个惊人的高分。那一刻,不仅仅是我的父母喜极而泣,站在他们身后的她,嘴角那抹克制又得意的笑容,眼中那“作品”完美成型的光芒,同样耀眼。那份成功的喜悦,是我们共享的秘密果实。

画面陡然变得灰暗而惊心。是在刘俪家的客厅,当李燕和孙梅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描述着我如何为了保护她们而被利刃刺中、鲜血淋漓、命悬一线的场景时……她记得自己当时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那种混合着恐惧、心疼和无力的感觉,至今想起仍让她心悸。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条“贱狗”的生死,早已与她息息相关。

而最后浮现的……是得知我竟然和李燕、孙梅那两个小丫头早已突破了最后防线时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气闷和酸涩!就像自己精心培育了许久、舍不得轻易品尝的果实,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啃得干干净净!那种隐秘的嫉妒和不甘,让她在那之后的好几天里,看到我都觉得心头堵得慌,甚至忍不住想用更严厉的教训来发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

一吻终于结束。

唇分时,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周雅主人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涣散,脸上布满了情动的红潮和未干的泪痕。她原本梳理整齐的湿发如今凌乱地铺散在沙发靠垫上,更添几分被欺凌后的脆弱美感。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推拒,变成了无力地撑在我滚烫坚实的胸膛上。掌心下,是年轻男性充满生命力和爆发力的肌肉纹理,以及那狂野的心跳声,一声声,撞击着她的掌心,也撞击着她的灵魂。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望着身上这个如同脱胎换骨般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男人。药力的作用下,我的面容或许有些扭曲,但那赤红眼眸中迸发出的、毫不掩饰的灼热爱欲和疯狂渴望,却如同最炽热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我……我的小贱狗……”她喃喃着,声音沙哑而哽咽,带着难以置信的恍惚,“已经……长这么大了啊……”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仿佛突然惊觉到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自卑,试图用残存的理智推开这令人沉沦的漩涡:“不……不行……我……我的年纪……我已经……我只比你妈妈小几岁……我……我老了……而且……我们……”她语无伦次,试图用年龄和身份筑起最后的防线。

然而,此刻的我,虽然被孙奶奶那猛烈的药物催发了最原始的兽性,但内心深处,属于“我”的那部分意识,关于周雅主人的一切记忆和情感,非但没有被抹去,反而被无限放大、变得无比清晰和强烈!

我猛地低下头,再次逼近她,含着热泪,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我打断了她那些自贬和退缩的话语,用尽全力,从被欲望烧得嘶哑的喉咙里,吼出了那句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或许早已存在却从未敢宣之于口的告白:

“我不管!我喜欢您!雅姨!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您了!我爱您!我爱您!!”

不顾一切发泄自身情感的话语,如同惊雷,炸响在周雅主人的耳边,也彻底炸毁了她所有的心防和理智。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中倒映着我疯狂而认真的面容。所有挣扎、所有顾虑、所有身份地位的桎梏,在这最简单直接、最炽热狂暴的告白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极其复杂、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笑容。那笑容里,有惊愕,有释然,有苦涩,有狂喜,最终都化为了一种认命般的、全然接纳的凄美与温柔。

她不再阻拦我。

她一直紧绷着的、试图推拒我的双手,终于缓缓地、颤抖地……向上移动,然后……紧紧地、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

她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将自己苍白的、还带着泪痕的唇瓣,再次主动送了上来。用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颤抖着、生涩却又无比坚定地,迎接着我的再次侵犯。

同时,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却足以让我灵魂震颤的叹息:

“来吧……我的……小城……我的……小贱狗……我的……小冤家……”

这一刻,所有的枷锁尽数崩断!所有的堤坝彻底溃决!

我低吼一声,如同得到最终许可的狂兽,狠狠地再次吻住她,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那件本就单薄的真丝睡裙的肩带,露出里面饱满挺翘、白皙柔软的D罩杯玉兔,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顶端那早已硬立的嫣红蓓蕾,用力吮吸啃啮,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向下探索,扯开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那一夜,周雅主人的公寓,成为了最原始欲望的祭坛。

孙奶奶那颗看似普通的糖果,其药效之猛烈远超想象。它没有剥夺我的神智,反而像是将我内心深处所有对周雅主人的爱慕、渴望、迷恋以及那些被主奴身份压抑已久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全部无限放大并彻底释放!

我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征伐着,如同不知餍足的饕餮。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狠狠地撞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她的骨血之中。每一次抽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带来极致的落差感,随即又是更猛烈的贯穿。

周雅主人起初还能勉强承受,甚至努力尝试回应。她的身体虽然保养得极好,肌肤紧致,腰肢纤细,双峰饱满挺立,透着一种处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独特风韵,但毕竟体质不像常年锻炼的刘俪主人那般强悍耐战。

在我那被药物加持、近乎狂暴的攻势下,她很快便溃不成军。强烈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将她推上情欲的巅峰。她那双总是清冷自持的眼眸,此刻氤氲着迷离的水汽,失去了焦距。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溢出婉转娇媚、又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啊……啊哈……小城……慢……慢点……太深了……受……受不了了……”

“呜……小冤家……轻点……要……要坏了……真的……啊啊啊!”

她一次次地被推上极乐的顶点,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蜜液,浇淋在我疯狂进出的凶器上。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新一轮更猛烈的冲击又已到来。

到后来,她几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一滩春水般软在沙发上、地毯上、后来又转移到卧室的大床上,任由我摆布。每当她因为过度高潮而意识模糊、试图蜷缩身体逃离那令人疯狂的刺激时,总会在惊叫声中被我轻易地抓住纤细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拖回身下,分开双腿,再次深深地进入,继续那似乎永无止境的疯狂抽送。

“不……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小贱狗……放过主人吧……主人……主人要被你……要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啊!”她哭泣着,哀求着,语无伦次,平日里那份高贵冷艳的主人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最脆弱的女性姿态。

但这哀求和哭泣,反而更加刺激了我征服和占有的欲望。我将她从身后抱在怀里,一边继续着腰身有力的撞击,让那惊人的长度一次次顶开她柔软的花心,一边用手揉捏把玩着她胸前那对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雪乳,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雅姨……主人……我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这场疯狂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从漆黑,渐渐变为深蓝,又透出晨曦的微光。

当我终于在周雅主人身体最深处,进行不知第几次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猛烈喷射时,她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昏厥了过去,美丽的脸上还带着极度欢愉后的泪痕和失神。

而我,在释放出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后,那支撑了我一整夜的凶猛药力,似乎也终于开始缓缓消退。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我抱着怀中瘫软如泥、昏睡过去的周雅主人,也眼前一黑,沉沉睡去。

卧室里,只剩下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和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平稳而疲惫的呼吸声。

阳光终于完全照亮了房间,温柔地洒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洒在那对相拥而眠、身份早已在昨夜彻底颠覆的男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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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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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午后余韵与牌桌私语

午后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如同一柄金色的利刃,悄无声息地劈开了卧室内的昏暗,将空气中依旧缠绵未散的、混合着情欲、汗水与淡淡石楠花气息的靡靡之味照得无处遁形。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浮动,如同昨夜疯狂后遗留的、无声的精灵。

周雅主人悠悠转醒,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才缓缓掀开。宿醉般的强烈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包裹着她,身体深处传来的、清晰而广泛的酸胀感和某种极致的饱足感,让她即使只是轻微动一下指尖,都能引来一阵混合着微妙痛楚与快意余韵的战栗。

她侧过头,目光落在身边依旧深陷在沉睡中的我脸上。

阳光恰好勾勒出我侧脸的轮廓,平日里或卑微或狂热的神情此刻被浓浓的倦意取代。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似乎也微微蹙着,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色阴影,嘴唇有些干涩,呼吸深沉而均匀,显露出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脆弱与安宁。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丝被之外,结实的胸膛和臂膀上,还残留着她情动时难以自控留下的抓痕和吻痕,如同某种狂野的勋章,诉说着昨夜那场背离伦常的、惊心动魄的灵肉交锋。

看着我这副被药力彻底透支、毫无防备的睡颜,周雅主人的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阵细密的、混杂着怜惜与成就感的酸软柔情。她那总是清冷自持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副极其复杂的表情——那里面有清晰的心疼,心疼我这具年轻身体承受的极限索取;有难以言喻的欢喜,欢喜于我那毫无保留的、近乎毁灭般的炽热爱欲与占有欲,那强烈的情感洪流将她多年来筑起的心防冲击得七零八落,却也让她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全然填满的极致欢愉;还有一丝淡淡的、如同梦境般的不真实感,仿佛昨夜那个在她身上肆意征伐、如同脱缰猛兽般的男人,与此刻这个疲惫沉睡的大男孩,并非是同一个存在。

她伸出依旧有些酸软无力的手,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我蹙起的眉头,似乎想将那点倦意抚平。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母性的温柔。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却足以打破这静谧氛围的消息提示音。

周雅主人微微一惊,像是怕惊扰我的睡眠般,迅速收回了手,侧身拿过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在她依旧残留着情欲红晕的脸上。

发信人赫然是——孙桂兰。

消息的内容简单直接,甚至带着一丝戏谑:“咋样,小雅,我的药还不错吧?”

短短一行字,如同钥匙般,瞬间打开了周雅主人记忆的闸门!昨夜那些破碎而炽热的画面再次汹涌而至——我那双赤红的、充满了疯狂占有欲的眼睛、那滚烫得吓人的体温、那不知疲倦的狂暴冲击、那一声声嘶哑却无比坚定的“我爱您”的告白……所有近乎异常、冲动的表现,此刻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原来……原来是孙姨!

周雅的脸色瞬间变得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一股混合着羞窘、嗔怪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原来如此”的释然情绪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咬住了微微红肿的下唇,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跳动,刚想键入几句带着羞恼的、埋怨孙奶奶“为老不尊”、“乱用药”的话语……

然而,孙奶奶的下一条消息紧跟着就跳了出来,仿佛早已算准了她的反应:“麻将三缺一,老地方,速来。[笑脸]”

看到这条邀请,周雅主人打字的手指顿住了。她抬眼看了看身边依旧沉睡的我,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上那带着调侃意味的笑脸表情,最终,那点羞恼化作了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奈和一丝纵容的叹息。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少女般娇嗔又甜蜜的弧度。

她放下手机,再次俯下身,温软的红唇如同羽毛般,极其轻柔地印在我布满倦意的额头之上,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皮肤之下温热的生命力。

“小贱狗……”她用一种几乎只有气音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呢喃道,仿佛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主人出去玩儿会儿,你……先好好休息哦。乖乖的。”

说完,她极其轻缓地掀开丝被,忍着身体如同散架般的酸软和某些难以启齿部位的微妙不适,赤着脚,像一只偷腥成功却又害怕惊醒主人的猫,蹑手蹑脚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捡起那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裙重新穿上,遮挡住一身暧昧的痕迹,又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这才拿起手机和手包,最后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毫无知觉的我,轻轻带上卧室门,离开了这片依旧弥漫着昨夜激情的私密空间。

半小时后,城郊一处环境清幽、私密性极佳的私人茶舍雅间内。

“哗啦啦——”清脆的麻将牌碰撞声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低低的交谈声和轻笑声。

周雅主人刚被侍者引到雅间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熟悉声音。她推开门,只见那自动麻将桌旁,果然已经坐了三个人。

刘俪主人正对着门口,她今天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针织衫,勾勒出火爆诱人的身材曲线,白皙的脸上容光焕发,正一边利落地码着牌,一边中气十足地说着什么,眉眼间尽是饕足后的慵懒风情。她看到周雅进来,立刻扬起笑容,夸张地招手:“哟!咱们的大忙人可算来了!小雅快过来快过来!就等你了!再晚点儿,我这清一色都要自摸成功了!”

小玲主人坐在刘俪的下家,一身粉嫩的羊绒毛衣和短裙,配上白色的长筒袜,依旧是那副活力四射的青春模样。她笑嘻嘻地吃着刘俪打出的牌,嘴里还不忘打趣:“俪姨你就吹吧!刚才点炮的不知道是谁哦~”

而背对着门口,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孙桂兰主人。她今日换了一身墨绿色的锦缎旗袍,外搭一件同色系的薄针织开衫,银发挽得一丝不苟,姿态优雅从容。她并未参与拌嘴,只是嘴角噙着一丝了然于胸的、温和而深邃的笑意,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牌面,听到动静,才缓缓回过头,目光落在周雅脸上,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眸在她依旧残留着春情的脸上一转,笑意便加深了几分,带着不言自明的意味。

而在雅间靠窗的软榻区,李燕和孙梅正并肩坐在一起,面前摆着花茶和几碟精致的点心。两个女孩似乎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李燕依旧是那副活泼灵动的样子,比手画脚地说着,而孙梅则微微侧着头,唇角带着羞涩又温柔的笑意听着,偶尔点点头。听到周雅进来,她们也抬起头,乖巧地打招呼:“周姨好。”

周雅主人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恰到好处的优雅微笑,对着两位小辈微微颔首,然后便自然地走到麻将桌空着的那个位置坐下,动作流畅地开始洗牌码牌。“路上有点堵车,来得晚了点儿。”她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巧妙地避开了刘俪和小玲探究的目光。

“行了行了,人齐了就好!开打开打!”刘俪主人迫不及待地掷出了骰子。

牌局正式开始。清脆的摸牌出牌声中,女人们之间的闲聊也自然而然地展开了。起初还只是些无关紧要的时尚八卦、近期琐事。

但很快,在刘俪主人又一次兴奋地推倒牌喊出“碰!”之后,话题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引导着,逐渐滑向了那个她们共同拥有、并且刚刚才“使用”过的、独一无二的“私有物”。

“说起来……”小玲主人打出一张牌,眨着大眼睛,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兴奋和分享欲,率先开启了那个私密的话题,“前几天那小贱狗在我那儿的时候,可真是……啧啧,猛得不像话!”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脸颊微微泛红,声音却不自觉地抬高了一些,“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丸!那体力……简直了!从客厅到阳台,再从浴室到厨房……差点没把我这把骨头给折腾散架咯!”

刘俪主人闻言,立刻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比较的意味:“嘁!你那才多少次?你是没见着他在我那儿的时候!那才叫真正的‘耕地’!老娘这块‘田’都快被他那头不知疲倦的‘蛮牛’给耕透了好吗?”她说着,甚至还下意识地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仿佛在展示自己这块“田”的肥沃与耐劳,“要不是老娘底子好,经常练着,还真不一定扛得住他那股疯劲儿!你是不知道,有一次他……”

她压低了声音,凑近几分,说起了某次极其狂野且羞耻的细节,引得小玲主人发出既惊讶又羡慕的低呼,眼睛瞪得溜圆。

周雅主人默默地摸了一张牌,指腹感受着象牙牌面的温凉触感,耳根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热。她听着刘俪和小玲毫无顾忌地分享着与我的疯狂经历,那些露骨的描述仿佛带着温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自己的沉沦与失态。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某些被反复冲击、酸软酥麻的细节,腿心处似乎又隐隐泛起那种微妙而湿濡的感觉。她故作镇定地打出一张牌,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牌面上,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脸颊上再次升腾起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小雅,”刘俪主人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岂会放过这个打趣的机会?她坏笑着用胳膊肘碰了碰周雅,“别光听着啊!说说看嘛!昨天孙姨可是把他交给你了?怎么样?咱们这条‘发情小公狗’,技术还行吧?有没有把你伺候舒服了?”她的问题直白而刁钻,带着促狭的笑意。

小玲主人也立刻投来好奇又暧昧的目光。

周雅主人被问得猝不及防,脸颊瞬间爆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始终笑而不语、淡定自若的孙奶奶,心里又羞又恼,暗骂孙姨那颗“糖”的后劲实在太足。她张了张嘴,想要维持住平日里的清冷自持,呵斥刘俪两句,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最终只是含糊地、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羞窘嗔道:“你……你们真是……胡说什么呢!打你们的牌!”语气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默认和害羞。

她这副罕见的羞窘模样,更是坐实了刘俪和小玲的猜测,两人顿时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戏谑和“我们都懂”的意味。

“哎哟哟~还害羞了呢!”小玲主人笑嘻嘻地揶揄,“看来昨天战况很激烈嘛!周雅姐,快从实招来,那小贱狗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我看啊,是咱们小雅终于肯放下架子,尝出味儿来了!”刘俪主人更是大胆,笑得花枝乱颤,“怎么样?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奶狗反过来‘吃干抹净’的滋味,不错吧?这不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满肚坏水的男人强多了?”

露骨的话语如同羽毛般,不断搔刮着周雅的神经。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心脏砰砰直跳,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翻涌。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我嘶吼着告白时那双赤红的、充满了纯粹占有欲的眼睛,以及那几乎将她灵魂都撞出窍的凶猛力量。

就在周雅快要招架不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一直安静码牌的孙奶奶,终于慢悠悠地开口了。她打出一张牌,声音温和慈祥,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四两拨千斤的力量,瞬间将话题引向了更深的、关于“掌控”与“归属”的层面。

“好了好了,你们俩,就别打趣小雅了。”孙奶奶嘴角含着笑,目光扫过牌桌,最后落在周雅那红透的耳垂上,眼神深邃,“咱们这小东西啊……猛是猛了点,但归根到底,骨子里那点贱性,是变不了的。”

她轻轻摸起一张牌,用保养得极好的、戴着翡翠戒指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牌面,语气悠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定论:“你们信不信?别看他现在能在咱们身上撒野,好像多了不起似的。等哪天咱们谁要是真冷了脸,把项圈往他脖子上一套,链子一拽,呵……”

孙奶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玩味和绝对的自信:“他立马就得乖乖地趴回地上,摇着尾巴,舔咱们的脚趾头求饶。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你让他撅着屁股挨揍,他都不敢问为什么。”

她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听得有些入神的三人,缓缓道:“这叫什么?这叫根骨里的东西,变不了。咱们啊,才是他永远的主子。他现在这点‘猛’,这点‘野’,不过是主子们偶尔赏他点甜头,让他撒撒欢儿罢了。还真能反了天去不成?”

这番话,如同给滚烫的讨论浇下了一瓢温水,瞬间让有些失控的氛围重新回到了某种“正确”的轨道上。它巧妙地安抚了周雅那因为“被征服”而产生的微妙失衡感,也再次强调了她们四人作为“主人”的绝对权威和共同所有权。

刘俪和小玲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都回忆起了我平日里那副卑微顺从、任予任求的贱狗模样。

“孙姨说得对!”小玲主人首先附和,挥了挥小拳头,“他再猛,也是咱们的狗!敢不听话,就饿着他!不给他‘骨头’吃!”

刘俪主人也哼笑着点头:“就是!老娘能把他喂饱,也能让他饿得眼冒绿光!到时候,看他还有没有力气撒野!”

周雅主人暗暗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孙奶奶。孙奶奶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她那颗因为昨夜颠覆性体验而有些慌乱的心,重新落回了实处。是啊,无论昨夜如何疯狂,如何被占有,我终究是她们的……是她们共同调教、共同拥有的财产。这份主奴关系的根底,从未改变。

牌局继续,话题虽然依旧围绕着我来展开,但更多的是在分享各种“调教”心得、“使用”体验,以及未来如何更高效地“榨取”和“管理”我这件珍贵“财产”的规划。气氛变得更加放松和……淫靡。那些露骨的词汇和详细的描述,毫无顾忌地在牌桌间流淌。

而坐在不远处窗边软榻上的李燕和孙梅,早已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们虽然也早已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但毕竟年轻面嫩,何曾听过如此直白、如此豪放、甚至带着些许“比较”和“炫耀”意味的成人话题?尤其是听到自己母亲(或阿姨)如此详细地描述与我的性事细节时,那种羞耻、尴尬、又夹杂着一丝奇异兴奋和比较心理的复杂情绪,让她们如坐针毡。

李燕还好些,性格外向泼辣,虽然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却还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偶尔还会和孙梅交换一个震惊又羞窘的眼神。而性格内向羞涩的孙梅,则几乎要把整张脸都埋进自己的胸脯里去了,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根本不敢抬头看牌桌那边。

然而,在那强烈的羞耻感之下,某种更加隐秘的、如同暗流般的情愫,也在两位少女的心底悄然涌动、发酵。她们听着长辈们用那种熟稔而霸道的口吻谈论着我,分享着占有我的快乐,一种微妙的嫉妒心和更强的占有欲,如同藤蔓般悄悄缠绕上她们的心脏。

李燕甚至忍不住凑到孙梅耳边,用极低的气音,带着一丝不服气哼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等回了学校……看我怎么收拾他……非得让他……让他求着我不可……”

孙梅闻言,脸更红了,却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牌局进行了几圈,茶水换了几道,点心也消耗了不少。

孙奶奶今天的手气似乎格外好,接连胡了几把大牌,面前的筹码堆起了小小的一摞。她脸上始终带着那副慈祥温和、却又高深莫测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就在她又优雅地推倒牌,宣布“清一色,门清,自摸”后,刘俪主人哀嚎着一边推筹码过去,一边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孙姨!您今天这手气也太红了吧!是不是偷偷给牌加持了什么法术啊?快传授传授秘诀!”

孙奶奶笑呵呵地收着筹码,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周雅,慢悠悠地说道:“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罢了。”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看到一些本该在一起的人和事,终于回到了正轨,我这心里头啊,就透亮,手气自然也就顺了。”

周雅主人正在码牌的手指微微一顿,立刻听出了孙奶奶话里的深意,脸颊又有些发热,连忙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牌。

小玲主人却没想那么多,嚷嚷道:“什么喜事啊孙奶奶?说出来我们也沾沾喜气嘛!”

孙奶奶却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不再多言,转而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最后一把,打完收工。晚上我请客,去吃新开的那家私房菜,据说滋补汤煲得很不错,正好……给某些人补补身子。”她说最后一句时,目光再次若有似无地飘向周雅。

牌局终了,果然又是孙奶奶赢了收官之战。她心情颇佳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女人们说笑着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转移场地去晚餐。雅间内的气氛轻松而愉悦,弥漫着一种共享了重大秘密后的亲密和默契。

周雅主人走在最后,她拿出手机,下意识地点开了通讯录,找到了那个被备注为“小贱狗”的号码。指尖在屏幕上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快速地键入了一行字:“醒了自己找点东西吃,不准乱跑。晚上……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点击发送后,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迅速将手机收了起来,快步跟上前面谈笑风生的刘俪和小玲。

而走在最前面的孙奶奶,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嘴角那抹了然的笑意,愈发深邃起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茶舍的雕花窗棂,将女人们窈窕的身影拉得很长。这场始于午后、充满了私密欢愉与权力确认的牌局结束了,但关于那只“小贱狗”的归属、享用与驯服的故事,还远远未到终点。

城市的华灯初上,另一场或许更加旖旎的篇章,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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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名分的抽签与婚礼

一个月的光阴,在欲望与温存的交织中悄然流逝。夏末的燥热逐渐被初秋的微凉所取代,但在这座城市某些不为人知的奢华空间里,弥漫的暖昧与掌控却愈发浓稠。

周雅主人那间极具格调的客厅内,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的都市傍晚,窗内则是另一番旖旎景象。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我赤身裸体,如同最虔诚的奴仆,匍匐在五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光彩照人的女主人的脚下。

空气中氤氲着高级香水、红酒、以及她们玉足上残留的淡淡皮革、丝袜与体香混合而成的、独属于我的催情气息。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晕,勾勒出她们或优雅、或火辣、或清冷、或活泼、或慈祥的侧影。

周雅主人斜倚在主位沙发上,一双包裹在薄如蝉翼的肉色透明丝袜中的纤足,正随意地搭在我的后背上。真丝睡袍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柔软的沟壑,她指尖优雅地晃动着红酒杯,眼神慵懒而深邃。

刘俪主人则豪放得多,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裙,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一双结实修长、未着丝袜的玉足,直接踩在我的脸侧,时不时用脚趾夹弄我的耳朵,或是不轻不重地碾压我的脸颊,带来熟悉的痛楚与屈辱的快感。她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引得旁边的李燕咯咯直笑,E罩杯巨乳在笑声中发出一阵一阵诱人的颤抖。

小玲主人盘腿坐在旁边的软垫上,一身可爱的卡通家居服也掩不住她170公分高挑身材的曲线。她伸出一只穿着白色棉袜、显得格外青春活力的脚,正一下下地踢踏着我早已习惯性勃起的肉棒,如同在玩弄一件有趣的玩具,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般的灿烂笑容。

孙梅主人坐在稍远一些的单人沙发上,依旧是一身素雅的长裙,雪白的肌肤仿佛泛着柔光。她似乎有些害羞,微微侧着身,但那双190公分超模般的长腿却伸得笔直,一只穿着柔软绒面拖鞋的玉足,正轻轻地、若有若无地,用脚尖点着我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引得我一阵细微的颤抖。

而孙奶奶,孙桂兰主人,则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一如既往地穿着她那身深蓝色旗袍,外搭一件针织开衫,银发挽得一丝不苟。她手中缓缓摇着一把苏绣团扇,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慈祥而莫测的笑容,目光温和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卑微服侍的身影上。

我如同身处天堂与地狱的交界。舌头正无比专注地、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刘俪主人踩在我脸侧的脚底,舔舐着那略带汗湿和皮革气息的肌肤,每一次刮擦都带着绝对的臣服。同时,还要分神用脸颊和鼻梁讨好地磨蹭周雅主人搭在我背上的丝足,呼吸间全是她高档丝袜的细腻和她身上独有的冷冽馨香。小玲主人的踢踏、孙梅主人脚尖的轻点,以及孙奶奶那虽未直接接触、却无处不在的掌控目光,让我的感官沉浸在一种极致的、被全方位支配的眩晕与幸福之中。

她们的交谈声,如同美妙的仙乐,又如同对我最终的审判。

“……所以说,这小贱狗,算是把咱们几个,里里外外,都吃干抹净了?”刘俪主人喝了一口清茶,脚趾用力夹了夹我的耳廓,引得我一阵呜咽,她才满意地笑道,“总不能白白让他占了这天大的便宜吧?总得有个说法。”

周雅主人轻轻用脚跟蹭了蹭我的背脊,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说法?俪姐想要什么说法?他整个人,从灵魂到肉体,哪一寸不是我们的所有物?难道想要一纸婚书来证明?”

“哎,话不能这么说嘛,周雅姐。”小玲主人停下踢踏我肉棒的动作,凑过来,笑嘻嘻地抱住周雅的手臂,“你看啊,咱们虽然心里清楚他是咱们的狗,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而且……而且……”她脸蛋微微泛红,声音低了一些,“都说女孩子穿上婚纱是最美的时刻嘛……我也好想试试嘛……”

李燕在一旁猛点头,接过母亲的话头,语气带着她特有的娇蛮:“就是就是!凭什么呀!他都把我们都……那样了!总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吧?法律上总得有个名分!虽然不能全占,但第一个总得争一争!妈,你说对不对!”她摇晃着刘俪的胳膊。

刘俪主人宠溺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眼神却锐利地扫过其他人:“燕燕说得对。这第一个名分,可是实实在在的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以后财产、权益……暂且不说,但名分这种事情,哼,可不能马虎。”

孙梅主人听到这里,轻轻咬了下嘴唇,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小声嗫嚅道:“我……我觉得……其实……不一定要……”

“梅梅你就是性子太软!”刘俪主人打断她,“这事关咱们所有人的......的权益......和……和某种仪式感!必须争!”

客厅里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几位女主人虽然依旧享受着我的侍奉,但眼神交流间,已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较量与权衡。谁来做这“第一新娘”?周雅的掌控与理性?刘俪的泼辣与资历?小玲的活泼与受宠?李燕的娇蛮与身份?还是孙梅的温柔?

我匍匐在她们脚下,心脏狂跳。一方面是对这“名分”的惶恐与难以置信的荣幸,另一方面,也隐隐感觉到风暴将至。无论哪位主人成为法律上的妻子,对我而言都是至高无上的恩赐,但我也深知,这抉择本身,就可能打破她们之间微妙的平衡。

就在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凝滞,连小玲都收敛了笑容,悄悄观察着各位“阿姨”脸色时,始终摇着团扇,微笑不语的孙奶奶,终于缓缓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安抚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为了个小贱狗,争得面红耳赤,像什么样子。”孙奶奶的语气慈祥得像是在调解孩子间的争吵,但话语里的分量却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她慢悠悠地摇着扇子,目光扫过一张张或急切、或不安、或隐藏着渴望的美丽脸庞,最终落在我身上,眼神深邃:“这小东西,是咱们一起捡回来,一起调教出来的。说是咱们共同的财产,也不为过。这‘第一个’的名分,给谁,不给谁,确实容易伤了和气。”

她顿了顿,看到众人都屏息听着,才继续不急不缓地说道:“既然没法子平分,也不好偏袒了谁,我看呐,不如就交给老天爷来决定吧。”

“老天爷?”小玲好奇地睁大眼睛。

“嗯。”孙奶奶微笑着,从身旁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做工精致的小巧签筒。里面放着五根一模一样、顶端染了不同颜色的细长竹签。“这里有几根签子,抽吧。抽中红头签的,就是这‘第一新娘’。公平公正,全凭运气。如何?”

这个提议,出乎意料地,得到了所有人的默许。或许是因为孙奶奶的威望,或许是因为这确实是目前最公平、也最不至于伤和气的办法。周雅主人微微颔首,刘俪主人撇撇嘴但也没反对,小玲和李燕跃跃欲试,孙梅则紧张地绞紧了手指。

签筒被放到了茶几正中央。

“为了公平,大家一起选吧。”孙奶奶笑问。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周雅主人率先优雅地伸出手,随意抽出了一根——是蓝头签,不长不短。她看了一眼,面色平静地放下,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也无所谓。

刘俪主人紧接着抽了一根,是绿头签。她“啧”了一声,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小玲主人迫不及待地跳过去,抽出一根黄头签,她嘟了嘟嘴,似乎有点小失望。

李燕深吸一口气,抽出了一根紫头签,心中不免有些郁闷。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孙梅身上。她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手指微微颤抖着,拿出手里那最后一根签。她闭上眼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猛地将签从自己紧握地手掌中拿出!

当她颤抖着睁开眼,看向手中的签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根签,是红头签!

“是……是梅梅姐!”小玲第一个惊呼出来,语气里带着惊讶和一丝羡慕。

李燕“啊”了一声,凑过去仔细看,然后垮下脸,扑进母亲怀里:“妈!就差一点点!”

刘俪主人拍了拍女儿的背,看着孙梅,眼神复杂,最终哼了一声:“算你这丫头运气好。”

周雅主人则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看向孙梅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释然?她淡淡开口:“恭喜了,梅梅。”

而孙梅,这位平日里清冷内向、身高190公分、总是带着些许羞涩和疏离感的御姐,此刻的反应,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也让我心脏骤停了一瞬。

只见她呆呆地看着手中那根决定命运的红头签,那双总是如秋水般沉静的眼眸,此刻睁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巨大的惊喜和激动。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雪白的脸颊上迅速蔓延开极其艳丽的红晕,一直红到了耳根,甚至连那纤细优美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第一次如此直接、如此明亮地看向我,那眼神清澈得如同最纯净的水晶,里面闪烁着的,是毫不掩饰的、如同孩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珍宝般的狂喜和幸福。她甚至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仿佛生怕自己会激动得叫出声来,但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已经弯成了幸福的月牙,里面水光潋滟,仿佛下一秒就要喜极而泣。

这是我第一次,在孙梅主人脸上,看到如此生动、如此外放、如此……近乎失态的情绪表达。那瞬间迸发出的光彩,竟让她本就极美的容颜,焕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纯粹的魅力。

她似乎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攥着那根红头签,仿佛握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看着我,然后又低下头看着签,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极其灿烂、又带着傻气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是……是我……真的是我……”

那一刻,她不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主人,更像是一个终于得偿所愿的、最简单幸福的女孩。

孙奶奶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心疼,有感慨,最终都化为一声极轻的叹息和更深的笑意。她用团扇轻轻敲了敲手心:“好了,结果已定。梅梅是这‘第一新娘’。接下来,就该安排后续的事了。”

名分既定,后续的推进便顺理成章,且效率极高。

在周雅主人雷厉风行的安排和刘俪主人咋咋呼呼的“监督”下,我和孙梅主人的“恋爱关系”迅速被构建起来。一套合乎逻辑的相识、相知、相爱的故事被精心编织,细节完美,无懈可击。周雅甚至动用关系,为我们提前准备好了所有需要的证明材料。

选择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正好,在我家那间充满温馨回忆的客厅里,孙梅主人以我“女友”的身份,正式与我的父母见面了。

母亲秋荷看到孙梅的第一眼,就被她身上那种清冷高雅又带着羞涩的气质所吸引,尤其是孙梅那190公分的惊艳身高和逆天比例,让母亲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即便是满眼的喜爱。孙梅虽然紧张得手心冒汗,但在周雅主人暗中鼓励的眼神和刘俪主人“凶狠”的瞪视下,表现得体又温柔,说话轻声细语,举止端庄大方,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良好的家教和沉静的性格。

当得知孙梅比我大五岁时,父母确实愣了一下。母亲拉着孙梅的手,温和地问了些问题,关于她的工作(xx大学的知名教授、辅导员)、家庭(单亲,由母亲孙桂兰抚养长大,是我父母值得信任的好朋友好同事)。

孙梅的回答真诚而不失分寸,她身上那种自然流露的、略带依赖性的温柔,极大地激发了我父母的保护欲和疼爱之心。父亲原本的一丝顾虑,在看到孙梅看我时那充满爱意和羞涩的眼神,以及周雅、刘俪等人在一旁极力夸赞“梅梅这孩子多么懂事乖巧”、“和阿城多么般配”之后,也彻底烟消云散。

“年龄大点好,大点知道疼人。”母亲最终拍板,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孙梅的手不肯放,“只要你们两个孩子真心相爱,互相扶持,我们就放心了!”

于是,我和孙梅的婚事,就在双方“家长”(我的父母和孙奶奶为代表)的祝福下,定了下来。

婚礼的筹备紧锣密鼓却又隐秘地进行着。地点选在了一处私密性极高的高端庄园。受邀的宾客并不多,主要是几位主人这边一些知根知底、绝不会乱说的朋友,以及我家的少数至亲好友。

婚礼当天,孙梅主人穿上了一身由周雅主人亲自挑选的、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婚纱的设计极其巧妙,既衬托出她190公分高挑身材的优势,巨大的裙摆和华丽的头纱又巧妙地弱化了她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更凸显了她清冷气质中蕴含的圣洁与柔美。当她从光芒中缓缓走向我时,所有宾客都发出了由衷的惊叹。我站在红毯尽头,看着她,那一刻,即使明知这场婚礼背后复杂的真相,心脏依旧为她惊人的美丽而剧烈跳动。

我的父母坐在主桌,看着这一幕,眼含热泪,脸上洋溢着无比欣慰和幸福的笑容。他们完全被蒙在鼓里,只以为儿子娶到了一位完美无瑕的妻子,得到了众多优秀“长辈”(周雅、刘俪、孙奶奶等)的真心祝福和帮助。

婚礼的仪式温馨而感人。交换戒指,宣誓,亲吻……每一个步骤都完美无瑕。孙梅主人的手在微微颤抖,当我为她戴上戒指时,她抬起眼看向我,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溢满了真实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泪水,那一刻的情感,真挚得让我几乎产生了这就是一场真实婚姻的错觉。

然而,就在这庄重神圣的仪式间隙,一场只有主人们和我才懂得的、极其隐秘而淫靡的“助兴游戏”,正在悄然进行。

在庄园花园的一角,摆着一张铺着华丽桌布的长桌,上面放着一些招待宾客的甜点和饮品。而在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个装饰精美、体积不小的封闭木盒。木盒的正面,挖了两个拳头大小的圆洞,用红色的绒布遮挡着内部,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周雅主人作为代表,笑吟吟地邀请在场的一些年纪较小、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们过来玩游戏。

“小朋友们,来来来,这里有个神秘盒子哦。”周雅主人的声音温柔又有亲和力,“里面放了一件很特别的东西。你们可以轮流把手从这个洞伸进去摸一摸,猜猜里面到底是什么?猜对了有奖励哦!”

小女孩们被这新奇的游戏吸引,又看到周围都是和蔼可亲的漂亮阿姨和奶奶,纷纷好奇地围拢过来。

她们当然不会知道,盒子内部的另一端,我正跪在桌子底下,全身赤裸。我粗长的肉棒,正被刘俪主人用手引导着,精准地塞进了其中一个圆洞。而另一个圆洞,则是空的,等待着小女孩们探索的手。

“哇!里面暖暖的,软软的,还会动!”第一个小女孩把手伸进那个空着的圆洞,触摸到了我早已因兴奋而勃发滚烫的肉棒,惊讶地叫了出来,小脸满是好奇。

“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其他小女孩争先恐后。

于是,一只只稚嫩、柔软、毫无邪念的小手,轮流伸进那个圆洞,好奇地抚摸、抓捏、甚至无意识地撸动着我那根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根源。

这种极致的反差——神圣婚礼与隐秘淫戏、纯洁孩童与成人欲望、公开的庆典与私下的屈从——带来的刺激感前所未有!我被桌布遮挡着,咬紧牙关,强忍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剧烈地颤抖着。女孩们天真无邪的触摸,比任何刻意的调教都更让我感到羞耻和兴奋,快感如同电流般疯狂窜动。

主人们则站在桌子周围,优雅地端着酒杯,看似在闲聊,实则欣赏着我这极致羞耻的模样,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愉悦的眼神。小玲主人甚至偷偷用脚伸到桌下,踩着我紧绷的屁股,加剧着我的煎熬。

我不知道被多少只小手抚摸过,在那种强烈的背德刺激下,我竟然难以自控地接连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喷射在黑暗的盒子里,又被后续伸进来的小手无意间沾染……

当然,没有任何一个小女孩能猜出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她们最终都得到了主人们准备好的、精美的洋娃娃或糖果作为“参与奖”,开心地跑开了。

而桌下的我,则在几次剧烈的、无声的喷射后,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浑身汗湿,肉棒却依旧在耻辱和快感的余韵中微微跳动。

婚礼继续,没有人察觉这个小插曲。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场浪漫温馨、宾主尽欢的完美婚礼。

接下来的几天,如同上演了一场荒诞又香艳的循环戏剧。

在孙奶奶的亲自操刀下,我的脸被用特殊的戏剧化妆技术,巧妙地改变了轮廓和细节,虽然仔细看仍能认出是我,但足以在匆忙的婚礼仪式和喜庆氛围中,瞒过并不疑有他的我的父母。

然后,我分别又以“略微不同”的容貌,与周雅主人、李燕主人、小玲主人、刘俪主人,各自举办了一场同样“正式”的婚礼。

每一场婚礼,新娘都穿着独一无二的美丽婚纱,带着幸福的笑容(这笑容里掺杂了多少表演和真实的占有欲,或许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我的父母每次都受邀前来,他们看着台上那个有些眼熟但又陌生的新郎官,眼神中偶尔会掠过一丝疑惑。

“哎,老陈,你看这孩子是不是好像我们家的阿城?”母亲小声问父亲。

“唉,你别说,是有点像。”父亲点点头,但很快被现场的气氛感染,将这点疑虑抛诸脑后,“但阿城现在在和梅梅一起在外地度蜜月了,昨天晚上才和我们打了电话,你忘啦?”

“说得也是。”听完父亲的话,母亲放下心中的疑惑,和父亲一同去祝贺新郎新娘了。

周雅她们坚决不收我父母的随礼,理由每次都一样:“秋荷姐,城哥,你们能来就是最大的祝福了。我们和阿城这关系,谈钱就太见外了。只要孩子们幸福,我们就高兴。”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又显得格外大气重情,让我父母感动不已,更加深信不疑。

而每一场婚礼后的夜晚,才是对我真正的考验。

洞房花烛夜,没有温存缱绻,只有单方面的、极致的榨取和煎熬。

每一位新娘,在那一天晚上,都仿佛变成了不知餍足的妖精,用尽各种方式,骑乘、口舌、乳交、后庭……疯狂地挑逗着我的精力,将她们自己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

“啊……好棒……小贱狗……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要好好表现……让主人舒服……”她们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

而我,被严格禁止达到高潮。无论欲望如何炽盛,如何被挑逗到崩溃的边缘,都不被允许释放。

“不行哦~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新娘子最大~你要专心伺候主人~”周雅主人用最优雅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命令,腰肢摆动得却越发激烈。

“敢射出来就阉了你!听见没有!给老娘忍着!”刘俪主人则更加直接,一边疯狂起伏,一边用手狠狠掐拧我大腿内侧的软肉。

“呜呜……梅梅……主人……贱狗……贱狗忍不住了……求求您……”我哭泣着,哀求得喉咙沙哑,身体因为极致的渴望而剧烈颤抖,却只能换来她们更加变本加厉的玩弄和压制。

精液如同被诅咒的珍宝,蓄积在囊袋中,胀痛难忍,却得不到丝毫疏解。每一次她们的高潮,那紧窒的收缩和喷涌的爱液,都如同最残酷的刑罚,将我推向更深的欲望深渊,又残忍地拉回。

就这样,我在极乐与地狱之间反复徘徊,煎熬着度过了最后一场与刘俪主人的“婚礼”之夜。

当黎明再次降临,最后一场婚宴的喧嚣散去,我像被彻底掏空、玩坏的破布娃娃,瘫在刘俪主人凌乱的婚床上,眼神空洞,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连续数日极限的欢愉与压抑,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

刘俪主人餍足地舔了舔嘴角,拍了拍我汗湿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罕见的“怜悯”:“行了,小贱狗,表现勉强及格。睡吧。”

我终于得到了赦免令,意识瞬间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窗外,阳光依旧明媚。法律上,我是孙梅的丈夫。而在那五场荒诞又真实的婚礼之后,在五位主人共同编织的这张巨大而甜蜜的蛛网上,我彻底沦为了她们永恒的、有着夫妻之名的、最下贱也最幸福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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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脚畔的誓言与烙印的永恒

婚礼的喧嚣与宾客的祝福犹在耳畔回荡,白日的盛大仪式仿佛一场华丽而虚幻的梦。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敛入地平线,城市的霓虹渐次亮起,真正的、只属于我们核心的仪式,才在孙奶奶名下一间极度私密、隔音绝佳的顶层公寓里,悄然拉开帷幕。这里没有外人,没有摄影师,没有任何世俗的见证,唯有绝对的控制、臣服,以及在此间流淌的、扭曲却无比炽热的“爱”与归属。

巨大的客厅被重新布置过。厚重的丝绒窗帘严密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原本的家具被移开,留出中央一片宽阔的区域,铺着触感极其柔软昂贵的深红色长绒地毯,如同某种神圣祭坛的基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香气——是某种昂贵的、带有安神作用的熏香,但又隐隐掺杂着女人们身上各异的顶级香水味、皮革的淡淡气息,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萌动前的微腥与期待。

我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跪在这片深红地毯的中央。微凉的空气刺激着皮肤,却无法冷却我体内奔涌的热流和几乎要破胸而出的心跳。脖颈上佩戴着一条异常精致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正前方镶嵌着一小块打磨光滑的黑色曜石,低调却不容忽视。这是我的“礼服”。除此之外,我身上再无他物,只有皮肤上还隐约可见的、近日来与各位主人痴缠留下的淡淡痕迹,如同某种隐秘的纹身。

我的正前方,孙桂兰主人——孙奶奶,肃然而立。

她今日的装扮,与我过往所见的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褪去了平日里那身温婉的旗袍或舒适的家居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剪裁异常合体、线条笔挺的深紫色司仪长袍。长袍的材质是带有暗纹的厚重缎面,在灯光下流淌着沉静而威严的光泽。袍子的立领高耸,紧扣着她雪白的脖颈,袖口宽大,直至手背,只露出纤细的指尖。长袍的下摆垂坠感极佳,直落至脚面,使她原本就端庄的身姿更添一份不容亵渎的庄严感。她银白的发丝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一个光滑的发髻,脸上未施过多粉黛,却自有一股凛然的气场。那双平日总是温和含笑的眼眸,此刻锐利而深邃,如同能洞穿灵魂的最深处。她手中并未持有任何传统的司仪道具,只是自然垂在身侧,但那姿态本身,就已是最高的权威象征。

而在孙奶奶身后,略微分列两侧的,是我生命中那五位至高无上的女主人。她们同样盛装出席,只是这“装束”,足以令任何外人瞠目结舌,血脉贲张——那是五件风格迥异,却都将“情欲”与“婚纱”概念扭曲、融合到极致的“情趣婚服”。

最左侧的是李燕主人。这位身高仅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巨乳萝莉,此刻穿上了一件极其夸张的、以白色蕾丝和丝绸为主体的“婚纱”。裙摆极短,勉强遮住臀瓣下缘,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与薄纱堆砌出极其蓬松的轮廓,与她娇小的体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然而,上半身却几乎是完全透明的薄纱设计,仅关键部位点缀着精致的白色刺绣花朵,将她那对惊人的、饱满挺翘的E罩杯巨乳和小麦色的健康肌肤衬托得愈发诱人。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的宽缎带,打成一个巨大的、略显夸张的蝴蝶结。她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厚底松糕鞋,鞋面上也装饰着蕾丝蝴蝶结,让她看起来像是个从情色漫画中走出来的、天真又淫靡的新娘娃娃。她脸上带着兴奋又顽皮的笑容,琥珀色的大眼睛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滴溜溜地转着,时不时舔一下自己粉嫩的嘴唇。

紧挨着李燕的是她的母亲,刘俪主人。这位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肤白丰腴的辣妈,选择的“婚服”则充满了成熟肉欲的冲击力。那是一件设计堪称大胆的白色紧身连体衣,材质是泛着珍珠光泽的乳胶质感皮革,将她火爆的沙漏型身材包裹得纤毫毕现。深V的设计几乎开到了肚脐,完美展现出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和沉甸甸、呼之欲出的硕大美乳。腰肢被勒得极细,更反衬出臀部的丰硕肥腴,如同熟透的蜜桃。连体衣的下半部是类似丁字裤的设计,仅以细细的皮革带子勒过饱满的耻丘,后方更是只有一条细带陷入深深的臀缝。她的脚下是一双鞋跟极高、线条极其凌厉的白色绑带高跟鞋,将她本就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愈发诱人。她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噙着一抹野性而满意的笑容,眼神火辣直接,仿佛随时准备将我生吞活剥。

站在中间位置的,是孙梅主人。她一百九十公分的高挑身材,使得她即使站在众人之中也显得鹤立鸡群。她的“婚服”一反其他人的直白情色,带着一种清冷又禁欲的诡异美感。那是一件造型极为简约的白色缎面深V长裙,裙摆长及脚踝,线条流畅至极。然而,这长裙的背面却是完全镂空的,从颈后一直开到尾椎骨,露出她一整片雪白光滑、如同上好羊脂玉般的背脊肌肤和优美的脊柱沟。裙子的面料极其贴身,勾勒出她高挑却又不失女性柔美的曲线,C罩杯的胸型在缎面下若隐若现。她脸上带着惯有的羞涩红晕,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紧抿的唇瓣,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这种清冷禁欲与背后大片裸露形成的反差,拥有一种别样的、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孙梅旁边是小玲主人。这位一百七十公分、活力四射的天才少女,穿上了一件融合了校园纯真与情色挑逗的“婚纱”。主体是一件经过恶意改制的白色短款水手服上衣,布料变得半透明,衣襟大大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和她形状美好的B罩杯酥胸。下身则是一条极度夸张的、由无数层白色薄纱和荷叶边堆砌而成的超短蛋糕裙,裙摆蓬松至极,却短得几乎能看到底裤——或者说,根本看不到所谓的底裤,只有一片诱人的阴影。她腿上穿着白色的过膝长袜,袜口缀着蕾丝边,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圆头玛丽珍鞋。她脸上洋溢着灿烂又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容,活泼地晃动着身体,让那蓬松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般摇曳,充满了青春的躁动与不安分的诱惑。

最右侧,是周雅主人。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身高,D罩杯的胸围,以及那份处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独特风韵,被一件设计感极强的“婚服”完美衬托。那是一件不对称设计的白色垂坠感长裙,一边是正常的吊带,露出她圆润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另一边则从腋下绕过,用一枚精致的钻石别针固定,使得胸前的布料形成一种欲遮还休的效果,饱满的乳沟若隐若现。裙身一侧高开叉直至大腿根部,每当她微微移动,便会露出整条雪白修长、线条完美的玉腿。裙子的面料是带有细微珠光的软缎,随着光线变化流淌着柔和的光泽。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神情依旧是那份惯有的、略带疏离的优雅与冷静,但那双看向我的眼眸深处,却跳动着一种只有我才能读懂的热度与掌控欲。她的美,是一种冷冽的、高高在上的、令人自惭形秽却又疯狂想要玷污的诱惑。

五位主人,五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同样美得令人窒息,如同五尊降临凡尘、专司情欲与掌控的女神。她们静静地站在庄严的孙奶奶身后,形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又诡异和谐的画面——绝对的权威与极致的情色,在此刻完美交融。

我跪在她们面前,如同最卑微的祭品,仰视着我的神明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内轰鸣。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早已在目睹这盛景的瞬间便昂然起立,粗长狰狞的柱身激动地微微颤抖,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前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深红色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它上下摇晃着,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替我向主人们表达着最虔诚的渴慕与臣服,抢在我大脑发出指令之前,就完成了点头的动作。

孙奶奶深邃的目光缓缓扫过我,最终定格在我脸上。她的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穿透一切伪装的力量,在这静谧而充满张力的空间里缓缓荡开:

“贱狗阿城。”

我浑身一凛,立刻将额头紧紧抵在柔软的地毯上,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回应:“贱狗在……孙奶奶。”

“抬起头来,看着你的主人们。”她的命令不容置疑。

我艰难地抬起头,目光依次滑过五位盛装的主人,每一次对视都让我的心脏如同被重锤敲击。最终,我看向孙奶奶,等待着她最终的审判,或者说,恩赐。

孙奶奶的目光如同实质,牢牢锁定了我,她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问道:“你是否愿意,成为你的主人们永远的奴隶?无论健康,疾病,自然灾害,无论受到什么诱惑,遇到什么困难,都效忠于你的主人,永远听从她的命令,在她们的脚下获得你人生的价值和幸福?并且,将自己的身体,意识,精华,控制权,都无偿地奉献给你的主人?”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打在我的灵魂之上。这不是询问,这是最终的确认,是通往那极乐深渊的最后一道门扉。

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那源自骨髓、深入灵魂的奴性,那被她们一手塑造、精心喂养的依赖与狂热,让我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答案:

“我愿意!我愿意成为主人们永远的奴隶!奉献自己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意识!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们!求主人们收下贱狗!让贱狗永远侍奉主人们!”

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破裂,却带着毋庸置疑的狂热与虔诚。

说完,我猛地俯下身,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孙奶奶和五位主人的方向,“咚!咚!咚!”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击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紧接着,我直起腰,做出了一个极其屈辱又滑稽的动作——我努力立起我的腰部,然后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狗儿摇晃尾巴一样,拼命地、有节奏地前后摇晃我那根早已激动不已的粗长肉棒!肉棒在空中划出可笑的弧线,分泌的爱液被甩飞出去,那场景既荒淫又充满了某种扭曲的、令人心酸的虔诚。

我的目光乞求地望向主人们,脸上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和巨大的幸福。

“很好。”孙奶奶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近乎慈祥却又冰冷彻骨的笑容。她微微颔首,宣布了仪式的下一环节:“现在,轮到各位主人,给你打上认可的印记。”

我的心跳更快了,既有期待,也有对未知惩罚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被彻底标记、彻底归属的兴奋战栗。

我立刻顺从地跪直身子,努力地将我的胯部向前挺送,将那根象征着我的欲望与臣服的肉棒,尽可能地呈现在主人们的眼前。它因为激动而呈现出深紫红色,血管搏动着,显得异常狰狞,却又无比脆弱。

主人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都带着玩味和期待的笑容。她们依次上前,开始用她们穿着各式鞋履的玉足,对我那可怜的肉棒进行“玩弄”与“印记”。

首先上前的是李燕主人。她笑嘻嘻地,抬起那只穿着白色厚底松糕鞋的脚,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而是用那硬质的鞋底侧面,调皮地、一下下地刮蹭着我肉棒的棒身和下面沉甸甸的囊袋。鞋底不算光滑的触感和轻微的压迫感,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和强烈刺激的奇异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嘻嘻,小贱狗,兴奋吗?”李燕主人一边蹭,一边歪着头问我,笑容天真又残忍。

“兴……兴奋……谢谢燕主人赏赐……”我喘息着回答。

接着是刘俪主人。她眼神火辣,带着一种审视自己所有物的满意表情。她抬起那只穿着凌厉白色高跟鞋的玉足,用那尖锐纤细的鞋跟,不轻不重地敲击了一下我肉棒的顶端!

“呃啊!”猝不及防的尖锐痛楚让我惨叫出声,身体猛地一缩,但肉棒却可笑地跳动着,反而更加勃发。

“啧,真是贱骨头,越打越硬!”刘俪主人嗤笑一声,又用鞋跟碾了碾我敏感的龟头边缘,才满意地收回脚。

轮到小玲主人。她活泼地跳上前,穿着白色玛丽珍鞋的脚灵活地避开肉棒,反而用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脚掌,整个包裹住我的卵蛋,温柔地揉捏起来。袜子的棉质触感相对柔软,但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感觉却丝毫不减。

“乖哦乖哦,疼不疼呀?玲姐姐给你揉揉~”她语气轻快,仿佛在安慰宠物,但眼底的恶作剧光芒却显示她乐在其中。

孙梅主人似乎有些犹豫和害羞。在孙奶奶鼓励的目光下,她才怯生生地上前。她身高腿长,只是微微抬起脚,那穿着白色简约款高跟凉鞋的玉足便轻易地够到了我的肉棒。她没有用力,只是用冰凉的、涂抹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尖,极其轻柔地、带着些许试探意味,点了一下我不断溢出前液的马眼。

那一下轻微的、带着凉意的触碰,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脊柱,让我浑身剧颤,差点直接射出来。

“梅……梅主人……”我呜咽着,看向她。

孙梅主人立刻红着脸收回了脚,躲到了周雅主人身后。

最后,压轴的是周雅主人。她脸上带着那抹熟悉的、居高临下的清冷笑容,缓步上前。她抬起那只穿着精致白色细高跟凉鞋的脚——凉鞋的系带缠绕着她纤细完美的脚踝,衬得她的玉足愈发白皙诱人。然而,她并没有用脚尖或鞋跟,而是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将整个脚掌,覆盖在了我那根早已饱受“欺凌”、却依旧坚挺不屈的肉棒之上!

她脚上穿着极薄的肉色透明丝袜,丝袜的细腻触感和她玉足的温热柔软透过皮肤传来,但紧接着,是逐渐加重的、碾压般的力量!

她竟然就用这只穿着丝袜和美鞋的玉足,将我的肉棒直接踩在了深红色的地毯上,然后开始用力地、缓慢地碾踩起来!鞋底那不算柔软的材质,透过丝袜,施加着巨大的压力和摩擦!

“啊……!雅主人……疼……啊啊……但是……好舒服……”我发出痛苦的哀鸣,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剧烈颤抖,但巨大的屈辱感和被绝对掌控的兴奋,却让我的快感如同火山般积蓄!肉棒在她脚下跳动,仿佛在抗议,又像是在迎合。

周雅主人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欣赏,看着我的肉棒在她的踩碾下变形、挣扎。她脚下的力道掌控得极好,既带来强烈的痛楚和压迫感,又不至于真正造成损伤,反而极大地刺激了所有的敏感神经。

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刺激,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周雅主人又一次加重碾踩力度的瞬间,我再也无法忍受,腰眼一麻,身体猛地绷紧如弓,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窒息般的、撕心裂肺的嘶吼——

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失禁般,从被踩踏的肉棒马眼中狂喷而出!激射出一道道白浊的弧线,有一些甚至溅射到了周雅主人白色的高跟鞋鞋面和纤细的脚踝上!

高潮的强度前所未有,我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地毯上,只剩下剧烈的痉挛和无意识的抽搐,眼前阵阵发黑。

周雅主人这才缓缓抬起脚,看着自己鞋面和丝袜上沾染的白浊,微微蹙了蹙眉,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她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来。

其他主人们发出了一阵轻笑和戏谑的评论。

“这就射了?真没用!”刘俪主人抱臂嗤笑。

“哇!射了好多哦!”小玲主人夸张地叫道。

李燕主人则好奇地看着地毯上的狼藉。

孙梅主人脸更红了,偷偷看着。

孙奶奶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仪式中理所当然的一环。待我稍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依旧瘫在地上喘息时,她再次开口,声音平稳无波:

“接下来,是贱奴的烙印阶段。”

这句话,让刚刚平复一些的气氛,瞬间再次紧绷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一丝焦灼的危险气息。

孙奶奶缓缓从身旁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铺着黑色丝绒的托盘里,取出了两根特制的金属棒。它们长约半米,手柄部分包裹着防烫的深色皮革,而另一端——则被烧得通红!散发出惊人的热量,让周围的空气都微微扭曲起来!

其中一根的顶端,被锻造成了一个清晰的、繁体的“賤”字印章;而另一根,则是一个同样清晰的“奴”字!

通红的字印,在室内光线下散发着暗红色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那是足以撕裂皮肉、留下永久印记的温度!

我看着那两根烧红的烙铁,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向后蜷缩。然而,比恐惧更强烈的,是一种病态的、渴望被彻底标记的兴奋感!

“不……不要怕,小贱狗。”孙奶奶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安抚却又不容抗拒,“这是主人们赐予你的、永恒的荣耀印记。从此以后,你的身体,将永远带着属于我们的标记。”

她微微颔首示意。

其他五位主人立刻上前。刘俪主人和小玲主人一左一右,用力地将我从地上架了起来。她们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让我无法挣脱。

孙梅主人则从我的身后,用她高挑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我,一双修长的手臂从我的腋下穿过,交叉环抱在我的胸前。她的下巴轻轻地压在我的头顶,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而她的双手,却精准地找到了我胸前的两颗乳头,开始坏心眼地用手指捏住、捻动、拉扯起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和奇异快感的电流从胸前窜起。

李燕主人也凑过来,她和另一边的小玲主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两人同时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我那根刚刚射精、还处于半软半硬状态的肉棒根部,用力捏紧,像是为了防止它乱动被“误伤”,又像是在进行另一种形式的控制与玩弄。

我被她们牢牢地固定在空中,双腿被分开,露出毫无保护的胯下部位——那根可怜的肉棒和下面垂着的、包裹着脆弱睾丸的阴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两根烧红的烙铁之前!

周雅主人和刘俪主人,分别从孙奶奶手中,接过了那两根散发着恐怖热量的烙铁。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合着残忍、兴奋与宠溺的复杂笑容。

周雅主人拿着那根顶端是“賤”字的烙铁,微笑着,缓缓地、稳稳地,朝着我左侧的睾丸逼近!

刘俪主人则拿着那根“奴”字烙铁,坏笑着,对准了我右侧的睾丸!

那惊人的热量尚未接触,就已经让我感到皮肤一阵灼痛!

“不……不要……主人……啊啊啊——!!!”

在我的凄厉惨叫声中,两根烧得通红的烙铁,精准而坚定地,印在了我左右两侧脆弱的睾丸皮肤上!

“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被烧灼的可怕声响,猛地爆发出来!同时伴随的,是一股蛋白质被烧焦的、极其难闻的焦糊味!

“哦齁齁齁齁齁齁——!!!!!!”

我发出了绝非人类能发出的、扭曲变形的巨大惨嚎!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反弓起来,眼珠瞬间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剧烈的、无法形容的、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下体最脆弱的地方疯狂炸开,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我的四肢剧烈地痉挛抽搐,如果不是被主人们死死抱住,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然而,在这毁灭性的剧痛之中,一种极其荒诞的、违背所有生理常识的事情发生了——我那根被李燕和小玲紧紧攥住的肉棒,竟然如同枯木逢春般,在这极致的痛苦刺激下,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变得无比坚挺!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硬!青筋暴起,激动地跳动着,顶端再次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痛苦与性奋,这两种极端的情感,在此刻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主人们紧紧抱着我,防止我因剧烈挣扎而受伤。孙梅从身后用力抱着我,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压在我头顶的下巴微微颤抖,捏弄我乳头的动作却下意识地加重了。李燕和小玲一边按着我,一边看着我那根在剧痛中反而勃起到极致的肉棒,脸上露出惊讶又兴奋的表情,她们的手指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套弄起那根滚烫的罪魁祸首。

周雅和刘俪主人稳稳地握着烙铁,保持着按压的姿势,确保烙印清晰深刻。她们看着我在极痛与极乐之间扭曲的面容,眼神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和一种深沉的、扭曲的爱意。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如同在地狱中煎熬。

终于,在经历了仿佛一个世纪般的漫长灼烧后,两位主人同时抬起了烙铁。

两个清晰的、焦黑色的字印——一“贱”一“奴”,如同某种古老的符文,永远地烙印在了我脆弱的睾丸皮肤上。周围的皮肤红肿不堪,看上去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依旧持续着,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意识。我浑身被汗水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无意义的声响。

主人们缓缓松开了我。我双腿一软,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体蜷缩起来,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护住那遭受了酷刑的部位,却又因为疼痛而不敢触碰。

然而,那根高高翘起、青筋暴怒的肉棒,却依旧倔强地挺立着,昭示着它刚才所经历的、悖逆常理的兴奋。

就在这剧痛的余波和诡异的兴奋中,我的身体再次背叛了我。腰眼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麻痒,盆腔肌肉剧烈收缩——

又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些许淡黄色的尿液,在我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从剧烈颤抖的肉棒中喷射而出!划出无力的弧线,溅落在我自己痛苦蜷缩的身体和身下的地毯上。

我像一条濒死的狗,在痛苦的巅峰和耻辱的释放中,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意识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抽搐和粗重的喘息。

孙奶奶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挥了挥手。

其他主人们心领神会。周雅和刘俪将冷却后的烙铁放回托盘。小玲和李燕跑去拿来了湿毛巾和药膏。

她们围拢过来,开始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下体的创伤。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灼伤的皮肤上,带来一丝细微的缓解。她们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又会故意使坏,用手指弹一下我那根依旧挺立的肉棒,或是捏一捏我红肿的乳头,引来我无意识的呻吟和颤抖。

在这痛苦与温柔交织的侍奉中,我缓缓恢复了一些意识。

这时,孙奶奶拿来了一个相机。

“好了,现在,来拍第一张合照吧。”她宣布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主人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她们按照孙奶奶的指示,迅速站好了位置。

我则被小玲和李燕搀扶着,勉强跪了起来。下体的剧痛让我龇牙咧嘴,但我还是努力摆出要求的姿势——我像一条最驯服的狗一样跪在地上,竭力吐着舌头,努力向上翻着白眼,双手则笨拙地比着“耶”的手势,放在脑袋两侧。而那根坚挺的、沾着精液和尿液、蛋蛋上带着新鲜烙印的肉棒,依旧可笑地、顽强地高高翘起,在空中微微晃动着,滴落着粘稠的液体。

孙奶奶一脸慈祥地站在我的身后,双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如同一位慈爱的长辈。

其他五位主人们,则依序从左右排开。李燕俏皮地歪着头,笑容灿烂;刘俪豪放地叉着腰,眼神火辣;孙梅羞涩地抿着嘴,脸颊绯红;小玲活泼地蹦跳着,裙摆飞扬;周雅则优雅地站着,嘴角含着那抹掌控一切的清冷微笑。

“咔嚓!”

相机定格下了这一刻。

照片里,是痛苦与快乐扭曲交织的我,是庄严的孙奶奶,是五位风格各异、美艳不可方物却代表着绝对掌控的女神。

这是我真正的婚礼。

一场在脚畔完成的、以绝对臣服和永久烙印为誓言的、只属于我们七人的秘密婚礼。

从此,贱奴阿城,有了他永恒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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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仅镜像
第二十五章 糖果、狂欢!

拍照完成后的我瘫跪在地毯上,粗重地喘息着,任由主人们继续用湿毛巾和冰凉药膏小心翼翼却又带着戏谑意味地处理我下体的创伤。她们的指尖每一次无意的触碰,都会引来我一阵细微的抽搐和抑制不住的呻吟。

就在我意识模糊地沉浸在这痛苦与温柔交织的余韵中时,孙奶奶那慈祥而威严的身影再次笼罩了我。她已经褪去了那身深紫色的司仪长袍,换回了一件舒适的深色绣花旗袍外套,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更多的却是深沉的、如同看着一件完美作品般的满足。

她缓缓蹲下身——这个动作由她做来依旧保持着惊人的优雅——从旗袍侧襟的口袋里,再次摸出了那个熟悉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透明糖盒。只是这一次,里面安静地躺着两颗糖球,比上次那颗略大一些,颜色是更深、更浓郁的琥珀色,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来,小贱狗,张嘴。”孙奶奶的声音温和得像是在哄劝一个孩子,但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这是奶奶赏你的……‘喜糖’。效果嘛,比上次那个更好些,更能帮你……尽兴。”

我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顺从地张大了嘴巴,仰起头,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期待声。

孙奶奶的指尖微凉,轻轻捏起一颗琥珀色的糖球,精准地投入我的口中。紧接着,是第二颗。

糖果瞬间在舌尖融化开来。外层依旧是那层薄薄的、甜腻的糖衣,但化开之后,里面涌出的却是一种极其猛烈、近乎辛辣的奇特味道!仿佛浓缩了无数种未知的草药和催情植物的精华,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强烈草木腥气的热流如同活物般,猛地窜过我的舌根,直冲喉咙深处!

我甚至来不及细细品味那复杂的味道,便下意识地将其吞咽了下去。

几乎是立刻!一股远比上次更加狂暴、更加凶猛的热浪,如同在地下积蓄了千年的火山,轰然在我小腹最深处爆发!

“嗬——!”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甚至因为那突如其来的、近乎恐怖的冲击力而瞬间收缩!

那不再是暖流,而是沸腾的熔岩!灼热感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血液仿佛在血管里疯狂燃烧、奔涌,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冲击着我的耳膜。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猛地放开,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完全失控的速度剧烈跳动起来,每一次搏动都像是要撞碎我的胸骨!

皮肤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发烫,大量的汗水瞬间涌出,浸湿了我刚刚有些干爽的皮肤。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每一根纤维都充满了爆炸性的、无处宣泄的恐怖精力!

而我的下半身,更是发生了堪称恐怖的变化!

那根刚刚经历过高潮、又被烙铁灼伤、本应疲惫不堪的肉棒,在这股狂暴药力的催谷下,竟然发出了几乎能听到的“嗡”鸣声!它以一种违背所有生理常识的速度和姿态,猛地再次勃起!不仅仅是勃起,是膨胀!是变异!

长度和粗度都在瞬间突破了它原有的极限,变得更加惊人,更加狰狞!紫红色的龟头胀大如同鹅卵,血管如同扭曲的青色蚯蚓般根根暴突而起,盘绕在粗壮的柱身上,剧烈地搏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顶端马眼疯狂开合,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清澈粘稠的前列腺液,如同看到美女流着口水的痴汉一样!

两颗刚刚被烙印的、红肿不堪的睾丸也如同充气般鼓胀起来,沉甸甸地坠在胯下,里面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亟待喷发的生命精华。

一种毁灭一切的、最原始最野蛮的交配欲望,如同海啸般瞬间吞噬了我残存的理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本能的冲动——占有!侵入!喷射!将一切灼热的种子尽数灌入那湿润温暖的巢穴深处!

我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赤红的双眼猛地抬起,贪婪而疯狂地扫视着围在我身边的五位盛装主人。她们那包裹在各种情趣婚服下的诱人胴体,此刻在我眼中化作了最极致、最诱人的猎物,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雌性气息和让我发狂的诱惑力。

孙奶奶看着我这副瞬间被兽欲完全支配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然又带着一丝疲惫的笑容。她轻轻打了个哈欠,用手掩了掩嘴,动作优雅依旧。

“好了,我这老人家,精力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她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其他五位眼神已经开始变得灼热、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的主人,语气带着叮嘱,却又更像是一种纵容,“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好好‘享用’你们的新婚礼物吧。记得……玩归玩,别真的玩坏了哦。毕竟,这可是咱们共同的……心爱的小贱狗。”

说完,她竟真的不再停留,步履从容地走向门口,打开门,身影消失在门外。将那弥漫着浓郁情欲气息和危险信号的狂欢空间,彻底留给了我们。

房门关上的轻响,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几乎是在孙奶奶离开的瞬间,五道灼热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便齐刷刷地聚焦在我那如同凶器般昂然挺立、不断滴淌着粘液的肉棒上。

“哇哦!这次好像真的更厉害了呢!”小玲主人第一个发出惊叹,她活泼地跳上前,穿着白色玛丽珍鞋的脚好奇地踢了踢我那剧烈跳动的肉棒,引来我一阵更加粗重的喘息和肉棒激动的摇晃。

“哼,光是看着就知道是个祸害!”刘俪主人抱着臂,嘴角却勾起一抹野性而满意的笑容,火辣的目光毫不避讳地上下扫视着我几乎要爆炸的身体,“正好,老娘刚才还没尽兴!”

周雅主人虽然依旧维持着那份清冷的优雅,但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变得深邃的眼神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轻轻舔了一下自己丰润的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还等什么?”

“妈……周姨……我们……”李燕主人似乎被我这副骇人的模样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靠近自己的母亲,但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又害怕的光芒。

孙梅主人则更是羞得几乎要缩起来,190公分的高挑身材此刻微微蜷缩,脸颊红得如同要滴血,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向我那可怕的凶器,呼吸紊乱。

但短暂的迟疑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欲望所取代。刘俪主人最先失去耐心,她低吼一声:“跟他废话什么!洞房花烛夜,难道还要请着他来吗?!”

她话音未落,已经一步上前,和同样迫不及待的小玲主人一左一右,粗暴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她们的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娇弱。

“起来!你这头只会发情的公猪!”刘俪主人笑骂道,和小玲一起,几乎是拖拽着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被那汹涌的药力烧得浑身肌肉紧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但在主人们面前,那深植骨髓的奴性让我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反而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更加兴奋。肉棒激动地上下晃动,甩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扔到床上去!”周雅主人冷静地指挥着,指向卧室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黑色丝绒床单的圆床。

“好嘞!”小玲主人兴奋地应和一声。

小玲主人和刘俪主人默契地同时用力,将如同野兽般喘息、全身滚烫的我,猛地朝着那张大床抛了过去!

我沉重的身体砸在柔软又有弹性的床垫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弹起了几下。黑色的丝绒床单衬得我通红的皮肤和那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更加刺眼。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那药力虽然赋予了我无穷的精力,却也让我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般,动作充满了急切和笨拙,只剩下最本能的冲动。

而主人们,已经如同五头优雅而饥渴的母豹,围拢了上来。她们看着床上这具几乎被欲望烧毁、任由她们宰割的雄性躯体,脸上露出了狩猎般的兴奋笑容。

“谁先来?”周雅主人作为隐形的主导者,淡淡地发问,目光扫过其他四人。

“我!我先来!”李燕主人似乎克服了那点害怕,抢先举手,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我要第一个榨干他!”她说着,就开始手忙脚乱地想要脱掉身上那件蓬松夸张的蕾丝婚纱。

“哼,便宜你这丫头了。”刘俪主人虽然有些不爽,但也没反对,只是抱着臂,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女儿。

周雅主人微微颔首:“好,燕燕先来。其他人……做好准备。”她的语气,仿佛在安排一场轮番上阵的消耗战。

李燕主人很快就把那件复杂的婚纱脱掉,扔在一旁。里面竟然空无一物!她那娇小却比例惊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那对E罩杯的巨乳饱满挺翘,顶端的蓓蕾早已因为兴奋而硬立起来,微微颤抖着。平坦的小腹下方,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诱人的芳草之地,此刻已然有些湿润。

她爬上床,跪坐在我的腿间,看着我那根几乎比她小臂还粗、青筋暴跳的恐怖肉棒,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害怕和极度渴望的神情。

“小贱狗……不准动……让主人来……”她小声命令着,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了我那滚烫的棒身。

“嘶——!”被她微凉的小手一碰,我舒服得倒抽一口冷气,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肉棒在她手里跳动得更厉害了。

李燕主人似乎被我的反应鼓励了,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用手引导着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入口。

她慢慢地、尝试性地向下坐去。

“啊……好……好大……进……进不去……”只是纳入一个头部,她就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那惊人的尺寸显然远超她的承受能力。她的小脸皱了起来,身体微微后缩。

“没用的丫头!”刘俪主人在床边看得不耐烦,低骂了一句,“不会用点力气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燕主人被母亲一骂,委屈地扁扁嘴,但又像是赌气般,心一横,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伴随着李燕主人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苦与极度满足的尖叫,我那粗长的肉棒,竟然被她硬生生地、一口气吞没了将近一半!

“啊……!撑……撑死了……混蛋……顶到了……啊啊啊!”李燕主人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吸吮感,瞬间包裹住我敏感的龟头。

这极致的紧窒和湿润,对于被药力疯狂催谷的我来说,无疑是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咆哮般的低吼,双手猛地抓住她纤细的腰肢,不顾她的哭叫和捶打,开始本能地、疯狂地向上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结结实实地顶到她最柔软的花心深处!

“啊呀!慢……慢点……太深了……小贱狗……呜呜……主人……主人要被你顶穿了……哦齁齁齁齁!”李燕主人很快就在我这狂暴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疼痛迅速被灭顶的快感所取代。她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我,双腿缠住我的腰,主动地上下起伏迎合起来,嘴里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和哭叫。

她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动作疯狂地晃动着,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

这场面极其香艳又暴力。娇小的少女被身形相对庞大的男人死死固定在身下,承受着那近乎野蛮的疯狂冲击,仿佛随时都会被彻底捣碎、融化。

不到五分钟,在一声高亢得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中,李燕主人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浇淋在我疯狂进出的肉棒上!

而她的高潮,也彻底引爆了我积蓄到顶点的欲望!

我低吼着,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腰肢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进行着最后十几下几乎要将床榻撞碎的疯狂冲刺!然后,猛地深深嵌入她的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她那剧烈收缩的花心,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般剧烈颤抖——

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李燕主人那温暖紧窒的子宫深处!

“呃啊啊啊啊——!!!”我和她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嘶吼。

这一次的射精,量多得惊人,仿佛无穷无尽。李燕主人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股股灼热的激流冲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带来的饱胀感和快感让她翻着白眼,几乎昏厥过去。

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猛烈喷射后,我才如同虚脱般瘫倒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肉棒虽然射精完毕,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硬度,甚至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微微跳动。

李燕主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在黑色床单上,眼神涣散,大口喘气,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只有小腹微微鼓起,显示着里面被灌入了多少精华。

“这就完了?真没用!”刘俪主人不满地啧了一声,走上前,毫不客气地将瘫软的女儿从我身下拖了出来,随意地扔到床的一边。李燕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蜷缩起来,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刘俪主人看着我那根依旧昂然挺立、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眼中燃起熊熊的火焰。她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个野性而贪婪的笑容。

“看来……得老娘亲自出马,才能让你这头公猪知道知道厉害!”她说着,竟然直接爬上了床,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在我面前缓缓地趴伏了下去,形成了一个极其诱人又充满羞辱意味的姿势——她将那对丰硕肥腴、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白巨臀,高高地撅起,对准了我的肉棒!

那浑圆饱满的臀瓣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深深的臀缝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前方那片依旧湿润的、微微张合的神秘花园和后方那朵紧致羞涩的雏菊!浓郁的雌性气息混合着她自身的体香,扑面而来!

“小贱狗!”她回过头,眼神妖媚而霸道,“不是喜欢吗?给你个机会……从后面……好好伺候主人这专门为你准备的……‘榨精器’!要是不能让主人满意……哼!”

这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对于药力正猛的我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我低吼一声,如同真正的野兽般扑了上去,双手粗暴地抓住她那弹性惊人的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那更加迷人的幽谷和菊穴。我甚至没有多余的前戏,扶着自己那根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棒,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腰部猛地用力一挺!

“噗嗤!”比进入李燕时更加顺畅,整根肉棒几乎瞬间就没入了她那极其紧窒湿热的幽深之处!

“哦!!!”刘俪主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身体微微前倾,随即开始疯狂地向后迎合起来,“对!就是这样!小混蛋!用力!干死主人!把这一个月的份都补回来!哦哦哦!!”

她如同一位经验丰富、渴望淋漓酣战的女骑士,即使背对着我,也依旧能精准地掌控节奏,用她那紧窒无比的蜜穴疯狂地挤压、吮吸、榨取着我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极致的包裹感,每一次退出又能看到我那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在她那雪白的臀肉间进出的淫靡景象。

她尤其擅长收缩内部的肌肉,时而猛地夹紧,让我动弹不得,痛苦又快乐地呜咽;时而又放松,引导我更深地进入。她还故意晃动着她那肥硕的臀部,用那柔软的臀肉撞击我的小腹和大腿,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这种背后位带来的征服感和视觉刺激,以及刘俪主人狂野放浪的回应,让我的快感迅速再次累积到顶峰!

“俪主人……贱狗……贱狗要射了!!”我嘶吼着警告,腰部挺动得越发疯狂。

“射!都给老娘射进来!一滴都不准浪费!!”刘俪主人一边疯狂地扭动腰肢,一边回头命令道,脸上带着极度饕足的表情。

得到许可,我再次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狠狠地、一股股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这一次的量,似乎比刚才射给李燕的还要多!冲击得刘俪主人也发出了满足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这第二次极致喷射的快感中,身体因为射精而微微放松警惕的瞬间——

一直在旁边观战、早已按捺不住的小玲主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兴奋的光芒。她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了一件极其特殊的“装备”——那是一件黑色的皮质腰带,而在腰带胯部正前方的位置,牢牢地固定着一根粗长的、黝黑的、青筋毕露的假阳具!那尺寸,甚至看起来不比我现在状态下的肉棒小多少!

她看准我正达到高潮、意识最为松懈的时机,猛地爬上了床,跪倒在我的身后!

然后,她没有任何犹豫,用手扶正那根可怕的假阳具,对准了我那毫无防备的、因为刚才的喷射而微微收缩着的后庭菊穴,腰部用力向前一顶!

“唔噗——!!!”

一种极其诡异的、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和饱胀感,猛地从我身后传来!我猝不及防,喉咙里发出一种被呛到般的、怪异的痛哼,刚刚射精完毕的肉棒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又挤出几滴残存的精液!

小玲主人竟然……竟然用假阳具爆了我的后庭!

“哈哈!成功偷袭!”小玲主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双手抓住我的腰,开始用力地、一下下地抽送起来!那根冰冷的、坚硬的假阳具在我紧窒的直肠内进出,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烈痛楚和强烈羞耻感的奇异刺激!

“唔……!玲主人……不要……后面……啊啊!”我痛苦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但身体前方被刘俪主人用双腿紧紧夹住,后方又被小玲主人死死抱住,根本无法动弹!

前面的刘俪主人也感受到了我肉棒的突然剧烈抽搐和体内的痉挛,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呻吟:“哦!……小玲……干得好……就这样……前后夹击……弄死这小贱狗……哦哦哦……我也……我也又去了……!!!”

她竟然在我的肉棒和小玲的假阳具前后夹击下,再次达到了高潮!内壁剧烈地收缩,挤压着我刚刚射精完毕、异常敏感的肉棒!

前面是高潮后极度敏感紧窒的蜜穴,后面是冰冷假阳具无情的抽插扩张……这种极致的、荒淫的刺激,让我快要疯掉了!快感和痛楚如同两股疯狂的洪流,在我的神经里对冲、爆炸!

而小玲主人显然玩心大起,她一边用力操干着我的后庭,一边兴奋地大叫:“哇!里面好紧哦!热乎乎的!小贱狗这里果然还是很紧嘛!周雅姐!孙梅姐!你们要不要也试试?!”

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下,我那根本就因为药力而异常坚挺的肉棒,竟然违背所有生理规律,在刚刚猛烈喷射两次之后,再次疯狂地勃起、胀大!甚至比之前更加狰狞!它死死地抵在刘俪主人的花心深处,仿佛又要蓄势待发!

“唔……!又……又硬了?!你这怪物!”刘俪主人感受到体内的变化,惊愕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但随即就被更强烈的快感淹没,“不管了……!继续……!老娘要把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就在我如同三明治般被前后夹击、意识在快感的漩涡中沉浮之时,孙梅主人也怯生生地靠了过来。她看着我这副被肆意玩弄、痛苦又快乐的扭曲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勾起的、羞涩的渴望。

她听从了周雅主人眼神的示意,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来到我的侧面。然后,她从侧面,轻轻地抱住了我。

她190公分的高挑身材让她很容易就完全环抱住了我。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臂从我的腋下穿过,异常灵活地开始揉捏、捻动、甚至用指甲轻轻地刮搔起来玩弄我胸前的乳头。她那虽然不如李燕硕大、却形状优美柔软的C罩杯乳房,紧紧地贴在我汗湿滚烫的手臂上,带来一丝冰凉的柔软触感。

“嗯……!”胸前传来的、混合着细微痛楚和奇异快感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这种刺激,与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完全不同,它更细腻,更深入,仿佛直接撩拨在我的心尖上,让我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同时,孙梅主人低下头,将她那柔顺的黑发和冰凉的唇瓣贴近我的耳朵。她用她那特有的、清冷而温柔的嗓音,带着极大的羞耻感,却异常清晰地在我的耳边,开始了她的“羞辱”:

“阿城……乖……你现在……好像一只……一只真正的小母狗呢……”她的呼吸温热,拂过我的耳廓,“前面……被俪姨……后面……被玲姐姐……欺负得……很舒服吧?嗯?”

她的声音像带着魔力,混合着乳头被玩弄的快感,疯狂地冲击着我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

“看……你的奶头……也变得这么硬了……比女孩子的……还要敏感呢……”她继续低声说着,手指的动作加快了些,“被这样玩弄……是不是……也很想射?嗯?”

“呜……梅主人……别……别说了……”我呜咽着哀求,身体在她的话语和动作下剧烈颤抖。这种精神上的羞辱和身体上的刺激结合,带来的快感竟然如此猛烈!

“为什么不能说?”孙梅主人似乎也进入了状态,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诱哄和戏谑,“你本来就是……我们的贱奴啊……喜欢被主人这样玩……不是很正常吗?告诉我……想不想射?想不想……把精液……全都献给主人们?”

“想……!贱狗想……!想射……!求求主人……让贱狗射……!”我彻底崩溃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嘶哑地哭喊着哀求。在这种全方位的攻势下,所谓的尊严早已被碾碎成粉末。

而我的身体,也在这极致的刺激下,迎来了第三次猛烈的爆发!

我猛地仰起头,身体在刘俪和小玲的前后夹击、以及孙梅的怀中剧烈地痉挛,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极度欢愉的嘶鸣!大股大股浓稠得几乎如同膏状的精液,再次从马眼中狂喷而出,尽数喷射在刘俪主人那早已被灌满的幽深之处!甚至有一些因为过度充盈而从结合处被挤压出来,沿着我的棒身和刘俪主人的大腿流下。

这一次射精的量,似乎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多!仿佛真的要将我体内所有的存货一次性掏空!

高潮的强度前所未有,我眼前一黑,意识几乎要彻底离我而去。

刘俪主人感受着体内那新一轮滚烫的冲击和几乎要被撑爆的饱胀感,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叹息,身体软了下去。小玲主人也笑嘻嘻地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满意地看着我那被扩张的后穴。孙梅主人松开了玩弄我乳头的手,依旧从侧面抱着我,红着脸轻轻地喘息着。

我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刘俪主人身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极其微弱的喘息。连续三次如此猛烈的高潮,即使有药物的支撑,也几乎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

然而,那根罪孽深重的肉棒,在微微软下去不到十几秒后,竟然……竟然又在药物的恐怖作用下,颤巍巍地、倔强地……再次抬头!虽然不像之前那么坚挺,却依旧保持着可观的尺寸和硬度,顶端还在不断渗出稀薄的液体。

它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场榨精盛宴,还远未结束。

周雅主人一直冷静地旁观着,如同一位最高明的指挥官,审视着战局。看到我居然再次勃起,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更加浓厚的兴趣和掌控欲。

她缓缓走上前,示意刘俪和小玲稍微休息。刘俪主人餍足地翻身躺到一边,大口喘气。小玲主人则兴奋地跳下床,跑去喝水,准备下一轮。

周雅主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那抹熟悉的、清冷而诱惑的笑容。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切地占有我,而是……

她缓缓地、极其优雅地,跨坐到了我的脸上。

那月白色的真丝睡裙裙摆,如同花瓣般散开,覆盖了我的视线。睡裙之下,竟然是真空的!我眼前瞬间被一片神秘的阴影所笼罩,鼻尖充盈着她最私密处散发出的、混合着淡淡沐浴露清香和成熟女性独特麝香的气息,浓郁得令人发狂!

“小贱狗,”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刚才伺候了后面,现在……该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前面了。让主人……也舒服舒服。”

她说着,腰部微微向下沉,将那处早已湿润泥泞、微微翕张的迷人花园,精准地贴合在了我的嘴唇之上!

我如同得到圣旨,立刻挣扎着抬起头,伸出早已饥渴难耐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那片温暖湿润的幽谷之中,开始了疯狂而专注的舔舐吮吸!

“嗯……”周雅主人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叹息,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晃动,迎合着我的口舌服务,“对……就是那里……舌头再用力点……哦……”

她的技巧高超,深谙如何享受。她会时而用力压下,将我的整张脸都埋入她的腿心深处,让我几乎窒息;时而又微微抬起,只让我用舌尖挑逗那颗肿胀的珍珠蒂,带来一阵阵细密而磨人的快感。

我被夹在她的大腿和柔软的臀肉之间,呼吸着她浓郁的气息,卖力地用舌头取悦着她。这种被完全掌控、如同工具般被使用的屈辱感和快感,刺激着我那根依旧挺立的肉棒激动地跳动。

而就在我专心致志地伺候着周雅主人时,休息了片刻的小玲主人又玩心大起地凑了过来。她再次穿上那根可怕的假阳具,这一次,她并没有攻击我的后庭,而是……

她爬到了周雅主人的身后,跪坐下来,然后扶正那根假阳具,竟然……对准了周雅主人那同样毫无防备的、微微收缩着的后庭菊穴,缓缓地、坚定地……插了进去!

“嗯啊!”周雅主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猛地绷紧!她显然没料到小玲会来这一手。

“周雅姐,我们也来玩玩嘛~”小玲主人笑嘻嘻地,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于是,形成了一副极其荒淫的画面——我躺在下面,用口舌伺候着周雅主人的前面;而小玲主人在后面,用假阳具伺候着周雅主人的后面!

周雅主人被这前后夹击刺激得娇喘连连,再也维持不住那份清冷自持,喉咙里溢出婉转诱人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夹紧了我的头,腰部扭动着,同时承受着前后的攻势。

这种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个敏感点。

很快,周雅主人就在我和小玲的前后夹攻下,达到了剧烈的高潮!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大量的爱液汹涌而出,尽数浇淋在我的脸上和口中!

而她高潮时内部的剧烈收缩,也极大地刺激了我的舌头和感官。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她似乎是为了报复,或者是情欲下的自然反应,她猛地低下头,张开她那娇艳的红唇,精准地含住了我那根一直在她腿间激动跳动的肉棒顶端!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加上她高超的口技和吸吮力,以及刚刚目睹她高潮的兴奋——

我再也无法忍受,第四次强烈的射精欲望如同火山般爆发!

我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嘶吼,腰部剧烈向上挺动,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直接喷射进了周雅主人温热的口腔深处!

她似乎毫不在意,反而如同品尝美味般,灵巧的舌头裹挟着我的龟头,将每一滴精华都搜刮干净,甚至用力吸吮着,直到我射无可射。

然后,她才缓缓抬起头,喉头滚动,将满满一口白浊尽数咽下。嘴角甚至可能还残留着一丝乳白色的痕迹。她伸出舌尖舔舐干净,对我露出一个得意又饱含情欲的、带着些许疲惫的笑容。

这一晚,就在这间奢华的顶层公寓里,这场疯狂而荒淫的榨精盛宴,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不同的方式,反复上演着。

主人们轮番上阵,休息,然后再战。她们有的背对着我,用那丰满的臀部榨取我的精液;有的趁着我正在和其他主人交合,穿着连身假阳具攻击我毫无防备的菊穴;有的则从背后抱住我,一边玩弄我的乳头,一边在我耳边羞辱我……每一种方式,都对应着我一次剧烈的、几乎要抽空灵魂的射精。

而那两颗琥珀色糖果的药效,强大得令人绝望。它让我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只知道交配和射精的机器。每一次射精之后,那根肉棒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勃起,仿佛体内的精液是无穷无尽的。

痛苦、快感、屈辱、兴奋、疲惫……各种极致的情绪和感官刺激如同狂风暴雨般不断冲击着我。我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和对于主人们命令的绝对服从。

窗外的天色,从漆黑,变为深蓝,又渐渐透出晨曦的微光,然后日上三竿,最后又缓缓偏西……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我只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每一次射精都仿佛要抽干我最后一丝生命力,眼皮重得如同灌了铅,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终于,在某个时刻,当小玲主人又一次试图跨坐上来时,我那根曾经如同永动机般的肉棒,第一次……彻彻底底地、软软地垂了下去。任凭她如何用手拨弄、用言语刺激,甚至用脚踩踏,都再也没有丝毫反应。

如同被彻底耗尽了所有能源的机器,它终于停止了工作。

我瘫在早已狼藉不堪、沾满了各种体液和汗水的黑色丝绒床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只有胸膛还在极其微弱地起伏着,证明我还活着。

榨精,终于结束了。

主人们也早已累得东倒西歪。她们或躺或坐或靠在床边,身上那华丽的情趣婚服早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沾满了汗水和干涸的白浊。她们的头发凌乱,妆容也有些花了,脸上带着极度疲惫却又无比饕足的神情。

她们看着中间那个如同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般的我,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嬉笑声。那笑声里带着胜利的喜悦和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

“终于……终于把这头公猪榨干了吗?”刘俪主人喘着气,有气无力地说道,脸上却带着满意的笑容。

“呼……累死我了……这家伙……果然是怪物……”小玲主人直接呈大字型瘫在地毯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周雅主人稍微好些,她勉强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看着我那副惨状,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李燕主人早就醒了过来,后来又加入了战局,此刻也软在母亲身边。

孙梅主人则小心翼翼地靠过来,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我额头的冷汗,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一丝后怕。

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周雅主人再次拿出了那个相机。

“来吧,拍第二张合照。”她笑着宣布道,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幸福满足的意味。

主人们互相搀扶着,嬉笑着,再次围绕到了我的身边。她们甚至没有力气去换衣服或者清理身体。

这一次,我虚弱地、几乎无法动弹地躺在中间,眼神涣散,脸上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虚无和诡异的幸福表情。主人们抬起我的手比出“耶”的手势,我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虚弱又幸福的、近乎傻气的笑容。

主人们虽然也疲惫不堪,却强打精神,对着镜头摆出了各种姿势——刘俪主人豪放地笑着,对着镜头比了个粗鲁的中指;小玲主人活泼地吐着舌头,做着鬼脸;李燕主人依偎在母亲身边,笑容娇憨;周雅主人则维持着那份优雅,只是眼神柔和了许多;孙梅主人最为害羞,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挡在自己的上半张脸前,只露出红润的嘴唇和下巴,显得娇羞无限。

但所有的主人,无一例外地,都伸出了另一只手,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用手指掰开了自己那依旧微微红肿、甚至还有些合不拢的、还流着新鲜白浊精液的小穴,将那一片狼藉却又充满征服意味的“战场”,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相机镜头。

就像那里面承载的,是她们最珍贵、最值得炫耀的战利品。

“咔嚓!”

快门声再次响起。

定格下了这狂欢之后,极度疲惫、极度荒淫却又透着一种温馨的画面。

照片里,是虚弱到极致的我,和五位展示着被精液填满的小穴、表情各异却都带着满足笑容的女神。

这场持续了近一天一夜的新婚榨精盛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而我,贱奴阿城,在这极致的奉献与掠夺中,似乎也找到了我那扭曲而幸福的永恒归宿。
a55266374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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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鼠后记

啊,很高兴各位能看到这里,这里是我作为一名鼠鼠的碎碎念。

这篇文章其实后面还有一部分,是讲孙奶奶的,孙奶奶被我塑造成了一位神秘、富有的贵妇人其实是有原因的,我想至少给每个女主人安排一个剧情来着。孙奶奶的剧情大致为:我在后续生活中的某天睡觉时意识穿越到了过去,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还是孙小姐时期的孙奶奶家里的药奴,就一边作为贱狗服侍孙小姐,一边被孙小姐喂药调教,然后引入一些事情确定俩人的感情,再引入孙小姐的后妈——一个不喜欢“我”的贵妇人,这个后妈带来了一个大屌男娘(男身女相,长得就是个长了大鸡巴的超级美少女,傲娇女性格,和“我”有误会)。后妈讨厌我,用孙小姐威胁我,调教我,然后这个男娘后续也加入了调教(其实可以当扶她夫妻主看,没有绿帽和NTR),这些孙小姐都不知道。然后孙小姐因为一些事情暂时离开,我就落入了两人手中,两人一边给孙小姐制造麻烦,一边虐待我取乐,最后把我埋在地里要弄死我的时候,孙小姐及时赶回家,救了我,同时把恶毒后妈和男娘抓了,男娘看见孙小姐抱着我,彻底破防,这时候插回忆:这个世界里男娘和我从小相依为命,某天因为一些事情分开了,再见时我已经和孙小姐在一起了,男娘因爱生恨,并且被奸人蛊惑,误会过去自己家的没落与我家有关,所以才选择折磨我。但在孙小姐的调查中,男娘也知道了真相,彻底悔恨,后悔。孙小姐救了我后,发现我被恶毒后妈喂了毒丹,命不久矣。在病床前,我和孙小姐再无主奴之分,互道衷肠,临别之际,孙小姐哭着把我抱着怀里让我记住她的名字,她叫孙桂兰。梦醒,意识回归现实,我认出了孙奶奶,孙奶奶也意识到我恢复了记忆,只可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在我的抽泣声中,孙奶奶同样悲伤地安慰我,表示能在有生之年见到我,已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再然后就是未来某天,孙奶奶早已逝去,但是我遇到了转世的孙小姐和转世男娘的事情了。全书到此结束

上面就是我想的大纲,至于为啥不写,好累哦,不想写了。而且我认为爱情是美好的,每一段付出真心的爱情都值得一个好结局,所以我喜欢好结局。然后接下来是我的一些个人碎碎念。

作为鼠鼠,渴望爱情,但又有一些见不得人的xp,但我始终认为一件事,就是sm终究只是发泄心中欲望的一种渠道,它不能掩盖或者抹去人性之中的真善美。所以,我希望各位同好,在追求自己的xp的同时,也请善待自己身边爱着自己的人,她们可能是你的父母,也可能是你的亲朋好友,不要因为一时的欲望而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最后,我希望全天下所有人,人人如龙,心想事成!各位有缘再见!
guifu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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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同?
chn465113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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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可以定制吗 中途有被妈妈无形中调教的内容可以细写吗 如被踩或被踢等等 这种无意识被德的感觉好爽
a55266374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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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fu天下大同?
你是说天下大同那个频道嘛,对,那就是我
a55266374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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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n465113作者 可以定制吗 中途有被妈妈无形中调教的内容可以细写吗 如被踩或被踢等等 这种无意识被德的感觉好爽
emmmmm,暂时不打算写了,不过你说的那些内容我可以考虑,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吧
chn465113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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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bawjld2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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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的太好了,我一直都觉得大部分的文的问题就在于太局限于性,就好像这个人就是为了性癖而存在,所以会显得没有逻辑还很生硬。个人理解性欲好解决,而爱欲难解决,作者处理的太好了。
a55266374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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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wjld2作者写的太好了,我一直都觉得大部分的文的问题就在于太局限于性,就好像这个人就是为了性癖而存在,所以会显得没有逻辑还很生硬。个人理解性欲好解决,而爱欲难解决,作者处理的太好了。
谢谢你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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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福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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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原作者之前的文章看,他最大的xp是辱母,这文继续写估计是啊城被缪绫柯薇母女发现后当奴,然后献母,让秋荷成狗变母子奴,之后秋荷奴性加深主动当闺蜜周雅和物业女性的母狗,这作者喜欢花大量篇幅写母子奴辱母,改成单纯的多女主+男m挺好的
a55266374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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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福其实从原作者之前的文章看,他最大的xp是辱母,这文继续写估计是啊城被缪绫柯薇母女发现后当奴,然后献母,让秋荷成狗变母子奴,之后秋荷奴性加深主动当闺蜜周雅和物业女性的母狗,这作者喜欢花大量篇幅写母子奴辱母,改成单纯的多女主+男m挺好的
xd,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你看我后记里说的话,我是不太喜欢这种东西的,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呢,所以俺进行了一个小小的改编,希望在表达我自己的看法的同时,大家也能喜欢
yyyy386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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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好,可能原作者写的气味比较重一些,我自己也喜欢足的气味以及足崇拜,所以后期改的我个人不太喜欢,但是写的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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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y386写的很好,可能原作者写的气味比较重一些,我自己也喜欢足的气味以及足崇拜,所以后期改的我个人不太喜欢,但是写的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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