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黑皮NTRreport_problem已完结寸止现实校园足控射精管理贞操锁雌堕媚外纯爱add

蒋特里
Re: Re: Re: Re: Re: Re: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3更新至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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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Denier
牛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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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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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圣
BetaDenier
打工战士
BetaDenier
打工战士会不会出现情侣主内容
(这难道不是一个纯爱的故事吗
主要是看着有女主躺人怀里的剧情
嘿嘿,可是纯爱和NTR不冲突哇
纯爱和ntr不冲突?怎么想出来的这样的话?而且应该打媚黑标签吧。
不是打了吗?那么大个标签你是不会点开看吗?你是怎么想的出来这种话的?
下午刚注册,不知道黑皮标签就是媚黑,我的问题。但你说的纯爱和ntr不冲突是怎么想出来的?
关你啥事,爱看看,你要真闲得慌建议艹墙。又不是回复你的你非得凑上来,你要真是来找事的我会私信站长进行屏蔽
好,虽然你说不出纯爱和ntr不冲突这个想法的理由,但我还是选择尊重你。为我的发言对你造成的任何困扰表示歉意。
好的,我只是觉得你之前说话的方式让我有误解。对剧情有什么想法欢迎讨论。
现在友好回复一下我的想法(bushi)
对我来说纯爱和ntr不是一个和肉体强相关的概念。
举个例子,对于一个肉体上公交车的男性/女性,如果在夫妻/伴侣双方知情且同意的前提下,那么就会存在一种情况:可能两个人各玩各的,但是双方之间是类似柏拉图式的爱情。并且双方的关系不是依靠出轨行为本身来获得快感,“不是为了出轨而出轨”
对于上述的例子,可能各处的看法不一样。以我狭隘的认知我是界定为纯爱的。剧透一下后面到剧情,类比于男女主,他们关系的底色实际上就是一对一的爱恋,只是因为各种黑暗的幻想加上机缘巧合,导向了堕落的方向。
当然,如果说仅从肉体角度,作为“play”的一环的话,男女主的关系一定是各种ntr乃至raceplay的。
但是从情感角度,男女主的感情是不掺杂其他人的。从前文男主在见识到女主之前长期的默默付出,从女主不得已靠把男主“变成玩物”拯救男主,以及后面披着调教外衣的感情升温。
这也是为什么我加了纯爱的标签。我认为这个文章的底色是温暖的,虽然文字透露出的是冰冷黑暗()
说明这个文章写的还是挺失败的,至少没能用文笔让你们看到这些。我出来解释这个本质上就代表了我写作的失败(不过反正是随便写的自己爽就完事了hhh)
我有点能理解你这个说法,之前跟一对玩绿很有经验的夫妻交流过,她老公说自己有一种很原始的分享欲,觉得自己的老婆很棒,很骚,希望可以亲眼看到别的男生也能享受并且认可她。我能感觉他们两个无比的相爱对方
Be
BetaDenier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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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下午的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斜斜地洒在阶梯教室里。百余个座位空空荡荡,仿佛这间教室已被与世隔绝。

林知夏坐在讲台的边缘,双脚悬空,穿着黑丝的双足悠闲地摇摆。

那头瀑布般的、标志性的黑长直发,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身后,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清冷而又疏离。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套裙,腿上是包裹着完美腿部线条的黑色丝袜。

黑丝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趾尖紧贴着丝织物,细长的脚趾在微弱的动作里划出优雅的弧线。

偶尔,她会不经意地勾动脚尖,让丝面在足弓上轻轻绷紧,露出短暂的曲线。

她的视线停留在黑板中段,那里密密麻麻写着一组公式。粉笔灰悬浮在阳光束里,像细小的尘埃,随着空气轻轻飘动。

一条黑桃造型的项链,正随着她的呼吸,在胸前微微起伏。

她的神情很专注,仿佛沉浸在演算的逻辑里,又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到来。

林知夏的名字,在C大几乎是一个传奇。不到三十岁的年龄,便已拿下终身教职,成为全校最年轻的正教授——这样的履历足以让她成为任何学术新闻的头条。

然而,少数人知道,这个位置并非单纯由论文和奖项堆砌而成。

她的成功,固然有她那近乎妖孽的科研能力作为支撑。但更多的人,包括那些在学术委员会里投票给她的资深教授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这份“殊荣”的背后,是因为学校的最高层,都收到了一些来自校董会的、无法拒绝的“暗示”。

而那些“暗示”,究竟是友好地提醒,还是包裹着糖衣的威胁,就没有人敢去深究了。

不过,看似悠闲的画面,却被讲台下的景象彻底打破——

两个学生,都是知夏教授组里的,此时正赤裸者上身,在冷光下泛着细微的鸡皮疙瘩。膝盖跪在讲台冰凉的地板上,脊背挺直却微微颤抖。他们的脸被迫高高仰起,因为林知夏亲手脱下的那双黑色细高跟鞋,正被稳稳地、倒扣在他们脸上。

他们几乎不敢动,鞋口紧紧压在口鼻处,每一次呼吸都必须穿过那层足汗蒸出的皮革腥味。

为了不让高跟鞋掉落,他们的舌尖僵硬地顶在鞋内壁,忍受着那股皮革被足汗浸泡后的闷臭——混着微甜的咸味、脚底的汗湿酸臭,以及过往数次“处理玩具”时留下的精液、唾液腥味。

与此同时,他们的另一只手正死死握着早已涨得发紫的性器缓慢撸动。每一次接近高潮,下体都会不受控地抽动,透明的液珠从龟头滑下,呼吸急促,几乎要把鞋内的所有气味全部吸进肺里。

然而,他们总是在离高潮的门槛只差一步时,艰难地停下。

稍微缓过一点,又继续缓慢刺激,一次次接近那泻出的临界点。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忍耐,是一种美德。”

这是知夏教授在他们第一次沦陷时就说的话。

“又在思考呢~”

一个面相带着几分阴柔的男人走进了阶梯教室,长发被利落地束成高马尾,宽松的白衬衫和浅色休闲西裤衬得他整个人清爽而松弛。

他是远近闻名的知夏教授的未婚夫,从学生时代便与她相濡以沫。她毕业、留校、拿下教职的那一年,两人顺理成章地订了婚。

去年,他也加入了C大,成了一名助理教授——虽然离终身教职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以他的科研履历,这只是时间问题。

他的话音落下,林知夏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盯着黑板上的公式,指尖轻轻摩挲着半截粉笔,像陷在一个必须走到尽头的思路里。

男人便走到她旁边,安静地立着,目光落在黑板上,神情自然,仿佛讲台下那两个赤膊跪着、脸被高跟鞋反扣的学生根本不存在。

时间像被拉长,不知过了多久,林知夏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终于将心里的推演收束。她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他身上,唇角弯起——她嫣然一笑,那笑容,仿佛让整个阶梯教室的光线,都瞬间明亮了几个色度。

“老公,”她的声音,软糯得像一块快要融化的糖,“你今天,又变好看了。”

——我望着那只对我绽放的笑容,明明已经见过无数次,却依然微微怔住。

我的这张脸,确实“好看”得有些过分了。

不止一个女同事,甚至我自己的学生里,都有人曾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过:“教授,您要是穿上女装,一定比我们所有人都好看。”

每当这时,我都会像一个被调戏了的、未经世事的小女生一样,无可奈何地红了脸,惹得我的学生们哈哈大笑。

在我的学生面前,我从来都没有什么作为“教授”的架子。我们组的氛围就是这样:我尽心尽力地给他们指导,帮他们修改论文,为他们争取所有他们需要的资源。而他们也很争气,至少在学术成果上,从来没有让我操心过。

他们只当那句“女装”是善意的、师生间的玩笑话。他们并不知道,这背后我究竟经历过什么。

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科研道路上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知夏对别的男人,几乎从不假以辞色,冰冷得像一座无法融化的雪山。但唯独对我,她倾尽了她所有的温柔和耐心,给了这段关系所有它需要的一切。我们的结合,获得了来自整个学术界的、无数的祝福。

但那只是表面。

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在外界看不见的另一面世界里,一切的规则都被翻转,而我,早已习惯在那片领域低下头。

她游离于那些位高权重的、真正的“主人们”的床笫之间。在那些掌控着世界真正命脉的、拥有着绝对权力的黑人男性面前,她心甘情愿地,收起了自己所有的爪牙和王冠,变成一个温顺的、可以被肆意使用的、公共的“便器”。她用自己最顶级的、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去承载他们的欲望,去换取他们的信任和支持。

而从“主人们”那里泄露出的、点点滴滴的权力和资源,到了她的手里,就变成了最锋利的、足以撬动整个世俗世界的武器。

那些在阳光之下,被普通人视作“大人物”的、脑满肠肥的政客、富商,到了她的面前,就成了可以被她肆意拿捏的“劣等品”。

她用自己残酷精妙的调教手法,将他们一个个地,变成只敢跪在她脚下、祈求她施舍一点点痛苦与欢愉的、忠实的“走狗”。

而这些“走狗”,只是她口中所谓“资源”的一环。

我记得,在我当初申请C大教职之前,心里其实一直在打鼓。

我的资历虽然优秀,但还远没有到可以直接拿到助理教授职位的地步。

于是,林知夏便带着我,和往常一样,进入了”主人们“的宴会厅。

进入那个我曾发誓永不踏足的、地狱般的会所。

在那里,我们是手牵着手的、最亲密的“姐妹”。

那些曾经只在我学生口中、作为善意玩笑而存在的“八卦”,此刻,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我必须时刻维持的、崭新的“日常”。

我们会一起,在巨大的更衣室里,挑选今晚要穿的“战袍”——是更能凸显我曲线的lo裙,还是更能展现她风姿的黑色连衣裙。我们会一起,对着镜子,为对方戴上项圈,调整好彼此身上那些用来取悦“主人”的、精美的配饰。

有时,她甚至会像一个真正的姐姐一样,用一种充满了爱怜和一丝嫉妒的眼神,看着镜子里那个比她还要“可爱”的我,然后,伸出手,轻轻地,为我扎好那两个作为我“雌堕”标志的、俏皮的双马尾。

我这副阴柔的气质与外表,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她像一个最严苛、也最耐心的艺术家,用一种近乎于偏执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爱,一点一点,在我身上雕琢出来的。

外部的改造,是她抹去我所有男性棱角的第一步。

她会用镊子,一根一根拔掉我眉骨上任何敢于破坏那柔和弧度的杂毛;

她会强迫我记下繁琐的护肤步骤,每天检查我的脸颊是否足够水润光滑;

她甚至会亲自帮我刮掉身上每一处细小的、在她看来象征着“粗野”的体毛,然后用昂贵的精油,一寸寸将我的皮肤揉捏成最细腻、最敏感的质地。

“我的小骚狗,身上怎么能有男人的脏东西呢?”她总是会一边做着这些,一边用那种蛊惑人心的、又甜又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要干干净净的,才能讨主人喜欢,知道吗?”

我甚至不需要刻意化妆,我那张本就阴柔的脸,在这种极致的女性化装扮下,彻底褪去了所有属于男性的棱角,变成了一张连那些最漂亮的女生,都可望而不可及的、充满了清纯与诱惑的、完美的“玩物”的脸。

而我的下体,则因为长时间的贞操锁禁锢,早已失去了所有作为雄性器官的攻击性。它萎缩、短小,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可爱的肉核,安静地、无辜地,被囚禁在那个冰冷的笼子里。

虽然林知夏早已不允许我通过前面射精,但她总会以“帮你清理”、“检查发育情况”等各种坏心思的理由,隔三差五地将我的锁打开。

然后便是用她那纤长的、微凉的手指,反复地对我进行寸止。

每一次都将我推向高潮的悬崖边缘,却又在我即将失控的前一秒,残忍地停下,直到我似乎碰一下就能滴出来,然后重新为我锁上。

这种反复的、只给予希望却从不给予满足的调教,早已将我的身体,改造成了一个极度敏感、极易发情的、淫荡的容器。

我那被长期禁锢的前端,早已退化成了一个纯粹的、用来感知羞耻和刺激的敏感带。它能感受到被寸止时的、那种濒临极限的、疯狂的快乐,却再也无法获得最终释放的许可。

我的后穴……早已取代了那根失去功能的阳具,成为我身体唯一真正意义上的性器官。

而完成这番改造的“教具”,便是那根按照主人形状量身定做的、黑色的粗大假阳具。它象征着她对我身体的绝对权力。

她会在腰间穿戴上这根“教鞭”,来惩罚我刚才在“主人们”面前流露出的、那一丝丝不该有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也同样会用它,来奖励我为了她而展现出的、那份完美的、雌堕的媚态。

那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姐姐”,在手把手地,教导自己那有些笨拙的“妹妹”,如何更好地去感受快感,如何将自己的身体,打磨成一件能取悦“主人们”的、更顶级的乐器。

与前端那种只给希望、不给满足的坏心思挑逗不同,她会一边用最粗暴的方式贯穿我,蹂躏我早已充满淫荡液体的前列腺,一边在我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我,如何才能成为一个更好的、更让她满意的、独属于她和她的主人的雌堕玩具。

我的后穴就这样,被知夏用假阳具被一次次撑开、一次次训练,从最初的排斥与痛苦,到如今前列腺时刻充满温暖而淫荡的精液,只要被触碰就会条件反射般收紧、战栗,甚至在完全不触碰前端的情况下,便能被推到颤抖失神的高潮。

这番由内而外的彻底改造,最终塑造出了一个完美的、双面的我。

在寻常的日光下,在外人眼中,我是一个气质柔美、面容清秀、甚至带着几分艺术气息的文静男性。我的美丽是无害的,是惹人怜爱的,足以让任何人,不论男女,对我心生好感与保护欲。

然而,在另一个场合——当厚重的门隔绝了外界,当空气中弥漫开属于“游戏”的、混合着香氛与欲望的独特气息时——我身体里被她亲手种下的开关,便会瞬间启动。

那种白日里惹人怜爱的柔美,会立刻发酵、沉淀,转化为一种刻在骨子里的、雌堕的顺从。

我的眼神会失去焦点,变得湿润而迷离;我的身体会不自觉地软化,摆出最适合被侵入和玩弄的姿态。

我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顶级的艺术品,一件活着的乐器,等待着“主人”的阳具,来奏响那些关于羞耻、痛苦与极乐的、最淫靡的乐章。

不知道是为了提前验证自己的“劳动成果”,还是单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宴会前的间隙,姐姐将我带到了一个昏暗的后场包厢。

她还叫来了她的另外两个,同样被贞操锁锁住的“贱狗”。

当那两个“男人”走进来,看到我的第一眼,呼吸都为之一滞——

我穿着一身繁复的淡蓝色的洛丽塔裙,裙摆向四周撑开,却邪恶的只能遮住臀部一半的位置。

裙下是蓝白条纹的丁字裤,勉强遮住被贞操锁囚禁着的前端,那可爱的圆鼓鼓轮廓清晰可见。

后庭被一颗镶嵌着宝石底座的硕大肛塞完全占据,沉甸甸地填满体内。

丁字裤可怜的布料遮住了前端的性器,却让这硕大的肛塞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宝石在灯光下闪着温柔却暧昧的光泽,仿佛在向任何目光炫耀它的存在。

双腿裹着蓝白条纹的过膝袜,袜口收紧在大腿根处,让肤色更显柔白。脚上是一双同色系的洛丽塔皮鞋,鞋面擦得发亮,鞋头系着粉嫩的蝴蝶结——每一步都会轻轻晃动,像在为我的打扮做最后的点缀。

头上则是可爱的蕾丝头饰,以及那两条知夏亲手为我打理的俏皮双马尾,将我雌堕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那两个男人就这么跪在我的脚边,痴痴地望着我的脸,眼神里是混杂着震惊、迷恋和一丝不敢置信。

姐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红唇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她似乎很享受这两个男人为她的“作品”而失神的模样。

然后,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对跪在我身前的两个男人下达了命令。

“舔她的脚。”

他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小心翼翼地脱下我那双可爱的皮鞋,然后抬起我的脚,忘情地开始亲吻、吸吮。

哪怕我裙下那明晃晃的贞操锁,早已告诉了他们,我同是“男性”的事实。但在他们眼里,看到我这副模样的第一眼,那似乎就已经不重要了。

“这感觉……好奇怪……”一种酥麻的、陌生的痒意,顺着我的脚底,一路窜上脊椎。我羞耻难当。

虽然我早已被那些高高在上的黑人主人彻底使用过,但像这样,被两个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卑微的“劣等男性”,用舌头膜拜我的脚,这还是第一次。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我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只能将头死死埋进姐姐柔软的怀里。

姐姐似乎很享受我这副羞耻的模样,她发出一声恶趣味的轻笑,然后用一种更加残忍的语气,下达了第二个命令:“射在她的脚上。这次,你们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忍耐了三个月,让我看看你们积攒的‘成果’。”

“不……不可以……”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只换来了他们更加兴奋的喘息。

很快,第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黏稠液体,便狠狠地喷射在了我右脚的脚心上。那灼热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让我猛地一缩。

“憋了三个月,才这么点吗?”姐姐继续在这里煽风点火

但很快她就发现那“煽风点火”的话完全是多余的。

那两个男人早已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他们甚至不需要任何命令,只是看着我此刻这副满脸羞愤欲死的雌堕模样,便像是得到了最顶级的春药,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毫无节制地、接连不断地喷洒了上来。

有的直接命中脚心,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乳白色的黏腻水洼,将蓝白相间的条纹彻底染成一片淫靡的纯白;

有的则精准地射在脚趾上,那浓厚的液体,糊满了每一条趾缝,将五根秀气的脚趾彻底黏连在一起,甚至在趾尖处,因为积聚了太多,而拉出长长的、半透明的丝线,最终不堪重负地,滴落到昂贵的地毯上;

还有几股,溅到了我的脚踝和小腿上,顺着袜子的纹路,缓缓地、屈辱地,留下一道道半干的、黏腻的痕迹。

“呜呜呜……羞死了……”我羞愤难当,双脚无力地挣扎着。

但这细微的、像是欲拒还迎的动作,非但没能甩掉这些污秽,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了,于是更多的白浊,继续覆盖上来。

看着怀中早已羞到快要昏过去的、满脸通红的我,姐姐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伸出手,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双马尾,眼神里满是快要融化掉的爱意。

似乎她觉得,我此刻的样子,真是可爱到让她心都要化了。

宴会厅中,“主人们”觥筹交错。

知夏则一如既往地,在举杯换盏间,和几个“主人”谈论他们背后见不得人的项目。

她穿着那身黑色连衣裙,优雅地坐在长长的红色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在她那双穿着黑丝的脚下,跪着一个面目英俊的白人男性,他像一件真正的家具一样,一动不动地,充当着她专属的脚凳。

几个平日里喜怒无常的“主人”正围在她的身边,认真地听她说话。

然而在知夏的面前,这些掌控着无数人生死的男人,竟然会流露出一丝欣赏,甚至是一种近乎平等的、属于“合作者”的尊重。

而我,则被她像一个最宠爱的洋娃娃一样,抱在怀里。

我将头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侧脸贴着她的颈侧,假装完全听不懂周围人交换的那些复杂暗语,只是用一种全然依恋的姿态,安静而紧密地依偎着她。

我这副天真无辜的玩物模样,与她那一身黑色连衣裙、和那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所营造出的气场,形成了最鲜明、也最和谐的对比。

然而,与我这副清纯天真的外表形成最极致反差的,是我脚下的秘密。

在那间昏暗的后场包厢里,当那两个坏男人发泄完毕后,姐姐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坏心思的笑容,故意没有让他们清理。

那两条“贱狗”跪在地上、用一种渴望着想再舔舐一遍的、痴迷的眼神,望着我那双沾满他们污秽的脚。

然后,在一阵压抑的吞咽声中,她命令那两条贱狗,将我那双湿漉漉的、黏腻的脚,原封不动地,重新穿回那双可爱的洛丽塔皮鞋里。

所以此刻,当我安静地坐在姐姐怀里时,我那只穿着鞋的脚,正在经历着一场不为人知的、甜蜜的折磨。

那憋了许久的精液,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胶水,将我的袜子彻底浸透,并死死地黏在了鞋垫和脚掌上。

每一次细微的挪动,我的脚趾都会在那片温热、湿滑的泥沼中陷入又拔出,带来一阵阵黏腻又屈辱的触感。

那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细微的“吧唧”声,都像是一个姐姐亲手为我打上的、最恶毒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在这身纯洁无辜的装扮之下,隐藏着何等肮脏、何等不堪的秘密。

这种秘密的羞耻,远比任何公开的惩罚,都更让我感到兴奋与晕眩。

就像姐姐一样,我的脚下,也拥有了一个专属的“脚凳”。此刻,在姐姐的示意下,我的一只脚早已被“脚凳”脱掉了鞋子。那只沾满了白色污浊的、蓝白条纹的袜子,正毫不客气地,整个踩在那个“脚凳”的脸上。

那个男人,就像姐姐无数条最忠诚的“狗”一样,伸出他的舌头,将那些属于其他男人的、肮脏的体液,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脚底,舔舐、吸吮干净。

当然,每一个黑人“主人”身边,都有一个负责服侍的、衣着暴露的女人。

她们正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跪在那些男人的脚边。有的在用颤抖的手为主人倒酒,有的则竭力挺起胸脯,用最献媚的眼神,希望能换来主人哪怕一秒钟的垂青。

在这个声色犬马的场合里,其他的女人,哪怕再漂亮、再顺从,在“主人们”的眼中,也终究只是可以随时更换的玩物。

我似乎回想起之前那个撕心裂肺的夜晚。

我以为,这会是另一场地狱般的折磨。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主人们”,反而用一种近乎宠溺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温和态度,接纳了我,知夏的“妹妹”。

知夏一只手优雅地摇晃着红酒杯,深红的液体在水晶杯壁间缓缓荡漾;另一只手却悄然下滑,指尖绕过裙摆,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按摩着镶嵌宝石的肛塞底座。

那细微而持续的压力透过硕大的肛塞传递进身体深处,带着一种精准到毫厘的控制力。

肛塞的每一次轻轻转动,都在我欲求不满的前列腺上挤压,令我的呼吸不受控地变得轻颤。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更要命的是,我脚下的那个“脚凳”,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

他温热的舌头,反复舔舐着我那沾满污浊的脚底,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后庭的胀痛与脚底的酥痒,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此刻却像两条毒蛇,从我身体的两端,同时向我的理智发起了进攻,感觉更加羞耻。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拼命隐忍的模样,表面上依旧在和那些黑人主人谈笑风生,但另一只手,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加快了摩挲的频率,甚至加大了力度。

那硕大的肛塞,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跳舞,前端很快便因为这连绵不绝的刺激而不可抑制地渗出透明的液体,将身下的丁字裤晕开一片温热又屈辱的湿痕。

我那被精液浸润的穿着蓝白条袜子的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痒意和身后传来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在他的嘴里淫荡地蜷缩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脚趾是如何在他的舌头和上颚之间,做出这样羞耻的反应。

而更让我羞耻欲死的是,我脚下那个正在为我“清洁”的脚凳,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

脚下这个男人,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属于牲畜般的咕噜声,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贪婪、更加用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

当他温热、湿滑的舌头,扫过我脚心最敏感的区域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便和后庭那沉重的、被碾压的快感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让我几近崩溃的、双重的刺激。

原来,我这副雌堕的、不堪的模样,竟是如此致命的诱惑。

我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最顶级的春药,让这些男人哪怕舔舐其他男人的污秽都在所不惜。

终于,在这般恶作剧般的“上下夹击”下,我再也无法忍受,从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哼,将头更深地埋进了她的肩窝,身体也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就就在这时,她才似乎满意地停下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微笑。她微微侧过头,用红酒杯口勾起我的下巴,让我从她温暖的肩窝里抬起头来。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不加掩饰的调戏,还有几乎要溢出来的宠溺,仿佛我此刻这副被情欲折磨到眼角含泪的、羞耻的模样,是她眼中最可爱的风景。

然后,她才像是终于玩够了一样,在那些饶有兴致的目光注视下,用一个湿热的深吻,堵住了我所有可能再次溢出的声音。

这副“姐妹情深”的画面,惹得在座的黑人主人们,爆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低沉的哈哈大笑。

他们似乎很乐于见到我此刻的模样。

宴会上,一个我只在财经杂志封面上见过的、传说中掌控着全球能源命脉的黑人“主人”,甚至像对待一个受惊的小女孩一样,温柔地、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双马尾。

“别害怕,小东西。”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今晚,你什么都不用做。吃好,玩好,就可以了。”
他的话,让我感到一阵荒谬的、受宠若惊的温暖。

然而,当宴会结束,当战场转移到会所顶层那间巨大而奢华的、只为他们敞开的包房时,所有的“温情”,都瞬间被撕得粉碎。

我与林知夏,像两件被剥去了所有伪装的、最合拍的搭档,并肩跪倒在那些“主人们”的面前。

他们似乎很乐于看到,林知夏拥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可以被她随意支配的、高质量的“私有玩物”。

于是,在那些夜晚,我渐渐地,不再是那个只配在事后进去清理的“清洁工”。

我被允许,在林知夏被他们享用的时候,跪在一旁,“观摩学习”。

我会以鸭子坐的可爱姿势,跪坐在那根早已为我准备好的、硕大的假阳具前。当姐姐骑在主人的阳具上,开始在他身上起伏时,我便会看着她的动作,用同样的频率,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坐下,让那粗大的假阳具,深深地、毫不留情地,贯穿我的后穴。

她每一次向下的沉沦,都伴随着我同样的一次吞入。那巨大的、冰冷的物体不停地折磨我的前列腺,将早已从蛋蛋满溢到前列腺的那些卑劣的、稀薄的精液,无助地、一点一点地,从贞操锁的缝隙中挤出来。

再后来,我甚至被允许,在他们狂欢的间隙,像一只被主人赏赐了骨头的、卑微的宠物狗一样,爬到她的身边,去亲吻她被无数黑色阳具反复浇灌到合不拢的小穴,去舔舐她因高潮扭曲的丝袜脚趾。

直到那个夜晚,我被一个高大的黑人主人抱到了沙发上,让他像摆弄一个精致的人偶一样,坐在他的怀里。

我的视线,正好能清晰地看见,知夏,我的“姐姐”,正被几个主人狠狠地贯穿着。

我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张开,一条穿着蓝白条过膝袜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看着“姐姐”那张圣洁的脸因为快感而扭曲,听着她那堕落的呻吟,我感到身体里的欲望之火,已经彻底无法控制。

但这一次,我的身下,并没有那根熟悉的、冰冷的假阳具来为我排解这份焦灼。

我的后穴,那早已被开发成欲望中心的、空虚的甬道,此刻正因为没有任何东西的填满而疯狂地、绝望地收缩着。

那是一种比任何酷刑都更难熬的折磨——欲望的火焰被彻底点燃,却找不到任何出口,只能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乱窜,烧灼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我的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两腿之间,手指却没有像一个正常的男生那样,徒劳地抚慰那被冰冷贞操锁禁锢的下体,而是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渴望地,从前面绕过那座囚笼,准确地探入、并抠挖着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

贞操锁压迫下的前端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顺着金属滑落。

但我很快就发现,我的手指,永远无法模仿那根冰冷的假阳具所能带来的、那种被撑满、被贯穿的、撕裂般的充实感。

我现在就需要有什么东西,来狠狠地填满我。

就在这时,我感受到了身后那具滚烫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身体。一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魔鬼,在我脑中尖叫起来——

这里没有假阳具。

但是这里,有真的。

一个比那根假阳具,更粗、更硬、也更滚烫的,真正的阳具。

就在这个念头成形的瞬间,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沉溺其中,无可救药了。

呼吸渐渐紊乱,我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上黑人的巨物,手指感受着它的炙热与脉动。

身体彻底背叛了理智,我缓缓转过头,迎上身后黑人的嘴唇。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触碰,可很快便被他的舌头卷入深处,热气与唾液交织,让我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

我的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地握住了他那根无比粗硬的巨根。我的指节微弯,手腕带着熟悉又陌生的节奏上下滑动——那是很久以前、还没有被锁起来时,我用来自我释放的方式。

许久之前,无数个孤枕难眠的深夜,我就是用着这样一模一样的手法,紧紧握着自己那因为幻想而滚烫的下体。

在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内,幻想自己跪在学姐穿了一天的运动鞋前,将脸深深埋入,幻想着学姐肌肤香气与体温,幻想着棉袜被汗水浸润后私密而又温暖的酸涩气息。

可现在——

曾经那双记忆中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的白袜,变成了诱惑而罪恶的黑丝,脚尖处透出淡淡的浅黄印迹,沾染了别的劣等男性发泄后干涸的残余。

曾经乖巧并拢、安静收在工位下的双脚,如今正淫荡地架在主人的肩头,脚踝向外翻开,勾勒出一个比我任何一次幻想都更淫靡、也更令人心碎的弧度。

而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想要触碰、却遥不可及的那双脚,甚至刚才还被我含在嘴里,发黄的袜尖在口腔中被湿热包裹,脚趾在高潮的涌动下无法遏制地绷紧、痉挛,每一次蜷缩,都带着一丝酸臭的脚味,裹挟着一丝劣等男性精液的腥臭,顺着呼吸直冲鼻腔。

我暗恋的“学姐”,早已变成,最爱我的“姐姐”。

而那曾经抚慰自己时最熟悉的频率、角度与力道,却再也没有机会用在自己身上了。

只能奉献在这根象征征服的阳具上,用来乞求它为我带来高潮。

我用我从“姐姐”那里学来的一切技巧卖力地撸动着,用最直接的身体语言,引诱着他,快点进入我,用他那属于征服者的力量,将我彻底填满。

在一阵急促而淫荡的喘息中,伴随着身后黑人主人那满意的、低沉的笑声,我的身体猛地绷紧,后穴一阵疯狂的绞动,在被真正侵犯的前一刻,竟被自己抠挖到了禁断的高潮。

后面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了起来。

我们用同一频率的呼吸,用同样卑贱的姿态,用同样熟练的技巧,去同时侍奉那些巨大的、滚烫的黑色性器。

整个房间,很快就变成了一片充满了呻吟、喘息、肉体撞击声和黏腻水声的、淫乱的海洋。

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我不再是“教授”,她也不再是“女王”。

我们只是两具赤裸的、美丽的、可以被随意使用的身体。

当同时侍奉一个“主人”时,那便是一场最甜蜜的“内卷”。

面前那根漆黑的巨物,粗到让我怀疑自己的下颚能否完全张开。

它散发着一种沉重的、雄性特有的热气与麝香味,像在空气中释放无声的宣告——这是主人的领地,我们只能用嘴和舌头,虔诚地侍奉。

林知夏的手已经先握住了根部,她的舌尖沿着青筋贪婪地舔舐向上,唇瓣时不时故意包裹住我正要含的位置,让我不得不从另一侧插入自己的舌尖,硬生生从她唇缝里夺走一寸皮肤的触感。

我们像两只抢食的猫,互不退让,在这根粗壮的阳具上交错、摩擦、抢占位置。

主人低沉的喘息在我们耳边炸开,手掌扣住后脑,迫使我们同时含住。

我们谁也不愿松口,唇齿与唇齿偶尔擦到对方的唇角,舌尖在肉棒的另一侧与对方短暂碰触——连这种无意的接触都带着敌意与挑衅。

林知夏整个人前倾,主动而卑微地张开嘴。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对她来说太过巨大,她几乎用尽全力,才将它完整地吞入喉中。

粗大的头部,甚至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顶出了一个清晰而淫靡的形状。

她的喉咙被死死缠住,每一次吞咽都无比艰难,却又像要将主人的精髓全部吮出一般,贪婪地吮吸着。

低沉的一声闷吼——

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然喷射,那巨大的量在她的喉咙深处炸开,瞬间将她整个口腔和食道灌满。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流呛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大口,但立刻,她又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强行止住了后续的吞咽动作。

她的双颊因为含着那满口的精液而微微鼓起,嘴角甚至因为装得太满而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晶亮的白浊。

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最纯粹的顺从与讨好,像一只等待着主人夸奖的小狗,乖巧地、甚至是自豪地,向主人展示着自己口中的“赏赐”,证明着她是如何彻底地、一滴不漏地承受了主人的全部恩泽。

她微微张开了那被精液浸润得无比艳红的嘴唇,一个充满了白浊液体的、混乱而黏稠的世界,便在主人的视线下一览无余。

她甚至还调皮地、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伸出舌尖,在那满口的浓精里轻轻搅动、画圈。每一次搅动,都带起一片黏稠的、闪着淫光的白色涟漪,几缕精液顺着她小巧的舌尖被勾起,又恋恋不舍地滴落回去,发出细微而色情的水声。

那不再是一张嘴,而是一个盛满了白浊与津液的、肮脏又色情的容器。

在得到了主人一声满意的轻哼后,她才缓缓地,将那双还带着水汽的、胜利者的眼睛,转向了跪在她身旁的我。

她闭着眼,喉结艰难地、却又满足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声细微的、被呛到的呜咽。她努力地将那股带着主人气息的热流尽数吞咽下去,连嘴角那一丝都伸出舌尖,虔诚地舔舐干净。

由于她的捷足先登,我只能跪在旁边,眼睛盯着她吞咽的动作,胃里像空了一块。

漆黑的巨物上还挂着温热的乳白液滴。我迫不及待地含住顶端,伸舌将残留的精液小心舔干净,唇齿沿着根部缓缓收拢,甚至俯身含住他沉重的睾丸,吮去最后一丝热度。

有时,我们并排跪着,为几个不同的“主人”口交。当我身前那位主人,在一阵剧烈的、野兽般的低吼中,将他那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尽数灌满我的口腔时,我没有立刻吞下。

那热流在舌根翻涌着,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与灼热的重量,几乎要让我本能地咽下去。

但我死死忍住喉咙的收缩,让它在舌根与上颚之间滞留,舌尖轻轻裹住,不舍得让它滑走半分。

我缓缓抬起头,带着被灌得喘不过气的胸口起伏,看向身旁的林知夏。

她的唇角还挂着一丝水光,呼吸微乱,显然也刚刚结束了她的“工作”。

仿佛与我心有灵犀一般,她的目光,正与我在半空中相撞——像一条无形的丝线,将我们牢牢拴住。

然后,她向我爬了过来。

在那些“主人们”戏谑的、充满了玩味目光的注视下,她捧起我的脸,像之前在咖啡馆里,与我分享同一块芝士蛋糕一样,用她的唇,堵住了我的唇。

她先是用舌尖轻轻勾动我的唇,试探着。然后,像一只熟练的小兽,悄然撬开我的牙关,将我口中那滚烫、腥热、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浓精,一点一点地卷入自己的口中。

之后,在我们忘情的深吻中,将自己口中早已存下的那份浓精,与我刚分享给她的,慢慢搅拌、混合。

然后,再一点一点地,用缠绵的、充满了爱意的深吻,将那腥臭的液体,重新渡回我的嘴里。

那种感觉,就像两杯不同的酒在同一只杯子里相遇——热度、黏度、气息,交织成一种更复杂、更令人沉溺的味道。

我们在吻中来回传递着它,舌尖一次次将浓稠的精液推回对方口腔,再重新接回——将那腥臭的味道反复地、耐心地混合,直到它变成属于我们两人共同的甜蜜。

每一次交换,都牵出透明的丝线,拉扯在唇与唇之间,黏腻到无法分开。

我们交换着彼此口中,那属于第三个人的、肮脏的体液,仿佛那不是精液,而是这世界上,最甜美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糖。

直到最后,当那份腥臭的液体已经在我们唇齿间淫荡的搅拌纠缠下,与彼此的唾液彻底混合,再也感受不到那份独特的、黏腻的质感时,这场游戏才似乎失去了它最核心的乐趣。

我们对视着,喉结同时滚动,随着我们舌尖的纠缠,一点一点地,带着对游戏结束的无限不舍,将这份早已化为我们共同体液的、腥臭而罪恶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咽入腹中。

当她被那些巨大的、滚烫的阳具贯穿,发出破碎的呻吟时,我会和她一起,在不同男人的胯下,以同样的姿态,承受着同样的凌辱,发出着同样淫荡的呻吟。

有时,我们会像两件被摆放在一起的、有趣的玩具,被两个“主人”同时按在地上。他们会用他们那尺寸惊人的阳具,一个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另一个,则用同样的方式,粗暴地,撕扯着我的后穴。

我甚至会主动地,将那些因为太过激烈而从她体内滑落的、属于“主人”的阳具,用我那早已习惯了被侵犯的、温热的嘴,或者被粗暴使用却依旧紧致的后穴,重新容纳,接住。

“我快不行了……”她的声音,因为被巨大的阳具顶到了最深处,而变得破碎不堪,混杂着无法抑制的哀嚎与呻吟,充满了动人的哭腔,“里面……好满……好烫……”

“我也是……姐姐……”我用一种彻底雌堕的、甚至比她更加甜腻的腔调回应着她,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与脸上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我们两个人的脸上,都早已被不同的男人,射满了黏稠的、正在缓缓滑落的精液。

我们唯一的慰藉,便是身前彼此的脸。

我们会伸出手,在身前紧紧地握在一起,十指交叉,在无法承受的快感中,用指尖的力度,传递着无声的语言。

“……我们……一起去吧……”

她看着我,那双漂亮的、沾满了别人精液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也只对我的、最纯粹的爱意。

我们会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气声,在夹杂着哭泣与呻吟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姐姐……(啜泣)……我爱你……”

“……我也……(哀鸣)……爱你……”

“……呜……啊啊啊……♡”

交握的双手猛地收紧,在两根巨大的、不属于我们的阳具,同时在我们二人体内,抵达最深处、爆发出最滚烫的岩浆的那一瞬间,我们会在对方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混杂着精液和泪水咸味的、最炙热的的吻,在一声共同的、响彻云霄的哭泣与哀嚎中,迎来属于我们彼此的高潮。

第二天早上,我在会所顶层那张宽敞到足以容纳十几个人的、凌乱的大床上醒来。

昨晚的一切,仿佛都是一场梦一般。

知夏侧身躺在我身旁,怀抱温热而柔软。

只有我和她。

我会像世界上所有幸福的丈夫一样,将那个在我身旁熟睡的、卸下了所有伪装的、像个普通小女孩一样的林知夏,轻轻地、紧紧地,抱在怀里。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我们赤裸的、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痕迹的身体,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的光晕。

我们会像一对真正的夫妻,在对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充满了爱意的、温暖的早安吻。

过了几天,当我打开我的邮箱时,我发现,我的教职申请材料里,莫名其妙地,多出了好几封来自学界泰斗的推荐信。

那些我只在教科书封面上见过的名字,此刻,都用一种近乎肉麻的、极尽赞美之能事的语气,来盛赞我的才华与潜力。

那些溢美之词,看得我脸红心跳,虽然我心知肚明,我甚至从未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共事过一天。

我大概能猜到,这背后发生了什么。其他的细节,我就不清楚了,也无需清楚。

总之,在那场本该是如同炼狱般、需要被学院十几个教授轮番“拷问”的教职面试上,氛围却融洽得,像一场温馨的午后茶话会。

所有的问题,都像是提前为我量身定做。所有的诘难,都变成了和风细雨的探讨。

我的教职申请,毫无意外地,全票通过了。

我早已习惯了,早已习惯我们身后那股庞大到足以改变世界规则的、黑暗的能量。

。。。。。。

我看着黑板前的未婚妻,然后很自然地,将头轻轻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扎成马尾的三千青丝顺着我的颈侧滑落,与她的发交织在一起,像两道温顺却缠绕不清的水流。

在那一刻,我像一个对姐姐撒娇的弟弟,带着几分细腻而不加掩饰的依赖。

“和姐姐比起来,我还是逊色不少呢,”我用一种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至少,我可没有这么厉害的、‘指导’学生的本事。”

在学术界,年轻有为的林知夏教授,早已是一个传奇。她手下的课题组,是无数顶尖学子挤破头都想进入的圣地。

所有人都知道,林教授的学生,不仅科研能力拔尖,颜值更是一等一的出挑。似乎她的门下,从不收庸才,也从不收样貌平平之辈。

而她的眼光,也确实毒辣。在她的指导下,组里的每个学生,都像是被注入了神奇的催化剂,科研成果的产出效率,高到让所有同行都望尘莫及,嫉妒不已。

然而,与这份光鲜履历形成诡异反差的,是这个课题组谜一般的内部氛围。所有人都只看得到他们发表在顶级期刊上的论文,却没人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每当有人好奇地向组里的学生问起他们的日常、或是林教授的指导风格时,那些在外人眼中天之骄子的学生们,无一例外,都会瞬间收起笑容,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先是肯定林教授卓越的科研水平,然后各种支支吾吾,最终只是用一句“林教授要求很严格”来搪塞过去,再也不愿多说一个字,讳莫如深。

知夏转过头,用指尖替我拨开一缕垂到唇边的长发,对我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爱意和一丝得意的甜美微笑。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我歪着头,流露出一丝无辜的微笑,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让美貌如知夏都微微一怔。

那些高产的“成果”,就是这样“指导”出来的。

她仿佛才想起了脚下还有两个“工具”一样,随意地将那两只悬空摇晃的黑丝脚抬起,用她那精致的黑丝脚尖,轻轻地踩在了两个男生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龟头上。

两个男生立即会意,双手负在身后,挺起腰,用自己那早已被欲望折磨到极限的肉棒,开始对着她的脚趾,进行着一种充满了屈辱与渴望的、绝望的摩擦。

似乎是玩腻了这种单调的游戏,又或者是不想再耽误时间,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她微微分开双脚,左脚脚尖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精准地卡在了左边男生的冠状沟上,让他进退不得,只能徒劳地感受着那即将爆发却又被死死压制的痛苦。

而她的右脚脚尖,则将右边男生的肉棒向上踩,直到紧紧贴上他自己的小腹,按住了他最敏感的系带区域。

“噗嗤——”

很快,右边的男生便在一声压抑的、近乎悲鸣的闷哼中,彻底失控了。黏稠的、白色的液体,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双被黑丝袜包裹的脚底。

第一股热流直接打在足心,瞬间在丝料与肌肤之间扩散开来;随后一股股喷射接连涌出,溢进脚趾的缝隙,挤出细细的白色弧线,从趾缝间缓缓溢下。

而另一个,则在高潮即将来临的瞬间,被林知夏用一种近乎轻蔑的姿态,移开了脚。

“这周的终稿,要是再定不下来,”她的声音,重新变回了那个冰冷的知夏教授,“下周的锁,也就不用再开了。”

“今天能让你寸止这么多次,已经是看在你最近态度还算端正的份上了。”

说完,她将两个男生脸上顶着的高跟鞋取下,然后,将那只刚刚被右边男生弄脏的、还沾着精液的脚,优雅地踩在了左边那个失败者的脸上。

流淌的精液在丝袜布面上形成不规则的湿痕,有的沿着脚趾弯曲的弧度汇聚成小滴,有的直接顺着脚底的曲线向下滑落,在光滑的足弓处留下带着温度的黏腻痕迹。

最终,那些过量的白浊沿着足跟滴落,落在地面,发出轻轻的“啪嗒”声,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她甚至没有看那个被允许射精的男生一眼,只是淡淡地命令道,“这周的实验数据,要是再跑不出来,下周,你的待遇,和他一样。”

知夏瞟了一眼脚下那两个正在“努力”的学生,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评价一个无关紧要的零件:

“科研道路,总归是需要一点‘激励’的。”

那两个学生,不敢有任何回应。那个被允许高潮的学生,身体还在因为压抑而不住地颤抖,脸上满是汗水和高潮后的潮红。

而另一个,则像一条被训练的服帖的狗,正跪在地上,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将自己同伴射在我未婚妻脚上的、那滩黏稠的、带着腥臊味的“激励”,一滴不剩地,全部舔舐干净。

我从背后静静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发间。她回过头,吻了吻我的嘴唇。

我梳着高高的马尾,发丝顺着脑后垂落到身前,与知夏垂在肩前的长发交织成柔软的幕布。我们并肩而立,像两幅并排悬挂的画卷——一个带着温润的阴柔之美,一个艳丽得仿佛生来高傲。

傍晚的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恰好洒落在我们并肩而立的身影上,为这幅画卷赋予了一抹金色的色彩。

阳光照亮了我们仿佛不染尘埃的上半身,却又如此默契地,将知夏那双穿着黑丝的脚,将她脚下那两个学生,彻底地、完美地,隐藏在了这片阴影之中。

那两个学生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在我们之间来回游移,哪怕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哪怕嘴里正吞咽着屈辱的液体,他们的瞳孔里,依然映着我们并肩的倒影,带着一种近乎呆滞的凝固感。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们似乎分不清,自己是正在接受屈辱的惩罚,还是无意识地被这美丽的画卷诱惑着,无声地满足自己隐秘的渴求。

我们相顾无言,在这间充满了屈辱与淫靡气息的“教室”里,却分享着一种无人能懂的、绝对的宁静。

仿佛脚下那两个还在颤抖的、卑微的身体,只是与我们毫不相关的、两件碍事的家具。

“我们回家吧,老公。”她的声音,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只属于我的、温柔的妻子,“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准备得怎么样了?”她像是随口问起晚餐的菜单一样,轻声问道。

“系统已经就绪了。”我的声音,平稳而清晰,“需要联系的那些人,也已经明确表态。”

“现在,就看这边,什么时候行动了。”

知夏的脸上,绽开了一个淡淡的、却足以让星辰失色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了欲望,也没有了伪装。只有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冰冷的、令人战栗的快意。

她像处理完一件微不足道工作一样,从男生脸上收回了脚,穿上高跟鞋,然后,从讲台上站起身,极其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话吗?”她转过身,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是淬了火的、滚烫的爱意与恨意。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当然记得。

在她被迫将要服下药物,命悬一线时,

在我为了保全知夏,第一次被那些“主人们”轮奸之后,

在我以为她也只是一个更高级的“玩物”而陷入绝望时,

她曾在我耳边,立下的那个血色的誓言。

“我会让他们,千倍百倍地,偿还回来的。”我用我的声音,替她,也替我们自己,说出了那句被压抑了太久的、来自地狱的宣言。

“是的。”她看着我,笑了。那笑容,美丽,而又致命。

我们像世界上所有最普通的恩爱夫妻一样,并肩走出了这间教室,将那两个还跪在地上的、卑微的、属于她的“玩物”,彻底地,留在了我们身后。

“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全文完】









【后记】



感谢你能看到这里

这篇故事的核心,是一场关于“爱”的思辨实验。

小小十万字,想探讨清楚“爱”是什么显然还是太肤浅了

看到这么多人对这篇充满了ntr元素的文章的“纯爱”标签发表自己的见解,我觉得,至少能引发大家的这么多思考,说明至少这个“抛砖引玉”的文章还是有ta的意义的。

不论朋友你是用ta撸的爽快,还是真的借此思考一些问题,我都深感荣幸。

回到这篇文章

这个文章的纯肉部分一开始只是我自己写的刘备文库的一个小故事

(有的朋友觉得太淫乱了,那你放心这个只是冰山一角)

某天晚上突然灵光一闪,想着不如借此探讨一个问题:

如果说对于爱的定义是和肉体、欲望相关的,那么拥有某些性癖的人,永远也没法拥有纯洁的爱情吗?

于是我构造了这么一个荒诞至极的场景:

男女主都是字面意义上的肉便器,男主甚至雌堕,没有任何雄性上的吸引力。如果从欲望角度这个显然和‘纯爱’,甚至和‘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但是我同样通过铺垫描述了男女主的情感积累,描绘了患难时的生死与共,描绘了‘不论怎么选你都是我的唯一’的爱恋。

男女主在那个时候有无数的选择,他们可以选择过正常的生活,也可以在黑暗中纠缠,在深渊中回响

我想说的是,不论怎么选都不重要

他们的性关系怎样我不敢苟同(毕竟是我构造的荒诞场景),但是,不论肉体上、情欲上、或者欲望上、玩法上,不论(某个名词)上,他们多么荒诞色情

他们都是爱着对方的,唯一的,最爱的,都是对方

我也不知道怎么给‘爱’下一个定义,但是至少在这篇文章里,我想要探求,爱和性,爱和欲望,爱和情欲,爱和肉体关系,。。。,到底有着怎样的区别

当我们将精神层面的忠诚、唯一与牺牲,和肉体层面的开放、荒诞与悖德并置时,我们能否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爱的本质不在于物理领域的纯洁性。

这或许就是本文希望探求的,爱与性、欲望、肉体关系之间,那条模糊而又关键的界线。



总结回答一下之前关于文章的问题:

【关于最初表白的拒绝】

女主和男主是有纯洁的情感积累的。女主一开始拒绝男主也是担心1男主接受不了2不想让污浊的自己玷污纯洁的男主。

学姐对学弟的情感前文是有暗示,比如学姐一直是纯洁的样子展示给学弟,在事发(侦探被发现)前都没有让学弟见到一丝端倪(虽然已经把整个组除了他以外的都拿下了,但不愿意破坏自己在学弟心中的形象)。

【关于那双红底高跟鞋】

学姐使用高跟鞋试探的时机是比文章描写“修改报告结论”的时间要早,包括故意安排学姐的背影和侦探被拖走到画面同时出现,同时走到相反方向(学姐的地位是不需要去外场的),说明学姐很早就注意到学弟的一举一动(同样shi学姐对学弟纯粹的感情的暗线),也说明学姐保护学弟的动作远远比幕后势力针对学弟要迅速。

这个是我一开始删除重写后最关键的修改,不仔细推敲是真看不出来yysy

包括设计这个威胁女主吃药的剧情,表示女主与他们的关系只是互相利用,这样后面交代女主对黑人没有感情只有欲望这一点也不会显得不合理

【对于男女主出于机缘巧合导向堕落方向的说法,可不可以说并非机缘巧合,而是必然堕落?】

肯定是有必然性,,但不是必然发生。

因为学姐的地位是不需要去外场的,而学弟在正常情况下是无论如何都进入不了内场的。学弟能在外场看到学姐本身就是一个楔子,对应的是之前私家侦探找到男主。

如果私家侦探不找男主,就不会事发自己“被自杀”,也不会连累男主,也不会让学姐不得已通过这种手段保护男主。

所以说深究起来这个就是偶然事件。

当然写作当中不可能就想当然的说“突然一下就”遇到了,草灰蛇线,我倾向于把偶然因素尽可能隐藏,突出逻辑上的合理性。

能在一开始男主只有恋足倾向的前提下认为男主堕落是必然,可能也说明了我写的这个确实很合理(得意脸

【‘说你不配’那里感觉把男主涵盖进去有一点绝情,要是“它们”(劣等品)不配感觉就爽起来了🤤,毕竟男主在女主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这就是这篇文章想探讨的。不论男主是怎样,不论女主有怎样的性癖,女主心里认为男主如何劣等如何不配,都不影响他们彼此的爱。

当然这个肯定是上头话,所以跟着‘面具消融’的心疼,又似乎是为了补偿坐过来伸手进男主裤裆。这样衔接感觉还是自然一些(





题外话

大家还记得那篇《你的选择?》吗

下个故事将在那个框架下探讨另一个问题,包括知夏的复仇。

不过可能会拖很久,大家敬请期待
jacktrades33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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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牛了看的太爽了 支持!
腰肌劳损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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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色的文章了,已经能让我在大马路上立小帐篷了,楼主加油
YYY丶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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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全文流畅又逻辑缜密,这几天追下来看的很爽,期待续作
Ne
NewNew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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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手糕手,牛牛炸了
YYY丶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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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的选择》是哪篇?也是作者的文吗?
Zn
znrgbg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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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出学阀垄断资源,引诱牛马的幻想世界
Be
BetaDenier
Re: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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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rgbg表现出学阀垄断资源,引诱牛马的幻想世界
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Zimu123
Re: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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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rgbg表现出学阀垄断资源,引诱牛马的幻想世界
孩子们这不好笑😭
zorich1234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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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这种已经是神仙导师了,大部分导师自己水平一般,资源一般,还压榨学生。
腰肌劳损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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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楼主看看私信,想私下和你交流一下
Be
BetaDenier
Re: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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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rich1234女主这种已经是神仙导师了,大部分导师自己水平一般,资源一般,还压榨学生。
所以这个故事还是很理想化的。这个女主除了push和乱七八糟的xp真的就是理想型老板,相比较而言男主也比较理想,不过这种老板底下学生容易摆()
Zimu123
Re: Re: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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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Denier
zorich1234女主这种已经是神仙导师了,大部分导师自己水平一般,资源一般,还压榨学生。
所以这个故事还是很理想化的。这个女主除了push和乱七八糟的xp真的就是理想型老板,相比较而言男主也比较理想,不过这种老板底下学生容易摆()
这种导师底下发文章不用自己出多少力,全靠导师指导了。如果把push和sm部分去掉,那简直是绝世好老师。
腰肌劳损
Re: 【恋足、多奴、寸止,贞操锁】深渊回响 8.11更新至尾声 【完结撒花,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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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楼歪到想不到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