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又看了好几遍,第二章最后那部分是真涩,今年看到最涩的文章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是发自内心的高潮的感觉,真的写的太棒了,感觉被开发新xp了,只要后面没有男男这就是我今年看到最棒的文章了
这种心理上的屈辱真的写的太细腻了,很少有文章能写出这种心理上的屈辱
【6】
下午的阳光透过出租屋那扇满是灰尘的窗户,在地上投下一块毫无生气的、惨白的光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个狭窄的笼子里的。我的记忆在离开那个房间后就出现了断层,像一部被剪坏的电影。我只记得自己像个游魂一样穿过校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假而不真实。
我躺在床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因为回忆而一阵阵地轻微抽搐。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咸腥、酸涩又带着一丝病态甘美的味道;那被金属笼子紧紧锁住的地方,在经历过极致的欲求不满后,正传来一阵阵酸胀的钝痛。
我完了。
这个念头像墓碑一样,沉重地压在我心上。我不再是那个在象牙塔和声色场之间挣扎求生的贫穷学子。那道墙,已经被她用最残忍、也最直接的方式,彻底推倒了。
我不再有秘密,不再有幻想,甚至不再有属于自己的尊严。我在她面前,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底的、透明的、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物件。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混杂着绝望与自我厌恶的麻木中时,枕边的手机发出了短促而刺耳的震动声。
我没有动。此刻,任何与外界的联系都让我感到恐惧。
但那震动执着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我终于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了手机。
屏幕上亮着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但那熟悉的、冷冰冰的格式,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发信人。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通知:员工S1773,鉴于您近期综合表现,经管理层评估,已通过“内场资格审查”。现将您晋升为【内场侍者】。请于今晚22:00整,至B2层人事办公室领取新工牌及权限卡。迟到或缺席将视为自动放弃资格。无需回复。】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地盯着那几个字——“内场资格审查”。
一瞬间,今天发生的一切,像无数块冰冷的碎片,在我脑海里飞速地拼接、重组,最终构成了一幅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残酷而又清晰的图景。
那不是一次心血来潮的羞辱。
那是一场考试。
一场冷酷的、精心设计的、不公开的……资格审查。
我的抗拒,我的犹豫,我理智崩溃后的屈服,我舔向那片污秽时脸上扭曲的兴奋……我自以为是的、私密的内心活动,原来一直都在评估者的注视之下,被当作一道道考题的答案,冷静地记录、打分。
而我,通过了。
我用我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作为代价,换来了这张通往地狱更深处的入场券。
“晋升”……这个词此刻看来是如此的讽刺。这根本不是奖励,这是一份录取通知书。它通知我,我已经被正式接纳,从一个只能在门外徘徊的边缘人,变成了一个可以踏入核心舞台的、新的“玩具”。
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应该感到恐惧,应该立刻删掉短信,换掉手机号,逃离这座城市。
但……我没有。
一种混杂着宿命感的、病态的兴奋,像藤蔓一样,从我身体最深处的空虚中生长出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想知道。
我必须知道。
在那扇我曾被拦下的、厚重的门背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而她,又将在那个世界里,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看了一眼墙上那面廉价的镜子。镜中的男人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当晚,21点50分。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幕布,将整座城市包裹起来。黑桃会所那栋灰色的建筑在夜色中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入口处闪烁的霓虹灯是它引诱猎物的、唯一的呼吸。
我站在会所的员工通道入口,身上依旧是那套洗得有些发白的廉价侍者制服。白天经历的一切,像一场高烧后的幻梦,余温还灼烧着我的神经,但此刻,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平静。
恐惧、羞耻、兴奋、期待……这些情绪像一锅沸腾的浓汤,在我心里翻滚,最终冷却成一种近乎麻木的、听天由命的决绝。
我不再是那个为了生计而来打工的学生了。今天,我是来“报到”的。
我穿过喧闹的后厨,那些曾经熟悉的、食物与油烟混合的气味,此刻闻起来却无比遥远。我绕开那些忙碌的、对我投来异样目光的普通侍者,径直走向了那部平时通往地下楼层的货运电梯。
我站在电梯前,看着那扇冰冷的金属门,深吸了一口气。
电梯下行时发出的轻微失重感,像一个隐喻——我正在沉向一个更深的、未知的世界。
B2层比我想象的更安静,也更压抑。这里没有楼上的纸醉金迷,只有惨白的灯光、冰冷的走廊和一扇扇紧闭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金属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淡淡的铁锈味道。
我找到了那间挂着“人事办公室”牌子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我敲了敲门。
“请进。”
一个干练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我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职业套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就是我入职时给我办手续的那个经理,但今天,她看我的眼神里,少了一丝公式化的客气,多了一分审视和冷漠。
“S1773,”她没有说我的名字,只是叫出了我的员工编号,“你很准时。”
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
她从抽屉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这是你的新工牌和权限卡。”
我低头看去。工牌的底色不再是普通的白色,而是一种深邃的、近乎黑色的暗红色。我的编号依旧是S1773,但下方多了一行小字——【内场】。而那张黑色的权限卡,看起来比我之前那张要厚重一些,上面印着复杂的芯片纹路。
“你的工作范围、服务对象和行为准则,都将彻底改变。”她一边说,一边从桌上拿起一个纤薄的平板电脑,调出一个页面,“现在,你需要重新学习章程。你只有一次学习和提问的机会,这里的内容,不允许以任何形式记录或外传。明白吗?”
“明白。”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将平板电脑转向我。屏幕上出现的,不再是那些关于如何微笑、如何倒酒的普通服务条款,而是一系列让我脊背发凉的、冷酷的规则。
《内场侍者行为准则1.0》
第一条:绝对服从。 内场不存在“不”。你唯一的回答只能是“是”,或者用行动来证明。
第二条:绝对保密。 你在这里看到、听到、感受到的一切,都将在你离开这里时被格式化。谈论内场事务,无论对谁,都等同于自我毁灭。
第三条:放弃身份。 在内场,你没有名字,没有过去,没有思想。你只是一个服务于“主人”的物件。你的编号,是你唯一的身份标识。
第四条:认知界限。 永远不要与“主人”产生非服务性的眼神接触。不要试图理解他们的对话,不要对他们的行为做出任何价值判断。你的任务,是满足需求,而不是思考。
第五条:保持“清洁”。 你的身体和制服必须时刻保持绝对的整洁。但在“主人”需要时,你也要有随时被弄脏、并自我清理的觉悟。
……
规则一条条地看下去,每一条都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大脑。最让我心惊的,是最后一条附则。
附则:所有内场侍者,默认接受由“主人”发起的任何“游戏”。游戏内容不受任何规则限制。拒绝“游戏”,等同于违反第一条准则。
我终于明白,我拿到的不是一份工作合同。
这是一份卖身契。
“有问题吗?”经理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我抬起头,喉咙发干:“‘主人’……指的是客人吗?”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嘲讽的、冰冷的笑容,扶了扶眼镜。
“在内场,没有‘客人’这个词。”她缓缓地说道,“能进入那里的,无论是谁,都是‘主人’。而你,和我们所有人一样,都是服务于他们的工具。有时,甚至也是……玩具。”
她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我的最终确认。
我知道,只要我此刻转身离开,或许还来得及。但白天那一幕,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脚,那个在我耳边轰鸣的震动,还有她最后那轻蔑又决绝的眼神……像一个钩子,死死地勾住了我的灵魂。
我伸出手,拿起了桌上那块暗红色的工牌和黑色的权限卡。
“我没有问题了。”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的声音说。
经理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她收回平板,站起身。
“很好。现在,跟我来。”
经理脸上那丝满意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工具般的冷漠。她没有给我任何消化信息的时间,直接转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脆。
我跟在她身后,手里紧紧攥着那块代表着新身份的工牌和权限卡。金属的边角硌得我手心生疼,但这微弱的痛楚,却让我感到一丝诡异的真实。
我们没有走向电梯,而是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金属门前。经理用她的权限卡在门禁上刷了一下,门锁发出了低沉的“咔哒”声,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空间。
这里没有窗户,整个房间的墙壁,包括天花板和地板,全都是由一尘不染的镜子组成的。无数盏隐藏在镜子缝隙中的冷光灯管,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也让我无处遁形。我能看到成百上千个自己,从每一个角度,每一个细节,都被这间屋子冷酷地、无情地审视着。
房间中央,只摆放着一个同样由镜面金属打造的、极简风格的矮凳。
“脱掉。”
经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得像冰。她没有走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双臂环胸,像一个监工,审视着即将上工的牲口。
我犹豫了一下。
“这是你接到的第一个命令,S1773。”她似乎看穿了我的迟疑,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烦,“需要我提醒你准则第一条吗?”
我的身体一僵,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我开始动手,解开我那廉价制服的扣子,脱下洗得发白的T恤和长裤。在这片由镜子构成的、无尽的视野里,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充满了迟缓的、屈辱的仪式感。
很快,我身上就只剩下那两件无法由自己取下的、代表着耻辱的金属器具——贞操锁和肛塞。冰冷的金属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与我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泛红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镜中的我,有一种未经世事的、近乎雌雄莫辨的特质。我的身材并不健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单薄,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和缺乏锻炼,让我身上没有多余的脂肪,但也缺少男性应有的粗犷肌肉线条。骨架纤细,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几乎透明。而我那张脸,干净而清秀,五官精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少年气。
经理的目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货品的成色。她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随即,她从身旁一个不易察觉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扁平的、包裹着黑色丝绒的盒子,扔在了我脚边。
“换上里面的‘新制服’。”
我弯腰捡起盒子,打开。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笔挺马甲,只有几件零碎的、看起来无比荒谬的东西。
那是一套支离破碎的“制服”。
上身,是一件怪异的、被拆解到极致的黑色长袖紧身上衣。它根本不是一件完整的衣服,而只保留了几个关键的、用作装饰的部分:一个纯白色的兔女郎式衣领,上面系着一个同样纯白的、小巧的领结;两截从手腕延伸到领口的黑色紧身长袖,和一副白色的袖箍。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这意味着,从锁骨以下,我整个胸膛和腹部,都将赤裸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下身,是一条小到几乎不存在的白色丁字裤。我拿起那细细的布料,它勉强能包裹住我被贞操锁禁锢的器官,那冰冷的金属轮廓因此会显得更加突兀和淫秽。而丁字裤后方那根细线,我能想象到,它会被我体内那枚金属肛塞巨大的圆形底座撑开,完全陷入臀缝之中,将那个冰冷的、代表着侵入与扩张的金属底座彻底暴露出来,成了一个羞耻的、炫耀式的标记。
腿上,是一双薄如蝉翼的白丝过膝袜。
脚下,是一双鞋跟极高极细的漆皮女式高跟鞋。
我拿着那些布料,大脑一片空白。这不是制服,这是一场充满恶意的、旨在彻底剥夺我男性身份的、公开的羞辱。
“需要我帮忙吗?”经理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嘲弄。
我浑身一颤,不再犹豫。我认命般地,在这间由无数个“我”共同注视的镜子房间里,笨拙地、屈辱地,将这些零碎的布料一件件穿戴在自己身上。
丝袜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大腿,顶端的蕾丝边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勒出轻微的肉痕,带来一种荒谬的、被女性化的美感。丁字裤将我的下半身勒得紧紧的,金属与布料的结合,创造出一种无比淫秽的视觉效果。
最后,是那双高跟鞋。我从未穿过这种东西,刚一站起来就摇摇欲坠,脚踝传来阵阵剧痛。我被迫用一种极为别扭和不稳的姿态站立,彻底失去了行动的自主与从容。
我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我预想中那个滑稽的、不伦不类的怪物,并没有出现。
那张清秀的、带着少年气的脸,与脖颈上那纯白的领结形成了诡异的和谐。赤裸的上半身,因为那两截黑色长袖的衬托,反而显得更加纤细、白皙,带着一种脆弱的、属于少女的美感。
而下半身,那被丁字裤和丝袜包裹的、被金属贯穿和锁住的身体,则散发出一种无可救药的、淫荡的气息。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我身上,以一种天赋异禀般的、奇迹般的方式,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经理冷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数秒,像是在检查一件产品是否合格。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嘲讽,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漠然。似乎在我之前,她已经见过无数个像我这样,被打碎重组后的“新员工”。
“很好。”她吐出两个字,然后转身,“跟我来。”
我踩着那双摇摇晃晃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脚踝和小腿的肌肉因为不适应而酸痛、颤抖,为了维持平衡,我的腰和臀部被迫扭动出一种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女性化的姿态。我跟在她身后,穿过一条和刚才一样、由冰冷金属和惨白灯光构成的走廊。
这一次,我们停在了一部看起来截然不同的电梯前。
这部电梯的门是纯黑色的,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任何按钮。经理伸出手,将她的那张黑色权限卡,贴在了门旁一个毫不起眼的感应器上。
“滴”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里面比我想象的要宽敞,墙壁被暗红色的、带有黑桃图样暗纹的丝绒所包裹,光线昏暗,只有一束柔和的顶光,刚好照亮电梯的中央。
“进去。”
我踉跄着走进电梯。经理没有跟进来,她只是站在门外,像一个渡船的船夫,将我送上这艘通往地狱的渡轮。
“记住你的准则,”在我身后,她用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指令,“电梯会带你去该去的地方。到了之后,站在原地,不要动,不要说话,不要东张西望。”
电-梯门开始缓缓关闭,她的身影和那片惨白的世界被一点点吞噬。在门即将完全合上的瞬间,我听到了她最后的话语。
“会有人来‘引导’你。”
“引导”这个词,被她念得意味深长。
电梯门彻底合上,将我完全封闭在这个暗红色的、棺材一样的空间里。电梯开始平稳地上升,我能感觉到轻微的超重感,但听不到任何运行的噪音。
我不知道它会升到哪里,也不知道门打开后会面对什么。我低着头,只能看到自己被丝袜包裹的双腿,和那双荒谬的、踩不稳的高跟鞋。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电梯终于平稳地停了下来。
我紧张得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门,缓缓地、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一股混杂着昂贵香水、雪茄、酒精和某种……更深层次的、属于权力和欲望的、奢靡到令人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遵从着命令,没有抬头,只是僵硬地、像一尊雕像一样,站在原地。我不敢直视前方,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窥探着这个我梦寐以求又无比恐惧的“内场”。
这里的空间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光线昏暗,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而室内,低垂的水晶吊灯像金属藤蔓,在半空中蜿蜒垂落,琉璃灯珠折射出的碎光,慵懒地洒在厚重的波斯地毯、天鹅绒沙发和……那些散落其间的、裸露的皮肤上,仿佛为这场不间断的狩猎舞蹈,渲染出一层若即若离的金色热浪。
沙发区内,几名黑人男性懒懒地靠坐在深色皮革沙发中,衬衫半解,西裤敞开,黝黑的胸肌与结实小腹在光下泛着油亮的铜色光泽。有人手里夹着燃着的雪茄,有人低头专注地凝视着自己膝前的少女。
其中一位穿着白色制服衬衫的女孩正双膝跪地,百褶裙被撑得高高翘起,膝盖压在地毯上磨得泛红。她的黑丝袜已被汗水与体温浸透,贴在腿上的布料泛着湿润光泽,脚掌微微向内扣着,足弓拱起,十趾收紧,脚尖在地毯上紧张地摩擦。
她的红唇微张,正在细细地含住男人胯间那根粗大沉重的肉棒,舌头在冠头上绕着圈,一边含糊地发出“咕啾……啧……嗯……♡”的水音,一边将脚趾不自觉地勾在一起,如同用身体每一寸细节来表达服从。
男人懒懒地拨弄着她的马尾,指腹时不时划过她的后颈,像在把玩一只被调教得服帖的小兽,眼神却冷淡得像在看一件已经被用过的玩具。
稍远些,一位女孩坐在男人腿间,她穿着香槟色丝质抹胸裙,穿着一字带黑色高跟鞋的双足踩在沙发边缘,鞋跟随她腿部动作轻轻摇晃。男人的手探入她裙摆下,在腿缝间缓缓穿弄;她喘息着靠在男人肩上低声呻吟,眼神涣散,手指却不忘以缓慢的节奏撸动他的肉棒。她的脚趾偶尔蜷动,在空中轻颤,似乎是为了平衡兴奋中逐渐脱力的躯体。
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是那些和我穿着一模一样“制服”的“同事们”。
他们像一群雌雄莫辨的、被精心饲养的观赏动物,散布在这个巨大的空间里。
我看到一个身影,正用一种极为谦卑的、近乎跪地的姿态,为沙发上的“主人”端上一杯酒。他赤裸的上身因为紧张而绷紧,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那双白色的丝袜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纤细而脆弱。
不远处,一个同样装束的“侍者”正跪在地上,他的头被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用手按着,脸深深地埋在那人的两腿之间,肩膀正随着某种吞咽动作而有节奏地耸动。
而在另一边的角落里,一个“侍者”则像一件真正的家具,四肢着地,背上放着一个昂贵的皮质托盘,托盘上摆着几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一个穿着华丽晚礼服的女人,正用她那尖细的高跟鞋鞋跟,漫不经心地、一下一下地踩在他的背上,似乎在考验他的稳定性。他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痛觉。
他们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赤裸着上身,戴着滑稽的领结和袖箍,下身是那羞耻的丁字裤和冰冷的金属,腿上是那代表着女性化的白丝长袜。
而在更远的角落,几位和我们一样的少年跪坐在暗影中,眼神闪烁不定,头低得几乎贴地,眼前的一切让他们喉咙滚动,内裤早已湿透。他们贪婪地盯着那些女孩的脚尖与鞋底,幻想着哪怕只被踩上一下、踩进泥中,也是一种恩赐。
另一侧的小包厢里,灯光比主厅更低沉,暖黄色的壁灯从雕花灯罩中透出细碎光斑,打在厚实的红绒地毯上。空气里混着香槟、香水与湿热的体气,闷得发黏,仿佛整个房间都渗着催情的气息。
一位黑人男性懒散地坐在半弧形真皮沙发中央。他的指尖转着一杯深色烈酒,没有多余的言语,却将整个包厢的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来。
几位女生围坐在他左右,姿态随意而惬意。有人倚在他膝边,一边笑着和旁人交谈,一边用脚背轻轻在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另一个翘着腿坐在扶手上,指尖正拨弄着身旁少年丁字裤上被撑得鼓胀的布料。
那是三个白皮男孩,全都跪在她们脚边,穿着仅够遮羞的白色丁字裤与半透丝袜,手腕被皮绳反绑在背后,头低到几乎贴着地毯,像一排供人挑选的玩具。
其中一名女孩端着玻璃杯,将杯口抵到其中一名男孩的唇边,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张嘴。”
男孩嘴唇发抖,喉结紧绷,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那杯里不是水,而是她刚才含过后吐回去的混酒,带着唾液与体温的甜腥。他吞下去时,整个喉咙都像被烈火灼烧,眼角泛出一丝生理性的泪光。
“乖嘛。”她轻轻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的酒渍,又笑着看向另一个男孩。
“这么听话啊。”另一名女孩懒洋洋地笑出声,伸出穿着薄丝袜的脚,在另一名男孩的裤裆上轻踩了踩。他已经硬到发颤,被踩一下竟忍不住抽动,透过丁字裤渗出湿痕,在白布上留下暧昧透明的印子。
“上台表现好点哦,”她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语,语气像哄宠物,“别像上次那样一分钟就射出来,不然就一直锁着吧。”
她说着伸手将他下巴抬起,对准主沙发上的黑人男性,语气忽然低了几分:“记住,今晚是给他看的。”
少年低下头,羞愤与欲望交织,丁字裤下前液又滴落下来,滴在主人的高跟鞋尖。
“编号3、6、9的玩具,准备登台。”广播的声音像丝绸一样滑过大厅,引发一阵低笑与期待的骚动。
我顺着那些喧闹声望去,发现这片巨大的内场空间,只是一个宏大的背景。在其中一个角落里,正在上演着一场更加具体的、小型的角斗戏码。
那里的布局像一个下沉式的罗马斗兽场。中央是一个被灯光聚焦的、冰冷的圆形大理石台,而四周,则摆放着几组错落有致的、深陷的黑色天鹅绒沙发。
每一组沙发的主位上,都坐着一到两位身形高大、气场强大的黑人男性。他们穿着剪裁精良的休闲服,神态慵懒,手里或把玩着雪茄,或摇晃着盛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用一种审视牲口般的眼神,冷漠地、挑剔地看着台下的一切。
他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而在他们身边,则依偎或跪坐着几位妆容精致的女人——我甚至从那几张熟悉的、带着讨好笑容的脸上,认出了几位C大的学姐。她们穿着暴露却昂贵的衣物,像是主人们怀中增添情趣的、同样美丽的“宠物”。
她们也俯视着台下的少年,但她们的目光更加直接和主动。有人低声笑着,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向某个目标,向身边的男人耳语些什么,像是在推荐一道合心意的菜品;有人则大胆地举起手机拍摄,镜头对准最清晰的角度,屏幕反射出的光打在她们冷静却雀跃的脸上。她们的兴奋,似乎也是取悦身边男人的、表演的一部分。
而台下的那些少年,几乎没穿什么。最显眼的,是那几条勒在胯间的白色丁字裤,薄得几乎透明,布料早已被汗水与前液浸湿,只能堪堪裹住被憋得滚圆鼓胀的蛋蛋。
他们裸露在外的性器,因长时间的调教与舞台灯光的刺激,全都涨红到发紫,血管与皱褶都清晰可见。透明的黏腻前液不断从顶端溢出,沿着棒身缓缓滴落,在灯下拉出一缕缕淫靡到令人窒息的丝线。
有“主人”似乎失去了耐心,随意地抬手示意。他身边的女人立刻会意,像挑选晚餐的菜单般指向一个少年。那少年立刻被旁边的黑衣守卫拉起,踉跄着站在原地,腿间的前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其中一个甚至在被带下去之前,被他“新主人”身边那位学姐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狠狠握住,当众撸动了几下,逼出更多的体液,故意让他挺着硬到发颤的性器,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中被拖走。
空气中回荡着少年们压抑的喘息声,混杂着女人们不加掩饰的低笑与窃语,但这一切,都被那些“主人”偶尔发出的、表示满意或不耐烦的低沉声音所主宰。那种带着绝对审视与支配意味的目光,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台上少年们的羞耻感彻底撕裂,赤裸裸地暴露在这片小小的、却热度蒸腾的舞台中央。
少年们的眼角染着一层湿润的嫣红,睫毛剧烈颤动,唇瓣微张,泛着一层被唾液浸润后的水光,像是刚被深吻肆虐过的花瓣。他们的神情恍惚而软弱,呼吸断断续续,脖颈上薄汗凝结成细碎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没入胸前微微起伏的凹陷中。仿佛被调教至极限的顺从宠物,即使眼底盈着泪意,身子还在颤抖,却仍听从命令,将手指探向彼此。
第一对少年已紧贴在了一起,细瘦的胳膊环住对方的腰,唇舌纠缠着不断交换彼此的气息。啧啧的水声混着含混破碎的呻吟在空气中荡漾,暧昧而淫靡。他们的手指急切而不安分,像饥渴至极的蛇,滑入对方胯间。那薄到几乎透明的白色丁字裤早已被前液与汗水浸透,紧紧贴在滚烫的肉根上,显露出每一条青紫的血管与膨胀的根部轮廓。轻轻一揉,就能听见黏腻湿滑的声响,指腹摩擦过那烫得发颤的硬物时,少年被瞬间激得全身一抖,喉间溢出一声颤音:“啊……哈……不……♡”
布料被他们反复揉捏拉扯,褶皱间不断溢出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滑落,滴在苍白细嫩的大腿内侧,留下暧昧透亮的水痕。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指尖似乎恨不得直接掀开那层碍事的布料,将滚烫的肉棒彻底握在掌心狠狠套弄。少年的腿已软得快要站不稳,胸口起伏剧烈,乳尖因羞耻与快感摩擦而肿胀泛红,像小小的莓果般颤抖着。每一次被触碰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直窜至脑后,让他们发出几乎哭泣般的细碎喘息,唇角甚至挂着一丝透明的唾液丝,眼神涣散到几乎看不见台下观众的存在。
此刻的他们,早已没有了任何矜持与尊严,只剩下最赤裸、最软弱、最渴望被使用的本能。
第二对少年已经躺倒在台上,做出极尽羞耻的姿势。两人以头尾相对的方式交叠在一起,白皙瘦削的身体紧紧贴合,肌肤与肌肤之间几乎没有缝隙。上方的少年双膝分开跪在对方两侧,细瘦的小腿微微发抖,白嫩的臀瓣被灯光映照得泛着柔和的光泽,尾骨下的凹陷处因紧张而微微收缩。他低着头,颤抖的唇瓣抵在对方胯间,伸出湿润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那根早已涨红的肉棒。
“呜……嗯……♡”他的喉咙里不断溢出含混的呜咽声,舌面滑过棒身时,能看见那根滚烫的硬物因刺激而微微跳动,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被他舔入口中,混着唾液发出“啧啧”黏腻水声,顺着棒身滑下,在灯下拉出一缕银亮的丝线。
而下方的少年也没有停下动作,仰着头,双手攀住对方臀瓣,将那微颤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脸上。他的舌尖不知疲倦地探入口腔深处,贪婪地含住对方柔软滚烫的肉棒,含糊的吞咽声与湿滑吮吸声不断交织,混着少年急促破碎的喘息,带来一种淫靡到极致的窒息感。
“哈……哈啊……♡不要舔那里……会…会射出来……!”上方的少年声音因快感而上扬,细瘦的腰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因为摩擦地面而充血泛红,甚至在不断摩擦间渗出微量的透明体液,沾在冰凉的地面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两人的唾液与前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打湿了彼此的脸颊与胸口。整个台面都回荡着下作的吮吸声与被吞咽时发出的“咕啾”水音,仿佛每一下都在撕裂他们最后的理智,将少年们的羞耻与快感赤裸地暴露在所有观众眼前。
第三对少年的比赛场景更显残酷与色情。
台上,一名少年被另一人牢牢压制在地面,瘦削的身体被迫弓起,脊背因用力而绷紧,透着微微的骨感。他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腿被分开,赤裸的下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早已因为羞耻与恐惧而颤抖不止。
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身形同样白瘦,双腿修长,脚上穿着半透的白色膝上袜,袜口紧紧勒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浅浅的凹陷。他面无表情地低头俯视,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与残忍。“乖,不想输的话,就忍住啊。”他说着,将那只穿着白丝的小脚缓缓抬起,脚趾在空中轻轻勾动,随后毫不留情地踩上对方的脸。
“呜……嗯……♡”被踩住的少年发出一声几乎哭泣的呜咽,鼻息与唇瓣都埋进了那带着淡淡汗香的白丝之中。袜子被灯光照得泛着柔润的光泽,薄薄的布料下,每一根纤细的脚趾轮廓都清晰可见,脚心的温热与微微的湿气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与理智。
与此同时,压制者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握住他的肉棒,用力撸动起来。湿滑的“啧啧”声瞬间回荡在舞台上,白皙纤细的手指套弄间,带出透明的前液,顺着指缝与棒身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微弱却极其淫靡的水声。
“哈……啊……♡不行……不要再……会……会射出来……!”被踩住的少年声音破碎,带着哭腔,身体剧烈颤抖,细瘦的腰肢因快感而不停抽搐,白嫩的大腿根部早已被体液弄得一片湿滑,连内侧的皮肤都泛着水光。但脚下的人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脚趾轻轻在他的脸上碾动,仿佛在欣赏一件被蹂躏至极致的艺术品。
“再忍忍啊,废物。”他声音低沉,带着隐约的愉悦,脚底施加的力道越来越重。那被踩的人终于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啼哭,身子猛地一颤,肉棒抽动着喷出浓稠滚烫的精液,溅在自己苍白的腹部与胸口,甚至有一缕直接射到下巴,混着唾液顺着脸侧滑落。
少年微微勾起嘴角,缓缓将脚从他脸上移开,白丝袜与脸颊分离时拉出一缕湿润的透明丝线,在灯光下颤抖闪光,连袜底都被沾得发亮。那脚底湿滑、发热、混着液体与羞耻的触感,让他心底泛起一阵细密的颤栗与隐秘的满足。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低笑,像是从天鹅绒幕布后传来的讥讽回音。聚光灯依然不动地照亮舞台中央,像在审视一场彻底摧毁尊严的淫靡表演。
就在这一刻,站立互撸的那对少年仍在僵持。两人贴得极近,身体几乎互相颤抖着取暖,手指像无意识地反复套弄对方早已濡湿的肉棒,透明体液顺着棒身、指缝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湿成一滩淫靡水渍。谁也不敢先泄,谁也不敢放松。
“这也太慢了吧——”一个带着嘲弄语气的女声响起。聚光灯的边缘,一张黑色天鹅绒沙发仿佛融化在阴影之中。而沙发上,那名粉发短发少女正半倚在一名高大黑人男性的怀里,整个人像猫一样窝着,动作慵懒却贴得极近。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卫衣,领口垂落到一边,露出里面一条几乎透明的细肩带与线条分明的锁骨。她一只手搭在男人胸前,手指随意地描摹着肌肉轮廓,另一只手则绕过脖子,将自己的下巴贴在他的肩窝,轻轻磨蹭。
而她的下半身却并不安分。她那双穿着白丝小腿袜的双足,正轻轻夹着男人胯间那根粗长到可怕的黑色肉棒,缓慢地、来回地撸动着。袜布早已被前液打湿,肉棒与白丝间的摩擦发出极小却撩人的湿响,仿佛她并不打算让它尽快释放,只是任凭它在她的温柔里慢慢溺毙,显得色情又娇憨。
“好无聊哦……这些劣货真是一点技巧也没有。”她像抱着抱枕一样窝在男人怀里,舔了舔手指,随口抱怨。
她抬起一条修长的腿,将脚踝上的白丝小腿袜慢慢褪下——布布料因贴身摩擦而微微卷曲,袜底还沾着她她脚心的淡汗、与男人前液摩擦渍染出的痕迹,散发着暖湿的淡淡酸味。
她像扔碎纸团一样,随手将那只袜子扔进了场内。
白丝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最后落在两个少年之间,像是某种突如其来的诱饵。
空气静了一拍——然后,两人的眼神瞬间发生了变化。不再压抑,不再克制。他们几乎同时扑向那只袜子,像两只发情到极点的小兽。
“那个……我先来的!”“滚开——是我的……!”
两具细瘦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推搡,手指抢夺着那只还带着阳具粘液与脚底酸味的袜子。
下一刻,抢先一步抓到袜子的少年,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又狡黠的笑容。
他猛地抬手,将那只袜子按住对方的鼻子——
“唔——!?♡”
对方少年瞪大眼睛,整张脸瞬间涨红。湿热、腥甜、羞耻的味道冲进鼻腔,像灌了催情剂一样将他的理智炸开。他的双腿剧烈发颤,肉棒不受控制地猛烈抽动,在少年手心中颤抖、膨胀、顶端泛白——
“呜呜啊啊……♡不、不要……!!”
他的话语才刚吐出一半,浓白的精液便喷涌而出。
“……输了哦。”握着袜子的少年低声说,轻轻地松开手。
周围的女孩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夸张地鼓掌,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笑着说:“那袜子太有杀伤力了吧,这味儿直接让他缴械了呢”
粉发少女则把腿又重新搭回黑人男人的腰间,若无其事地说:
“这双还算淡的……真是劣等鸡巴的早泄开关啊……”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近乎天真的愉悦,却偏偏吐出最残忍的词句:
“下次用那双被射过的好了,味道更浓。”
场内另一侧,69体位的那组少年也快要分出胜负了。
上面的少年双膝撑地,整个人俯身压住对方。他的腰正好架在下面少年的脸上,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拉到大腿根,半硬的肉棒垂在对方鼻尖前方,散发出温热的腥气。
他原本也在用嘴服侍对方,但随着比赛时间流逝,他逐渐改变了策略——
只见他缓缓坐下,将臀部的重量一点点压在下面少年的脸上,像一只懒洋洋占据地盘的小兽。下面少年闷哼一声,被压得鼻梁贴在对方柔软却沉重的臀肉之间,呼吸被迫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被堵住般的呜咽。每当他试图用嘴唇去含住对方肉棒,换来的就是上方少年臀部轻轻下沉,让他的鼻息完全埋在那温暖却令人窒息的缝隙间。
上面的少年低下头,嘴里仍未停下对下面肉棒的服侍。他吐息湿热,舌头温柔地缠绕,时不时轻轻啜吸一下顶端敏感的位置,像在品尝什么珍稀的糖果。下面少年的腹肌一阵阵地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蜷曲,胸腔发出被压抑到几乎哭泣的颤音。
“呜……哈……不行……不行了……!”
他的双手抓住上方少年的大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仍无法将对方推开。视野昏花中,他看到对方抬起了眼睛,微笑着看着聚光灯外的观众席,唇角带着胜利者的冷淡与戏谑。
“射吧,”上方少年吐气轻轻地说,“输了,就乖乖认命。”
下一瞬,下面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背脊弓起,整根肉棒在对方口腔温柔而缠绵的吮吸下剧烈抽动,终于彻底崩溃。温热而浓稠的精液汹涌地喷出,几乎被上方少年悉数吞下,只剩下少许白浊溢出,顺着嘴角滑落,滴在下面少年的小腹上,带着微微黏腻的光泽。
上面的少年吞咽后舔了舔唇,慢悠悠地抬起腰,留下还在微微抽搐、泪水混着唾液沾满脸颊的败者,像随手丢弃一件已经失去价值的玩具。
就在我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淫靡景象震惊得浑身冰冷、几乎无法思考时,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一回头,发现是我的一位“同事”。他和我穿着一模一样的、屈辱的“制服”,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跟他走。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我像一个被牵着线的木偶,踩着那双摇摇欲晃的高跟鞋,踉跄地跟在他身后。我们穿过了那片喧闹奢靡的大厅,走入一条光线更加幽暗的走廊。
与大厅的开放式奢华不同,这条走廊的奢华显得更加私密和压抑。墙壁、地板甚至天花板,都铺着厚厚的、深紫色的天鹅绒软包,将一切脚步声和杂音都吸收得干干净净。然而,在这片奢华的静谧之下,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无法被昂贵香氛完全掩盖的、属于体液发-酵后的、酸腐腥臊的独特味道。这种极致的奢华与极致的污秽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病态堕落的美感。
走廊的入口处,挂着一块小小的、用极简字体标注的黄铜铭牌,上面蚀刻着几个字——
“精液便所”
BetaDenier:↑打工战士:↑这几天又看了好几遍,第二章最后那部分是真涩,今年看到最涩的文章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是发自内心的高潮的感觉,真的写的太棒了,感觉被开发新xp了,只要后面没有男男这就是我今年看到最棒的文章了
你为什么对剧情的把控如此精准(bushi)
不会男主也要男男吧ʕ.•᷅ࡇ•᷄.ʔ,看着结局下一章不会是男主给尼格口交吧
【7】
我的“同事”在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门前停下,用他的权限卡刷开了门。
他没有进去,只是侧过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姿态标准得像一个真正的侍者,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我颤抖着,迈入了那个房间。
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无情地锁上了。
这是一个很小的、密闭的房间。四壁和天花板,甚至地板,都覆盖着厚厚的、高级的黑色软包材料,能吸收掉一切声音。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孤零零的顶灯,散发着冰冷而惨白的光。
整个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由冰冷的金属骨架和黑色皮革束带组成的、造型怪异的铁架。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套装置的用途。它是一个跪姿拘束架。一旦被固定在上面,整个人就会被迫以一种双手反剪在后、身体向后反弓的、极度羞耻的姿态跪在地上,将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腹部和下体,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而在那拘束架的正下方,正对着臀部的位置,一根硕大无比的、漆黑的假阳具,被牢牢地吸在软包地板上,上面涂满了润滑液,闪着狰狞的油光。
而在拘束架的前方,则是一个可以上下前后自动调整高度和角度的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固定着一根粉色的、尺寸不小的震动棒。
只要跪上去,就会在身不由己的姿态下,被前面的震动棒和后面的假阳具同时、持续地、精准地侵犯。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扑到门上,疯狂地拍打、推搡,但那扇厚重的门纹丝不动,我发出的所有声响,都被这间软包囚室贪婪地吞噬,没有一丝一毫能传到外面。
我绝望地瘫倒在地,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房间里软包地板上随意扔着的一部手机,突然短促而尖锐地震动了一下。
在这死寂的房间里,这声振动如同惊雷。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点亮屏幕。
是一条新短信,来自那个我熟悉得已经刻进骨子里的号码。
是学姐。
【自己跪上去,在这里等我。】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手机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厚厚的软包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我此刻无声的、绝望的尖叫。
跪上去?
让我自己,主动地,去跪上那个刑具?
我的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逃跑”,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个荒谬的命令。
不……我不能……
我毫不怀疑,她只需要一个念头,就会有人冲进来,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把我按在那个架子上。
与其被暴力地、像对待一头畜生一样地被按上去,还不如……还不如保留这最后一丝自己选择的假象。
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最卑微的“体面”。
我像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死囚,慢慢地、僵硬地从地上爬起来。我踩着那双可笑的高跟鞋,每一步都摇摇晃晃,像一个提线木偶,走向房间中央那个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拘束架。
我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那冰冷的金属骨架和皮革束带。
然后,我闭上眼睛,屈下了我那早已不属于自己的双腿。
我笨拙地尝试着跪上那个预设好的凹槽,但很快,我便发现了这台机器最恶毒的设计。
拘束架的角度和尺寸被计算得无比精准。它只留下了一个唯一的、刚好能容纳我身体的姿势。我若想将双手和双脚固定在那些束带里,就必须将身体调整到一个特定的、极度羞耻的角度。
而这个角度,会让我高高撅起的臀部,精准地被那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无可避免地深深插入。
没有选择。
要么,跪上去,在被固定的同时,被它强行贯穿。
要么,就等着被更粗暴的力量,按在上面。
冷汗从我的额头滑落。这根本不是选择题,这是一个陈述句,陈述着我即将被侵犯的、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浑身颤抖着,最后一次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要吸进这世上最后一口属于“人”的空气。
然后,我顺从了。
我用颤抖的手,先是解开了那根细细的丁字裤系带,将那枚一直埋藏在我体内的、冰冷的金属肛塞取了出来。随着它的抽离,一股空虚感和被扩张后的酸胀感袭来。然而,之前被那枚肛塞开拓过的成果,在眼前这根尺寸骇人的巨物面前,渺小得像一个可悲的笑话。
我放松了所有抵抗,缓缓地、屈辱地将自己的身体嵌入了那个为我预设好的模具之中。
冰冷的、涂满润滑液的硅胶头部,先是触碰到了我身体最紧致、最私密的入口。我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因为恐惧和尺寸的巨大差距而拼命收缩。但是,随着我身体的下沉,那巨大的头部还是以一种缓慢而又无可阻挡的姿态,残忍地、强行地撑开了我。
“呃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惊恐的、压抑不住的痛呼,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溢出。
这和之前肛塞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被异物强行撕开、内壁被蛮横地碾磨的剧痛,胀痛感和撕裂感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我的身体还在拘束架的引导下继续下沉,那根粗大的假阳具,也随之一寸一寸地、更深地、毫不留情地埋入我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正在碾过我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那骇人的尺寸将我内部撑到了极限。
最终,当我的膝盖和手腕终于触碰到了预设的位置,下沉的趋势也终于停止了。
那根狰狞的巨物,也刚好停止在了一个被精心计算过的、无比精准的位置——它坚硬的头部,不偏不倚地、重重地、抵在了我体内最敏感、最核心的那一点上。
是前列腺。
它不再深入,只是用那巨大的头部,持续地、充满压迫感地,碾压着那个能轻易摧毁一个男人所有意志的、脆弱的开关。
就在我完全“就位”的瞬间,拘束架似乎感应到了。
“咔哒,咔哒……”
一阵轻微的、令人牙酸的机械运转声响起。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开始自动收紧,将我的四肢牢牢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固定在了架子上。但真正的绝望,来自于我的腰部。
两个冰冷的、覆盖着软胶的弧形金属臂,从拘束架的两侧伸出,像一双无情的铁手,一个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胯骨,另一个则死死地压住了我的后腰。它们将我整个核心区域,我身体唯一可能用来发力挣扎的部位,彻底地锁死了。
我的身体被迫向后反弓,胸膛和腹部高高挺起,形成一个充满了屈辱和迎合意味的、完全无法改变的弧度。
我被锁死了。
彻底地,动弹不得。
我像一尊被固定在底座上的、淫秽的雕像,赤裸地、羞耻地跪在这间密室的中央,身后被一根巨大的异物贯穿着,四肢和腰腹被冰冷的金属与皮革牢牢禁锢。
前面的震动棒离我只有几厘米,正散发着危险的、低沉的嗡鸣。
就在我完全“就位”,被拘束架锁死成一尊淫秽雕像的瞬间——
“嗡……”
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的声音响起。是我正前方那个悬挂着粉色震动棒的机械臂。
它动了。
它以一种缓慢而又无比精准的姿态缓缓移动,像一只正在瞄准猎物的、冷酷的机器蛇。最终,那根粉色的震动棒,不偏不倚地、轻轻地、贴上了我被金属贞操锁禁锢住的、早已因为长期锁定与挑逗而半勃的性器上。
“滋——”
一股高频的、细密的震动,瞬间透过冰冷的金属笼子,传递到我被囚禁的、最敏感的部位。与之前隔着裤子的遥控肛塞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更直接、更蛮横、也更羞耻的刺激。震动从前端传来,而身后,那根巨大的假阳具正死死地抵住我最核心的前列腺。
前后夹击。
我大脑“轰”的一声,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双倍的快感彻底冲垮。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被拉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弓起、想要逃离,但我被束带牢牢地锁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完全地承受着这一切。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被锁住的性器在震动下疯狂地跳动,前端的马眼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黏滑的液体,将整个金属笼子都打湿。与此同时,我身后的前列腺,也因为那巨物的压迫而传来阵阵酸麻的、灭顶般的刺激。
我要……我要射了……
我能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洪流,正从我的小腹深处汇集。就在我即将攀上顶峰,后庭因为预备高潮而本能地收缩、夹紧那根巨物的瞬间——
“嗡。”
震动,戛然而止。
前面那根震动棒,瞬间停了下来。
巨大的落差感,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即将爆发的神经上。那股已经冲到顶点的快感,被硬生生地、残忍地卡在了那里,不上不下。这种寸止带来的折磨,远比持续的快感更加令人发疯。
“呃……啊……”
我从喉咙里挤出意义不明的、绝望的悲鸣。我的腰被束带死死地固定着,动弹不得,无法做出任何大幅度的动作来缓解这股要将我撕裂的焦灼。
为了追求哪怕一丝一毫的、残存的快感,我的身体出于最原始的本能,开始无助地、小幅度地前后挣扎起来。我无法挺腰,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让我的胯部产生几毫米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位移。
然而,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可悲的挣扎,却带来了新的、地狱般的反馈。
每一次微小的前后晃动,都让我被金属笼子囚禁的下体,在那根已经停止震动的、冰冷的震动棒上,产生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发狂的摩擦。我甚至开始想象,不是它在震我,而是我,在用我被锁住的下体,主动地、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它。
而更要命的是,我身后的那根巨物。随着我这微小的、挣扎般的晃动,我被撑到极限的后庭,正被动地、反复地用最敏感的前列腺,去碾磨那根巨大阳具的头部。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一阵微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异样的快感。
我像一条被钓上岸、却被死死按在地上、连翻身都做不到的鱼,只能徒劳地、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从这无尽的折磨中,榨取一点点可怜的欢愉。
这个过程,周而复始。
每一次,前面的震动棒都会用那高频的、细密的震动,将我推向高潮的悬崖。每一次,我都会在即将坠落的瞬间,被它无情地、精准地拉回。每一次的寸止,都让无法宣泄的快感在我体内疯狂地累积,变成一种近乎痛苦的、火烧火燎的焦灼。
我的身体在无休止的折磨下,已经变得无比敏感。腰腹被锁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微小的、可怜的范围内,无助地前后晃动,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然而,我渐渐发现了一种新的、更深层次的反馈。
每一次的寸止,都会让我后庭的肌肉因为预备高潮而剧烈地、本能地收缩。而每一次收缩,都会让我被那巨大假阳具死死抵住的前列腺,感受到一阵更加强烈的、酸麻入骨的刺激。这股快感,不同于前方震动棒带来的那种尖锐的、爆炸性的刺激,它更深沉,更持久,像一股暗流,在我身体的最深处,一点一点地、缓慢地积累着。
我开始无意识地、甚至期待着每一次的寸止。因为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从后方那根沉默的巨物上,榨取到一丝丝足以让我继续忍受下去的、异样的欢愉。
就在我再一次徒劳地扭动,再一次被顶到高潮边缘,也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前面的震动停止时——一个可怕的、让我浑身血液都为之冻结的念头,闪电般地击中了我的大脑。
这不是随机的。
这台机器的寸止,太过精准了。
每一次,它都在我后庭肌肉本能收缩的那个瞬间,精准地停止。
压力传感器……
这个我无比熟悉的名词,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我大脑“嗡”的一声,一个被我遗忘许久、深埋在记忆角落里的画面,毫无征兆地浮现出来。
那是几个月前的一个下午,在实验室里。她遇到了一个难题,拿着一份布满了我看不懂的生物电信号的图纸,来请教我这个“专业对口”的硕士生。
我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她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扎着马尾,蹙着眉,用那纤长的手指着图纸上的一个节点,用一种纯粹的、探讨学术的语气问我:
“学弟,如果我想设计一个高灵敏度的微型压力传感器,用来检测非常规部位的、微弱的、非自主性肌肉收缩信号,并且要求信号反馈的延迟低于5毫秒,在电路设计上,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来过滤掉背景噪声吗?”
我当时受宠若惊,以为是自己的才学终于得到了女神的认可。我竭尽所能,甚至有些卖弄地,从信号放大、滤波电路到算法校准,给她提供了详尽的解决方案。我还记得,当我讲完后,她脸上露出的那种“原来如此”的、赞许的微笑。
当时的我,还沉浸在被女神认可的、巨大的喜悦与虚荣之中。
而现在,我跪在这台冰冷的、由她亲手打造的刑具上,我终于明白了。
它不是随机的,也不是定时的。前面的震动棒之所以会停止,是因为我身后的假阳具!那里面一定内置了某种传感器,一个用来检测我后庭肌肉收缩压力的传感器!
它能精准地感知到我即将在高潮瞬间产生的、最细微的肌肉收缩,然后在那一瞬间,切断前方的刺激源,从而达到最完美、最残忍的寸止效果!
压力传感器……
我亲手为她解答的难题,我引以为傲的专业知识,我贡献出去的每一个电路设计方案……
最终,都变成了此刻正禁锢着我、玩弄着我、将我折磨得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这个完美的、地狱般的闭环系统。
她将我所学的知识,变成了束缚我自己的、最完美的牢笼。
。。。。。。
另一边,会所深处的走廊
走廊最深处的几扇房门口,各种颜色的高跟鞋、男鞋、内裤、胸罩、丝袜,还有皮质束缚器具、金属环、狗链和带锁扣的皮带堆成一片,贴着地面交织成一块淫乱的废墟。
仅凭这些散落的物品,几乎就能拼凑出屋里发生的情景:多人、强制、支配、惩罚、淫叫、哽咽……一幕幕肆无忌惮的快感交缠,仿佛正在门后上演。走廊安静得出奇,却不断回响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拍击声和呻吟声,像是整栋建筑都被性与欲望填满。
突然,一扇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条湿漉漉的女士内裤被随手扔了出来,带着股浓重的骚气味;紧接着门又“啪”地一下关上了,仿佛在警告外人不要靠近——或者,不准还没被选中的人偷窥他们的放纵。
硕大的包房中央,林知夏跪趴在一台重型拘束器上,头部与双手一同被固定在坚固的金属头枷中,手腕朝上,贴近两侧太阳穴;她的腰部紧贴装置,双腿向后伸展,被死死绑在分腿支架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无法动弹。
她身上只穿着一套性感的兔女郎装:头上戴着黑色兔耳头饰,胸前的紧身胸衣勒出深陷乳沟,腰线束紧,凸显出她无助却完美的身形。腿上是一双开档渔网袜,从大腿内侧撕裂开口,勾勒出裸露的阴部与臀沟,丝袜边缘甚至被精液粘得紧贴皮肤。
她被三个高大的黑人男人围住,从背后轮番侵犯。他们的动作狂野,交替着用比炮机还要猛烈的速度挺入她体内,抽插之间臀肉被撞得剧烈抖动,淫液飞溅,每一下都发出黏腻又暴力的响声。
她的兔耳在每次冲击中轻轻晃动,嘴里止不住地哀嚎,脚趾在空气中剧烈颤动,似乎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不断蜷缩,每一下都透出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挣扎。
粗大的阴茎一次次没入她肿胀的穴口,每一下都把淫液拍得四溅,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和她哭腔中的淫叫混合在一起,淫靡得令人窒息。
她的呻吟从最初的低泣,到后来的带哭喊的喘息,已然失控,仿佛身心都被狠狠碾碎。
不过与旁边的女性对比起来,林知夏似乎是被宠爱的:
那四个女人,刚才”后场“黑人众多”玩伴“中的一员——现在却连一丝遮掩都没有,赤裸着身体,被粗暴地摆弄在墙角。
她们跪坐半蹲在地,两腿强行分开,下体正对着地板上牢牢固定的粗黑假阳具。双手高举,被反绑在身后的铁杆上,使得她们整个上半身无力垂落,只能靠下体一下一下地坐压、耸动。
每个人的嘴里都被塞着厚重的口球,唾液顺着口角缓缓滴下,眼罩遮住了视线,只能听得出她们压抑而紊乱的呼吸声,带着一股近乎呻吟的鼻音。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像是被体内的灼热逼迫着,一遍又一遍地把穴口主动压在假阳具上。
她们的动作急促、混乱,完全没有节奏,仿佛不插入就会窒息一般——双腿颤抖着,不断向下坐压,湿润的肉穴发出淫靡的“啵啵”声,每一次插入都溅出大量淫水,顺着阳具根部滴到地板上。
有人甚至高潮得太快,整个人在高潮的抽搐中反而将假阳具夹得更紧,穴口紧收的瞬间带出白浊的体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滴落。
她们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性支配:乳头挺立,皮肤泛红,喘息粗重,腿根止不住地痉挛。哪怕被口球堵着嘴,眼罩遮住双眼,也掩盖不住那种发情至极的模样——一种几近发狂的、主动求插的淫态。
没有人命令她们去做什么,却个个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用自己的身体疯狂索求快感。那些假阳具就像是唯一的出路,而她们,已被欲望逼进绝境。
那名脱下一只白丝小腿袜、惹得两个男生争抢的粉发少女,此刻已不再窝在男人怀中。
她的身体被高高吊起,形成一个令人羞耻到极点的反弓姿势:脖颈、双手与那条脱下袜子的腿被绳索紧紧牵制,吊在空中。
她的另一条腿则只能靠脚尖勉强触地,穿着白丝小腿袜的脚趾本能地扭动、蜷缩,努力勾住冰冷的地板,却越来越难以维持平衡。
显然,如果她两只袜子都脱下来,那么两条腿将都被吊在空中。
那只被少年们争抢过的白丝袜——此刻正被她叼在嘴里。袜尖和袜底位置明显泛起一层淡淡发黄污渍,隐隐显现着脚趾与足底的形状,刚刚被粗大肉棒分泌出的液体湿润过的痕迹一览无遗。袜布早已沾满了她自己脚心的汗味,与男人的前液混合在一起,暖湿柔软,正封住她所有呻吟的出口。
就在她脚尖勾地、苦苦支撑的那只白丝脚下,那名之前因争抢袜子获胜的劣等少年,正半跪在地,几乎是匍匐着伏在她脚边。他的脸紧贴着那只白袜脚底,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层湿润的布料,舌尖扫过袜尖、脚弓、脚趾缝,每一下都带着亢奋与饥渴。他一边舔,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而每一下舔舐,都会让她踮起的脚不由自主地一软,使她在半空中的身体越发不稳。
随着她越来越难以保持平衡,绳索在她脖颈处渐渐收紧,勒出一道红痕。她想挣扎,却无法移动;想喊叫,却只能发出呜呜哽咽。身体在空中轻轻颤抖,如同一只濒临崩溃的玩偶。
而就在一旁,那名高大的黑人男人冷冷站着,手中握着一根鞭状皮带,正一下一下抽打着她裸露的臀部和大腿内侧,似乎是对她刚才在怀中服侍不力的惩戒。每一下都带着惩罚意味,鞭痕迅速爬上她白皙皮肤,随着抽打,她的小腹微微抽搐,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黑人男性在林知夏体内深深挺入,释放后缓缓退出,林知夏才终于从无尽的冲刺中被放过。
她依旧趴在拘束架上,四肢被束缚得毫无力气,浑身被汗水浸透。头发凌乱,脸颊泛红,嘴角挂着一丝淫靡的涎液,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连呼吸都成了本能反应。
她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蜜穴红肿得像一朵被揉烂的花瓣,穴口微微张开,仿佛仍未从多人的贯穿中回过神来。褪色的渗血红与白浊的精液交缠在一起,从穴口深处缓缓溢出,沿着被撞肿的阴唇一路滴落,粘在拘束架的边缘与地面上。
她的小腹还在轻微抽搐,穴口本能地一缩一缩,仿佛还在渴求着什么,却又被高潮的余韵击得一片空白。细密的体液牵成丝,连结着她的大腿内侧与拘束台,隐隐泛着黏腻酸涩的淫靡气味。
她的瞳孔已经涣散,眼中浮现出近乎病态的心形光芒,像是被高潮灌满后彻底沦陷的玩偶。
站在一旁抽打粉发少女的那名黑人男性也停下手中的活计,缓缓开口,语气冰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粉发女孩的身体被吊起的更高。她挣扎着扭动那只唯一自由的白丝脚,试图够到地面,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那名之前舔脚的少年,此刻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她下方。他那勃起得发紫的肉棒高高抬起,顶在她那只悬空的白袜脚底下,成为她身体唯一的支撑点。
“什么时候踩得他射了,”黑人男人冷冷补充,“就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白丝袜底已经被汗水与脚心的体温焐得潮湿,她只能拼命绷紧脚背,用脚趾勾住肉棒维持平衡。每一次微微下踩,都会引起少年喘息颤抖,也会让她自己吊着的脖子勒得更紧一分。
她想挣脱,却根本无处借力;她想叫喊,嘴里的塞物堵得她只能呜咽;她本能地哆嗦着,只能靠脚底反复碾压对方的肉棒,像是一场充满羞辱与绝望的踩射游戏。
而在墙角,那四名还被固定着、不断抽插假阳具的女性,此刻早已高潮不知多少次,身下地面被淫液与白浊体液染得一片狼藉。
她们已经从最初的索取变成无力地摇动身体,下体依旧被玩具肆意填满,早已失去一切羞耻。
有人喘息着失神,有人嘴角挂着涎液,还有人瞳孔涣散,然而药效依旧让她们持续发情,像是一具具肉偶。
一名旁观的男性随意扫了她们一眼,朝依旧趴在拘束架上失神的林知夏丢下一句冷漠命令:“等你缓过来,这四个,送去精液便所。”
没人反驳,也没人觉得残忍——她们现在,甚至连“玩具”都不算,只是一处待开发的发泄点而已。
。。。。。。
不知道这样被反复推上悬崖又被无情拉回的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我的意识早已在无尽的寸止中变得模糊,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对快感的渴望和对折磨的恐惧。
就在我因为又一次寸止而浑身痉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呜咽时,那根一直悬在我前方的、带来无尽痛苦与欢愉的震动棒,突然缓缓地收了回去,最终消失在机械臂的凹槽里。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身后那根依旧深深埋藏在我体内的、沉默的巨物。
我茫然地、虚脱般地跪在那里,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平静,是暂时的休战,还是另一场更残酷风暴的序曲。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
是门锁开启的声音。
我费力地转动眼球,看向门口。
门,缓缓地打开了。光线从门外涌入,勾勒出一个我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身影。
是她。
但又不是我平时见到的那个她。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兔女郎文胸,带着白色的领子,手腕戴着白色的袖箍,头上有一对黑色的、兔女郎耳朵装饰,让她那张知性而冰冷的脸,多了一丝诡异的、反差极大的诱惑。
而她的下半身,则换上了一双黑色的、从脚底一直延伸到腰际的开档渔网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双腿。她踩着一双鞋跟更高、更细的黑色高跟鞋,每一步都像女王般,从容不迫地,向我走来。
我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用那种审视作品的眼神,打量着我这副被固定在架子上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然后,我听到了“滴”的一声轻响。
我胯下那只禁锢了我无数个日夜的、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发出了清脆的解锁声。
被压抑、被囚禁、被折磨了太久的性器,在重获自由的瞬间,猛地弹了出来,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瞬间勃起到最坚硬、最滚烫的状态。
学姐看着我那可悲的、因为她的一个指令就彻底失控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满意的微笑。
她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同时微微分开双腿,将我那根因为兴奋而疯狂跳动的、滚烫的性器,用她那被渔网袜包裹着的、冰凉又粗糙的小腿,轻轻地夹住了。
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动作。
她优雅地弯下腰,仿佛完全不在意身后的我,就那样对着我的脸,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的臀部在我的视线中缓缓放大,几乎要贴上我的嘴唇。
一股混杂着她身体的幽香、汗水的微酸,和另一种……更深邃、更私密的、独属于女性最核心处的、带着一丝腥膻的骚味,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就在这时,“咔哒”。
又是一声轻响。
束缚在我腰腹部的、那两只冰冷的金属臂,缓缓地松开了。
我的上半身,在脖颈和手臂依旧被死死固定的情况下,终于获得了一丝活动的空间。
而我的身体,在闻到那股致命的气味、感受到腿间那粗糙冰凉的触感时,早已不需要任何指令。
我不由自主地,甚至可以说是疯狂地,挺动起我那终于被解放了的腰。
就像一头发情的野狗,终于挣脱锁链,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在那双被渔网袜包裹的小腿之间,开始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插。
与此同时,后庭中那根巨物因我的动作而不断进出,不停地侵犯我的后穴。
每一次向前挺进,都会让我身后的那根巨物,更深地碾过我那早已敏感不堪的前列腺;而每一次后退,又会因为身体的移动,带来一阵阵后庭被扩张、被拉扯的异样快感。
前面是天堂,后面是地狱。而我就在这天堂与地狱之间,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我闻到了。我不仅闻到了她小穴的骚味,还在那剧烈的摩擦中,闻到了从她腿间传来的、浓烈的、属于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精液的腥味。
一股极致的、混杂着嫉妒、兴奋与屈辱的悲哀,瞬间击穿了我的心脏。
我终于悲哀地意识到,我这把锁,原来只有在这种时候,才配被打开。
我是她的工具,用来清理她身体里,属于她的“主人”的痕迹。
就在我疯狂地、忘我地挺动,沉浸在这种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病态的极乐中时——
她的身体缓缓下沉,臀部稳稳地坐了下去。
那层薄薄的渔网丝袜,在她的体温下变得湿热柔软,却阻挡不了她真正的目的。那两腿之间开档的洞口,精准地压了下来,毫不偏离地封住了我的嘴。
那一刻,所有的气味、湿意、体温瞬间放大——她像是将整个下体贴了上来,将我完全压住,堵住了我的呼吸,堵住了我的理智。
温热、腥臊而又骚媚的液体,从她穴口缓缓流出,不带一丝犹豫。浓稠、滑腻、带着属于她的体味,也带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入我的口中。
“呃……!”
我本能地想要扭头躲开,想要将这股让我作呕的液体吐出去。但是我的头被拘束架牢牢地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张着嘴,承接着这一切。
而我的下半身,却依旧被那极致的快感所驱使,疯狂地在她的小腿间抽送,无法停止。
我的上半身在吞食着最极致的屈辱,而下半身却在享受着最极致的欢愉。这种割裂感,像一把烧红的刀,将我的灵魂与肉体彻底剥离开来。
就在我即将习惯这种荒谬的平衡时,学姐的动作,再次打破了我的幻想。
学姐的小腿,那双一直夹着我性器的、给予我快感的腿,开始缓缓地、残忍地分开。
我的性器,那根刚刚被解放、正在享受天堂般摩擦的肉棒,开始一点点地失去它的天堂。
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能失去这个。这是我唯一的、能够获得快感的途径。我已经被寸止了太多次,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了。
我的腰更加疯狂地挺动起来,试图追逐那正在远去的快感源泉。但她的腿,依旧坚定地、无情地,一点一点地分开。
我绝望了。
在这种绝望中,我做出了一个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做的事情。
我开始吞咽。
我开始主动地、贪婪地吞咽那股本应让我作呕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甚至可以说是讨好般地,开始在她的小穴上轻轻舔舐,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取悦她,让她重新夹紧她的腿,给予我那濒临崩溃的身体一丝解脱。
我的尊严,我的自我,在这一刻,彻底地灰飞烟灭了。
随着她渔网袜包裹着的双腿一点点张开,我那根滚烫的性器,与那粗糙的布料和冰凉的皮肤之间的摩擦感,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减小。
我疯了。
那种即将失去最重要刺激源的恐慌感,瞬间压倒了嘴里的一切恶心与屈辱。我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无法用语言求饶,只能用最原始、最卑微的方式,来祈求她的恩赐。
我开始更加卖力地、近乎疯狂地吞咽着那些黏腻的液体,甚至伸出舌头,笨拙地、讨好般地,去舔舐那个正对着我嘴巴的、神秘的洞口,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她回心转意。
然而,她依旧无情。
就在我因为下半身那逐渐减弱的快感而焦灼不堪,即将再次被逼到寸止的边缘时——
她的小腿,彻底地、完全地,分开了。
我那根坚硬滚烫的性器,猛地从那双小腿间滑出,失去了所有支撑和摩擦,就那样空洞地、可悲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前面的一切刺激,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离了。
“呜……”
一声绝望的、野兽般的悲鸣,终于从我喉咙的最深处撕裂而出。
前面的一切都消失了。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身后那根贯穿着我身体的、冰冷的巨物。
无助、空虚、被玩弄、被抛弃……所有负面的情绪像海啸一样,瞬间将我淹没。
然而,我的身体,那被她亲手开发、调试、改造过的身体,却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反应。
在失去了前方所有的刺激后,它开始本能地、绝望地,向身后寻求那唯一的、仅存的快感源头。
我那被解放了的腰,不再向前挺动,而是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向后坐。每一次,都用我体内最敏感的前列腺,主动地、深深地,去碾磨那根巨大假阳具的头部。
一下,又一下。
我像一个程序被彻底烧录、永远无法重置的机器人,在失去了主人的指令之后,依旧死死地执行着那唯一被写入核心的原始命令:
——追求快感。
哪怕程序早已失控、命令源头已消失,我依然下意识地运转、反复蠕动,只为抓住那一点点可怜的刺激。
贞操锁已经把我锁了整整一个月。
整整三十天,性器被死死禁锢在金属的冷硬外壳中,连一次完整的勃起都无法完成。每一夜我醒来,裤裆都湿透,每一次梦中高潮都伴随着剧痛与无法释放的深层折磨——那种被压断的欲望,如岩浆般堆积在身体里,厚重、滞涩、腐烂。
但在那段漫长、几乎无望的日子里,我的后庭却始终被肛塞占据。它像一只忠诚的守卫,昼夜不停地压迫、搅动、碾磨我的前列腺——那是我唯一的出口,我最后一块还允许“感受”的肉体。
白天,夜晚,它让我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在我毫无尊严的呻吟声中,悄无声息地,把所有积压的欲望……全都往后面推进。
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开始像一只失控的畜生,主动将自己屁股狠狠坐在那根巨物上,来回磨蹭、抽插、吞吐,用尽全部残余的尊严,只为把那压在前列腺上的重量推得更深、更狠。
我感觉到它在顶住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终于——就在那根冰冷假体狠狠顶穿我某个生理临界点的瞬间
我的身体猛地痉挛,像是从脊髓里被抽出了一根钢丝。
我发出一声低沉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性器剧烈地跳动,却毫无勃起——它疲软、垂落,却开始不可控制地释放。
那是一场没有快感、没有尊严的喷射。
不,甚至称不上喷射——它是排泄,是屈辱的排精。
我那根早已被折磨得形同废物的肉棒,缓缓地、一滴一滴地,将积压了整整一个月的浓精,从马眼里艰难地挤出。精液浓稠发黄,像是腐烂欲望的凝结体,从体内被拧压着流出。
它们缓慢地滑过龟头,挂在我性器上半秒,又在重力下滴落——啪嗒,啪嗒,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而耻辱的声音。
那不是高潮。那是我的躯壳在认输。
而学姐,依旧高高在上地坐在我的脸上,她的小穴紧贴着我的嘴唇,随着她微微收缩的下体肌肉,一点一点地、缓慢而有节奏地将那股温热而腥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挤入我的口中。
那是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被反复搅动、混合、发酵过后,带着羞耻与体温的气息,被她亲自“喂”给我。
直到最后一滴混浊的液体从她穴口被压榨出来、完全落入我舌根,她才终于缓缓起身。
她双腿从我脸上抬起时,还顺手用阴唇在我鼻梁上蹭了一下,像是在使用完的最后进行擦拭。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我胯下那滩可耻的白色液体,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不加掩饰的厌恶。
“差点弄脏我的小腿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光是操你的屁股就能让你射出来嘛?”
“以后前面这个锁,要不就不用打开了吧。”
她顿了顿,用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轻轻地、侮辱性地点了点地上那滩精液。
“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重新将那个冰冷的、带着金属光泽的笼子,套回了我那早已疲软的下体上。
我以为她会继续羞辱我。但她没有。
她反而在我最屈辱、最卑微的时刻,像前些天在实验室里那样,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赞许的意味,摸了摸我的头。
她的掌心温暖,指尖轻柔。那一瞬间,我几乎止不住颤抖。
那是一种对待表现良好宠物的、施舍般的温柔。
“咔哒——”
清脆的金属声在静谧中响起。
她亲手,将我再次锁上。
这个动作,比任何鞭打都更让我感到灵魂都在战栗。一种混杂着羞耻与被认可的、病态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防线。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错乱的情感中时,学姐看了我一眼,微微弯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
然后,她脱下了自己的黑丝网袜——
袜口微卷,湿热还未散尽。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团带着她体味的丝袜,塞在了我脸上。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属于她的味道。酸臭的气味猛地扑入鼻腔,夹杂着她足底的汗味、皮鞋的闷气,还有……残留的体液腥味。袜尖黏腻,甚至还有已经干涸边缘的黏膜。
我被迫嗅着、舔着、喘息着,眼角已经湿润。
她的双脚又踩回了那双黑色高跟鞋,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回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她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口走去。
但在我被黑丝网袜遮挡的视线之外,在她握住门把手,即将离开的那一瞬间,她的肩膀,有那么一刹那,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垮塌了一下。那是一种卸下了所有伪装后,才会在无意识间流露出的……一丝心疼。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
下一秒,她的背影就重新变得挺拔而清冷。门被打开,然后“咔哒”一声,轻轻地关上,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个见证了我彻底沉沦的地狱里。
打算he还是be,女主和男主之间精神上会有更深入的交流吗
写得实在是太好了 这个暑期看到的最好的作品 加油大大! 一定不要断更
【8】
那一天之后,林知夏对我,好得匪夷所思。
她不再仅仅局限于学业上的指导。她会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在某个阳光正好的下午,突然拉着我逃离实验室,带我去城市另一端那家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的、昂贵的私房菜馆;她会带我出入那些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顶级会员制的奢侈品商场,面无表情地为我换上阔挺的西装;她会当着实验室所有人的面送给我最新款的手机和一直都想要却舍不得买的配置顶级的笔记本电脑,只因为她觉得“你的旧的太卡了,影响效率”。
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将我拉进了她的世界——一个由金钱和权力构筑的、我过去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世界。我见识到了她那深不见底的财力,每一次随意的消费,都足以抵上我过去几个月,甚至几年的薪水。
在这种极致的物质和情感包裹下,我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恋爱的错觉。当她耐心地帮我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当她在高级餐厅里自然地将她盘子里最鲜美的那块和牛夹给我时,我几乎就要相信,我们就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如果不是我时刻能感受到身前那个冰冷的贞操锁,以及身后那个早已被我的体温捂热、却依旧坚硬无比的金属肛塞的话。
它们像两个最忠诚的、最残忍的守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怎样一种屈辱的关系之上。
而最让我清醒的,是有时我们并肩坐在某个安静的咖啡馆里,她会拿出手机,处理一些“工作”。
她不会避讳我,而是会像分享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一样,戴上一只白色的无线耳机,将另一只,塞进我的耳朵里。
于是,我便能清晰地、身临其境地,听到那个加密通讯软件里,传来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那通常是一段充满了静电杂音的、带着卑微喘息的语音。另一头的男人,大概是按下了通话键后,就再也不敢松手。
然后,我会听到林知夏的声音,通过她那小巧的、隐藏在发丝间的麦克风,冰冷地、清晰地,传递到那个卑微的世界里。
“劣等品β-2302号,”她会一边用小勺优雅地搅动着自己面前那杯拿铁,一边用一种近乎无情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
“你真锁了一个月啊,就为了买我一双袜子”
对面传来一阵压抑的、急切的、仿佛在点头般的喘息声。
“行吧,”林知夏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施舍般的、居高临下的慵懒,“给你10秒钟时间。”
我能清晰地听到,耳机的那一头,瞬间响起了一阵疯狂的、湿滑的、肉体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是那个男人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哀求:“不……主人……求求您……10秒钟……不可能这么快就……”
林知夏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她只是看着咖啡杯上漂亮的拉花,用一种平稳的、仿佛在欣赏一首乐曲的节奏,开始了冰冷的倒数。
“九……八……七……”
那头的摩擦声,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绝望,甚至带上了一丝自残般的绝望意味。
“……三……二……一。”
林知夏的声音,像死神的镰刀,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落下了。
“松手吧。”
耳机那头,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一般的、充满了绝望和不甘的寂静。过了很久,才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野兽般的呜咽。
林知夏端起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对着麦克风,说出了那句最终的、决定他未来一个月命运的审判。
“看来还是锁得太少了。”
说完,她便挂断了通讯,取下了耳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甚至有些乏味的消遣。
她转过头,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问我,要不要再加一块芝士蛋糕。
那一刻,我所有的温情幻想,都会被瞬间击得粉碎。我不是特殊的,我只是她的一个“玩具”,或许,是目前最令她满意的一个。
而白天有多“温存”,夜晚就有多“残忍”。
我在会所的工作,彻底改变了。我不再需要去端盘子,而是在特定的时间,像一个等待被传唤的奴隶,等候她的指令。
那通常是在她和某个,或者某几个高大强壮的黑人男性结束狂欢之后。
我会接到指令,独自一人来到那个我曾无比恐惧的、顶层的私人套房。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混杂着雪茄、酒精和激烈性爱后的麝香味。床上凌乱不堪,空气中还残留着属于男人的、陌生的气息。
而林知夏,早已换上了一副全新的面孔。她会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温柔,只有一种暴风雨过后的、带着一丝疲惫和暴戾的冰冷。
她什么都不会说,只是会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尺寸惊人的穿戴式假阳具,熟练地绑在自己纤细的腰间。
然后,她会走到我面前,用那根巨大的、冰冷的、代表着绝对权力的假阳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我那早已被扩张到极限的后穴。
那不是做爱,那甚至不是调教。
那是一种纯粹的发泄。
她会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插。她会把白天积攒的、那些无处释放的压力、疲惫和愤怒,通过这根假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尽数发泄在我的身体里。
在那些混杂着剧痛与极致快感的、漫长的发泄过程中,林知夏有时会突然停下那毁灭般的冲撞,转而用一种更残忍的、精神上的方式来凌虐我。她会贴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将那些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淫靡的画面,一字一句地,灌进我的脑海里。
“今天下午,来了一个新的‘主人’。”她会一边用那根巨大的、还埋在我体内的假阳具,不轻不重地研磨着我早已溃不成军的前列腺,一边用一种冰冷而又带着一丝炫耀的语气,向我描述她白天的“盛况”。
“他很强壮,比你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强壮。他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几乎要把我捅穿。”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味般的、满足的颤音,“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两个不听话的玩具叫了进来,让他们跪在床边,看着我是怎么被干的。”
“我让他们比,看谁的几把更小,更可怜。其中有一个,连勃起都不到十厘米。我让那个黑人,用他那根比他大腿还粗的鸡巴,狠狠地抽他的脸,你猜怎么着?”
她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恶意的轻笑。
“他居然被抽射了。精液射在了我的脚背上,又脏又黏,像一滩鼻涕。我罚他把我和那个黑人干完后流出来的、混合在一起的淫水,全都舔干净。”
她会细致入微地向我描述,在她和那个黑人男性赤身裸体地纠缠、被巨大的阳具肏得浑身颤抖、浪叫连连的时候,身下是如何跪着那几个被她称之为“劣等品”的男人。
他们会像最卑微的狗一样,匍匐在床边,不敢抬头看她被侵犯的脸,只敢用舌头狂热地舔舐她因为高潮而蜷缩的脚趾,亲吻她因为痉挛而微微颤抖的小腿。他们甚至会为了争抢一滴从她体内溢出的、属于那个黑人男性的精液而互相撕咬,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甘美的琼浆。
“他们每一个,都比你更懂得怎么服侍。”她会一边在我体内冲撞,一边用气声这样说道。
这本该是极致的羞辱。
但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内心,却因为这些露骨的、充满了尺寸对比和权力践踏的描述,产生了一丝病态的、不甘的嫉妒。
我嫉妒那些“劣等品”。
我渴望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渴望能亲眼见证她的“盛况”。我渴望能像他们一样,跪在她的脚边,用最卑微的姿态,去仰望她被更强者征服时的、那种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最真实的表情。
我渴望,能成为她那场盛大而淫靡的权力游戏中,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却能亲眼见证一切的观众。
而不仅仅是像现在这样,在一切结束之后,成为她在黑夜里,唯一一个可以用来承受她所有负面情绪的、孤独的、有生命的玩具。
在一次例行的、粗暴的发泄结束后,我瘫软在地毯上,后穴火辣辣地疼,身体因为刚刚经历过的强制高潮而微微抽搐。林知夏拔出那根巨大的假阳具,随意地丢在一旁,她赤裸的身体覆着一层薄汗,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一种慵懒而又危险的语气,开始描述刚才那场她与黑人男性的狂欢。
“你知道吗,”她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今天那个新来的劣等品很有趣,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我,只敢趴在地上,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在我被操的时候,用舌头把我的脚底舔得干干净净。”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勾起我内心最深处的、卑劣的嫉妒和渴望。
“……我也想……”我几乎是无意识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我也想在那个时候……服侍您。”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在她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时候,我能做的,就是像条忠犬一样守在她的脚边,舔舐她,亲吻她,成为她在那场游戏中,唯一能完全掌控的、卑微的私有物。
我的话,却让她原本慵懒的神情瞬间凝固了。
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冰冷。她沉默了片刻,然后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种场合不适合你。”她淡淡地丢下这句话,开始自顾自地穿上衣服。
“为什么?”我不死心地追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穿好衣服后,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不忍,又像是警告。
“你只要在这里等我就够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那一刻我隐约感觉到,她不希望我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的样子,更不希望我被那个世界的、真正的黑暗所吞噬。我只是她一个人的玩具,她不想让我被别人染指。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极致的割裂和刺激下,我的整个人,都在发生着微妙的、不可逆转的变化。
在实验室里,当她不经意间对我微笑时,我会下意识地低下头,脸颊发烫,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我的言行举止,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温顺,越来越柔和。
我的气质开始变得柔和,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态,甚至连思考问题的方式,都开始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女性化的痕迹。尤其是在被她用假阳具操到高潮的时候,我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的呻吟。
林知夏似乎对我的这种变化非常满意。
她开始偶尔让我穿上女装,陪她一起出门。我们会像一对亲密的闺蜜一样,在街角的咖啡厅里分享同一块提拉米苏,在奢侈品店的镜子前一起比划着最新款的包包。她会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说些无伤大雅的私房话,引得周围的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但只要一走到无人的角落,她就会立刻变回那个掌控一切的女王。她会把我按在墙上,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粗暴地玩弄我身后那个早已被撑得松软的后穴,感受着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无法自控地颤抖。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越发沉迷,无法自拔。我一边感激她对我的“好”,感激她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光鲜亮丽的世界;一边又在这种不见天日的、扭曲的关系中,被巨大的负罪感和羞耻感反复撕扯。
。。。。。。
为了庆祝一个项目的阶段性成功,林知夏组织了一次野餐,同行的还有实验室里另外两位师兄。
那天的阳光好得有些不真实。
学姐穿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裙摆随微风轻轻摇曳,像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她的脚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白色棉袜,紧紧包裹着她脚踝线条优美的轮廓,脚下则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那装扮,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位纯洁无暇的少女学生,与这个城市的喧嚣格格不入。
公园的小路上,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甚至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亲昵地、毫无防备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发梢随着走路的动作,不时地扫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好闻的、洗发水的香气。
这幅画面,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正在热恋中的璧人。路过的行人,总会向我们投来善意的、祝福的目光,有些年轻的女孩,甚至会因为看到我们之间那种亲密的、不加掩饰的爱意,而露出羡慕的微笑。
我们一同走到了草坪上。她脱下小皮鞋,将它们整整齐齐地摆在野餐垫外侧,露出那双仍被白棉袜包裹的脚。
她踩在柔软的垫子上,轻轻地动了动脚趾,像是在享受阳光下的微风与青草的温度。
我注意到,公园里偶尔路过的男人,总会不由自主地朝她脚边瞥上一眼。
他们的目光先扫过我们,最终却黏在她的白袜脚上,或那双刚脱下、还带着余温的小皮鞋里;有人喉结轻轻滚了一下,呼吸短短顿住,再装作若无其事地错开。
他们的眼神里,有一种压抑着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混杂着欲望的幻想。
他们大概永远也无法想象,此时学姐脚上那双纯洁的白袜,和草坪上那双人畜无害的小皮鞋,如果他们能像我一样,被允许跪下来,贴近了看——
会发现,那双白色棉袜的袜尖,因为长时间被汗水反复浸润,早已泛起了淡淡的黄痕。
棉布表面原本柔软细腻的纤维,此刻却有些粗糙、微硬,像是曾被什么高温又腥臭的液体喷溅过、风干后留下的结痂印迹。
阳光斜照下,更能隐约辨出几道极浅的、不自然的脊状硬痕——仿佛是某次压抑着的射精,被迫喷洒在袜尖时遗留的痕迹。
而那双黑色小皮鞋,鞋口微张,内壁早已失去了新皮革的质感,鞋垫已经踩出了完整的脚型凹痕。
鼻子凑近那张着口的皮鞋时,扑面而来的并不是想象中少女的体香,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由旧皮革与脚汗混合发酵后的酸腐气息。
更致命的是,那气味之下,竟还有一丝隐约的腥咸,是雄性精液的味道,与其混杂的,还有淡淡的唾液气息——是被另一条舌头一遍遍舔舐之后留下的腥气。
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双鞋袜,在不久前的某个夜晚,代表着怎样一场残酷而又淫靡的游戏。
那个夜晚,两位师兄像狗一样跪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刚刚解锁的下体因为长达一个月的贞操锁折磨,已经淫乱不堪,不住的流出前列腺液
而在他们面前,摆放着的,就是学姐今天脚上这双刚刚脱下来的黑色小皮鞋。
而学姐今天脚上这双纯洁的白色棉袜,正被两位师兄用手攥着,紧紧贴在鼻子上。
规则很简单——谁先射精,谁就是胜利者。
失败者,则必须在胜者高潮的瞬间,立刻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将那已经滚烫堆积到极限的欲望,硬生生地压制回体内,继续承受贞操锁中无止尽的折磨——直到下一场比赛。
于是,欲望便成了一场残酷的竞争。
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那场景——
他们像两只发情到极限、丧失理智的野兽,跪趴在地,屁股高高撅起,双膝贴地,脊背拱得僵硬,像等待发情指令的畜生。脸则深深埋进那只还残留着学姐体温的白色棉袜中,鼻尖死死抵住袜尖那一小片发黄的位置。
那一片被脚汗反复浸透、早已泛黄发硬的区域,是整只袜子气味最浓烈、最刺激的源头,混合了汗液长时间浸润后散发出的脚酸味,还有一丝令人作呕却令人兴奋的腥咸……仿佛是曾被某人猛烈射精后喷溅上的残渍,早已风干,留下一圈淡淡却不自然的脊状痕迹。
其中一人甚至,抖着伸出舌头,将舌尖贴上那片疑似精斑的袜面。
那不是发泄——那是一场关乎尊严与屈服的生死竞速。
而他们之所以如此疯狂地崇拜那片被污染的袜面,是因为他们隐约知道,那处污痕的真正来源。
那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释放,而是来自另外两个男生的发泄——年龄更小,年级更低,甚至大概率只是刚被她选中的“新玩物”。
更年轻的肉体,自然也享有某些特权。比如,可以直接套着那双白棉袜撸动,在袜面上尽情摩擦,享受汗湿纤维与敏感龟头交缠时的粗糙快感。
但那种特权,并不代表自由。
而对于那种尚未驯服、总想要更多的下体,最合适的调教方式,就是反复的寸止。不断摩擦,不断停下,不准射、不准停,直到理智被彻底磨光。
那双小皮鞋的用途,他们也心知肚明:八成是反扣在脸上的,鞋口紧紧扣住口鼻,不准滑落,不准移开。
唯一被允许的慰藉,就是那口口鼻间反复吸入的脚味,是她踩了一整天的鞋垫热气,是袜尖残留的汗渍甜腥,是那种让人越吸越渴、越渴越痛苦的气息。
这就是套着棉袜撸动的代价。
似乎是和我一样想到了这里,两位师兄的双眼早已泛红,混杂着渴望、羞耻、绝望和嫉妒。
十几秒钟后,在一声几乎是嘶哑的低吼中——
其中一个师兄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像被从内而外点燃。
他的下体颤抖着,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从被解锁不过几分钟的性器中喷涌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那只黑色小皮鞋内部。
他的手甚至在射完后仍死死抓着鞋跟,仿佛那里是他唯一的出口。
而另一个师兄,却在那一刻被学姐一脚毫不留情地踹翻。
他正攀上高潮边缘,身体已经抖得像筛子,精液几乎要从马眼里冲出,却在这一脚中戛然而止。
而那只沾满精液的小皮鞋,则安静地躺在一旁,成为这场残酷竞争的唯一胜者的奖杯。
此刻,看着那双被摆在阳光下的、干净的小皮鞋,我的后背不禁一阵发凉。
这份干净,是因为在那个夜晚,那个输掉了比赛的师兄,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用他的舌头,将胜利者射在里面的、那滩黏稠腥臊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舔舐干净。
在铺着格子布的草地上,林知夏表现得对我格外亲昵,那种亲昵,甚至超越了普通情侣的界限。她会把剥好的、最甜的那瓣橘子,亲手喂到我的嘴边;会在我嘴角沾上一点酱汁时,拿出纸巾,用一种无比自然的、带着宠溺的姿态,轻轻为我擦拭干净。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束温暖的阳光,让我几乎要融化。而那两位师兄的眼神,则像淬了毒的冰锥,死死地钉在我的身上。
中途,我去取水,其中一位师兄跟了过来。在远离人群的树荫下,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嫉妒和鄙夷。
“你别得意忘形了。”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怨毒,“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林知夏是什么人,她会看得上你这种穷酸样?”
我愣住了。
他看到我茫然的表情,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冷笑:“别傻了。我们都一样,都是她的‘玩物’。唯一的区别是,你是她现在最上心、最新鲜的玩具,她愿意在你身上花更多的心思罢了。”
“玩物……我们?”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他的目光,不加掩饰地扫过我的下体,和我的臀部。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那层薄薄的裤子,清晰地看到我身上前锁后塞的羞耻模样。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玩具,总有玩腻的一天。到时候,你的下场,不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越过他的肩膀,看向远处那个正陪着学姐说笑的、另一个师兄。他笑得那么阳光,但我此刻却仿佛能看到他笑容背后,那和我如出一辙的、深深烙印在骨子里的恐惧和臣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重新坐回林知夏身边时,她依旧对我笑得温柔,又递给我一块切好的西瓜。
我僵硬地接过,低下头,拼命地将所有的屈辱和自卑,连同那口甜得发腻的西瓜,一起吞进肚子里,藏在心里最阴暗的角落。
。。。。。。
日子在白天和黑夜的撕裂中,麻木地向前滚动。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来自会所的、一条不同寻常的指令。
我没有被要求去那个我熟悉的、作为“发泄玩具”的套房。而是被一个沉默的保安,带领着穿过了几条我从未走过的、阴暗潮湿的“员工通道”。最后,他让我在一间没有任何标识的、狭窄的杂物间里等待。这间房,与隔壁的顶级套房,只有一墙之隔,墙壁上甚至还有一个被窗帘遮住的、用于观察的单向玻璃暗门。
我被告知,在接到传唤之前,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不准离开。
我像一尊石像,僵硬地站在这个狭小的、充满灰尘气息的杂物间里。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差,隔壁房间的声音,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一根接一根地,狠狠扎进我的耳朵,刺穿我的大脑。
很快,隔壁的房间就传来了声音。
一开始,是几个男人用英语和一种我听不懂的、带着浓重口音的语言在交谈。他们的笑声洪亮而刺耳,充满了权力的傲慢和不加掩饰的粗野。我听见沉重的酒杯碰撞的声音,以及雪茄被剪断的、清脆的“咔嚓”声。那是一个属于上位者的、轻松而惬意的开场。
然后,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了。
那不是我熟悉的、属于女王的、冰冷的命令。而是一种混杂着痛苦、欢愉和屈辱的、破碎的呻吟。
那呻吟的声音,像一个开关,瞬间开启了地狱的大门。
男人们爆发出一阵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我听到一个说英语的男人,用最污秽的词语,命令她像狗一样爬过去。紧接着,是布料被粗暴撕碎的声音,和她一声短促的、压抑着痛苦的惊呼。
然后,一切都失控了。
我听见肉体被皮带或是什么东西反复抽打的、沉闷的“啪啪”声,每一声都伴随着她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男人们在用不同的语言,兴奋地数着数,像是在进行一场狩猎游戏。
我听见她被不同的男人用最粗言秽语的方式羞辱、命令她用嘴去取悦他们。我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和她因为被掐住脖子而发出的、近乎窒息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但最让我崩溃的,是听到一个说英语的男人,似乎厌倦了这种单向的施虐。他用一种戏谑的、残忍的语气下达了一道新的命令。紧接着,我听到了好几个沉重的脚步声在向她靠近。
我第一次,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崩溃。那不再是游戏,而是契约被撕毁后,面对彻底失控的、纯粹的暴力时,最本能的、最绝望的哀求。
但那哀求,只换来了男人们更加兴奋的、魔鬼般的狂笑。
接下来,我听到了此生都无法忘记的声音。那是她被好几个男人同时按住手脚时发出的、徒劳的挣扎声。是她被那些黑人男性用他们巨大的、滚烫的阳具,轮流地、甚至同时地,狠狠贯穿她前后两个穴洞时,发出的凄厉到变了调的惨叫。
那惨叫声,很快就因为不堪的凌辱和痛苦,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哭泣和求饶的破碎呻吟。我能清晰地听到不同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毫无廉耻地、野蛮撞击的黏腻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残忍、最淫靡的地狱交响。
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被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迫听着我的“主人”,被一群我看不见的、更加恐怖的存在,当做一个公共玩物,肆意玩弄、轮番享用。时间仿佛被拉长到了无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我灵魂最残忍的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那场残暴的狂欢,似乎终于落下了帷幕。隔壁的声音渐渐平息,只剩下男人们心满意足的交谈声。
又过了一会儿,我所在的杂物间的门,被“咔哒”一声打开了。
一个我不认识的、同样身形魁梧的黑人男性,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他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用下巴朝里面点了点,眼神就像在示意一条狗去清理主人呕吐出的秽物。
我双腿发软地,一步一步,走进了那个房间。
地狱,原来是有气味的。
一股浓稠到几乎凝为实质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那是一种由汗水、精液、雪茄、被打翻的昂贵威士忌、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腥味混合而成的、属于末日狂欢的腥臊气息。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上,沾染着大片大片的、深色的酒渍和可疑的、白色的粘稠液体,仿佛一幅被肆意凌虐过的抽象画。
而我的学姐,林知夏,那个在我心中永远高高在上、冰冷圣洁的女王……就趴在这幅地狱绘图的最中央。
她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关节扭曲的陶瓷娃娃,趴在巨大而凌乱的床上。那张曾经承载着无数奢靡与罪恶的大床,此刻看上去更像一个祭坛,而她,就是那场献祭仪式结束后,被遗忘的祭品。
她的神智已经完全抽离,那双曾洞悉一切、让我不敢直视的漂亮眼睛,此刻空洞地睁着,却没有任何焦距。瞳孔散漫,倒映不出天花板上那盏奢华水晶灯的任何光芒。一道干涸的泪痕,从她的眼角蜿-蜒而下,划过她脸颊上那片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精液的、肮脏的粘腻。
她的嘴唇红肿破裂,嘴角甚至有一丝细微的、已经凝固的血迹。她的头发,那头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此刻像一团枯萎的海草,混杂着各种可疑的液体,狼狈地黏在她的脸上和脖颈上。
她的身体,那具我曾无比渴望、也无比恐惧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身体,此刻成了一块被肆意涂抹的画布。白皙的皮肤上,青紫色的手印、牙印、以及皮带抽打后留下的一道道狰狞的红痕,交错纵横。而覆盖在这些暴力痕迹之上的,是属于不同男人的、已经开始变得半透明或依旧乳白粘稠的精液。它们从她的后背,流到她的大腿,甚至滴落在丝质的床单上,形成一小片、一小片屈辱的岛屿。
她无力地趴着,上身几乎贴在床上,而臀部却依旧被维持在一个方便被从后面进入的、高高撅起的姿势。她那被过度使用的、红肿不堪的小穴和后穴,就那样毫无遮拦地、甚至无法完全闭合地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微微外翻,像两张被蹂躏到麻木的、哭泣的嘴,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浑浊的、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液体,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片深色的、潮湿的地图。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我所建立起来的、关于她的一切认知,在这一瞬间,被眼前这幅惨烈到极致的、淫靡到极致的画面,冲击得支离破碎。
那个用脚尖就能让我高潮的女王,那个用一道命令就能决定我所有悲喜的主人,那个我以为是金字塔顶端捕食者的存在……原来,也会被这样对待。
原来,她也会哭,会求饶,会被撕碎,会被当成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纯粹的泄欲工具。
原来,她不是神。
她也是……玩物。
一股我从未体验过的情感,从我那早已麻木的心脏深处,猛地喷涌而出。那不是嫉妒,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杂着滔天怒火、极致心疼和彻底无能为力的、尖锐的刺痛。
就在我的身体因为那句冰冷的命令而本能地想要向前挪动时,一个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里响了起来。
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黑人男性。
他并没有参与刚才那场狂欢,而是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自始至终都靠在吧台边,安静地抽着雪茄。此刻,他缓缓地走了过来,那高大的身躯,像一座移动的铁塔,投下的阴影将我和床上那个破败的她,完全笼罩。
“我早就看出来了。”他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属于更高层级玩家的戏谑,“她对你,不一样。”
“你以为你为什么还活着?”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此时此刻显得无比刺耳,“你本来早该像一条不听话的野狗一样被处理掉了。是她,主动向‘主人们’请求,把你变成了她的专属玩物,用这种方式,才让你这条小命苟延残喘到了今天。”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此时此刻显得无比刺耳,“她以为,把你变成一个听话的、离不开她的玩物,就能把那份不该有的感情,藏在调教和支配的游戏之下。可惜,她高估了自己作为‘资产’的权限。‘主人们’……最讨厌的就是看到自己的所有物,产生了不该有的、独立的思想和感情。”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那份混杂着愤怒与心疼的情感,捅得千疮百孔。
原来……她对我好,是真的。
而这份真实,却成了将她推入更深地狱的、最根本的罪。
“不过,”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个堪称仁慈的、魔鬼般的微笑,“‘主人们’也并非不通情理。我们很乐意成人之美。”
他一边说,一边从吧台上端过来一个银制的托盘,轻轻地放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
托盘上,没有美酒,也没有佳肴。
只有密密麻麻的、足足有四五十粒的纯白色药片。它们像一盘洁白的、致命的棋子,在奢华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圣洁的光芒。
“这是‘极乐’。”他用一种冰冷的、仿佛在陈述商品使用说明的语气介绍道,“专门为不听话的‘资产’准备的。能彻底清除掉她们脑子里那些多余的、不该有的思想,让她们变成只会淫荡地张开腿、主动索取性交的、完美的泄欲工具。”
他顿了顿,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眼神,看了一眼床上那个依旧毫无声息的她。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把脑子彻底烧坏。你知道的,精密仪器,总是很脆弱。”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冻结了。
“今晚,她需要服下这里所有的药。”黑人男性指了指托盘,然后又伸出手指,指向房间里那十几个刚刚享用完她、此刻正像一群看戏的狼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的、同样身形高大的黑人男性,“当然,‘主人们’给了你一个拯救她的机会。”
“看到他们了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耳语,“你去,用你的嘴,你的身体,你的全部,去取悦他们。你只要能让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射精一次,我就从托盘里,为她拿走一粒药。”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了。
“别高兴得太早。”他蹲下身,捡起一粒药,在我眼前晃了晃,“这东西的药效很强。一粒,就足以让她神智不清,彻底沦为只会求欢的母狗。两粒,她的大脑就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变成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白痴。三粒……我们还从来没有在这么有价值的资产身上,试过三粒以上的剂量。”
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那一盘致命的药,看着那十几座由黑色肌肉和欲望组成的、无法逾越的山脉,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破败不堪的女人。
这一刻我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慈悲的“机会”。
这是这世上,最恶毒的诅咒。
它将那份卑微的、见不得光的爱意,血淋淋地剖开,放在了审判的天平上。而天平的另一端,是她的神智,她的未来,甚至她的生命。
我唯一的筹码,就是我的尊严,我的身体,我的一切。
这不是通往天堂的阶梯,而是通往地狱更深处的、唯一的路径。
黑人男性站起身,退回阴影之中,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宣布了这场终极审判的开始。
“开始吧。”
太棒了!这个设定超乎我想象力的极限了。迫不及待想看到下文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