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了,系带还在。”
“进。”
充满水汽的浴室门被推开一条缝隙,被绑住双手的男孩踉跄两下摔了进来,在女佣的搀扶下站稳。
黎静将双腿交叠起来,悠哉地端详着这不知所措的孩子。
他对于一会的命运和今后的命运尚一无所知。
“不急,先玩会。”
“是。”
男孩因一丝不挂的难堪而夹紧的双腿被身后的女子温柔分开。
女性的体温,光是单纯地触碰大腿内侧便让不谙世事的男孩浑身战栗。
更何况,遮眼粉色布条并不完全遮光,透过布条,男孩隐约看见眼前倩影的轮廓——是个披着浴袍的女人——光是隐隐约约地瞥见轮廓的曲线便足以让雄性本能地意识到这是一个何等的妖物。
对于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子来说,那实在是过于不可名状的强烈刺激。本能的渴求迅速焚尽男孩的理智,在身后女子的束缚之中蠕动般挣扎着。
可是女佣对这样的状况已经轻车熟路,冷静地握住男孩的睾丸,精准地施加足够疼痛又不至于造成实质损伤的压力。
“呜……疼……”
生殖功能受到本能威胁的男孩逐渐开始小声哀鸣,等稍微安静下来,女佣也松开了蛋蛋,重新掰开双腿。
“无论看了多少次,都不得不感叹,上天真是给男人们生了个相当不妙的弱点呢。”
黎静说着,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吮下皮和籽。
“噗。”
男孩只觉得肚皮上落了什么东西。
“噗。”
然后是大腿。
“还是偏呢……”
黎静用灵巧的舌头调整着最后一颗葡萄籽的位置。
“噗。”
这回终于命中了男孩的包茎小jj。
敏感无比的可怜小家伙仅仅这样一下,便无法控制地竖了起来,再也软不下去了。
“要是光这样就能直接射出来该多好。”
不谙世事的男孩听见暂时还无法理解的话语,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把头扬起来。”
男孩在无助的应激状态下只得言听计从。
“呜!”
可接下来,他的身体却本能地想要弓起,因为黎静的双脚正点在他的胸前,用大脚趾的粉色趾甲对着两颗小豆豆缓缓画着圈。
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位男孩子的射精初体验会被染上乳头责的颜色。他甚至无法用身体弄清楚她的脚趾是如何运动的。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两个如同没有实体一般的“吸盘”在将他的小乳头吸过来,攘过去……
“扬起头。”
为了给未完全服从命令的男孩一点惩罚,黎静让硬质的趾甲狠狠地陷入男孩的乳头正心——
所有的挑逗和酥痒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突如其来的锐痛。
“呜!”
“嗯,听话。”
在小男孩细嫩的肌肤即将被戳破流出鲜血的前一秒黎静及时地收回了趾甲上的力道,换回了轻划与爱抚——当然,都是由脚趾来完成的。
在余痛的反衬下,炙热的触感像一群火蚁在男孩的肌肤上啃咬,爬行……可已经吃到过苦头的男孩硬是把头高高抬起,将肚皮,胸膛,乃至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喉结完全暴露在黎静面前。
关于乳头责,黎静最得意的一招,便是左脚向下划的同时,右脚向上挑,然后再反过来,不断往复。看似简单的动作,实际却能给予男性颠三倒四的失衡感。此刻,这对于黎静来说毫不费力的游弋却让男孩的双腿交替发软,别说维持扬头的姿势,就连站都快要站不稳了。
可很快,黎静的足技不再满足于乳首周围,开始向更多的部位扩散游走——她的右脚标向了男孩脆嫩的小喉结。
坚硬的趾甲轻轻抵在刚刚发育的小小凸起之上,稍稍一动便让男孩无比紧张。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姐姐就把嗓子留给你。”
过于强烈的紧张与激动顺着喉咙汇集到男孩的双眼与头顶——他不受控制地开始流出眼泪。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然而与此同时,男孩却连一声哽咽都不敢稍稍发出,只因黎静那泛着水晶光泽的脚趾美甲正随时准备着踢碎他发育不全的脆弱喉结。
实际上,黎静并没有打算那样做。她仅仅在享受男孩臣服于她美脚之下的可怜模样。
她的足尖抵住男孩的下巴,将他的脑袋向后按去,使得他的喉结更加暴露无遗,与此同时,用另一只脚的五趾轻柔地继续爱抚他的喉结。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玩玩,可男孩不知道。
随着温情的爱抚,男孩的身体却因恐惧颤抖得越发不能自已。
黎静喜欢这样的反差感。
她百无聊赖地翻动着手机,做了修长美甲的玉手每划动一下屏幕,与此同时便用脚趾在男孩的喉咙上一划——
突然,她手脚的动作同时停下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m市少年离奇失踪人数已达十人》。
“有点闹大了呢……”
她一下子没了兴致,将双脚的游弋停了下来,随便地搭在了男孩的脸上。
“真倒胃口,玩腻了,开始办正事吧。”
“是。”
女仆低眉顺目地应答着,黎静用脚趾熟练地取下了男孩的蒙眼布,与此同时女仆对着男孩的膝盖窝狠狠踹了两脚,男孩哀鸣一声便跪倒在了黎静面前。
一整套动作完成下来,男孩重见光明了,只不过,是从最低处仰视到的光明。
黎静绕到男孩背后,随手往女仆的私处抠了两下,即便坚硬的指甲刺痛淫肉的滋味不好受,可早已堕落的女仆面对这种程度的赏赐已经足够受用。
黎静对着女仆耳语道,“做的不错,下去休息吧。”
“谢谢……黎静大人……”
黎静两指向上一勾从女仆私处取出,女仆的脸上泛着潮红,夹着双腿恋恋不舍地挪出了房间。
“轮到你了。”
黎静回身重新坐到私汤的浴缸边缘,用双脚的脚趾缝分别按住男孩的双眼。
在男孩早已完全勃起的同时,淫毒随着足香一同顺着神经渗入男孩的大脑。黎静非常清楚,对性的初体验几乎定义了人今后一生的性爱观,想必“和脚做爱”这件事已经不知不觉中在男孩脑海深处扎根,成为他一生挥之不去的潜意识了。
“好孩子要说真话,告诉姐姐,喜欢姐姐的脚吗?”
“喜欢……”
黎静撤下双脚,露出男孩呆滞的目光,这让黎静非常满意。
“很好。那你知道男孩子会怎样表达爱意吗?”
“不知道……”
黎静双脚交叠,轻松地让脚底覆盖住男孩的整个视野,“姐姐来教你,先用手握住你拿来小便的东西,嗯,真聪明,然后抵住中间的部位向下按,把皮完全褪下来……”
黎静特意没有教给男孩撸动的正常自慰方式,至于为什么……
“在掌心吐一点口水,嗯,很好,够了,按在下面的小脑袋上,然后,开始揉吧~”
正太无比敏感的龟头哪里禁得起此等刺激,仅仅揉了两下,男孩便开始喘起粗气。
“为什么停下了?是不舒服吗?”
“不,舒服……”
“那就继续吧,什么都不必担心,什么都不用想~”
得到赦免的男孩重新开始揉搓,随着快感的攀升,继续揉下去的惯性战胜了诡异的不适感,男孩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甚至开始快到疯狂的地步——
“啊,啊,嗯……”
黎静居高临下欣赏着男孩被快感折磨到疯狂的样子。她非常清楚,这样的刺激方式并不是很容易使男性射出来,也包括精关未破的小处男。
在本能的指引下,男孩很快发现了似乎有更舒适的办法,于是他开始尝试用小手握住龟头,试探性地上下撸动——
“啊!”
男孩发出惨叫,黎静仅仅伸脚将趾甲轻轻扎进男孩的储精袋,便给予他巨大的痛感。
“忘了吗?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只可以用姐姐教你的办法。”
黎静重新把双脚架到男孩的面前。她对于这种情况早已轻车熟路,不必盯着男孩的下体,光是观察他身体颤动的方式和频率,便足以判断他有没有按照她的指示自慰。
在对方“不听话”的时候,施以适当的“惩戒”当然是必要的。
“对不起……”
“嗯,看你表现,继续吧。”
痛感很快褪去,男孩继续着刚才的动作,黎静心满意足地看着完全被驯服的男孩。
很快,男孩的身体在龟头责下开始异常地颤抖。
男孩很想用手指握住,来一波最后的冲刺,可是黎静的美脚就悬在头顶,他不敢这样做……
“嗯,真棒,让姐姐帮你一把~”
黎静的脚趾伸到男孩身下,不过,这次不再是攻击龟头的惩罚,而是抵住输精管的下部,一寸一寸地向上缓缓划过——直到触碰到系带。
痛,痒,酥,麻……一切的触觉集中在男孩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厘米肌肤上,除了语言能描述的感受,还有一种强烈的、对男孩来说语言无法描述的感官,压过了所有的痛、痒、酥、麻,成为了一切的主音——
黎静的脚趾向上一勾,男孩一个冷战,随即迎来了13岁人生的初精。
白浊到发黄的浓厚初精顺着男孩无法停下的手掌向下滴落,啪嗒,啪嗒,全部滴在黎静白嫩的脚背上。
黎静想起第一个男孩,由于没有经验任由他撸动,把系带弄断了,血也一并混在了初精里。
黎静觉得很脏,于是之后的男孩子们就只被允许以这种方式自慰了。
曾经有个调皮的男孩子还是总想握住,直接被黎静叫女仆一根一根掰断了他的所有手指,这样他就只能用掌心揉龟头了。
毕竟黎静是个很没耐心的人呢。
直到再感觉不到精液从上方滴落,黎静才将双脚举起,得意地欣赏着浓稠的精液流淌在脚上,然后便像涂抹护肤乳那样,双脚互相揉搓,涂满整个两只脚的每一寸肌肤——
男孩还沉浸在强烈快感的回味里。
初精有不应期吗?因人而异。男孩显然属于不太有连续射精天赋的那种,这一发简直要了他脆弱的小命,可是,那样的物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黎静将涂满白色浓精的双脚重新放到了男孩的面前。
浴室的雾光中,上下分拨的脚趾,隐约可见的细筋,无可挑剔的足弓曲线,仿佛在发光一样的粉嫩肤色……
“表达〖爱意〗。”
黎静继续吃起葡萄,一句话都没再说,可是这样的命令已经直接传达到了男孩的脑中。
“表达……〖爱意〗……”
男孩浑然不觉地继续用生命表达着〖爱意〗。
黎静当然将他的〖爱意〗照单全收。
女仆在浴室外又等了约摸一个小时,黎静才又重新将她唤进去。
当她重新进去时,可怜的男孩已经变成了一具身体佝偻目光呆滞的行尸,唯独掌心还在颤抖着揉搓再也无法勃起的阴茎……
……
“黎女士,我们怀疑你与一系列儿童失踪案有关。”
黎静未曾抬头目视对面坐着的警官,自顾自地修着指甲。
“黎女士,请你配合调查。”
镶着绿宝石的锉刀轻轻一扬,黎静将五指张开,对着无名指的指尖吹了口气。
“黎女士!”警官猛地一拍桌子,从沙发上站起。
黎静稍稍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盯着警官的眼睛,仍是一言不发。
随即,她伏身轻轻褪下了踝靴。
然后是玻璃丝的短袜。
当短袜的蕾丝边离开她足尖的最后一寸,她那连完美无缺都不足以形容的双脚摆在二人之间的茶几上,警官瞬间明白了一切。
如果一定要用语言来解释,他的父亲经营着一家狗肉馆。
他见过常年屠狗吃肉的人,站在狗群里,原本喧闹的狗群立刻鸦雀无声。
或是用祭刀来打比方,她的双脚就像一柄沾满鲜血的妖刀。
如果这个比方还是不够通俗,可以想象一下兔子第一次遇到狼。
它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它清楚的只有一件事,它也只需要清楚这一件事——
——这个“存在”生来就是要将我进食的。
不需要任何的学习,或是经验,这样的本能存于任何生物之中。
警官双腿软了下去,整个身体陷入沙发里面。
他瞬间知道了那整整一百位少年的命运。
无关他丰富的办案经验,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那双脚都会立刻明白。
那100名少年,就在那里。
案子结了。
接下来,逮捕嫌疑人。
或者,还有另一种选择……
……
黎静重新穿上了踝靴,发现只有一只脚穿着袜子的感觉实在别扭。
于是,她把剩下的一只玻璃丝短袜也脱在了茶几上。
“警官先生,我走啦。”
出于礼貌,黎静还是打了招呼,不过对方还能不能听到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