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曾自渎。
并不是因为我自律,意志坚定,或者有什么远大的目标,仅仅是因为自从我长大,就没断过女人。
初尝禁果的少女,如狼似虎的欲女,风情万种的熟女……拜这副躯壳所赐,各种女人投怀送抱,令我应接不暇。
年少时第一个为我递上情书的女孩早已在我生命里不见踪影,我甚至不曾记得她的样子。我想,佳佳也会很快就像这样被我遗忘,如同一抔细沙沉入大海,就连消散与海融为一体的权力都不曾拥有。
可是现在身侧的女孩……她是不同的。
我甚至清晰地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场景。
或许是寻常的恋爱已经使我困倦,亦或者是她完美无缺的双脚实在过于勾人心魄……那是我第一次恳求一个女孩子用她的脚来服侍——不,蹂躏我。
当时她嫣然一笑,滑腻的丝足轻松地摆脱了小踝靴的束缚,像一摊软水倒置重力从穴口倒了出来。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低头盯着她的脚看。
她的脚趾勾动过一个诱人的弧度,轻而细的腿整个缓缓抬起,把脚尖放到我面前。
她一言不发,用猎手一样的目光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我,身经百战的我却如同被老虎盯住的白兔止不住地心跳。
她那完美的足尖就在我的面前,我若是乐意,完全可以把头埋进那散发着年轻女性气息的脚底像猪猡拱食一样大快朵颐,可是正当我抑制不住想要如此行动的一瞬间,她的足尖点在了我的额头上。
仅仅只是像按动电灯开关一样。
我被她关闭了所有的男性尊严和野性,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
此刻,她那套着黑丝的灵活足尖正前后拨弄着我的龟头。
而我,在她的指导下,以一个很伤害颈椎的姿势,脖颈和身体几乎成90度角地窝在床头,看着她对我的身体所做的一切。
“快看啊阿黄。”
她足尖向下,我的棒棒向上反向弹起,又不甘心地晃动了几下,才重新好好立正。
“像什么呢?”
我看着那摇摆回弹的棒棒,心中答道,像狗看见主人晃来晃去的尾巴……
她已经从我羞耻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浅浅笑着,并没有逼我亲口说出心照不宣的答案。
然后是下侧。
她的脚趾做了俏皮的粉色美甲,稳稳地抵在了我的输精管上,从根部一直向上滑走,直到趾甲的尖端挑过我的尿道口,将棒棒向上轻轻踢起——
可是这次它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很快回落,而是由于兴奋更加坚挺,以致恰好被定格在了更高的位置上。
她继续微笑地看着我,她脚上的动作恰好被我眼前自己的棒棒遮住了七七八八,可是我下体的感知,却是无遮无挡,一清二楚。
她调笑着勾动脚趾,用趾甲在我的尿道下方快速地上下划来划去,然后侧过头,盯住我的脸,似乎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这种程度的刺激并不需要多么复杂的手法,哪怕用脚也是可以轻松完成的,却出奇的有效……然而潮水般源源不断向我袭来却不是射精感,而是越发、越发、越发强烈的欲求。
“弱点发现~”她语调轻快,“不知道阿黄有没有发现~对于经验丰富的人来说,棒身往往会脱敏,但是可怜小龟头附近却并没有跟着一起成长呢~”
“不过,你应该也知道,只刺激头头是没法biu出来的~”
“啊,啊……”
就像受到剧痛会叫出声一样,剧烈的快感顺着龟头渗进我的腰胯,又沿着脊梁骨被注入我的丘脑,我无法控制自己地叫出了声。
可就在这时,她的脚趾“上、下、上”最后勾动了三下后,停供了所有的快感。
“不错,热·身·结·束~”
她刚刚说……热身?
我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棒棒一跳一跳地充着血。
可是对她来说,刚刚只不过探出腿,勾了勾脚趾。
一阵恍惚袭来,我们之前的做爱也一直是这样的吗?
“做爱是两个性别之间最平等的坦诚相见”——似乎关于两性一直有这样的论调,可是我再清楚不过,这不过是天真美好的政治正确。就像女性在宴会上都会穿着最美的礼服来争夺目光,即便平时完全不管理皮肤身材的、最不堪入目的那个胖姑娘,我们也会对她说,“今天的你就是最美的。”可是做爱的水平和能力,就像美与爱本身一样,是能够决出高下的。
此刻,趁着我恍神的功法,她已经高高地站在了我两腿之间的空处。我仰望着她一览无余的曼妙身材,而她的目光和我毫无相交,只是低眉俯视着我的下体。
“哼嗯~”
她捂着嘴巴轻笑,伸出脚把我的阴茎整个踩在肚皮上,像为狗狗顺毛一样从前到后地抚弄,整个阴茎都被充分地照顾到。
这是一个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前戏经常会做的动作,后来没什么新鲜感了,于是也就不做了。然而,此时此刻,对于已经与她阔别一个多月的我来说,这熟悉的触感很快便开始将刚刚积累的快感变现成实实在在的射精意愿,精巢很快便开始缩紧,进入“战斗”状态……
“嘻嘻。”
她突然停下了动作。
是寸止吗?
不,虽然有了射精感,但离真的射出来还有十万八千里远。她并不是在即将喷发的前一刻停下,恰恰相反,是在刚刚唤起我的快感的时候停下。
“继续~”
她用左脚的前脚掌按住我两颗蛋蛋中间的棒棒根部,然后一只手扶墙站住,抬起右脚,用脚趾和前脚掌叼住了我的龟头。
这个动作,我也很熟悉。这是她对我进行龟头责的惯用姿势。因为关照了根部,这个姿势是可以射出来的。她最喜欢用这个姿势玩高潮毁灭(ruined orgasm),在我被她跤出来的一瞬间,她会立刻把右脚脚尖高高扬起,留可怜的棒棒在空气中自顾自地喷个不停,看起来就像足尖扬起了精液的水花。同时左脚掌控棒棒的角度,让它正好对准我的脸。于是喷涌出来的第一发,会正好射在我的脸上,这时候她就会笑得花枝招展,然后俯下身去,撑开我的双腿,支开我想要自己握住的手,对着由于完全失去刺激已经后继无力的唧唧,一边吹气一边喊,“加油,加油~”
接下来不出我所料,她的前脚掌开始温柔地拧动龟头,快感也随着她温柔的力道一波一波地涌来。被脚趾和脚掌所包裹的温暖,黑色丝袜的淫滑柔顺,以及对精囊的压迫感叠加在一起,很快便让我开始进入了状态……
“好~”
她再次突然停下了脚上的动作。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这连寸止都不如……
如此又反复了几次,她不断变换着脚上的动作,每次都不等快感积累起来,而是刚刚稍有起色的时候立刻换招。
“呜……呜……”
我被她隔靴搔痒一样,玩弄得快要哭出来。
“持久。”
“啊……?”
“持久——是阿黄现在为数不多的优点了呢?”
这不是个需要我来回答的问题……现在的我也无暇回答……
她打开手机,按动了计时器,从容不迫地把开始流动的分秒展示给我看,完全不理会我的不解,继续道:
“不过之所以持久——是因为你见识过更高程度的刺激,让你有了更高的快感期望值,于是在更低程度的刺激面前,达不到阈值就不会biu出来~”
“现在,我要对阿黄施放一个早泄的魔咒~”
“魔……咒?”
她俯身把正在计时的手机放到一边,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只白丝手套戴在左手上,然后便扶上了我的下体套弄起来。实实在在的快感很快开始叠加,让我无暇回答,只能听她说下去。
“比如说,阿黄原来对快感的期望有——这么高~”
说着,她右手的手指张开,用拇指和中指张开的距离标示着我射精的阈值。
“嗯哼。”
她稍稍松开了我的下体,用张开的手指去量,拇指抵住根部,即便我竭尽全力地坚挺,也没能够到她的中指。
“如果只给了这么高的快感的话,当然就biu不出来咯~”
我的思考能力是迟滞的,她说的话又意义不明,我无法做出回应,只能盯着她长出我棒棒的那截指尖——
“可是,总是无法满足的话,期待就会降低……如果阿黄对快感的期待——”
说着,她的左手继续套弄起来,右手把张开的手指放到我的面前,缓缓收拢,直到像狐狸的嘴巴那样,中指和拇指几乎捏在一起。
“像这样,降低一点的话~”
她的另一只手用手掌和手指一起满满地包裹住我的阴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白丝手套很顺滑,相比血肉给我带来一种新奇的体验,再加上先前无数次挑逗的积累,射精感很快开始积累。
要来了——!
在那最不合适的一刻,她的手套毫不留情地和我的下体完全分离,完成了一次教科书级别的寸止。
她的右手在这期间始终保持着“狐狸嘴巴”的手势放在我的面前。她用左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得意地笑了。
她又展示给我看了一眼,1分41秒。
后脑像是被挫败感狠狠地重击了。我在她手下,竟然连两分钟都没撑到……这中间她甚至放开了我一次,而且还没有刨掉她戴手套的时间……
“魔咒生效了呢~”
她用捏成狐狸嘴巴的右手在我面前得意洋洋地左右晃了晃,像只笑眯眯的小狐狸对我摇头晃脑。
她又自顾自地说道,“还差一步……”
“什么?”
“嗯哼~”
她若无其事地摇摇头,在我的左侧乳头上轻轻捏了一下。
“没·什·么~”
分割线。
跟大家说一件事……
我的卡芙卡0+1,落地80级,现在终结技和战技也升满了……啊,卡芙卡妈妈快用言灵术让我变成你的乖狗狗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汪!我……不对,汪已经等不及了汪!🥵🥵🥵
(翻译:这作的男主已经快被彻底玩坏了。下一作很可能是崩铁卡芙卡的同人。不过总感觉她要黑切白,再说吧。)
前作传送:催眠、手《年级第二是助眠区up主》(已完结假结局)http://forum.mazochina.com/viewtopic.php?f=18&t=54465
格斗、足《武术家的末路》(已完结)
http://forum.mazochina.com/viewtopic.php?f=18&t=54622
想被卡芙卡把脑子玩坏然后清除记忆恢复常人再玩坏再恢复直到被卡芙卡玩弄就会高潮的性癖深入骨髓!
“一分40秒,还是太久了诶~”
我不解地看着她,而她的目光中只有戏谑,把脸蛋凑近我的下体。
“毕竟像〔阿青〕那样的好孩子,估计一分钟下面就湿透了呢~”
我心头一惊,她怎么会知道……
“哼哼,你的想法,就像你的唧唧一样好懂。”
她一手握住我的棒棒下端,一手用食指在龟头上画着圈。
“佳佳,阿青……都是你身边公认的【好】女孩呀。”
不像她,艳名远扬。
“浪子回头了,想找良家女接盘?”
虽然说出来很无耻,但确实就是这样。
她的手指仍在我的龟头上游走着,“听过徐良的《坏女孩》吗?”
我摇摇头,似乎听过,但记不清了。
摇头的时候,我才在不适感的驱使下重新开始注意到我头部那反常的姿态——将脖子近乎90度折起,强迫目光对着高高举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啊,或许还有脚间,的下体。
她会体贴地为我的颈下放个颈枕吗?
不会。
她才不在乎我。
从恋爱开始似乎就是这样……哦不,现在回头看来,那哪是什么恋爱,根本就是她对我单方面的性霸凌。
原来她从未真的在乎过我……或许曾和她在一起的不是我,只是我的钱包和下体。
她说了很多,可脖子的酸痛让我问了一个与那些都无关的问题:
“我的脖子有点不舒服,我们能不能……”
“达咩~”
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
“阿黄很好奇吧,为什么一定要保持这样的姿势~”
“为什么?”
“因为……”
她微笑着,不再言语,只是把手机递给我。
我不解地接过手机,看着上面计时器的界面,似乎明白了她想让我干什么。
她会心一笑。
“那就让我们继续吧。”
言毕,她笑吟吟地横卧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把指尖轻轻放在龟头上一动不动。
她在做什么啊……
掌心的温度仿佛要吞噬我,指尖微微陷进龟头的嫩肉中,微痛的酥麻触感逆着精路渗进我的内脏,简直连肾脏都在发痒……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不动啊!
她仍然眯着眼睛,坏笑着看着我,而我的目光完全被她按兵不动的双手俘获在她握紧的方寸里。
她动了。
她放在龟头上的指尖像小奶猫的爪子一样,试探性地缓缓向后挠了两下。
与此同时,另一只握住棒棒的手也敷衍了事地撸动两下……
就在我等着她继续的时刻,她不满地嘟起嘴巴,双手离开了我的棒棒,交握成拳,然后像拜年一样,朝我的右侧蛋蛋上毫不顾及力度地狠狠砸去——
“呜!”
我躲闪不及,因吃痛而不由得叫出声,唧唧也迅速地萎缩下去。
刚想质问她,却看见她伸手指向我手中的手机。
她的手机停留在“秒表”的界面,上面是00:00,下面则是开始的按钮。
她再一次摆出与先前同样的姿势,左手轻描淡写地握住棒棒下半,右手指尖浅浅嵌入龟头,一副无辜而期待的表情,用她水汪汪的眼睛隔着我的下体望着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把秒表界面展示给她,大拇指够到开始按钮。
与此同时,隔着下体,我终于看见她心满意足的笑容。左手如真阴一般不紧不慢地上下蠕动,右手从小指开始,无名指,中指,食指,依次划过龟头,再循环往复……我的唧唧在她手中仿佛一件乐器,她的双手再次开始了弹奏,快感随着计时重新开始流动。
由于刚刚被寸止过,我的身体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渴望着释放,以至于仅仅是挠挠尿道口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足以使我产生射精的欲望。这种欲望在她如水般连绵不断的指法间一点一点地迅速积累成实体的精液涌流。
她……实在是太厉害了……她的手……太棒了……她用这双纤细、灵活的手,把我的生命彻底演奏成艳粉色的淫曲……曲终……是的,没错,曲终,那必然是我把我的生命、我的灵魂,全都献给她的爆射!快来吧!终结的音符!快把我的一切都带走吧!
于是我挺起了腰,颤抖着肉棒,想要把我那凝聚起的生命精华全部、全部都献给她的双手——
可是戛然而止了。
她给予我的快感再次戛然而止,就像当初她的离去一样。
琴键之上,明明手指再向右移一点点,就能滑完一个完成的八度,可她的指尖却趁着乐曲的最高潮驻在了不和谐的第七音。
“一分十四。”
她无视了因无法释放的痛苦万分的我,毫不在意地松开双手,任由我夹紧双腿,像个失禁的女人一样,举着手机像蛆虫一样扭动,无比冷静地念出了我的“成绩”。
抑或者,是她的成绩。
这一分十四实在是过于难熬,以至于我体感上至少过了十多分钟……
“快按啊!”
在焦躁感里失去理智的我在她的提示下才按下结束计时,时间又向前流动了十几秒,恰巧定格在了一分半。
“都怪你~”
她中指和拇指弯成一个圈,惩罚式地反复弹着我的蛋蛋,第一下使我因为疼痛软了下来,可紧接着,奇异的快感混杂在疼痛里,催促着我的棒棒很快再次硬了起来。
她仰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对我宣告着,“小,变,态。”
在这一刻,她对我的唧唧做什么都好,哪怕是一手温柔地箍住蛋蛋,另一手用冷利的刀子一点一点地把我阉掉,我也一定会在刀割的痛感中射出来……
可是她突然又什么都不给我了。哪怕是弹蛋蛋的惩罚。
“今天的目标,是一分钟之内哦~”她用纤纤玉指把发丝别到耳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的棒棒。
“准备好了,我们就继续吧~”
“阿黎……”
“嗯?”
“如果……目标达成,可不可以……让我射出来……”
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性的尊严,连续被寸止了两次,现在只要让我射出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达咩~”
她弯起食指,在我的龟头下面狠狠地弹了一下,我的棒棒就开始像被龟头责到喷发边缘一样跳个不停。
“明明说好了,今天只有〔健全的按摩与放松〕,绝对不会发生涩涩的事情的……难道阿黄忘记了吗?”
她像猫咪一样扭动着身子凑到我的耳边,用酥腻入骨的耳语对我说:
“仅仅这样,就足够彻底毁掉你了吧~”
“你在说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我茫然无措地向她发问,我该愤怒吗?我该拒绝吗?我该逃离吗?
或许吧。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比射出来更重要的事了。
“回去听听徐良的《坏女孩》吧~虽然现在回头看觉得有点中二,不过初三的时候听徐良听得挺多的。”
虽然没听过,但我突然隐约记起了那是一首情侣分手之后,女生堕落成夜店女与男生再次相见的歌……
相处了三个多月,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端详她的面容,一种奇妙的熟悉感向我袭来。
难道说……
那个被我抛在记忆角落的女孩,与眼前正为我手交的阿黎逐渐交融成一个人。
那时的她梳着可爱的短发,穿着洛丽塔,手捧着被写成文字的心意,像棵小松树一样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喜欢你”。
“你是……”
“嗯。我还以为在体育馆你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会发觉呢。”
是啊,为什么这么晚才发觉……
我明白了。
因为我的视线,几乎从未在她的脸上停留超过三秒。
手指,腰肢,大腿,脚踝,足尖……
我的视线,我的大脑,早就被她的身体俘获了。
“我还以为你能一眼认出我,为我的变化惊讶。”
“实在抱歉……”
“不必哦。”
她勾了勾手指,我的下体再次被她挑逗到跳动,“这样更有趣了,不是吗?况且……”
她翻手为爪,指甲用力地掐进我的冠状沟,“阿黄该感到抱歉的事情,可多着呢。”
疼痛勾起了我不堪的回忆。
……
那满心欢喜地将处女献给我的女孩,被我玩过便抛在了教学楼的卫生间里。
临走时,她就是这样抓住了我的冠状沟。
她哭着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被我自以为很温柔地摸着后脑安慰说,“我配不上你,你会遇到更好的。”
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掐紧,而我叛逆一样地雄壮着下体,让她纤弱的手指无法掐进去——我知道,她并不会真的舍得弄伤我,毕竟这物件刚刚带给她人生第一次的极乐。
“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一定……”
“对不起……”我假惺惺地摸着她的脑袋,想要最后一次亲吻她的额头,却被她避开。
……
“好啦,我们继续吧。”
思绪被触电般的快感打断了。她双手交缠在我的下体上,仍然是一手照顾下半,一手关照前端。
她的动作先于话语,把我的兴奋感调动到了极致。
“计时,别忘啦~”
哪还用计什么时间,现在这个状态下,以她的技术,恐怕不到半分钟就会射出来……
可我还是听话地开始了计时。
然而,计时开始之后,她却把手松开了。
“还没到……”
“嗯,我知道。”
只见她对我竖起了一根中指。
然后对我竖起的那只中指向下,用指肚顶在我的输精管前端,把我的棒棒按在肚皮上,像要擦拭掉玻璃上的污渍一样,前后碾动起来。
仅仅只有一根中指。
她所给予我的,仅仅只有一根中指。
她毫不费力地前后挪动着手指,像在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只小仓鼠的小脑袋……
而我,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她用这根修长白嫩的中指,把我一步一步地推向高潮……
“简直就像女孩子被指奸一样呢。嘻嘻。”
她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滑过来,又滑过去……
明明只有一根手指,可对现在的我来说,这跟手指所给予我的就是天堂。
来了……要来了……
“自己看眼时间。”
她没有再说话,我竭尽所有心力举起手机,45秒……
我心头一颤。
完了。
她的“魔咒”真的生效了。
与此同时,她反手过来,中指向着精液将要涌出的方向一挑,指甲掠过龟头的触感带着一股凉意,和她妖媚而得意的笑容一同顺着血管涌入我的大脑。
“彻底入脑了呢,真可怜。”
我竭力地向上挺动腰肢,可失去一切刺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棒棒只能一遍又一遍无助地跳动,唯独不再有射出来的机会。
不得不承认,她又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寸止……
仅仅用了一根手指,和54秒。
“放心,不会这么快就彻底沦为早泄男的——”
她掏出湿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擦拭着,然后意味深长地缓缓重复道:
“不,会,这,么,快~”
她把擦完手指的湿巾丢在我的脸上。
我的视线和嗅觉都被遮断了。
那是一块无味的纯水湿巾,上面沾着我先走汁的骚味和她手霜里的兰花香味,光是这个味道就足以不断提示我刚刚发生的事……
我甚至没有余力将它从脸上拿下去,就任凭我下体的臭味和她指尖的香味的混合气息不断钻进脑海。
“手机我刚刚新买了一部,你手里这部就送你咯,里面有我不少照片呢。”
她的声音远远地从门口的方向飘过来。
“看,阿黎说到做到咯,没有发生实质性的行为呢~嘻嘻~不过之后阿黄自己做什么,就不关阿黎的事了哦~”
推门的声音传来。她要走了吗……
“哦对了,房间我订到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呢~那么,这段时间,希望阿黄过得舒舒服服的哦~”
“拜拜~”
关门的声音传来。
我是不会自渎的……我绝不会把精液挥洒给不存在的女人……啊,啊……可阿黎她,是真实存在的……对,这不是自慰,只是替她完成她未完成的手交……
我取下沾着她手上香味的湿巾覆在棒棒上,就着自己早已流的到处都是的先走汁,粗劣地上下摩擦起来……
与此同时,我侧卧在床上,另一只手拿起手机。
昏黑的客房里,手机的光芒打在我的脸上,这才发现,她甚至为了我特意精心分类了相册,图集的命名方式,早被她设置成了,“阿黄最喜欢的手”、“阿黄最最喜欢的jio”、“阿黄最最最喜欢的腿”……
打开“cos”图集,映入眼帘的第一张就是粉色头发的屑狐狸八重神子。
胸的尺寸自不必说,白玉一般的美腿也超级还原,侧坐的她木屐和玉足之间隐约露出了粉嫩的脚底。
樱花下,她捏成狐狸嘴巴的手势看得我一阵失神。
下体上,湿巾仿佛还带着她手指的温柔。
射了。
一不留神便射给她了,精液像决堤的潮水,不停地涌出,简直要把骨髓、脑汁都一并射出来一般。
我尽情地疯狂撸动着,直到射到头晕眼花,就势昏睡在了床上。
她放手了。
可我知道,我已经彻底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