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作者大大的创作。
作为一个靴控,跪求大大多描写一点用高跟靴虐杀的场景~~
(13)毒性桃酥
2037年1月12日,17:50 黄龙山南麓梅头坳
一束红霞从山洞的石缝漏了进来,提醒着我,夜晚很快就要来临。回城大约要一个多小时的路途,大雪天路又滑,回到家可能要到夜里了。山谷里的枪声随着天公收起晚霞略显寥落,这场屠杀也渐近尾声,我必须赶在这些黑衣特务回去前尽快离开。回城的路我们并非同一条道,但谁能保证路上就不会遇上他们呢?我感到越来越紧张,危险正悄然而至,我必须马上离开这个鬼门关。
攀着洞里的石笋,我站起身,要离开山洞的时候,我竟有一点不舍。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了,此时一别可能就是永恒。强烈的冲动让我想最后看她一眼,我在心里默默嘱咐自己,只看一眼就好,决不食言。
梅头坳靠南边的山坡下不远处,就在山洞的右下角,拨开山洞顶部垂下的杂乱藤条,那个拥有生杀大权的女人就出现在望远镜视野中。我觉得她更美艳了,此时的她就好像是我深深依恋着的人,一个极为熟悉的旧人,一个超脱于时空之外的想念。冥冥中,我们之间似乎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牵着,丝线的这一头绑着我的心,而另外一头呢?另外一头系着的是她的心吗?我有点感伤,这一切都是我单方面的愁绪,注定在今后要萦绕在我的心间。我盯着她大理石雕塑般精美的玉容,看着她一直戴着的漆黑墨镜,想象着镜片后那动人心魄的眼睛。她半躺半卧地坐在一张躺椅上,墨镜后的视线扫视着整个到处夹杂着血色的白茫茫的山谷,听着人们凄惨的哀声,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山谷里地狱般的景象,就像坐在一个豪华的歌剧院包厢内看着一场精彩的演出。
女人的视线在山谷里游走,她转过了头,突然朝向了山洞方向。她在追寻着晚霞的影踪,或是在留恋山谷的青翠,或是察觉到对面的山上有人一直在偷偷注视?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我们的视线却已经重合在了一起,我正看着的黑色墨镜后的眼睛同时也凝视着我自己。我已经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我本能地感到害怕,想避开她的视线。我知道被她的眼睛瞄上的人都可能要惨遭厄运,这个女人似乎本不应该存在于人间,她属于地狱。但我珍惜这转瞬之间难得的和她进行心灵交流的机会,这个四目间的对视就是我和她在灵魂层面上的沟通,我要战胜恐惧,我勇敢地盯着她,我不能逃避。我们之间的眼神交流持续了十秒多钟,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个美丽的微笑,似乎是在对我说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偷看。她转回了头,我们心神的交流戛然而止。她的笑让我有点发痴,那永恒的美就这样占据了我的心底深处。我对她摆摆手告了别,默默地念着,我会记得你的,你就在我的心里,我拍摄的照片里。虽然你可能是个魔鬼,但你永远在我心中。
往山下走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寒风也不再凛冽,踩着厚厚的积雪,脚下发出“沙沙”响声,我加快了赶路的步伐,要尽快回到我的车上。但脑子里却乱成一团麻,停不住地胡思乱想。我对这个一手制造了血腥大屠杀的残暴女恶魔产生了爱恋吗?我这是怎么了?我对得起今天下午在这个可怕的山谷屈死的几万冤魂吗?拍下这个女人的照片是为了将来对她进行控诉,还是想把她美丽的身影留住?回去以后,我该怎么做,去揭露她,让她万劫不复?她叫王妮薇,是那个臭名昭著的特务局局长吗?最后一刻和她的对视,以及她露出的神秘微笑,缭绕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最大的一个疑问就这样冒出来,她发现我了吗?或者她早就察觉到我的窥视了?她真的是在对我微笑吗?
一连串疑问在我的脑海里互相交战,这是正义与邪恶的交战,是良知与堕落的兵戈。无垠的迷惘让我陷入到痛苦之中,拷问着我的良知和灵魂,这难以描述的复杂心情让我感到心慌胸闷。如果她真的发现有人在对她偷窥拍照,会如何做呢?想到这,我不禁毛骨悚然,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脚下的步伐迈得更快了。
2037年1月12日,18:10 黄龙山到天海市的公路上
从山洞里出来后,快速地往山道的入口走去。虽然我很不情愿再去回忆发生在身后梅头坳里的这些惨剧,也无法接受她的残暴霸道,一路上那个女人却一直占据着我的脑海,现在她又举起了屠刀对这些等待死亡的人实施斩首吗?或者她正在以其他怎么样的方式执行对那些人的死刑?她正在开心的欢笑吗?
云上的仙女已经在收着晚霞,远处的积雪的山路越来越模糊,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我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歇,半走半跑着,几次差点滑倒在地。我只想快速逃离这是非之地,赶在屠杀还没结束前趁早离去,不然就有很大概率遇上特务局的人,会陷入无比凶险中。
我想到今天在山洞里的艳遇,想到了陶苏,她和我一起见证了这场大屠杀,现在是不是在车上已酣然入梦呢?她娇俏可爱的模样让我心里泛起一阵暖意,想象着她憨态可掬的睡姿,我不禁笑出了声。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在这个下午自己唯一的笑意,紧张的心境逐渐舒缓下来。
路并不远,下山的时候又是顺风,没多久就到了山口的小树林。但我并没有见到心里念叨的陶苏的影子,意外就这样倏忽而至。树林里铺了厚厚的积雪,一些被北风刮下的土色的银杏叶散落在雪地上,除此之外,我的车呢?那个穿着我的褐色大衣、看上去美丽可爱的陶苏呢?难道她被特务局抓走了吗?我有点担心陶苏的安危,又怨恨她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到底是出了什么情况呢?我一下子就慌了手脚,急急忙忙地在偌大的小树林里到处寻找着那辆半旧的红色马自达轿车,树上的落叶和枯枝被风吹落打在我的脸上生疼,冰渣漏进我踩在积雪里的鞋内带来的冰冷,都已经让我无暇顾及了。直到我懊丧地看到了一棵大树下,积雪的厚度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浅,正好留出一辆车的形状,雪地上还有醒目的两道轮胎印一直蜿蜒至远处的树林外。如果是特务抓走了陶苏,应该不会把车子开走,此时我才不得不承认,应该是陶苏把我的车径自开走了,她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遗弃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冰天雪地里。貌似可口的桃酥居然是有毒的,我竟然就这么轻信了她,那美丽的躯壳下是一个狡诈和丑恶的灵魂。现在懊悔也已经没有意义了,夜晚马上要降临,这块有毒的桃酥一下子让我陷入到了绝境中。
我无奈地走出小林子,太阳的余晖渐渐收回,霞光在迅速消退,冬日里懒洋洋的暗淡的阳光收入云层中,照耀得云朵透着一片艳红煞是好看,但沮丧到极点的我已经没有心情欣赏了。夕阳西下,积雪初融,天气变得更冷了,我使劲缩了缩身子,冻得直打颤。陶苏不仅开走了我的车,还拿走了我的呢子大衣,在这几乎是绝境的情况下,我是多么想念自己暖和的大衣啊!
从小树林由一条两米来宽的隐蔽的小山道通向山下的公路,这条山道躲在东西向两车道的乡村公路树木繁茂的角落上,堪堪可以挤进一辆小车,不仔细寻找的话很难被发现,路边种着一排山毛榉,被厚厚的雪盖着,让这条路更加隐晦了。雪有点化,山路上结着冰渣子滑滑的,很不好走,我勉强走在山道边覆盖着积雪的杂草上以免打滑。好不容易走到山道口,拨开遮蔽道口的树枝,哗啦啦地雪就塌下来了,积雪全落在我的头上和肩上。我抖了抖雪花,小心地打量着大路的情况,这条乡村公路虽与南边车水马龙的省道平行同向,却只通向黄龙山山坳里的几个零星小村落。平时就不太繁忙,所以才没有引起特务局的排查,加上这几天天气恶劣,更加人迹罕至了。我本来想搭一辆经过的车回去,这个想法很快落空了,路上别说看不到一辆过往的车子,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从路上完好的积雪可以轻易判断出自从下大雪以来,这条路上就基本没有车辆驶过。即使真有车来往,我能确保不是特务局的车?敢去搭车么?
饥乏不堪的我用手拂去积雪,茫然地坐在一个小树垛子上,看着已经躲在西山之下太阳的残辉,感受着刀一样的冷风,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天色马上就要黑了,我必须快点找个地方落脚,或者赶上最后去城里的车,不然我很难在这荒郊野外熬过这个漫漫长夜。
我父亲的弟弟、我的小叔就住在黄龙山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里,离这里大概有5公里的脚程。现在我又冷又疲,加上路况又很不好,对于走路来说这个路程并不短。我知道距离山脚最近的地方有个小山村,住着几百户人家,我的几个远方穷亲戚就住在那,小时候叔父带我来过几次,依稀还记得方向,应该就在那边不远处,走过这个岔口大概就能看到吧。只好先去那里看看,找个地方住下再从长计议,如果能找到去城里的顺风车就最好了。
我站起身,裹紧身上的毛线衣,形单影只地迎着寒风走在积着半尺雪的公路上。耳边山风在呼啸,脚下发出沙沙的踏雪声,天色很快就暗淡了下来。饥饿和寒冷随之袭来,我一边在路上疲惫不堪地走着,一边在心里不断咒骂着可恶的陶苏,有毒的桃酥,我发誓以后一定不能轻易相信美丽的女人,还连带埋汰起人心不古的世风。女人越美越危险,今天我见识了太多的美女,无一个不是如此,不过在这样无比艰难的境况下,山谷里的那个最美最毒的女人却成为了我心里的图腾,支撑着我蹒跚的脚步。
走了不多会,远远地一个小村落跳到了我的眼中,小村通过一条冰雪泥泞的小土路连接到公路的一边,我按捺不住地兴奋起来。农村的天黑得特别快,远远望去,村口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斜挂在木桩上,散出幽暗的微光,连灯下的路和农田的界线也分不清。走到近处可以看见路边有一块空地,三三两两地停着几辆轿车。路口一列村舍的乌瓦上盖着皑皑白雪,木屋土楼里飘出缕缕炊烟,犬吠鸡鸣声声入耳,充满冬天里的生活气息。若是白天,一定颇具古村的美感和风情。
在昏暧的路灯光线下,我一边用手安抚着一直在咕咕叫的肚子,强忍着饥饿,一边拖着快迈不开的双腿,浑身软绵无力,马上就要走不动了,昏昏沉沉地穿过土路。小村里的几个远方亲戚疏于往来,他们住在哪,也早已不记得了,能随便找个村间小肆填饱肚子就好,再考虑晚上怎么安顿。估计再过半小时,这个小村就会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会有车往村外走,只能找个地方住下来了,明天一早再问问村民如何去天海。我一边走一边想,正茫然无措地穿过挂着路灯的残旧木桩时,突然,后脑勺挨了一击。
我大吃了一惊,停住了脚步,急忙转过头,难道终归没逃出特务局的魔掌么?我失声叫道:“谁?”
马上,空中又飞过来一个碗口大的不明球状物,飞行物飞得并不快。我赶忙把头一歪避开,但在昏暗的路灯光线下,这个物体依然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肩上,然后化为齑粉散落在黑暗中,原来飞过来的凶器只是一个雪球而已。即便如此,也叫我心里惊惧,村里除了几个只在小时候见过几眼的远方亲戚外就没有熟人了,谁在用雪球砸我?难道特务早就发现我藏在山上的洞里偷偷拍照,然后在村里守株待兔等着我自动送上门么?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我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装作冷静地道:“谁?哪位朋友在开玩笑啊?”
“哈哈,两下都中哦!”空地后面的角落里,一个欢快的女声响起。
是陶苏吗?听到是女人的笑声,我一下子放下了一颗吊着的心。我闻声望去,村口那一点昏暗的路灯光下,勉强可以看到围墙角处站着一个人,她穿着一件深褐色的呢子大衣,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脸上露出一副捉弄人成功而得意洋洋的笑意,果然是我一路咒骂过来的陶苏。“哦,是你啊!你这害人的小妖精!”我嘴里骂着,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此刻我非但不觉得她可恨,相反倒觉得她是如此可爱,真像融入口里的一块甜甜的桃酥。西游记里每当唐僧出现麻烦时,总会有揭谛、功曹、土地公公适时冒出来给他排忧解难,现在这个可恨又可爱的美女就是我的大救星。
她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到她那边去。走了几步,绕到停着几辆车的那个空地的后面,到了她跟前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再熟悉不过的红色爱车。虽然它早已不再年轻,一盏尾灯被撞碎了,大红色的车身上磕掉了好几块漆,我都没去修补。此刻,它是多么亲切,我决定放弃既定的换车计划,回去要好好修整一下,让它老骥发新颜。
我们坐上车,带上车门,这个严酷的世界就一下子与我隔绝开了,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温暖的家就在眼前,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我把头转向陶苏,看到坐在副座上的陶苏正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看,她娇羞可人的小脸上挂着两朵红云,微微撅起的小嘴巴,我顿生爱怜,不禁感叹众里寻她千百度,其实美女就自己身边,她有一种让人炫目的明星气质,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本想质问她为什么要把车开走差点让我陷入绝境,话到嘴边,我又生生咽了回去,面对这样迷人的陶苏,一切不快都立刻烟消云散了。
我微笑着问:“你盯着我干嘛?我又不是好吃的桃酥。”
“好不好吃,我还真不是太清楚,一下子就滑进喉咙里了,还没回味一下呢。”陶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柔波轻转,都快媚出水来了。
虽然我接触的女人并不多,平日处事也谨小慎微,给人正人君子的观感,但由于经常和小芬姐在办公室绯言疯语,也锻炼出一张能和辣妹对攻的油嘴。我哪能听不懂她顺势的一语双关,但一个女人这么直接就开淫语,尤其是还是如此靓丽甜美的美女,还真让我一时无法招架。我尴尬地呃呃两声,脸涨得通红,赶忙转回头摆脱困境,作势准备去发动车子。
“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在山上喝了酒?”她嘻嘻笑着。
“我只是有点热。”我有点疲于应付。“别开玩笑了,喝酒!我快要饿死了,又冷又饿。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了,你来开车吗?”我发动了发动机,开始预热一下车子,汽车的马达声中我们继续交流着。
“想都别想哦!叫我一个美女给你做司机。”陶苏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怒。
我无奈地说:“好吧好吧!遇上你就要欠你的。你要回梅头村吗?我先送你回家,我们要尽快离开这。”
“这就乖了!你知道梅头村怎么走吧?我有点认不清路了。”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正盯着我。当然,敏感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她在试探我的身份。
梅头村和我小叔所在的京奥村相邻,我知道这个地方,我的叔母就是梅头村嫁过来的。既然是京奥人,就不可能不知道梅头村怎么走,幸好,我大概知道方向。这个貌似傻白甜的女人一点不简单,不经意间就给我出了考题,幸好没有考住我,我在心里也徒然增加了戒心。我镇定自若地答道:“就在我邻村啊,知道!过了这个山后,离这里也就大概十多里路。”
“嗯,你知道就好!”
“先开车送你回村吗?你最好叫家人这几天快出去避一下,那些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提醒她道。确实,特务局很可能会在几日内骚扰周边村落,查实事情没有被泄露,如果有村民有嫌疑,估计少不了倒霉事。
“我倒不这么认为,如果那些人真的去村里,这几天离开村子的人反而更危险。”
我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在心里,我更加惊诧于她的洞察力,她的说法很有道理,让我无法反驳。不过,大雪天里这样一个娇贵的美女不待在被窝里,反而冒险来到这个鬼地方去拍摄大屠杀现场,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呢?我只是被她的美貌迷惑了罢了,她很可能是只肉食性暴王龙,而我说不定只是她眼中的肉食。
“我去天海。”她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决定对她展开反击,“不去梅头村了?我先送你去梅头村,然后一起回天海。”我记得她说自己的车就停在附近的村里,以她缜密的心思,现在这么危险,自然会想到陌生的车停在村里很容易招来特务的追踪。
陶苏背着手指敲了敲汽车方向盘,道:“又不听话了!哪这么多话啊!”平时大概她也是这么霸道,现在慢慢褪去了伪装,露出了狐狸尾巴。
她又白又嫩的手,手背上能看见清晰的青色的血管,想起在山洞里她就是用这只手捉弄得我激情澎湃,二弟不禁开始翘头。这样的手,绝不是做事情的手,也绝不是住在农村里的女人能有的手,她不但住在城市,还一定养尊处优。陶苏不去开走附近村子里的车,让我疑窦丛生,她有很多秘密,等待我一点点去挖掘。
“但我真的饿了,我想去村里吃点东西再回,我真不行了。”
“你以为这个村子还会有东西可以吃么?”她露出一副洞悉一切的神情,倨傲地道,就像一个先知。
我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知道她说的不假,这时候的这个只有几百户的小山村应该很难找到小店了,别说吃饭的地方,过夜的地方也不会有。“那怎么办呢?”我有点沮丧。
“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啊!我可是美味的桃酥哦。”她媚笑着说道。
我正回味她说的这句话的意味,身边却传来一阵阵异香。那是陶苏芬芳的体香,在山上的时候我已经闻过的。我瞟了一眼右侧,只见陶苏已经解开了大衣的扣子,露出包在衣服内丰硕的胸脯,我的小弟膨胀得更高了。
“啊?我现在饿坏了。你的胸再好看,我也吃不动啊!”我吓了一跳,惊叫起来。她明知道我已经快饿得虚脱,居然要和我在车里干这种又费心又费力的活?再美味的桃酥我现在也无福消受啊!
然后只听到我的旁边发出一声狂暴的野兽般的怒吼:“你说什么啊!你这个猥琐的色狼!大色狼!”紧接着,车座上的蒲团就砸了过来,我的眼前一黑,脑子一片混沌。这到底是一块美味的桃酥,还是有毒的桃酥呢?
(14)舌尖求艺
2037年1月12日,19:00 黄龙山到天海市的公路上
我手上拿着一件呢子大衣,在汽车发动机的嗡嗡声中,面对着陶苏的雷霆之怒,忙不迭地赔礼道歉,“陶小姐,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饿晕了头,我没有冒犯的意思。请您息怒!您大人有大量!”
“都是我的错,对你这样的贱男人,就不应该太体贴!你把我当成什么啊?妓女?”她背对着我,还在不断地絮絮叨叨着,仿佛是受了很大的伤害。
我心道,还不是你自己不断给我暗示,难怪我错会了意。再说在山上我们已经发生了一些荷尔蒙勾兑的事情,何必现在又装什么圣女呢?哎,这个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一样摸不透。我嘟囔着说道:“你再不原谅我也没办法啊,我已经道过很多歉了。我现在是又冷又饿,眼前发黑,这车恐怕是开不动了。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你再慢慢生气吧。”
陶苏没好气地说道:“冷还不把衣服穿上?还要我伺候你穿衣服吗?”
我知道她已经消气了,女人果然变脸比变天更容易,我笑着说:“哎呀,不知不觉雪过天晴了,天终于变了,冷也冷不了多久了。”
陶苏愠声道:“你做什么工作的啊?应该找个地方扇你几嘴巴,忒阴损,太讨人厌。”
我把她脱下来还给我的呢子大衣穿上,大衣里带着她的体温,非常暖和,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幽香。“我在天海晚报工作,为人忠厚,老实巴交,说我嘴坏,那真是冤枉人。”
她嘻嘻笑了起来,“原来是一个记者,怪不得看上去斯斯文文,其实嘴上涂满猪油。你不是来采药的吗?是准备去采访山里的土地爷吗?还说自己老实呢,也不怕折了舌头。”
我也笑了,说道:“这么说来,你是要给山里的土地婆婆拍写真集吗?”
我手上拿着一件呢子大衣,在汽车发动机的嗡嗡声中,面对着陶苏的雷霆之怒,忙不迭地赔礼道歉,“陶小姐,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饿晕了头,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请您息怒!您大人有大量!”
“都是我的错,对你这样的贱男人,就不应该太体贴!你把我当成什么啊?妓女?”她背对着我,还在不断地絮絮叨叨着,仿佛是受了很大的伤害。
我心道,还不是你自己不断给我暗示,难怪我错会了意。再说在山上我们已经发生了一些荷尔蒙勾兑的事情,何必现在又装什么圣女呢?哎,这个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一样摸不透。我嘟囔着说道:“你再不原谅我也没办法啊,我已经道过很多歉了。我现在是又冷又饿,眼前发黑,这车恐怕是开不动了。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你再慢慢生气吧。”
陶苏没好气地说道:“冷还不把衣服穿上?还要我伺候你穿衣服吗?”
我知道她已经消气了,女人果然变脸比变天更容易,我笑着说:“哎呀,不知不觉雪过天晴了,天终于变了,冷也冷不了多久了。”
陶苏愠声道:“你做什么工作的啊?应该找个地方扇你几嘴巴,忒阴损,太讨人厌。”
我把她脱下来还给我的呢子大衣穿上,大衣里带着她的体温,非常暖和,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幽香。“我在天海晚报工作,为人忠厚,老实巴交,说我嘴坏,那真是冤枉人。”
她嘻嘻笑了起来,“原来是一个记者,怪不得看上去斯斯文文,其实嘴上涂满猪油。你不是来采药的吗?是准备去采访山里的土地爷吗?还说自己老实呢,也不怕折了舌头。”
我也笑了,说道:“这么说来,你是要给山里的土地婆婆拍写真集吗?”
她突然陷入了沉默,似乎若有所思。然后,幽幽地说道:“我们是患难之交,我很高兴今天认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今天该怎么办。作为好朋友,我很不喜欢互相不坦诚,有些事情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的,但现在还不行。”
陶苏有点伤感,这个忧伤的情绪也传导给了我。好朋友,我们是好朋友,其实,我们才认识第一天而已,我觉得很高兴,但同时,又有点难言的伤痛,我们仅仅是好友吗?某种意义上说,作为男人的第一次已经交给了她,似乎在我的心里,这个好朋友有点其他意味。
“嗯,我们是好友。好朋友就应该无话不谈,我们可以做异性的好朋友。你的身上有一种强烈的神秘感,这也是吸引我的地方。有些话,你可以有所保留。我这人是简简单单,你以后就会知道的。”我的生活确实很简单,从大学起就开始独自生活,平时也没有什么朋友,过着三点一线的平凡日子。但我有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一点,我没有说真话,我觉得自己一定会比陶苏有更多秘密。
陶苏突然冷笑起来,她的口气变得不善,“算了吧,王威,记者先生!你可没嘴上说的那样简单,老实是你的保护色,真以为我不懂哦?对好朋友你也没一句真话。”
“我不是采药的,我承认了,你也不是摄影师啊,彼此彼此。这不妨碍我们做朋友,我希望有一天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你连名字都是假的,吴先生!还在那里耍嘴皮子!”她哼了一声,有点生气。
陶苏戳穿了我随意起的假名,我马上醒悟过来,她是看到了我放在车上的驾照了,上面有我的姓名。我笑着说:“好吧,又被你揭开一条我的秘密,我们互相揭秘,似乎也很有趣。等互相的秘密全揭开的时候,我们就超脱好友关系了。”
除了汽车的轰鸣声,车里的气氛又陷入到了静谧中,我们的谈话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陶苏一声不吭,似乎心事重重。车子预热得差不多了,我准备踩油门离开这个小村,也离开梅头坳这个鬼地方。隐约间,我听到陶苏发出轻轻地抽泣声,她在偷偷的哭,是我刚才的话伤到了她吗?我有点惶恐,转过头去看着她。
“陶小姐,你怎么了?是我伤害了你吗?”
她美丽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角在车外微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嘴巴在抽动,轻轻地问:“你是好男人吗?”
“你指的好男人是什么?对女人?对朋友?对事业?或者对国家?”
她用坚定的语气提醒我:“你现在身边只有女人。”
“你是和我发生关系的第一个女人,如果口交算性行为的话。如果交往一个月内的女人不算女朋友,那么我连女朋友都没有过,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对女人来说是不是好男人。应该不算好男人吧?起码算不上是有魅力的男人。女友,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但……”说到女友,我突然想起了山谷里的那个不知道算人还是鬼的女人,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藏在我的心里了,我幻想着她是我的一个图腾,或是一个崇拜的女神,或是心中的依恋,这种感情很奇怪,我没法去描述,明知道没有结果也无法去割舍。
“女友?你有女友吗?”陶苏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我。
“算暗恋吧,女友吗?她甚至都不认识我,我却总想起她。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可能是我长期没有女朋友,心里寂寞,需要这么一个存在吧。”我有点感伤,她叫王妮薇吗?我对她简直一无所知,却已经被她俘获了心。
“我是个好女人吗?”她把话题又转到她自己身上,似乎有很多话想和我倾诉。
“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毫无疑问。至于你是不是一个好女人,我并不知道,我们认识才一天。但我凭直觉,你应该是的,我的直觉很灵敏。”
“那为什么好女人总是遇不上好男人?”陶苏的又一个刁钻的问题接踵而至。
“我想,可能是女人总喜欢坏男人,所以我这样的好男人总是没有女人缘,其实,男人可能也喜欢坏女人。”女人嫌我木讷,没有情趣,导致我一大把年纪了也没有女友,而我的心里现在却藏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令人恐惧的坏到透顶的女人,我对陶苏说的话正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美味的桃酥,系好安全带。早点回家,我真是饿的快不行了。”我对她说道。
“等等,把头转过来!”陶苏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干嘛呢?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哦。”我对她的霸气有点小小的抗拒,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想就这样乖乖就范,打量了一下远方的路况,除了车前灯的两圈光芒照到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外,四周已经一片暗淡,灯光的映照下,能看见积雪已经渐渐融成冰。装模作样了几秒种后,我还是装作勉强地把脸转向她,鼻子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我吃了一惊往后一躲,那个东西却跟着迎了上来,我的鼻腔里顿时灌进了一种女人脸上特有的脂粉香。陶苏冰凉的鼻尖已经爬上了我的腮边,灼烫的唇封上了我因吃惊微张的嘴上,嗅着夺人魂魄的女人香,感受着女人甜美的热唇,我仿佛身于梦境般。陶苏张开双臂把我搂在她的温暖的怀中,把娇美的面庞紧紧贴在我的脸上,香润的嘴唇紧紧贴在我唇间,然后双唇一撅就撬开了我不知所措的嘴巴,丁香小舌如泥鳅般滑进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挑动着我的舌头,我用舌头迎合着她,享受着她的搅动,这醉人的舌吻持续了有半分钟。
我喃喃道:“我珍贵的初吻也被你偷了,你该怎么补偿我呢?本来我是要留给未来的妻子的!”
她咯咯笑起来,说道:“真不害臊!这么大了连接吻都不会。我还没要你付培训费呢,你这样笨拙的技术,你老婆早就跟了别的男人跑了。”
“你这么骚,你老公肯定会被你吓跑!”嘴上我没有服输,虽然在接吻技术上,她确实可以做我的老师,我还回味在销魂的舌吻上,嘴里含着她的香津舍不得咽下。
但我的这句话显然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她美丽的大眼睛黯淡了下来,两片又长又卷的睫毛间又闪出晶莹的水花,默然不语。虽然我有着非常敏锐的职业直觉,对男女感情却并不灵敏,但也能明白她一定情场失意了,我的这句玩笑话正好击中了她的命门。从刚入山洞被她用相机盒顶在石壁上,到她钻入我的大衣内取暖,然后被她的小嘴吸走了精液,一直到现在又被她强吻,我和陶苏相处,都被她死死地压制着,处于很被动的位置。我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被一个小女人掌控着,我有点不甘心。我应该主动点,说不定能让她忘记感情的伤痛。于是,我头脑一热,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举动之一,我一下子把她挽了过来,右手蹂躏过她细腻的玉颈,接着蜿蜒而下,抓上她的前胸,摸在了她的丰乳上。我的心砰砰跳着,我惊诧于自己的唐突和大胆,居然主动去袭击一个美女的胸部,生怕她一个耳光甩过来。
陶苏微微转过来的脸上,一行眼泪再也禁不住了,从两颊挂了下来,滴落在我揉捏着她胸脯的手背上,眼泪从滚烫瞬间转为冰寒,顺着我的小臂渗入衣内。我吓得赶紧想把手撤回去,正想开口道一百个歉,却发现这个企图落空了,我的手腕被她冰凉的小手牢牢擒住用力地按在玉峰上。
她又把嘴凑了过来,轻轻在我耳边说道:“吴轩!我命令你,用吻让我开心起来!我已经教给你技术了!”
我抬眼看着她动人的大眼睛,美人梨花带雨,在车窗外雪光反射的微光下分外撩人。我温柔地贴上了她的唇,我的舌尖迷乱地舔在上面,陶苏的唇软软的、厚厚的,我用心感受着她的味道。她开始发出急促的喘息,嘴唇就微微地留出一条小缝,我的舌头就这样顺着她半开的牙关挤了进去,她的两排皓齿在我的舌面划过,并没有给我制造障碍。于是,那令人沉醉的又香又热的女人气息顿时笼罩住了我的舌尖。我的舌头感受着陶苏绵软滑热的丁香瓣,那甜美的津液让我受了鼓励变得愈发大胆,舌尖开始挑动着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紧闭着美目似乎已经进入迷醉状态的陶苏微张着嘴,放任我肆无忌惮的侵犯,火热的双唇几乎贴着我的鼻子,牙齿刮擦着我的人中,大口大口地吐出如兰似麝的热气在我的脸上,我的口舌完全被热湿和粘滑缠绕着。我吸撮住陶苏绵软的香舌,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摩擦。陶苏的舌头开始迎合着我激烈的玩弄,如蛇般在我的嘴里游走,我们的舌头紧密地贴附在一起,不断互相缠绕和摩挲,交换着口中的液体。陶苏的舌头非常柔软和灵活,我简直要被她融化了。陶苏的每一次喘息,都会发出短促的咿咿啊啊的呻吟,那娇媚的每一个音符都仿佛能刺穿我的灵魂。我竭力搅拌着她的玉舌,吸吮着她的唾液。
良久,我们慢慢地分开,陶苏美丽的大眼睛变得纯净而透彻,静静地,出神地望着我的眼睛,我们四目相对。她真是太美了,突然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丰满的嘴唇被口水浸润得泛起鲜亮的光泽,嘴角还挂着刚刚激吻过后的痕迹。我的手臂勾在她的脖子上,手掌已经离开了她的胸部,我觉得我的手摸在女人身上最珍视的部位之一上,是对这美丽女神的亵渎。
我们就这样静默着,过了半晌,她打破了这美好的静谧,微微一笑,说道:“好吧!学得挺快的。以后接吻的时候,可要记得我是你的老师哦。”
“开心了吗?能让你开心,我很高兴,美味的桃酥。”我不想再去刺她的伤疤,她开心起来,我确实也很高兴。我是爱上她了吗?她怎么看我呢?我的思绪一点点复杂起来,我只是她失恋后的一个替代物吗?我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烈,她被人所伤,我不想又被她伤害。
“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要和你接吻吗?你再鬼灵精怪,也猜不住吧?”她问道。
“接吻还有理由吗?难道不是你在发骚?我猜得准么?”我故作诧异地讥讽她。
她呵呵笑起来,道:“你还真聪明,猜中啦!不过还有个理由,等下告诉你。”突然,她再一次吸上了我的双唇,我似乎已经没有了一点抗拒的反应,驯服地让她再一次侵入我的嘴中,我感觉自己快上瘾了。陶苏用力吮吸着,生怕放过每一滴滋润,她把嘴移到了我的下巴、脖子,舌头也舔到我的耳根。听着陶苏的喘息声,我感到好满足。陶苏的舌头在我的脖上猖狂着,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放在了我早已高高突出的部位,我闷哼了一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车外突然刮起了狂风,传来一阵积雪被树枝摆动撂下的声音。陶苏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热腾腾的香气扑在我脸上,让我的肺腑感到一种飘飘然的舒张。我拽过陶苏的一只手,贴在脸上,陶苏的手指修长、纤细、香软,掌心带着一点点潮湿,我轻轻揉摸着,就像在抚摸一件贵重的艺术品。
她的拇指画过我的唇缘,唇角噙着邪佞的笑,“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要接吻了。”
我看着她狡黠而美丽的大眼睛,她的五官非常立体,也很秀气。她的美和贾晓芬比各有千秋,但小芬姐是化妆美女,天天浓妆艳抹,这块美味的桃酥却是纯天然的。她和那个女人相比如何呢?我傻傻地在想。
陶苏见我盯着她发愣,心里更加高兴了,“怎么了?看呆了吗?现在才知道我很漂亮?”
“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怎么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神秘地一笑,说道:“何必一定要问个清楚呢?没见过不是更好吗?现在就算认识了,而且还变成了朋友。我还教了你很多东西,以后还可以教你怎么泡到女友。以后要叫我师傅,知道么?”
“哦。接吻师傅!好吃的桃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教我这个技术了吧!”我的油嘴滑舌一贯自然而然、随手拈来。
“吴记者,我就很奇怪啊,为什么一开始接吻,你就不知道肚子在叫呢?难道我的口水真能填饱肚子么?”陶苏的打趣依然是这样直接和放荡的风格,不过,被她提醒了一下,我才发现我正饿着肚子呢,而且是几乎饿得快晕厥的那种。
“不是你说的么?现在村子里已经没有可以吃饭的地方了。”
“你忘记了吗?我说过我都安排好了吗?可是你这个臭男人却想吃我的奶子,那个能充饥吗?我就心里想,把这个大色狼饿死算了。”
“呃……我,我不是……”我有点语塞。
“和你接吻,除了我突然想了以外,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你要是吃了那东西,我还怎么下口呢!”陶苏嘻嘻笑起来,好邪恶的笑声。
“快点吃了走了,再不走,就很危险了!”她转头伸手从车的后座上拎来一个袋子,一股浓烈的梅干菜的气味扑鼻而来。“这个村子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村子里的梅干菜烙饼很有名,我知道你下山后一定会饿得受不了,就买了两个备着。不管好吃不好吃,起码能让你饿不着吧。足够你有力气开车把我送到城里。”
我知道这一带的村子都有这个烙饼卖,来往的人总要买几个尝个鲜,但那不是我喜欢的食物,但此刻我居然觉得它很香。可能是因为是陶苏买来的缘故吧,大概也是因为我确实饿坏了。“你说得对,村子里不安全。这个村子的梅干菜烙饼我听说过,确实有名。”我从她的手里接过一个纸袋子,拿出了一个饼,虽然烙饼已经凉了,里面夹肉的梅干菜馅的香气扑面而来,我马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陶苏,给你一个。我们甜美的接吻任务已经结束,现在吃我不嫌你嘴臭。”
“我不要!”陶苏撅了撅秀挺的鼻子,表示她很抗拒这个比较重的气味。
“你是不是已经背着我,在一个温暖的村店里舒舒服服地吃过一顿热腾腾的农家菜了啊?”我想,这句话起码能说中九成九,我越来越了解她了,她是个很注重生活质量的人,而且养尊处优,大概是某个富豪家的千金。
“哈哈,被你猜中了哦!我找的那家店虽然小,还真不错哦。正好早上打来的野猪肉,我要了一个腿,烤起来,好香!还有油煎的溪鱼,一盘当地的河虾,炖了酒。还有几样小菜,对了,村子里很有名的水豆腐真好吃。”她说得绘声绘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就像满桌的食物就在眼前晃似的。
“我说,陶小姐,你是猪八戒投胎吗?这一桌你吃得了么?”我一边啃着又冰又硬的烙饼,一边想象着她用手抓着一个烤得油光闪亮的大猪腿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样子,一只腿还蹬在板凳上,活脱脱一个山贼压寨夫人的形象。
“当然吃不了了啊!我就在想了,要是你也在一起吃该多好呢。每样菜我都只尝了一下味道,肚子就饱了。再说,我本来吃得就不多,我要严格控制体重的,吃多了会被骂的。”她大言不惭地道,完全没有为浪费食物而感到愧疚。
“那么,陶大小姐,你有没有把那大猪腿打包给我带一点啊?”我当然知道她没有,因为车后座上除了这个装着梅干菜烙饼的小袋子外,压根就没什么其他东西,我故意问道。
“打包?什么意思?”她居然不知道什么叫打包。
陶苏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感到越来越疑惑。“打包就是把吃剩的东西带回来,然后可以现在犒劳我的肚子!你是真不知道打包的意思,还是根本就忘记了啊,你可是点了一桌子菜哦!”
陶苏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真不知道。但我没有忘记你啊,我给你买了两个饼,你应该感谢我才对!跟着我,我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和她啰嗦也没有意义,大概她真的是一个不缺钱的人。我快速地啃着饼,一边发动了车。
“别啰嗦了,快点吃!天黑了,鬼就出来了。我们要马上走!顺便把车窗打开,你现在很臭!放心,我是肯定不会再碰你了。”
“没见我已经在发动车子了吗?”
屠杀结束后,特务局一定会在周边全面排查,看看是否有走漏蛛丝马迹,清理屠杀现场的工作可能会持续很久,他们需要严控有闲散的人进入。天已经黑了,越早离开这里越好,这是我们两人的共识。虽然我归心似箭,但这条路在中午后就没有任何车走过,路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车速没法提高,不过,这样的路况同样也带来了安全,意味着特务局的车没有来过这里,一般也不会到这里来。既然来的时候没遇上他们,回去的时候遇上的概率就更低了。
就这样,我们踏上了回城的路。
banshee:↑看标题,这回天海的路也不太顺利?
企划变了,不再节外生枝。不然剧情太慢。
陶苏的身份会在以后揭晓。
另外陶苏可能成为介于女友和好友之间的角色,也可能会和女主有一些互动。
待定,总之这是一个重要人物。
14章更完
主要是伏笔陶苏的背景
15章 预告 左右之争
还是伏笔陶苏的背景,另外希望写一写党派的信息。写一下吴轩的政治背景。
吴轩隶属于左联,另外与白鸽关系密切。
陶苏的政治背景还没想好,应该继续神秘下去。两人应该同属左派。
后面原来规划,老马的接头人是意外死亡的。准备给他加点料。
残酷的刑讯,或者其他,总之要细细写一下。
另外写这么多,女主出场就太晚了。会想办法让女主提早登场。
曾岚这个人物是个引子,要详细交代。和贾晓芬的竞争也要加强。到底谁是反派,都要留以后做悬念。
陶苏由男变女,感觉是成功的。老马是否也变女?搞点女女的戏?原来看过后文的可以提建议。老马这个角色感觉不吸引人。
当然,老马一家子是死透的,这一点不会改,其他都会大改。
或者,老马原设定是个不会屈服的硬骨头,把他变成一个软骨头,像狗一样出卖主角。也可以考虑。黄金圣水,什么都可以往他身上招呼。文章口味要加重,至于有人不喜欢,角色足够多,没关系。甚至扶她变态,都可能出现。
嗯,有主意了。全部大改。老马太没有魅力。删掉重新设计。
另外我非常喜欢蒋小姐这个人物,现在进度太慢,她出场太慢了,也想加料,让她提前出。甚至可能和男主有交集。只是苦了男主,周围女人太多。从这个大屠杀开始,男主一下子从女友都交不到的人,变得旁边都是美女,难为他了。除了男女主,已经确定外,其他角色都随时可能翘辫子,重要人物也一样,任务太多写不过来,就要干掉一些。后面人物会越来越多,多到数不过来。然后死掉一些。就像马丁伯伯一样,杀角色如麻。尤其是男性角色,会大量增加,然后。。。。毕竟这是女权文,必须有足够酱油男供消费。
蒋小姐设定是个交际花,阴谋家,娈童癖。她的能力是智力值接近满格。未来会有非常重要的戏份。
原来设定是特务局七星会,都是女主部下,这么写女主过于强大,矛盾不足。改为这些人分属不同势力,特务局不再独大。矛盾会激烈一点,会比较好写,女主的能力降低,斗智是重头戏,取得胜利应该更加曲折困难。男主的作用凸显。男主和女主是夫妻店,是个人,不是女主控制的狗。男主作用会越来越显现。后面所有设想都会改掉。法师的李雅不适合本文。这个文章里没有神,都是人。女主是超别人一点的人,但依然不是为所欲为的。
至于杀人,这个文章不能少。这是sm的终极形态,m是要大量处死的,包括所有女角色都可能黑化,变得狠毒。原来的设定人畜无害的人也要更加毒辣。当然,会有约束。会有详细的黑化过程,每个角色都会增加矛盾点,写出她的转变。
这些不是剧透,是整体设想,随着情节的推进,原设定随时可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