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高中学妹脚下,被她踩踏射精,成为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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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nai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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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Koro已经作为喜多郁代的宠物,生活了一个多月。

这天是周六,阳光明媚,是个适合出门的好天气。

一大早,喜多郁代就起了床,开始在衣柜前精心挑选着今天要穿的衣服。而Koro,则像往常一样,赤裸着身体,只戴着那个粉色的贞操带,跪在她房间的地毯上,等待着主人的第一个命令。

⟦Koro,过来。⟧ 喜多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对着镜子比划着,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Koro立刻用膝盖爬了过去,停在她的脚边,仰视着正在为穿搭而烦恼的主人。

今天的喜多,似乎心情很好。她要和结束乐队的伙伴们一起出去逛街买东西。

她最终选择了一套非常少女系的穿搭。

一件粉色的、带有蕾丝花边的泡泡袖衬衫,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将她白皙的脖颈衬托得更加修长。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高腰百褶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了那双笔直修长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美腿。她还穿上了一双白色的过膝长袜,袜口同样点缀着可爱的白色蕾丝。脚上则是一双圆头的粉色小皮鞋。

她将那头标志性的红色长发,用一个粉色的发带高高地扎成一个马尾,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让她本就美丽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甜美和俏皮。

当她穿戴整齐,转过身来的时候,跪在地上的Koro,看得几乎呆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主人,就像是从二次元动漫里走出来的、完美的公主。

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让他无法抗拒的魅力。

他陶醉了,沉沦了。他觉得,能成为这样一个完美存在的宠物,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怎么样?好看吗?⟧ 喜多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扬,像一朵盛开的花。

⟦好……好看……主人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Koro发自内心地、痴痴地说道。

⟦哼,算你有点眼光。⟧ 喜多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拿起自己的小包,⟦我今天要出去一整天,你自己在家,把卫生打扫干净,作业写完。做得好有奖励,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不许站起来,要是回来我发现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你知道后果。⟧



⟦是,主人!Koro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男人的声音恭敬而顺从,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喜多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带上门。

咔哒

门锁清脆地合上,隔绝了两个世界。Koro抬起头,目光痴迷地望着那扇门板,仿佛还能感受到主人离去时残留的香气。他是一个被主人用契约束缚的宠物,一条没有尊严的狗。主人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他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她,服从她。

“不许站起来。”

这道命令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死死地钉在地板上。他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主人身上那淡淡的甜香。然后,他便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四肢着地,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他用最柔软的抹布,跪在地板上,一寸一寸地擦拭着。从客厅到卧室,从厨房到阳台,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缝隙,他都用近乎虔痴的姿态清理得一尘不染。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炙烤着他的身体。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又被他用抹布立刻擦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口渴的感觉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慢慢地、却又无比残忍地爬上他的喉咙。起初只是一丝干燥,渐渐地,变成了火烧火燎的灼痛。他的嘴唇开始干裂,每一次吞咽都像是用砂纸在摩擦着喉管。

客厅的角落里就放着一台最新款的智能饮水机,里面有冰镇的柠檬水。他只需要站起来,走过去,按一下按钮,就能得到甘泉的滋润。可是,他不能。主人的命令言犹在耳,“不许站起来”。这是对他的考验,也是他身为奴隶的本分。

(好渴……真的好渴……)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这个念头在反复回响。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台饮水机,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下的地板上。他甚至伸出舌头,学着真正的狗一样,去舔舐那些被他擦得锃亮的地砖。冰凉的触感短暂地缓解了舌尖的燥热,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切的空虚和渴望。他就这样,在极致的干渴和绝对的服从中,熬过了漫长的一整天。

……

晚上九点多,玄关的门锁再次响起。

Koro的精神猛地一振,他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迅速爬到门口,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好,垂下头,恭迎主人的归来。

喜多郁代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她今天玩得非常尽兴,和朋友们逛街、喝奶茶、看电影,少女的快乐简单而纯粹。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跪在地上迎接她的Koro,以及这间被打扫得堪比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屋子。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柠檬香氛,光可鉴人的地板甚至能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

⟦嗯,不错嘛,Koro。家里打扫得很干净。⟧ 喜多随手将购物袋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宠物。

她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他的嘴唇干得起了皮,脸色也有些苍白,呼吸间带着一丝微弱的喘息。

⟦主人……欢迎回来……⟧ Koro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

⟦抬起头来。⟧ 喜多命令道。

Koro顺从地抬头,喜多看到他眼中因为缺水而布满了血丝。她想起来了,自己早上出门时,好像是下过“不许站起来”的命令。也就是说,这条狗,一整天没喝过一滴水。

(真是条笨狗……)

喜多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开始在她心中萌芽。她走到Koro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钥匙。



她弯下腰,将钥匙插进了Koro两腿之间那个冰冷的金属贞操带锁孔里,轻轻一拧。随着一声轻响,那个禁锢了他欲望一整天的枷锁,被打开了。

Koro感受到胯下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涌上心头。他以为这是主人对她辛勤工作的奖励。

⟦主人……谢谢主人……⟧ 他感激涕零,随即,那股被压抑了一整天的生理需求再也无法忍耐,他用沙哑的声音祈求道:⟦主人……Koro好渴……可以……可以喝点水吗?⟧

⟦哦?你想喝水了?⟧ 喜多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她站直身体,用她那双粉色的小皮鞋尖,轻轻挑起Koro的下巴,⟦可是,我不想让你喝饮水机里的水呢。我这里有更新鲜、更温暖的……你想不想喝?⟧

Koro愣住了,一时没能理解主人的意思。

喜多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恶作剧般笑意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裙摆之下。

这个暗示,如同晴天霹雳,在Koro的脑海中炸响。

新鲜的……温暖的……

他瞬间明白了。

主人的意思是……她的……尿液。

Koro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喝尿?让他喝一个女人的尿?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将他的人格彻底碾碎,再用脚踩进泥土里。

本能驱使他拒绝,驱使他逃离。

可是,他抬起头,看到的是主人那张天使般纯洁美丽的脸庞。她穿着可爱的高腰百褶裙,美得不似凡人。而就是这样一位宛若神明的公主,现在,要将她身体里排出的“圣水”,赏赐给他这条卑贱的狗。

(这是……主人的恩赐……)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旦出现,便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尊严。奴性和崇拜压倒了一切。能与主人的身体产生如此紧密的连结,哪怕是以这种最污秽的方式,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无上的荣幸。

更何况,他真的太渴了。

⟦……想。⟧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却无比坚定,⟦Koro……想喝主人的圣水。⟧

⟦呵呵,这才是我的乖狗狗。⟧ 喜多满意地笑了,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带上了一丝颤音。

她走到客厅中央的地毯上,对着Koro勾了勾手指。Koro立刻像得到了指令的猎犬,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跪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闭上眼睛。⟧ 喜多命令道。

Koro听话地紧紧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接受神谕的信徒。

他听到裙摆摩擦的沙沙声,喜多将她那条白色的百褶裙缓缓向上提起。然后,是内裤松紧带被拉开的细微声响。

一片从未有过的、带着少女独有体香的温热气息,笼罩了他的脸。他能闻到主人身上高级香水的味道,混合着一股即将喷薄而出的、独特的、带着些许骚味的液体气息。

⟦张嘴,对准地方。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听到了吗?贱狗。⟧

⟦是……主人……⟧

Koro顺从地闭上双眼,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感官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他仰起头,将自己干渴的嘴巴张到最大,像一只等待母鸟哺喂的雏鸟。

下一秒。

呲——

一股温热的、强劲的水流,猛地从她的体内喷射而出,带着一股积攒了半天的浓烈骚臭气味,狠狠地冲进了他的口腔。

“唔——!”

Koro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冲击而剧烈收缩。

一开始因为生理性缺水,还没什么感觉,但等身体机能反应过来后,他马上就忍不了了

好……好烫……好冲……味道……好重……

这是他脑海里仅存的念头。

他感觉自己快要吐了。那股浓郁的、骚臭的液体,充满了他的整个嘴巴,刺激着他的味蕾和喉咙,让他阵阵作呕。

他想躲开,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但是,他不能。

他想起了主人那张美丽的脸,想起了她在舞台上那光芒万丈的模样,想起了她碾压自己时那游刃有余的身姿。

她是神。

她是他的主人。

这是来自神的赏赐。

这是主人的圣水!

这么想着,他竟然奇迹般地,忍住了那股强烈的呕吐感。他紧闭着喉咙,任由那股温热的液体,不断地灌满他的口腔,甚至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他的脖子上,胸口上。

他开始尝试着,去“品味”这股味道。

他发现,在这股浓烈的骚臭味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甜味。那是属于少女的、独特的味道。

他不再觉得恶心了。

他开始觉得……享受。

他感觉自己正在通过这种最直接、最卑微的方式,与他完美的主人,融为一体。

他吞咽着,将那股“圣水”,一点一点地,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而站在他上方的喜多,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尿液,正被身下这张温热的嘴,贪婪地吞噬着。她能感觉到他喉结滚动的频率,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这种将自己的排泄物,灌进一个男人嘴里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掌控一切的快感。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脸颊泛起潮红。

尿液终于排空了。

当最后一滴液体也滴进Koro的嘴里时,喜多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而跪在她身下的Koro,也因为这极致的、渎神般的体验,身体猛地一弓,他的jj又在无物理刺激的情况下,再次可悲地、却又无比满足地,射了出来。

喜多很满意。

她看着身下这只满嘴都是自己尿液、裤裆里一片狼藉的贱狗,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表现不错,Koro。⟧ 她重新穿好内裤,放下裙摆,⟦为了奖励你,今晚,你不用睡笼子了。就睡在地毯上吧。⟧

说完,她便转身去浴室洗澡了。

Koro跪在原地,嘴里还残留着那股独特的、属于主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绝世美味。

那一晚,他虽然被允许睡在地毯上,却迟迟无法入睡。

他的脑海里,全是那股温热的、骚臭的、却又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竟然……上瘾了。


那一次在裙摆之下进行的、神圣而又污秽的“圣水”洗礼,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Koro的灵魂深处,释放出了一头名为“沉沦”的、无可抵挡的野兽。

他上瘾了。

这种瘾,比任何毒品都更加霸道,更加猛烈。它不是作用于肉体,而是直接烙印在灵魂之上。他不再满足于舔舐主人的脚,不再满足于被踩踏射精,甚至连抱着主人的原味内衣呼吸,都无法再带给他那种极致的、灵魂升华般的快感。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歇斯底里地,渴求着那道金色的、带着主人独特气息的、神圣的甘露。

这种渴望,像一株疯狂生长的魔藤,将他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都死死缠绕、绞杀。他开始变得焦躁、失魂落魄。白天在学校,他那完美的“正常人”伪装,也开始出现裂痕。他会不自觉地走神,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天的每一个细节——主人那件可爱的百褶裙,裙摆下那片神秘的幽谷,以及那道灌入他口中、净化他灵魂的温热液体。

他开始想方设法地,向主人暗示自己的渴望。

每天清晨,当喜多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出来,走进洗手间时,跪在笼子里的Koro,都会竖起耳朵,仔细地聆听着从门缝里传出的、那阵哗哗的水声。那声音,对他而言,不再是普通的冲水声,而是天国圣水被无情浪费掉的、令人心碎的声音。他会忍不住在笼子里焦躁地扭动身体,下体那个冰冷的铁笼,也会因为这股求而不得的欲望,而收缩得更紧,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开始尝试着乞求。

“主人……Koro……Koro渴了……”

有一次,当喜多坐在他这张“人体椅子”上看书时,他终于鼓起勇气,用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带着颤音的语气,小声地乞求道。

喜多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随手将桌上的水杯递给了他。⟦渴了就喝。⟧

Koro看着那杯清澈透明的、冰凉的白开水,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将那杯水喝下。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无法浇灭他心中那股燥热的、对“圣水”的渴望之火。

他的乞求,变得越来越直白,也越来越卑微。

有一天晚上,当喜多洗完澡,穿着可爱的睡裙,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准备上床睡觉时,Koro突然从他该待的位置(床边的地板上),爬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脚踝。

⟦主人……求求您……⟧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疯狂的乞求,⟦Koro……Koro真的……好想喝……好想再喝一次主人赐予的圣水……求求您了……哪怕只有一滴……只有一滴也好……⟧

喜多被他这副突如其来的、如同瘾君子发作般的模样吓了一跳。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那张绝美的脸蛋上,第一次露出了些许困惑和不解。

她看着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哭得涕泗横流的Koro,心中涌起的,不再是支配的快感,而是一种荒谬的、难以理解的感觉。

(这家伙……是疯了吗?居然会求着别人喝尿?我只是想羞辱他,让他听话,没想让他真的喜欢上这个啊……)
她试图用冰冷的言语来打消他这个疯狂的念头。⟦闭嘴!谁允许你提这种恶心的要求的?看来是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一脚将他踹开,然后自己上床,用被子蒙住了头,不再理他。

被踹开的Koro,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了无边无际的绝望。主人的拒绝,比任何鞭打都让他痛苦。那晚,他被关在笼子里,一夜无眠,脑子里全都是那道金色的、可望而不可及的水柱。

他没有放弃。

第二天,当喜多从外面回来时,看到的是一幅让她目瞪口呆的景象。

Koro跪在客厅的正中央,对着洗手间的方向,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地磕着头。他的额头,因为与坚硬的木地板反复碰撞,已经变得红肿,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咚!咚!咚!

沉闷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像是在进行某种诡异而又邪恶的宗教仪式。

⟦你……你在干什么?!⟧喜多被他这副自残般的、疯狂的举动震惊了。

听到主人的声音,Koro停下了动作,他抬起那张红肿不堪的脸,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的笑容。⟦主人……Koro在忏悔……Koro昨天惹主人生气了,Koro罪该万死……Koro愿意用一千个响头,来换取主人的原谅……只求主人……能再赐予Koro一次……那无上的恩典……⟧

喜多看着他那副疯魔的样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动摇,甚至是一丝……恐惧。

她感觉,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超出了她的控制。她创造出了一个怪物,一个以她的排泄物为食,并将之视为神圣的、无可替代的存在的怪物。

她沉默了很久。她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得到就不罢休的、疯狂的执念,终于,发出了一声无奈的、仿佛是妥协了的叹息。

她终究还是一个少女,她那点有限的、从书本和网络上看来的“S”理论,根本无法应对眼前这种真实而又疯狂的局面。她发现,有时候,奴隶的堕落和沉沦,会比主人想象中走得更远,更深。

⟦……起来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

Koro听到这句话,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知道,主人心软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喜多看着他,眼神复杂,⟦那好吧。但是只有这一次了哦。⟧

她的妥协,与其说是出于支配的快感,不如说是一种对眼前这失控局面的、无奈的安抚。她想,或许满足他一次,就能让他那疯狂的念头暂时平息下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Koro激动得语无伦次,他再次用力地磕了几个头,以表达自己无上的感激。

喜多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子里,盛着半杯金黄色的、清澈的液体。

她将杯子递到Koro面前。

“喝吧。”

Koro看着杯子里那神圣的液体,双手颤抖地接了过来。他知道,这和上次直接从源头饮用,感觉完全不同。这更像是一种被施舍的、非正式的“圣餐”。

他闭上眼睛,仰起头,将杯中的“圣水”一饮而尽。

那熟悉的、带着腥臊和微甜的复杂味道,再次在他的口腔里炸开。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的抗拒和恶心,只有纯粹的、久旱逢甘霖般的狂喜和满足。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像一股暖流,瞬间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干涸的灵魂,正在被这神圣的甘露一点点地滋润、填满。

他喝得一滴不剩,甚至还伸出舌头,将杯壁上残留的最后一丝液体也舔舐干净。

当他喝完时,他那被贞操带禁锢的肉棒,早已经硬得像一块烙铁,在那个小小的金属牢笼里痛苦地、却又兴奋地疯狂跳动。

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啊!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呻吟,身体剧烈地一颤,再次隔着那个冰冷的牢笼,将自己那份污秽而又虔诚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

高潮过后,他瘫软在地,脸上露出了无边幸福的、痴迷的笑容。

喜多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拿过他手中的空杯子,转身走进了厨房,将它冲洗干净。她决定,以后这个杯子,就当成是他的专属“狗盆”好了。

她以为,满足了他这一次,他就能安分几天。

但她错了。

她严重低估了“上瘾”这件事的可怕。

这一次的“恩赐”,非但没有平息Koro的渴望,反而像是在一堆干柴上,又浇了一桶汽油。

他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他不再满足于几天才能得到一次的“圣水”。他想要每天都喝到,甚至,每时每刻都喝到。

他开始用各种方式来乞求。

他会在喜多每次去洗手间的时候,都像一条忠实的猎犬一样,守在门口,用最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他会在吃饭的时候,故意不喝水,然后用沙哑的声音告诉主人,他很渴,但是普通的“水”,已经无法解他的渴了。

他甚至会在夜里,偷偷地从笼子里伸出手,去抚摸那个被他当成“狗盆”的玻璃杯,然后在无尽的渴望中,辗转反侧。

喜多对他这种行为,感到越来越头疼,也越来越烦躁。

“你是不是有病啊!”她不止一次地对他怒吼,“除了喝尿你就没别的事可想了吗?!”

她会惩罚他,罚他不准吃饭,罚他跪在笼子里一整天,甚至用鞭子抽打他的屁股。

但这一切,都无法熄灭他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肉体上的痛苦,反而让他对那份能带来灵魂极乐的“圣水”,更加地渴望。

终于,有一天,Koro做了一件让喜多彻底无法容忍的事情。

那天,喜多来了例假,身体有些不舒服,心情也很烦躁。她准备在卫生间里换卫生巾时,一打开门,就看到Koro竟然跪在门口,正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前面丢在垃圾桶里,那张用过的、带着血迹的卫生巾!

“你——!”

喜多感觉自己的血液“嗡”的一声,全都冲上了头顶。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恶心!

前所未有的恶心!

这已经超出了她能接受的、任何“调教”的底线!这家伙,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让人反胃的变态!

“滚!”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出声,一脚将Koro连同那个垃圾桶一起踹翻在地,“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滚!”

Koro被她这一脚踹得眼冒金星,但他顾不上疼痛。他看着主人那张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厌恶而扭曲的、苍白的脸,心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

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彻底地,惹怒了主人。

他被赶出了公寓。

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那么光着身子(只穿着内裤和贞操带),被推出了门外。

冰冷的铁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将他和他的一切,都隔绝在了主人的世界之外。

Koro跪在冰冷的、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大脑一片空白。

(我被……抛弃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比任何惩罚都更加可怕的,是被主人抛弃的恐惧,如同黑洞一般,将他瞬间吞噬。

他开始疯狂地拍打着门。

“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求您开开门啊!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抛弃我!主人!”

他哭喊着,哀求着,用额头去撞击着那扇冰冷的铁门。但他得到的,只有一片死寂。

他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跪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走廊里的声控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偶尔有晚归的邻居路过,看到他这副诡异的模样,都吓得绕道而走,投来异样的目光。

但Koro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就是一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主人的身边。

终于,在午夜时分,那扇紧闭的门,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

喜多那张还带着怒气的脸,出现在了门后。她看着跪在地上,已经哭得像个泪人,浑身冰凉的Koro,眼神复杂。

她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但当她在监控里,看到他在外面跪了几个小时,看到他那副绝望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时,她的心,终究还是软了。

她发现,自己似乎,也已经无法真正地“抛弃”这条已经彻底属于她的狗了。

“……滚进来。”她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走回了客厅。

Koro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他跪在客厅的中央,不敢抬头,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喜多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默了许久。

“Koro,”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严肃,“抬起头来,看着我。”

Koro依言,缓缓地抬起头。

“我问你,”喜多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Koro愣住了。

“是你的主人?是支配你的人?还是……只是一个能为你提供尿液的容器?”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Koro的心上。

他看着主人那双带着失望、愤怒,甚至是一丝……受伤的眼睛,他忽然明白了。

他错了。

他错得离谱。

他因为自己那病态的、卑微的欲望,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

他崇拜的,不应该是那所谓的“圣水”。他真正应该崇拜的,是赐予他“圣水”的、至高无上的主人本身啊!

“圣水”只是主人恩赐的一种形式,而不是恩赐的全部。他却本末倒置,为了追求那种形式上的快感,而忽略了主人的感受,甚至做出了让主人感到恶心和厌恶的事情。

这,是对神明最大的亵渎!

“主人……”他开口,声音嘶哑而又充满了无边的悔恨,“对不起……主人……Koro错了……”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错了”,然后,再次开始用力地磕头。

咚!咚!咚!

“主人,Koro是您的狗,是您最忠诚的奴隶。您……您是Koro唯一的神明,是Koro生命中唯一的光。Koro崇拜的是您,是您的全部,而不是……而不是那个肮脏的东西……”

他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忏悔着。

“Koro再也不敢了……Koro再也不会向您提那种恶心的要求了……求求您,主人,不要讨厌Koro……不要抛弃Koro……”

喜多看着他那副真心悔过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颗还在不停磕着的、红肿的头颅。

“……好了,别磕了。”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温度。

Koro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喜多看着他,眼神无比的认真,“我,喜多郁代,才是你的主人。你的所有一切,都应该以我的意志为准。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我不允许的,你连想都不准想。明白吗?”

“是!主人!Koro明白了!”Koro用力地点头。

“至于你那个肮脏的癖好……”喜多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她沉思了片刻,似乎做出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以后,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在我想要‘赏赐’你的时候,你才能得到。平时,不准再提,不准再想。就当成是……对你最高等级的、不定期发放的‘奖励’。能不能得到,全看你的表现,和我当天的心情。”

她决定,将这份失控的欲望,重新纳入自己掌控的轨道。她要让他明白,他所渴望的一切,都源于她的“恩赐”,而不是他自己的“乞求”。

Koro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狂喜的光芒。

他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他那份卑微的、见不得光的欲望,被主人……承认了。并且,将之擢升为了最高等级的“奖励”!

这意味着,他不用再像个变态一样去乞求,而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现,去“争取”这份无上的荣光!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仁慈!谢谢主人!”

他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再次将自己的额头,紧紧地贴在主人的脚背上,用最虔诚的姿态,来表达自己那无边的感激和忠诚。
Xingnai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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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圣水”风波之后,Koro与喜多之间的主奴关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更加稳固的平衡。Koro彻底戒断了对“圣水”那病态的执念,将所有的忠诚与渴望,都转化为了取悦主人这一终极目标。而喜多,也似乎很享受这种由她完全掌控节奏的、带有不确定性奖励的支配模式。

生活,在一种扭曲的、却又无比和谐的日常中,平稳地进行着。

然而,对于喜多这样一个充满了探索精神和支配欲望的女王来说,长久的平稳,就意味着无聊。

她发现,Koro已经被她调教得太好了。他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最顶级的智能机器人,总能完美地预判并执行她的每一个命令,甚至每一个潜在的需求。他不会犯错,不会反抗,甚至连让她生气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完美,让她感到了一丝……厌倦。

她需要新的刺激。需要开拓新的、未曾踏足的领域。需要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来撕碎他那已经所剩无几的、属于男性的尊严,从而再次确认自己对他那绝对的、不容置喙的所有权。

一个周末的晚上,当Koro像往常一样,跪在地上,用后背充当着她舒适的脚凳时,喜多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视线,不再是停留在他那张英俊的、总是带着卑微表情的脸上,也不再是他那宽阔的、可以充当座椅的后背上。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他那紧实的、因为长期跪姿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上。

一个大胆的、恶劣的、却又让她感到无比兴奋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疯狂地滋生出来。

(一直以来,都只是在玩弄他前面的那根小东西……似乎,有些太便宜他了呢。)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起了危险而又迷人的光芒。

(作为一条彻头彻尾的狗,是不是……也应该让他学会,用身体的后面,来服侍主人呢?)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微微沸腾。这是一种全新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缓缓地,从他背上收回双脚。

“去,把那边的瑜伽垫铺开。”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的兴奋。

Koro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爬过去,将墙角的瑜伽垫铺在客厅的中央。

“趴上去。”

Koro依言,趴在了瑜伽垫上。

“屁股撅高一点。”

Koro的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他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思想,做出了最顺从的反应。他将自己的腰深深地塌下,用力地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摆出了一个无比羞耻的、任人宰割的姿态。

喜多看着他这个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Koro趴在垫子上,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样全新的、未知的调教。

很快,喜多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的手上,拿着一个让他瞬间瞳孔地震的东西。

那是一根巨大的、呈半透明的粉色、造型狰狞的假阳具。

它的尺寸,远超任何一个正常亚洲男性的范畴,甚至比那些欧美影片里的道具还要夸张。它的头部圆润而巨大,上面布满了模拟的、暴起的青筋。它的根部,连接着一个可以手持的底座,上面还有几个功能不明的按钮。

这东西,与其说是情趣用品,不如说是一件……武器。一件专门用来摧毁男性尊严的、残忍的刑具。

Koro看着那根东西,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也当然知道,这东西接下来,要用在什么地方。

一股源自雄性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和抗拒,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不……不要……那个地方……绝对不行……)

那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也是最不可侵犯的禁区。如果那个地方都被侵犯了,那他……就真的,连一点属于“男人”的象征,都不剩下了。

然而,喜多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思考和反抗的时间。

她走到他的身后,将那根冰冷的、巨大的假阳具,在他的两瓣臀肉之间,来回地、带着羞辱意味地比划着。

“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弄,“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不是早就等着,被主人我好好地教训一顿了?嗯?我的小贱狗?”

“不……不是的……主人……”Koro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着。

“不是?”喜多轻笑一声,她将那根东西的头部,对准了他身后那个紧紧闭合的、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稚嫩穴口,用力地顶了顶。

啊!

Koro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坚硬的、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喜多从旁边拿起一瓶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毫不吝啬地,将半瓶都挤在了他那可怜的穴口和那根巨大的假阳具上。

冰凉而粘稠的液体,让他剧烈地一颤。

“今天,我就要好好地教教你,该怎么用你这副身体来取悦我。”喜多扶着那根已经沾满了润滑液的、狰狞的凶器,对准了他那已经被润滑液浸泡得亮晶晶的穴口,“给我好好地、把你这不听话的后面,也变成主人的形状!”

说完,她不再有任何犹豫,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从Koro的喉咙里爆发而出。

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的、极致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粗大的、冰冷的棍子,从后面硬生生地贯穿了。那巨大的头部,蛮横地、不讲道理地,撑开他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紧致的穴口。肠壁被野蛮地拉伸、摩擦,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不……主人……求求您……不要……⟧ 他第一次,在彻底臣服之后,发出了本能的、带着哭腔的抗拒。

⟦嗯?⟧ 喜多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在……反抗我吗?我的Koro?你忘了你签过的契约了吗?忘了你在体育馆里,是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的吗?⟧

她的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他最深的伤口。

Koro的身体猛地一震,那份刚刚升起的、微不足道的反抗,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浇灭。

他想起来了。

他是一条狗。

一条连自己的名字都被剥夺了的狗。

狗,是没有资格反抗主人的。

⟦……对不起,主人……Koro……不敢……⟧ 他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缓缓地转过身,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然后,像祭品一样,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羞耻地,撅向了他的主人。

⟦呵呵,这才乖嘛。⟧ 喜多满意地笑了。

她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掌控着那根已经进入了一半的“大肉棒”,开始了更加残忍的、机械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带出来。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从中间彻底地撕裂。

“叫啊!怎么不叫了?”喜多的脸上,露出了施虐者独有的、兴奋而又残忍的笑容,她俯下身,在他的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道,“被主人的东西填满后面,是不是很特别的体验啊?你这条不听话的贱狗,就该被这样好好地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Koro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的大脑,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一片空白。他的眼前,只有一片血红。泪水、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将他身下的瑜伽垫,浸湿了一大片。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然而,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边的痛苦所吞噬时,一种奇特的、陌生的感觉,开始从他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后穴深处,缓缓地升起。

那是一种酸胀的、麻痒的、带着一丝丝诡异快感的感觉。

是他的前列腺。

那根巨大的、狰狞的凶器,每一次深入,都会精准地、狠狠地,碾过他体内那个属于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快感之源。

这是一种全新的、他从未体验过的、被强行施加的快感。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那根被锁在贞操带里的、可怜的肉棒,竟然在这极致的、非人的痛苦和屈辱中,不合时宜地、缓缓地,充血、勃起。

喜多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能感觉到,他那紧绷的、抗拒的穴肉,开始在她的“大肉棒”的冲击下,一点点地,变软、放松,甚至,开始下贱地、配合地,进行着收缩和吮吸。

“呵呵……看来,你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呢。”她笑得更加开心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更不能停下来了啊!”

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

她的手,和他的臀肉,发出一声声清脆而又响亮的撞击声。

“啊……啊啊……主人……不要了……要去了……Koro……Koro要被主人弄得射出来了……啊啊啊!”

Koro终于崩溃了。他开始语无伦次地、淫荡地呻吟起来。痛苦与快感,屈辱与兴奋,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情绪,在他的体内,交织成了一张巨大而又疯狂的网,将他的理智,彻底撕碎。

最终,在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声中,他那被禁锢的肉棒,猛地一跳。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隔着那个冰冷的金属牢笼,狠狠地喷射而出,将他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喜多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她将那根已经完成了使命的“大肉棒”,从他那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红肿的后穴里,缓缓地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

Koro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尸体,彻底地瘫软在了瑜伽垫上,瞳孔涣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身后,一片狼藉,混合着透明的润滑液、和他自己那屈辱的肠液,甚至,还有一丝丝殷红的血迹。

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地、被玩坏了。

……

当一切结束后,Koro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他的身后,一片狼藉,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而喜多,在享受完那极致的权力快感后,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微弱喘息的Koro,心中的兴奋,渐渐地冷却了下来。

她脱下那套“凶器”,扔在一边。当她看到地板上那抹刺眼的、混合在润滑液中的血迹时,她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啧……是不是……玩得有点太过了?这还是第一次……把他弄成这样。)

一个念头,如同水中的气泡,从喜多的心底,悄然浮起。

她不是在心疼他,更不是在后悔。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如此彻底地、征服一个男生。她只是觉得,这个过程比想象中要……激烈。她看着他那副破败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类似于“所有者”的情绪。这是她的东西,是她亲手征服的第一个战利品。如果就这么一次,就给玩坏了,那未免也太无趣,也太……浪费了。

好的玩具,是需要“保养”的。她那聪明的头脑,立刻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看着Koro那张惨白的脸,以及他那因为脱力而微微张开的、干裂的嘴唇,心中那股作为“主人”的、奇妙的责任感,第一次,压倒了施虐的快感。

她解下了腰间的那根假阳具,随手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她一言不发地,转身走进了厨房。Koro不知道女神要做什么,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继续保持着那个卑微的、跪趴的姿势。

几分钟后,喜多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半杯加了蜂蜜的温水。她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张嘴。⟧

Koro下意识地张开嘴,那只玻璃杯被送到了他的嘴边,温热的、带着一丝甘甜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他那干涸得快要冒烟的喉咙。

Koro彻底呆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不是羞辱……也不是惩罚……这是……主人的……怜悯?是神明对祂卑微的造物,降下的……恩典?)

一股比刚才那场前列腺高潮,还要猛烈百倍的、巨大的暖流,从他的心底,猛地涌起,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的堤坝。他哭了,不是因为任何情绪,而是因为敬畏。他无法理解神明的行为,正如凡人无法揣测天意。神明可以降下雷霆,也可以赐予甘霖。而他,只能全盘接受。

喜多看着他这副泪流满面的、傻掉的模样,心中那股“保养玩具”的念头,愈发地清晰起来。

⟦哭什么哭?真是没用。⟧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耐着性子,将一整杯蜂蜜水,都喂他喝了下去,⟦喝完了就给本小姐去沙发上躺着。别趴在地上了,脏死了。要是感冒了,本小姐的游戏,找谁玩去?⟧

她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都充满了功利和不耐烦。但在Koro的耳朵里,这却是神明对他这件“所有物”的、最直接的、占有的宣言。

(我是……主人的游戏……是主人的玩具……主人需要我……所以要保养我……)

他被这巨大的、突如其来的“恩典”,冲击得晕晕乎乎,像一个提线木偶般,爬到了沙发上,蜷缩在角落里。喜多从卧室里拿出一条薄薄的毛毯,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扔到了他的身上。

⟦盖好。⟧她命令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你给本小姐好好地休息。⟧

⟦是……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的恩典!⟧Koro将那条带着女神香气的、柔软的毛毯,紧紧地裹在身上,声音因为激动和哽咽,而变得断断续续。

喜多看着他那副彻底被自己玩坏了的、却又因为自己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施舍”而感恩戴德到痛哭流涕的模样,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得意的、如同看着自己最完美作品般的笑容。

……

第二天,Koro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

他挣扎着坐起身,身后那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他看到他的女神,正坐在餐桌旁,优雅地吃着早餐。桌子上,除了她那份精致的三明治和牛奶之外,还有一个白色的瓷碗,里面盛着热气腾腾的、加了肉松和鸡蛋的白粥。

看到他醒了,喜多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那只拿着叉子的手,指了指地板。

⟦醒了就滚过来。⟧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不耐烦,⟦把你的早饭吃了。⟧

Koro立刻像条狗一样,爬到了餐桌旁。喜多将那碗粥,像喂宠物一样,放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他匍匐在地,伸出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起碗里那滚烫的、美味的粥。

等他吃完,喜多也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对了,今天早上我已经帮你跟学校请过假了,就说你重感冒。⟧她用餐巾擦了擦嘴,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的语气说道。


Koro的心脏猛地一缩。
⟦过来。趴到沙发上去。裤子脱了。⟧她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

Koro立刻执行了命令。他爬上沙发,背对着喜多,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被蹂躏了一整晚的、红肿不堪的后庭,羞耻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冰凉的、带着淡淡药草味的触感。

他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瞥了一眼,看到他的女神,正戴着一副一次性的、白色的医用手套,用一根棉签,蘸着一些透明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那红肿的、甚至有些撕裂的伤口上。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如此的专注。那副样子,不像是在对待一个卑贱的奴隶,更像是一个严谨的、正在修复一件珍贵艺术品的工匠。

Koro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喜多仔仔细细地,将药膏涂满了他的每一处伤口,然后,脱下手套,扔进了垃圾桶。

⟦好了。⟧她用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充满了神圣感的沉默,⟦今天一天,你就给本小姐在这里好好趴着,不准乱动。要是让本小姐发现药膏被蹭掉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拿起了自己的书包,准备去学校。

⟦午饭在冰箱里,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记住,也要趴着吃。⟧这是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砰。

门被关上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Koro一个人。趴在地上,嘴里咀嚼着美味的早餐,听着主人为他安排好一切的话语,再也忍不住了。

他那双刚刚止住的眼睛里,再次涌出了大颗大颗的、滚烫的泪水。

他哭了。

哭得比昨晚任何时候都要伤心,却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

他看着主人穿上校服,背上书包,走出家门。

空荡荡的公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趴在沙发上,感受着身后那冰凉的、带着一丝丝刺痛、却又无比舒适的药膏,内心充满了被神明“管理”着的、卑微而又巨大的幸福感。

傍晚,喜多回来了。她看起来有些疲惫,将书包随手扔在玄关,就走进了客厅。

她看到Koro依旧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一件忠实的、等待检阅的家具。她走过去,掀开毛毯的一角,检查了一下他身后的伤口。药膏还在,伤处的红肿似乎也消了一点。

她似乎很满意。

⟦喂,Koro。⟧她重新盖好毛毯,靠在沙发背上,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你这副样子,看着就让人倒胃口。本小姐决定,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

Koro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假……期?主人……不要我了吗?)

⟦滚回你自己的狗窝去,好好地把你那破烂身体养一养。⟧喜多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嘲弄,⟦别搞错了,我不是在关心你。只是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本小姐提不起任何玩的兴趣。一个星期后,等我电话。如果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敢不接……后果你知道的。现在,滚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说完,她将那把锁着他耻辱的贞操带的钥匙,扔在了他的面前。

Koro颤抖着,捡起那把冰冷的钥匙,打开了那伴随他多日的枷锁。然后,在女神冰冷的注视下,他穿好衣服,像一条被主人暂时驱逐的丧家之犬,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那间公寓。

……

第一天。

回到自己那间空荡荡的公寓,中村健太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又荒诞的噩梦。他脱光衣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暧昧的痕迹,以及身后那处依旧红肿的、无法言说的伤口,一股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感,如同井喷般涌了上来。

他冲进马桶,剧烈地干呕着。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个像狗一样的东西……不是我……)

他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要将那段记忆,连同喜多留在他身上的所有气息,都彻底地、从皮肤上洗刷掉。

他睡了整整一天,在昏沉的睡眠中,那些被贯穿的、被羞辱的、被喂食的画面,依旧如同跗骨之蛆,纠缠着他。

第二天。

身体的疼痛有所缓解。他开始尝试着恢复“中村健太”的生活。他打开电视,新闻里播放着他完全不关心的时事。他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些过期的牛奶和干瘪的蔬菜。他为自己煮了一碗泡面,吃在嘴里,却感觉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反胃。

(太……平淡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在怀念什么?怀念那碗被放在地上、用舌头舔舐的肉粥吗?

不!不可能!

他用力地摇着头,想要将那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

第三天,第四天。

“中村健太”的人格,在缓慢地、艰难地复苏。他开始整理房间,扔掉垃圾,甚至打开了课本,尝试着学习。他强迫自己去回忆篮球场上的日子,回忆和队友们一起挥洒汗水的、阳光下的生活。

那些记忆,是如此的遥远,如此的美好,美好得像上辈子的事情。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时,“Koro”的灵魂就会从他身体的最深处,悄然苏醒。

他会下意识地,蜷缩在床脚,而不是床的中央。
他会因为一点轻微的声响而惊醒,以为是主人在召唤他。
他会口渴,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金色的、带着羞辱气息的“圣水”。
他甚至……会想念那只冰冷的、禁锢着他的铁笼。

自由,这个他曾经以为最宝贵的东西,此刻却像一件宽大而不合身的衣服,让他感到空虚、迷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安。

第五天。

矛盾的斗争,达到了顶峰。

下午,阳光正好。中村健太坐在窗边,看着楼下嬉笑打闹的孩童,看着那些过着正常生活的路人。一股强烈的、想要回归正常社会的渴望,攫住了他。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只要再过两天,一个星期就到了。她或许……就会忘了我。我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一切……)

他这样对自己说。他甚至拿起了手机,想要给自己的朋友打个电话,约他们出去打球。

但是,他的手指,在通讯录上划过,却最终,停在了那个被他备注为“主人”的名字上。

那个名字,像一个黑色的、拥有无穷吸力的漩涡。

他看着那个名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不……不行……我不能再回去了……我是中村健太……我是人……不是狗……)

他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然而,身体的记忆,远比理智要诚实。

他想起了喜多那双踩在他脸上的、冰凉而又柔软的脚。
他想起了她那清脆的、如同银铃般的、充满了恶意的嘲笑声。
他想起了那根粉色的、巨大的“权杖”,是如何撕裂他、贯穿他、然后带给他那毁天灭地般的、来自内部的、罪恶的高潮。
他想起了她为他涂药时,那专注的、轻柔的、如同神明般的姿态。

那份痛苦,那份羞辱,那份敬畏,那份被彻底支配的、独一无二的“存在感”……如同最猛烈的毒品,在他的血液里,疯狂地叫嚣着。

自由是空虚的。
正常是无味的。
只有在她脚下,他的人生,才有意义。

“砰!”

他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我……受不了了……)

(我不要做什么中村健太……我不要这种无聊的、空虚的自由……)

(我是Koro……我是主人的Koro……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她……我的归宿,就在她的脚下……)

这个念头,一旦冲破了理智的牢笼,便再也无法抑制。

他疯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胡乱地套上一件外套,甚至连鞋子都穿反了一只。他什么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见到她。
立刻,马上。

他冲出家门,向着那个他既恐惧又渴望的、如同圣地般的地方,狂奔而去。

五天。

仅仅五天的自由,就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那栋熟悉的公寓楼下。他冲上楼梯,站在那扇改变了他一生的、冰冷的大门前。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抬起手,那只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他要敲门。

他要提前结束自己的“假期”。

他要回去,回到他的女神身边,乞求她的原谅,乞求她的惩罚,乞求她……重新将那副枷锁,套在他的身上。

因为,那不是枷锁。

那是他的……归宿。

咚。咚。咚。

那只颤抖的手,终于敲响了那扇决定他命运的大门。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Koro跪在门前,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个等待着审判的、罪孽深重的异教徒。他不敢抬头,只是将额头,紧紧地、卑微地,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轻盈而又从容,每一步,都踏碎了他心中最后一点名为“中村健太”的、可悲的残渣。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如同天国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开启。

门打开了。

喜多郁代站在门内,她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挽起,露出了那截白皙优美的天鹅颈。她看到跪在门口的、形容狼狈、气喘吁吁的Koro,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一幕。

她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被打扰的、淡淡的不悦,随即,那双美丽的、红宝石般的眼眸里,便浮起了一抹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如同看着一只在掌心中垂死挣扎的虫子般的嘲弄。

⟦哦?这不是Koro吗?⟧她的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却像最锋利的冰锥,刺穿了Koro的耳膜,⟦我给你的假期,应该还有两天吧?怎么,外面的世界这么快就待不下去了?⟧

喜多的内心,闪过一丝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类似于“烦躁”的情绪。她给他假期,是为了让他那被玩弄过的身体能好好恢复,以便下一次能承受更长时间的游戏。现在他提前回来,万一身体还没恢复好,岂不是打乱了她的计划?

⟦主人……我……我……⟧Koro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巨大的恐慌和悔恨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回去吧。⟧喜多强压下心底那丝莫名的烦躁,用一贯的、冰冷的语气说道,⟦一个星期,就是一整个星期。本小姐不喜欢不听话的玩具。等时间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现在,在你彻底惹我生气之前,从我的门口消失。⟧

她需要的是一个状态完好、随时可以取乐的宠物,而不是一个需要她费心照料的病号。

说完,她就要关上门。

⟦不——!⟧

那扇即将关闭的、代表着他整个世界的大门,像一把实体化的闸刀,斩向Koro最后的理智。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绝望的恐惧。他猛地、五体投地般地,跪趴在了地上,用自己的额头,不停地、用力地,撞击着冰冷的、坚硬的走廊地面。

砰!砰!砰!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不要赶我走!⟧他甚至不敢去触碰女神的身体,只能用这种最卑微、最原始的自残方式,来表达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汹涌的悔意,⟦我不要假期了!我不要自由了!那不是人类该待的地方!求求您让我回来!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您的脚下!求您了!主人!⟧

他的哭喊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如此的凄厉和可悲。额头很快就磕破了,鲜血混杂着眼泪和灰尘,糊了满脸,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肮脏的、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喜多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她看着在自己家门口发疯的、下贱到毫无尊严可言的Koro,那双握着门把手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攥了起来。


她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躁的复杂情绪。她气他如此不听话,更气他居然敢弄伤自己的身体——那是属于她的所有物!未经她的允许,他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能伤害!

她不能让邻居看到,更不能让他这件“私有财产”,真的出现什么无法修复的“损坏”。

⟦够了。⟧她冷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轻微的颤抖,⟦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起来,滚进来。⟧

Koro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像一个得到了神明赦免的罪人,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用那双因为狂喜而瞪得老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神。

⟦耳朵聋了吗?要本小姐说第二遍?⟧喜多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那瞬间的动摇。

⟦是!是!主人!⟧

Koro如蒙大赦,他甚至不敢站起来,就保持着那个四肢着地的、最卑微的姿态,像一条真正的、失而复得的狗,手脚并用地,爬进了这间他日思夜想的、神圣的殿堂。

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了。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他作为“人”的、最后的一丝可能性。

他爬到客厅中央,便不敢再动,只是匍匐在地,等待着女神的发落。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狂风暴雨般惩罚的准备。

然而,喜多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审视了他片刻。然后,她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他那破了皮、还在渗血的额头上。

⟦啧,脏死了。还弄坏了。⟧她嫌恶地说道,但脚步,却走向了储物柜,拿出了医药箱。

随即,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

⟦转过去,趴到沙发上,裤子脱了。⟧

Koro的心猛地一颤,但还是立刻、毫无迟疑地执行了命令。他爬上沙发,背对着喜多,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分离了五天的、羞耻的后庭,重新暴露在了女神的视线之下。

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那根粉色“权杖”的、再一次的“神罚”。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阵熟悉的、冰凉的、带着药草味的触感。他惊愕地回头,看到他的女神,正戴着手套,用棉签蘸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那已经消肿不少、但依旧有些发红的伤口上。

(主人……在检查我的身体……)

这个念头,让Koro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暖流。

(主人是在担心我这卑贱的身体,会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照料而……坏掉吗?是的,一定是这样。我是主人的所有物,我的身体必须时刻保持在最佳状态,才能更好地为主人服务。)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被彻底物化的战栗。但他却从这物化中,品尝出了一丝属于女神的、隐藏在冰冷外表之下的、对自己这件“所有物”的“关心”。

喜多仔仔细细地,检查并涂抹完了药膏,确认他那里的伤势没有恶化之后,才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又拿着沾了消毒水的棉球,动作看似粗暴、实则小心地避开了伤口最严重的地方,擦拭着他额头上的血迹。

⟦好了。⟧喜多处理完一切,将东西收拾好,扔掉手套,用冰冷的声音说道,⟦现在,去浴室,把你身上那股属于“外面世界”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给本小姐洗干净。⟧

Koro立刻爬向浴室。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等待着女神的下一步指令。

喜多跟着他走了进去,关上了门。她打开花洒,调试好水温,然后,将温热的水流,直接冲刷在Koro的身上。

⟦呜……⟧Koro的身体,因为那突如其来的、温暖的水流,而微微颤抖着。

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净化的神圣感。他那在外面沾染了五天“自由”气息的、肮脏的、属于“中村健太”的躯壳,正在被女神亲手地、用圣水洗涤着。

喜多将沐浴露倒在手上,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将那双柔软而又冰冷的手,覆上了他的后背。她清洗得是如此的认真,如此的仔细。仿佛她不是在给一个人洗澡,而是在清洗一件刚刚从泥地里捡回来的、心爱的收藏品。

她的指尖,偶尔会划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的触感。他能感觉到,那些属于“外面世界”的、肮脏的“人味”,正在被女神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身上抹去。

当她终于觉得“干净”了的时候,Koro的皮肤,已经被洗得微微发红。

喜多用一条巨大的、柔软的浴巾,将他身上的水渍粗暴地擦干。他赤裸着身体,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再次跪在了女神的面前。

⟦很好。⟧喜多看着他这副干净而又卑微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的项圈和狗绳,在它们该在的地方。自己去戴好。然后,到客厅等我。⟧

Koro温顺地爬到那个冰冷的铁笼旁,从里面找出了那两件他无比“想念”的、代表着他身份的圣物,熟练地、将自己重新禁锢了起来。粉色的项圈,狗绳,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安心。
Xingnainai
Re: 跪在高中学妹脚下,被她踩踏射精,成为她的狗
仅镜像
今天时间比较多,多改了一些,有几个关键节点感觉怎么改都不是很好,体育馆部分感觉过于拖沓,有考虑删掉,但是又感觉少了点什么,圣水部分我想加入踢裆情节,但是怎么写都写不好,写了半小时又删了,后续逆强暴部分有点没办法,毕竟没经验只能凭感觉写,不知道对不对。

感觉到这里结构有点混乱,很多地方过于拖沓了,关键是后面感觉也有一些过于拖沓的剧情,但是删掉又感觉怪怪的,头脑风暴ing

“抛弃”进行了2次,我总感觉第二次在情绪上有点不如第一次的来得重,写得感觉有点糟糕,这里到底怎么改才能把情绪超过第一次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改,诶,先这样吧hh
Xingnainai
Re: 跪在高中学妹脚下,被她踩踏射精,成为她的狗
仅镜像
感觉作为黄文的话,剧情有些繁琐,而且口味没有慢慢变重,阈值没提升后面有点没感觉
作为正常剧情文的话,感情描写有些没到位,女主那边很多心理描写我有点难写
感觉两头都想要,但是两头都没做好的样子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