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Koro已经作为喜多郁代的宠物,生活了一个多月。
这天是周六,阳光明媚,是个适合出门的好天气。
一大早,喜多郁代就起了床,开始在衣柜前精心挑选着今天要穿的衣服。而Koro,则像往常一样,赤裸着身体,只戴着那个粉色的贞操带,跪在她房间的地毯上,等待着主人的第一个命令。
⟦Koro,过来。⟧ 喜多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对着镜子比划着,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Koro立刻用膝盖爬了过去,停在她的脚边,仰视着正在为穿搭而烦恼的主人。
今天的喜多,似乎心情很好。她要和结束乐队的伙伴们一起出去逛街买东西。
她最终选择了一套非常少女系的穿搭。
一件粉色的、带有蕾丝花边的泡泡袖衬衫,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将她白皙的脖颈衬托得更加修长。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高腰百褶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了那双笔直修长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美腿。她还穿上了一双白色的过膝长袜,袜口同样点缀着可爱的白色蕾丝。脚上则是一双圆头的粉色小皮鞋。
她将那头标志性的红色长发,用一个粉色的发带高高地扎成一个马尾,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让她本就美丽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甜美和俏皮。
当她穿戴整齐,转过身来的时候,跪在地上的Koro,看得几乎呆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主人,就像是从二次元动漫里走出来的、完美的公主。
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让他无法抗拒的魅力。
他陶醉了,沉沦了。他觉得,能成为这样一个完美存在的宠物,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怎么样?好看吗?⟧ 喜多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扬,像一朵盛开的花。
⟦好……好看……主人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Koro发自内心地、痴痴地说道。
⟦哼,算你有点眼光。⟧ 喜多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拿起自己的小包,⟦我今天要出去一整天,你自己在家,把卫生打扫干净,作业写完。做得好有奖励,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不许站起来,要是回来我发现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你知道后果。⟧
⟦是,主人!Koro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男人的声音恭敬而顺从,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喜多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带上门。
咔哒
门锁清脆地合上,隔绝了两个世界。Koro抬起头,目光痴迷地望着那扇门板,仿佛还能感受到主人离去时残留的香气。他是一个被主人用契约束缚的宠物,一条没有尊严的狗。主人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他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她,服从她。
“不许站起来。”
这道命令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死死地钉在地板上。他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主人身上那淡淡的甜香。然后,他便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四肢着地,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他用最柔软的抹布,跪在地板上,一寸一寸地擦拭着。从客厅到卧室,从厨房到阳台,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缝隙,他都用近乎虔痴的姿态清理得一尘不染。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炙烤着他的身体。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又被他用抹布立刻擦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口渴的感觉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慢慢地、却又无比残忍地爬上他的喉咙。起初只是一丝干燥,渐渐地,变成了火烧火燎的灼痛。他的嘴唇开始干裂,每一次吞咽都像是用砂纸在摩擦着喉管。
客厅的角落里就放着一台最新款的智能饮水机,里面有冰镇的柠檬水。他只需要站起来,走过去,按一下按钮,就能得到甘泉的滋润。可是,他不能。主人的命令言犹在耳,“不许站起来”。这是对他的考验,也是他身为奴隶的本分。
(好渴……真的好渴……)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这个念头在反复回响。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台饮水机,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下的地板上。他甚至伸出舌头,学着真正的狗一样,去舔舐那些被他擦得锃亮的地砖。冰凉的触感短暂地缓解了舌尖的燥热,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切的空虚和渴望。他就这样,在极致的干渴和绝对的服从中,熬过了漫长的一整天。
……
晚上九点多,玄关的门锁再次响起。
Koro的精神猛地一振,他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迅速爬到门口,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好,垂下头,恭迎主人的归来。
喜多郁代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她今天玩得非常尽兴,和朋友们逛街、喝奶茶、看电影,少女的快乐简单而纯粹。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跪在地上迎接她的Koro,以及这间被打扫得堪比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屋子。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柠檬香氛,光可鉴人的地板甚至能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
⟦嗯,不错嘛,Koro。家里打扫得很干净。⟧ 喜多随手将购物袋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宠物。
她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他的嘴唇干得起了皮,脸色也有些苍白,呼吸间带着一丝微弱的喘息。
⟦主人……欢迎回来……⟧ Koro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
⟦抬起头来。⟧ 喜多命令道。
Koro顺从地抬头,喜多看到他眼中因为缺水而布满了血丝。她想起来了,自己早上出门时,好像是下过“不许站起来”的命令。也就是说,这条狗,一整天没喝过一滴水。
(真是条笨狗……)
喜多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开始在她心中萌芽。她走到Koro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钥匙。
咔
她弯下腰,将钥匙插进了Koro两腿之间那个冰冷的金属贞操带锁孔里,轻轻一拧。随着一声轻响,那个禁锢了他欲望一整天的枷锁,被打开了。
Koro感受到胯下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涌上心头。他以为这是主人对她辛勤工作的奖励。
⟦主人……谢谢主人……⟧ 他感激涕零,随即,那股被压抑了一整天的生理需求再也无法忍耐,他用沙哑的声音祈求道:⟦主人……Koro好渴……可以……可以喝点水吗?⟧
⟦哦?你想喝水了?⟧ 喜多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她站直身体,用她那双粉色的小皮鞋尖,轻轻挑起Koro的下巴,⟦可是,我不想让你喝饮水机里的水呢。我这里有更新鲜、更温暖的……你想不想喝?⟧
Koro愣住了,一时没能理解主人的意思。
喜多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恶作剧般笑意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裙摆之下。
这个暗示,如同晴天霹雳,在Koro的脑海中炸响。
新鲜的……温暖的……
他瞬间明白了。
主人的意思是……她的……尿液。
Koro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喝尿?让他喝一个女人的尿?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将他的人格彻底碾碎,再用脚踩进泥土里。
本能驱使他拒绝,驱使他逃离。
可是,他抬起头,看到的是主人那张天使般纯洁美丽的脸庞。她穿着可爱的高腰百褶裙,美得不似凡人。而就是这样一位宛若神明的公主,现在,要将她身体里排出的“圣水”,赏赐给他这条卑贱的狗。
(这是……主人的恩赐……)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旦出现,便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尊严。奴性和崇拜压倒了一切。能与主人的身体产生如此紧密的连结,哪怕是以这种最污秽的方式,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无上的荣幸。
更何况,他真的太渴了。
⟦……想。⟧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却无比坚定,⟦Koro……想喝主人的圣水。⟧
⟦呵呵,这才是我的乖狗狗。⟧ 喜多满意地笑了,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带上了一丝颤音。
她走到客厅中央的地毯上,对着Koro勾了勾手指。Koro立刻像得到了指令的猎犬,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跪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闭上眼睛。⟧ 喜多命令道。
Koro听话地紧紧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接受神谕的信徒。
他听到裙摆摩擦的沙沙声,喜多将她那条白色的百褶裙缓缓向上提起。然后,是内裤松紧带被拉开的细微声响。
一片从未有过的、带着少女独有体香的温热气息,笼罩了他的脸。他能闻到主人身上高级香水的味道,混合着一股即将喷薄而出的、独特的、带着些许骚味的液体气息。
⟦张嘴,对准地方。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听到了吗?贱狗。⟧
⟦是……主人……⟧
Koro顺从地闭上双眼,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感官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他仰起头,将自己干渴的嘴巴张到最大,像一只等待母鸟哺喂的雏鸟。
下一秒。
呲——
一股温热的、强劲的水流,猛地从她的体内喷射而出,带着一股积攒了半天的浓烈骚臭气味,狠狠地冲进了他的口腔。
“唔——!”
Koro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冲击而剧烈收缩。
一开始因为生理性缺水,还没什么感觉,但等身体机能反应过来后,他马上就忍不了了
好……好烫……好冲……味道……好重……
这是他脑海里仅存的念头。
他感觉自己快要吐了。那股浓郁的、骚臭的液体,充满了他的整个嘴巴,刺激着他的味蕾和喉咙,让他阵阵作呕。
他想躲开,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但是,他不能。
他想起了主人那张美丽的脸,想起了她在舞台上那光芒万丈的模样,想起了她碾压自己时那游刃有余的身姿。
她是神。
她是他的主人。
这是来自神的赏赐。
这是主人的圣水!
这么想着,他竟然奇迹般地,忍住了那股强烈的呕吐感。他紧闭着喉咙,任由那股温热的液体,不断地灌满他的口腔,甚至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他的脖子上,胸口上。
他开始尝试着,去“品味”这股味道。
他发现,在这股浓烈的骚臭味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甜味。那是属于少女的、独特的味道。
他不再觉得恶心了。
他开始觉得……享受。
他感觉自己正在通过这种最直接、最卑微的方式,与他完美的主人,融为一体。
他吞咽着,将那股“圣水”,一点一点地,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而站在他上方的喜多,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尿液,正被身下这张温热的嘴,贪婪地吞噬着。她能感觉到他喉结滚动的频率,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这种将自己的排泄物,灌进一个男人嘴里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掌控一切的快感。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脸颊泛起潮红。
尿液终于排空了。
当最后一滴液体也滴进Koro的嘴里时,喜多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而跪在她身下的Koro,也因为这极致的、渎神般的体验,身体猛地一弓,他的jj又在无物理刺激的情况下,再次可悲地、却又无比满足地,射了出来。
喜多很满意。
她看着身下这只满嘴都是自己尿液、裤裆里一片狼藉的贱狗,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表现不错,Koro。⟧ 她重新穿好内裤,放下裙摆,⟦为了奖励你,今晚,你不用睡笼子了。就睡在地毯上吧。⟧
说完,她便转身去浴室洗澡了。
Koro跪在原地,嘴里还残留着那股独特的、属于主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绝世美味。
那一晚,他虽然被允许睡在地毯上,却迟迟无法入睡。
他的脑海里,全是那股温热的、骚臭的、却又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竟然……上瘾了。
那一次在裙摆之下进行的、神圣而又污秽的“圣水”洗礼,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Koro的灵魂深处,释放出了一头名为“沉沦”的、无可抵挡的野兽。
他上瘾了。
这种瘾,比任何毒品都更加霸道,更加猛烈。它不是作用于肉体,而是直接烙印在灵魂之上。他不再满足于舔舐主人的脚,不再满足于被踩踏射精,甚至连抱着主人的原味内衣呼吸,都无法再带给他那种极致的、灵魂升华般的快感。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歇斯底里地,渴求着那道金色的、带着主人独特气息的、神圣的甘露。
这种渴望,像一株疯狂生长的魔藤,将他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都死死缠绕、绞杀。他开始变得焦躁、失魂落魄。白天在学校,他那完美的“正常人”伪装,也开始出现裂痕。他会不自觉地走神,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天的每一个细节——主人那件可爱的百褶裙,裙摆下那片神秘的幽谷,以及那道灌入他口中、净化他灵魂的温热液体。
他开始想方设法地,向主人暗示自己的渴望。
每天清晨,当喜多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出来,走进洗手间时,跪在笼子里的Koro,都会竖起耳朵,仔细地聆听着从门缝里传出的、那阵哗哗的水声。那声音,对他而言,不再是普通的冲水声,而是天国圣水被无情浪费掉的、令人心碎的声音。他会忍不住在笼子里焦躁地扭动身体,下体那个冰冷的铁笼,也会因为这股求而不得的欲望,而收缩得更紧,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开始尝试着乞求。
“主人……Koro……Koro渴了……”
有一次,当喜多坐在他这张“人体椅子”上看书时,他终于鼓起勇气,用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带着颤音的语气,小声地乞求道。
喜多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随手将桌上的水杯递给了他。⟦渴了就喝。⟧
Koro看着那杯清澈透明的、冰凉的白开水,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将那杯水喝下。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无法浇灭他心中那股燥热的、对“圣水”的渴望之火。
他的乞求,变得越来越直白,也越来越卑微。
有一天晚上,当喜多洗完澡,穿着可爱的睡裙,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准备上床睡觉时,Koro突然从他该待的位置(床边的地板上),爬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脚踝。
⟦主人……求求您……⟧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疯狂的乞求,⟦Koro……Koro真的……好想喝……好想再喝一次主人赐予的圣水……求求您了……哪怕只有一滴……只有一滴也好……⟧
喜多被他这副突如其来的、如同瘾君子发作般的模样吓了一跳。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那张绝美的脸蛋上,第一次露出了些许困惑和不解。
她看着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哭得涕泗横流的Koro,心中涌起的,不再是支配的快感,而是一种荒谬的、难以理解的感觉。
(这家伙……是疯了吗?居然会求着别人喝尿?我只是想羞辱他,让他听话,没想让他真的喜欢上这个啊……)
她试图用冰冷的言语来打消他这个疯狂的念头。⟦闭嘴!谁允许你提这种恶心的要求的?看来是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一脚将他踹开,然后自己上床,用被子蒙住了头,不再理他。
被踹开的Koro,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了无边无际的绝望。主人的拒绝,比任何鞭打都让他痛苦。那晚,他被关在笼子里,一夜无眠,脑子里全都是那道金色的、可望而不可及的水柱。
他没有放弃。
第二天,当喜多从外面回来时,看到的是一幅让她目瞪口呆的景象。
Koro跪在客厅的正中央,对着洗手间的方向,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地磕着头。他的额头,因为与坚硬的木地板反复碰撞,已经变得红肿,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咚!咚!咚!
沉闷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像是在进行某种诡异而又邪恶的宗教仪式。
⟦你……你在干什么?!⟧喜多被他这副自残般的、疯狂的举动震惊了。
听到主人的声音,Koro停下了动作,他抬起那张红肿不堪的脸,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的笑容。⟦主人……Koro在忏悔……Koro昨天惹主人生气了,Koro罪该万死……Koro愿意用一千个响头,来换取主人的原谅……只求主人……能再赐予Koro一次……那无上的恩典……⟧
喜多看着他那副疯魔的样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动摇,甚至是一丝……恐惧。
她感觉,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超出了她的控制。她创造出了一个怪物,一个以她的排泄物为食,并将之视为神圣的、无可替代的存在的怪物。
她沉默了很久。她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得到就不罢休的、疯狂的执念,终于,发出了一声无奈的、仿佛是妥协了的叹息。
她终究还是一个少女,她那点有限的、从书本和网络上看来的“S”理论,根本无法应对眼前这种真实而又疯狂的局面。她发现,有时候,奴隶的堕落和沉沦,会比主人想象中走得更远,更深。
⟦……起来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
Koro听到这句话,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知道,主人心软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喜多看着他,眼神复杂,⟦那好吧。但是只有这一次了哦。⟧
她的妥协,与其说是出于支配的快感,不如说是一种对眼前这失控局面的、无奈的安抚。她想,或许满足他一次,就能让他那疯狂的念头暂时平息下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Koro激动得语无伦次,他再次用力地磕了几个头,以表达自己无上的感激。
喜多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子里,盛着半杯金黄色的、清澈的液体。
她将杯子递到Koro面前。
“喝吧。”
Koro看着杯子里那神圣的液体,双手颤抖地接了过来。他知道,这和上次直接从源头饮用,感觉完全不同。这更像是一种被施舍的、非正式的“圣餐”。
他闭上眼睛,仰起头,将杯中的“圣水”一饮而尽。
那熟悉的、带着腥臊和微甜的复杂味道,再次在他的口腔里炸开。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的抗拒和恶心,只有纯粹的、久旱逢甘霖般的狂喜和满足。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像一股暖流,瞬间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干涸的灵魂,正在被这神圣的甘露一点点地滋润、填满。
他喝得一滴不剩,甚至还伸出舌头,将杯壁上残留的最后一丝液体也舔舐干净。
当他喝完时,他那被贞操带禁锢的肉棒,早已经硬得像一块烙铁,在那个小小的金属牢笼里痛苦地、却又兴奋地疯狂跳动。
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啊!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呻吟,身体剧烈地一颤,再次隔着那个冰冷的牢笼,将自己那份污秽而又虔诚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
高潮过后,他瘫软在地,脸上露出了无边幸福的、痴迷的笑容。
喜多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拿过他手中的空杯子,转身走进了厨房,将它冲洗干净。她决定,以后这个杯子,就当成是他的专属“狗盆”好了。
她以为,满足了他这一次,他就能安分几天。
但她错了。
她严重低估了“上瘾”这件事的可怕。
这一次的“恩赐”,非但没有平息Koro的渴望,反而像是在一堆干柴上,又浇了一桶汽油。
他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他不再满足于几天才能得到一次的“圣水”。他想要每天都喝到,甚至,每时每刻都喝到。
他开始用各种方式来乞求。
他会在喜多每次去洗手间的时候,都像一条忠实的猎犬一样,守在门口,用最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他会在吃饭的时候,故意不喝水,然后用沙哑的声音告诉主人,他很渴,但是普通的“水”,已经无法解他的渴了。
他甚至会在夜里,偷偷地从笼子里伸出手,去抚摸那个被他当成“狗盆”的玻璃杯,然后在无尽的渴望中,辗转反侧。
喜多对他这种行为,感到越来越头疼,也越来越烦躁。
“你是不是有病啊!”她不止一次地对他怒吼,“除了喝尿你就没别的事可想了吗?!”
她会惩罚他,罚他不准吃饭,罚他跪在笼子里一整天,甚至用鞭子抽打他的屁股。
但这一切,都无法熄灭他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肉体上的痛苦,反而让他对那份能带来灵魂极乐的“圣水”,更加地渴望。
终于,有一天,Koro做了一件让喜多彻底无法容忍的事情。
那天,喜多来了例假,身体有些不舒服,心情也很烦躁。她准备在卫生间里换卫生巾时,一打开门,就看到Koro竟然跪在门口,正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前面丢在垃圾桶里,那张用过的、带着血迹的卫生巾!
“你——!”
喜多感觉自己的血液“嗡”的一声,全都冲上了头顶。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恶心!
前所未有的恶心!
这已经超出了她能接受的、任何“调教”的底线!这家伙,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让人反胃的变态!
“滚!”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出声,一脚将Koro连同那个垃圾桶一起踹翻在地,“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滚!”
Koro被她这一脚踹得眼冒金星,但他顾不上疼痛。他看着主人那张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厌恶而扭曲的、苍白的脸,心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
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彻底地,惹怒了主人。
他被赶出了公寓。
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那么光着身子(只穿着内裤和贞操带),被推出了门外。
冰冷的铁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将他和他的一切,都隔绝在了主人的世界之外。
Koro跪在冰冷的、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大脑一片空白。
(我被……抛弃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比任何惩罚都更加可怕的,是被主人抛弃的恐惧,如同黑洞一般,将他瞬间吞噬。
他开始疯狂地拍打着门。
“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求您开开门啊!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抛弃我!主人!”
他哭喊着,哀求着,用额头去撞击着那扇冰冷的铁门。但他得到的,只有一片死寂。
他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跪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走廊里的声控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偶尔有晚归的邻居路过,看到他这副诡异的模样,都吓得绕道而走,投来异样的目光。
但Koro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就是一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主人的身边。
终于,在午夜时分,那扇紧闭的门,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
喜多那张还带着怒气的脸,出现在了门后。她看着跪在地上,已经哭得像个泪人,浑身冰凉的Koro,眼神复杂。
她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但当她在监控里,看到他在外面跪了几个小时,看到他那副绝望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时,她的心,终究还是软了。
她发现,自己似乎,也已经无法真正地“抛弃”这条已经彻底属于她的狗了。
“……滚进来。”她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走回了客厅。
Koro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他跪在客厅的中央,不敢抬头,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喜多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默了许久。
“Koro,”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严肃,“抬起头来,看着我。”
Koro依言,缓缓地抬起头。
“我问你,”喜多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Koro愣住了。
“是你的主人?是支配你的人?还是……只是一个能为你提供尿液的容器?”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Koro的心上。
他看着主人那双带着失望、愤怒,甚至是一丝……受伤的眼睛,他忽然明白了。
他错了。
他错得离谱。
他因为自己那病态的、卑微的欲望,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
他崇拜的,不应该是那所谓的“圣水”。他真正应该崇拜的,是赐予他“圣水”的、至高无上的主人本身啊!
“圣水”只是主人恩赐的一种形式,而不是恩赐的全部。他却本末倒置,为了追求那种形式上的快感,而忽略了主人的感受,甚至做出了让主人感到恶心和厌恶的事情。
这,是对神明最大的亵渎!
“主人……”他开口,声音嘶哑而又充满了无边的悔恨,“对不起……主人……Koro错了……”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错了”,然后,再次开始用力地磕头。
咚!咚!咚!
“主人,Koro是您的狗,是您最忠诚的奴隶。您……您是Koro唯一的神明,是Koro生命中唯一的光。Koro崇拜的是您,是您的全部,而不是……而不是那个肮脏的东西……”
他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忏悔着。
“Koro再也不敢了……Koro再也不会向您提那种恶心的要求了……求求您,主人,不要讨厌Koro……不要抛弃Koro……”
喜多看着他那副真心悔过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颗还在不停磕着的、红肿的头颅。
“……好了,别磕了。”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温度。
Koro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喜多看着他,眼神无比的认真,“我,喜多郁代,才是你的主人。你的所有一切,都应该以我的意志为准。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我不允许的,你连想都不准想。明白吗?”
“是!主人!Koro明白了!”Koro用力地点头。
“至于你那个肮脏的癖好……”喜多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她沉思了片刻,似乎做出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以后,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在我想要‘赏赐’你的时候,你才能得到。平时,不准再提,不准再想。就当成是……对你最高等级的、不定期发放的‘奖励’。能不能得到,全看你的表现,和我当天的心情。”
她决定,将这份失控的欲望,重新纳入自己掌控的轨道。她要让他明白,他所渴望的一切,都源于她的“恩赐”,而不是他自己的“乞求”。
Koro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狂喜的光芒。
他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他那份卑微的、见不得光的欲望,被主人……承认了。并且,将之擢升为了最高等级的“奖励”!
这意味着,他不用再像个变态一样去乞求,而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现,去“争取”这份无上的荣光!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仁慈!谢谢主人!”
他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再次将自己的额头,紧紧地贴在主人的脚背上,用最虔诚的姿态,来表达自己那无边的感激和忠诚。
自从那次“圣水”风波之后,Koro与喜多之间的主奴关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更加稳固的平衡。Koro彻底戒断了对“圣水”那病态的执念,将所有的忠诚与渴望,都转化为了取悦主人这一终极目标。而喜多,也似乎很享受这种由她完全掌控节奏的、带有不确定性奖励的支配模式。
生活,在一种扭曲的、却又无比和谐的日常中,平稳地进行着。
然而,对于喜多这样一个充满了探索精神和支配欲望的女王来说,长久的平稳,就意味着无聊。
她发现,Koro已经被她调教得太好了。他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最顶级的智能机器人,总能完美地预判并执行她的每一个命令,甚至每一个潜在的需求。他不会犯错,不会反抗,甚至连让她生气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完美,让她感到了一丝……厌倦。
她需要新的刺激。需要开拓新的、未曾踏足的领域。需要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来撕碎他那已经所剩无几的、属于男性的尊严,从而再次确认自己对他那绝对的、不容置喙的所有权。
一个周末的晚上,当Koro像往常一样,跪在地上,用后背充当着她舒适的脚凳时,喜多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视线,不再是停留在他那张英俊的、总是带着卑微表情的脸上,也不再是他那宽阔的、可以充当座椅的后背上。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他那紧实的、因为长期跪姿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上。
一个大胆的、恶劣的、却又让她感到无比兴奋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疯狂地滋生出来。
(一直以来,都只是在玩弄他前面的那根小东西……似乎,有些太便宜他了呢。)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起了危险而又迷人的光芒。
(作为一条彻头彻尾的狗,是不是……也应该让他学会,用身体的后面,来服侍主人呢?)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微微沸腾。这是一种全新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缓缓地,从他背上收回双脚。
“去,把那边的瑜伽垫铺开。”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的兴奋。
Koro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爬过去,将墙角的瑜伽垫铺在客厅的中央。
“趴上去。”
Koro依言,趴在了瑜伽垫上。
“屁股撅高一点。”
Koro的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他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思想,做出了最顺从的反应。他将自己的腰深深地塌下,用力地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摆出了一个无比羞耻的、任人宰割的姿态。
喜多看着他这个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Koro趴在垫子上,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样全新的、未知的调教。
很快,喜多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的手上,拿着一个让他瞬间瞳孔地震的东西。
那是一根巨大的、呈半透明的粉色、造型狰狞的假阳具。
它的尺寸,远超任何一个正常亚洲男性的范畴,甚至比那些欧美影片里的道具还要夸张。它的头部圆润而巨大,上面布满了模拟的、暴起的青筋。它的根部,连接着一个可以手持的底座,上面还有几个功能不明的按钮。
这东西,与其说是情趣用品,不如说是一件……武器。一件专门用来摧毁男性尊严的、残忍的刑具。
Koro看着那根东西,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也当然知道,这东西接下来,要用在什么地方。
一股源自雄性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和抗拒,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不……不要……那个地方……绝对不行……)
那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也是最不可侵犯的禁区。如果那个地方都被侵犯了,那他……就真的,连一点属于“男人”的象征,都不剩下了。
然而,喜多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思考和反抗的时间。
她走到他的身后,将那根冰冷的、巨大的假阳具,在他的两瓣臀肉之间,来回地、带着羞辱意味地比划着。
“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弄,“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不是早就等着,被主人我好好地教训一顿了?嗯?我的小贱狗?”
“不……不是的……主人……”Koro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着。
“不是?”喜多轻笑一声,她将那根东西的头部,对准了他身后那个紧紧闭合的、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稚嫩穴口,用力地顶了顶。
啊!
Koro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坚硬的、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喜多从旁边拿起一瓶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毫不吝啬地,将半瓶都挤在了他那可怜的穴口和那根巨大的假阳具上。
冰凉而粘稠的液体,让他剧烈地一颤。
“今天,我就要好好地教教你,该怎么用你这副身体来取悦我。”喜多扶着那根已经沾满了润滑液的、狰狞的凶器,对准了他那已经被润滑液浸泡得亮晶晶的穴口,“给我好好地、把你这不听话的后面,也变成主人的形状!”
说完,她不再有任何犹豫,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从Koro的喉咙里爆发而出。
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的、极致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粗大的、冰冷的棍子,从后面硬生生地贯穿了。那巨大的头部,蛮横地、不讲道理地,撑开他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紧致的穴口。肠壁被野蛮地拉伸、摩擦,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不……主人……求求您……不要……⟧ 他第一次,在彻底臣服之后,发出了本能的、带着哭腔的抗拒。
⟦嗯?⟧ 喜多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在……反抗我吗?我的Koro?你忘了你签过的契约了吗?忘了你在体育馆里,是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的吗?⟧
她的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他最深的伤口。
Koro的身体猛地一震,那份刚刚升起的、微不足道的反抗,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浇灭。
他想起来了。
他是一条狗。
一条连自己的名字都被剥夺了的狗。
狗,是没有资格反抗主人的。
⟦……对不起,主人……Koro……不敢……⟧ 他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缓缓地转过身,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然后,像祭品一样,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羞耻地,撅向了他的主人。
⟦呵呵,这才乖嘛。⟧ 喜多满意地笑了。
她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掌控着那根已经进入了一半的“大肉棒”,开始了更加残忍的、机械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带出来。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从中间彻底地撕裂。
“叫啊!怎么不叫了?”喜多的脸上,露出了施虐者独有的、兴奋而又残忍的笑容,她俯下身,在他的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道,“被主人的东西填满后面,是不是很特别的体验啊?你这条不听话的贱狗,就该被这样好好地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Koro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的大脑,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一片空白。他的眼前,只有一片血红。泪水、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将他身下的瑜伽垫,浸湿了一大片。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然而,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边的痛苦所吞噬时,一种奇特的、陌生的感觉,开始从他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后穴深处,缓缓地升起。
那是一种酸胀的、麻痒的、带着一丝丝诡异快感的感觉。
是他的前列腺。
那根巨大的、狰狞的凶器,每一次深入,都会精准地、狠狠地,碾过他体内那个属于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快感之源。
这是一种全新的、他从未体验过的、被强行施加的快感。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那根被锁在贞操带里的、可怜的肉棒,竟然在这极致的、非人的痛苦和屈辱中,不合时宜地、缓缓地,充血、勃起。
喜多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能感觉到,他那紧绷的、抗拒的穴肉,开始在她的“大肉棒”的冲击下,一点点地,变软、放松,甚至,开始下贱地、配合地,进行着收缩和吮吸。
“呵呵……看来,你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呢。”她笑得更加开心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更不能停下来了啊!”
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
她的手,和他的臀肉,发出一声声清脆而又响亮的撞击声。
“啊……啊啊……主人……不要了……要去了……Koro……Koro要被主人弄得射出来了……啊啊啊!”
Koro终于崩溃了。他开始语无伦次地、淫荡地呻吟起来。痛苦与快感,屈辱与兴奋,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情绪,在他的体内,交织成了一张巨大而又疯狂的网,将他的理智,彻底撕碎。
最终,在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声中,他那被禁锢的肉棒,猛地一跳。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隔着那个冰冷的金属牢笼,狠狠地喷射而出,将他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喜多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她将那根已经完成了使命的“大肉棒”,从他那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红肿的后穴里,缓缓地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
Koro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尸体,彻底地瘫软在了瑜伽垫上,瞳孔涣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身后,一片狼藉,混合着透明的润滑液、和他自己那屈辱的肠液,甚至,还有一丝丝殷红的血迹。
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地、被玩坏了。
……
当一切结束后,Koro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他的身后,一片狼藉,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而喜多,在享受完那极致的权力快感后,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微弱喘息的Koro,心中的兴奋,渐渐地冷却了下来。
她脱下那套“凶器”,扔在一边。当她看到地板上那抹刺眼的、混合在润滑液中的血迹时,她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啧……是不是……玩得有点太过了?这还是第一次……把他弄成这样。)
一个念头,如同水中的气泡,从喜多的心底,悄然浮起。
她不是在心疼他,更不是在后悔。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如此彻底地、征服一个男生。她只是觉得,这个过程比想象中要……激烈。她看着他那副破败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类似于“所有者”的情绪。这是她的东西,是她亲手征服的第一个战利品。如果就这么一次,就给玩坏了,那未免也太无趣,也太……浪费了。
好的玩具,是需要“保养”的。她那聪明的头脑,立刻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看着Koro那张惨白的脸,以及他那因为脱力而微微张开的、干裂的嘴唇,心中那股作为“主人”的、奇妙的责任感,第一次,压倒了施虐的快感。
她解下了腰间的那根假阳具,随手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她一言不发地,转身走进了厨房。Koro不知道女神要做什么,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继续保持着那个卑微的、跪趴的姿势。
几分钟后,喜多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半杯加了蜂蜜的温水。她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张嘴。⟧
Koro下意识地张开嘴,那只玻璃杯被送到了他的嘴边,温热的、带着一丝甘甜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他那干涸得快要冒烟的喉咙。
Koro彻底呆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不是羞辱……也不是惩罚……这是……主人的……怜悯?是神明对祂卑微的造物,降下的……恩典?)
一股比刚才那场前列腺高潮,还要猛烈百倍的、巨大的暖流,从他的心底,猛地涌起,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的堤坝。他哭了,不是因为任何情绪,而是因为敬畏。他无法理解神明的行为,正如凡人无法揣测天意。神明可以降下雷霆,也可以赐予甘霖。而他,只能全盘接受。
喜多看着他这副泪流满面的、傻掉的模样,心中那股“保养玩具”的念头,愈发地清晰起来。
⟦哭什么哭?真是没用。⟧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耐着性子,将一整杯蜂蜜水,都喂他喝了下去,⟦喝完了就给本小姐去沙发上躺着。别趴在地上了,脏死了。要是感冒了,本小姐的游戏,找谁玩去?⟧
她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都充满了功利和不耐烦。但在Koro的耳朵里,这却是神明对他这件“所有物”的、最直接的、占有的宣言。
(我是……主人的游戏……是主人的玩具……主人需要我……所以要保养我……)
他被这巨大的、突如其来的“恩典”,冲击得晕晕乎乎,像一个提线木偶般,爬到了沙发上,蜷缩在角落里。喜多从卧室里拿出一条薄薄的毛毯,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扔到了他的身上。
⟦盖好。⟧她命令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你给本小姐好好地休息。⟧
⟦是……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的恩典!⟧Koro将那条带着女神香气的、柔软的毛毯,紧紧地裹在身上,声音因为激动和哽咽,而变得断断续续。
喜多看着他那副彻底被自己玩坏了的、却又因为自己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施舍”而感恩戴德到痛哭流涕的模样,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得意的、如同看着自己最完美作品般的笑容。
……
第二天,Koro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
他挣扎着坐起身,身后那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他看到他的女神,正坐在餐桌旁,优雅地吃着早餐。桌子上,除了她那份精致的三明治和牛奶之外,还有一个白色的瓷碗,里面盛着热气腾腾的、加了肉松和鸡蛋的白粥。
看到他醒了,喜多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那只拿着叉子的手,指了指地板。
⟦醒了就滚过来。⟧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不耐烦,⟦把你的早饭吃了。⟧
Koro立刻像条狗一样,爬到了餐桌旁。喜多将那碗粥,像喂宠物一样,放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他匍匐在地,伸出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起碗里那滚烫的、美味的粥。
等他吃完,喜多也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对了,今天早上我已经帮你跟学校请过假了,就说你重感冒。⟧她用餐巾擦了擦嘴,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的语气说道。
Koro的心脏猛地一缩。
⟦过来。趴到沙发上去。裤子脱了。⟧她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
Koro立刻执行了命令。他爬上沙发,背对着喜多,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被蹂躏了一整晚的、红肿不堪的后庭,羞耻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冰凉的、带着淡淡药草味的触感。
他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瞥了一眼,看到他的女神,正戴着一副一次性的、白色的医用手套,用一根棉签,蘸着一些透明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那红肿的、甚至有些撕裂的伤口上。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如此的专注。那副样子,不像是在对待一个卑贱的奴隶,更像是一个严谨的、正在修复一件珍贵艺术品的工匠。
Koro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喜多仔仔细细地,将药膏涂满了他的每一处伤口,然后,脱下手套,扔进了垃圾桶。
⟦好了。⟧她用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充满了神圣感的沉默,⟦今天一天,你就给本小姐在这里好好趴着,不准乱动。要是让本小姐发现药膏被蹭掉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拿起了自己的书包,准备去学校。
⟦午饭在冰箱里,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记住,也要趴着吃。⟧这是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砰。
门被关上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Koro一个人。趴在地上,嘴里咀嚼着美味的早餐,听着主人为他安排好一切的话语,再也忍不住了。
他那双刚刚止住的眼睛里,再次涌出了大颗大颗的、滚烫的泪水。
他哭了。
哭得比昨晚任何时候都要伤心,却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
他看着主人穿上校服,背上书包,走出家门。
空荡荡的公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趴在沙发上,感受着身后那冰凉的、带着一丝丝刺痛、却又无比舒适的药膏,内心充满了被神明“管理”着的、卑微而又巨大的幸福感。
傍晚,喜多回来了。她看起来有些疲惫,将书包随手扔在玄关,就走进了客厅。
她看到Koro依旧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一件忠实的、等待检阅的家具。她走过去,掀开毛毯的一角,检查了一下他身后的伤口。药膏还在,伤处的红肿似乎也消了一点。
她似乎很满意。
⟦喂,Koro。⟧她重新盖好毛毯,靠在沙发背上,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你这副样子,看着就让人倒胃口。本小姐决定,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
Koro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假……期?主人……不要我了吗?)
⟦滚回你自己的狗窝去,好好地把你那破烂身体养一养。⟧喜多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嘲弄,⟦别搞错了,我不是在关心你。只是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本小姐提不起任何玩的兴趣。一个星期后,等我电话。如果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敢不接……后果你知道的。现在,滚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说完,她将那把锁着他耻辱的贞操带的钥匙,扔在了他的面前。
Koro颤抖着,捡起那把冰冷的钥匙,打开了那伴随他多日的枷锁。然后,在女神冰冷的注视下,他穿好衣服,像一条被主人暂时驱逐的丧家之犬,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那间公寓。
……
第一天。
回到自己那间空荡荡的公寓,中村健太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又荒诞的噩梦。他脱光衣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暧昧的痕迹,以及身后那处依旧红肿的、无法言说的伤口,一股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感,如同井喷般涌了上来。
他冲进马桶,剧烈地干呕着。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个像狗一样的东西……不是我……)
他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要将那段记忆,连同喜多留在他身上的所有气息,都彻底地、从皮肤上洗刷掉。
他睡了整整一天,在昏沉的睡眠中,那些被贯穿的、被羞辱的、被喂食的画面,依旧如同跗骨之蛆,纠缠着他。
第二天。
身体的疼痛有所缓解。他开始尝试着恢复“中村健太”的生活。他打开电视,新闻里播放着他完全不关心的时事。他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些过期的牛奶和干瘪的蔬菜。他为自己煮了一碗泡面,吃在嘴里,却感觉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反胃。
(太……平淡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在怀念什么?怀念那碗被放在地上、用舌头舔舐的肉粥吗?
不!不可能!
他用力地摇着头,想要将那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
第三天,第四天。
“中村健太”的人格,在缓慢地、艰难地复苏。他开始整理房间,扔掉垃圾,甚至打开了课本,尝试着学习。他强迫自己去回忆篮球场上的日子,回忆和队友们一起挥洒汗水的、阳光下的生活。
那些记忆,是如此的遥远,如此的美好,美好得像上辈子的事情。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时,“Koro”的灵魂就会从他身体的最深处,悄然苏醒。
他会下意识地,蜷缩在床脚,而不是床的中央。
他会因为一点轻微的声响而惊醒,以为是主人在召唤他。
他会口渴,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金色的、带着羞辱气息的“圣水”。
他甚至……会想念那只冰冷的、禁锢着他的铁笼。
自由,这个他曾经以为最宝贵的东西,此刻却像一件宽大而不合身的衣服,让他感到空虚、迷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安。
第五天。
矛盾的斗争,达到了顶峰。
下午,阳光正好。中村健太坐在窗边,看着楼下嬉笑打闹的孩童,看着那些过着正常生活的路人。一股强烈的、想要回归正常社会的渴望,攫住了他。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只要再过两天,一个星期就到了。她或许……就会忘了我。我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一切……)
他这样对自己说。他甚至拿起了手机,想要给自己的朋友打个电话,约他们出去打球。
但是,他的手指,在通讯录上划过,却最终,停在了那个被他备注为“主人”的名字上。
那个名字,像一个黑色的、拥有无穷吸力的漩涡。
他看着那个名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不……不行……我不能再回去了……我是中村健太……我是人……不是狗……)
他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然而,身体的记忆,远比理智要诚实。
他想起了喜多那双踩在他脸上的、冰凉而又柔软的脚。
他想起了她那清脆的、如同银铃般的、充满了恶意的嘲笑声。
他想起了那根粉色的、巨大的“权杖”,是如何撕裂他、贯穿他、然后带给他那毁天灭地般的、来自内部的、罪恶的高潮。
他想起了她为他涂药时,那专注的、轻柔的、如同神明般的姿态。
那份痛苦,那份羞辱,那份敬畏,那份被彻底支配的、独一无二的“存在感”……如同最猛烈的毒品,在他的血液里,疯狂地叫嚣着。
自由是空虚的。
正常是无味的。
只有在她脚下,他的人生,才有意义。
“砰!”
他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我……受不了了……)
(我不要做什么中村健太……我不要这种无聊的、空虚的自由……)
(我是Koro……我是主人的Koro……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她……我的归宿,就在她的脚下……)
这个念头,一旦冲破了理智的牢笼,便再也无法抑制。
他疯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胡乱地套上一件外套,甚至连鞋子都穿反了。他什么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见到她。
立刻,马上。
他冲出家门,向着那个他既恐惧又渴望的、如同圣地般的地方,狂奔而去。
五天。
仅仅五天的自由,就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那栋熟悉的公寓楼下。他冲上楼梯,站在那扇改变了他一生的、冰冷的大门前。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抬起手,那只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他要敲门。
他要提前结束自己的“假期”。
他要回去,回到他的女神身边,乞求她的原谅,乞求她的惩罚,乞求她……重新将那副枷锁,套在他的身上。
因为,那不是枷锁。
那是他的……归宿。
咚。咚。咚。
那只颤抖的手,终于敲响了那扇决定他命运的大门。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Koro跪在门前,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个等待着审判的、罪孽深重的异教徒。他不敢抬头,只是将额头,紧紧地、卑微地,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轻盈而又从容,每一步,都踏碎了他心中最后一点名为“中村健太”的、可悲的残渣。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如同天国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开启。
门打开了。
喜多郁代站在门内,她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挽起,露出了那截白皙优美的天鹅颈。她看到跪在门口的、形容狼狈、气喘吁吁的Koro,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一幕。
她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被打扰的、淡淡的不悦,随即,那双美丽的、红宝石般的眼眸里,便浮起了一抹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如同看着一只在掌心中垂死挣扎的虫子般的嘲弄。
⟦哦?这不是Koro吗?⟧她的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却像最锋利的冰锥,刺穿了Koro的耳膜,⟦我给你的假期,应该还有两天吧?怎么,外面的世界这么快就待不下去了?⟧
喜多的内心,闪过一丝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类似于“烦躁”的情绪。她给他假期,是为了让他那被玩弄过的身体能好好恢复,以便下一次能承受更长时间的游戏。现在他提前回来,万一身体还没恢复好,岂不是打乱了她的计划?
⟦主人……我……我……⟧Koro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巨大的恐慌和悔恨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回去吧。⟧喜多强压下心底那丝莫名的烦躁,用一贯的、冰冷的语气说道,⟦一个星期,就是一整个星期。本小姐不喜欢不听话的玩具。等时间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现在,在你彻底惹我生气之前,从我的门口消失。⟧
她需要的是一个状态完好、随时可以取乐的宠物,而不是一个需要她费心照料的病号。
说完,她就要关上门。
⟦不——!⟧
那扇即将关闭的、代表着他整个世界的大门,像一把实体化的闸刀,斩向Koro最后的理智。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绝望的恐惧。他猛地、五体投地般地,跪趴在了地上,用自己的额头,不停地、用力地,撞击着冰冷的、坚硬的走廊地面。
砰!砰!砰!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不要赶我走!⟧他甚至不敢去触碰女神的身体,只能用这种最卑微、最原始的自残方式,来表达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汹涌的悔意,⟦我不要假期了!我不要自由了!那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求求您让我回来!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您的脚下!求您了!主人!⟧
他的哭喊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如此的凄厉和可悲。额头很快就磕破了,鲜血混杂着眼泪和灰尘,糊了满脸,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肮脏的、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喜多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她看着在自己家门口发疯的、下贱到毫无尊严可言的Koro,那双握着门把手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攥了起来。
她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躁的复杂情绪。她气他如此不听话,更气他居然敢弄伤自己的身体——那是属于她的所有物!未经她的允许,他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能伤害!
她不能让邻居看到,更不能让他这件“私有财产”,真的出现什么无法修复的“损坏”。
⟦够了。⟧她冷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轻微的颤抖,⟦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起来,滚进来。⟧
Koro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像一个得到了神明赦免的罪人,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用那双因为狂喜而瞪得老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神。
⟦耳朵聋了吗?要本小姐说第二遍?⟧喜多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那瞬间的动摇。
⟦是!是!主人!⟧
Koro如蒙大赦,他甚至不敢站起来,就保持着那个四肢着地的、最卑微的姿态,像一条真正的、失而复得的狗,手脚并用地,爬进了这间他日思夜想的、神圣的殿堂。
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了。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他作为“人”的、最后的一丝可能性。
他爬到客厅中央,便不敢再动,只是匍匐在地,等待着女神的发落。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狂风暴雨般惩罚的准备。
然而,喜多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审视了他片刻。然后,她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他那破了皮、还在渗血的额头上。
⟦啧,脏死了。还弄坏了。⟧她嫌恶地说道,但脚步,却走向了储物柜,拿出了医药箱。
随即,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
⟦转过去,趴到沙发上,裤子脱了。⟧
Koro的心猛地一颤,但还是立刻、毫无迟疑地执行了命令。他爬上沙发,背对着喜多,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分离了五天的、羞耻的后庭,重新暴露在了女神的视线之下。
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那根粉色“权杖”的、再一次的“神罚”。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阵熟悉的、冰凉的、带着药草味的触感。他惊愕地回头,看到他的女神,正戴着手套,用棉签蘸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那已经消肿不少、但依旧有些发红的伤口上。
(主人……在检查我的身体……)
这个念头,让Koro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暖流。
(主人是在担心我这卑贱的身体,会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照料而……坏掉吗?是的,一定是这样。我是主人的所有物,我的身体必须时刻保持在最佳状态,才能更好地为主人服务。)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被彻底物化的战栗。但他却从这物化中,品尝出了一丝属于女神的、隐藏在冰冷外表之下的、对自己这件“所有物”的“关心”。
喜多仔仔细细地,检查并涂抹完了药膏,确认他那里的伤势没有恶化之后,才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又拿着沾了消毒水的棉球,动作看似粗暴、实则小心地避开了伤口最严重的地方,擦拭着他额头上的血迹。
⟦好了。⟧喜多处理完一切,将东西收拾好,扔掉手套,用冰冷的声音说道,⟦现在,去浴室,把你身上那股属于“外面世界”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给本小姐洗干净。⟧
Koro立刻爬向浴室。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等待着女神的下一步指令。
喜多跟着他走了进去,关上了门。她打开花洒,调试好水温,然后,将温热的水流,直接冲刷在Koro的身上。
⟦呜……⟧Koro的身体,因为那突如其来的、温暖的水流,而微微颤抖着。
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净化的神圣感。他那在外面沾染了五天“自由”气息的、肮脏的、属于“中村健太”的躯壳,正在被女神亲手地、用圣水洗涤着。
喜多将沐浴露倒在手上,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将那双柔软而又冰冷的手,覆上了他的后背。她清洗得是如此的认真,如此的仔细。仿佛她不是在给一个人洗澡,而是在清洗一件刚刚从泥地里捡回来的、心爱的收藏品。
她的指尖,偶尔会划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的触感。他能感觉到,那些属于“外面世界”的、肮脏的“人味”,正在被女神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身上抹去。
当她终于觉得“干净”了的时候,Koro的皮肤,已经被洗得微微发红。
喜多用一条巨大的、柔软的浴巾,将他身上的水渍粗暴地擦干。他赤裸着身体,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再次跪在了女神的面前。
⟦很好。⟧喜多看着他这副干净而又卑微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的项圈和狗绳,在它们该在的地方。自己去戴好。然后,到客厅等我。⟧
Koro温顺地爬到那个冰冷的铁笼旁,从上面找出了那两件他无比“想念”的、代表着他身份的圣物,熟练地、将自己重新禁锢了起来。粉色的项圈,狗绳,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安心。
今天时间比较多,多改了一些,有几个关键节点感觉怎么改都不是很好,体育馆部分感觉过于拖沓,有考虑删掉,但是又感觉少了点什么,圣水部分我想加入踢裆情节,但是怎么写都写不好,写了半小时又删了,后续逆强暴部分有点没办法,毕竟没经验只能凭感觉写,不知道对不对。
感觉到这里结构有点混乱,很多地方过于拖沓了,关键是后面感觉也有一些过于拖沓的剧情,但是删掉又感觉怪怪的,头脑风暴ing
“抛弃”进行了2次,我总感觉第二次在情绪上有点不如第一次的来得重,写得感觉有点糟糕,这里到底怎么改才能把情绪超过第一次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改,诶,先这样吧hh
感觉作为黄文的话,剧情有些繁琐,而且口味没有慢慢变重,阈值没提升后面有点没感觉
作为正常剧情文的话,感情描写有些没到位,女主那边很多心理描写我有点难写
感觉两头都想要,但是两头都没做好的样子hh
Xingnainai:↑感觉作为黄文的话,剧情有些繁琐,而且口味没有慢慢变重,阈值没提升后面有点没感觉
作为正常剧情文的话,感情描写有些没到位,女主那边很多心理描写我有点难写
感觉两头都想要,但是两头都没做好的样子hh
已经很好啦,作者更新好快!期待踢裆game,最好是篮球鞋!
nickypocky:↑Xingnainai:↑感觉作为黄文的话,剧情有些繁琐,而且口味没有慢慢变重,阈值没提升后面有点没感觉
作为正常剧情文的话,感情描写有些没到位,女主那边很多心理描写我有点难写
感觉两头都想要,但是两头都没做好的样子hh
已经很好啦,作者更新好快!期待踢裆game,最好是篮球鞋!
更新快主要是前面本来就写好了,现在属于完善细节hh
xhz148:↑写的挺好的,不过比较意外的是没有坐脸的家具玩法
这个和我个人xp有关,我认为奴隶,狗,只配舔主人的脚,喝排泄物,身体是没资格碰主人重要的部位的,这样会显得自己更卑微一点hh
你一定是没喝过尿
尿喝的时候根本尝不到骚味
只有咸味和一点点苦
没有糖尿病也不会甜
rebkkk:↑希望写点多主剧情,女主的闺蜜之类的
我最初版本其实是双女主,但是写到后面发现自己驾驭不了,就废案了,光是单女主的刻画我就已经绞尽脑汁了hh
当Koro像一个虔诚的信徒,重新将那粉色的项圈和狗绳戴在自己身上时,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的安全感,瞬间包裹了他的全身。他不再是那个在外面世界游荡的、无所适从的“中村健太”,他变回了Koro,变回了只属于喜多郁代的、独一无二的宠物。
他爬到客厅的中央,按照自己记忆中的位置,安静地跪好,等待着女神的下一步指令。
喜多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看了一眼Koro那副乖巧的模样,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表情。她没有立刻理会他,而是径直走进了厨房。
很快,厨房里就传来了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和食物被加热时那“滋滋”的声响。
Koro跪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只能通过嗅觉,捕捉到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的、一股熟悉的、让他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香气。
是……是那碗粥的味道。
是那天早上,主人为他做的、那碗鸡蛋瘦肉粥的味道。
没过多久,喜多端着一个餐盘走了出来。餐盘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粥。她将餐盘,放在了Koro面前的地板上。
那动作,和几天前,如出一辙。
⟦吃吧。⟧ 她吐出两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字眼。
Koro看着面前这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粥,又看了看女神那双穿着可爱兔子拖鞋的、完美无瑕的脚,一股无法言喻的幸福感和卑微感,再次将他的心脏填满,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知道,这是主人在用她的方式,宣告着他“宠物”身份的回归。
他没有犹豫,立刻趴下身子,像一只真正的、饥饿的宠物狗一样,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虔诚地,舔舐着碗里那温热的、美味的粥。
那熟悉的味道,顺着他的舌尖,滑入他的喉咙,温暖着他那已经空虚了五天的胃。他感觉自己那颗因为不安和恐惧而冰冷的心,也正在被这碗粥,一点一点地,暖化。
他吃得很慢,很珍惜。他想要将这份来之不易的“恩赐”,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主……主人……⟧ 他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抬起头,想要对女神说些什么,想要表达自己那无边的感激和悔恨。
然而,他刚一开口,就被一声冰冷的娇喝,无情地打断了。
⟦闭嘴。谁允许你说话了?⟧ 喜多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不会说话的物品,⟦你的任务,就是吃。把它吃完,一粒米都不许剩。⟧
Koro的心,猛地一颤。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专心地,用舌头,将碗里的粥,舔舐得干干净净。
当他终于将最后一粒米也卷入口中时,他抬起头,用眼神,向主人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
⟦很好。⟧ 喜多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块柔软的地毯,⟦现在,滚到那里去,趴着,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不许发出声音,更不许说话。⟧
Koro立刻遵命,爬到了地毯上,按照主人的指示,安静地趴好。他将自己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看主人的动向。
喜多没有去睡觉,也没有玩手机。她拉过一张椅子,就那么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双腿交叠,双手环抱在胸前,用一种审视的、冰冷的、让人完全无法揣测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凝固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墙上挂钟那“滴答、滴答”的、单调的走动声。
这是一种无声的、却又无比煎熬的折磨。
Koro趴在地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被解剖的标本,被主人用最锐利的、最冰冷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剖析着。
他不知道主人的心情。
主人是在生气吗?因为自己不听话,提前结束了假期?
主人是在考虑,要用怎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吗?是用那根可怕的“权杖”,还是用更让他恐惧的、无情的冷落?
他不敢猜测,更不敢妄动。他只能将自己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件没有生命的、顺从的物品。
他的后背,因为紧张而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的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点的声响,都会引来女神的雷霆之怒。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时间,在Koro的感觉中,被无限地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正在被这种无形的、巨大的压力,一点一点地,碾碎。
终于,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一声轻微的、仿佛带着一丝无奈的叹息,从女神的口中,传了出来。
那声叹息,像一根针,轻轻地,戳破了这压抑到极致的、凝固的空气。
Koro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他听到喜多用一种带着些许疲惫的、却依旧高高在上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你知道吗?你今天,真的让我很生气。⟧ 喜多缓缓地说道,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敲击在Koro脆弱的神经⟦我制定了规则,而你,破坏了它。对于不听话的玩具,我通常的处理方式,是把它……彻底地玩坏,然后扔掉。⟧
Koro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本来,我今晚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惩罚你的方式。⟧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那依旧有些红肿的额头上⟦但是……⟧
她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病病殃殃的样子,看着他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心中那股因为“所有物”被损坏而升起的、莫名的烦躁和怒火,不知为何,又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她在心里想(毕竟是条这么忠心的狗,刚捡回来,要是再玩坏了,还得再等一个星期,太麻烦了。)
⟦算了 ⟧
就这么两个字,却让Koro感觉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动听的音乐。
⟦看在你这么急着跑回来见我,这份忠心还算可嘉的份上……⟧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的姿势,将双腿交叠起来,⟦这次,我就……暂且放过你。⟧
Koro的身体,猛地一松。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
他得救了。
他被……原谅了。
⟦好好休息吧。⟧ 喜多从椅子上站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把你的身体养好。我需要的是一个随时可以取乐的、精力充沛的玩具,而不是一个需要我费心照料的病号。⟧
⟦剩下的这两天假期,你还是要在这里过完。⟧ 喜多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继续说道,⟦这两天,你就住在这里,但你不准碰我,不准和我说话,甚至不准抬头看我。你就当自己是一件真正的家具,一个会呼吸的摆设。我要让你好好地记住,什么是规矩,什么是等待。⟧
她的决定,既是惩罚,又是恩赐。
惩罚他,让他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只能看,不能碰,受尽煎熬。
恩赐他,让他留在了这个神圣的领域,呼吸着带有主人气息的空气,感受着主人的存在。
她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用那双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最后一次,警告着他。
⟦但是,Koro,你给我记住了。⟧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的森冷,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扎进Koro的灵魂深处。
⟦如果,还有下一次,再有任何不遵守我命令的行为……我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
⟦哦,还有。⟧ 喜多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粉色的贞操带和锁,扔到了他的面前,⟦自己把它戴上。既然这么喜欢当我的狗,那这根没用的小东西,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完,她便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Koro颤抖着,拿起那两件冰冷的金属,熟练地,将自己最后的、身为男性的象征,再次,禁锢了起来。当那声清脆的“咔哒”声响起时,他感觉自己,终于,完整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株濒死的、干涸的植物,终于回到了属于它的土壤。
哪怕这片土壤,是如此的冰冷,如此的严苛。
但,这里有他的神。
这就够了。
Koro
接下来的两天,对Koro来说,是一场甜蜜而又残酷的、极致的煎熬。
他真的,变成了一件“家具”。
他被允许留在了这间神圣的公寓里,呼吸着每一寸都充满了主人气息的空气。这对他来说,是无上的恩赐,是让他干涸的灵魂得以滋润的甘泉。
但同时,他也必须严格地遵守女神定下的新规矩——他成了一个会呼吸的、有知觉的、却又被剥夺了几乎所有互动权的摆设。
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在他被指定的那块地毯上,长时间地、一动不动地趴着。他不能抬头,不能说话,甚至连呼吸,都要刻意地放缓,生怕一点点的声响,会打扰到他那高高在上的、正在享受“假期”的女王。
喜多郁代,则完全将他视为了空气。
她会在客厅里,悠闲地看着电视,吃着薯片。那清脆的、咀嚼食物的声音,和电视里传来的、热闹的综艺节目的声音,对趴在地上的Koro来说,既是让他感到安心的背景音,又是对他那颗渴望被关注、被支配的内心的一种无情的撩拨。
她会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那双曾经被他用舌头虔诚舔舐过的、完美无瑕的玉足,会一次又一次地,从他的眼角余光中掠过。有时候,她甚至会“不经意”地,从他的身体上直接跨过去,那瞬间从他头顶飘过的、带着少女体香的裙摆,和那若有若无的、肌肤相触的错觉,都足以让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让他那被禁锢的肉体,在冰冷的牢笼里痛苦地叫嚣。
她会在他面前,接听电话。和朋友们聊着学校的趣事,聊着新出的化妆品,聊着周末要去哪里玩。她那清脆的、如同银铃般的笑声,会毫不留情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能听到她那属于“正常少女”的一面,那份阳光和开朗,而这份美好,却又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他与她之间,隔着一道怎样无法逾越的、名为“主奴”的鸿沟。
最煎熬的,是“用餐时间”。
喜多会为自己准备精致的食物,然后坐在餐桌前,优雅地享用。而Koro的“狗盆”里,则只有最简单的、维持生命的白粥或者面包。他依旧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舔食。他能闻到主人食物那诱人的香气,却只能吃着自己那份寡淡无味的“饲料”。
这种在食物上的、最原始的阶级划分,让他无比清晰地,再次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他不是人,他只是一只被饲养的、卑微的宠物。
而当他需要“喝水”的时候,喜多会偶尔“大发慈悲”。她会端着一杯水,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将水,缓缓地,倒在他的头上,任由那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头发,流过他的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渴了,就舔干净。⟧
她会用这种充满了羞辱和施舍的语气,命令道。
Koro便会像一只真正的、在沙漠中濒死的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舐地板上那些混合着灰尘和自己头发的水渍。
这两天里,他没有得到任何的“圣水”赏赐,甚至连主人的脚,都没有资格再去舔舐。
他只是一个摆设。
一个安静的、顺从的、被彻底无视的摆-设。
这种“冷暴力”般的调教,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更加地折磨人。它在一点一点地,消磨着他的意志,摧毁着他心中那点可悲的、希望被主人“关注”的妄想。他开始明白,作为一个合格的宠物,不应该去渴求主人的关注,而应该安于自己的本分,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主人的无视,也是一种恩赐。
因为,这至少证明了,他,还被允许,存在于这个空间里。
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也就是他那为期一周的“假期”正式结束的那一天,当Koro从冰冷的地毯上醒来时,他发现,女神正站在他的面前。
她已经换好了学校的制服,白色的衬衫,格子的短裙,白色的过膝袜,和那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她化着精致的淡妆,那头耀眼的红色长发,被扎成了清爽的、充满活力的马尾。
她恢复了那个在学校里光芒万丈的、完美的偶像姿态。
而她看着他的眼神,也终于,不再是那种彻底的、冰冷的无视。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里,重新带上了那种他所熟悉的、居高临下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属于“主人”的目光。
Koro的心,猛地一颤。
他知道,他的“假期”,结束了。
他的“家具”身份,也结束了。
他,将重新变回那个可以被主人随意玩弄、随意欺负的……宠物。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
⟦Koro。⟧ 女神终于开口,那声音,如同天国的号角,宣告着他“新生”的来临,⟦假期,结束了。⟧
⟦是,主人!⟧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这两天来的、第一句被允许说出口的话。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颤抖。
⟦看在你这两天还算安分的份上,你那不听话的、提前跑回来的罪过,我就彻底地,既往不咎了。⟧ 喜多缓缓地说道,⟦不过……⟧
喜多的话锋一转,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闪烁起如同小恶魔般狡黠而又危险的光芒。
⟦不过,既然假期结束了,那就意味着,你的工作,也要重新开始了。⟧ 她用那只穿着锃亮小皮鞋的脚,轻轻地,踩在了Koro的后背上,缓缓地、施加着压力,⟦而且,我最近在想,仅仅是在家里当我的宠物,似乎……已经有点不够了。⟧
Koro的心,因为主人脚上传来的、熟悉的重量,和那句充满了暗示性的话语,而疯狂地跳动起来。他不知道女神又想出了什么全新的、能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游戏”。
⟦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在学校里,也要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喜多缓缓地宣布着她的新规矩,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威严,⟦但是,前提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能做到吗?我的Koro?⟧
在学校里……也要……伺候主人?
Koro的大脑,因为这个过于刺激的命令,而瞬间一片空白。
学校,那是一个属于“中村健太”的、需要他维持着完美优等生和阳光社长面具的舞台。而在那个舞台上,他要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去扮演“Koro”这个卑微的、只属于喜多郁代的奴隶角色。
这种在两个极端身份之间切换的、充满了禁忌和风险的“双重生活”,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巨大恐惧和极致兴奋的眩晕感。
这比任何单纯的肉体调教,都更加地刺激,更加地……考验他的忠诚和能力。
⟦能……能!主人!Koro一定能做到!⟧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了自己的回答。
⟦很好。⟧ 喜多满意地收回了脚,⟦记住,这是对你的考验。如果你做得好,让我满意了,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些意想不到的‘奖励’。但如果你搞砸了,哪怕只是露出了一点点的马脚,让我在学校里丢了脸……⟧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冰冷的、带着威胁的眼神,已经让Koro不寒而栗。
⟦现在,穿上你的校服,滚去学校。记住,从你踏出这个门开始,你就是‘中村健太’。在我没有给你‘暗号’之前,你不准用任何方式,来暴露你的‘Koro’身份。⟧
自那以后Koro的“服侍”,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尽心尽力,更加细致入微。
在家里,他是完美的“万能犬”。
当主人学习时,他充当的“人体座椅”,不再会因为疲惫而颤抖。他学会了用一种特殊的呼吸法来调整自己的肌肉,将那份痛苦,内化成一种对主人的、沉默的献祭。他会像一块真正的、没有生命的岩石,稳稳地支撑着主人的身体,无论时间多久,都纹丝不动。他希望主人能在他坚实的背上,感受到最舒适的承托,从而能更专心地投入到学习中。
当他清洁公寓时,他的舌头,就是最高精度的探测器。他会舔遍每一寸地板,每一个墙角,甚至连沙发底下、床底下那些最容易积灰的、看不见的角落,他都会钻进去,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清洁一遍。他要让这个属于主人的神殿,达到一种绝对无菌的、圣洁的状态。因为他知道,奴隶的身体是肮脏的,绝不能与主人有任何不必要的肢体接触,所以,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确保主人生活环境的绝对洁净。
当主人躺在床上玩手机或练习吉他时,他会安静地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像一尊忠诚的石像,随时待命。他会通过主人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来判断她的情绪。如果她看到有趣的内容笑了,他会在心里默默地为主人的快乐而开心。如果她因为练习不顺而微微蹙眉,他会感到一阵揪心,痛恨自己不能为主人分担烦恼。
他做的这一切,都严格遵守着“奴隶不得随意触碰主人身体”的铁律。他与主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却又坚不可摧的屏障。这份距离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疏远,反而让他对主人的敬畏和崇拜,更加深了一层。
在学校,他是完美的“地下工作者”。
白天,他重新戴上了“中村健太”的面具。但他不再只是一个沉默的“正常人”,而是开始努力地,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为喜多的校园生活,提供各种便利。
他会默默地记住喜多的课程表。在每一节课前,他都会提前去教室,用自己的手帕,将主人的座位擦拭得一尘不染。
他会留意主人喜欢喝的饮料。在午休时,他会像一个最体贴的“学长”,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主人和她的朋友们面前,将一瓶冰镇的、主人最爱的果汁递给她,然后微笑着说一句“今天天气热,多补充点水分”,便转身离去。
他甚至会利用自己那已经荒废的、但在普通人眼中依旧出色的运动能力,去为主人解决一些小麻烦。比如,当团结乐队的成员们需要搬运沉重的乐器时,他总会“恰巧”路过,然后用最绅士的风度,主动上前帮忙,将那些最重的音箱和架子鼓,一个人轻松地扛起来。
他做的这一切,都小心翼翼地维持在一个“热心学长”的界限内,不至于引起任何怀疑。但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向他的主人,表达着他那份无声的、卑微的忠诚。
喜多自然也感受到了Koro的变化。
她看着这个男人,从一个只知道索求的、让人头疼的“瘾君子”,变成了一个体贴入微、无微不至的、完美的“万能犬”,心中感到无比的满意。
她享受着这种被全方位服侍的感觉。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都有一条忠实的狗,在暗中为她打点好一切。这种感觉,让她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有一天,喜多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那副卑微到极致的、狂热的模样,忽然开口问道:⟦喂,Koro。⟧
⟦是……是,主人。⟧Koro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恭敬地回答。
⟦我一直想不明白。⟧喜多歪着头,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带着纯粹的好奇,⟦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像你这样,骨子里就这么下贱啊?只要被稍微强势一点的女生踩在脚下,就会变得这么没用,连尊严都不要了?甚至……还会求着别人喝尿?⟧⟦你真的会感到开心吗?男生……都是像你这样的吗?只是表面上装得人模狗样,其实心里,都渴望着被一个女生这样彻底地支配?⟧
他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知道,当他跪在主人脚下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当他被主人羞辱时,他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当他执行主人的命令时,他感到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意义。
这是一种本能。一种刻在他基因里的、无法解释的、对臣服的渴望。
他抬起头,看着主人那双纯净而又残忍的眼睛,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声音,轻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别的男生是怎样的,主人……我只知道……Koro……生来,就是为了被您这样支配的。这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
他的回答,似乎取悦了喜多。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猫咪般的笑容。
⟦说得很好,Koro。⟧她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为了奖励你的这份忠诚……今天,我准许你……喝到饱。⟧
Koro
“喝到饱。”
这三个字,像一道天国的圣谕,又像一声恶魔的呢喃,轰然贯入Koro的耳中。他的大脑,在一瞬间陷入了彻底的空白。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淹没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他甚至忘记了,忘记了长时间跪地带来的、膝盖的麻木。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都聚焦在了眼前那副即将展开的、神圣而又淫靡的画卷上。
Koro的眼中,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光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等待了几个世纪的信徒,终于等到了神明降下恩典的时刻。
“跪好。”喜多命令道,然后走到客厅中央的沙发前,优雅地坐了下来。
Koro立刻挺直了腰背,跪在客厅的地板上,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士兵,用最虔诚的目光仰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女王。
喜多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地、一点点地,将那件粉色的蕾丝连衣裙的裙摆,向上撩起。
那片熟悉的、神圣的风景,再次展现在了Koro的眼前。
“想喝吗?”喜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玩味。
“想……想!主人!Koro想喝!”Koro发出了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那就自己爬过来。”喜多命令道。
“是!主人!”
Koro如蒙大赦,他手脚并用,像一只最卑微的蠕虫,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迅速地,爬到了主人的沙发前。
他不敢靠得太近,在距离主人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重新跪直身体,仰着头,用最渴望的眼神,看着那片被裙摆半遮半掩的、神圣的秘境。
喜多似乎很享受他这副焦急等待的、可怜的模样。她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拿出手机,悠闲地刷起了社交媒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对Koro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能清楚地听到主人因为看到有趣内容而发出的轻笑声,能感觉到她因为晃动双腿而带起的、撩动他鼻尖的香风。
但他不敢动,不敢有丝毫的催促。他知道,这是主人对他耐心的考验。神明的恩典,从来都不是可以轻易得到的。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当Koro感觉自己的膝盖都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听到了沙发上传来了主人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
“好了,我的小狗。现在,钻进来,迎接你的圣餐吧。”
Koro的精神猛地一振。他像一个得到了神谕的信徒,毫不犹豫地爬了过去。他钻进了那片由粉色蕾丝裙摆构筑的、充满了主人香气的、神圣的帐篷里。
他跪在主人的双腿之间,抬起头,那片近在咫尺的、他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风景,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晕眩。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一丝丝汗意的、独属于主人的气息,将他彻底包围。
“张开嘴。”
Koro听话地张开了嘴,将自己的嘴,对准了那个正在微微颤抖的、小小的尿道口。
他闭上了眼睛,像一个等待着圣餐降临的、最虔诚的信徒。
下一秒,一股金黄色的、带着强劲力道的温热液体,猛地从那个小小的洞口里喷射而出,准确无误地,灌进了他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嘴里。
咕噜……咕噜……
久违的、神圣的味道,瞬间在他的口腔里炸裂。那股混合了腥臊、微咸、和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甘甜的复杂味道,在这一刻,对他来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他贪婪地、大口地吞咽着。他感觉自己那干涸的灵魂,正在被这股神圣的液体,从内到外地、彻底地冲刷和净化。
他不再有任何的羞耻和抗拒,只有纯粹的、无边的幸福和满足。
水流汹涌而又绵长。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幸福地、沉溺在这片由主人亲手创造的、金色的海洋里。
当最后一滴“圣水”,也从那神圣的源头滴落时,Koro的身体,也随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最极致的高潮。
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持久的快感,从他那被禁锢的肉棒根部,如同火山喷发般,轰然炸开。
啊啊啊啊——!!!
他在心中,发出了响彻云霄的、幸福的尖叫。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融化了。融化在了主人的裙摆下,融化在了这片充满了主人气息的、神圣的领域里。
他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痉挛着。那根被锁住的贱屌,在那个小小的粉色牢笼里,疯狂地、徒劳地喷射着。他感觉自己射出的,不是污秽的精液,而是自己那份被彻底净化的、对主人充满了无边感激和崇拜的灵魂。
许久,许久。
当一切平息下来,Koro还跪在主人的裙摆之下,浑身瘫软,像一滩烂泥,脸上挂着痴傻的、满足到极点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金黄色的液体。
喜多缓缓地放下了裙摆,低头看着脚下这条已经彻底被玩坏的、却又无比幸福的狗,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绝对的宁静和掌控。
而Koro,在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缓回过神来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那片神圣的帐篷里,慢慢地、恭敬地退了出来。
然后,他跪在沙发前,对着自己的主人,用力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
咚!咚!咚!
那一场极致的“圣水”盛宴,如同在Koro的灵魂深处烙下了一个永不磨灭的印记。他彻底沉沦了,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祭给了他的女神。喜多郁代对他这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忠诚,感到非常满意。她那颗属于“S”的心,也因为拥有了这样一件完美的、独一无二的“藏品”,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但同时,她那颗属于少女的、喜欢追求新鲜和刺激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仅仅是在家里,将他当成狗一样使唤,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她那日益增长的、对于“支配”的探索欲了。她想要……将这场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禁忌的游戏,带到外面的世界去。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下午。空气中漂浮着慵懒的暖意,透过公寓的落地窗,将客厅的地板晒得暖洋洋的。喜多换上了一身漂亮的、鹅黄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雏菊图案,让她看起来如同春天降临凡间的精灵。她化了精致的淡妆,橘粉色的眼影和唇彩,让她那张本就无可挑剔的脸,更增添了几分少女的娇俏和活力。
她看着跪在地毯上,正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清洁着她那双白色凉鞋的Koro,忽然开口说道:⟦Koro,抬起头来。⟧
Koro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因为长时间的臣服而变得温顺无比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崇拜和敬畏,就像信徒仰望自己的神明。他的舌尖上,还残留着鞋面上皮革的味道,这份卑微的触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今天天气不错,本小姐想出去逛逛街。⟧ 喜多缓缓地说道,她的声音轻快而又悦耳,像风吹过风铃。她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阳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小恶魔般的微笑,⟦而你,作为我最忠实的宠物,当然要陪我一起去。⟧
Koro的心,猛地一跳,像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和主人一起……外出?走在阳光下?这个念头,对他来说,是无上的荣耀,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奢侈的幸福。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像一个真正的“男伴”一样,走在主人身边,为她提着购物袋,沐浴在路人羡慕的目光中。
然而,喜多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把冰冷的、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穿了他那美好而又脆弱的幻想。
⟦不过,既然是‘宠物’,那就要有‘宠物’的样子。⟧
她转身,走到了那个充满了各种“玩具”的柜子前。那是一个在Koro心中,既是圣殿又是地狱的地方。她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几样东西。
那几样东西,在阳光下,闪烁着粉色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邪异的光泽。
一条和他脖子上那个粉色项圈配套的、同样是粉色的、看起来非常结实的皮革狗绳。狗绳的金属扣,在光线下闪着冷光,仿佛在嘲笑着他那可悲的奴性。
一个……一个造型非常奇特的、粉色的、带着可爱蝴蝶结装饰的……口球。那圆润的球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堵住他那张只会说出卑微话语的嘴而设计的。
还有一个……一个和他那根可怜的、被禁锢的“小鸡巴”尺寸完美匹配的、带有遥控功能的、小巧的跳蛋。它的表面光滑而又冰冷,像一条等待着钻入温暖洞穴的、邪恶的毒蛇。
⟦把这个,塞进你的屁股里。⟧ 她将那个跳蛋,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Koro的面前,⟦然后,穿上你的衣服,跟我出门。至于这个……⟧
她晃了晃手中的口球和狗绳,那双美丽的、红宝石般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而又残忍的光芒,⟦我们到了‘合适’的地方,再戴上。⟧
Koro看着眼前这几样充满了羞辱意味的“道具”,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冷汗,从他的额头,沿着脸颊,缓缓地滑落。
他瞬间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主人要的,不是一个走在她身边的“男伴”。她要的,是一条真真正正的、可以被牵着、被堵着嘴、身体里还塞着一个随时会启动的“炸弹”的……宠物狗。
而且,这一切,都将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在人来人往的、繁华的商业街上。
那种随时可能被路人发现的、极致的羞耻和恐惧,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瞬间将他笼罩,让他几乎要窒息。他仿佛已经能看到,那些路人投来的、惊愕的、鄙夷的、不可思议的目光。
⟦怎么?不愿意吗?⟧ 喜多看到他那副犹豫的样子,声音瞬间冷了下来,那双美丽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像一只即将捕食的、优雅而又致命的猫。
⟦不……不是的,主人!Koro……Koro愿意!⟧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回答道。那声音,因为恐惧而嘶哑、颤抖。
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份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战栗,竟然慢慢地,转化成了一种病态的、无可救药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兴奋。
他颤抖着,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枚冰冷的、小巧的跳蛋,缓缓地、羞耻地,塞进了自己的后庭。那冰冷的异物,在接触到他身体的瞬间,让他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一丝痛苦的呜咽。他能感觉到,那个小小的“恶魔”,正在他的体内,静静地蛰伏着,等待着女神的唤醒。
然后,他穿好衣服,重新变回了那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中村健太”。只是,没有人知道,在他那身整洁的休闲装之下,在他的身体内部,正藏着一个怎样羞耻而又淫靡的秘密。
喜多将口球和狗绳放进了自己那只精致的、小巧的白色手提包里,然后,将那个同样小巧的、粉色的遥控器,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好了,我的好狗狗。⟧ 她的脸上,重新露出了一个天真而又残忍的笑容,⟦我们……出门散步吧。⟧
……
走在繁华的商业街上,Koro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行走在钢丝上的小丑,脚下是万丈深渊,深渊里,燃烧着名为“羞耻”和“兴奋”的熊熊烈火。
他的身边,是他的女神,喜多郁代。她像一个真正的公主,美丽、耀眼,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她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的从容和优雅,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为了衬托她的美丽而存在的舞台。
而他,则像一个最忠诚的骑士,又像一个最卑微的仆人,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半步远的位置,为她提着购物袋。
表面上,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正在逛街的、关系亲密的学长和学妹。甚至会有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向他投来羡慕的目光,羡慕他能有这样一位漂亮的女伴。
但只有Koro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正承受着怎样巨大的、来自地狱的煎熬。
他的屁股里,塞着那个冰冷的、邪恶的跳蛋。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异物的存在,那种被侵入的、不属于自己的感觉,让他每走一步,都充满了羞耻和不安。他必须夹紧双腿,才能不让那份异物感,表现得太过明显。
而更让他恐惧的,是喜多握在手中的那个小小的遥控器。
那个小小的、粉色的塑料制品,在此刻,对他来说,就是掌握着他灵魂的、神明的权杖。
他知道,他的女神,只需要轻轻地按一下手指,就能让他,在瞬间,坠入痛苦和快感的深渊。
喜多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她那颗属于“S”的心,因为这种充满了风险和禁忌的游戏,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愉悦。
她会故意带着Koro,走进那些人最多的、最拥挤的店铺。比如,一家装潢时尚的、挤满了年轻女孩的服装店。
⟦中村学长,你觉得这件怎么样?适合我吗?⟧ 她会拿起一件可爱的百褶裙,在自己的身前比划着,然后转过头,用那种最天真无邪的、征求意见的眼神,看着他。
而就在Koro集中精神,努力地用他那点可怜的、属于“中村健太”的审美,去给出“专业”的建议时,他的主人,会忽然,不动声色地,按一下遥控器。
嗡——
一股强烈的、突如其来的震动,猛地从他的后庭深处传来。那股电流般的酥麻感,像一条毒蛇,瞬间沿着他的脊椎,窜上了他的大脑。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他那被禁锢的肉棒前端,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那层薄薄的内裤。
他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维持住自己脸上的表情,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当场失态地跪倒在地。
⟦中村学长?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个热情得有些过分的店员,看到他那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和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关切地问道。
⟦啊……没……没什么……⟧ 他用颤抖的声音,勉强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能是……有点中暑了……这里的空调,好像不太足……⟧
而他的主人,喜多郁代,就站在他的身边,脸上带着一丝“关切”的微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得逞的、恶魔般的笑意。
⟦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她会用那种最温柔、最体贴的语气,问道。那声音,甜美得像浸了蜜的毒药。
但她的手指,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在那个小巧的、精致的手提包的掩护下,再次,按下了那个按钮。
嗡——嗡——嗡——
更加猛烈、更加持久的震动,在他的体内,疯狂地肆虐着。
Koro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感觉自己的前列腺,正在被那只邪恶的小怪物,无情地、反复地折磨着。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可悲的肉棒,正在那个小小的金属牢笼里,痛苦地、却又兴奋地,跳动着,肿胀着,几乎要爆炸开来。
他必须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用舌尖顶住上颚,才能不让自己,发出那羞耻的、淫荡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在下一秒,当着所有人的面,迎来一次羞耻到极点的、隔着裤子的高潮。
而喜多,则像一个最高明的、玩弄人心的魔术师,精准地,掌控着这一切的节奏。
她会在Koro即将崩溃的边缘,在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要被那无边的快感吞噬的时候,忽然,停下那致命的震动。
然后,又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以为酷刑已经结束的时候,再次,给他来上一下。
这种反复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拉扯的折磨,让Koro的精神,处在一种高度紧张的、濒临崩溃的状态。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的老鼠。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优雅而又残忍的猫,用它的爪子,一次又一次地,撩拨着自己那脆弱的神经。
终于,当他们从一家服装店里走出来,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将整条商业街,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黄色的光晕。
喜多带着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一条僻静的、通往一个老旧的城市公园的小路。
这条小路,在夜晚,几乎没有人会经过。路两旁是茂密的、有些年头的香樟树,它们的枝叶,在空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绿色的穹顶,将外界的喧嚣和灯光,都隔绝了开来,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隐秘的舞台。
⟦好了,我的好狗狗。⟧ 喜多停下脚步,她将手中的购物袋,随手放在路边的长椅上,然后靠在一棵大树上,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玩腻了的表情,⟦在这里,就不用再装了。⟧
Koro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他“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冰冷的、带着泥土气息的地面上。他感觉自己那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地断裂了。
⟦跪好。把这个,戴上。⟧
喜多从包里,拿出了那个粉色的、带着蝴蝶结的口球。
Koro颤抖着,接了过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他连发出声音的权利,都将被剥夺。
他将那个冰冷的、带着一丝塑料味道的球体,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将绑带,在自己的脑后,系紧。那份被堵住嘴的、无法言说的窒息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很好。⟧ 喜多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那条粉色的狗绳,将一端的金属扣,“咔哒”一声,扣在了他脖子上的项圈上。
她牵着绳子的另一端,就像一个真正的主人,牵着她的宠物。
⟦现在,我们继续散步吧。⟧
她牵着他,沿着这条漆黑的、寂静的小路,向着公园的深处,缓缓地走去。
Koro就那么四肢着地地,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跟在主人的身后。他的手掌和膝盖,在粗糙的、布满了落叶和石子的地面上摩擦着,传来阵阵的刺痛,但他却感觉不到。
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份极致的羞耻和兴奋之中。
他的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脖子上,系着狗绳,绳子的另一端,握在他女神的手中。那份被牵引的、被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踏实。
他的屁股里,还塞着那个随时可能再次启动的、邪恶的跳蛋。
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地,抛弃了作为“人”的一切。
他就是一条狗。
一条被主人牵着,在无人的公园里“散步”的、卑微的、却又无比幸福的狗。
偶尔,远处会传来几声模糊的人语,或是汽车驶过的声音。每当这时,Koro的心,就会猛地揪紧,生怕会有人突然出现,看到他这副羞耻到极点的模样。
但同时,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又像最强效的春药,让他那颗M的心,疯狂地悸动着。他甚至在病态地期待着,期待着能有一个人,看到他这副样子,然后,用那种鄙夷的、厌恶的目光,看着他和他的主人。那将是对他“奴隶”身份的、最好的证明。
喜多似乎很享受这种氛围。
她会故意牵着他,走到路灯下,让他那副卑微的、如同牲畜般的姿态,短暂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然后,又迅速地,将他拉回到黑暗之中。
她会停下脚步,用脚尖,轻轻地踢着他的屁股,用那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地、羞辱着他。
⟦真是条听话的好狗……在地上爬得这么熟练……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嗯?⟧
Koro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呜呜”的、表示臣服的声音,然后用自己的脸,去蹭主人的小腿,像一只真正的宠物,在向主人撒娇。
当他们走到公园最深处的一片空地时,喜多终于停下了脚步。这里是一片被废弃的儿童游乐场,生锈的秋千和滑梯,在夜色中,像一个个沉默的、诡异的怪兽。
她松开了狗绳,然后,拿出了那个一直握在手中的遥控器。
⟦好了,Koro。⟧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残忍,⟦今天你表现得很好,没有给我在外面丢脸。所以,现在……是奖励时间。⟧
她按下了那个代表着“最强模式”的按钮。
嗡嗡嗡嗡嗡——!!!
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疯狂的震动,猛地在他的后庭深处,轰然炸开。
⟦呜——!!!⟧
Koro的身体,像一条被电击的鱼,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瞬间,被这股极致的快感,彻底地冲刷成了一片空白。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着,扭动着,像一个正在承受着酷刑的、可怜的囚徒。
他的嘴里,因为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如同野兽般的、痛苦而又欢愉的哀嚎。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被融化,被彻底地,摧毁。
而他的主人,喜多郁代,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最杰出作品的、冷酷的艺术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地上,因为自己所赐予的快感,而丑态百出,彻底失控。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Koro感觉自己连灵魂都要被震碎的时候,那股疯狂的震动,终于,停了下来。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抽搐着。
喜多缓缓地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然后,伸出手,解开了他嘴上的口球。
⟦怎么样?我的好狗狗?⟧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魔鬼的低语,⟦今天的‘散步’,还开心吗?⟧
Koro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能用那双已经彻底失焦的、充满了无限感激和崇拜的眼睛,痴痴地,看着他的神。
然后,他伸出舌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舔舐了一下女神伸到他嘴边的、纤细的手指。
……
时光,在这一次又一次的、不断突破下限的调教中,悄然流逝。
Koro,也终于,迎来了他的高中毕业季。
加了一段额外的外出剧情,感觉还可以,应该还有2天左右就可以完结了
完美符合xp 彻底被喜多拿捏了 几乎是m系上看过最好的作品了 加油
udhhdjd:↑Xingnainai:↑加了一段额外的外出剧情,感觉还可以,应该还有2天左右就可以完结了
您写的太好了 请问还有其他作品吗 想要支持一下
啊,没有,这个是我第一个作品,其实内心挣扎了很久才敢发出来的,感谢您的支持与鼓励
转眼间,便到了盛夏。
蝉鸣声嘶力竭,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青春即将散场的气息。中村健太,或者说,只在白天扮演“中村健太”的Koro,迎来了他高中生涯的终点——毕业。
得益于喜多郁代那独特的“恩准”——允许他在白天“扮演人类”,他的学业并没有像他的尊严一样,被彻底摧毁。相反,因为精神上那道名为“反抗”的枷锁被彻底卸下,他可以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这件“主人命令他做好的事情”上。
他的成绩,出人意料的好。
当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他看着那个足以让他进入一所相当不错的、位于东大市的重点大学的分数时,他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他只是像一个完成了任务的机器人,将成绩单,用最恭敬的姿态,呈递给了他的神。
那天晚上,Koro赤裸着身体,只戴着项圈和贞操带,跪在喜多郁代的脚边。喜多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张决定了他未来“人生”的成绩单,仔细地看着。
夏日的夜晚,她穿得格外清凉。一件简单的白色吊带背心,一条粉色的棉质短裤,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细腻的肌肤,和那双笔直修长的、完美无瑕的美腿。
⟦嗯……还不错嘛。⟧ 喜多将成绩单随手放在一边,脸上露出了一个颇为满意的表情,⟦看来,我的Koro,就算是一条狗,也是一条聪明的狗。⟧
她伸出那只白皙娇嫩的、没有穿拖鞋的脚,用脚尖,轻轻地勾起了Koro的下巴。
⟦这个分数,去上东大理工大学,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她用一种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平淡的语气说道,⟦那所学校还不错,离这里也不算太远。⟧
Koro的心,猛地一沉。
他听出了女神话语中那不祥的、如同最终审判般的意味。
⟦主人……⟧ 他的声音,因为巨大的恐慌而剧烈颤抖。
⟦怎么?不满意吗?⟧ 喜多看着他那副惊恐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残忍的笑容,⟦还是说,你想复读一年,等我明年一起毕业?那可不行哦,我可不想养一条连大学都考不上的笨狗。⟧
⟦不……不是的……主人……我……我不想去上大学……⟧ Koro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Koro不想离开主人……Koro只想……只想一辈子都待在您的身边,当您的狗……求求您了……主人……不要赶我走……⟧
他匍匐在地,用自己的额头,去亲吻女神那冰凉的、完美的脚背。
喜多看着他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真情流露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叹了口气,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脚。
⟦Koro。⟧ 她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一丝严肃,⟦抬起头来,看着我。⟧
Koro依言,抬起了那张挂满了泪水的、绝望的脸。他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望着他唯一的光源,他的神。
喜多看着他那副可怜的、悲伤到几乎要碎掉的模样,心中那道坚硬的、用冷漠和残忍筑起的堤坝,悄然地,出现了一丝裂缝。她原本准备好的、那些用来彻底切断这段关系的、冰冷而又绝情的话语,在这一刻,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让她感到烦躁的酸涩感,用一种尽量平静的、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你一直说,你是我的狗,对吗?⟧
⟦是……是!主人!Koro是您的狗!永远都是!⟧ Koro毫不犹豫地、用尽全身力气回答道。
⟦那么,作为一条狗,最基本的职责是什么?⟧ 喜多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里,闪烁着锐利而又复杂的光芒。
⟦是……是服从……⟧ Koro的声音,因为抽泣而断断续续,⟦是绝对地、无条件地,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很好,你还记得。⟧ 喜多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冷酷的、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的笑容,⟦那么现在,我就以你主人的身份,给你下达一个新的、也是最重要的命令。⟧
她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背对着他,似乎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窗外的霓虹灯,在她那头耀眼的红色长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中村健太。⟧
她缓缓地,念出了那个已经许久未曾从她口中说出的、属于“人”的名字。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进了Koro的心脏,然后狠狠地一拧。
⟦我的命令就是,从明天开始,你要重新变回‘中村健太’。⟧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轻微的颤抖。
Koro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了。
比任何羞辱都更加残忍的,是神明以“命令”为名的、仁慈的放逐。
比任何惩罚都更加痛苦的,是女神用“服从”这把枷锁,来强迫他获得的、该死的“自由”。
Koro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我不是一个喜欢毁掉别人人生的变态。⟧ 喜多移开目光,看向窗外的夜色,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淡淡的疲惫,⟦游戏结束了,你就该回到你原本的人生轨迹上去。去上大学,去交新的朋友,去谈恋爱……去当一个‘正常人’。这是我,作为你的‘前主人’,给你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
最后一个……命令。
这六个字,像五把最锋利的、淬了毒的冰刀,狠狠地、刺穿了Koro的灵魂。
比任何羞辱都更加残忍的,是神明的“仁慈”。
比任何惩罚都更加痛苦的,是女神的“放生”。
⟦不……不!主人!求求您!不要!⟧ Koro彻底崩溃了,他像一个疯子一样,爬了过去,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女神的双腿,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她那温暖的、散发着少女体香的大腿上,放声大哭起来,⟦我不要当正常人!我不要自由!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人生……全都是您的!您不能……您不能就这么不要我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像一个即将被母亲抛弃的、无助的婴儿。
喜多感受着腿上传来的、那滚烫的、湿润的泪水,感受着他身体那剧烈的、绝望的颤抖。她的心,没来由地,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她发现,自己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洒脱。
这条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只属于她的、完美的狗,似乎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生活中,一个无法轻易割舍的、习惯性的存在。
她沉默了许久。
最终,她发出了一声无奈的、仿佛是妥协了的叹息。
⟦……好了,别哭了。⟧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真拿你没办法……⟧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颗还在不停颤抖的头颅。
⟦……这样吧。⟧ 她沉吟了片刻,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在上大学之前,还有两个月的暑假,对吧?⟧
Koro闻言,哭声一滞,他抬起那张泪眼婆娑的脸,用一种充满了希冀的、卑微的眼神,望着他的神。
⟦这两个月,你就……留下来吧。⟧ 喜多看着他,眼神复杂,⟦就当成是……你作为我的宠物,最后的、告别的‘奉仕’。你要用你全部的、所有的一切,来取悦我,来侍奉我。让我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享受到最完美的、最极致的奴役。⟧
她顿了顿,脸上,重新露出了那种小恶魔般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
⟦而作为奖励……如果,你在这两个月里,能让我感到‘足够’的满意……那么……等你上了大学之后……⟧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Koro那双因为期待而瞬间亮起的眼睛。
⟦或许……我偶尔,也会心血来潮地,打个电话,让你这条‘毕业’了的狗,回来舔舔我的脚,也不是没有可能哦。⟧
Koro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狂喜的光芒。
他明白了。
这不是结束。
这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的开始。
他不再是“全职”的宠物,而是变成了“兼职”的、随时等待女神召唤的、毕业了的“编外犬”。
只要他表现得足够好,他就有机会,再次回到女神的脚下。
这个认知,让他那颗已经坠入深渊的心,瞬间,被无边的、巨大的幸福感所填满。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仁慈!Koro明白了!Koro一定!一定会在最后这两个月里,用尽生命,来让主人感到满意的!⟧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他再次将自己的额头,紧紧地、虔诚地,贴在了女神那光洁的小腹上,仿佛在宣读他永恒的、卑微的誓言。
……
于是,Koro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也是他作为“全职宠物”的最后两个月,开始了。
他将这六十天,当成了他人生的全部。
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的卑微,更加的顺从,更加的无微不至。
他将“侍奉”这件事,演绎到了极致。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他会准时地、无声地,跪在女神的床边。他会用自己的舌头,像最忠诚的、最体贴的闹钟,轻轻地、温柔地,舔舐着女神那双还带着睡意的、完美的玉足,直到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当女神慵懒地伸着懒腰,坐起身时,他会立刻爬去洗手间,用那个属于女神的“圣杯”,接好一杯温度正好的、散发着女神独特气息的“晨露”,双手奉上,让她润喉。
他会为女神准备好最精致的、营养均衡的早餐,然后,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吃着女神赏赐给他的、装在“狗盆”里的残羹剩饭。
白天,当女神坐在书桌前,为高三的学业预习功课时,他会一动不动地,趴在她的脚下,成为她最舒适的、最温顺的人体脚凳。他会用自己的脸颊,去感受女神那双小脚的每一次不经意的踩踏和碾磨,并将之视为无上的荣耀。
当女神感到疲惫时,他会用自己那经过专业学习的、精湛的按摩技巧,为女神放松她那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香肩和美腿。
当女神想看电影时,他会成为最舒适的人体沙发,让她可以将整个柔软的身体,都靠在他的身上。
而夜晚,则是他最幸福,也最痛苦的“侍奉时间”。
喜多似乎也想在这最后的“全职期间”,将她所有的、能想到的“玩法”,都在她这件最完美的作品身上,一一尝试。
她会用各种各样材质的绳索,将他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屈辱的姿势,然后,用羽毛、冰块、蜡烛……去挑逗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欣赏着他在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中苦苦挣扎的模样。
她会让他穿上各种各样可笑的、羞耻的宠物服装——女仆装、兔女郎装、甚至是一件印着“我是贱狗”字样的T恤,然后,牵着他,在房间里爬行,巡视她的“领地”。
她会用那根巨大的、粉色的“权杖”,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他、贯穿他,让他那卑微的、男性的后庭,彻底地、习惯她的形状,适应她的占有。
而Koro,则将这一切,都当成了女神对他最后的、最盛大的“恩典”。
他不再有任何的抗拒和恐惧。
他享受着每一次的捆绑,每一次的挑逗,每一次的贯穿。因为,每一次的痛苦,都意味着,他与女神的联系,又加深了一分。每一次的羞辱,都证明着,他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女神的“所有物”。
而在这所有的“侍奉”中,最让他期待,也最让他疯狂的,依然是那份至高无上的、不定期发放的“圣水奖励”。
喜多似乎也摸透了他的心思。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偶尔地、作为一种极限测试来使用。在这最后的两个月里,她将“圣水调教”,变成了一种日常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对忠诚的终极奖赏。
有时候,她会在运动过后,大汗淋漓地回到家。然后,她会命令Koro跪在浴室里,她则站在花洒下,一边冲洗着自己那沾满了汗水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一边,将那混合了汗水、沐浴露香气和她独特体味的、金黄色的尿液,尽数地、浇灌在Koro那张开的、饥渴的嘴里。
有时候,她会在外面喝了大量的果汁或者奶茶。回到家后,她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命令Koro钻进她的裙底,然后,将那带着浓郁果香或者奶香的、温热的“特调圣水”,赏赐给他。Koro会感觉,自己仿佛在品尝着由女神亲手调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神圣的鸡尾酒。
而最让Koro感到幸福和沉沦的,是每天早晨的那杯“晨露”。
那是一天之中,女神的第一泡尿。积攒了一整夜,颜色金黄,味道浓郁。那里面,浓缩了女神一夜新陈代谢的精华,也浓缩了他作为宠物,一天侍奉的开端。
每天,当他跪在床边,用舌头唤醒女神后,他会立刻爬向那个属于他的、被他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圣杯”,然后,跪在床前,高高地举起。
喜多会带着一丝还未完全消散的睡意,慵懒地坐起身,掀开被子,分开双腿,将那股强劲的、温热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神迹”,精准地,注入那个晶莹剔透的杯中。
然后,Koro会像一个最虔诚的、参加圣餐仪式的信徒,双手颤抖地,捧着那杯温热的、神圣的液体,闭上眼睛,仰起头,一饮而尽。
那股熟悉的、带着腥臊和微甜的复杂味道,如同最醇厚的美酒,顺着他的喉咙滑下,温暖着他的胃,也滋润着他那颗卑微的、干涸的灵魂。
他感觉,自己正在通过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将女神的生命力,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他是女神身体的延伸,是她最卑贱的、却又最忠实的净化器。
……
两个月的时光,飞逝而过。
暑假,终于走到了尽头。
离别的日子,终将到来。
那一天,是Koro去大学报到的前一天。
喜多没有像往常一样,对他进行任何的“调教”和“游戏”。
她只是让他,像最初那样,安安静静地,跪在她的脚边。
房间里,一片寂静。
谁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离别的伤感。
终于,当时钟的指针,指向午夜十二点时,喜多缓缓地,开了口。
⟦Koro。⟧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时间到了。⟧
Koro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边的、巨大的悲伤和不舍。
⟦明天,你就去上大学吧。⟧ 喜多看着他,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Koro从未见过的、复杂的、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光芒,⟦记住,到了学校,就要好好地‘扮演’中村健太。不准再像条狗一样。要交朋友,要参加社团,甚至……可以去试着,和别的女孩子交往……⟧
⟦不!⟧ Koro失声叫道,⟦Koro是主人的狗!Koro永远都只属于主人一个人!Koro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笨蛋。⟧ 喜多看着他那副忠心耿耿的、傻气的模样,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她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作为你这两个月来,完美‘奉仕’的最终奖励……也作为……你即将开始的‘新生活’的践行。⟧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绝美的、如同圣母般慈悲的、却又带着一丝恶魔般诱惑的笑容。
⟦我决定,再赏赐你一次。⟧
她缓缓地,掀起了自己的睡裙,褪下了那条阻碍着“神迹”降临的、小小的布料。
⟦抬起头,张开你的嘴。⟧
她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的圣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神圣的威严。
⟦将我的圣水全部地,喝下去。然后,带着我的味道,滚去过你那所谓的‘正常人’的生活吧。⟧
Koro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圣餐。
他仰起头,张大嘴,用尽了自己全部的生命和灵魂,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最终的、告别的洗礼。
一道金黄色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强劲、更加丰沛的、温热的水柱,从天而降。
那里面,饱含着女神对他这两个月来,完美侍奉的最终肯定。
那里面,也饱含着,他们之间,这段荒诞而又深刻的、主奴关系的、暂时的终结。
Koro大口地、贪婪地、疯狂地吞咽着。
他想要将这最后的、神圣的恩典,永远地、刻在自己的身体里,烙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他要让自己的身体,永远地,记住这个味道。
记住,他永恒的、唯一的主人。
当最后一滴液体,也滴入他那张开的、虔诚的嘴里时……
一股无法抑制的、混合了无边幸福和巨大悲伤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神经。
啊——!
他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满足到灵魂出窍的、不似人声的呻吟。他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剧烈地、痉挛般地一颤。
随即,一股滚烫的、白色的、凝聚了他所有忠诚、所有崇拜、所有不舍的精液,隔着那个冰冷的、代表着他永恒奴役身份的牢笼,尽数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
高潮过后,他彻底地、瘫软在了地上。
他的意识,已经彻底地、消散在了那片由女神的“圣水”所构筑的、金色的、温暖的、离别的海洋里。
他的脸上,带着无边幸福的、痴迷的、如同即将回归天堂的圣徒般的、满足的笑容。
喜多郁代看着脚下这件被自己亲手“创造”出的、彻底沦陷的、再无一丝属于“人”的痕迹的、完美的“作品”。
她缓缓地、穿好了自己的内裤,放下了睡裙的下摆。
然后,她伸出那只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脚,轻轻地、放在了他那张还残留着自己尿液的、幸福的脸上,缓缓地、碾了碾。
⟦再见了,Koro。⟧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又如同天使的圣歌,在这间充满了支配与臣服气息的、神圣的殿堂里,久久地,回荡着。
⟦我的……毕业了的狗。⟧
中村健太的大学生活,在一片看似“正常”的轨迹上,开始了。
他遵循着女神最后的“命令”,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名叫中村健太的、普通的、甚至有些优秀的大学生。他按时上课,认真听讲,积极参加社团活动,甚至因为他那出众的外貌和曾经作为篮球社社长的领导才能,很快就在新的环境里,再次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不断有热情的女同学向他示好,邀请他吃饭、看电影。但他都用一种礼貌而又疏离的态度,一一回绝了。
没有人知道,在这副看似完美的、阳光开朗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卑微而又饥渴的灵魂。
每个夜晚,当他一个人回到那间小小的单身宿舍时,“Koro”的灵魂,就会从他身体的最深处,悄然苏醒。
他会脱光衣服,只留下那个被他藏在枕头最深处的、粉色的项圈,然后,跪在冰冷的、坚硬的地板上,面向着喜多郁代公寓的方向,进行他那每日一次的、雷打不动的“晚课”。
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主人”的名字。他会回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每一个羞辱而又幸福的细节。他会想象着女神此刻正在做什么,是正在为了繁重的高三学业而奋笔疾书,还是已经疲惫地躺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不敢自慰。
因为,他的身体,他的一切,都只属于他的主人。没有主人的允许,他甚至没有资格,去触碰自己的身体。
而且,没有女神的踩踏,没有女神的羞辱,没有女神的“圣水”,他那卑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获得真正的、灵魂层面的愉悦了。
他就这样,像一个最虔诚的、最孤独的苦行僧,在“中村健太”和“Koro”这两个割裂的人格之间,痛苦地、却又心甘情愿地,煎熬着。
他严格地遵守着女神的命令,不敢去打扰她那宝贵的高三学习时间。他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神明的,再一次的召唤。
……
时间,在漫长的、如同酷刑般的等待中,缓缓流逝。
一年后。
……
喜多郁代,终于结束了她那紧张而又充实的高三生涯。
当高考结束的那个下午,当中村健太正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心不在焉地翻着书本时,他的手机,终于,在他以为自己会等到地老天荒的时候,响起了一个他熟悉到刻入骨髓的、专属的铃声。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
“主人”。
他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他颤抖着,接通了那个他等待了一整年的、来自神明的召唤。
电话那头,传来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冰冷而又悦耳的、女王般的声音。
⟦Koro。⟧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让中村健太的防线,瞬间崩溃。他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明天,来见我。⟧
说完,电话便被挂断了。
第二天,中村健太像一个得到了神明召唤的、最虔诚的信徒,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那个他阔别了一年的、神圣的殿堂。
当那扇熟悉的门,在他面前打开时,他看到他的女神,比一年前,更加的美丽,更加的耀眼。她穿着一件可爱的、印着小熊图案的白色T恤,和一条粉色的百褶短裙,那双修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白色的、及膝的长筒袜,脚上是一双圆头的、可爱的玛丽珍小皮鞋。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精致得不似真人的美少女。
他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像一年前那样,用自己的额头,疯狂地、用力地,撞击着冰冷的地板,仿佛要将这一年来,他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忠诚,都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传达给他的女神。
喜多看着他这副疯魔的、卑微的、却又无比忠诚的模样,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没有阻止他。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
直到他磕得头破血流,再也无力动弹时,她才缓缓地,开了口。
⟦Koro。⟧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冰冷,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的叹息。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Koro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的笑容。
⟦我本以为,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你……忘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在这一年里,喜多也并非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洒脱。她进入了高三,繁重的学业压力,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开始不自觉地,怀念起那个可以让她随意踩踏、随意发泄、并且永远不会有任何怨言的、最舒适的“人体家具”。
她发现,自己似乎也对这种“支配”的感觉,上了瘾。
她尝试过,想要忘记他,想要将这段荒诞的关系,彻底地埋葬。但她做不到。
所以,她打通了那个电话。
她要确认,她的这件“所有物”,是否还像一年前那样,忠诚地,属于她。
而现在,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她本来的计划是,见他一面,然后,就彻底地、干脆地,了结这段关系。她不想再继续这种病态的游戏,她怕自己,也怕他,会越陷越深,最终,毁掉彼此的人生。
但现在,看着他这副宁愿头破血流,也要回到自己身边的、无可救药的模样,她那颗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坚硬的决心,又开始动摇了。
⟦主人……⟧ Koro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用一种充满了哀求的、卑微的眼神,望着他的神,⟦求求您……不要……不要再赶我走了……⟧
⟦……起来吧。⟧ 喜多移开目光,不去看他那可怜的样子,⟦先进来再说。⟧
当Koro爬进房间后,喜多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上,沉默了许久。
⟦中村君。⟧ 她突然,用一种无比生疏的、客气的称呼,叫了他的名字。
Koro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的高考成绩,应该能去一所很不错的大学。大概率,会去离这里很远的首都。⟧ 她看着他,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会很少,甚至……没有。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游戏,已经结束了。⟧
⟦从今天起,没有Koro,也没有主人。只有中村健太,和喜多郁代。我们只是……普通的校友。你,应该回到你正常的生活中去。⟧
⟦不……不……主人……求您……⟧
那句“你自由了”,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Koro的耳膜,直抵他那颗卑微地为她跳动的心脏。他彻底疯了,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死死抱住女神那双精致的小皮鞋,将脸埋进那冰凉的皮革里,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主人……我等了您一整年……我不要大学!不要未来!不要什么正常生活!⟧ 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卑微的泪水和鼻涕瞬间弄脏了她光洁的鞋面,⟦我的一切,我这条贱命,就是为了跪在您脚下,当您的一条狗才存在的!求求您,主人……请您赐予我……赐予我活下去的意义吧!⟧
⟦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您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把我关在笼子里一辈子也好……求您了,千万别赶我走……我不能没有您……⟧
⟦我求求您了……主人……就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哪怕只有一个暑假……就这最后一个暑假……让我再当一次您的狗……好不好?求求您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像一个即将被母亲抛弃的、无助的婴儿。
喜多感受着脚上传来的、那滚烫的、湿润的泪水,感受着他身体那剧烈的、绝望的颤抖。她的心,没来由地,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她那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坚硬的决心,在他这卑微的、绝望的哀求声中,一寸一寸地,开始龟裂,崩塌。
(真是……拿他没办法……)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里,只剩下了一片无奈的、纵容的、仿佛是妥协了的宠溺。
⟦……好了,别哭了。⟧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真是个……爱哭鬼。⟧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颗还在不停颤抖的头颅。
⟦……就这一个暑假。⟧ 她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做出了那个违背了自己初衷的、心软的决定,⟦就当是……我最后的‘心血来潮’吧。⟧
她顿了顿,脸上,重新露出了那种小恶魔般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
⟦但是,你要答应我。这个暑假结束之后,你就必须,彻彻底底地,忘了我,忘了这一切。然后,像个真正的、正常的男人一样,去过你自己的生活。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约定。能做到吗?⟧
Koro闻言,哭声一滞,他抬起那张泪眼婆娑的脸,用一种充满了希冀的、卑微的眼神,望着他的神。
他知道,这是女神最后的、最大的让步。
他没有选择。
他只能……答应。
⟦是……主人……Koro……答应您……⟧ 他哽咽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虽然,他的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也做不到。
……
于是,中村健太,再次,回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神圣的殿堂。
然而,这个暑假,却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喜多没有再对他进行任何的、肉体上的“调教”。
没有口球,没有狗绳,没有跳蛋,甚至……连那个粉色的项圈,都没有再让他戴上。
她只是让他,像一个普通的、尽职的仆人一样,为她做一些琐碎的家务。
打扫房间,清洗衣物,准备三餐。
她会让他,坐在餐桌上,和她一起吃饭。
她会让他,睡在客房里,那张柔软的床上。
她甚至会,在他做得好的时候,对他说一声“谢谢”。
她似乎,在用一种温柔的、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努力地,将他,从“Koro”这个深渊里,一点一点地,拉回到“中村健太”这个属于“人”的平面上。
她想让他,慢慢地,习惯做回一个“人”的感觉。
但这种“仁慈”,对中村健太来说,却是一种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折磨。
他宁愿被她用鞭子抽打,宁愿被她用脚踩在脸上,宁愿被她用最污秽的语言羞辱。
他也不愿意,看到她对自己,露出那种客气的、疏离的、仿佛在对待一个陌生人般的、温柔的微笑。
终于,在一个晚上,他再也,忍不住了。
当喜多洗完澡,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时,他跪在了她的面前。
⟦主人……⟧
⟦又怎么了?中村君?⟧ 喜多的眉头,微微蹙起。
⟦主人……我求求您了……⟧ 他鼓起勇气,说道,⟦请您……请您像以前一样,对待我吧……请您……继续虐待我……羞辱我……把我当成狗……⟧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严厉的、冰冷的呵斥,无情地打断了。
⟦闭嘴!⟧
喜多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真正的、冰冷的愤怒。
⟦中村健太!你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怒火,⟦我给了你一年的时间,我给了你回到正常生活的机会!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往前走!为什么,就是要把自己,活成一副下贱的、连尊严都不要了的、可悲的模样!⟧
这番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中村健太的心上。他从那严厉的话语中,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个让他绝望的事实——主人,正在努力地,将他当成一个需要被拯救的“人”来看待。
他不需要!他不需要这种该死的、为他“着想”的“仁慈”!他只想当一条狗!
主人的“为他好”,对他来说,才是最残忍的酷刑,将他从那个赖以生存的“宠物”身份中无情剥离。
他看着女神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美丽的脸,心中,涌起了无边的、巨大的委屈和悲伤。
(我也不想的……主人……可是……没有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他想这么说,但他不敢。
他只能跪在地上,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默默地,流着眼泪。
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可怜的模样,喜多心中的怒火,又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可能说得太重了。
她也知道,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人,是她自己。
是她亲手将一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变成了现在这副,离了她就活不下去的、可悲的模样。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愧疚和自责。
她沉默了许久。
最终,她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替他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对不起。⟧
她缓缓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那声音,很轻,很轻,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中村健太的心中,轰然炸开。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从他那高高在上的、神明般的主人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健太。⟧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忘了我吧。忘了‘Koro’,也忘了‘喜多郁代’。从明天开始,你就只是‘中村健太’。⟧
⟦去过你自己的人生。去找到,属于你自己的、真正的幸福。⟧
⟦这是我,以‘喜多郁代’这个人的身份,对你,最后的请求。⟧
⟦也是我,以‘主人’的身份,对你,下达的……最终的、绝对的、不容违抗的……命令。⟧
⟦你要……忘了我,好好地,过完自己的人生。⟧
说完,她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只留下中村健太一个人,跪在冰冷的、空旷的客厅里。
耳边,久久地,回荡着女神那句,如同最终审判般的、温柔而又残忍的……最后的命令。
“忘了我,好好地,过完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