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琳·德·克萊蒙

阶级大小姐连载中原创虐杀report_problem高跟鞋现实鞋靴鞭打踩脸群体崇拜校园公开调教add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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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huibin支持大佬
謝謝。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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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琳微微抿唇,低頭看著腳下那名激烈顫動的踏凳。
她的眼眸依舊湛藍清亮,臉上的錯愕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甜甜的微笑——那種像果醬般明亮的笑容,總是能讓人忘卻她下一步可能做出的任何事。
「真是沒教養的踏墊……」
她輕聲呢喃著,語調彷彿在和空氣交談,手指輕輕拂過裙側的刺繡,眼眸中卻閃爍著一絲靈動的光芒。
然後,她似乎「隨意」地抬起腳,像是在找尋一處穩固落腳點——卻選擇了那名腳凳奴隸腹部最柔軟的位置,狠狠地將左腳銀緞鞋跟砸了下去。
咚!
那一下看似輕巧,實則狠辣。
奴隸的雙腳因劇痛而猛地抬起,全身像被絞緊的弓一樣猛地一縮,肌肉抽搐,胸膛劇烈起伏。
瑪德琳眉眼未動,只有唇角微微勾起,如同惡作劇成功的小女孩,掩唇一笑。
她足鞋跟一扭,右足隨之抬起,銀白的高跟鞋劃出一個優雅圓弧,輕盈地落在奴隸隆起的胸部上。然後她像花朵悄然綻放一般,輕輕撫了撫裙擺,緩緩坐下。
高貴的身影端正而優雅,蓬鬆的絲綢裙面在L字沙發上舒展開來,而她那雙穿著潔白絲綢長襪的雙足,卻極為自然地放在那奴隸最痛苦的位置上——
第五與第六根肋骨。

另一側,艾蕾諾爾靜靜看著這少女式的小報復,唇角不禁勾起一絲極輕的弧度,卻未加評論。
她步履輕盈地前進,不帶一絲猶豫,銀白色的高跟鞋也踏上了那名奴隸腹部稍偏的位置。
她動作柔和,鞋跟穩穩踩下,身體旋轉半圈,裙擺在空氣中畫出完美弧線,下一秒,她便穩穩地坐上沙發。
她將雙腳自然放平,腳踝略微下壓,鞋跟深深扎進奴隸腹部。
她的裙子輕輕蓋過膝上,雙手端然置於腿上,視線向前,一如貴族會客時最完美的坐姿。
兩位貴族小姐皆已入座,各自如花,姿態絕倫,眼神清澈,語氣未發,卻自成氣場。
她們腳下,那名奴隸的胸腹劇烈起伏,不時因痛楚而輕輕抽搐。
那畫面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上方,是白得近乎透明的絲綢長襪,與絲光閃爍的高跟鞋,鞋尖有金線羽紋、銀扣花飾,襯得雙足彷彿雲端降下的聖物。
而下方,則是青紫、扭曲、傷痕累累的裸膚。

在三位貴族少女落座之後,各自的侍女恭敬地俯身為她們奉上紅茶——
茶具為皇室專屬定製,骨瓷器皿上繪有藍金花紋,邊角貼金,細節如雕。
銀匙、小瓢羹、糖罐與奶盅一應俱全,茶香隨著水氣輕輕飄散在花香中,彼此交織出一幅完美的午後圖景。
三位少女各自舉杯,銀質小匙輕輕投入茶中。
叮、叮、叮……
茶匙動作緩慢而優雅地輕攪著杯中琥珀色的液體。
指尖捏持茶匙的弧度、手腕轉動的力道,皆如多年訓練的舞步,每一寸姿態皆經過無數次禮儀導師的雕琢。
打破寂靜的,是瑪德琳那如銀鈴般的輕聲。
「今日的花香,似乎比平日更盛呢。是因為公主殿下在此,連花兒也爭相綻放了嗎?」
她的語氣溫柔可親,笑容乖巧。
銀緞高跟鞋的雙足依舊自然地擱在奴隸胸膛的第五與第六根肋骨上。
那胸口不斷起伏,每一下呼吸都牽動一陣痙攣。
但瑪德琳眼底沒有一絲動搖,依舊安穩地攪拌著茶杯。
一旁的艾蕾諾爾端起茶杯淺嘗一口,優雅點頭,語氣淡然:
「的確,花廳的百合香與今日的紅茶倒意外相襯,竟有些令人放鬆……真是難得的午間時光。」
她的雙足依舊深深扎在奴隸的腹中。

夏洛特未急著接話,只是用茶匙在杯中輕緩地轉著。茶水中的倒影映出她白金髮絲的流光與碧眸中淡然波動。
接著,她忽地一笑,聲音低柔卻帶著一抹不容忽視的調侃:
「唔……沒有事先提醒,是堂姐的不好。」
她微微歪頭,神情半真半假,語調輕快得幾乎像在逗弄什麼:「可否腳下留情,放過那可憐的奴隸?我怕他再抖幾下,手中的茶都要灑了呢。」
瑪德琳的眉尖輕輕一挑,唇邊仍是笑意不改。
「唉呀……」她輕聲一嘆,銀匙放回茶碟,輕輕一響。
然後她語調甜美卻不失調皮地答道:
「殿下何時開始對奴隸這般關懷了?聽得我都有些心疼起來了呢。」
夏洛特微抿紅唇,似笑非笑地望向另一側的艾蕾諾爾。
「我並無惻隱之心,只是這樣抖個不停……也實在怪不舒服的,妳說是吧?西勒斯小姐?」
她輕輕晃了晃腳踝,鞋底在奴隸的臉頰上描出極緩的一圈,像在擦去灰塵,又像是提醒那人安分些。
「確實如此。」她語氣平靜,「不過連腳凳都做不好,或許得換人了……殿下那邊的挑選標準,是否該稍微嚴格一些?」
瑪德琳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紅茶,姿態恰如其分地優雅——脖頸微抬,睫毛輕掀,動作中帶著宮廷舞訓練出的節奏與韻律。她將杯沿輕輕放回瓷碟,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叮」。
接著,她微微歪頭,一邊輕拂裙擺,一邊輕聲吐出一抹嬌憨無辜的話語:
「哎呀……不是人家無情啦……」
她聲音輕柔,尾音微揚,像春日風鈴搖動間的笑語。說話間,她雙腳輕輕擺動,像是在思考該不該移開一樣,腳尖於奴隸那早已紅腫的皮膚上緩緩轉了個角度。
銀白高跟鞋的細細鞋尖,優雅地畫出一個小圓弧,然後又回到原位,並未移開半寸,只是略略變換了壓迫的重心,將壓力由第五根肋骨緩緩轉移至第六根——不重,卻極準。
她語氣柔得像絲線繞指,眼神卻略帶一絲故作困擾的戲謔:
「只是這腳啊……實在是——懶得動了呢。」
她低頭看了看腳下那劇烈起伏的胸膛,然後笑意更深。
「還請……腳凳先生忍耐一下——」
她特意將「先生」二字咬得格外甜美,語氣輕柔得幾乎可以哄睡一隻貓。
然後她抬眼看向夏洛特,眨了眨眼,如同一位惹了小脾氣的妹妹在撒嬌:
「要不……公主殿下就要生氣了呢?」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語調像奶油糖霜,輕輕落在每一個字上,但每一個字都不容忽視。她未明說「不移開」,卻用「不動」與「撒嬌」包裹住了她的選擇——優雅地拒絕,並反過來將「責任」推回給了那個腳凳。
腳下,那名奴隸的身體再次猛地一抽,身軀緊繃如弦,不停顫抖如風中殘葉。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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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位少女談笑間,那名奴隸的痛苦正悄無聲息地攀上極限。
他的眼角滲出了淚水,沾濕了夏洛特那雙潔白鞋底的皮革。
而最劇烈的痛楚,並非來自面部——
是那雙仍踩在他第五與第六根斷裂肋骨上的高跟鞋。
瑪德琳的腳,自始至終沒有絲毫移動。她自然地將雙腿交疊,宛如坐在某個溫室午後的藤椅上閒話茶事一般,輕鬆、優雅,甚至帶著少女特有的嬌憨──
然而,這雙銀緞高跟鞋下,卻是他體內最脆弱、最難以忍受的傷口。
每一次她微微調整腿部姿勢,甚至只是膝蓋微動,都讓細細的鞋跟在他的肋骨間輾轉壓入、刺入、揉碎一切的疼痛。
終於,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從身體兩側慢慢舉起——
那是一種本能的求生反應,不是意圖反抗,而只是想稍稍推開,哪怕只是偏移一點點壓力,讓那鞋跟從他傷口上稍微離開一分。
他指尖幾乎觸碰到了那銀緞鞋面上微微閃光的刺繡羽紋……
可他卻在那一瞬間猛地停住了動作。
他記得——記得在無數次的訓練與規條中,哪怕是最痛苦的時刻,他也絕對、絕對不可以觸碰主人的鞋。
他的指節微微抽搐,在空中掙扎片刻後,終究像枯枝一樣無聲地垂下。
他的手再次落回石板上,額頭貼地,胸口一陣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斷骨之間抽出繃帶般疼痛。
此刻的他,腦中不再是任何懇求、呼喊或掙扎,只有一個無比困惑又顫抖的念頭在他意識深處迴響:
「她……那位甜美可愛的小姐……怎麼會……」
他回想她說話時的輕柔聲線,她笑時眼角的光,那纖細的腳踝與精緻的鞋子。
他從未想到,這雙天使般的雙足,會帶來地獄般的痛苦。
她只是,輕輕地坐著。
而他卻痛得想要死去。
而此刻,她正優雅地抿著紅茶,指尖輕撫裙角,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與堂姐與友人輕語寒暄,彷彿腳下根本不是一個活著的人,而只是一塊形狀不太平整的絨布墊。
180010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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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雷蒙了,想看雷蒙被无限制极限的虐待,要不别人会死,走感觉还不到极限
Ol
old_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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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