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琳·德·克萊蒙

阶级大小姐连载中原创虐杀report_problem高跟鞋踩脸群体崇拜现实公开调教add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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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小節:她的,他的。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光輝廣場,餘韻未散的慶典氣息仍充盈著空氣。
高臺上總督的演講一結束,廣場上便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市民們興奮地舉杯,開始屬於他們的慶祝時刻。
此時,瑪德琳站在他身邊,她穿著華服動作舉止優雅。她的存在,意味著克萊蒙公國對這座城市的掌控,象徵著這個家族對現任總督的支持。
這場慶典的官方儀式正式宣告結束,瑪德琳在人群的目光中緩緩轉身,走下高臺,準備乘上轎子,離開這座熱鬧非凡的廣場。

就在她即將登上轎子的瞬間,一道低沉而溫和的嗓音在身旁響起。
「這般盛景之中,你依舊是最耀眼的那顆星辰。」
她的腳步微微一頓,回眸望去——
加布里埃爾·德·羅謝福,靜靜地站在午後金色的陽光下,目光溫柔,神情帶著一貫的從容。
他身著剪裁合宜的深藍色長外套,襯托著他修長而優雅的身形。黑色短髮被微風輕輕拂動,灰藍色的眼眸映著城市的光與影,帶著一種淡然而溫潤的神采。
與周圍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他的出現沒有伴隨過多聲響,卻彷彿自然而然地融入這片景色,如同落日餘暉下的一抹靜謐。
瑪德琳微微一怔,旋即揚起一抹極淺的笑意,語氣依舊帶著貴族小姐的矜持與高雅:「加布里埃爾,我未曾聽聞你今日會到來。」
加布里埃爾微微一笑,向她優雅地頷首,然後緩步上前。當他站定在她身前時,動作輕緩而優雅地伸出手,輕輕握起她戴著白手套的指尖,低下頭,在她指尖落下一吻。
那是一個極為標準且優雅的貴族禮節,沒有一絲逾矩,卻帶著溫柔與敬意,彷彿午後微風拂過湖面,輕柔而不留痕跡。
他的嗓音低而溫和,帶著令人安心的穩定:「請原諒我的唐突,我本不該打擾你的歸程。但當我見到你時,便再無法忽視這場重逢。」
瑪德琳微微側過頭,藍寶石般的雙眸映著午後的光華,嘴角依舊維持著淺淡的微笑,語氣輕柔而帶著幾分意味深長:「你總是這般擅長說出動聽的話語,讓人無法拒絕。」
「這並非刻意的辭藻,而是我所見的真實。」他輕聲道,語氣裡沒有半分矯飾,唯有純粹的溫柔。
她沉默片刻,靜靜地看著他,彷彿在衡量著這場意外的相遇應當如何回應。
加布里埃爾卻沒有急於催促,而是微微側身,視線略過熙攘的人群,望向這座正沉浸在歡慶中的城市。
「瑪德琳,這座城市今日的樣貌,或許與你過往所見有所不同。」他的聲音輕柔而沉靜,「你願意與我一同走走,看看它的另一面嗎?」
這句話,既是邀請,也是試探。
瑪德琳微微一怔,沒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了一瞬,然後輕輕地垂下眼眸,
看了一眼自己今日所穿的繁複而華麗的長禮服。
這可不是適合散步的裝扮。

她的禮服以最精細的金線繡製,裙擺層層疊疊,如水波流動,袖口綴著細緻的珍珠,無論是款式還是材質,都明顯是為了正式場合所準備,行走之間需要侍女輕輕提起裙擺,否則絕不適合穿著於城市街道中漫步。
這一瞬間,她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如同夏日微風輕掠湖面,帶著一絲戲謔,又透著幾分甜美。
「走走?加布里埃爾,這可是你見過最不適合散步的裝扮了。」她輕輕地轉動手腕,讓袖口的細緻刺繡閃過午後日光,語氣裡透著幾分愉悅的玩味。
加布里埃爾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裙擺,嘴角微微揚起:「的確,這件禮服應當出現在舞會,而非街道。」
「那麼,我可不能就這樣陪你去散步。」她輕輕笑道,然後後退一步,舉起手指輕輕搖了搖,示意他稍等片刻。
「請稍等片刻,我換件更適合的衣服。」她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俏皮,「畢竟,若要在這座城市走走,我可不想成為路人駐足圍觀的對象。」
說完她走上轎子。

在光輝廣場的喧囂過後,克萊蒙家族的別墅內則顯得靜謐而典雅。高掛的水晶燈映照著精緻的銀器與細膩的壁畫,燃燒的壁爐發出細微的噼啪聲,使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片溫暖的光暈之中。
加布里埃爾·德·羅謝福靜靜地坐在客廳內,他的手中捧著一杯尚未入口的紅酒,目光隨意地落在別墅內的擺設上。
這裡的一切,無不彰顯克萊蒙家族的高貴與權勢——從牆上掛著的名家畫作,到每一處雕刻細緻的金邊家具,都透露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與威嚴。然而,他的目光卻不曾真正停留在這些奢華的裝飾上,而是時不時地望向通往更衣室的長廊,像是在靜靜等待著什麼。
終於,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他放下酒杯,緩緩起身,然後看到瑪德琳從長廊走出,宛如月光下的一縷柔波。
她已換去白日那件繁複的正式禮服,取而代之的是一襲淺藍色的輕盈裙裝,剪裁合宜,既不失貴族的端莊典雅,又方便行動。裙襬的邊緣繡著銀線細紋,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如湖面的粼粼波光。她的金色長髮未再盤起,而是披散著,僅用一條絲帶輕輕束在腦後,顯得柔和而自然。
加布里埃爾的目光瞬間被她吸引,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豔,隨即溫柔地笑了。
「瑪德琳……」他的嗓音低而柔和,帶著一種不加掩飾的讚嘆,「這樣的你,比星辰更美。」
瑪德琳微微一頓,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語氣帶著幾分俏皮的矜持:「哦?你可是剛才才說過,我是最耀眼的星辰,如今又改口了嗎?」
加布里埃爾輕笑了一聲,微微側首,語氣依舊溫潤:「那是因為,無論何時何地,你總能讓我重新定義美麗的標準。」
他的語調沒有絲毫誇張或矯飾,而是帶著一種極其自然的溫柔,彷彿這句話是從心而發,不需要修飾,亦不需要刻意營造。
瑪德琳輕輕地眨了眨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卻沒有多做回應。她習慣了別人的讚美,貴族間的奉承話對她而言已是日常,可加布里埃爾不同——他的每一句讚美,都不帶浮誇的辭藻,卻又恰到好處地讓人無法忽視。
她輕輕轉動手腕,讓袖口的銀線閃過燭光,然後緩步走向他,語氣淡然卻帶著幾分玩味:「這身衣裙可比不上我的正式禮服華麗,但若你這般滿意,那麼或許下次舞會,我也該穿得簡單一些?」
「若能見到這樣的你,那確實是無上的榮幸。」加布里埃爾微微低下頭,語氣依舊溫柔,灰藍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柔和的光,「但比起舞會,我更希望今晚能與你共度一個輕鬆的夜晚,而不是在貴族的社交圈中周旋。」

瑪德琳微微抬頭,看著他的神情,目光中流轉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微微一笑,語氣輕柔卻不失貴族小姐的驕傲:「那麼,既然你如此誠懇地邀請,我可不能讓你失望。」
加布里埃爾微微一笑,然後再次伸出手,掌心向上,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應。
瑪德琳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指尖搭在他的掌心上,觸感輕柔,如羽毛落下。
「我們走吧。」她輕聲道,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加布里埃爾輕輕收攏手掌,溫柔地扶住她的手,帶著她步入夜晚的微風之中。

克萊蒙別墅外,一匹純白色的馬安靜地站在庭院裡。瑪德琳則輕盈地走下台階,淺藍色的裙擺在夜風中微微擺動。
「那麼,加布里埃爾先生,你要帶我去哪裡?」
藍寶石般的眼眸閃爍著好奇與期待。

加布里埃爾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絲柔和的光芒,語氣平靜而溫潤:「港區的高級酒吧。」
聽見這個答案,瑪德琳眨了眨眼,旋即忍不住輕輕一笑:「哦?那可不是貴族小姐應該出現的地方。」
她的語氣沒有真正的責備,反而帶著一絲俏皮與試探。

港區的酒吧——那是貴族們少有踏足的場所,雖然「高級酒吧」不同於低級賭徒與水手聚集的地方,但終究是個充滿商人、探險家與流浪詩人的角落,更不是她這樣的公爵千金會造訪的場所。
加布里埃爾低笑了一聲,微微側首,語氣從容不迫:「或許不是,但今晚,你願意試試嗎?」
瑪德琳微微抬頭,看著他帶著淡淡笑意的神情,藍寶石般的眼睛微微一轉,似乎在衡量著這個提議的有趣程度。
然後,她勾起唇角,眼底閃過一抹躍躍欲試的光芒:「那麼,就讓我看看,這座城市的夜晚,究竟能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吧。」

她緩步走向加布里埃爾的馬匹, 此時身後的露西婭卻滿臉猶豫,低聲提醒她。
「小姐,請恕我直言……這樣的行為,或許不太合乎您的身分……」
她的聲音很輕,幾乎隨風散去,語氣裡帶著小心翼翼的顧慮。她不是在質疑,而是在擔憂——擔憂這位高貴的小姐踏足不該去的領域,擔憂她今晚的決定會被旁人非議。
瑪德琳身形微微一頓, 她轉過頭,看了露西婭一眼,目光寧靜而優雅。
「露西婭,今晚無需服侍我,這是給你的假日。」
她的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決定。
露西婭愣了一下,微微睜大雙眼,似乎還想再勸說些什麼,但當她對上瑪德琳的眼睛時,她便知道,再多的言語也無法改變這位小姐的決定。
她輕輕地低下頭,沒有再說話,默默地後退了一步,站在原地,不再阻攔。

「至於你,雷蒙……」
她微微側首,金色的髮絲輕輕劃過肩膀,在燭光與夜色交織的光影中泛著柔和的光澤。然後,她語氣輕柔地命令道——
「你跟上,我今晚要使用你。」
雷蒙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即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雙手與膝蓋穩穩地支撐在地面,猶如一個完美的馬凳,無聲地等待著他的主人。
他的行動沒有半點遲疑,甚至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彷彿這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他從來都只是她的工具,無論她如何使用,他都無須質疑。
瑪德琳毫不猶豫地抬腳,鞋跟穩穩地踩在他的背上。
當她的重量壓下時,她鋒利的鞋跟深深地陷入雷蒙的皮膚,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他肌肉的繃緊。他忍不住低吟了一聲,卻沒有發出任何抗議,甚至連身體都沒有絲毫晃動,依舊如同固定的踏板一般,穩穩地承受住她的重量。

瑪德琳在加布里埃爾的攙扶下,優雅地翻身上馬,側坐在馬鞍上,姿態端莊美麗。
她的金髮隨著夜風微微飄揚,裙襬輕輕覆蓋在馬鞍上,如同一抹淡淡的月色。她輕輕撥弄了一下手套,然後轉過頭,看向加布里埃爾,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語氣輕快而愉悅——
「這個馬凳如何?」

加布里埃爾的眼神微微變化了一瞬。
他的目光落在雷蒙的身上,灰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似乎是同情,似乎是無奈,但最終,他什麼也沒有說。
他知道,在這個世界裡,有些事情並非他的立場能夠改變。
他只是微微一笑,語氣溫柔如常:「毫無瑕疵,如同小姐本身。」
加布里埃爾看向雷蒙,他的背上,兩個深深的鞋跟印清晰可見,仿佛仍在訴說著方才那一刻的痛楚。 可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動作,仿佛他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是只為她的意志而存在。

加布里埃準備上馬。
他站在雷蒙身前,目光平靜,卻沒有立刻動作。片刻後,他微微抬手,語氣溫和而不失堅定地示意:「讓開吧。」
然而,雷蒙沒有動。
他的額頭依舊低垂,雙手仍穩穩地支撐在地面上,沒有絲毫挪動的意圖。因為——他的主人沒有下令,他便無法離開。
寂靜持續了短暫的一瞬,夜風拂過,帶來一絲壓抑的沉默。
加布里埃爾的眉宇微微蹙起,雖然沒有表露不悅,卻明顯流露出些許無奈。他再度看向雷蒙,語氣不變:「站起來吧,我不需要這樣的幫助。」
然而,雷蒙依舊紋絲不動,彷彿聽不見他的話語。
這一刻,瑪德琳輕輕笑了一聲,那笑容宛如夜色下的玫瑰一般美麗。
「加布里埃爾,你可真是仁慈啊。」她輕輕歪著頭,眼底閃爍著一絲戲謔的光芒,語氣溫柔卻帶著些許調皮,「你在意這樣的小事?他不過是一個馬凳,為什麼不直接使用呢?」
加布里埃爾的眼神微微變化,他抬眸看向她,眼底的波瀾不再那麼平靜,那是一種無聲的抗拒,一種溫和卻堅定的倔強。
「或許是因為,我仍然把他當作一個人。」他的語氣依舊輕柔,卻帶著無法妥協的立場。
瑪德琳眨了眨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卻沒有急著回應她的未婚夫。她只是微微俯下身,低頭看著雷蒙,語氣依舊甜美動人:「雷蒙,你想讓開嗎?」

雷蒙的身體顫抖了一瞬,隨即更加用力地將手掌按壓在地面上,彷彿想要將自己釘在這裡。他沒有回答,因為他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她不命令,他便不該動。
瑪德琳輕輕嘆了一口氣,語氣依舊帶著一絲溫柔:「看來,他並不想動呢。」
她抬起頭,藍色的眸子靜靜地望向加布里埃爾,笑意依舊,「我可不在意你使用我的馬凳,你不需要這麼見外。」
她的聲音輕柔,就像在宴會上邀請對方共享美酒一樣自然。
然而,加布里埃爾卻並沒有因此而動搖。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灰藍色的眼眸中沒有責備,卻帶著一絲無聲的請求。
「瑪德琳——」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直接附和她的話語,而是輕輕地喚她的名字,語氣平穩,卻透著幾分真誠的懇求。
那眼神,沒有強硬的質疑,只是單純地請求著她,允許他堅持自己的原則。
一時間,夜風輕拂,四周的燭光微微搖晃,將兩人的影子映在石板路上,拉得悠長而寂靜。
瑪德琳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他,她在權衡,她在遊戲,她在試探這個未來的夫婿,看看他究竟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片刻後,她終於輕輕一笑,語氣帶著一絲輕快的無奈:「加布里埃爾,你可真是固執得可愛啊。」
說完,她輕輕揚起手腕,手套上的銀線在燭光下閃爍,她終於輕飄飄地開口——
「雷蒙,讓開吧。」
她的聲音輕柔如羽毛落地。
下一秒,雷蒙猛地顫抖了一瞬,他默不作聲地從地面上起身,低垂著視線站到一旁。
加布里埃爾鬆了一口氣,翻身上馬。

雷蒙走向前握著韁繩,而他的主人瑪德琳優雅地側坐在馬鞍上,她長長的裙擺垂落,她的未婚夫則坐在她的身後。隨著雷蒙牽動馬匹,她裙擺隨著馬匹的律動微微擺動。
這一刻,她沒有維持貴族小姐應有的端正坐姿,而是微微后傾,輕輕地靠在加布里埃爾的胸膛上。
她的金色髮絲隨著夜風輕輕拂動,淡淡的香氣在空氣中縈繞。她的語氣低柔,如夜風拂過湖面。
「這是我的世界,」她輕輕呢喃,「身為我的未婚夫,你應該適應。」
她沒有逼迫他,也沒有真正地強勢要求,但那語氣中的暗示卻足夠清晰——她的世界,將會充滿這樣的場景,而他必須習慣,因為這將是他未來的一部分。
「日後,這樣的場景會多次出現,」她的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縷堅定。「但我未必每次都會讓步,親愛的。」
這是她的世界,而他,作為她的未婚夫,遲早要學會遵從。

加布里埃爾微微一頓,目光落在懷中的少女身上。
「適應嗎?」他的語氣依舊溫潤,「如果這是你的世界,那麼我當然會努力適應。」
他微微低下頭,嗓音壓低了一些:「但瑪德琳,你知道的,我向來有自己的方式。」

瑪德琳輕輕抬起頭,藍寶石般的眼眸閃爍了一瞬,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似乎在仔細端詳他的表情。
她微微眯起眼睛,唇角的笑意帶著幾分深思。
然後,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輕輕綻放,如夜色下的花朵,帶著一抹柔和,卻又藏著難以捉摸的意味。
「加布里埃爾,你還是這麼溫柔,卻又狡猾。」她的聲音帶著輕笑,語氣中帶著讚賞「你總能找到你的方式來回應我,親愛的。」

盧米耶爾城港區的夜晚,更為喧囂與熱鬧。燈火搖曳,街道上人影交錯。街道邊的酒吧裡飄散著濃烈的酒香與歡聲笑語,商人、探險家、詩人、船長與各式各樣的旅人聚集於此,在這座城市的夜晚中盡情享樂。
酒吧門前的侍者一眼便看出這對男女身份非凡,他立刻上前,恭敬地從雷蒙手中接過馬匹的韁繩,低下頭,避免直視這些來自上流社會的客人。

瑪德琳的藍眸輕輕一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輕柔地開口,語氣輕快而優雅。
「服侍先生下馬。」
聽到主人的命令,雷蒙沒有半點遲疑,雙手觸地恭順地跪在馬匹旁。背部和地面平行,如同一塊踏板,等待著主人的使用。

加布里埃爾的視線落在腳下的雷蒙身上,眼神微微變化,然後微微低頭,對上懷中瑪德琳的目光。
她看著他,嘴角噙著一抹甜美的微笑,白皙的手指輕輕撫上他的面頰,如羽毛般輕柔。
她的手指滑過他的肌膚,指尖帶著溫暖,語氣低柔,目光中卻暗藏著堅定與試探——
「這次,我可不會讓步了。」
她沒有逼迫他,卻也沒有再留給他選擇的空間——這是一場遊戲,一場屬於她的遊戲,而她的未婚夫,終究是要適應她的生活。

加布里埃爾的目光微微閃爍,輕輕握著她的手指,沉默了一瞬。
最終,他終於無法拒絕。
他不會在她面前違背她的意志,至少……今晚不會。
他低笑了一聲,灰藍色的眼眸透出一絲無奈,然後緩緩低下頭,在她的面頰上落下一吻。
「如你所願。」
然後,他毫不猶豫翻身下馬,皮靴穩穩地踩在雷蒙的脊背上,將他的重量落在雷蒙的背上。
加布里埃爾比瑪德琳更高大,體重也更重,當他踏下的瞬間,雷蒙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咬緊牙關,背部肌肉繃緊,默默地承受住這份重量。當加布里埃爾優雅地從他身上跨步下馬時,他的背上留下了兩道黝黑的靴印。

瑪德琳輕輕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語氣帶著一絲愉悅,一抹戲謔。
「加布里埃爾先生,人家的馬凳還好用嗎?」
加布里埃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側過頭,看著仍舊跪在地上的雷蒙,眼神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情緒。
然而,他終究是微微一笑,語氣依舊溫潤:「小姐的馬凳,果然無可挑剔。」
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真正地附和,這是他對她的要求所能做出的最完美的回應。

聽到他的回答,瑪德琳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然後她轉頭,看向仍舊跪伏在地上的雷蒙,語氣依然輕柔。
「這是你男主人的重量,記住它。」
「日後,他還會這樣多次使用你。」
雷蒙的身體猛然一顫,似乎那句話對他而言比身上的重量更沉重。
但他只是低聲應道:「是,小姐。」


加布里埃爾伸出手,準備攙扶瑪德琳下馬。
就當瑪德琳在他攙扶下,緩緩滑出馬鞍時,她的目光卻落在了他的背上,她未婚夫留下的痕跡上——那兩道黑色的靴印,烙印在雷蒙背後的衣服上。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閃爍著一抹趣味與惡作劇般的笑意。
她故意放慢了動作,她的鞋尖半空中優雅地畫了一個圓,最後落在了那兩個黑色的靴印之上。

她的這雙鞋,與他那雙堅實的騎士靴截然不同。
他的靴子—— 厚重而實用,由上等的黑色皮革製成,鞋底寬大,經過多次打磨與修補,適合貴族男性的騎馬與步行。靴身雕刻著細緻的壓紋,卻依舊保有剛毅的線條,沉穩大氣,與他的氣質完美相襯。
然而,她的鞋,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優雅。
她穿著一雙淡銀色的高跟鞋,輕巧而精緻,鞋面以絲絨包覆,帶著一抹低調而華麗的光澤。鞋頭微微上翹,線條柔和卻不失貴族小姐的驕傲,鞋身點綴著手工縫製的珍珠,宛如夜空中的點點繁星。

她調整著自己動作,將她精緻的高跟鞋踩在加布里埃爾方才留下的痕跡的正中間。稍微用力並將她的鞋跟深深地壓了下去,直到雷蒙發出了一聲壓抑的痛苦呻呤聲。
她在他的印記上,刻下她自己的印記。
他只是緊緊握著她的雙手,靜靜地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她用她的鞋跟折磨她的奴隸,看著她在他的印記上留下專屬於她的痕跡。

直到她玩夠了,才緩緩地放輕力道,將纖細的鞋跟從雷蒙的背部抬起。輕盈地踏下地面,動作優雅從容,宛如這只是一場普通的下馬動作。
她輕輕拍了拍裙擺,然後笑吟吟地挽住他的手臂,宛如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輕柔地問道——
「那麼,我們要進去了嗎?」
加布里埃爾微微低頭,目光依舊溫柔,卻帶著一絲無法言說的複雜情緒。
「如小姐所願。」
他伸出手,順勢將她的手臂攬得更穩,帶著她一步步走向燈火通明的酒吧大門,而在他們的身後,雷蒙從地上站起,在燈光的照耀下能清楚看見,他的背上他的主人們所留下的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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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小節:酒吧

當瑪德琳在加布里埃爾的身後走進這座酒吧時,便發現眼前的景象與外界的喧囂截然不同。
這不是普通的水手酒館,也不是混亂無序的賭場,而是一座真正為上層人士與富商貴族而打造的場所。這裡的繁華沒有粗俗與庸俗,充滿了被精心雕琢的優雅與秩序。

酒吧的外牆由堅固的橡木與青石砌成,門口掛著一盞精緻的鐵藝燈籠,燭火在夜風中搖曳,散發出溫暖而誘人的光暈。大門以深色桃花心木製成,門框上雕刻著精細的葡萄藤紋路,彰顯著這裡的非凡地位。
當門被推開時,一股醇厚的葡萄酒與香料酒的芳香撲鼻而來,與淡淡的木質香氣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令人放鬆的氛圍。

酒吧內部寬敞而典雅,拱形的橡木樑支撐著挑高的屋頂,營造出一種歐式酒窖般的沉穩感。它的牆壁由深色木板與雕刻石磚交錯裝飾,燭光映照下顯得溫暖且充滿歷史感。牆上掛著數幅細緻的油畫,描繪著海上貿易、葡萄園與貴族狩獵的場景,顯然來自名家的手筆。懸掛在中央屋頂則是水晶吊燈懸掛,燭火在水晶的折射下如星辰般閃爍,渲染著整個氛圍。

這裡的客人身穿考究的絲織長袍或修身的貴族服飾,即便沒有顯赫的紋章,也能從細節看出他們的財富與地位。一些人聚集在壁爐邊,低聲交談著商業合作,聲音平穩且內斂,不會讓談話內容洩露給外人。其中混雜著幾名身著異國服飾的客人,他們的談話夾雜著不同的語言,為這裡更添幾分異域風情。

吧台由拋光的大理石打造,酒櫃上陳列著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酒。
有來自帝國最負盛名的葡萄園,經過數十年的窖藏,酒體醇厚,帶有濃郁果香與橡木桶氣息的頂級葡萄酒。
有以來自東方的肉桂、丁香與蜂蜜釀製,口感溫暖,適合在寒冷的夜晚品嚐的異國香料酒。
有經過多次過濾與陳釀,將口感變得絲滑,並加入了香草,充滿了焦糖氣息的朗姆酒。
酒保身著合身的深色背心與白襯衫,舉止穩重,動作精準,每一道調酒動作都充滿藝術感,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侍者。

在酒吧的一角,有一組小型管弦樂隊,他們正演奏著優雅的宮廷樂曲。
小提琴手身著黑色絲絨外套,手中的弓輕輕劃過琴弦,奏出流暢而富有情感的旋律。高昂的琴音中,混雜著大提琴的厚重且穩定的低音,長笛手的輕柔旋律,羽管鍵琴清脆的彈奏聲。


當兩人走入這間酒吧時,這些沉浸於談話與酒杯間的賓客們,紛紛將目光微微轉向這對非凡的男女。即使他們沒有佩戴家族的紋章,他們出眾的氣質已經表明了一切。
侍者立刻迎上前,低頭致意,以最得體的態度接待這兩位客人。
「兩位尊貴的客人,請問需要為您準備私人雅座,還是希望就坐於壁爐旁?」
瑪德琳微微側頭,視線略過這間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嘴角帶著一抹淺笑,顯然對這裡的格調十分滿意。
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一處角落,那裡有一張靠窗的座位,能夠俯瞰港區的燈火,離其他賓客不遠不近,既能觀察這裡的氛圍,又能保有一絲矜持。
「靠窗的位子如何,親愛的?」她輕輕轉頭,語氣溫柔卻帶著主導性地問向加布里埃爾。
加布里埃爾微微一笑,優雅地頷首:「依小姐的意思。」

而稍後推門而入的雷蒙,讓這裡氣氛出現了微秒的變化。
他的衣服破舊且不合身,褪色的布料且織線磨損。他的鞋子殘破,甚至可以看見磨穿的鞋底,與他主人的昂貴皮靴和絲綢高跟鞋相比,宛如兩個世界的產物。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後背上那兩個黑色鞋印,毫不掩飾地昭示著他的身份。

議論聲不可避免地響起。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的僕人……是奴隸嗎?但這裡可不是那些貴族領地。」
「那印記……是鞋印嗎?」
人們並未明目張膽地抗議,但低聲的議論與隱晦的視線顯然已經表達出了一種微妙的不適。
這裡是盧米耶爾城——一座自由城市,不是貴族的封地。

瑪德琳微微側頭,藍寶石般的雙眸掃過四周,嘴角依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沒有聽見這些細碎的低語。她輕輕抬起手,白皙的指尖輕輕拉了拉桌布的一角。質地優良的絲絨桌布,垂落的布料剛好能遮住桌下的空間,讓裡頭的一切都隱於視線之外。
她微微一笑,輕聲對她狗命令道:
「進去,仰天躺下,成為地毯。」
雷蒙順從地向桌下爬去,完全隱沒在桌布之後,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隨著他在人們的視眼中消失,議論聲開始平靜了下來。
瑪德琳優雅地座位上坐下,燭火搖曳,將她的金色髮絲染上柔和的光暈。加布里埃爾隨後在她的對面坐下。

桌下的地毯,已經鋪設妥當。
雷蒙的身體仰躺在桌布遮蔽的陰影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瑪德琳無法看到桌下的情況,但她知道,她的地毯一定已經準備好迎接她的落足。
她可以選擇任何地方——

她的鞋跟,可以踏在他的胸膛,感受那溫熱而有力的心跳。
她的鞋跟,可以踏在他的腹部,那裡柔軟,如同絲絨墊子,讓她能夠感到放鬆。
甚至,她的鞋跟,可以精準地壓在他的喉嚨上,那是最脆弱的位置,甚至不需要用力,便能輕易奪走他的呼吸。
或者,更極端的選擇——她的鞋跟,可以落在他的眼睛上。她只要微微一用力,便能奪走他的光明。

她知道,無論她的選擇是什麼,雷蒙都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她最終將左腳的鞋跟,踩在雷蒙的眼瞼上,右腳,則踏在他的脖子氣管上。她沒有刻意挑選,也沒有特意思考,只是本能地讓雙腿放鬆,尋找最自然的支撐點,彷彿這只是她日常的一部分,理所當然,毫無猶豫。就像使用家中的熊皮地毯一般,隨意,輕鬆,毫無負擔。她的鞋跟以45度角斜斜地落在上面,讓地毯自然承受她的雙腳的體重。

當她的雙腳完全落穩時,這殘忍的踩踏位置讓桌下的雷蒙,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沈卻壓抑的呻吟。
「……唔……」
然而,這聲音卻被酒吧內悠揚的琴聲與人們的交談聲掩蓋,無人聽見,無人理會。
但坐在一旁加布里埃爾卻敏銳地察覺到了。
他的眉頭輕輕蹙起,灰藍色的眼眸落向桌下,他並未說話,卻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掀起桌布一角,看看她究竟將鞋落在哪裡。
然而,他的手剛剛觸及布料,便被一隻纖細的小手輕輕抓住。
「……不可以哦,親愛的。」
她的指尖溫涼而細膩,輕輕地扣住他的手腕。
「這可是我的小小樂趣呢。」
红袖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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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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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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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