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岛:↑更新嘛⋆ᶿ̵᷄ ˒̼ ᶿ̵᷅⋆
本来要写的,但今天开箱子胡桃出红皮了,所以打永劫去了😈😈
文化程度太低,只能一句:“我艹!”来表达我的敬意!
“月寒日暖,来煎人寿。食熊则肥,食蛙则瘦。”
宁悦寄来了我的“行李”,在一个寒冷的傍晚,用一个崭新的红色编织袋。袋子鼓得像一条毛毛虫,里面杂乱无章地塞挤着衣物,牙刷,剃须刀等物品,以及一瓶用了一半的廉价洗发水。在最上方的白色T恤和蓝色内裤上,清晰地印着两个灰色的鞋印,看来她为了能更“经济效率”地解决掉这堆垃圾,让袋子能够在收纳了最大容量后还能拉上,是用了一点心思和力气的。
快递上门取件,拖着下楼丢掉,二者之中她似乎选择了前者。
用一点钱,省不少事,表个态度,做个人情。
她,变得精明了不少。
那两个鞋印的源头应该来自于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很好认。我脑中想象着她踩在这堆垃圾上挤压袋中空间,一脸嫌弃额头微汗的样子,有些想笑。
只是想笑,完全没有性欲。或许是因为,我对那双鞋,没兴趣。
“走吧。”
没有主语,没有宾语,却是一句完整的话。
语气平静,舒缓,不温不火。
态度果决,内敛,收放自如。
林鸢“带”着我到垃圾归置处让我看到这堆东西后,拽了拽她手中的牵引绳。
没有一丝出戏的感觉。
“她开始像一个主人了。”
脖子上的项圈带来一股拉扯后的紧缚感,我脑子里想着这句话,兴奋感却早已不如三天前那么强烈了。
是因为,我饿了?
果然,人的肠胃对于狗粮的吸收效果确实不太理想,不过也不一定,或许是我真的有胃病呢?
再说了,身体的健康和进食的“物品”有直接的关系吗?脑中的欲望和体内的营养又有必然的联系吗?
不一定的,吧?
在楼下的卫生间里“生活”的这三天,我时常感叹这里真是个好地方。精致的墙沿边上整齐地摆放着几袋取之不尽的狗粮,马桶能够毫无怨言地将我的呕吐物和排泄物“吸收”无遗,壁挂的淋浴也能把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清洗得像模像样的干净,而地暖和风暖的存在将严寒完完整整地隔绝在门外。
那扇门只在第一天被打开过一次,来自于家政保洁阿姨。她习惯性地推门而入,自然而然地看到一条狗被拴在了里面。我很擅长鉴别他人的表演,所以她若无其事的表情骗不了我。她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默默地轻轻关上了门,或许是经常在一些富贵人家的家里看到类似的场景,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对时间的概念早就很模糊了,在这片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天花板上风暖的嗡嗡声陪伴着我。门外时而会传来一些声响,譬如下楼的脚步,出门前拉上靴子拉链的声音,以及林鸢打电话时的交谈等等。
要是我也有个手机多好啊,至少在主人不理我的时候能找点图片或作品来手淫对吧。
但“真正的狗连穿衣的必要都没有,又哪里会需要手机呢。”
这句话是林鸢亲口说的,但她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像是照本宣科一般,不严厉也不高傲,所以很难成为手淫的素材。
“不合胃口”的食物让我的胃时刻处于一个灼烧的状态,咽喉也因为被胃酸长期的折磨而导致发炎,就像是有一颗乒乓球一直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一样。
狗粮的腥臭让它被嘴吃进去多少,就会从同样的地方被吐出来多少。
所以,马桶真是个好东西。我觉得它圆润的流线看起来越来越具有美感,甚至有些拟人般的可爱。
对,拟人,如果它有生命的话,那我可以跟它交流,对吧?毕竟这里,没有任何东西看上去比它更像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了。
思考还是会让我的头产生痛感,但和胃比起来这点痛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的精神变得和睾酮的分泌一样虚弱,臆想带来的性欲似乎已经无限趋近于零,即使在右手的揉搓和摩擦下都无法再带来变化了。我躺在温暖的地板上,手扶着它的“脸”,开始间歇性地模拟起了和“它”的对话。
“你很孤独,对吧?林鸢她几乎从来不使用你,家里也很少有客人来。还好,现在有我陪你。”
“你说,是你在陪我,而不是我在陪你?”
“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对,但你说我是狗我接受不了,这样的定义我只接受林鸢或者宁悦对我说。”
“其他的异性?也行吧,但前提是要满足我一些幻想才可以。”
“你说得有道理啊,确实,狗哪有挑主人的权利,这,确实很矛盾,很相悖。”
“你问我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嗯。。该怎么回答你呢。。。”
“哎,你说的对,我的觉悟,还远远不够。”
“嘘,先不跟你说了,我主人开门进来了。”
看完垃圾后,我被林鸢牵到了客厅,随后“扔”在了脚边。她坐在沙发上,修长又丰满的双腿在肉色裤袜的包裹下尤为诱人,左手托腮,右手牵着绳子,凝视着桌上笔记本电脑里的图片思考着什么。
看了一会儿,她好像是有点饿了,又似乎只是单纯地想找点什么东西来吃,在打开一盒桌上放置着的包装精美的水果后,从里面取出了一颗乳白色的巧克力草莓,然后小口小口地咬着。
吃东西的时候人的大脑会处于一个比较放松的状态,有时候会带来一些奇妙的灵感。
这句话,是我曾经告诉她的。而她如今保持良好的身材也告诉我,她并不是屈服于食欲的人。
“张嘴。”
草莓渐渐被咬的只剩下根部的位置,她眼睛左顾右盼找了会儿垃圾桶没找到,于是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
我爬到了她的脚边,鼻尖几乎快要碰到她褐色长靴筒口边上的金属扣,本能般地趁机使劲吸了吸。
很遗憾,这次,并没有给我带来兴奋的感觉。
随着她手指的松开,草莓根精准地落入到了我的口中。其实以前,吃过不少宁悦剩下的“草莓屁股”,“披萨边边”之类的东西,那时候味蕾总是在一种神秘激素的催动和欺骗下,骗过了肠胃,骗过了大脑中枢。
而这次,我只觉得这东西,不甜。
很简单,很直观的感受,不甜,涩口,硬。
但至少,比狗粮好。
然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又相继吃下了她削下的苹果皮,吃剩的苹果核。她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被汁水弄湿的手,接着揉成了团,手却突然停止了动作。
她犹豫了。
是的,我确信,她犹豫了。
在手臂短暂的停顿后,她还是把这被揉得极其细小的纸团拿到了我的嘴边。
这次,轮到我犹豫了。
我其实,即使在身体健康,内分泌正常的情况下,也不太能接受吃一些广义上不属于“食物”的东西,这可能是奴性不够彻底的体现,也有可能是我的“毒瘾”不适配这类毒品。
而现在,我的身体在我自己的描述里,应该处于一个被“化学阉割”的瞬时状态,在没有激素的作用下,这种待遇让我忽然心中产生了一丝想要反抗的感觉。
反抗?
这个词,离我好遥远了啊。诶,该怎么反抗来着,是站起身,把这脖子上该死的皮圈扯掉,然后摔门而去吗?还是一把挥开她的手,然后义正严辞地控诉她对我这非人的对待?
哈哈哈,滑稽吗?逗自己笑吗?
很滑稽,很可笑,很,无趣。
“张嘴!”
林鸢没有看我,可能余光中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语气变得有些严厉。她的眼睛还是依旧凝视着电脑,双脚无意识却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靴底和木地板碰撞着发出“咚咚”的声音,让我的心脏感觉有些不适。
她住的独栋别墅,自然不会害怕楼下有人来投诉她。
算了。
我还是张开了嘴。
纸上沾了点她手中的“果汁”,有点甜,竟莫名地有点“好吃”。我吞了下去,毕竟,嚼不了对吧。
我想,报复一下她,和上次不同。
如果说在车里的那次,是因为她给我穿上了衣服又把我扒得精光,让我感觉到羞辱。而这次,是她物理上给了我一巴掌,而我想精神上打回去。
“是不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林鸢看的是一份广场设计规划图,这是我们的“老本行”之一,但由于各种原因,之前我们那一届还在做本行工作的除了她以外寥寥无几了。我说出这句话时,努力回想起从前说话的语气和声调,想象着自己坐在椅子上而她蹲在我身边的样子。
虽然我不擅长表演,但模仿“自己”还是做得到的。
“是啊,秦老师你有什么。。”
林鸢在那一瞬间好像出戏了,语气变得无比的自然。但话没说完,恍然大悟般转过头来,眼神直直地,“俯视”着我。
“建议,吗?”
我没有在乎她语气的变化,即使最后那三个字听起来似乎有些瘆人。
我不怕她,从来都没怕过。
话说我怕过宁悦吗?其实,好像也没有过。除了“催眠暗示”阶段以外,绝大多数时间我是发自内心地根本看不起她的,就更别提害怕了。
林鸢,其实也差不了太多吧,无非稍微聪明一点,稍微,有钱一点?
“线条太硬了,缺乏动态美感,而且让这个广场在周围区块的构成逻辑中显得不协调。方案中赋予的文化元素又太牵强,为何不尝试下时下流行的汉唐风呢?”
我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努力地让自己这段话以平顺又不喘气的状态说出来,其实还能挑不少的问题,但对于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来说,这几十个字就已经很难了。
说完的那瞬间,一股神秘的触感电流般趟过我的身体。
好熟悉的感觉啊,我好怀念它。有点像,性欲?
但,绝对不是。
我不太清楚这一巴掌林鸢接得明白不,按我对她的了解,她大概率是可以的。
你不是想听我给你讲课吗蠢丫头,好啊,我讲给你听。你看看你多笨,想了半天都理不出个头绪,真跟以前一样笨。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要甩了你吗?就是因为你笨啊!你以为给我展示你优渥的家庭条件就会让我离不开你?你那点东西我看的上吗?我自己不会挣吗?你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吗?这一点,你比宁悦差远了,她,早就知道了。
不管是那个坐在你面前的人,还是这条趴在你脚边的狗,他们都能给你上课。
你,气不气?
哈哈哈哈哈!
“秦老师,看来你还是那么厉害啊。”
林鸢啪地一声重重地合上了电脑,随着她站起身后狠狠地一拉绳子,我一时脱力般狼狈地四肢着地倒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可是。”
她自然地从我身上踏过去,我只觉得一股异于往常的疼痛透过脊椎刺激着我的大脑。看来,我的身体,确实已经太虚弱了,连抑制疼痛的激素也一点都分泌不出来了。
“一条狗,能说话吗?”
在熟悉无比的卫生间里,终于迎来了这栋建筑里所有物品的主人。她此刻翘着腿坐在马桶的座盖上,一手捏着牵引绳,一手握着一根黝黑的牛皮长鞭,俯视着长靴底下踩着的狗。
幻觉以眩晕作为媒介,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眼前这性感高贵的主人似乎都变得不那么真实了,而与我朝夕相处三天的马桶却变得好生亲近。
“嘿,马桶兄,托我的福,你的主人来使用你了。”
“你说只是坐在你身上而已?那不挺好的吗,我很羡慕你啊,哈哈!”
“你问我这次想跟你聊点什么吗?emm,那我跟你聊聊所谓的因果论好不好。我猜,你比你头上坐着的那位主人聪明,一定能听明白的。她,可笨得要死。哈哈!”
一个现象的产生,会引起另一个现象的产生,原因在先,结果在后。吃熊掌会变胖,吃蛙腿就会瘦下去。
那,不吃饭,会肚子饿,肚子饿,会没性欲。没性欲,是不是就没有奴性了?就能变成所谓的“正常人”了。
那,也就是说,想要变成“正常人”,方法之一是,不吃饭?
哈哈哈哈哈。
太好笑了。
蠢丫头,你先别打我,让我再笑一会儿。
“大人虎变,其文炳也。君子豹变,其纹蔚也。”
人,总是离不开水的,对吧?
但为什么,很多时候我们又特别排斥它呢?譬如,它没过你鼻腔的时候,淋湿你衣衫的时候,甚至是在炎热的天气下从自己身体里排出后引来的潮湿,粘连。
又或者,皮开肉绽后,钻进你身体时的那股傲慢。
是的,傲慢,它用刺痛告诉我,不屑与我的身体为伍。
我没有性欲,也不太能听清楚林鸢在说什么。
沾水的鞭子让我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新鲜的痕迹,淋浴冲刷得有些随意。
但,刺激有些过于强烈了,长靴,踩踏,鞭打,居高临下。emm,有阶级差异带来的那种什么感吗?有的吧,一点点。
“要不,哥们儿,能再给我几滴,那啥吗?”
“求你了,虽然我对你不好已经很多年了,我保证,这次过后,我让你休息一周?不,一个月!好吗?”
“真的啊,我保证。”
“操。”
很明显,肾脏和睾丸都没有回应我,只有痛,真实存在。
单纯的痛。
对了,该怎么还手来着?
抬起手臂,抓住她的手,把她从“座位”上拽下来?然后抓起她的长发,拿起喷头对着她的脸?把她那多余的妆容冲花,冲干净,然后。
撕开她的上衣,扯下那副奶罩,咬开腿袜和内裤,将她按在地板上,狠狠地操?
狠狠地。。。
噗!
哈哈哈,你有站起来的力气吗?秦先生。
别做梦了吧。
我的颈部传来一阵拉拽力,然后她的嘴被拉到了我的耳边。
哈哈。
“我这样对你,你很爽是吧?”
水果的清香揉杂着那股熟悉的白茶味,从耳中灌到了我的鼻腔内。她踩着我的手,两只长靴习惯性的拍打着节奏,很轻,不痛。
我咳嗽,同时,发炎的咽喉也折磨着我。想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有干呕。我的胃一定很干净,干净得连胆汁也没有了。
“马桶兄,你说,长靴短靴什么的不就是用皮革和橡胶制成的吗?袜子也无非是由棉或者麻编织的啊。这两样如此普通的物什,为什么会给我这样的人带来性欲啊?”
马桶也没有回应我。
只有林鸢一直在回应我,用她的长靴和皮鞭。她的衣服被溅起的水润湿了,却不在意。
我突然发现她拿着鞭子的那只手挺好看的,纤细修长,又白,我是不是以前一直很喜欢她的手啊?
蠢丫头,别演戏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哭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你不就想给我上这一课吗?我一会儿就求饶,好吗?林老师。
再让我,坚持一会儿呗。
“你总说,是宁悦不准你去追求上进,怕你太优秀了显得她的平庸。那我问你,她是砍了你的手脚还是把你绑起来了?”
诶,咱说归说,你踢我手臂干什么啊?真的很痛的啊!
别踢了!再踢我趴都趴不稳了!地上有水,躺下去很凉啊!
还有,姐姐你这语气怎么这么像我妈啊?
“不会有女生会真的去拒绝一个更优秀的男朋友,而且我绝不相信你会真的被她牵着鼻子走!是你自己。。是你自己!”
我就说地上很凉吧。
背上的伤口已经痛的我要死要活了,姐姐你别再抽我胸口了啊?你是不是真的有萨德倾向啊?你表情那么眉头紧锁的样子又不像啊。
你难受个鸟啊?痛的是我啊!
“你能想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问题?是你自己不愿意改!你自己要堕落!又给自己找了个狗屁不通的理由!”
被一个女人说教,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呢。
你说以前宁悦啊,嗨,她那算不上说教,那女人完全说不到我心中的点,我大多时间其实内心并不把她当人看,所以也不存在把她的话放心上了。
操。
林鸢你有必要说得这么直白吗?你这女人是不是就喜欢在精神上脱我衣服啊?这次是直接把我皮都扒咯?
好,好,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倒是停手啊,你tm打得可比宁悦狠多了啊。
别踢我鼻子啊,血都流出来了!
你把脚放我嘴边做什么?我现在不想舔啊。
对哦,为什么以前会喜欢舔这玩意儿来着?
还有腿,和阴道这些地方,从组成成分来看和猪肉有什么区别啊?
有TM什么好舔的?
“给我舔干净!”
姐姐,你这台词从哪里学的。
语气和用词倒是对了,但是,别哭丧个脸啊。
哎,我懒得教你了,没意思,真的。
算了,算了。
确实,挺无趣的。
“林鸢。”
这是“重逢”后,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没想到却是起了一个“安全词”的作用。
我很狼狈,头发已经湿透了耷拉着,水滴混杂着鼻血流入到嘴里,有点微微的甜味。
马桶把我扶了起来。
“解开它,好吗?”
脖子上的项圈已经不如之前那般紧了,不是它松了,是我松了,饿了几天,吐了几天。
“你自己没长手?”
别说,这语气还真像我妈,尤其是那叉腰的姿势,简直神似。
“好嘛。”
马桶兄,感谢你的搀扶,感谢你陪我聊的这几天。
不过,再见咯。
我把项圈扔到了垃圾桶里,顺手关了淋浴的旋钮。
雨停了。
“林鸢,我饿了。”
“你自己没长嘴?”
“好呢,谢谢主人啊!”
易经里说,君子豹变,小人革面,而恩格斯也说事物的发展是“螺旋式上升”,在每一次否定之否定后向更高的形式去发展。
那么,“革面”是错的吗?从0到1的过程又作何解释?瘾君子真的戒不了毒?G真的改不了吃s吗?
其实,也未必吧。
譬如,不妨让狗去啃啃酱骨头试试。
[我们总是经常会提起所谓的“贤者模式”,不管那时候的灵魂最接近的是耶稣还是释迦摩尼,也不管下一次来劲的时候是在一分钟后还是一小时后,反正总会有那么一段“大彻大悟”的时刻。
由于模式不同,我分别把这个过程简单地称为“事后烟”和“导后愁”。
充足而轻柔的前戏后,两位“艺术家”的身体在负的距离内互相位移着,交流着,一番猛烈的云雨结束,更主动的那位总是会因为力乏而想暂时离开“战场”,譬如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一支烟。或许床上的那位看上去已经不如喷射前那么诱人了,但这个过程从开头到结尾都是愉悦的。
昏暗而恶臭的房间里,一个满身赘肉的男子左手拿着手机,屏幕外面的光照到他长满油痘的脸上,而里面的内容却各式各样,刺激着他的右手按自己最喜欢的节奏和点位对肉棒做着按摩。按着按着会停一会儿,太快结束不过瘾,有点渴的话就喝一口枕头边上已经没汽的可乐,如果尿涨的话会更有快感。是你吗?噗!
一阵抽搐之后,早已不再浓稠的透明液体被包在卫生纸里,白色的纸巾揉成一团后被扔到了垃圾桶中。背部传来酸胀,腰间有些刺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涌上心头,中外古今先贤的教导历历在目。赌咒?发誓?最后一次?
嘿,实话实说,你们一天几次啊?]
好٩(*´◒`*)۶君子豹变,小人革面。超离奇的剧情走向,好看!
张三丰:↑好٩(*´◒`*)۶君子豹变,小人革面。超离奇的剧情走向,好看!
哇!刚刚我点开你的主页看了下,你的自我介绍真让我惊喜诶!🥰🥰我可是很崇拜说这话的那位先生的~
punnyho:↑有点隐晦,得仔细看才看得懂谁是谁
啊!你为什么跟有位朋友私信我的时候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