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难以改变的本性
就在赤金少女们在人肉脚垫上尽情起舞的时候,几位伤势严重的琴奴终于来到了学院内的校医院。因为今天是休假,校医院内部并没有多少学生,就连值班的医疗能力者也没有几个,不过他们双手捂裆,走路扭扭捏捏的样子还是不出意外的吸引了不少注意。
“你们这是怎么了?”刚从休息室里接了杯咖啡出来的安提拉好奇问道。
6号看了看少女胸前的铭牌,有一道银色的标线,没想到今天值班的能力者中居然也有一位白银。
“我们……”琴奴们相互看了看,却都是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伤势的来由。
安提拉挑了挑眉毛,也看出这几个人的不情愿,她转念一想,无非就是被学院里的女生玩的,不好意思说罢了,于是便撂下一句“跟我来”后,转身朝着诊断室走去。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安提拉关好门,双手抱胸转上靠在门上问道。
“安提拉小姐,我们是今晚学生会奴琴演出的琴奴。”1号捂着裆部,断断续续地解释道,“伊露笛大人今晚使用我们使用的比较狠,我们那里的伤情比较严重……嘶——”
他突然弯下腰,痛苦难忍地捂紧下体,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似乎是不小心蹭到了。
“唉,我就知道!”安提拉痛苦地捂住了脸,“果然又是她!每一次这丫头练习完奴琴,就会有一群男生捂着裆跑到这里来治他们的阴茎,然后治好了又去,被踩废了再来,来回好几遍,我们怎么劝都不听,有的人我们都认得了!”
安提拉在来的男生中环视了一圈,然后走到其中一人面前。
“你这是第几次了,被女孩子踩鸡巴就那么舒服?”少女皱着眉头看着他,“还记得上一次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吗?”
那男生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安提拉把他带到诊断室后方的玻璃隔间中,关上门,将玻璃调成了深色,但是保留了单向的由内到外的传音。
剩下的琴奴们站在外面,一声不吭地听着隔间里的对话。
“裤子脱了。”
【衣物摩擦声】
“安提拉小姐,我那里好疼啊,而且连续不断……这次还能治好吗?”
“治好了有什么用,反正你也还会再去的吧。”
“不,不会了,我这次真的不再去了!”
“……唉,让我先看看吧。”
【戴橡胶手套的声音】
“这里……”
“啊!啊啊!!嘶——啊!!!”
一阵瘆人的惨叫从隔间里传了出来,让外面的琴奴即使裆部疼痛难忍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这次这么严重?!”安提拉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对……嘶——很痛!”男生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看来我能做到的只有帮你止痛止血了。”安提拉沉声说道,“你被我的能力治疗了太多次,本身就已经有了很强的抗性,再加上你这次的伤情格外严重,完全复原就别想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抱歉,阴茎的形状我已经无法复原了,我尽力保证你的勃起能力,但请不要抱太大希望。”
对话结束了。
半晌之后,安提拉打开隔间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而她后面跟着一个垂着头默默哭泣的男生。这男生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诊断室,脚步显得十分沉重。
“看到了吧,这就是不听劝的下场。”安提拉严肃说道,“本来我是不该透露患者情况的,但他已经失去了勃起的能力,以后也没有再来找我的必要了,我就给你们这些喜欢当琴奴的简单说说。”
“医疗能力者的能力不是万能的,在一个人身上如果多次出现相同类型的伤,而且还在同一部位,那么治疗的效果只会越来越弱。”
“刚刚那个男生已经是第六次给伊露笛当琴奴了,每一次都是海绵体的软组织受损以及龟头上的撕裂伤,我的能力已经对他的伤情没有效果了。相信你们也听到了,这个份上我能做的就只有止痛止血。男性生殖器是个相当精密的部位,学院内能治疗的能力者不多,如果我们这种医疗能力者的能力没效果了,那么你们就只能找普通的医生给你们试试了。”
安提拉看着眼前低头沉默不语的男生们,心中涌起一阵无力,实际上刚才的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她明白自己就是对牛弹琴,这些精虫上脑的蠢货们根本不可能听得进去,但她还是想多劝几句,权当尽了医生的职责。
“下一个,你。”
安提拉让剩下的男生都把生殖器露出来,然后选了伤情最严重的6号。这一次,她关闭了隔间的传声,将内外彻底隔绝开来。
“坐吧,名字。”
“……康斯坦丁。”6号坐在了玻璃隔间的床上,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安提拉输入这个名字,浏览了一下他的档案,然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没想到就连白银也有人喜欢用下体给人家当脚踏,伊露笛的魅力还真是不得了。”
安提拉换了一副手套,滑动椅子来到康斯坦丁身前,拿起他已经变形冒血的肉棒仔细捏了捏。
康斯坦丁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暴露下体已经够羞耻的了,再加上对方似乎已经完全看透了他的癖好,语气中充满了鄙夷,浓浓的羞耻感让他脸色通红,坐在床上如坐针毡。
“把你的能力卸了。”
康斯坦丁无言照做。一瞬间,下体的剧痛让他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男生打着哆嗦,强忍着剧痛没有叫出声来,可看着眼前的漂亮少女仔细检查着自己的下体,不知不觉,他在对方手中开始变硬了。
安提拉嫌弃地松开手中被踩变形的丑陋下体,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了男生一眼,说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你的恢复能力强还是该怪伊露笛踩得还不够狠,都被踩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硬。”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您很漂亮。”康斯坦丁捂着有了一点反应的下体小声说道。
“这一点我清楚,不用你以这种方式特意提醒我。我还是那句话,治疗次数是有极限的,即使你是白银也一样,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吧。”安提拉听着他的奉承翻了个白眼,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对讲机:“萨拉,来一下诊断室,接一位白银患者去治疗室,男性。”
过了一小会,一位波波头的娇小女生敲响了诊断室的房门,与此同时,深色的隔间再度开启,6号康斯坦丁和安提拉从里面走了出来。
“跟着萨拉去治疗室吧。下一个是你,跟我进来然后说名字。”
康斯坦丁还想问些什么,但是安提拉已经领着另一个琴奴走进了隔间。
“康斯坦丁学长,没想到真的是你!”一到走廊上,萨拉就开始围着康斯坦丁兴奋地说了起来,“嘿嘿,我是今年才入学的,学长比我高一届,因此我就斗胆套个近乎啦。”
“你不用这么客气的。”一出诊断室,康斯坦丁就再一次发动了能力,原本让他痛不欲生的“蛋疼”瞬间就轻松了不少,“对了,新生今天不是才开开学典礼吗,你怎么已经在校医院工作了?”
“没办法,我的学生等级只是灰铁,要攒学分的嘛。开学典礼那边我求安提拉姐姐帮忙请了个假,反正也没什么实质内容,我在这里还能多赚一天的学分。”女孩叽叽喳喳地说着,但并不显得吵闹。
“灰铁?你难道不是帝都人吗?”
“我要是帝都的贵族小姐就好了,但是很可惜,我来自地下城。”萨拉耸了耸肩,“要不是今年的招生船刚好来到我们扇区,我都不知道真正的天空居然是蓝的。”
“……其实帝都里绝大部分都不是贵族。不过之前你那样说,难道是认识我吗?”康斯坦丁问道。
“那当然!学长可是去年的白银男生第二,在我们灰铁女生中挺有名的,虽然今年灰铁女生的人数也不多就是了,嘿嘿。”萨拉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到。
“为什么有名,不是还有第一吗?”康斯坦丁慢慢放松下来,也开始对萨拉口中的消息感兴趣起来。
“当然是因为第一没你帅啊,学长!”
康斯坦丁仔细回忆了一下,上学期第一的样貌实在太过普通,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来,但是一想起刚刚诊断室内的一众帅哥俊男,就连他也不由得在心底苦笑了一声。恐怕伊露笛专门来邀请自己,除去能力与等级的原因,多少也看中了自己的样貌吧。真不愧是赤金等级的天才演奏家,就连脚下踩的琴奴都要尽量挑长得帅的,即使她在演奏中压根看不见他们……
“学长?”见康斯坦丁突然又沉默了下去,萨拉有些疑惑地提醒道。
“啊,没事,你继续说吧。”
“噗,还说什么啊,治疗室已经到啦!”波波头女孩打开房门,将愣在原地的男生拉了进去。
女孩将男生按在椅子上,然后火急火燎地绕到另一边,打开电脑开始查看起了安提拉发给她的病历。
“让我看看学长你是哪里受伤了?”波波头女孩咔哒咔哒地点着鼠标,不一会脸就慢慢红了起来。
“你怎么……”萨拉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康斯坦丁的“病症”对于才进入校医院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点。
“对,我的下体的确受伤了,主要是……”康斯坦丁挠了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的侧过头说道。说来也奇怪,他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很紧张,但看到少女害羞成那个样子,他的内心
反而平静了下来。
“啊啊啊!我知道了,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待会就来!”萨拉大叫着阻止了康斯坦丁详细介绍“伤势”的举动,然后窜进了隔壁的准备间。
“萨拉?是要准备些什么吗?”康斯坦丁听话地脱掉裤子躺在床上,顺便拉上了帘子。
“是,是要提取安提拉姐姐的能力特征,请稍等一下。”一墙之隔的准备间中,萨拉正红着脸给自己打着气:“加油,萨拉!那可是康斯坦丁欸,帅学长好不容易伤到了那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而且他看上去也不讨厌我,不要白白错过啊!再说了,也没有规定治疗必须用手,不是吗?”
萨拉神色不明的看着手中的提取器,只要双手按在上面,安提拉的治疗能力就会在短时间内附着到自己手上,到时候只要捏一捏康斯坦丁学长的下体,治疗就完成了,十分简单,但是……她不想就这样简单的结束。
萨拉红着脸,颤抖地将提取器举高,然后按上了自己的嘴唇。
当波波头女孩走出准备间时,康斯坦丁已经等待了一段时间,他有些疑惑,少女准备的时间明显过长,就连他的能力持续时间都要结束了。
“咱们可以开始了吗?我的能力马上就要失效了,到时候下面会疼得受不了。”
“啊当然现在就开始吧!”萨拉如同被惊醒一般快速说道。
“那个,我要和你事先说明一下。”紧接着,少女有些扭捏的说道:“因为我是第一次做这种治疗,用手会不够精确,所以为了帮你准确定形,我决定用嘴……”
康斯坦丁半天才反应过来:“等等,你是说你要帮我口……”
“不!这是治疗!治疗!”少女一副认真的表情纠正道。
“好的。”
“先让我看看你那里伤得怎么样。”萨拉拨开康斯坦丁身上遮挡的衣物,仔细端详着对方那根变形的肉棒。而康斯坦丁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羞耻感。
只见康斯坦丁的肉棒上面到处都是擦伤,而且伤口里面沾满了灰尘,龟头扁扁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花纹印记,凹痕上面还有结痂的裂口,看起来像一块卖相不佳的华夫饼。后面的海绵体也有挫伤,原本应该是圆柱体的肉棒现在反而成了一个扁椭圆,而且还成了弯的,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肿块与青紫色斑痕,让人看起来都觉得疼。
“学长,你这是怎么搞的?这看起来不像自然伤啊。”女孩一边仔细地用酒精棉球帮男生清理着伤口,一边问道。
“……是学院的任务。”康斯坦丁不好意思说出真相,只是笼统地给了一个答案。
“学院的任务也太艰难了吧,就连生殖器都能伤成这样。”女孩感叹道,“你们白银的任务风险真高!不过学长既然来了校医院,那任务一定已经完成了吧。”
“当然……”成功撑过伊露笛的演奏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真厉害,如果学长是在地下城,恐怕也是一位英雄人物呢!”女孩煞有其事的赞叹道。
康斯坦丁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他为女孩口中的“真相”而羞耻,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勇气对面前崇拜着自己的女孩说出自己真正的受伤原因了。他张了张嘴,然后又默默闭上了嘴。
“好啦!”萨拉将最后一个脏棉球扔到托盘里,然后对着端坐着的男生说道:“学长趴在这张床上,然后记得放松身体就行。”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中央抽出一个软塞,顿时一个连通床底的洞露了出来。根据这个洞的位置,康斯坦丁不用脑子也知道那是干什么的,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男生羞红着脸,用下体对准那个洞趴了下去。视野中没了女孩的身影,他脸上的温度倒是逐渐降了下去。
萨拉贴心地给康斯坦丁盖上被子,然后俯身在他的耳边说道:“为康斯坦丁学长服务是萨拉的荣幸哦。”
紧接着,脑子幻想着各种英雄传说的波波头女孩掀起床单,俯身钻进了床底。
康斯坦丁的心情很复杂,既有羞愧也有歉意,还有一丝丝的骄傲,毕竟很少有男生会得到女孩子如此“细致入微”的照顾,而且还是对方主动的。等到萨拉钻进床下后,治疗室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一安静,他的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一会是自己刻苦训练的回忆,一会是自己棋差一招的遗憾,最后他回想起了奴琴练习室外那位美丽少女的惊鸿一瞥,以及夕阳下对方随风飘扬的墨绿色长发。恍惚之间,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了,一根滑滑的软肉正在上面来回搅动。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之前1号对他说的那一句:等你治好后花学分找个女奴帮你口一下,这场噩梦就算过去了。似乎自己已经不用再花多余的学分了。
床底的黑暗中,萨拉小心翼翼地含住男生那扁扁的龟头,然后想象着这个龟头完好的样子用小舌头轻轻搅动了起来。女孩的舌尖屡次掠过龟头上面的花纹与凹痕,然后再卷起那根布满印记的肉棒,几次之后,口中之物的所有伤势她就已经做到心中有数了。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崇拜的对象,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口中从凹凸不平逐渐变得圆润饱满,甚至在舔到敏感点时还会不自觉地跳动几下,与此同时,肉棒似乎也在慢慢变大,至少相较于一开始确实是膨胀了不少。
但随着治疗进度的持续,一个问题也开始浮现在女孩心中:到底是什么任务会把学长的肉棒摧残成一开始那样呢?毕竟他的身上并没有伤口,只有下体受了伤。难道有什么异兽是专门向着胯下攻击的吗?不过这个问题暂时得不到解答了,因为膨胀的肉棒已经渐渐顶到了女孩的上颚,使她不得不向后挪了挪脑袋。
康斯坦丁已经彻底融化在女孩的口技中了,也许少女并不知道,她为了重塑肉棒的形状而做的一系列努力几乎与口交的技法完全相同,还是个雏的康斯坦丁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但是被踩扁的肉棒又完全无法帮助他发泄欲望,反而只会带来疼痛。慢慢的,他在女孩口中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可疼痛却只是在治疗中缓慢减轻,两相冲击之下,他的意识几乎要消失在持续不断的痛苦与快感之中,尤其是在能力结束之后,那样的感觉实在难熬。
康斯坦丁咬着牙,忍受着下体的酥麻与温热。渐渐的,难忍的剧痛消失了,被踩出血的龟头重新膨胀了起来,他的眉头逐渐松开,已经能够感觉到女孩的舌头扫过自己的龟头了,饱受伊露笛摧残的肉棒正在另一位女孩的刺激下重新恢复活力。
萨拉此时正在用舌尖轻轻舔着龟头上的马眼,这里之前一直在流血,直到刚刚才差不多完全恢复,但让她有些苦恼的是,口中的肉棒却一直在变大,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可她的脑袋已经顶在身后的医疗仪器上,退无可退了。现在,勃起的肉棒已经彻底压住了女孩的舌头,少女每移动一下舌根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嘴唇更是被撑得满满的,腮帮子都传来了撕裂感。
好大……学长的肉棒也太大了吧!黑暗中,女孩红着脸想着,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到了什么才会让肉棒勃起至此,但她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渐渐的,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女孩的嗓子眼,她的舌头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难受的异物感促使着女孩不停干呕着,而蠕动的喉肉又进一步刺激了男生的肉棒,使它变得更大。
康斯坦丁瘫倒在治疗室的床上,听着床底下传来女孩难受的呜咽声,脑海中充斥着难以明说的性幻想。那位优雅端坐在奴琴前的少女几乎占据了他脑海的每一个角落,大脑在自发的,事无巨细地整理着关于伊露笛的一切,从女孩的声音与样貌,到她的衣裙与鞋袜,最后再到少女从鞋子中抽出,缓缓覆盖在他脸上的柔软美脚。
他的理智已经被冲刷殆尽,脑海中的幻想似乎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勾起了雄性生物最原始的欲望。他趴在床上粗重地呼吸着,腰部不自觉地抽动着,除了床板嘎吱嘎吱的晃动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床底下的女孩子接连不断的干呕声。
一个温暖,湿润,紧致的洞口本来就是男性性欲的放大器,更别说还伴随着身下异性的悲鸣。相比起伊露笛那只坚硬的鞋底,这种许久没感受过的口交带来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精关,一大股热流瞬间冲出了下体。可与此同时,定格在他脑海中的却是伊露笛那双踩在绒面高跟鞋中的黑丝美脚。
“唔!唔唔唔!唔——”
不出所料,萨拉承受了康斯坦丁所有的欲望与性幻想,大量浓稠的精液被抵在女孩的喉咙上射了进去,她甚至来不及吞咽,只能艰难地敞开喉咙,让精液直接流进胃里。可即使如此,还是有一小部分精液来不及咽下,径直从女孩的鼻腔中流了出来。
康斯坦丁释放了许久,直到肉棒来回跳动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才依依不舍地从女孩口中退出来。实在难以相信,自己那不久前才刚经历过惨无人道蹂躏的肉棒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全恢复了活力,似乎下体被压在踏板上狠狠碾踩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到男生把释放完的肉棒从口中抽出后,萨拉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虽然口鼻之中到处都是难闻的精氨味,但她还是为自己能完成学长的治疗而感到高兴。少女在床底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抹掉鼻子里流出来的精液,然后从床底下重新爬了出来。
此时康斯坦丁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理所当然的,他的下体已经完全恢复了,看起来就和他爬进伊露笛的奴琴之前一模一样。男生看着眼前连发丝都被汗水浸湿的乖巧女孩,温和地夸奖道:“真厉害,萨拉。没想到你第一次治疗就有如此好的效果,刚刚真是辛苦你了。”
“嘿嘿,能帮到学长真是太好啦,就是不知道学长想到了什么,肉棒居然胀得那么大,都顶到人家喉咙里了,而且……”萨拉红着脸低下了头,没好意思再说下去。
康斯坦丁脸色一僵,伊露笛那双诱人的玉足不自觉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才刚刚软下来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不过好在萨拉的害羞让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萨拉,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要先回一趟行政楼。”康斯坦丁飞速提上内裤,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啊,学长要走了吗?”女孩看起来有点失落。
“抱歉,不能再多陪陪你了。你知道治疗的学分要在哪里付吗?”
“您是白银,而且因任务受伤的治疗是免学分的,您直接离开就行了。”
“那你也好好清理一下吧,如果让安提拉小姐看出来,恐怕你要受罚了。”康斯坦丁指了指女孩的嘴角。
女孩伸手一摸,一些黏黏的液体出现在手指上,她面色一红,随即害羞地跑进了准备间。
离开时,康斯坦丁并没有看见其他的琴奴,他回头看了看夜色中寂静的校医院,庞大建筑的几何外形仿佛一只匍匐在黑暗中的巨兽,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息。男生顿了顿,朝着灯火辉煌的行政楼走去,除了去找学生会结算琴奴的学分,他还想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再看到伊露笛一眼。他知道,自己未来还会因为相同的伤势回到校医院很多遍,因为他再也离不开伊露笛了。
十六 食粪者
衣着华丽的伊芙琳正安静地坐在长沙发上,一边品尝着奴仆奉在手边的樱桃,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别看她现在身为一名赤金可以在学院里呼风唤雨,可三年之后即使是赤金也是要外派的,到那时候,远离学院,远离莉莉丝,却又没有家族支撑的自己又该如何站稳脚跟呢?
“伊芙琳,你没上去跳几支舞吗?”如同阳光般的金发从伊芙琳脑后飘落,艾米莉亚从背后亲昵地搂住了伊芙琳的脖子,“这肉毯的脚感可好了,如果不去试试一定会落下遗憾的!只可惜我的舞伴有点笨,居然踩了我好几脚,我都有些后悔为了争第一组就随便找个人凑合了。”
“你还是歇歇吧,艾米莉亚。感觉从开学典礼到现在你就没有休息过,你怎么这么有活力啊。”伊芙琳轻笑着拉过艾米莉亚的手,将女孩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而且我这身装扮不适合交际舞啦,等一会换伴舞结束后,我给你跳祭礼舞如何?”
“祭礼舞?是南方行省的特色吗?”艾米莉亚有些好奇。
“算是吧,我们那里的信仰体系和帝都有些区别,这种舞蹈一开始算是献给神明的礼物,不过那都是古代的习俗了。虽说如此,但是现代祭礼舞一般也是在节日时由地位崇高的少女表演的,相当于是代表神明给予大家的赐福。”
“唔,所以伊芙琳跳给我看,我也就相当于是伊芙琳的神明了?”金发女孩点着下巴,狡黠地笑道。
“想得美,你顶多算个被我赐福的凡人!”伊芙琳扑向艾米莉亚,女孩们倒在沙发上一同笑了起来。
伊芙琳望着自己身下艾米莉亚的笑脸,却想到了莉莉丝。莉莉丝学姐倒是答应会和自己共舞一曲,只可惜这一身不太方便呀,如果可以的话,不如也为学姐献上一曲祭礼之舞好了。
话分两头,就在伊芙琳与艾米莉亚玩闹时,帕米蒂斯已经找准了莉莉丝刚刚跳完舞的机会,快步迎了上去。
“莉莉丝小姐,贵安。”帕米蒂斯迎面走向刚刚走下人毯的莉莉丝小姐,微微屈膝,提着裙摆行了贵族之间标准的问候礼。
“贵安,帕米蒂斯小姐。在这里玩得开心吗?这可是学生会专门为你们新入学的赤金举办的宴会哦,可千万不要太客气。”莉莉丝站在原地受了礼,笑眯眯地说道。
“那是当然。相比起家里那种为了拓展人脉而举行的舞会,果然还是学院的宴会更令人留恋。”帕米蒂斯抬起头,一双水眸带着难以言说的温柔注视着眼前的美丽女孩。
帕米蒂斯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莉莉丝,少女巧笑嫣然,身材娇小,四肢纤细而匀称,像一个昂贵而精致的人偶,完全看不出来这具身体中居然蕴含着如此强大的耐力。可银发少女在跳完一场动作如此繁杂的华尔兹之后既没有出汗也没有喘息,看来她的体力并不像外形上看起来那般柔弱。
身为贵族之女的帕米蒂斯当然能够看出对方刚刚没有动用能力,一切舞蹈动作都是由她的肉体力量完成的。啧啧,看来这位莉莉丝小姐可不是普通的贵族少女呢。
“在帕米蒂斯还未入学之前,便已听闻学姐的傲人事迹,而在得知您是二年级数一数二的能力者后,心中更是仰慕万分。不知帕米蒂斯是否有幸能与学姐共舞一曲?”
帕米蒂斯摘下自己的贝雷帽抱在胸前,捏着帽檐的指尖略微发白,看起来十分紧张。
“哎呀呀,明明我不怎么张扬的,但怎么感觉我已经在一年级里人尽皆知了啊!”莉莉丝挑了挑眉毛,略显惊讶地感叹道。
“也许是因为大家都在追求美丽而强大的事物吧,莉莉丝学姐完美符合哦。”帕米蒂斯语气轻柔。
“好甜的小嘴啊,既然如此,那我可不能拒绝一位美丽少女的邀请呢。”莉莉丝牵起帕米蒂斯的柔荑,“不过要等到小伊芙之后才行,你可不能心急哦。”
“自是如此,那帕米蒂斯就静候学姐的邀请了。”少女羞涩地抽出手指,再一次提裙行礼后转身走向了休息区。
莉莉丝愉悦地望着帕米蒂斯雪白的后背,心中不免有些发痒,她对今晚与蕾雅的约会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要不要先找几个奴隶解解馋呢,虽然没法产生快感,但舒服的感觉还是能体会到的。不过回想着帕米蒂斯有些刻意的话语,少女那勾人的酒红色眼眸微微眯起,这位帕米蒂斯小姐邀请自己的共舞的原因似乎不止仰慕这么简单呢,这么可爱的孩子,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呢,有点在意啊……
今晚来参加舞会的人有很多,各个年级的女孩们凑在一起聊着千奇百怪的话题,赤金与白银融洽地交织在一起,将休息区的气氛炒得火热。不过这么热烈的氛围却完全无法影响到安可,小萝莉此时正苦着脸,捂着肚子,了无生气地缩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宛如一团柔软的毛线球。
回到休息区的帕米蒂斯见到安可这个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我们无法无天的小魔女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帕米蒂斯挡住穹顶的光源,双手抱胸没好气地问道。
安可瞥了一眼帕米蒂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早说过让你别吃那么多冰淇淋的?唉,现在感觉怎么样?”
“肚子里面咕噜咕噜的,好难受……”
帕米蒂斯看着安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间也不好再说什么重话,只能先带着这孩子去卫生间了。这样想着,帕米蒂斯朝侍候在一旁的女仆招了招手。
“大人们要去香室的话,请随在下前往。”女仆小姐躬了躬身,随后引导着两位少女前往礼堂旁边的香室,当然,也就是卫生间。
“就是这里了,香室里面的厕奴都是长期处于消毒状态的,还请两位大人放心使用。”女仆小姐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目送着两名女孩子进入了这间其貌不扬的“香室”。
虽说学生会内部的厕所有着“香室”的别称,但可不是所有的厕所都能叫“香室”的,只有二楼往上的厕所才拥有这个别称,而这些厕所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内部有着厕奴的女厕。是的,整栋行政楼只有一楼拥有男厕,再往上的所有楼层全部都只有女厕,从二楼的小礼堂一直到顶楼的豪华套房,全部都只有给女孩子使用的“香室”。当然,我们并不能说这种安排不合理,毕竟整个学生会就没几个男生,与其耗费资源在注定无人使用的男厕所上,倒不如将所有女厕所全部升级成配备厕奴的“香室”呢。
“哇哦,学生会还真是豪横,一间香室居然这么大,而且连厕奴都找了,也不知道这些厕奴是怎么使用的。”帕米蒂斯环视了一圈香室内部崭新而干净的室内装潢,靠在门口感叹道。
“一间厕所有什么可感叹的啊!唔,肚子又开始叫了,要忍不住了……”可怜的安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连忙将帕米蒂斯朝门外推去。
“真是的,你好不容易从实验室跑出来参加个宴会,居然能搞得这么狼狈。”帕米蒂斯叹了口气,“你还是可怜可怜你那脆弱的胃吧,别到时候要吃胃药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帕米蒂斯你就别再啰嗦啦!”
【咔哒】香室的门被关上了。
就在门外的少女故自气恼时,安可注意到了这香室的特别之处,香室的外侧是洗手池与梳妆台,墙上还装有一面全景镜,而内侧则被磨砂的玻璃推拉门分隔开,拉开推拉门,居然是一尊相当宽大的坐便器。而且与普通的马桶不同,这便器看起来更像一个按摩椅,可以轻松包裹住少女的身体,让使用者可以舒适地坐在其中。内侧隔间里的地板则是玻璃材质,颜色很暗,似乎在下面隐藏了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这坐便器内部的椅面居然是凸起来的,看起来软软的,似乎是一个坐垫,可是相比于普通的马桶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安可已经解开了腰带,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坐下去,不过她也顾不得这坐便器看起来多奇怪,毕竟肚子里的感觉已经越发不妙了。
女孩连忙挪到坐便器前面掀起裙子,脱下胖次,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坐垫上面。自带温度的坐垫并没有给她的小屁股带来什么刺激,相反,一种热乎乎的舒适感包围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躺在了后面软绵绵的靠背上。女孩感觉屁股底下的坐垫似乎张开了一个小洞,不偏不倚正好位于自己肛门下方,紧接着,一股轻微的吸力从小洞中出现,将坐垫与自己身体间的空气尽数吸出,让自己的屁股牢牢贴在坐垫上面。小萝莉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后微微发力,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之后,一种异样的畅快感一下子从身下涌出。
厕奴在学院内是一种相当特殊的奴隶,虽然与其他奴隶一样都是从灰铁学生中临时雇佣的,但是“香室”内的厕奴是没有学分拿的,反而还需要花一定的学分才有资格被选中成为高等级女生的厕奴。对于学生会来说,绝大多数学分花销都是用在了“香室”的建造上面,厕奴本身反而不需要花学分,而造成这种畸形现象的原因,则是有传言说吃下能力者的排泄物后就有几率使无能力者诞生能力。
这种传言已经在学院内流传很久了,但历届学生会都没有专门辟谣过,反而一直采取着似有似无的模糊态度,这不由得让灰铁学生们浮想联翩。再加上当过厕奴的好几个灰铁后来都成功产生了能力,从而通过白银晋升考核,铁一般的事实一下子就坐实了这种离谱传言的准确性大量灰铁学生的厕奴申请如同雪花般塞满了学生会的邮箱,厕奴的名额一下子就供不应求起来,甚至发展到了需要支付学分才有资格成为女孩子们的厕奴的地步。
对于这种情况,那些支付不起学分的学生嘲讽这些被选中的厕奴是花钱赶着去吃口热乎屎,但谁都知道那只不过是嫉妒的托辞,他们心里还不知道羡慕成什么样呢。至少在得知自己被选中成为小礼堂的厕奴时,厕2-3是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觉,要知道几乎所有的赤金学生都会来参加宴会,就算是排泄物,那赤金的和白银的能一样吗,说不定自己有幸为一名赤金的大人提供一次服务,明天早上一起来就有能力了呢!这可是真正的逆天改命啊!实际上,几乎所有的厕奴都是这么想的,因此他们今天服务得格外卖力,几乎所有女生都对“香室”内的如厕体验好评连连。至于厕2-3,这理所当然只是一个临时代号,代表着第二层,三号香室的厕奴。
厕2-3躺在坐便器里面,在一片寂静中又一次想起了今天凌晨的情景,为了不打扰行政楼的工作安排,所有被选中的厕奴都是在天没亮的时候就被叫了过来,当时所有的厕奴都被集中在一楼大厅中等待着,直到一位银色长发的少女打着呵欠来到他们面前。他敢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仿佛是传说中的月之女神。
“就是他们吗?”女神慵懒的开口问道。
“是的,大人,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
往日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女主管在对方面前恭敬地如同一只鹌鹑,点头哈腰地陪在对方身边,可即便如此也没能换来对方一个多余的眼神。
“嗯。现在,所有人都看过来。”少女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而当我们看过去时却不由自主地对上了她酒红色的眼睛。
……好美。我感觉自己的思维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迟滞,但很快便被我忽略了。
“看起来还不错呢,已经完成了。”银发少女盯着身前的一群厕奴说道。
“大人,这么快就已经完成了吗?!”主管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
“全部脱光衣服,然后你去扔掉。”她没有回答这种显而易见的蠢问题,而是对着其中一个厕奴开口命令道。
话音刚落,包括我在内,所有的厕奴都主动的把自己脱个精光,似乎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后,被指定的那个裸体厕奴主动拾起周围的衣服向外走去。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女主管看着宛如机器的厕奴们目瞪口呆。
“谢谢。”少女撩了撩长发,随口命令道:“接下来你们听她的安排。”
女主管被推到了我们面前。
“我再补充一点,将所有进入你们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绝对不许吐出来。”银发少女又打了个呵欠,然后拍了拍女主管的肩膀,“好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
“是!十分感谢大人的帮助!”女主管两眼放光,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嗯。”少女毫不拖沓的转身离开,而女主管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只剩下我们这些脱个精光的厕奴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在没过多久,一队女仆就过来领着我们前往了各自的香室。
女仆领着我来到二楼的三号香室,随即打开了坐便器下面的地板:“躺进去,然后放松身体就行。”
我依言照做。
在我进入便器底下之后,深色的玻璃地板自动关闭,随后宽大的坐便器前移,将我的脑袋嵌入其中。便器内部的辅助机械首先控制我面部朝上,然后抬升到坐垫下方,随后椅面下隐藏的头部姿势辅助器会控制我的头部位置,使其无法自由移动。在少女们使用我时,辅助器可以根据使用者的生理特征自动调整我的头部位置以及口腔大小,保证污物不会溢出;同时口腔清洁器会保证我的每次服务都是干净卫生的,清洁器内部自带吞咽型的消毒剂、清洁剂和空气清新剂,会在每一位使用者的便前和便后分别对我使用。
就这样,我成为香室中的一件便器,静静等待着我的第一位使用者降临。
“莉莉丝大人,二楼的香室已经全部安装完毕了,您要不要……”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门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不用,家里还有人等着我给她送衣服呢。”门口的女声听起来有些失真,但其中的怨气却体现的十分清晰,“下次这种事情提前告诉我,别让我凌晨五点还要专门再跑一趟!”
“是,是……”
虽然我被完全封闭在坐便器内什么都看不见,但根据门外的说话内容,我已经猜出了两人的身份,那肯定就是女主管还有那位美若天仙的银发少女!我的心跳微微加快,我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如果连身为白银的主管都要对其毕恭毕敬,那除了赤金我想象不出那位银发少女身份的其他可能!难道我期盼许久的逆天改命时刻这么快就要到来了吗?
听着那诱人的嗓音,我已经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肉棒顶开玻璃地板上专门开出的小洞,露在了地板外面。
香室的门被略显暴躁的推开,小皮鞋的脚步声快步来到便器前面,随后便是一阵布料的摩擦声。外面的少女在脱掉胖次后似乎发现了地板上勃起的肉棒,居然直接一脚跺了上去。
“还真是贱!”
随即便转身坐在了坐垫上面,将我的脑袋死死坐在了屁股底下。
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还没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呼吸,坐垫内侧的材料就仿佛有生命一般自动附着在我的脸上,然后在我的嘴巴上自动形成了一个开口,而这个开口居然正对着少女诱人的阴部,只要我伸出舌头便能轻而易举地触碰到赤金少女那尊贵的玉体!我变得愈发兴奋了,即使上方的女孩踩着我的下体翘起了二郎腿,但在这种强烈的痛感之下,我的肉棒居然在少女的鞋底下越来越大了。
莉莉丝一脸烦闷的坐在便器上,由于凌晨五点就被强行叫了过来,少女此时正因为睡眠不足而感到十分烦躁,更别提那个管事的白银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简直让她想把那张嘴缝起来!好在香室里面足够清净,椅面上微微加热的坐垫也保证了少女如厕的舒适性,让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随着便器内部机械声音响起,莉莉丝感觉到屁股下的坐垫出现了一个洞,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一张嘴正在虔诚地亲吻着她的下体,随后,这张嘴努力包裹住了她的整个下体,微弱的吸力从嘴中产生。
莉莉丝原本快要消失的尿意在这张嘴的服侍下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随后淡金色的尿液终于流进了那张期盼已久的嘴里。
少女放松自己的身体,让排尿顺利进行下去,她感觉到随着自己越来越放松,身下那张嘴的吞咽也变得越来越迅速,从一开始无声无息地吞咽,逐渐变成了喝水一样的【咕咚、咕咚】声,无论自己尿的多快,那张嘴总能将自己的尿液一滴不漏地喝下去,随着排尿的速度渐渐变慢,那张嘴吞咽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在女孩的排泄结束后,坐垫下方的双唇依旧继续含着莉莉丝的下体,为她做着最后的清洁工作。被强行拘束在内部的男奴先是轻轻吸出莉莉丝尿道内残存的尿液,直到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为止,然后嘴巴离开下体,含入口腔清洁器进行着便后的消毒工作,短暂的消毒完成后,嘴巴再度张开,将残留在少女肌肤以及毛发上的尿液吞咽入腹,最后再一次虔诚地亲吻了莉莉丝的阴部,代表着清洁工作的结束。
莉莉丝站起身来提上裙子,她的脸颊上还残存着舒服的潮红。这一次,她没有再冲着地上露出的肉棒跺上几脚,而是踩在上面碾了碾,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小皮鞋鞋印,权当给予这个厕奴的赏赐。
我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痛,鞋子的防滑齿刺进我的龟头给我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不过这位赤金少女在踩了踩我的下体后便径直离开了,她似乎很满意的样子。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有了成为一名厕奴的实感,咸涩的,带着尿骚味的液体依旧粘在我的口腔里,即使有着清洁剂,那种源自基因中的厌恶与恶心依旧折磨着我的理智,但我心中却充斥着一种奇特的安心感,在一滴不漏地咽下少女所有的尿液之后,似乎我的身体也随之变得高贵起来。我怀揣着莫名的期待与渴望,含着清洁器在便器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随着天光大亮,陆续又有两三个女孩子坐在我脸上完成了排泄,但是行政楼中的人本来就不多,我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女生再来使用我。下体早就因为失去快感而缩回了地板下,嗓子也因为一整天只喝了几次尿液而变得干哑不堪,闭塞的坐便器内部,我的意识随着周围氧含量的的下降逐渐模糊,我似乎已经与脸上的这个坐便器融为了一体,机械的运作代替了我的心跳,芬芳的清洁剂代替了我的血液,朦朦胧胧之中,我又一次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说话声。
【……一间厕所有什么可感叹的啊!唔,肚子又开始叫了,要忍不住了……】
【真是的,你好不容易从实验室跑出来参加个宴会,居然能搞得这么狼狈。你还是可怜可怜你那脆弱的胃吧,别到时候要吃胃药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帕米蒂斯你就别再啰嗦啦!】
少女们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听她们之间的交谈,似乎马上要使用我的那位女孩——她拉肚子了!!我一下子慌了起来,虽然我的确能够接受吃下女生的排泄物,但我实在没想到在这宴会之上居然会有人拉肚子,一想到不久之后我就必须咽下那些黏稠恶臭的液体,我的胃就开始抽搐起来,一股想要干呕的感觉瞬间冲上了嗓子眼。
但是现在想要拒绝已经太晚了,我的面部已经和便器的坐垫融为了一体,嘴巴已经成为了便器的一部分,而且全身上下被固定的死死的,别说掀开地板逃出去,我就连一丝恳求的声音都无法发出。顿时,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的内心,我只能悄无声息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噩梦。
我能清晰地听到女孩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与小皮鞋的声音很像,但没有那么沉闷,应该是一双乐福鞋。而且少女的脚步声很轻,因此我猜测对方的年龄应该不是很大,如果能在如此小的年龄就来参加专门为赤金等级的新生准备的宴会,那对方是一位赤金的概率就很大了。还是那句话,就算是排泄物,赤金和白银也是不一样的,一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抗拒感就已经消散了不少,如果是赤金少女的稀便,我想我应该能够接受……
思绪流转间,女孩已经在我脸上坐了下来,软乎乎的臀肉将我的五官彻底覆盖。也不知道这便器到底是怎么判断使用者的排泄类型的,内部的机械强硬地移动着我的脑袋,将我的嘴完美对接在了女孩的屁眼下方。在坐垫内层精准的控制下,我被迫将嘴巴张到最大,而在上面不到一公分处,就是女孩不停收缩的肛门。这一刻,我心中的恐惧不由得达到极致,之前所做的所有心理防线在一瞬间被现实彻底摧毁,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在花费了宝贵的学分后,最终等到的居然是在女生的屁股下面用嘴接屎!而且还是对方拉稀产生的稀便!
我感觉自己要疯了,连续不断的恶心与抗拒让我想要把嘴闭上,但就在这时,很多奇怪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就算是稀便也没关系的吧。
……对方是如此美丽的赤金少女,品尝她的排泄物可是我这种灰铁的荣幸!
……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对,不对!我的思维不对劲!我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呢!
……厕奴那么多,人家可不缺你这一个,快把嘴张开吧!
……你不想吃,有的是人想吃呢!
……只要咽下去,你就有能力了,这哪是稀便啊,这分明是灵丹妙药!!
不对……吗?我本来就是一个马桶,吃屎难道不是我的工作吗?我为什么要抗拒,我应该把嘴张开才对呀……
……快张嘴!快张嘴!
……准备好!准备好!
……要来了!要来了!
我在激烈的挣扎之后,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大了嘴巴,准备迎接上方肛门处涌出的秽物。只听见头顶上面传来女孩子用力的轻哼声,随着女孩的一个沉闷的屁,一大股液体瞬间被泵进了我的嘴里,姜黄色的,带有食物残渣的黏稠液体几乎涂满了我的口腔,不论是上颚还是舌头,亦或是两腮,全都被一种味道恶心的液体所占据,这种恶心的味道一下子就在我的口中爆裂开来。我被这种从来没尝过的,也永远不应该尝到的味道熏得几乎要昏过去,但脑海中的异常思绪却强迫着我一直大张着嘴,宛如一个真正的马桶一样承接在女孩的肛门下方。
随着女孩排泄的开始,头顶上方的肛门仿佛地狱之门一般不断往外喷溅着我难以接受的稀便,但我的嘴却始终能准确的接在下面,一滴都没有漏掉。因为女孩轻微的姿势变化,控制着我脑袋的机械在不断微调着,接连不断的机括声吵得我难以忍受,我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女孩的一个外接器官,从女孩肛门排出的所有秽物连外界的空气都不会接触,就直接落入到我的口中,然后被我咽下,再次开始新一轮的体内循环,直到其中所剩无几的营养被我吸收后,再从我的肛门排出。
我的舌头又一次扫过口腔中的稀便,然后送到嗓子跟前,这些恶心的液体被我机械性的再一次咽进胃里。我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咽下女孩拉出的稀便了,她总是在拉过一次之后过了好久才再拉一次,这也导致我只能反反复复地品尝稀便的味道,甚至都已经有点适应了,至少我已经不会再生理性干呕了。就在我的理智即将崩溃时,一根柱状的清洁器突然塞进了我的嘴里,这一刻,我激动得简直要哭出来。口腔清洁器的出现意味着女孩的排便过程已经结束了,萦绕在我口中的那种难以散去的恶臭终于能够被清理干净了!
清洁器在我的嘴里工作了好一会才退了出去,我甚至还产生了一种不舍,因为当清洁结束之后,我的嘴巴就要开始第二个任务了——清理女孩的肛门。
我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嘴离那个刚刚逃离的恶臭地狱越来越近,直到稍微伸出舌头就能舔到粘在女孩屁股上的稀便。毫无疑问,那些诡异的想法再一次绑架了我的大脑,我的嘴巴怀揣着一种绝对的“热情”朝着女孩的肛门吻了上去,就像与恋人的热吻。我的嘴自动凑到女孩的屁眼底下亲吻着,吸吮着,仿佛吸到口中的不是屎浆,而是甜美的乳汁一样。
肛门外侧被我舔吮干净之后,舌头便不由自主地探入女孩的肛门之中转着圈来回舔舐着,如同一次激烈的法式舌吻,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括约肌被刺激的不自觉地夹着我的舌头,带给我一阵阵的紧促感。终于,当肛门内外都被我用嘴清理干净之后,我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地收了回来,临走前还不忘在女孩的肛门上深深献上一吻。
此时的我早已经被恶心的翻起了白眼,大脑差点为了保证我的精神不崩溃而强行让我昏过去,
直到女孩踩着我早已勃起的阴茎从便器上站起身子,穿好裙子走出香室,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会吃屎吃到性高潮呢!精神的痛苦与身体的快感不断在我脑海中交织,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了,泪水不断从我的眼眶溢出,顺着侧脸流下,但我还要在这里待很久,直到身体的最后一个细胞浸染上粪便的烙印。
香室门外,帕米蒂斯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着,防止安可独自一个人在里面出现什么意外。
“怎么样,好点了吗?”帕米蒂斯鼓着脸,别扭地问道。
“好多了……”安可低着头,脸上还带有一丝丝异样的潮红。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拉完肚子又发烧了吧。”
“才没有!”安可软软的反驳道,“你就别瞎想了,只是香室里的马桶太舒服了。“
“至于吗?上个厕所而已……“
“你一会自己去试吧,我已经懒得和你说话了。“
“你这个臭小鬼!我下次绝对不会再管你了!”
“呵,不信。”
“......”
兄弟们,我打赢复活赛了。
结束了紧张刺激的期末考试之后,我终于获得了大把的时间。
我又回来了。
努力不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