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晃眼的光线中,男人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
嘶,头好疼,我这是在哪里……
费力地睁开眼睛,他终于找到了那光线的来源——悬挂在屋顶上方的巨大琉璃吊灯。他用力摇了摇头,脑袋里面是撕裂般的阵痛,感觉自己的记忆仿佛被人挖去了一块,显得残缺不堪。他想动一动身体,但随之而来的则是身体如潮水般的酸麻感,四肢感觉就像一台闪着雪花的老旧电视。
“嘶——”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呵,你终于醒了。”
是女孩子的声音,哪来的?男人尽力将眼睛向上看去,视线越过晃眼的吊灯,他终于找到了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娇小女孩,她正懒洋洋地撑着脑袋,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一看到那张脸,男人顿时瞪大了双眼,之前宴会上发生的一切连带着被切的七零八落的记忆霎时间宛如泥石流般冲进他的脑海,令他不由得发出难受的闷哼。他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眼前这张脸,也永远不可能原谅这张脸的主人——安娜丝塔西娅!
“你昏迷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要长,废物。不过别担心,下次我会注意分寸的。”女孩轻蔑地说道。
“你——!”男人想要怒吼,但喉咙中的异样感打断了他的发泄。这是什么?他想要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但却无能为力。
“哼,注意到了吗,我为你准备的新食道,你以后会用得上的。”女孩的眼中流露出堪称恶劣的笑意,“从今以后,学院中那个名叫诺顿的白银学生就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容我卖个关子,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你怎么敢这么做!诺顿想这样吼道。但实际上他只是躺在地上尽力发出了一些刺耳的,难以辨别的噪音。
女孩皱了皱眉,手指轻轻敲了敲扶手,身后的覆面女仆便心领神会的推着她来到男人身体的另一边。硬质车轮从男人的耳边碾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后便是女仆的皮靴,羞辱一般地紧挨着男人的脑袋踩过,丝毫不在意躺在地板上的人曾经是学院中万人之上的白银。
“真是恶心,居然会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难以想象你这种——生物,之前居然能成为白银学生,看来学院的晋升考试确实有点问题。”少女厌恶地挥了挥手。
听到这话,男人愤怒的想要攥紧拳头,但当身体的麻痹逐渐缓解后,全身却无法使上力,别说捏紧拳头,就连动一动手指都要让他费尽力气。
“别挣扎了,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吗?”
“在宴会上当众辱骂赤金学生,当众先手攻击赤金学生,在校内包庇,强奸,使用不正当理由强迫灰铁学生……如果不是我要了你,你早在宴会上就会被审判庭拿下了。”
少女轻描淡写的语气让男人放弃了继续尝试挪动身体,但他那一双充血的眼睛依旧紧紧盯着女孩的脸。
“不要这样子直视我,我会忍不住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安娜丝塔西娅从女仆手中接过一支精致的金属勺子,勺子的边缘十分锋利,一看就适合挖一些难以分离的软物。女孩摩挲着银勺,垂眸说道,“我以为你在灰铁时学过这些基本礼仪的。”
作为从灰铁一路摸爬滚打登上白银的人,他当然能听出来少女是认真的,如果自己不听话,她真的会那么做。男人的瞳孔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顺从的移开了视线。
“想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吗?”女孩细心擦拭着手中的勺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男人想要摇头,但浑身的无力感使他根本无法做出这种动作。但好在安娜丝塔西娅本来也没指望他会给出什么反应。
女孩接着说道:“你昏迷的时间不算久,但就在这短短一个小时内,你那些狐朋狗友已经从白银掉到了灰铁,阿丝特蕾雅亲自下的行政令。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冲动。”
男人的呼吸再一次急促了起来。
“所有人当中,只有你,现在依旧是白银学生。而你能保留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从阿丝特蕾雅那里要来了你,我们的好会长给我面子,就暂时没把你踢回灰铁。”
男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不解。
“你虽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但看你之前干的蠢事还算讲点义气。呵呵,我知道,你觉得我是杀死你弟弟的仇人,所以你觉得我与你之间应该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但是我要告诉你,不是这样的。”
少女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抬起右手,用白嫩的手指比出一个细微的距离。
“你在我眼中只是一只聒噪的蚂蚁。在你身上使用能力时,我甚至害怕一不小心碾死你。”
“至于你们口中的那些所谓的‘能力’,在我看来不过是蚂蚁身上一层脆弱的甲胄罢了。”
男人再一次双眼赤红,脸颊也因为如此露骨的羞辱红了起来,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别墅中显得尤为明显。即使是在浑身无力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也因为出离的愤怒而开始颤抖。
“不要误会,我与你多费口舌只是为了证明,我没有刻意针对你,也不屑于在你身上用什么阴谋,你和你的同党也没有让我说谎的价值。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废物会为了你们之间的兄弟义气做到什么地步。”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作为触犯规则的白银学生被审判庭处理掉,除了身为人的尊严,你什么都不会拥有,说不定我今后还会在学院的‘按摩走廊’上看见你,到那时我会欣赏你脸上的后悔与痛苦。要么,呵呵,做我的私人便器,以吞下仇人的排泄物为代价求取我的怜悯,苟活于世,除了身为人的尊严,你什么都不会失去,甚至你的白银等级还能成为你们兄弟有朝一日东山再起的唯一希望。”
“怎么样,你已经失去了亲弟弟,可别再把你的兄弟们也放弃了啊。如果选择做我的私人便器,那就爬起来,亲吻我的脚趾,向我宣誓效忠吧。我相信区区一道潜意识枷锁是锁不住一个男人坚定的信念的,可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女孩恶劣的笑了起来,同时将手中一尘不染的勺子对准男人的脑袋,仿佛在享用一场名为“挣扎”的佳肴。
什么?她在说什么?!她居然想让我成为她的……便器!她这是想在精神上彻底摧毁我,这个魔鬼!!我绝对不会如她所愿!!!诺顿死死咬着牙关,双目中的愤怒简直要喷出火焰,如果他的目光可以杀人,相信此时的安娜丝塔西娅已经成为了一地的尸块。
“怎么,生气了?不想想查德维尔和丹尼尔吗,当时的他们是那么理智,冷静,明明就快说动会长了,可他们因为你的行为被踢回了灰铁,现在必须要从灰铁重新往上爬。不仅当年所有的屈辱与泪水都要重新品尝一遍,而且还要浪费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到他们原本的位置。在知道了这一切后,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后悔吗?”
少女的语言如同一把尖刀,切开了男人内心下意识逃避的事实,也切开了他利用愤怒竭力掩盖的真心。
因为我?是因为我吗?这一切,宴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我当时听了丹尼尔的劝告……一切的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我真的只是一个冲动的废物吗?不!我不是!我绝对不是废物,这个女人就是个蛊惑人的恶魔!……这一切不是我的错!!男人可以利用谎言欺骗自己无数次,但他那被冲动与愤怒掩盖的内心,却终于出现了一道裂口。诺顿沉默的躺在地上,似乎是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但安娜丝塔西娅知道,他的内心正在极力挣扎。
“……之前看你因为弟弟的死,奋不顾身地朝我冲过来,除去显而易见的欺软怕硬之后还算你有半分义气。但现在来看,我似乎是看走眼了,你们这些同党之间所谓的义气都是假的,你也只是一个为了自己而不顾兄弟的小人而已。”
等待了一会,安娜丝塔西娅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失去了兴趣,她的声音显而易见的失望了下来。少女招了招手,身后的女仆便听话的俯下身来。
“零,联系审判庭吧。把他带走。”
听到这话的诺顿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不不不不!!我不要去审判庭!我才不是小人!我们之间的袍泽之情绝对不是假的!!我们拼尽全力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推翻你们这些残忍的魔女!!!我的身体,快动!向她证明我们的信念!快,动起来啊!!!
在强烈的恐惧与恼怒之下,一直禁锢着自己身体的无形之物似乎一下子消失了,原本重若千钧的手臂被他轻而易举地抬了起来,男人重新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啊啊啊啊啊!!!安娜丝塔西娅,你这个满口谎言的魔鬼!!!”
在爬起来的一瞬间,他就怒吼着朝着端坐在轮椅中的瘦弱女孩冲了过去。紧接着,他便用更快的速度飞了回来,重重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擦出了一道长长的印子。而在娇弱的少女身前,身材高挑的女仆零正缓缓放下自己高高抬起的右腿。就在刚刚那短暂的一瞬,零几乎是突然出现在诺顿的面前,先是以闪电般的速度用膝盖猛击男人的胸口,紧接着一个侧身踹,直接将这个壮汉踹飞了七八米远。
“——!!!”小腹被对方用坚硬的皮靴狠狠踹了一脚后,诺顿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无声地颤抖着,已经痛到极限的他连叫喊都已经叫不出来了。
“呵,似乎是有一点义气,但是野兽之间的义气只能叫臭味相投,不是吗。”少女温柔的抚摸着女仆的侧脸,看也不看痛苦倒地的男人一眼。而刚刚强势霸道的女仆零此时却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跪伏在女孩身前,任由对方给予自己“奖励”。
“毕竟,在酿出如此大祸之后,你依旧没学会敬畏我,诺顿。你说,你与空有爪牙的野兽有什么区别呢?但我是仁慈的,我愿意再赐予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的内心还有一丝一毫挂念着被你牵连的那些男生,那就在下次行动前好好想想自己的位置。需要怎么做,不用再让我说一遍了吧。”
如同小山一般的男人倒在地上,再一次被打倒之后,理智终于重新占据了他的大脑。当肉体上的痛苦渐渐消失后,取而代之的便是少女那番宛如晴天霹雳的话语。是啊,他当了灰铁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通过白银晋升考试有多困难,可以说,如果没有极好的运气加持,那通过的几率几乎为零,就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可以再一次当时的通过白银晋升考试!所以少女说的那一番话是真实且正确的,如果自己真的为了所谓的尊严被审判,那沦落到灰铁的大家可能真的就再无出头之日了!可……如果自己臣服,成为那个魔女的……厕所,那大家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查德维尔,丹尼尔,我该怎么办?!他的身体颤抖着,紧张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第一次,他发现自己空有一身肌肉,却好像什么都做不到。男人内心的天平在天人交战中渐渐倾斜,但心中最后的骄傲依旧使他踌躇不定,犹豫不决。那可是肉便器啊!自己真的要……再来一次吗?!而正在仔细观察着诺顿面部表情的安娜丝塔西娅知道是时候推他一把了。
“给你最后一分钟,爬起来,跪到我脚下亲吻我的脚趾。不然就准备好面对审判庭吧,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少女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机械怀表,“滴答滴答”的指针声在寂静的别墅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真的要再一次变成肉便器了啊……查德维尔,丹尼尔,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是那个魔女逼我的!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所做的牺牲都是为了你们,你们欠我的!!男人的内心终于坚持不住,被少女撕裂成了碎片,诺顿颤巍巍地撑起了身体,当他爬到安娜丝塔西娅身前时,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之上早已沾满了泪水。这一次,女仆零没有再挡在他面前。
“最后十秒。”安娜丝塔西娅平静地宣布着,她知道,与诺顿的这场艰难的心理拉锯战终于要结束了,而她将会是最终的赢家。
诺顿注视着眼前的少女,对方明明是因为残疾才不得不坐上轮椅,可在他眼中,少女却像是坐在王座上谋定天下的君王。他低下头去,女孩的双脚规矩地踏在轮椅踏板上,珍珠般的脚趾从毛绒绒的居家拖鞋中露了出来,一下子便吸引了他的目光。身为贵族,少女的脚细嫩光滑,仿佛发着柔和的白光。别说死皮和茧子,就连脚趾缝间都没有丝毫污渍,一看就知道受到了女仆们的悉心照料,简直就是落入凡间的珍宝。
诺顿咽了咽口水,要是以前让他亲吻别人的脚趾,他肯定会生气的,但此时别说愤怒,他的内心中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兴奋。这一刻,似乎什么弟弟的仇恨,兄弟间的大义都不重要了,他的眼中只剩下了少女的玉足。最终,在怀表的最后一秒响起之前,他深深低下头去,将宽厚的嘴唇紧紧贴在了女孩的脚趾上。
“时间到。”
安娜丝塔西娅看向自己的女仆零,对方在见证了诺顿的动作后朝自己点了点头。
“呵呵,恭喜你,你得到了一个其他学生梦寐以求的身份。”少女再也难以掩饰自己的好心情,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是的,早在安娜丝塔西娅看到诺顿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决定把对方变成自己的厕奴了。当初在处理卓德的事情时,她就已经了解到他有一个白银的亲哥哥,而且还是通过了晋升考试从灰铁晋升上来的白银。要知道,就连莉莉丝都能在短时间内查出那么多东西,那她这个正版的受害者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顺着这条线往下查,诺顿的身份自然而然就被她揪了出来,同时曝光的还有诺顿作为灰铁时干过的糗事。
如果不是看过诺顿的资料,她还真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能把“厕奴”当成积攒学分的主要手段。可以说,在升入白银之前,吃屎就是诺顿的老本行了。所有,还有什么是比让对方成为自己的马桶更有趣的呢?从今往后,每当自己如厕时,诺顿就要感受内心最深处的伤痕被她一遍遍揭开的痛苦,而且他要吞下的,还是杀弟仇人的粪便!一想到这里,少女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至于她先前威胁与恐吓诺顿的各种说辞,从逻辑上来看确实是成立的,但有一个最重要的前提条件,那就是诺顿必须是自由身。试想一下,一个奴隶即使再忍辱负重,又怎么可能逃过主人的视线去操纵学院的白银晋升考试呢?诺顿以为的一线希望,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存在,至于他的那些同党,他们的名字早已被阿丝特蕾雅标记,永远都不可能再次通过晋升考试了!
这些答案诺顿当然能分析出来,但人类,总是会在潜意识里排斥最残酷的现实,不是吗?安娜丝塔西娅看向手腕处的腕带,那里显示着自己拥有的所有私奴的名字,而现在,诺
顿的名字已经赫然位列其中。
“私奴术式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自愿,那么被言语恐吓威胁的自愿也是一种自愿,对吧?”
少女将注意力重新挪回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臣服仪式已经结束了,可他依旧在亲吻自己的脚趾,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无礼的僭越,这个男人依然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
见到自己的主人露出不悦的表情,侍立在一旁的女仆零迅速上前将诺顿的脑袋一脚踢开,然后把他的侧脸死死踩在厚实的皮靴之下,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看得出来,在白银作威作福惯了,你连一些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少女平静地注视着皮靴下的那张扭曲的脸,“不过没关系,会有人帮你想起来的。壹,带着这只马桶去地下室,用鞭子让他清醒清醒。”
安娜丝塔西娅话音刚落,一位与零几乎一模一样的覆面女仆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前。
“不!安娜丝塔西娅!你已经赢了!我认输,你不能这样!”被踩在脚下的诺顿顿时发出了声调奇怪的求饶声。
毫无疑问,他还没有身为安娜丝塔西娅的私奴的觉悟,在他的潜意识中,他依旧是一个不怎么需要尊敬赤金学生的白银,但这样无礼的话语明显触怒了安娜丝塔西娅的女仆零。
明明看不见表情,但少女就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女仆生气了。果不其然,下一秒,踩着诺顿侧脸的皮靴就抬了起来,正在诺顿疑惑地扭头向上看去时,紧接着,零的小腿发力,那只皮靴用比第一次快得多的速度重新踩了下去,就像水锻锤一样狠狠凿进了诺顿脸上的软肉里。
【砰!】硬靴底与头骨的沉闷撞击声在别墅中回荡着。即使有屁股底下的软垫做缓冲,安娜丝塔西娅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别墅的地面震动了一下。
“嗷嗷嗷嗷嗷啊!!!”男人捂着脸在地上惨叫着,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渗出,模样十分凄惨。
但还没等他挣扎多久,女仆壹就已经上前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一位纤细高挑的女人单手将肉山一样的男人拽了起来,这样堪称魔幻的一幕,就切切实实发生在安娜丝塔西娅的别墅之中。女仆壹强硬的将诺顿粗壮的手臂扭到背后,露出了男人正脸上的靴印以及靴印中间被踩出血的鼻子,那看似纤细的手臂却如同台钳一样紧紧捏着诺顿的手腕,捏的他不断发出哀嚎。但壹明显不管这些,她只是恭敬地朝自己的主人点头后就押着男人朝着地下室的刑房走去。
当别墅一楼的门厅只剩主仆两人时,一向强势的零却显得有些不安,再三犹豫之后,这位覆面女仆还是双膝跪在自己的主人面前,请求着主人的惩罚。虽然自己的举动是为了维护主人的威严,但客观上来说,在主人没有命令时主动行动已经是一种僭越的表现了。
安娜丝塔西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掀起了零的面甲,面甲之下,是一张成熟美人的脸。似乎是太久没有被人看见自己的面容,零表现得有些瑟缩。
“你说,我该惩罚你吗?”少女一边轻声问着,一边高高扬起了自己的右手。
明明已经受过了系统的训练与改造,少女这样的攻击根本伤不到她,但零还是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她最终等来的不是主人的巴掌,而是脸颊上轻轻的抚摸。女仆诧异地睁开双眸,只见自己的小主人又趁机刮了一下自己的鼻梁。
“好啦,惩罚完了!”安娜丝塔西娅对着陪伴了自己数年的女仆小姐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抱我去浴室吧,虽然今晚忙了一晚上,但还算有点收获。一整夜的时间应该足够壹把厕奴训练好了。”
高挑的女仆温柔地抱起轮椅中娇小的主人,缓步朝着放满热水的浴池走去。
少女把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自家女仆的胸口上,一边思考着新玩具的不同用法,一边对着零撒娇。
“零,你来帮我洗澡吧。”
“荣幸之至。”嘴角微微勾起,这是零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主仆组嗑到了!这么棒的文里居然还有这么好吃的饭,作者你就是我的神啊啊
1430948575:↑主仆组嗑到了!这么棒的文里居然还有这么好吃的饭,作者你就是我的神啊啊
感谢感谢,我还是没写出内心想表达的全部内容,太久没动笔了,笔力都生疏了,写出来的东西干巴巴的。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写的真的好戳,爆赞,每天登一次只为看你更新没🤓👍🏻
第十九章
已经很晚了,但礼堂内依然灯火通明。绝大多数少女们已经陆续乘坐马车返回了别墅区,而剩下的很多都是高年级的女生,她们已经没有课程了,再过一两周后就要离开学院外派了,因此选择在这里彻夜放纵。不过即便如此,她们去的地方也是行政楼上面几层的酒吧与赌场,反倒是二楼的礼堂只剩下了寥寥数人。
“莉莉,你来帮我看看理事会理事的名单行不行。”
阿丝特蕾雅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拖着长长的礼服走到莉莉丝身边坐下,手中拿着一份精心挑选的名单。
“我看看。”
莉莉丝侧躺在沙发上,丝袜早已被少女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她的双腿交叠,搭在扶手上,一名赤裸的男奴正在用舌头舔舐着女孩如玉的脚底。少女接过平板,把头枕在阿丝特蕾雅柔软的大腿上,一行一行看着屏幕中的资料。
“我,没问题。小伊芙,没问题。塔西娅,没问题。伊露笛,没问题。这已经是四个低年级学生了,你最好后面选几个高年级的。”
“当然有,在后面呢。”阿丝特蕾雅低下头,理了理对方的银发。
“伊莎贝拉,她回学院了?”
“刚回来不久。老师刚刚找我跳了支舞,然后就离开了,你没看见也正常。”
“唔——,那也没问题了。然后是……薇奥拉?你把理事席位给一个白银?”莉莉丝皱起了眉头。
“她有钱。而且还掌握着学院的交通系统,学生会不能忽略她。”阿丝特蕾雅无奈地耸了耸肩。
“啧,这家伙还真是好运!”莉莉丝不爽的将脚趾捅进男奴的喉咙深处,噎得那可怜的奴隶连干呕都不敢发出声音,只一小会就憋红了脸。
“然后是最后一个……东方绮罗?一个太一天朝的名字。这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在学院中听说过?!”
“她是贵族议会的最高机密之一,自从她来到帝国之后不久,帝国就和太一天朝断了联系。皇室怀疑她与两域之间断联有直接关系,但在无法确定太一天朝情况的时候不宜与她交恶,索性就把她安排在了学院中。这女孩平时深居简出,隐居于学院后山,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就连我也是通过伊莎贝拉老师才知道的。”阿丝特蕾雅头疼的说道。
“那绮罗她来学院多久了?”
“四五年了吧,老师和她比较熟悉。绮罗她不算是学院的学生,理事也只是个挂名而已,但伊莎贝拉老师专门让我把她加上,估计上面有一些内部消息学生会并不知道。”
“换句话说,帝国已经与太一天朝断联了四五年了?”
“是的。帝国这些年派了很多浮空舰想要穿过东方尽头的褶皱山脉进入太一天朝境内,但是都失败了。所有浮空舰在越过褶皱山脉那那一刻就失去了联系,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啧,学院这几天还真是麻烦不断啊……算了,绮罗的事就交给你去操心吧,理事的人选没啥问题了。”莉莉丝把脚从男奴口中抽出来,脚尖带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的奴隶慌忙捧住少女的脚跟,迅速用自己的舌头清理着少女脚上沾染的口水。
“等等,还有审判官的名单!”阿丝特蕾雅一把捉住想要跑掉的莉莉丝,将她重新按回了自己腿上。
“唔——,你去找伊格丽特嘛!我和白银的人又不熟,就认识那几个。”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赶快帮我检查一遍,我就给贵族议会交上去了。”阿丝特蕾雅没好气地说到。
“唉,要是没了我,你这学生会长可咋办啊!”莉莉丝无奈的继续看着审判官的人选,“艾德礼,我记得她是四年级的吧,这人都外派了你给她审判官的位置干什么?”
“她的任务时间不长,回来之后有外派经验也比较能服众。而且她和塔西娅关系不错,这样子理事会和审判庭的关系也不会闹得太僵。”
“好家伙,你现在心眼不少啊,已经快成一个合格的政治动物了。”莉莉丝惊讶地看向阿丝特蕾雅。
“哪有你心眼多!别贫了,接着往下看吧。”黑发少女无奈地摇摇头。
“之后这几个我确实不认识啊,都是高年级的学生吧。”
“没错。两个六年级的,两个五年级的,四年级的除了艾德礼之外还有一个,最后一个你认识。”
“选的真平均,端水大师啊你。”莉莉丝直接划到资料的最后一页,然后惊讶地张开了小嘴:“最后一个你居然敢选加莉亚!三年级的那群家伙能同意?”
“呵,加莉亚倒是勇得很。这姑娘直接跑来找我要了一个审判官的名额,还说要是有不服的,欢迎去竞技场找她,无论是拳脚还是武器她都奉陪到底。”
“……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我喜欢这姑娘的性格!”莉莉丝倒在沙发上笑的花枝乱颤,两只脚丫在空中晃荡,啪啪啪地拍在男奴的脸上。她已经能想象到这一学期的乐子有多少了,“就她了!蕾雅,咱们可说好了,要是三年级的问起来这事,就照加莉亚的原话跟他们说!”
“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还这是一点没变……”阿丝特蕾雅弹了弹少女的额头,“行了,那这一届学生会的人选我就交上去了,你要是玩累了就先去顶层的套房吧,等一会到12点后我去给那些人肉地板付学分。”
“啧,这种小事你让米莉丝去办!哪有学生会长去结账的?我要你在这里陪我!”莉莉丝一把拽住阿丝特蕾雅的裙子,将刚要起身的少女重新拉了回来。
“啊,对了!小伊芙还在吗?让她看看这些奴隶还有几个喘气的?”银发少女坐起身子,一脚踹开在自己脚底下舔了半天的赤裸男奴,然后东张西望地找着一个粉色身影。只见不远处,冯·埃尔德家的小丫头正在和自己的小伊芙低着头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小伊芙有些不安地扯着长裙,似乎还有些紧张地往自己这边看了两眼,什么情况啊?
“小——伊——芙——!快过来!快过来!”莉莉丝朝着伊芙琳招了招手,结果等了好一会,两个女孩子才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
“学姐……”伊芙琳脸色微红,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而艾米莉亚则焦急的站在一旁,用眼神不断给伊芙琳打着信号。
“?”莉莉丝有些疑惑,可既然两人迟迟不开口,她就先对着伊芙琳说道:“小伊芙,帮我看看这80块地板还有多少喘气的,我和蕾雅把今晚的学分算一下。”
伊芙琳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学姐,还有53人活着,其中7人伤势严重,可以直接废弃了。”
“哦,138分,比我预计的稍微贵了一点。”莉莉丝点了点头,然后准备从自己的账户里划138分给阿丝特蕾雅。
“那个,莉莉丝学姐!”在艾米莉亚又一次捏了她的胳膊之后,伊芙琳终于开了口。
“啊!怎么了?!怎么了?!”莉莉丝慌忙抬起头看向伊芙琳,“小伊芙你吓我一跳!我耳朵很好的,你不用喊那么大声。”
“不是……我只是想给学姐跳一支舞啦。”第一句话说出口之后,伊芙琳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少女温柔地笑了笑,“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再不跳可就没机会了。”
“嗨呀,我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呢,吓我一跳!”莉莉丝夸张地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部,笑眯眯地打趣道:“小伊芙要给我跳舞,我当然欢迎啦。只不过,献舞这么郑重的行为,我可不能就这样一知半解的糊弄过去呢,能告诉学姐这么做的原因吗?”
莉莉丝走下沙发,亲昵地将伊芙琳拉到自己身边,顺便一屁股挤走了阿丝特蕾雅。
伊芙琳看着眼前这双认真注视着自己的漂亮的酒红色眸子,脸上莫名的有些发烫。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我想为学姐跳的舞,是祭礼之舞。在我的家乡,祭礼之舞代表着纯洁的祝福,每当有重大的节日时,都要由身份最为高贵的少女来跳这支舞,我们柳德米拉家族自然也不例外。我是孤身一人来到帝都的,举目无亲,对帝都的认识恐怕连下城区的平民都不如。如果不是学姐你,我可能需要付出多得多的代价才能在帝都立足,但面对学姐的恩情,我一时无权无势难以偿还,心中难免惴惴不安。因此,我才想为莉莉丝学姐献上一曲祭礼之舞,也算是对学姐的诚挚祝福了。”
“……”
见莉莉丝在自己半天没有动静,伊芙琳抬头看去,只见那双迷人的酒红色眼眸中早已鳞光闪闪,正怔怔地看着自己。
“学……学姐,你也不要太激动了啊!”
“呜呜呜,蕾雅你看看,我的小伊芙怎么这么乖啊!”莉莉丝猛地抱住伊芙琳,将脸埋在了伊芙琳散发着淡淡发香的柔顺长发之中,“她可比某个一放出去就让我担心的坏女人好太多了!不仅懂礼貌,还这么关心人,简直乖到让我心疼啦!真的,这可是我迄今为止收到的最郑重的礼物了!”
莉莉丝激动地抱着伊芙琳蹭来蹭去,然后在女孩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伊芙,你去吧。我一定会把你的舞姿认认真真记在心里的!蕾雅,快去拿录像机,一定要找一个完美的角度哦!”
“说我是坏女人,第一学年能让你来回使唤的不还是我这个坏女人……”黑发少女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无奈地提着裙摆快步前去办公室取录像机了。
“学姐!这也太正式了,我会不好意思的!”见莉莉丝连录像都准备上了,伊芙琳刚刚调整好的心态又隐隐有了崩裂的趋势。虽然她早在柳德米拉家族时就早已习惯了对着自己的镜头,但把自己的视频给无关紧要的人看,和给相当在意的人看,这两者的心态可是截然不同的啊!但是看着莉莉丝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伊芙琳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害羞了。
“怎么会,这才是我们的正常待遇啊。你去问问艾米莉亚她们,我们这些人谁还没被长短镜头对着过啊,安心安心,我们一定把你拍得漂漂亮亮的!”莉莉丝笑眯眯地推着伊芙琳往人肉地板走去。
“等……等一下啊,舞祭曲还没导进设备里呢!先让我准备一下啦!”伊芙琳手足无措地说道。
“唔——我已经等不及啦!”莉莉丝鼓起腮帮子,“马上就到午夜了呢,没想到今年舞会的最后一支舞居然是小伊芙你来跳,那我可要好好欣赏一下啦!”
伊芙琳抬头望去,只见礼堂顶上的时钟已经越过了十一点半,所剩的时间确实已经不多了。呼——少女长舒一口气,原本有些激动的内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她将攥在手中许久的舞祭曲交给身旁的女仆,等待对方更换舞曲。不一会,一阵舒缓的,带有强烈异域色彩的曲调就代替了原本优雅婉转的交际舞曲回荡在空旷的礼堂之中。舞祭曲很长,长到伊芙琳根本不用担心因为时间不够而无法进入状态的情况发生。少女踩着精美的木屐,站在一大片躁动不安的人毯前面,就像远古的大祭司立在自己的祭坛之前,华美的衣裙此时俨然已经化作尊贵庄重的祭祀袍,包裹着少女柔软的娇躯。
“哇哦——”
莉莉丝惊讶的看着气场大变的伊芙琳,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小伊芙!银发少女挑了个靠近人毯的位置施施然坐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耀眼的女孩,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她特意穿好了鞋子,抚平了礼服上的褶皱,端坐在沙发上准备以最认真的态度来接受这份郑重的礼物。虽然之前小伊芙没有明说,但即使看着少女身上精致的穿着以及脚下精美的木屐,也可以猜出来这些并不是日常衣物,而是属于礼器的范畴。那么需要礼器配套的舞蹈,又怎么可能是能简简单单糊弄过去的呢,小伊芙必定为了练习这支舞蹈付出了难以想象的训练与汗水。
伊芙琳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毯,在经历了少女们好几个小时连续不断地踩踏之后,这些组成人毯的奴隶们早已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了,倒还挺符合远古时期放在祭坛之上的祭品的特征。虽然对她来说,这并不是自己第一次跳祭礼之舞,但这样子踩在奴隶身上,以如此残忍的方式跳完一曲祭礼之舞,这还是头一回,想想真是让人兴奋呢……少女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
女孩转过身去,一眼就发现了坐在最前方的莉莉丝学姐。看着学姐那亮晶晶的眼神,简直就像一只发现了宝物的寻宝鼠,倒还有几分别样的可爱。再往后则是艾米莉亚,这金发的小丫头身体前倾,一脸的迫不及待。最后则是阿丝特蕾雅会长,会长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台不知何时立起的专业摄像机旁边,在看到自己的目光后还给自己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这一刻,少女心中的最后一丝紧张也彻底消失了,因为她发现了学姐她们与柳德米拉家族的最大区别,那就是她们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大加责备,正相反,她们会因为自己仅仅做了就对自己称赞有加,明明不是家人,可她们带给自己的宽慰与感动却远比那群所谓的“家人”多得多……既然如此,那么我,伊芙琳,必然会给大家带来一场最美的祭礼之舞!
少女深吸一口气,抬起脚,走上了这方完全属于自己的“祭坛”。坚硬的木屐踩在奴隶身上,将原本止血结痂的伤口重新踩裂,将脚下全力绷紧的肉体尽数踩散。明明是一双站在平地上都有些站不稳的祭礼木屐,可此时踏在人体上却是那么如履平地。少女一步步走到人毯中央,不知不觉中,木屐的鞋底已经被鲜血浸湿,踩在奴隶身上会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就好像踩进了一块湿滑的软橡胶之中。伊芙琳在人毯的正中央背对着莉莉丝站定,两只脚如同钉子一样钉进奴隶的肚子里,从莉莉丝的角度看去,少女那双引人注目的木屐已经有一半消失在了奴隶的肚子里面。伊芙琳很庆幸,她脚下的这块人毯还是活的,自己还能感受到脚底下徒劳无用的挣扎,否则站在一块尸体上开始舞蹈也太掉价了。
就像曾经千百次练习的那样,少女举起右手,用华丽的振袖掩住自己的脸颊,然后缓缓向后转过身来。隐藏在裙摆之下的木屐抬起,踩下,再抬起,再踩下,先是将奴隶肚子里面的内脏挤开,然后再把坚硬的鞋底踩进去,每一步都浸满了少女的冷酷与残忍。
“好美……”莉莉丝喃喃道。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刻意留白反倒让台下的看客们浮想联翩。伊芙琳微微低头,一缕淡粉色的长发恰到好处地掩住了少女那充满笑意的眼神,她拔出踩进奴隶身体里的木屐,朝着莉莉丝的方向款款走去。
配合着少女的脚步,原先掩面的振袖大气地朝两边张开,如同一朵艳丽绽放的水仙。随着乐曲声的逐渐高亢,突兀的,少女的身躯宛如折断一般垂下,就像突然从空中坠落的鸟儿,吓了莉莉丝一跳。可紧接着,少女含笑的面庞便从层层叠叠的布料之后探出,笑眯眯地看向惊魂未定的台下之人。伊芙琳的一颦一笑,轻而易举地将少女们带回了那个陌生的时代,更是完美的展现出了一种特殊的,惊心动魄的美。
而在少女的身下,准确来说是一只沉重的木屐之下,则是一张脸,一张被踩扁的脸。这张脸的主人就是我,一块就连代号都不怎么重要的人肉地板。
作为一块人肉地板来说,我是幸运的。因为,就在我的周围,我亲眼目睹了旁边的奴隶们是怎么被这些残忍的天使们活生生踩死的,而我似乎是花费了我毕生的运气,才能在她们的脚下幸存至今。首先死掉的是我头顶上方的奴隶,他的运气很差,在开场的舞会中就被一个有着绝美相貌的,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女孩子一脚踩进了眼睛里面,当场就抽搐着死掉了。
我承认,我几乎要被那可怕的场面吓傻了,他的血液顺着被高跟鞋踩出的孔洞汩汩往外冒着,腥红的液体流进密闭的地板箱中,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但是头顶上的少女们却根本没有理会这种事,或者说她们压根就不知道脚底下的人已经死了,亦或是知道却不在乎!总之,后面又有很多只脚从那具尸体上面踏过,穿什么的都有,高跟鞋,小皮鞋,靴子,舞鞋……尸体眼眶中溅出的血液粘在一只只鞋底上面,随着少女们欢快的舞步被带往四面八方。渐渐的,从我头顶上方踏过来的鞋底上再也没有血迹了,而是变成了一种灰尘与脏血的混合物,少女们依旧在笑着,跳着,不断从我们身上踩过,可是我的上方已经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再也不会有挣扎了。
第二个死掉的是我左手边的奴隶。我并不认识他,只知道他看起来瘦瘦小小的,狭窄的箱子对他来说却显得有些宽大。当我仰面躺进箱子里的时候,我的脸部,胸腹还有下体都鼓鼓囊囊地突在外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完美的软垫,可他躺进箱子里后却完全突不出来,只有当女孩子的一只脚踩下来时,鞋底只是略微陷进箱子里的时候,我才能确定那里真的有个人,而不是一块空箱子。
至于他的死……实在是卑微到了极点。有一位端着托盘的女仆从我们身上走过,因为角度的原因,我不知道她的托盘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但她的鞋袜我却能看的十分清晰。女仆小姐穿着一双厚重的厚底靴,上面还有闪着银光的金属饰品,而她那修长的双腿则被包裹在纯黑色的长筒袜之中,再往上看去则是学生会规定的女仆装。当她站在我身上时我就感觉到了一股难以承受的压力,我的胸口几乎要被踩凹进去!被厚底靴踏在肋骨上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而当女仆小姐从我的胸口踏过,下一步则踩到了那个瘦小奴隶的脑袋上。我只听到左边传来一声脆响,而女仆小姐的身体则猛地往下沉了一截。不过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女仆小姐的工作效率,她稳稳端住手中的托盘,只是回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就径直离开了。可我知道,那个瘦弱的男生已经死掉了,我不知道他的脑袋变成了什么样子,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听到过他的动静。
第三个死去的是我正下方的奴隶,他的死亡方式算得上是最受折磨的一种了。那是少女们在跳换伴舞的时候。在那时,我的下体已经不知道被踩了多少遍,原本硬起来的肉棒被小皮鞋硬生生踩软下来,然后再被来来往往的女孩们踩成一坨血淋淋的烂肉。下体传来的刺痛每时每刻都在折磨我的大脑,让我的意识都出现了模糊,可即使如此,我依然清清楚楚地记得正下方那个奴隶死去时的每一个细节。
由于我们的位置是下体对着下体,当时他肉棒的惨状相比起我也不逞多让,睾丸更是凄惨,被一个穿着粗跟皮鞋的女孩子一脚踩成了肉饼。碎掉的睾丸如同垃圾一样被装在阴囊里,然后随意的摊在肉棒根部。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哀嚎不断,被束缚在地板中痛不欲生。
就在这时,一位留着金发的高挑女士带着一位黑发少女走了过来,金发女士穿的那双尖的吓人的过膝皮靴径直踏在那个可怜奴隶的胸口上,只听“咔嚓”一声,那只过膝皮靴就深深陷进了奴隶的胸口里面,连带着周围还踩出了一圈不妙的紫黑色淤块。可两人并没有因此停留,而是从他身体上直接踩过,就连她们之间的交谈都没有因此停顿分毫。我甚至亲眼看见黑发少女不小心踩到了他的下体,那只鞋子踩中了他的龟头之后,鞋底居然就直接贴到了地面!我被这一幕吓得冷汗直冒,因为只要再偏一点点,那只脚就会踩在我的下体上!
我清晰地听见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随即便被淹没在嘈杂的音乐声中。
当少女把脚抬起来时,他的下体深深嵌在里面被一起提了起来,然后才在拉力的作用下被从鞋底上撕下来,随着重力掉在地上。他的龟头已经被那一脚踩扁了,上面是深深的鞋印,鞋印里面时紫红色的瘀血,疼的他直抽抽。但他马上就不用再被这种痛苦折磨了,他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如同破烂的风箱一样,被踩断的肋骨插进他的肺里,让肺部的每一次收缩都如同凌迟的一刀。现在他的呼吸除了获得氧气之外,得到更多的却是痛苦。渐渐的,破风箱一样的呼吸声低沉了下去,他瞪大双眼,在极端痛苦中死去了。直到死亡,他的龟头上都还残留着女孩子的鞋底印。
而最后一个死去的,则是我最好的朋友。与前面那些奴隶不同,他是被一个女孩硬生生折磨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也许根本就没有原因。
其实一开始看到学生会的这份委托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不对了,短短一天半的时间居然能拿3学分,这样的好事这么想都有问题!可他却觉得这应该是新一任学生会不熟悉业务导致的失误,是个占学生会便宜的好机会,而且还能见到那么多赤金等级的女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但与他这种狂热的赤金崇拜者不同,我只是想赚学分。最终,我没拗过他,陪他一起躺在了小礼堂的地板之下。
可当看到周围真的有人被活生生踩死时,我们才知道自己掉入了一个多么危险的陷阱!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能祈祷自己的运气足够好,好到能撑过这一劫。但事实证明,我们的运气没那么好。我们被分配到的位置靠近人肉地板的中心,这里人来人往,每个女孩子走过人毯几乎都会踩过我们的身体。而到了跳交际舞的时候,她们更是喜欢在人肉舞毯的中间翩翩起舞,一双双女鞋毫不留情地踩在我们身体的任何部位,让放松一下身体都成了一种奢望。果不其然,这里的奴隶死亡率是最高的。
可相比于他,我的运气又好了那么一点点。因为毫无缘由的,他被一个女孩子盯上了,成为了她发泄的对象。要知道,今晚能进入这里的女孩子哪一个不是身份高贵,能力强大,学生等级高得吓人?在学院里面,她们就是至高无上的神明,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的做任何事,而我们却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那个女孩穿着一身奶白色的连衣裙,双腿套着洁白的裤袜,脚下则是一双米色的高帮鞋。就连最朴素的男生都知道,白色系的服装是最挑人的,可少女的容颜却足以压住这身天使般的纯白。即使美丽如天使,但她随后的行为却明显与天使沾不上边,反倒是恶魔的描述才更适合她。少女先是对准我朋友的下体狠狠跺了几脚,再把鞋跟踩在睾丸上面用力碾了碾,完全不顾他在她的脚底下发出的惨叫,直到粗糙的鞋底将皮肉擦破,马眼里面流出的精血玷污了她的高帮鞋,这才让她悻悻停止施虐。
我的朋友早就已经哭出来了,痛苦的泪水完全沾湿了他的脸,可透过扭曲的光线,他看到的不是少女歉意的眼神,而是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以及一个快速变大的鞋底!
【砰!】高帮鞋狠狠砸进了他的脸中。
“别……”
【砰!】
“别踩了!”
【砰!】
“求你……”
【砰!】
“吵死了,你这个该死的废物!”
毫无缘由的踩踏,随心所欲的施虐!女孩从始至终都没有告诉我朋友这样对待他的原因,只是不断抬起脚对着无法反抗的奴隶踩去。
少女一只脚踏在他的胸口上,另一只脚不断对着他的正脸跺下,高帮鞋快速跺在他的脸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然后抬起,紧接着再一次跺下来……女孩用右脚大力践踏着脚下的人脸,只一两个回合,奴隶的脸上就迸出了血。少女的脚下沾着奴隶的血与泪混合而成的肮脏液体,朝着奴隶的脸连续不断地踩踏,好像在她脚底下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令人厌恶的虫子。这样乖张霸道的做派,看得我心里一阵发凉。
终于,她停下了狂风骤雨般的沉重践踏,但这并不是因为奴隶的哀求,仅仅是因为她累了,想要歇一下。女孩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她看着脚下的人脸,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此时,我已经认不出来我朋友的样子了,他的脸肿了整整一圈,上面遍布着淤青,紫黑色的毛细血管以及相互交错的鞋底印。连续不断的沉重踩踏几乎把少女鞋底的花纹刻进了他的面容之中,使他的脸看起来凹凸不平,却又充满规律。
我悄悄看了一眼女孩白裤袜下隐藏的曼妙的肌肉曲线,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然而就当我以为这噩梦般的一切终于结束,我的挚友可以喘一口气时,少女却开始了她更进一步的施虐。
女孩调整好状态,将脚悬在我朋友的头顶上方,然后在他惊恐万分的眼神中,少女的高帮鞋又一次盖住了他的脸,但与之前不同,这次她只踩在了奴隶的半边脸上。
难以置信的,我心中居然产生了一种令人作呕的好奇心,掩盖在层层恐惧之下,我的内心深处居然想知道这个女孩会如何对我的朋友进行施虐。少女极端的暴力正在我心中抽象成为一种艺术,令我不禁为之神往。即使我朋友真的有可能因此而死,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我好像来到了剧院的第一排,近距离观赏着少女暴力的美学。只见少女的另一只脚踩上了他露在外面的半边脸,将全部体重都压在奴隶的面部上面。等到站稳之后,她屈膝,全力跳起,然后对准下方重重落下。高帮鞋轻而易举地嵌入了奴隶的面部,防滑齿撕烂皮肤,将少女的鞋码永远铭刻在奴隶的侧脸之上。她稳稳当当地踩在人脸上,然后再一次跳起,又顺着重力再一次落下。相比起之前,女孩现在的动作更加狠辣无情,鞋底不断跺踩在我朋友伤痕累累的面部,猛烈的气流连带着飞溅的血液一齐吹到我的脸上,有些甚至溅到了我的嘴里,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似乎是因为休息时间的缘故,少女这样猛烈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往四周看去,我绝望地发现周围还有不少女孩子正和她一样在人肉地板上面玩着各种残忍的游戏。这些美丽的女孩脸上挂着嗜血的微笑,慢条斯理地折磨着被她们选中的奴隶,不断将奴隶的绝望与痛苦变成她们兴奋与快乐的薪柴。我感到一阵不寒而栗,这些残忍至极的少女居然在灰铁中有那么多的拥趸,他们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为这些女孩子献上一切,多么扭曲病态的现实啊!
【砰!砰!砰!】沉重的撞击声不断在我耳边响起,宛如一连串沉闷的炸雷。但是很快,这种声音就变成了夹杂着液体的【啪!啪!啪!】。我已经听不见我朋友的求饶声了,他的面部似乎已经凹下去了一部分,但我看的并不真切。只是残忍的少女依旧在他脸上不断蹦跳,小巧的鞋子一次次踩进他的面部,将原本立体的五官踩成了一片渗着血的烂泥沼。这时候,少女脚下踩出的声音已经变成了黏稠的【噗叽!噗叽!噗叽!】,中间还夹杂着细小的,骨骼破碎的声音。女孩米色的鞋底已经彻底变成了暗红色,溅起的血液甚至都出现在了她的鞋面上。我感觉自己的右半边脸已经湿透了,不知道那是因为紧张流出的汗水还是沾染的飞溅的血液......
那位纯白的女孩是何时离开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唯一能记得的是,我的朋友死了,死相凄惨无比。他的脸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形状诡异的凹坑,一颗被踩扁的眼球吊在凹坑外面,一直盯着我的方向,好像在说,为什么被选中的是我而不是你……从那之后,我的四周陷入了瘆人的死寂,少女们依旧在我身上说说笑笑,各式各样的鞋子从我脸上踩过,好像踩过一块无生命的死物。可我的身体却一直在无意识地颤抖,为了精神不崩溃,我早已经放空大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
但命运似乎格外喜欢玩弄我,当我敞开心胸拥抱死亡时,死亡反倒离我而去,可当我产生一丝一毫的侥幸时,死亡却马上如影随形。
舞会的时光悄然流过,踩在人毯身上的女孩子渐渐变少了,我被踩到的频率也逐渐降低。当最后一位少女离开人肉地板,当距离午夜的钟声越来越近,我承认,劫后余生的喜悦让我忍不住流下热泪。我知道,我马上就能带着高额的学分离开这片可怕的地狱了!我的嘴角已经忍不住翘了起来,直到一个女声在我身后响起——“马上就到午夜了呢,没想到今年舞会的最后一支舞居然是小伊芙你来跳……”
我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抬头看着站在人毯边缘,身穿华丽羽衣的美丽少女以及她脚下那双华丽至极的坚硬木屐,我知道,我的好运就要到头了。
当这名粉发女孩从人毯边缘走到中心时,我的最后一点运气让我没有被她踩中。可随着异域的音乐声渐强,她却不单单满足于站在原地,而是踩着木屐朝着我的方向缓缓走来。一步,两步……我眼睁睁看着她踏过那些生死不明的人体,将木屐踩在我脑袋旁边的尸体上。我怔怔地看着那只华丽的木屐,被金箔覆盖的每一处最细微的雕刻都真真切切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显得是那么威严庄重。而衬托着少女高贵的基石,却是那只木屐底下扭曲的尸体……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将目光往上挪去,只见女孩宽大的长裙几乎完全挡住了光线,在我身上投射出一片巨大的阴影。少女随着音乐身体前倾,堆叠的布料盖住了我的脸,带来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我被她的味道迷住了,能感觉到,女孩在我旁边的奴隶身上挪动了脚步,她的脚下传来了踩踏血肉的“嘎吱”声,但我却完全看不见她的动作,也无法预测她会何时踩到我的身上,只能在不安与焦躁中尽力绷紧我的身体。
“唔——!”
终于,一只木屐踩到了我的身上,坚硬的块状物瞬间没入我的身体之中,连带着沉重的压力,使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想尽力绷紧小腹的肌肉,顶起女孩踩在那里的小脚,可是也许是因为舞蹈动作带来的重心变化,每当我快要成功时,少女就会突然加大压力,将我好不容易憋得气踩散掉。尝试了两三次之后,我的痛苦非但没有减弱,腹腔中反倒是上涌了一股血气,从我的嘴里喷了出来。
“噗!”随着猛烈的气流声,鲜红的血液喷溅在女孩精美的衣袖上,玷污了金线编制的,原本栩栩如生的图案。粉发少女趁着一个弯腰祈福的动作略带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等到动作结束站起身,她将踩在我脑袋旁边的另一只脚收回来,对准之后,木屐重重踏在了我的脸上。
【砰!】
一瞬间,响雷般的撞击声在我的脑内炸开,受到撞击的颅骨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异响,意识在这一刹那出现了空白。直到我脸上的麻木渐渐消失,被木屐践踏的疼痛涌入我的大脑,这才堪堪唤醒我残存的意识。
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当时亲眼看到那个瘦小奴隶被女仆踩碎颅骨的刹那,只不过这一次,被踩在下面的奴隶成了我,硬橡胶底的厚底靴则变成了坚硬无比的祭礼木屐。我的身体再一次抖了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我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的下场——一具和旁边奴隶们一样的,面容扭曲破碎的,连身份都难以辨别的尸体。
少女继续随着音乐在我身上舞动着娇躯,随着姿势的变化,她踏在我脸上的木屐并没有移开,只是稍微挪了挪,露出了我的眼睛。此时,她一只脚踩着我的下腹,一只脚踩着我的嘴,整个人横着站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鼻子火辣辣的疼,嘴唇麻木,口腔里满是血腥气。睁开充血的眼睛,果不其然,我的鼻子掉了一大块皮,红彤彤的,无数细微的血珠正在往外冒。再往下看,高高的木屐宛如一道巍峨的城墙横亘在我的嘴唇之上,在这城墙的顶端,则是一只白嫩细致的玉足,珍珠般的小脚趾点缀在木屐顶端,独属于女孩子脚部的味道和着衣料的芬芳一同钻进我的鼻腔中,缓解了我身上难以忍受的剧痛。顺着玉足往上看去,少女雪白的大腿消失在幽暗的长裙深处,让我不禁浮想联翩,而一度担心被彻底踩废掉的下体,居然也在这种时候慢慢的硬了起来……
伊芙琳的祭礼舞节奏要比华尔兹慢很多,这也让她更容易看清周围的变化。她没想到,即使必须要忍受木屐的踩踏,自己脚下的这个奴隶居然也能因此产生性兴奋。只可惜,奴隶产生的性兴奋只会让这个骄傲的女孩子感到恶心,与之相比,少女更希望她眼中的那个人会对自己产生一些别样的心思。
莉莉丝出神地欣赏着伊芙琳的舞蹈,对方每一次出人意料的动作都会带给她小小的惊讶,每一次款款大方的展示动作都会勾的她心中激荡不已。伊芙琳今年只有16岁,本就是少女容貌最美丽的年华,更别说还要搭配上巧夺天工的华丽衣裙,此时的她简直就如同真正的神女一般。而这样的女孩子,此时却为了我而献上习练多年的祭礼之舞……莉莉丝的双腿间逐渐湿润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满足感充斥在她的心间。
对于地板来说,少女连续不断的踩踏几乎已经让我的身体达到了极限,我全身上下的骨骼都因为木屐的不断踩踏而产生了不妙的响声,胸口处更是出现了隐隐的刺痛。虽然她的脚步遍及我周围很大的一片区域,但我还是经常会被木屐踩中,导致我不得不一直紧绷着神经。虽然女孩的动作并不剧烈,可她依旧不会在意脚下的落点。那双精致的木屐有时临幸我的胸口,有时临幸我的小腹,五官已经被踩变形的脸颊更是会被重点照顾,几乎每三次踩踏就有一次是对着我的脸踩下来的。
我痛不欲生的躺在原地,祈祷着这非人的折磨快点结束。可即使我的身体已经遭受如此痛苦,下体却兴奋地高高耸立,直插云霄,仿佛一柄旗帜屹立在来回踩踏的木屐中间,看得我心惊胆战,生怕少女一时兴起对着坚挺的肉棒一脚踩下。那我可能真的会彻底昏过去,然后被坚硬的木屐活活踩死。
在少女忘我的舞动中,时间过得飞快,钟表的分针仿佛是在刹那之间就已经指向了“12”的位置,而在暖色的灯光下,这场独一无二的祭礼之舞也将迎来尾声。只见伊芙琳张开双臂望向天空,然后缓缓转动身体,她的双脚踩着小碎步,在奴隶身上连续践踏着。女孩宽大的长裙缓缓张开,所有隐藏于布料间的细节在这一刻尽数呈现在莉莉丝眼前,华丽繁杂的图案仿佛有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勾引着三位少女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最终,就在脚下的奴隶达到极限时,少女缓缓压低身体,最终坐在肉毯之上。她展开的裙摆如同花瓣飘落盖住了她的双腿,又像几名忠实的护卫拱卫着中央的神女,最后成为了一座不朽的雕像,将所有的美丽定格此刻。
“铛——铛——铛——”
远处的钟声恰到好处的响起,午夜到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切都结束了。直到最后,少女的木屐都没有踩到我的重要部位,也许是她为了步伐不被打乱而刻意避开,也许是因为她不想让我身上肮脏的液体玷污她那双珍贵的鞋子,也许只是单纯的脚下留情……总之,带着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伤痕与疼痛,我成为了这噩梦般的一天两夜之后的幸存者之一。
jingxiang111:↑写的真的好戳,爆赞,每天登一次只为看你更新没🤓👍🏻
好强的引力!感谢感谢,其实第三视角的文很难写出第一视角的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但是在故事方面会有一点优势。所以我只能在第三视角中穿插一些奴隶第一视角的叙事了,希望不会太突兀。也许是我的阈值比较高吧,我看一些榨精文还有一奴多主的文比较没感觉,明明是“主人”,却没有“主人”的味道,所以就自己动笔了。如果你能喜欢,那就证明吾道不孤了。祝你拥有美好的一天!:)
Ajax1204:↑jingxiang111:↑写的真的好戳,爆赞,每天登一次只为看你更新没🤓👍🏻
好强的引力!感谢感谢,其实第三视角的文很难写出第一视角的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但是在故事方面会有一点优势。所以我只能在第三视角中穿插一些奴隶第一视角的叙事了,希望不会太突兀。也许是我的阈值比较高吧,我看一些榨精文还有一奴多主的文比较没感觉,明明是“主人”,却没有“主人”的味道,所以就自己动笔了。如果你能喜欢,那就证明吾道不孤了。祝你拥有美好的一天!:)
大大的多视角描写和心里描述恰到好处,很有味道,说一句是我冲浪这么多年来看过的此类文章的天花板也不为过,以及可以期待一下高跟凉鞋的剧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