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今天过来做家政清洁的吗?”古典的木质门后,一名打扮成熟的女怪人慵懒地接待了赵刚,本应是黑长直的一头秀发翘着不少发尾,与略显凌乱的真丝睡衣相得益彰。循着凭证上的地址,赵刚一路打听着找了过来,乌托邦的面积虽然不大,但大概因为少有机动车辆的缘故,楼房间的小路四通八达,稍不注意就会走错。最终赵刚找到的,是一栋五层的公寓楼,与乌托邦里的其他建筑一样,都散发着新建筑特有的如模型般干净整洁的气场,故意限制了视野范围的曲折走廊素雅而清幽,门牌和电梯也统一成了仿古的样式,从设计感看来显然不是粗制滥造的作品。而委托人所在的,则是这间公寓楼二楼挂着管理室门牌的一间房间。
“说是家政清洁,其实就是收拾东西。”自称是公寓管理人的女怪人把赵刚带到了管理室的隔壁,写着布草室的房间里堆满了床单被褥,女管理人把布草室中的储物推车推给了赵刚,“我们这栋公寓给住户提供洗衣服务,但是我们没有自己的洗衣间,所以用的是第三方的清洗服务,每天都要把需要换洗的衣服都收集起来,一并送过去。你的工作就是从租户的房间里把需要清洗的衣服都装进这个推车里运过来,一趟肯定是运不完的,自己看着多运几趟吧,麻利的话一个小时应该就能搞定了。”
“听起来倒是不难,不光不用动脑子,甚至连体力劳动都算不上,也难怪只值五十块了。”这么想着的赵刚不由得叹了口气,又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完全不为资金所困的人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当作社会实践么,钱多钱少其实对自己毫无意义,这个能四处观察的工作机会对自己倒是挺难能可贵的。这么想着,赵刚便向女管理人表示自己愿意接受这份工作。
“没问题的话就跟上来吧,我来给你说下规矩。”见赵刚同意了这份工作,女管理人便带赵刚离开了布草室,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单间。推开门,出现在赵刚眼前的房间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女管理人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这个是我的房间,就用这个房间做示范吧。”
“我们这里是单身公寓,不允许带男人进来做爱的,单间都是一室一厅一卫。”单间的结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女管理人一边说着,一边带赵刚在房间里走动了一遍,让赵刚熟悉了一下房间的结构,又说明了一遍赵刚需要收拾的服装种类,最后叮嘱了一遍收拾衣服时的注意事项,尤其是让赵刚不要漏掉被住户们随手乱扔的衣服,要是被客户投诉了没有收拾干净可是要被扣钱的。
“内衣内裤这些……我来收拾不好吧?”听着女管理员的说明,赵刚开始面露难色,“而且鞋子也要洗吗?我分不出哪些是穿过的哪些是没穿过的啊。”
“像你这样的帅哥,让住户把内衣内裤按在你脸上给你撸管她们都乐意,收拾下她们的内衣内裤她们能有什么意见?”女管理员摆着手,丝毫不在意赵刚的顾虑,“要是分不清穿没穿过就全捡回来就是了,反正多洗几件总不会有错。”
“……行吧。”考虑了一下,在外面的世界,男性住户的房间也经常是清洁阿姨收拾的,这里无非是性别对调而已,赵刚便也豁达了。
“最后,你是来做清洁的,不是来制造污渍的,尤其注意不要把精液撒在租户房间里了。要是实在要射的话,要么射在租户身体里,要么就射在收拾回来的衣服上,不用担心被算作无效射精,衣服在洗之前会进行处理的。”在说完了各种注意事项后,女管理员特意叮嘱道。
“这还能把精液撒别人家里的?”赵刚不禁愕然。
“经常有这样的蠢货,打工的工钱还不够赔钱的。”女管理员满脸不屑地摆着手。
“这些家伙是来干啥的……”赵刚痛苦地揉着太阳穴。
“对工作内容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的话就做个确认吧。”女管理员把工作协议递给了赵刚。
“我看看啊。”赵刚大致读了一遍协议,发现协议的条款虽然简略,却也与外面世界的别无二致,又扫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限制人身自由的条款,赵刚便在协议上签了字,交还了一份给女管理员。
“好,那么委托正式成立。”女管理员收起了协议,拿了一张房卡挂在了赵刚的脖子上,“用这个房卡就可以进租户的房间了,用完了记得还我。准备干活了就把衣服脱光吧,我们这儿做家政清洁的时候是要保持裸体的。”
“为啥?”赵刚的嘴巴一下子张大到合不拢。
“为了避免衣服上的灰尘和污渍弄脏房间,以及租户喜欢。”女管理员神色淡然地回答。
“还有这种规矩?”
“就是有这种规矩的。”
“你也没说啊?”
“你也没问啊。”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有这样干活的吗!”
“有制服要求很正常啊,裸体本来就是这里的正常服装搭配,不信的话你去公会打听呗。”
“裸体是这里最受欢迎的服装搭配这个梗竟然在这儿用上了吗!”赵刚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所以,你要毁约吗?”女管理员失望地看着赵刚,“先说好,这会儿毁约就是要赔钱的了啊。”
“行行行我脱,我脱还不行吗?”赵刚自暴自弃地脱掉了衣服,第一次出来打工,还没赚着钱,倒赔一笔钱进去,这等屈辱赵刚可受不了。
“嗯,脱得挺干脆的,比那些硬要留条内裤然后啰嗦半天的强多了。”女管理员说着,又取出了一副带着可爱的猫爪拳套的手铐,往赵刚手上套了上去,“然后再把这个戴上。”
“为啥?”赵刚赶忙往回抽手。
“为了避免手上的灰尘和污渍弄脏房间,以及租户喜欢。”女管理员依然神色自若。
“还有这种规矩?”
“就是有这种规矩的。”
“你也没说啊?”
“你也没问啊。”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有这样干活的吗!”
“有工作要求很正常啊,用嘴和鸡鸡干活本来就是这里的正常工作方式,不信的话你去公会打听呗。”
“这个歪理我是真没听说过!”赵刚这次是真的差点把一口老血喷出来。
“收拾衣服的时候只准用嘴和鸡鸡,注意用嘴的时候尽量用嘴唇含住,少用牙咬,不然把衣服咬破了也是要赔钱的。”在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的赵刚身后,女管理员最后叮嘱道。
“噗哈!这家政公司真的是……有病啊!”把嘴里叼着的女式睡衣吐进了推车里,赵刚骂骂咧咧地抱怨着,也许是因为现在是工作时间,赵刚一路刷开的几间房间里都没有见到租户,于是赵刚也就放飞自我起来,一边骂,一边干活,至少能把注意力从不断弯腰的疲劳中分散一些。
如女管理员所说,这些女怪人租户们经常随便乱扔衣服,刚刷开第一间房间,面对在门口横七竖八差点把自己绊一跤的女鞋,赵刚还在心里默念着“是个例是个例”,而当他刷开第二间第三间,看到的还是堆在椅子上的裙子,搭在沙发上的丝袜,甚至直接扔在地上的长裤时,他就知道,自己的老腰今天要倒大霉了。
“你们这些女怪人……能不能……把衣服都给我堆在一块儿!”走到床边,赵刚首先侧躺到了床上,然后扭头把扔在床中央的睡衣叼住,再用手撑着坐起来,把嘴里的睡衣吐到推车里,然后再向床尾的方向倒下,把扔在床尾的内衣叼起,重复着撑起身体吐到推车里的过程。
最开始,赵刚看到被扔在床上的衣物,只是用手撑着床沿,然后探身到床中间,埋下头去叼起这些衣物,但才叼了两三件,脑袋已经开始发晕的赵刚就意识到,这种脑袋比心脏低的姿势绝对是脑血管的噩梦。此外,在自己把头探向衣物时,因为戴着厚厚的拳套铐在一起的双手很难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上保持稳定的缘故,他的脸总会随着身体的前探埋向自己准备叼起的衣服,若是外衣倒还好,但他一不小心在把脸埋进睡衣时深深地吸了口气,而这件睡衣应该是这间房间里的女租户穿了几天的,浓郁的女性体香便填满了赵刚的整个脑海,即使在之后深呼吸了好几口都没能把这股浓厚的体香从意识里逐出,甚至在叼起房间里其他衣物的时候,都在潜意识里期待着再闻一口这股诱人的淫香。
最终,赵刚不得不先侧躺到衣物的旁边,探头过去叼住衣物的一角,然后再向侧面起身,这样来减少自己和衣物的接触。但躺在女怪人每天睡着的床上这件事本身,加上倒在床上时感觉到的柔软的弹性与床单散发出的女怪人的体香,又从另一个方面吸住了他的意识。
相比其他衣物,袜子一般被搭在床沿,或者相对靠边一点的位置,这倒是给赵刚提供了不少整理上的便利。不用倒在床上,而是直接蹲在床边,把头伸上床沿就能叼起袜子,然后保持着跪姿转身把袜子吐进推车里,这样不必上下起身,就可以收拾掉扔在一侧床沿的服装。不过与之相对的,袜子最大的威胁就是,面积太小而味道太浓郁。像胸罩这些,赵刚还可以小心翼翼地找到背带的部分叼起来,躲开罩杯部分散发的乳香,但袜子尤其是短袜,即使赵刚费尽心机地找到袜口,叼起来以后也能清晰地闻到摇晃着的袜子散发出的足香,而即便如此,赵刚也不敢省略掉这个找袜口的步骤,毕竟若是直接叼起袜尖或者袜底,那就不光是被足香填满鼻腔,还要连带着唇齿生香了。而在这个意义上,船袜简直是恶魔般的布料,每一寸都被藏在鞋子里,围绕着足底吸满了一整天积攒下来的足香,连一寸用于缓冲的距离都没有,光是摆在床上就是在在明目张胆地告诉赵刚,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直接品尝足底最浓郁的味道了。
和短袜相比,长袜和裤袜的袜口离足尖的部分更远,若是叼起袜口的部分,足香应当没有短袜那般令人恍惚,赵刚原本是这么想的,但他很快便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女怪人在脱长袜时,经常会顺着袜口向下卷到脚踝再脱掉,这样脱下来的袜子,整个袜筒的部分都被卷到了脚踝的位置,剩下的长度甚至还不及展平的短袜,但里面却浓缩了它包裹过的整只玉足甚至小腿的味道,散发着的足香绝非短袜可比。而卷成环的袜口还有着相当的厚度,赵刚用嘴叼住袜口时,嘴唇甚至无法完全并拢,这就让赵刚不得不更多地把袜口含进嘴里,结果就是只能任由袜子里散发的足香直接在嘴里肆虐,甚至舌尖还会不时舔到被含进嘴里的袜口,在脑海里一次次地留下了丝袜的口感。而裤袜则经常被女怪人揉成一团,从双脚到股间的味道都被浓缩在了小小的一团布料里,赵刚光是凑近就能闻到从裤袜里散发出的混合着的淫香,被团成一团的裤袜也很难分辨它到底是什么结构,于是赵刚经常只能随便叼一口,然后随着浓郁的足香在口鼻中散开,在抖开裤袜后才能意识到自己叼到了接近袜尖的部位。而就算是侥幸叼到了舒展着的长袜和裤袜的袜口,在赵刚起身时,这些柔软的布料也会随着赵刚的起身而垂落,搭向赵刚的胸口,随着赵刚把它们甩向推车的动作而在赵刚身上轻抚,用若即若离的爱抚刺激着赵刚的神经,提醒着赵刚它们的柔软。
在收拾完单人床与沙发上四处乱扔的衣服后,赵刚的挑战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要装进推车的是卫生间里的衣服。与摊在床上的衣服不同,卫生间里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装在脏衣篓里的,原本,赵刚只用拎起脏衣篓往推车里一扣就行,但在双手被戴着厚厚的拳套还铐在一起的当下,他几番尝试都没能成功,还差点打翻了脏衣篓。且不说把衣服弄掉到地上要扣钱的问题,单是趴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把打翻在地的衣服一件件叼起来的屈辱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于是他只能老老实实地一头扎进脏衣篓里,用嘴来转移衣服。
转移脏衣篓里衣服的逻辑与床上的不同,帆布内衬的脏衣篓里混合并堆积了从衬衣到裙子再到胸罩和内裤散发出的女怪人淫香,但赵刚再怎么努力闭气也无法避免自己在脏衣篓中埋头时偶尔吸入一些空气,然而光是这浅浅的一点气流送进鼻腔里的诱人体香,就让他几乎要把头直接埋进脏衣篓里的脏衣堆里,一边把自己的肺部扩张到极限一边拼命地撸动自己的肉棒,全靠自己几乎被绷断的意志力才把头从脏衣篓里抬了起来。于是他只能放弃像在床上一样挑选好下口的位置,干脆一头扎到底,一口叼起一大团衣服,能叼起多少就叼起多少,然后赶快转移到推车里,再用深呼吸荡涤一下自己的鼻腔和肺部,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以后再重复这个操作,直到脏衣篓里的最后一条散落在角落的袜子也被叼出来为止。不过,因为脏衣篓里放在最上面的衣服往往是最后一件脱掉的衣服,所以理所当然的,在赵刚一头扎下去时,在脏衣堆的最上面迎接他的,往往是女怪人昨晚刚穿的内裤,赵刚也就只能不管不顾地一口叼下去,任由女怪人其他的脏衣服在他的口中把内裤充分地撑开,让他满嘴尝到的都是女怪人新鲜的内裤散发出的味道了。
最终,连在浴室里换下来的脏衣服都被叼进了储物推车以后,整个收纳工作就基本告一段落,最后剩下的,便是所有工作中最简单也是最困难的一项,收拾被女怪人扔在房门口的鞋子。
根据女管理员告诉赵刚的规矩,所有没有被摆在鞋架上的鞋子都要被装进推车下层的储物格里,所以赵刚要做的,就是像之前他在陆夫人家里见到鲁冰和琪琪玩的游戏那样,把地上的鞋子叼起来,然后叼到指定的地方。
说这项工作简单,是因为鞋子上能方便叼起来的地方其实很少,所以叼起鞋子的时候不用像叼起衣服时那样考虑下嘴的方案,能叼住的地方无非是最常见的沿口和鞋舌,以及玛丽珍鞋的绑带,还有运动鞋和靴子的鞋带之类。原本细跟的高跟鞋也可以叼着鞋跟提起来,不过把踩在地上的部分含在嘴里对赵刚来说多少有点膈应,所以他还是选择叼住翘起的后沿,或者如果是在后跟处和脚踝处有束带的样式的话,也可以叼起高跟鞋的这些束带。
说这项工作复杂,则是因为这些选择都没什么差别,只要叼起鞋子,鞋口总会在脸前悬着,抑或干脆就扣在口鼻上,用鞋子里氤氲的足香蒸腾着赵刚,哪怕最轻微的鼻息都会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正在被面前的女鞋用足香侵犯一般。与叼起鞋子时从鞋子里传来的浓郁味道相比,赵刚在卧室和卫生间里叼起袜子时闻到的足香变得只像是女租户在用足底与他打招呼一般,赵刚一只只叼起女租户的袜子的过程,仿佛只是女租户一次次地让赵刚记住她的足味,在赵刚即将离开她的房间时,女租户才把足底狠狠碾在赵刚的脸上,用灌满赵刚身体的足香在赵刚的脑海里踩上最后一击。
总共五层的公寓,赵刚现在才收拾到第二层,然而他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极限,透明的液体也不时滴到地板上,让他担心会不会留下显眼的液痕。女式内衣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脸上,裤袜和内裤的触感与味道还萦绕在嘴里,而女怪人的足香更是蹲坐在玄关就能闻到,抑或是沉浸在能闻到的错觉中。不论是来自身体的什么部位,女怪人的体香总是对男性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赵刚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断地品味从女怪人身上不同部位散发出的不同的体香,以及由不同的女怪人散发的各不相同的体香,但他却只能一直压抑着自己,克制着自己想把脸埋在女怪人的内衣中深深地吸气,想把身体扑在女怪人的裙子上左右扭动,想把肉棒抵在女怪人的丝袜里疯狂抽插的冲动。身体里燃烧的渴望越来越炙热,但却一直没有得到解放,甚至连一丝舒缓都没有,宛如面对一道道呈在面前的珍馐,却只能在用筷尖浅尝味道后便亲手推开。
蹲在房门口的鞋柜前,赵刚大口喘着粗气,却怎么也没法把萦绕在脑海里的足香给吐出去。又把一个房间里的脏衣服都叼进了储物推车里,剩下的只有摆在玄关的几双女鞋,但赵刚却迟迟不敢再埋下头去。方才叼起摆在玄关的一只短靴时,赵刚从正面叼住了靴面上的鞋带,原本想保持把脸顶在靴面上,避开靴口的姿势,但随着他抬起头时的晃动,短靴不知怎么一阵摇晃,让鞋舌晃过了他的鼻尖,正好贴住了他的人中,让整只靴口正好笼住了他的鼻子,而短靴突然的摇晃又让他不由得因为紧张而吸了一口气,于是就在这一瞬间,短靴里混杂着皮革味的足香就填满了赵刚的呼吸,脑海里只剩下一阵天旋地转。
在赵刚回过神来后,他发现自己依然保持着用嘴叼住鞋带的状态,鼻子也还被靴口笼罩着,只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但心里沸腾的已然是对吸进被足香填满的空气的期待。慌慌张张地把短靴甩进了储物车里,赵刚惊恐地喘起了粗气,看着摆在玄关的下一双女鞋,一双粉红色的芭蕾舞鞋,他意识到,自己此刻最大的欲望,已然是埋头下去深闻一番了。
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完成工作,还是准备顺从自己的欲望,赵刚能预感到,再有一缕来自鞋子里的足香,甚至哪怕只是做出了把脸埋向这双芭蕾舞鞋的动作,他低下去的头,就抬不起来了。要放弃工作吗?思考的碎片在赵刚的脑海里浮沉着,但在视野的下方跳动的肉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对啊,女管理员不是说过吗,能用的地方除了嘴巴以外还有这里啊,既然不能再闻到足香的话,那用下面挑起鞋子不就好了吗?这样不就可以在不闻到味道的情况下把鞋子装进推车里了吗?看着眼前的芭蕾舞鞋,那正好能容纳整根肉棒插入后又套住龟头的设计,简直就是为挂在肉棒上而存在的,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想到呢?明明肉棒才是更适合搬运女鞋的工具啊?
脑海里朦胧的想法还在翻腾,赵刚的身体已经自顾自地压下了腰。肉棒很轻易地探进了芭蕾舞鞋的鞋口,抵在了鞋子的内底上,随着肉棒的前探在柔软的内底上慢慢摩擦。终于,厚实的布料裹住了龟头,赵刚知道自己插到了芭蕾舞鞋的最深处,便开始挑起肉棒,随即,龟头嵌入了鞋面的布料,柔软而光滑的布料被舞鞋的重量拉扯着绷紧,紧紧贴在了赵刚的龟头上。随着赵刚慢慢地起身,舞鞋逐渐离开地面,绸面的鞋面便只剩下紧裹其中的龟头作为支点,被整只舞鞋的重量拉扯着,随着赵刚起身的动作前后左右地摇摆着,在支点的龟头上来回摩擦着。赵刚每转动一下身体,芭蕾舞鞋的摇晃便激烈半分,以舞鞋重量带来的轻盈力道,透过柔软而光滑的丝绸鞋面,细细地,集中地,持续地,搓弄着他的龟头。仿佛有一名调皮的舞女正蹲在赵刚面前托着芭蕾舞鞋,执着地用舞鞋玩弄着赵刚最敏感的地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样,对,就像是把这双不合时宜的芭蕾舞鞋放在门口,只等着家政工前来自投罗网,在用嗅觉还是触觉通往破灭的二选一中主动向她屈服的,这双芭蕾舞鞋的坏心眼的女主人一般。
终于把肉棒伸到了储物推车前,芭蕾舞鞋还挂在龟头上,轻盈地摇晃着,接下来只要弯下身子,把肉棒压下去,舞鞋就会落进推车里了,但赵刚却迟迟没法做出这个简单的动作。缎面的鞋面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对于已经被女怪人的体香浸满了脑海,只剩下尽情撸动肉棒的欲望的赵刚来说,简直是无尽的苦行中突降的一丝甘霖。自己真的要把这仅有的一丝慰藉亲手甩开吗?连这一点轻微的快感都不被允许吗?
再晚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吧?
再让这只舞鞋多晃动一下,也没有关系的吧?
假装不小心碰上了推车,让肉棒抵在内底上摩擦几下,也没有关系的吧?
假装舞鞋快要掉下来了,用双手夹住舞鞋,调整一下肉棒在舞鞋里的位置,也没有关系的吧?
手铐的铁链勾住了舞鞋,多花点时间才能解开,在解开的过程中舞鞋会前后摩擦,也没有关系的吧?
身体早就被女怪人的体香调教得敏感无比,光是蹭几下就感觉射精欲已经涌上来了,为了避免把住户的玄关搞脏,把精液射在舞鞋里,也没有关系的吧?
归根结底,明明女管理员说自己可以射在里面的啊,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忍耐啊?
用戴着拳套的双手夹着挂在肉棒上的舞鞋,赵刚把肉棒抵在舞鞋里,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舞鞋的侧帮被夹向中间,从两侧盖住肉棒,与被微微卷起的内底分别从上下夹住肉棒,加上把龟头裹住的鞋头,整只舞鞋被卷成了供赵刚泄欲的淫腔,任肉棒在其中尽情肆虐。随着走火般的射精迸发的快感,赵刚弯下了腰,但是几乎要把身体撑开的欲望依然没有得到缓解。正好,随着身体的前倾,他的眼前出现了摆在地上的另一只芭蕾舞鞋,于是他干脆跪倒在地,把脸埋进了另一只舞鞋里,凌乱地呼吸起来,就这样维持着向前弓身的姿势,粗暴地撸动着舞鞋,再用腰部的摇晃丑陋地迎合,把自己的兽欲发泄在了这滑稽的丑态中。
不知射了多少发,赵刚终于双腿一软,瘫倒在了玄关。侧躺在地的赵刚疲劳地喘着粗气,双眼迷茫地看着高贵地立在面前的芭蕾舞鞋,自己方才一直以乞求的姿势,崇拜着她的鞋口里氤氲的足香,而她却始终就这样傲然而立,任自己在她的面前自灭,哪怕现在,自己的肉棒还插在已经变得又黏又湿的另一只舞鞋里,不时颤抖着。在大量射精后的贤者时间里,赵刚才终于慢慢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做了多么难堪的事情。
颤抖着重新撑起身体,赵刚的头脑终于重新运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肉棒挑起了舞鞋,用双手配合着托住,避免里面的精液滴落在玄关,然后在推车前用双手一顶,把舞鞋扔进了推车里。看着剩下的另一只舞鞋,赵刚犹豫了一下,还是跪在了鞋前,再度用肉棒挑起鞋尖后,保持着用双手夹住的姿势,在尽可能减少摩擦的状态下转移到了推车前,然后在用舞鞋的内底和缎面擦拭了一番还沾满精液的肉棒后,甩开了还想在这令人舒适的触感中多流连一下的欲望,把这另一只舞鞋也扔进了推车里。
对着芭蕾舞鞋丑态尽出后,赵刚便再也涌不起强硬地压抑着自己欲望的劲头。与其把自己绷到极限后等待着不知何时会以何种方式降临的理性崩坏,最终在疯狂地倾泻欲望中浪费大把的时间,还不如在趁着自己尚有理智的时候适当的发泄一下,用自己事后不至于想要消除自己记忆的自慰方式三两下解决,给自己争取一点贤者时间,这么思考着的赵刚倒也放下了思想上的包袱,决定用更轻松的心态来面对这份工作。不过,人性总归是由俭入奢易,在答应自己“实在忍不住了就撸一发”以后,赵刚的身体几乎是在闻到了被扔在床上的女士内衣散发出的乳香的之后就开始叫喊着“我忍不住了”,让刚刚开始下一间房间的衣物整理工作的赵刚深感自己根本就是性欲的化身,要是不给自己找几个不能到处射精的理由的话,自己怕是要在这间公寓里射到连原本的工作内容都忘得一干二净。
“谁?”在又刷开一间单间的房门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女性的声音。因为之前的房间里租客都不在,赵刚也就习惯了直接刷卡进门,闷头收拾衣物,这会儿突然传来招呼声,他还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两秒,才急忙冲着单间里喊道:“家政服务!不好意思打扰了!”
“收拾衣服的吗?那进来吧。”从卧室里传来的女声倒显得毫不在意,于是赵刚也就小心地走进了单间,稍微确认了一眼自己的仪容,尤其是肉棒上已经基本擦拭干净了之后,才推着推车走进了卧室里。
房间的女租户约莫大学生的年纪,正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漫画,身上穿着的是可爱的绒毛睡衣,一双套着白色短袜的小脚在身后翘着,被子凌乱地堆在一旁,一副闲散假日的状态。听见赵刚走进卧室后,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赵刚便也没有做声,默默地把推车推到了她的床边,蹲下身开始叼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衬衣。
“哼?在到处寻找作案对象呢,内衣小偷?”女租户保持着看漫画的姿势,突然这样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啥?”听到脑袋上突然传来的女声,还没有叼完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的赵刚保持着蹲姿抬起头,看向了床上。
“别装啦,你是射了多少啊,味道都飘到我这儿了。”女租户依然没有抬头,只是一双脚丫不时砸向床上,又重新翘起,发出啪嗒啪嗒的可爱闷响。
听到女租户的话,赵刚顿时感到脸颊发烫,原本想着擦干净自己的肉棒就好,却偏偏忘了女怪人对精液超强的嗅觉,这会儿直接推着推车进了女怪人的卧室,属于自己推着罪状上门了。不过,若是就把推车停在门口,难不成自己还得叼着衣服一趟趟地往门口运?那简直是此地无银不说,效率上也太令人绝望了。
“怎么样,挑到你中意的内衣了吗?”也许是因为赵刚迟迟没有回答,女租户终于合上了手中的漫画,放到了枕头旁,转头看向了赵刚和他身边的推车。在床上撑起身子,凑到了推车前,女租户上下闻了闻,旋即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唔啊,居然对鞋子发情的,恶心。”
“才不是!我只是刚好在运那双鞋子的时候忍不住了而已!我是对你们袜子的味道……”赵刚本想纠正女租户的误解,但是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多少差别,便又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沉默了。
女租户听了,却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趴在床沿上,饶有兴味地看着重新埋头干活的赵刚一件件地叼着衣服。
瞥了一眼女租户,见她没有继续和自己说话的意思,赵刚便沉默地推进着自己的清理工作。把床边散落的外套和长裙都叼进推车以后,赵刚蹲直了身体,把视线投向了搭在床边的内衣和袜子。
“请吧。”与赵刚对视了几秒钟,见赵刚一副犹豫的表情,女租户便坏笑着示意赵刚继续。意识到女租户不准备从床边让开,赵刚叹了口气,低下头开始叼起了床边的内衣。女租户躺得离床沿不远,赵刚低头叼起床边的内衣的时候,脸几乎就要贴上她的身体,虽然穿着宽松的绒毛睡衣的她并没有什么强调性感的要素,但是自己正沐浴着穿着者的目光叼起她穿过的内衣这件事,以及意识到唇齿间的这件内衣散发的体香正源自于面前的女体这一点,都让赵刚感到了些许羞耻,而这一瞬间的犹豫被女租户捕获到以后发出的一声轻笑,更是让赵刚涨红了脸,故作粗暴地把内衣狠狠甩进了推车里。
在把床边的内衣和袜子一件件地全部叼进推车后,赵刚正准备起身,一直趴在床上看着他干活的女租户却突然把腿向他扭去,把穿着白色短袜的右脚伸到了他的眼前:“我的这双袜子也帮我洗了吧。”
“……那你脱啊。”看着在自己眼前摇晃的脚丫,赵刚紧绷着表情回应道。
“你帮我脱。”女租户勾了勾脚尖,让几根脚趾在白袜里上下逗弄着,脸上满是捉弄的笑容。
“……家政服务的内容里不包括这个吧?”看着在眼前炫耀着自己的灵活足趾,赵刚从理性的角度出发,把脸上都堆满了拒绝。
“啊,这样啊。”女租户却只是调皮地一笑,随即自己伸手,把指尖插进了短袜的袜沿,轻轻一勾,就在赵刚的眼前把白色的短袜从右脚上勾下,玉珠般的足指重获自由,轻盈地伸展,一股足香同时弥漫开来。就在蹲在床边的赵刚赶忙后撤半步时,女租户把手中的短袜揉成一团,往远处一抛,白色短袜便越过赵刚的头顶,落入了房间一侧敞着门的衣柜中。
“哼哼?”女租户得意的笑着,从赵刚的身后看着他走到了衣柜前,茫然地看着衣柜里胡乱堆积着的袜子和内衣。原本,根据女管理员的要求,衣柜里的衣服默认是干净衣服,是不需要清洗的,所以赵刚刻意忽略了之前的房间里衣柜的状况,对于原本就关闭着的衣柜,赵刚更是从来就没打开过,现在循着女租户的短袜走到了衣柜前,准备把那只短袜叼出来的赵刚才清楚地认识到这些女怪人不修边幅的样子也与她们精致的容貌间存在着鲜明的反差。这堆在衣柜里如鸡窝般堆积的袜子和内衣既然没有散发出满溢的体香,那大约就都还没有被穿过,倒不至于冠上把穿过的衣服堆积成山的骂名,但是刚才被女租户扔进来的短袜已经轻易地混入了其中,也足见这堆袜子和内衣堆积得有多么凌乱。
“脏衣服有遗漏的话要扣钱的哦,加油~”女租户幸灾乐祸的加油声从身后传来,赵刚恨恨地咬了咬牙,把头探进了衣柜中,开始寻找起刚才那只白色短袜来。堆成一堆的内衣袜子虽然颜色繁杂,但反倒为找到白色的袜子提供了便利,排除掉那些五颜六色的布料后,剩下的白色区域并不算太多,再去掉其中的白色内衣内裤,以及白色过膝袜和白丝裤袜这些大团的布料,剩下的便是白色的短袜。不过,就算用了排除法,被剩下的混在衣物堆里的白色短袜也还有好几条,看起来也都没有好好展开,在这堆衣服里显得皱巴巴的,哪条看起来都像是被穿过的。意识到用眼睛已经无法解决问题,双手又被套在拳套里,没法摸到短袜的触感或者余温,在短暂的犹豫后,赵刚还是蹲了下来,俯身探进了这堆衣袜堆里,用嗅觉来寻找刚才被扔进来的那只短袜。
浪费了过多的时间,感觉自己已经闻得有点过呼吸了的赵刚终于叼着白色的短袜,从衣柜里抬起了头,愤懑地回头看向趴在床上悠然自得地欣赏着他的劳作的女租户。好巧不巧,女租户刚才扔袜子的时候直接扔到了衣柜的后壁上,这只短袜便顺着后壁落进了衣袜堆的深处,压根不在赵刚一眼望去的表面上。赵刚把脸埋在衣袜堆上翻来覆去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这只袜子,最后还是在洗衣液留下的清香中循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足香,才一路拱开衣袜堆,找到了这缕足香的源头。把短袜甩进了推车里,赵刚咬着牙站在床边,看着满脸坏笑的女租户,而女租户竟然翻过了身,仰躺着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把还穿着白色短袜的左脚伸向了赵刚:“怎么样,要帮我脱吗?还是说,再玩一遍找袜子的游戏?”
这辈子都没这么全神贯注的闻过足香,在衣柜里花掉的时间与闻进去的足香够得上用嘴给她脱一百只袜子的分量了。回忆着刚才浪费的时间,与自己不得不刻意追寻以至于现在还萦绕在意识里的足香,赵刚,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汉子,被寸止,被禁止射精,被龟头责,被尿道责,被逆插,被轮奸,被多少女怪人折磨得不成人样都从没有求过一句饶的硬汉,最终还是为了一时兴起选择的这份工资少到可怜的工作,决定向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怪人坏心眼的玩弄屈服。
看着赵刚全身颤抖着俯下了身,把脸贴上了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叼住了她的袜口,一点点地把袜子叼向她的足尖,在整个过程中鼻尖还在不时地与她的足侧摩擦的样子,女租户笑得花枝乱颤,而赵刚则在心里默默发誓,我赵刚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再打这种伺候人的工。
“这个……可恶的小丫头片子!”在下一间单间里,赵刚的肉棒上套着刚才房间的女租户的白色短袜,用拳套从两边夹住,狠狠地撸动着。把两只短袜都重新从推车的脏衣袋里叼出来分别射进了精液后,赵刚还嫌不解气,又埋头进推车的下层,叼出了从刚才的房间里叼进来的粉色小皮鞋。在刚才的房间里把这双小皮鞋叼向推车时,女租户一直蹲在赵刚的身边,满脸坏笑地看着他,还不时说着“这双鞋子很贵的哦,用牙咬会留下印子的哦,要用吸进去的感觉用嘴唇含住哦”和“一边叼着一边偷偷在闻呢,能好好送去洗吗?别自己偷偷挂在鸡鸡上带回去用了哦”之类的话。憋了一肚子火的赵刚狠狠地在这双看起来十分精致的洛丽塔风的小皮鞋里各射了一轮,甚至在射精的过程中都还在这双小皮鞋里粗暴地抽插着,直到这双小皮鞋里面也被精液涂抹得不堪入目了,赵刚才用肉棒重新挑起这两只小皮鞋,甩回了推车里。在用嘴叼起之前从推车里叼出后随便铺在地上防止自己的精液弄脏地面的几件女式上衣时,赵刚再度闻到了从刚才的女租户身上传来的体香,一股无名火顿时窜上心头,于是他又松开嘴,让柔软的上衣落在了肉棒上,在用拳套把女式上衣裹在肉棒上以后又是一通狠狠地撸动。一直射到再度涌上了疲惫不堪的感觉,赵刚才踮着脚,把肉棒靠在推车边,小心翼翼地用拳套把这几件女式上衣从肉棒上推回了推车里,顺道用这几件上衣的布料擦干净了沾满精液的肉棒。
“我到底在干嘛啊……”重新进入贤者模式的赵刚,仰望着单间里吊顶的灯光,在安静的房间里自言自语着。
在赵刚终于收拾到这栋公寓楼里的最后一推车的待洗衣物时,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女怪人们有的回来吃饭,有的回来午休,房间里有人的情况比刚来时多了不少,自然赵刚在收拾这些房间时也更少不了被一通玩弄。有时是房间的女租户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衣服,甚至在赵刚准备收拾浴室里的换洗衣物时开始洗澡,有时是在收拾房间时女租户带着朋友一起回来了,这些女怪人便把几人份的吸满体香的衣物一件件地脱掉,递到赵刚面前,让赵刚仿佛被投食的宠物一般一口口叼过她们新鲜出炉的温热衣物,还对赵刚“这是否在约定的服务范围内”的提问一笑置之。最糟糕的一次,赵刚正蹲在玄关,冲着一只短靴里尽情抽插,发泄在前几间房间累积的欲望时,房间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于是赵刚赶忙装作正在用肉棒挑起这只靴子,把靴子挂在肉棒上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而已经在靴子里摩擦到了极限的肉棒在靴子的几下摇晃带来的摩擦下竟突然爆发,让赵刚只能一边射精,一边忍耐着靴子在龟头上的摩擦而前进。站在门口的女怪人心知肚明地看着这个场面,却也故意没有点破,就这样一直推着眼镜在玄关看着赵刚的丑态,直到赵刚的射精平息,把靴子推进推车里以后露出了沾满精液的肉棒,她才窃笑着,故作洒脱地轻撩齐肩的短发,从门口让开了供赵刚离开的道路。
最后收拾的几间单间里每间都有租户在,这让赵刚完全没有偷偷发泄的机会,在最后一间单间里好不容易忍住了在当着女租户的面彻底发泄一番的欲望,赵刚咬着牙,快马加鞭地把推车里的脏衣服运到了一楼的布草间里,这才又敲响了女管理员的房门。清点了一番推车里的衣物,检查了一下并没有收到住户的投诉,女管理员便爽快地把这一上午的工钱转给了赵刚。听到机器里传出的“转账金额50元”的提示音,迟来的乏力感才终于涌向了赵刚的身体,自己这一上午,精也射了,人也丢了,又蹲又起弄得腰酸背痛的,最后还被重新灌满了无处发泄的情欲,结果只拿到了50块,还不够昨天的半顿饭钱,就算是抱着体验生活的心态,这种徒劳感也太令人空虚了。
甩开了脑海里的颓丧念头,赵刚自嘲着“可能这就是生活吧”。本想找家“花钱的”餐厅解决掉午饭,但把上午这份浪费了太多时间的工作做完以后时间已经过了中午,没有了货比三家的时间,微薄的收入和全身的疲乏又让赵刚不想把这点来之不易的资金过多地浪费在进食上,幸好福利中心距离公寓楼并不算远,于是赵刚便寻着福利中心的屋顶一路找了回来,又在福利中心里享用了一轮免费的午餐。
“啊呀,我们可没法因为‘被委托人在工作期间因为工作内容而发情还到处射精’就去和委托人交涉啊……不如说这种情况反倒是被委托人受批评才比较合理吧……总之,射过的精就让它射过吧,我们还是看看下午的工作吧?”小女仆尴尬地笑着,挠着头和赵刚打着哈哈。在填饱了肚子以后,赵刚再度来到了公会,一半是为了吐槽上午的工作,一半是为了找到更适合了解这里情况的工作,毕竟,上午的一番工作下来,除了对女怪人喜欢的装修风格和日用品有了些许了解,以及让女怪人的服装式样和服装上散发的体香在脑海里回荡以外,也没有别的太多收获了。正好,在赵刚来到公会时,小女仆也正在委托台那边晃悠,于是她就顺势再度接待了赵刚。
“所以,你是想要不用伺候人的工作,还要能够增加对这里的了解,是吧?”虽然对赵刚关于工作的抱怨一笑置之,但是小女仆还是认真地听过了赵刚对工作的要求,仔细地在委托单中翻找着,“这样的话,公寓保安不行,一坐一下午,啥都干不了,偶尔被租户搭话,也是什么管道堵了,上门之后才告诉你是阴道太久没开张处女膜快要闭合了让你给她疏通一下,再不然就是房间的钥匙丢了,进门了就握着你的鸡鸡说她子宫的钥匙怎么被你藏这儿了……快递员也不行,虽然能到处看看,但是像你这样的,肯定会被当作快递拖进房间里强奸的,到时候单也派不了几个,钱也赚不到,身子还要被掏空,最后还要被投诉快递件的包裹破损,说不定还要倒欠一笔钱……”
“喂。”
“啊!有了,这个!”翻着委托单的小女仆突然眼神一亮,把手里的委托单递给了赵刚,“看这个怎么样?既不用跟人打交道,也可以到处看热闹的工作。”
满脸狐疑地接过了小女仆手里的委托单,赵刚谨慎地扫了一眼,又抬起了头:“发传单?”
“对,就是发传单,而且是要穿着玩偶服的。”小女仆得意洋洋地昂首回答道。
抱歉,前面的还没看完,但是我想知道黑丝怪人后面还会出场吗?毕竟还是挺色的也有不少玩法。
赵刚低头盯着看了一遍委托单,又抬头与小女仆对视了一眼,四目相对地沉默了一阵,又埋下头再看了一遍委托单,又再次抬起头,看向了小女仆:“喂,这次真不是什么奇怪的打工吧?”
“没问题没问题,这次的工作内容可是很简单的,不会出乱子的啦。”小女仆连连摆手。
赵刚又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将信将疑地把委托单交换给了小女仆,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接下了这个工作。
“好,撮合委托一单~”小女仆又把委托单塞给了旁边的女接待员,随后把女接待员递给她的凭证递向了赵刚,“三小时50元,工作地点在凭证上,工作内容到现场进行二次确认,没问题吧?”
“这次最好别再出什么乱子了。”从小女仆手里接过了凭证,赵刚最后确认了一遍上面的内容,离开了公会。
“你是来打工的吗?”在一条颇为热闹的商业街的一角,赵刚找到了凭证上的亲子乐园,一名打扮时髦的女店员接待了他。以亲子乐园里女孩子们的喧闹声作为背景,女店员和赵刚确认着工作的内容,“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是面向小孩子的,所以员工基本上都是要穿着玩偶服的,你看,店里面也有几个吧?你的工作就是发我们的宣传传单,就在外面的商业街上发就行了,反正发传单的时候别偷懒,到时间了以后只要发出去了一半以上,我就给你结钱。”
“时间是算头尾还是算到整点?传单的量有多少?”赵刚面无表情地确认着细节。
“别这么紧张啦,你看,传单就是这么多,虽然一般来说发不完,但是发一半还是轻轻松松的,到结束的时候把剩下的传单带回来就行了。当然,不能偷偷扔掉传单哦。”女店员爽朗地笑着,把并不算太厚的一沓传单在赵刚面前挥了挥,“时间的话,你出门的时候我这边会给你记时间,三个小时后我去找你,反正商业街上也有钟,时间上我不会坑你的。”
“……行吧。”赵刚打量了一下女店员手中的传单,大概比以前在超市促销时见到的工作人员手里抱着的传单的厚度还薄了不少,考虑了一下之后,又抬起了头,“对了,要穿的玩偶服也给我看看。”
“你看,就是这边这个。”女店员随手往旁边的员工室里一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赵刚便看见了随意地摆在员工室一角的一件棕色的玩偶服。把玩偶服的脑袋拎了起来,发现这是一只傻笑着的棕熊的脸,嘴角还有一条黑色的舌头耷拉着,从开口往里打量了一番,只见内侧是光滑的绒面,摸了摸,似乎也只是附着在一层坚韧的骨架上,又直接戴到了头上,发现熊玩偶的嘴才是看向前方的开口,眼睛的部分只是装饰,不过这个咧嘴笑的形状也足够看清几步之内的道路了。赵刚又拎起了玩偶服的连体衣部分,这身连体衣倒是比预想中的厚实,不过因为四肢都做成了前粗后细的熊爪形状,加上身体的部分也被填充得圆滚滚的,摸起来的质感倒也厚实,重量的来源便估计在此。连体服的内侧是光滑的布面,触感也十分正常,能提供足够的摩擦力的同时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触感。翻来覆去,赵刚都没有找到什么称得上问题的地方,唯一让赵刚感到些许不安之处是这件玩偶服的拉链在背后,并且被一层外部的布料盖住,看来是需要别人帮忙穿脱的类型,并且头套的部分与连体衣的部分之间也有一条拉链进行固定,这让整件玩偶服被固定得严严实实,不过考虑到玩偶服上有个拉链多少有些奇怪,并且自己曾经见过穿着玩偶服的人跳起时玩偶服的脑袋飞到半空中,或者旋转的时候玩偶服的脑袋额外转了180°的视频,所以这些设计倒也称得上合理,赵刚便也没有提出什么额外的反对意见。
“那就,委托成立啦?”在赵刚点头确认后,店员笑着把笔递给了赵刚,两人在凭证上分别签字以后,女店员便把玩偶服的连体衣部分撑了起来,“来吧,这件衣服一个人可穿不好,我来帮你。”
“不是……就在这儿穿吗?没个更衣室什么的?”在员工室里看着大开的房门,赵刚心虚地问道。
“哈?为啥要更衣室?”女店员倒显得一脸疑惑。
“不是,虽然裸体是这里最受欢迎的穿搭,但是外面都是小孩子的情况下要我脱光,再怎么说也太……”赵刚一瞬间涌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
“哈?为啥要裸体?”女店员的表情更加迷惑了。
“穿这个不用裸体的吗?”
“穿这个为什么要裸体啊?”
“可以穿着衣服穿玩偶服的吗?”
“为什么不行?除了热一点还有什么问题?”
“哎?原来可以穿着衣服的啊……”心里最大的顾虑被打消了,想起之前谨慎地评估着玩偶服的内衬质感的自己,赵刚不由得感到些许尴尬。
“喂,你这家伙,该不会准备干出在那些接过传单的孩子们面前,在这么厚实的玩偶服里面藏着裸体这种事情吧?”女店员满脸震惊地看着赵刚,沉默了一会儿,才向他比了个大拇指,“你这家伙,有当性奴的天赋啊,要我帮你介绍吗?”
“绝,对,不,要!”赵刚故作粗暴地钻进了玩偶服,强硬地结束了这段对话。
在女店员的帮助下穿好了玩偶服,赵刚接过了女店员递来的传单,确认了传单的数量后,赵刚根据女店员的指引,来到了这条商业街一个人流颇多的路口,开始发起了传单。
“比预想的要热啊……”一边发着传单,赵刚一边在心里感叹道。原本,他还挺担心传单发不出去的,但实际发起来才发现,他这个玩偶服似乎很受这些女怪人中的小女孩们的欢迎,不时有小女孩跑过来在他面前驻足,或是在他身上敲打几下,有赖于传单本身的设计也充满了小孩子喜欢的色彩鲜明的夸张感,愿意从他手里接过传单的小女孩也不在少数。反倒是因为身边一直不缺又笑又跳的小女孩,赵刚也只能一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时摆出女店员教给他的几个符合玩偶设定的姿势,在逗得小女孩哈哈大笑以后再把传单塞进她们的手里,边发传单边逛街的计划也因为有限的视野和不时在身边跑跑跳跳的小女孩而作罢。一直没法休息,加上还要不时蹦跳着做些动作,厚实的玩偶服里便逐渐变得闷热了起来,不过好在赵刚早就习惯了炎热的气候,反倒把这纯粹的体力劳动当作了放空大脑的机会,这些女怪人的小女孩们也与其他的女怪人一样有着貌美的天赋,一个个都宛如童星一般,展露出的可爱笑容更是让他感到了荡涤灵魂的治愈感,虽然与计划有些出入,但是光是沉浸在这一派和平美好的景象里,便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啊咧?这是什么角色啊?”正在赵刚满脸融化般的笑容,透过玩偶脑袋的嘴巴幸福地守望着聚在他身边拍打着他玩偶服的小女孩时,一名看起来初中生年纪,穿着热辣的露脐装,把红发扎成侧马尾,还戴着浅色的太阳镜的女怪人走到了他的身前,饶有兴味地打量了起来。
“这个是PP熊!”“他叫PP熊!”代替了根据扮演玩偶的规则而不能说话的赵刚,围在赵刚身边的小女孩们一起喊了起来。赵刚一开始听到女店员说这个角色的名字的时候还以为叫屁屁熊,还特意翻了一下玩偶服的臀部,结果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女店员看他迷茫的样子才告诉了他这个名字是怎么拼的。
“诶?好怪的名字哦!”初中生稍微蹲了下来,跟这些叽叽喳喳的小女孩们对话起来。
“就是prpr熊的意思!”站在中间的一名小女孩举高了右手,大声解释道。
“哦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初中女生一脸的恍然大悟。
“我也才知道是这个意思哎!”赵刚在玩偶服里也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它见到可爱的女孩子的话就会在女孩子的身上prpr的舔!”又一名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补充道。
“哇,好变态!”初中女生用双手捂着嘴,做出了夸张的惊讶表情。
“哇,我好变态!”赵刚也有样学样地用双手捂嘴,用肢体动作表现着自己的惊讶之情。
“因为它是吃女孩子的袜子的!”“专门吃不听话的小孩的袜子!”两名小女孩满脸严肃,其中一名还指着女初中生的黑丝小腿袜说明道。
“竟然变态到把袜子当食物了吗!”初中女生蜷缩着身体往后挪着小碎步,表演着自己的嫌弃。
“我竟然变态到……不对你们女怪人不就有吃袜子的吗!为什么在我身上就算变态了!轮得到你们说我吗!”要不是身为玩偶不能说话,赵刚就要进入吐槽模式了,此刻的他只能挥着手臂,指着面前的小女孩们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你看!它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袜子,就又想吃我们的袜子了!”一名小女孩叉着腰,指着赵刚的脑袋,满脸正义感地控诉着。
“原来那是袜子吗!”初中女生这次终于露出了真正嫌恶的表情。
“原来这是袜子吗!”一直以为那是条舌头的赵刚也在玩偶服里喷了出来。
“变态PP熊!”“袜子控!”“会躲在女孩子的床底下偷女孩子乱扔的袜子!”“妈妈说不能把脚给不认识的变态看!”周围的小女孩们跳着叫成了一团。
“虽然她们说的只是我扮演的这个角色,但为什么却感觉我本人现在正在遭受巨大的伤害……”赵刚躲在玩偶的头套里,几近潸然泪下,只得以手掩面。
“哼~原来是这么危险的家伙啊,既然是这么危险的家伙的话……”初中女生贴到了赵刚的身前,笑眯眯地看着玩偶的头套,但透过头套的嘴巴,赵刚似乎感到这名初中女生正带着轻蔑的目光,与黑暗中的自己对视着,“那可就不能让你危害这些妹妹们了呢。”
当着赵刚的面,在小女孩们的簇拥中,初中女生蹬掉了自己右脚上的小皮鞋,向后抬起了自己的小腿,左手搭在了赵刚的肩上,右手后伸勾住袜沿,慢慢脱下了自己的小腿袜,然后揉成了一团,塞进了玩偶熊的嘴巴里。
“不知道人家的袜子,能不能暂时喂饱你呢?”按在赵刚肩上的左手阻止了赵刚的后退,随着初中女生的黑丝小腿袜被透过嘴巴的开口塞进头套里,一股浓烈的足味便在头套里蔓延开来,“毕竟,染上了奇怪癖好的变态,只会不断堕落下去,变得越来越贪婪的吧?”
赵刚瞪大了眼睛,透过头套的嘴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初中女生,而女生的眼中也满是得意,就在赵刚准备对她小声说些什么时,周围的小女孩们一起沸腾了起来:“姐姐好厉害!”“竟然主动把袜子喂给PP熊!”“姐姐就是抖S吗!”“姐姐超帅的!”
“啊哈哈,没想到你们这么喜欢这个啊……”在小女孩们的一通夸张而真挚的赞美中,初中女生似乎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光洁的右脚赤裸着穿回了小皮鞋里,又把目光投向了赵刚:“那,可就不能让这些妹妹们失望了呢,对吧?”
透过头套的嘴巴,看见了女生挑衅的眼神,赵刚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随后,女生把双手都搭在了赵刚的肩上,故意用挑逗的语气问道:“怎么样,人家的袜子,好吃吗?”
赵刚犹豫了一下,他本想否认,但在初中女生的身边,围拢着的十多名小女孩正把闪闪发亮的目光聚焦在二人身上,而赵刚很清楚,自己正扮演的这个角色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以及这些孩子们期盼着什么样的反应。咬了咬牙,用自己反正躲在玩偶里作为自我安慰,赵刚终于前后摇晃玩偶服,做出了点头的动作。
“那,还想吃吗?”女生又蹬掉了她左脚上的小皮鞋,向后抬起了小腿,把她左腿的小腿袜连带着氤氲着湿气的黑丝足底都展示在了赵刚的眼前,“想吃的话,就更用力地点点头吧。”
赵刚愣住了,女生的目的昭然若揭,但此刻的自己却无法拒绝,在她的身后,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如璀璨的宝石,共同把无辜的期待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能说话,也不能逃跑,赵刚静止了片刻,意识到即使拖延也不会有任何变化,最终,他略微向前弯腰,用力上下摇晃了头套,用自己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守护住了孩子们天真的愿望。
“真乖。”初中女生绽放出了愉快的笑容,她脱下了自己左腿上的小腿袜,却没有急于塞进玩偶服头套的嘴里,而是提着袜口,把袜尖的部分在嘴巴的部分晃了晃,让袜尖的味道从嘴巴的开口蔓延进头套里以后,再把袜子慢慢地往上提了起来。一半是心领神会,一半是顺从本能,赵刚也向后弯着腰,抬起了头套,让嘴的部分跟着女生的动作慢慢抬起,直到嘴巴的开口被仰得朝上了以后,女生才潇洒地松手,让她的黑丝小腿袜顺着头套的嘴巴滑进了头套里,身旁的女孩们再度一齐爆发出了欢呼声:“姐姐在调教PP熊!”“PP熊被姐姐打败了!”“是真正的抖S!”“我也要像姐姐这样!”
随着黑丝小腿袜从嘴巴的开口里飘落,初中女生也摆着手,故作帅气的从小女孩们的簇拥中离开。赵刚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伸出手,准备拦住初中女生,但在周围又笑又闹的小女孩们却突然大叫着围住了赵刚,纷纷伸手扯住了赵刚的玩偶服:“不准舔姐姐!”“姐姐的袜子都被你吃完啦!”“该我们保护姐姐了!”
“不是……我找她问句话……”赵刚不由得发出的声音也被淹没在了小女孩们尖锐的欢叫中,小女孩们的左拉右扯都用上了自己的体重,赵刚便被拽着蹲了下来,而小女孩们见到玩偶被拽下来以后更加兴奋地欢呼了起来,一个个斗志昂扬地开始脱起了袜子,有样学样地从嘴巴的开口塞进了赵刚的头套里。先是印着可爱的卡通图案的小短袜,然后是儿童尺寸的白丝过膝袜,最后连揉成一团的白丝裤袜都被塞了进来,当中甚至还混杂着与小女孩的童真不符的黑丝裤袜,赵刚的视野在瞬间便被一只只抓着袜子的小手填满。
在这一片混乱里,毫无反抗能力的赵刚索性从左手抓着的海报堆里重新抽出了海报,开始冲着面前的小女孩们递起了传单,捎带着挡开几只伸向自己的小手。视野完全被一只只递进头套里的儿童款式的袜子塞满的赵刚,此刻已然放空的脑海里仅剩的思考,竟然是被面前的这些小女孩们抢走扔掉的传单,究竟能不能被算作有效投放呢?
头套里满满的都是女怪人的足香,而且是与那些成熟的女怪人不同的,混杂着甜美奶香的小女孩特有的味道,棕熊玩偶正岔开双腿歪着头瘫坐在地上,头套的嘴角垂出了更多的袜子,是身边的小女孩们刚塞进来的袜子,让玩偶本就滑稽的表情显得更加凌乱,而玩偶里的赵刚被埋在头套里的袜子堆下的表情大概也与玩偶一样不堪,毕竟每一口呼吸的空气都要穿过已经填满了头套下半的温热香柔的童袜,在穿过一层层布料时被这些童袜散发的甜美足香填满。
“已经玩得这么开心了?该不会这次光闻着味儿就能直接收集完毕了吧?那倒是省事了。啊,看来还不行呢,闻起来还没射啊。”正在赵刚机械地把手中的传单一张张抽出,递向身前,在传单被不知道谁抢走后又麻木地抽出下一张传单时,身前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成年女性自言自语的声音。对声线没有印象,被袜子遮蔽了的视线也看不到她的长相,被足香熏得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没能理解她在说什么,赵刚还是重复着手中的动作,但他伸出的手臂却突然在成群的小女孩中间碰到了一条修长的腿,看来是说话的成年女性走到了他的身前。
“小朋友们,一次给PP熊喂太多袜子的话,它会噎到的哦,这种时候,就要像这样。”在小女孩们的欢声笑语中,这名成年女性突然插话,赵刚感到自己的头套被抬起来了些许,随即,一股清凉的液体就从嘴巴的开口灌进了头套里,浸湿了堆在赵刚面前的袜子后,还顺着颈部流进了玩偶服的连体衣里。
“谁这么缺德啊!”赵刚在心里骂道,粗暴地甩着手推开了面前的女性。能感到面前的女性被推了个趔趄,但是赵刚也并不觉得愧疚,毕竟连三岁小孩都做不出这么缺心眼的事,而被推开的女性却似乎还坏笑了几声,留下了一句“慢慢享受吧”,声音便越来越远了。
被灌进来的液体略显粘稠,散发着令人眩晕的甜香,让赵刚感到身上又黏又滑的很不舒服,但比这些更麻烦的,是这冰冷的液体浸湿了堆在赵刚面前的袜子,给他的呼吸增加了不少阻力,甚至产生了些许窒息感,他左右甩脸,又前后仰头,才把脸前和袜子之间摇出了一点空隙,当然代价则是被黏液浸润出的足香涂了满脸,不过在本就弥漫着足香的头套里,这点代价倒也不值一提就是了。
被黏液沾湿的袜子被甩开,赵刚的呼吸重新顺畅起来,头套外的光线也重新射入了头套里,赵刚松了口气,却又感觉到了些不对劲,这些袜子的体积缩小得也太多了,明明之前还是堆得连头套的嘴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状态,就算是吸水以后变得紧实,也不至于……
还没来得及思考,赵刚又开始感到自己身体感受到的触感似乎有些奇怪,衣服被打湿以后自然是会紧贴在身上,但此刻紧贴在自己胸口肌肤的却是什么更加厚实而柔软的东西,而且凹凸不平的触感无比的清晰。湿漉漉的面积还在不停地扩大,向下一直淌向了腰间,被这厚实而湿润的柔软摩擦着的肌肤面积也在不断蔓延,上衣的状态有点不对,似乎在向后绷紧,而裤子的状态也突然变得奇怪起来,裤腰在一瞬间似乎失去了约束,整条裤子开始向下滑去,赵刚想伸手抓住,却只能隔着玩偶服的连体衣毫无意义地按在腰侧。随着冰冷而柔软的触感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赵刚的内心开始产生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赵刚活动了一下身体,胸口的肌肤便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与紧贴肌肤的柔软之间的摩擦,最重要的是,这份触感并没有被布料相隔。苦笑了两声,赵刚把无神的双眼投向了头套里的虚无,难怪那股甜香味让他本能地感到了不妙,这不是那个该死的史莱姆怪人用来招待过他的压箱底的宝贝,溶解衣物的药水吗?
得赶在这件玩偶服彻底崩解之前回到亲子乐园里,让女店员帮自己把这件玩偶服给脱了,不然在这么多孩子面前让这件玩偶服垮掉什么的,自己落下个暴露狂的名声倒是小事,要是让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亲眼见到可爱的玩偶在自己面前变得崩坏的样子了,那不知道会为她们留下何等恐怖的噩梦,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让赵刚感到夜不能寐。
在小女孩们的欢笑和拉扯中挣扎着起身,赵刚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开始向亲子乐园迈步。没有了衣物的阻隔,赵刚每走一步都感到身体在与紧贴身体的柔软摩擦着,胸口自然是重灾区,而腰侧,大腿内侧这种敏感区自然也无从幸免,甚至连肉棒都在被全方位地揉搓着,随着赵刚迈出的脚步,在紧贴股间的湿滑触感中左右扭动,甚至就连赵刚为了喘息而停下脚步时,这滑腻的揉搓也没有停止。
不对,为什么身子都没动了,肌肤还在被一阵阵地摩擦着?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瞬间,全身上下被舔舐着的触感终于一齐流入了赵刚的脑海,湿滑的柔肉紧裹着赵刚的身体,无数条细舌和肉褶在赵刚的周身游走,如同被一个巨大的女怪人含进了口腔,又仿佛被无数的女怪人贪婪地吮吸。股间自然是被细致而全面地刺激的重灾区,整根肉棒被细密的触手缠得如同在旋涡中一般,用一次次密集的纠缠汇成了快感的洪流,而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同样没有被放过,层层叠叠的肉褶不断向胸口聚拢,如同一双双红唇吮吸着赵刚的乳头,肉壁的游走搭配着波纹般的起伏,与腰侧和下腹大面积地摩擦着,花朵般绽放的触手整个地包住了赵刚的臀瓣,仿佛在被无数根手指强硬地抚摸的同时,由其中几根扭动着撬开了菊门。在触手钻进菊门的瞬间,赵刚本能地绷紧了双腿,再也迈不出一步,随后又随着前列腺传来的突如其来的挤压,两腿一软,半跪在了地上。
随着柔肉的舔舐与蠕动,溶解衣物的药水被继续涂抹向身体的各处,原本硕果仅存的衣服布料便持续着溶解崩落的过程,而紧接着的,便是玩偶服内侧的柔肉在贴上肌肤后宛若被唤醒般开始的活动。整个后背残存的布料崩解,让紧贴背后的柔肉像胸口的部分一般开始了舔舐般的蠕动,一前一后的夹击让赵刚的身体都产生了被索求到前后摇晃的错觉,袖子的布料落下以后笼住了双手,随后被一阵阵揉搓手臂的肉浪带来的黏液沾湿,还没来得及完全崩解,细长的触手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嵌进了每一个指缝,如十指交握的恋人般攥住了赵刚的双手,鞋子的面料坚持了更长的时间,但在被不知是药水还是柔肉分泌出的黏液彻底沾湿后,最终还是开裂粉碎,于是赵刚的体重便随着赤裸的脚底扎进了挤满玩偶服的脚底部分的触手当中,被海葵般的触手研磨的赤足在转瞬间就传来了分不清是瘙痒还是快感的疯狂蹂躏,与股间缠满肉棒的同时又突然绕着龟头开始旋转的触手一起,让赵刚本能地叫出声来,又用席卷全身的瘙痒和快感把他的神经冲洗到一片雪白,硬生生止住了他的叫喊。
赵刚本能地想逃避这暴力般的快感,但原本还有些宽松的连体服此刻却如同缩水一般紧紧吸在他的身上,从颈部往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紧紧贴住,被柔软而湿滑的柔肉执着地爱抚着、舔舐着、磨蹭着、吮吸着。已经不是在意什么打工的时候了,赵刚此刻只想把这件紧身衣撕烂,从这身该死的触手服里逃出来,但此刻的他不仅十根手指都被湿滑的触手紧紧地缠绕着,就算能够让手指重获自由,自己也无法隔着厚厚的玩偶服揪住身后的拉链,更不可能使出足够撕开玩偶服的力道。一瞬间,赵刚涌现出了用能力在玩偶服外的掌心里制造出一把匕首,然后把玩偶服割开的冲动,但他又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且不说被触手缠满的手指根本无法隔着玩偶服好好地握住匕首,在自己进入乌托邦之前,女仆怪人就告诫过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能力,暴露自己的身份,此刻的自己虽然几乎要被瘙痒和快感折磨到崩溃,但若是把这种程度就叫做绝境,怕不是要被曾经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女仆怪人给当作耻辱的笑料了。
意识到在不使用能力的情况下靠自己的力量难以破局,留给赵刚的选项便只剩下了寻求帮助这一个。被柔肉和触手舔舐着的身体几乎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操纵,赵刚全身颤抖着,靠把身体后仰的办法硬生生昂起了头,从头套嘴巴处的缝隙里看到了在这些小女孩们的身后,远远地守望着她们的女性家长们。想向她们求助,但刚用张开的嘴巴刚发出声音,突然缠绕着肉棒一齐蠕动起来的触手就把求助的话语变成了滑稽的破音,又一阵伴随着瘙痒感的强烈快感袭来,让赵刚的吸气都几乎被打断。几乎是用闭气的方式一点点的下移膈膜,往肺里填入了足够喊出一句话的空气,赵刚终于绷紧了身子,但就在他喊出声的瞬间,一名欢笑着的小女孩抱住了他的玩偶头套,孩童特有的尖锐笑声盖过了他的话语,摇晃头套带来的刺激又让连体衣里的触手更加激烈地蠕动起来,让他剩余的气息再度化作了滑稽的气音。
射精欲开始逐渐涌上,虽然之前没跟这玩意打过交道,但赵刚也能够猜到,要是在这样的触手服里射出精液,那自己射精后的敏感肉棒,与品尝到精液味道以后变得极端兴奋的触手,在这件自己完全无法隔开两者的厚厚的连体玩偶服里相遇之后,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恐怖的射精后持续责罚的地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赵刚不顾一切地撑起身体,哪怕让双脚再度乘着体重踩进触手的旋涡里,也要忍着瘙痒和快感站起身来。小孩子的精力实在是太过充沛了,喜欢毫无意义的大笑和尖叫,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此刻不对劲的状态,首先要摆脱这群小女孩的干扰,求助的声音不能被她们的笑声盖过,自己身体的姿态不能被她们的欢闹挡住,要忍耐着每踩一步都从脚下传来的恶心蠕动,忍耐着两腿每一次交错都与股间的触手挤压出的激烈快感,用滑稽的步伐从这些小女孩的包围中挣出,一步步地走向了这些小女孩身后的家长们。
喉咙里发出了不成句的声音,被触手缠满的手臂颤抖着伸向了前方的成熟女性们,席卷全身的快感让赵刚几乎要倒在地上抽搐,射精的瞬间仿佛在用脚步作为倒计时,但自己还是一步步地走出了小女孩们的包围,走向了那些作为家长的女怪人们,用力填充肺部,赵刚准备喊出自己最后的求助。
“妈妈你看!是PP熊哎!”在前面几名家长的稍远处,一名穿着可爱的连衣裙的小女孩正拽着她身旁的一名看起来端庄素雅的女怪人的手,开心地跳动着。发生在视野角落的事本不应引起赵刚的关心,如果不是这名小女孩甩开了她身旁的女怪人的手,欢快地跑向了赵刚的话。如一阵风一般,这名小女孩张开双臂,飞扑向了赵刚,抱向赵刚的腰间,在用双臂勒住了赵刚的同时,身体也把全部的冲击力重重地卸在了赵刚的身体上,或者更准确的说,腰间往下的部分。玩偶连体服的股间部分被紧紧压向赵刚,让触手一齐挤压着卷向了赵刚的肉棒,宛如突然缩紧的小穴,又如攥紧进行冲刺的手淫。紧紧抱在赵刚腰间的小女孩抬起头,露出了天真到耀眼的笑容,而赵刚就在她的怀抱中,伴随着她“我是你的粉丝哦”的可爱童音,在玩偶服里一泄如注了。
赵刚曾经看过一段视频,在一条平静的大河上,一叶扁舟上扔下了一大块鲜肉,在鲜红的血色没入水面的瞬间,泛开的涟漪便被剧烈的沸腾击碎,无数鱼鳍鱼尾以鲜肉落入的地方为圆心,在水面聚集着,翻腾着。飞溅的水花下,是层层叠叠的食人鱼,每一只都在拼命地摇摆身体,挤向中央,撕扯肉块,然后又被挤开。这些简陋的生物没有像样的思考,只遵循最简单的反射,动作无比的单调,贪婪的进食也只让人觉得滑稽和丑陋。但就是这样低等的生物,在以百只为单位聚集在一起,被最细微的血腥味激发最疯狂的兴奋,不顾一切地重复一套简单的动作时,即使是一整头公牛,也会在落入水中后的短短数秒内,被啃食到只剩一具白骨。在射精的瞬间,赵刚突然感到,自己的肉棒,正是那块被投入水中的,渗着鲜红的肉块。
虽然名字叫做触手服,但从赵刚的体感推测,这件连体衣里并不全是触手,接触面较大的地方,譬如胸口和背部,以及四肢的中段,与肌肤接触的主体都是整片的黏肉,只是能灵活地控制自身的褶皱,营造出舔舐和吮吸的效果,只有在四肢的末端、腋下、乳头、以及股间和臀部之类的敏感点,才聚集着密密麻麻的触手。原本,每条触手的行为模式都十分简单,无非是向左或者向右弯曲着旋转,然后紧贴住自己碰到的接触面,遇到能缠住的东西,譬如手指,就一圈圈地缠上来,然后开始一阵阵地收缩,抑或一部分向左一部分向右,把自己弯曲成S形,像爬行的蛇一样紧贴在接触面上蠕动着,也许是在增加自己对环境的感知面积,也许只是单纯的没有找到能触发缠绕反射的物体,所以在随机地扭动而已。作为连大脑都没有的肉条,它们大约根本无从理解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只是在赵刚射精的瞬间,精液的味道让这些触手一齐变得兴奋了起来。所谓兴奋,也不过是触手的摆动和缠绕变得更加的迅速,收缩时更为用力,以及有了一个主动扭向的方向,仅此而已,但仅仅是这样的变化,就让赵刚的肉棒堕入了快感的地狱之中。
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赵刚几乎要在瞬间失去意识,本能地往后缩腰,但紧贴身体的触手服却完美地保持着对股间的贴合,无意义地摇动着身体,扭动着四肢,却无法对只会遵循本能的触手造成任何影响,只能任由最敏感的龟头在连体衣里独处着,被不知疲倦地刺激着。错乱的感觉让关节都变得僵直,明明已经失去了站立的能力,却连倒下都做不到,赵刚在让肢体失控的瘙痒和快感中本能地向前抱去,试图抓住些什么,便正好抱住了撞进他怀里的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被玩偶突然抱住的感觉让小女孩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她大大方方地掀起了自己的短裙,向旁边抬起了腿,让玩偶,也让赵刚看清了她被白丝包裹的幼嫩小腿,得意洋洋的对玩偶说道:“你看,我穿的是你最喜欢吃的,厚厚的白丝裤袜哦!”
几近晕厥的赵刚并没有理解小女孩可爱的声音,此时,与小女孩同行的女怪人也走了过来,穿着修身的衬衣和包臀裙的她看起来颇为知性,带着柔和而标志的笑容,走到了小女孩的身后:“真是的,PP熊可是在认真的发传单哦,不可以打扰人家工作的。”
“妈妈!你看!PP熊抱住我啦!他要吃我的袜子啦!”小女孩却兴致高昂地蹦蹦跳跳起来,在赵刚的怀里转身看向了那名成熟的女怪人,柔软而娇小的身体毫无戒心的碰撞和摩擦,让触手服的动作变得更加不规则起来,赵刚的全身又是一阵颤抖,不断高潮着的股间甚至涌上了失禁的错觉。发软的身体几乎要向后倒去,却又因为肉棒的前探把龟头插入触手的旋涡中,在瞬间迸发了剧烈的刺激,让赵刚又硬生生地绷紧了腰身,此时,随着身体的后仰,穿着黑丝裤袜的双腿出现在了头套嘴巴的开口中,意识到是一名成熟的女怪人正在走向自己的赵刚突然涌现了希望,撑着几近昏迷的意识硬生生地抬起了一点头套,在看清了成熟女怪人的身姿后,他颤抖着张开了嘴,让连进出都无法控制的气息驱动声带,试图组织起一两句求助的语言。
“好,好,再怎么喜欢也不可以一直缠着人家哦,会打扰人家发传单……不,会打扰人家吃袜子的。来,跟PP熊道个别,把袜子脱给它当礼物吧?”成熟的女怪人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温柔地牵起了她的手,随后向赵刚露出了端庄的笑容,但即使是头套里的赵刚也看得清楚,她的目光分外冰冷,从一开始,她就看明白了在自己的女儿抱住赵刚的瞬间,赵刚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此刻的她只是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女儿从赵刚的怀中支开,便把嫌恶的目光毫无保留地射向了赵刚。
“对了,这次,让妈妈来喂PP熊吧?”突然阻止了小女孩脱掉裤袜的动作,在低下头的瞬间,成熟的女怪人就换上了毫无破绽的温柔笑容,趁着小女孩喊着“好哎”,兴奋地蹦跳的机会,把她牵出了赵刚的怀中,随后自己走到了赵刚的身前,在小女孩闪闪发亮的目光中,俯身脱下了自己散发光泽的黑丝裤袜。一边把裤袜在手里揉成一团,一边带着微笑,伴着冰冷的目光,没有发出声音,微微颤动的嘴唇似乎在说着“最低级的萝莉控”,随后,便把揉成了一团的裤袜狠狠地戳进了赵刚的嘴里。不是像之前的初中女生和那些小女孩一样只是把袜子塞进了玩偶头套的嘴巴里,而是把整只手都捅进了嘴巴的开口里,以明确的意志,攥住了玩偶中名为赵刚的生物,把掌心中的裤袜用力挤进了他张开的嘴巴里,随后又抠住了赵刚的颌骨,用拇指把裤袜团向赵刚的嘴里狠狠地按了进去,仿佛还嫌不够般连按了好几下,直到赵刚开始干呕起来,成熟的女怪才把拇指粗暴地在赵刚的下巴上刮擦了两下,擦掉了沾上的唾液以后才把手从头套里抽出。
“不知道妈妈的黑丝袜,能不能改变一下这头变态的食谱呢?”成熟的女怪人意有所指地说着,只留给了赵刚一道蔑视的目光。温柔地摸了摸欢快地蹦跳着的小女孩的头顶,用“要是再不去的话,冰淇淋就要卖完了哦”抢过了她还在喊着“怎么样!给PP熊喂袜子很好玩的吧!”的兴头,成熟的女怪人把小女孩牵离了赵刚身前,临走时,小女孩还不忘回过头,挥着肉乎乎的小手,向赵刚道别,只是已经射到翻白眼的赵刚连这可爱的动作都无缘看到了。
浓郁的足香填满了赵刚的口腔,想用舌头把丝袜顶出的尝试变成了单纯的对丝袜的舔舐,仿佛在主动品尝丝袜的味道一般。想用手把嘴里的丝袜抠出,但套着厚厚的玩偶服的手掌根本塞不进只有一条窄缝的玩偶头套,大概就算能塞进来,连指的手套部分也无法抠出被完全塞进了嘴里的裤袜。就在赵刚把手掌抵住头套嘴部的开口,徒劳地尝试时,那些一直缠在他身边的小女孩们又兴奋地叫喊了起来:“PP熊在舔手!”“吃阿姨的黑丝袜吃到舔手了!”“它高兴得在发抖!”“妈妈!把你的袜子借给我!”
被身旁的两名小女孩用力一扯,早已被快感蹂躏得全身抽搐的赵刚便轰然倒地,身旁的小女孩们在一阵惊叫后便笑成了一片。几名小女孩又把袜子塞进了玩偶的头套里,有的是她们自己刚脱下的童袜,有的则是显然属于身材成熟的女怪人的长袜和裤袜,这些袜子再度夺走了射入头套中的光明,并用混合的足香重新占领了整个头套。胆大的小女孩索性爬到了玩偶的身上,见玩偶并没有驱赶她们,便更加开心地在玩偶身上爬来爬去,其中得意忘形的甚至在玩偶上蹦跳了起来。
随着她们的每一次攀爬,抓在玩偶服上的手掌每一次用力,每一次把体重压在玩偶上,每一次在玩偶上的踩踏和跳跃,玩偶的“里面”都会传来一阵胡乱的抖动,但这些玩得开心的孩子们根本就不在意这本就是她们快乐源泉的玩偶做出的滑稽的动作,也根本就不在意触手服那本就无处可逃的快感会被压力和拉扯变得更加多变,也更加激烈,更不会在意玩偶服里的赵刚,在射精后被疯狂地贪求着肉棒,在任何挣扎都没能缓解肉棒上令人发狂的快感的一丝一毫以后,只能任由因为任何动作都失去了意义而僵直的身体承受着毫无灵魂的快感,在触手只能称作“现象”的简单刺激中,感受着不知疲倦也没有知性,所以没有尽头也没有变化,宛若永恒般的快感带来的绝望。
“咚”的一声闷响砸在了亲子乐园的大门边,随后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的声音,亲子乐园的女店员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看,却见身上满是鞋印和摩擦痕迹的棕熊玩偶倒在了亲子乐园的大门口。
“竟然能自己爬回来……不,不对……喂!你怎么了!”女店员在惊讶的小声自言自语后,又赶忙大声招呼起了赵刚,一阵咋呼后,她拖着玩偶服的腋下,把赵刚拖进了员工室里,拖动的过程中,赵刚的身体还在一阵阵的颤抖,不知颤抖的肉棒流出的是精液的残渣还是临时分泌的前列腺液。
拉开了玩偶颈部和后背的拉链,女店员终于开始把赵刚从触手服中往外拔,就在她把赵刚拔出时,触手服还仿佛依依不舍般紧紧吸着赵刚的身体,几乎把触手服整个的翻了个面,才把赤身裸体的赵刚从触手服里扯了出来。
“喂喂喂,你这是咋啦?咋会弄成这样的?”女店员明知故问地摸了摸赵刚,但就是这简单的一点肌肤摩擦,又引得赵刚全身一阵颤抖,女店员见状,又坏笑着走到了他的身后,装作把他扶起的样子,从身后抱住了他,在充分地享受了赵刚在她的怀里扭动挣扎的触感后,才把赵刚摆到了皮沙发上。
“算了,你不肯说的话我就不问了,你就先休息吧,我接着去看店去了,那些小鬼们简直是一会儿不盯着就要出乱子。”看着赵刚用最后的力气扯出了嘴里的裤袜,随后便瘫在皮沙发上,目光涣散,只能喘着粗气的样子,女店员摆了摆手,拎起了被扔在地上,还在蠕动着的触手服,走向了员工室的大门,任光着身子的赵刚能被从大敞着的房门一览无余。临出门,又停下了脚步,回头对赵刚强调了一遍:“休息好了,就接着去发传单吧,别忘啦,发不够传单或者站不够时间的话,可是拿不到钱的哦。”
转身走向了门外,背对着赵刚的女店员终于咧开嘴,露出了满脸的笑容,连呼吸都在轻轻抽动,几乎要笑出声来。把触手服装进了门边的金属桶里,封好了桶口,女店员正准备走向店内,却突然听见从员工室里传来了愤怒的低声:“开什么玩笑。”
女店员停下了脚步,带着些许惊讶的表情看向了员工室里,与赵刚四目相视了片刻后,终于还是笑出了声:“喂,你可是活还没干完哎,我们说好的吧,三个小时,把传单发掉至少一半,但是不能把传单直接扔掉,你看你根本没发到三个小时,传单也都扔没影了……”
“你的意思是,就让我这么光着身子,出去发传单?”赵刚依然保持着被女店员摆在沙发上的姿势,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脑袋能够活动,嘴里的板牙咬得嘎吱作响,疲乏却依然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女店员,“还是说,再主动钻回那件触手服里?”
“喂喂喂,我说啊。”看赵刚的眼睛都要喷出火的样子,女店员却坏笑着重新走回了员工室里,只是顺手带上了门,以防赵刚突然大喊大叫,“你把玩偶服都弄坏了,我可还没找你赔钱呢,最起码,你得把活干完吧?连活都没干完就想拿钱什么的,再怎么说也太过分了吧?还是说,你想用什么别的方式来赚到这笔钱?”
“你这家伙……抢完别人的精液还不算,还让别人光着身子出去发传单把别人吓退,抢了精液还要赖工钱是吧?”赵刚在沙发上绷直了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这混蛋,靠这个手段坑过多少人?”
“拜托,你自己在衣服里射得乱七八糟的,怎么就成我抢你精液了?”女店员却丝毫不以为意地摊着手,笑了起来。
“怎么着,刚好有人闲着无聊,往这件玩偶服里倒了一大瓶溶解衣物的药水,而这件玩偶服又刚好是用内衬藏着触手的触手服,是吧?”冷笑着的赵刚故意放慢了语速,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你有证据吗?”女店员白眼一翻,又振振有词起来,“我可是告诉你,因为触手服会自己生长恢复,所以给触手服加一层内衬,就可以做成非常耐磨耐用,总是又干净又新的衣服。像这样用触手服做衣服是我们这里很常见的工艺,你们这些新来的还不知道吧?就会在这里咋咋呼呼的……”
“证据?”赵刚正准备开口,却又沉默了,只是死死地盯着女店员,就在女店员的表情越发得意的时候,赵刚突然露出了微笑,“自己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证据吗?”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女店员大笑了起来,“拜托,你是准备报警吗?去跟警察姐姐说,这个店员刚才露出了好坏好坏的表情,帮我教训教训她,这样?拜托,小孩子吗你?你自己不是都说过了吗?‘靠这个手段坑过多少人’,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给你留下证据啊?”
“这样啊。”确认了房间里没有摄像头,赵刚撑着沙发的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以发颤的脚步走向了女店员,“不过,我本来就不需要证据。”
“喂喂喂,你该不会是想袭击我吧?,还是说,只是想找个借口发泄一下?”看着赵刚怒目圆瞪却脚步虚浮的样子,以及与他站都站不稳的身体相反,在他的股间因触手服分泌的媚药而依然怒张到极限的肉棒,女店员被逗得花枝乱颤。她主动靠上了旁边的办公桌,以放松的姿势看着赵刚走到她的身前,把她推向桌面,然后她顺从地往桌面一躺,短裙下的双腿向赵刚张开:“呀,这么粗暴,说不定,人家真会被你的大肉棒插到给你付钱呢……噗,哈哈哈哈。”
赵刚没有回嘴,而是以颤抖的双手解起了她胸前的扣子,这样战战兢兢的动作又引得女店员发出了一阵笑声:“你啊,是什么第一次跟女友开房的小处男吗?还像这样一颗颗~的把扣子解开?”
在终于解开了女店员胸口的扣子后,赵刚一把扯开了女店员的衬衣,随后把双手挤进了她只遮住了胸部下半的样式火辣的胸罩里,挤开胸罩以后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女店员被揉得发出了一声轻哼,双腿顺势从身后缠住了赵刚,把赵刚更加拉向了她的身体“不对,应该这么说吧,呀啊,好坏啊,对人家温柔点嘛。”
被女店员用双腿盘住后,赵刚索性压在了女店员身上,时而紧抱着女店员用身体相互磨蹭,时而用双手在女店员的身上一阵乱摸。女店员眯成缝的眼睛里是止不住的戏谑,她也反过来抱住了赵刚,扭动着身体,让胸部和股间挤压着摩擦,用赵刚身上的黏液做润滑,让两人光是肌肤的接触就如秘处相接一般甜美。
突然,赵刚拉扯起了女店员的短裙,在扯了几下没能解开后,又把手探向了女店员的股间,隔着内裤和丝袜在女店员的秘处一阵摸索。女店员任他四处抚摸了一阵后,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她主动拉开了裙侧的拉链,又撕开了自己的裤袜,然后把内裤扒到了一旁,露出了早已湿润的蜜穴,勾引着赵刚的目光。
看着在肉棒前轻轻张合的柔肉,赵刚却突然停了下来,用茫然的目光对女店员的身体上下打量着,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肉棒也只是在蜜穴前颤抖着,却迟迟没有插入。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女店员慢慢收拢了双腿,准备引导他完成最后的插入,然而赵刚却突然握住了女店员的双腿,向前压到了办公桌上,女店员也没有反抗,便顺从地被他挤成了M字开脚的姿势,让蜜穴大大方方地暴露在了赵刚的眼前。
“呀,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呀。”女店员靠在办公桌上,摆出一副任人玩弄的姿势,甚至故意把腰抬起了些许,让赵刚看得更清楚些,“真坏。”
肉棒对准了女店员的蜜穴,赵刚深吸了一口气,却缓缓放开了扶在她小腿上的双手,后退了两步,随后突然转身,在女店员反应过来之前,拔腿冲向了员工室的房门,在一把拉开房门后,向着门外大喊:“救命啊!强奸啊!”
接下来的几天要去新怪人协会去取个材(笑),停更几天,下周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