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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强奸?”“在干什么?”随着赵刚的喊声回荡在亲子乐园里,那些正在陪着年幼的女怪人们游玩着的,甚至从店外经过的女怪人们都纷纷聚拢了过来。慌慌张张地从办公桌上追向赵刚,惊叫着“你在干什么啊”的女店员本能地想把赵刚拉回员工室里,而两股战战的赵刚也确实是一拉就倒,但在聚拢在员工室门外的女怪人们看到的,便是衣冠不整的女店员正把全身赤裸的男性粗暴地拉回到自己怀中,而这名已经被折磨得不堪入目的男性不仅全身都被凌乱地涂满了黏液,潮红的身子也早就被折磨得连站都站不住了。
不久后,女警赶到,带走了还在拼命地辩解着的女店员,在此之前,母性满满的女怪人们已经用手帕和裙摆轻柔地帮赵刚擦拭干净了身体,又为他找到了一身勉强蔽体的衣服,随后便把他轮流抱在怀中,温柔地安慰着。有了围观的女怪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证词,赵刚又如实向女警们补充了一下直到自己被从触手服中剥出的这部分经历作为这整个强奸事件的起因,让接下来的谎言被足够的事实填满后,女警们便也安慰了赵刚几句,随后在向赵刚确认他不需要进一步的救护后,便离开了现场。婉拒了那些眼里闪着母性光芒的女怪人们充分地治愈自己的邀请后,赵刚才拖着脚,离开了这间被迫关门大吉的亲子乐园。
强撑着在喧闹的街道上走了一段后,赵刚终于靠在墙边,蹲坐了下去。不知道今天哪来这么好的精力,从一清早被榨到下午竟然还能射出精液来,不过在已经被触手折磨得几乎只能喷出清水般的前列腺液的当下,过度射精的身体再怎么说也被彻底掏空了。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气,连意识都快要昏迷过去,方才在亲子乐园里纯粹是撑着一口气在胡来,要是刚才那个女店员不是故意把主动权交给自己,而是反过来主动强奸的话,自己就算用上能力,都不一定反抗得了她了。
“啊咧?这不是……那个谁来着?赵刚?是叫赵刚吧?”在赵刚靠在路边的墙角,双眼都没有对焦,茫然地看着一团团彩色的人影在商业街上川流不息时,一个黑白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清脆的女声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了现实。抬头一看,赵刚看见是在公会里给他介绍工作的小女仆正站在他的面前,略显惊讶地看着他。
“哎?还发生了这种事啊。”商店街一角的西餐厅里,两人正面对面地坐着,聊着下午发生的事情。精致的店面里回荡着悠扬的钢琴曲,足够开阔的空间被充当屏风的绿植隔开,明明衣着比店里的女服务员还像服务员,小小的身姿在坐下后也基本上嵌进了餐椅里,但小女仆却显得气势十足,反倒是无精打采的赵刚搭配上不甚合身的衣服,看起来倒像是被她从哪里捡回来的流浪狗,在两人刚走进餐厅时,女服务员看着赵刚的样子,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但小女仆只是横了一个眼神过去,女服务员便赶忙低头,引导二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座位。
“那啥,你请客真的没关系吗?”虽然已经吃过了前菜,但赵刚还是感到些许局促,不安地问道。
“没事没事,论在这里的工作经验,我可是你的前辈哦前辈。”大概是为了安慰赵刚的情绪,小女仆故意作出了一副脱线的样子,得意洋洋地昂着头,“来吧,来叫声前辈听听?”
“好的前辈,知道了前辈。”看着小女仆用初中生的脸蛋不知是模仿老师还是模仿其他哪个成熟女性挤出来的表情,赵刚不禁笑出了声来,“那么,为什么工作经验这么丰富的你,会连续两次推荐给我这么莫名其妙的打工呢,前辈?”
“这个嘛……”小女仆偏开了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实在是没想到她会做到这个份上啊,用上触手服的一般再怎么说也不会只给50块了,她这完全是诈骗了。之后我会好好追究一下她那边隐瞒关键信息的问题的,这顿饭就当我先道个歉啦。”
“而且连这50块她都准备赖掉,那她还报50干嘛?但凡她先报个离谱的高薪把人骗过去,我还能说是利令智昏呢?50块连个营养费都不够啊,把人骗过去这么整,这都什么人啊?”说到刚才的打工就来气,赵刚又愤愤不平地捏紧了拳头。
“嘛,毕竟,如果出了劳资纠纷,申诉到我们这里来的话,我们是可以扣她的押金进行代付的啦,不过代付的这部分再怎么样也不会高过一开始的挂单金额,所以把薪酬从一开始就定得比较低的话,就算被申诉了也不会大出血吧。”小女仆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然,也有可能就是故意定个符合行情的价格,这样骗过去的人就不会太有戒心。毕竟,被套进触手服基本上就是废人预定了,不光当场就会被折磨到崩溃,之后也没个三五天回不过神来,基本上等受害者能下床了,申诉期也就过了。穿着触手服爬过半条街什么的,你还是我听说过的第一个,真的是,不愧是赵刚呢。”
“所以,你到底是女仆怪人的个体吗?”听到了小女仆的最后一句话,赵刚又想起了之前的疑问,便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在公会里没问的问题。
“嗯……其实有个很简单而且很一目了然的判断方法,我想你肯定会发现的,不过由我自己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等你自己慢慢研究吧。”小女仆却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作答。
“我只是感觉你在公会的那么多人里首先注意到了我,而且似乎对我的情况也有些了解。毕竟,是她或者不是她,我打交道的方式也会有点差别,跟她的个体说她早就知道的事情,不是会很尴尬嘛。”赵刚说着,女仆怪人那故作平淡却又藏不住得意的表情便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真是的,女仆怪人这个家伙……”
“呐,你对女仆怪人,就是你知道的那个个体,是怎么看的?”看着赵刚满面笑容的样子,小女仆突然向前探身,稍微压低了音量问道。
“喂,你要真是女仆怪人的个体的话,那这就是在当面问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吗?”赵刚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
“嗯……严格来说更接近于问你喜不喜欢我的脚?”小女仆思考了一下,目光突然变得狡猾了起来,随即,赵刚便感到自己的小腿侧面,一只柔软的丝袜小脚正在用足尖慢慢逗弄,“毕竟,不同的个体相当于身体的不同部分,对某个特殊的个体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不就像对身体的某个部分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一样嘛。”
“这不是更加没法回答了嘛。”赵刚哈哈笑着,往后缩了缩腿,躲开了小女仆灵活的足尖。
“真是的,你也别想太多啦,就算是记忆,也不是全部都必须同步的,就比如这段话,我就可以保证她不会知道。所以,你就说得简单一点,用一句话来定义她,之类的?”在娇滴滴的抱怨以后,小女仆兴趣盎然的眼睛依然闪闪发光。
“上一次见面的话,是讨厌不起来的敌人吧,虽然我这边是拼了老命的要打败她,但是到最后,还是被她给救了,就,对她的感觉还挺复杂的。”赵刚怀念地把目光投向了远处,“至于这次嘛,就是可靠的盟友了,战斗的时候也是,在这个支部里也是,只要有她在场,就是最有力的后盾,会有种事情不会发展到最糟糕的局面的自信。”
“嗯哼?评价很高嘛,都进入相互信任的等级了?”虽然脸上带着笑,不知怎么地,小女仆的表情却似乎有些复杂。把指尖抵在下巴上稍微思考了一下,小女仆又露出了一脸坏笑,把左手拢在嘴边,作出说悄悄话的样子,“那,性的方面,你又是怎么看她的?”
“我有女朋友了。”赵刚开始切起了羊排,用食物堵上了自己的嘴,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
“那又怎么样?”小女仆故作不屑地一笑,“要是‘那个’个体抱着你,说她想当你的女朋友,不管你想要什么风格的女朋友,她都可以满足你,这样,你会怎么办?”
“我不对没有发生的事情发表看法。”赵刚啜了一口饮料,一副毫无回答之意的态度。
“哦?那,要她把你抱在怀里,说她不必有什么名分,只要能够一直侍奉你就好,你女朋友没有给你的任何侍奉,她都能给你,你又会怎么办呢?”小女仆歪着脑袋,紧盯着赵刚的双眼,半趴在桌上观察着他。
“我不对没有发生的事情发表看法。”重复着刚才的话,赵刚低下目光,继续切起了羊排。
“哎?真的吗?”小女仆故意拉长了尾音,用叉子刺起了沙拉盘里的一个小番茄,在赵刚面前摇晃着,“你就没有想过,要是她真的对你这么说,你准备怎么办吗?”
“总的来说,我不希望自己被看不起,不管是被我女朋友,被我自己,还是被女仆怪人。”用餐巾点了点嘴角,赵刚叹了口气,重新抬起了头,“所以呢,你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单纯的,想多了解你一点而已。毕竟,你可比你想象的要有名啊。”小女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笑眯眯地观察着赵刚。
“是么,那,我倒是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赵刚摆正了坐姿,迎着小女仆的视线,反过来盯向了小女仆。
“哎?你是想了解这个乌托邦的情况吗?”听了赵刚的问题,小女仆似乎颇有些惊讶。
“对,我想从主观和客观两方面了解这里。像今天这样打工,就是想体会这里的男性们日常生活的感受,也就是主观的角度,但这样的视角过于狭隘了,所以我还想有个更加客观,更加宏观的视角,而想要获得这个视角的话,就得有个对这里足够熟悉,了解得足够全面的切入点了。”赵刚端坐着,认真地看向小女仆。
“是么……”小女仆闻言,点了点头,却只是保持着沉默,良久,才冷冷地回答道:“但是不行,我是不会帮你的。”
“不能暴露出我们认识?”赵刚无可奈何地笑了,“就不能营造个我们俩在这里认识的经历来合理化一下嘛?”
“不,问题不在这里。”小女仆摇了摇头,“你觉得,‘那个’个体是那种会把你扔在这里自生自灭的性格?或者说,你觉得她会不经伊丽莎白允许就让你一无所知的在这里当个无头苍蝇?”
“……是啊,所以她当时提出让我单独行动的要求的时候,我还觉得挺意外的。”赵刚顿了顿,把目光投向了远处,随后又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小女仆身上,“这么说,按你的意思,她这会儿跟我分开……”
“肯定是伊丽莎白授意的啊,真是的,这种事都想不到吗?”小女仆轻笑一声,又抿了一小口饮料,润了润嗓子,“我可不想和伊丽莎白对着干,所以连‘那个’个体都不做的事,我也不会做。”
“果然是这样吗!啊啊啊为啥啊!”赵刚痛苦地挠着头,却也无意坚持让小女仆帮忙,“可恶啊……虽然在这里的日子比来之前想象的被当作实验动物压榨整整一周要舒服多了,但是好不容易能和新怪人协会打交道的机会,光是在这里体验生活,还是觉得太浪费了……”
“你倒也不用一个劲的头疼了。”看着赵刚自言自语了起来,小女仆又打断了他的思考,“虽然说不会给你当向导,但只是一些具体的问题的话,我还是能回答你的,就是虽然我不能跟你描述乌托邦整体是个怎么回事,但是关于某个楼层的具体问题,你倒是可以直接问我。”
“真的?太好了,光是这样就帮大忙了,谢谢。我可是有很多问题都感觉头大,连问都不知道从何问起的那种啊。”听到小女仆的话,赵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比如说,今晚过夜的地方。”
“你不是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晚上了吗?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小女仆满脸的诧异。
“第一天晚上我差点被婊警逮住,然后就被骗进了一家‘可24小时营业’的店里,之后发生的可实在算不上什么愉快的经历。”赵刚靠在了椅背上,发出了哼哼哈哈的苦笑声,“至于昨天晚上嘛,我算是充分地体会到什么叫‘免费的东西自有它盈利的手段’了。”
“原来如此。”小女仆偷笑了几声,“所以,你对住的地方有什么要求?”
“能让我睡个好觉,别让我再被女怪人贴在身上诱惑然后各种榨精就行。”赵刚毫不犹豫地回答,“哪怕花点钱都无所谓。”
“呜哇,拿着自己的第一笔工资,有足足一百块哎,超豪横的啊,哪怕花点钱都无所谓~”小女仆又夸张地重复了一遍赵刚说的话,引得赵刚不爽地啧了一声,随后又笑着换回了之前的语气,“既然要体会生活的话,就好好体会像你这样刚开始在这里生活的小鸡仔们的心情呗,谁会上来就把这么一点可怜兮兮的工资拿来过夜啊。”
“那就在福利中心硬挨榨啊?先不说我的意志力还撑不撑得过今天晚上,光是一整晚的春梦和梦遗也够我一整天精神疲乏的了。”赵刚满脸不情愿地向后缩着身子。
“啧啧啧啧啧啧啧。”小女仆却演出一副油腻的样子,伸出食指做作地摇了摇,否定了赵刚的话,“这就是认识我的好处了,我这边的路子可是很多的。想不花钱过夜的话,除了去福利中心,还可以去做夜间的打工哦,不光不用花钱,甚至还有钱拿哦。”
“哎?还有这样的打工?”赵刚一下子撑回了餐桌上,又突然反应了过来,嫌弃地向后缩回了身子,“等下,先说好,那样的事情我是不干的啊……”
“放心,是纯绿色的打工啦,只用躺在床上,眼睛一闭,身体放松,什么都不用想,很快就会结束的啦。”小女仆把指尖捏在一起,作出搓钱的样子,故意咧开嘴角,表演着大反派的笑容。
“好的我不干了。”赵刚干净利落地换上了冷漠的假笑,在座位上端正坐好。
“你在想什么啦。”看到赵刚的反应,小女仆开怀大笑起来,“真真切切是正常的打工啦,没关系的,你就跟我去看看嘛,这个活我之前委托给别人干过的,真的是很正常的打工啦,要是不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跑路的,好吗?”
“啧。”赵刚满脸不信任地看着小女仆,不过在两人餐毕,小女仆故作神秘地一个人去埋了单后,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小女仆身后,前往了她推荐的地方。
“试睡?”在只有必要家具的卧室里,赵刚打量着在一派简约的风格中显得十分扎眼的朱红色圆床。
“对,就是对我们产品的测试。”穿着职业装的女怪人伸手比着房间中央的这张大大的圆床,通体朱红的被子盖在同色的床单上,泛着丝绸光芒的布料散发着高档的气息,床头放着带着褶边的枕头,古典风格的床顶悬在床的正上方,不知是如何固定的,从床顶还垂下了厚厚的帷幔,正拢在枕头的后方,一整片的朱红仅以少许刺绣作为装饰,以亮面和绒面组成的图案若不仔细观察甚至难以发觉,“床架,床垫,床单,枕头,被子,这些产品的组合带来的睡眠质量如何,希望您能在亲身试睡以后给予评价,我们也会为您带上测量睡眠的手环,作为评估您睡眠质量的参考。”
“听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赵刚在床前绕了一圈,又把体重撑在床垫上按了按,把枕头和被子都捏了捏,“摸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没人半夜摸进来淋上一壶药水的话。”
“不错吧?还有40块钱的补助哦。”小女仆得意地叉着腰。
“这打工,应该用不着被榨精吧?”撑在床边的赵刚回头向小女仆发问,也向女工作人员发问。
“你要是老老实实躺着不动的话就肯定没问题的啦,但你要是半夜跑出来夜袭她,那我也没法让她住手不是?”小女仆一脸无奈地摊着手,又凑到了赵刚身边,“反正,她就在外面的厂区值班,你要是对她感兴趣就半夜出来找她好了,别看她这个样子,她可是被撩拨几下就会进入状态的超肉食系……”
“女仆妹妹!”“我才不会啊!”女工作人员和赵刚的喊声一齐盖过了小女仆的话音。
“我晚上请你吃的是专门的精力套餐,你再躺一会儿的话,精力是绝对能恢复到足够和她大战一个晚上的程度的。”在赵刚答应了打工,签完了凭证以后,小女仆在他走回卧室时,还在他的耳边碎碎念着。
“是说怎么刚才那顿饭简直是生蚝开会!”走向床边的赵刚大声吐槽着,回想起刚才摄入的满满当当的蛋白质都感到胃里一股燥热。
“那个,您好……”在赵刚掀开被子,准备坐到床上时,女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叫住了他,“那个……我们这边测试的时候,是不能穿内裤以外的衣服的……不然就感觉不到床和被子的触感了……”
“啊?”赵刚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小女仆,而小女仆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在短暂的对视后,赵刚终于扭扭捏捏地回答道:“那个,我这身衣服是临时弄过来的,里面没穿内裤……”
“是……是这样啊?但是规定就是规定,您要是穿着衣服的话,我这边也会很为难……”女工作人员红着脸,语无伦次地辩解着,而小女仆却已经捂着嘴笑了起来,又用指尖提起了自己长裙的裙摆:“那怎么办?要人家把内裤脱给你吗?”
“绝对不要啊!”赵刚嫌弃地退到了床边,自暴自弃了起来,“行行行,我脱,我脱就是了吧!”
小女仆得意地向女工作人员比了个大拇指,女工作人员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于是小女仆宛若居高临下地看向赵刚,赵刚也沉默地看着小女仆,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阵后,赵刚终于开口:“接下来我要脱衣服了。”
“那你脱啊。”小女仆一脸的理所当然,而女工作人员已经红着脸退了出去。
“我衣服下面没穿内裤你是听明白了的吧!”赵刚的音调都提高了半度。
“所以呢?果然还是要穿我的?”小女仆又晃了晃自己长长的裙摆。
“不是啊!是我一脱衣服就要直接脱光了啊!”赵刚终于喊了出来。
“那请吧?”小女仆大大方方地向床上比了个请的手势,“还是说要我帮忙?”
“是你该出去了的意思!”赵刚直接推着小女仆又轻又软的身体,把她推出了卧室。
车个角色吧:酥璃
代号:魔术师
能力:一些魔术的把戏,包括占卜、纸牌以及可以制造令人难以分辨的假人并与自身交换位置等…善于隐藏与逃跑的同时,凭借着对谋略、人心与表演的把握,从一开始协会给予的辅助定位逐渐能够独当一面甚至被评价为“影子”、“锋利的扑克”、“欺诈师”…
人物经历、性格塑造与心理侧写:
成长于f市普通的一般市民家庭,性格恬淡男身女相且早年体弱…有过被女性欺负的经历,但随着成长逐渐认识到也许别人只是想接近自己(甚至占有自己)。
待人接物习惯于从弱者而非强者的视角出发,从对方而非自己的角度出发(虽文弱但不懦弱)…于大学期间觉醒能力并认识到自己是可以帮助更多的人的,遂于毕业后加入英雄协会,但在逐渐接触到协会中“强者视角”残酷欺凌弱者的一面的过程中,感到伤心与失望…同时内心深处渴望着“强者欺凌…乃至占有弱者”的过程中的那对弱者的珍惜与渴求的那一面(渴求着她者对自己的渴求)
xp:被占有欲,成熟女性的味道,气味控与重度恋袜癖,以及尚未觉醒的恋阴癖
希望作者大大能给安排个好戏份吧,让他能够在逐渐接触女怪人的过程中既被狠狠艸啊艸,又能多跑几次担当对台角色,最后被艸到不仅身子白送了心也交待了,就找个好女怪人家把自己嫁了吧~(笑
(ps: | ω・)っ~不强求…随铁厂大大改动,一切服务于剧情需要)
“好舒服啊……”躺在宽大的圆床中央,赵刚舒适地伸展着身体。厚厚的床垫实际躺起来比之前用手按着的感觉更加柔软,良好的支撑性又能把身体托成一个自然的姿势,松软而富有弹性的枕头刚好被脑袋压出合适的凹陷,厚薄适宜的被子更是用丝滑的触感拥抱着自己。被这层层的柔软包覆其中,上午不断蹲起与下午在触手服中的挣扎带来的肌肉酸痛,还有射精后的疲乏感,此刻都感觉正在被缓缓地治愈着。
“舒服,就是有点太舒服了……”想起今天一早自己似乎也说过这句话,赵刚不禁怀疑起这些女怪人是不是在让人舒服这方面有某种天赋,亦或是执念。完全赤裸的身体裹在被子里,周身感觉到的都是高档丝绸柔滑的触感,伴随着被子本身的重量紧贴着肌肤,身体稍一活动,便能感觉到身下的床垫在些微的摇晃后逐渐的变型,与来自身上身下触感不同却又同样细腻的摩擦。光是躺在床上,赵刚便感觉自己仿佛正被温柔的女怪人拥在怀中一般,而在翻转身体时,更是有种在与女怪人同枕共眠,与她耳鬓厮磨着的感觉。
出于之后填写反馈表格的需要,赵刚虽然恨不得直接倒头就睡,但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番,测试了一下各种姿势的感觉。睡惯了硬板床的他,在这团包覆全身的柔软中多少有些不习惯,即使是林茜家和万瑶的别墅里的大床,也没有这般仿佛把人吞噬其中的包覆感,但这种不习惯绝对不是不适,反而是由过于舒适而带来的,对沉沦其中的恐惧,就如初次感受到女怪人献上的摄人魂魄的性爱一般。
“不然临走的时候买几份这个,带回玄凤镇当特产吧。”左右正反地躺过一遍之后,赵刚终于彻底放松了身子,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逐渐让意识沉沦了下去,准备投入无尽的温柔……
“个鬼啦!”原本仰躺着的赵刚感到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赶忙翻了个身子,变成了侧趴的状态。不知为什么,身上的这床被子总是与身体之间有种若有若无的摩擦,每当身体稍微活动着调整姿势,甚至呼吸时的些许起伏,都让赵刚感到由与这床被子的摩擦带来的舒适触感。倘若只是身体被这样摩擦着倒还好,但在仰躺的姿势下,肉棒正好被这床被子紧紧贴住,细微的摩擦,在肉棒上都仿佛用丝绸进行细致的爱抚一般,让人感到一种被调戏的错觉。在这种若即若离的轻柔逗弄下,肉棒便开始不争气地迎合了起来,而被翘起的肉棒撑起的被子,丝质的面料便在肉棒上绷得更紧,甚至还从左右包覆了过来,原本缥缈的摩擦也就变得愈发清晰。眼见自己呼吸的起伏都仿佛让肉棒顶着丝绸上下摩擦着一般,赵刚便只得换了个睡姿,让肉棒和被子隔开些距离,以免性欲甚至射精比梦乡更早到来了。
改成侧趴后,被子便盖在了赵刚的身后,相比有着诸如胸口和肉棒等敏感部位的身前,被子带来的些许摩擦便显得柔和了不少。但与身前不同的,被柔软而厚实的被子细致地贴在身后的感觉,又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被女怪人温柔地从身后抱住的错觉。自己呼吸带来的摩擦,却仿佛身后的女怪人在随着呼吸起伏一般,调整姿势的些许拉扯,更宛若身后的女怪人正拥抱着自己,用娇嫩的肢体纠缠在自己身上一般。在这软香温玉的纠缠下,赵刚的肉棒便迟迟没有重新软下去,而这侧趴的睡姿下又带来了新的问题,就是他的肉棒正好抵在了床单上。
虽然不像被子那般柔软,但被与被子同样柔滑的丝绸面料包裹着的富有弹性的床垫却更有种女怪人的肌肤的感觉,一直兴奋着的肉棒抵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不时在床单上短促地滑动着,感受着丝滑的面料下宛如柔肉般的床垫的回弹,在入睡前的恍惚中,竟产生了自己的肉棒正抵在女怪人挺拔的臀部上抽动的错觉,而来自身后的丝滑抱拥,又让这份幻境变得更加的清晰,仿佛自己正被身后穿着丝质连衣裙的丰满女怪人抱住,而自己的股间又被身前的女怪人穿着包臀裙的翘臀顶住,从身后一阵阵的轻抚正是抱住自己的女怪人温柔的引导,而自己则宛如初经人事的少年般,随着大姐姐的轻推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把肉棒抵在身前的臀部上轻轻摩擦,学习着这种背德的快乐……
突然惊醒的时候,赵刚发现自己正在半梦半醒中耸动着腰部,用肉棒抵在床单上胡乱地抽插着。意识到自己差点觉醒了趴在床上自慰的技能,赵刚赶忙把意识从虚无中揪了回来,强撑着翻过了身。虽然自己一直渴望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但该舒服的应该是身子而不是肉棒,虽然不知道在女怪人的眼里这两者有没有什么差别,但在他身上这差别可大了去了。
稍微仰躺一点,肉棒就会被柔软的被子贴住,稍微趴下一点,肉棒就会抵上柔肉般的床垫,不论上下都有丝滑的摩擦等待着肉棒,这种前狼后虎的状态让赵刚感到为难了起来。又尝试了一番,他终于维持住了正好侧躺着的姿态,用手臂和大腿稍微撑起了一点空间,让被子不至于垂到肉棒上,高高翘起的肉棒又离床单有着些许的距离,虽然这个睡姿他并不习惯,但只要能坚持到肉棒软下去,自己大概也就差不多入睡了,这之后就算又在梦中调整了睡姿,也不至于再被这些许的摩擦挑逗到兴奋了吧。
然而,就在赵刚的意识再度滑向梦乡时,他的龟头却再度感到了熟悉的压迫感,柔软而丝滑的触感逐渐盖上了他的龟头,包覆感甚至还顺着肉棒开始向根部延伸。与此同时,他的身后本来因为侧躺而与被子之间留出了些空隙,此时,他却感到他的身后再度被丝绸的面料贴住,被子柔软的触感又再度裹满了他的后背。随着原本因为侧睡而变得空旷的身前身后再度被柔软的布团裹紧,仿佛前后各有一个穿着丝质连衣裙的丰满女怪人正各自凑向自己,把自己拥在中间一般,赵刚终于忍受不了了,他猛然睁开眼,抬起头愤怒地扒拉了几下被子,这才发现这床被子正以不自然的形状贴在自己身上。紧贴着肌肤的形状显然不只是由重力形成,反倒像是被抽干了空气的保鲜袋一般,甚至连支撑着的手臂和大腿之间的空间,被子都嵌入了其中,仿佛要把赵刚的每一寸肌肤都贴满一般。
“这被子是活的!”意识到之前些微的摩擦并不是过于丝滑的面料带来的错觉,而是这床被子正在实实在在地贪食着自己的身体的瞬间,赵刚便伸出手,准备把被子从自己的身上扯开。但他向床边伸出的手臂却没能伸到被子外,反而像是朝着被子挥了一拳般,在感受到砸向被子的阻力之后便被被子的布料裹在了中间。挥舞了几下手臂,试着把被子甩开,但被子却仿佛吸在了手臂上一般,不论赵刚是上下还是前后挥动,被子除了随着挥舞的动作在手臂上拉扯着摩擦以外都并无半点松弛的迹象。而就在赵刚挥舞手臂的同时,他的身前再度感觉到了被丝滑而柔软的布料贴住的摩擦,意识到完全无视了重力的布料已经缠满了自己的整条手臂,甚至顺着手臂再度覆盖上了自己的前胸,赵刚便把另一条手臂从身下抽出,顺着被子向边缘摸去,开始拉扯着已经盖满身前的布团,双腿也开始弓起,试着蹬开下半身的被子。为了方便发力,赵刚本能地向后躺去,但身后传来的厚实的包覆感却突然让他想起,这床被子已经贴满了他的后背,此时随着他翻身的动作,他已然变成了躺在被子上睡觉的状态。而当他意识到不对劲,再想翻回侧躺的姿势时,被子已经从他身下卷了上来,从两边一起裹向了他的身前。
“有人吗!”不管是挥舞手臂,还是蹬动双腿,都无法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扯开,而仅有的一只探在被子外的手也被从身后和身前两个方向相互卷向彼此的被沿缠住,眼看着逐渐被朱红色所吞噬,于是赵刚便大声向房门的方向呼喊起来。而就在他抬头呼喊的时候,在房间里幽暗的夜灯映照下,他更加惊讶地发现,从床头垂下,原本拢在枕头后方的帷幔,不知已在何时被散开,而此时已然笼住了大半张床,并在继续缓缓合拢。原本,以夜灯灯光的微弱,被厚实的帷幔完全挡住并不是什么不合理的现象,但沿着赵刚身下的这张圆床的边缘缓缓合拢的帷幔,明明看起来十分轻薄柔软,但这细腻的布料从内侧看竟是一片漆黑,并且毫无褶皱地直直垂下,让赵刚感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
直觉告诉赵刚,如果这圈帷幔合拢,将会有什么很不妙的事情发生,于是他一边继续大喊着,一边用仅有的可以在被子外活动的手臂撑起了被整床被子缠住的身体,一点点地向圆床的边缘挪去。在肩膀重重地嵌进了床垫的边沿后,赵刚本想直接滚向床外,从帷幔和圆床的缝隙间摔出去,反正落在铺了地毯的地面上也不会受伤,但在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把手伸向了帷幔,准备先掀开帷幔后再从这张床上滚下去。然而,在他用手抓向帷幔时,他的手指却没有感觉到帷幔看起来应有的薄薄的丝绸触感,原本帷幔的位置仿佛空无一物,赵刚的手指轻易地探入,如在空气中抓了一下一般,而当赵刚的手指停下时,难以言说的触感却一齐涌向了他的指尖,仿佛有无数层丝障层层叠叠地缠向赵刚的手指,拉扯着,迎合着,拥抱着,束缚着,既像是在流动,又像是在吮吸。而帷幔的表面却平静如初,甚至在这几根手指探入的位置都没有丝毫的内陷,仿佛平静的水面一般。
诡异的触感把赵刚吓了一跳,表面平静到诡异的帷幔,戳进去的指尖感受到的刺激却如同在沸腾一般,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头扎向床边,赶忙准备收回手指,但手臂的发力却差点把他的身体拽向了帷幔。在他准备抽出手指的瞬间,帷幔中的手指感受到的层层叠叠的丝绸般的纠缠感和收缩感便随之增强,把他的指尖牢牢地吸在了帷幔里,仿佛嵌进了厚厚的丝质墙壁般,而在他的手臂放松的瞬间,来自帷幔里的吸吮又消失无踪,化作了湍流般的杂乱刺激。感到惊讶的赵刚又试了一次,不出意外地,指尖又被牢牢吸住,而这次,手臂的力量让身体真的被拽向了床边一点,更接近了床沿。眼看着自己的身体都差点要落向帷幔,赵刚本能地推了一把,想和帷幔保持距离,但这次,手指却毫无阻力地向帷幔里探入,要不是赵刚在最后时刻收力,恐怕整只手掌都要伸进帷幔里了。
赵刚一下子变得进退不得,仅有的伸在被子外的手掌嵌入了这层诡异的帷幔中,不仅无法抽出,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进一步深入,而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已经被丝滑的被子牢牢裹住,贴在身上的丝绸面料还在不断地与身体摩擦着,光滑的被面与床单间几乎毫无阻力,试图把手臂抽出的尝试还会反过来把被裹在被子里的身体拽向帷幔。叫喊没有得到回应,身体又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被子的布料已经嵌进了股间,再度贴上了肉棒,最为糟糕的是,萦绕着指尖的层层丝绸摩擦的触感还在如浪潮般涌来,层层的丝绸毫无规律的交错摩擦,化作连手指都能理解的爱抚,在隐藏在帷幔中的执着吸吮下,连赵刚的肉棒都在共感着这份嘈杂的快感,自作主张地勃起到了极限,甚至兴奋地跳动着,仿佛在渴望着取代手指的位置,亲自体会这份令人错乱的轮奸。
周遭的环境仿佛逐渐收紧的绞索,但赵刚却反而冷静了下来,在考虑嵌进帷幔的手指和被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哪边能够破局时,他突然想到,这帷幔的性质,好像和沼泽很相似?那从沼泽中脱身的方法,对这个帷幔也许有用?
仿佛打摆子般颤抖着手掌,这短距离的运动果然没有让手掌周边的丝幔像之前直接抽出手指时那样突然缩紧,反而把在手指的周围层层纠缠的丝质触感搅得如流水一般。指尖传来的触觉十分奇特,赵刚感觉自己仿佛在丝绸堆里四处乱摸,但如流动般的丝质触感又让他摸到的丝绸如活物般,就像在主动迎合着他的手指一般。指尖的搅动让层层的丝绸本就纠缠的摩擦变得更为热烈,而这种仿佛是在主动索求的动作所带来的额外的快感更是让赵刚感到了些许恍惚和沉沦,他定了定神,在这片丝质的流水被搅得最激烈时,把手掌猛然向外抽出。这次,帷幔就像没有反应过来一般,赵刚的手掌被成功地抽出了短短的一截,而在丝绸的纠缠感突然收紧时,赵刚已经收力,于是手掌便被固定在了稍外侧一点。随即,赵刚再度抖起了手掌,把吸在手掌周围的丝绸再度抖得如流水般围绕着手指摩擦后,又把手臂向外猛抽了一小段。就这样,一小段接一小段的,赵刚先是把手掌从帷幔里完全抽出,随后又慢慢把自己的手指一节节地从帷幔里向外拔着。
只是在赵刚摇晃手指时,丝滑的被子也没有停下对他身体的包裹,他摇晃手臂的动作更是形成了某种刺激般,让被子几乎是焦急地缠上了这只尚未被卷入的手臂。眼看着手指即将从帷幔中拔出,被子却也已经攀附到了他小臂的末端,同时,不知是因为已经裹紧了他股间的被子一阵阵的刺激,还是他的指尖在帷幔中反复摇晃带来的仿佛在无尽的丝绸中又揉又捏的触感,他的肉棒也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在被子柔软的丝绸一阵阵的收紧中,竟已经传来了逐渐清晰的射精欲。权衡了一下孰轻孰重后,赵刚最后一次发力,把指尖彻底从帷幔中拔出,随着惯性,他后缩的手臂正好缩进了已经贴上了他手背的被子里,被角随之一折,封上了这个手臂的出口。随即,他的手臂收回的力道撞在了被面上,拉扯了一下被面,裹住赵刚身体的整床被子随即绷紧,连带着裹住赵刚肉棒的被面也在瞬间绷紧,随后这整床被子又强硬地回卷,重新贴回了赵刚的全身,在这一往一返的如抽插般的前后摩擦中,赵刚本就兴奋无比的肉棒竟突然走火,冲着这床被子泄出了一发。
“别……刚射……住手……”赵刚本能地说着,却不知道自己是在说给谁听。就算是有着柔滑光泽的丝绸面料,在射精中和射精后的一阵阵纠缠和摩擦也是难以忍受的快感,赵刚本能地缩着身子,却只是用双腿把股间的被子夹得更紧。他想用手扯开裹住肉棒的被面,或者至少捂住自己的肉棒,但不管他怎么摸,被紧紧裹住的手臂与肉棒之间都隔着不止一层被面,仿佛自己又穿上了下午的连体衣一般。赵刚又焦急地向外探着手臂,却怎么样都找不到出口,似乎无论往哪里摸,摸到的都是完整的被面,明明裹在自己身上的应该是一床普通的被子,结果现在摸起来却如一床连缝合线都没有的睡袋一般。
在丝滑的被面一阵阵的拉扯下变得无比漫长的射精终于缓缓停下,虽然被面还在一阵阵地紧缩,肉棒也还在不时跳动着,但赵刚终于能够平复自己的呼吸,重新把注意力投回身边的环境了。在自己蜷缩着度过了漫长的射精以后,被子萦绕全身的一阵阵爱抚似乎变得轻柔了不少,这让赵刚长舒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他就注意到,围绕着这张圆床的帷幔,竟然已经合拢到了同一方向,剩下的角度已经不足九十度了。映入帷幔的灯光已经愈发昏暗,剩下的开口如同一幅不断收窄的银幕一般,被两侧聚拢的黑暗逐渐吞噬,让赵刚感受到了来自动物本能的恐惧,于是,不顾射精后身体的疲乏,赵刚竭力在被子里撑起了身体,开始向帷幔间仅剩的开口爬去。
然而赵刚的挣扎刚开始就险些结束,丝滑的被面与床单之间的摩擦力之弱出乎了赵刚的预料,而被子又在赵刚撑起身体的瞬间猛然绷紧,于是在赵刚撑起身体的瞬间,他跪着的双腿一滑,身体又突然被裹紧,无法保持平衡的他直接向外侧倒去,差点摔进了身旁的帷幔之中。紧张地喘了两口气,这次赵刚再不敢轻易撑起身体了,他只得像条蛇,抑或是更低贱的蛆虫一样,蠕动着身体,试着依靠被子与床单的丝绸之间那一点可怜的摩擦力前进。而这身体不断蜷缩和伸展的过程,就仿佛在用身体本身在被子裹成的丝穴中前后抽插着一般,让他的全身都与被面重复着主动的摩擦,股间的肉棒就更是如此,每次伸展身体的时候,肉棒便刺向随着身体的拉扯而被绷紧的被面,而当身体蜷缩的时候,肉棒又仿佛从依依不舍地纠缠着的丝穴中抽出。
不只是赵刚自己的动作带来的摩擦,在赵刚挣扎着扭向床边的时候,之前还变得安分了些许的被子又像被唤醒了一般,用发泄着起床气的架势死死地缠住赵刚的身体,在他做出任何动作的瞬间就紧紧贴住他的肌肤,让他扭动中的身体没有一寸肌肤能逃离丝质被面的爱抚。本来就在股间挤成一团的被面随着扭动身体的动作挤进了两腿之间,让赵刚分不清是自己在用双腿夹住被子,还是双腿被被子紧紧夹住。身体的感觉也变得错乱,双臂本就被一层被面卷住,无法触碰到身体和肉棒,而被层层裹住又在不断进行抽插的肉棒也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被几层被面裹住,在随着身体的扭动越发杂乱的爱抚下,赵刚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分辨不清,自己到底被几层被面裹住,紧贴着自己身体的被面究竟是正随着自己身体的动作在床单上爬行着,还是单纯地被裹在在更外层的被面里毫无意义地往复?唯一明确的只有紧紧缠住赵刚的脖子和脚踝的被沿,它们正在用层层紧绷的缠绕发誓,绝不让赵刚伸展着的身体从前后钻出被子,绝不会给赵刚留下挣脱的希望。
本就滑稽的动作,加上孱弱的摩擦力,最终汇聚成如笑话般的挣扎。帷幔之间的缝隙看起来已经只剩赵刚的肩宽,而赵刚在这区区一张圆床上的蠕动距离还不到半张床面,反复地前后蠕动的动作,也仿佛只是在以身体为性器,奸淫着这床泛着丝光的被子而已,而真正的性器则从一开始就沉溺在了这场名为挣扎的性交当中,在身体还表演着挣扎的努力时,肉棒已经自顾自地在与被面的性交中登上了极乐,以赵刚为了加快速度而变得激烈的动作作为信号,在被面再次被猛然绷紧的瞬间,肉棒便再次向着丝绸中一泄如注。爆发般的射精让赵刚的肉棒敏感得不能再承受任何额外的摩擦,甚至连紧绷着的绸面不时传来的些许抽动都让赵刚的身体为之颤抖,他只能蜷起身体,让股间的被面放松些许,然后就维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眼睁睁地看着帷幔在他的眼前慢慢拢上最后的一条缝隙,随后,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不见了。
光线,声音,或者说对这张圆床以外的一切感知,都在帷幔合上的瞬间戛然而止,就连帷幔的内部,也随着彻底陷入了黑暗与安静,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空寂中。赵刚还记得在最后一缕光线射入时自己在圆床上的位置,但在彻底的黑暗中,感官开始迅速变得奇怪,面前仿佛有无限远的距离,自己是被扔在了一张无限大的圆床上,又仿佛帷幔正贴在自己眼前,只等自己稍一晃动身体便会自投罗网。彻底的寂静也让听觉变得灵敏,丝绸的摩擦声此刻变得清晰可闻,在赵刚耳边汇成了一片嘈杂的窸窸窣窣,每一声摩擦声都意味着身体的一片肌肤又被丝绸的被面爱抚了一阵,而自己的身体偶尔抽动时响遍整床被子的摩擦声则是在提醒自己正在遭受这份席卷全身的快感。在视觉和听觉都丧失了对环境的感知后,触觉便被无限地放大了,明明还是像之前一样被裹在被子里摩擦,但对未知的恐惧让身体的每一寸都变得分外敏感,从周身传来的一阵阵丝绸的摩擦,仿佛有无数只玉手正潜伏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坏心眼地拉扯着被面,欣赏着自己的反应,而自己的身体随之而来的一阵寒战,更是让丝绸的被面迎着身体的颤抖,尽情地爱抚了一番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敏感的肉棒更是仿佛在被重点针对一般,身体任何一处的些微摩擦,都会让股间传来清晰而明确的爱抚。
不敢轻易活动身体,在失去了对位置和距离的判断能力的当下,任何细微的扭动都可能会被累积,化作通往某侧的帷幔的不归路。但越是控制自己不能动,注意力就越集中在身体上,越是想忍耐快感,身体就越关注着丝绸的下一次摩擦,越是把精神从环境中抽离,涌上的射精欲就越发突如其来。纵使赵刚紧绷着身体,丝绸被面的一阵阵紧缩与摩擦却似乎永远不知疲倦,从容地爱抚着赵刚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享受着赵刚的每一次不由自主的颤抖。
这是一场不可能取胜的战斗,而赵刚的肉棒则先于赵刚的大脑接受了这个结论,紧裹在肉棒上的被面如女怪人榨精的蜜穴,光是静静地把肉棒纳入其中,便会让肉棒沉溺于温柔的收缩和爱抚,即使没有额外的抽插,也能把肉棒推向屈辱的顶峰。全身被紧裹在被子里的赵刚既无法绕过被面用手护住肉棒,也无法把肉棒从被面的丝穴中抽出,他只能毫无意义地忍耐,试着毫无意义地推迟自己一泄如注的时间,随后在终于到来的屈服的瞬间,毫无意义地叫喊着,毫无意义地紧绷着身体,然后屈从于本能,毫无意义地挣扎起来,最终在贯穿了整个高潮的毫无意义的蜷缩身体和扭腰后,毫无意义地再度绷紧了身体,为推迟下一次高潮的到来而做着毫无意义的准备。
“开什么玩笑!”在研发部的办公室里,赵刚正在愤怒地拍着桌子,“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总共射了几发吗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说好的床具测试呢!为什么又变成榨精了啊!那床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蛇都没它能缠好吗!为什么被子还会动啊!为什么大半夜的被子要缠着人榨精啊!”
“对不起!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昨晚那名女工作人员正站在办公桌的旁边,不住地向赵刚鞠着躬,“您说的应该是我们防掀被子的功能,就是为了避免睡眠者在夜晚蹬被子,所以被子会主动贴合睡眠者的身体,在反复被掀离睡眠者身体的情况下,被子会认为睡眠者的睡相很差,所以还会进一步缩紧……”
“那你们那帷幔又是怎么回事!”赵刚指着之前卧室的方向,挥舞着指尖怒吼着,“哦被子是怕我打被子所以卷我,那帷幔又是为啥要缠我!我是把手挣出来了!我要没把手挣出来,我整个人都要交代在那玩意儿里面!”
“那个是防止夜间从床上跌落的。”女工作人员一边大大地鞠躬,一边噼里啪啦地解释着,“帷幔可以完全地包裹和贴合睡眠者的身体,并且能够充分地承受睡眠者的重量,而且完全不会被从床单上剥离,这样就算睡眠者在夜间滚到了床外,也会被帷幔包裹着托住,不用担心摔到地上。而且我们的帷幔采用了专门的遮光隔音材质,会在入睡以后逐渐合拢,隔绝一切可能中断睡眠的外部因素,保障睡眠者的睡眠质量……”
“防跌落?把人吞进去就是防跌落了?睡眠质量?那叫睡眠吗?那叫昏迷啊!”赵刚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行行好你不如让我摔地上,我至少还能晕得安详一点!”
“真的非常抱歉!作为赔偿,除了本应向您支付的40块钱补助以外,我们还会赠送给您我们床品全系列的五折优惠券,您可以凭这张优惠券……”女工作人员又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你们这床具谁敢买啊!不如说为什么你觉得我还会睡在这张床上第二次啊!”女工作人员的话已经让赵刚连吐槽的力气都开始湮灭了。
“但是,我们公司的床具可是整个支部质量最好的!”似乎女工作人员对赵刚的这句话感到颇为不服,她涨红了脸争辩起来,“我们公司的产品可都是锦织大人授权开发的……”
“锦织啊啊啊!!!”摇曳的金色礼服与咖啡色钻头,还有一肚子坏水的笑容重新浮现在了赵刚的脑海中,第一次,赵刚对这个熟悉的名字涌现出了切实的杀意。
“呀吼,看看这是谁来啦?”在公会的柜台旁晃悠的小女仆大老远地就在人群里发现了赵刚,热情地打起了招呼,“怎么样?昨天晚上的兼职很舒服吧?赚了不少吧?”
“不要用这种引人误会的说法,还有你看我的样子像爽到了吗?”赵刚走到了柜台前,有气无力地撑在了柜台上。
“嗯……像是爽到失神以后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小女仆又端详了赵刚一眼后,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说的内容倒也符合事实,“所以呢?”
“为什么所有的打工最后都会射个没完啊。”对昨天晚上的遭遇进行了最低限度的描述后,赵刚木然地看向公会的远方,良久,才有回过神来,挑着一边眉毛瞥着小女仆,“喂,你该不会一直在坑我吧?”
“我为什么要坑你啊?”小女仆无可奈何地摊着手,摇了摇头,“这次怎么看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吧?明明老老实实睡着不动就不会到处乱射的,而且这个打工也不止你一个人做过,别人也没射成你这样啊?该不会是你的英雄能量太浓了所以让被子的动作幅度变大了吧?嘛,虽然偶尔也会有人射一射啦,不过啥打工都会有人射来射去的不是么……”
“我还不信了,你这儿的委托都是这种用射精收尾的工作么?”赵刚趴到了柜台上,看了看堆在柜台后成堆的委托单,用眼神向小女仆示意,小女仆便比了个请的手势,于是赵刚一把抓过了柜台后的一大摞委托单,开始自己一张张地翻看起来。
在嘈杂的人声中,赵刚手中的委托单传来一声声翻页的轻响,小女仆似乎也没什么迫切的工作,就一直依在附近的柱子上,沉默地看着赵刚。随着看过的委托单在指缝间越夹越厚,赵刚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踱着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一些委托光是看着委托单上的文字就让他不住地摇头,抑或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看着手中的委托单已经翻看过半,赵刚也不得不叹了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眼神却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喂,女仆,你看这个。”赵刚把手中的委托单递向了小女仆,疲惫的表情一扫而空。在他手中的传单上,赫然写着“角斗士”的标题,“你看,这才是我擅长的工作啊。”
“啊,这个啊。”小女仆接过委托单看了一眼,却是一副复杂的表情,“嗯……怎么说呢,你让我来挑的话我肯定不会让你干这个啦,不过你想干的话我也不会拦你就是了……”
“咋啦?”看着小女仆兴致不高的样子,赵刚也感觉自己突然涌起的热情被当头浇了一瓢冷水,“你看,‘要求体格健壮,精神坚韧,斗志昂扬,有战斗经验者优先’,还有这些角斗项目,不都挺适合我的嘛?我再怎么说也是个英雄啊,和你们女怪人的干部打是打不过,普通的格斗的话总还是能过过招的吧?”
小女仆看了看手中的委托单,又抬头看了一眼赵刚,沉默了一阵子后,默默地把委托单递给了柜台后的女接待员,在拿回女接待员交回的凭证后,把凭证交给了赵刚。随后,她坐在了赵刚身旁的椅子上,停顿了两秒钟后,突然对赵刚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那,可不要随便投降哦。”
“那当然。”赵刚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握着拳头,和小女仆对拳,轻敲了一下。
唉,刚子啊,你是故意想体验各种被榨吧。他这么聪明还能想不到角斗场是和谁角斗吗
“开什么玩笑!”容纳着几百名观众的地下格斗场里回荡着赵刚的怒吼,沸腾的人声盖不过他的咆哮,攒动的人头也挡不住他赤裸的身体。在梯形的观众台中间,被作为角斗场的空地中央,赵刚正被赤身裸体地拘束在一张巨大的钢制平板床上,四肢分别被捆在床头床尾,一条条黑色的丝袜在他的身体各处缠得密密麻麻,把他牢牢束缚在了金属床的床板上,只有股间的部位被刻意绕开,完全裸露在外。而在他的身前,只穿着胸衣和超短皮裙的女主持人正在角斗场的中央握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带动着现场的观众,一起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接下来,是我们今天的挑战者!黑色妖姬!”伴随着响亮的介绍,主持人把手臂用力挥向了擂台的边缘,此时,一名身着半透明的OL制服的女怪人正站在擂台的另一端,她与擂台外的另外几名衣着各异的女怪人似乎都是这场角斗的比赛助理,但主持人的手掌比向的并不是她,而是她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之间紧绷着的,一条薄薄的黑丝裤袜。
“黑色妖姬的主人是来自丝袜公司的金牌销售!她每天都在乌托邦里上门推销着她们公司的丝袜!而黑色妖姬就被她一次次地踩在脚下!踏遍了整个乌托邦!而就在这样的蹂躏下!黑色妖姬竟然已经坚持了整整半年!”在主持人大声地介绍着的同时,负责展示这条丝袜的女助理依然高举着双手,她用一只手抓着黑丝裤袜的裤腰,另一只手夹住袜腿,然后用抓着裤腰的手慢慢地把裤袜从另一只手的掌心中抽出,期间还不断地向各个方向转身,向着全场的观众徐徐展示着整条裤袜的样子,“脚掌磨损的痕迹!腿根被撑开的松弛!最后让她离开主人的这道绽线!这都是她饱经沧桑的勋章!此刻!她就要带着满身的荣耀!与今天首次登场的新人!铁人!决一死战!”
在主持人话音落下的瞬间,打向赵刚的灯光骤然变亮,角斗场里的观众也一齐欢呼了起来。赵刚短暂地被各个方向照向自己的灯光迷了眼睛,但很快,一个人影就遮住了身后成片的灯光,稍微适应了光线的赵刚单从服装和身材的轮廓便能判断出,这是那名穿着半透明的OL制服的女助理。高跟鞋踏着哒哒的脚步,女助理走到了赵刚身边,透着光的黑丝裤袜被她随意地拈着裤腰,随着她的脚步摇晃着。停在了赵刚身边,用指尖挑起了裤袜的袜尖,在观众们突如其来的沉寂中,女助理把袜尖悬在了赵刚眼前。在各个方向的灯光的映照下,薄薄的黑丝裤袜也仿佛在发光一般,竟让赵刚感到了些许神圣感。而就在赵刚愣住的时候,女助理却突然用双手把黑丝裤袜揉成了一团,随后把袜尖所在的方向朝下,向着赵刚一口气盖了下去。
在口鼻被揉成一团的裤袜整个地堵住的瞬间,赵刚本能地深吸气,于是出乎预料的浓郁足香在转瞬间就灌满了赵刚的鼻腔,甚至让大脑一阵发白。赵刚想扭开脸,躲开这条被扔掉之前显然没有被洗过的裤袜,但女助理似乎早已料到赵刚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且也非常熟悉如何处理这样的反应,她的指尖牢牢钳住了赵刚的脸颊,任赵刚怎么左右摆脸,她的掌心都死死地覆盖在赵刚的脸上,把这条黑丝裤袜压向赵刚的口鼻。随着呼吸不断灌入的足香,揉成团的丝袜在脸上柔软的摩擦感,还有被丝袜纠缠着的全身在挣扎时不断传来的丝滑的摩擦感,赵刚感到自己的股间渐渐兴奋了起来,连挣扎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松弛了不少,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铁人已经跃跃欲试了!”主持人突如其来的呐喊让赵刚猛地回过神来,全场的观众再度欢呼了起来,女助理也一把抓起了捂在赵刚脸上的黑丝裤袜,轻盈地摇动着裤袜,走向了赵刚的腰侧,“黑色妖姬的入场让铁人愤怒地站了起来!铁人在高昂着头颅!铁人在兴奋地颤抖!铁人在摇晃着挑衅着黑色妖姬!他要让黑色妖姬知道!谁才能站到最后!”
“感情‘铁人’这艺名你们是给我的那活儿起的啊!”看着从灯光到女主持人的手掌指向的都是自己的股间高高翘起的肉棒,赵刚不无悲愤地喊着。
女助理站在了赵刚的腰侧,伸直手臂,把黑丝裤袜从半空中抖开,垂向了躺在金属床上的赵刚。赵刚的肉棒此时正朝天翘起,垂下的袜尖正好搭向赵刚的龟头,随着女助理轻轻的晃动,在赵刚的龟头上若即若离地轻触着,用轻柔的触感挑逗着赵刚的龟头。此时,主持人继续高声解说着:“黑色妖姬堂堂正正地站了铁人的面前!他们头顶着头!用脸颊狠狠贴着对方的脸颊!这是他们战斗之前的相互问候!也是激烈的场面即将爆发的信号!”
“哦!黑色妖姬先发制人!他缠住了铁人!是要把铁人缠满吗!是要阻止铁人的射精吗!”伴随着主持人的喊声,赵刚的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丝袜缠住,他努力地抬头看去,才看见女助理正在把手中裤袜的一条袜腿缠在自己的肉棒上,在把肉棒根部紧紧缠住以后,她又卷起了裤袜的裤腰,把袜口的部位对准赵刚的肉棒,笼了下去,“铁人反击了!他一头扎向了黑色妖姬!他是要反过来勾住黑色妖姬吗?还是要直接把黑色妖姬彻底搅烂?”
“你才能用那活儿把丝袜搅烂啊!”纵使自己的肉棒正被女怪人当作玩物,赵刚依然不忘吐槽的老本行,只是他的吼声似乎反倒让现场观众们的欢呼声变得更加热烈,连坐在他腰侧的女助理都露出了挑衅的笑容,捏住了那条笼在赵刚肉棒上的袜腿的根部,开始用指尖慢慢地把这条丝袜向下一点点地扯下。
“喂!住手……靠!”随着女助理的指尖在赵刚肉棒根部一点点下拉的动作,长长的袜腿便被慢慢地顺着赵刚的肉棒下行,这种缓慢的摩擦在杆部只带来了搔痒般的刺激,但在裹上杆部之前,这条袜腿的每一寸都还必须先经过更上面的龟头,而且是用紧贴着的方式。干燥的丝袜从龟头上慢慢磨过的感觉顿时让赵刚挣扎了起来,然而他的腰部正是被正被从各个方向紧紧缠上的丝袜重点捆住的地方,不管是前后的耸腰,还是左右的扭腰,都只能挪动几厘米的距离,连女助理的手都无法撼动,而女助理也刻意放慢了下拉的动作,拉长了这条袜腿被扯下的时间,也让赵刚的龟头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这条袜腿上每一缕纤维的触感。
“出现了!黑色妖姬残忍的攻击技——穿袜子!铁人的反击一头扎进了黑色妖姬的陷阱!”在赵刚不成句地叫喊着的同时,主持人兴奋的解说还在继续,如主持人所言,女助理用的不过是穿袜子的手法,但只是把穿袜子的对象从女怪人的玉足变成了赵刚敏感的肉棒,这简单的动作就变成了残忍的拷问。在女助理故意放慢的动作下,长长的袜腿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执着地从赵刚的龟头上滑过,但这种只集中在龟头上的刺激却始终无法让赵刚抵达射精的彼岸,只是让龟头在漫长的刺激中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燥热。
在徒劳地挣扎与不断叫喊着的赵刚已经感到了些许眩晕时,龟头突然感受到了被丝袜绷住的触感,这意味着长长的裤袜终于被穿到了底。随着刮过龟头的摩擦的骤然停止,赵刚终于放松了身体,大口喘着气,勃起到了极限的肉棒也在袜尖里跳动着,似乎是在表达着在经历了这般蹂躏后却依然无法射精的不满。
“穿袜子的挑战终于结束了!铁人依然挺立着!但铁人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不!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黑色妖姬的连续技——脱袜子!”突然,主持人的喊声在场馆里炸响,赵刚还没来得及理解欢呼声为何再度变得高昂,女助理就用右手揪住了附在赵刚龟头上的裤袜袜尖,然后用左手的手指环成了环,箍在了赵刚的冠状沟和龟头上,在向着赵刚恶趣味地一笑后,用右手慢慢地提起了裤袜的袜尖。随即,被绷紧的丝袜沿着女助理的手指与赵刚的冠状沟和龟头之间的夹缝,开始慢慢被抽起,原本由上至下的缓慢磨蹭转瞬间变成了由下至上的顺滑抽拉,刺激的重点也从龟头的表面来到了之前一直被遗忘的冠状沟,突变的刺激让赵刚全身一颤,旋即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仿佛不断从丝穴中拔出的诡异刺激让赵刚毫无防备,在龟头已经被摩擦成又热又胀的敏感状态后,被集中刺激着的冠状沟和杆部更是无法忍耐,明明是在肉棒外侧的摩擦,但不断地向外抽出的丝袜却让肉棒感到仿佛连输精管里也正在向外奔涌一般,而这放出感的错觉让真正的释放感也开始蠢蠢欲动。几乎没能做出什么反应,赵刚的射精欲便骤然涌上,连他自己都还没搞清楚这股快感为何如此难以抵挡,他的肉棒便已急不可耐地跳动起来,他想忍耐射精,但被不断抽出的丝袜带来的丝质的放出感让他一瞬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射精了,而就在他把注意力浪费在感知而不是忍耐的瞬间,真正的射精便骤然迸发。
“铁人爆发了!迎着黑色妖姬的连续技,他突然发起了进攻!这是要把黑色妖姬涂满属于他的颜色吗!还是单纯的自取灭亡!”主持人发出了响彻全场的高呼,全场的观众也一齐欢呼了起来,而女助理却在赵刚射精的瞬间用左手攥住了裹在赵刚肉棒根部的丝袜,并用右手揪住了被扯到赵刚的肉棒上不远处的丝袜,然后用左手固定住肉棒与丝袜的位置,右手开始迅速地上下拉扯起来。不断地绷紧和放松的丝袜紧裹着肉棒迅速地上下,当丝袜向上绷紧时,被拉紧的丝袜便迅速刮过冠状沟被拉到半空中,而当丝袜向下放松时,回弹的丝袜便擦着龟头裹回肉棒。随着上下的往复不断改变着刺激的方向与刺激部位的丝袜,把对肉棒的摩擦编织成了交错的快感,让正在射精中的龟头便仿佛在丝穴中迅速地抽插一般。原本在湿滑的蜜穴中都会在射精时停止抽插的肉棒,此刻却在干燥的丝穴中不受自己控制地激烈抽插,过度敏感的肉棒上迸发的快感让赵刚几乎不受控制地惨叫起来,全身上下也都胡乱地挣扎着,试图从缠满他全身的丝袜,以及这令人发狂的快感中逃开,但丝袜本身的弹性只是为他提供了些许挣扎的空间,让他能摇晃身体,扭动四肢,用把丝袜拉伸到紧绷的动作消耗他的力量,展示着他试图逃避的快感之强烈,用以取悦观众,却又没有给他留下丝毫挣脱的可能。
伴随着赵刚挣扎和呐喊,观众席上的欢呼声彻底沸腾了。从欢呼声听来,现场的观众似乎全是女性,也许也会有些男性混杂其中,但从正在上演的节目内容来看,即使观众席上存在男性,他们也不过是供现场的女性观众泻火的玩具罢了,此刻的他们绝对不会想发出任何声音,避免引起这些把赵刚的惨状作为主菜的女观众们任何多余的注意。
对在场的女性观众们也许只是过去了短短的一瞬,但对赵刚而言已然无比漫长,肉棒不知在由丝穴主导的疯狂抽插下高潮了多少次,摩擦着肉棒的丝穴也从一开始的干燥逐渐被精液涂抹成了湿滑的触感,但这样的变化并没有让赵刚从令人发狂的快感中解脱,反而让快感本身逐渐的变化,让原本有了些许麻木的肉棒感受到了不断变化的刺激,并随之在崭新的快感中再度登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看!黑色妖姬的惨状!黑色的她被涂抹上了一片片的白色!曾经妖艳的她竟然变得这么凌乱不堪!”对于已经意识模糊的赵刚,女主持人的话语仿佛在远处回响,肉棒的感觉都有些许错乱的他也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女助理停下了抽拉裹在他肉棒上的丝袜的动作,并把裹在他肉棒上的那条袜腿高高提了起来,向着现场的观众们展示着,“黑色妖姬的头颅已经无力的垂下!她的身体黏成了一片!已经再也使不出她得意的缠技了!黑色妖姬!被打倒了!”
“而铁人!他还在屹立着!虽然被涂抹得乱七八糟!但它依然挺立在擂台的中央!第一场的胜利者是!铁!人!”主持人的呐喊伴随着观众此起彼伏的欢叫,女助理也用指尖拈着涂满了精液的袜筒摇晃着,展示着已经不复一开始的轻盈的黑丝。顺着主持人的话音,赵刚眼神迷离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只见自己的肉棒在失去刺激后已然萎靡,但它依然被裤袜缠在根部,虽然已经向下倒去,但却被缠绕在根部的布料支撑着,没能彻底倒下。见状,赵刚暗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便又无力地躺回了铁床上。
“那么,有请胜者迎接我们的第二名挑战者!青色恶魔!”就在赵刚放松了身体,以为自己的磨难终于结束时,主持人的喊声却再度响彻全场。没有给赵刚惊讶的时间,一名身着上下身都短到几乎遮不住内衣内裤的情趣JK制服的女怪人就已经登上了擂台,在她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之间,一双青色的小腿袜正被她紧紧地拉扯着。
“青色恶魔是来自新怪人高中的恶毒猛兽!从高一被作为校服的一部分下发下来,她就一直被她的主人用脚驯养!整整三年!”在主持人大声地介绍着的同时,穿着JK制服的女怪人把一只手伸进了袜子里,然后把手指用力张开,撑起了袜子的尖端,“看啊!这已经被磨得发亮的脚底!这一道道几乎透光的磨损!还有脚尖的破洞!这些都是她的凶恶的獠牙!此刻的她正在龇牙咧嘴!寻找着将要被她蹂躏到哭泣的对手!”
“啥玩意儿?还来?”赵刚惊讶的呼声被淹没在了主持人的喊声与现场观众的欢呼声中。没有理会他的提问,之前的女助理把缠在他肉棒上的黑丝裤袜往上一抽,尚且干燥的那条袜腿便被从他的肉棒根部抽起,随后摇晃着那条已经被精液涂抹地乱七八糟的黑丝裤袜,跳下了擂台,并随手扔进了擂台旁的一个专用回收桶内。赵刚那已经疲软的肉棒随之颤抖了一下,也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但此刻的赵刚无暇顾及黑丝裤袜被抽起时擦过肉棒带来的些许快感,他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擂台中央被举起的那双青色小腿袜,以及女主持人和女助理投向自己的,嘲笑猎物的眼神。
“喂!你们这玩意没完的吗!”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穿着情趣JK制服的女助理,赵刚摇晃着身体,怒吼了起来,但女助理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她套着小腿袜的手掌伸到了赵刚面前,再度张开了手指。有着明显磨损痕迹,意识到这只几乎称得上是破破烂烂的袜子接下来就要被用来折磨自己,赵刚不由得一阵胆寒,而就在赵刚愣住的时候,女助理降下了她的手掌,旋即,赵刚的口鼻便被小腿袜的足底部位给覆盖住了。
满是穿着痕迹的旧袜子光是被女助理用手指撑着在赵刚面前张开,赵刚便已闻到了它散发出的浓厚的足香,在女助理把手降下的瞬间,赵刚便拼命屏住了呼吸,努力地左右闪躲,然而女助理只是用手掌撑着小腿袜的足底轻抚了几下赵刚的面门,便又把手收了回去。被捂住口鼻的触感突然消失,赵刚疑惑地看向女助理,却见她正在把另一只小腿袜套上自己的另一只手,随后,她把套着小腿袜的双手盖在了赵刚胸口,开始抚弄起了赵刚的两侧乳头。
女助理的动作不慌不忙,但手法十分的熟练,执着地刺激着赵刚的胸口。也许是因为被小腿袜抚弄过面门,也许是旧袜子的味道即使在胸口也能被闻到,总之赵刚依然能闻到弥漫着的些许足香,但随着胸口的快感不断涌上,却又只是维持在瘙痒和挑逗的状态,赵刚便也无力控制呼吸,只得任由这若有若无的足香挑逗着自己的神经。见赵刚在这种挑拨般的快感下越来越焦躁,呼吸也越发凌乱,女助理终于在又一次轻挑赵刚的乳头后,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在赵刚反应过来之前,盖在了赵刚的脸上。顿时,被撑在掌心里的小腿袜足底散发出的仿佛被浓缩过的足香,随着赵刚为了缓解焦躁而进行的粗重呼吸,一口气灌进了赵刚的身体,在一阵头脑发白后。赵刚激烈地扭动着身体,挣扎了起来,但这次,女助理残忍地按住了他的脸,把他的鼻孔夹在自己的指缝里,又用手掌盖住了他的嘴巴。于是赵刚因为瘙痒而无法得到发泄的快感而焦急,也因为突然被捂住口鼻而慌乱的呼吸,便只能透过紧贴在鼻孔前的足底布料,吸取在最近的距离被浓缩了最浓厚的味道的布料浸满了最浓郁足香的空气,连一丝一毫的新鲜空气都没有为他留下。
“看啊!铁人已经高高站起,迫不及待地准备迎战新的对手了!”在赵刚的大半张脸都被女助理掌下的足底布料紧紧盖住,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在被浓缩的足香直接侵犯大脑时,女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已经感到头晕眼花的赵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再度颤抖着翘起。不知自己下体的兴奋是因为对乳头的挑逗,还是因为浓缩到令人窒息的足香,幸而赵刚也不必再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女助理套着小腿袜的双手已经从他的胸口和面门撤走,随着女主持人的话音,拢向了他的股间。左手攥住了抽动着的杆部,右手裹住了膨大的龟头,女助理带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赵刚,故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确认赵刚喘上了气,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在了股间,肉棒也开始因为对即将到来的快感的期待和恐惧而开始一阵阵地鼓动后,才一口气开始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