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连载中改编现实御姐纯爱人妻榨精足控足交丝袜后庭踢裆add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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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想写了,缓几天,事情有点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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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啊牛啊,高产啊,希望作者忙完后继续更新,大佬牛逼~(ง •̀_•́)ง加油
Sa
saber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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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牛逼
We
wertyu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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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是哪个,有无大佬解答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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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近期应该能恢复更新了,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家里亲戚的老人去世了,我家去帮忙,虽然和这位老人关系比较远,但是听他们诉说老人的故事还是有些悲伤。老人和他的老伴把三个孩子拉扯长大,然后老伴走得早,就剩老人自己了,好在儿女孝顺,在乡里一直陪在老人身边照顾,本该安详晚年的老人好巧不巧却得了食道癌,还是晚期。老人以年纪很大了为由,拒绝了儿女要求去治疗,自己孤独的忍受癌症带来的痛苦,有时候真的觉得死亡是一件幸运的事情,癌症不仅带走了老人作为庄稼户健康的身体,还把老人那精神一并也带走了,变得敏感。儿女心疼老人,老人精神逐渐崩溃,老人就在这种环境下去世了。沟槽的老天,他妈的一个老人的结局竟然这么痛苦,这么……唉,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了,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这些是我这几天经历的事情的一个碎碎念,请勿在意。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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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孙府中的新生活

就这样,我和知凤就在孙家住了下来。半年的光阴如同指尖流淌的细沙,在忙碌与静谧交织中悄然滑过。白日里,我褪去夜晚那层卑贱淫靡的外壳,换上整洁的衣衫,跟随在孙妈妈身侧,学习处理府内府外的各项事务。孙妈妈似乎有意栽培我,从清点库房物资、核对田庄账目,到后来逐渐接触家中经营的绸缎庄、药材铺等产业。我学得极快,那些繁琐的数目、复杂的往来,在我脑中仿佛自有章法,总能迅速理清头绪。更因着我来自现代的灵魂,脑中装着许多这个时代未曾有的概念和思路,时常能在孙妈妈遇到难题时,提出一些看似离经叛道、细想却颇有见地的想法。

譬如,城中那间最大的绸缎庄,以往只是被动地等客上门,货品虽好,却总被另一家更会揽客的铺子压过一头。我斟酌许久,向孙妈妈提议,可否尝试着将一些颜色鲜亮、但价格稍低的料子,裁制成成衣,请几个身形合宜的丫鬟穿上,立于店门口或是在城中人多处走动,名曰“展示”。同时,购买一定金额的布料,便可赠送一些与布料同色系的、我亲手打制的精巧络子或绢花。孙妈妈初听时蹙眉,觉得此举有些“抛头露面”,不成体统。但我细细分说,此举并非让丫鬟们搔首弄姿,只是安静站立,展示布料做成衣物后的实际效果,让客人更直观地看到料子的垂坠感、光泽度和裁剪上身的效果。那络子和绢花,成本极低,却能给客人一种“占了便宜”的愉悦,更能带动那些颜色鲜艳但以往销路不畅的料子。孙妈妈思虑再三,终是点头应允。试行半月,铺子流水竟真真切切地涨了三成不止。她看向我的眼神,从那带着审视和些许怜悯的温和,渐渐染上了实实在在的欣慰与激赏,有时甚至会拍着我的肩膀,感叹道:“阿城,你这些稀奇古怪的点子,倒真是管用。” 当然,我也并非次次都能料事如神,也曾因对市场判断过于乐观,导致一批药材积压,亏损了些银钱。但孙妈妈并未过多苛责,只是让我细细复盘,找出缘由,那目光中依旧是信任多于责备。

工作期间,知凤和小孙时常会像两只翩跹的蝴蝶,嬉笑着寻到书房或账房来。小孙总是人未到声先至,嚷嚷着“阿城,别忙了,陪我们玩会儿!”,而知凤则多半静立一旁,那双漂亮的眸子先是落在我面前堆积的账册或文书上,随即又转向我伏案书写的侧影。他见我眉头微蹙,神情专注,指尖因长时间握笔而微微泛白,到了嘴边的、那些带着娇蛮命令意味的话语,便会悄然咽了回去。埋头苦干的我并没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复杂情绪,有一丝被“冷落”的不满,但更深处的,是一种如释重负般的欣慰。在我并不知晓的地方,在过去那些相依为命却清贫艰难的日子里,知凤内心深处一直隐隐认为是他拖累了我,若非为了照顾他、满足他那些日益增长的需求,以我的勤勉和能力,或许能过上更为轻松顺遂的生活。如今见我能在孙妈妈的引领下,堂堂正正地处理事务,展现价值,他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似乎也稍稍松动了一些。

孙妈妈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挡住两个小家伙的“骚扰”。她会笑着将蹦蹦跳跳的小孙拉进怀里,捏捏她的脸蛋:“乖,别闹阿城,他正帮妈妈处理要紧事呢。” 或是转向知凤,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小凤,库房里新到了几匹江南的软烟罗,颜色正衬你,去瞧瞧吧。” 三言两语,便将他们搪塞了过去,为我护住这一方难得的、属于“阿城”而非“贱狗”的清净空间。

在府内,我并未因孙妈妈的看重而颐指气使。我深知底层仆役的辛苦与不易。在征得孙妈妈同意后,我对下人们的工作进行了一些细微的调整。譬如,将每日固定的、枯燥的清扫任务,按区域划分给不同的小组,并设立了“月评”,根据完成情况、是否有创新改进(如想出更省时省力的清扫方法),给予额外的铜钱或是休息时辰。同时,我向孙妈妈陈情,适当提升了所有下人的月钱,尤其是那些负责脏活累活的粗使仆役。起初,一些积年的管事颇有微词,觉得我坏了规矩。但随着伙计们工作越来越有盼头,加之我手把手地教会厨房的厨娘们几道新颖的、融合了现代调味理念的菜肴,并每次都会特意多做上许多,在保证主人们享用之后,将余下的分给下人们品尝时,那些质疑的声音便渐渐消弭了。府中的膳食水平肉眼可见地提升,连带着下人们干活也愈发有了奔头。如今走在府中,无论是洒扫庭除的小厮,还是浆洗衣物的婆子,见到我,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恭敬地唤一声“城哥”。这声称呼里,少了些对主家纯粹的畏惧,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亲近与信服。

然而,当日落西山,夜幕笼罩这座繁华府邸之时,我便会自觉地褪去白日里那层温和能干的表象,重新变回那只属于知凤、属于孙妈妈和小孙的、脖颈上套着项圈的贱狗。项圈上那个深刻的“鳳”字,在夜晚的烛火下,总会泛着幽冷的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真正的归属。

这天,我刚与孙妈妈从城中新盘下的那间脂粉铺子查完账目回来。因铺子距离孙府并不算远,秋季天气也算清爽,我们便未曾唤马车,只步行而归。岂料行至半途,毫无预兆地,天际飘下淅淅沥沥的雨丝。秋雨虽不似夏日暴雨那般猛烈,但绵密冰凉,带着侵骨的寒意。待到我们急匆匆赶回孙府时,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雨水濡湿,紧贴着皮肤,狼狈不堪。

我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的孙妈妈。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绸缎外衫被雨水浸透,颜色深黯,紧紧贴附在她丰腴曼妙的躯体之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湿透的布料变得有些透明,隐约透出其下月白色亵衣的轮廓,以及那饱满高耸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圆润挺翘的臀线。雨水顺着她乌黑的发鬓滑落,流过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没入衣领深处……我只觉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滚烫如火烧,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起来,慌忙不迭地移开视线,死死盯住脚下被雨水打湿的青石板地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呵呵……”一声带着揶揄的轻笑在寂静的雨中响起,格外清晰。孙妈妈非但没有因我的失礼而恼怒,反而缓步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带着湿意的温热香气。她抬起那只保养得宜、指节纤细如玉葱般的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

那触感微凉,却像是一点火星,烫得我浑身一颤。

“看不出来嘛,阿城……”孙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拖长了尾音的调笑,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你不光是只小贱狗,还是只小——色——狼——呢……”她刻意将“小色狼”三个字咬得极慢,极清晰,语气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戏谑。

“轰——!”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喷涌,将我彻底淹没。我感觉自己的脸、耳朵、脖颈,乃至整个上半身都爆发出惊人的热度,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夫……夫人!我……我没有……!”我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声音因极度的窘迫而磕磕巴巴,手下意识地伸出,抓住了孙妈妈那只刚刚点过我额头的、微凉的手腕,“雨……雨凉!要……要赶紧回去换衣服!不然……不然要感染风寒的!”

我几乎是半拽着她,也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无地自容的境地,逃离她那仿佛能看穿我所有肮脏心思的、带着笑意的目光,朝着府内我们的院落匆匆走去。

孙妈妈似乎也觉得身上湿冷难受,并未挣脱我的手,反而任由我牵着她,步履稍显急促地跟在我身侧。一边走,她一边依旧用那带着笑意的、温和的嗓音应道:“好,好,妈妈都听你的。”那声自然而然的“妈妈”,在此刻听来,却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心慌意乱的亲昵。

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我常年劳作锻炼,身体底子好,偶尔淋一场秋雨,除了觉得有些寒冷,倒也无甚大碍。但孙妈妈不同。她本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身子骨算不得强健,加之这半年来为了拓展家中生意,劳心劳力,睡眠饮食都不甚规律,体质较之以往更显虚乏。这秋雨带着深重的寒湿之气,侵入肌体,当夜,孙妈妈便发起了低烧。

翌日清晨,我去她房中请示一日安排时,便见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精神明显不济,却仍强打着精神,靠在软榻上,手里还拿着一本账册。

“夫人!”我心中一紧,连忙上前,也顾不得礼节,伸手便探向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虽然热度不算太高,但足以让我心头警铃大作。“您发烧了!怎么还看这些劳神的东西!”我的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难得的强硬,一把将她手中的账册抽走,搁在旁边的矮几上。

“无妨的,只是有些头昏……”孙妈妈还想逞强,声音却带着一丝虚弱和沙哑。

“不行!”我断然拒绝,态度是从未有过的坚决,“您必须卧床休息!府里和铺子里的事,有我和几位管事在,出不了大岔子。若是您病倒了,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扶着她躺下,拉过锦被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好。

孙妈妈似乎没料到我会有如此强硬的举动,怔了一下,但或许是确实感到疲乏不适,又或许是我眼中不容置疑的关切让她无法拒绝,她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顺从地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真是的,都敢管起妈妈来了……”

我心中一紧,见孙妈妈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带着灼热的气息,立刻转身对门外候着的几个丫鬟吩咐道:"快去打盆冷水来,要刚从井里打上来的,越凉越好。"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那几个丫鬟闻言立刻小跑着去办了。

不过片刻,一个小丫鬟便端着一铜盆清水快步走了进来,盆沿还冒着丝丝寒气。我接过铜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取过搭在盆沿的干净棉布巾,浸入冰凉的井水中。水很冷,激得我的指尖微微发麻。我将布巾完全浸透,然后小心地拧去多余的水分,只让它保持着湿润而不滴水的状态。

我俯下身,动作极其轻柔地将这块冰凉湿润的布巾展开,平整地敷在孙妈妈滚烫的额头上。那冰凉的触感似乎让她舒服了一些,她紧闭的眼睫微微颤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慰叹的轻哼。我仔细地将布巾的边缘按压贴合在她的皮肤上,确保每一寸灼热的肌肤都能感受到那份凉意。

"仔细照看着,"我侧头对那几个垂手侍立的丫鬟低声叮嘱,"每隔一刻钟,便将这布巾重新浸水、拧干,为夫人更换。务必保持布巾冰凉,但动作要轻,莫要惊扰了夫人休息。"丫鬟们连忙点头应下,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

安置好降温的事宜,我的心却并未完全放下。风寒之症可大可小,还需专业人士诊断才能安心。我快步走出卧房,来到院中,目光扫过几个正在廊下听候差遣的小厮。我点了其中两个腿脚最为麻利、眼神机灵的,招到近前,沉声吩咐道:"你们俩,现在立刻去城东回春堂,将坐堂的王老先生请来。记住,要快,但也要稳,莫要颠簸了老先生。就说是孙夫人染了风寒,请他务必过府诊治。"

"是,城哥!"两个小厮齐声应道,转身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脚步声在青石板上迅速远去。

我重新回到卧房内,守在床边,看着孙妈妈昏睡中依旧微蹙的眉头,心中焦虑,却只能耐着性子等待。期间,我数次亲自探手试她额头的温度,帮着丫鬟们更换那已然被焐热的布巾。冰凉的井水一次次带走她额上的高热,那细致的照料,仿佛我伺候的不是一位高贵的女主人,而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却并不杂乱的脚步声。方才被我派去的一个小厮引着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身着半旧却洁净的深蓝色长衫,肩上挎着一个古朴的药箱,正是回春堂的王老先生。他虽年事已高,但步履尚算稳健,眼神也依旧清明。

我连忙迎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有劳王老先生冒雨前来,实在是夫人突发高热,晚辈心中不安。"

王老先生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径直走到床前。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孙妈妈的面色,然后伸出三根布满皱纹却稳定的手指,轻轻搭在孙妈妈露在锦被外的手腕上,闭目凝神细诊起来。屋内一时间静悄悄的,只有几人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依旧未停的雨声。

片刻之后,王老先生缓缓睁开眼睛,收回了手,脸上紧绷的神色放松了些许,轻轻送了一口气。他转向我,语气平和地说道:"孙夫人脉象浮紧,确是风寒外感之症。好在湿气尚在肌表,未及脏腑。问题不大,就是有些体劳加之最近气候有些多变,得了风寒,多注意休息自然会恢复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待老夫开一剂辛温解表的方子,煎服后令夫人发发汗,疏散外邪,再好好将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听闻此言,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回了实处,连忙再次躬身:"多谢老先生!"我朝老中医谢过,随即示意旁边机灵的小厮:"好生跟着老先生去抓药,药费诊金一并付清,再备上车马,恭敬地把他送回他的医馆。"小厮连忙应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王老先生,提着药箱出去了。

处理完孙妈妈这边最紧急的事务,我稍稍松了口气,这才有空隙思考其他。我走出孙妈妈的卧室,来到回廊下,仔细询问了管家今日府内的情况。果然,由于这秋季的气温实在多变,不只是孙妈妈,就连小孙、知凤、还有许多下人也有些感冒,只不过他们都是小感冒,并没有像孙妈妈那样严重。听着管家的禀报,得知小孙只是有些鼻塞,知凤则是抱怨喉咙有些干痒,而下人们也多是一些类似的轻微症状。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一股自责的情绪涌了上来。是了,也是我最近一直跟着孙妈妈忙里忙外的,有些忽略了知凤和小孙的感受。他们年纪尚小,本就是贪玩好奇的性子,这秋日天气骤变,我竟未提前想到为他们添衣防寒,也未叮嘱厨房准备些驱寒的汤饮,实在是我考虑不周。如今孙妈妈病倒,小孙和知凤也略有不适,这让我心中更是充满了歉疚和疼惜。

当下,最重要的便是预防和缓解。我略一思忖,便有了主意。我快步走向厨房,路上遇到几个同样面带倦容、偶尔轻咳的仆役,更是坚定了我的想法。

厨房里,几个厨娘正在准备午膳,见我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我扫视了一圈,点了其中三个看起来精神尚可、未有病色的厨娘,对她们说道:"李婶,张妈,还有刘嫂,你们三人随我过来。其他人继续准备午膳,记得做得清淡些。"

我将她们带到专门用来熬制汤饮的小灶间,吩咐道:"劳烦三位,与我一同熬几锅姜汤。府中多人染了风寒,得驱驱寒氣。"

"城哥吩咐便是。"三位厨娘连忙应道。

我挽起袖子,亲自参与到准备工作中。但与寻常姜汤不同,我对这个姜汤做出了一些小改良。我取来大量老姜,洗净后不需去皮,直接用刀背拍散,这样更易于姜味的析出。同时,我还加入了例如枸杞,红枣等能补充气血的药材。红色的枸杞和深红的枣子与淡黄色的姜块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混合着辛香与甘甜的独特气息。

"城哥,这姜汤里还加药材?"李婶好奇地问道。

"嗯,"我一边将拍散的姜块放入注满清水的大砂锅中,一边解释道,"寻常姜汤驱寒发汗,但亦会耗损些许元气。加入枸杞、红枣,既能补益气血,又能缓和姜的辛辣,让汤水平和温润些,更适合体质稍弱或已有轻微症状的人饮用。"

在等待大锅姜汤熬煮的间隙,我另取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紫砂罐。这是专门为孙妈妈准备的。我同样放入拍散的老姜、枸杞和红枣,但除此之外,我还在那清澈的水中加入了一小块人参。那参片落入水中,慢慢舒展开来,释放出淡淡的药香。这一小罐姜汤,我将火候控制得更为精细,务求将人参的补气之力与姜枣的温养之效完美融合,以期能更好地帮助孙妈妈恢复精力。

厨房里渐渐弥漫开浓郁而暖煦的姜枣香气,驱散了秋雨的湿冷,带来一种安心的暖意。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几大锅改良姜汤和我手边那一小罐特制的参片姜汤都熬好了。汤色呈现出一种温暖的、琥珀般的淡褐色,辛香与甘甜的气味交织,令人闻之便觉一股暖流注入四肢百骸。

我取来两个干净的白瓷碗,用木勺仔细地将大锅中的姜汤分别盛入碗中,澄澈的汤液中浮动着红色的枸杞与枣肉,看起来便觉温暖。我吩咐两位看起来稳妥的丫鬟,对她们仔细叮嘱:"将这姜汤为知凤少爷和孙小姐送去。并一定要叮嘱他们两人趁热喝,喝完最好能盖上被子小憩片刻,发出汗来,风寒便能祛除大半。"两位丫鬟小心翼翼地端起瓷碗,应声而去。

接着,我转向那几位厨娘,吩咐道:"剩下的这些姜汤,劳烦几位分发给下人们,务必让每个人都喝上一碗。并叮嘱他们身体抱恙一定要给我说,我可以给他们放病假。若有人症状稍重,休息便是,工钱照算,养好身体最要紧。"厨娘们连连称是,脸上都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在孙家,下人能得如此体恤,实属难得。

安排好了这些,我才小心翼翼地端起那个依旧温热的紫砂小罐,以及一个干净的白玉小碗和一把小勺,再次向着孙妈妈的卧室走去。

卧室内,之前留下的两个丫鬟依旧在尽职地轮流为孙妈妈更换额上的冷巾。孙妈妈似乎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但依旧没什么精神,恹恹地靠在枕上。我招招手散去了正在照顾孙妈妈的丫鬟们,柔声道:"这里我来照顾,你们也快去喝碗姜汤,歇息一下吧。"丫鬟们福了一福,悄声退下了。

我坐在孙妈妈的床边,将紫砂罐和小碗放在床头的矮几上。轻轻揭开罐盖,一股更加浓郁醇厚、带着参香的姜汤热气扑面而来。我拿起小勺,先从罐中舀出一些汤液,倒入白玉小碗中,那汤色在白玉碗的映衬下,更显澄澈温润。

我端起小碗,用勺子轻轻搅动,让热气散发得稍快一些,然后才舀起一小勺,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感觉温度适口了,才温柔地对着孙妈妈说道:"夫人,我给你熬了姜汤,来趁热喝。"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哄劝的柔和。

孙妈妈微微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蒙,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汤勺,似乎想自己坐起来,却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吃力。我见状,连忙放下碗,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帮她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半坐姿势,并在她身后又垫了一个软枕。

"我喂您吧。"我轻声说着,重新端起了碗。见孙妈妈如此虚弱,我便用勺子亲自喂孙妈妈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姜汤。我的动作极其小心,每一勺都舀得不多不少,递到她唇边的速度也不疾不徐,确保她能够轻松咽下,不会呛到。

孙妈妈顺从地张开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那温热的、带着姜辣、枣甜和淡淡参味的汤汁。几口热汤下肚,她苍白的面颊似乎恢复了一丝血色,眼神也清明了不少。她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专注而细致的动作,看着我眉眼间那毫不作伪的关切与担忧。

良久,她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一种复杂的、酸溜溜地说道:"哎呀,阿城你真会照顾人呢。"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转,带着一丝探究,一丝戏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要是你不在孙家里,不知道会俘获多少小姑娘的心呢。"

这话语中的意味让我猝不及防,手微微一颤,勺中的汤液险些洒出。我的脸颊瞬间如同被火燎过一般,变得滚烫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颜色。我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睫,不敢与她对视,心跳如擂鼓一般,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都是以前照顾知凤主人的时候学的。"虽然我说话有些磕巴,但我照顾孙妈妈的动作依旧认真,仔细,一丝不苟。我稳了稳心神,继续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着姜汤,仿佛只有通过这重复而细致的动作,才能掩饰我内心的波澜。

孙妈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喝着汤,目光却一直未曾离开我的脸。那眼神,似乎比碗中的姜汤还要灼热几分。

一碗姜汤见底,孙妈妈的身体也暖和了不少,气息也平稳了许多。我扶着她重新躺好,为她掖好被角。她顺从地躺下,但眉宇间依旧有些忧虑,目光不时瞟向卧室外间那张堆放着些许账册和信函的书案。

我知道孙妈妈在担心什么。她向来是事必躬亲的性子,如今病倒在床,心中必然记挂着那些尚未处理完的事务,担忧着铺子和家里的种种琐事。我深吸一口气,坐在床边的绣墩上,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极其认真而坚定的语气说道:"夫人,那些事务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您今天就好好休息。"我的眼神直视着她,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您信我一次。"

说完,我为了让她彻底安心,便起身走到门外,唤来两个稳重的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不过多时,小厮们便轻手轻脚地将书房里的一些急需处理的文件拿了过来,整齐地码放在卧室里的那张书案上。

我重新坐回床边的绣墩,但却将身子侧向了书案的方向。我就这么坐在床边,一边看着商铺交上来的报告,一边照顾孙妈妈。我一手执笔,在账册上勾画批注,另一只手却似乎长了眼睛一般,时而探过去试试孙妈妈额头的温度,时而为她拢一拢被角,时而将滑落的布巾重新浸湿拧干为她敷上。

期间,孙妈妈也想起身工作,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被我严厉拒绝了。我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是罕见的强硬,带着不容反驳的关切:"不行!病人需要休息!您现在最要紧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其他的,有我。"我的理由就是病人需要休息。或许是生病的缘故,也或许是我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持起了作用,孙妈妈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起身的打算,重新躺了回去。

她不再试图工作,而是侧躺着,目光静静地落在我的侧脸上。我看着坐在床边认真的我,手中翻阅文书时专注的眉眼,批注时沉稳有力的笔触,以及时不时看向她时那瞬间变得柔和而关切的视线。孙妈妈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酸楚。这种被细致入微地照顾、被坚定有力地保护着的感觉,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孙妈妈还是少女的时候,也期待过有一个男人能帮她分忧,能成为她可以依靠的臂膀,与她共同撑起这个家。但那个父母之命嫁予的男人,她那个已经死去渣男丈夫,婚后不久便暴露了风流薄幸的本性,只知道在外拈花惹草,将她冷落在深闺之中,让她独自面对家族内外的风雨。那份期待早已在被冷落后,就被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随着年华的流逝而蒙尘。

然而如今,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身份更是云泥之别的少年,看着他以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和担当,为她处理着繁琐的事务,为她驱散病中的不安,那份久违的、被呵护的感觉,如同被春风拂过的冻土,悄然松动、复苏。孙妈妈心中有能力又喜欢自己的男人的身影渐渐和我重合。这个认知让她心慌意乱,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无法言说的悸动。

午后,小孙和知凤也相携来看望了孙妈妈。小孙鼻头还微微发红,知凤的嗓音也带着些沙哑。他们本来也想留下照顾的,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表达着关心。

"娘亲,您感觉好些了吗?"小孙拉着孙妈妈的手,娇声问道。
"孙妈妈,您要快点好起来。"知凤也在一旁轻声说着,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我站在床尾,语气温和却坚定:"小姐,知凤主人,你们放心吧,王老先生已经来看过了,夫人的问题不大。但你们本身也有些感冒,也需要休息。"我看了看他们略显疲惫的神情,一是他们不太会照顾人,留在这里反倒可能添乱;二是他们本身也有些感冒,也需要休息,若是累着了,病情加重反而不好。我走到他们面前,微微躬身,郑重地给知凤和小孙保证:"请你们放心去休息,我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我向你们保证,明日夫人定会好转许多。"

或许是看我态度坚决,安排得也井井有条,小孙和知凤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孙嘟着嘴道:"那……那娘亲就交给你了,阿城。"知凤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带着依赖,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冷落的委屈,但终究还是轻声说了句:"辛苦你了。"

我将他们送出房门,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轻轻掩上门,重新回到那片弥漫着药香与暖意的空间里。窗外,秋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有屋檐积水滴落的声响,断断续续,更衬得室内一片静谧。我坐回床边的绣墩,重新拿起一份账册,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数字上,专心勾注起来。

或许是药效上来了,亦或者这几天实在是过于劳累,困意再次爬上了孙妈妈的眉头。她半阖着眼帘,目光迷蒙地落在坐在床边绣墩上的我身上。烛火跳跃着,在我年轻而专注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执笔的姿势沉稳,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全然沉浸在手头的文书之中。只有偶尔抬眼望向她时,那目光才会瞬间变得柔和,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仿佛在确认她的安好。这份沉稳与细心交织成的可靠模样,像一张温暖而细密的网,轻轻包裹住她病中脆弱的心神,将那最后一丝悬着的、对家业的忧虑也缓缓抚平。她轻轻吁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浓密卷翘的睫毛终于彻底垂下,伴随着逐渐均匀深长的呼吸,慢慢沉入了睡梦之中。

我正批注着一份绸缎庄的采买清单,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忽然,我察觉到那一直落在身上的、带着倦意与依赖的视线消失了。我抬起头,见孙妈妈已然熟睡,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脸颊虽还带着病中的潮红,但眉宇间那拧着的结已然松开,显是睡得沉了。我放下笔,动作极其轻柔地站起身,生怕衣料的摩擦声会惊扰了她的安眠。我走到床边,俯下身,仔细地将她颈侧可能漏风的被角向内掖了掖,又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感觉那烫手的热度似乎退下去了一些,这才稍稍安心。

一个时辰在笔尖与纸面的亲密接触中悄然流逝。当我落下最后一笔,将批阅完毕的文书整理好,轻轻搁在书案一角时,窗外早已不是清晨的微光,太阳直直地挂在天上,仿佛要把人世间所有阴暗的角落统统照亮。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伸展了一下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腰背和臂膀,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哒”声。目光自然而然地再次投向床榻,孙妈妈依旧睡得很沉,只是那锦被似乎被她无意识地蹬开了一些,露出了她那白皙的纤细脚踝。

而我的视线,却在掠过床尾时,猛地定格了。

那里,静静地摆放着一双鞋。那是孙妈妈平日里常穿的软底布鞋,用料是上好的深青色缎子,鞋面上用银线绣着繁复而精致的缠枝莲纹,针脚细密,透着内敛的奢华。鞋帮边缘因为时常穿着,已经留下了几道不易察觉的折痕。就是这双看似寻常、却承载着主人雍容气度的布鞋,像是一块投入我心湖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的巨浪!

“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胸腔里的心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来。是了,是了……最近一直跟在孙妈妈身边,忙碌于府内府外的事务,扮演着那个沉稳能干、值得信赖的“阿城”,几乎快要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皮囊之下,那早已深入骨髓、渴望着屈辱与玷污的卑贱灵魂。平日里那些冷静的分析、果断的决策、温和的关怀,此刻在这双静静的布鞋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阳光下的泡沫,一触即破。那被理性强行压抑了许久的、黑暗而粘稠的欲望,如同蛰伏的凶兽,嗅到了最诱人的血腥气,猛地苏醒过来,张牙舞爪地要挣脱束缚。

“要不……趁着孙妈妈睡着……‘奖励奖励’自己?”这个念头如同伊甸园中那诱人的蛇,带着恶魔般的低语,悄无声息地钻入我的脑海,然后迅速生根、发芽、疯狂滋长。那声音充满了蛊惑,将理智的防线一寸寸侵蚀、瓦解。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我知道这是亵渎,我知道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堕落和玷污的渴望,如同最炽热的毒焰,焚烧着我所有的犹豫和恐惧。

我终究……还是败给了这具身体最原始、最卑劣的欲望。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赴死般决绝,又带着一种堕落的兴奋。我如同最警觉的窃贼,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那扇雕花木门前,侧耳倾听了片刻。门外回廊寂静无声,丫鬟仆役们想必也各自工作或被安排去用姜汤了。我轻轻抬起门闩,缓缓推动门扇,直到那“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传来,门被从内部轻轻锁死。这道薄薄的木门,此刻仿佛成了隔绝天堂与地狱的屏障,将内外分成了两个世界。我确保了不会有人突然闯入,打扰到这即将发生的、亵渎神圣的“仪式”。

做完这一切,我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目光再次投向那双布鞋,以及床上熟睡的孙妈妈。昏暗的房间中,我的眼睛似乎能发出光来。我开始动手解除身上的束缚。手指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逐一解开那套象征着“阿城”身份的、象征着“正常”与“体面”的衣衫。外衫、里衣、长裤……一件件衣物如同蜕下的蛇皮,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堆积在脚边。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彻底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但比空气更冷的,是我内心那沸腾的罪恶感,以及那与之截然相反的、灼热如岩浆的欲望。

当我最后一件遮蔽物离开身体时,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器官,早已因为内心翻腾的淫思绮念而昂然挺立,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坚硬、灼热,激动地跳动着,青筋虬结暴起,顶端马眼不受控制地开合,渗出大量晶莹粘稠的先走液,滴滴答答,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留下些许湿痕。它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无论白日里披着怎样光鲜的外衣,到了夜晚,褪去所有伪装,我依旧是那只渴望着被践踏、被玷污、沉迷于主人气息的贱狗。

我慢慢地、几乎是匍匐着,跪了下来。双膝接触到微凉而光滑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的目光虔诚(或者说,是卑劣的虔诚)地聚焦在那双深青色的布鞋上。它们静静地在那里,仿佛蕴含着无穷的魔力。我低下头,额头重重地、却又控制着力道不发出太大响声。

“咚。”

“咚。”

“咚。”

三声沉闷的轻响,是我对着这双象征着主人高贵身份的布鞋,行的最崇高的叩拜礼。每一个头磕下去,心中的屈辱感和罪恶的快意便加深一分。

磕完头,我如同最饥渴的朝圣者终于见到了圣物,迫不及待地趴伏下身体,将脸深深地埋向了那双布鞋。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鼻翼,猛地、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满足和扭曲欢愉的呻吟,险些从我喉咙里逸出,又被我死死咬住嘴唇咽了回去。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复杂而强烈的气味,如同实质的洪流,凶猛地冲进了我的鼻腔,瞬间占领了我的所有感官!

那是孙妈妈平日里一直穿着,或许还沾染了昨日雨中行走时湿气的、带着浓郁脚汗的味道!这气味并不算清新,甚至带着明显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微酸而腥膻的脚臭味,混合着高级绸缎本身的质感,以及一丝若有若无、从鞋底带来的、属于外面世界的尘土气息。这味道霸道、醇厚,带着孙妈妈身体最真实的印记,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血液中每一个躁动的因子!

大脑在这强烈的气味冲击下阵阵眩晕,眼前甚至泛起了模糊的白光。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如同受到了最直接的鼓舞,猛地一阵剧烈跳动,顶端分泌的爱液更加汹涌,几乎呈丝线状垂落。我再也无法忍耐,一边保持着将脸深深埋在布鞋里、如同瘾君子般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那令我灵魂战栗的“圣洁”气味的姿态,一边伸出了自己那只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右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战栗。我快速地、用力地撸动起来。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又夹杂着无尽的羞耻。脑海中,孙妈妈平日雍容华贵的面容、她病中脆弱的神情、她踩着我的胸膛时那居高临下的目光、她怀抱的温暖……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最终都融汇成了此刻充斥我鼻腔的、这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足部气息。我的脑海中尽是淫靡的幻想——幻想着孙妈妈穿着这双布鞋,在铺子里从容巡视,在庭院中优雅漫步,那双丰腴的玉足如何在鞋窠中微微出汗,如何浸润着这昂贵的缎面……而这双承载了她威严与气息的鞋子,此刻正被我这个最下贱的奴隶如此亵玩!

在布鞋上气味的极致加持下,快感积累得异常迅猛。不过片刻功夫,一股强烈的射精预感便如同高压电流般窜过我的腰眼和囊袋。我猛地绷紧了身体,脚趾死死抠住地面,脖颈仰起,青筋暴突,喉咙里发出被压抑的、如同野兽死亡前不甘的低沉嘶吼——

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精液喷射在身下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形成一滩狼藉的、散发着浓郁腥膻气味的白浊痕迹。

喷射持续了数秒,才渐渐停歇。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微微痉挛,四肢酸软无力。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根刚刚经历了一场猛烈释放的肉棒,非但没有如同往常般迅速疲软下去,反而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勃起状态,甚至因为刚才激烈的喷射而显得更加涨大、颜色深紫,激动地跳动着,仿佛还远未满足,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亵渎与玷污。

就在我沉浸在射精后的短暂虚脱与持续兴奋中时,目光无意间扫过床榻,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住了!

或许是之前我掖被子时不够仔细,又或许是孙妈妈在睡梦中感到燥热,她竟然无意识地将盖在身上的锦被往下蹬开了一些,一双白皙丰腴、如同上好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裸足,赫然从被子的边缘滑了出来,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也暴露在我贪婪而罪恶的视线之下!

那双脚,与我平日里舔舐过的、穿着丝袜或布鞋时感受截然不同。它们就那样赤裸着,毫无遮掩。脚型丰润优美,足弓的曲线柔和而诱人,脚踝纤细玲珑。因为病中体热,那白皙的脚背上似乎还泛着一层淡淡的、健康的粉红,细小的血管在近乎透明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十根脚趾圆润如珠,趾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透着自然的淡粉色光泽。而最让我血脉贲张的是,那光滑的脚底和趾缝间,或许是因为发烧出汗的缘故,竟然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使得那本就光滑的肌肤更添了一层湿漉漉、亮晶晶的诱惑,仿佛刚刚出浴一般。

我死死地盯着那双玉足,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淫靡念头,如同毒藤般疯狂地滋生、缠绕,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心神!细细观察,孙妈妈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起伏,眉眼舒展,确实是陷入了深沉的熟睡,这无疑是她无意识的行为。

但这无意识的行为,对我而言,却成了无法抗拒的、来自魔鬼的邀请。

一个更加大胆、更加悖德、更加不可饶恕的想法,如同失控的野火,瞬间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和顾忌。我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巨大罪恶感的极致兴奋。

我如同被操纵的木偶,手脚并用地、极其缓慢地爬到了床边。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双近在咫尺的玉足,呼吸灼热得几乎要喷出火来。我缓缓地抬起脸,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贴在了孙妈妈那只微微汗湿的、光滑的脚底板上。

那触感温热、细腻、带着一丝潮意,与我脸颊的高温形成鲜明对比。肌肤相贴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贪婪地汲取着那脚底传来的、混合着淡淡药香、体香以及那浓郁的新鲜汗味,用细若蚊蚋、带着浓重哭腔和巨大羞耻的声音,轻声呢喃道,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告解,又像是在为自己接下来的罪行寻找借口:

“夫,夫人,对,对不起……”

这声道歉苍白无力,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其中的诚意。它更像是一道开启罪恶之门的咒语。

说完,我仿佛下定了决心,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修长而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战栗。我将自己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突、激动跳动的肉棒,轻轻地、试探性地,抵在了孙妈妈那只伸出被外的、白皙光滑的脚踝附近。

紧接着,我伸出双手,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怕惊醒一场易碎的幻梦,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孙妈妈那只裸露的玉足。她的脚握在手中,感觉丰腴而柔软,带着沉睡者特有的松弛和温顺。指尖传来她脚部肌肤那难以言喻的滑腻触感,以及那因为微微汗湿而更显真实的生命活力。我如同把玩一件绝世珍宝,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背,感受那细腻的纹理;揉捏着她柔软的脚心,体会那迷人的凹陷;拨弄着她圆润的脚趾,看着它们在我手中无助地微微蜷缩。

最终,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孙妈妈那只丰腴的玉足稍稍抬起,然后用它,连同另一只也无意识伸出来的脚,一起,轻轻地夹住了我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粗长狰狞的肉棒。

两只光滑、微凉、带着汗湿的玉足,一左一右,将我火热的肉棒包裹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天然、紧致、而又无比淫靡的“足穴”。那触感难以用言语形容!玉足的滑腻冰凉与我肉棒的灼热坚硬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足底柔软的肌肤摩擦着敏感的棒身,尤其是龟头棱线和系带,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而那依旧徘徊在我鼻尖、混合了布鞋内浓郁气息和此刻直接来自玉足的、更清新却同样诱人的足部气息,对我这个早已沉沦的变态而言,无疑是最顶级、最致命的催情剂!

我迷离着双眼,视线变得模糊,只剩下感官世界那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冲击。我低低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压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欢愉。腰部开始不由自主地挺动,让肉棒在那紧致滑腻的“足穴”中缓缓抽送、摩擦起来。

初始的动作还带着些许迟疑和罪恶感,但随着快感的累积,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肉棒与玉足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孙妈妈的玉足在我的动作下微微晃动,脚趾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仿佛在无意识地回应着这亵渎的侵犯。那光滑的脚背和脚底,渐渐被我肉棒顶端不断涌出的爱液和先前射精残留的粘稠涂抹得一片湿滑亮泽。

巨大的视觉刺激、触觉刺激和嗅觉刺激,如同三重浪潮,将我彻底淹没。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由欲望和罪恶构筑的漩涡之中,不断下沉,再下沉。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追逐快感的冲动。

“呃……啊……夫人……贱狗……贱狗受不了了……”我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腰肢疯狂地挺动,摩擦的速度达到了顶峰。

终于,在那“足穴”的紧密包裹和极致摩擦下,那股毁灭性的快感再次如同火山般在我小腹深处轰然爆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持久!

我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脖颈几乎要仰断,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扭曲变形的嘶哑哀鸣,眼前阵阵发黑,白光如同烟花般炸裂!

“噗嗤——嗤——!!”

一股股更加滚烫、更加浓稠、仿佛蕴含着所有罪恶与卑贱的白浊精液,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从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这一次,不再是射在地上,而是尽数喷射在了孙妈妈那双白皙美丽的裸足之上!

强劲的精液冲击在她光滑的脚背上,顺着优美的足弓曲线流淌下来,覆盖了她的脚底、脚踝,甚至沾染到了她圆润的脚趾上。浓郁的精液将那原本如玉的肌肤弄得一片狼藉,白浊的黏液与她脚上微微的汗湿混合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精液腥膻与女性足部微酸气息的古怪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为这场亵渎的仪式画上了一个丑陋而醒目的句点。

我维持着射精的姿势,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取殆尽,才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浑身脱力地、软软地跪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如同破风箱般剧烈起伏。高潮后的虚脱感与那深入骨髓的罪恶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席卷而来,让我浑身发冷,意识一片空白。

我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看着眼前那布满自己精液的汗足,被欲望冲昏的脑袋再次清明起来。完蛋完蛋,我都在干些什么!明明是答应了知凤和小孙要好好照顾孙妈妈的,却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阿城啊阿城,你怎么这么下贱!那白皙丰腴的脚背上,黏稠的白浊液体正顺着足弓优美的曲线缓缓流淌,有些已经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污渍,与我刚才那疯狂亵渎的行径形成了最直接的罪证。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精液腥膻气,混合着孙妈妈足部那独特的、带着微酸汗味的成熟女性气息,这淫靡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刚才犯下了何等大逆不道的罪行。不行!得赶紧打扫干净才行!趁着孙妈妈还在熟睡,必须在她醒来之前,将这一切恢复原状,抹去所有不堪的痕迹!

心慌意乱之下,我手忙脚乱地就想去找抹布,然而就在我抬头想在打扫前最后确认孙妈妈是否还在熟睡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四肢冰凉,连呼吸都在那一刹那停滞。

孙妈妈不知道何时已然醒来!

她并非平躺着,而是侧卧着,用一只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想象中的震怒,也没有丝毫的嫌恶,只是那样平静无波,清幽深邃的眸子如同两潭望不见底的古井,静静地、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她的目光仿佛具有实质的重量,压得我几乎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夫,夫人,您醒了……您,您啥时候……”我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扭曲的笑容,声音干涩发颤,带着极致的恐惧和讨好的意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带着血腥气的惶恐。

“在你像贼一样去关门的时候我就醒了。”孙妈妈清冷地回答道,声音平铺直叙,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是一把冰锥,狠狠凿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她甚至微微偏了下头,目光扫过地上那滩我之前射出的、尚未清理的精液,以及我此刻依旧赤裸、浑身狼藉的模样。

“您,您都……”“嗯,”她不等我说完,便淡淡地接了过去,语气依旧没有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从你朝我的臭鞋子磕头那里开始,我都看到了。”

“!!!”

一句话,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响!从磕头……到埋首狂嗅……再到那不堪入目的自渎……以及最后……最后那用她的玉足……所有的过程,所有的细节,我那最卑劣、最龌龊、最难以启齿的亵渎行为,竟然全程都被她收入眼底!

我和孙妈妈之间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这沉默比任何斥骂和鞭挞都要令人窒息。完蛋!这下是真的完蛋了!阿城啊阿城,偷偷做这些事就算了,为何偏偏还被孙妈妈抓了个现行!我甚至已经预见到孙妈妈下一刻就会猛地坐起,脸上布满嫌恶与冰霜,厉声唤来下人,将我这个不知感恩、行为龌龊的变态贱奴直接拖出去,永远地赶出孙家大门!从此以后,我不但要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更要失去知凤主人……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让我浑身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终于,在久久的、令人心胆俱裂的沉默之后,孙妈妈微微动了。她并没有如我预想的那般发作,而是朝着她那只、那只刚刚被我玷污的、此刻布满白浊精液和晶莹汗水的玉足,几不可察地努了努嘴,用那听不出丝毫情绪的清冷嗓音命令道:“舔干净。”

我愣住了,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不是预想中的驱逐和惩罚,而是……这样一个命令?但深植于骨髓的奴性,以及对命令条件反射般的服从,让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不,甚至可以说,在听到这个命令的瞬间,我那被恐惧冻结的血液仿佛重新开始流动,一种扭曲的、卑贱的兴奋感悄然滋生。

“是!是!夫人!”我如同接到了至高无上的恩典,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尾,低下头,伸出那湿热而柔软的舌头,开始极其认真、极其虔诚地舔舐起来。

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那微凉而粘稠的精液。那是我自己射出的东西,带着浓烈的腥膻气味。然而,当这味道混合着孙妈妈足部那浓郁的、带着微酸汗味和独特成熟体香的复杂气息,一同涌入我的口腔和鼻腔时,却仿佛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化学反应。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刺鼻,但对于早已沉沦在这种玷污与臣服快感中的我而言,这却像是世间最顶级、最致命的催情剂!

“滋……啧……”我卖力地舔舐着,从她光滑的脚背开始,舌头如同最灵活的清道夫,仔细地卷走每一滴、每一丝白浊的痕迹。精液的腥膻味与孙妈妈足部浓郁的汗味直冲我的大脑,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刺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部肌肤那细腻如玉的触感,感受到那微微汗湿带来的滑腻,感受到她脚踝骨骼的玲珑曲线。

不行了,我感觉我的肉棒又有些下贱地硬了。

尽管刚刚才经历了两次猛烈的射精,但在这种极致的屈辱、恐惧以及这浓郁气味的刺激下,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竟然违背生理常理地、再次可悲地、顽强地勃起了一些。它半硬着,在我胯下微微抬头,顶端又开始渗出些许湿滑的液体,与之前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不堪。

我努力专注于“清洁”工作,舌头沿着她的足弓向上,舔过圆润的足跟,然后是那五根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我甚至将她每一根脚趾都含入口中,用舌尖仔细地清理着趾缝间可能沾染的任何污渍。唾液大量分泌,混合着精液和她的汗液,将她的玉足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仿佛刚刚被一场急雨淋过。

孙妈妈就这么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姿态慵懒而高贵,清幽的眸子自始至终都静静地落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像一条最下贱的野狗,虔诚地、细致地舔舐着她那只被我玷污的脚。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玩味光芒。

当我把她脚上的精液、汗水甚至包括趾缝间的每一丝痕迹都舔舐得一干二净,让那只玉足恢复光洁,只是泛着被我唾液润泽的水光时,孙妈妈才再次有了动作。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床铺上空着的位置,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上来。”

上,上床?!

我再次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孙妈妈。爬上主人的床?这……这于礼不合,这简直是……然而,孙妈妈那凛冽的、仿佛能将人冻结的眼神告诉我,她不想说第二遍。那眼神中没有任何暧昧,只有居高临下的支配和命令。

我立刻不敢再有丝毫犹豫和遐想,手脚并用地,有些慌乱地爬上了那张宽阔而柔软的雕花大床。床铺上还残留着孙妈妈身体的温热和那独特的、混合了药香与成熟体香的馥郁气息。我乖巧地在床尾跪坐下来,努力挺直背脊,双手放在并拢的大腿上,做出最驯服的姿态——如果能完全忽略我胯下那根不知廉耻地半勃起着、轮廓清晰的肉棒的话。

孙妈妈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我那不争气的部位,眼神似乎更冷了一些,但也仅此而已。她看着跪坐在床尾的我,然后,慢悠悠地、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伸手掀开了原本盖在她身上的那床柔软的丝绸厚被。

里面的场景,让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刚刚平复些许的血液再次轰然冲上头顶!

孙妈妈在睡觉时,竟然只穿了一件极其单薄、近乎透明的杏色小肚兜!那肚兜用料奢侈,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但此刻根本无力遮掩其下那惊心动魄的丰腴胴体。肚兜的系带松松地挂在颈后和腰后,侧面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而下身,竟然连最基础的裘裤都没有穿!两条丰满白皙、如同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长腿毫无遮蔽地交叠着,腿根处那被一片稀疏柔软的黑色森林覆盖的神秘三角区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慵懒而诱惑的风情。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她胸前那对巨乳,浑圆饱满,高耸挺立,将那片薄薄的肚兜布料高高撑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蓓蕾甚至透过布料,隐约可见其深色的轮廓,看得人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孙妈妈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这近乎全裸的状态被我这个卑贱的奴仆看了去,她只是对我招了招手,语气平淡无波:“过来。”

我不敢违抗,只得如孙妈妈要求的那样,心脏狂跳着,慢慢地、几乎是蹭着爬了过去。我趴伏下来,将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贴近她。孙妈妈伸出手臂,一把将我揽了过去,迫使我的脸深深地埋入了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之间。

瞬间,一股极其浓郁、带着暖意的成熟女性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药香,如同最柔软的云团,彻底包裹了我的口鼻。那触感无比柔软、富有弹性,带着温热的体温,几乎让我窒息。我的肉棒则不可避免地,紧紧地贴在了我自己的小腹和孙妈妈那仅隔着薄薄肚兜布料的小腹之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小腹的柔软温热和那布料的丝滑。

孙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像抱着一个大型的抱枕般,用双臂环住了我的肩膀和背部,将我固定在她的怀里。然后,她拉过那床柔软的丝绸被子,重新盖好,将我们两人的身体大部分都遮盖住,只露出她的肩膀和我的脑袋在外面。

我被完全笼罩在她的气息和体温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身体本能的、扭曲的兴奋。孙妈妈低下头,看着埋在自己乳房间、只露出通红耳尖和部分侧脸的我,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冰珠落玉盘,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和心尖上:

“阿城,我对你很失望。”

我的心猛地一沉,如同坠入冰窟。

她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责备和羞辱:“这半年来,我看你如此勤快,处理事务井井有条,待人接物温和有礼,我原以为你已经戒掉这些下贱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了。”她的手臂微微收紧,让我更深地陷进她的怀抱,但那动作绝非温情,更像是一种禁锢和宣示所有权。“没想到,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尖锐的、毫不留情的斥责,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最敏感、最羞耻的神经。然而,诡异的是,明明是被如此严厉地羞辱和否定,我那深植于骨髓的奴性,那早已扭曲的欲望,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

在孙妈妈怀里的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但这发抖,并非全然因为恐惧,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病态的兴奋!明明是责备,羞辱的话语,但在我听来,却是如此令人兴奋,如此……如此对味!仿佛我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天生就渴望被如此践踏尊严!以至于,被紧紧压在我们两人小腹之间的那根肉棒,非但没有因为这番斥责而软化,反而变得更加滚烫、坚硬,如同烧红的烙铁,激动地跳动着,顶端渗出的爱液甚至浸湿了一小片孙妈妈的肚兜。

孙妈妈显然也清晰地感受到了小腹上那不容忽视的、愈发硬挺灼热的变化。她那双清幽的眸子深处,那抹玩味的光芒终于不再掩饰,变得浓郁起来,甚至带上了一丝了然和一丝被取悦的笑意。

她忽然微微侧过头,将那张雍容华贵的脸蛋贴近了我的耳朵。温热的、带着她独特香气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痒意。然后,她用一种压低了的、带着某种暧昧和不容置疑的决断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所以,我要惩罚你。”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我要你……”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欣赏我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更加粗重的喘息,“好好侍奉我。”

听完孙妈妈的话,我惊讶地睁开了之前因为害怕被赶出孙家而紧闭的双眼,从孙妈妈丰满的胸脯里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孙妈妈的俏脸。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此刻却因发烧而带着些许脆弱红晕的脸庞近在咫尺,她清幽的眸子里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审视,而是翻涌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而危险的光芒,仿佛暗流涌动的深潭,要将我彻底吸进去。大脑还沉浸在方才那番严厉斥责和“惩罚”宣言带来的恐惧与扭曲兴奋中,此刻又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搅得一片混乱。

“唉?让,让,让,让我侍奉夫人您?!”孙妈妈的话语让我的舌头有些打结,说话都结巴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不确定而颤抖着。侍奉?是哪种侍奉?是像对知凤主人那样卑微的、带着耻辱的服侍,还是……还是另一种,更为亲密,只在我最深沉的淫梦里才敢稍稍触及的侍奉?这个念头如同毒蛇,骤然钻入脑海,让我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又疯狂地奔涌起来,冲向四肢百骸,尤其是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器官,它竟在这极致的混乱和羞耻中,又可悲地、顽强地跳动了一下。

孙妈妈看着怀里看着自己的我,那张艳丽的红唇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几分嗔怪,几分试探,更深处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紧张。她没好气地用自己那保养得宜、如同葱白般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那指尖微凉的触感像是一点火星,烫得我微微一缩。

“怎么,”她的声音拖长了尾音,带着一种慵懒的、却又暗藏机锋的调笑,“你不喜欢妈妈吗?是不是觉得妈妈年纪大了,嫌弃妈妈呀?”她刻意将“年纪大”三字咬得格外清晰,在她看来,女子一般十五岁便嫁人生子,如今的她不过三十岁出头,虽因保养得宜,风韵胜过许多青涩少女,但终究已算不得年轻,尤其是在我这个风华正茂的男孩面前,她下意识地产生了一丝年龄上的不自信。

“不是,不是。”我赶忙摇头,像是要将那莫须有的“嫌弃”罪名甩掉,声音急切地辩解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吸引。窗户透来昏暗的阳光下,她肌肤细腻,眼角虽有极淡的纹路,却更添成熟风韵,那双眸子如同浸了水的黑曜石,波光流转间自有万种风情。对我这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而言,三十岁出头的孙妈妈正是女人最具魅力的年纪,如同熟透的蜜桃,丰腴多汁,风情万种,远比青涩的少女更具致命的吸引力,让我心头燥热更甚,喉咙发干。

“只是,只是……”我话还没说完,试图寻找合适的词语来解释内心的惶恐、卑贱以及那无法抑制的、蠢蠢欲动的渴望,语言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然而,孙妈妈并没有给我组织语言的机会。

只见孙妈妈用一只手,那只刚刚点过我额头的手,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环住了我的臀部。她的手掌温热,轻轻抚在我的屁股上面,我仿佛能感受到其下的肌肤纹理。她微微用力,把我轻轻往上移了移,迫使我的脸更近地对着孙妈妈的脸。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呼吸可闻。她身上那股混合着药香、成熟体香以及一丝情动微汗的馥郁气息,愈发浓烈地笼罩了我。

紧接着,孙妈妈用另一只手霸道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五指穿入我有些硬茬的发丝,微微用力向下一按——

我的嘴唇,毫无防备地,直接印在了孙妈妈那柔软、微凉、带着些许湿润的唇瓣上!

“呜……!”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未竟的话语,所有的惶恐与犹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化作一声模糊的、被压在喉咙深处的呜咽。

孙妈妈的吻,并不温柔,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霸道和急切。她并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唇舌便已发动了攻势。她的舌头灵巧而有力,如同攻城略地的士兵,轻易地撬开了我因惊愕而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钻进了我的口腔深处。

“呜……夫人……不……不要……”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偏开头,从这过于炽热、过于禁忌的纠缠中逃离。身体本能地绷紧,双手无措地抵在她光滑的肩头,指尖传来她肌肤滑腻微凉的触感。然而,那挣扎的力道却是如此微弱,如同欲拒还迎。内心深处那深植的奴性,以及对这成熟女性近乎迷恋的渴望,像是最坚韧的丝线,将我牢牢捆缚,动弹不得。

孙妈妈的舌头在我的口中肆意翻搅、舔舐、纠缠。她品尝着我的味道,带着一种探索和占有的意味。舌尖掠过我的上颚,带来一阵剧烈的痒意和战栗;缠绕着我的舌头,强迫它与她共舞。她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药味和她自身独特的馥郁芬芳,如同最浓烈的酒,通过这亲密无间的接触,源源不断地渡入我的肺腑,熏得我头晕目眩,四肢发软。那被强行压抑的、对她身体的渴望,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轰然燃烧起来。

孙妈妈盯着因为她的吻技而舒服得再次闭上了眼的我,看着我那逐渐迷离的神情,感受着我身体从最初的僵硬到后来的微微回应,心中不由得冒起了一股混合着得意与释然的念头。“哼哼,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这念头像是一股暖流,驱散了她方才因年龄而升起的一丝阴霾,也冲淡了长久以来盘踞在心头的、关于自身女性魅力的怀疑。

她看着双眼迷离、沉浸在这个吻中的我,思绪不由得飘远,想起了之前自己那失败的婚姻。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予的男人,那个让她曾经也怀揣过少女憧憬的丈夫,婚后不久便暴露了风流薄幸的本性,将她的真心与尊严践踏在地。那些独守空房、以泪洗面的夜晚,那些面对家族内外压力时的孤立无援,让她一度心灰意冷,认为再也没有男性能真正走进自己的内心,再也无法体验到被爱、被渴望的感觉。她将自己包裹在高贵雍容的外壳之下,用精明强干经营着家业,仿佛不再需要情感的依托。(孙妈妈不知道的是,她婚姻的失败并非自己没有魅力,而是因为男方风流成性,骨子里便是薄情寡义之人,才使得婚姻走向绝境,这并非她的过错。)

直到那天,在那个偏僻小镇的深夜角落,她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知凤,也第一次见识到了他脚下的我——那只好贱好贱的贱狗。初始是震惊、鄙夷,甚至带着一丝看热闹的戏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天又一天的相处中,她看着我在白日里沉稳可靠地处理事务,待人温和,能力出众;又在夜晚褪去所有伪装,展现出那般卑贱、痴迷、沉沦于欲望的扭曲模样。这两种极端的面貌,诡异地融合在我这个年轻的身体里,形成了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又迷人的特质。

我在她生病时的认真照顾,那不加掩饰的关切和担忧,那笨拙却真挚的守护;还有那偷偷用她的脚自慰,并忘情地喊着“妈妈”达到高潮的亵渎行为……这些点点滴滴,如同细密的凿子,一下下敲打在她冰封的心墙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并非真的封心锁爱了,只是过去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一个如此复杂,如此契合她内心深处某种隐秘渴望的人罢了。这个少年,既能在阳光下给予她坚实的依靠,又能对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地追求与依赖。而孙妈妈的心中,也在这不自知间,悄悄为我挪出了一席之地,一种超越了主仆、甚至超越了寻常情感的、复杂而浓烈的占有与依赖。

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又仿佛只是弹指一瞬。直到孙妈妈终于稍稍退开,结束了这场霸道而缠绵的唇舌纠缠,转而轻轻暧昧地咬了咬我的舌尖,带来一阵微痛而酥麻的刺激,才宣告结束。

“哈啊……哈啊……”我猛地喘着粗气,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胸腔剧烈起伏,大口汲取着新鲜的……混合着她气息的空气。刚才的吻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氧气,大脑因缺氧而阵阵发晕,眼前模糊一片。我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聚焦,发现孙妈妈正近在咫尺地看着我。她艳丽的红唇因刚才的亲吻而更加饱满水润,微微张合着,舌尖甚至无意识地舔过自己的唇角,那双清幽的眸子里充满了玩味、满意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势在必得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被打上独属烙印的所有物。

她看着我这副意乱情迷、脸颊绯红、眼神湿漉漉的狼狈模样,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没有言语,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一拉,那根维系着最后遮蔽的、系在她颈后的杏色肚兜细带,便应声松开。

隔在我和她之间那片薄薄的、绣着精致缠枝莲纹的杏色肚兜,如同失去了依托的羽毛,轻飘飘地滑落,无声地跌落在床下的地毯上。

刹那间,我和孙妈妈之间,就再无任何隔阂。

孙妈妈那具曼妙成熟的酮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直观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烛光温柔地勾勒着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如同大师笔下最完美的杰作。肩颈线条优美,锁骨清晰精致;往下,是那对堪称巨物的丰乳,浑圆饱满,高耸挺立,因躺姿而微微向两侧扩散,却依旧保持着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蓓蕾是深沉的莓果色,此刻因情动而微微硬挺,如同雪峰上点缀的红梅;腰肢虽不似少女般纤细,却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柔软丰腴,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连接着那骤然放开的、圆润如满月的臀胯;双腿修长丰腴,肌肤白皙得晃眼,腿根处那神秘的黑森林郁郁葱葱,遮掩着其下诱人的溪谷……这一切,组合成一幅活色生香、冲击力极强的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喉咙发紧,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碎裂开来,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根本无法从这具完美的身体上移开半分。

孙妈妈看着我羞红了脸,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瞄的窘迫模样,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玩具,发出了低低的、带着磁性的笑声。那笑声如同羽毛搔刮着心尖,让人心痒难耐。

“看起来小贱狗的吻技不是很好嘛,”她故意用带着戏谑的语调点评道,伸出舌尖再次舔过自己的唇角,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滋味,“想必床技也不是很好,”她的话语直白而露骨,带着一种成熟的、游刃有余的挑逗,“要不要在找到对象之前,让妈妈来当你的‘对手’啊?”她刻意加重了“对手”二字,眼神妩媚而挑衅,仿佛在邀请一场势均力敌的……或者说,一场由她完全主导的“较量”。

说完,不等我回应,孙妈妈便拉着我的一只手——那只之前一直无措地抵在她肩头的手,牵引着它,缓缓地、却不容拒绝地,按在了她左侧那丰满柔软的乳房之上。

掌心瞬间被一片难以言喻的柔软、饱满和温热所包裹。那触感美妙得超乎想象,如同按在最新鲜的、饱含乳汁的乳酪上,却又带着生命特有的弹性和悸动。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顶端那粒硬挺的蓓蕾,微微硌着掌心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

这直接的、毫无隔阂的触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理智和犹豫。脑海中那点关于身份、关于礼法、关于后果的微弱警告,在这一刻被汹涌的欲望狂潮冲刷得干干净净。

“……要!”喘着粗气的我,仰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孙妈妈那带着笑意和期待的眸子里,再也无法克制住心中那奔腾的、混合着卑贱、迷恋、渴望与扭曲爱恋的欲望,趴在孙妈妈的怀里看着她,用虽然带着颤抖,却异常清晰、坚定无比的嗓音,低声喊道。

这一个“要”字,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也像是打开了一道禁忌的闸门。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到孙妈妈环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真实、更加灿烂,仿佛终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回应。

孙妈妈那保养得宜、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纤纤玉手,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如同探索一件稀世珍宝般,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覆上了我胯下那根早已昂然挺立、激动跳动的肉棒。她的手掌并非直接紧握,而是先用那柔软细腻的掌心,轻轻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贴合在我那紫红色、饱胀到几乎发亮、不断渗出晶莹粘稠先走液的硕大龟头之上。

“呜……”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羞耻的呻吟。她的掌心微凉,与我龟头滚烫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细腻的肌肤纹理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顶端和马眼,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窜过脊柱般的强烈刺激。马眼在她掌心的微微压力下,不受控制地开合,一股股清澈而滑腻的爱液愈发汹涌地涌出,迅速浸湿了她柔嫩的掌心。

孙妈妈似乎毫不在意那粘稠的液体弄脏了她的手,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妖娆而玩味的弧度。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就着那湿滑的爱液,如同涂抹最名贵的香膏润滑剂一般,用她那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掌,开始细致地、缓慢地抚弄、涂抹起我肉棒的整个棒身。从激动跳动的龟头棱线,到青筋虬结暴起的粗壮柱身,再到下方那两颗沉甸甸、饱胀的卵蛋……她的手指灵活而有力,时而用掌心包裹着棒身缓缓旋转、碾压,时而用指尖轻轻搔刮过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时而又用那沾满爱液的手掌握住根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鼓胀的囊袋。

这细致入微、充满挑逗意味的抚弄,对于早已欲火焚身的我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的肉棒在她的手中变得更加坚硬、灼热,仿佛一块被反复锻打的烙铁,尺寸似乎都在这极致的刺激下膨胀了一圈,激动地脉动着,仿佛随时都要突破忍耐的极限。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一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她手掌那滑腻而灵活的触感,以及她身上那浓郁诱人的成熟体香,如同最致命的迷药,侵蚀着我残存的理智。

终于,孙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极限,那灼热的温度和剧烈的跳动仿佛在向她发出最后的警告。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游刃有余的慵懒,缓缓松开了手。那只沾满爱液的手,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接着,她伸出那同样纤细白皙的食指和中指,用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却又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轻轻地、缓缓地拨开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神秘地带。因为极度的情动,她那丰腴的阴户早已是淫水四溢,两片饱满深色的阴唇微微张开,如同成熟绽放的花瓣,露出其内更加娇嫩湿润的粉红内壁,伴随着她的呼吸和张合,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成熟女性独特气息的暖腻味道弥漫开来,与空气中精液和汗液的气味交织,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催情氛围。

孙妈妈的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混合着戏谑、玩味以及一丝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笑容,那双清幽的眸子水光潋滟,直勾勾地望着我,用那带着磁性沙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般说道:“小贱狗,来~让妈妈看看你的床技,是不是和你的吻技一样烂~”

这充满挑衅和诱惑的话语,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我心中那摇摇欲坠的堤坝。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无比诱惑的一幕,看着她那毫无遮掩、任君采撷的成熟胴体,以及那仿佛在无声召唤着我的、湿润温暖的幽谷,我再也克制不住那奔腾咆哮的欲望洪流!

“妈妈!”

我如同终于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野兽,低吼一声,带着一种混合着卑微迷恋、疯狂渴望与扭曲爱恋的复杂情感,猛地扑倒在了孙妈妈柔软而温暖的怀抱里。我的脸颊深深埋入她丰满弹软的乳峰之间,鼻腔里充斥着她那令人安心又迷醉的乳香和体香。与此同时,我那早已蓄势待发、青筋暴突的粗长肉棒,循着本能的指引,抵在了她那早已湿润滑腻、微微开合的穴口。

没有粗暴的闯入,没有急不可耐的冲刺。或许是内心深处那残存的、对她病体的怜惜,或许是那深植骨髓的奴性让我不敢过于僭越,又或许,是这具成熟女体所带来的极致诱惑让我想要更加细致地品味……我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变得极其温柔,极其细致。

我挺动着腰肢,让那硕大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挤开了那两片柔软湿润的阴唇,缓缓地、坚定不移地,没入了那片温暖紧致、如同天鹅绒般包裹而来的蜜穴深处。

“呜……嗯……”孙妈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痛楚又混合着巨大满足的悠长呻吟。她那许久未经床事、早已变得生涩而狭窄的阴道,被我这远超常人的粗壮肉棒缓缓侵入、撑开,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乃至被撑开的饱胀感。内里娇嫩敏感的媚肉,似乎因为这陌生而又强烈的入侵而微微痉挛着,却又如同渴水的土地般,紧紧地、层层叠叠地缠绕吸附上来,每一寸褶皱都在抵抗,却又在同时贪婪地吮吸着这突如其来的“访客”。

我的龟头,如同一位开疆拓土的骑士,面临着幽深而紧致的通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耐心和温柔,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感受着内里那无比紧致、火热的包裹和推挤,感受着媚肉如同有生命般蠕动、吸吮带来的强烈快感,我强忍着立刻疯狂冲刺的冲动,只是缓缓地、细致地研磨、开拓着前方的路径,将那些因为紧张和久旷而蜷缩起来的柔软褶皱,一点点地熨帖、撑开。

这个过程缓慢而磨人,对于双方都是极致的煎熬与享受。孙妈妈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脯剧烈起伏,脸颊上的红晕愈发艳丽,那双环抱着我背部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指甲甚至微微陷入了我的皮肉。她似乎也没想到我会如此温柔,如此顾及她的感受,那双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更浓的迷离和情动所取代。

终于,在经历了仿佛漫长无比的开拓之后,我的龟头前端,触碰到了一处更加柔软、光滑而又带着惊人弹性的所在——那是她花径的最深处,是那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子宫的入口。

如同历经艰险的骑士终于抵达了公主的城堡,我的龟头,带着满身的征尘(两人的爱液),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抵在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口之上。没有粗暴的撞击,只是那样温柔地、紧密地贴合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问候,一次跨越了身份、年龄与伦理界限的、漫长而热烈的亲吻。

“啊……!”孙妈妈在我抵达最深处的瞬间,发出了一声似痛苦、似解脱、又似极致满足的悠长叹息,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她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能进入得如此之深,直接触碰到了她最为敏感、最为核心的领域。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连灵魂深处都被触及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花径内部的媚肉如同决堤般剧烈地收缩、痉挛起来,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它永远留在那温暖的深处。

“轻……轻点……妈,妈妈……有些……太敏感了……嗯~”孙妈妈将滚烫的脸颊埋在我的颈侧,用带着浓重鼻音和颤抖的嗓音,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哀求道。那声音不再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命令,而是带着一种被征服后的柔弱和难以承受的快感,如同最诱人的催化剂,点燃了我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凶兽。

耳边这诱人而无力的哀求,无疑是在向我发出性爱挑战的邀请,激起了我内心深处更加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我趴在妈妈柔软丰腴的娇躯之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和颤抖,开始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扭动起自己的腰部。

这不是粗暴的抽插,而更像是一种细致的探索和拓荒。我缓缓地将腰部向后撤移,肉棒从那紧致无比的蜜穴中缓缓退出。在退出过程中,那层层叠叠、饥渴而紧缠的媚肉仿佛不舍得它的离开,紧紧地吸附、拉扯着,甚至将内里的一些娇嫩软肉都微微带了出来,与棒身摩擦出更加激烈的水渍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呀……!别……别这样……太……太深了……啊……”孙妈妈在我这缓慢而深入的退出动作下,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破碎而娇媚的呻吟,身体如同风中柳絮般颤抖着,环抱着我的手臂更加用力,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浮木。

然后,在我退出到大半,只剩下龟头卡在穴口时,我又再次以同样缓慢而坚定的速度,缓缓地将腰肢向前挺送,让粗长的肉棒再一次破开那紧致湿滑的通道,坚定不移地、一寸一寸地,重新向着那最深处的柔软宫殿进发,直到龟头再次亲密无间地吻上那敏感异常的宫口。

“嗯啊——!”每一次龟头与子宫口的亲密接触,都像是点燃了一串鞭炮,在孙妈妈的体内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她发出一声似满足、似哀求、又似崩溃的长长叹息,身体绷紧又放松,周而复始。她那狭窄的通道,随着我的抽送而不断地收缩、吮吸、挤压,带给我无与伦比的紧致包裹感和强烈快感。

我们紧密交合的下体早已是泥泞一片,混合的爱液如同泉涌,将两人腿间的毛发和肌肤都浸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性爱的腥甜气息,以及孙妈妈那成熟诱人的体香。

在这缓慢而深入的性爱中,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逐渐向着顶峰攀升。孙妈妈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她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这种缓慢而磨人的极致快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花径内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剧烈。

“小……小贱狗……妈……妈妈……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孙妈妈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将那破碎而诱人的哀鸣渡入我的口中,仿佛在寻求最后的依靠和宣泄。

我也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击得神魂颠倒,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吻,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妈……妈妈……我……我也……也要来了……”

就在这情欲即将彻底爆发、共赴巅峰的临界时刻——

“娘亲,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吗?”

一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的女声,毫无预兆地、如同惊雷般从卧室门外传来!

那是小孙的声音!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连同着孙妈妈的一起,在这一瞬间仿佛彻底凝固了!四肢冰凉,心跳骤停,连呼吸都僵在了喉咙里!我们两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猛地回过头,惊恐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卧室门口——

只见那扇雕花木门,不知何时,竟然虚掩着一条缝隙!而门板上那个原本就不太牢固的木制门闩,或许是因为年久失修,此刻竟然已经脱落掉在了地上,发出无声的嘲讽!

该死的!早知道就应该好好把孙府里这些老旧的东西都彻底修缮一遍!我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和绝望,如同坠入万丈深渊。

与我的惊慌失措相比,孙妈妈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极度的震惊之后,她几乎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急中生智!她猛地再次躺平下去,同时用手臂用力地将我的身子往下按了按,示意我伏低。

虽然我那根粗长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温暖紧致的蜜穴深处,但只要我保持着这个伏趴的姿势,不将上半身抬起,那么我的整个身体就可以像一只巨大的树袋熊一样,完全隐藏在孙妈妈的身上。而孙妈妈则迅速拉过旁边那柔软厚实的丝绸锦被,猛地往上一扯,严严实实地将我从头到脚遮盖了起来,只留下她自己的头部和肩膀露在外面。

锦被下,是一片黑暗而密闭的空间,充满了我们两人交合处浓烈的气息、她身体的温热以及我自己急促灼热的呼吸。孙妈妈在被子外面,艰难地维持着镇定,朝我比了一个清晰的、让我放心的噤声手势,示意我绝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一切交给她来应对。

我就这样,浑身僵硬地趴在孙妈妈柔软而赤裸的身体上,肉棒还深埋在她那依旧微微痉挛的蜜穴里,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刻意放到了最轻,仿佛一只受惊的鸵鸟,将头埋藏在沙子里,徒劳地寻求着安全感。耳朵却如同最敏锐的雷达,紧张地捕捉着被子外面的每一丝动静。

孙妈妈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而带着一丝病后的慵懒,对着刚走进来的小孙微笑着说道:“乖女儿,我好多了。”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仿佛真的只是刚刚睡醒。

这时的小孙,在服用了我熬制的姜汤,外加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之后,感冒似乎已经痊愈,又恢复了往日那活泼雀跃、精力充沛的模样。她兴冲冲地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抓住了孙妈妈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腕,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妈妈你看起来气色真的好多了!而且阿城熬的姜汤真的很有用耶!我,知凤,还有府里不少下人的感冒,都好得差不多了!”

小孙的手掌温热而充满活力,与她母亲那因为刚才的情事而依旧有些微凉的手腕形成了对比。她的声音清脆,如同珠落玉盘,在这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真的吗?那太好了,嗯~”孙妈妈强装镇定地回应着,脸上努力维持着温和的笑容。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一声极其细微、却又带着明显颤音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鼻腔里逸了出来。

原因无他,正是在锦被之下,在她身上,那个本该吓得魂飞魄散、一动不动的我,真是一点也不老实!

在铺盖这黑暗而密闭的空间里,紧贴着孙妈妈温暖滑腻的肌肤,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而骤然加速的心跳,以及她那蜜穴内部,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和此刻强装镇定的压力,而产生的一种与情动时截然不同的、更加剧烈的收缩和痉挛……这种独特的紧箍感和吸吮力,摩擦着我那依旧深埋在内、坚硬无比的肉棒,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罪恶感与极度刺激的奇异爽感!

一个大胆而恶劣的念头,如同鬼魅般在我脑海中滋生——哼!当初在那个深夜的偏僻角落里,你和知凤一起捉弄我、看着我崩溃失禁的事情,我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呢!现在,这不正是……报复回来的好机会吗?

一股带着报复感的快意,驱使着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律动起自己的腰部。

我的动作幅度非常小,频率也极其缓慢,几乎是微不可察。只是在孙妈妈与小孙对话的间隙,在她全身心应对女儿的时候,我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才会如同一条狡猾的泥鳅,在她那紧致湿滑的通道里,进行着微乎其微的、缓慢的抽送和研磨。

每一次几乎难以察觉的挺动,龟头都会再次轻轻蹭过她那敏感至极的宫口和腔内褶皱;每一次细微的退出,都会让那紧缠的媚肉产生更加强烈的吸吮和挽留。这细微的动作,在寂静的锦被之下,被无限放大,对于正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身体异常敏感的孙妈妈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是酷刑,也是更加强烈的刺激。

孙妈妈的身体猛地绷紧了,抓着被角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她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压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呻吟。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飞起更浓艳的红霞,眼神也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和涣散,幸好小孙正沉浸在母亲大病初愈的喜悦中,并未过多留意。

她努力维持着语气的平稳,继续与小孙交谈,试图转移女儿的注意力,也分散自己体内那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冲击:“是……是啊……阿城那孩子,确实……确实挺能干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和颤抖,但被她巧妙地掩饰在了病后初愈虚弱的语气之下。

终于,在我来回数次的抽插中,小孙终于被孙妈妈打发走了。随着房门被轻轻带上,卧室内重新陷入一片暧昧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空气中愈发浓郁的、混合着情欲与汗液的甜腻气息。孙妈妈猛地一把掀开蒙在我头上的锦被,新鲜空气涌入的同时,也暴露了我们依旧紧密交合在一起的狼狈姿态。她那张雍容华贵的脸蛋此刻布满了情动的红潮,鬓发散乱,一双清幽的眸子因为方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而蒙着一层水雾,却带着一丝劫后余生般的羞恼,狠狠地瞪着我。

她看着依旧趴伏在她柔软胸脯上、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又谄媚的“贱兮兮”笑容的我,又气又羞,抬起那只刚刚还紧紧抓住床单、此刻微微颤抖的纤手,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在我额头上给了一个爆栗。

“你要死啊!你知不知道刚才……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孙妈妈带着嗔怒的斥责才刚刚开了个头,后续的话语便瞬间化作了一连串拔高、变调、再也无法抑制的、如同哭泣般的悠长呻吟!原因无他,正是因为我趁着她分神斥责的当口,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更加肆无忌惮的征伐!

如果说,之前在那令人脸红不已的纯情交合之中,我的动作是小心翼翼、带着温柔的细微撩拨,是骑士在公主城堡前的谨慎探索;那么此刻,在警报解除、帷帐之内再无旁人的绝对私密空间里,我那深埋在她温暖紧致蜜穴中的肉棒,便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化身成为了一个饥渴难耐、毫无怜悯之心的“强奸犯”!

我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抽送都竭尽全力。粗长狰狞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道,一次次地完全退出,直到那紫红色、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硕大龟头几乎要脱离那翕张不休的穴口,然后,再以更加凶猛、更加坚决的态势,狠狠地、重重地、带着破开一切阻碍的蛮力,一插到底!重重地撞进那花径的最深处,毫无缓冲地、结结实实地撞击、碾压在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口之上!

“啪!啪!啪——!”

响亮而淫靡的水声与我们身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在寂静的卧室内激烈地交织、回荡,如同最原始、最狂野的乐章。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孙妈妈的整个身体贯穿,将她灵魂深处最后一丝理智也撞得粉碎。她那只原本想撑住我胸膛、试图阻止我这疯狂行径的手,此刻早已变得绵软无力,只能徒劳地搭在我的肩头,随着我激烈的动作而晃动。另一只手则再次死死地攥紧了身下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等……等等……嗯~贱狗……不……不行了……哦~阿城……啊~好儿子……嗯~小老公……啊~冤家……饶……饶过妾身吧……妾身真的不行了……不……不行……又要去了——!”

孙妈妈语无伦次地哀哀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承受的极致快感。

然而,她这番混杂着哭泣与呻吟的哀求,听在我耳中,非但没有唤起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激发了我更加强烈的征服欲和施虐欲!看着她那张平日里高贵冷艳、此刻却因为我而意乱情迷、泪水涟涟的俏脸,看着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无力反抗的柔弱模样,一种混合着卑劣成就感、扭曲爱恋和绝对占有欲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熊熊燃烧!

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我伸出手,抓住她一只丰腴白皙、肌肤滑腻的大腿,用力地向上一抬,将她那条修长的玉腿粗暴地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身体被迫向我完全打开,臀胯微微抬离了床面,那原本就紧密交合的部位,此刻更是门户大开,让我能够以一個更加垂直、更加深入的角度,毫无阻碍地、一次又一次地,将我那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以最大的深度和力道,狠狠地楔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蜜穴最深处!

“啊——!要……要死了……顶……顶到了……太深了……呜啊啊啊——!”

孙妈妈发出了一声如同天鹅垂死般凄厉又满足的哀鸣,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头颅后仰,露出了白皙脆弱的脖颈,随即又无力地重重落下。她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肢,仿佛想要阻止这过于激烈的侵犯,又仿佛是在寻求最后的依靠。花径内部那紧致湿滑的媚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开始了疯狂而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一圈圈、一层层地死死箍住我的肉棒,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啃咬,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要瞬间缴械的强烈快感冲击!

我知道,她即将迎来又一次猛烈的高潮。而我也已经到了极限,那积蓄已久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精关,正在疯狂地冲击着最后的堤坝。

“妈妈……我也要……一起……妈妈……给你……都给你!!!”

我低吼着,放弃了所有技巧和节奏,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疯狂冲刺。腰部如同装了马达般高速挺动,每一次插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融入到她的体内深处。粗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低吼自我喉咙深处不断迸发,汗水如同雨水般从我们紧贴的肌肤上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深色。

终于,在孙妈妈一声撕心裂肺、仿佛连灵魂都要吐出来的悠长尖叫声中,她的身体剧烈地、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花径内的痉挛达到了顶峰,一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浇淋在我敏感无比的龟头之上!

这极致的高潮反馈,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冲垮了我精关的堤坝!

“嗯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腰部拼命地向前死命一挺,让肉棒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深度,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抵死在了她那柔软宫口的最深处,然后,如同火山喷发般,一动不动地,开始了猛烈而持久的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仿佛蕴含着我所有卑劣欲望、扭曲爱恋和生命精华的白浊浓精,以强劲的脉冲之势,毫无保留地、源源不断地激射而出,尽数灌注进了孙妈妈那温暖柔软的子宫最深处!

“嗯……呜……”孙妈妈在我这滚烫精液的猛烈灌注下,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娇艳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微微吐露在外,发出了无意义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气声。她整个人仿佛真的被我操干得失了神,灵魂都飘出了体外,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感受着小腹深处那被滚烫浓精持续填充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灼热暖意,沉浸在这次过于猛烈、几乎摧毁意识的高潮所带来的、阵阵如同海浪般拍打着神经末梢的极致余韵之中。

我维持着这个深深插入、紧密相连的姿势,趴伏在她柔软的身上,同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射精时那令人眩晕的极致快感,以及她体内那依旧在微微痉挛、吮吸着我肉棒的迷人触感。

良久,直到最后一股精液也顺利输送完毕,我那依旧保持半勃状态的肉棒在她温热的体内微微跳动了几下后,我才双手向后撑着床面,慢慢地、带着一丝不情愿地,开始挪动自己的腰肢,试图将肉棒从那依旧紧致温暖的巢穴中退出。

“啵~”

一声清晰而暧昧的、如同开启陈年酒瓶塞子般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我那沾满了混合爱液与浓稠白浊、显得狼藉不堪的肉棒,终于脱离了孙妈妈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依旧有丝丝白浊混合着透明爱液缓缓流出的湿润小穴。这脱离的动作,似乎再次牵动了孙妈妈体内敏感至极的神经,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阵轻微的、无意识的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似满足、似空虚的细微呜咽。

这时的孙妈妈,终于是从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她那双迷离的眸子渐渐恢复了焦距,眼神复杂地看向依旧跪坐在她双腿之间的我。她挣扎着,用有些酸软的手臂支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自己那一片狼藉的下体,以及那因为被内射了巨量精液而微微隆起、显得有些饱满的小腹。她伸出手,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涨起的小腹,仿佛在感受其内那属于我的、滚烫的生命印记。

随即,她抬起眼,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三分羞恼、三分嗔怪,还有四分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与媚意。她撅起了那依旧红肿的唇瓣,用一种带着浓浓委屈和撒娇意味的语调抱怨道:

“这下你满意了吧?真是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刚才差点……差点就被女儿发现了……你这冤家……真是粗鲁得像头蛮牛……”

说着,她竟然真的眼圈一红,长长的睫毛上挂上了些许晶莹的泪珠,摆出了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那神情转变之快,拿捏之精准,仿佛她真的是个被欺负惨了的、无助的妇人。

她这副模样,看得我心里猛地一紧,一股混合着愧疚、心疼和不知所措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我立刻手忙脚乱地挪上前去,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身上还沾染着各种液体,紧张地抓住她微凉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夫……夫人,对……对不起!是……是贱狗太得意忘形了……是贱狗不好……贱狗该死……您……您别哭……”

我急得额头都有些冒汗,看着她睫毛上悬挂的泪珠,只觉得比任何责骂和鞭挞都要让我难受。

孙妈妈看着我这般慌乱无措、真心忏悔的模样,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阴谋得逞的狡黠笑意。但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委屈可怜的神情,甚至让那泪珠欲落未落,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她伸出那根刚刚抚摸过自己小腹的、纤细白皙的食指,轻轻地、带着些许凉意,点在了我的嘴唇上,阻止了我后续的道歉。

她用那带着浓浓鼻音、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嗓音,哽咽着说道:“到现在……到现在你都还喊我‘夫人’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心中的迷雾。我猛地抬起头,对上她那双虽然含着泪水、却深处带着一丝期待和引导的眸子。我立刻会意,脸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背德般的亲昵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心脏。我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干,最终,用那带着颤抖和浓重羞涩的、低不可闻的声音,怯怯地、试探性地喊出了那个早已在心底盘旋许久、却始终不敢逾越的称呼:

“妈……妈妈……”

这声呼唤,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话音刚落的瞬间,孙妈妈脸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如同冰雪消融般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春花绽放般明媚而灿烂的、发自内心的巨大喜悦和满足!那原本悬在睫毛上的泪珠,此刻仿佛也变成了喜悦的结晶。她猛地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用力地拥入了她那温暖、柔软而赤裸的怀抱里,让我整张脸再次埋入了那对丰满弹软的巨乳之间,鼻腔里充斥着她那令人安心的乳香和情事后的馥郁气息。

“唉——!”她拖长了尾音,用一种无比开心、无比满足的语调,响亮地答应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喜悦和一种近乎“得逞”的欢愉。她抱着我,像抱着寻找许久的珍宝,用力地揉着我的头发,在我头顶兴奋地说道:“好孩子!妈妈的乖孩子!再多喊几声!大声点!妈妈爱听!”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烈反应弄得有些懵,但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埋首在她温暖柔软的胸脯间,感受着她胸腔因为开心而传来的震动,听着她喜悦的催促,我心中那点残存的犹豫和羞耻,仿佛也被这浓烈的情绪所感染、所驱散。一种奇异的、被需要、被认可、被珍视的暖流,混杂着对这份亲昵的沉迷,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鼓起勇气,仰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充满了喜悦和期待的笑脸,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虽然依旧带着羞涩的颤抖,却清晰而坚定:

“妈妈!”

“妈妈!”

“妈妈!”

我一连喊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顺畅。每喊一声,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一分,眼里的喜悦就更加浓郁一分。她用力地抱着我,不停地答应着:“唉!唉!妈妈的乖儿子!妈妈的好阿城!”

她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满足而幸福的光彩。她低头,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我的头发,嘴里喃喃着:“真好……真好……我的好孩子……”

而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孙妈妈这一哭一笑、一嗔一喜之间,我的情绪,早已被她牢牢地牵动着,掌控着。她哭泣委屈时,我的心会揪紧,会惶恐不安,会恨不得付出一切来换取她的展颜;她开心欢笑时,我的心也会跟着飞扬,会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喜悦,仿佛她的快乐就是我存在的最大意义。孙妈妈,就像是现代社会里那些深谙情感掌控之道、专门“狩猎”纯情小男孩的“坏女人”一样,精准地拿捏着我的每一丝情绪波动。而我,就是那个沉溺其中、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情绪随之起伏、完全无法自拔的、“纯情”男孩。

孙妈妈抱着我继续躺下,慵懒地伸了个腰,那柔软的腰肢轻轻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如同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她满足地叹息一声,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沙哑与娇慵:“嗯~躺了这么久,有点饿了呢~”那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是在向最亲近的人索要关怀。

我立马会意,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从孙妈妈温暖而柔软的怀抱里撑坐起来。她的体温和气息还残留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暖意。我低头看着她那张雍容中带着媚意的脸庞,认真地说道:“妈妈,我这就去给你做点吃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急切,仿佛能为她服务是此刻最重要、最幸福的事情。

孙妈妈眼里带着盈盈笑意,那笑意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在她清幽的眸子里漾开一圈圈满意的涟漪。她伸出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纤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动作亲昵而充满占有欲:“嗯,去吧去吧。”语气如同打发一只乖巧的宠物,却又透着不容错辨的纵容。

在得到孙妈妈的示意后,我立刻起身,动作利落却不敢显得匆忙。床下散落着我的衣物,我一件件拾起,快速而整齐地穿好,将那身象征着“阿城”身份的布料重新包裹住刚刚才经历过极致欢愉的身体。脖颈上那个深黑色的皮质项圈再次被衣领半掩。离开前,我还不忘转身,小心翼翼地拉起那柔软厚实的丝绸锦被,轻轻为孙妈妈重新盖好,仔细地掖好被角,确保不会有丝毫冷风侵入。我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惊扰了她的慵懒与舒适。做完这一切,我才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隙,侧身溜了出去,又反手将门轻轻带上,确保关严实了,这才迈开步子,朝着厨房的方向小跑而去。

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嘴角竟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纯粹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胸腔里被一种轻盈而饱满的情绪充斥着,为孙妈妈服务,看到她因自己的照顾而展露舒适神态,竟是如此让我开心,快乐。这种情绪超越了平日侍奉知凤时那种混合着屈辱与依赖的复杂快感,更像是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纯粹满足,仿佛自己的存在价值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直接的印证。脚步不由得变得轻快,穿过回廊时,甚至下意识地避开了地上的些许尘土,生怕带起灰尘玷污了即将为孙妈妈准备的食物。

卧室内,孙妈妈并未立刻躺下,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似乎能穿透那扇紧闭的房门,落在我逐渐远去的、带着雀跃意味的背影上。她眼里的笑容更甚了,如同盛满了蜜糖,那是一种混合着得意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柔软情绪。她轻轻动了动依旧有些酸软的双腿,感受着腿心深处那被充分疼爱后残留的、微胀而酥麻的余韵,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妖娆而心满意足的弧度。这个小贱狗,倒是越来越合她的心意了。不仅在那事上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平日里这份细心与体贴,更是她那个死鬼丈夫和以往见过的任何男人都无法比拟的。或许,留下他,是她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我来到厨房时,已是傍晚时分,厨房里正是准备晚膳的忙碌时刻。几个厨娘见到我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露出恭敬而亲切的笑容:“城哥来了。”

“嗯,”我点点头,目光快速扫过厨房里备着的各式食材,“夫人大病初愈,胃口可能尚弱,我来给她做些清淡适口的吃食。李婶,麻烦帮我取些今日新采的鲜蘑来,要最嫩的那种。张妈,劳烦切一小块去年窖藏的、肥瘦相间的老腊肉,记得去皮,只要最精华的部分。刘嫂,请帮我看着灶火,我需要文火慢熬。”我条理清晰地吩咐着,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几位厨娘连忙应声而动,对于我的厨艺,她们早已心悦诚服。我挽起袖子,露出常年劳作而显得结实的小臂,先是从水缸中舀出清澈的泉水,仔细清洗那带着泥土芬芳的鲜嫩蘑菇,动作轻柔,仿佛怕损伤了那脆弱的菌盖。接着,取过张妈递来的那块暗红色、油脂分布均匀的腊肉,用锋利的菜刀将其切成极薄的、几乎能透光的肉片。腊肉特有的咸香与烟熏气息在刀锋起落间弥漫开来,勾人食欲。

我并未动用厨房里为大锅饭准备的高汤,而是另取了一个小巧的紫砂锅,注入清冽的泉水。将切好的腊肉片与撕成小块的鲜蘑一同放入冷水中,这才盖上锅盖,置于灶上由刘嫂照看的小火炉上。之所以冷水下料,是为了让腊肉的咸鲜与蘑菇的清香在缓慢加热的过程中,更充分、更柔和地融入水中,而不是被沸水瞬间锁住味道。等待水开的间隙,我又利落地从一旁的泡菜坛子里捞出一小棵酸萝卜和几根嫩姜芽,熟练地切成细丝,放入一个白瓷小碟中,淋上几滴香油稍稍拌匀。这爽口的泡菜,正好可以化解粥品的些许腻味,更能开胃。

厨房里渐渐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那并非浓油赤酱的霸道,而是腊肉经久锤炼的醇厚咸香与蘑菇自带的山野清气在文火的催化下,奇妙地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温暖、踏实、诱人垂涎的复合味道。白色的水汽从紫砂锅盖的孔隙中袅袅升起,带着食物最原始的诱惑。

我耐心地守在一旁,不时用长柄木勺轻轻搅动锅底,防止米粒粘锅。看着原本清澈的水渐渐变得微白,米粒在汤中翻滚,慢慢舒展,吸饱了腊肉的油脂和蘑菇的鲜汁,变得晶莹饱满,粥汤也愈发粘稠起来。整个过程,我都全神贯注,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几位打下手的厨娘也不由得暗自点头,城哥对夫人的这份用心,着实令人动容。

约莫半个时辰后,粥已熬得恰到好处。米粒酥烂,粥汤浓稠,腊肉的咸香与蘑菇的鲜美完美地渗透其中,色泽温润,令人食指大动。我小心翼翼地将粥盛入一个保温的食盒内层瓷碗中,又将那碟爽口的泡菜放入食盒的另一格。盖好食盒,我向几位厨娘道了谢,便提着食盒,再次朝着孙妈妈的卧室走去。脚步依旧轻快,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手中提着的不是简单的食物,而是自己满满的心意。

待我把食物带到时,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只见孙妈妈已经半坐在了床上,下身依旧盖在温暖的被窝里,而上身则披了一件藕荷色的薄纱睡衣,料子极薄,如同蝉翼般,几乎遮不住什么。她竟然连胸前的纽扣都没有扣上,只是随意地拢着衣襟,那对丰硕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巨乳将睡衣高高撑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蓓蕾,那深沉的莓果色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看得人口干舌燥,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似乎并未在意自己这诱人的春色,正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一本账册,偶尔用指尖划过纸面,那认真的模样,与她此刻衣衫不整的性感形成了一种极致而诱惑的反差。

孙妈妈瞧见我进来,抬起眼,那张艳丽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如同春风吹散了最后一丝阴霾:“你回来了,辛苦你了。”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我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脸颊上升起的燥热,先是转身轻轻关好门,阻隔了外界的视线。接着,走到屋角的铜制火盆旁,用火钳夹了几块上好的银炭添了进去,让盆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一些,确保屋内的温度不会因为傍晚的降临而下降,暖暖的空气包裹着两人,带着炭火特有的干燥暖意。然后,我才将食盒放在床边那张铺着锦缎的矮桌上,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不,不辛苦,这都是贱狗该做的。”目光甚至不敢在她那诱人的胸脯上过多停留,生怕泄露了内心再次蠢蠢欲动的欲念。

孙妈妈面笑如花,那双清幽的眸子在我窘迫的脸上转了一圈,带着明显的戏谑和玩味,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用那娇媚入骨的嗓音说道:“那我亲爱的小贱狗,妈妈的腿因为你……刚才那么‘努力’,现在还有些软呢,下不了地。你说,你作为贱狗,该怎么办呢?”她刻意强调了“努力”二字,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扫过,仿佛在提醒我刚才那场激烈至极的欢爱。

我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脖颈,连耳根都烧得厉害。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我顺从地应道:“妈妈,让贱狗驮你过去。”说完,我便开始动手解除身上的衣物。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动作流畅地将刚刚穿好不久的衣衫再次褪下,一件件堆叠在脚边,直到全身赤裸,将自己那具年轻而结实的身体,以及胯下那根因为眼前春色和话语挑逗而再次微微抬头、彰显着存在感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微暖的空气中。然后,我如同最驯服的坐骑,四肢着地,稳稳地趴伏在床边的地毯上,背脊绷直,形成一个稳固的“坐骑”,仰起头,用一种恭顺而期待的眼神看着孙妈妈。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孙妈妈嘴里念着矫情的推辞,但那双妩媚的眸子里却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她动作轻盈地,用手撑着床沿,先是伸出两条白皙丰腴的玉腿,那腿部的肌肤光滑细腻,因为刚才的情事还泛着淡淡的粉红。然后,她竟然真的就这么轻轻一挪,整个人侧身,将她那丰满圆润、如同满月般的臀部,以及其下那片带着柔软卷曲绒毛、依旧有些湿润泥泞的饱满阴户,就这么毫无隔阂地、亲密地压在了我赤裸的背脊之上!

“唔……”那温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紧密贴合,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私处那微微凸起的阴核和柔软阴唇的形状,以及那依旧残留的、属于我们两人混合爱液的湿滑黏腻。她身上那浓郁的、混合了情欲气息和高级香粉的馥郁体香,更是毫无保留地钻入我的鼻腔。

孙妈妈似乎很满意我这瞬间绷紧的身体和骤然加重的呼吸,她甚至还故意地、带着恶作剧般的意味,轻轻扭了扭自己丰满的屁股,让那柔软的臀肉和敏感的阴户在我背部的皮肤上摩擦了几下,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和更强烈的生理反应。我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在这直接的刺激下,立刻诚实地变得更加硬挺、灼热,激动地跳动着,顶端甚至渗出了些许湿滑的液体。

孙妈妈垂下眼眸,自然也看见了我下体这羞耻的窘样,但她却只是轻笑着,并没有出言点破或训斥,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她反而伸出那只保养得宜的纤手,带着宠溺和掌控的意味,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如同在安抚一只躁动的宠物,娇笑着说道:“走吧,我的小贱狗。”

“是,妈妈。”我低低地应了一声,努力忽略掉背部那诱人的触感和体内翻腾的欲火,开始调动起全身的肌肉力量,手脚并用地,一步一步,缓慢而极尽稳当地,朝着几步之外的矮桌爬去。尽管孙妈妈的体型比知凤要丰腴不少,体重自然也更为沉甸,但对于常年劳作、筋骨强健的我来说,驮着她爬行这段短短的距离,依然算不得多么吃力。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和移动的节奏,确保背上的“主人”坐得舒适安稳,不会有丝毫的颠簸。

我的膝盖和手掌摩擦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能感受到孙妈妈的重量,以及她身体传来的温热,还有那紧紧贴合在我背部肌肤上的、柔软而潮湿的私密部位。这种全方位的、紧密的接触,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负担,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屈辱与亲密交织的快感,仿佛我真的只是一头供她骑乘、承载她一切的无言牲畜。

终于,我爬到了矮桌旁边,稳稳地停住。孙妈妈却没有立刻起身,反而像是很享受这个“坐骑”,依旧慵懒地坐在我的背上,仿佛我只是一张有温度的、移动的座椅。她优雅地俯身,伸手打开食盒,取出那碗依旧温热的腊肉粥和那碟泡菜。

她拿起那只小巧的白玉勺子,先是舀了一勺粥,那粥熬得恰到好处,米粒开花,汤汁浓稠,腊肉片变得透明,油脂融入粥中,蘑菇鲜嫩饱满。她将勺子凑到她那形状姣好的唇边,轻轻吹了吹气,动作优雅至极,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然后,她才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鲜香微咸的腊肉粥,配合着我特意准备的、爽脆可口的泡菜,慢慢激活了孙妈妈病后初愈、尚显寡淡的味蕾。那温暖妥帖的食物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和满足感。她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不时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叹息。不过一会儿,一小碗热粥便见了底。

然而,吃饱的孙妈妈并没有停下,也没有从我背上下来。她反而又从食盒里那个较大的粥碗中,再次舀了几勺热粥,盛入她刚才用过的小碗中。这一次,她却没有自己吃,而是用勺子轻轻搅动,再次细心地吹散热气,然后手腕一转,将那只盛着温粥的勺子,温柔地移到了我的嘴边。

“小贱狗,忙活了这么久,自己也饿了吧?”孙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母性的柔和与宠溺,与她方才骑乘在我背上时的恶作剧判若两人,“来,妈妈来喂你点粥喝。”

我愣住了,仰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这种被喂食的经历,我只在知凤那里体验过,那是一种混合着卑微与巨大幸福的复杂感受。而此刻,孙妈妈,这位身份高贵、风韵绝伦的成熟妇人,竟然也像知凤那样,亲手,温柔地喂食着我这个卑贱的奴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和酸楚同时涌上我的鼻尖。我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只递到唇边的勺子。温热的粥液带着腊肉的咸鲜和蘑菇的清香,以及一丝……仿佛属于她唇瓣的、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一同滑入我的口中。味道简单,却在此刻显得无比美味。我细细地咀嚼着,吞咽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孙妈妈,眼神里充满了受宠若惊的感激和更深沉的迷恋。

孙妈妈像知凤那样,耐心地、一勺一勺地喂食着我,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喂养我、看着我顺从地接受她的投喂,本身就能带给她巨大的愉悦。而我,也完全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带着背德感和巨大温情的“温柔乡”之中,忘记了身份,忘记了屈辱,只剩下被如此对待而产生的、近乎晕眩的幸福。

一碗粥很快见底。孙妈妈放下勺子,用指尖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好了,吃饱了吧?把妈妈驮回去吧。”

“是,妈妈。”我低声应道,依言再次手脚并用地,稳稳地将她驮回了床边。爬到床沿时,我小心地降低身体,让她能够轻松地从我背上滑落到柔软的床铺上。

孙妈妈躺回床上后,并没有立刻拉上被子,而是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也上去。我连忙起身,走到一旁放置着清水的铜盆边,用干净的布巾仔细地擦拭掉身体上在爬行过程中可能沾染的细微灰尘,尤其是手部和膝盖处。确保身体洁净后,我才再次回到床边,依旧浑身赤裸,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小心翼翼地躺回了孙妈妈的身边,钻入了那依旧残留着两人体温和暧昧气息的被窝里。

孙妈妈侧过身,伸出双臂,再次将我紧紧地拥入她那温暖、柔软而赤裸的怀抱中。我的脸颊不可避免地再次埋入她那对丰硕的巨乳之间,那令人安心的乳香和体香瞬间包裹了我。她低下头,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清幽的眸子里闪烁着温柔而炽热的光芒,然后,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孙妈妈的吻带着一种缠绵的、品尝般的温柔,她的唇瓣柔软而湿润,舌尖如同灵巧的小蛇,轻轻地舔舐着我的唇形,然后温柔地撬开我的齿关,深入其中,不急不躁地与我纠缠。她的吻技是如此高超,如此富有挑逗性,时而轻柔吮吸,时而细细刮搔我敏感的上颚,时而又缠绕住我的舌头,引导着它与之共舞。

在她这高超而充满诱惑的吻技面前,我那贫乏的经验和笨拙的回应,简直就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姑娘,在面对一个经验老道、邪恶而迷人的黄毛混混的挑逗,完全无力招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沉沦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羞耻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发热。

良久,孙妈妈才缓缓退开这个漫长而令人窒息的吻,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我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大脑因为缺氧和极致的感官刺激而一片混乱。

看着我这副完全被掌控、意乱情迷的模样,孙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然而,就在这时,一股莫名酸涩的情绪,如同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上了我的心尖。我看着她那妩媚动人的脸庞,想起她那娴熟的吻技和床笫间游刃有余的风情,一个压抑不住的、带着醋意和不安的念头冒了出来。我喘着气,有些吃味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颤抖,怯生生地问道:“妈妈……你……你吻技这么好……是不是……是不是……”话到了嘴边,却又难以启齿,仿佛那个猜测本身就会带来巨大的伤害。一股混合着自卑、占有欲和害怕被比较的伤心情绪,毫无预兆地涌上我的心头,让我的眼眶都有些发热了。

孙妈妈是何等人物,立刻察觉到了我情绪的低落和那未竟之语背后的含义。她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在她身下承欢、此刻却因为一个无端的猜想而显得可怜又可爱的我,不禁失笑,那笑容如同阳光穿透乌云,带着无比的明媚和一丝哭笑不得的宠溺。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指尖穿过我有些硬茬的短发,带来一阵舒适的痒意。

“哎呀,我可爱的小贱狗哦,”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又无比认真,仿佛在做一个郑重的承诺,“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她捧起我的脸,迫使我的目光与她对视,那双清幽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照出我有些惶惑的表情,“妈妈向你保证,”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自从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死了之后,你,阿城,是妈妈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哦。”她刻意放缓了语速,确保每个字都重重地落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孙妈妈向我眨了眨眼,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丝毫闪烁或隐瞒,只有一片坦然的真诚和些许对我这傻气的怜爱。她那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如同拥有魔力,瞬间击碎了我心中刚刚升起的、那点可悲的嫉妒和不安。我收起了自己有些悲伤的情绪,但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怯生生地,像寻求确认般小声问道:“真……真的?”

“那是当然哦。”孙妈妈看着我转悲为喜、眼中重新亮起光芒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笃定,“妈妈怎么会骗你呢?我的傻孩子。”她再次将我拥入怀中,让我紧贴着她温暖柔软的胸膛,听着她那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向我证明这份承诺的真实。

我依偎在她怀里,感受着她无条件的包容和那带着宠溺的肯定,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也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接纳、被独一无二地珍视的巨大幸福感。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回抱住她丰腴的腰肢,将脸更深地埋入她的乳间,贪婪地汲取着这份令人沉醉的安心与温暖,仿佛找到了此生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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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更新可能会慢一些,但每一次更新尽量都是多字数(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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٩(•̤̀ᵕ•̤́๑)ᵒᵏᵎᵎᵎᵎ好诶,大佬又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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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夜晚的谈心

我依偎在孙妈妈温暖柔软的怀抱中,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混合着成熟体香、淡淡药味以及情事过后特有靡靡之息的馥郁味道,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安稳,仿佛漂泊许久的孤舟终于寻到了可以安心停泊的港湾,连日来的担忧、忙碌以及午后那场激烈到近乎失控的欢爱所带来的疲惫,都在她温柔绵长的呼吸和沉稳心跳声中渐渐消弭。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酣沉的睡梦中悠悠转醒。意识尚未完全回笼,感官先一步感知到了周围的环境。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已然染上了浓重的暮色,橘红与靛蓝交织,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勾勒出朦胧而温柔的轮廓。我依旧被孙妈妈紧紧地搂在怀里,她的手臂环抱着我的肩膀,一条丰腴的玉腿甚至无意识地搭在我的腿上,呈现出一种全然的占有和依赖姿态。

我微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她抱得很紧,却又不会感到窒息,只是一种令人心安的禁锢。我小心翼翼地抬起脸,仰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孙妈妈似乎也睡得极沉,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带着些许疏离冷艳的脸庞,此刻在睡眠中显得格外柔和放松。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挺翘的鼻梁下,那双丰润的唇瓣微微张合,吐出均匀而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我唇齿交融后的甜腻。

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夹杂着依旧挥之不去满足感。我轻轻抬起一只手,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怕惊扰了一场易碎的幻梦,用手背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孙妈妈光洁的额头。触手一片温凉,那上午还灼烫得吓人的热度已然完全消退,只余下健康肌肤应有的温润。

嗯,看来夫人是完全痊愈了。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一股由衷的欣慰和喜悦悄然弥漫开来。我静静凝视了她片刻,贪恋着这份静谧的温存,但想到府中还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晚膳也需准备,终究还是不得不离开这令人沉醉的温柔乡。

我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开始挪动。先是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身体从孙妈妈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怀抱中抽离。她的手臂在我移动时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仿佛在不满怀中空落。我立刻停下动作,屏住呼吸,直到她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环抱的力道微微松懈,才继续那蜗牛般的挪动。

终于,我成功地滑出了她的怀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我不敢耽搁,蹑手蹑脚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飞快而安静地穿上。冷柔的布料摩擦着肌肤,将那份属于“阿城”的、象征着劳碌与责任的束缚重新加诸于身。

穿戴整齐后,我回头看向床榻。孙妈妈依旧睡得香甜,只是因为我方才的离开,那床厚实的丝绸锦被被她无意识地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一小片光滑的背脊。我连忙走上前,俯下身,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小心翼翼地将那被角重新拉起,仔细地、严密地为她掖好,确保不会有丝毫寒气侵入,惊扰了她的安眠。做完这一切,我才如同最警觉的影子般,悄然退出了这间依旧弥漫着暧昧与温暖气息的卧室,轻轻掩上了房门。

房间外,傍晚的空气带着一丝清凉扑面而来,让我因睡眠而有些昏沉的头脑为之一振。早已候在客厅的几位管家见到我出来,立刻恭敬地迎了上来,开始低声禀报今日府内以及城中各处店铺发生的大小事务。

“城哥,绸缎庄今日新到了一批苏绣,账目已经核对完毕,入库了。”
“药铺那边,王老先生派人送来了新的方子,说是针对近日天气转凉,预防风寒的,请您过目。”
“后厨采买的李婆子来报,说是近日市面上新鲜的时蔬价格略有上浮……”
“西跨院有两处屋顶的瓦片有些松动,已经叫了工匠,明日一早来修缮……”

我一边迈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一边凝神静听。好在,正如我所料,管家们报上来的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按部就班便能处理好的琐事,并无什么需要紧急决断的难题。我脚下步伐不停,口中却清晰而迅速地做出指示:

“苏绣的样品稍后送到书房,我晚些去看。告诉掌柜的,老主顾若有兴趣,可以优先告知。”
“王老先生的方子收好,明日按方抓药,熬制成汤剂,分发给府中众人,尤其是还在病中的,务必每人喝上一碗。”
“时蔬价格浮动属正常,让李婆子按往日的品质采买即可,不必刻意压价,但账目要清晰。”
“屋顶瓦片之事,叮嘱工匠务必修缮牢固,检查仔细,莫要留下隐患。工钱按市价结算,不必克扣。”

三言两语,便将各项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几位管家连连点头,将我的吩咐牢记于心,见我并无其他指示,便恭敬地行礼退下,各自忙碌去了。

打发走了管家,我也正好走到了厨房门口。还未踏入,便已听到里面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厨娘们低低的交谈声。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一股混合着各种食材气息的暖热空气扑面而来。厨房里灯火通明,几位厨娘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我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露出恭敬而亲切的笑容:“城哥来了。”

“嗯,”我微微颔首,目光快速扫过灶台上已然准备好的各类食材。平日里,孙妈妈、小孙还有知凤的伙食,只要我在府中,便都是由我亲自负责。这不仅是因为我有着他们偏爱的、融合了些许现代调味理念的独特手艺,更似乎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惯例,一种维系着彼此之间微妙联系的纽带。

我一边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走向专为主人家准备菜肴的干净灶台,一边对围拢过来的厨娘们说道:“今日我来指导各位炒制下人们吃的饭菜,顺便也讲解几道我常做菜肴的核心要点。你们仔细看,用心记。”

厨娘们连忙应声,神情专注。对于我能将看似普通的食材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她们早已佩服不已,此刻能有学习的机会,自然不肯错过。

我率先起锅烧油,动作娴熟流畅。锅中油热,放入拍散的蒜瓣、姜片和干辣椒爆香,霎时间,一股辛香炽烈的气息升腾而起,刺激着众人的鼻腔。

“下人饭菜,讲究实惠、下饭,味道可稍重些,但也要注意火候,不可过于焦糊。”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切好的大块五花肉片倒入锅中,快速煸炒,看着肉片边缘微微卷起,渗出金黄的油脂。“煸炒肉片,火要旺,动作要快,方能锁住肉汁,外焦里嫩。”

肉片炒至变色,我加入大量切段的青椒和些许豆豉,继续大火翻炒。辣椒的呛香与豆豉的咸香在高温下激烈碰撞,融合成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浓郁香气。随后淋入酱油、料酒,撒上盐糖调味,最后勾入薄芡,让汤汁紧紧包裹住每一片食材。一道家常却极富锅气的辣椒炒肉便出锅了。

接着,我又示范了清炒时蔬和一道用料扎实的麻婆豆腐,期间不断讲解着选料、刀工、火候、调味乃至颠锅的技巧。厨娘们看得目不转睛,时而点头,时而低声交流,眼中满是获益匪浅的亮光。

指导完下人饭菜的炒制,我便开始专注准备孙妈妈她们的晚膳。我洗净手,重新取过一套洁净的厨具,心思也随之沉淀下来。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她们三人平日里的口味偏好。

夫人(孙妈妈)病体初愈,脾胃尚弱,口味应以清淡、温补为主……做一份山药炒木耳吧。山药健脾益胃,木耳清肺润燥,都是极好的。我取来铁棍山药,小心地削去外皮,露出洁白脆嫩的肉质,快速切成均匀的薄片,放入清水中浸泡防止氧化。又抓起一小把优质的黑木耳,用温水泡发开,仔细撕成小朵。热锅凉油,先下入几粒枸杞略炸出香,再倒入沥干水分的山药片和木耳,快速滑炒。调味只用了少许盐和一点点研磨的白胡椒粉,最大程度地保留食材本身的清甜原味。最后淋上少许水淀粉勾芡,让汤汁清亮地包裹住每一片山药和木耳,便盛入一个素雅的青花瓷盘中。菜品色泽素净,山药雪白,木耳乌亮,点缀着几颗艳红的枸杞,看着便觉清爽宜人。

小姐(小孙)年轻活泼,口味偏重,无辣不欢……做个水煮肉片吧。我选了一块肥瘦相间、纹理漂亮的猪里脊,逆着纹理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用蛋清、料酒、淀粉和少许盐抓匀上浆,使其口感滑嫩。又准备了豆芽、莴笋片等垫底的蔬菜。锅中烧水,将蔬菜焯熟捞出,铺在汤碗底部。另起油锅,放入大量的豆瓣酱、干辣椒段、花椒、姜蒜末,小火煸炒出红油和浓郁的香麻气味,那股霸道强烈的辛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引得几个厨娘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加入高汤烧开,熬煮片刻,让味道充分融合,然后用细网筛滤掉料渣,只留红亮滚烫的汤汁。将火调至微沸,逐片下入浆好的肉片,汆烫至刚刚断生,立刻连汤带肉倒入铺好蔬菜的碗中。最后在顶端撒上大量的蒜末、葱花、辣椒粉和花椒粉,烧一勺滚烫的热油,“刺啦”一声浇淋上去!顿时,一股更加猛烈、令人垂涎欲滴的麻辣鲜香如同爆炸般扩散开来,碗中红油翻滚,肉片嫩滑,蔬菜爽脆,视觉与嗅觉的冲击力都达到了顶点。

而知凤主人……他偏好酸味,喜欢开胃的食物……做个柠檬凉拌鸡吧。我取来一只肥嫩的鸡腿,放入锅中,加入姜片、葱段和料酒,煮熟后捞出,立刻浸入冰水中,让鸡皮变得紧致爽滑。待鸡肉完全冷却,将其撕成粗细均匀的丝状。另取一个小碗,挤入新鲜柠檬汁,加入适量的白糖、盐、少许生抽和香油,再切上几片去籽的柠檬片和些许香菜段,一起搅拌均匀,制成酸甜清新的凉拌汁。将调好的汁水倒入鸡丝中,充分抓拌均匀,让每一根鸡丝都裹上那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果酸的酱汁。最后装盘,顶上再点缀两片柠檬和几叶香菜,一道清爽开胃、色泽黄绿相间的柠檬凉拌鸡便完成了。

除此之外,我还熬了一锅软糯香甜的红枣小米粥,蒸了一笼精致小巧的荷花酥,炒了一碟清脆的蒜蓉青菜。一道道菜肴从我手中流水般做了出来,或清淡,或浓烈,或爽口,或甜糯,摆放在灶台旁,色香味俱全,令人望之生津。

我从这些精心烹制的菜肴里,每样都分别拨出一小部分,放入几个干净的小碟中,然后端给一直在一旁认真观摩学习的厨娘们,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说道:“各位试试这些菜的味道,仔细品味其中的咸淡、火候、调味层次。记住这个味道,力求下次为他人做菜、为自己做菜的时候,能做得更好,甚至青出于蓝。”

厨娘们受宠若惊,连忙接过碟子,小心地品尝起来。她们的脸上陆续露出了惊叹、陶醉乃至若有所思的神情,显然从我这几道看似简单却内藏玄机的菜肴中,体会到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烹饪境界。

“城哥的手艺真是绝了!这山药脆生生的,带着天然的甜味,一点土腥气都没有!”
“这水煮肉片,麻辣鲜香,肉片嫩得入口即化,味道比外面酒楼里的还正!”
“柠檬鸡酸酸甜甜的,好开胃!鸡肉也一点不柴!”

听着她们由衷的赞叹,我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多言。见她们都已尝过,我便将留给主人们的菜肴仔细放入保温的食盒中,提着沉甸甸的食盒,转身朝着主客厅走去。

就在我于厨房中忙碌指导、精心烹制的同时,主卧之内,孙妈妈也从深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了几下,那双清幽迷人的眸子缓缓睁开,初时还带着几分惺忪与迷蒙。意识回笼的瞬间,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探向身旁的位置——那里,本该有一个温暖结实的、属于少年郎的躯体,此刻却只余下一片空荡与微凉。她又摸了摸自己怀里,同样空空如也。

嗯,小贱狗已经走了。

一股莫名的失落与空寂感,如同细微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心头。真是薄情啊,孙妈妈如此愤愤地想到,明明那般激烈地占有、玩弄了人家,将人家弄得浑身酸软、魂儿都快飞了,结果一觉醒来,人影都不见一个,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当然知道我不是真的薄情寡义,定然是去处理府中事务或是准备晚膳了。但这份理性认知,并不能完全抵消醒来时未能第一时间感受到那熟悉体温与气息所带来的心烦意乱。那种仿佛被短暂抛弃、独守空闺的微妙怨怼,混杂着身体深处尚未完全消退的、被充分疼爱后的酥麻与慵懒,让她那张艳丽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娇嗔的神情。她撅了撅红唇,仿佛在对着空气表达不满。

又在床上赖了片刻,感受着体内精力确实恢复了不少,不再有昨日的虚弱乏力,孙妈妈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丝绸锦被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那具丰腴曼妙、布满了些许暧昧红痕的成熟胴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昨夜疯狂的证据,脸颊不禁微微发热,眼中却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餍足而妩媚的笑意。

她掀被下床,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步走到梳妆台前。镜中映出一张云鬓微乱、却眼波流转、面泛桃花的娇颜,比起平日里的雍容冷艳,更多了几分被雨露滋润后的鲜活与媚态。她仔细地梳理好长发,绾成一个端庄而不失风情的发髻,又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湖蓝色的锦缎长裙,配以同色系的绣花腰封,仔细穿戴整齐。镜中的人儿,顿时又恢复了那位仪态万方、高贵典雅的孙夫人模样,只是那眉梢眼角残留的春意,以及行走间双腿微微的酸软,依旧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收拾停当,孙妈妈这才缓步朝着主客厅走去。

这时的我,已经在客厅那张宽大的梨花木餐桌旁摆好了精致的碗筷。菜肴也已从食盒中取出,按照各人的口味偏好,分别摆放在她们常坐的位置前。清淡的山药木耳靠近孙妈妈的主位,红艳诱人的水煮肉片放在小孙那边,酸甜开胃的柠檬凉拌鸡则摆在知凤面前,其余几样小菜和粥点放在中间。我还特意吩咐下人们,去将知凤少爷和孙小姐请来用膳。

就在我刚布置好餐桌,直起身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孙妈妈正缓步走到客厅门口。

见状,我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迎上前去,伸手搀扶住她的手臂,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说道:“夫人,你怎么下床了?你病体初愈,应当多多卧床休息才是。我还打算等会儿将晚膳给你送到房间里去呢。”

孙妈妈任由我搀扶着,感受着我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力道,心中那点因醒来不见我而产生的小小怨气,瞬间消散了大半。她挥了挥手,那戴着翡翠戒指的纤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表现出来的轻松和不容置疑:“无妨,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躺久了反而骨头酸。就不需要再卧床休息了,出来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兴许好得更快些。”

话虽如此,她还是借着我的力道,缓缓走到餐桌旁,在她常坐的主位上坐了下来。我仔细地为她调整好椅子的位置,又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柔软的靠枕,确保她坐得舒适。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银铃般的笑语声,知凤和小孙手挽着手,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

“娘亲!你好多了吗?”小孙一进门,便雀跃地跑到孙妈妈身边,挽住她的另一只胳膊,关切地问道。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的短襦长裙,显得格外娇俏活泼,脸上的气色也红润了许多,显然感冒已然痊愈。

而知凤,则是一进屋,那双漂亮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便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身上。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群,外罩浅绿色比甲,更衬得他肤白如玉,姿容绝丽。只是,他那眼神之中,却蕴含着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有感冒初愈后残留的一丝显而易见的虚弱,眼睑下带着淡淡的青影;有对我毫不掩饰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深依赖,仿佛我是他在此世间唯一的锚点;但更深处的,却隐隐夹杂着些许不满与委屈,那是对我这段时间总是跟在孙妈妈身边忙于各种事务,从而疏忽冷落了他的无声控诉。

他静静地走了过来,没有像小孙那样扑向孙妈妈,而是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在孙妈妈带着了然与纵容的、满脸意味深长的姨母笑注视下,他轻轻地、带着些许赌气般的力道,依靠在了我的肩头上。

一股熟悉的、带着少年清冽气息和淡淡皂角香的味道钻入我的鼻腔。我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感受着他依靠过来的重量,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混杂着愧疚、怜爱与无奈的情绪。我确实……最近陪伴他的时间太少了。

知凤将脸颊埋在我的肩窝处,蹭了蹭,然后用那带着些许鼻音、闷闷的、却又清晰无比的嗓音,在我耳边轻轻说道,那语气不像命令,更像是一种带着不安的确认和宣告:“贱狗,今晚来陪我睡觉。”

这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中漾开圈圈涟漪。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在孙妈妈那愈发灿烂、仿佛看穿一切的姨母笑中,低声应道:“嗯,主人。”

得到了我的承诺,知凤似乎才稍稍满意了些,但那依靠着我的力道并未减轻,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这些时日缺失的亲密。

晚膳便在这样一种微妙而和谐的氛围中开始了。孙妈妈举止优雅,小孙叽叽喳喳地说着趣事,而知凤则大部分时间都安静地靠在我身边,由我时不时为他布菜,偶尔才会开口说上一两句。我恪守着孙妈妈她们立下的规矩——在有其他下人可能路过的公共场合,比如一起吃饭的主客厅,我无需像私底下那样充当人肉坐垫,可以与主人们一同正常用餐。这看似平等的待遇,却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掩饰。

饭后,小孙拉着知凤,说是要去院子里看新开的晚香玉,两人便又嬉笑着离开了。我则搀扶着孙妈妈回到了她的卧室。

卧室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得长长的。我站在书案前,将今日管家们报上来的各项事项,条理清晰、言简意赅地向孙妈妈总结汇报了一遍,包括绸缎庄的新货、药铺的方子、采买的价格以及房屋修缮的安排等等。

孙妈妈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账目,静静地听着。她的目光时而落在我脸上,时而看向跳跃的烛火,眼神中带着欣赏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直到我汇报完毕,她才轻轻颔首,语气温和地说道:“嗯,你处理得很好,我很放心。”

汇报完正事,我见她脸上已有了些许倦色,便恭敬地行礼,柔声道:“夫人,若是没有其他吩咐,贱狗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请您早些安歇,晚安。”

孙妈妈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去吧,晚安,我的……好阿城。”

那声“好阿城”叫得我心头一颤,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间。我再次行礼,然后缓缓退出了她的卧室,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站在廊下,我深吸了一口微凉的夜气,整理了一下心绪,便迈开步子,朝着知凤所居住的房间走去。

知凤的卧室位于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推开雕花木门,一股熟悉的、带着淡淡冷香和少年体息的味道便扑面而来。房间内的陈设雅致而不失温馨,与他平日展现出的娇蛮傲气不同,这里更透着一股属于他私密空间的柔软。

我轻轻推开知凤卧室那扇雕花木门时,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知凤果然如我所料,正半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背靠着几个蓬松的绣花软枕,手里捧着一本话本在静静阅读。他身上穿着那件我无比熟悉的、几乎透明的薄丝短睡裙,淡雅的浅紫色,裙摆只到大腿根部,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如玉般温润的光泽。那轻盈的丝质睡裙几乎遮不住什么,将他纤细却不失柔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他的黑发如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他精致的锁骨旁,更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听到我推门的声响,知凤那双漂亮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从话本上移开,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漂亮的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带着依赖和些许慵懒的笑容,声音空灵而柔软:“阿城你来了。”他说着,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那明显为我留出来的空位,床铺柔软,陷下去一小块,“快上来。”

我看着他感冒初愈后,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愈发精致脆弱的容颜,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轻轻触动了。我依言走到床边,动作缓慢地、逐一解开了自己身上那套衣物的盘扣。外衫、里衣、长裤……一件件衣物被褪下,被我仔细地折叠整齐,放在床边的矮凳上,仿佛褪去的是白日里那个沉稳能干、周旋于各种事务之中的“阿城”的外壳。最终,我身上只余一条单薄的裘裤,遮挡着最后一丝隐秘。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我赤裸的肌肤,激起细微的战栗。

我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在知凤身边半躺下来。床铺柔软而温暖,带着知凤身上特有的、清冽中带着一丝甜馨的体香。几乎是立刻,知凤便熟练地、自然而然地侧过身,将自己柔软的身体依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寻找着一个最舒适的位置。他小巧的脑袋枕着我的肩窝,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他身上那令我无比安心的清香——混合着皂角的干净气息和少年独有的、如同初雪融化般的冷香——更加浓郁地传入我的鼻腔,瞬间将我包围。这一刻,仿佛时光倒流,我们又回到了那个简陋却温馨的小木屋里,在那段相依为命、彼此是对方全世界的日子里,无数个夜晚,我们便是这样相互依偎着,汲取着彼此的体温,对抗着外界的寒冷与艰难。

知凤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他手里那本略显陈旧的话本轻轻立在了我平坦的小腹之上。他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书页上的某一行字,开始用他那空灵的嗓音,低声为我讲述着话本里的故事。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色,语调平缓而带着一种沉浸其中的情绪。故事似乎是一个才子佳人的老套桥段,他讲得认真,我听得专注。他一边讲着,一边又下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靠了靠,仿佛我的怀抱是他最安全的港湾,能隔绝一切风雨。

“……你说,”讲到一个段落间隙,知凤的声音顿了顿,他微微抬起头,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眸子望向我的眼睛,带着一丝纯然的不解和淡淡的惋惜,“这话本里的男主女主明明这么相爱,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最后却没在一起,这是为什么啊?”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真的为书中人的命运感到揪心。

我感受着他身体的柔软和温热,心中一片宁静,听到他的问题,我几乎是未加思索地,用同样低沉的声音回答道:“那可能是老天爷不希望他们在一起吧。”我的答案带着一种宿命论的消极,却也是我这个历经坎坷、习惯于接受命运摆布的人最直接的想法。

“老天爷怎么这么坏啊。”知凤闻言,立刻嘟起了红润的唇瓣,娇蛮地抱怨道,那语气里带着孩子气的天真与不满,仿佛真的在责怪那虚无缥缈的老天爷。他这副模样,看得我心尖发软,忍不住收紧了环抱着他的手臂,将他更紧地拥入怀中。

之后,我们便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话题从天马行空的话本故事,慢慢延伸到府中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再到记忆中那个小镇上某家好吃的糕点铺子……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有时甚至只是安静的依偎,听着彼此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氛围温馨而宁谧,仿佛所有的喧嚣和烦恼都被隔绝在了这方小小的天地之外。直到最后,我们似乎都找不到新的话题了,沉默再次降临。

油灯的光芒跳跃着,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壁上,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又过了不知多久,知凤空灵的声音再次轻轻响起:“阿城,我有些困了,我们睡觉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侧过身,小心地不惊动依靠在我身上的他,伸长手臂,凑到床头的矮柜前,轻轻熄灭了那盏摇曳的油灯。

“噗”的一声轻响,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浓郁的黑暗。眼睛需要片刻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漆黑,其他感官便变得格外敏锐。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知凤温热的体温,他平稳的呼吸,以及他身上那愈发清晰的、令人安心的清香。

就在我以为知凤已经睡着的时候,他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在黑暗中响起,这次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和迷茫:“阿城,你睡着了吗?”

他的声音很近,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响起的。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用沉默作为回答。随即,我便感觉到身边那具柔软的身体开始轻轻地挪动。知凤慢慢地往我身边靠来,动作带着一种试探性和依赖,直到他整个身体都紧密地挨着我,没有一丝缝隙。然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地、如同一只寻求温暖的小兽般,趴伏到了我的胸膛之上。

顿时,一股不容忽视的重量和温热覆盖了我的上半身。知凤的身体虽然纤细,却并非没有分量,那真实的、带着生命力的压迫感,让我清晰地意识到他的存在。更让我心跳悄然加速的是,我们下身几乎紧贴在一起。我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裘裤,而他,那件薄丝睡裙之下恐怕也是空空如也。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胯下那根即便在沉睡状态下也规模可怖、无比粗长的肉棒,就那样沉甸甸地、带着温热的触感,紧紧地压在我裘裤包裹的、相比之下显得逊色几分的肉棒一旁。那硕大的轮廓和惊人的热度,即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也依然清晰可辨。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跳了几拍,呼吸也微微屏住。在黑暗中,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抬起手,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极其轻柔地、用一种近乎恋人般的姿态,环抱住了趴在我身上的知凤。我的手掌贴合在他单薄睡裙下那纤细而柔韧的腰肢上,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温热和脊椎微妙的曲线。

被我抱住,知凤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随即更加放松地将全身重量交付给我。然而,紧接着,他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哽咽和颤抖,打破了夜的宁静。

“阿城,我有些害怕。”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仿佛要将心底最深的恐惧倾诉出来,“明明以前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你在外辛苦劳作,我在家里打扫卫生、等着你回来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你是需要我的。我能为你准备好热水,能为你铺好床铺,能在你疲惫的时候给你一个拥抱……那时候,虽然清贫,但我觉得我们是紧紧相连的,我是被你需要的。”

他的话语如同细密的针,一下下刺入我的心脏。我静静地听着,环抱着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可是……自从我带着你来到孙府之后,”知凤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委屈和失落,“你一天比一天忙,要跟着孙妈妈学习处理各种事务,要管理铺子,要应对那么多下人……你变得那么能干,那么耀眼……我,我感觉我好像要追不上你了。我每天待在房间里,除了看看话本,和小孙玩耍,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上你……明明,明明一开始是我先认识你的,是我,是我和你相依为命的,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好像离你越来越远了呢?”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变成了细弱的呜咽,清晰的抽泣声在黑暗中断断续续地响起,温热的液体滴落,浸湿了我胸前的肌肤,带来一片滚烫的湿意。

黑暗中,我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因为哭泣而身体微微颤抖的知凤,心中瞬间被巨大的酸楚和愧疚所淹没。是了,明明是因为知凤,我才能跟着一起来到孙府,摆脱过去必须竭尽全力才能活下去的清贫生活;明明在那个认主的夜晚,我发过誓要永远陪着他;明明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初也是最重要的牵绊……可这段时间,我却沉浸在被孙妈妈认可和重用的成就感中,忙于学习各种技能,处理繁杂事务,不知不觉间,竟然忽略了这个将我拉出深渊、视我为唯一的少年内心最深切的不安和恐惧。

我如此想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抬起那只没有环抱住他的手,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用指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擦去知凤眼角不断涌出的、温热的泪花。我的动作极其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绝世的瓷器。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用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对他说道:

“知凤,知凤主人,”我依旧用着敬称,但在此刻却充满了深沉的情感,“你不需要追上我。”我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坚定,“我之所以来到孙府,是因为你;我之所以如此努力地学习、做事,想要变得更强、更有能力,也是因为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想给你更好、更安稳的生活,想有能力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和风雨。”

我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抽泣声似乎减轻了些许。我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回忆的沧桑和不容置疑的真挚:“在还没来到孙府之前,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随时可能冻死饿死的小镇上,你就是我一直努力活下去、努力挣扎的全部动力。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估计早就在那个不知道的寒冷角落里,结束了我这短暂、又充满了痛苦的流浪生活了。是因为你的存在,像一束光照进了我黑暗的生命里,我才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想法和勇气;也是因为想永远陪着你,守护你的笑容,我才如此拼命地想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努力地向上爬,想和你有一个共同的家。”

我一口气说出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这些话语,我平日从未如此直白地表达过,但在今夜,在知凤这脆弱而无助的哭泣面前,它们自然而然地流淌而出。

黑暗中,是一片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知凤逐渐平息的抽泣声和我们两人交织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良久,知凤才微微动了动,他抬起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即使在一片漆黑中,我仿佛也能“看”到他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如同浸水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子,此刻正热切地、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我。那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希冀和小心翼翼的求证。

“真……真的吗?”他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曳的细草,迫切地需要肯定的支撑。

听着他这脆弱而又充满期盼的询问,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我紧了紧怀里的他,仿佛要将他揉进我的骨血里,让他真切地感受到我的存在和我的誓言。我用一种带着无比笃定、甚至故意带上了一点轻松笑意的语气,认真地回应道:“比珍珠都‘真’!”

我这略带俏皮却又无比认真的回答,像是一道阳光,瞬间驱散了知凤心中最后的阴霾。我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放松了下来,那紧绷的神经似乎终于舒缓。他轻轻地、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地,“噗嗤”一声破涕为笑,那笑声如同清泉滴落玉石,清脆而动人,在寂静的黑暗中漾开一圈温暖的涟漪。

我和知凤都没有再说话。黑暗中,我们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生命。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能够依稀勾勒出彼此脸庞的轮廓。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温热起来,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和悸动。

渐渐的,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引力在牵引着我们,我俩的脸庞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面颊,带着泪水的咸湿和他特有的清甜气息。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如同擂鼓一般。

终于,在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深切爱恋和笨拙冲动的情绪驱使下,我们两人红着脸,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和纯真,笨拙而热烈地轻轻吻在了一起。

初始,只是四片唇瓣的生涩触碰,带着微微的凉意和颤抖。但很快,那熟悉的、渴望已久的气息便瓦解了所有的犹豫。我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过他柔软而微凉的唇瓣。知凤的身体微微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呻吟,随即,他仿佛受到了鼓励,也怯生生地张开了唇齿。

两条同样青涩、笨拙的舌头,如同初次探索幽境的旅人,带着几分迟疑和巨大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触碰、试探,然后便如同干涸的鱼遇到了清泉,急切而热烈地纠缠在了一处。我们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唇舌,交换着彼此带着泪痕咸味和独特清甜的唾沫。口腔中被对方的气息彻底侵占,那是一种亲密到令人晕眩的融合。鼻尖萦绕的,全是知凤身上那令我沉迷的冷香,以及情动时微微散发出的、诱人的暖腻。

这个吻,热烈而持久,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倾诉和确认。我们都用力地抱着对方,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刚才那些不安、恐惧、愧疚和承诺,都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灵魂深处。直到肺部的氧气几乎被耗尽,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缓缓分开了彼此交缠的唇舌。

黑暗中,我们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方才那个激烈而笨拙的吻,耗尽了我们的力气,却也奇异地抚平了所有的不安。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维持着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和逐渐平复的呼吸,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以及这满室的黑暗与温情。

我们喘着粗气盯着对方,胸膛剧烈起伏,方才那个笨拙而热烈的吻让我们的心跳都失去了规律。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私密空间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知凤胯下那根早已情动的肉棒,此刻正以惊人的硬度和热度,沉甸甸地、充满压迫感地紧贴在我的小腹之上。它粗长得令人心惊,即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那勃起的轮廓、贲张的血脉,都像烙印般清晰地传递过来。与之相比,我那根虽也勃起、却远逊于他的肉棒,则被无情地挤压在下方,几乎完全笼罩在他那巨大器官的阴影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带着一种近乎自卑的羞耻感,却又因这紧密的接触和地位的悬殊而可耻地兴奋着。

我撑起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床头的火折子。“嚓”的一声微响,昏黄摇曳的烛光再次驱散了卧室的黑暗,将我们交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长、扭曲。光线柔和,足以让我看清身下知凤的模样。

他跨坐在我的小腹之上,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此刻布满了诱人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和纤细的脖颈。平日里那双清冷孤高的黑曜石眸子,此刻氤氲着一层迷离的水汽,眼尾泛红,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不住地轻颤着。他的呼吸依旧急促,微张的唇瓣红肿水润,残留着方才激烈亲吻的痕迹,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被我这般注视着,他有些羞窘地偏过头,试图躲开我过于直白的目光,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绷的脚趾,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同样汹涌的欲望。

看着他这副既娇羞又难耐的模样,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一股混合着怜爱、卑贱侍奉欲以及深沉占有感的复杂情绪涌了上来。我笑了笑,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刻意放缓的、安抚般的温柔,轻声问道:“知凤主人,难受吗?”我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脸颊,感受着他肌肤细腻的触感和惊人的热度。

知凤的身体微微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极轻的、带着鼻音的“嗯”声。他依旧不敢看我,但那微不可察的点头动作,以及他下意识并拢却又因为某种渴望而微微打开的双腿,都无比清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那根紧贴着我小腹的硕大肉棒,甚至在我问话时,难以自控地跳动了一下,彰显着其下蕴含的、亟待疏解的磅礴能量。

“那就让贱狗来服务主人吧。”我低声说着,语气恭敬而驯顺,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随即,我用手臂支撑着身体,轻轻一个翻转,便将我们两人的位置彻底调换。天旋地转间,我已将他牢牢地压在了我的身下,而他也从方才那个主动索吻、倾诉不安的少年,变成了此刻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的、娇柔而诱人的“主人”。

我慢慢跪坐起来,身体向后移动,最终跪定在知凤那双白皙修长、此刻因紧张而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让我能够将他下身的风光一览无余。他身上那件浅色的薄丝睡裙,早已在方才的纠缠中变得凌乱不堪,裙摆更是卷到了大腿根部,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我俯下身子,动作极其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伸手轻轻掀开了那最后一点碍事的丝滑布料。顿时,知凤下身那毫无遮掩的、惊心动魄的景象,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昏黄的烛光之下,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根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肉棒,此刻正以完全勃起的姿态,傲然挺立在他双腿之间那片光洁无毛、白皙如玉的腿根地带。它以一种极其干净的、如同初生花瓣般的粉白色,与周围细腻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却又因充血勃起而透出一种健康的、诱人的粉红。它的尺寸堪称骇人,粗长无比,如同一条沉睡的玉龙骤然苏醒,茎身笔直而饱满,上面分布着些许淡青色的血管纹路,随着脉搏微微搏动,彰显着其内蕴含的恐怖生命力。硕大的龟头如同硕大的鸭蛋,伞状边缘棱角分明,粉红色的顶端马眼微微开合,正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先走液,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而下方垂坠的两颗卵蛋,同样饱满硕大,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沉甸甸地收纳在紧绷的囊袋之中,随着知凤粗重的呼吸微微晃动着。

最令人惊叹的是,无论是粗长的棒身、硕大的龟头,还是那沉甸甸的卵蛋,周围都光洁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毛,干净得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却又带着活生生的、血脉偾张的肉欲感。这根粉白色的、散发着腾腾热气和浓郁雄性气息的“小白龙”,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极具视觉冲击力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其雄伟、其精致、其干净,都构成了一幅极其矛盾而又淫靡到极点的画面。

盯着眼前这根几乎比我脸还长的巨大肉棒,闻着那混合着少年清冽体香和情动时特有的、略带腥膻的浓烈气息,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喉咙一阵发干。一股巨大的、混合着卑贱臣服感、视觉震撼以及难以言喻的渴望的热流,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缓缓低下头,将自己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显得有些温凉的脸颊,轻轻地、带着试探性地,贴在了那根炽热无比的肉棒棒身之上。

“呜……”肌肤相贴的瞬间,知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明显战栗的呻吟。我那与他滚烫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的微凉脸颊触感,显然给他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刺激。他秀美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身体猛地绷紧,那双漂亮的眼睛猛地闭上,长睫剧烈颤抖,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这根平日里象征着他绝对权力、曾无数次践踏我、侮辱我的器官,此刻在我这般带着依恋和侍奉意味的触碰下,竟显得如此“纯情”而敏感。

如果说,在那个认主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宣泄的夜晚,知凤是带着怨气、报复和确立权威的冷酷,用这根肉棒粗暴地捅穿我的喉咙,肆意口爆了我,那么今夜,在我们互诉衷肠、剥露出彼此最柔软脆弱的内核之后,此刻躺在床上任我施为的知凤,却像是褪去了所有尖刺的外壳,露出了内里娇羞无比的、属于少年人的本质。我们之间,仿佛真的如同世间最寻常的夫妻一般,在这张承载着温情与欲望的床榻之上,准备进行最亲密的行为。只不过,在这段关系里,我是那个仰望着他、侍奉着他、承受着他的一切,并从中获得扭曲满足与归属的“妻”,而他,则是拥有着绝对主导权、享受着我的服侍与爱恋的“夫”。

这种角色的认知,让我的动作愈发温柔而充满爱意。我抬起头,不再只是用脸颊贴靠,而是伸出了那湿热而柔软的舌头。舌尖带着虔诚的意味,如同最细致的画师,从肉棒最根部的、与光滑肌肤相接的凹陷处开始,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地向上舔舐而去。

我的舌头掠过那微微搏动的粗壮茎身,感受着其下血管的纹路和肌肤难以置信的光滑与弹性。唾液从我的舌尖分泌,与知凤马眼中不断渗出的、带着独特腥咸气息的先走液混合在一起,共同浸润着他粉白色的棒身。我舔得极其认真,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从根部到中部,再到接近龟头的敏感地带。湿滑的舌头游走带来的酥麻痒意,让知凤的呼吸愈发急促,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齿缝间逸出,抓住床单的手更加用力,腰肢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仿佛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这过于强烈的刺激。

终于,我的舌尖抵达了那如同鸭蛋般硕大、紫红色、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龟头。我刻意放慢了速度,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在那光滑而敏感的顶端打着旋,轻轻地、反复地刮搔过马眼周围娇嫩的皱褶和那凸起的冠状沟棱线。

“哈啊……阿城……别……”知凤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结剧烈滚动着,发出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哀求。这种针对最敏感部位的精准挑逗,显然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肉棒在我舌头的侍弄下,激动地跳动着,又一股更加充沛的先走液从马眼中涌出,几乎充满了我整个口腔。

然而,我的侍奉并未停止。在充分用舌头“安抚”了那激动的龟头之后,我张大了嘴巴,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试图将那硕大无比的紫红色龟头容纳进口中。这无疑是一个艰巨的挑战,它的尺寸远远超过了寻常。我的嘴角被撑得有些发痛,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任何空隙。但我没有退缩,只是用嘴唇紧紧地包裹住龟头后方的棱线,然后开始轻轻地、模仿着吞咽的动作,吮吸起来。

“呜……!”知凤在我含住他龟头的瞬间,发出了一声被快感冲击得变了调的呜咽。他几乎是立刻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转而猛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按住了我的头,纤细的手指穿插入我的发丝,带着一种既想推开又想按向深处的矛盾力道。他嗓子里不断传来娇羞而难耐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口腔内壁被那坚硬滚烫的龟头填满、摩擦的感觉,以及我那生涩却努力的吮吸,带给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这不再是单方面的惩罚和宣泄,而是带着爱意与服侍的、亲密无间的口交。

感受到他即将到达极限,我轻轻松开了紧含着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的唾液和先走液的混合物,将他的龟头和棒身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我没有停下服务,转而用手掌代替了嘴巴,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粗长的棒身。掌心沾满了湿滑的液体,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动作轻柔而富有节奏,给他带来持续的刺激。

同时,我的头颅再次低下,嘴唇沿着那湿滑的棒身向下游走,这一次,目标是他那两颗沉甸甸、饱满硕大的卵蛋。我张开嘴,极其温柔地、将其中一颗卵蛋含入了口中。口腔内的温热和舌头的柔软包裹,与手掌对棒身的抚慰形成了双重刺激。我小心地用舌头拨弄、舔舐着口中那颗如同剥壳鸡蛋般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卵蛋,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尖划过其表面细腻的肌肤。另一边,我的手指也抚上另一颗卵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滋……啧……”口中吞吐卵蛋的声音混合着手掌撸动肉棒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而热烈的乐章。知凤的身体在我的双重攻势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极致的快感冲击,嗓子里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拔高的娇喘:“阿……阿城,不……不要……那里……太……太……”

一股恶作剧般的、带着宠溺和捉弄的意味悄然涌上我的心头。我想看他更加失控、更加坦诚的模样。于是,我依言松开了口中被他舔弄得湿漉漉的卵蛋,也停下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我直起身子,跪坐在他的双腿间,看着他那张因情欲而彻底迷醉、布满红潮和细汗的俏脸,故意歪了歪头,露出一抹看似无辜的笑容,说道:“主人不舒服吗?那我还是停下吧。”

骤然中断的快感,让知凤的身体猛地一空,他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浓浓失落和焦急的呜咽。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似乎想追逐那离开的侍奉。听到我的话,他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之间,只露出一双湿漉漉、带着娇羞和没好气神色的眼睛,从张大的指缝间狠狠地剐了我一眼。那眼神,嗔怪中带着无尽的渴望,最终,他还是抵不过身体深处汹涌的空虚和需求,用那带着浓重鼻音、几乎细不可闻、却又清晰无比的嗓音,通红着脸哀求道:“不……不要停……”

得逞的笑意在我眼底漾开。我不再逗弄他,重新俯下身,再次将那颗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这一次,我的动作更加深入,更加娴熟,尝试着用喉咙去迎接那骇人的长度,尽管依旧艰难,却努力让他感受到更深层次的包裹与刺激。我的手也没闲着,继续抚慰着棒身和卵蛋,全方位地伺候着他这根尊贵而敏感的“小白龙”。

在我的口腔和手掌的联合刺激下,知凤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哭腔。他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嘴唇的吞吐,双手再次紧紧抱住了我的头,指尖无意识地抠抓着我的头皮,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不多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根粗长肉棒的搏动变得异常剧烈而急促,整个棒身如同烧红的铁棍般灼热,并且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继续膨胀、变硬,顶端马眼张开,涌出大量带着浓烈腥味的先走液。这是即将射精的征兆。

“阿……阿城,不……不要,我……我要射了……”知凤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哀求声再次响起,他试图用手轻轻推着我的脑袋,想要逃离这即将决堤的快感洪峰。那推拒的力道却微弱得如同欲拒还迎。

这一次,我没有听从他的“命令”。我反而伸出手,坚定而温柔地握住了他那只推拒着我脑袋的、微微颤抖的小手,与他冰凉的手指紧紧十指相扣。然后,在他那双因极度羞耻和快感而睁大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的注视下,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侍奉决心和深沉的爱恋。紧接着,我猛地低下头,将那硕大的龟头再次深深地纳入喉咙深处,用我最柔软的喉肉紧紧包裹住它,同时舌尖疯狂地舔舐着,给予他最后、最强烈的一击!

“嗯——啊啊啊——!”

知凤发出一声如同天鹅垂死般悠长、凄婉而又充满了极致解脱的哀鸣。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头颅后仰,整个人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一股股滚烫、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奶油、带着剧烈腥臭味的白浊浓精,以强劲的、脉冲般的力道,从他的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尽数灌入了我毫无防备的喉咙深处!

“咕噜……咕噜……”我强忍着喉咙被冲击的不适和那浓烈气味带来的生理性反胃,顺从地、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大口地吞咽着。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将那些代表着主人极致欢愉的、蕴含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那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数秒,知凤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痉挛着,最终无力地重重摔回床铺,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随着刚才那激烈的喷射而飘远了。

然而,我的侍奉并未随着他射精的结束而停止。我知道,对于刚经历过高潮、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知凤来说,持续的口交刺激是一种混合着巨大快感和难耐折磨的体验。我轻轻吐出口中那根虽然射精完毕、但依旧保持半勃状态、尺寸依旧骇人的肉棒,但嘴唇依旧含着龟头的前端,舌头则开始轻柔地、如同清理般,舔舐着龟头上和马眼周围残留的精液痕迹。同时,我的手再次握上棒身,极其轻柔地、缓慢地撸动起来,模仿着性交后的余韵爱抚。

“呀……!不……不要……阿城……真的……受不住了……”果然,这细微的、持续的刺激,对于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知凤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他清冷的嗓子再次发出一声声似舒爽、似痛苦、又似求饶的破碎呻吟,身体如同触电般微微颤抖,双腿试图并拢却被我跪坐的姿势阻挡,只能无助地踢蹬着身下的床单。那副被过度侍奉后娇柔无力、任人宰割的模样,比起方才高高在上、释放精华的主人,更添一种令人心颤的脆弱美感。

终于,在我觉得“惩罚”和侍奉都足够充分之后,我才缓缓地,将他的肉棒从口中彻底吐了出来。那根粉白色的“小白龙”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口交和射精,此刻依旧挺立着,只是颜色变得更加粉红,上面布满了我的唾液和他的精液混合而成的湿滑水光,显得狼藉又淫靡无比。

我跪直身体,在知凤那双依旧迷离、带着水汽和羞耻的眸子注视下,缓缓地伸出了我的舌头。我的舌面上,还清晰地残留着一小滩未能完全吞咽下去的、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精液。我故意将舌头伸得很长,确保他能毫无遗漏地看到自己射出的精华,正如此刻正停留在曾侍奉他、吞咽他欲望的器官之上。

这无比淫靡、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让知凤本就通红的脸颊瞬间如同火烧,他羞赧得无以复加,猛地抬起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滚烫的小脸,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带着浓浓羞耻的呜咽。然而,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引般,透过微微张开的指缝,一瞬不瞬地、偷偷地窥视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涩、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如此彻底侍奉后的、隐秘的满足感。

在我的注视下,我的舌头轻轻一卷,灵活地将舌面上残留的那些浓稠精液尽数卷起,然后喉头一动,伴随着一个清晰的吞咽动作,将它们彻底送入了胃中,仿佛完成了一场最后的、虔诚的仪式。

做完这一切,我俯下身,靠近依旧用手捂着脸、身体微微发抖的知凤,用那带着他精液腥膻气息和唾液湿意的嘴唇,凑近他的耳边,用一种带着讨好和邀功意味的、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轻声问道:“主人,贱狗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知凤的身体在我的气息靠近时猛地一颤。隔了良久,他才从紧紧捂住脸的手指后面,发出一个极其细微、带着浓重鼻音的、几乎微不可察的回应。伴随着这声回应,是他那通红得如同熟透虾子般的耳尖,以及那在紧紧捂着脸的手掌下,微不可擦地点动了一下的头颅。

知凤的眼睛透过张大的指缝看着我,那双眼眸中水光潋滟,羞赧与娇蛮交织,如同被雨打湿的黑曜石,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复杂而迷人的光芒。他的视线逐渐向下移动,越过我剧烈起伏的胸膛,最终定格在我双腿之间——那里,我那根同样因为方才的侍奉与亲密而兴奋不已、将单薄裘裤高高顶起一个帐篷的肉棒,正不安分地彰显着存在感。与他那刚刚经历激烈口交射精、依旧粉红硕大如“小白龙”般的伟岸器官相比,我这根即便在寻常同龄人中已算得上粗壮翘楚的肉棒,此刻在他眼中,恐怕就只是一条可怜又卑微的“小肉虫”。

知凤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刚刚被充分侍奉后的慵懒满足,以及一丝重新拾回的、属于主人的娇蛮气焰。他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空灵中带着点沙哑的磁性,随即,他抬起一只白皙纤秀、如同玉琢般的脚丫,用那圆润的脚趾,精准而轻盈地钩住了我裘裤的裤脚边缘。

“贱狗……也很难受吧。”他低声说道,语气不再是高潮余韵中的脆弱呜咽,而是恢复了几分我熟悉的、带着戏谑和掌控意味的调调。那声音不大,却像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话音刚落,他钩住我裤脚的脚趾便微微用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慢条斯理的优雅,开始轻轻地、缓缓地向下拉扯我的裘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我兴奋勃起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羞耻与期待的细微刺痛。我僵直着身体跪坐在他的双腿间,任由他动作,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目光几乎无法从他那只作恶的玉足上移开。

他的脚型极其漂亮,纤秀玲珑,脚背白皙光滑,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纹路,脚踝骨感而精致。十根脚趾如同饱满的珍珠,趾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粉嫩。就是这样一只堪称艺术品的脚,此刻正执行着如此淫靡的命令。

随着他脚趾持续的、不紧不慢的拉扯,我的裘裤被一点点褪下,露出浓密卷曲的毛发,终于,当裤腰滑过那激动跳动的根部时,我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隐现的肉棒,终于再也束缚不住,猛地弹跳而出!由于距离极近,那紫红色、激动得不断渗出晶莹先走液的龟头,甚至不轻不重地、带着点弹性的力道,“啪”地一下,轻轻敲打在了知凤并拢的、白皙光滑的两根脚趾之间的缝隙里。

“呜……”这突如其来的、微凉而细腻的触感,与他脚趾肌肤的短暂接触,如同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我的脊柱,让我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我的肉棒因为这刺激而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马眼开合,又一股滑腻的爱液涌出,恰好沾染在他那并拢的脚趾缝间。

知凤垂眸,看着自己脚趾间那根相比之下确实显得“渺小”、却同样饱胀激动的肉棒,以及那抹亮晶晶的湿痕,不由得轻轻笑了笑。那笑声如同清泉滴落深潭,空灵中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他娇蛮的嗓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清晰了许多,带着明确的指控和玩味:“贱狗刚刚捉弄主人,捉弄得很开心嘛?”他指的是我之前在他高潮后,依旧不停歇的、近乎折磨的持续口交和爱抚。

说话间,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和此刻的兴奋,他那只刚刚用来拉扯我裘裤的脚,以及另一只也悄然凑过来的玉足,脚底和趾缝间,都微微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那是少年运动后或是情动时特有的、带着清新微酸气息的脚汗。这微湿的汗意,混合着我马眼不停溢出、带着浓郁个人气息的先走液,在两人肌肤相亲的部位,悄然形成了一种独特而淫靡的天然润滑液。

知凤似乎毫不在意这混合液体的粘腻,他轻轻动了动那双微微汗湿的玉足,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用两只脚的脚掌前半部分,一左一右,如同合拢的花瓣般,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夹住了我那根激动颤抖的肉棒棒身。

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刺激的触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他那两只脚掌的肌肤,因为微汗而显得格外光滑细腻,带着他身体的温热和独特的汗湿感,紧密地包裹住我敏感的棒身。尤其是我的龟头,恰好被他两个白皙、光滑、柔软的前脚掌紧紧夹在中间,那滑腻的触感和恰到好处的压力,摩擦着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呜……!”这种前所未有的、被主人的玉足如此“侍弄”的刺激,让我浑身剧颤,又是一声更加绵长、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挣脱。我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动,仿佛想要在那紧致滑腻的“足穴”中寻求更深的摩擦和更强烈的刺激。

知凤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简单一个动作就如此失态、表情逐渐迷离而痛苦的我,那双漂亮眸子里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感,以及更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兴奋与掌控欲。他终于从刚才被我侍奉到失神射精的余韵中彻底缓了过来,重新夺回了主导权。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用那带着一丝沙哑和娇蛮的嗓音,如同逗弄落入陷阱的猎物般,说道:“哎呀,贱狗狗,刚刚不是很了不起嘛?又是深喉又是舔的,把主人弄得那么狼狈……怎么现在,连自己的这么一根小肉棒,都控制不了了啊?”

话音未落,他夹住我肉棒的两只脚掌,开始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缓缓动了起来。那微湿滑腻的脚底肌肤,摩擦着我敏感的棒身和龟头,时而用力夹紧,施加沉甸甸的压力,时而微微放松,用脚掌最柔软的部位轻轻碾压过激动跳动的顶端。脚汗与先走液混合成的润滑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极其细微的“咕啾”声,将他两只脚的脚底都涂抹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更添几分淫靡的光泽。

“主……主人……主人的脚……好……好舒服……”一声又一声迷离而破碎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我不断张合的嘴唇中传出。巨大的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眼神变得涣散,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欲望在驱使着我。我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不由自主地、带着强烈渴望地向前挺动,试图让肉棒在他那双美妙的玉足中获得更深入、更激烈的摩擦。

然而,就在我沉溺于这足交的快感,身体本能地想要追逐更多时,知凤却伸出了他那双同样白皙纤细的手。他用手掌微微用力地撑住了我不断向前倾的胸膛,阻止了我继续挪动身躯,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维持在一个他恰好能灵活用脚“折磨”我,却又不会让我轻易得到满足的微妙位置。

但他的手指却并没有闲着,反而如同灵巧的蝴蝶,开始在我因兴奋而紧绷、乳头早已硬挺如小石的胸膛上流连。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着乳晕周围敏感的肌肤,时而又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强烈酥痒的奇异快感。这胸前的刺激,与他足下的动作形成了双重夹击,让我几乎要疯掉!

知凤笑眯眯地看着眼前呼吸急促、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而充满哀求的我,如同欣赏一出由他自导自演的精彩戏剧。他刻意放缓了脚上揉捏碾动的节奏,用那充满诱惑力、如同毒蛇吐着猩红信子般在我耳边回响的娇蛮嗓音,慢悠悠地说道:“哎呀呀,贱狗狗怎么看起来这么难受啊?是不是很想要啊?”他顿了顿,脚趾故意在我龟头的棱线上轻轻搔刮了一下,引得我一阵剧烈的哆嗦,“求求主人嘛~说不定……主人看你这么可怜,发发慈悲,就让你释放了呢?”

这诱惑的话语,如同最终的解禁咒语,瞬间击溃了我所有残存的理智和矜持。深植于骨髓的奴性,以及对主人命令条件反射般的服从和渴望,让我几乎是想都没想,立刻用带着浓重哭腔和无比急切的、卑微至极的语气哀声求饶道:“贱狗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让贱狗释放吧!贱狗好难受……求主人开恩……让贱狗射吧……!”

看着我如此轻易地、毫无尊严屈服在他脚下,为了区区一次射精就如此卑贱地哀求,知凤那张原本带着戏谑笑容的小脸,竟逐渐变得冰冷起来。但那冰冷并非真正的怒意,更像是一种刻意营造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面具。他清幽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我,那眼底深处,翻涌着对我这般“没出息”模样的嫌弃,对我如此轻易被欲望支配的鄙夷,但更多的,却是那无论如何也散不去的、浓烈而扭曲的爱恋,以及一种将眼前之人完全掌控在股掌之间的、近乎病态的满足与玩味。

他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直到我被他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心中发慌,连呜咽都下意识地压抑住时,他才终于再次开口。那清冷的嗓音,如同冰珠落玉盘,带着一种高高在下的、最终宣判般的意味:

“射吧,贱狗。”

随着这声简短的、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命令,他夹住我肉棒的两只脚掌,猛地用力一夹!脚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瞬间收紧,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将那滑腻的混合液体都挤压得从脚掌边缘渗出!同时,他的脚底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碾过了我那早已敏感到了极限、激动得发紫的龟头!

“啊——!”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声音扭曲变形,充满了极致快感冲击下的失控感。

就在他脚掌碾过的瞬间,那积蓄已久、早已濒临决堤的精关,如同被炸开了最后一道防线的堤坝,轰然崩溃!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以强劲的脉冲之势,从我那根被他的玉足紧紧夹住、肆意玩弄的“小肉虫”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精液猛烈地激射在知凤那两只白皙娇嫩的脚掌之上,强劲的冲击力甚至让他的脚微微滑溜。大量的白浊迅速覆盖了他光滑的脚底,将那原本只是微湿的肌肤弄得一片狼藉,粘稠的液体顺着优美的足弓曲线流淌下来,甚至有一些透过他脚趾的缝隙,溅射到了他身前干净整洁的床单上,留下点点刺目的污痕。

射精的过程猛烈而持久,我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腰肢反弓,脖颈仰起,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所有的意识和力气都随着这激烈的喷射而被抽离了身体。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取殆尽,我那根终于软下来的肉棒从他同样被精液弄得湿滑粘腻的脚掌中滑落时,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几乎虚脱的身体,腰肢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向前一扑,软软地、重重地压在了知凤同样布满细汗、微微喘息的身体之上。

出乎意料的是,知凤并没有推开我。他甚至在我压下来的瞬间,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双臂,任由我沉重而滚烫的身体与他紧密相贴。我们俩的胸膛都在一起一伏,剧烈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两张同样布满情动红潮、带着事后的疲惫与满足的脸蛋,此刻再次零距离地贴在了一起,鼻尖相触,呼吸可闻。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了精液腥膻、少年体香、微酸脚汗以及情欲气息的复杂味道,淫靡而热烈。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下,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喘息着,互相凝视着对方近在咫尺的眼眸。我的眼中是尚未褪去的迷离、被充分满足后的空虚,以及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依赖与爱恋;而他的眼中,则残留着方才娇蛮戏弄的得意,一丝被精液玷污的微妙嫌弃,但更多的,却是那如同深渊般、几乎与我同调的、浓得化不开的渴望与眷恋。

这无声的对视,仿佛比任何语言都更能传递彼此的心意。在一种近乎本能的驱使下,我们几乎同时微微抬起了下巴,向着对方靠近。

然后,在浓郁的情欲气息和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和知凤,再次笨拙地、却无比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这带着事后的慵懒、疲惫,以及一种更深层次的、灵魂相依般的亲密与安宁的深吻让我们俩紧紧结合在一起。我们的嘴唇都有些红肿,带着彼此唾液和先前各种体液混合的微妙味道,却毫不在意地紧密贴合,辗转厮磨。舌头温柔地缠绕,不像之前那般激烈进攻,更像是相互慰藉,细细品尝着对方的存在,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刚才那激烈的情事,所有的情绪和感受,都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唇齿之间,融入骨血之中。

我们就这样吻着,直到肺部的空气再次变得稀薄,直到连抬起手臂回应对方的力气都几乎耗尽。最终,我们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唇瓣,额头相抵,鼻尖轻蹭,发出满足而疲惫的叹息。

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燃烧到了尽头,火光跳动了几下,悄无声息地彻底熄灭,卧室再次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与宁静之中。

黑暗中,其他的感官变得格外清晰。我能感受到知凤平稳下来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热,以及我们肌肤相贴处那湿滑粘腻的触感。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力气再去清理这一身的狼藉。我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翻了过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知凤拥在胸膛之上,而他也顺从地依偎过来,将脸颊埋在我的颈窝,如同寻找温暖巢穴的幼兽。

在这片充斥着情欲气息的黑暗与静谧中,我们紧紧相拥,肢体交缠,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只剩下彼此均匀而深长的呼吸声,以及那透过皮肤传递过来的、令人安心的体温。极致的欢愉过后,是如同潮水般涌上的深沉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灵与身体都得到巨大满足后的平和与倦怠。

不过片刻,在这令人安心的黑暗与彼此的体温包裹下,我们便再也抵挡不住那强烈的睡意,几乎是同时,沉入了无梦的、深沉的睡眠之中。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细微虫鸣,以及房间里那依旧弥漫不散的、见证了一场激烈情事的、淫靡而温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