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至上(女女)

连载中原创纯爱女虐女add

77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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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yi7747感觉是在p站上关注过的大佬,是的嘛?
我也在p站更的
Lx
lxlql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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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舔袜子就直接认主,顶尖女王堕落的是不是有点着急了。感觉可以加点戏,比如多开两次SM派对让商做点更大尺度的,顺便提高苏瑶对商的接受度,陪苏瑶购物帮她拿衣服顺便把旧鞋袜留在车里,加深奴性,去苏瑶家陪她打扫卫生,给商在苏瑶家里犯贱的机会。还可以把苏瑶安排进自己公司实习,前面有提到晚棠有了解苏瑶,并且有好感,可以让晚棠带她,并且后续俱乐部感觉可以搞带面具调教的活动,让苏瑶调商,苏瑶调到一半有事让海棠调。让商潜移默化的奴化以及最终被她们发现并试探后,再假装没发现她,然后玩她等等。奴化的过程感觉是最有意思的,前面提过的竞争对手许洛姝和下属江晚棠的花圈白袜这些伏笔都照应的话会更有感觉 。不知道大佬后面是打算写什么,我比较喜欢那种不挑明关系的羞辱玩弄,仅个人爱好及意见,希望能多写点情节,别太快结束。
77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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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xlql闻舔袜子就直接认主,顶尖女王堕落的是不是有点着急了。感觉可以加点戏,比如多开两次SM派对让商做点更大尺度的,顺便提高苏瑶对商的接受度,陪苏瑶购物帮她拿衣服顺便把旧鞋袜留在车里,加深奴性,去苏瑶家陪她打扫卫生,给商在苏瑶家里犯贱的机会。还可以把苏瑶安排进自己公司实习,前面有提到晚棠有了解苏瑶,并且有好感,可以让晚棠带她,并且后续俱乐部感觉可以搞带面具调教的活动,让苏瑶调商,苏瑶调到一半有事让海棠调。让商潜移默化的奴化以及最终被她们发现并试探后,再假装没发现她,然后玩她等等。奴化的过程感觉是最有意思的,前面提过的竞争对手许洛姝和下属江晚棠的花圈白袜这些伏笔都照应的话会更有感觉 。不知道大佬后面是打算写什么,我比较喜欢那种不挑明关系的羞辱玩弄,仅个人爱好及意见,希望能多写点情节,别太快结束。
当局者迷,要是能早些时候看到老哥你的建议就好了,回头看确实少了一些过程,主要是写着写着上头了,脑子里想的东西着急写出来。其实早期计划着,让商带着面具在俱乐部里被苏调。但我感觉,很难伪装下去,因为她们已经很熟悉了,所以这个剧情就被砍掉了。不过确实该展开写商迷恋上苏的剧情的,这些我都一笔带过了呜呜呜后悔。但我也不打算修改了,因为存稿已经写到很后面了,要改的话很麻烦。晚棠在很后面才会出场了,因为她对商的感情和商对苏的感情一样,不好处理,所以安排到后面。许洛姝是有戏份的。
Qa
qazwsxjfcai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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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大佬P站的id是啥想关注一下,
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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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zwsxjfcai哇哦。大佬P站的id是啥想关注一下,
是大写的W
65
654hi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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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之後應該會狠狠地虐女主一次吧,但發洩完後會是純愛嗎?
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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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hi苏瑶之後應該會狠狠地虐女主一次吧,但發洩完後會是純愛嗎?
半纯爱吧,
Chengz5268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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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强好厉害...哇噻..但感觉,剧情发展得着急了点,希望作者大大能持续更新,加油🥳
77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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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z5268好强好厉害...哇噻..但感觉,剧情发展得着急了点,希望作者大大能持续更新,加油🥳
哈哈哈哈看的开心就行,我也不算是老写手,笔力确实有限
77白玫瑰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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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盛光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里,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如同冷色的刀刃,一寸寸没入夜幕。
书桌后,商沧澜翻完最后一页文件,将签字笔啪地扣在桌面上,声音清脆,却毫无情绪波动。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指尖冰凉。窗外的灯光映在她睫毛上,掩住了些许疲惫,却掩不住那双眼睛里熟悉得近乎可怕的威严。

短短两周,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回到了所有人熟悉的那个状态——盛光的总裁,俱乐部的第一女王。无懈可击,冷冽强势,高高在上。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们的总裁好像与之前不一样了,但这份“不同”是从哪一刻开始的,没有人知道

…….

那晚,洛妧站在房门外,手里拎着还冒着热气的粥,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已经劝了整整一天一夜,门内毫无声息。

她心里焦躁,却一句狠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念叨:“沧澜,开门……沧澜,你这样不吃不喝,想让我跟晚棠怎么交代……”

回答她的,只有门板上传来的冰冷寂静,她把人都赶走了,俱乐部没人敢留下。

“……砰!”

洛妧刚想再敲一遍,门却忽然从里面打开了。那一瞬间,她甚至做好了看到一个彻底崩溃的人,或者至少是憔悴失神的狼狈模样。

可眼前那张脸,却偏偏端得整整齐齐,妆容没有半点花,唇色甚至还带着一点冷意的红润。

“姐。”

商沧澜垂眸,唇角噙着一丝笑,语气像平日里那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

“这架势……怕是要把整个房间都拆了?”

她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久违的那份稳重。洛妧愣了几秒,喉咙发涩:“……你……你……”

她想说“没事就好”,可话到嘴边,却被这人一个轻轻的拥抱堵了回去。

商沧澜只弯腰,单手从背后环过她肩头,力道不重,却让人动弹不得。

“辛苦了,洛妧姐。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她说得无比轻巧,轻巧得像一块黑色幕布,把心底最深的那道血痕连同那双眼里最后一丝欲望,一起遮得干干净净。

……

这之后,所有人都见证了一个更强大的“商沧澜”。

她回到盛光的第三天,就重新把那块悬了半年的并购案拉回谈判桌,硬生生逼得对手当场签字。

开会时,有人提起新的合作方向,还没开口,她只把指尖轻轻一敲桌面,那双从来不带笑的眼眸一扫过去,半个会议室的人背脊都凉了半截。

签字落款那天,秘书室里传言说,看到她关上会议室门时,眼神中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愈发的像神明了。

俱乐部比以往更忙了。新制度彻底执行,升降牌位明明白白挂在大屏幕上,谁进谁出,谁升谁降,一清二楚。

那些曾经暗地里和商沧澜不对付的老牌女王,这会儿连给她倒酒都要先跪下来请安。

走廊尽头,灯光映着一排排女奴跪伏在地,项圈在地毯上拖过时发出细碎的响声。她坐在最顶层的办公室,门没关,谁敢经过门口,都要先垂着头小心翼翼喊一句“澜女王”。

一切都在变好,盛光更大了,俱乐部也成了这座城市里最炙手可热的品牌。

可这座金碧辉煌的塔楼里,却再没人提起一个名字。

苏瑶

那个曾经总是笑嘻嘻地蹦到人身边,喊着“沧澜姐~”的甜糯女孩,像是从这世上凭空消失了。

没人见过她;没人找得到她;
甚至连她最喜欢穿的那双小凉鞋,都安安静静地躺在俱乐部的储物柜里,鞋底擦得一尘不染。

有人私下问过洛妧:“洛妧姐,瑶瑶她……还回来吗?”

洛妧只是摇头,什么都没说。可她心里清楚得很,每次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她总会习惯性地点开那个置顶的聊天框。

【老师,我需要一点时间。】

那是两周前,苏瑶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再往前翻,是更久之前的照片,照片里一群人站在喀纳斯湖前开心的笑着,而正中间则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亲昵的挽着身旁双手插进口袋的高冷女生。

…….

那一晚,苏瑶摔门离开俱乐部时,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走廊里的冷风吹得她发丝都乱了,脚步虚得像踩在空里。

她拦了辆出租车,坐进去的时候连司机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机械地把地址念了一遍,就弯下腰脸埋进臂弯里。

车子驶上高架,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去,像是一条被割开的光带,把脑子里刚才那一幕一刀刀刻出来。

商沧澜跪在自己脚下时,那双向来凌厉得不容人直视的眼睛,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顺从和渴望。

她亲口喊自己“主人”,把自己最高傲的头颅低垂在她脚尖下,让自己踩在上面,一声声求她收下。

可她却红着眼,什么都没听进去,最后那句话像是恶毒的钉子一样,一下子钉进对方心口,也钉进自己心口——

“我恨你。”

苏瑶缩在出租车后座,手指死死攥着背包的带子,回想那一瞬间,她忽然有些后悔了。

出租车的暖风呼啦啦吹在脸上,苏瑶觉得脸颊干得发疼。

她想哭,却发现眼眶早就干了,像是哭不出来了,只有心口一阵阵发紧,胸腔里空得像漏了风。
想起第一次见沧澜姐时,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却还装作镇定叫她“姐姐”。
每次俱乐部团建都带着她,不管去哪都要拉着她,怕她累着,怕她吃不好,每次出差还不忘偷偷给她带礼物回来,甚至上次她随口说喜欢某个小饰品,第二天那个东西就躺在她桌子上了。

就连她现在住的这套公寓,也全是对方安排好的。当时她说原来的房子隔音差,楼下晚上吵,她还没开口,沧澜姐就什么都安排好了,连钥匙都送到她手里。

可她刚才却那么冲动,把最狠的话丢给了那个一直把她捧在手心上的人。

苏瑶指尖捏得越发用力,直到出租车拐进熟悉的街口,她都没敢睁开眼看窗外一眼。心里那点懊悔像一只小兽,死死啃着心脏。

快到小区门口时,手机忽然亮了。

是洛妧老师打来的。

她指尖一抖,没敢犹豫,直接接起来,嗓音哑得像是被打磨过的玻璃:“喂……老师……”

电话那头没带责备,却安静得让人后背发冷。
洛妧缓缓开口,声音透着一丝低沉:“小瑶,后悔了吗?”

苏瑶的喉咙动了动,发不出声音,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

可连她自己都听得出来,尾音是空的,像一根断掉的弦。

洛妧叹了口气,声音不高,却一刀刀剥开她的后背:“她那天在俱乐部等你,换了几套衣服都觉得不合适,一遍一遍练怎么给你磕头,怕你不喜欢,怕你觉得她没诚意。

她是谁?是商沧澜啊……这么多年,你见她给谁低过头?”

洛妧叹了口气,缓缓道:“瑶瑶,你知道吗?你走后,沧澜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了,什么都没吃,什么都没喝。我一个劲地劝,她连门都不肯开。”

苏瑶心口一紧,脸色煞白,“……怎……怎么会……”

洛妧没停,声音不大,却像刀子一样一句句扎进她心里:“今天白天,她为了见你,把自己那间休息室翻得乱七八糟,一件一件换衣服试,一遍一遍练怎么向你请安,连怎么磕头都练了几次,你知道吗?她一向最骄傲的人,今天在我面前连一句硬话都没说过,就怕哪里让你不满意,让你觉得没诚意。”

“她是谁?是商沧澜啊……你也十分了解她,认识这么久了,你见她给谁低过头?弯过腰?更别说跪在谁面前了。”

苏瑶咬住嘴唇,不知不觉中鲜血流了下来,却毫无知觉。

洛妧的声音放轻了几分,却更让人心里发疼:“平时她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最清楚。每次团建是她带着你去玩,出差时给你买东西,谁欺负你了,第一个站出来护着你的也是她。整个俱乐部,还有外面那些人,谁不觉得你就是她的亲妹妹?谁敢在你面前多说一句难听话?可你今天那句话,瑶瑶,你知不知道有多狠。”

苏瑶攥着手机,痛苦的说道:“对不起……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我……我只是……太乱了……对不起……”

听到后,电话那头没了责备,洛妧的声音放得很缓,却透着点无奈的温柔:“小丫头,有些话出口了,就再收不回来了。可不代表你不能弥补。你要为自己说的那些话,去给她一个解释,也给自己一个交代。她对你好了这么久,总不能让她连个道歉都等不到吧?”

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后座的女孩一边揉着发红的眼眶,一边小声说着“对不起”,还以为她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

…..

夜深了,窗外的路灯影子透过窗帘缝落在墙上,一道道斑驳,像温热又细碎的思绪,笼着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苏瑶裹着被子侧躺着,脸埋在枕头里,睫毛蹭得有点痒,她的手机一直攥在手心里,手指冰凉,却怎么也舍不得放下。

屏幕一遍遍亮起又灭掉,草稿箱里那几句话删了又写,写了又删。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里抠出来的,带着她这几天心里翻来覆去的疼。

“沧澜姐……”

光是打出这三个字,苏瑶就忍不住怔了很久,鼻尖轻轻一酸,却哭不出来,只是指尖死死摁在屏幕上,像是捏着她还没能说出口的心思。

她想了很多个版本,想解释,想哭着说自己多后悔,可话到指尖又都被她按了删除。

最后,什么都没了,只剩下最直白的一句话。
她深吸一口气,翻了个身,盯着屏幕那行还没点“发送”的字,牙齿咬着唇瓣,轻轻呼了口气。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拖了。

哪怕是隔着手机,她也得先把这句对不起,说清楚。

苏瑶慢慢打下最后一个标点,指尖悬在发送按钮上,过了好久,才闭着眼点下去。

【沧澜姐,我先为我之前说过的话道歉。
我虽然年纪小,但是也成年了,不会为自己犯下的错找任何借口,恳求您能够原谅我。
原谅我不能当面去跟你道歉,因为我还没有做好跟你见面的准备,我需要冷静,您也是,就让我们回归正常生活一段时间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到您面前去表达我的歉意。
爱您的瑶瑶。】

短信发出去后,房间安安静静,只剩下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把苏瑶的睫毛映得湿漉漉的,却没有泪落下来。

她把手机放在胸口,指尖紧紧扣着,像是想把那句迟到的道歉,也一点点捂热,送到那个人心口去。

但很可惜,这个世界并不像琼瑶小说那样,夜里没有人回答她。

今晚夜色很美,但无人睡眠。
77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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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光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里,冷白色的落地灯在会议桌上映出一圈圈光晕,桌子那头,几个高管正低声汇报着新的合作数据。

商沧澜坐在主位,修长的手指支着下颌,眉眼半垂,听着那些数字在耳边流过,唇角不显声色地抿着,看不出情绪。

她这些天一直是这样,像从前一样冷冽无瑕、决断干脆,每一个签字都像刀子一样利落。她不需要问太多,也不需要再被谁牵动心神。
至少,她一直都以为是这样。

可就在某个高管话音刚落下的间隙,桌子上的手机忽然轻轻震了一下。

那声音在密闭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连同那道熟悉的微信提示音,一下子撞进她耳朵里。

她本没想理会,手指下意识点了屏幕,视线扫过去——却在看到那张小小的圆形头像时,指腹骤然一僵。

那是一个可爱又干净的头像,熟悉得几乎像一只埋在心底的凉鞋,带着点甜腻的影子,轻轻撩开了她心口那层尘封的黑布。

苏瑶。

那个从她生命里消失近一个月的名字,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带着一条微信消息,重新闯了进来。

她甚至没来得及克制自己,呼吸像是被什么拉扯了一下,喉咙发紧,耳边的汇报声顿时远远散开了,嗡嗡作响。

世界忽然失了焦点,光和声响都像从水里传来,只有那条对话框,近得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拉进去。

她缓缓点开,最新款的手机屏幕干脆利落地弹出一条短短的文字,像一把细刀,剖开她胸腔里那块还没愈合的地方。

【沧澜姐,今天有空吗,可以来接我一下吗。】

短短十几个字,温顺得像个礼貌的撒娇,又轻巧得像只小猫,尾巴轻轻扫过心尖。

对方并没有告诉她要去哪里,也没说具体的时间,可商沧澜却像被谁在脑子里点亮了某个开关。

那条熟悉的路,她开过太多次,熟得再清楚不过。

这辈子,她以为自己可能再也没机会再踏上那条路,可现在……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手背青筋微微绷紧,手机在掌心里滚烫,心脏却忽然“砰”地狠狠撞了一下胸口。

“商总……这份报表后续如何跟进?需要约个时间再细谈——”

耳边传来下属的声音,可她根本没听进去,只是像梦里走出来似的,眉眼依旧端得漂亮而冷冽,语气却平静得无懈可击。

“可以,就按上次的方案执行。其他事稍后再汇报。”

她缓缓放下笔,手指掠过桌面那份文件,声音依旧清冷:“下午临时有个会议取消了,我有别的安排,需要出去一趟。”

高管们没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见她面色如常,便一一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很快安静下来。

商沧澜靠在椅背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那条消息,眼睫垂下,掩住那点悄悄翻涌起来的情绪。

她抿了抿唇角,缓缓吐出一口气,把手机放回桌上。
转身走出办公室时,脚步却比往常轻了几分,像生怕把什么东西吓跑似的。

车库里的跑车发动时,后座还放着一个临时会议文件,她甚至没空理会,回到家后,连外套都没脱,先是推开了那扇几乎从不乱动的衣帽间门。

室内柔光落下来,映在一排排色泽各异的衣物上,长裙、定制西装、丝绸衬衣……无数身分与场合的外壳挂在那儿,像一堵冷硬的墙。
商沧澜抬起手,指尖从那一件件衣服上滑过去,微凉的触感在指腹打着转。

她挑了又挑,最后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把那些光鲜的、带着凌厉气息的外壳推开,换成一件最简单的白衬衫和一条线条干净的长裤。
换好后,她站在梳妆镜前,弯腰解开那双黑色细高跟,把脚伸进了一双平底鞋里,鞋跟轻轻落地的那声“咚”,把心口那点不安轻轻压了下去。

化妆台前,她只给自己描了个最淡的妆,素净得像从前的某个假日,干净又不失气场。
可就算是这样,一抬眸,她眉眼里那股藏不住的凌厉和从骨子里透出的威严感,还是分明存在着。

临出门前,她又看了一眼手机。
那条消息安安静静躺在屏幕里,像一颗在心头发烫的糖。
她没多犹豫,把车钥匙拎在指尖,指尖在门口停了几秒,才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有些路她再熟悉不过了,太多次从这条路开到学校门口,明明每一步都轻车熟路,可这一回,她却觉得车子每前行一米,心脏就像要被什么拽着,轻轻颤了一下。

她不知道再见到那个小姑娘,会是什么表情,会说什么话。

可这一次,她什么都不想考虑了。

她要去见她。

就像第一次一样。

……….

商沧澜把车缓缓开进校园时,正是傍晚最后一抹暖阳落在林荫道上的时候。

车窗半开着,夏末的风卷着青草和花坛边栀子花的味道,一下子钻进车厢里,也轻轻拨动了她心底某根尘封的弦。

她开得很慢,车子驶过那一栋栋熟悉的教学楼,看着路边三三两两背着书包、谈笑着往外走的学生,心口却莫名涌上一种轻快的松弛感。

这片校园,曾是她锋芒毕露、也最孤注一掷的地方。
当年,她就是在这儿几乎白手起家,大名鼎鼎的学生会就是她一手拉起来的,那块如今镌着她名字的捐赠牌匾被挂在新教学楼的大堂里,连毕业后好几年,学校每年都会请她回来做嘉宾演讲。

她从没跟谁提过,这么多年,真正能让她觉得“这里还值得回来看看”的,反而从来不是那些留名和荣耀,而是这儿有种久违的、干净的东西。

就像现在,车窗外满是年轻的笑声,走廊尽头的树荫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一切都让人觉得仿佛还有某种温暖的可能。

地下停车场入口到了,她踩下刹车,缓缓把车拐进阴影里,没有像从前那样大张旗鼓地停在门口。

车熄火的瞬间,手指却还是不自觉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像是还没从刚才那条微信里抽出魂来。

但也只是一瞬间,她很快就换回了平静的神色,推开车门,抬手把落在肩头的发丝撩到耳后。

从停车场出来,她沿着熟悉的石板路走到苏瑶上课的那栋教学楼楼下。
四周是成排的银杏树和法国梧桐,枝叶被晚风吹得簌簌响,落在她脚边的光影斑驳又柔软。
商沧澜没站在人来人往的主干道上,而是找了一个稍远一点的阴凉处,背后正好靠着一棵粗大的老梧桐。

她靠着树干,就像把心底那点没来由的慌乱也藏了起来。

手腕上那块表上的秒针走得极慢,她却没什么不耐烦。
眼睛微眯着,视线不动声色地在人群里来回扫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从她面前走过,有人轻轻对视一眼后又匆匆移开。

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脑海里空荡得仿佛只剩下一个人——那个穿着可爱的小裙子、背着软塌塌的单肩包,走在人群里却总是回头笑着冲自己挥手的小姑娘。

风很轻,阳光很浅,手机上定的的闹钟响起,她忽然有种奇怪的预感。那个女孩,应该快要出现了。

…….

一个个学生从教学楼口走过,有人小声说笑,有人踩着步子跑向路边的外卖骑手,也有人抬眼好奇地看向站在树下的那位身影,可那双眼睛始终没找到她要找的人。

商沧澜站得笔直,背后是微凉的树干,晚风轻轻吹过她的发丝,耳边尽是那些混杂的笑声和脚步声,可这片喧闹与她仿佛隔着一层薄雾。
她平静的外表下,指尖却不知不觉在衣摆上摩挲着,像是要把那点没来由的紧张藏进掌心里。

忽然,楼梯口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笑闹声,一大群女孩从台阶上走下来,三三两两挽着手,说着谁刚刚在课堂上睡着了,谁要去买奶茶。
就在这一片嘈杂里,商沧澜像是听见了一声熟悉的笑——那么软,又带着一点黏糯的甜意,和她记忆里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她的心脏猛地收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头去看。
人群里,那道熟悉又牵动魂魄的身影忽然撞进视线里。

是苏瑶。

她还是那副干净又甜美的模样,长发只扎成一个单马尾,发尾卷得软软的,随着走路轻轻一摆。白色短袖衬衫在暮色里映得整个人越发清透,百褶裙轻轻荡着,膝上那双雪白的长筒袜衬得小腿又直又细,脚上是一双黑色小皮鞋——

跟第一次在家里见面那晚,几乎一模一样。

回忆就像一束柔软却刺眼的光,瞬间扎进她心口。

就在她怔怔看着的同时,正同闺蜜笑着说话的苏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笑声忽然停了一拍,抬起头,顺着本能的直觉向那棵树下看去。

这一刹那,四目相对。

喧嚣的校园像是被抽走了声音,只剩下彼此心跳砰砰的声响。

商沧澜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在流动,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占据了整个世界。她想要抬脚走过去,想去说些什么,可双腿却像是被什么牵制住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眼睁睁看着,那道娇俏的身影一点点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苏瑶的步子不快,却带着那种独属于她的轻快和一种坚定来走。等来到她面前时,眉眼里那点笑意早就化开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变,一如既往似从前。

“好久不见,沧澜姐”

“我好想你啊。”

软软的声音还没落下,她就欻的一下,像之前一样,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商沧澜的手臂,侧身靠得很近,轻轻把脑袋在她肩头蹭了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那一刻,商沧澜原本因紧张而绷住的呼吸忽然被一只暖乎乎的小猫爪子拍散一样,胸腔里的冷寂被一点点挤走,只剩下心跳声在轰隆作响,她喃喃道。

“我也好想你”

……

苏瑶抱着手臂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眉眼弯弯地拉着她,像是特意要炫耀似的,笑着对身后的闺蜜们介绍道:“这是我姐姐。”

几个女孩被这忽然的介绍吓了一跳,连忙小声打着招呼:“姐姐好,姐姐好”

商沧澜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嗓子有点干,目光从苏瑶亮晶晶的眼睛移到那些小姑娘拘谨又好奇的神色上,唇角微微弯了弯,温声回应了一句:“你好,你们好。”

声音里,带着点久违的温度,也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软意。

两个人从教学楼走出来,一路沿着校园的小道慢慢往停车场走去。
七月的傍晚,校园里的风有点湿,路灯下能看见草地上跳动的光斑。苏瑶还像刚刚一样挽着商沧澜的手臂,可谁都没开口说话。

她偶尔侧头看一眼对方,唇角的笑意像是压在心底的悄悄话,没忍住,又低头弯了弯眼睛,呼出的气息带着一点甜。

两个人沉默着,偏偏这沉默里却没有一点尴尬。就像有些话,已经被走过的路,吹过的风,和两个人紧紧相贴的手臂,都替她们说了。

到了地下车库,车子的轮廓被昏黄的灯映得一圈光。

商沧澜先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低声道:“上车吧。”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忽然身边忽然传来一句轻轻的一声。

“沧澜姐。”

她微微一愣,转头就看见苏瑶正站在她面前,小手攥成拳头在胸口给自己打了打气,像是在偷偷给自己壮胆。

下一秒,小姑娘忽然弯下腰,俏生生的马尾垂下来,声音闷闷的,却清晰又干脆。

“沧澜姐……那天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说得太真切,真切到让商沧澜一瞬间连呼吸都滞了滞。

她没想到苏瑶会真的当着自己的面弯腰道歉,更没想到这句迟到的道歉来得这么低姿态。

“……瑶瑶,别这样。”

她连忙上前一步,一手扶住苏瑶的肩膀,另一只手想把她拉起来,掌心下是熟悉的骨感和暖意。

可苏瑶只是固执地拽着自己裙摆,头埋得更低,软软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我不起来……除非沧澜姐你说原谅我……不然我就一直站这儿……”

那一刻,商沧澜心里的某处仿佛被温柔地戳开,连指尖都变得软了下来。

她低低叹了口气,妥协似的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嗓音低沉,却透着点宠溺的无奈。

“……好了,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苏瑶才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那点憋了许久的笑意瞬间绽开,像小动物一样闪着光。

她一下扑到商沧澜怀里,紧紧抱着对方的腰部,脸颊贴在胸口,似乎要把什么信息直接传达到对方心底里。

商沧澜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嘴角漏出甜蜜的微笑,缓缓把下巴搁在苏瑶的头顶,双手反抱住对方,像是要把苏瑶融进自己的灵魂里。

“啪!”

周围随着双方相拥,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可是停车场内哪来的玻璃呢?

……..

好一会儿,苏瑶才依依不舍的抽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红晕跟浅浅泪痕。

但跟上一次不一样的是,她带着笑抬手擦干眼泪,拉起商沧澜的手轻轻摇摆道。

“只有口头道歉是没有诚意的哦,今天要让我请客,才算真的原谅我!”

说着,她像早就计划好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上面是一家餐厅的定位,笑得眉眼弯弯,“我都订好了!沧澜姐今天不许抢着买单!”

商沧澜看着她,唇角弯了弯,看着眼前又重新活泼起来的女孩,没有多说更多,只是握了握对方的手,点了点头。

“好,都听你的。”

……

车子缓缓驶出校园时,路灯一盏盏从挡风玻璃上闪过去,像是把两个人的影子都镀上了柔光。

到了餐厅,苏瑶点了一桌子菜,从小甜点到果汁都要替她尝一口才放心。

随后,她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这一个月去了哪里,闺蜜和她吵了什么架,考试的时候差点睡过头,宿舍里偷偷养的小猫又把鞋带叼去藏起来……

商沧澜一边听,一边看着她一口一口咬着草莓蛋糕,时不时还会眯着眼睛嘟囔“好甜”,整个人像只闹腾的小鸟落在自己心头。

她从来没觉得这世界上有谁能把“吵闹”这两个字变得这么可爱。

每一句絮絮叨叨,都像是落在她心尖上,软软的,却裹着从未有过的安心感。

很久以前,她以为自己今生注定只能站在最高处,接受着别人的臣服和敬畏。

可此刻,餐桌对面这个人却把她从那座冰冷的王座里拉了下来,让她心甘情愿沉沦在这片叽叽喳喳的温暖里。

像是一种,久违了的……幸福….

…….

饭后,商沧澜像从前无数次一样,习惯性地开车送苏瑶回家。

小区附近的路灯亮着暖黄的光,两个人并排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手指紧紧扣着彼此,谁都没开口说话。

夜风吹过,苏瑶马尾微微晃着,时不时会转过头看她一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把刚才餐厅里那点甜味都还留在舌尖上没散开。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苏瑶忽然停下了脚步,拉着她的手没松开,仰头问:“沧澜姐……要不要上去坐坐呀?现在房间里有了点变化哦~”

这句话太熟悉了,跟当初第一次她邀请自己走进那间软绵绵的小公寓时一模一样。

商沧澜看着她,心底没来由地软了一瞬,忍不住轻轻勾了下唇角,低声“嗯”了句,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上楼,走廊里很安静,地面擦得干净,只有她们俩并排走过时,鞋跟与地面轻轻摩擦的声音。

到了门口,苏瑶拿钥匙打开门,“咔哒”一声门锁转开,房门却只开了一条缝。

商沧澜正准备抬脚进去,却发现苏瑶没有像往常一样蹦进去开灯,而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外,指尖还捏着钥匙,眸子里突然带着一层复杂的情绪。

“沧澜姐——”

她轻轻喊了声,声音很软,却带着一股几乎把人心底最脆弱那块刺破的力气。

“你……已经一个月没见到我了,也冷静一个月了。”

苏瑶垂着眼睫,呼吸带着点轻不可察的颤,忽然抬起头看她,直直看进她眼底。

“现在……还有那种想法吗?”

走廊的声控灯在寂静里“啪嗒”亮着,照在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商沧澜愣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没能发出声音,只是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

沉默,就像一张冷冰冰的网,把她们两个人困在门口这个狭小的缝隙里。

苏瑶看着她的神情,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没笑,也没再撒娇,只是那双软糯的嗓音,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沧澜姐,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的。”

她把钥匙在指尖转了转,像是握着什么权柄,眸子里那点甜味褪了,剩下的是没有退路的认真。

“我有个东西忘了买,要去楼下超市。等我回来时——”

她说到这,视线狠狠落进商沧澜的眼底,一字一顿:
“如果我打开门,看到你坐在沙发上等我,那以后……咱们还跟之前一样。你永远是我最尊敬、最爱的沧澜姐。”

“但那件事……以后永远不要再提。”

“可如果……你还是要坚持那个想法——”

苏瑶忽然向前一步,抬起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胸口,像是要把话掏到她心口去。

“那就跪在门口等我。”

“等我开门的时候,如果我看到你跪着……”

她眼睫颤了颤,嘴角带出一丝危险的笑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那以后……你不再是我的沧澜姐,我也不会是你的瑶瑶。”

话落,她没给商沧澜任何回答的时间,只把钥匙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跑下楼去了。

走廊的灯灭了又亮,身影被拉得长长的,直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
门缝还开着,走廊里只剩商沧澜一个人,钥匙冰凉地握在掌心,贴着心跳,一下一下,撞得发疼。

…..

苏瑶跑下楼时,楼道里昏暗的灯光被她身影拉得长长的,夜晚的风扑在脸颊上,带着点微凉,倒是吹散了她心头那团在脑子里的烦躁。

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忘了买”的东西。
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留给对方一个足够安静的空间去思考——
这道选择题不是儿戏,甚至可以说是她们之间唯一不能随意退缩的分界线。

它关乎未来,也关乎——两个人接下来要以什么样的身份,走下去。

她沿着小区外的小路慢慢走着,路灯打在发梢上,映得她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又冷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手心一直攥着衣角,指尖凉得有点发麻。

不远处的小超市霓虹灯还亮着,她推开门,迎面扑来的却是熟悉的烟火气。

“哟,小姑娘,又来啦?”老板笑呵呵地打招呼,完全没察觉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苏瑶嘴角扯了扯,也没答话,径直在货架之间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货架上摆着的棒棒糖、牛奶、薯片……她一样都没伸手去碰,眼神甚至都没在上面停留。

脑子里一刻不停地闪过那些片段——
从那晚开始,几乎每次闭上眼,她总会梦见自己曾经调教过的那些女奴。
可那一双双被她踩在脚下的脸,清一色变成了那个她熟悉到骨子里的人——

商沧澜。

她一遍遍想象那个人跪伏在自己脚边,冷
着眼忍着疼,却又甘愿亲吻她的靴底。那种征服的兴奋和甜腻的罪恶感,就像缠在骨头里的细刺,一点点往心口扎。

她不敢跟谁说。

一方面,她舍不得放下那个一直捧着自己、照顾自己、像姐姐又像半个靠山的人;

另一方面,那点藏不住的欲望却一天天滋长,像在喉咙里长出了爪子。

“……小姑娘,咱这儿要打烊啦!”

老板的提醒把她从一团乱麻里拽回来,苏瑶像被点了穴似的愣了两秒,才慌忙从货架上顺手拿了根棒棒糖,结账时自己都没看清是什么味道。

走回去的路上,她在街口拎着那根棒棒糖,像是拿着一个小小的定心丸,却又像一根悬在心头的刺。

她低头舔了口,甜味却没能抚平心里的慌。
一看时间,出来竟然已经快一个半小时了——她也不知道,沧澜姐到底做了什么选择。

想到这里,心口忽然像被捏紧一样发闷,脑海里同时闪过两个画面:

一个是她推门进去,看到对方坐在沙发上,那还是她熟悉的沧澜姐;

另一个是……门口跪着的人,趴得很低,却抬起眼睛看她时,眼底藏着熟悉得让人心颤的臣服。

她没法分清自己到底更渴望哪一个。

又或者,根本没办法骗自己,那个影子已经扎根在梦里太久了。
她索性又在楼下小花坛边磨蹭了快半小时,直到棒棒糖都快化到手心里黏黏的,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慢往楼上走。

没坐电梯,明明是五楼,她却觉得自己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眨眼就站在了那扇门前。
苏瑶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试着听一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可惜,什么都听不见,安静得像没人一样。
心跳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她猛地把心一横,抿了抿嘴唇,握住门把手,用力拧开了门锁——

“咔哒——”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门口昏黄的灯光铺进屋里,她下意识先看向客厅的方向。

沙发上——空空如也!

那一瞬,苏瑶指尖猛地一凉,脑子像是被电流刮过,心口忽然“咚”地一声,狠狠地往下一沉。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低下头。

下一秒,视线里,是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轮廓——
商沧澜已经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正安安静静地跪趴在门口,雪白的躯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听见门开,她缓缓抬起头,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却又坚定得不容置疑。

“……商沧澜,见过主人。”

“欢迎主人回家!”

——那一声“主人”,像是一柄无形的锁,扣住了苏瑶心底最深处那块柔软的野心。

这一次,她不想再逃避了。
827227069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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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诶,终于要到副歌了(笑)。其实小h文也就是开始沦陷和初调有意思,后面程式化训奴就没啥亮点了,无外乎就是逐步重口的过程,但是那些写太多就千篇一律了
Chengz5268
Re: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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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白玫瑰
Chengz5268好强好厉害...哇噻..但感觉,剧情发展得着急了点,希望作者大大能持续更新,加油🥳
哈哈哈哈看的开心就行,我也不算是老写手,笔力确实有限
不不不,大佬误会我的意思了,文笔真的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上面说的感觉剧情发展着急了点纯属个人的喜好,个人比较喜欢慢慢引诱到对方忍不住“投降”的那种,绝对不是指手画脚,真的写得特别好
Qa
qazwsxjfcai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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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好想看后续!催更!
77白玫瑰
Re: Re: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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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z5268
77白玫瑰
Chengz5268好强好厉害...哇噻..但感觉,剧情发展得着急了点,希望作者大大能持续更新,加油🥳
哈哈哈哈看的开心就行,我也不算是老写手,笔力确实有限
不不不,大佬误会我的意思了,文笔真的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上面说的感觉剧情发展着急了点纯属个人的喜好,个人比较喜欢慢慢引诱到对方忍不住“投降”的那种,绝对不是指手画脚,真的写得特别好
感谢你的喜欢啦,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因为确实存在那个问题啦(www),希望关于后面的发展能多提出一些建议,我会认真听的0.0
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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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7227069好诶,终于要到副歌了(笑)。其实小h文也就是开始沦陷和初调有意思,后面程式化训奴就没啥亮点了,无外乎就是逐步重口的过程,但是那些写太多就千篇一律了
确实是这样的hhh
Tm
tmdhda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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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感觉文章羁绊很多,有很多爱,也会有很多反差,所以文章潜力很大,剧情走向也很多,所以每一章都很值得期待
Chengz5268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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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啦催更啦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bushi
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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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hda倒是感觉文章羁绊很多,有很多爱,也会有很多反差,所以文章潜力很大,剧情走向也很多,所以每一章都很值得期待
谢谢^^
77白玫瑰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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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看着脚下那只乖顺跪伏的商沧澜,心口那点一开始的紧张和矛盾,几乎在一瞬间就被下面的场景碾碎了个干净。

这画面,太完美了!

曾经高高在上、让自己仰望许久的“女神”,如今像一只乖顺的犬,安安静静地把自己最骄傲的头颅伏在她脚下,任由她踩,甚至连一声多余的喘息都不敢发出来。

苏瑶睫毛轻轻颤了下,嘴角那点笑意却藏不住地蔓延开来。

她慢慢抬起脚尖,黑色小皮鞋的鞋底在对方后脑柔顺的发丝上来回蹭了蹭,像是在试探,也像是在印证。

那真是的踩踏感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于是脚尖在发旋上轻轻一转,发丝被碾得微微散乱,苏瑶的眼底浮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就知道我的沧澜姐,会这么乖嘛~还知道脱光衣服等主人,值得表扬!”

“去。”

“把玄关的拖鞋,叼过来给本小姐换鞋。”

她声音甜糯,却透着一丝命令般的俏皮,对于商沧澜来说,这句话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条命令,也将不会是最后一条….

说着,小皮鞋的鞋尖懒洋洋拍了拍那张精致的侧脸,发出“啪嗒”一声闷响。

……

当苏瑶那只干净的小皮鞋踩在自己后脑时,商沧澜的心跳像被人攥住一样,一瞬间窒息,却又像被猛地灌进一股热流。

那一点点不算用力的碾压,每一下都像是在碾碎她心底最后残存的骄傲。

她闭着眼,能感受到苏瑶鞋底带着的那点温度——冰冷,又带着凌驾于人之上的轻蔑意味。

脚跟在发旋上来回蹭的时候,那点细碎的拉扯感甚至让她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是啊,这一刻,终于成了她的小狗。

那句“我的沧澜姐”,像是冰水,又像是蜜糖。

那些从前一遍遍压在心底、不许去碰、不敢去想的欲望,终于像锁链断裂一样,滚烫地冲进血液里。

她没抬头,只是小心翼翼地偏了偏侧脸,让那只小皮鞋拍打过来的时候,能更顺从地接受这份羞辱与赏赐。

“去,把拖鞋叼过来~”

那软糯又娇憨的声音,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商沧澜喉咙发紧,嘴唇在地毯上无声地抿了抿,心跳几乎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她明明是盛光的大总裁,俱乐部的第一女王。
可现在,这一声“去”,就让她像被抽掉了脊骨一样乖顺。

——可笑的是,她甘之如饴。

“是……主人。”

这声回应像是从胸腔里被挤出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兴奋和虔诚。
她双膝一点点挪动,额头低垂得更低,慢慢爬到玄关处。

那双米色的拖鞋静静地搁在鞋架最下层,看起来很普通,却是苏瑶每天回家后第一时间换上的东西。

它干干净净,没有外面马路上的灰尘味,却藏着比任何鞋子都让人上瘾的气息——那是苏瑶脚底的味道…

商沧澜俯下头,鼻尖刚一触到那双拖鞋时,呼吸就轻轻颤了下,是苏瑶身上特有的体香以及每天回家玉足焐热后留下的味道,那是已经腌进去的脚味儿,混着沐浴露残留的香气,是独属于主人的神圣气息!

她几乎能看见苏瑶每天回家时换上它,光着白嫩的小腿踩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样子。

那是只属于“主人”的气息,鞋里面被磨平的图案线条,像根细细的锁链,牢牢缠住她的舌根和鼻息。

——要不是有命令等着,她甚至想再多闻一秒,把这点味道贪婪地刻进骨头里。

可她不敢。

“……呼……”

她小心地用嘴唇“咬”着并拢的鞋帮,不敢用牙齿,生怕在上面留下痕迹,也没有伸舌头,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有一点僭越之心。

下一秒,双膝一点点挪动着往回爬,嘴里含着那点被主人日日踩过、带着温度的香味,像是连呼吸都透出一股屈辱却甘甜的气息。

她爬到苏瑶脚下,低着头,松开嘴唇,把拖鞋轻轻放在她面前,嗓音带着恭敬,又藏着一丝被这味道勾出来的痴狂。

“……主人……请换鞋。”

说完,她抬起眼睛,看见苏瑶那双干净又好看的小皮鞋就踩在自己面前,鞋底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一丝街道上尘土的气息。

而自己呢,像只狗一样跪着,只能乖乖把那双藏着她全部私密味道的拖鞋叼来奉上。

苏瑶看着她乖乖把拖鞋叼过来,没急着弯腰自己换,反而懒洋洋地把一只脚抬起来,鞋尖轻轻磕在商沧澜的下巴上,像是在提醒她:

“嗯?还等什么呢?是想让我自己动手吗~?”

那双小皮鞋是最简单的 JK 乐福款,鞋面圆润干净,擦得一尘不染,唯独鞋底在灯下还能看到一点从幽静小路上带回来的细微尘迹。

商沧澜跪在地上,抬起头时,那双黑漆漆的小皮鞋就近在咫尺,鞋跟还若有若无地磕了她一下,像在轻轻催促。

心跳快得不可思议,她垂着眼帘,慢慢俯下身,鼻尖先是蹭到那只鞋边缘,却只能闻到淡淡的皮革味和尘土的气味。

她知道不能用手去脱,于是撑着地板,像条听话的狗狗一样,直接用嘴唇去含住那只小皮鞋的后跟,温温热热的呼吸打在苏瑶的脚踝上。

鞋跟很紧,刚脱出来一点,就被苏瑶故意收了收脚尖,像是在戏弄。

商沧澜喉咙发紧,连耳尖都烧得通红,只能更用力一点点叼住鞋后跟,舌尖从皮面滑过去,轻微的鞋底尘味混着少女的足香,像根细针一样扎进心里。

“啵——”

一声极轻的闷响,第一只小皮鞋终于被她叼了下来,露出那只裹着洁白长筒袜的小脚,趾尖在空气里蜷了蜷,像在勾引她的心神。

随后踩在了自己的一只手背上,苏瑶低头看着她,没催,只是换了只脚,微微抬起来,靴子稳稳踩在她肩上,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另一只呢?……还要我说吗,小狗。”

“….是….主人。”

第二只小皮鞋被她如法炮制的一点点退下来,落在玄关的瓷砖上时发出一声脆响。

苏瑶没动,只把白净的小脚在她掌心里轻轻踩了踩,像作是奖励,又像是提醒她别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商沧澜忍着发烫的脸颊,俯下身,把那双还带着苏瑶脚心足香的拖鞋小心翼翼叼到跟前,用唇把鞋尖摆正,然后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脚背,让苏瑶那只踩在自己肩上的小脚稳稳滑进拖鞋里。

一气呵成,不敢有一点差错。

等两只脚都成功穿进去之后,苏瑶弯下腰,揉了揉她的秀发,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满意:“真乖~这才像我的沧澜姐嘛,嗯?不对——是我的乖狗狗才对,嘻嘻~”

换好拖鞋后,苏瑶也没急着多说什么,踩着那双刚被叼来的家居拖鞋,慢悠悠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她整个人窝进柔软的靠垫里,抬起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膝头,看着门口还跪在地上的商沧澜。

而商沧澜仍然双膝着地,膝盖被玄关冰凉的瓷砖磨得发麻,却不敢有半点怨意,反而乖顺着,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渴望,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小小的背影。直到她爬到苏瑶跟前,她的脊背挺得笔直,手掌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两侧,头微微垂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面前的女孩。

苏瑶看着她这样,心里那股征服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她没急着开口,只是抬起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宠物店挑选自己最心爱的小宠物一样,慢慢抬起她的脸。

两人的视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撞在一起。

那双曾经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里,已经再找不到半点高傲与霸气,只剩下干干净净的臣服与仰望,就像被驯服到最深处的犬,心甘情愿把灵魂都献出来。

苏瑶眯了眯眼睛,指腹在她下巴上来回轻轻摩挲,像是在检查什么似的,嘴角勾起一丝让她心底发颤的笑意。

“嗯~还不错,就是眼神中少了点畏惧。”

“不过这个不急~,以后你会有的,沧澜姐!”

“艾,不对。已经不该这么叫你了,唔,叫你什么好呢?”

苏瑶苦思冥想着该叫名字,忽然想到什么,开心的拍起小手。

“……对了,就叫你澜儿吧!”

“澜儿,澜儿,多可爱呀嘻嘻~”

“澜儿,叫声主人来听听~”

听到被赐与了新名字,商沧澜喉结滚了滚,眼神里连最后一丝曾经该有的倔强和骄傲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底剥开之后的顺从与发自骨血的崇拜。

“……主人。”

她的声音极轻,但沉得像是在交出灵魂。

苏瑶指腹还捏着商沧澜的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那双已经彻底褪去骄傲、只剩下顺从与仰望的眼睛,语气像哄小孩一样轻巧,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作弄。

“澜儿~嗯…好听是好听,就是可惜啊……”

她拖长了声调,尾音软得像糖,指腹却一点点刮过她微凉的下颌骨,缓缓挑起那张漂亮的脸,让她只能抬头直视自己。

“你知道嘛?一般……小孩子出生时,都是父母取名字….?”

“所以,我给你取了新名字,你该叫我什么呀?”

话音一落,苏瑶轻轻歪着脑袋,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在商沧澜的膝头,鞋底冰凉传来的触感并不能减轻此时的热烫与羞耻。

商沧澜呼吸猛地一滞,心底那点残存的理智被这句话像火一样点着。她比苏瑶足足大了近十岁,理应是那个严厉、照顾、宠溺的角色,可现在,她却要喊出这句话来彻底背叛自己的身份,背叛社会的基本规则。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带颤了好几下,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

可当她对上那张面孔时,那点勉强拢住的理智瞬间溃散,眼底本能地闪过一丝被点燃的痴狂与雀跃。

——是啊,明明曾经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却偏偏甘愿跪在她面前,连名字都可以由她赏赐。

那这一声……又算什么呢?

她没有再犹豫,缓缓把自己最挺直的脊背一点点弯下去,额头轻轻抵在苏瑶的膝盖上,手指死死抓着她拖鞋边缘,像是一只真正的乖孩子。

声音压得极轻,沙哑到微颤,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钻进苏瑶耳朵里。

“……妈妈。”

苏瑶愣了愣,随即整个人被这声“妈妈”叫得心口软得一塌糊涂,眼尾的笑意像是连夜色都能点亮。

“哎~澜儿真乖~

她弯下腰,手指插进商沧澜的发丝里,像是在摸一只刚刚认主的小兽,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刮过耳后,声音甜得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再叫一声~”

“叫好听点,妈妈才奖励你哦?”

这句尾音一出来,商沧澜呼吸彻底乱了,眼底的最后一点倔强像是被人一指拨碎,连带着喉咙里那点压抑的喘息也失了控。

她缓缓抬起头,漂亮的睫毛颤了又颤,目光里是从未有过的痴迷与狂热。

“……妈妈。”

“澜儿……见过妈妈。”

话落那一瞬间,苏瑶忍不住笑出声,眼尾微红,手掌扣着她的下巴,俯身在她额心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像是盖章,又像是恩赐。

吻落的瞬间,商沧澜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在颤,连耳尖都烧得发烫,却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脚边,呼吸轻得像只真狗。

下一秒,苏瑶忽然俯下身,伸手把她从地上轻轻揽入怀里。

她依旧坐在沙发上,姿势懒散得像只软绵绵的猫,膝盖分开,把她的身体牢牢困在腿间。

商沧澜光裸着上身,膝盖还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胸口贴在苏瑶膝头,脊背微微颤着,呼吸里全是藏不住的温顺。

苏瑶低下头,额发轻轻扫过她的耳廓,抚摸着她的秀发,骨节分明的指腹一点点摩挲着她滚烫的耳尖,笑意软得要命,却透着漫不经心的掌控。

“乖澜儿……真听话,果然没让主人失望~”

她凑在商沧澜耳边,声音温柔得像是哄小孩一样。

“澜儿,听好了。既然是主人的小狗,就要有规矩,对不对呀?”

说着,她轻轻在她耳垂咬了一口,听见那声本能压住的低哼后,才慢条斯理地吐出字来,就像一把锋利又温柔的小刀。

“第一:”苏瑶弯下腰,唇瓣贴在她耳边,嗓音带着坏坏的甜:“以后在家里,不许穿衣服。哪怕有朋友来做客,也要光着,知道了吗?”

说到这儿,她歪头笑了下,故意捏了捏澜儿肩头那块因为害羞而微微泛红的皮肤,语气软得像要把人融化:“当然了~太冷了可以开空调~主人才舍不得把咱家小狗冻坏,对吧?”

商沧澜指尖在地毯上抓了抓,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应答,尾音微颤:“……是……主人……澜儿记住了……”

“第二:”苏瑶玩弄着她的耳垂,继续说道。“不管是在公司,还是俱乐部,还是别的地方……只要主人一句命令,就要立马跪下!”

听到这条商沧澜身体一抖,但马上就平复下来,闷声道。

“….是….主人…”

“嗯~真乖!”

苏瑶吻了吻她的耳廓,给自己的小狗一个奖励。

“最后一条,也就是第三条——”

她笑得像只藏了爪子的猫,声音却是最没得商量的命令语气。

“以后每天早上,主人出门前,家里所有的鞋……小皮鞋、靴子、拖鞋,哪怕运动鞋的鞋底都要清理干净。我不希望在穿的时候看到一丝污垢!”

商沧澜觉得这应该不是规矩,反而是对她的奖赏,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乖~真乖。”

苏瑶低低笑了声,眼底的光带着彻底占有的柔和,

说完后,指尖还在澜儿的后颈轻轻挠着,看着她浑身都因顺从而微微发抖,心底那股满足感像柔软的潮水,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

但忽然,她收起了笑意,缓缓低头,额头贴住澜儿被自己轻轻抱在怀里的后脑,嗓音一如既往软软的,却比刚才多了一丝郑重。

“澜儿,我要告诉你,不仅仅你有三条家规。”

她抬手托起澜儿的下巴,让她那双顺从的眼睛重新看向自己,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的脸颊,像是要把接下来的话印到她心尖里去。

“作为你的主人,我也有属于自己的家规,永远不会变。”

她语气轻,却落字如钉。

“第一,我永远不会损害沧澜姐你的公共个人形象和名誉。”
“就算你跪在我脚下,也不会有人能拿这件事来羞辱你,嘲笑你,践踏你——除非我给予权利。”

说到这里,苏瑶弯了弯眼睛,指尖顺着她脸颊划到锁骨,温度明明带着点凉意,却偏偏让澜儿的心一点点暖起来。

“第二,主人永远不会破坏你拥有的任何一份资产——无论是盛光,还是俱乐部,还是那些你拼了命打下来的东西,都会留在你手里,哪怕你把自己交给我当小狗,你也是这个圈子最强的女王。”

商沧澜睫毛颤了颤,眼底那点不可见的酸意像被人狠狠揉了一把,可还没等她开口,苏瑶就抬手,指尖点在她唇瓣上,像是封住了那点欲言又止。

“第三,主人永远不会强迫你去做你内心真正接受不了的事情——无论是调教还是命令,只要你哪怕轻轻说一个‘不要’,我都会停下来。”

她轻轻笑了一声,指尖摩挲着那点柔软的唇,目光像是揉着蜜糖一样落在澜儿眼底,忽然又低下头,在她额心落了个深情的吻。

“最后一条….”

她凑得更近,嗓音软得几乎要融进血液,却带着比所有规则都沉重的誓言。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守护着你。

“哪怕代价是——失去我的生命。”

这句话像是一滴热血落进深海,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在澜儿的耳朵里轰然炸开,像是瞬间点燃了她血管里那点从未真正熄过的火,让整个灵魂都止不住地发颤。

苏瑶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松开手,重新把她整个上身搂进怀里,让那具光裸顺从的身体伏在自己大腿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背,抚摸着。

“记住了吗?澜儿,这才是——咱们之间的“家规”。”

…….

苏瑶那句“我会永远守护着你”,像热酒落进商沧澜心里最深处,烧得她血管里那点未熄的火焰乱窜。

她的呼吸久久没稳住,后背光裸着,微微起了一层薄汗。

苏瑶看在眼里,并没有催促,只是耐心等着她把刚才那些话一点点消化。

直到感觉到那具伏在自己腿边的身体终于没那么颤了,小主人才忽然勾起唇角,换回那副最甜最俏皮的坏笑。

“澜儿~”

她忽然直起腰,拍了拍澜儿的后背:“跪好,姿势漂亮点,双腿分开……手,放到背后!”

澜儿微愣,却不敢多问,只红着脸照做了——双膝并得整整齐齐,又听话地往外分开一些,脊背挺直到不能再直,双手乖乖交叠在背后,像一只随时可供检验的展示品。

羞耻的热意从脖颈一直烧到耳尖。

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样一丝不挂地跪着,明明心里清楚,这一幕要是被任何人看到,她那层冷艳强大的“女王”外壳会碎得连渣都不剩……可偏偏在苏瑶面前,她不敢反抗,甚至还带着一丝……暗暗的兴奋。

“嘻嘻~检查一下,看看我的小狗身体健不健康~”

苏瑶俯下身,像逗弄一样先捏了捏她的鼻子,坏笑着低喃:“啧,澜儿的鼻子,软软的~”

紧接着,她手指压住澜儿的下唇,“张嘴。”

澜儿脸颊烧得通红,但只能顺从地张开红唇。

苏瑶用食指和中指直捣黄龙的伸了进去,摸索了一会儿,抓住那无处逃窜的舌头,捏了出来。此时商沧澜大半个舌头暴露在空气里,苏瑶凑近了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指腹还恶意地挤了挤,迫得舌头上带着黏滑的唾液糊在指节间。

“嗯,不错。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很好,非常适合给主人舔脚。”

她轻笑着,随手把那团带着口水的指尖,在她雪白的锁骨和胸口抹了几下。

随后手指一点点往下滑,沿着商沧澜的雪白的脖颈、迷人的锁骨,直到划过鼓起的胸脯——

那双向来被昂贵护肤品和高定内衣细心托起、从未在外人面前赤裸展露过的胸部,这会儿却毫无遮掩地绷在她指下。

苏瑶她低头看了看澜儿圆润高挺的胸,怔住了。下意识瞥了眼自己平坦一点的小胸,马上撅起来嘴巴,语气酸酸的:“沧澜姐,你的怎么这么大啊,你看,我就…..”

双手在两人之间比划着,比着比着,苏瑶有些破防。忽然抬起手,恶狠狠地把那对柔软攥在掌心,毫不怜惜地揉搓起来,像是在给自己出气一样。

柔软的肉团在掌中被捏得不断变形,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浮起一片被揉红的痕迹,一边揉一边嘟囔着。

“哼,让你长这么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玩着!”

商沧澜顿时感觉有些异样感,她从小就接受不了身体接触,就连澡堂都没去过,更别提被这般毫不留情地把玩,马上身体开始躁动起来。

“啊~”她小声的发出一道娇喘。

是苏瑶故意捏住她的“小葡萄”!因为敏感而变大的乳头在指腹中被碾着。或轻缓,或迅速,有时被拽来拽去,有时被指甲轻轻的刮着,有时又被指尖点进乳房里,一弹一弹的。

“咯咯咯咯,真好玩儿!跟海绵一样,软软的。”

“嗯?这么快就忍不住叫了?沧澜姐真没用~”

“啊……主……人……哈……!”

商沧澜低低喘着气,背脊颤得厉害,腰都软得快要撑不住了。她羞耻的无地自容,却又克制不住喉咙里的喘叫。平日那副冷艳的威仪全被汗水打湿,化成了粘稠的娇媚。

忽然苏瑶像玩腻了似的,手猛地松开,留下一片被捏得发红发烫的胸口。

商沧澜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刚积攒到喉咙的细碎呻吟生生被打断,等回过神来,她已经羞得不行了。

——她竟然,像条发情的母犬一样……差点在面前这还未满20岁的小姑娘手里叫着求了!

意识到这点,商沧澜漂亮的睫毛猛地颤了下,头低得几乎快要埋入地里,连呼吸声都变得轻悄悄的。

可苏瑶没打算放过她。她抬手,重新捏住澜儿的下巴,迫使她把脸抬起来。

“别动,主人还没检查完呢,还有一处地方没看呢。”

说完不理会对方有些哀求的眼神,手指一寸寸往下滑,直至触碰到那个被命令分开、此刻已经有点点水光的神秘花园。

“咦,沧澜姐,下面怎么发水儿了呀?”苏瑶凑到对方的脸上,挑逗的说道,吐气芳兰。

“不要……看了……主人……”

商沧澜声音低得像要埋进喉咙里,漂亮的睫毛颤个不停,却偏偏不敢闭上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离自己那么近——

近到每个字吐出的热气都拂在自己脸颊上,带着一丝甜丝丝的草莓味儿,偏偏更衬得她此刻像个无处可逃的可怜虫。

苏瑶看着她这幅模样,嘴角的笑意不减,反而坏坏地弯得更甜了些。

“不要看?”

她轻飘飘重复着,软糯的尾音像糖一样黏着,却忽然眯了眯眼,笑得跟只掏到好玩的猫似的,低声在她耳边慢悠悠道:

“那我踩,可以吗?”

话音刚落,没等对方来得及开口,苏瑶那只裹着拖鞋的小脚,忽然抬起,毫不留情地一下子踩了上去——

“啊……!主……人……!”

商沧澜猝不及防,漂亮的背脊像被电流窜过似的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却被那只小脚死死顶住,连躲的余地都没有。

她最宝贵、最私密、平时捧在手心里用最名贵的香氛和护肤品都舍不得疏忽的地方,此刻就这么被她的主人,像踩脏泥一样随意碾在脚下。

“啧,沧澜姐……”

苏瑶俯下身,撑着膝盖,居高临下看着她被踩得浑身发抖的模样,声音甜得发腻:“不给看也没关系~反正……湿得这么快,脏不脏的,主人一脚踩下去不就都知道了嘛~”

脚尖用力地在那片早已泛着水光的花园上来回一碾——

“看看,看见没?”

她低笑着,眼神里全是没遮没掩的嘲笑,故意把脚抬起一点,指尖轻轻挑起那只鞋底,看着从脚底到那片花园之间拉出的细细水丝。

“都拉丝了……沧澜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的呀?嗯?还没开始发力呢,就湿成这样….

“还是我认识的那位澜女王吗?”

“还是盛光集团的总裁吗?

“还是我最尊敬的沧澜姐吗?”

“……呜……主……人……别……别说了……”

商沧澜羞耻得快要晕过去,漂亮的脸颊烧得通红,好像还带了点哭腔,却还是一声声哑着嗓子求饶。

可苏瑶像是没听见似的,偏偏又故意一脚重重碾了碾,温热的湿意隔着鞋底都透过来,让她整个人都像被碾进尘土里。

“记住了——”

她俯下身,指尖捏住商沧澜的下巴,笑得甜得要命,语调却坏得像刀刃裹着糖浆。

“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连同你这点下贱的欲望,都是。”

话音刚落,苏瑶松开她的下巴,抬起手掌放在澜儿那颗漂亮的脑袋顶上,软绵绵地轻轻揉了揉发旋,随即稍稍一用力,手掌就像最轻描淡写的权柄,把她原本还跪得笔直的身子,没有任何抵抗力,顺顺当当地压了下去。

看着那条修长雪白的玉体彻底伏在自己脚边,她弯腰慢悠悠褪下脚上的那只拖鞋,拖鞋底还残留着刚才碾过的水意,带着一丝暖湿。

苏瑶在对方雪白的背上擦干后,把那只拖鞋稳稳地放在商沧澜的后脑勺上,像是在给她盖上主人的印记一样。

下一秒,她站直了身子,单手叉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脚下这只被驯顺的“狗”,弯着眉眼笑得乖又坏。

“好啦~”

“我先去洗澡了哦,澜儿你先乖乖待着,毕竟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去看主人的身体~”

说完,苏瑶转身踩着软软的地毯,哼着小曲走向浴室,脚步声轻快又雀跃,仿佛连关门的“咔哒”声都带着小姑娘得意的模样。

只留商沧澜一个人,光裸着身体,趴在地毯上,后脑勺压着主人的拖鞋,鼻尖下则是自己下体流下的气味,回味无穷….

……..

夜已经很深了。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商沧澜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洗得干干净净,乌黑的长发顺着肩颈垂下,还带着一丝刚洗完的温热水汽。

她赤脚踩在卧室柔软的地毯上,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床上的那个人。

那是苏瑶特意为她准备的“床”,就在床沿边,层层叠叠颜色不同的床垫铺得软软的,连被子都是从苏瑶自己床上抽出来的——刚才小姑娘还撅着嘴不满地嘟囔:“要是沧澜姐睡得不舒服,我也就不睡了。”

拗不过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灯光被调得很暗,暖黄的夜灯在房间里晕成一团浅浅的光晕。

床上的人儿早就睡得沉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边侧脸,白嫩的脸颊带着一点点睡热后的红,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着,看起来就像只熟睡的小猫。

商沧澜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拉过那条带着熟悉味道的被子,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闭着眼,呼吸一点点放轻,耳边只有小姑娘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好久,她还是没忍住,悄悄坐了起来,俯身凑近。

暖黄的灯光下,她看着那张乖乖的睡颜,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把人整个融化。

她连呼吸都小心收着,却还是没忍住,俯身过去,在那片软软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几乎若有若无的吻。

像一声叹息,又像一份承诺。

“……晚安,我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