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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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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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光大厦顶层,夜过十一点,整座城市的灯火像被玻璃压住,霓虹、车流、万家灯火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沉沉地映在那道修长的背影上。

落地窗前,办公桌干净到连一丝纸屑都没有,
只剩一盏还冒着热气的白瓷茶,
和桌边那份刚签完的并购合同。

冷气开得足,茶雾在半空打了个转,就很快被温度碾得无声无息。坐在首位的那个人,左手半支着下颌,右手指腹慢慢敲在桌面,姿态看似松散,肩背却挺得分毫不差,连骨相都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从容与威压。

她是真的美。不是寻常的“柔软可人”,
也不是生冷的拒人千里。她的眉骨压得极好,黑眸里藏着月夜雪光,眼尾线条又长又利,睫毛轻垂时,像刀背沾着雪,温凉,却叫人连呼吸都不敢重。

鼻梁挺直,唇色浅得像春枝上初落的霜,那点淡意没让她看起来柔弱,反而衬得她整个人更有掌控感没谁敢直视太久,因为隔着这层温和,就能看见藏着的锋芒。

桌对面坐着的几个高管,西装一丝不苟,领口的扣子把嗓子勒出青筋。白瓷茶热着,可他们的背脊却像贴着整块冰。

“盛光账面资金……后续流动风险,如果这单并购案照这样推下去,可能会……”

坐中间那人声音发紧,手里的笔在纸上颤了一下,墨水在合同边沿渗成一点小小的黑斑,却像一滴血落在雪地里,突兀得要命。

商沧澜没抬头。指腹轻轻在那滴墨上敲了两下

“咚——咚——”

像刀落在骨头上,敲得人头皮发麻。

片刻后,她才慢慢抬起眸子,眼尾懒懒一挑,
睫毛扫过那滴墨,冷不丁把那点声音碾得干净。

“出去。”

没多余的字,也没威,那点含着雪意的威压就像刀背落在心脏上,让人连句辩解都卡在嗓子眼。桌另一端,有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可他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站在她身后那道身影就动了。

江晚棠。

她站在商沧澜身后半步,制服裙收得极紧,肩胛骨到腰背一条直线,裙摆在膝下一寸,脚踝上那截细细的金链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

她没笑,可一开口,声音就像猫尾扫过铁丝网,软,却带着钩子。

“没听见商总说话吗?”
这句话落下,桌对面那几个人心头骤然一抖,连茶都顾不上端,只剩“是是是——”的附和声。

“咔哒”

会议室门被拉上,灯影压着雪夜落下,室内只剩两个影子被拉得细长。门外脚步声走远,
江晚棠才慢慢直起腰,骨节分明的指腹轻轻敲了敲桌沿,像是把方才碰过的灰擦干净。

没人会怀疑她的分量。档案上只写着“执行特助”,却没人敢真把她当普通助理看。

江晚棠一直都漂亮。不是温吞好捏的那种,而是天生带着光。眉眼生得张扬,骨相透着一丝凌厉,笑起来像雪夜里藏着火,艳,却有刺。

大学那会儿,她是公认的校花,追她的人多,妒忌她的人更多。人前她抬着下巴踩人,从不怕得罪谁,谁敢嚼她的舌根,她就敢踩着人头上去。

换茶的时候,江晚棠独自站在茶水间,把那些别人碰过的茶杯都倒掉。热水“哗啦”落进白瓷杯里,茶香被水蒸汽卷得发苦。

玻璃门外,有新来的小助理交头接耳。

“……江特助当年可真是校花啊,谁不怕她……现在天天跟在商总后头,就跟……”

“就跟条什么似的……”

“嘘!别说了,小心她听见……”

江晚棠没转头。

只低头笑了笑,指腹在杯口轻轻绕了个圈。

那点水雾打在她睫毛上,闪着微光,像一只爪子慢慢收回掌心。

江晚棠端着换好的茶走回去,那道修长的背影还稳稳坐在椅子上,肩线裹着整片城市的灯火,温凉,却让人连多喘一口气都不敢。

江晚棠没犹豫,直接膝盖一弯,“咚”地落在丝绒地毯上。

裙摆规规矩矩压住脚踝,那截细细的脚链“叮”地晃了一声,像是一只随时能被拎起来的铃铛。

她把茶放到她指侧,低下头,鼻尖离那只鞋不到一寸。

鞋头沾了点尘,是刚才有人起身时不小心蹭到的。

她没多问,只是抬手指腹在鞋弧上轻轻擦过,
又俯下身,舌尖一点点沿着鞋面蹭过去,
带着皮革的冷香和微暖的体味,含在口腔里淡淡涩涩,却让她心口软得像被刀背轻轻压住。

“主人鞋子脏了”

声音软,尾音藏着一点猫叫似的颤。

商沧澜低头看她,那双眼睛含着一点笑意,指腹挑起她下巴,骨节干净,像刀刃在雪地上划过。

“真乖。”

江晚棠把茶碟收好,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封红色请柬,封蜡在灯下闪着淡金色光泽。

“许洛姝的人送来的,盛华的大宴……”

商沧澜没看那封蜡,只是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
“咚、咚”,像是把什么钉进骨头里。

她没笑,眼尾却轻轻弯了弯,笑意淡,却让人连舌尖都发紧。

“她要看。”

“那就让她看点真的。”

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着,汇成刀刃一样的河,在这顶层,归于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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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宴会厅被水晶灯映得流光溢彩,香槟气泡在杯里破碎,弦乐缓缓响起,点到谁身上,谁都得装一副得体的笑。

大门慢慢开启,一道艳影缓步从门口踏进来。
商沧澜来得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二十分钟,身后没跟助理,只带着江晚棠一人。

她今晚穿一袭深蓝色的高定礼裙,肩线冷冽,腰身收得极紧,裙摆曳在金色地毯上,黑发挽到耳后,一抹雪白的颈侧露出来,映得一串小巧的祖母绿耳坠分外生冷。

她一进场,原本热络的嘈杂声像被扼住咽喉,瞬间压低了一度。人群不自觉地侧身让路,仿佛这块地毯从来只为她一人铺就。

“商总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呀,大家都盼着你呢。”

许洛姝早在等她了。

这位盛华集团的继承人今晚一身酒红色鱼尾礼服,头发高高挽起,红唇夺目,明艳又凌厉。她看见商沧澜进门那一刻,笑容就像刀子一样慢慢挑开。

商沧澜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来的路上出了点小意外,许总久等了。”

“哎呀哎呀不着急,我还以为商总在为那块并购资产苦恼才迟到呢。”

话音不重,但刚好能让四周那些等着看戏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之间的矛盾早就人尽皆知了,两人在大学时期就开始互相比试,同时也是学校里最亮的两颗星。但毕业之后,一个选择前往大公司工作,而另一位却决定白手起家,多年过后两人都站在了行业的巅峰。


商沧澜听到后笑了笑,不去理会径直向前走去。

许洛姝脸色一僵,这种场景她经常见到,曾经每一次自己取得成绩并炫耀时,她总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姿态,衬的自己就好像小孩子在大人面前那样幼稚。

深呼吸几口平复心情后,她端着酒杯笑吟吟的追了上去。

“听说您那份收购计划里最关键的部分,昨晚刚被我们盛华拿下了。正好这份合同……送您留个纪念吧?”

话落,她修长的手指挑开盒盖,露出一份盖着红章的转让文件,崭新的公章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刀,直指商沧澜心口。

人群的窃窃私语声瞬间散开,像一群蚂蚁从地毯缝里爬出来,迅速爬满宴会厅的每个角落。

许洛姝得意一笑,优雅的坐在旁边的软椅上拿起盘子里的小蛋糕品尝起来。

江晚棠此刻怒目而视刚要踏出一步与其争论时,被商沧澜拦下。

她低头看了那合同一眼,连眉梢都懒得挑一下,随手接过侍者递过来的香槟,晶莹的杯脚在指腹轻轻一转,冰冷的气泡从琥珀色的酒液里浮起。

“唉,多少年了你每次都是这样。”

许洛姝没想到对方是这种反应,愣了几秒便强硬的说道。

“商沧澜,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维持你那形象而坚持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公司就指望着这次的收购。”

“你说的没错。”商沧澜喝了口酒,点点头道。

“这….”江晚棠听到后连忙看向自家主人。

许洛姝敏锐的发现了异样,神色忽然变得轻松起来,笑吟吟的说道。

“原来商总你家的小女奴还不知道这事儿呀,这样吧,看在之前的关系上。只要商总和你的小女奴其中一人把我的鞋子舔干净,我就让出3成股份出来。”

“怎么样,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救活你的公司了。”

说完伸出酒红色的漆皮高跟鞋,定制款的鞋面在大堂的水晶灯下折射出一层冷冽的光泽,像刀刃,更想红酒里的暗潮。鞋跟极细,像一根被磨到极致的利针,从鞋底一直勾到脚踝。

在场看戏的观众不乏是家族的大小姐和各大公司的继承人。但她们都被许洛姝的气场所镇住,目光不由得被那地上的鞋子吸引,有些甚至都快要弯下膝盖,忍不住去向它的主人献出忠心。

……

“我来!你休想伤害我主人!”在对方目光以及现场气氛的影响下,江晚棠终于忍不住冲出来
怒喝道。

“好呀,现在爬过来,鞋底也要舔哦。”

许洛姝欣然一笑,鞋尖一翘一翘的像是逗小狗一样。

江晚棠低头看着那名贵的鞋子,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正要跪下去的时候,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回来,小棠。”

江晚棠扭过头看向那依旧平静如常的脸庞,感动的摇了摇头。“主人,我不会让您受辱的。”

商沧澜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明白这妮子的脾性,犯起倔来三头牛都拉不住,于是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给你三秒钟,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江晚棠果然委屈巴巴的回到原处,低着头一言不发。商沧澜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柔声道。

“跟我这么多年了,还是学不会冷静,放心吧,接下来交给我。”

安慰完自家女孩后,转过头脸色阴沉下来,她很少生气,因为在她看来生一些没必要的气更浪费自己的生命。

但此时此刻她真的怒了,自己身边人是她的底线。

“这样玩太幼稚了,不如让咱们赌一局吧,十分钟之后你手里的合同会变成一张废纸。”

“我输的话随你处置,你输的话只需要去把小棠的鞋舔干净。怎么样,敢来吗?”

突然强势起来的态度让许洛姝迟疑了,她又重新拿起合同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这才安心下来。

调整好情绪毫不畏惧的与商沧澜对视道。

“好啊,我接下了,我看你这回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她懒洋洋地靠回软椅,修长的腿翘起来,鞋跟在空气里轻轻晃动,暗示着她对自己即将到手的胜利有多么笃定。

人群把舞池让出一块空地,三三两两站在周围,或看好戏,或窃窃私语。

江晚棠紧紧握着商沧澜的手,手心出了汗,几次想开口又咽了下去。

而商沧澜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安抚,又像是嘲笑她的紧张。

“放松点,小棠。”

“可……可那份合同是真的啊……盛华拿到那块资产我们就完了……!”

“完了?”商沧澜低笑一声,嗓音低得像冰水渗进皮肤,“她以为自己拿到了刀柄,殊不知刀柄是我给的。”

忽然,宴会厅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性脚步匆忙的穿过人群来到许洛姝身边,低下头在耳边飞快说了几句话。

许洛姝脸色大变,原本还握着的酒杯的手猛然一抖,琥珀色的酒液晃了出来,打湿了昂贵的礼服。

“你说什么?!”

她几乎失声,瞳孔急剧收缩,手指死死掐着那职业女性的手臂。职业装女孩被掐得脸色发白,额头冒着冷汗,还是咬着牙补充了一句

“李总……刚刚在机场被警方拦下了,涉嫌挪用巨额资金……已经被带回去调查了。”

轰然间,宴会厅内窃窃私语声像是被点燃的火苗,迅速从四周蔓延开来。

有人皱着眉低声道:“什么?那转让合同不就作废了吗?这下盛华要吃官司吧……”

还有人兴奋地捂着嘴:“许洛姝完了!她还拿这东西威胁商总……这下反过来要被咬得一干二净!”

许洛姝的脑子像被人从后面钝器狠狠击中,耳边嗡嗡作响,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气场瞬间崩塌,连高跟鞋的鞋跟都在细微发抖。

江晚棠看着她那副狼狈模样,心里的那口闷气终于缓缓散开,眼底带着几分雀跃,低声朝商沧澜开口“主人,刚刚那份合同……现在是废纸了吧?”

商沧澜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像是看见了蝼蚁无处可逃的挣扎。她举起手中那杯香槟,优雅地与江晚棠的杯沿轻轻碰了碰,发出清脆的一声。

“十分钟到。”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是有人把冰冷的刀刃贴到许洛姝的脖子上。

“许总,合同没了,盛华涉嫌串通违法转让,你说……接下来,你该怎么履行赌约?”

江晚棠缓缓往前走了半步,伸出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稳稳地踩在许洛姝面前,脚背线条漂亮,鞋跟微微一晃,像是催促。

许洛姝的骄傲被碾得粉碎。

她想要后退,可后退就是满地嘲笑。

她想开口求饶,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只能跪下,膝盖“咚”地磕在金色花纹的地毯上,刚刚还耀眼尊贵的鱼尾礼服此刻拖在她身下,皱巴巴得像抹破布。

鞋尖轻轻点了点她的下巴,像是在催她张嘴。
江晚棠的声音软,却带着抑制不住的快意

“许总……要舔干净哦。”

许洛姝的嘴唇颤了颤,眼底翻腾着羞耻与恨意,可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连半步退路都没有。

……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舌尖贴了上去。

高定的深蓝缎料上原本带着一层光滑的冷意,许洛姝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先用唇瓣蹭过那道鞋弧,带着微凉的香氛味。

她不敢用牙,只能用舌头去舔,把那点细小的鞋面印记一点点舔得发亮。

水光很快模糊了鞋面上的布纹,连带着她自己的唇色也被染得更深,水珠顺着鞋弧滑到鞋头,沿着弯曲的轮廓往下滴落。

她的呼吸落在鞋面上,烫得江晚棠脚背都能感觉到一阵阵湿热。

江晚棠低头看着,脚趾蜷了蜷,金属脚链轻轻晃了一下,发出极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接着是鞋尖。

那一圈细碎的水钻嵌在鞋头边缘,像是把锋利的刀刃。

许洛姝小心地用舌尖沿着水钻的缝隙舔过去,舌头偶尔会被刮得生疼,带出一股细微的血腥味,嘴里发出黏腻的“啵啵”声。

周围的人屏住呼吸,几个好事者偷偷举起手机,把她那张曾经张扬明艳的脸此刻趴在别人鞋尖上的模样拍了个清楚。

她舔过鞋头尖最突出的那一点,鼻息间能闻到江晚棠脚趾间那若有若无的体香,带着汗意,却比酒味更醉人,更叫她窒息。

江晚棠似乎觉得不够,她抬了抬脚,鞋跟从地毯上抬离,细到极致的那截银色鞋跟就那么悬在许洛姝唇前。

“许总,连鞋跟也要舔干净哦……不然主人会怪我没教好。”

许洛姝喉咙发紧,轻启红唇,含住那截鞋跟时,冰冷的金属和她发烫的舌面撞在一起,酸得她牙龈发麻。

她用舌根小心绕着打圈,鞋跟上沾着一点从地毯带起来的浮灰,混着她嘴里的唾液,顺着弧线慢慢滑下去。啵啵的水声,配着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像是在逼着她把那点残存的尊严一点点吞进肚子里。

最后是鞋底。

江晚棠索性往前挪了半步,带着整个人微微俯身,高跟鞋悬停在许洛姝的头顶。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落在许洛姝耳边:“许总……鞋底最脏的地方,也要舔干净呀。这可是您刚才要求的。”

周围人听见这句话,倒吸冷气声像是细碎的潮水。

许洛姝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哽咽的“呜”,双手捧着,整张脸埋了进去,鼻尖贴着那层略微粗糙的鞋底。

鞋底带着一点被金色地毯蹭过的尘粒,她舌尖一碰,味道又苦又涩,像是把宴会厅地毯上的尘埃都吃进了嘴里。

她不敢吐,只能一寸寸舔过去,每舔一块,唇瓣都被灰和水钻碎光沾得黏腻,混着她不敢溢出的呜咽声,羞耻得像一只跪在宫殿门口的小狗。

慢慢的,许洛姝原本娇嫩泛着水光的香舌,沿着鞋面、鞋头、鞋跟一直舔到鞋底,每一处都被她的唾液润得发亮。

可那点被地毯蹭来的灰尘和泥点,混着她口腔里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渐渐把她那截柔软的舌头染得发乌发黑,舔到最后,她的整张脸都红得像是被烫过,连眼尾都带着被泪水晕开的湿意。

江晚棠脚踝轻轻转了个弧度,鞋跟点在她的嘴唇上,俏皮的说道。

“今晚多谢许总的服务啦,以后请多多关照哦。”

……

宴会厅人潮散去,灯光一盏盏熄掉,剩下的走廊里,只余弦乐的回声和地毯上零碎的酒渍。

许洛姝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一遍又一遍的漱口。她嘴唇发白,眼角挂着不甘,却又不敢让人看见自己这幅狼狈模样。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轻的脚步声,江晚棠的影子被水晶壁灯拉得细长,她踩在地毯上,没有穿回高跟鞋,只有一双半拖在脚背上的凉鞋,
走路时脚踝上的小金链叮当作响。

“许总—”

她的声音软,像一只尾巴在主人怀里扫过的小猫,可字眼一落,却透着刀子一样的凉意。

“你还想保住盛华继承人的身份吗”

许洛姝浑身一僵,指甲死死掐着掌心,嗓子干得几乎要裂开,却还是压着声线,死死憋出一句

“……你什么意思?”

江晚棠俯下身,呼吸贴在她耳边,眸子里倒映着洗手池的白瓷,冷得像是要把人丢进冰水里。

“主人心情还算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跟着我去面见主人,你今天做的那些丢人事,她也许还能帮你按下去。”

许洛姝指尖发冷,嘴里那股子涩腥味越咽越重,本想要一口回绝,但一想到盛华那些股东们可都盯着自己手里的继承权后,她就再没有退路。

她咬着牙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像风从喉头刮过去

“……好。”

门“咔哒”一声从内部关上,休息室里的温度还要比外面低上两度。

商沧澜靠坐在沙发上,肩线被那袭深蓝色礼裙勾得冷冽又清贵,黑色漆皮高跟鞋已经被随意退到一旁,鞋跟斜斜地倒在地毯边上。

只剩那只赤裸的玉足翘在半空中上,足弓弧度漂亮,从脚踝延到脚趾根,线条纤长,骨节修长。

长时间站立后,脚踝微微泛红,细小的青白血管在足背浮出一层淡纹,脚趾修得干干净净,犹如一颗颗小珍珠并排而立。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都要累死了,特意喊许总过来服务一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许洛姝沉默不语,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只听见身后的江晚棠轻飘飘的一句话。

“去啊许总,你难道不想保住自己的位置吗?”

一句话打破沉寂,许洛姝神情复杂的看向前方自嘲一笑便将膝盖“咚”的一声磕在地毯上,缓缓向着目标爬了过去。

她一点点爬过去。金色的丝绒地毯被压出一道弯曲的印子,每往前一点,那只悬在半空中的足背就近一寸。

鼻尖离足背不到两寸时,一股闷着的汗味像刀子一样刮进来。

是穿了一整晚高跟鞋才有的味道。

皮革里积的汗味,黏着香水尾息,淡得要命,却湿得要命,混着一点没散开的温热,贴在皮肤纹理里,一呼一吸,都像是把她最后的脸皮往外剥。

她俯下去,舌尖一点点靠近足背最浅的地方时,那层被灯光晕开的青白血管就在眼皮底下跳动着。

足背上的味道是淡咸的。带着被鞋里闷了一整天的微汗味,混着一点点皮革的黏涩,又被体温焐得发暖。

舌苔一碰上去就像是舔在一层薄薄的盐膜上,
汗味没那么冲,可越舔,舌头就越发麻,
像是有细小的砂粒粘在唇缝里。

足背舔得发亮,舌尖慢慢绕到脚趾根。那五颗脚趾修得一丝不苟,在暖光下像五颗并排的小珍珠,可味道却没那么好。

被闷了一天,脚趾根那条缝带着一点积汗,
味道比足背更浓一些,还混着残留的香水尾息
贴在舌苔上不肯散开。她不敢用牙,只好用舌头沿着每颗脚趾的侧面一点点蹭过去,小心绕过指节,舌根都能感到脚趾微微的骨感和皮肤纹理。每一口舔过,呼出的热气都裹在脚趾缝和自己唇缝之间,像是把自己的耻辱一点点烫熟。

越往里,味道越黏,脚趾缝是最不容易散味的地方,积汗混着皂香尾巴,腥得带着点潮闷,
舌头一挤进去,就像在一条细缝里抠盐,咸得她脑子发胀。舌尖不得不用力探进去,唇瓣不时蹭到脚趾侧边,带出一声“啵啵”的水声,
连手指尖都跟着颤。

最难的是脚心。商沧澜像是嫌弃她舔得慢,
足弓轻轻一抬,把脚后跟翘起,脚心弯成一个漂亮的弧,正好对着许洛姝的鼻尖。
那个地方是被鞋底焐得最久的地方,淡淡的汗味混着一点香水味,被体温裹得发黏,像一口吞不下去的盐汤。
舌头贴上去时,能感觉到足弓内侧那点绷紧的肌肉线条,舌苔来回磨,带着一股让人牙根发麻的涩味。

最后是脚后跟。那块地方皮肤最厚,有点闷,有点涩,还带着皮革味。许洛姝只能俯身低到几乎把下巴贴到丝绒地毯上,舌尖一点点绕着后跟打转,舔得唇角都沾上了淡淡的灰。啜水声黏腻得像钩子挂在她喉咙里,呼吸都是带着潮味的。

舔完之后,许洛姝的脸几乎是埋在丝绒地毯里,唇角还挂着一点混着汗味和皂香的湿意,
舌头麻得没了知觉,可她不敢往后退半寸。
商沧澜这才懒懒收回脚,足弓在她头顶划过,像是把最后一丝余温也带走。

她没急着给许洛姝喘口气,只是低头,薄唇在舌尖轻轻弯了弯,随意地低下头,一口带着香槟尾味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啪嗒”一声,滴在金色丝绒地毯上。

“许总舔的也累了吧,口干舌躁的给你润润喉。”

许洛姝膝盖一僵,鼻尖离那滩黏湿不过两寸,晶莹剔透的口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她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乖乖听话,只能俯身,舌尖贴到那滩混着酒气和唾液的湿迹上。

丝绒地毯的毛绒把那点口水吸得更粘,每舔一下,舌苔都像在刮刷子,味道带着一点香槟的酸,混着她口腔里还没散尽的脚味,啜水声轻轻“啵啵”在空荡的休息室里。

那滩带着酒味的口水被舔得一丝不剩,
金色丝绒地毯在她嘴角留下一道几乎擦不掉的湿痕,许洛姝的下巴还垂着,睫毛沾了点泪光,舌头麻到几乎失去知觉,连呼吸都带着咸味。

商沧澜低头瞥了她一眼,唇线懒得勾,指尖却搭在江晚棠的肩头,让人替她半跪着把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一只只捧过来。

鞋跟在指尖“咔哒”一声扣上,那双刚被舔得一尘不染的脚,重新套进高跟鞋里,细跟在柔软地毯上轻轻一点,像是把人心头的骨碾碎。

江晚棠膝行着退到一边,低眉顺目,抬手理了理裙摆下摆,温顺得像一只随时听命的小猫。

商沧澜踩着那双穿了一晚的鞋,从许洛姝面前缓缓走过,细跟擦过她的发丝,甚至毫不在意地从她微垂着的头顶跨了过去。

她走到门口时才漫不经心地回头,指尖在手套边缘慢慢摩挲,嗓音不紧不慢,却像把锁链扣在喉咙里。

“今晚许总让我很满意,放心吧,我一向说话算话。”“你的位置,还是你的。”

她唇角慢慢弯起,视线落在许洛姝被冷汗和灰尘混得发红的膝盖上,
嗓音低得像笑,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

“很期待下次见面。”

她走了,水晶门“咔哒”一声合上,只剩柔软的丝绒地毯上,留着一滩被人跪舔过的暗湿印,和一个依旧跪在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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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多,雨一直在下。俱乐部后巷的霓虹灯泡带着水雾,打在巷子深处那块黑色的小招牌上,像是有人在夜里悄悄露出了一截利齿。

招牌下方,是一扇窄门。门上挂着细小的风铃,叮的一声,隔绝了巷外的嘈杂。

店里光线暖得很,却透着点生冷的金属味。

“雨下这么大,商老板怎么有空到我这小店来。”

柜台后,坐着的人是洛妩。是俱乐部里出了名的老牌女王,年纪三十出头,比商沧澜年纪还大一些。

一头短发,发尾染了点深红,干净利落地贴在颈侧。她的五官轮廓清晰,眉眼舒展,笑的时候眼角带着浅浅的细纹,看起来成熟有味,不显老态,倒像是随时间越发耐看。
身穿一件剪裁合身的黑色衬衫,高腰长裤收住腰身,脚踩一双马丁靴。

洛妩正戴着黑色半截皮手套,把一条刚做好的皮鞭放进绒布盒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鞭柄。听见门口的铃声,她连头都没抬,懒洋洋开口道。

商沧澜抖了下风衣的水珠,指尖带着刚吹过来的夜风,她没答话,只是顺手把伞靠在门边,走过来,瞥了一眼柜台里的那条鞭子,语气平得像在随口点评一件首饰

“新货?看起来不错。”

洛妩哼了声,把那条鞭子用丝带绕好,随手扔到一边,抬眼看她。

“这个可是新材质,要的话给你打八折。”

商沧澜一屁股坐在对面,毫不客气的拿起威士忌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还真好意思赚我的钱呀。”

洛妧咯咯的笑,把杯子推到前面,示意对方倒一杯。

“你可是商大老板,不赚你的钱赚谁的。唉,现在真是越来越好了,都不认我这个姐姐喽。”说完抿了一口酒,摇头道。

商沧澜听到后,丝毫不理会而是伸出五根手指。

“五折”

“不行,六折”

“那就五点五折”

“成交!”

“艾?!”商沧澜本来已经做好了讨价还价的攻坚战,没想到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只是略微坚持一会儿就松口了。

但当她看到洛妧那狡猾的眼神,当即明白自己又上当了,有些无奈的说道。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洛妧计谋得逞,得意的笑了笑,一边把秀发理到耳后,一边说道。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商沧澜撇了撇嘴,只当是她的牢骚。话锋一转,说起了前几天晚宴上发生的事。

“要小心那许洛姝,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这次你让她受到如此大辱,这下彻底撕破脸皮了。”洛妧语重心长的说道。

商沧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如果这次过后她还能提起勇气与我较量,那才有点意思。”

“唉,你还是老样子,参加俱乐部第一天就敢挑衅老人,而且还赢了。从那时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没想到才过了半年,你就把第一女王给收服了。每过一段时间总能给我惊喜。”洛妧回忆着说起从前那段时光。

商沧澜平静的的承受着这些夸奖,笑着说道。“这还不是洛妧姐当年带着我的功劳呀,手把手教会我各种驭人驭心的手段。”

“一边去,真会给我戴高帽子,只教了三个月就出师了,我可不敢说如今大名鼎鼎的澜女王是我教出来的。”“对了,快说说许洛珠给你舔脚是什么感觉,爽吗?”不等对方说话,洛妧一脸好奇的问道。

“她呀,缺少调教,不如一般女奴舔的舒服。不过感觉是挺爽的。”商沧澜一边回味着说道。

“别凡尔赛了啊,好歹也是盛华集团的继承人,未来跺一跺脚A市都要震荡的人物。什么时候,也让我体验体验女总裁跪在我面前给我舔脚的感觉呀。”洛妧先是白了对方一眼,随后羡慕的说道。

“害,这还不好说,我给您老人家舔就是了。”说完便欲要伏下身子,去解开靴子上的鞋带。

“哎哎哎,你这死丫头,万一被你那众多狗奴看见,你不怕我还怕呢。”洛妧一脚轻轻踢开对方伸来的手说道。

“而且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曾经年轻时好歹也是店里的头牌女王,有征服感才行。”

“好了好了,等哪天我当女王当腻了,就去给您老人家当女奴好不好。”商沧澜给对方斟满酒,无奈的哄着面前的“师父”

“咯咯,还是你最懂我,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还说正事了,目前俱乐部运转越来越好了,你当时制定的计划果然有效,再过些日子A市的行业资源就被我们垄断了。”洛妧喝了一口酒,正色道。

“嗯,时间与我估计道差不多,等到整合之后,我们的目标就是全国乃至全世界了。”商沧澜平静的说道,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妧姐,还有这些地方需要注意。”

……

两人商讨着俱乐部的未来走向,一言一语就定下来诸多女王的命运。

“大概就是这样了,升降制度是很重要的,不然无法留住新人。”商沧澜手指敲了敲桌面,慢慢说道。

“我支持,越优秀的人就该受到更好的待遇,那些不思进取的应该贬成女奴,也能贡献一份力。”

“嗯,这件事妧姐你来负责吧,你对新人管理经验。”

洛妧点了点头,思考着怎么制定这个制度,忽然她想起什么,饶有兴趣的说道。“对了,说起新人这个事,我最近新招了一位女生,很有意思。”

“哦,能让你说出有意思这三个字,她可不简单,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商沧澜眉头一挑,好奇的问。

“那小姑娘叫苏瑶,我第一眼见她就知道,又是一位天生的女王。说起来她还是你的学妹呢,大一刚入学就收服了大四的学生会主席,校花榜十个有八个都成了她的女奴。”

“跟你当年一样,刚进俱乐部就有老牌女王拜倒在她的脚下,又是一颗新星啊。”洛妧靠在高脚凳上悠悠的说道。

商沧澜听完后,满意的点点头“那可真是个好苗子,妧姐你亲自带她吧,让她快成长起来,也许未来能帮到我们。”

“啧,你这么重视她呀,你就不怕她将来踩在你的头上,取而代之。”洛妧惊讶的打趣道。

商沧澜没有接话,喝光最后一口酒,走向门口,离开时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人各有天命。”

店里的风铃又轻轻响了下,像是哪只小兽在夜里扯了下门缝,留下一声若有若无的碎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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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距离上次商沧澜去洛妧店里已经过了一周了,这段时间里,洛妧已经制定了完整的女王升降制度,已经初有成效。

在公司忙了一天的商沧澜开车回到家时,腕表的指针已经快到深夜了。

拿出钥匙一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是屋子里特意调过的香氛,有安心凝神的作用。

江晚棠已经跪在玄关了,看到商沧澜回来后,甜甜的说。

“主人回来啦。”她俯身轻轻脱下对方的高跟鞋,拿出准备好的拖鞋为其换上。

商沧澜随手把外套放在一旁,揉着脖子走了进去。江晚棠赶紧把衣服收起挂在衣架上,摆好高跟鞋,准备去给主人按摩,临走前还不忘把脸埋在鞋子里陶醉的深吸一口。

商沧澜坐在沙发里,微微向后靠着,眉眼里还带着一丝整日奔波后的倦意,江晚棠跪在一侧,双手落到她的小腿上,轻轻捏着,把白天高跟鞋沿勒出的痕迹揉开,力道熟稔而顺从。

她安静的捏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主人,洛妧姐那边…升降制度这几天定的差不多了,效果也还不错。”

商沧澜“嗯”了声,嗓音低缓,没多问细节,
这件事在她心里早已该如此。

江晚棠的手指滑到她膝弯时,停了下,仰起头,商量的说道“明天是周末……主人要不要……在家里放松一下?办个小派对,也好久没聚过人了……”

商沧澜睁开眼,揉了揉她的头,眼神中充满着笑意,因为她很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

“可以,那就多叫几个人热闹一点,人员你来定吧。”

“对了,把俱乐部里那个叫苏瑶的小姑娘也叫上。”

江晚棠听到同意后开心的哼起小曲,而后又疑惑的问到。“苏瑶?主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商沧澜摇摇头解释道“上次洛妧姐在我面前提起过她很优秀,又是新人,我想见见她。”

“我之前在俱乐部调教时,见到过她几次,也说了几句话。一位很活泼的女孩,长得也很好看,有些自来熟。,给我的感觉还不错。”江晚棠说起她见了对方几面的印象。

“这么一说我更想看看了,咱们好久都没有出现新生力量了。好了,明天上午去采购一些吃的跟喝的,好好玩一下”

“好耶!”“主人万岁!”

……

商沧澜的别墅就在市中心,一条老洋房区的小街上,周围都是保存得极好的老建筑,墙外有常青藤爬到二楼窗台,门廊前的小院子不大,常年有人打理。

玫瑰、蔷薇和雪松错落种着,不见花香,却有股安安静静的干净味儿。

她很少在这儿大张旗鼓地办宴会,更多时候,这里只是圈子里人偶尔换个地方见面、说说闲话、喝两杯酒的地方。

房间里,餐厅那张长桌是白蜡木的,可以容纳十几个人,桌面上铺着极浅的米色桌布,银器餐具已经擦得没有一丝指纹。

烛台插着无味的长蜡烛,灯光打在银勺和高脚杯上,映出一点温柔的亮光。

客厅落地窗半开着,街道的风带着微微的冷气吹进来,江晚棠正跪坐在沙发一侧,低头擦着一只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水晶杯。

商沧澜懒散的靠坐在单人沙发里,一身居家款黑色长衫,没戴首饰,手腕上只拢着一圈细细的金属链。

“叮咚”

门廊传来一阵叮铃声,还没来得及开门,洛妩踩着一双名贵的黑色高跟鞋走了进来
风衣开着,头发半挽着,另一只手拎着一瓶没封口的红酒,进门时随手把衣服往门口一放,像是自己家一样。

“啧啧啧,这小院子可真好,连风都不吵。”

她语气懒洋洋的,进门没换鞋,踩着木地板走到餐厅,嗅了嗅空气里那点雪松味儿,冲商沧澜抬了下下巴。

“真行,别人请人喝酒都要有仪式感,你倒好
搞得跟邻居小聚一样。”

商沧澜不与她斗嘴,站起身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放在桌子上。

“要这么多规矩干什么,酒管够不就行了”

洛妩一听乐了,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手肘搁在桌沿上,指尖敲了敲那瓶酒

“那太好了,先说好了哦,那这瓶归我了。”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没多久,门铃又响了几次。

先来的是俱乐部那位专门做定制服饰的“周姝”,紧随其后的是一位开了独立圈子酒吧的“唐栖”。

她们一边进门一边随手衣服放在衣架上,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桌上摆满了披萨,薯条,炸鸡和点心,还有一堆堆酒。几个人随意坐着,她们都是老朋友了,难得有时间聚在一起,说话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对了,苏瑶那小姑娘呢,她还有多久到?”商沧澜看向洛妧。

“应该快了,刚才发消息说已经在地铁上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叮咚”

“哈哈哈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晚棠去开一下门。”

江晚棠站起身走到门前,把门轻轻打开。一道身影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

她穿得很干净,头发披着,发尾有点自然卷,像刚洗过没多久,末梢还带着点水汽,顺着肩头贴在那件浅杏色针织背心上。

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瞳仁是偏浅的棕色,灯光一照,就像藏了点水光似的。

睫毛不算长,却翘得干净,笑起来时眼尾微弯,鼻子挺得自然,唇色是那种浅浅的粉,唇珠饱满,一张嘴,唇角就压不住带出来的小酒窝,让人觉得像是没吃完的糖,甜得黏牙却不腻。

脸型带点婴儿肥,颌角没有过于锋利的弧度,
鹅蛋轮廓,眉尾弯弯,笑起来时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那点笑意顺着眼尾勾出来,像猫尾巴一甩,轻轻扫过人心口。

她背着个白色小单肩包,背带压着左边锁骨,走近时脚步不算轻,玄关的石板把那双鞋跟的声响放得分外清晰。

往下看去,是最干净的浅灰色百褶裙,长度到大腿中段,走动时裙摆一晃,露出来那截小腿线条纤直又匀,没有过分的骨感,带着点学生特有的细实感。

那双腿被一双纯白长袜裹着,薄棉料子没什么多余花边,袜口圈在小腿处煞是可爱。

脚踩一双黑色jk小皮鞋,样式很简单,鞋面干干净净的。

“各位姐姐,久等了。”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很是甜美。

“小瑶快坐过来吧,我们也刚到不久。”洛妧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苏瑶甜甜一笑,走过去坐在旁边。

“这位就是你一直想见的澜女王,这下终于见到了吧。”洛妧一个挨一个介绍起来。

“哇,澜姐姐你好,我是你的小迷妹,终于见到偶像啦!”苏瑶一听立马变成星星眼,欢呼雀跃的说道。

“你好小瑶,洛妧姐老是在我耳边夸你,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继续加油。”

一时间桌子上的人都开始好奇的对着苏瑶问来问去,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吸引力她们的注意,这种场合把一贯外向的苏瑶都弄的不好意思,脸蛋都变得红彤彤的,很是可爱。

就这样在新人的加入以及苏瑶自来熟的活泼下,气氛变得欢快起来。

…….

“艾,我说既然大家都聚在一起了,这样干喝酒聊天也太没意思了。要不要玩点刺激的!”唐栖显然喝的半醉了,很容易上脸的她眼神迷离地说道。

“你这妮子又有什么鬼点子,说来听听。”万年的游戏黑洞但又贪玩周姝有些好奇的说道。

“嘿嘿,这个保证刺激。”唐栖神秘的说道。

“别卖关子了,再不说就罚三杯酒。”

“当当当,真心话大冒险的sm版本!”在所有人的催促下,唐栖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展示在众人面前。

“放心吧,这里面的内容都是轻口味的,保证不会影响咱们的感情。”

“怎么样敢不敢玩上几局!”唐栖看向四周,略有挑衅的说道。

“玩,怎么不敢玩?今天我要把袜子塞进你的嘴里,让你平时嘲笑我游戏黑洞,哼。”周姝被激到了,不服气的说道。

随后在所有人都同意下,游戏正式开始了。

起初每人都有三枚筹码,而且游戏自带的有真心话卡组和大冒险卡组。

游戏开始前所有人摇骰子,点数最小的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实施对象为点数最大的。(平局则不算数)并输给一枚筹码。

上一次选择玩真心话后,下一次必须选择大冒险。

等有人三枚筹码全部输光后,一轮游戏结束,这时筹码最多的人当选“女皇”,她可以颁布一道指令,所有人必须强制执行一回合。直到另一位“女皇”出现。

其实是很简单的规则,众人一看就懂了,于是马上就开始了第一回合。

六个人同时掷出骰子,白色六方体犹如命运的齿轮在转动。

“1点,3点,4点,2点,3点,5点”

唐栖以5点赢了周姝的1点,结果出来后她眼泪都笑出来了。

“果然是游戏黑洞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哼,这才第一轮,只是真心话而已,你问吧!”周姝脸色不自然,心想难道自己真是游戏黑洞吗。”

“咳咳,上一次多人调教的时候,是不是你放的屁?”

周姝一听到这个问题,脸色憋的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才从嘴里蹦出来一个字。

“是…..”

此话一出,众人哄然大笑,只有周姝嚷嚷道“快点投骰子了”

又是一轮骰子掷出,这回胜者是苏瑶,败者是唐栖。

“该大冒险喽!让你刚才那么嚣张!”周姝高兴的手舞足蹈。

“哼哼,又不是对你做,小瑶妹妹这么可爱,无所谓。”唐栖瞪了对方一眼,转而目光落在苏瑶脸上。

“我还是抽一张卡牌好了。”苏瑶被看的不好意思的说道。

说完掀开一张大冒险的卡牌,正面放在桌子上。

“趴在对方脚边学狗叫三声。”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我喜欢这个!”一看内容周姝兴奋的鼓起掌来,很期待看到好友吃瘪。

本就喝得半醉的唐栖自然是不怕被笑话,只见她走到苏瑶身边,跪趴在对方的小皮鞋旁,娇喊几声。

“汪!汪!汪!”喊完就笑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处。

不等周姝开口说话,唐栖连忙开始了第三轮。

这一轮是商沧澜胜,洛妧败,两人作为多年的老朋友,真心话对她们来说没有难度,一问一答便结束了这一轮。

第四轮骰子开始投掷,这次苏瑶胜出,江晚棠点数最小。

“晚棠姐,对不起啦”苏瑶掀开一张大冒险,上面写着。

“用嘴将对方的两只鞋子脱下。”

江晚棠苦笑不已道“怎么是这种惩罚啊”

“还好这张被你抽到,不然我们都要受罪了,毕竟这种事你最有经验。”唐栖笑嘻嘻地说道。

江晚棠甩给对方一个中指,并不理会。还好苏瑶穿的是没有鞋带的小皮鞋,这种类型的只需用牙齿轻轻咬住鞋跟稍微用力就下来了。

只见她跪趴在地上,由于腰部压的太低导致屁股高高的翘起。膝盖慢慢挪动到苏瑶脚边,鼻尖先轻轻擦过那双黑色小皮鞋的鞋面,能闻到一点淡淡的皮革味儿混着刚进屋时沾上的夏夜凉意。

她先把嘴唇抵在鞋跟边缘,牙齿轻轻咬住鞋口,稍稍用力往外一带,鞋跟在脚后跟处松开,发出轻微的“啵”声。

退开一点,脑袋微微侧过,用下颌的弧度把那只小皮鞋托稳,然后含着鞋跟一点点往后拉,直至苏瑶那只裹着白色长袜的小脚从鞋里抽出来,趾头微微蜷了蜷,还蹭过她的下巴。

另一只鞋也是一样,江晚棠低头俯身,额发垂下几缕,顺着苏瑶的小腿线条擦过。她先用牙齿卡住鞋跟,然后缓缓退开,嘴里含着鞋子,小心翼翼地不碰到袜子,直到整只鞋脱离脚背,放到一边。

等两只小皮鞋都被摆好,苏瑶的双脚乖乖地踩在地毯上,袜口干净又柔软,白得几乎晃眼,脚趾因为刚脱了鞋还带着点暖意,露在空气里,带着细细的热气,像刚从温水里捞出来一样。

“完美!”一旁的洛妧忍不住鼓起掌来,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这在她的调教生涯中,见到过最标准的最好的。

“唉我真是越来越羡慕沧澜了,连“身边人”都这么优秀!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江晚棠本来脸色微红,但看到自家主人露出满意的表情后,内心也变得高兴起来。

“哎呀,晚棠这动作真熟练,要不要考虑也给我脱一下。”唐栖指了指脚上的高跟凉鞋,打趣道。

“一边去。”对于这位同期进入俱乐部的女王,江晚棠毫不客气的白了对方一眼,引的她咯咯一笑。

结果,周姝再次用实力证明了她“游戏黑洞”的名号——连着两轮点数最小,一次输给了江晚棠,一次又输给了洛妧。

大冒险时,洛妧笑眯眯地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直接扣在周姝的头顶,命令她顶着鞋跟唱首歌。

滑稽的画面让客厅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连商沧澜都难得低头抿了口酒,眉眼里带了遮不住的笑意。

随着周姝三枚筹码都输光之后,第一回合的游戏宣告结束。按照规则筹码最多的那个人当选“女皇”,可以颁布一道所有人必须执行的指令。

每个人各自数了数自己的筹码,第一回合的“女皇”已经诞生。

那就是———苏瑶!

苏瑶握着手中的筹码,先是一愣,脸色微红试探的问道“我可以吗?”

洛妧咯咯笑着抿了一口酒:“当然可以啦,规矩就是规矩,女皇最大,你说对吧晚棠。”

江晚棠也是微笑的点点头。

周姝则苦笑着抬头:“唉,这回是真倒霉。小瑶不要拘束,狠狠的惩罚她们,这样我心里还能平衡点。”

唐栖笑得更夸张,凑上去捏了捏她的脸颊“小女皇,快点想一个指令吧~要狠一点哦,咱们可都是你的俘虏啦~”

苏瑶指尖捏着那几枚小筹码,原本就带点婴儿肥的小脸因为喝了点酒染着绯色,配着眼底藏不住的得意,甜得像一口蜜糖。

她仿佛还有点不敢相信,眨了眨眼,往商沧澜那边看了一眼。商沧澜只是懒懒靠在沙发里,指尖搭在酒杯边缘,眉尾挑了挑,算是默许。

得了主心骨,苏瑶这才重新转回头,笑得眉眼弯弯“那……我先来出个规矩吧。”她顿了顿,嘴角带出点小小的坏意,像只奶甜的猫爪子,轻轻挠在所有人心口上。

“接下来第二回合,大家都要——跪着玩。”

周姝“噗”地笑出声,先是愣了两秒,然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故意起哄“小瑶可真会玩啊这个好,反正我输多了不怕。”

说完便从沙发上下来膝盖落在地毯上,其余众人也自然遵守游戏规则。

一瞬间,原本或靠或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王,全都跪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灯光从水晶吊灯落下来,打在她们一个个雪白的后颈和膝盖上,影子被拉得又细又长。

而坐在最中央的苏瑶,见所有人都跪好了,看着眼前低半头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像是泡在蜜里,甜得发腻,却又带着点小猫般的坏心眼。

她的纤细的小腿半埋在裙摆里,裹着白色长袜的脚尖轻轻往前伸了伸,绒软的地毯贴住她的袜尖和脚心,像是把刚才被人用嘴叼过鞋子时留在棉布里的那点热气也一并揉进去了。

“那….第二回合开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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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Ho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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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Holy文笔太好了!支持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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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ngtian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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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新的回合开始了,所有人都回到新的起跑线上,唯一不同的是在场只剩下苏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赌神保佑,赌神保佑,一定要是6点啊!”周姝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祈祷后,向天一抛。

骰子在天上旋转落地,滚了几下,露出一颗小红点。她绝望的哀嚎一声,真是实实在在的倒霉体质。

而一旁的洛妧则是拿着5点的骰子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周姝撇撇嘴“当然是真心话了”

洛妧眯起眼睛,一脸坏笑道“假如你是女奴的话,会心甘情愿跪在在场谁的脚下?”

“切,还以为是啥问题呢,这么简单。当然是选沧澜姐当主人啊。咱们俱乐部谁不知道,沧澜姐就算只坐着喝杯酒,膝下都能排一圈奴。
如果不是那条规矩死卡着‘成奴就不能回头’,咱们这圈里不知多少人真巴不得自己跪她脚下。”周姝毫不犹豫的直起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嘿新的制度以及制定好了,以后可以遵循自己的欲望了。”

“那太好了,周姝还不快向沧澜姐请安。”唐栖在一旁插嘴打浑道。

周姝猛然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死丫头,等哪一天你成奴了,我要第一个把臭袜子塞你嘴里。”

唐栖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而商沧澜微笑的看着两位冤家在拌嘴。

玩笑过后,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很快结果出来了,这一次的胜者是商沧澜,另一个人却是江晚棠。

“哎哟,这俩人凑一块了,晚棠现在嘴角都快压不住了吧。”洛妧调侃道。

果然,知道这一结果后,江晚棠眼中的欣喜都快溢出来了,一脸娇羞道。“妧姐你就快别逗我了……咳咳,我选择大冒险。”

商沧澜无奈的看着这妮子,随手掀开一张卡片,懒洋洋的念出来。

“闻对方的脚一分钟”

这句话一落下,周姝当场差点没把笑声憋住“啧,这对你来说算啥惩罚啊?人都乐开花了吧!”

江晚棠看到这个“惩罚”后,“啊”了一声满脸失望,才一分钟啊,这也太短了。

可规则摆在那里,谁也不好违抗。

她只好红着脸,膝行着绕到商沧澜身后,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

两人都还保持着跪姿,商沧澜只是把膝盖微微并拢,单手搭在大腿边,侧头看了她一眼。

江晚棠低头俯身,肩背压得极低,鼻尖先轻轻蹭过那只脚心的弧度,下午刚从外面采购回来。那双脚刚从鞋子里出来没多久,还带着点被薄袜焐过的暖意,混着一点皮革残留的味道。
脚心最软的地方微微绷着弧线,细白的足弓紧贴在她鼻尖,呼出的热气来回打在那层细腻的皮肤上。

商沧澜脚趾却轻轻一动,足心那点弧线反而更贴紧了些,像是刻意要给她一点更多的甜头。
江晚棠什么都没说,只是顺从地把鼻尖更深地埋进去,指尖在地毯里扣着,像是把呼吸都拴在了那只脚心里。

时间一秒秒过去,江晚棠闭着眼,整张脸都埋在那弯弯的脚心里,连耳廓都透着潮意,呼吸带着一点甜,享受着开心时光。

周姝在旁边,忍着笑感叹:“啧……我都怀疑这一分钟是不是对她来说还不够。”

洛妧打趣得更直接:“要不……再加点儿时间?”

可惜随着铃声响起,终究是来了。江晚棠连连不舍的从那双玉足上抽离,回到自己的位置后还在回味无穷。

……

骰子又一次翻滚,停下时,苏瑶的眸子弯了弯“呀,我是6点!最小的是….洛妧姐姐!”

跪在旁边的洛妧听到这结果,挑挑眉毛毫不在意的说道“点数才2点啊,真倒霉,我选大冒险,正好前些日子说要给你奖励,这次就当是了。”

苏瑶一脸惊喜道“真的嘛,那老师,我就不客气了。”伸手从骰子托盘旁边抽出最上面一张卡片,指尖捏着,眨了下眼,声音黏黏糯糯:

“——被戒尺打屁股三下。”

周姝和唐栖在一旁故意说道“喔喔喔,学生抽老师,这剧情也太劲爆了!”

洛妧懒得理会两人的起哄,倒是咬着牙低低哼了声。嘴上是骂,语气却透着笑意:“小丫头,行啊。正好这几天屁股有点痒,来,别手软!”

说完,膝盖往前轻轻一挪,跪得更近了些,双手撑着地毯,后腰顺势拱起一条漂亮的弧度,裙摆褶子被抻到大腿根,像是直接把屁股端在了苏瑶面前。

苏瑶手里捏着那把细窄的戒尺,指尖顺着木纹抚了抚,眼底那点笑意藏不住。她没起身,稳稳坐着,身体往前微俯一点,白袜脚尖轻轻蹭了下洛妧的膝侧,像是在提醒对方别乱动。

她空出来的一只手还按在洛妧腰窝处。“我要开始了哦”

“啪——”

第一下落在屁股最饱满的位置,不算狠,却脆生生地炸开,洛妧的屁股肉都跟着轻颤一下,手指在地毯上抠了下,嘴里低低“啧”了声,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苏瑶坐得稳稳当当,脚尖在地毯上轻轻点了两下,猫似的偏头笑“老师,这力度怎么样?”

洛妧扭过头揶揄道“小瑶你在给我按摩吗,这样可当不成好女王啊。”

苏瑶哼了一声,气鼓鼓的说道“那老师要忍着点了!”

“啪——”

第二下直接抽在大腿根偏上一点的位置,刚好压在臀窝上,声音清脆又沉实,打得那块皮肉带了点发麻的钝感。
洛妧后腰猛地一颤,膝盖在地毯上挪了半寸,指尖把羊毛都抠出条褶子,嘴里憋着没叫出声,只是眼尾带了点潮红。

苏瑶低头看了眼,指尖轻轻按在那块微热的红痕上,娇声道“这下怎么样,老师。”

“有点意思了,但还不够!”

话音刚落,第三下随后而来,这一次抽的又快又准戒尺带着风声扫过整块臀弧,落点刚好压住前面两条红印交界处。
洛妧屁股跟着抖了下,臀弧带着一层泛红,喉咙里闷出一声低哼,手指死死抓着地毯。

苏瑶看着那块红痕,芊细的手指顺着红印来回滑了几下,戒尺搭回膝头,佩服地说道。

“老师果然厉害,三下戒尺后还能这么稳….还是没出师啊….”

洛妧慢慢直起身子,揉了揉屁股笑骂道“你这丫头少装乖了,我可看见了,在俱乐部里调教那帮小女奴的时候,抽得人家哇哇大叫。”

“这次算你有点心,没让你师父我丢脸。”

苏瑶甜甜的笑,弯下腰摇着她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我哪敢真打呀,老师对我最好了,最喜欢老师了!”

这三下,让所有人对眼前这位总爱软声喊“姐姐”的小女孩有了全新的认知。本以为她不过是个还在校读书的甜糯小学妹,顶多就是可爱,活泼,自来熟。

没想到真让她拿起戒尺来,气场忽然发生了变化。无论是打人的力度还是言语上都不逊色她们这些老牌女王,真真是个天才。

只可惜,她的长相过于甜美,没有威严感不容易压住人。

对苏瑶有什么看法改变都是之后的事了,今天不聊工作,好好的放肆一天。

游戏如火如荼地继续着。

这期间,商沧澜也罕见地输给了周姝一轮,淡淡选了真心话;江晚棠又被洛妧拎出来抖了底子,同样是真心话。

每个人的筹码起起落落,地毯上零星落着骰子和空杯子,欢声笑语混着小心思,火苗一样蔓延。

这轮一开局,周姝刚刚在上一局好不容易扬了口气,双手合十对着骰子念念有词,嘴里小声念叨:“6点!6点!6点……这把必须翻身啊!”

骰子在托盘里“叮”地滚了几圈,周姝眼睛死死盯着那颗骨子,结果骰子一停,她差点没把自己笑出来的气憋回去。

“2点??”

她呆呆盯着骰子,连眼珠子都没转动,嘴里嘀咕:“完了完了,真是黑洞转世……”
就在这时,唐栖伸长脖子瞄了圈,慢悠悠地宣布:“嘿,点数最少的是……1 点。”

周姝愣了下,猛地抬头,眨巴着眼开始左顾右盼:“谁谁谁?谁这么倒霉?还有比我还点数低的吗?”

几个人对视一圈后,洛妧忍不住抿着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商沧澜那边看。
周姝顺着看过去,就见商沧澜面前静静躺着一颗骰子,柔软的地毯上,小红点在光下像针尖一样亮。

而另一边,苏瑶托着托盘,软软坐在沙发里,细白的袜子踩在地毯上,脚尖点了点骰子盒,眸子弯弯:“最大——6点。”

周姝:“……”“小瑶这运气有些逆天啊”

苏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整理了整理耳边的秀发。

“小瑶,掀牌吧”商沧澜微笑的看着对方。

苏瑶脸部微红轻轻“嗯”了一声,掀开一张大冒险卡牌。

“充当脚垫1分钟。”

“!”“!”“!”“!”

当那张卡牌翻出来时,除了商沧澜,其他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那句话像是一块小石子,砸进湖面,却激出荒诞得近乎狂妄的涟漪。

这可不得了,就像一只软糯的小兔子,忽然对老虎说,要它趴下来当自己的小狗一样荒唐。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商沧澜身上,连苏瑶自己都慌了,指尖捏着卡牌,唇瓣动了几下,想说要不要换一个,却还没来得及开口。

只见商沧澜忽然抬起眼眸,没吭声,只缓缓屈膝向前,一寸一寸膝行到苏瑶的脚边。丝绒地毯压在她膝盖下,没发出一点声响。

她身子一侧,后颈线顺着肩背微微弯了下去,整个人缓缓仰面躺下。

“不要有负担,只是游戏而已。”从下面传来清冷的声音。

苏瑶指尖微颤,咬了咬唇瓣,带着歉意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才缓缓抬起一只脚。

那双裹着洁白长袜的小脚悬在半空,细软的足尖像只小兽的爪,试探着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只停顿了片刻,那只白袜玉足便踩在了她的红唇上。

忽然,商沧澜感觉到细小的袜尖在自己的唇侧轻轻一搭,足底带着隐约的汗意,混着一点棉料焐出的甜气。

那脚尖在她鼻尖一转,温软的脚心紧紧贴上,压住鼻梁,鼻息被挡得严严实实,呼吸只能顺着脚心的弧度渗过去,带着极轻的脚底咸味,微潮,又柔软。

再往下,足弓顺着脸颊一寸寸压下,整个嘴唇都被轻轻碾住,唇瓣陷进棉袜下,连带着呼出的热气都钻不出去,只能闷在那层布料里,把那点淡汗味混成一股黏腻的潮意。

就在商沧澜感受着的同时,另一只脚轻轻踏了上来,趾尖正正卡在眼眶上,睫毛被擦得发痒,眼皮底下的那点凉意很快被足心的暖意盖住,视线被挤压成一片模糊的白,像是整张脸都被裹在一只脚底下。

苏瑶的双脚都实实在在地踩住了那张冷冽的脸——鼻子被堵住,嘴唇被碾住,连那双向来凌厉的眼睛都被趾根温软地覆住。

整张脸陷进棉袜的弧度里,嗅觉里全是淡淡的布料味和被焐出的汗味,黏腻而咸湿,混着呼出的热气黏在唇缝里。

自己的手臂顺直放在两侧,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只有被踩住的那双眼,微不可察地眨了一下,睫毛擦过趾根,带起一层几乎融不进空气的湿。

嗅觉、触觉、甚至那一丝丝思绪,都像被整只脚碾得散了,埋进了那层薄薄的白袜里,彻底覆在苏瑶脚下。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苏瑶脚心下那点细小的颤动慢慢平复,双脚稳稳贴住那张绝美的面孔,像是把她最后一口呼吸都碾碎在足弓

那层白色长袜被闷出一片淡淡的湿印,棉布紧贴着她的鼻梁、嘴唇、眼眶,带着刚才从脚趾缝里渗出来的微温,柔,却逼仄。

铃声响起时,没有谁发出声音。

只有苏瑶的脚跟在地毯上轻轻一点,缓慢地收了回来。她脚背掠过那张绝美的脸庞时,足弓沿着眉骨弧线蹭过,带走一点被碾得微红的痕迹。

商沧澜的呼吸隔了一秒才重新顺过来,鼻息带着一股被棉料焐出来的淡腥和咸味,残存在唇角,连睫毛都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水痕。

苏瑶赶紧把地上的商沧澜扶起,满脸歉意的说道“抱歉沧澜姐,今天下课的晚,没来及换鞋袜…..”

商沧澜坐起身子,盯着苏瑶的脸忽然绽放出笑颜,揉了揉对方的秀发。

“这样才对,没有胆量征服一切的女王不是一个好女王,你做的很棒!”

此话一出打破了现场凝重的气氛,众人脸上都浮现出笑容,除了一脸郁闷的江晚棠。

“行啊小瑶,我算看走眼了,刚才那种情况不是谁都能下脚的,至少我不敢。”周姝一脸敬佩的说道。

“接下来小瑶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唐栖说出这句话,代表了她已经认可了对方。

“不愧是我的学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咯咯咯”洛妧半掩着嘴嬉笑着。

江晚棠重新跪在商沧澜身边,那眼中的幽怨一直落在苏瑶身上。

骰子“叮叮”落下,新的局又开了。

这一回,点数最小的是唐栖,被迫趴在周姝脚边学小狗叫;周姝没放过她,还用脚尖挑起对方的下巴,一副懒洋洋的猫样。

洛妧喝得有点上脸,半躺在椅子里笑个不停,唐栖和周姝一边拌嘴,一边你来我往,骰子声、笑声、酒杯相碰的“叮当”声混在一起,把屋外的夏夜都压在窗帘外。

游戏一直断断续续地玩着,骰子落了又起,筹码输了又赢,脚链轻轻叮当,人声压低又放肆,为今晚的夜色增添一副欢乐卷。

直到夜色快要把酒意都磨干净了,烛台上的最后一根蜡烛烧到尽头,光晕映着每个人发梢上细小的汗意,才有人揉着膝盖,懒洋洋地起身收拾杯子。

直到烛台最后一根蜡烛燃尽,门外夜风吹进来,酒意被风吹散,人也都散了。

夜里,卧室没开灯,只有落地窗外零星的灯火透进来,把天花板映得浅浅的冷白。

商沧澜仰躺在床上,后颈枕着枕芯,呼吸极轻,睫毛低垂着,像是阖着眼,也像是在眼皮底下翻着什么。

她没刻意去想,可白天那场游戏的碎片就这么自己钻出来,安安静静地,在脑子里一寸寸翻开。
先是最开始,苏瑶那双裹着白袜的小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薄棉料下藏着刚刚从鞋子里褪出来的余温,混着一点点细小的汗味,不重,却软得让人没处躲。

足心沿着骨节轻轻踩下,趾根蜷着,脚趾弧度刚好压在她手指缝里,体温透过棉布,一点点渗到指节缝隙。

那股味道混着脚心微潮的热气,黏黏地贴在她掌心和指背,像是把骨头里的缝都慢慢封住。
她那时虽然身体没动,指尖只是很轻地收了收,却把那点软压得更紧。

紧接着仰面躺在地毯上,后颈贴着冰凉的绒毛,视线被头顶那只小巧白净的脚占满。

苏瑶那双裹着白袜的脚背悬在半空,足心弯着浅浅的弧度,脚趾微微蜷着,像是一只温顺的小兽,爪子却随时能收紧。

商沧澜睫毛动了动,没有闭眼,也没有闪躲,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那只脚底,眼睁睁看着它从上往下,缓慢而笃定地压下来。

脚尖擦过她的鼻梁时,她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下意识抬眼对上了苏瑶的眼睛。

那一瞬间,苏瑶从上俯视她。

她眼里带着点什么,但但自己从来没见到过。

那种俯视的目光,隔着白色的袜底,隔着棉料渗出来的体温,隔着整张被踩住的脸,落下来,像把一层柔软的网扣在喉咙上。

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明明已经刷过牙,但那种淡淡的棉布味儿似乎还藏在鼻息里,若隐若现,怎么都散不干净。

她睫毛动了动,呼吸平缓下来,脑海里那双脚踩着她手背、从上而下落在脸上的画面还在一层层翻着。

可终究没抵过那点疲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Ni
nianhua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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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好了作者,狠狠支持
Li
liuliuliuliuliu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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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支持支持!
65
654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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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很細膩呢 百合滿有感覺
Gg
ggnc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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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好棒,先是大段篇幅塑造一个女王形象,然后开始沉沦,喜欢下克上的可爱死作者你了,加油加油!
77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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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距离那场小派对,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公司那边,盛光的并购案彻底敲定下来,新接手的那块资产像是被商沧澜捏在掌心里,干脆利落,没留半点缝隙。高层里没再有人敢妄动,账面资金稳稳流转着,市面上看起来不过是几道公文的更新,可背后被碾碎的那些小算盘,却没有谁敢再提起。

俱乐部这边,也越来越好。

洛妧亲手制定的新一轮升降制度开始执行,每一条都像是一张柔软的锁链,谁能往上走,谁会被贬下去,谁又被系在某个人脚边,都有迹可循,也都没有人看得透底。

新来的人越来越多,资源也像滚雪球一样从各个圈子流进来。

老牌女王们表面依旧各行其是,可只要沧澜一个眼神,有人立刻俯身下跪;而那些被打落的人,就算曾经再怎么张扬,也只能老老实实换上项圈,半点怨言都不敢发出声。

…….

周末的下午,天气难得好。

城市的风带着点浅浅的暖意,卷着商场里冷气里那股子白兰花的香,干净又柔软。

商沧澜很少抽空出来闲逛,今天却带了江晚棠出来,没让司机跟着,两人并肩从人不算多的中庭走过,一路安安静静。

江晚棠挽着她的胳膊,步子贴得极近,时不时替她拨开迎面凑过来的推销员,动作一丝不乱,眉眼里却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没觉察的小小黏意。

走到一层拐角时,商沧澜忽然慢下了步子。那是一家新开的高档鞋店,整面落地橱窗干干净净,柔光打在一排今年刚出的高定鞋款上,细高跟在灯下带着一点冷冷的光,像是安静竖起的刀子。

店里的冷气更足,味道是混着白芷花香调的,浅浅浮在皮革与木质地板之间,柔和得不带一点市声的嘈杂。

“主人,要不要进去看看?”

江晚棠捕捉到她的视线,立刻低声询问道。商沧澜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两人在店里逛了一圈,商沧澜看中了一双漂亮的银色高跟鞋。

她坐在最里面的单人沙发上,江晚棠跪在脚边替她换鞋,指腹顺着她脚背骨线擦过,动作一丝不乱。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笑闹声。
“快看快看,这双鞋跟好细……”“别碰坏了,赔不起——”

几个女孩推门走进来,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身上带着刚脱课的活泼气,背着单肩包,裙摆干净,脸颊还带着被初夏风吹出的淡红。

她们围着展示架笑闹着,有人小心翼翼地把脚探进展示鞋里,鞋跟太高,脚尖刚点进去,整个人就踮着小腿笑得弯了腰。

“你快试试这双,这么高,走路能摔死哈哈哈~”
商沧澜本没打算看,只是抬眸扫了一眼,就看到离得最近的那个女孩,正弯腰脱下脚上的帆布鞋。

那双鞋面干净,却蹭着几道走路磨出来的淡淡痕迹,鞋带也微微起了毛边,看得出是被主人日日穿着跑来跑去的样子。

帆布鞋从脚后跟滑下来,露出里面一双收得紧紧的花边袜子。袜口是细细的蕾丝,软软贴在小腿肚上,脚背上带着一点被鞋子焐出来的细小热度,白里透着点淡粉,似乎还能闻到点香皂的干净味。

那截脚踝在鞋店的柔光下晃了一下,和一旁那些漆皮高跟鞋冷冽的光面挨在一起,反倒带出一种全然不同的稚气。

商沧澜的指尖下意识在新鞋的鞋跟上轻轻弹了下,没发出声,唇角也没动,只是那点注意力被那花边袜子稳稳地拽住,像是有什么轻轻钩了一下。

江晚棠垂着头跪在她脚边,正抚平裙摆时,有所察觉,动作一顿,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正好也瞧见那双学生脚。

随后抬头看到自己主人的神情后,迅速低下头,眼中闪过思考。

店里那几个女孩仍在笑,试着拎起细跟走了几步,又蹦又跳,嫌弃这双嫌弃那双,明亮得像一群随时能跑出这层橱窗的猫。

商沧澜也没再多看,买完鞋子后带着江晚棠就回家去了。

…….

那天逛完街,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大半,城市的灯火隔着高楼远远散着,落地窗外看去,整片街区像是被一层浅雾包住,安静得连风声都听不见。

客厅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柔柔的黄光把沙发映得很软,影子落在白蜡木地板上,一点点拖长。

商沧澜换了居家长衫,坐在沙发一侧,单手捏着手机回完最后一封工作邮件,指节点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江晚棠跟在一旁,像平时那样把包收好,把换下的高跟鞋仔细放进鞋柜里,还贴心倒了杯温水放在她手边。

可今晚上,她动作比平常更慢,收完东西却没立刻退开,反而跪在商沧澜腿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裙摆褶子上捻着,像是心里藏了话,却一时找不到出口。

商沧澜察觉到那点细微的情绪,头也没抬,嗓音淡淡的:“有话就说。”

江晚棠指尖一顿,像是被戳中,她抿了下唇,终于从背后拿出一个小小的软布袋,颜色是温温的浅米色,绳口收得紧紧的。

她把那袋子放在商沧澜膝头,小心翼翼的说

“……今天在店里,您多看了几眼……我想着……要是喜欢的话,就……”

话没说完,商沧澜已经低头扫了一眼。

袋口松开,一双全新的白色花边袜静静露出来。袜口蕾丝细细叠着,一圈圈软软裹着,看着就带着点刚从店里拿出来的香气。

这分明就是那会儿,她在鞋店里瞥见那几个学生女孩脚上穿的款式。

一瞬间,沙发上的人没开口,连指腹都没动。
倒是江晚棠自己先开口,慢慢把袜子从袋里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在她面前把那圈蕾丝理平。

“……我也能穿得好看的。”

话音落下,她当真低头,把袜口在自己脚尖处一寸寸拉好。

那双本就生得白净修长的脚此刻安安静静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足背弧线顺着袜布撑开,趾尖蜷了蜷,花边紧紧箍在脚踝上,软得像是随时能被主人一只手捏碎。

确实很好看。

那股青涩又带点藏不住的小媚味儿,混在蕾丝边上,白得发亮。

商沧澜看了几秒,没说话,指腹轻轻点了点那圈蕾丝,像是在试料子,又像是在试面前这只小猫到底要怎么哄才松口。

她噗嗤地笑了声,语气是无奈的,却也透着点宠:“……晚棠,你是真把我当那双袜子看上了?”

江晚棠一下子怔住,指尖还攥在袜口上,耳尖慢慢红到脖子根,张了张嘴想解释,结果一股委屈先涌上来,唇瓣抿得紧紧的,脚踝在她指腹下蹭了蹭,像犯了错的小孩。

商沧澜低头看她,指节落在足弓处轻轻揉了揉,声音不疾不徐,带着点大人哄小孩的意味

“……那会儿我只是走神而已,不是在看别人,也没有喜欢这种袜子。”

江晚棠闷闷“嗯”了声

商沧澜看着这幅委屈模样,不禁感到好笑,指腹抹过花边,把那圈蕾丝稍微捻乱了,才懒懒收手。

“这双先留着,改天穿给我看。”

江晚棠一听,瞬间抬起头,脸上立马挂上笑容,于是乖乖的跪在脚边,鼻尖贴着她膝头,指尖还在袜口上来回抹着,像是怕她反悔似的。

这一刻,连那点没散尽的醋味,都乖乖被锁在那圈花边里了。

……..

俱乐部里,走廊尽头的指示灯暗暗亮着,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熏香混合出的甜味儿,墙壁隔音极好,可隔着门缝,依旧能听见断续的皮鞭破空声。

商沧澜从办公室里出来,她今天来检查一下最近的账目,因为俱乐部在高速发展,这一段时间增添了不少器械,这些都是要核对的。

她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准备回家休息,但路过一间调教室时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叫大声一点哦,乖狗狗,不然就没有奖励啦”

声音甜美软糯,可想而知其主人应该是一位可可爱爱的女孩子。

商沧澜隐隐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忽然她发现调教室的门没有关严,露出了一道小缝,也正因如此,里面的声音才传到走廊上。

她带着疑惑慢慢踱步走近,透过一丝门缝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双手被绳子绑到背后的女孩跪趴在地上,她的脊背上横七竖八地带着红痕,呼吸湿漉漉的,像只被打得没了骨头的狗,脑袋磕在地上,小幅度的颤抖着。

就在商沧澜继续看时,一只马丁靴踩在了女奴的头上,另一只也跟了上去。两条修长但带着肉感的玉腿折叠的搭在她的身上,鞋尖轻轻点在身前那名跪伏着的女奴伤痕累累的背部。

“这就不行了嘛,姐姐,我还没用力呢,嘻嘻嘻”

甜美又俏皮的嗓音再次响起,商沧澜越听越感到熟悉,视线忍不住顺着玉腿向上扫去。

……

调教室里,苏瑶穿着一身学院感十足的白衬衣和黑色短裙,她手中拿着黑色长鞭,轻轻拍打着脚下的女奴。鞭子的每一次抚摸都让对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一次。

“都这么红了呀,怎么,主人摸你你就发抖吗?”

“这么不乖的话,待会儿就没有奖励了哦!”苏瑶的语气像是哄小孩一样。

女奴像是听到了天塌的消息一样,马上停住了颤抖,语气中带着哭腔呜咽道。

“主人不要呜呜呜….我….我…我还能承受….求求主人呜呜呜。”

让女奴害怕的下一鞭迟迟不落下,忽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庞接触到软软香香的地方,这让她的哭声小了许多,但还是不停抽泣着鼻子。

苏瑶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揉着对方的后脑,柔柔的安慰道。

“姐姐已经很棒啦,不要哭了哦,我可不喜欢哭哭小狗,嗯~”

“嗯!”女奴埋在对方的身上,声音闷闷的,马上就停住了抽泣。

“好啦,主人不会食言的,但是你没能完成目标,只能舔我的鞋子哦。我相信经过努力,下次姐姐会亲上我的脚的!”

苏瑶把对方拉开,捧着对方的脸颊鼓励道。

女奴看着面前温柔的面孔,狠狠的点了下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下,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谢谢主人!我一定会努力的,不让主人失望!”

苏瑶展颜一笑,软糯的嗓音带着点俏皮:“好啦~这是给小狗的奖励,开始吧~”

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腿,把脚下那只马丁靴的鞋跟轻轻抵在女奴肩头,脚踝一抖一抖的,像在逗猫一样。

地上的女奴没有丝毫迟疑,弓着腰爬过去,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后,头埋得低低的,鼻尖先碰到那双漆黑发亮的鞋面,嘴唇虔诚地贴了上去。

“啵”“啵”“啵”…..

嘴唇不停的在靴尖亲吻着,像是在崇拜神明的圣物一样。

湿润的舌尖在鞋头划过,带出一条薄薄的水痕,混着皮革独有的涩味儿和尘土的气息,黏黏地沾在嘴里,像是把快乐一点点含化了。

苏瑶手里的鞭柄没收起来,而是垂在椅子扶手边,指尖一下一下敲着。

她低头,睫毛在灯影里打下一小片阴影,唇角却含着笑,声音柔得像要化进骨子里。

“鞋底也要舔干净哦,不要浪费~”

女奴来不及应和,疯狂的舔舐着,就好像下一秒眼前的圣物就要消失一样。她的舌尖用力地在靴子各处打转,像是一条贪恋骨头味的小狗,仔细品味着每一处美味。

那条雪白的脖子伏在黑漆漆的靴子前,后背红痕纵横,显得整个人又可怜又顺从。

苏瑶咯咯的笑,俯下身,纤细的指尖在女奴背后灵巧地解开那几道勒得发红的绳结。

“姐姐真乖~,别忘了还有鞋底哦~”

漆黑的鞋底翻到那女奴眼前。那块鞋底还带着从地上蹭来的暗灰,这双靴子苏瑶白天上学穿了一天,走来走去甚至还上过厕所。

但对女奴来说,这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这是神明脚下落下的残渣,是神圣的,是赏赐的。

女奴双手恭敬的捧着,鼻尖小心翼翼地先蹭过鞋底,像在闻最美味的佳肴。下一秒,舌尖一寸寸伸出来,从那块鞋跟最脏的小凹处开始。

“啜…. 啜…. 啜….”

嘬水声黏糊糊地响起,每舔一块,唾液混着鞋底的尘灰,挂在上面,她在一点点的把唾液嘬进嘴里。

味道咸得发涩,但她舔得又用力又仔细,生怕漏过哪一个缝隙。唇瓣和鞋底摩擦时发出细小的“叽叽”声。

对于她来说,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明明已经舔的很慢了,但终究到了结束的时候。

苏瑶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靴子,被舔的好像新鞋似的,连鞋底都一尘不染。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女奴的脑袋,甜甜的说“狗狗好棒呀,今天跟狗狗玩的很开心,回去要再加油哦!”

…….

门缝外,商沧澜看得极静。

她站在那儿,手指搭在墙壁上,指腹沿着墙面划过去,指节慢慢收紧,像是不小心被那一声声“主人”顺着门缝捏住了喉咙。

她不是没见过俱乐部里更残酷更极端的调教。
可像苏瑶这样,一边哄,一边踩,一边让人舔着自己的鞋子叫“谢谢”,还让那条小狗哭着笑着磕头的,她却是头一回见。

尤其是那句“下次努力舔到我的脚”……拨动了她的心弦….

……

苏瑶把鞭子手机啥的放进单肩包里,站在门口环望一周确定没有什么忘记带的,挎着包推开门准备回家去。

忽然她看到房间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身材高挑,体态优美还穿着一双高跟鞋,肯定是位大美女,就是看不清脸庞。

苏瑶带着疑惑慢慢靠近,当她看清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惊喜,蹦蹦跳跳的来到对方身边。

“沧澜姐!您怎么在这!都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呀”

商沧澜被她活泼的气息所感染,也露出笑容道“我今晚来处理一下事情,走的时候发现你还在工作,于是想着等你结束一块回去。毕竟已经深夜了,你个小姑娘家的不太安全。”

苏瑶上前挽起对方的胳膊,一闪一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感动。“沧澜姐太好了!谢谢姐姐!”

听见“姐姐”两字,商沧澜不由得身体一僵,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任由对方亲密的挽着胳膊,下巴点了点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在回城的高架上,车厢里开着微暖的空调,柔黄的氛围灯打在副驾驶的苏瑶身上,她把单肩包搂在怀里,看着窗外一闪一闪的路灯,时不时就转头看看商沧澜,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沧澜姐您晚上吃饭了吗?”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终究是没抵挡住肚子发来的警告。

“你没吃饭?嚯,刚才调那个女孩真么起劲,竟然还没吃饭….”商沧澜看了看她,诧异的说道。

“艾?”“啊!”

有些神经大条的苏瑶惊呼两声,她没想崇拜的偶像一直在外面看着自己,这就好比厨师学徒在做完饭后,发现世界名厨一直在看自己做饭一样。

苏瑶现在非常忐忑,她不知道商沧澜对今晚是何看法,会不会觉得她不行….

商沧澜瞟一眼见对方微红着脸低头没有说话,那副萌萌的模样,让她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了吗?再不说话,就吃不到东西咯。”自己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轻快起来。

“啊…别,我要吃~……”苏瑶连忙摇头,小手在空中乱晃。

“哈哈哈哈哈哈,那咱就走!”商沧澜哈哈大笑一脚油门,跑车带着轰鸣声扬长而去。

……..

不一会儿,两人便在一家巷子口的小吃摊前停了车。

摊位很简陋,铁皮棚子下挂着红色的塑料灯笼,亮着昏黄的光。烧烤炉子上滋啦作响,香味儿混着孜然味儿往外飘,勾得人肚子都跟着咕噜噜响。

“要啥自己点,别撑着就行。”

商沧澜先下车,懒洋洋站在摊子前,抬手帮她挡了两下飘过来的烟气。

苏瑶挎着小包,紧跟在她身边,蹦蹦跳跳地盯着案板上花花绿绿的菜签,眼睛都要亮了。

可一转头,见商沧澜正低头扫她一眼,那点小馋样儿瞬间被她自己捂住嘴,硬生生憋了个脸红。

“沧澜姐要不要吃烤大腰子~?”

“……噗。”

商沧澜没忍住笑声,抬手敲了下她额头,“我看是你想吃吧?”

苏瑶撅着嘴,小声嘀咕:“那也分你一半嘛……”

两人点了一大堆,老板把签子刷得油光锃亮,一串一串烤出来码在锡纸上,连热乎的烤馕都送了俩。

“拿好了别烫着。”

商沧澜伸手把最烫的一包接过来,自己单手提着,另一只手把剩下的递给她。

苏瑶捧着那一大包,半边脸都埋在包装纸上,刚从炭火边出来的温度把她的睫毛都烤得微微卷了点。

街口灯火稀稀落落,夜风吹得锡纸哗啦啦响,
她俩干脆没回车里坐,就并肩慢慢往苏瑶住的方向散步走去。

有时候苏瑶咬一口烤串,就小声哼哼“好辣好辣”,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把剩下那一半举到商沧澜嘴边,“沧澜姐~要不要尝尝!”

商沧澜抿了口啤酒,装作嫌弃地偏头避开,结果还是被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堵得没了脾气,低头咬了一口,顺手还弹了下她的额头,“……小馋猫。”

“嘿嘿~”苏瑶见对方没有嫌弃自己咬过的,得意的摇晃着小脑袋。

夜里街口不算安静,偶尔还有年轻人骑着电动车呼啸过去,风声裹着烟火气,烤串的香味儿混着汗味儿、甜饮料味儿、凉爽的风味儿,一股脑地落在两个人之间。

“今天你干的不错。”

苏瑶正吃着手里的烤串,忽然听到这句话后愣了神,但马上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夸奖晚上的调教时,瞬间笑弯了眼睛,发出憨憨的笑声。

商沧澜无奈但还是宠溺的敲了敲对方的小脑袋。

“小瑶,你是怎么进圈子里的或者说调教时你有什么感受?”

苏瑶从香喷喷的烤串中抽出来,咽下嘴里的羊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

“不太清楚唉,我就是看到别人跪在我面前的时候很爽,她们小心翼翼地跟我说话,那种眼神就跟我养的宠物一样多好玩呀,而且还很方便。自从接触之后,我的鞋袜从来都没脏过。”

“你看今晚那个人捧着我靴子的时候就像看见什么珍宝似的,笑死我了。”

商沧澜看着对方眉飞色舞的样子,手里拿着吃完的竹签好像把它当成鞭子一样对着空气抽来抽去。

“那你会顾及对方的身份吗?”商沧澜接着问道。

苏瑶没想到会这么问,挠了挠头发疑惑的说“对方的身份跟我有什么关系,不都是小狗吗,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商沧澜一下子被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社会上的思维似乎在这位可爱无邪的少女面前落败了。

“这圈子就像漩涡一样,越挣扎越出不去直到把你吞噬,总有一天你也许会遇到把你征服的人,这个圈子就是这样….”

“那就征服全世界就好了呀,我才不要给别人舔鞋舔脚当小狗~我要当主人哼哼!”苏瑶先是哭丧着脸,随后又坚定的说道。

“那沧澜姐您遇到过吗?”苏瑶问完之后马上就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呸呸呸,说什么呢,沧澜姐怎么可能!那可是我最敬爱的偶像,不要乱说话!”

商沧澜看着苏瑶自言自语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头发弄乱。

“哎呀!沧澜姐您把我做的发型都弄乱了!”

“哈哈哈哈哈…”

幽静的小路上充满了少女的活泼的气味,似乎把黑夜都染的五颜六色。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楼下,苏瑶站在台阶上有些不舍,于是拉起她的手撒娇道。

“沧澜姐,您看都这么晚了,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我家床很大的!”

商沧澜看了看手表,发现确实不早了,拿起手机给江晚棠发了条信息,抬头道。

“好吧,今晚就去你家借宿一晚。”

“好耶!”少女欢呼雀跃的蹦跳起来。

苏瑶家住的是一套不大的单身公寓,才进门,商沧澜就先闻到一股很甜的味儿——像混了洗衣液和奶味护肤品,又有点书本的干净味儿,软软糯糯的。

换鞋的玄关旁放着一个小小的猫抓板,鞋架上除了一排排学生气的单鞋、帆布鞋、黑皮鞋,最显眼的就是几双马丁靴和细高跟,全都擦得干干净净,摆得整整齐齐。

甚至连靴底都没有什么灰,看得出来刚刚“清理”过……或者说被“谁”舔得一尘不染。

“还好有备用拖鞋,给沧澜姐您穿这双。”苏瑶从鞋柜里拿出一副新的女士拖鞋,递给对方。

商沧澜接点点头接过拖鞋,正准备换的时候,眼前余光瞧见身边的苏瑶已经脱下靴子,露出一双粉色袜子,上面还带着卡通图案。

那是晚上调教时,那位女奴由于没有完成目标,而没舔到的袜子……

苏瑶把靴子放在鞋架上,把脚伸进拖鞋里,转过头想说什么,忽然看到对方在盯着自己的脚看,于是从拖鞋里抽出来,在空中扭动着自豪的说道。

“这双袜子可是联名款,我当时拍了好长的队才抢到的,可爱吧~”一边说一边向商沧澜展示着上面的图案。

言语声唤醒了商沧澜,她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嗯….确实不错。”

苏瑶开心的笑了笑,随后领着商沧澜参观她的房间。

从玄关走进去是开放式的小客厅,墙壁上贴着一些手绘的海报和之前商沧澜她们去各个地方团建的照片,上面几乎都是苏瑶挽着对方的手臂,一脸幸福的样子。

沙发是那种奶白色的,绒绒的兔耳抱枕堆了好几个,角落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大熊玩偶,身上挂着小铃铛。

茶几上散着没来得及收的贴纸、香水小样、还有几根用过的丝带,软软甜甜,完全是个爱折腾的小姑娘。

推开门走进卧室,奶黄色的窗帘上钉着一排小月亮的灯串,床头摆着香薰和一排护手霜,床单是干净的淡粉色,上面绣着小小的花边。

床脚随手丢着一条黑色制服裙,看上去就是前几天在俱乐部换下来的。床边的小推车放着几本厚厚的学习资料,夹着粉色的便签和闪亮的荧光笔。

旁边却又放了几件看起来是俱乐部专用的皮质手套和戒尺,整整齐齐地和可爱的娃娃放在同一个小格子里,意外的和谐。

看完之后,苏瑶摇头晃脑的到卧室把窗户开了条缝透气,回头就眯着眼笑“沧澜姐,您随便坐!要喝水吗~我这儿冰箱还有小蛋糕,嘿嘿~”

话没说完,她脚底的拖鞋已经踩得“咚咚响,猫一样蹿到冰箱前给她找甜点。

苏瑶捧来的那点小蛋糕最后没能派上用场,刚拆了封她自己就先被商沧澜“没收”了——

“别吃了,太晚了,胃要坏掉。”

苏瑶还嘟着嘴想撒娇,却被沧澜敲了敲脑门,随手递了杯温水,自己靠着床头喝了一口。

小姑娘撅着嘴哼唧了两声,没再闹腾,缩进自己软乎乎的小被窝里,套着一件宽松的棉睡衣,发尾贴着白嫩的后颈,整个人都像一只刚钻进窝的小猫,呼吸里都是暖乎乎的香气。

商沧澜坐在床头,背靠着那只圆滚滚的大熊玩偶,手机翻了几页信息,想找话题跟她再聊一会儿,刚转头,就听见了软软的呼吸声。

“呼……呼……”

一看才发现,苏瑶已经整个人蜷成一小团睡着了。

她的睫毛很翘,睡着时还轻轻颤了颤,嘴角挂着一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像是梦里还在想着什么甜的东西。

小手攥着被角,脚丫子蜷着踩在柔软的床单上,露出来的脚踝白白净净,带着点洗护品的甜味。

商沧澜没发出一点声,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看着她,手机屏幕上的光映得她指尖泛着冷白,指腹却轻轻划过苏瑶一缕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没碰到她,像是怕吵醒。

她垂眸,看着这张安静又带点稚气的睡脸,忽然想到那间调教室里,那双同样纤细漂亮的手,却拿着鞭柄抽得毫不留情。

真有意思啊,这丫头一转身就能把人驯得哭着去舔靴子,转回来又能在自己身边睡得像只小猫。

商沧澜低笑了一声,把手机随手搁到一边,俯身帮苏瑶把露出来的那点脚踝重新裹进被子里,正准备睡觉时,眼角余光却扫到床尾的地板上,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落着一双团得松松软软的粉色袜子。

那不是今天苏瑶调教时的袜子吗,当时那女奴再乖一点,可能最后就会被当作赏赐舔干净。
可惜那小狗没坚持到最后一口“奖赏”,只舔了靴子。

光洁的地板灯影下,那双袜子安安静静地窝在那里,商沧澜看着看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之前玩大冒险游戏的场景,抽了抽鼻子,似乎当时的气味犹如鬼魅一般又回来了,充满了整个鼻腔。

商沧澜不知何时咬起了嘴唇,神色复杂,她有一种冲动,想再去闻一闻那诱惑的味道。她闭上眼睛,轻轻掀开被子,脚步轻盈的来到袜子的旁边蹲了下去。

她伸手把那团袜子轻轻捻起来,放在掌心里,
柔软的棉料上还残留着几道小小的勒痕,像是被脚踝磨出来的细痕,带着苏瑶身上独有的香皂味儿,却又裹着点微不可察的汗味。

指腹往那处细小的袜口探进去,像是探进一只藏着甜味的小囊,里面里的味道一下子被放大,柔柔黏黏的,钻进喉咙,像是要把骨头都拴住。

商沧澜没发出一点声,只是缓缓把鼻尖凑近,轻轻嗅了一口,带有微微的汗味儿还有靴子的皮革味,钻了进去。嗅着嗅着,似乎还有一股香气,不知道是喷的香水味还是少女自带的体香。

商沧澜的手指沿着袜口的花边轻轻抚了又抚,她本来只是想闻一闻,可不知怎的,指尖捏着那块袜底时,舌尖忽然有些发麻,像是被谁挑着往前送去。

“……啧。”

她暗骂了声自己一声,眼底却是一点点漫上了没处藏的暗潮。

鼻息缓缓贴近那块最潮的地方,袜子在指尖被揉得塌塌的,她俯下身,睫毛擦过手背,下一秒,舌尖轻轻探出来,小心地在那块棉布上舔了一下。

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刺鼻,反而是一股细腻的微咸,混着热气和棉线的涩味,像是把白天没能真正尝到的那点禁忌,用最隐秘的方式含进了嘴里。

她没敢用牙,只是舌尖点到即止,舔完还像怕被人看见似的,赶紧收回去,抿了抿唇角。

指腹上那块袜底被舌苔蹭得微微湿了,她盯着那道小小的水痕看了好几秒,喉咙深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呼吸不紧不慢,却透着细不可察的颤抖。良久,商沧澜才自嘲的笑了笑把那团袜子重新放回床尾,轻轻盖上一角毛毯,像是把一个秘密埋进夜里。

她回到床头时,苏瑶还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连呼吸都带着点奶糯的声线。

商沧澜背靠着床头,指尖压在唇上,闭上眼睛
没再去看那双粉色的袜子一眼。

但那点湿漉漉的咸味,却像是还停留在她舌尖,一时半会儿,散也散不去。
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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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ncz剧情好棒,先是大段篇幅塑造一个女王形象,然后开始沉沦,喜欢下克上的可爱死作者你了,加油加油!
感谢支持^^
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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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Holy文笔太好了!支持
谢谢!
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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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ngtian98支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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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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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