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射精を許可します(無関心射精)(#5 允许射精(无关心射精))我的家乡有一种强烈的集体意识,每当有新人搬来,或者有人做出一点稍微不同的举动(其实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举动,比如出国旅游、换辆车这种很常见的事情),那些连人家都不怎么认识的老年人就会带头,特别喜欢背地里说三道四,嚼舌根,这种文化让我特别讨厌。
尤其是,我妈妈有一次为了家庭旅行想跟公司请年假,结果被同事狠狠地说了一堆闲话,搞得她特别不自在。这件事她跟我说了之后,我觉得超级恶心,满满的违和感,当时就强烈地觉得,我将来绝对不会在这地方待下去。同时,我决定高中毕业就离开这个乡下地方,所以在填大学志愿的时候,直接把能从家里通勤的学校全都剔除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整整18年都只能尽量低调行事,被迫什么都忍着。父母总是以「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为理由劝我收敛,学校则拿内申分数当人质,逼我做个「乖孩子」。那时候我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女,人生阅历当然不多,只能盲目地相信大人们说的那些话,做个所谓的「好女孩」。
总之,那18年就是被各种限制压着过的日子。忍耐,忍耐,还是忍耐。女性的平均寿命是88岁,如果把这当成人生全长,最后四分之一大概身体也会变得不自由,那就先不算在内吧。如此算来,能尽情享受的美好人生中,我已经浪费了相当多的时间。不过,这种经历多少有点大家共通的感觉吧。
现在呢,反过来,我把前男友的小弟弟锁在塑料笼子里,上了锁,逼他过上不讲理忍耐的生活。那18年被人硬生生设下天花板和墙壁的日子,让我知道不少强迫别人忍耐的招数,现在玩起来真是特别开心。
这个小家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很珍惜他,也因为想着他才给他设下各种限制。不过有一半可能是为了报复那18年里,那些大人给我的压迫吧,就像在抗议一样。不是常说「受过的恩情都要传给下一人」吗?
今天是贞操带的开锁日。
下班回到家,前男友、现贞操带奴隶的和树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饭菜等着我。
「欢迎回来。」
他手里拿着衣架,笑眯眯地迎接我,示意我脱下外套。这件蓝灰色的外套,是某年圣诞节他送我的礼物吧。看着他像高档餐厅服务员一样麻利地忙活,和开始射精管理前的模样对比,差距大到让我觉得他成长了,真有点可爱。
看来人过了所谓学生时代之后,还是能有无限成长的啊。
他只穿着围裙,其他地方全裸,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走进了客厅深处。肚子饿得不行,我也没换家居服,直接坐到了饭桌前。
「看起来很好吃啊。」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所以……」
「什么日子来着?」
我故意坏笑着问他。
「是可以让我射精的日子。」
「哦对,我都没兴趣所以忘了。原来已经到日子啦。」
当然,射精的日子我早就记在日程本上了,甚至连公司的群组软件日历里都标了「18:00 准时下班!」来确保不加班。其实是我老早之前登记的,早就忘了这茬,直到17:30手机跳出提醒我才想起来……
不过,看到我装作完全没在意射精日时,和树露出有点失落的表情,还挺有趣的。是不是该再多装一会儿忘了的样子啊?
「想让我给你射精吗?」
我故意使坏,问了个明摆着的问题。
「全凭芽依大人的意愿。」
「好乖啊。」
其实这是个陷阱,因为我们签的那份「射精管理契约书」里有一条规定——『禁止被管理者主动请求射精』。我本来是想,如果他说「想让我射精」,我就指出他违反条款;如果他知道契约内容,采取消极态度说「没有……」之类的话,我就准备使坏说:「哦,那就算了吧?」总之,他的回答是那种预判了我反应后给出的合理答案,所以我才夸他「好乖啊」。
「这汉堡肉真好吃。」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但对他来说,射精的权利还悬在半空,肯定心神不宁。毕竟我心情不好时,连他拿筷子的方式都能被我挑刺,然后推迟他的射精时间。
「是用故乡纳税的那个吗?」
「是的。」
「不错不错,下次再买。」
他的紧张感传了过来,连我都有点跟着紧张了。上次开锁日不巧撞上我生理期,我全程烦躁得要命,因为家里卫生巾用完了——这本质上是我懒得备货的错——结果他还被我教训了一顿,最后以「生理期结束前射精也延后吧」这种对他来说超级不公平的理由推迟了三四天。
那次,一个贞操带男在药店关门前被我逼着跑去买卫生巾,真是可怜又带感。为了羞辱他,我还特意要求他拿着卫生巾包装的照片,去问店员(最好是年轻女店员)「这个牌子的卫生巾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到底问没问,反正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那家药店时,一个差不多同龄的女店员看到他,轻点了下头说了句「昨天谢谢啦」之类的话,看来确实有过啥互动。
有点能理解让女友去买避孕套的男人的心情了。
不行不行,这次他的紧张肯定是因为上次那种完全没道理的理由造成的。如果是这样,我有点过意不去,得试着把气氛往放松的方向带。
「和君……」
他身子明显一僵,训练成果真是出色。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好像在问「怎么了」。
「调教之外的时间,你可以把我当女友看待哦?」
「是、是的……芽依大人。」
「叫我芽依就行。」
「芽依……」
以前他都是这么叫我的。自从戴上贞操带后,为了让他明白地位差别,我要求他一直用「大人」称呼我。在外人面前实在太奇怪了,就改成「芽依小姐」。在建立主仆关系前,他可是大大咧咧地直呼我名字,现在却对主人直呼其名感到别扭。
嗯,果然回不到从前了吧。
「那还是叫芽依大人吧,毕竟我是主人嘛。」
「是,芽依大人。」
「看着我的眼睛会紧张吧?」
「是的……」
「那去拿个碗来。我让你不用看我的脸。」
我让他从厨房拿来碗和塑料袋。顺便一提,这不是做饭用的碗,我们家有个专门的银色碗。我把他的饭菜全倒进去——汉堡肉、米饭、沙拉、味噌汤,统统混在一起。
每次看到他本能地僵住脸发出「哇」的表情,我都觉得特别好玩。正常情况下,我会当场脱下丝袜,用脚把碗里的东西踩烂混匀,然后让他先舔我的脚。但今天我穿的是裤装,脱丝袜太麻烦,我就拿他带来的塑料袋套在脚上,隔着塑料袋狠狠踩踏汉堡肉和米饭。味噌汤混进去后,踩起来的感觉超级恶心。不过一想到他要像狗一样吃下去,我就觉得自己是在帮他把食物弄得更好入口,心里暖暖的。
帮他把食物弄得更好入口——跟厕所味饭团一个逻辑嘛。
我用脚在碗里搅了大概一分钟,东西全混成一团,完全不像人的食物了。我笑眯眯地说:「来,吃吧。」
「先用嘴把脚上的塑料袋拿掉,尝尝袋子上的饭粒,再吃碗里的东西哦。」
我笑眯眯地示意他跪到地上。没等几秒,他就像狗一样四脚着地,用嘴扯下我脚上的塑料袋。塑料袋被他嚼得沙沙作响,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嚼了大概两分钟吧,他把塑料袋吐到纸巾上,开始像狗一样吃碗里的东西。
「哇,你还真吃啊。」
我用脚抚摸他的后脑勺。低头凑近看他像狗一样吃的样子我喜欢,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俯视他我也喜欢。一个大男人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吃东西,我要是他肯定羞耻得不行。
「一点自尊都没有吗?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啊。」
当然啦,我根本没给他「不干」的选项。
「呐,鼻子不塞进去可吃不好哦。」
顺带一提,狗的骨骼构造是鼻子和嘴突出,所以特别擅长不用手吃碗里的东西。它们的舌头也比人类的长,能把碗里剩的饭粒舔得干干净净。他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人的体型和骨骼,所以狗吃对他来说难度太高。如果他想保持优雅,或者说顾及自尊,不把脸弄脏,吃起来就没完没了,射精时间都要没了。得完全抛弃人的自尊,把整个脸埋进食物里才行。他抬起头时满脸脏兮兮的样子,滑稽得我超爱看。
「我给你水喝哦。」
我朝他后脑勺把杯子里的水泼下去。哗哗哗,水溅到地板上,我本来想让他喝到的,结果没成功。
「哎呀,水洒地板上了……吃完饭把地板也舔干净吧。」
往后脑勺泼水他哪喝得到啊,生气也没关系哦。不过为了射精,不管多不讲理他都能忍吧,或者是因为芽依大人做的他都愿意原谅?如果是后者我真的超开心。
吃完饭后,我让他洗了脸,把碗盘也洗干净。客厅的紧张气氛比吃饭时还浓。
我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他在地上土下座(为了不伤膝盖,调教时我好心地给他铺了瑜伽垫,得感谢我哦)。
我常觉得,日本的SM关系就像把昭和中期的那种父亲形象和女性形象直接性别互换——S女扮演霸道一家之主,M男扮演三步退后顺从的妻子和女儿。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模式。读小时候课本里描写的那个年代的故事,我只有厌恶。喝醉酒回家的老爸在玄关吐了一地, 榻榻米的缝隙里全是呕吐物,干了之后老妈一边用牙签刮一边跟孩子们聊着「真没办法啊」——真他妈恶心。没想到我现在居然以一家之主的角色演绎了类似的剧情。本来我想的是平等关系,笑着对他施加残酷折磨才是理想。
「射精许可前,先检查阴毛。」
我一宣布,他拿出火柴棒,说了句「拜托了」。
学生时代最讨厌的就是头发服装检查吧。他现在全裸,衣服不用管,头发我觉得没资格管,就检查他阴毛有没有处理好。回想过去有点不好意思,以前有些男中学生的校规只允许剃光头,听说那时候检查头发长度是用火柴棒。把火柴棒立在头上,量有没有超过5毫米来判断合格与否——高中的老班主任回忆时讲过,我当时觉得这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
有趣,所以我就把这招用在阴毛检查上了……
我没要求他每天处理阴毛,但常提醒他我会随时抽查。塑料贞操带环上方皮肤长出的毛,用画了5毫米线的火柴棒插进去测量,超线就算不合格。
「V线,OK。下一个,菊花周围。」
他转过身,撅起屁股,两手掰开臀肉。剃得干干净净的菊花露了出来。
「O线也没问题。」
我宣布他阴毛检查合格。
「那就开锁贞操带吧。」
我拿出钥匙,左手托住他的卵蛋,解开了贞操带的锁。
「开心吗?」
我偷瞄他的脸,估计自己正咧着嘴坏笑。「是的。」他小声回答。
我摘下盖住阴茎的外壳,然后把手伸向勒住卵蛋根部的环。
「好臭……」
我夸张地皱起脸。
「……」
他一脸想说「对不起」的表情。
贞操带的环很麻烦,得先让阴茎通过,再一个一个把卵蛋塞过去。
我赶紧把软掉的小弟弟从环里弄出来(稍微硬一点就救不下了,超级麻烦),然后摸着他硬邦邦的卵蛋,找准能通过的位置用力一挤。
「唔……」
不行。明明他连藤条抽打的痛都能忍,挤卵蛋的痛还是让他皱起了脸。
「再努力一下。」
挤。
「加油……!」
挤。右边的蛋终于过去了。
「还有一个。」
挤。左边的蛋也通过,他的小弟弟好几周后终于从贞操带里解放了。脱离贞操带当然开心,但现在的他大概更因为卵蛋不痛了而在喘气调整呼吸。
我抱住他,在耳边轻声说:「一个月……吧,射精管理,辛苦你啦,很棒哦。」一边摸着他的头安慰,
「来……射精吧。喏。」
我右手拿起手持按摩器(AV里常见的那种「电马」),开了开关。「嗡嗡嗡嗡」的机械声在客厅回响。左手拿着手机,我准备先处理一下工作邮件。
本职工作之外,我还副业做手工饰品卖,DM回复超级麻烦。电商账号和SNS账号都得查,太累了。
对他,我只负责装卸贞操带和洗那脏兮兮的东西。就像动物园饲养员,准备好饲料但吃不吃看动物自己。我右手拿着电马给他用,他自己把肉棒贴上去,想射就射,我们家就是这规矩。
眼角瞥到他忙着拿避孕套套上硬邦邦的小弟弟,随他便吧。鸡鸡别把精液射到家具或我身上就行。
「我回工作邮件,你射完说一声。嗯,射精时别出声,我想专心工作。」
抬头一看,他露出寂寞的表情,我超爱的表情之一。「芽依大人不陪我吗?(慌慌张张)」真可爱。
「你自己能行吧?」
我露出超灿烂的笑,把他推开。他一脸复杂像是随时要哭地说了声「是」,像是放弃了。

对不起啦,和君,我对你的射精完全没兴趣。
这就是我们家的射精方式,我管它叫「无关心射精」。
贞操带锁了好几天、好几周,甚至可能超过一个月,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射精权利。当然啦,他肯定是想着要一次超爽的射精。
这一天,他肯定特别希望能和深爱的芽依大人一起在床上腻歪,甚至想着像情侣那样让我帮他舔舔,或者用手帮他撸一发,说不定还期待能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
这种普通男人的性爱,一年能给他享受一次就够多了。顺便说一句,除了造小孩的时候,我压根没打算让他插进来。
对你来说,射精是几周、几个月才一次的大事件。但对我来说,陪你射精的时间简直是浪费中的浪费。
所以,放纵你射精的时候,我就一手拿着按摩器,连看都不看你的小弟弟一眼,另一手拿着手机处理工作,要不就看看电子书,要是还有闲工夫,就跟你聊聊无关紧要的琐事。
和君,真不好意思,你的射精对我来说连杂聊都不如。我喜欢通过射精「管理」来调教你,看着你成长,但射精本身我一点也不喜欢。比起陪你射精,我宁愿跟你一起看看搞笑节目,那才叫有意义。
觉得不陪他享受这射精大事件有点可怜?
不不,这种事在普通情侣或夫妻间也常有啊,而且多半是女方对男方的冷漠感到烦躁吧。
那些连女友或老婆的重要纪念日都记不住的男人,反而净提些「帮我爽一把」啦、「明天要打高尔夫早点叫我起床」啦之类要求多多的家伙,可能是我偏见吧。
对女方来说,「交往纪念日」「生日」「订婚纪念日」这种大事,是绝对希望对方记住的大事件。可这些男人却若无其事地忘掉,反而指望对方配合自己爽一把的射精,简直可笑。(不过和树在这方面很细心,纪念日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倒没这种烦恼。)
所以,某些事情上,女友和男友之间有温度差很正常。如果是两个人都能享受的事另当别论,但对我完全没兴趣的射精,非要我和他的期待感对齐,我觉得不对劲。
对了,我的DM差不多回完了,和君的射精结束了吗?
这时候还没射出来,这次就得空手跟你的小弟弟说拜拜了哦,没问题吧?接下来可能又有一个多月见不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