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连载中翻译逆插射精管理贞操锁鞭打高跟鞋舔鞋后庭圣水add

ksx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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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大切なもの以外は捨てられるよね(#2 除了重要的东西以外都可以丢掉了吧)

我的老家附近有个大坝,通往那里的山路没有路灯,漆黑一片。夏天夜晚还好,有露营和捉虫的人,路上会有车来车往,但到了冬天,几乎没什么车辆经过。

在山的中腹,再爬个五公里就能到大坝的地方,我停下了车。

说起来,小时候的夏天,我被爸爸带到这里捉过独角仙。

虽然我是女孩子,但我喜欢男孩子会喜欢的东西,比如独角仙和锹形虫。我喜欢把它们关进塑料盒子里,仔仔细细地观察。从小我就特别喜欢观察生物的生态。用手抓起来,用指甲挠它们的背,看它们六条腿(对,昆虫是六条腿)扑腾乱动的样子,我就觉得特别有趣。你这一辈子都要被我监视着活下去哦。这些纤细又带刺的腿,我可以一根一根地拔掉;这黑亮漂亮的背壳,我可以拿线香的火头烫上去;或者把它们的触角连同脑袋一起塞进树液果冻里,弄得黏糊糊的——这一切,全看我的心情。乖乖听话的话,我就只摸摸你的背,然后放了你。

不过现在,我不再迷恋独角仙,而是沉迷于观察我的前男友(说起来有点复杂,虽然名义上他还是我男友,但他已经把他的肉棒支配权交给了我,放弃了作为人的尊严。所以对我来说,他已经不是「人」了,但出于最基本的怜悯,我还是叫他「前男友」吧)。

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给他戴上项圈,系上绳子,拉着他下了车。从停在路边的车出发,我一手拿着手电筒,走进了山里,大概三分钟后,来到了一片稍微开阔的地方。

接下来,在这冬夜的寒空下,我得给他下达一个残酷的命令。

「接下来我们要生火。等火烧大了,我要调教你,所以你先把衣服全脱光。」

与此同时,我让他去收集一些能当燃料的干树枝。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火堆烧得旺了起来。

「真暖和啊,篝火就是让人心里暖洋洋的,对吧?」

虽然离火堆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但他的裸体被火光照得一清二楚,一半明亮可见,一半隐在黑暗中。荧光灯绝对做不到的这种反差,太棒了。

他胯下嵌着的那块不锈钢异物反射着火光,看起来滑稽极了,我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今天呢,我想通过调教来确认你的心意。」

他点点头,说了声「是」,声音因为寒冷而颤抖。这也难怪,乡下山里这种时候气温可是会降到零下的。

「简单来说,就是问你什么对你更重要,然后把不重要的那一方烧掉,就这样。」



#1

围巾 vs 内裤

今天你身上穿的东西哦,哪个更重要?

「内裤……」

OK,那我就把围巾烧了。

我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围巾扔进了火里。他看起来像是吓了一跳,但这只是个开胃菜。

#2

内裤 vs 贞操带的钥匙

「钥匙更重要。」

当然啦,这是肯定的嘛。

#3

内衣 vs 我们一起去游乐园时的照片

我和你的回忆,怎么样?

看啊,那时候我们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手牵着手比着剪刀手呢。

对吧,你舍不得扔掉吧。所以,内衣就烧了吧。

#4

鞋子和袜子 vs 你生日时买给我的靴子

#5

毛衣 vs 我们纪念日时买给我的耳环

#6

裤子 vs 我把阳伞忘在电车里难过时你买给我的新阳伞

#7

羽绒服 vs 圣诞节时买给我的大衣

他虽然犹豫,但每一次都说和我有关的回忆物品更重要。

我毫不留情地把那些让他还能像个人样的衣服一件件扔进火里。

他身上能穿的东西,全都没了。

#8

贞操带的钥匙 vs 车钥匙

怎么办?

要是把贞操带的钥匙烧了,你的肉棒就再也玩不下了哦。铁做的没事?不不,这种廉价玩具,遇到高温很快就会变形,彻底用不了哦。

你的肉棒很重要吧?

那就把我的车钥匙烧了吧。我最多走到山脚下坐电车回去,可你现在是全裸哦。嗯……会被抓吧。乡下这种稀奇事,估计还会上报纸呢。

所以,怎么办?是跟你的肉棒说再见,还是跟社会说再见?

他开始哭哭啼啼地说「选不了」,还求我「饶了他吧」,但看到我一步不让的架势,最后他终于放弃了,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说:「请把贞操带的钥匙烧了吧。」

明白,真是个了不起的决定啊。

我把贞操带的钥匙递给了他。他愣了一下,显然没反应过来,当然,这可不是让他解锁用的。

「你自己选的,那就跟你的肉棒告别吧,自己把钥匙扔进火里。」

可能是期待落空,也可能是意识到无路可逃,他眼里滚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他盯着那把银色的钥匙看了五分钟左右,最后下定决心,把钥匙扔进了火里。或者说,不是扔进去,而是像放弃了一样从手里滑落下去更贴切,但我很满意。

之后,他垂着肩膀好一阵子。我对这样的他说:

「再往前走五公里左右就是大坝了。我会在那里的停车场等你,你就全裸走过来吧。钥匙的事可能让你很震惊,慢慢来也没关系。我会等你的。哦,对了,火要收拾干净哦,小心山火。」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其实,那把贞操带的钥匙是假的。

他大概心里觉得我不会真的烧掉真钥匙,所以我打算等到他彻底绝望的时候再告诉他真相。

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他完全不知道会等多久。

等我看到他对我的真正忠诚,等他连一丁点想射精的念头都没有的时候,我就告诉他实话吧。

其实啊,我有点讨厌这样。刚交往的时候,他总说「跟芽依在一起就很幸福」,可自从开始肉棒管理后,他每次的目标好像都变成了射精。

这次虽然有点可怜他,但我想让他重新找回「射精 < 芽依」的那种心情。
ksx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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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氷のお風呂に肩まで浸かりましょう(耐寒調教)(泡在冰冷的浴池里直到肩膀都浸进去吧(耐寒调教))

我喜欢冬天的调教。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体会绷紧起来,外面的空气冷得像要冻住一样,可我却让我的奴隶全裸,这种反差有点滑稽,又让人觉得他看起来真是个可怜又寒酸的小东西。这让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在进行SM的快感。最重要的是,看着他那寒酸的小身躯抖得哆哆嗦嗦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又让人怜爱。

现在,我穿着暖和的衣服,正准备好好地欺负全裸的他。曾经在一本书里读到过,说人类在绝对安全的地方看着那些处于危险中的人时,会感受到一种恶魔般的愉悦。据说这种感觉能让人强烈地体会到平日里麻木了的幸福感和安心感。想当年,法国大革命刚结束时,协和广场上每天上演的断头台斩首成了民众的娱乐项目。或许正是因为死刑犯和普通民众之间隔着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界线,民众才能把这当成娱乐吧。如果站在同一边,恐怕就没那么有趣了。回想起来,几年前日本好像也有几档综艺节目,以纪录片的形式介绍那些被扔进严酷环境、每天被操练得死去活来、忍受教练怒骂的少年少女或青年。放在如今令和时代,体育根性教育和体罚都被视为禁忌,所以这种「从安全立场观看另一个世界的人」的娱乐形式才能成立。而在昭和时代,这种场景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日常,根本算不上什么娱乐。

闲话少说,还是聊聊冬天的调教吧。

今天,我的前男友、现在的贞操带奴隶和树君要挑战的是冰水浴。

在我们家,最低气温降到零下的时候,就是冰水浴的日子哦。

一开始,是让他在空荡荡的浴缸里正座30分钟。电费那么贵,浴室的灯当然是关掉的,我就窝在温暖的客厅看电视。30分钟后,我回到浴室,看到他依然保持着正座的姿势,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

「半蹲下来,把屁股撅起来。」

他听从命令照做。我一把抓住他撅起来的屁股肉,露出了那被我每天用黑色造型优美的假阴茎(市面上买的)狠狠操弄、早已变成纵向裂缝的淫荡屁眼。我用涂满凡士琳的食指插进去,只插到第一个关节,在他的内壁上画了个「の」字,把凡士琳涂抹均匀。「啊嗯……」似乎听到了一声微弱又淫贱的呻吟,但我懒得理会,直接把体温计塞了进去。那种老式的水银体温计,很有情调,我很喜欢。而且,只要他敢乱动,玻璃就会碎掉,搞得他屁股血肉模糊,简直是完美的威胁道具,比什么都好使。数字体温计那种电子提示音会暴露拔出来的时机,我可不喜欢。我希望我的奴隶永远处于信息真空的状态,只有主人才能掌握一切情报,而这个没有拒绝权的奴隶唯一能拥有的,只有不安和紧张——这才是我的理想。

「37.1度。可以回去了,腿也可以放下来。尽量让身体暴露的面积变大一点。」

直肠温度比腋下测量的要高0.5到1度。我一边指挥他的姿势,一边拿起冷水喷头开始往他身上喷。他一开始「嗬!」地叫了一声,但之后就紧闭着嘴,默默忍受冷水冲刷。我一直喷到水位没过他的肩膀为止。

「呐,冷水澡是不是很爽啊?」

我估计自己笑得一脸开心。他用那张抽搐的脸盯着我看,嘴唇已经开始发抖了。

水没到肩膀后,我拿出了冰块。这是从便利店买来的,最近用得挺频繁。店员大概觉得我是个大酒鬼吧。毕竟我常跟他一起去买东西,估计他们以为我们俩晚上会一起喝酒取乐。梅酒、威士忌还是烧酒?在暖气开得足足的房间里,一边看剧一边端着酒杯聊天——他们大概是这么想象的吧。可惜,不是哦。我们俩一起享受的是冰水浴调教。而且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我更喜欢对着冻得发抖的他单方面絮叨。

我先把一袋冰块的一半一股脑倒进浴缸,然后像对宠物说话那样,自言自语地讲些色色的小秘密。

「小学的时候,上学路上捡到过一本色情杂志……里面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被逼着一直憋屎的漫画。当时不太懂,但总觉得有点恶心,这感觉我到现在都记得。」

讲完一个故事,就往浴缸里扔一块冰,一边盯着他的脸看。

「总有一天,我也想让你憋着。射精不许,拉屎也不许。你的身体全都归我管,做什么都需要我的许可,这种玩法,你喜欢吧?」

又扔一块冰。浴缸里已经漂满了数不清的冰块。

「好好听着,不许睡着哦。」

再加一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还要加吗?」

当然要啊。

我用长柄勺舀起冷水,往他头上浇下去。他「啊!啊!!」地叫了起来,但我没理会,连着浇了三次。

「再过五分钟就让你起来吧,再聊一会儿。」

我讲起中学时的事,休息天在附近车站的站台上,总有个中年男对我暴露他的鸡巴。第一次觉得恶心,跑得飞快,但碰上几次后就习惯了。

「你的贞操带小弟弟,要是那时候的我看到,会怎么想呢?」

约好的五分钟到了,是时候让他起来了。他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牙齿也咯咯作响。



「好冷啊……」

「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故意夸张地用拳头和手掌拍了一下,做了个明显的动作,然后突然把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露出了下半身。

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他的马克杯,放在我的胯下,瞄准位置,将膀胱里积攒已久的黄金色液体——也就是被人夸张地称为圣水的那东西,其实就是小便——一股脑儿地倒了进去。

就像一个深情款款的女友递给最爱男友热牛奶那样,我尽可能绽放出最灿烂的满面笑容,把马克杯递给了他。

「冷了吧?这是我的尿,暖乎乎的,喝了吧!」

在他把这杯尿全部喝光之前,不许离开浴室哦。我会笑眯眯地一直看着他。

一开始让他喝尿的时候,我还有点抗拒,但现在已经习惯了。甚至,我觉得这是最极致的爱的证明,变成了我最喜欢的时间。普通情侣绝对不会喝对方的小便,也不会让对方喝这种脏东西。你愿意喝我的尿,毫无疑问就是你爱我的证据。我的尿就像一块试金石。我给你我的尿,不是为了欺负你,而是为了确认你的爱和忠诚。我可没想把你调教成一个便器,所以你喝的时候最好有些犹豫。我希望你能挣扎纠结,最好能多次露出想吐的表情。「我不想喝,这根本不是人喝的东西,但因为是芽依大人的尿,我再讨厌也得喝下去!」——如果能感受到你这种心情,我的子宫就会兴奋得一阵阵收缩,淫水直流。

反过来,如果哪天你开始一边说「圣水我超爱!」一边毫不犹豫地咕咚咕咚大口喝下去,那大概就是我该抛弃你的时候了吧……。
ksx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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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たのしいスパンキングゲームをしましょう(#4 我们来玩快乐的打屁股游戏吧)

在系列的前三话中,我把芽依的形象写得过于严厉了,所以在这里我想调整一下・・・这次我让芽依吐露了相当体贴对方的内心情感。
作品中出现的「スパビンゴ」(Spa Bingo,宾果)是个很有趣的游戏哦。笑

———————————————————

问题。

打屁股是惩罚吗?

选项A:当然是。因为很痛啊。痛了才会反省,对吧。

选项B: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这是奖励。

嗯。被给出这两个选项,总觉得非得选一个不可,但我却有不同想法,想再加个选项C。在追加之前,先对现有的回答发表下意见吧。

奖励……不是吧。我们这边有时候甚至会为了打而把手弄痛,可对方居然觉得这是奖励,真是岂有此理。而且,这种想法本身就属于少数派吧。在「惩罚」这种行为中感到兴奋的人里,他们应该也只是小部分。

那么,对于大多数人认为「打屁股是惩罚」的观点,我来说说反对意见吧。注意,这里说的打屁股对象不是孩子,而是完全成年的大人。首先,大人得承担责任。做什么都是自负后果。惹人生气、迟到给公司添麻烦、忘东西、丢东西、无法努力达成自己的目标——这些东西靠打屁股来教训,不就只是自我满足吗?真正重要的,是分析为什么会犯这种错、为了防止再犯该做些什么,然后踏实去实践,单纯忍受疼痛根本不重要,对吧。

这种正经的回答不是你想要的?啊,对不起。但你想想看。如果你的伴侣犯了不可原谅的错,打屁股能解决问题吗?恐怕不能。如果是我,对象如果是朋友,最糟可能会绝交;如果是曾经的男友现在的奴隶,我会强迫他做绝对讨厌的事。比如,让他舔完马桶再永久驱逐,或者用踢蛋蛋逼他哭着拼命道歉,或者干脆把他的头发全烧了、指甲全拔了也说不定。总之,我想说的是,真到了需要道歉的时候,单纯打屁股根本赎不了罪。如果非要在前面的例子中加入打屁股元素,那就得用藤条把屁股抽到血红一片为止吧……不管他道歉多少次,在时间没到之前,我就面无表情地一直打下去。但这已经不是打屁股的范畴,而是刑罚的领域了。所以结论是,真需要谢罪的时候,普通打屁股那种玩法,根本无法赎罪。

那么,既不是奖励也不是惩罚的「打屁股」是什么呢?

选项C:为了让伴侣享受的东西(绝对不是为了让奴隶享受)

奴隶的立场上还想享受调教?绝不允许。屁股的疼痛是适中也好,变得剧烈也好,甚至到了忍不下的地步也好,必须让我满意为止,一直取悦我。这才是奴隶的职责。

今天,我要介绍我和我的前男友、现在的贞操带奴隶和树君在家里的一次打屁股调教。

「芽依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他准备了以下三样东西:

・宾果卡

・厨房计时器

・浴巾

除此之外,稍远的地方还摆放着一整套打具。从轻的到重且痛感强的,总共六件左右。而我最爱的藤条则是特别待遇。

他当然是全裸。我虽然穿着衣服,但上身是居家毛衣,下身只穿了内裤的风格。他看着我雪白的大腿,贞操带里的肉棒是不是硬得发痛了,满满的叛逆感,自己主动让自己痛起来,我会很开心。我坐在床上,他自然是跪坐在地板上。光看外表就知道谁是打屁股的「主人」,谁是被打的「奴隶」,这感觉真不错。

「先拿衣服刷过来。」

按我的指示,他从稍远处拿来了一把木制的衣服刷。这玩意儿是在M开头的店里买的,那家店的商品企划组里绝对有打屁股爱好者吧——木制衣服刷(号称去毛球很厉害)、木制身体刷、鞋拔子,个个都特别适合打屁股……还有F开头的店里买的号称能打出超绵密泡沫的身体刷也是。姑且不论有没有打屁股爱好者,反正这些东西我一次都没按原本用途用过,有点过意不去。

把厨房计时器设到30分钟,在宾果卡中间开个孔,游戏开始。从现在起30分钟内,他的屁股会变得通红,运气不好还可能会留下青紫色瘀痕。「请多关照。」他在原地磕了个头。

「21,22,23。」

我连续报出三个数字。

「22。」

他从中选了一个。

「命中,第一发就开局顺利。过来。」

我在宾果卡纵二横四的位置上,把「22」戳了个洞,然后招呼他到我膝盖上。我的膝盖上铺着浴巾(毕竟贞操带硌着会痛嘛……),让他趴在上面。

「命中了,所以用手打哦。开心吧。」

啪啪啪,我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打了22下,然后让他回到原位。

「下一组。56,57,58。」

我再次报出三个数字。

「56。」他选了一个。

「没中——。过来。选错了,用衣服刷哦。」

他微微皱了下脸,又趴到我膝盖上。我握住衣服刷,对准他的屁股挥下去。啪!比刚才的手掌强烈得多的打击落在他的右臀上。他的身体明显因为痛感弹了一下。这要打56下。左右交替太单调了,所以我在右边屁股上连打了50下,最后几下他每次被打都会发出「啊」或「唔」的小声呻吟。

就算他习惯了打屁股,屁股硬得跟钢一样,这样下去也得吃不消吧。好了,举了中和没中的例子后,来说明下规则吧。



■打屁股宾果 规则

【基本】

游戏时间为30分钟。

【进行方式】

芽依:查看宾果卡,向和树报出连续的三个数字(此时,必须至少包含一个「没中」的数字,即手中宾果卡上没有的数字)。

和树:从报出的三个数字中选择一个。

芽依:如果和树选的数字在宾果卡上有,就宣布「命中」,并用较轻的工具按照他选的数字次数打屁股。反之,如果选的是宾果卡上没有的数字,就宣布「没中」,并用较重的工具按照选的数字次数打屁股。

【其他】

每当「没中」的选择累计达到5次,就将工具组合更换为更强的(例如:轻—手掌,重—衣服刷 ⇒ 轻—锅铲,重—马鞭 等等)。

芽依的目标数字(包含在连续三个数字中的、宾果卡上印有的数字),必须与上次报出的数字相差20以上,不论大小(假设这次以34为目标数字报出,下次就必须以14以下或54以上的数字为目标。这是为了避免连续出现60、70这样的大数字打数的一种温柔措施)。

【各自的胜利条件与奖励】

和树:游戏结束时没有一个宾果成立 ⇒ 无论剩余的射精禁止期间还有多久,射精日将被设定为一周后(若剩余期间不到一周,则今天就是射精日)。

芽依:游戏结束时至少成立一个宾果 ⇒ 每个宾果在游戏结束后奖励10下藤条打屁股的额外福利,并且每个宾果使射精禁止期间延长一天。

作为打屁股的主人,我深知最重要的是理解并尊重对方。那么,把打屁股变成游戏的我,到底算不算一个好的「主人」呢?

我和他是原本的情侣,所以对于那些真正需要道歉、单纯惩罚根本无法被原谅的事情以外,我有自信能以超过九成的宽容笑着原谅他,彼此间建立了深厚的信任。同时,我也觉得自己很了解他「无法原谅自己」、会产生罪恶感的点。他对外表上的惩罚——比如舔我脚时不够认真、问候时头没低够,这些SM玩法中常被指摘的小错——完全不兴奋,肯定也无法触动内心。

但当他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脸沉思的表情时,我会从身后轻轻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和君,要不要打屁股呀?」他就会转过身,像猫一样缠在我身上,三秒后就乖乖趴到我膝盖上等着。我拉下他的裤子,默默开始打屁股。或许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遇到了无法原谅自己的事,留下了小小的遗憾。因为射精管理的关系,我作为「钥匙持有者」掌控着他,但对于我无法触及的他的内心部分,我并没有插手的权限(如果是出轨或女人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神奇的是,哪怕他内心迷雾重重,被我打了100下屁股后,似乎也能理清思绪,总是会说:「芽依大人,谢谢您。」而我其实也知道,他还藏着别的迷雾。

他真正想要的,是让我把他的想法、现在困扰他的东西全部审问出来,在被我挖掘出来后,希望我理解他的行为、认可他。如果有必要,再责骂他。从交往时起,我就注意到他虽然有很多迷人之处,但自我肯定感很低。他内心的迷雾,大多是因为自己无法给自己打及格分的成果或行为,而周围人的反应和评价却与他预想的截然不同。或许他想要周围人指出不足、给予指导,但却没得到。很可能,他的成果或行为在旁人眼里已经足够及格,根本没理由指摘或指导,所以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甚至周围人可能还对他有正面评价。但因为他自我评价低,无法坦然接受这些,反而觉得大家碍于情面没说真话,或许背地里在说他坏话,这种不信任感就油然而生。

我可以把他的迷雾挖出来,按他自我评价那样责骂他。但我的责骂恐怕不会有真心。就像他周围的人一样,我可能也搞不懂他到底哪里不满、哪里觉得自己不及格,所以无法真心实意地责备他。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胡乱责骂只会降低信任。我很珍惜他,他也依赖我,才会主动提出射精管理,才有了如今的关系。我害怕这种关系出现裂痕。而且,自从签了射精管理契约后,我和他不再平等——弱势的他恐怕无法对我的蛮横提出异议或发泄不满,积攒太多怨气的话,这段关系就会变得空洞。就像只有贞操带存在的假面夫妻关系,肯定只会让我们双方都不幸。

所以,我不用猛药,只是打他的屁股。他或许还想要更多,但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结果,甚至失败的可能性更高。如果我打他屁股能为他整理思绪、减轻内心负担提供一个环境,那就够了。

真是的。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跟朋友和历代女友都处不好啊,笨蛋和树。

我在心里暗骂他。

听说他交往过几个女友。可能是她们试图回应他的感情却失败了,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驾驭不了他,就离开了。我很理解她们的心情。但他鼓起勇气对我说,想让我管理他珍贵的东西。现在他还戴着贞操带,喊着「芽依大人、芽依大人」黏着我。我想回应这份心意,而且在开始射精管理前,我都没察觉到他有这么多迷人之处。虽然我总是用严厉的话让他不安,但其实我觉得他可爱极了,爱得要命,疼惜得不得了啊,和君……

把打屁股变成游戏,我自己也开心,但最主要是想让他觉得「芽依大人很开心、很享受」。如果他能感受到自己让别人开心、有用,或许他那低下的自我肯定感也能稍微改善——我抱着这样的期待。

滴滴滴滴!滴滴滴!

一边沉思一边推进宾果游戏,不知不觉30分钟过去了。道具不知何时换成了鞋拔子和身体刷。他的屁股有些地方已经内出血,微微颤抖着。

手边的宾果卡开了12个洞,成立了2个宾果。

「和君,我的奖励时间到了。让你被打得很痛我有点过意不去,但接下来,用藤条打20下,咱们一起努力吧。」

我扶起趴着的他,让他双手撑墙。我拿起聚碳酸酯的藤条,露出一抹坏笑,举起那家伙准备给第一下。

我不知道你能理解我多少感情。但我愿意接受你的全部。人际关系笨拙又逊的一面、心里的阴暗面、因为不能射精而哭得很狼狈的样子,全都接受,给你一个归宿。如果能让你强烈地觉得「就算一辈子不射精,只要有芽依就够了」,我会感到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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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射精を許可します(無関心射精)(#5 允许射精(无关心射精))

我的家乡有一种强烈的集体意识,每当有新人搬来,或者有人做出一点稍微不同的举动(其实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举动,比如出国旅游、换辆车这种很常见的事情),那些连人家都不怎么认识的老年人就会带头,特别喜欢背地里说三道四,嚼舌根,这种文化让我特别讨厌。

尤其是,我妈妈有一次为了家庭旅行想跟公司请年假,结果被同事狠狠地说了一堆闲话,搞得她特别不自在。这件事她跟我说了之后,我觉得超级恶心,满满的违和感,当时就强烈地觉得,我将来绝对不会在这地方待下去。同时,我决定高中毕业就离开这个乡下地方,所以在填大学志愿的时候,直接把能从家里通勤的学校全都剔除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整整18年都只能尽量低调行事,被迫什么都忍着。父母总是以「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为理由劝我收敛,学校则拿内申分数当人质,逼我做个「乖孩子」。那时候我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女,人生阅历当然不多,只能盲目地相信大人们说的那些话,做个所谓的「好女孩」。

总之,那18年就是被各种限制压着过的日子。忍耐,忍耐,还是忍耐。女性的平均寿命是88岁,如果把这当成人生全长,最后四分之一大概身体也会变得不自由,那就先不算在内吧。如此算来,能尽情享受的美好人生中,我已经浪费了相当多的时间。不过,这种经历多少有点大家共通的感觉吧。

现在呢,反过来,我把前男友的小弟弟锁在塑料笼子里,上了锁,逼他过上不讲理忍耐的生活。那18年被人硬生生设下天花板和墙壁的日子,让我知道不少强迫别人忍耐的招数,现在玩起来真是特别开心。

这个小家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很珍惜他,也因为想着他才给他设下各种限制。不过有一半可能是为了报复那18年里,那些大人给我的压迫吧,就像在抗议一样。不是常说「受过的恩情都要传给下一人」吗?

今天是贞操带的开锁日。

下班回到家,前男友、现贞操带奴隶的和树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饭菜等着我。

「欢迎回来。」

他手里拿着衣架,笑眯眯地迎接我,示意我脱下外套。这件蓝灰色的外套,是某年圣诞节他送我的礼物吧。看着他像高档餐厅服务员一样麻利地忙活,和开始射精管理前的模样对比,差距大到让我觉得他成长了,真有点可爱。

看来人过了所谓学生时代之后,还是能有无限成长的啊。

他只穿着围裙,其他地方全裸,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走进了客厅深处。肚子饿得不行,我也没换家居服,直接坐到了饭桌前。

「看起来很好吃啊。」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所以……」

「什么日子来着?」

我故意坏笑着问他。

「是可以让我射精的日子。」

「哦对,我都没兴趣所以忘了。原来已经到日子啦。」

当然,射精的日子我早就记在日程本上了,甚至连公司的群组软件日历里都标了「18:00 准时下班!」来确保不加班。其实是我老早之前登记的,早就忘了这茬,直到17:30手机跳出提醒我才想起来……

不过,看到我装作完全没在意射精日时,和树露出有点失落的表情,还挺有趣的。是不是该再多装一会儿忘了的样子啊?

「想让我给你射精吗?」

我故意使坏,问了个明摆着的问题。

「全凭芽依大人的意愿。」

「好乖啊。」

其实这是个陷阱,因为我们签的那份「射精管理契约书」里有一条规定——『禁止被管理者主动请求射精』。我本来是想,如果他说「想让我射精」,我就指出他违反条款;如果他知道契约内容,采取消极态度说「没有……」之类的话,我就准备使坏说:「哦,那就算了吧?」总之,他的回答是那种预判了我反应后给出的合理答案,所以我才夸他「好乖啊」。

「这汉堡肉真好吃。」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但对他来说,射精的权利还悬在半空,肯定心神不宁。毕竟我心情不好时,连他拿筷子的方式都能被我挑刺,然后推迟他的射精时间。

「是用故乡纳税的那个吗?」

「是的。」

「不错不错,下次再买。」

他的紧张感传了过来,连我都有点跟着紧张了。上次开锁日不巧撞上我生理期,我全程烦躁得要命,因为家里卫生巾用完了——这本质上是我懒得备货的错——结果他还被我教训了一顿,最后以「生理期结束前射精也延后吧」这种对他来说超级不公平的理由推迟了三四天。

那次,一个贞操带男在药店关门前被我逼着跑去买卫生巾,真是可怜又带感。为了羞辱他,我还特意要求他拿着卫生巾包装的照片,去问店员(最好是年轻女店员)「这个牌子的卫生巾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到底问没问,反正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那家药店时,一个差不多同龄的女店员看到他,轻点了下头说了句「昨天谢谢啦」之类的话,看来确实有过啥互动。

有点能理解让女友去买避孕套的男人的心情了。

不行不行,这次他的紧张肯定是因为上次那种完全没道理的理由造成的。如果是这样,我有点过意不去,得试着把气氛往放松的方向带。

「和君……」

他身子明显一僵,训练成果真是出色。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好像在问「怎么了」。

「调教之外的时间,你可以把我当女友看待哦?」

「是、是的……芽依大人。」

「叫我芽依就行。」

「芽依……」

以前他都是这么叫我的。自从戴上贞操带后,为了让他明白地位差别,我要求他一直用「大人」称呼我。在外人面前实在太奇怪了,就改成「芽依小姐」。在建立主仆关系前,他可是大大咧咧地直呼我名字,现在却对主人直呼其名感到别扭。

嗯,果然回不到从前了吧。

「那还是叫芽依大人吧,毕竟我是主人嘛。」

「是,芽依大人。」

「看着我的眼睛会紧张吧?」

「是的……」

「那去拿个碗来。我让你不用看我的脸。」

我让他从厨房拿来碗和塑料袋。顺便一提,这不是做饭用的碗,我们家有个专门的银色碗。我把他的饭菜全倒进去——汉堡肉、米饭、沙拉、味噌汤,统统混在一起。

每次看到他本能地僵住脸发出「哇」的表情,我都觉得特别好玩。正常情况下,我会当场脱下丝袜,用脚把碗里的东西踩烂混匀,然后让他先舔我的脚。但今天我穿的是裤装,脱丝袜太麻烦,我就拿他带来的塑料袋套在脚上,隔着塑料袋狠狠踩踏汉堡肉和米饭。味噌汤混进去后,踩起来的感觉超级恶心。不过一想到他要像狗一样吃下去,我就觉得自己是在帮他把食物弄得更好入口,心里暖暖的。

帮他把食物弄得更好入口——跟厕所味饭团一个逻辑嘛。

我用脚在碗里搅了大概一分钟,东西全混成一团,完全不像人的食物了。我笑眯眯地说:「来,吃吧。」

「先用嘴把脚上的塑料袋拿掉,尝尝袋子上的饭粒,再吃碗里的东西哦。」

我笑眯眯地示意他跪到地上。没等几秒,他就像狗一样四脚着地,用嘴扯下我脚上的塑料袋。塑料袋被他嚼得沙沙作响,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嚼了大概两分钟吧,他把塑料袋吐到纸巾上,开始像狗一样吃碗里的东西。

「哇,你还真吃啊。」

我用脚抚摸他的后脑勺。低头凑近看他像狗一样吃的样子我喜欢,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俯视他我也喜欢。一个大男人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吃东西,我要是他肯定羞耻得不行。

「一点自尊都没有吗?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啊。」

当然啦,我根本没给他「不干」的选项。

「呐,鼻子不塞进去可吃不好哦。」

顺带一提,狗的骨骼构造是鼻子和嘴突出,所以特别擅长不用手吃碗里的东西。它们的舌头也比人类的长,能把碗里剩的饭粒舔得干干净净。他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人的体型和骨骼,所以狗吃对他来说难度太高。如果他想保持优雅,或者说顾及自尊,不把脸弄脏,吃起来就没完没了,射精时间都要没了。得完全抛弃人的自尊,把整个脸埋进食物里才行。他抬起头时满脸脏兮兮的样子,滑稽得我超爱看。

「我给你水喝哦。」

我朝他后脑勺把杯子里的水泼下去。哗哗哗,水溅到地板上,我本来想让他喝到的,结果没成功。

「哎呀,水洒地板上了……吃完饭把地板也舔干净吧。」

往后脑勺泼水他哪喝得到啊,生气也没关系哦。不过为了射精,不管多不讲理他都能忍吧,或者是因为芽依大人做的他都愿意原谅?如果是后者我真的超开心。

吃完饭后,我让他洗了脸,把碗盘也洗干净。客厅的紧张气氛比吃饭时还浓。

我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他在地上土下座(为了不伤膝盖,调教时我好心地给他铺了瑜伽垫,得感谢我哦)。

我常觉得,日本的SM关系就像把昭和中期的那种父亲形象和女性形象直接性别互换——S女扮演霸道一家之主,M男扮演三步退后顺从的妻子和女儿。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模式。读小时候课本里描写的那个年代的故事,我只有厌恶。喝醉酒回家的老爸在玄关吐了一地, 榻榻米的缝隙里全是呕吐物,干了之后老妈一边用牙签刮一边跟孩子们聊着「真没办法啊」——真他妈恶心。没想到我现在居然以一家之主的角色演绎了类似的剧情。本来我想的是平等关系,笑着对他施加残酷折磨才是理想。

「射精许可前,先检查阴毛。」

我一宣布,他拿出火柴棒,说了句「拜托了」。

学生时代最讨厌的就是头发服装检查吧。他现在全裸,衣服不用管,头发我觉得没资格管,就检查他阴毛有没有处理好。回想过去有点不好意思,以前有些男中学生的校规只允许剃光头,听说那时候检查头发长度是用火柴棒。把火柴棒立在头上,量有没有超过5毫米来判断合格与否——高中的老班主任回忆时讲过,我当时觉得这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

有趣,所以我就把这招用在阴毛检查上了……

我没要求他每天处理阴毛,但常提醒他我会随时抽查。塑料贞操带环上方皮肤长出的毛,用画了5毫米线的火柴棒插进去测量,超线就算不合格。

「V线,OK。下一个,菊花周围。」

他转过身,撅起屁股,两手掰开臀肉。剃得干干净净的菊花露了出来。

「O线也没问题。」

我宣布他阴毛检查合格。

「那就开锁贞操带吧。」

我拿出钥匙,左手托住他的卵蛋,解开了贞操带的锁。

「开心吗?」

我偷瞄他的脸,估计自己正咧着嘴坏笑。「是的。」他小声回答。

我摘下盖住阴茎的外壳,然后把手伸向勒住卵蛋根部的环。

「好臭……」

我夸张地皱起脸。

「……」

他一脸想说「对不起」的表情。

贞操带的环很麻烦,得先让阴茎通过,再一个一个把卵蛋塞过去。

我赶紧把软掉的小弟弟从环里弄出来(稍微硬一点就救不下了,超级麻烦),然后摸着他硬邦邦的卵蛋,找准能通过的位置用力一挤。

「唔……」

不行。明明他连藤条抽打的痛都能忍,挤卵蛋的痛还是让他皱起了脸。

「再努力一下。」

挤。

「加油……!」

挤。右边的蛋终于过去了。

「还有一个。」

挤。左边的蛋也通过,他的小弟弟好几周后终于从贞操带里解放了。脱离贞操带当然开心,但现在的他大概更因为卵蛋不痛了而在喘气调整呼吸。

我抱住他,在耳边轻声说:「一个月……吧,射精管理,辛苦你啦,很棒哦。」一边摸着他的头安慰,

「来……射精吧。喏。」

我右手拿起手持按摩器(AV里常见的那种「电马」),开了开关。「嗡嗡嗡嗡」的机械声在客厅回响。左手拿着手机,我准备先处理一下工作邮件。

本职工作之外,我还副业做手工饰品卖,DM回复超级麻烦。电商账号和SNS账号都得查,太累了。

对他,我只负责装卸贞操带和洗那脏兮兮的东西。就像动物园饲养员,准备好饲料但吃不吃看动物自己。我右手拿着电马给他用,他自己把肉棒贴上去,想射就射,我们家就是这规矩。

眼角瞥到他忙着拿避孕套套上硬邦邦的小弟弟,随他便吧。鸡鸡别把精液射到家具或我身上就行。

「我回工作邮件,你射完说一声。嗯,射精时别出声,我想专心工作。」

抬头一看,他露出寂寞的表情,我超爱的表情之一。「芽依大人不陪我吗?(慌慌张张)」真可爱。

「你自己能行吧?」

我露出超灿烂的笑,把他推开。他一脸复杂像是随时要哭地说了声「是」,像是放弃了。



对不起啦,和君,我对你的射精完全没兴趣。

这就是我们家的射精方式,我管它叫「无关心射精」。

贞操带锁了好几天、好几周,甚至可能超过一个月,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射精权利。当然啦,他肯定是想着要一次超爽的射精。

这一天,他肯定特别希望能和深爱的芽依大人一起在床上腻歪,甚至想着像情侣那样让我帮他舔舔,或者用手帮他撸一发,说不定还期待能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

这种普通男人的性爱,一年能给他享受一次就够多了。顺便说一句,除了造小孩的时候,我压根没打算让他插进来。

对你来说,射精是几周、几个月才一次的大事件。但对我来说,陪你射精的时间简直是浪费中的浪费。

所以,放纵你射精的时候,我就一手拿着按摩器,连看都不看你的小弟弟一眼,另一手拿着手机处理工作,要不就看看电子书,要是还有闲工夫,就跟你聊聊无关紧要的琐事。

和君,真不好意思,你的射精对我来说连杂聊都不如。我喜欢通过射精「管理」来调教你,看着你成长,但射精本身我一点也不喜欢。比起陪你射精,我宁愿跟你一起看看搞笑节目,那才叫有意义。

觉得不陪他享受这射精大事件有点可怜?

不不,这种事在普通情侣或夫妻间也常有啊,而且多半是女方对男方的冷漠感到烦躁吧。

那些连女友或老婆的重要纪念日都记不住的男人,反而净提些「帮我爽一把」啦、「明天要打高尔夫早点叫我起床」啦之类要求多多的家伙,可能是我偏见吧。

对女方来说,「交往纪念日」「生日」「订婚纪念日」这种大事,是绝对希望对方记住的大事件。可这些男人却若无其事地忘掉,反而指望对方配合自己爽一把的射精,简直可笑。(不过和树在这方面很细心,纪念日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倒没这种烦恼。)

所以,某些事情上,女友和男友之间有温度差很正常。如果是两个人都能享受的事另当别论,但对我完全没兴趣的射精,非要我和他的期待感对齐,我觉得不对劲。

对了,我的DM差不多回完了,和君的射精结束了吗?

这时候还没射出来,这次就得空手跟你的小弟弟说拜拜了哦,没问题吧?接下来可能又有一个多月见不到它了……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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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操帯物語-掌-(贞操带物语 - 掌 -)【第三部】

在第三部中,几乎每一话都主要包含两条时间线:一条是2016年,另一条是2021年(此外,序章中还涉及了非主要部分的2024年)。

为了让大家更清晰地理解剧情,这里为大家梳理一下时间线的脉络:

2016年的时间线:讲述了“芽依”与“和树”初次相识时发生的故事

2021年的时间线:则聚焦于“芽依”和“和树”完成主奴仪式后的情节,衔接的是前面第一部之后的后续发展。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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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帯物語-掌- プロローグ(贞操带物语 - 掌 - 序章)

你先提起的射精管理。如果我让你感受到我的爱,让你心甘情愿地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射精权利,那不就是我们都期待的淫荡美妙未来吗?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让和君更加饥渴地渴望我的爱,比以前更加严格地调教你。

没问题吧?

只要是我给你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淫靡玩弄,你都能全盘接受,对吧?

————————————————————

0 引言 / 2024年3月(写作开始时)

用贞操带进行射精管理,绝不是简单的SM游戏,与其外表相反,这是一种非常非常痛苦的调教。

贞操带的构造(这里指的是直接安装在男性生殖器上进行管理的塑料等材质的贞操具,而不是裤子形状的铁制贞操带),首先是将坚硬的环套过阴囊固定住,然后再装上阴茎套并上锁。这样既无法射精,也无法勃起。

一般来说,贞操带射精管理的痛苦常被描述为突然想要勃起时,贞操带成了天花板,导致剧烈的疼痛,这种描写很常见。但实际上,真正让人痛苦的并非勃起时被压制的物理疼痛,而是阴囊与坚硬的塑料或树脂制成的环摩擦,就像鞋子磨脚那样产生湿漉漉、难以忍受的痛感。比起幻想中那种「忍了一个多星期没得到允许射精好痛苦」的甜美煎熬,现实中这种痛苦来得更快,通常一两天内就会出现类似鞋磨脚的剧痛。

能否忍受这种痛苦,能否继续接受射精管理,是一个关卡,或者说是考验被管理者对管理者的爱的第一步。只有熬过这一步,才能进入接下来一周、两周、一个月这样被剥夺射精权利的甜美痛苦阶段。而这种甜美的痛苦,随着每次向管理者请求射精的许可被拒绝,会逐渐变成难以忍受的、焦灼的煎熬。于是,被管理者会意识到自己无法反抗管理者,管理者是绝对的存在,有人感到绝望,有人感受到深沉的爱,有人则两者兼有。

用贞操带进行射精管理,虽然痛苦,却是一种非常低调的调教。

这部作品中有两个角色:管理者<芽依>和被管理者<和树>。

我认为,SM玩法,尤其是射精管理,对双方来说信任是一切。所以,这部作品不仅描绘表面的主从关系,还致力于深入刻画双方的心理层面以及这段关系的由来。

<芽依>展现了作为女王的一面,作为女友的一面,以及作为一个女性的一面。

<和树>则展现了作为被管理者的一面,以及支撑他这种性癖的背景。

还有两人关系形成的过程——。

前言有些长了。那么,接下来是两人爱的故事《贞操带物语》第三部《掌心》开幕。

1(K) / 2016年4月【第三人称视角】

惠帕株式会社。一家运营手工艺品在线商店的公司。隶属于该公司创作者总部支援部第三科的白本和树,24岁,正无精打采地盯着电脑屏幕。

创作者总部主要分为支援部和营业部,支援部按照制作物的类别分为第一科到第五科,负责企划、创作者管理、各种咨询以及投诉处理。第一科主要管辖制作和销售手提袋等学校、幼儿园使用物品的创作者,是销售额和人数规模最大的部门。第二科管辖除此之外的布制品和皮革制品的创作者。和树所属的第三科则负责管理制作饰品和珠宝类产品的创作者。第四科和第五科略过。

和树无精打采的原因,在于电脑屏幕上打开的一封邮件。

『惠帕开业五周年,线下活动企划(暂定)』

邮件标题是这样的:公司在线商店今年迎来开业五周年,计划租借一个大型场地,召集创作者进行线下销售,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大规模的文化祭企划。

(真麻烦……)

和树作为新人入社,今年4月进入第三年。他本来性格就不活泼,原想着不是去创作者总部,而是被分配到公司总部的总务部或会计部,悠哉地处理事务度日就好。结果却被分到了创作者总部,而且还是完全不熟悉的饰品部门,每天忙着学习。如今入社第三年,他迎来了最大的危机。

创作者总部支援部的各个科都被赋予了一项重大使命:线下活动的出展交涉。最初通过邮件联系,等创作者表现出一定兴趣后再实际见面。但对和树来说,向陌生人联系这件事本身就是他最不擅长的领域。

每个人都被分配了负责的创作者,和树的任务是与五位创作者交涉。

(创作者基本都是女性,真是讨厌……好紧张)

他不情愿地打开新邮件窗口,开始输入硬邦邦的文字:「您好,我是株式会社惠帕的白本,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五个人,那就先写好一封招呼邮件,复制粘贴吧)

为了提高时间效率,和树写了一封包含社交辞令招呼和本次企划概要的邮件。

(最后加上创作者的名字……)

和树看向自己负责的创作者列表,在心里默念最上面的名字,同时敲击键盘。

(M・E・I小姐,嗯——)

和树刚刚抄录的创作者列表最上方写着「MEI」这个名字。「MEI」是一位制作蝴蝶、花朵形状的耳环、耳饰和发饰的创作者。商品照片中有时会拍到耳朵或手的一部分,从这些部位来看,感觉是个年轻的人。

现在,和树按照邮件礼仪输入了「MEI小姐」,但他当时并不知道,几年后的未来,他会自然而然地称呼对方为「芽依大人」,不再是礼仪,而是日常。

是的,和树这时发送邮件的对象「MEI」,正是未来将成为他女王和主人的黑崎芽依本人。

2(M) / 2016年4月【第三人称视角】

黑崎芽依,23岁。

大学毕业一年。她白天在一家薪水不算高的小企业做事务职工作,同时在业余时间制作手工饰品并在网上商店出售。她已经向公司报告了自己有副业,但感觉周围的中年同事似乎不太高兴。

(这种公司快点跳槽吧,或者把副业变成主业……反正每个月有25万日元的销售额,材料费占三成左右,如果住得远一点也能过日子)

跳槽和下班后的饰品制作是芽依的动力。

目前没有交往对象。去年圣诞节前刚分手,周围朋友聊着用交友软件找男友的事,但芽依正处于恋爱休业期。年初,她和两个同样没男友的朋友聚在一起散发负能量,去了一个据说对恋爱有灵验的神社祈福,但目前看来效果不佳。

和前男友分手的原因是他工作变忙,这是个单方面的理由。被提出分手时她几乎一直哭,但两周后就没事了。不管私生活多崩溃,白天还得正常工作,这对刚入社会一年的芽依来说很痛苦。

最近,前男友开始频繁给她发消息。

「芽依,今晚一起吃饭吗?」

他的消息总是突然冒出来。仿佛他甩了芽依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他从找工作时就和芽依交往,意识很高的他进了外资咨询公司,现在似乎参与企业的并购业务。公司买卖对芽依来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甚至有点可怕。

他——青山惠介,总是以工作忙为借口,到最后一刻才联系,分手也是突然提出。总之是个只顾自己方便的男人。他说:「定点下班几乎不可能,晚上有安排反而会麻烦芽依……想走时上司会阴阳怪气地说你以为能天亮前回家啊,我们那时候都说天黑前回家」,还炫耀他们凌晨坐出租回家的时代,太离谱了。所以,只有在他晚上没事、偶尔早早下班、也就是他方便时,才会联系已经分手的芽依。

(现在才来干嘛……)

芽依厌倦被当作可以随意差遣的女人看待,只回了「不去」两个字。希望能稍微传达一点怒气。她也有自己的安排——回家一边看视频一边独自做饰品。而且对已经没感觉的前男友,优先级甚至低于还没遇到的男人。

她拒绝了,他还不死心,像撒娇一样连发几条消息,为了躲开这些让她费了点劲才回家。

即便如此,她一天最多能卖五件商品,通过SNS或网店收到私信,所以回家后立刻检查手机是必须的。

不过这天,普通邮件应用里居然也有除广告和垃圾邮件外的消息。

『【惠帕的白本】线下活动事宜』

是网店运营公司的人发来的。刚和前男友吵完有点烦躁的芽依嘀咕了一句「要是内部人员就用app消息功能啊」,然后打开邮件。看来是计划在『银周』的三天时间召集芽依这样的创作者举办一场大规模的线下活动。像这样参与活动(而且还是作为参展方!),平时并不会太吸引芽依的兴趣,但这次不知为何她却有些兴致。【银周是日本的一个假期名称】

「白本先生,您好。我是MEI。」

总之,她抱着积极考虑的态度,开始打字回复。

3(K) / 2016年4月【第三人称视角】

临近假期的一个天气晴朗的休息日,和树穿上不习惯的西装,在上野站的不忍口等待还未谋面的创作者MEI。

(好紧张……用交友软件约人见面也是这种感觉吗)

平时穿便服上班,西装本身就不习惯,而且休息日的上野站穿着西装的人,除了和树似乎一个也没有。

(MEI小姐是住在埼玉的人吗……)

等待时,和树脑子里想象着还未见面的MEI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很漂亮啊,会不会抱怨创作者间称为「惠帕税」的20%销售手续费太高啊,各种想法冒出来。不过再怎么想象,他和MEI之间不过是运营公司员工和平台卖家的关系,不会再进一步,所以还是保持商务态度吧,他想。

没多久,一个穿白色大领衬衫搭配及膝棕色格子裙的少女风打扮、长黑发白皮肤的女性(身高大概不到160cm,不算高也不算太矮)从检票口走了出来。

她在和树面前停下脚步,微微一笑并点头示意,

「那个……白本先生?这儿没别的穿西装的人了吧。」

她对和树说。

「您是MEI小姐吗?」

和树问。

「是的,我是MEI。让您久等了。」

她再次露出笑容。

4(M) / 2016年4月【第三人称视角】


一进咖啡店,就收到了名片。『创作者总部支援部第三科 白本和树』,真是个「内部人员」。

「我只有本职工作的名片,今天没带……」

芽依有点抱歉地说,白本连忙说「没事没事」。

白本这个男人,身高大约165厘米,不算高大,年龄大概比芽依大一些,但他的动作有时显得不够从容,解释事情时会变得语速很快,这让我觉得有点可爱。另外,他偶尔露出的笑容让人感到治愈。

在闲聊环节中,白本问芽依为什么开始做手工,芽依回答说高中时出于兴趣开始尝试,上了大学后还开始了线上销售。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的出身地、大学时光,甚至连现在的年龄都能推测出来的信息都告诉了他。不过,与和树的对话并不让人讨厌。相反,去年末分手的那个前男友,每次开口不是吹嘘「这个上了新闻的企业合并是我参与的」,就是说「这个季度的奖金看起来会很高」之类的话,类似于「看我多厉害」的炫耀,芽依早就听腻了。公司里也没有能这样闲聊的对象,所以这次聊天让芽依觉得好久没有这么愉快地闲聊过了。

「MEI小姐该不会和我同岁吧?我1992年2月生的。」

差一点。

「是吗!我92年5月生的,所以学年比白本先生小一级。」

结果发现,她和白本同年出生,相差三个月,但因日本教育制度,学年差了一级。

年龄相近本身就让人亲切,聊起小时候喜欢的游戏,闲聊时间拖得有点长。

(感觉好开心)

分手后很少笑,今天却总觉得脸颊放松。正想着,他似乎觉得聊得差不多了,开始进入正题。

「MEI小姐这边,因为是耳环耳饰这类小件物品,我想请您准备200件左右热门款。」

「啥,200?」

芽依被数量吓到,他加了句「比如说……」后拿出一张纸开始解释。

首先,把芽依的商品按人气分成A、B、C三组,比例大概是A组10%~20%、B组30%、C组50%~60%。分好后,A组每款200件,B组每款50件,C组每款10件左右,讲了一堆费劲的事,语速还很快。

他似乎看出芽依有点懵,补充说「这是个例子,如果有特别想摆的,哪怕没实绩也可以出展」

(问题不在那儿啊……)。

虽然挺麻烦,芽依先说「明白了」,然后加了条件——

「不过,能不能和我做普通朋友啊?」

他似乎有点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平时不会说这种话,但和他相处感觉很安心,总觉得下次还这么商务化有点可惜。

那天聊到「下次一起吃饭吧」才分开,之后几乎每周见一次,一个月后正式开始交往。

5 / 2021年2月【第三人称视角】

「我从小就挺喜欢突然心血来潮就行动的……」

女王大人兼主人——黑崎芽依。28岁。

恳求戴上贞操带的奴隶——白本和树。29岁。

「真没想到,那个可爱的小白本竟然是个超级大变态,我做梦都没想到哦。」

芽依用一种演戏般的语气责备着和树。

白本和树是个变态。

他向自己的女友黑崎芽依坦白,自己的性癖是受虐狂,希望芽依能成为女王大人来调教他,甚至还恳求芽依用贞操带掌控他的肉棒。没错,他的胯间平时总是套着一个塑料贞操带。

不过,今天是开锁日。

坐在沙发上的芽依脚下,和树大大地张开双腿,刚刚从贞操带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欲望早已硬邦邦地勃起了。芽依用她那白色的尖头高跟鞋狠狠踩了上去,然后用力地碾着,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上。

和树清楚地看到,那粉色的鞋底正无情地碾压着他挺立的肉棒。

「能跟我的鞋子做爱,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芽依用鞋底摩擦着和树的肉棒。

「不过,正常的男人可不会跟鞋子做爱哦。」

「啊,啊……」

「跟鞋子做爱,看起来挺爽的嘛。表面上是我这个女友在旁边看着,你却故意在我面前跟鞋子做爱,我都有点嫉妒了呢。能允许你这样跟心爱的鞋子偷情,你得好好感激我哦。」

「啊,谢谢,谢谢您……」

「喂,你还记得吗?这双白色高跟鞋,是两年前我给你戴上贞操带时穿的那双哦。从那以后,你可是用这双鞋舔了好多次呢,训练得不错吧。」

芽依平静地诉说着,而和树则喘着粗气,发出「哈啊哈啊」的声音。

「你干嘛硬得这么厉害啊?」

芽依感觉和树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硬了,忍不住用力一踩。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进他的卵袋里,「疼!」他痛得叫出声来。

「疼?疼不是应该让你开心吗?」

她用鞋尖轻轻地踢了踢他的卵袋,动作轻快。

「想让我踢吗?」

「不要……求您停下——」

(他最讨厌被踢蛋了……那好吧)

「那我就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你的卵蛋上吧。使劲踩——」

「啊啊啊啊啊!」

芽依用力踩下,把和树的卵袋狠狠压向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很开心吧,对不对?」

碾啊碾……

早就教过你了吧?我的调教方针。

让疼痛变成快乐。

让痛苦变得可爱。

让羞耻变成幸福。

——就是这样。

「我好开心啊……」

和树像是哭了出来。

「真是个好男孩」

玩弄蛋蛋真有趣。芽依一直笑眯眯的,带着一丝狡黠的淫笑,而和树却完全相反,表情像是颤抖着害怕,甚至还发出了悲鸣。责罚者和被责罚者的身份在外表上一目了然,这种SM是芽依最爱的玩法。如果女王挥着鞭子抽打,奴隶却露出陶醉的表情,那还搞什么鬼啊,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有像这样,责罚的一方乐在其中,被责罚的一方被恐惧支配,这种鲜明的对比才能让芽依更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掌控着和树,这种感觉让她更加兴奋。

不过,既然是难得的开锁日,一直欺负他的蛋蛋也怪可怜的,于是她把脚挪到了他的肉棒上。

「真是服了……刚刚被我用体重压着蛋蛋那么痛苦,竟然还能这么硬邦邦的。我还担心了一下,真是白痴一样。」

实际上,她是用毫无感情、平淡无波的声音,像棒读一样说出「担心你的我像个白痴啊—」。芽依知道,只要她装作兴趣缺缺的样子,他的肉棒反而会变得更硬。

她重新开始用鞋子摩擦他的肉棒,同时右手拿起手机。不过不是为了拍他。芽依对和树的射精完全没兴趣,觉得陪他榨精的时间简直是浪费。

她打开手作在线商店「惠帕」的个人页面,检查有没有新的订单。今天卖了8件。

(待会儿得准备发货了)

擦擦……

她继续用鞋子摩擦着和树的硬挺肉棒(一个贞操带奴隶,居然敢「硬挺」,真是放肆)。鞋尖碰到可能会让他有点疼,所以她尽量用鞋底最宽的部分去蹭,算是对他的肉棒有点小心,毕竟不想弄伤它,免得影响今后的贞操管理。可以说是她对他仅有的这点「关怀」吧。

(惠帕那20%的税真是可惜啊……)

8件商品总共卖了4万6千日元,但预计到账的金额却被扣了近1万,只剩3万6千8百日元。

擦擦……。

接下来她打开SNS,点进DM页面。单纯确认商品销量还算简单,但回复DM得小心措辞,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招来莫名其妙的投诉或者背后说坏话,真是麻烦。比起她花在和树射精上的精力,回复DM大概要多用心200倍吧。

(不过今天有点累了,要不躺在床上慢慢回吧?)

芽依下定决心后,对和树说:

「好了,30秒内射不出来,今天就不许射了!」

说完,她加快了鞋子摩擦的速度,右手打开计时器app,开始30秒倒计时。

她知道,不管他憋了多久,只要限定了时间,射精就会变得特别难。

芽依露出恶趣味的淫笑,盯着计时器读秒:「好—15秒前……10、9、8、7、6、5、4、3、2、1……结束—」

啊啊……他那遗憾的表情真可爱。

「行了,别想了,去洗澡吧。」

她用力拉他的手,想把他拽起来。可他就是站不起来。

(肉棒硬得跟什么似的,本人却站不起来,搞什么啊?)

看着像小孩子一样的他,芽依威胁道:「快点,站起来!不然给你惩罚哦!?」所谓的惩罚,基本上就是延长禁射时间。只要芽依心情不好,随时能剥夺他的射精权限。

他带着哭腔的表情站了起来,乖乖跟着被带往浴室。

「好了,手放背后。」

用「押送」这个词一点也不夸张。每次和芽依一起洗澡,他都得双手背在身后,被戴上手铐。进了浴室后还会被蒙上眼睛。芽依会粗暴又迅速地清洗他的阴茎,把阴毛剃光,再用冷水淋他,强行让肉棒萎缩。萎缩后,就会被再次塞进那个小小的塑料笼子里锁起来。等他拿掉眼罩时,阴茎已经老老实实待在贞操带里了。

「走吧,自己走过去。」

其实最好是抓着他的蛋蛋或肉棒拖过去,但芽依嫌脏,不想碰,所以总是挽着他的胳膊,把他带进浴室。

6(M) / 2021年2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和君。

对你来说,我的掌心也许是可怕的存在吧。毕竟它会给你惩罚,或者强行剥夺你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射精权利。如果你觉得我的掌心是恐惧的对象,那就多多地这么想吧。「芽依大人的掌心好可怕」,每次看到我的手就吓得身体一僵,那样也挺有趣的。不过,在你感受到足够多的恐惧之后,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接受我的爱。我会多多抚摸你,紧紧抱住你。经历了无数恐惧之后得到的爱,肯定比射精爽上好几倍吧。

是你先提出让我管你的射精。如果有一天你能感受到我的爱,主动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射精权利,那对我们来说不就是最美好的未来吗?

所以,从今往后,为了让你更渴望我的爱,我会比以前更严厉地对待你哦。

没问题吧?

只要是我给你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你都能接受,对吧。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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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操帯物語-掌- 第1話(贞操带物语 - 掌 – 第1话)

『星期六,要变成和君犬哦。要像隆酱那样吃东西哦。』

————————————————————

7(M) / 2016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跟和树相识之后,时间过得很快。

4月在第一次在上野见面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两个人的称呼从「白本先生」和「MEI小姐」,变成了「和树君」和「芽依」,现在稳定在「和君」和「芽依」。和树可能是因为运营公司和创作者的关系,起初一直不肯放弃敬语,但现在已经用平辈的语气跟我说话了。本来他比芽依高一学年,所以朋友之间这样才自然。不过,芽依从初中时就因为长相比同龄人成熟一点显得有些早熟,到现在为止只跟同年级的人交往过,所以其实有点想喊「白本前辈好帅—」之类的话。

两个人每周见一次面,但上周末因为芽依高中朋友的婚礼回老家,没能见面,所以决定平日里见一面。本来定在星期二,但周末坐新干线和普通列车换乘,穿着不习惯的礼服和高跟鞋走路,还和新郎的朋友们去唱卡拉OK(芽依老家的情况是,中学班上大约六成的人会去当地的普通高中或商业高中,所以如果是本地人结婚,即使新郎新娘高中不同,婚礼也几乎像中学同学会一样……),然后搭同方向朋友的车回家,但芽依没直接回去,而是四个女生在家庭餐厅聊到半夜四点。总之忙得够呛,芽依累坏了,周一身体不适请了假。第二天也没心情去公司,又休息了一天。关于这件事,芽依给和树发了消息,

『没事吧? 今天要不算了?』

他发来一条关心芽依身体的消息,还带了一个身体拉长、歪着头的猫咪表情包。

『谢谢,没事啦。不过你能到附近来我就开心了』

几秒后,他回了『了解!』,还带了个竖大拇指的猫咪表情包。

8(K) / 2016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跟芽依约好19点见面,所以准时下班完全来得及。这天18点整打卡下班后,和树把托特包挎在肩上,朝日比谷线的车站走去。

和树还没去过芽依家。这次她说「能到附近来我就开心了」,和树还以为能去她家附近的车站,但她又说「让你跑这么远不太好,我也在半路上跟你会合吧—」,于是他们在日比谷线沿线一个比较大的车站约好见面。

18点51分左右走出检票口,芽依已经出了站,在显眼的中央柱子那儿等着。看到和树后,她在肩膀附近轻轻挥了挥手。

「嘿,谢谢你找到我」

芽依故意装模作样地笑着,「嘿嘿」一笑,顺手抓住和树的二头肌。

「和君,人这么多你还能立刻找到我,真厉害」

她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夸了和树一句。这个时间段是下班回家的时段,穿着暗色衣服的男女很多,而芽依穿着非商务风的白裙子和浅粉色T恤,在人群中特别显眼。

「芽依的识别方法——」

芽依竖起食指,开始讲解。

「头发又黑又长,穿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风骚小妖精,那就是芽依啦!」

(看来自我分析得很到位)

和树在心里这么想着。芽依身高大概155厘米,算是普通身材,但脸蛋一点都不显幼,腰际的长直黑发透着知性成熟的气质。可她偏偏喜欢穿超级少女风的衣服,这种反差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当然她不会全身粉色,但通常衬衫领子很大,或者胸前有蝴蝶结。

(少女风很适合她,但漆皮或皮革应该也很搭……)

和树把杂志里那种性癖直击的酷女形象(那种拿着鞭子蜡烛的大姐姐)套在她身上,裤子里的肉棒忍不住跳了一下。

话说回来,交往后和树发现,芽依看着文静,其实很健谈。对不擅长聊天儿的和树来说,只要顺着她的话题聊就行,轻松得很。这天也是,从出检票口到徒步10分钟走到店门口,全程都是和树在配合她的话题。

工作日店里很空,很快就安排了个宽敞的桌子位。

「我大学时在这附近的蛋糕店打过工哦。所以我对这地方挺熟的」

一边听芽依讲大学时的故事,我点了两杯生啤当第一轮饮品,又加了几个菜。「看,这是蛋糕店制服的我」,芽依拿出手机给我看她当时穿制服拍的照片。红贝雷帽,白衬衫,红裙子,照片里的芽依还扎着「三股辫」。

「为了保持整洁吧,估计是出于卫生考虑,头发得扎成三股辫。」

「是啊—,只有打工那天会扎哦」

芽依告诉和树。

没多久,酒水和菜一起端上来了。店里推荐的是一款中间软糯的煎蛋卷,自从那天吃了后,芽依也成了这家店煎蛋卷的超级粉丝。

用勺子压破表面,里面就慢慢渗出软糯的黄色蛋液。芽依把装着煎蛋卷的勺子递向我这边,

「来,和君,张嘴♡」

她兴致勃勃地玩起了喂食。因为人少,旁边的座位又空着,这种事现在才做得出来。我有点害羞,但还是吃了她递过来的勺子。

(好幸福……)

和芽依的日子从偶然开始,和树感到无比幸福。从那时起,想永远跟芽依在一起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9 / 2021年3月【第三人称视角】

现在,芽依和和树同居了。

芽依对和树实行射精管理,但她尽量不让生活负担都压在和树身上。毕竟射精管理协议已经让权力倾向芽依这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失衡,她特别注意这点。

同居后,两人出去喝酒的机会少了,但取而代之的是周六和树做饭,家里喝酒成了惯例。不过,喝酒的只有身为「主人」的芽依,和树不允许碰酒罐。

和树一开始做饭,芽依就会从后面抱住他,「有没有简单点的小菜啊—?」然后和树就会先拿出点小吃,这是惯例。今天,他拿了墨西哥卷饼类的食物,撒上融化的奶酪,用微波炉叮了一下。芽依接过来,满意地说「好棒好棒—」,从冰箱里拿出一罐500毫升的高球酒,坐在餐桌旁独自喝了起来。

10(K) / 2021年3月【第三人称视角】

煎蛋卷、日式炖肉土豆、稍微贵点的肉直接烤、速食海带汤,主食是加热的冷冻石锅拌饭。饭后还有布丁。

和树本来不怎么擅长做饭,但独居时多少学会了点。特别是跟芽依交往初期吃的居酒屋那种软糯煎蛋卷,他很想做给她吃,练了好多次。牛奶放多了会大翻车,所以他反复研究,交往半年后才终于做出差不多的东西。当时芽依也吃得直喊好吃好吃。

把做好的菜分装到不同盘子里。这时候其实最难受。跟芽依还是恋人时,都是装一个盘子分着吃,可自从戴上贞操带签了射精管理协议后,就得分开装。把分好的菜摆上餐桌。

「把你的盘子也拿过来」

微醺的芽依朝餐具柜瞥了一眼。「是……」和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银色碗。周六是和树做晚饭的日子,也是体现地位差的日子。对和树来说,是被提醒地位差的日子。

『我小时候家里养过狗,叫隆。以前用这种银碗装我们家人那天吃的剩饭剩菜或者味噌汤,混成一团给它吃。隆吃得吧唧吧唧响,我就看着想着「哇,好脏啊」或者「果然狗跟人不一样」,虽然很喜欢隆,但吃饭的时候总有点讨厌……』

每周六这种调教刚开始时,芽依这么解释过,然后把和树做的饭菜一个个丢进银色喂食碗里。

『周六,和君就当小狗吧。像隆一样吃哦』

她笑眯眯地说着,把和树的「饲料」准备好。把伴侣用心做的菜全「扔」进喂食碗里。刚开始时觉得这太离谱了,但同时被贞操带锁住的小弟弟却硬得发痛。即使被这样对待,只要是芽依做的他都开心——那一刻,他彻底意识到自己堕落成了她的奴隶。

现在,芽依默默地完成这一套流程。

「来,过来」

她把喂食碗放在地板上,微笑着朝和树招手。和树脱下围裙,全裸着,像狗狗坐下那样,用青蛙倒立的姿势双手撑在地板上。

「握手!」

芽依伸出右手。和树抬起右手,搭在她的手上。

「另一只!」

他又抬起左手,搭在她的右手上。

「秀肉棒!」

和树站起来,把腰往前挺。

「咦,肉棒呢—?」

微醺的芽依用逗弄的语气,像电视剧或漫画里找人那样,夸张地把手搭在眉毛上,左右晃头喊「在哪儿呀—?」。玩了一会儿后,她说「啊,这个啊!」,用食指戳了戳和树的蛋蛋。「被锁着好可怜哦……」她皱着眉装出同情的样子,但明显一点都没真觉得可怜。

「想让我放出来吗?」

「不,就这样……感觉被芽依大人保护着,我很幸福」

「是哦,那就坐下」

他又蹲下来。

「好乖哦」

头被她粗鲁地揉着。被芽依像狗一样对待,莫名觉得幸福。

「现在我帮你弄得更好吃哦」

说完,芽依站起来,把右脚伸进喂食碗里,用全身力气踩得乱七八糟。

这时候也好难受。

花时间精心做的饭菜,全被踩得稀烂。就像小学时吃完饭后的大饭桶,刚才还有形状的煎蛋卷、日式炖肉土豆、海带汤、石锅拌饭、布丁,全都被踩得没了原型。只有烤肉还零星露出点原样。

大约两分钟后,芽依终于抬脚,「看,弄好啦—」她低头看着和树,笑眯眯地说。

「先从我脚上吃吧。和君喜欢煎蛋卷对吧,应该在拇指和食指中间」

芽依小心不让沾满「饲料」的右脚碰到地板,坐在椅子上,

「来,和君,张嘴♡」

以前用勺子喂,这次换成脚喂。她把脚塞进和树张开的嘴里。和树伸舌头去舔她说的拇指和食指间的块状物。

(呕……这不是煎蛋卷,是布丁……)

舌尖尝到的不是期待的蛋香,而是甜味。他皱了下眉,但还是为了舔干净芽依的脚,继续舔下去。

11(M) / 2021年3月【第三人称视角】

用脚踩人类的食物,罪恶感超级强。

(什么鬼,就像踩面包的坏女孩……希望不会下地狱)

光脚踩煎蛋卷、煮烂的土豆、洋葱,每次踩下去都有黏糊糊缠在脚上的感觉,怎么踩都觉得怪怪的。小时候帮朋友家插秧,脚陷进软泥里的恶心感,跟这很像。

反复踩。芽依不重的身体全力压下去,把东西踩烂。

和树做的菜几乎没了形状。没人会觉得这是人类的食物了。

(看起来像呕吐物了……)

第一次这么干时觉得太过火了,但看到和树像狗一样爬着拼命吃「饲料」的样子,芽依的支配欲被彻底点燃。变成不是人吃的东西,像饭桶里的残渣,他却「为了芽依」吃下去。

差不多全踩烂了吧。芽依抬起右脚,告诉他先吃脚上的。

(就像便当先吃盖子上的米饭一样的指示……)

想起小学老师的话,芽依差点笑出声。

她小心不让沾满「饲料」的右脚碰到地板,坐在椅子上,

「来,和君,张嘴♡」

用他喜欢的台词,把右脚硬塞进他嘴里。

12(K)/2021年3月【第三人称视角】

通常的脚侍奉是为了让芽依不感到疲惫,会将双手掌放在她的跟腱和小腿肚下方支撑着应对,但在这场犬食调教中,和树被要求像狗一样行动,所以不能用手,只能通过双腿交叉,用芽依左膝支撑的右脚去舔弄。

与能用双手的普通脚侍奉不同,双腿交叉时,脚底会垂直对着和树的脸,这和平时的感觉不一样,让他有些困惑。即使是这样,舌头的移动还是被要求尽量从脚跟到脚尖,保持纵向移动。

和树侧着脸,像吮吸一样将嘴贴上芽依的小脚趾。

「不行,要从大拇指开始。」

芽依强硬地将大拇指塞进和树的嘴里。和树顺从地回应,将大拇指整个含进嘴里塞满。嘴里传来烤肉酱的味道。就像婴儿吸吮奶瓶一样,和树紧紧地吸着芽依的右脚大拇指。烤肉酱的味道中夹杂着些许布丁焦糖的甜味,让他有点反胃。和树「啾啾」地发出声音,从大拇指开始依次含住脚趾,用力吸吮,同时用舌头舔弄着脚趾肚。小脚趾舔完后,他又将舌头伸进脚趾缝,把夹在里面的米粒和海带等舔干净,含进嘴里吞下去。

「对对,脚趾缝也要好好舔干净哦。」

芽依用一种仿佛在说「好孩子好孩子」的温柔语气对和树说。

「不过,脚上还黏糊糊的,所以要认真舔干净哦。」

芽依把沾着米粒和酱汁的脚底蹭到和树的脸上,把他的脸弄脏。和树很喜欢芽依光滑的脚,但被这黏糊糊的脚蹭到脸上,他还是没法习惯,感觉恶心极了。

「和君真是讨厌,脸上都沾上饭粒了,我帮你拿掉哦。」

芽依故意夸张地说着,用脚趾灵巧地夹起和树脸上的米粒,

「哎呀,手指又弄脏了,重新清理吧。」

说完,她强行将指尖塞进和树的嘴里。

「来,我看着你,从大拇指开始再啾啾地舔一遍。」

和树再次将大拇指含进嘴里,嘴里积满唾液。他用唾液彻底清洗脏污,舌头灵活地舔弄,吸吮,再放开。接着是食指,然后是中指。和树花了五六分钟,把脚趾和脚趾缝又清理了一遍。接下来,他开始像亲吻一样吸吮脚底的固体脏物。

「嘻嘻,好痒。谢谢你哦。」

清理完脚底的米粒等固体物后,剩下的就是清理酱汁等液体污渍了。

从脚跟开始,他用舌头画着圈,用舌尖一点点清洗芽依的脚底。有时只是单纯的上下或左右移动,但总体是从下往上慢慢推进。从脚跟到足弓,再到脚趾根部。他仔仔细细地舔,直到芽依满意为止。

侍奉的标准是对方的感受。不是和树舔到自己满意就行,一切都是为了让芽依舒服。如果芽依不满足,哪怕是两小时、三小时,侍奉都不会结束。

「舔干净了吗?」

舔完脚底后,芽依开口问道。

「是的……」

和树小声回答。

虽然动作被强制要求像狗,但芽依的调教重点是不会剥夺他的语言。以前,他觉得这样不体面,问过芽依:「犬调教时不用说狗语吗?」结果被她一句「狗语你会说吗?等你能跟狗日常对话了再来商量吧」给怼了回去。她还说:「我想让你用我能懂的话,把你在狗的动作中受的苦好好告诉我哦。」

「允许你用两只脚走路,去准备热毛巾吧。我来检查。」

听芽依的指示,和树拿了条白毛巾用水打湿,放进微波炉加热。做好热毛巾后,他用它包住芽依的右脚,「咕咕」地按摩着脚底,把脚趾也擦干净。「完成了。」他把擦完的热毛巾递给芽依。「让我看看。」芽依翻开热毛巾,仔细检查。

「过来。」

芽依用温柔的声音示意和树靠近她的脚边。和树刚靠近,突然「啪」的一声,震耳欲聋的一击打在他的左脸上。一瞬间他没反应过来,但那是芽依扇的耳光。

芽依把热毛巾摊在和树面前,责备道:「看这里!」

「有点变茶色了吧,这是酱汁没清理干净的证据哦?」

被责骂后,和树移开了视线。

「这样就行了吗?喂!」

「不行……」

「那怎么办?」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诶?给谁?为什么需要惩罚?只是想要惩罚吗?想被打吗?你是受虐狂吗?」

芽依紧紧盯着和树的眼睛。

「来,我看着你,好好说清楚。」

芽依很注重认罪和施罚的仪式感。和树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抬头回望芽依的眼睛,开口说道:

「芽依大人,我被命令清理您的脚,却因为疏忽有一部分没清理——」

「等等!『一部份』?清理这种事除了100分没有别的。比如在情趣酒店,其他地方打扫得满分,但床底下掉了个用过的避孕套,你觉得怎么样?清洁员说『哎呀,一部份没打扫干净,不小心啦,对不起哦』,你会觉得OK吗?」

「不行……」

「你刚才对我说了这种不行的话哦?明白这是多离谱的事吗?只要有一个地方不行,今天的脚舔就全是零分。行了,重来。」

「芽依大人,我被命令清理您的脚,却……没能完成这个职责。」

「嗯,然后呢?责任在谁?」

「全都是因为我的意识不够。我请求严厉的惩罚,以免再次犯错。」

芽依严肃地看着和树,点了点头,说:「好。」

「那么,今天为了反省,你睡阳台吧。早上之前写好反省文。如果反省文让我满意,我就让你回屋里。」

她宣布了惩罚内容。

「来,先吃饭吧。吃完再把你赶到阳台。」

芽依用脚推过一个银色的食盘,催促和树吃那盘乱七八糟的晚饭。

13(M)/2021年3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用湿毛巾擦脚,如果上面沾了脏东西就要惩罚,这有多么不讲理,我是知道的。

不过,你什么时候说过吧。

想要我做很多不讲理又屈辱的事情来考验你对芽依大人的爱和忠诚。

想要我做很多让你讨厌的事情——对吧。

你大概是想象着惩罚会是打屁股啊、鞭子抽啊,这样由我亲手宠爱你的甜美惩罚吧。

可是,这种SM调教延长线上的惩罚,你反而会乐在其中不是吗。

如果真心想让他改掉什么,就得让他认真反省自己的行为,给他真正讨厌的惩罚才行。

所以,反省文。

这种完全找不到兴奋点的单纯文字作业,要是连这个都能让你兴奋起来,那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惩罚来改善他的行为了。

话说回来,说到在情趣酒店里发现用过的套套……这个比喻我自己都觉得妙极了。如果现在的我是当事人——我肯定会兴高采烈地让他把那套套吃下去吧。

14(K)/2021年3月【第三人称视角】

芽依催促和树吃食盘里乱七八糟的食物,和树把脸埋进盘子里。刚才忙着脚侍奉时,他的饭已经凉透了,完全没有一丝美味可言。

(真难吃……)

吃一口就停下,再吃一口又停下。

「快点,把脸埋进去!」

芽依的脚踩住和树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进散发恶臭的剩饭里。残渣的浪潮不由分说地涌进嘴里,甚至钻进鼻孔——

(呕……)背脊发寒,但他还是嚼着吞下去,反复如此。

「这可是你做的菜吧?好好吃完。」

芽依催促着,但这实在太难吃了。外观像呕吐物,味道是杂拌饭的辣味、烤肉酱和布丁的甜味混在一起,成了种前所未有的怪味。

「吃不下去吗?」

芽依踩住后脑勺的脚松开了。和树抬头一看,芽依已经「嗒嗒」地走向卧室。

(解脱了?)

和树刚松口气,芽依却拿着马鞭又出现在他面前。她叉腿站立,低头俯视和树。

「不吃啊。」

平淡又冰冷的声音传来。

「挑食可不好哦。小学生时,吃不完就不能出去玩吧?

和君也一样,吃不完别想解脱。

快吃。吃啊。……赶紧给我吃!」

芽依在食盘旁用力一踩,「砰」的一声,和树吓得一哆嗦。

「那是你的饭,不吃可不行。不过要是实在太难吃,我帮你弄得更好吃点。」

芽依脱下作为睡衣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露出和树向往的那片秘境。她像蹲和式马桶一样跨在食盘上,下腹用力。

「唔……」

「哗啦啦啦……」

「沙啊啊啊啊啊啊……」

芽依竟然在和树面前对着他的饭撒尿。和树慌乱之际,她说:「看,我帮你弄得更好吃了,快吃吧。」又催他开吃。她刚擦过下体的纸巾也被扔进食盘,白色纸团迅速淹没在金黄色的海洋里,染成了淡黄色。

看到这景象,和树露出绝望的表情,芽依却说:

「快点!」

她用马鞭「啪」地抽在和树手臂上,逼他靠近那满是尿液的食盘。

和树战战兢兢地把脸凑近尿液浸满的盘子。

「脚侍奉弄得你口渴了吧?先从尿开始喝。」

芽依命令道。和树撅起嘴唇,像接吻一样小心翼翼地碰触金黄色的液面。

滋滋滋……

刚吸了一口,尿液特有的苦涩味就充满口腔。

呕……

他差点吐出来。

「多喝点!」

芽依用马鞭抽在他屁股上。

呜呜呜呜……

「喝啊!」

啪!

呜呜呜呜呜呜……

「给我喝!」

啪!

最后他哭着道歉也没用,最终在芽依「没办法啦」的语气下被她用勺子喂完,花了三小时才吃完。

15(M)/2021年3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我手里拿着便利店便当附赠的勺子,舀起那已经不适合人类吃的东西,送到他的嘴边。

我打了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

「来,和君,张嘴♡」

我把勺子头推进他的嘴里。

「好了,嚼一嚼。吞下去」

他无法吞咽。本能地认为「这不是食物」吧。

「来,吞下去」

他喝不下去,摇了摇头。

「吞下去」

芽依不放过他,多次命令他吞咽。他放弃了,紧闭双眼,身体颤抖着吞了下去。

「吃下去了,好孩子。还有很多哦ー」

重复同样的动作。

「来,张嘴♡」

他因口中弥漫的恶臭和苦涩而身体颤抖,我一边鼓励他「加油!」,一边多次让他放进嘴里并吞咽。

「张嘴♡」

最近他经常犯错,所以今天我决定一定要给他这个惩罚。不过,出于一点点的仁慈,我喝了很多高球鸡尾酒,想让尿液变稀,但看来即使这样也不行呢。

没关系。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人吃的东西。感激地吃这种东西的人肯定有问题。虽然是我强迫的,但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肯定会感到恶心。

从今以后,每次我对他说「张嘴♡」时,他肯定会想起我尿液的味道。对他来说可能很可怜,但对我来说却很高兴。因为这又一次将我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中。

尽管他那么讨厌,但最终还是花时间把全部吃完了。既然他讨厌到全身颤抖,本可以选择放弃。当然,我是不会允许的。真了不起,真了不起。

让你吃完这个,是出于对我的爱?还是恐惧?到底是哪一个呢——。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仅镜像
貞操帯物語-掌- 第2話①<恋人編>(贞操带物语-掌- 第2话①<恋人篇>)

16(M)/2016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5月的最后一周,芽依就要满24岁了。

去年年底和前男友分手后,有好一阵子她都没心情去寻找新的邂逅。到了3月,樱花零星绽放的时候,她开始觉得自己今年的生日大概会一个人度过,心里带着一种近似认命的觉悟。

芽依明年就要到四舍五入后变成30岁的年纪了。作为本命年的24岁,在她眼里格外闪耀,她也觉得这个年纪不谈恋爱实在太可惜了。但没办法把不存在的男友变成存在的,她只能无奈地决定今年的生日一个人迎接。

(在我最迷人的时候居然没人理,真是暴殄天物)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在心里暗自埋怨周围的人不关心她。

然而,到了4月末,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在一次为兴趣爱好的手工活动准备会议上,她遇到了一个比她大一届、聊得来的男人。就在两周前,他们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多亏了这个,她才能怀着雀跃的心情迎接这次生日约会。

(刚交往的男友能陪我过生日,真是太棒了)

回想去年,简直糟透了。那时候她刚和当时的男友一起开始了新毕业的社会人生活,双方都很忙碌。结果,芽依的期待落空,那个男人在平日压力的驱使下仿佛变成了性欲的化身,粗暴地强迫她,提着便利店买一块蛋糕就直奔情人旅馆。最终,她吃到蛋糕还是在一场性爱之后。而且,那家伙完事后就躺在床上玩手机,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几乎全裸地吃着草莓蛋糕,简直惨不忍睹。

现在想想,把人剥光了之后没了兴趣就玩手机,简直不可原谅,怒火在她心中翻涌。可当时,芽依因为平日疲惫头脑不清醒,居然还自我安慰:「周末还得处理公务邮件,真是辛苦他了……」觉得自己比起前男友的处境不算什么,就这么说服了自己。

回到现在,今天是芽依生日前的倒数第二天,星期天。

今天接下来,她要和现在的男友和树在车站前吃午饭,然后去蛋糕店买一整个蛋糕。她还答应了第一次邀请和树来她住的1LDK公寓,之后,大概会第一次接纳和树。男人就是这样,不管芽依对性爱兴趣不大,他们才不管你的心情,交往了就想要,况且把他请进房间,门一关,可能立刻就会被扑倒。

不过,那个看似不擅长沟通的和树(这话已经很客气了,如果被芽依那群嘴毒的朋友看到,可能会说他「宅男」「屌丝」之类难听的话),居然会对芽依有这种欲望,倒也有种反差萌,芽依乐观地想着,觉得挺有趣的。

17(K)/2016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今天,第一次去芽依的家。

和芽依的午餐顺利进行,聊天也很愉快,但和树满脑子都在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趁芽依去洗手间的时候,他好几次确认背包里装着的避孕套还在不在。

(总觉得一切顺利得有点吓人……被邀请去她家,意思是能上她了吧?)

因为自己恋爱经验匮乏,和树不时怀疑芽依。从初次相识到现在,他始终摆脱不了被骗入传销或邪教的疑虑。不过,最先联系芽依的是他自己,所以他也明白这99%是自己的被害妄想。

(我只是想要一个能让我确信自己是芽依男友的东西……)

和树满心不安。平日里芽依总是笑容满面,他却担心她是不是对别的男人也这样,或许自己并不是她唯一特别对待的人。

和芽依在一起时很快乐,但没有确信的时候,又很痛苦。

一天聊完天,和芽依分开后,他立刻感到不安,心虚,想立刻联系她。翻看着消息软件里发出去的信息,如果芽依回复得慢,他就担心是不是说了什么失礼的话,或者某个表达会不会引起误会,整天都在意这些。芽依平日要上班,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做手工,而其中一天还拿来陪和树约会,另一天自然是留给自己的爱好。所以和树怕被嫌烦,哪怕很想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敢主动打电话。

结果,他只能在心虚和郁闷中度过周末。

啊,真讨厌真讨厌。

他想快点从这种状态中解脱出来。怎么才能解脱呢?只要深爱的芽依能证明她只属于自己,不会离开自己,他一定能释怀。和树真的很爱芽依,所以他想要的不仅是言语上的「喜欢」,而是「和树是我的最爱」这种确凿的证据。

性爱,肯定是只和喜欢的人做的。

今晚如果能在芽依家和她共度一夜,他的焦虑应该会烟消云散吧。

怀着这种童贞般的纯情想法,和树正憧憬着接下来的事时,

「久等了」

芽依一边折着手帕一边回来了。今天她穿着一件黑色蝴蝶结领的荷叶袖衬衫(白色),搭配黑色膝上裙。一如既往,她那张精致小脸配上少女风的打扮,让和树的胸口怦怦直跳。

(绝对不能带她去吃咖喱乌冬面……)

兴奋得下身差点有反应的和树赶紧想着别的事冷静下来。

「接下来,去买蛋糕,然后……」

「呵呵—」

芽依凑近和树的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去我家玩大富豪吧」

两个人玩吗!那不就革命连连了!

不过某种意义上,和树也正准备掀起一场「革命」,他裤子里的肉棒正悄悄蠢蠢欲动。

18(M)/2016年5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午餐时逗了和树一下,真的很有趣。

我凑近他坏笑时,他像是「诶?」那样慌了神,可爱极了。白本前辈满脸期待的样子藏都藏不住,真是太可爱了。虽然他比我大,但总觉得像个吉祥物,我好喜欢。

要是关系再亲密点,我想摸摸他的头。我比他矮,所以就想着在扶梯上他站下面那阶时,拍拍他的头说「好棒好棒」。

前男友是那种肉食系、咄咄逼人的类型,所以和树这种性格交往起来真的很安心。

他的反应总是那么直白,至少关于芽依的情绪,看他的表情就一目了然。

哈。

真的好安心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牵着和树的手,在蛋糕店排队等结账的沉默间隙,芽依心里想着这些。结账后,和树想拿蛋糕盒,我抢过来说:「啊,我来拿。」

然后拉着他的手臂说:「走吧。」

「蛋糕啊,我想自己拿。小时候,学游泳回来,爸爸总带我去蛋糕店,选好全家和我自己的份,装盒后,他总是说『喏,芽依的工作哦』,把蛋糕交给我。我就一直坐在副驾驶,紧紧抱着蛋糕盒不让它掉下来,那是我的任务。所以,跟和君的关系里,拿蛋糕也是我的工作哦!」

芽依笑着对和树说。前男友听到这种话会皱眉,像嫌弃地说「恶心」,敷衍地应付几句,但和树真诚地笑着回应:「美好的回忆啊,那就拜托你了。」不仅如此,他还沉默了一会儿,像怕问了不该问的事,小心翼翼地说:「我想多听听芽依小时候的事。」芽依答应「好啊」,于是在回家的路上,她聊起了故乡和遇到和树之前的事。

和君真是个好人,能一直耐心地听我讲这些没啥结果的故事。

19(K)/2016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为芽依庆祝生日,两人各吃了一块蛋糕后,一起凑在小平板上看电影。之后聊到「晚上出去吃点啥吧」,天色渐暗,和树觉得时机到了,便在沙发上抱住身旁的芽依。

(不行,忍不住了……!)

刚才吃蛋糕时也好,看电影时也好,芽依时不时靠过来,可能是无意的,可她柔软的身体、裙子上牵着手的冰凉触感,还有走路时没察觉的发香和皮肤香气,一切都像在诱惑他,电影内容完全没进脑子。他轻轻吻了一下芽依散发甜香的颈侧。

「想干……」

「芽依我喜欢你」或者「想操你」之类的话,他因为紧张和害羞说不出口,只能挤出这种仿佛语文考试零分的词,鼓起勇气对芽依说。芽依右手搭在他抱过来的背上,左手放在埋在她颈窝的头上,像安抚般轻声说「好啊」,表达了接纳他的意愿。

芽依慢慢让他站起来,然后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和树先是一愣,随即紧紧抱住芽依的背,把她贴过来的唇含住回吻,舌尖试探着侵入她口中。就在舌尖快碰到她牙齿的瞬间,芽依突然侧过脸说「还不行」,眼神瞟向放着床的房间,像在说「去那边干吧……」。「来……」她脸颊微红,拉着和树的手往卧室走,和树顺从地跟上。

站在床前,两人再次相拥,这次他吻上芽依的下巴右侧。

「吻嘴……」

按芽依的指示,和树终于将唇贴上她的唇。「和君终于主动吻我了」芽依安心地笑着,这次主动用舌头缠上他的舌。持续了约一分钟,对女性经验不多的和树来说,这时间长得像永恒。芽依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两人的「第一次」由她主导。她娇声说「帮我脱」,和树便开始脱她的衣服。渐渐地,即使在昏暗中也能看清芽依白皙透明的肌肤。「裙子……拉链在后面」正当和树在裙侧找拉链时,芽依提醒道,他便把手伸到她腰后。此时芽依上身只剩淡蓝色胸罩,肌肤的温度和触感直接传来,和树激动得觉得自己能听见心跳声。

顺利拉下拉链脱掉裙子后,芽依自己脱下丝袜叠好,只剩内衣。

「有点害羞……和君,你也脱吧」

她抓着胸口和袖口催促,和树也脱到只剩内裤。

「和君好白,像豆芽菜」

她抚摸着他没什么肌肉的白皙手臂,和树有点不好意思。

「抱我」

两人只穿内衣相拥,比穿衣服抱时爽了几百倍。不是衣服的沙沙感,而是芽依本身的湿润温暖透过手臂和贴紧的身体传来。如果连内衣也脱了抱在一起,肯定更爽。

「哥哥,你硬了哦?」

芽依轻声呢喃,把大腿压在他硬邦邦的肉棒上。和树不知怎么回应时,她说「来」,先仰躺在床上,示意和树也上床。

和树爬上床,像盖住芽依般压上去,反复吻她的脸和颈侧,像在确认。「痒痒的,和君像小狗」芽依颈侧特别敏感,咯咯笑着,见她这样,和树更开心了。他把手伸到她背后,想解开胸罩,摸索半天没成功,芽依看不过去,说「没啥可看的啦」自己解下胸罩。一对刚好能被手掌包住的漂亮奶子露出来,他先像打招呼般轻吻那淡粉色的小奶头,然后从奶子外侧舔向中心,用舌头开始挑逗。

20(M)/2016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芽依仰躺后,大概过了30分钟吧。

这家伙前戏真是细心啊,芽依拿他和历任男友对比,颇为感叹。以前那些男友,可能是交往时年纪轻,一看到芽依的裸体就像脑子被精液占领,满脑子只想着把那丑陋硬邦邦的肉棒捅进她体内,为了自己爽快地抽插。

可和树却慢条斯理地用舌尖挑逗她的奶子,像舔弄般轻扫,有时又像小狗一样爬上来吻她的脸颊。和她对视时,他会害羞地把脸埋在她锁骨处,开心地说「真幸福—」,一脸满足地亲她的唇。

和男人交往,芽依一直觉得即使自己没兴致,也得配合干炮,身体就这样献出去了。亲吻、拥抱,和喜欢的人贴在一起总是舒服又开心。可性交本身,她从没爽过,自己手淫都比那舒服多了。以前的男人吻一下抱一下就完事,把她推倒在床后立刻开始只顾自己爽的抽插。可和树的做法,即使躺下后也延续着芽依喜欢的亲昵。

(太狡猾了……)

(我还以为他肯定很烂—)

看和树的外表,她本以为他不懂女人身体,肯定会乱摸一通。可实际上,他比谁都珍惜芽依这个人、和她相处的时间。就拿玩奶子来说,他不像童贞男迷恋AV那样误以为用力吸奶头会让女人爽到高潮弄疼她,而是温柔地包住奶头,涂满口水后用舌头画圈,敏感的小奶头则用舌腹轻柔地揉弄,让她身体深处慢慢热起来。不知不觉,芽依的喘息自然变粗了。

在她奶子和颈侧被充分爱抚后,和树的存在往下移,她知道他要去她下身了。

几乎同时,她感觉到大腿被和树的手握住,内侧传来唇的轻痒触感。他像吸吮般在内腿肉上「啾啾」几下,逐渐移向她的中心。

(啊,那里……不行……!)

以前对芽依来说,那里只是插进去前被手指粗暴玩弄、然后被硬邦邦的肉棒捅进去的地方。她会修剪阴毛避免尴尬,但今天从午餐到蛋糕店再到现在,根本没洗澡。昨晚洗的澡是最后一次,那里经过一夜睡眠早就「陈化」,早上小便也经过那里。如果和树要把嘴贴上去,那里可能粘着让她害羞的黏液,或有干掉的小便味……

芽依脸颊发烫,双手交叉挡在脸上摇头。下一秒,她的小穴被一股柔软湿热的东西从下往上慢慢舔过。

(啊啊,太脏了啦……)

纠结也没用,已经开始了,这舒服的感觉中止又觉得可惜。她至少用大腿夹紧他的头,无声抗议「芽依也觉得害羞啦」。

21(K) / 2016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和树用嘴唇沿着芽依的大腿内侧滑动,在这个过程中像是吸附般地吮吸着大腿内侧,逐渐向芽依的中心地带移动。

芽依的那个部位,阴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两片肉之间,一条微微翻起内里的淫缝静静地躺在那里。即使在昏暗中,芽依的那个部位也散发着浓烈的骚味,强烈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让人立刻就能察觉到。

和树用鼻尖轻轻戳了一下淫缝的边缘,然后伸出大舌头,从下往上慢慢地舔弄着那条淫缝。芽依的大腿内侧猛地一颤,抖了一下。

舔弄的时候,小阴唇间有一股特别刺激味觉的东西被察觉到。像是奶油又像是酒糟的粗糙口感,带着强烈的苦味和酸味,还有一股刺鼻的臭气冲过鼻腔。这就是所谓的淫垢。

要是把这种事告诉芽依,她肯定会觉得恶心,然后从和树面前逃走吧。但像芽依这样总是干干净净、穿着得体可爱的女神——一个如果没有奇迹,通常像和树这种长相和社交能力都低于平均水平的男人根本无法靠近的圣洁存在——竟然在胯间藏着这么臭烘烘的淫垢,一边摩擦着双腿一边生活,得知这一点后,和树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啊,这个人也是普通人类啊」,这种发自内心的安心感油然而生。还有发现她剃阴毛时留下的扎人小茬,或者在她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找到一颗痣时,都会让他感到特别开心。带着这种满足感,他把鼻子和嘴巴埋进了刚才爱抚她奶子时变得湿润柔软的芽依的骚穴里。

(好幸福……)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树这种变态的想法传了过去,芽依像是责备般地紧紧夹住了大腿,把和树的头夹在中间,算是对他的一种「小惩罚」。

和树舔弄着芽依的淫水,尽情享受着幸福感,然后把嘴往芽依的腹部移去。那里有一颗珍珠般的阴蒂。他把阴蒂右上方的肉往芽依的肚子方向拉起,剥开了阴蒂的包皮。一颗充血成粉红色的肉芽露了出来。和树嘴里含满了唾液,把舌头润得湿漉漉的,然后亲吻了一下露出来的阴蒂。

「呀……」

芽依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但他没在意,继续自己的动作。用舌头压着阴蒂的根部,然后舔到顶端。不能太粗暴,也不能四处乱舔。要专心一致地在一个方向上反复滑动舌头。

「啊……和君,和君,好舒服——」

芽依大概是无意识的吧,和树感觉到她的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他继续舔弄着,又一次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一跳,搭在头上的手也加了点力。

持续爱抚阴蒂,淫水开始溢出来。用手一摸,能感觉到液体顺着蟻門渡流下来,滴到了床单上。

和树最喜欢舔弄,觉得自己舔小穴的时候是整个性爱过程中最幸福的时光,看到这一幕,他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可能是因为前女友嫌他舔阴道和屁眼的时间太长,总是抱怨「快点快点!」的缘故,这次对芽依的爱抚,他毫无顾忌地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

芽依不会觉得反感吧?和树抬头看向她,看到她紧闭着眼睛,鼻子里「呼呼」地喘着粗气。和树再次爬上去,吻上了芽依的嘴唇。像是确认了这个触感,芽依紧紧抱住了他,在他耳边用像是喘息又像是半梦半醒的小声说:「和君,太棒了……这感觉,好舒服——」,和树感觉到了无上的幸福。

「会不会太久了……」

因为前女友说过,他有点在意,便问了芽依。

「不会,太久反而……让我觉得被珍视,我喜欢。」

「太好了……那以后也可以这样吗?」

「诶,反过来……每次都能让我这么幸福吗……?那我举双手赞成。」

芽依用有点疲惫、懒洋洋的声音说完,抱住和树的胳膊加了点力。

「抱抱,好幸福——和君我好喜欢你——」

被芽依这么紧紧抱着,和树觉得现在可能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22(M) / 2016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能这么长时间沉浸在幸福的感觉里,还是第一次。

芽依抱着和树,心里满是这样的感受。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抱得紧紧的,头脑都有点转不动了,于是接连五分钟,两人只是轮流说着「幸福」「好喜欢」之类没什么智商的话,但那种充实感却无比强烈。

终于要到高潮的时候,他再次移到芽依的下半身,但没过多久,他带着不安的表情抬头看向芽依的脸。

「芽依,对不起……」

「?」

芽依露出疑惑的表情,和树羞涩又愧疚地说:「硬不起来……」

看来是因为长时间的爱抚加上刚才的拥抱让他紧张的情绪断了弦,看下去,他的肉棒果然软趴趴的。

「哎呀……」

「对不起……」

「别这么说,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舒服了。」

沉默。

尴尬的气氛中,他用右手拼命揉搓着肉棒,想让它硬起来,但这种气氛下哪能硬得起来。一直沉默也很尴尬,于是芽依说了「加油」之类的话鼓励他。结果这反而给了他压力,他的肉棒变得更小了。

「对不起,今天可能不行了……明明是我说想做的。」

「没关系啊,不做也没事吧?」

芽依觉得自己可以一边聊天一边等他恢复。但听到芽依的问话,他说:「嗯……今天就算了吧。」然后躺到芽依身边,枕着她。他的胳膊绕到芽依头下,她便顺势用了他的臂枕,身体贴得更紧。

和树像是想说什么,但又犹豫着没开口。芽依看出来了,便等着他说话。不一会儿,他像是察觉到芽依的目光,开口了。

「其实很想做……但就这样抱着芽依我觉得好幸福,今天就先这样吧。」

对芽依来说,这简直是求之不得的美妙话语。

「什么啊,这是不是说明你超喜欢我啊?」

「嗯,超喜欢。」

「好可爱啊。」

本来想说「开心」,却脱口而出「好可爱」,但她真的觉得和树可爱又珍贵。和树接着说:「芽依小姐,24岁生日快乐。新的一年,请多指教哦。」

芽依也笑着说:「彼此彼此——嘿嘿,终于和和君同岁啦。」

像是掐准了时机,芽依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于是她提议:「再这样一会儿,去吃饭吧。」

这天的亲热时光,只剩加时赛了。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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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操帯物語-掌- 第2話②<調教編>(贞操带物语-掌- 第2话②<调教篇>)

从还是童贞的时候就戴上贞操带,把「所谓的普通」性爱半永久性地隔离开来。「把肉棒插进女人的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啊ー?」这种念头一直萦绕在心头,却永远得不到解答,就这样高中毕业,过了二十岁,大学毕业,步入社会……直到三十岁。人工制造出一个魔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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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M) / 2021年3月【第三人称视角】

和树似乎要调动部门了。从在宅办公时常听到的「CS3」这个词所代表的当前部门「创作者本部支持部第3科」,要调到「公司本部经营企划部」。经营企划部在管理部门里貌似是个明星部门,这个不擅长表达的家伙,略带羞涩地报告了这个消息。公司组织的事芽依不太懂,只记得调动后的科室名叫「集团战略科」,听起来挺酷的。和树毕业的大学比芽依的大学排名更高,应该是个「能干的孩子」,聊天时也能感觉到他的聪明才智。反过来,他沟通上有点困难,所以比起之前跟创作者打交道的部门,管理部门可能更适合他(不过,如果他不在现在的部门,五年前也不会遇到芽依)。

只是,他报告时的态度让芽依有点不爽。如果他优秀,就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如果想被夸,就该更自信地表达,而不是只说「调到经企了」,然后像等着主人摸头的狗一样,摇着尾巴用闪亮的眼睛看着她。芽依是他所在公司运营服务的重度用户,但对公司内部的事一无所知,所以光听到调动部门的名称时,她只是「?」的反应。因为她对这事没啥兴趣,冷淡地回了一句后,和树慌忙列举了一堆想被夸的理由。芽依尽量保持面无表情,听着他急促又详细的解释,渐渐看到他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觉得特别有趣。

(我给你的认可可是最宝贵的奖励哦♡)

(而得不到我的认可,是你最痛苦的事吧)

芽依很清楚和树的心情,一边享受着对他使坏的乐趣,一边想着「要是继续这么冷漠下去,这家伙可能会哭出来吧」。不过最后,她还是像哄宠物似的夸了他一大堆。「真棒真棒,你的努力被认可了呢」,摸着他的头,抱住他,最后在他耳边吹气似的说「真的好厉害,升职了——我真的好开心啊」,送给他最甜腻的淫荡情话。

为了庆祝,芽依下班回家路上,在百货公司的蛋糕区挑蛋糕。

(这个草莓奶油蛋糕,用脚踩碎喂他吃会不会很有趣啊……)

购物时,芽依总会想着怎么用这些东西调教和树。比如现在盯着蛋糕展示柜,或者去100日元商店,看到各种东西都会想象。比如牵着他的手进去时,会笑着认真商量「用这个平底锅抽他的肉棒会不会很痛啊」。

(这已经是一种病了吧……)

几年前她从没想过这些事,可环境真的能改变人啊。

看到一个草莓奶油蛋糕,想象着对他说「买了庆祝蛋糕哦!」,让他开心后,在他面前踩碎这个蛋糕,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呢。但前几天用食物踩踏似乎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这个玩法芽依暂时收了起来。

最后,芽依买了个贵到舍不得用脚踩的整块蛋糕,回家后,对他说「蛋糕,要像狗一样舔着吃吗?」,逗弄他玩。

24(K) / 2021年3月【和树的第一视角】

芽依为了庆祝我调动部门买了蛋糕回来。

芽依没换衣服就站在厨房,用刀在整块蛋糕上划了三下,切成6等分?(每块的大小看起来不太均匀,像是得开会讨论的水平)。

「和君——过来——」

我就在旁边看着她切蛋糕,可芽依像叫远方的人一样,左手放在嘴边喊我。对我来说,这种地方就是芽依可爱的小细节。

「啊,你在啊。舔舔刀子。」

家里没有专门切蛋糕的刀。

工具得用对地方,芽依右手拿的刀上沾满了白乎乎的奶油。我双手接过刀,小心避开刀刃,伸出舌头舔着刀面上的奶油。

我舔着刀上的奶油时,芽依把两人的蛋糕和可乐摆到餐桌上。可能是芽依体贴,今天我的那块蛋糕看起来更大。

我和芽依面对面坐在桌前,一起说了「开动」,开始吃蛋糕。嘴里嚼着蛋糕,芽依说:「说起来啊。」

「今天买蛋糕时,好久没想起和君的工作,才发现我们快认识五年了。」

芽依继续说:

「那时候是五周年活动,今年是十周年吧?会有比平时更盛大的活动吗?」

她说的活动,是我所在的公司「惠帕」为了感谢在线卖手工艺品的创作者,从2016年五周年开始(去年因为全球疫情取消了),每年在九月的银周假期办三天,让创作者们实体销售和交流。第一次举办时,我被分去负责跟创作者交涉,其中一个就是现在我眼前的女王大人芽依。芽依从第一届就年年参加,跟我部门的同事也有点熟了。

「现在还没详细消息,但疫情还没结束,应该不会搞得太隆重。」

我认真回答了芽依的问题。我们的关系是女王和奴隶,但芽依说过「一直用敬语感觉怪怪的」,所以调教之外的时间,我尽量像普通情侣那样说话。不过称呼上,我觉得直接叫「芽依」太不敬,就叫「芽依小姐」。

「和君调部门后,我的负责人会换人吗?」

「嗯,会换。还没公布,4月才调动,所以还不知道是谁,但肯定会换。」

「这样啊,除了和君,其他人可能会让我有点压力。」

芽依抬头看着天花板,遗憾地说。听到芽依说我更好,我心里挺高兴的。

「话说,管理部门在活动那天是不是放假!? 可以一起逛一天吗!?」

芽依眼睛闪亮地问我。以前在支持创作者的部门,活动时我一直在忙着照顾参展者,虽然女友也参加活动,但我没时间跟她慢慢逛,只能抽空去她的摊位看看。调到管理部门后,今年说不定能好好约会,她是这个意思。可我遗憾地皱起了眉。

「很遗憾……那天是全公司上班日,之后周一连休三天。」

「哎——」

芽依撅起了嘴。难得的活动却不能跟我一起逛,她很不满意。我赶紧补充:「不过,应该比以前轻松点。」

那天,两人吃蛋糕就饱了,决定晚点再吃晚饭。话题有点严肃,芽依可能是想换个气氛。

「今天是庆祝,我要好好操你。」

芽依站起来,从卧室拿来无花果灌肠剂和凡士林。

「万一弄脏床就不好了,去厕所准备吧。快点。」

以前她会让我四肢着地,脱下内裤,亲手给我灌肠,现在只是送我去,准备被她操的过程她什么也不干。感受到芽依的变化,我总觉得有点寂寞。

「你在干嘛? 自己能搞定吧?」

芽依摆出女王架势,我顺从地说:「是……」

其实,我想孩子似的对芽依说「不会啊」,但她肯定不会让我撒娇。

25(M) / 2021年3月【第三人称视角】

送走一脸寂寞的和树后,芽依脱下衣服,换成内衣。跟平时一样,只穿上淡粉色的运动衫,下身只剩内裤。

从收纳调教道具的彩色箱子里,拿出合适的假肉棒和束带。手法已经熟练,假肉棒从束带后侧(贴着芽依下腹的那面)穿过前面的洞和环,用三个纽扣固定,芽依那根黑乎乎硬邦邦的阴茎(市售品)就完成了。

她坐在床边,等和树灌肠完,在屁眼周围和里面涂上凡士林后回来。

过了大概10分钟,听到冲水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是洗手的声音。凡士林不好洗,所以洗手时间有点长。

(快好了吧……)

芽依调整呼吸,想象着怎么操弄他。

咚咚咚……

和树敲了卧室的拉门。

「请进。」

拉门滑开,客厅的光照进卧室。门开了一人宽的缝隙,和树全裸跪坐着。这是芽依最喜欢的场景之一。

主人兼女王芽依坐在床上,穿着运动衫和内裤,一副休闲放松的女人模样(我还有两个月就29岁了,马上不能自称「女人」了吧……),而奴隶和树全裸跪坐着,尽量缩着身子,肩膀用力绷紧。而且,芽依的下体挺着一根黑亮亮的硬肉棒(购物网站上写着粗3.0厘米,长16厘米,税后2640日元),耀武扬威地展示着自己;和树的下体呢——原本天生的肉棒被锁在塑料笼子里,憋屈得要命。

(顺便说,贞操锁的价格是税后2320日元。哎呀,和君啊,不管大小还是价钱都输给我了。作为男人的价值已经荡然无存啦。)

跪在拉门外面的和树,用拇指、食指、中指按着地板,眼睛看着芽依,

「芽依大人,屁眼准备好了。今天也请尽情地操我的屁股吧。」

用可爱的声音打招呼,然后额头贴到地板上。

她曾指示过——接受她的榨精时要尽量可爱地问候——他老实遵守,装成女孩子问候她。

按SM的礼仪和形式美,本该踩他的后脑勺,但床到卧室门口有点远,勉强伸脚会很难看,所以这个仪式省了。

「抬起头来。」

(干嘛露出那种表情——)

和树露出寂寞的表情,好像在说「今天也没踩我的头」。

「过来。」

芽依撕开床上的避孕套包装,用嘴唇夹住橡胶环的边缘,示意和树过来拿。

好久没跟恋人接吻了。

代替接吻,最近流行像玩Pocky游戏一样,用嘴唇叼着套子递给他。有时用嘴唇,有时用右脚拇指和食指夹着递给他,取决于她的心情。她不知道他更喜欢哪种。但她猜,用嘴唇传套子时,她的呼吸、头发香味、淡淡的香水味会刺激他的鼻子,让他兴奋。兴奋就意味着血往肉棒里涌,贞操锁里的东西会更紧,带来痛感。想象这种过程,芽依觉得特别满足。

「用嘴给我的肉棒戴上套子。」

他熟练地含住芽依的假肉棒,从顶端开始舔弄起来。

26(K) / 2021年3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以前在AV里看到过一边舔肉棒一边戴套的技巧,跟芽依聊起这个时,她居然说「和君也来试试啊」。

从那以后,一边含着芽依的假肉棒一边给她戴套,成了我们操逼的固定流程。

首先从芽依嘴里接过套子,放在舌头上「呸——」地摊开给她好好看。确认芽依的视线后,收起舌头,手扶着假肉棒。先对着龟头亲几下,然后一口吞下龟头。含到假肉棒的中段再退回龟头前端,反复这么弄个5~6次。

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水,发出「啾啾啾」的淫荡声音,这一点绝不能忘。

芽依是女的,假肉棒当然没神经连着。所以要让她爽(为了证明我有多卖力),只能在表演上下功夫赚分。虽然我没干过,但如果是伺候男人的肉棒,爽点肯定不一样吧。

「真会舔啊——,哪天让你跟个男人搞搞看吧——。嘿嘿,我是不是有点那种癖好啊。」

芽依满不在乎地调戏我。

「下次我帮你找个基佬风俗店哦——」

开什么玩笑。

「和君皮肤这么白,要是被个黑皮肌肉男操了,肯定对比超明显哦♡ 赚大了!」

什么叫「赚大了」。不过反驳会被她骂,而且我相信芽依不会真这么说,所以继续舔她的假肉棒。等假肉棒被口水涂满后,我把套子的环挂在龟头下面,用舌头压住,上唇用力把另一边的套子推下去。如果套子方向错了会有阻力失败,但这次一次就搞定了。龟头套牢后,用嘴唇包住,继续上下滑动,把套子完全套到底。

「喂——,知道是玩笑也得给我点反应啊——」

芽依用脚跟踢我背,我不管她,松开嘴说「弄好了」。套子已经完美套到根部。

「哦——,真厉害。能当套子大师了♡ 那,让我深喉怎么样? 当然,别吐出来哦。」

「是,我来给您深喉。」

我再次把手放在假肉棒根部,那仿造蛋蛋的地方,亲了下龟头前端,然后一口气含到喉咙深处。这一下假肉棒有八成进了我嘴里。

「还能再深点吧? 努力点。」

芽依冷冷地说。当然,我最清楚这不是极限,龟头撞着喉咙后壁,我想用力再推进去,或者蠕动喉咙像吞东西一样把假肉棒塞更深。只是撞到后壁的深喉不过是SM游戏罢了,芽依和我都知道,突破这关才有快感和成就感等着。

(呃……!?)

撞着后壁进不去时,一旦找到好角度猛地插进去,那瞬间总让我吓一跳。龟头硬挤过喉咙窄处的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口腔深处软骨被「啪」地翻开的感觉。有了这感觉我就想「成了!」。再往前是会让人想吐的反射区,把龟头紧贴在那儿爽得要命。

「呃,呃呃……!」

「忍10秒!」

胃里的东西不由自主往上涌的感觉,想忍住时,眼泪鼻涕就渗出来了。嘴里黏糊糊的口水也溢出来。这感觉爽得要死,可——

「呜呜呜呃呃呃!!!」

怕吐出来弄脏床,强烈的呕吐感让我不由得松了口。

「还没到10秒,重来!」

芽依当然骂我。我满脸泪水鼻涕地看着她,摆出一副「饶了我吧」的表情。

(条件反射就变得卑微了,我到底想干嘛啊。)

身体肯定还想要再来一次深喉。我哭了是想让芽依抱抱我哄我,还是想让她冷冷地说「别撒娇」?我自己也不知道真心,但总是不自觉对芽依露出「干不动啦」的怂脸。

(在极限前条件反射摆出「不行了」的态度,我真讨厌自己。)

「真是有趣的表情啊,来,再一次。」

芽依笑眯眯地催我继续深喉。

我再次含住她胯下那根东西,直奔根部。第一下喉咙打开后,后面就轻松到深处了。途中又感受到软口盖翻开的舒服「啪」感,龟头再次抵达呕吐反射区。

「呜呜呜呜呜」

跟刚才一样,强烈的呕吐感袭来。

「再忍忍。」

芽依双手绕到我后颈,刚感觉到时,她猛地一按,把我头摁下去。

「呜呜呜呜呜!!!?」

假肉棒又深入一层,压到喉咙更深处,吓了我一跳,同时呕吐感和泪水一起涌上来。

「数了哦——,一——,二——……」

「咕咕咕咕咕咕!」

我拼命干呕,芽依按着我头纹丝不动。

「四——,五——,六——……」

喘不上气,鼻吸! 嘶嘶嘶……不行,只吸到鼻涕。呕吐感太猛了。

「八——,九——……」

「哦哦哦呃呃!!」

「十!」

芽依猛地松手,放开我。

「看吧,能行吧。」

「啊、哎……」

「好惨的脸啊,都哭了。」

我脸上全是泪水鼻涕,惨不忍睹。

「深喉,喜欢?」

「是……超喜欢——」

插在喉咙深处时像陷入恐慌,只想快点解脱,可一旦解脱了,又想再尝那痛苦,真是怪。

不像窒息玩法那样单纯的痛苦(听说晕过去也挺爽),深喉有喘不上气的苦、胃里东西涌上来的呕吐感、眼泪鼻涕口水不由自主流出来,还有怕吐出来弄脏女王大人和家具的恐惧,这些感觉都不受我控制,正因如此,我强烈感到「被芽依大人支配了」。

「是吗,那操完屁眼后,再把这套再来5次怎么样?」

「……!」

该绝望还是兴奋我不知道,只有不安猛涨。

27(M) / 2021年3月【第三人称视角】

「那,操屁眼吧……」

和树仰躺在芽依铺在床上的宠物垫上,屁股垫在上面。

「求我。」

「是……芽依大人,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屁眼里吧。」

「嗯,说得不错。抬腿。」

听芽依指示,和树双手托着膝盖后侧,把下半身抬起来,像婴儿换尿布的姿势。

「凡士林应该涂得够松了吧——,能直接插进去吧。」

芽依左手扶着和树左大腿,右手握着假肉棒龟头,对准和树的屁眼顶上去。凡士林涂得够多,润滑油只用一点,芽依的龟头立刻被和树的直肠吞了进去。

「没事吧?」

「有点痛……」

「是吗,那先这样待会儿吧。」

只插进前端,停在和树体内等着。芽依跪着,这姿势有点累。屁眼痛可能是有紧张,所以芽依决定聊几句。莫名想到第一次跟和树同床那天。

那是她24岁生日前的日子,第一次叫他来家里,芽依也很紧张。从蛋糕店回来时和树认真听她说话,想操他时他硬不起来,气氛有点尴尬。但他很努力珍惜芽依的心意,让芽依特别开心。

聊着这些,和树的身体好像放松了,芽依的肉棒渐渐能插到更深处。

「慢慢扭动哦?」

「是……」

芽依慢慢扭腰,把假肉棒顶到和树深处的前列腺,再退到入口,反复抽插,享受支配他的时光。

28(K) / 2021年3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屁股,好爽啊。

「芽依大人,芽依大人……好爽,好爽啊。」

「和君自己主动迎合呢——,真是个变态。」

「不要啊……」

不知不觉中,我用脚勾住芽依的腰,像抱住她一样索求着她。

深一点,再深一点! 精囊后面被摩擦,前列腺被「啪!啪!」地顶着,好爽。

啊,不要拔出去。比起入口,深处更好。啊,回来了!顶住!

我张着嘴,享受着快感。

「芽依大人……求你了……一直,一直在一起吧。我不想离开你……!

芽依大人都不帮我准备屁股了——我总担心哪天会被你抛弃,好不安,好不安……」

光着身子被插进去后,心灵也变得赤裸了吗?平时在芽依面前很少示弱的我,此刻却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我像说梦话一样说出的这些话,芽依只是点头听着。

最后,和芽依连在一起的状态下聊了大概30分钟。虽然被允许在插着屁股时射精,但今天我没射精,结束后又按约定进行了深喉,然后两人依偎在床上,久违地紧紧抱在一起。

芽依的呼吸声近在耳边,头发散发出好闻的香味,淡淡的香水味也飘过来,贞操锁里的肉棒拼命想勃起,被芽依抱住的同时,胯下却传来剧痛。

29(M) / 2021年3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真希望能早点遇见你啊——。

虽然地理上和年级上都不可能,但如果高中时我们在一个班,我肯定会喜欢上和君的。

我们班的男生满脑子都是和女生上床。像和君这样冷静、爱思考的人,如果在身边,我肯定会好奇「他在想什么呢」,一聊天就喜欢上他了。

「我那时候是个怪人哦。」

怪才好啊。那你说的「正常人」是什么样的?

「呃——,就是对正常性爱感兴趣的人吧?我也对正常性爱感兴趣……但搜的视频都是女生尿尿或者被打屁股的……嗯,或许我根本没兴趣吧。」

是吗。

问了这个问题,但「正常」到底是什么呢?今天看蛋糕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和君的蛋糕踩碎……。这已经成了我们的「常态」,我们2~3年没做过的「所谓正常」的性爱,对我们来说根本不「正常」。但没做「所谓正常」性爱的夫妻,会被说成是倦怠期或一成不变。我们完全不是这样吧?正常地让和君像狗一样吃饭,正常地让他喝我的尿,正常地用假肉棒操他的屁眼。和君的射精方式是和鞋子性交,或者被我冷漠地用电击棒刺激。这就是我们相遇5年来的「常态」。

所以,我想说的是,不用去迎合别人的常态,你的常态就是变态,这就很好,我想对高中时的和君这么说。

然后,像现在这样交往。

从处男时期就给他戴上贞操锁,半永久地隔离「所谓正常」的性爱。让他一直想着「把肉棒插进女人身体里是什么感觉啊——?」,这个问题永远得不到解答,就这样高中毕业,过了20岁,大学毕业,踏入社会……到30岁。人为地制造一个魔法师。魔法师制造者MEI。

周围的人都结婚生子了,只有你的大脑还停留在低级阶段。看到超市的初榨橄榄油都会产生奇怪幻想,像个中学生。

和君,为什么遇见我时不是处男啊?太坏了。

不过,我也不是处女。

但要玩这种游戏,我还是希望自己是处女。想让和君一直想着「总有一天能得到芽依的处女——」。怀着这样的期待长大,在和君生日那天……

去女性向风俗店,让牛郎夺走我的处女。

当然是3P,让和君也看看。舔阴和事后清理就让他来做。和君多年来,近10年一直渴望着、以为总有一天我的处女会属于他,就这样被我在网站上随便选的帅哥在几十分钟内夺走。一定很绝望吧。但……。

我最爱和君绝望的表情。如果真这样,他肯定会哭着舔我下面吧。

哭丧着脸的样子我也喜欢。不安的表情也喜欢。当然,笑脸更喜欢。只要能看到我想看的和君的表情,我连重要的东西都能轻易舍弃。我就是这么爱你!

所以,离开你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30(K) / 2021年3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芽依小姐,芽依小姐……

……

什么鬼人生规划,太棒了吧。
ksx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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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操帯物語-掌- 第3話(贞操带物语 - 掌 – 第3话)

好吧,那就来测试一下吧。现在我要把贞操带解开。为了让你不勃起,我会先用冷水澡给你降降温,所以和君你要想象我被前男友抱住操弄的样子。如果10分钟内你能忍住不勃起,肉棒保持小小软软的状态……那就证明和君对我被别人寝取没兴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后我在和君面前也不会再提我前男友的事。但要是你勃起了……你懂的,对吧?
※芽依的前男友的名字从序章就提到过,终于在本篇中正式登场了。

————————————————————

31(M)/2021年4月【第三人称视角】

和树调到新部门已经过去大约三周了。新型病毒疫情进入第二年,但社会形势并没有太大变化,和树和芽依仍然保持着每周出勤两次的轮班制度。一旦改变了的生活方式很难再有大的变动,慎重考虑后却什么都不做的做法,真是这个国家的一贯作风。因为这个社会形势,和树在原部门的送别会和新部门的欢迎会都没有举办,他看起来有些寂寞。新部门里还有几个人他甚至还没见过面。

芽依的职场相对自由,可以选择出勤还是在家办公,所以在和树出勤的日子,她尽量选择在家办公,负责做晚饭。她会花时间想象对方的脸精心烹饪,当然希望对方能美味地享用。绝不希望被草率对待,也希望对方能欣赏食物的外观。

同居的男友兼贞操带奴隶在周六晚上精心准备的晚餐,芽依习惯用脚踩得一塌糊涂后再让他吃掉,老实说,这让她感到有些反感。

反感的是什么呢?是尽管他如此用心制作的料理被扔在地上,用脚踩得乱七八糟,他却一点也不生气。

如果芽依处在相反的位置,即使再怎么爱对方,尊敬对方,这样的感情也会瞬间冷却。

做完饭后,芽依靠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看以前的悬疑剧,等待和树回家。看了大约25分钟,剧中发生了第一起杀人事件,这时玄关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和树终于回来了。芽依操作平板暂停视频,跑向玄关。

门开了,他一出现,芽依就笑着说:「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他在脱鞋后踏上木地板时,

「接下来该怎么做?」

芽依问,同时瞥了一眼放在玄关角落的小篮子。

「请您看着我脱光衣服。」

「请吧♡」

每天的例行公事。

他用仰视的眼神,请求芽依观看他脱衣服的过程。芽依则抱着双臂,默默地俯视着他。有时露出轻蔑的表情,有时像看脏东西一样,有时则因为他脱衣服太慢而显得不耐烦,芽依注视着他脱衣服。这不是为了取悦芽依的脱衣舞,而是让他感受到「芽依大人会怎么想」的不安。大约每三次有一次,芽依会找茬说「太慢了」或「衣服叠得太脏」,给他惩罚,所以他把这个时间看作是决定自己待遇的审议时间(实际上,如果芽依咂嘴,他会明显地慌张,所以对芽依来说,这无疑是一场有趣的脱衣舞,但她不希望他觉得自己取悦了她)。

这个时间很重要。通过这个仪式,你会深刻体会到自己是我的男友兼奴隶。把作为惠帕员工、社会人、男人的自尊和坚强,连同衣服一起脱掉,跪在我的脚下,变成一个没有我就什么都做不了的软弱存在。

他放下信使包,解开腰带,脱下白色连帽衫、深蓝色牛仔裤、T恤,最后脱下四角裤,只穿着运动袜。他举起双手,展示自己什么都没拿,向芽依展示身体的前后,挺着那根软趴趴的阴茎,然后脱下运动袜,把所有脱下的衣物叠好,放进篮子里。完成一系列动作后,他立正站好,看着芽依的眼睛。

「好的,名片和手机♡」

芽依向他伸出手。他打开放在篮子最上面的信使包,先拿出名片夹,然后是智能手机交给芽依。密码她知道,所以即使是锁定的状态也没问题。

对奴隶的行为管理是基本。虽然可以利用智能手机的GPS功能,但那样有点无趣。芽依认为,最好是让他切实感受到被芽依管理、监视的方法,为此,与其使用GPS这样的文明利器,不如面对面地检查他的行动履历。

你有好好工作吗?

没有去奇怪的地方吧?

有没有被谁欺负?

通过他的态度、眼神、提交检查物品的时间等,面对面的检查可以获得比GPS更多的信息。

(而且,和君也更喜欢我直接检查吧?)

芽依这样想着,看着他不安地递过来的名片夹和智能手机,接过了这两件检查物品。

「好的,服从——」

听到芽依的指示,和树立刻跪在她的脚边,亲吻了芽依的右脚背。亲吻脚背表示臣服和服从,亲吻脚底表示忠诚和依赖。虽然亲吻脚底更能感受到支配感,但站立时要亲吻脚底需要摆出不雅的姿势,芽依也会累,所以按照本来的意思,芽依指示「服从」时,让他亲吻脚背。

(很好很好)

感受到脚背上的嘴唇触感,芽依满意了,首先开始检查名片夹。她打开印有品牌标志的皮质名片夹。检查开始时,30秒左右的长时间亲吻结束后,他开始用舌头舔舐芽依的脚,那湿滑的舌头在她脚背上滑动,让她感到一丝酥麻。

「如果有名妓的名片就好了。」

芽依想象着平时内向、不善交际的和树被公司同事或客户带去名妓店,结结巴巴地说话的样子,觉得那也挺有趣的,想看看。

(不过,绝对不会有后续)

即使被带去一次夜店,也绝对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芽依作为女友可以断言。和树和名妓愉快交谈的场景都难以想象,更不用说交换联系方式、约会或发展成私人关系了。

不,交换联系方式还是有可能的。他可能会被视为「优质的凯子」,不幸的是,这种可能性很高。这样一来,优柔寡断的他可能会听从名妓的话,频繁地约会或陪同(明明对我一心一意,却没有勇气拒绝♡)。这对芽依的兴趣来说是个加分项,因为可以有更多借口惩罚他,但经济上因为昂贵的夜店开销而陷入困境就不好了。虽然同居,但毕竟没有结婚,财务上还是有一定程度的共同命运。

「咦,今天名片挺多的。」

「——今天和顾问公司的人开会……」

「哦。」

调到管理部门经营企画部的他,带回名片还是变动以来的第一次。芽依本以为管理部门的名片只是形式,很少有机会分发。她拿出四张写着「高瑞咨询有限责任公司」的名片,一张张检查。

(如果有女性的名片,我就可以刁难他了……)

可惜芽依的期待落空,名片上都是男性的名字。芽依的目光停在按公司内部级别排列的第三张名片上,动作一顿。

<高级顾问 青山惠介>

「和君……这个青山先生,和我们年纪差不多吧?」

和树察觉到芽依的语气不对,立刻停止了脚上的舔舐,站起来窥视芽依正在看的名片。

「嗯,是个看起来像运动员的年轻人。」

「这个……大概是我的前男友。」

在和和树开始交往大约半年前的2015年11月底,圣诞节前一个月,他甩了芽依。

没想到,现男友和前男友会在工作中相遇……

32(K)/2021年4月【第三人称视角】

在芽依检查名片的大约3小时前,和树作为经营企划部的一员,坐在霍伊帕集团重组相关例会的启动会议的最末席。最近收购的公司要与已有的子公司合并,或者在和树现在所属的公司之上新设一家作为控股公司的持股公司,总之年内现在的组织形态似乎会发生各种变化,好像还要引入咨询公司,从现在开始进行具体研讨。

大会议室里面对面坐着的咨询公司的人有4个——从最年长的气场十足的大叔,到最年轻的人,全都穿着昂贵的西装,显得干练利落。和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类型的人。他大学时代的少数几个朋友全都去了实业公司或银行就业,没有一个人进了咨询公司。如果认识几个人,或许还能摸索出这个职业的最大公约数般的关键词或特性,但这次完全不行。话说自从调职后,这种经历层出不穷。新鲜事太多,每天都挺让人不安的……

相比之下,和树眼前的对方团队中排行第三的青山这个人,年龄大概和和树差不多,但气场格外沉稳。可能是喜欢运动吧,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头发侧面剃得整整齐齐,是时髦的二分区造型,中间部分还用发蜡抓出了动感。刚才交换名片时感觉,他的身高比和树高了大约5厘米,大概在172~175厘米之间吧。从态度中散发出一股能干男人的气场。

(这种人,直觉上就很讨厌……)

最近被上司提醒的改进点让我得好好想想讨厌的理由……我(虽然没直接跟他聊过)觉得青山让人讨厌的理由有3点!

第1,他那副「哪个方向的问题我都能接!」的自信满满、堂堂正正的态度,和我这种「请别从任何方向提问好可怕……」的态度完全相反。

第2,他那一看就很「运动系!」的肤色,和我这种不健康的白皙肤色完全相反。

第3,他一看就是阳光开朗型,而我一看就是内向宅型,以下略。

以上,就是我直觉上讨厌青山的3个理由,感谢大家的聆听。

33(M)/2021年4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哎呀,没想到和君会在工作中遇到这家伙,世界真小啊。

大学一年级时,我们在英语和德语课上同班,那时只在一两个小组里合作过,之后就没怎么交流了。后来在一次我独自参加的就业说明会上,他突然说「黑崎,好久不见」,然后一起喝了茶,之后在大学里也经常碰面,不知不觉就交往了。这家伙非常自我中心,是个很糟糕的男人。

和君可能会大吃一惊,或者非常生气,因为我对他的待遇天差地别。

不过,他现在还在这个公司工作啊,就业决定时他非常自豪,说是日本最大的顾问公司。他是个阳光开朗型的人,很容易得意忘形。大学四年级时,他超花心。虽然和我交往,但同时还和另外三个女孩交往吧。也许更多?最后因为工作太忙,把其他女孩都甩了,不过——实际上怎么样呢……也许被甩的是我。毕竟我也分手了。

一想起来就生气。

真希望他被女人背刺。

34(K)/2021年4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刚才的会议补充一点,我和青山先生有一个共同点。

我们是「穴兄弟」!就是这样。

话说回来,芽依在讲前男友的事情时看起来很开心呢。

35(M)/2021年4月【第三人称视角】

中断了物品检查,移到客厅后,边吃饭边讲述了与前男友的相遇以及他的人品有多差,讲完后,芽依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和树提议。

「和君……如果我和这家伙复合,你会高兴吗?」

她用筷子夹起超市买的生鱼片,问道。提出这样离谱的建议,芽依自己也知道这在普通情侣中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冒险。

听到芽依的提问,和树立刻移开视线,小声说:「怎么可能高兴……」脸也有些红了。根据芽依的分析,愤怒的可能性有10%,实际上高兴的有40%,不知道如何反应的有50%。芽依决定赌那40%,进一步探究和树的反应。

她解锁了因物品检查而保管的智能手机,坏笑着说:「是吗?」然后打开了他的「秘藏」成人视频应用,滚动屏幕。

「找到了。」

她点击找到的标题,将手机屏幕转向他。他的目光捕捉到那个标题,瞬间小眼睛睁大了。

「请读出标题,拜托了!」

「……『学生性指导 家访时妻被儿子的班主任侵犯』」

「还有这个,这次我来读给你听。『被讨厌的前男友强行侵犯——对不起,他比你更厉害』这个正中要害吧。」

这么说来,在以痴汉冤罪为主题的电影的法庭场景中,检察官读出了主人公房间里的痴汉题材AV的标题——芽依完全沉浸在检察官谴责被告人罪行的心情中。

「那是我和芽依交往前买的……」

被告人拼命辩解。

「嗯,我知道。但是,买这种AV的人,不可能对我和前男友做那样那样的事情不感兴趣吧。这家伙是个自尊心和认可欲的化身,如果知道看起来像内向宅型、比自己弱的和君和我这个前女友在交往,他肯定会想夺走我。虽然是他甩了我,但分手后还发过几次信息,所以他应该还有点留恋。」

和树「呃……」地沉默了,迟迟不表态。

(如果他同意,我会很不爽)

芽依对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的和树感到烦躁。这种态度最麻烦。学生时代面试练习时没被提醒过吗?不知道的时候要说不知道,不同意的时候要说不同意,沉默是最糟糕的。

面试官芽依叹了口气,对沉默不语的和树伸出援手。

「算了,那我们来测试一下。现在我解开贞操带。用冷水淋浴让你冷却,你要想象我和前男友做爱的场景。那家伙的粗大肉棒狠狠插进我的小穴,榨精到射精,把我干得浪叫连连。如果10分钟内不勃起,保持小小的话……就证明你对我被寝取没兴趣,那样的话,我也不会在你面前再提前男友的事。但如果勃起了……你懂的吧?」

36(K)/2021年4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蒙着眼睛,双手被铐在身后,站在浴室里,这是惯例的姿势。

「哗啦啦——」的淋浴声和「哔哔哔——」设置厨房计时器的声音传来,

「现在刚解开贞操带,你还勃起着,等勃起消退后10分钟就开始哦。会很冷的哦——」

芽依宣布后,冷水猛地浇在了股间。「啊!」我不由得缩了一下腰。每次冷水浇淋开始的瞬间,我都无法习惯。「别动哦。」芽依责备道,这也是惯例的模式。

大约冷了3分钟后,我的阴茎似乎完全缩回去了,芽依说:「现在开始,预备、开始!」伴随着「哔」的计时器按钮声响了起来。

「我来告诉你,我和惠介是怎么做爱的吧。惠介呢,跟和君不一样,他根本不会接吻,真的很自私,总是只顾着啃自己喜欢的地方。每次都不一样,有时是耳朵,有时是颈部,有时是胸部,甚至还有腋下。

他特别粗暴,耳朵会被舔得满是口水,黏糊糊的,颈部被吸得让我担心会不会留下吻痕,胸部被吸得疼得要命,腋下的时候如果有剃残的毛,他会特别高兴地一直舔那里……我害羞地说『停下——』,他还会用牙齿夹住剃残的腋毛想拔掉。

真是个糟糕的家伙。

我虽然讨厌做爱,但绝对想要接吻……可惠介总是不肯吻我,总是让我担心他会不会直接插进来,我就央求他,『喂,惠介,亲亲我好吗?』或者『别老舔那边,亲这里嘛!』。

对,他根本不做什么像样的爱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把我当工具用。舔阴的时间可能连和君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吧。但相对的,你只插进来过几次的我的小穴,却一次又一次地接纳了惠介的肉棒。

怎么样?和君也想象一下吧。我和惠介做爱的时候,你正襟危坐地看着。不,更近一点,我仰面被侵犯的时候,你在床边握着我的手,凝视着我的眼睛怎么样——」

我从未被叫过「和树」或「那家伙」。芽依对前男友的称呼「惠介」或「那家伙」,让我意识到她与青山惠介之间有着与自己不同的信赖关系,或者说是无话不谈的亲密感,心中渐渐渗出浓稠的嫉妒情绪。

现在,芽依还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这还好。如果她和青山惠介复合,离开我,去了我触及不到的地方怎么办?强烈的恐惧感袭来。

害怕害怕害怕,不想不想不想。

心爱的芽依被其他男人触碰。

而且还是和我完全相反的阳光男孩,想都不敢想。只是想想,背脊就一阵发凉。芽依挽着阳光男孩的胳膊,和树被青山惠介说「那家伙真恶心吧?」,芽依还附和着「哈哈」大笑——啊啊啊啊,光是想想就觉得脑袋发热,虽然没有勇气喊出来,但真想大叫。

芽依大概是开玩笑,想逗逗我,但如果真的和青山惠介重逢,可能会迎来最糟糕的未来。原本内向的自己,怎么可能配得上芽依这样美丽又朋友众多的女人。现在是奖励时间——芽依在职场没有邂逅,芽依的爱好是可以独自进行的爱好,那个爱好还是能赚钱的专业级别且很忙碌,幸运的是她还理解我的癖好。这四点凑齐才有了现在的局面,本身就是个奇迹。如果给她提供邂逅的机会,她肯定会离开我。

不甘心,不甘心……

与其说是怕芽依被夺走的不甘心,更大的是不甘心自己没有自信,不相信最爱的芽依会选择留在我身边的不甘心,我几乎陷入了恐慌。股间被冷水浇着,身体却发热,心跳声比平时更大。

「想象一下——我不再只属于和君了——」

不想想象,但芽依的话强迫我的脑子去想象最糟糕的画面。

在昏暗的酒店房间里,芽依握着我的手。

「接下来,我要和惠介做爱,和君握着我的手,好好看着哦。」

她伸出手。现在,这是和芽依仅剩的唯一联系。芽依呼吸急促,不再看和树,而是盯着压在她身上的青山惠介。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迷离,开始露出和树从未见过的女人的表情。

看向青山惠介,小麦色的皮肤,裂开的腹肌,仿佛在向和树展示他的失败。

「惠介……来吧。」芽依呼唤他,青山惠介用力抓住她的右乳。「呀!」芽依小声惊呼。「不是那边,是这里!」她闭上眼睛,撅起嘴唇。

青山惠介故意挑逗,吻了乳房根部和颈部,才吻上她的嘴唇。

(这个阳光混蛋!那是我的啊!!……!)

被吻时,芽依用眼角瞥了和树一眼,仿佛在说:「怎么样?惠介这样的吻,你能做到吗?」

(啊啊啊……我没什么女性经验,怎么可能和阳光男孩一样啊!)

无视和树的愤怒,青山惠介放开嘴唇后,也向他投来一副胜利者的表情。

「怎么办?」

芽依问青山惠介。「什么怎么办?」青山惠介一边把手伸向她的私处一边反问。

「让和君这孩子舔舔你的小弟弟怎么样?」

「别开玩笑了,这种内向宅型的家伙。」

青山惠介笑起来,芽依也附和道:「也是呢。」

用手指搅动芽依的小穴几分钟后,青山惠介说:「芽依,我要插了哦。」芽依回应:「好,来吧。」

和树做不到的事,在他眼前反复上演。

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

(芽依,芽依小姐,芽依大人……要成为其他男人的了……)

不甘心……这个词太廉价了。更原始的情感涌上心头。不想,不想在这,不想看,不想听。

青山惠介的家伙插进去后,每一次抽插,芽依都发出「啊,啊」的呻吟,握着和树的手也加了力。芽依的手心也变得湿润出汗。每次感受到芽依的生理反应,都让和树感受到与青山惠介的绝望差距,满心的失败感。

「芽依,我要射了!」

「啊,好,好啊!」

芽依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同时青山惠介的身体抖了几下。

(被玷污了……完了……)

两人喘着粗气,青山惠介从芽依的小穴里拔出依然硬挺的那话儿。套着橡胶避孕套,他从根部往上挤了两三次,挤出残留的精液,然后取下避孕套。

「喂,内向宅型的家伙,给你。嘴张开。」

青山惠介想把没系口的避孕套扔进和树的嘴里,但芽依喊了声「不行!」阻止了他。

和树期待着温柔的话语,然而——

「和君先温柔地舔我的这里,把这里清理干净哦。先吃精液的话,清理时可能会怀孕吧?和君清理完后——惠介,我们再来一回合哦♡」

「也是啊,内向宅型的家伙,我去那边抽根烟,你好好干。」

青山惠介把避孕套系好,随手扔在芽依和和树握手的地方,说:「这个,待会儿好好吃掉哦。」

「我们被警告了呢,待会儿努力吃掉惠介的精液吧。」

芽依也下达了残酷的命令。

在如此绝望的场景中……

「你干嘛勃起啊,最差劲……而且还是完全勃起。」

芽依低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果然感兴趣啊,骗子。想象女友被前男友寝取就勃起,真是最差劲。

不过,这下清楚了……嗯,清楚了。

对不起,我只是开玩笑逗你而已……没想到你会勃起成这样,有点反感……也吓到了。

老实说,我希望你别勃起……但规则得遵守……对吧。」

摘下眼罩后,首先映入眼帘的芽依表情有些悲伤。

之后,得知下次会议在黄金周后的周一傍晚17点开始,芽依说:「那天我在家,18点左右在惠帕大楼下等你哦。」她计划假装偶然与青山惠介重逢。

37(M)/2021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芽依很紧张。

惠帕本社所在的涩谷是她不常来的地方,车站出口就让她迷路了,这是其一;时隔五年半要与前男友重逢,这是其二;还有,能否和前男友顺利对话,这是其三。

所谓顺利对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顺利,而是能不能和前男友聊起让前几天测试中(竟然)勃起的和树嫉妒的内容。芽依有十几条及膝裙或长裙,但今天特意选了仅有的一条带口袋的长裙。口袋里藏着录音笔。如果能和前男友愉快地聊起来,她打算录下来给和树听。

怀着期待与不安,芽依坐在惠帕大楼一楼大厅的长椅上等待。时间是18点。一般会议设定1小时,就算延长最多1个半小时,再等30分钟,前男友那群人应该会从那个类似自动检票口的地方出来。为了缓解紧张,芽依拿出手机,打开未读完的电子书。

正如芽依所料,大厅中央的大钟长针指向右侧水平时,前男友在内的三人组出现了。芽依注视着他们。三人边走边聊,前男友似乎察觉到芽依的视线,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后像说「抱歉」一样向其他成员合掌致意,朝这边走来。

「咦,惠介?」

「芽依,你怎么在这儿?」

「哎呀,我现在的男友在这栋楼里工作哦,惠帕。你知道吗?」

「啊,嗯……我刚才就在那儿。」

「真的吗!好巧啊!」

不行,放松下来就变成棒读了。

「男友还没来?好久不见,要不要喝杯茶?」

据芽依所知,青山惠介这个家伙,遇到站着聊天的女人,不请她喝茶就不罢休,这次也不例外。芽依装出「哎呀,怎么办呢——」的犹豫态度,但最终接受了他的邀请,去了惠帕本社附近的咖啡馆。

「惠介现在有女友吗?」

「现在单身,工作太忙了。」

「又来了,你肯定经常参加联谊吧。」

而且肯定一个月换一个女友,甩了她们。真希望他被女人背刺。

「参加是参加,但还没遇到比芽依更好的女孩哦。」

「哎呀,比我可爱的女孩多得是啦——」

这是什么闹剧……总之,确认今天的任务吧。今天的目标是让青山惠介知道芽依的男友是谁。撒下诱饵,刺激他的自尊心,他应该会上钩。

「惠介在惠帕做什么?」

「因为涉及内幕信息,工作内容不能说,但和经营企画的人一起推进项目。」

「真的吗?男友就是经营企画的人哦?」

「真的?叫什么名字?」

「白本和树。你认识吗?」

提到和树的名字,眼前这个无礼的家伙惊讶得差点喷出咖啡。

「骗人吧,那家伙!?……不是,那个人?刚才还见过,他有什么好的?」

「嘿嘿,秘密哦♡」

(明显……明显瞧不起我的和君。但反应超乎预期。他现在大概在想『那个内向宅型的家伙配不上芽依』或者『女友这件事我输了』之类吧。五年半过去了,这种爱面子的性格一点没变。)

总之,目的达成,芽依强行把话题转到「惠介一直在高瑞努力啊」,聊他的工作,满足他的认可欲,消磨时间。聊了15分钟左右,假装收到和树的联系,说「啊,结束了」,便结束了对话,离开了。

之后,对于惠介可能会频繁发来的消息,大多无视,等两三周后,芽依主动联系说「对和树有不满,想找人倾诉,一起吃饭吧」,惠介应该会上钩。他没有只和一个女人交往的道德观,反而更好办。

(我每次出轨前都会事先报告,你放心吧,和君♡)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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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操帯物語-掌- 第4話(贞操带物语 - 掌 – 第4话)

耳朵里满是芽依的声音和屏幕里传来的青山惠介的声音,这让我完全无法专注于脚下的奉仕。平时,我会深情地感受芽依脚侧骨感的部分、足弓的温度、汗湿脚趾间味道的变化、脚跟的沉重感,还有脚踝上方略显粗糙的肌肤触感,每一处都让我觉得无比珍贵,我会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舐,虔诚地服侍她。可一想到头顶上正在展开关于我的对话,我的奉仕就出现了「瑕疵」。舌头的动作变得紊乱,时不时还会落空。当然,芽依绝不会漏看这些变化。就在我的舌尖轻轻舔着她脚趾肚的时候,她用大拇指和食指猛地夹住我的舌头,狠狠捏了起来。

五月的气候像是每天都在持续夏日的高温,芽依的脚起初有些出汗,她脱下丝袜时还散发出一股微微刺鼻的气味。但经过和树数十分钟的舔弄奉仕,舌尖感受到的咸味逐渐消退,刺激鼻孔的臭味也慢慢缓和。现在,她的双脚几乎无味无臭。每次换脚放到地板上时,脚底沾上的灰尘会让我觉得有点粗糙和不适。只是因为芽依和青山惠介的对话,从中途开始,我已经分辨不出不同部位的可爱味道和触感差异了。

————————————————————

38(M)/2016年6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这周本来没和和树约好见面,但周六晚上突然收到和树发来的消息:「明天能见面吗?」

我当然很想和和树见面,想得要命,但周日是我固定做手工饰品和发货的日子。平时工作日也能准时下班,制作饰品倒是可以在工作日完成,可发货不能拖太久。毕竟是收了钱的买卖,哪怕是周一的订单,到周日还没发出去,我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买家。

和树在一家运营卖我饰品的平台的公司上班,所以我跟他好好解释一下,他应该能理解。

不过,说实话,芽依我已经一周没见和树了,感觉「和树成分」严重不足,再不补充点,我都快要心神不宁了。

好吧,我老实承认,我想和和君见面,想得要命。

我打开消息软件,开始用手指滑动打字:

「如果你能来我家,我就跟你见。不过明天我要做饰品,还要处理发货,可能没太多时间陪你,你不介意的话就来吧。」

消息刚发出去,立马收到回复:「我去!」

接着又来一条:「我想看看芽依做东西的样子。」

虽然是我自己提议的,但被他这么郑重其事地说「想看」,我竟然有点紧张起来。

39(K)/2016年6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被平台的人看着我做东西,还是头一回哦。」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创作者做东西。」

我们对视一笑,觉得有点奇妙。现在,我和芽依围着矮桌的L形一边坐着。芽依是那种典型的女孩子坐姿,两腿并拢侧坐,我则是盘腿随便坐着。

芽依说:「我先从发货开始。」她拿出茶色信封和印章,摆在桌上。操作了一下桌边放着的电脑,连接的喷墨打印机启动,吐出了地址标签。

「平台的这个功能真方便,太感谢了!」

平台有个功能,能从创作者主页自动筛选出「未发货」的订单,生成PDF格式的地址标签。我当然知道这个功能,但亲眼看到它被用起来还是头一次。手写地址太麻烦,自己管理发货状态又怕出错漏单,所以这种功能对芽依来说简直是救命稻草。虽然不是我亲自编写的代码(况且我跟开发部门的同事完全没交集),但听到自家公司网站的功能被夸,我还是有点开心又有点害羞,不知该怎么回应。

「和君被夸的时候超可爱的。」

芽依「噗噗」地笑着,我更不好意思了。她没管我的窘态,把茶色信封翻过来,开始盖章。印章上是「MEI工房 MEI」和一只举着手的棕色小熊图案。

「接下来贴上邮票就行了。」

「我去帮你拿?」

「哎呀,一会儿我们一起散步去寄嘛。」

我提议后才反应过来,我根本不知道芽依家附近的邮箱在哪,连便利店的位置都没把握。如果她真让我去寄,我得走15分钟回车站,真是好险好险。芽依提议一起去,既让我开心又感激。

「和君,能帮我个忙吗?」

「嗯,什么?」

「接下来我要做耳环什么的,粘合剂味道有点重……有股稀释剂、指甲油那种刺鼻味儿。我去开窗,你帮我把电风扇转过来对着这边吹好吗?」

这种杂活我超乐意干。旁边放着一台昭和风格的复古电风扇(往坏了说就像从奶奶家搬来的老古董),我伸手够到它,稍微挪了下位置,按下「中速」开关。淡粉色的扇叶开始高速旋转,风从我这边吹向窗外。

「谢谢啦—这个电风扇有点土,怪不好意思的……是我初中的时候买的。」

这台电风扇居然还是平成后期的产物。芽依一边害羞地说着,一边把头发用橡皮筋扎起来,免得被风吹乱。看到她侧脸那白皙的轮廓,我心跳加速。

平时被长发遮住的芽依的脸廓现在清晰可见,皮肤白得连被头发盖住的部分都毫无瑕疵。我的女人怎么这么完美,跟她共处一室真是幸福得要命。我心里一阵热乎乎的,「芽依,我好喜欢你」差点脱口而出,喉咙里痒痒的。

与此同时,我还生出一股舔舐她那白嫩轮廓的淫荡欲望,想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可我这笨嘴拙舌的家伙,就算扑上去估计也说不出「我想干你」这种话,最多也就是把硬邦邦的肉棒贴着她的大腿磨蹭。可要是真这么干,芽依肯定会讨厌我。

我拼命在心里对自己喊「忍住」,努力压下那股冲动。

40(M)/2016年6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干活的时候,我不怎么说话。

刚才开始我就拿着钳子、剪钳这些工具,把金属丝剪短、弯曲,或者用胶水粘零件。虽说不是需要毫米级精确度的活儿,但偶尔也会皱着眉头眯着眼认真弄。

这算是我们俩的共处时光,应该也能叫约会吧,可我一心扑在工作上,和树估计也不好意思开口,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电风扇的嗡嗡声。

「你看着有意思吗?」

虽然没人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和树一直盯着我看,忍不住问了一句。

41(K)/2016年6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芽依那白皙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把零件拼起来,我看得入迷,感觉那是「造物主的玉手」。

她一会儿摸着闪闪发光的耳环和项链零件,一会儿又拿起跟她那嫩手完全不搭调的剪钳和尖嘴钳,把零件剪齐或者变形。

白嫩柔软的小手握着红绿相间的粗鲁工具,违和感爆棚,但这种反差又特别迷人。

那双手的主人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平时约会时她看我的温柔目光,现在全集中在手上的金属零件上。那不是跟我聊天时那种甜甜的少女笑脸,而是工匠般的专注神情。不是被逼着干的苦差事,她的眼神深处藏着享受的光芒。

她完全没顾得上我,可她那严肃的表情却让我越来越着迷。

我一直都喜欢女人认真时的模样。大学时跟前女友一起在图书馆查资料写报告,或者一起复习期末考试,我最爱看她那时的专注表情。每次被她发现我在偷看,她都会停下来问「你看什么呢?」,然后生气说我打断了她。

芽依的笑脸和温柔模样我当然喜欢,但她认真干活或者思考时的神情更让我欲火焚烧。

(真想变成那根金属丝……)

我爱死她认真干活的样子,但如果能让她那专注的目光转向我,我会更爽。绝对不能让她发现,可我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烫,血液全往那儿涌。

(还想再看,永远看下去……)

她修剪整齐的指甲、毫无毛刺的指尖、抿紧的小嘴、偶尔皱起的眉头、平时不常见的细眯眼,还有反复确认零件时的专注视线——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价之宝。我要是这么说,芽依肯定会生气,但比起平时约会,她现在的每个表情都让我爱得发狂,每一秒都想截下来珍藏。此刻,这幸福的时光正慢慢流淌。

芽依干完一段活儿,放下零件和工具,看向我。

「看着有意思吗?」

我老实回答:「嗯,有意思,我想一直看下去。」不知为何,她脸红了,说「被盯着看有点害羞」,但眼里却透着高兴。我忍不住承认:「芽依你认真的表情,我真的超喜欢……」

「哎呀,我那时候表情明明很凶……你真奇怪。」

「会烦吗?」

「一点也不烦啦。」她这么回答,我开心得想立刻把她抱紧操翻。

不过,后来她真忙着做饰品时,意识到我在看会影响效率,就把我「赶」走了。

42(M)/2021年5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好郁闷——芽依盯着电脑屏幕暗想。

五月居然连日高温,出门就被闷热的汗搞得一身黏腻,回来心情更糟。这种天气还不如辞职做视频主播算了。不过我除了做饰品比别人强点也没啥拿得出手的技能,顶多拍个教做饰品的视频。和树老说「芽依认真时的脸我最喜欢」,那干脆不拍手部特写,就直播我一脸严肃地闷头做饰品怎么样?可转念一想,我这把年纪哪还有市场啊。

「不再年轻」是我郁闷的另一个原因。

1992年5月31日出生的黑崎芽依下周就要迎来20代的最后一年。老家的妈妈开始唠叨「差不多该结婚生子了」,高中大学的好友也有半数成家了。我跟和树的白本家父母关系很好,我们俩交往也得到双方认可,同居时间也不短,可真要说到结婚,我总下不了决心。

「芽依,怎么了?在想啥呢?」

电脑屏幕上是我前男友青山惠介。没错,我正在跟他视频咨询「跟和树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惠介你好像跟结婚完全无缘吧,现在还不是到处泡妞撩妹?是不是还问人家『你是平成还是昭和生的?』套年龄啊。」

我愣了几秒,赶紧找话搪塞。屏幕那头的惠介一脸无语。

「芽依,那都老黄历了。现在都令和三年,平成元年生的都32岁了。你摸摸自己良心,平成四年生的芽依小姐明年不也30了?」

他没否认自己泡妞的事,却反过来吐槽我年龄探查的方式过时。我明明不混那圈子,却被他指摘不懂潮流,还被硬生生加了两岁,太过分了吧!他不管我的气恼,继续说:

「现在流行问对方第一次玩的宝可梦是哪版。」

说得跟多得意似的……我爸是游戏迷,我四岁就在《红宝石》里扔过怪兽球,这在现在的泡妞圈子里估计会被狠狠鄙视。我干笑两声:「哈哈,是吗。」

沉默几秒后,惠介突然说:「不过跟芽依交往那会儿真的很快乐。」

「要是有时光机,我想回到跟芽依在一起的时候。大概是大学时期,2013或2014年吧。芽依你不偶尔也这么想吗?要是能有时光机多好。」

「嗯,你说的『时光机』是啥前提啊?」

「啥前提?是……」

「就是有三个问题:第一,穿越时间的权利是现在必须用,还是能留到以后觉得合适的时候再用?第二,回到过去是能独立行动,还是只能跟当时的自己合体,换句话说是只能旁观还是能参与?第三,用了之后能回到现在吗,或者有强制返回的时间限制吗?也就是说,能不能在过去待一辈子?」

「芽依你有时候真会问麻烦的问题,不过你看着软乎乎的却很有想法,可能这就是我被你吸引的地方吧。」

(这家伙是不是顺口说了啥失礼的话?)

惠介接着说:

「我没想那么深。不过我现在就想跟芽依重温恋爱,所以第一个问题是『现在就得用』,第二个是『不是旁观,是参与』,第三个嘛……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搞砸了或者腻了就想回来,所以希望是『没期限,想待多久都行,想回就回』。」

「哦,那如果是现在必须用,我不要。」

「哦,这样啊。」

「如果有时光机你会怎样」这种问题是「如果系列」的经典,但我感觉大家默认第一个前提都是「现在就得用」。连在国内顶级咨询公司上班的惠介都这么想,我有点失望。

假设第二点是「参与而非旁观(回到过去跟当时的自己融合)」,第三点是「没强制返回期限」,我一直觉得如果真有这么方便的东西,我要以「现在」作为存档点,不管别人怎么想、收入会不会变、环境如何,我都要随心所欲地干我想干的事。如果这么任性下去导致朋友走光、经济和人际都崩盘,那就回到这个存档点重来。这才是时光机的意义,不是为了短暂的怀旧或随便玩玩。可惜没人认同我的想法。

我对惠介说:「稍等下。」然后关掉视频通话的摄像头和麦克风。

低头一看,和树正舔着我右脚的大拇指。

刚才跟惠介聊天的全程,我都让他跪在我脚边舔脚。当然,他能听到我和惠介的所有对话。我用双脚夹住他的脸颊,温柔地说:

「嘿,和君,如果我有时光机,首先让你辞职。我要买个大水槽,把你养在里面。不是用狗笼,因为透明水槽能清楚看到你的精液和脏东西粘在上面,我就能找理由虐你。然后把惠介请到家里,在你的水槽前跟他疯狂做爱。从播种到我怀孕生子,你就在水槽里绝望地看着。我会换着时间线,设计无数让你崩溃的玩法。最好你也能陪我一起时间旅行,重复多少次都只有悲惨结局的幸福——是不是很棒?」

我朝一脸不安的和树微笑,又打开视频的摄像头和麦克风。

以为惠介还在意我的问题,我把对时光机的想法也跟他说了,结果他说:

「芽依你绝对是RPG里那种把灵药攒到最后都不用的人吧。」

被戳中痛处了,没错,我就是那种瞻前顾后连最终Boss战都不舍得用道具的小心眼子……

跟和树聊天时我总能掌控节奏,可跟惠介聊就完全不行,我有点不自在。以前跟他交往时,都是我配合他的节奏,时间和习惯真是可怕。

43(K)/2021年5月【和树的第三人称视角】

和树被芽依那双被自己唾液舔得湿漉漉的玉足夹住脸颊,听着她滔滔不绝地发表高论,心里却暗暗想着:

(芽依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把那个早上定为存档点,就是我们举行贞操带仪式的那天早上——)

他强烈地这么想着,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的记忆。被剃光毛发,喉咙被深深操弄,被赐下圣水,最后被鞭子抽到昏厥的那一夜。身体被搞得破破烂烂,却能感受到芽依那份强烈的决心和爱意。如果那天能无限循环,那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如果能把那天早上设为存档点,能从未来回来的话,哪怕身上被刺上淫荡的纹身,或者让肉棒穿上金属环,也心甘情愿。

确认芽依的视线又回到屏幕后,和树继续舔她的脚。舌尖若即若离地绕着圈,慢慢从她24厘米长的白皙脚跟舔起,一路向上。

「惠介不是跟我们家那位一起工作吗?他上班时啥样啊?」

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和树一愣,不小心从脚上移开了嘴。芽依立刻察觉到这片刻的懈怠,下一秒,右脚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像在冷冰冰地说「你给我安静地舔」。和树垂下头,乖乖把舌头放回她的脚上。

「一起工作是没错,但也就两周开一次会,总共才见过两三回。而且,白本那家伙老是缩在角落记笔记,我跟他根本没正经聊过。」

「是吗,你觉得他咋样?」

「嗯,说得不好听点,感觉有点阴沉,老实说我不明白芽依为啥会跟他交往。」

「哎呀,讨厌谁可以挑,但喜欢谁可没得选嘛。」

耳朵里塞满了芽依和屏幕里传来的青山惠介的声音,和树完全没法专心舔脚。平时他能细细品味芽依脚侧凸出的骨感、脚心的温暖、指间汗湿的咸味变化、脚跟的厚重感,还有脚踝上方略粗糙的肌肤,每一处都让他爱得要命,恨不得用舌头好好伺候。可一想到头顶上正在聊自己,他舔得就有点敷衍,舌头动作乱了套,时不时还舔空。当然,芽依不会放过这种破绽。趁他舌尖在脚趾肚上轻舔时,她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夹住他的舌头一拧。

「!!!」

抬头一看,芽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听说演讲技巧里,如果场下有人聊天或打电话,讲者只要默默盯着那人,对方就会闭嘴或离场。现在芽依就是在对他用这招吧。

(对不起……)

和树尴尬得要死。芽依不仅没松手,反而夹得更用力。

(好痛……)

但下一刻他才明白,芽依这不是在说「好好舔」,而是像演讲技巧那样,命令他「好好听」。

芽依转回屏幕,表情变得严肃,对青山惠介说:「其实啊,我有点希望他能改改。」

「改啥?」屏幕里传来惠介的声音。芽依接着说:

「他啊,总是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也没什么主见。都这么大的人了,这方面得硬气点才行……他老是没自信,我想能不能想想办法。还有啊,太娘炮了不够男人味,还有呢……」

交往五年,这是芽依第一次当着和树的面,痛痛快快地说出对他的不满。她列了三四条,和树一边舔着她的脚,一边默默听着,脸涨得通红。

五月天热得像夏天,芽依刚脱下丝袜时脚上还有点闷臭味,经过和树几十分钟的舔弄,咸味淡了,刺鼻的气味也散了。现在两只脚几乎没啥味道,只有换脚时脚底沾上的灰尘让他觉得有点扎口。可因为芽依和惠介的对话,他后来完全没心思品味脚上不同部位的淫靡滋味和触感了。

惠介像个咨询专家,对芽依列出的不满逐条分析,摆事实讲道理,还从男人的角度给出主观看法,顺带替和树说了两句好话。每句话都钻进和树耳朵里,让他羞耻得要命。自己的缺点正被女友和外人严肃讨论,每一条都戳得准准的,反思自己的行为,每句都像重拳砸心窝,他好几次想逃离现场。芽依明明对他有这么多不满,却一直陪着他,他愧疚得不行。再想想,芽依和惠介都比他小一届,可惠介却能这么条理清晰地回应芽依的吐槽,当场整理思路给出答案,连临时抛来的话题都能应对自如。和树觉得自己跟他的差距被狠狠甩在脸上,心里又悔又恨。

最让他崩溃的,是最后那句——

「芽依,要不咱俩复合吧?我会让你幸福的哦?」

惠介抛出复合金句,芽依居然回了个「嗯,考虑一下」,语气还不像开玩笑,这给了和树致命一击。

视频咨询结束,芽依朝屏幕里的惠介笑着挥手说「再见」,转过来却冷冷地看着和树,声音平板地说:

「好了,结束了。去准备热毛巾。」

这是命令他清理被唾液弄得黏糊糊的脚。

可能是芽依故意演的,但她几秒前对惠介的热情和现在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让和树心里又酸又寂寞。

44(M)/2021年5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你一边舔我的脚一边听着刚才的对话,要是惠介知道了肯定吓一跳吧。

我当你不存在,他估计也才敢说真话。被拿自己的缺点当谈资,你啥感觉啊?

「很……很丢脸……」

哎呀呀,跟惠介比起来,你的词汇量真是寒碜得可怜。刚才我还在跟大人正经聊天,突然就跟小学生聊上了似的,真是心情复杂。

和树君,是不是被大哥哥大姐姐说出自己的缺点,觉得好害羞呀?

「……」

我希望你改的地方,你都听明白了吗?

「是……」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改吗?

「我会认真努力的。」

努力?「我会努力」——这种场面话常听,可不就是「我只管过程,结果不保证」吗?就像那些丑闻记者会上,一堆大男人聚一块儿就这说辞。过程受好评那是高中成绩单的事儿,你高考不是体会过了?每天学再久,考不上及格线也没用。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你给我个准话。

我不是说了吗,你那没自信的地方得改。

「是……我会改的。」

好,加油吧。

不过为了让你认真起来,我打算多跟惠介见面。他说跟我交往那会儿最开心,感觉还是有戏的。即便没戏,那家伙只要是女的估计都会扑上来。

对你来说可能是残酷的现实,但我可能会跟惠介无套做爱哦。对女人来说这无所谓,可你们男人好像特别在意,所以先跟你说一声。惠介的肉棒比和君你的可大多了,哪天得让你好好比比看。

「可是……」

啥?

「我就算努力,估计也学不会像他那样拿你年龄开玩笑……」

哦,那种事啊。没事儿,我不喜欢的地方你能考虑到,这正是和君的好处。惠介是很有自信没错,可我老实说跟不上他的节奏,他那种随便口吐失礼话的性格我也烦。我想被当公主宠着,公主哪有被调侃的道理?

「是……」

和君,我是希望你有自信,但不是让你变成惠介。你要是模仿他,只会变成惠介的低配版,我才没兴趣要个低配货。我说了你该改的地方,但你也有你的优点——具体是啥我就不说了。

哈哈,你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是不是感动啦?

好了,反省会到此结束。去那边看剧喝麦茶吧♪

=====

其实今天本来想跟和君说的,可我没勇气。成年后第一次用我的「一生拜托」。

生日那天,当天不行也没关系,我想和君向我求婚。

不要那种俗套的开戒指盒,我想要一个能让我一辈子炫耀的、专属我的定制求婚。

让我冠上白本姓吧——这种话,我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说出口……

关键时刻,我也完全没自信说出心里话。虽说是调教的一部分,但我当着他说「要跟前男友出轨」,还真的跟惠介开开心心见面聊天,他要是因此不愿意求婚怎么办?我肯定会崩溃,肯定会哭得稀里哗啦。不知道他会啥反应,我真的好怕。

我让你自信点,可到头来咱俩骨子里是不是一个样啊……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仅镜像
貞操帯物語-掌- 第5話(贞操带物语 - 掌 – 第5话)

我的宝贝小穴离你这么近,你却没法把精液射进这里,只能被逼着跟我的大腿做爱。呵呵,真是滑稽又可笑啊。

那我就再让你疼得更厉害一点吧,好好地摇着屁股,把你的硬邦邦的小弟弟在我的大腿上使劲摩擦,给我展示一下你有多兴奋、多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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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K)/2021年5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2021年5月30日(星期日)

今天是芽依的行程安排。

早上10点,她将以讲师身份参加一个树脂首饰工坊。工坊本身从10点到12点,共2小时,但加上准备、收拾和回答问题,预计她会被占用从9点20分到13点的时间。

之后,她会去另一个地方。

14点开始,我在一家豪华酒店的休息室为她预订了下午茶。

一边俯瞰东京站,一边享受愉快的时光吧。

明天5月31日,芽依将迎来29岁生日,这是我送给她的一点小小祝福。

「那么,待会儿见。今天真是忙得要命。难得你安排了计划,却搞得我这么匆忙,真是对不起啊!」

这是玄关前的对话。芽依虽然快29岁了,但这五年来她的穿着风格依旧是少女风。当然,芽依不是那种喜欢炫耀的人,所以她从不穿粉色系的衣服(粉色系的只有家里穿的运动衫或卫衣)。她大多选择黑白系或棕色系的沉稳长裙,搭配带有荷叶边或蝴蝶结的衬衫。今天也不例外,一身黑白搭配。她的形象清纯无比,即使我们交往五年,我对芽依的爱慕之情依然丝毫未减。相反,自从她给我戴上贞操带,开始管理我的肉棒后,我对她的「喜欢」变得更加炽热,甚至像是被她榨精的魅魔一樣,无法自拔。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全身赤裸,只戴着贞操带,狼狈地站在门口送她出门。

「啊,把脸给我。」

芽依轻声说道。我朝她靠近两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30厘米。她把行李换到左臂,伸出白皙纤细的右手,指尖轻轻触碰我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不知为何让我鸡巴一硬,心里骚动得不行。

「走啦,我走了。」

啪!

在玄关前,虽然没法用力挥手,但芽依还是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这一记<出门前的耳光>,在我们这对情侣中相当于<出门前的吻>。自从戴上贞操带的那场仪式后过了半年左右,是我主动求她这么做的。从那以后,每次她独自出门,总会在门口扇我一耳光。我咬紧牙关,感受着脸颊火辣辣的刺痛,然后对她说:「走好。13点45分左右在东京站八重洲北口见。」

「嗯,再见。」芽依打开门,离开了家。

目送她离开后,我也开始准备自己的事情,12点前出了门。我从最近车站的快递柜取了线上买的东西,然后上了电车。那些不想送到家里,也不想跟便利店店员面对面交谈的物件,现在只要一个二维码就能从无人柜台取货。这世界真是太方便了。

46(M)/2021年5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从大学四年级开始,我作为手工作家,收入稳定后,就开始被邀请以讲师身份参加各种工坊。

有手工材料店主办的工坊,也有和树工作的惠帕公司这种企业主办的活动。因为新冠疫情的影响,近一年都没能举办面对面的工坊,今天是好久以来的一次线下活动。而且这次是跟和树一样、五年甚至更久以来一直照顾我的负责人联系的,所以虽然是生日的前一天,我还是决定参加。

和树这个家伙肯定记得所有纪念日,这个周末他绝对会搞些色色的计划,所以我本来没打算安排其他行程。但越是这么想,行程就越是会挤进来。真有点对不起和树,但我上午还是得去参加工坊。

我的作品居然有不少粉丝,每次举办工坊,结束后总有人来搭话,时间老是被拖长。这让我结识了不少人脉和同龄朋友,所以也不能完全无视他们。不过今天我可不想在闲聊上浪费太多时间。结果,离开工坊会场的时间,赶上跟和树的约会变得特别紧张。

因为是在不熟悉的地方举办,我脑子里一堆骚乱:「从武藏浦和到东京怎么走啊?」、「走梦之国那条线虽然直达但太费时间了」、「话说浦和系的车站也太多了吧!」最后还是靠手机搜索,才找到能赶上的换乘路线。老实说,我觉得没有比凭直觉或先入为主更危险的事了。以前在西川口举办活动时,我错去了东川口,以为很近就跳上出租车,结果被狠狠宰了一笔,那是我超级痛苦的回忆。名字相似的车站,路线不同的话实际距离可能远得要命。浦和、川口这块尤其坑。还有青海和青梅、赤羽和赤羽桥、田端、田无、田町这些,输错一个都能让你吃大亏。总结成五个字就是:「城市真吓人」。在只有JR一条线(而且一小时才一班)的乡下长大的我,29年减1天的人生里学到的宝贵教训。

47(K)/2021年5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14点

在东京站附近一家豪华酒店的31楼,我们享受着下午茶。

「跟和君一起喝下午茶,这是第二次吧。好久没这样了。」

虽然以前跟芽依一起度过一次优雅的时光,但对我这个天生内向的家伙来说,品尝下午茶这种时髦玩意儿,人生才第二次。平时不喝红茶的我,今天也想从30多种里挑几款尝尝。

但更重要的是——

芽依那少女风格的打扮,跟鸟笼般的下午茶套餐和红茶杯的组合,简直美到不行。每次偷瞄她的脸,我都忍不住傻笑。跟芽依共度的每一秒都珍贵得要命,爱得我肉棒硬邦邦的。能独占这个像人偶一样的芽依,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只属于我,我的世界里有她,我感到幸福得像是被她榨精到射不出来。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

「啊,抱歉。接个电话可以吗?」

我向芽依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座位。

48(K)/2021年5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啊,太好吃了。谢谢你。明天就能好好迎接29岁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走向东京站,我一边走一边对和树道谢。

「总觉得,遇到和树君真好。20多岁后半段,我真的好幸福。最初他让我给他戴贞操带时,我还『咦』了一下,但这家伙真是太棒了。现在还这么爱我,我也非常爱他。抱抱!」

我一边走,一边像个要被背的小孩那样靠在他背上,紧紧抱住他。他有点困惑,但看起来很开心,估计鸡巴又硬了吧。

「明年30岁,你会给我什么呢?我现在就超期待了。」

(其实刚才我还希望你说些『重要的事』……)

心里这么想着,我说了些话,但和树看起来很紧张,表情有点阴沉。然后他说:「芽依,对不起。」

「好像在酒店忘了东西。」

我们不得不折回酒店。这时我觉得,这不像一贯小心翼翼、尽量不麻烦别人的和树。平时的他,绝不会忘记东西的。

(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有点不安地想着,沿原路返回。

回到酒店,进了电梯后,和树没按31楼休息室的按钮,而是按了「38」。「忘的东西在别的地方吗?」我正想着,电梯到了38楼,门开了。

门一开,一个穿着酒店制服、干净得像个尤物的温柔女人站在那儿,确认了和树后,说了句「请进」就开始带路。到这地步,即使是我这个迟钝的女人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她在走廊一扇门前停下,用卡片刷了一下,门发出咔嚓一声,她推开门,示意我们进去。里面是个宽敞的房间,能俯瞰东京站和皇居方向。墙边有两张国王床那么大的巨乳级大床,中央有张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深处还有个小圆桌和两张单人沙发,像是邀请我们一边看风景一边喝酒。当然还有浴室。「请慢慢享受。」说完,她留下我们俩,关门走了。

「咦,咦……忘的东西呢?」

我还在困惑,和树引导我坐到深处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我虽然迷糊,但还是坐下了。他把目光投向圆桌上一个像珠宝盒的白色盒子,用紧张的小声说:「打开看看。」

我点点头,战战兢兢地打开盒子。是什么啊,手都在抖了。

盒子里是一双玻璃鞋。

「这个……」

和树拿起一只,跪在我脚边,脱下我穿来的高跟鞋,给我穿上玻璃鞋。尺寸当然——正合适。

他难得认真地看着我,眼睛有点湿润。

「芽依是我实现愿望的重要女人。在你29岁生日的节点,30岁之前,请让我正式求你。虽然可能开玩笑地说过几次……但这是正式的。不需要平等,你是上位者就好,甚至是压倒性的上位者,每天让我崇拜的关系也没问题。嗯,关系的形式由你决定。

黑崎芽依小姐

请……

和我结婚吧。」

内向的和树认真地挑选每个词,投出这颗重要的求婚球。我努力不让他察觉我心跳加速、身体发抖的反应,注视着他,说「当然」,把球投回他怀里。

另一只脚也穿上玻璃鞋,我拉着他的手站起来。和树主导我们的关系,自从我成为<主人>后,已经多年没发生过了。我情不自禁地全身靠在他身上,抱住他,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恨不得现在就榨干他的精液。

49(K)/2021年X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几个月前

「对不起,5月30日你应该有计划吧?真的很抱歉,上午有工坊的安排……」芽依说。

虽然我们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但我想要一个坚实的证明,觉得是时候谈结婚的事了。今年芽依生日是星期一,前一天5月30日很可能是生日约会,她道歉说明她也有这个想法。

对她的道歉,我说:

「没关系。作为交换,31日那天请假约会吧……」

我向芽依撒娇,成功得到了同意。这样,我们都在星期一请假,能从星期天开始实现1晚2天的住宿。之后,我开始找适合求婚的酒店和礼物。家里芽依只检查我的私人手机和名片夹,信用卡记录和公司电脑她不碰。我趁她出差自己在家时,偷偷调查。结果,酒店顺利确定,之后在预定酒店找了下午2点后的下午茶,提议后也通过了,直到今天。

今天13点

我在预定酒店38楼的入住休息室提前一小时到达,把行李箱寄存在那儿。因为入住时间限制,14点前不能进房间,所以暂时只能做到这步。

行李箱里有我的换洗衣服,还有我在家收集的芽依的住宿套装——包括内衣的换洗衣物、化妆品全套、卷发器、隐形眼镜1天份。当然,还有今天求婚时要给芽依穿的玻璃鞋。玻璃鞋是我特别注意不让她知道,订购后送到车站快递柜的惊喜。

我14点开始在31楼享受下午茶,适时假装打电话离开座位,再上来办理入住和布置房间,告诉38楼休息室的小姐,然后去和芽依约定的地点接她。

因为这次是为了庆祝她的生日,肯定会警惕有什么惊喜。所以,如果直接做什么,只会被认为是「果然准备了」,效果有限。豪华下午茶只是为了让她的防备降为零的假动作。真正目的是在她放松时猛攻,这才是惊喜的精髓。

下午茶时,芽依拍了很多甜点照片,笑得很开心,我的主人应该已经解除防备了。至少今天到此为止——。忘东西甚至可能被扣分。但从她进入房间后的表情,从中性或负面变为明显的正向,我知道她被我的计划彻底征服了。

在最爱的她29岁生日,以及我们新的纪念日,送上这小小的惊喜。

50(M)/2021年5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输了……」

在国王床大小的床上,我压在和树身上,害羞之下咬住了他的耳朵。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好开心!」这次蹭了蹭他的脸颊。抬头又说「啊,好开心」,然后用下巴磨他的肩膀。再抬头「这是什么,现实吗?」说完头又发热,又开始骚动。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五分钟。

我这具快29年的身体很清楚,真正开心时,我的词汇量为零。

(我知道自己像个傻子,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和君」

「什么!?」

「虽然超开心,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我冷静下来,可以一直这样抱着吗?」

「当然」

「抱抱……」

5月底,日落时间变晚。现在是17点52分,窗外还很亮。但在床上穿着衣服抱在一起时,我能感觉到光线渐渐变暗。

整整20分钟,我抱着和君,沉浸在他让人平静的骚香里。觉得可以说话了,虽然舍不得,但还是离开他,像翻身一样仰卧着。

然后望着天花板,诉说对他的感受。

「我其实一直在等这一天。24岁开始交往,已经5年了。我不知不觉成了快30岁的女人,应该是个大人了,但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交往5年,正值适婚年龄,却没谈结婚,我在想是不是我还没准备好。

每年春天我都会焦虑。又要老一岁了,好郁闷——。大学时没这种感觉,毕业后,工作后,和你交往后也是。年龄增长,这样下去好吗——不仅是我的生活,还有我们的关系。

和你交往那年,我也郁闷过。23岁的我,前年底被青山惠介甩了,准备一个人过24岁生日。如果一直这样怎么办……正这么想时,你出现了。这次也是,29岁了,要没结婚就30岁了吗,我很郁闷,多次想求你。在生日求婚吧!我想说,但没说出口。可不知是心有灵犀,今天你真的求婚了。我想,我们出生在不同时间地点,但希望死时——不,不是……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请和我在一起。希望我们能像这样,即使变成老公公老婆婆,也能牵手亲密聊天,打造这样的家庭。」

他静静地说「好的」。

「和君——」

「嗯?」

「这样的,变得郁闷、不安的女王,主人,你讨厌吗?无论多努力扮演,我有时还是会变成害怕的普通女孩。尽量不表现出来,但过去……将来——24小时365天都做强势的女王,引导你的主人,我做不到。从仪式开始,我努力成为『女王』或『主人』,但我觉得不适合我。」

「嗯……」

我瞥见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总是很珍惜我,尽心尽力,我真的很幸福。我也不讨厌支配你,调教你的肉棒。但我想成为的不是你创造的『女王大人』或『主人』,而是『公主』。我想做公主,让你细心照顾我。也会下命令,夺走你射精的权利,心情不好时无理延长榨精禁令。怎么说呢,虽然很傲慢,但我是大国公主,你是属国王子,这样的感觉?我觉得比女王和奴隶更适合我。所以,虽然已经接受了,但我厚颜无耻地提出条件:

1.今后也要把我当『公主』珍视

2.今后直到关系结束,贞操带的钥匙由我管理

怎么样?能做到吗?」

转向他时,他脸上掩不住喜悦,笑得很甜。立刻说「乐意之至!」

「那么,宣誓之吻。」

他站起来,准备下床。

「喂,你去哪儿?」

「咦……我想亲吻玻璃鞋的底部。」

「不要,停下。这样的宝贝,嘴唇碰一下或沾上口水,我可不答应。」

他被拒绝了平时的日常,困惑着。我也下床,

「今天,在这里。」

我用食指轻敲自己的嘴唇。

像以前他亲吻时犹豫那样,我们站着。

「来吧。允许亲吻公主的嘴唇。」

他走近两三步,将唇贴上我的唇。

愿——

这份幸福永远持续下去——。

51(K)/2021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之后,他们在外面吃了晚饭,彼此都有些醉醺醺地回到了酒店。

「好久没这样住一晚了啊,不用回家真棒。」

芽依坐在沙发上,望向窗外的景色。酒店的位置几乎就在东京站正上方,从窗户往下看,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站台上进进出出的普通列车和新干线。「好多火车啊—」芽依心情大好地说着。

「公主殿下,要不要叫点客房服务的葡萄酒啊?」

「嗯,不错。」

「顺便再让人给我们拍张纪念日的照片吧。」

「哎呀,那我得赶紧整理一下头发!」

芽依「嗒嗒嗒」地轻快跑向浴室。与此同时,和树拿起电话联系了客房服务,点了瓶葡萄酒,并要求服务员来的时候帮忙拍张照。今晚的账单估计得超过十万日元,这让他有点在意,但毕竟是纪念日,也没办法。只要芽依开心,他就满足了。

「今天的和君,比惠介帅多了。」

「是吗—青山惠介的话,估计会把事情处理得更利落吧?」

「那个家伙的话,估计一进房间就被扒光了……和君比他更会疼女孩子,我好开心,抱抱—」

芽依从背后抱住了他。她身上那股不算难闻的汗香钻进了和树的鼻孔。

「喂,和君—」

「嗯?」

「想射精吗?」

芽依的手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胯部。和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继续说下去,用耳语般的小声在他耳边吹气道:

「要不要让我用大腿给你榨精啊……」

「怦—」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被锁在塑料贞操笼里的肉棒猛地有了反应,想变大却被束缚得隐隐作痛。

「—刚才我看了衣橱,里面有把衣服刷。拍完照后,我就给你解开贞操带,在我膝盖上打你屁股,不是惩罚的啪啪,是今天给你的奖励啪啪。打屁股的时候,你就把阴茎在我大腿上使劲蹭,今天特别允许你跟我大腿做爱。会一直打到你射出来为止,开心吧?」

「是……!开心……很开心。」

听到这无限制打屁股直到射精的宣言,和树既兴奋又紧张。

52(M)/2021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客房服务的女服务员来到房间,边说「恭喜你们」边用芽依的手机帮我们拍了夜景背景的照片。

我们在别人眼里会是什么样子呢?

像是刚完成求婚,正满心欢喜准备迈入人生新阶段的情侣吗?

(不过确实,待会儿我是要拿起「船桨」没错啦。)

我身边这个男人胯下锁着代表我们爱情的贞操带,这位服务员肯定想不到吧。

这一刻被定格也是如此。我肯定是因为刚被求婚的喜悦和接下来能把他压在膝盖上弄哭的期待而满脸笑容,可他呢,估计想着接下来要被虐待,笑容多半是挤出来的。

估计别人会想:吃完饭后,我们会像「普通」情侣一样做爱吧……要是真这么想,那我可太不爽了。从一开始,包括这个男人,我要是跟别人说了我们的「普通」,肯定没人能理解,想到这点还真挺遗憾的。

芽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服务员拍了几张照片后笑着说:「请慢慢享受今晚,恭喜你们。」然后就离开了。

「好了……」

芽依站起身,「大放送哦。」她脱下裙子,褪下丝袜和内裤,露出了从不轻易给他看的光溜溜下半身—除了让他舔的时候。然后,她又脱掉上衣,只剩胸罩罩着她那对巨乳。

「大腿肯定会被和君的精液弄得黏糊糊的,我可不想衣服被弄脏。」

她走到衣橱前,拿起木制的衣服刷,然后坐到床上。

「来,我给你解锁—过来。」

芽依示意和树站到她面前。她亲手解开他的裤带和扣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露出被贞操带包裹的胯部。一股闷骚的臭味扑鼻而来。

「好臭……这是第几天了?」

「27天了……」

「哦,对哦,上次是黄金周吧。」

芽依从床上的包里掏出钱包,拿出一把小钥匙。「嘿嘿,钥匙管理好随便—」她熟练地解开贞操带的锁,一块块拆下来。被塑料笼子解放的肉棒立刻「咕咕」地硬了起来。

「这么快就硬了,真不要脸。」

她用手指弹了一下肉棒的茎部,「啊!」和树皱起脸。

「没规矩。」

「对不起……」

「来,趴这儿。允许你把阴茎贴在我大腿上。」

芽依裸着下半身,只剩胸罩遮着巨乳。她拍拍自己白嫩的大腿示意他趴下。硬邦邦的肉棒压在她右腿上,阴囊贴着腿侧,棒身紧贴着皮肤,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那根滚烫的肉棒带着他的体温,触感不像无机物,而是活生生的器官。这让她再次意识到,这个重要的东西完全在她的掌控下,完事后还会被她随手塞回狭窄的笼子里。想到这,芽依感觉自己下身热了起来。

「离我最宝贵的地方这么近,你却只能跟我大腿做爱射精,哈哈,真可笑。」

芽依用指甲轻挠他的屁股一圈,然后握紧衣服刷的柄,右臂高高举起,「啪」地一声用刷背狠狠抽在他右臀上。

53(K)/2021年5月【第三人称视角】

「好臭……」

芽依故意皱着脸对着他锁在塑料里的胯部说。其实这种互动他特别喜欢,芽依故意说「臭」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的爱。如果她真嫌弃,肯定会把钥匙丢给他,让他自己去厕所解开(甚至可能命令他在厕所里自己榨精解决完再回来),或者至少戴上手套处理。可她总是赤手碰他那脏兮兮的贞操带。每次芽依的目光落在他平时不被注意的下体时,他都觉得开心得不行。

「这是第几天了?」

她明知故问。芽依肯定记得上次解锁的日子,具体天数可能没算得那么准,但误差不会超过三天。她故意问,就是想诱他答错。要是错了,肯定会被她说「没当事者意识」或者「这么重要的事都记不住?」然后找茬惩罚他。

「27天了……」

「哦,对哦,上次是黄金周吧。」

芽依满意地笑了笑,从包里翻出钱包,拿出贞操带的钥匙。「嘿嘿,钥匙管理好随便—」这话当然也是故意的。她知道这种「随便对待」的感觉会更刺激和树的兴奋。

快三年的仪式了。芽依成了他如此重要的管理者、支配者,和树打心底里觉得幸福。

她熟练地解开贞操带后,他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这么快就硬了,真不要脸……没规矩。」她弹了一下肉棒,「啊……」他退了半步,赶紧道歉:「对不起。」

「来,趴这儿。允许你把阴茎贴在我大腿上。」

芽依只剩胸罩遮着那对不算显眼的巨乳,拍拍她白嫩又肉乎乎的大腿催他趴下。(虽然完全看不出来)据说她中学时是田径部的短跑选手,所以纤细的身材下,大腿肉感意外地结实。

和树把硬得发烫的肉棒剥开包皮,让龟头根部紧贴她的左大腿,小心翼翼地放下棒身避免拉扯得疼,再用手轻压阴囊贴着她右腿的曲线。龟头根部—那敏感的地方一碰到她温热柔软的腿肉,他就觉得舒服极了,脑子也热乎乎的。她看着这样的自己会怎么想呢?要是她知道自己这么下流的感情,会不会刚答应的求婚就取消了?他忍不住把龟头往大腿上使劲压了压,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可趴着没法看到她的表情,他一边觉得有点愧疚,一边又控制不住欲望,继续把舒服的地方往她大腿上蹭。

(好爽……)

芽依把手放在他头上,像哄小孩一样温柔地说:

「离我最宝贵的地方这么近,你却只能跟我大腿做爱射精,哈哈,真可笑。」

另一只手放在他屁股上,指甲轻轻挠着皮肤。他忍不住左右扭屁股,表示自己很开心。

大腿做爱—芽依故意用「做爱」这个词,强调他的肉棒不能用在正途上。什么「鞋子做爱」「地板做爱」,或者「电动马达做爱」。她喜欢看他在不该用阴茎的地方拼命蹭的样子。对着仰躺在地上的他「鞋子做爱」时,她笑眯眯地俯视着他。从下往上看,和树也觉得那是非常幸福的时光。芽依的表情、她只给自己看的笑脸,他能独占这份优越感。

今天是射精日里最顶级的一次—跟芽依大腿做爱。从没过的待遇。和树沉浸在大腿贴着阴茎的快感和龟头传来的舒爽中,等待着芽依开始打屁股—至高无上的奖励啪啪。

啪!

「啊!」

他本来期待的是甜美的疼痛,结果痛感超乎想象,忍不住叫出声。芽依毫不留情,第二下、第三下左右交替抽打。打了五下每边,共十下后,她问:「痛吗?」

「有点痛……」

和树有点为难地说。她却回答:

「放心,接下来会更痛哦。」

他脑海里浮现出她调皮的笑脸,肯定正咧着嘴瞄准他的屁股。

啪!啪!

衣服刷抽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每次都「哎」或「啊」地喊,忍着臀部的痛。可与此同时,每次冲击都传到贴着大腿的阴茎,带来强烈的快感。

问题:后面痛前面爽是什么?

就像「上洪水下大火」的谜语一样,他正同时被疼痛和快感折磨。屁股很痛,但如果芽依现在坏笑着问「要停吗?」,他肯定会喊「别停!」就算这是个带来更多痛的恶魔交易,他也会答应。现在的时光就是这么奢侈。

(等屁股痛到麻木,这痛感变成爽感时,我肯定会射精—)

祈祷那一刻到来,他咬紧牙关继续撅着屁股。

芽依似乎察觉了他的决心,停下打屁股,转而挠他背。他「呀」「嗯」地发出女孩子似的高音,扭动身体。

「哎呀,怎么啦?扭来扭去的。是不是怕痒痒受不了啦?」

芽依故意用夸张的语气问。

「怕痒痒受不了我就不打屁股啦,可以吗?」

「呀,不行……不行。」

和树拼命忍住芽依的挠痒攻击。她指甲划过背部,虫爬般的酥麻感穿透全身。他「咕—呜—」地压低声音,努力绷紧身体不乱动。

(忍住忍住忍住)

芽依一边开心地挠,一边说:

「怎么感觉大腿滑溜溜的啊?」

她又用指甲挠他被打硬的屁股皮肤,继续问:

「是不是已经射精啦?大腿做爱已经结束啦?」

「不行—还没射……」

和树忍着痒,努力证明自己还没射。

「真的吗?那我打得更痛点,你得好好扭屁股,把阴茎在大腿上蹭,给我秀秀开心劲。你是小狗狗,开心就得使劲摇尾巴。

还有……

刚才是你求婚的对吧?想让我成为你的人,就得好好标记一下。不过正常男人能标记我宝贵的地方,今天你只能标记我大腿哦。

就今天特别允许。

把我最爱的大腿弄满你臭烘烘的阴茎垢,想射多少精液就射多少吧。这是你精彩求婚后我给你的奖励哦。」

平时文雅的芽依竟说了「阴茎垢」这种下流话,让他心跳了一下。接着,打屁股又开始了。

「啪—!」

比刚才还狠的一击。他配合着扭屁股,当然不只是扭,而是让阴茎在大腿上使劲磨蹭的副产物。以肉棒为中心,屁股左右摇摆。

芽依边打边喊:「以后也!」「这样!」「每天每天!」「调教你!」每句话都让他开心。从重启打屁股到第十下,他终于在芽依大腿上喷出浓稠的精液。腰部「抖抖」地颤了三十秒后,他对心爱的主人(不,今天起是公主了?)汇报:「射了……」

他从大腿上下来,跪坐在地上抬头看芽依。她也露出满足的笑脸。

「射了好多啊。还没完哦。你刚射的脏东西……好好舔干净吧?」

面对最爱的公主的命令,和树「好的!」回应,扑向沾满自己白浊精液的大腿吮吸起来。

「和君好可爱,真像小狗狗—。以后我30岁、40岁,甚至变成老奶奶,你还会这样吗?」

芽依用有点困倦的声音问正在清理大腿的他。

「不用回答,我相信你—」

54(M)/2021年5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干净了吗?

嗯,干净了。

哈哈,和君的屁股红通通的,这哪是小狗狗,简直是小猴子嘛。

好久没一起洗澡了,要不要一起洗?

当然,我裸体这么奢侈的东西你不配看,和君得蒙上眼睛哦。

洗澡时多聊聊吧,过去的事,未来的事。

还有,

我打你屁股的时候兴奋起来了。

喂,洗完澡再让我打屁股吧。

这次绝对不让你射精,也不让你贴我大腿。我要打到我满足为止,打到你屁股坏掉为止。可以吧?

娶了这么任性的公主,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哦。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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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操帯物語-掌- 第6話(贞操带物语 - 掌 – 第6话)

「伦子酱要来了,所以要一下子全射出来哦!」

芽依说完这句话后,下腹部用力一挤,发出一声「唔」的娇喘。紧接着,一股强劲的水流猛地冲击在和树君的喉咙上。

哗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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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话起,《贞操带物语-掌-》进入第2部。

芽依在她的朋友面前被强迫进行淫荡的玩法,彻底被玩弄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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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K) / 2016年6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会来参加我的工作坊吗?」

「嗯,想见你。」

芽依告诉我星期天因为要参加工作坊不能跟我约会,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能不能让我也去工作坊。

「哎呀,好尴尬啦。而且明天就开始了,估计预约已经截止了哦。」

「芽依不想见我吗?」

「超想见你。」

经过这样的对话,虽然我最终没能一起参加工作坊,但我们约定我在同一栋站内大楼的咖啡店等着她。

芽依那张认真的脸蛋是我最爱的,作为一个痴迷她的男人,不能亲眼看到她在现场的样子有点遗憾,但能把原本以为泡汤的约会变成现实还是让我很开心。现在的我,哪怕只有一两个小时,也想和芽依腻在一起。

第二天,我待在作为待机地点的咖啡店,从这里能看到举办工作坊的店铺前半部分,但芽依作为老师活跃的后半部分却看不见。据说这个工作坊规模不大,就是围着一张六人桌,几个学员一起动手做做饰品之类的小玩意儿。如果只有我盯着芽依而不是饰品傻笑,肯定会显得很怪。这样的态度搞不好还会被芽依责备。想想待在咖啡店或许反而是好事。

结束时间到了,我看到几个像是学员的女人走出店外,便出了咖啡店。

芽依的工作坊虽然规模小(或许正因如此),但结束后总会聊上30分钟,有时甚至将近1小时的闲聊时间。仔细想想,我心爱的女人芽依,不是普通讲师,而是作为独一无二的创作者MEI活跃着。对MEI作品的粉丝来说,和她聊天的时间,哪怕一两个小时都不够吧。而我这几个月来,已经独占了芽依好几个小时、几十个小时的时间,想到这我有点怕自己会被人干掉,于是站在店铺入口附近远远地看着芽依和另一个聊天的女人。

现在,芽依正和一个比她稍高的女人聊着天。从背后看,只能看到对方乌黑亮丽的齐肩长发,表情啥的完全看不到,但感觉挺年轻的。正当我分析着,芽依发现了我,高高举起右手朝我招手:「过来这边!」同时转过身来的那个女人,齐平的刘海和大框黑眼镜特别显眼。她的皮肤很白,目光自然被眼镜吸引。眼镜深处的那双眼睛,好像在狠狠瞪着我。

(呜呜,我会不会被干掉啊……)

我战战兢兢地走向芽依,她开口介绍:

「这是我现在交往的白本和树君。这位是大学生绿川伦子酱,她偶尔会来参加我的工作坊哦。」

芽依介绍完,我们互相点头致意。

「伦子酱,今天接下来有安排吗?站着聊怪怪的,要不我们仨一起去吃午饭吧?和君你没意见吧?」

现在是11点半。被叫作伦子酱的她点了点头,和树君也没理由拒绝,就爽快答应了。

56(M) / 2016年6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朋友介绍给男友,但如果就这么半途让伦子回去,总觉得我们俩都会有点尴尬,所以就邀她一起吃午饭。大约20分钟后,我们三人围坐在桌子旁。点了带甜点的午餐套餐,在主菜上来前,我们一边伸手拿中间的面包篮,一边闲聊。

「伦子酱,和君好像和你是同一所大学哦。」

芽依试图找两人的共同话题。

「真的吗!?和树君你是哪个系的?我读的是经济学院经营系。」

伦子问。

「文学学院历史系。」

和树君答。怎么感觉他有点紧张?

「你是哪年毕业的?」

伦子继续追问。

「2014年毕业的。伦子酱我们有重叠的时间吗?」

嗯,果然在紧张。看紧张的和君还挺有趣的。

「我是2015年入学的,所以很遗憾没碰上……不过芽依姐的男友是我大学的学长,总觉得好有缘分啊。」

「和君在惠帕公司上班,9月的时候他带了个活动企划来找我,然后我们就交往了哦。」

本来是想介绍给伦子听,结果不小心秀了把恩爱。「哇,人生真是啥都有可能啊。」伦子语气有点像棒读地回应。

跟伦子聊完并跟和树君的相识经过后,我觉得不跟和树君讲讲我和伦子是怎么认识的有点不平衡。毕竟学校不同,年级差了4年,看起来毫无交集的伦子,和我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肯定也很好奇吧。

「我和伦子酱是大四时认识的。那时候我刚结束求职,从四年级开始被邀请去开工作坊。秋天的一次工作坊结束后,我正要走,看到伦子酱一脸认真地盯着一个耳环,那是我的新作,我就忍不住搭话了。那时候bala bala bala……」

有机会再详细讲吧。把人和人的相遇讲给别人听真挺难的。

之后那天我们聊了大约1小时,就和伦子道别了。

57(K) / 2021年6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向芽依求婚成功两周后,她和我同居的公寓里,那个曾经见过的绿川伦子小姐要来拜访。

2016年第一次见面后过了5年,芽依和伦子私下似乎每年会吃3到4次饭,但没再办过有我参加的饭局,所以这次是5年后重逢。当时她是2015年入学,毕业就是2019年。如果没读研或考资格证的话,现在她应该已经是正式社畜了。

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听说她是我大学学妹,我总会不自觉关注她的发展。

「和君,如果不愿意我完全可以拒绝哦,下下周六我想邀请伦子酱来家里,告诉她我们订婚的事。」

大约10天后的计划,芽依突然提议。周六是我下厨的日子,当然没啥安排。所以没理由拒绝,我就同意了。

话说回来,除了双方父母,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家里做客。多少有点紧张。芽依似乎察觉了我的心情,安慰道:「不用紧张啦,伦子酱很温柔的。」

「和君要是太拘谨,可能会暴露你肉棒上锁着贞操带哦……」

她在我耳边低语,我心跳猛地加速。平时不太注意的下体那玩意儿突然有了存在感,甚至传来一阵钝痛。

58(M) / 2021年6月【芽依的第一人称视角】

约好的周六到了。

我和伦子约好下午5点在住处附近的车站碰面。

「芽依姐,等了很久吧!」

伦子几乎准时出现,挥着手朝我走来。

我走的是少女风打扮,而伦子穿的却是成熟稳重的黑色及膝连衣裙。

(比我小4岁却这么沉稳啊——)

伦子长着一张成熟的脸蛋,穿这种稳重的衣服感觉更搭。平时在工作坊见她时,她总戴着大框黑眼镜,今天可能是为了出门或见我男友特意打扮,换成了隐形眼镜。平时注意力都在她那黑框圆眼镜上,今天摘掉眼镜,才注意到她白得透明的皮肤、齐肩公主切发型和带点灰色的瞳孔。真是个五官精致的美人。

「戴隐形眼镜了?」

我问她,她回答:「之前和和树君见面时戴着平时那副眼镜有点尴尬。」

我觉得她那眼镜一点也不土,反而很有时尚感,没啥不好的啊。

「伦子酱不戴眼镜也好可爱,皮肤真漂亮!这么可爱像个女演员,老头子我都心动了,爱死你了。」

「好了好了,芽依大叔,别说恶心话了,快带路吧。」

伦子轻巧地挡下我的骚扰,转移话题:「这是我用故乡纳税拿的芒果,今晚可以切开一起吃哦。」能到别人家带手信,这家教真是到位。

伦子兴致勃勃地问起半个月前求婚的细节。我一边开心回答,一边带着她往和树君等着我们的家走去。

「周六都是和君给我做饭哦,要是吃不惯就直说啊!」

「哇,好期待。」

「不过让伦子酱看到我们的日常,有点害羞啊。」

「你俩应该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今天就算你们爱得有点过火,我也睁只眼闭只眼。」

呵呵,是吗……

一路聊着没停,到了家,和树君和伦子简单寒暄后,我们就举杯开喝了。

59(K) / 2021年6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借用下洗手间哦。」

「请便——」

宴会开始1小时后,伦子起身去厕所。微醉的芽依心情大好,目送她离开。确认她进了厕所后,芽依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

「嘿,伦子酱去厕所了哦。」

她的手隔着布料,抚摸着我的大腿。

「我也想尿尿了……」

「诶?」

「不过厕所被伦子酱占了——你懂的吧?」

你得当我的便器哦——她的眼神这么说着。

「别这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肉便器要求,我慌了神。女人的上厕所时间我不清楚,但加上洗手也就2分钟吧。在这急促的圣水玩法中要是伦子回来,尴尬的不该是芽依吗?

「啊,要漏出来了——」

她棒读般地说。

「啊,漏了漏了漏了!这尿意真是强烈到极点!」

我家的小公主看到我的反应,故意逗我玩。从她的态度看,尿意根本没那么急。要真那么急,哪有闲工夫引用5年前电视剧的台词啊。

「怎么办?」

「……」

「喂,怎么办?」

「我当……便器。」

「对嘛。快躺地板上,不然伦子酱回来了!」

我下定决心躺下后,芽依没直接跨上来,而是俯身把脸凑到离我3厘米的地方。

「尿之前,先喂你吃点芽依姐特制的嚼烂奶酪棒。张嘴,啊——」

说完,她故意嚼得「吧唧吧唧」响了10秒,然后「呃」地吐进我嘴里。我皱着眉接下,把那团糊烂的奶酪棒(曾经是奶酪棒的东西)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吃别人嚼过的东西,怎么都习惯不了。就算这是最爱的她嘴里嚼烂的,感觉也一样。原本的奶酪味淡得几乎没了,反而是黏糊糊的口感、无味却又不像水的唾液,堵住了舌头和口腔的触感。

哪怕觉得和芽依的距离再近,这种咀嚼玩法,每次感受到她唾液的黏腻、味道和温度,我都忍不住想:「啊,她果然是另一个人类。」对我来说,这种玩法在情侣间简直是禁忌,受的一方只会感到悲哀。

唾液、嚼烂物、小便、经血——除了肛门里出来的,芽依的身体分泌物我基本都接过,被强迫时也拒绝不了,但每次接受,总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

「别摆出嫌弃的表情哦。」

她用右手掌轻拍我的脸颊,「啪啪」作响。

「不好吃吗?抱歉啦,用我的尿给你洗洗嘴吧。」

芽依装出抱歉的表情说完,站起身,把宽松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下,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部,凑到仰躺的我嘴边2厘米处。

圣水玩法时,芽依毫不犹豫,像骑真便器一样熟练。几年下来,她已经成长为超乎我想象的女王——我仰望着那随时可能喷射的恐怖裂缝,心里感慨万千。

对某些圣水狂热者或没玩过圣水的人来说,女人的阴部只是憧憬或插入的对象。但对不太擅长圣水的抖M男来说,靠近脸的阴部就是恐惧源泉。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哪怕是日常,能不能好好喝下去、味道会不会太浓、会不会呛到鼻子,一瞬间无数不安涌上心头——我也不例外,像往常一样张大嘴,努力对抗不安,等着那臭烘烘、苦涩又咸的尿液狠狠灌进喉咙的那一刻。

「伦子酱要回来了,我要一口气尿出来哦!」

芽依说完,下腹用力一挤,「嗯」地哼了一声。下一秒,强劲的尿流猛砸进我喉咙。

「哗啦啦啦啦啦……」

「咕咚、咕咚」,尿液一积满嘴我就拼命咽下去。如果意识到这是尿,脑子和身体会立刻拒绝,咽不下去,还会尝到味道。不管多坚定「必须喝下去」的意志,一旦察觉味道,味觉信息传到脑子,意识就会变成「不能喝这玩意儿」。为了避免这样,我只能专心让喉咙对着这暴力的水流猛咽。

「啊,抱歉,这次尿好多……」

「哗啦啦啦啦啦……」

3秒、5秒、8秒……尿的时间越长,我越痛苦。

听着最爱的芽依喷出的液体砸在我喉咙里发出的下流声音,还有吞咽时体内传来的响声,比平时听起来更大。这声音加剧了时间感,让我更加焦躁。

简单来说,我的容量是100,每秒只能输出10的尿量,但每秒却输入20的水量。输入时间越长,结果显而易见……

「呃,咳咳!」

崩溃——芽依尿完的同时,我的储水库崩了。嘴里积攒的黄金液体(幸好被酒精稀释,颜色接近透明)喷了出来,洒满我的上半身和地板。

(糟了……)

伦子去厕所的间隙要完成的秘密玩法——绝不能失败的——我呆呆地感受着脑后和背上那温热又恶心的触感,同时被伦子回来前必须收拾干净的紧迫感逼得想哭。

「啊,洒出来了——」

芽依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阴部,随手扔到我嘴边,提上裤子。

「啊,伦子酱从厕所出来了。趁她洗手赶紧回来!快点!」

芽依像没事人一样坐回沙发。我急忙擦地板,但只抹掉大片水渍,痕迹还留在地板上,伦子就回到客厅了。

她一回来就注意到我的异常:「哎呀,和树君你的领子湿透了,没事吧?」

「啊,那个……」

「哦,这个啊。刚才他喝酒时突然呛到洒了。这家伙偶尔会犯这种蠢。」

我正不知怎么回答,芽依帮我圆场。

「哇,好惨!地板也湿了啊!纸巾纸巾!」

「啊,不用不用!家里的事你不需要管!」

伦子好心想擦地板,拿了两三张纸巾,我慌忙阻止。

「是吗……可是……」

「没事没事!」

「伦子酱,这边交给和君处理,我们别管,继续喝吧。真不好意思,我家和君就是个笨蛋。」

在我们关系中,喝芽依的小便已经成功过无数次,这次失误她也没料到吧,语气里透着微妙的慌乱。为了转移伦子的注意力,她开了罐新酒,推给伦子:「喝吧喝吧——」

(今天的芽依,是不是还想瞒着伦子酱继续搞这种事啊……)

我满心不安和焦躁,而芽依和伦子却聊得开心。对这个本该欢迎的芽依朋友,我却忍不住在心里咒她快点走。
ksx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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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操帯物語-掌- 第7話(贞操带物语 - 掌 – 第7话)

「走得累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脚啊?」

「哎呀,不好吧……而且……」

「而且什么?」

芽依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走了这么多路……可能会臭臭的……」她嘀嘀咕咕地小声说了一句,随后又猛地提高嗓门,急促地否定道:「还是不行!太羞耻了!」

————————————————————

60(M)/2016年6月【芽依的视角】

我跟和树正式开始交往已经过了大约一个半月。

季节正要迈向夏天,对于情侣来说,接下来才是充满乐趣的活动旺季。我们想一起去看烟花大会,暑假就算时间短,也想一起过夜去旅行。我的老家靠河边嬉戏吸引游客,具体要看对方的意愿,但说不定很快就会发生带他见我家父母这样的大事件。到了9月,还有由我们相识契机的那家「惠帕」公司主办的线下活动等着我们。活动期间,他作为运营公司的年轻员工,白天肯定会忙得不可开交,但我想和他住同一间酒店房间,晚上悠闲地喝点酒,聊聊天。

芽依一边幻想着未来的交往活动,一边兴奋不已。今天是她和和树第一次远行,她独自坐上了电车。两人都觉得在品川换乘比较方便,于是约好乘坐的列车,在品川站的站台上会合。现在她正坐在刚开通不久的上野东京线列车上。衣服这样穿没问题吧?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今天计划去镰仓看紫阳花的约会,中途可能要坐公交,但多半得走路,估计得走超过三公里。

芽依平时不怎么穿高跟鞋,今天为了走路方便,特意选了白色的运动鞋。这双鞋原本是为了减肥跑步买的,但最后只在附近买东西时穿过,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电视剧里常看到女主角走太久高跟鞋断了,或脚被磨得鲜血淋漓,男友温柔地照顾她,甚至把她公主抱起来带走的情节,但芽依很清楚,这种事在现实中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已经24岁了,早就过了做王子梦的少女时代。况且,要是刚开始交往就在和树面前出这种丑,被他觉得「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她还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日子?芽依最不想的就是给和树添麻烦。

那么,今天的打扮他会喜欢吗?

她以白色为主色调,戴了一顶带小蝴蝶结的渔夫帽,穿了件白色的及膝连衣裙,只有脚上的运动鞋稍微有些不搭调。根据去年秋天的体检数据,芽依身高155厘米,如果再高90厘米,简直会被误认为是「八尺大人」。

正想着这些,列车抵达品川站,她走下站台,朝前走了几步,在一根柱子旁看到了和树。他穿着白色翻领衬衫,外面套了件灰色马甲,帅气地站在那里。

61(K)/2016年6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虽然我们已经有过肉体交缠的亲密关系,但在狭窄的电车双人座上身体紧贴时,芽依头发散发的花香味和白色连衣裙布料摩擦的触感,还是让我心跳加速,充满了色色的刺激。

「中午只吃了三明治,可能会饿。听说有些寺庙里有咖啡厅,我们一边看风景一边吃点东西吧?」

即使是这些琐碎的对话,每一句都让我感到幸福。

「我小学时的修学旅行去过横滨和镰仓。从那以后就没来过这边了。那时11、12岁,现在24岁……12年过去了!太夸张了,整整一个生肖轮回!」

「那时候你们去了哪些地方?」

「唔,记不清全部了,但记得在横滨登了地标塔,在镰仓看了大佛,第二天去了海洋乐园!不过那时候全程坐大巴,完全没有地理概念……所以我们一起探索新的发现吧!」

芽依握紧拳头放在胸前,这样的动作真是可爱极了。每次这种活动,我们的背景故事都会一点点揭开,就像拼图逐渐填满的感觉,特别有趣。比如出生地、小时候是什么样、学生时代如何、家庭情况等等。

我有点害怕沟通不畅,担心电车上45分钟会陷入尴尬的沉默,但看来是多虑了。

到达目的地后,芽依立刻拿着手机导航开始走。「我方向感超差的,和君你能一起看地图帮帮我吗?」她没有责怪我走得慢,而是自然地求助,真是个好女孩。

一边走,她一边说:「对了,上次工作坊我介绍给你的那个朋友,绿川伦子,她老家好像就在这边。」我想起了之前紧张地一起吃午饭的那个大学后辈,稍微有点尴尬的回忆。作为年长者,我当时没能好好表现,有点丢脸。

「我给她发了消息说要去镰仓,她告诉我好多旅游景点。果然有个地方出身的朋友真好!」

按照地图走了大约10分钟,我们到了第一个目标寺庙。踏进铺好的路,通往大门的台阶两侧,蓝色的紫阳花瓣像导游一样绽放着。

「紫阳花的颜色不同,花语也不同哦。芽依你真博学。」

她得意地竖起食指,开始讲解花语。

62(M)/2016年6月【芽依的视角】

13点汇合,现在是18点。虽然不是一直走路,但对平时宅惯了的芽依来说,这么长的距离已经很累了。一般男人可能会借此提议去酒店,但这个叫白本和树的家伙,显然没有这种基本功能。

芽依对做爱本身没太大兴趣,但她想稍微休息一下,聊聊天,顺便有点亲密接触的欲望越来越强。不一定要酒店,哪怕去个有平躺空间的漫画咖啡厅,身体贴在一起也好。她现在就是这种淫荡的心情。

(我主动说会不会让和君讨厌啊……)

犹豫了一下,她决定演一下任性的女友。

「啊,走太多路我累死了。」

24岁的黑崎芽依只能说出这种程度的话。说着,她轻轻抓住和树的胳膊,暗暗示意想休息。他似乎察觉到了,有些害羞地小声说:「那个……之后要不要休息一下?」还用上了敬语。芽依配合他,装作害羞地回应:「嗯……好啊。」

63(K)/2016年6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我们入住酒店,叫了客房服务简单吃了晚饭,和芽依一起回顾今天的约会。

芽依吃饱后爬上床,用枕头当靠垫坐下,伸直双腿,还不忘把手机插到床头板的USB接口充电。

「只要不躺下就不会变成牛对吧?」

她指的是吃完就睡会怎么样之类的说法。我对这种酒店还有点不习惯,只能笨拙地应和:「嗯、嗯。」

「而且芽依不是丑年,是申年哦,猴子!」

比起刚才在站前走路时那有点不高兴的表情,现在的芽依明显心情很好,言行都很开心。「我也是申年……」相比之下,我的回答真是无聊透顶,真是个没趣的家伙,能和芽依这样的女人交往真是奇迹,我不禁有些自厌。芽依却满脸笑容地说:「嗯,我们一样哦♡」她真是天使般的存在,我心想。

「和君快过来这边吧,聊聊天!」

她拍拍旁边的床,示意我过去。光是这样我就幸福得要死,但这时候我脑子里浮现了更想做的事。

「走路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脚怎么样?」

「诶,不好吧……而且……」

「而且?」

芽依的声音突然变小。「走太多路……可能会臭。」她小声嘀咕完,又立刻大声否定:「不行,太丢人了!」

现在芽依独自占据床铺,正是自然触碰她脚的最佳机会,我不能退缩。

「但是你陪我约会了一整天,还因为我搞错了公交让你多走了点路……我想作为赔礼,帮你揉揉。」

我拼命提议,她虽然说着「真害羞」,但表情似乎也不是真心讨厌。

「拜托了!」

我双手合十恳求。

「诶,被你拜托感觉我像怪人一样……不过偶尔被按摩一下也不错。你可要好好把我当公主伺候哦。」

「太好了!」

能摸公主的脚,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我从脚那边爬上床,手伸向芽依右脚的短袜。

「光脱袜子感觉怪怪的……被人脱袜子可能是幼儿园以来第一次。」

我看到芽依把另一个枕头拉到胸前紧紧抱住。确认后,我慢慢脱下她的右袜。

「别把脸靠太近!我会羞死啦!!」

芽依特别在意脚臭,但脱下袜子后几乎没味道。我没有闻臭癖,但对那些有这嗜好的人来说,芽依的脚可能会被评为「残念脚」。像她这样长黑发、清纯可爱的女孩,脚却散发恶臭般的味道,这种反差可能会得五星好评。但我完全不懂那领域。对我来说,像芽依这样人偶般美丽的女人,脚就该像模特脚一样无味,带着点人体的温暖、柔软和湿润才完美。目前几乎没味,算是个完美的开场。

(这时候说「不臭」她可能会生气吧……)

我左手托住脚跟,右手默默按压脚心。她脚趾因为害羞时缩时开,皮肤的褶皱感传到我拇指上,化作脑中的快感。

她今天陪我走了一天,这双脚在中学时还跑过田径,踩过地面锻炼出来的宝贵双脚。我虽有点约会疲惫,但一摸她的脚就像满血复活。

脚背被四指触碰,滑嫩但温度偏凉,皮薄能感觉到骨头硬度。脚心只用拇指按,温度更高,有弹性,按下去也能反弹回来。芽依的身体看似一碰就碎,但脚底让人安心可以用力。不过怕弄疼她,我只用拇指腹按摩,慢慢往上滑。

「啊,感觉好舒服。和君你按摩真厉害。」

芽依肯定笑眯眯地像宠爱宠物一样夸我,虽然没看脸,但从语气能感觉出来。

拇指滑到脚趾缝,那里比别处湿润,触感不同。我用指尖吸走那湿气按摩,她更害羞地频繁收放脚趾,像要把我手指挤出去,但我假装没在意。

(好想舔……)

老实说,我真想现在就向芽依坦白我的抖M属性,不只按摩,还像狗一样舔她的脚,被她榨得射精般高潮。但这样做她肯定会讨厌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也可能崩塌——总有一天能坦白我的欲望吗?我太爱她了,欲望和关系崩坏的矛盾让我快疯了。

之后,每只脚按了15分钟才结束。

「真舒服。你学过吗?好厉害,谢谢!」

芽依感谢我,但我满脑子下流想法,根本不配被道谢。

「不过,没多少时间腻歪了呢……」

她有点遗憾地说,但马上换成欢场女郎般的语气:

「哥哥,这次我来给你揉揉哦!」

她让我仰躺,自己骑到我身上。

64(M)/2016年6月【芽依的视角】

和树的按摩比想象中厉害。本想不只脚底和手指,多贴点地方,甚至榨精射精一番,但「走累了」是我主动提的借口,结果这样也正常。他没错,只是对女人心思的细腻度差了点。

现在我们并排坐回程电车。他一直盯着手机不跟我聊,我好奇偷看,发现他在搜「电车 旁边靠过来 対策」。我再往他另一边肩膀看,果然有个疲惫的中年大叔头快靠到他身上了。

「真麻烦……」

我小声在他耳边说,像哄小孩一样摸摸他的头。

65(K)/2021年6月【和树的第一人称视角】

芽依的朋友绿川伦子来家里聚会已两小时,时钟过了20点,但芽依和伦子的女色聊天没停的意思。以芽依的膀胱容量看,第二次「厕所时间」快到了,我有点紧张。毕竟今天她已经「用过」我一次。伦子去洗手间时,芽依骑到我身上,我脑中闪过她在我嘴里撒尿的画面,那紧张感让我背脊发麻。

话题转到工作上。

「伦子CFO大人,最近怎么样?」

听说伦子大学时和三个朋友创业开了游戏公司,她是管理部门的负责人之一。

「最近忙着融资,天天给投资家做宣讲。新作上线推迟了,下一款开发也得准备,想多攒点资金。平时坐办公室,疫情期间还全是网上面试,腿都废了……上周走太多路累惨了。一起创业还以为像社团活动那么开心呢。我是不是该跳槽去你们惠帕公司?和树君,管理部门招人吗?除了人事,财务、会计、企划都行。」

「伦子这么会交际,干销售也行。IT公司高管,开发肯定也没问题!」

「那是你觉得程序员就得会修传真机的逻辑吗?」

两人哈哈大笑。我被cue到却找不到插话时机,发言一直被推后。

「话说,跑外面做宣讲好辛苦吧……我家和君很会揉脚,要不要试试?」

「诶……」

芽依醉态明显,平时绝不会提这种建议。

「诶,让男友干这种性骚扰的事真的好吗?」

我以为伦子会拒绝,没想到她挺感兴趣。

「没事没事!别的女人不行,但伦子是例外。我想看和君揉的时候啥反应,感觉会很温馨。」

「嘿嘿,芽依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有点想要。」

「等等,你们俩,醉了吧?」

「嗯,醉了哦。来,和树君,揉脚吧。」

伦子坐在沙发上朝我伸直脚,我只能接招。

「和君坐地上揉,伦子会轻松点。」

按芽依指示,我面对伦子盘腿坐下。她在沙发,我在地上,这不就像平时我和芽依的女王与奴隶关系吗?

这么想着,我双手抱住伦子的脚。

丝袜脚和裸足不同,触感全是丝袜粗糙的纤维。裸足和丝袜各有优劣。丝袜的好处首先是色色的视觉效果,脚尖和脚跟的紧绷处透出肤色,脚心松弛处则是丝袜本身的颜色。今天伦子的丝袜是自然色,和肤色差别不大(等于最大优点没了),如果是浓色丝袜,从脚尖的混色到趾缝的黑,再到脚跟变浅的渐变会特别迷人。第二是纤维的粗糙触感,男人日常生活中绝对体验不到,摸着会有种「被女性恩赐」的快感。缺点一是被踩时——手感难分高下,但脸颊和脸骨感受到的脚压,裸足完胜。加上汗湿的独特快感,也只有裸足能给。

我常摸芽依的裸足,今天摸伦子的丝袜脚,得出这些淫荡结论。

「真厉害,很舒服。」

「呵呵,那就好。」

头顶上,女人间的对话继续。

被当空气般使唤着服侍脚,也是抖M的极致幸福。

我像对芽依那样,虔诚地服侍伦子的脚。

「和君,既然好不容易给伦子酱的脚按摩了,要不干脆舔一舔怎么样?」

按摩了大约十分钟后,芽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我震惊的话。我当场愣住,「诶,诶……?」还没来得及反应,芽依完全不顾和树,继续说道:

「或者像往常一样,舔我的脚怎么样?看着你给伦子酱按摩脚,我突然也好想被你伺候一下哦。」

「喂……芽依小姐你喝太多了吧!」

和树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这玩笑开得太过火,试图制止芽依。再这样下去,他宝贵的未婚妻可能会失去朋友。

「诶——我才没醉呢!」

「你就是醉了!这种事太离谱了,平时的芽依小姐绝对不会这样!看吧,伦子小姐也觉得很为难吧?」

和树满心想着「哎呀,我家女友开这种过分的玩笑实在抱歉,她平时不是这样的,请多担待」,带着歉意把视线转向伦子。按理说,芽依这么胡来,伦子肯定也很困惑……应该会很困惑吧?

「诶……」

看到伦子的表情,和树整个人僵住了。伦子不仅没有一丝困惑或尴尬,反而比按摩前更加平静,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意。那妖艳的表情,让和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看吧……」

伦子的嘴唇缓缓动了起来。

「和树君,你打算怎么办?」

她那原本轻飘飘的神情瞬间切换,眼神仿佛能射穿和树,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面对伦子突然转变的表情和语气,和树更加手足无措。一时间,他完全搞不清发生了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道是因为我没什么女人的经验……?世上女人的常态就是这样的吗?)

和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常识,三人之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这时,芽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慌张失措……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转头一看,芽依正憋着笑,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

「伦子酱可是习惯被人舔脚的,完全没问题哦。不如让她给你的舔脚技术打个分怎么样?说不定我的100分在伦子酱眼里只有30分呢……」

被两个一脸认真的女人夹在中间,和树沉默了大约20秒。他那不知所措的表情和慌乱的动作似乎让她们忍无可忍,芽依率先「哈哈」笑出声,伦子也跟着咧嘴一笑。

「这是怎么回事……?」

和树向芽依发问。芽依略带羞涩地说了声「当当当……」后,露出调皮又天真的表情,开始解释:

「抱歉啦,给你设了个套。和君你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其实伦子酱早就知道我们的一切哦。」

「诶……一切是指?」

芽依突如其来的坦白让和树更加困惑。

「包括和君你戴着贞操带,还有我们夜里玩的那些SM游戏,全都知道。」

「诶?诶??」

和树感觉心跳声比平时大了好几倍。

「伦子酱的夜间职业是SM俱乐部的女王大人。她一直都在给我建议,帮我出主意。她的源氏名好像是……『式美』吧!」

「绝对是故意装傻吧?不是『式美』,是『樱』。今天我倒真有点像那个意思上的『樱花』。不过还是得纠正一下。」

伦子冷静地澄清后,先对和树说了句「抱歉哦」,然后补充芽依的话:

「芽依小姐跟和树君是什么样的情侣,玩什么样的小游戏,我几乎全知道。自己的玩法被第三者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可真是场羞耻play啊。」

伦子似乎还在挣扎着该用什么语气跟和树说话,显得有点犹豫。

「诶,那……刚才伦子小姐去洗手间时,芽依小姐对我做的那件事——」 ※注:《掌》第6话【第三部的第6话】

「是我的主意。」伦子回答。

「还有把做好的饭菜踩得稀巴烂让我吃下去……」 ※注:《掌》第1话【第三部的第1话】

「也是我的主意。」伦子。

「冬天在山里把我的衣服烧掉……」 ※注:《驯》第2话【第二部的第2话】

「本想说也是我的主意,可惜不是。我只是提议『在山腰让他全裸走到山顶会不会很有趣』,结果听说你们在山腰烧了火,把他的衣服和假贞操带的钥匙全烧了,我反而被你们吓了一跳。」

伦子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单纯地笑了起来。

几秒钟后,芽依像是下定决心,用严肃的表情对和树说:

「求婚的时候,和君你说过我不用非得做女王大人,所以我觉得也该把幕后的事告诉你了……所以就想介绍伦子酱给你认识。其实,我们之前的玩法基本都是『主演:黑崎芽依,监制:绿川伦子』的两人组合。当然,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没这种心思啦。我那时候还没遇到和君,伦子酱还是个高中生。她那时候穿着制服超可爱——后来我们熟了几年,我跟和君玩的时候遇到难题,就上网查资料,结果偶然在SM俱乐部的网站上看到超帅气的伦子酱!

我想做和君的女王大人,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技术上、心理上不足的地方,就靠伦子酱这个智囊帮我补足。

这是我对你的求婚的回应,或者说请求吧。

从今以后,能不能让我不再逞强,做真实的自己给你看?」

「好……」

听到芽依的请求,和树愣了一下。求婚时他就有这种感觉,但芽依比他想象中更在意「做女王大人」这件事。自己可能在不知不觉中给重要的人添了很多负担,想到这里他觉得很愧疚,同时也深深感激芽依愿意为他的心意努力。

「谢谢……」

不知是谁先开口,两人像是细细品味般说了感谢的话,不顾伦子在场,紧紧抱在一起。

66(M)/2021年6月 【芽依的视角】

伦子酱,今天谢谢你啦。去车站的路上,我们俩单独聊聊吧。

现在说有点晚了,不过有个男友是抖M,你觉得怎么样?

「现在才问这种第一天就该聊的事干嘛?别说性癖了,你明明就是超爱和树君这个人吧。」

嗯,超爱。他对我真的特别特别好,越来越喜欢他了。

「唉……」

怎么了,伦子小姐,叹什么气啊?

「不是为了听你秀恩爱才问的吧?」

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问伦子酱的看法。你是职业女王大人,应该见过不少抖M吧。

「如果是这个,那我觉得完全没问题,至少我完全OK。」

能平等相处吗?

「反而是能平等相处的人我才愿意交往。那些『女王大人♡』这样奉承我的人,肯定也想让我随时随地保持女王范儿,绝对会有一方很快就受不了。24小时当女王大人我可做不到。回家我就卸妆戴眼镜,夏天就穿皱巴巴的T恤和高中时的短裤。那条腰上贴着『绿川伦』名字贴纸的蓝色短裤,我穿着也不会嫌弃的抖M,才是我能交往的对象。」

嗯,也是哦。

「不过虽然要平等,但得一直对我保持尊重。」

那是普通人际关系也一样的吧。没有值得尊敬的地方的人,我也不会交往啊。

「对啊。其实说到这些,跟普通人交往也没啥区别。普通人要是要求我随时保持笑容,眼珠子得跟化妆时一样大,我也受不了……如果是抖M的话,我喜欢会思考的抖M。比起那种『我怎么伺候女王大人才舒服!』的奉仕系没脑子抖M,我更喜欢能深入思考、有点哲学味的抖M。」

伦子酱果然是知性女王大人啊。

「哈哈,确实我在博客里也想塑造这种形象,现实里也是这样。要是准备开始拷问play时,我说『好,今天要拷问你,做好觉悟吧!』,结果对方来一句『等等樱大人,拷问是用痛觉让人思考停止吐露真相的,但「拷」字里为什么有「考える」(思考)的意思呢?』,我会认真思考,子宫都得兴奋得抽搐了。」

哇,我早就觉得伦子酱有点变态了,今天更确定了。

「别装得那么正经说这话好吗?要是真这么想,我可要鄙视你了,芽依小姐。」

当然是开玩笑啦。以伦子酱的眼力肯定看得出来。不过,要是遇到和君之前的我,第一次见伦子酱那会儿,我可能会当真这么说。每个人的爱好不同,喜欢的类型不同,性癖和性嗜好也因人而异,为什么只有这点非得是所谓正常的男女交合才行,不然就是变态呢?

「尤其是在咱们国家,少数派容易被戴上有色眼镜,所谓变态类别的人活得真不容易……」

嗯,不是人人都像伦子酱这么游刃有余。啊,拐过去就是车站了。

「啊,芽依小姐!」

怎么了?

「今天本来想给你的,结果一直没找到机会……这个给你。」

哇,像个小哑铃,银色的,好可爱。这是什么?

「这是给龟头穿的阴茎环。之前你送了我一个环,所以我也想回礼一个……」

哇,第一次见!

「我说这话可能有点自大,但我想如果将来我跟谁订婚了会做什么,就想到这个。作为他成为我所有物的证明,我想在他肉棒上穿个阴茎环。」

成为我所有物的证明……真不错啊。

……

跟伦子分开后,为了冷静一下,我在便利店买了瓶碳酸饮料,在店门口喝了一半。拧上瓶盖,再次盯着伦子给我的东西看。那东西装在一个像订婚戒指盒的小方盒里,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银色的小物件,像个小哑铃,中间是直杆,两边各有个小球。

(绝对很痛,肯定会流好多血……怎么办呢?)

伦子说的「成为我所有物的证明」让我特别心动,在肉棒上用针刺个洞,穿上阴茎环,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老实说也让我很兴奋。光是想想就心跳加速,平时一个人喝不下的500毫升碳酸饮料都买了,说明我的内心绝对是倾向于「YES」的。只是不知道和树会怎么反应,我一边走夜路一边陷入长考。
ksxyh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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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原作者的更新进度到第三部的第7话,之后会等待原作者继续更新再接着进行。

接下来计划更新《桜女王様と劣等感情》。这部作品以短篇集的形式,通过不同客人的视角,讲述绿川伦子(也就是芽依的朋友)在SM俱乐部工作时的经历以及她自身的故事。《桜女王様と劣等感情》和当前这部作品的关联不大,因此到时会新开一个主题进行更新。

另外还有一部库存作品《虐待狂护士 绫》(日文原名《サディスティックナース アヤ》)。这部小说主要讲述男主角在医院担任护理助手时,被同院工作的护士绫灌肠调教的故事。作品中包含不少医学专业术语,而我并没有专业的医学背景,所以只能尽力将句子润色得通顺易读。如果大家没有专业的医学知识,可能会觉得某些带有专业术语的句子读起来有些生涩。大家有兴趣看吗?如果想看的话,我会在更新完《桜女王様と劣等感情》后接着更新这部;如果不想看,就安排其他作品。
Fe
fengmou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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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糖了点
ksxyh
Re: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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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mou太糖了点
之前翻译了不少重口味的小说,这次换个风格,照顾一下不同口味的群体。毕竟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有些人喜欢残酷一点的调教,有些人就偏爱轻口味、甜蜜的风格。😁
腦髓噴發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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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咸的都好吃ლ(╹◡╹ლ)
ksxyh
Re: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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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髓噴發甜的咸的都好吃ლ(╹◡╹ლ)
当然也有全都通吃的😋
Na
Napoleon0726
Re: 【AI翻译】貞操帯物語(3.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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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感谢楼主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