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积雪融化,春天来临的时候,人们的心情都很激动。花之家忙着准备苗种,水之家和虫之家则进入准备工具的收尾阶段。尽管如此忙碌,每当清晨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村里的家家户户,还是让人心情舒畅。但对我来说,今年春天充满了紧张和沉重的心情。今年,我终于要接受成人仪式,进入了成年人的行列。那表示离开至今为止生活的水之家,进入花、月、星或虫之家中的一个。
夹在山和海之间,由数间小屋相互依偎的五个“家”构成,就是我居住的村庄。村子里有水、花、月、星和虫这五户人家,各自负责各自的任务。水之家收集海产,虫之家收集山珍海味,花之家的人们在村子附近耕种田地,月之家的人们照顾的家禽和牲畜,偶尔会带来鸡蛋和肉。星之家的人们则进行简单的工具的修理和房屋的建设,偶尔和乘坐大船来的人进行交易。每个家庭出生的孩子,不仅要完成自己家的任务,还要为别人做几个月的学徒。。而我终于在去年秋天得到了所有家族的认可。也就是说,下一个春天将迎来我的成人仪式。
被认可为大人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情。父亲非常羡慕去了别人家的哥哥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举行成人仪式的男人脸上会刻上印记,然后决定进入哪家。比如爸爸虽然是星之家出生的,但是因为脸颊上有一个圆圆的疤痕一样的印记,所以进入了水之家。哥哥被授予了新月形状的划痕一样的印记,可以在月之家养鸟。父亲、哥哥以及村子里的大人都没有告诉过我,是如何选择房子、授予印章的。虽然对不太明白的仪式内容感到不安,但更多的不安是长大成人后,进入了家族,除了同一个家的人和没有得到印的孩子以外,不被允许和其他人接触。
“嗨嗨~”
突然有人搭话。心脏在我的内心深处跳了一下,萌生出无法抑制的喜悦和想要把它隐藏起来的义务感。我尽量让声音平静下来,把脸转向声音的主人。
“啊,昨晚睡得很好吧。”
花之家的少女奈利故作平静地说。她和我同岁,我在去花之家做学徒之前,我们就在一起玩。我本打算跟她和其他朋友一样要好,但不知不觉间,奈利在我心中的份量变得相当大。我在花之家的做学徒的日子里和她的关系也越发亲密,去年秋天收获超过一人量通过考验的时候,她甚至高兴得和我手拉手。听到这样的声音,光是回头我的心就激动不已。
“这次是成人仪式吧?”
“咦?是吗?”我本想再多聊一会儿,但奈利用略带愤怒的语气说道。
“哎,之前秋天收获了那么多,让爸爸很吃惊啊!”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还记得。”
“你...,那就好……好……”
“怎么了……?”听到奈利的声调渐渐降低,我的内心也萌生了不安。
“仪式结束后,你会进入哪一户人家?”
“啊,嗯。我也问过爸爸和哥哥,但他们说仪式结束之前都不知道,仪式开始之前也没有决定。”
“那么,说不定会来我家吧……?”
“嗯,嗯。”进入奈利的家,也就是花之家。这也就意味着,我将和奈里成为一家人。但是,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我成人礼后进入花之家以外的地方的话,我就不能和她说话了。
“不过,说不定也会去其他家。”
奈利正想用语言表达对我可能会去别的人家的不安,我走了过去。然后拉起她的手,把藏在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别担心。”
“诶?什么…”
“我本来想,就算不是今天,只要见到奈利,就把这个给你。”奈
利张开手指,手上戴着一串珍珠。是从船上的人交易用的珍珠中一点点收集来的。而把珍珠串起来的,是从船上的人那里交易来的结实的线。那是船的零件也使用的线,即使泡在水里也不会收缩,即使过了一百年也不会有一处破损。奈利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这个手镯。
“我打算进花的家,如果……如果,进了别的家,也请把这当成是我。”
进了别的家即使我们被允许相见,也不能直接交谈。奈利要想告诉我什么,只能通过我入住的家庭的女性或没有得到印记的孩子......
“这是我花了好几年时间制作的手镯……”
“嗯,没关系,我会等你的,因为我相信你。”
奈利含着泪抬头看着我,手腕上戴着手镯。然后抬头看着我,虽然眼眶含泪,但还是露出了微笑。
“仪式,加油!”
“……嗯……!”我感到胸口深处有一股热流,用力点了点头。
几天后,听了说明的我走向仪式现场。要去的地方是村子背后耸立的大山深处,即使我在虫之家做学徒的时候也不被允许接近的地方。这里是神明居住的神圣土地,平时禁止出入,只有各家的男人们在每月举行一次祭典时才能轮流进入。
也许是因为每个月都有人进入,树木之间刻着狭窄的兽道,即使是傍晚也不会迷路。但是只拿着小刀子这种最低限度的工具上山还是让我有些不安。在虫之家做学徒时,我曾入山,除了采集果实和药草之外,还学习狩猎。将皮毛美丽却非常谨慎的瓦鲁狐狸逼到绝境,用陷阱捉住了它,这被大人们认为是我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但面对被逼到半死的瓦鲁狐狸,尽管我手里握着刀还是会感到不安,如果有一只斑猫不知从哪里闯进来,我马上就会成为它的猎物。能让我战胜这种不安感的,就是这个仪式吗?
不久,我来到中央耸立着一棵大树、像草原一样的地方。像是对耸立在中心的巨树有所顾忌似的,树木排列在空地的边缘。我警惕地走近巨树,拨开草丛,爬上底座似的扁平岩石。然后从行李中取出一盏金属灯,亮了起来。不靠篝火,而是靠煤油灯过夜,第二天早上回村。这就是仪式的内容。没必要念冗长的咒语,也没必要带回什么作为证据。但是,这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印章呢?
就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附近沙沙作响,像是拨开草木的声音。我抬起头,看了看周围,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前方被黑暗所包围。尽管如此,我还是定睛凝视着黑暗。于是,似乎能隐约看到巨树周围生长的草和对面的树木。凝视着被薄薄照射的光环外,寻找着拨开草丛沙沙声响的源头。声音的源头突然映入我的眼帘。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木棍。那是一根比我的手腕还粗、笔直的棍子。如果是在森林里,我大概会把它当成树枝或细树干。但是这个地方除了巨树以外就只有矮草。但是,我身旁斜插着一根棍子。她的视线自然地抬起,朝棒子的前端看去。棒子的前端连接着一个比硬邦邦的大块更大的黑色球体。此外还有七根类似的棍子....
“嗯……蜘蛛?”
八只脚和圆鼓鼓的肚子。从这些要素中,我轻易联想到常见的虫子。但是,那只脚粗如我的手臂,高高悬在头顶的身体比我还大,这也太不现实了吧,我整个人都麻了。蜘蛛弯起长腿,把头凑到我眼前。被毛覆盖,有红色线条的黑色身体。但是,红色的线已经褪色了一部分,有些地方的毛也脱落了,是活了很久的原因吗?于是蜘蛛突然把长腿抵在我僵硬的手脚上。就算我做好了准备,也无法抵挡住它的重量,我仰面躺在扁平的岩石上。直到身体动弹不得,我才想起危机感。
“糟、糟了…!”
拿不动刀,也逃不掉。被压制之后,我终于想到了很多通过老师学到的对策。但对仰面倒下的我来说,这毫无意义。蜘蛛操纵着脚,把头部贴在我的脸上。在它八个眼睛下面,有几根像手指一样的东西,触碰着我的脸,盖住我的嘴巴。然后一边确认形状,一边将整个身体从我胸部移动到腹部。我脑海中浮现出挂在蜘蛛网上的蝴蝶被丝线裹住,被咬得死死的样子。虽然没有缠上蛛丝,但实际上我和蝴蝶一样。说不定下一个瞬间就会被吃掉。这样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蜘蛛在我的两脚根左右停止了动作。但是,从嘴角伸出的几根触手动作更加忙碌,执着地隔着我的衣服确认我的身体。然后用前端勾住我身上的布料,动作熟练地扒开。
“啊、啊♂…!”
虽然是春天,但晚上还是有点冷。夜晚的寒气毫不留情地缠绕着裸露在外的我的腹股沟。其上方是巨大的蜘蛛头部,肉棒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它眼前。寒冷和恐惧一起,穿过缩成手指大小的阴部,刺穿了我的脊梁骨。面对吓得浑身发抖的我,蜘蛛张开了口,手指一样的触手扩大了,可以看到隐藏在里面的红色肉。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我仿佛看到了被唾液般的黏液浸湿的肉壁,还有一个通往体内的洞。紧接着,蜘蛛的头垂下来,咬住了我的阴部。
“啊啊啊啊啊啊!”
我悲鸣着,被压住的手脚奋力挣扎。但我无法把蜘蛛的脚弹开,只能扭动身体,想从蜘蛛口中拔出要害,但无论怎么弯腰,屁股都只能碰到平坦的岩石,左右移动也无法离开。
害怕被咬断,被揪出来。我对可能将要袭来的剧痛半是恐惧,半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无论过了多久,两腿根部都没有疼痛传来。只有温热湿润的肉缠绕在一起,给蜷缩的肉棒带来温暖。覆盖阴部的冷气被遮住,比被衣服包裹的感觉更温暖,自然地使萎缩的肌肉松弛下来。岂止如此,湿漉漉的肉的触感自然地把血流聚集在股间,与我自身的恐惧相反,股间逐渐变大。随着肉棒的勃起,蜘蛛口内的肉在肉棒表面摩擦,给我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我不会被吃掉....这个事实自然而然地给我带来了一个想法。难道蜘蛛是为了品尝我才这样做的吗?柔软的粘膜在肉棒表面反复摩擦,勾勒出轮廓。心脏的脉动自然而然地增强,就连挺立的阴部也开始脉动,仿佛它是我心脏的分身。蜘蛛使我去到以往只有自己手淫才能到达的高潮。
“啊!啊!啊!”声音断断续续,散乱的喘息声,这是恐惧的声音,还是美的兴奋。不知不觉间,占据脑海的恐惧已经淡薄,只剩下快感和勉强与之抗争的意志。但是肉棒的脉动越来越强烈。
突然,覆盖在股间的柔软触感突然消失了。我抬起头,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蜘蛛的嘴离开了我的下腹。盖住嘴巴的手指一样的触手和我的肉棒之间有几条黏液线。
“啊…”
比起解放腹股沟的安心感,我的声音里也包含着对刺激中断、高涨的兴奋被切断的遗憾。脑海中膨胀的兴奋一点点地消退了。蜘蛛伸出脚,一边切断连接嘴和肉棒的黏液线,一边转过头部。然后在我身上弯曲下圆滚滚的腹部,前端朝下。大得比我伸开双手都宽的隆起的腹部缓缓地下降着,前端收缩,在我眼前慢慢放松,肉穴张开了。穴内和口内一样,充满了鲜红色的肉,还沾着黏液。反射着灯的微光,光泽的肉像呼吸一样起伏着,反复扩大洞口又缩小。巨大腹部上的肉孔,每次开合和蠢动都深得像没完没了似的,仿佛在引诱我。
不,不可能有那种事。强忍受射精的欲望,我自己否定了情欲迷乱的思考。蜘蛛腹部末端的洞是用来交配的。在村子的一个角落里,我也曾看到过两只蜘蛛腹部尖头互相贴在一起,然后在后面产卵的情景。本来应该是蜘蛛之间进行的行为,这么大的蜘蛛不可能邀请我。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内心深处理解了蜘蛛没有用嘴引导我到最后,然后像这样暴露肉穴的理由。也就是说,为了繁殖要把我的种子吞噬进洞里。
蜘蛛弯起腿,慢慢放下身体。腹部开合的肉洞接近了我的阴部。虽然恢复了一些冷静,肉棒还是朝着蜘蛛腹部的肉洞高高竖起,充满期待地跳动着。但另一方面,我的脑海中又涌起了新的恐惧和厌恶感。生孩子的行为。作为知识被教导,本能地也理解,不过,对蜘蛛做了至今没有做过的行为。我可不想把第一次交给这么一只上了年纪的巨大蜘蛛。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但是,不管我怎么扭动身体,因本能的恐惧而扭动身体时,蜘蛛的脚还是牢牢按住我,不曾松开。
蜘蛛腹部的顶端终于摸到了我挺立的肉棒。就在那之前,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奈里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
感觉肉棒的前端碰到了柔软的东西之后,一口气被蜘蛛的内侧吞噬了。柔软的肉从我的分身根部到末端缠绕,形成层层褶皱和环形缠绕在肉棒上。那触感,岂止是蜘蛛的嘴能比,它比嘴更贪婪地吞噬着,贪婪地吮吸着。柔软的湿肉起伏着,紧绷着,像要把人引向深渊似的蠢动着。另一方面,肉棒的根部被勒得很紧,固定得很牢固,生怕错过一下子被注入的快感,在亢奋而一度冷却的兴奋中注入热情,这立刻让我的子种溢出来。被蜘蛛的脚压住,尽可能地弯下腰,把从肚子深处沸腾的兴奋射出来。心脏剧烈跳动,传到肉棒上,变成白浊喷出。一种用自己的手无论如何也无法实现的快感贯穿我,一次又一次烧焦我的头脑,与白浊一起喷薄而出。
“啊!啊!啊!”我尖叫了一声,背朝后仰,继续喷出精液。除了喷出黏液的肉棒和能感受到快感的脑袋之外,一切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脑袋和肉棒的存在。经过长达十几次的脉动和全身的痉挛,我终于放松下来。因为猛烈地从肉棒喷涌出的体液已经平息,烧焦般的快感终于平息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野,仿佛全力奔跑后的发烧和疲劳充斥着我的身体,嘴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蜘蛛缩紧腹部的肉洞,慢慢伸直腿,把肚子撑起来。向我屹立的根部向顶端施加压力,残留的精液被挤了出来。蜘蛛彻底解放了我,松开了我的手脚。压迫感消失了,但我已经没有逃跑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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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部分内容之后有空再翻( ˙˘˙ )
极度的疲劳填满了身体,我除了眼睛以外,完全无法动弹。不知为何,蜘蛛的脚在我眼前笨拙地移动着。它从平坦的岩石上下来,转过身,把腹部正对着我。刚才还在接纳我的肉孔转向我这边,再次露出了收缩蠕动的迹象。“换个姿势再来一次”之类的想法在模糊的脑海中浮现,这时蜘蛛腹部的肉洞扩大了,比之前张开的时候还要大。内侧的肉卷起,褶皱之间缠绕着刚才放出的白浊残渣。在我插进去的还要深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其腹部的中心。然后肉像开花一样扩散开来,我在中心看到了白色的东西。
不是白浊。形状和硬度都是白色的。还没等我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一个细长的东西就伸了出来。那是脚。八只又细又长的腿,比我的手腕还细。白色的块状物跟在我的脚后面滑落在平坦的岩石上。一只浑身黏液的白色蜘蛛伸出折叠的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它的大小和我差不多高,比那只用从它腹部顶端延伸出来的“脐带”连接着的年岁已久的蜘蛛小得多。白色的蜘蛛摇晃着站了起来,而巨大的蜘蛛则双腿失去力量,瘫倒在草丛上。不久,当白色的蜘蛛稳稳地站起来的时候,经年的蜘蛛已经完全不动了,连接两者的脐带被切断了。
湿漉漉的雪白表皮,在灯的微光的反射下,仿佛自己在发光。然后操纵着又细又长的腿,俯下身用八只眼睛与我对视,我感到心脏在心底强烈地跳动,简直就像和美丽的女性四目相对。
它像抱着丈夫一样,慢慢地把腿弯下来,缓缓沉下腹部。然后,它将一抱大小的隆起腹部的前端靠近我不知何时又再次屹立的肉棒。刚才还和母亲连在一起的腹部前端打开,露出了鲜红色的内侧。蜘蛛就这样放下腹部,吞噬了我的分身。“嗯……”
柔软的肉包裹着肉棒。柔软的触感包裹住屹立,拧紧。褶皱既没有层层叠叠,也没有柔软地蠢动,只有柔软的肉覆盖着,让肉棒一下子紧绷起来。尽管如此,我的肉棒还是沾满了干爽的体液,只要受到温度和压迫,就已经开始脉动...不停地抽搐着,每膨胀一圈,肉棒的表面就和蜘蛛的内侧摩擦一次。鲜红色的肉挤压着我的表面,摩擦的触感让我兴奋不已。
刚被蛛母产下的那只白蛛,现在正是第一次与我相交。它用八只眼睛俯视着我,把我抱到根部,紧紧地勒住我。我双手双脚没有被按住,尽管很自由,但我没有想要挣脱的意志。只是回应着这美丽的白色蜘蛛的要求,集中精力让肉棒屹立不倒,获得快感。不久,在我和白蛛都一动不动紧紧相拥的时候,我的亢奋终于迎来了极限。肉棒剧烈地跳动着,热量从腹部深处喷薄而出。
“啊!啊!呜呜!”
随着咚咚、咚咚的脉搏喷薄而出的兴奋,我一边反复发出喘息声,一边扭动身体。虽然没有被蜘蛛的脚按住,但为了不让屹立从腹部深处被拔出来,我还是控制住了身体。白色的蜘蛛接受了我喷出的白浊,内部的软肉掀起波浪,将其饮入深处。那不是厚实的肉带来的强有力的蠕动,而是吸吮般的蠢动。虽然动作有些稚拙,但给我带来的刺激足以强化白浊的喷出,将其送入最深处。
难以想象这是第二次,白浊以惊人的速度向白色蜘蛛体内迸出,被榨出最后一滴后,我无力地放松了身体。就这样解放了。虽然总觉得有些不满足,但我还是静静地任凭白色的蜘蛛摆布。白蛛弯下腰,把已经吞到根部的肉棒深深塞了进去。肉棒与蜘蛛胎内摩擦,产生了新的刺激,快感传遍身体。白蛛还在渴求着我,我对这个事实不知不觉地感到喜悦和兴奋,坦率地接受了倾注在肉棒上的快感。
“啊……!啊……!啊……!”
蜘蛛咕噜咕噜地活动着腹部,用紧固的肉孔为肉棒注入快感。
“啊。啊..!真、太…!”
我兴奋的意识乖乖地响应被赋予的快感,迎接高潮。
“啊……!啊……!”
接着迎来第三次精液的迸出,我发现不知何时白蛛凑近了脸,朝我窥视。我抬起那张因快感而扭曲的脸望向它的八眼。白蛛直勾勾地盯着我,抬起脚触碰我的脸。我感觉脸颊碰到了尖硬东西,紧接着一阵疼痛。但是,还不至于妨碍快感。射精的势头根本无法停止,在突如其来的新刺激下气势大增,就连白蛛的腹部内侧也仿佛要涂满白色。白蛛不理会体内热气和黏液的冲击,继续操纵着蛛足触碰我的脸颊。
留下三横一竖的痕迹之后,蛛足离开了我的脸颊。但是,腹部的肉洞依然紧紧咬住我的阴部,它的内部还在蠢蠢欲动。反而渐渐失去了稚拙感,变得灵活起来,就像在学习怎样才能让我感受到更多快感,让下一次射精更快更激烈。
“啊……!啊……!”不知是喘息还是喘息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我迎来了不知第几次的射精。天空变白变蓝,太阳升起后,我终于来到了村子。经过与蜘蛛无数次的交合,疲惫不堪的身体变得沉重,虽然摔倒了几次,但还是成功下山。五户人家的男人们远远地等着我。
“我回来了。”
“是哪个印记?”
“那是…虫之印。”我的脸颊上刻着三横一竖的疤痕,似乎自出生以来就拥有它一样。村里的大人们指着它叫了起来,五个家族中的一群人走了过来。是虫之家的男人们,他们围着我,拍着我的肩膀和后背,热情地招呼新成员。
虽然我筋疲力尽,但作为大人,作为虫之家的一员被迎接,我感到很高兴。今天暂时休息,明天作为虫之家的男人进山享受迎新的宴会。
“你做得好!”
“你做得好啊!”
“你的父亲,傍晚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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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间,我的视线穿过那些大肆赞扬我的大人们,在人群的另一边,稍远的地方。没能迎接新一员的四个家族准备回到各自的日常生活中,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这边。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一只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腕,是奈利。虽然已经不能和她说话了,但她还是用她自己的语言祝福我。
我把视线从奈利身上移开,就这样和虫之家的伙伴们一起被带到了一间小屋。总之想好好休息,准备宴会。然后从明天开始,作为虫之家的一员工作。最重要的是,我心中已经有了为期一个月的等待,等待每月一次的祭典,等待能再次回到那个地方。
就这样,我成了虫之家的大人。
接下来打算翻一下同作者的 いい搾精生物の日2022 ,目前翻译了其中的篇章1,具体内容明天再发
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