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先更新一发下章的预告吧。。。
第六章 奴下奴的自我修养
【本章预告】
假期结束了,我和梓珺又恢复了平淡的生活。梓珺备考LSAT被正式提上日程,而且,我距离博士毕业还有一年时间,在这一年时间里我要把Bar (灯塔国律师资格证)考出来,所以这一年对于我们来讲是相当忙碌的。当然,我和梓珺并不是死读书的那类屌丝,因为姐妹会时不时地会邀请LSAT,MCAT,GMAT和GRE考试委员会的高管,以及各州Bar的负责人来聚会,我们通过社交会了解很多一般人不知道的内部信息,让我们的备考更有方向和针对性。
信息垄断的优势,乃是贵族和精英圈层更容易成为世界赢家的主要原因之一,而那些在信息中落后的下等人们,即便忙忙碌碌一辈子,仍然无法摆脱被前者统治和奴役的命运。比如,我们的家奴周鸿,他出身贫贱,虽然为人老实巴交、做事勤勤恳恳,但始终在中原社会的底层徘徊,被人任意踩在脚下蹂躏凌辱;即便他润到灯塔国,也无法借助环境逆天改命,最后仍然是贵族和精英脚底下的奴隶。
有些人看似很成功,而这些下等人所谓的“成功”,无非是在自己的圈层里,相对比较富裕或者有名望,但自己圈层的天花板,连贵族和精英的鞋底都够不到。在贵族和精英的眼中,这些“成功”的下等人,还不如他们的起点。他们高高在上地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优雅静好地品着高档红酒,高傲地蔑视着那些拼命往上爬的卑贱蝼蚁们,微微扬起嘴角,对自己身旁的贵族同伴说:“呵,看看这些愚蠢的低等生物,有多么崇拜我们,拼着贱命往上爬,争先恐后地做我们脚底下的奴隶~!” 就比如,法学教授Amelia Hernández,她不论是颜值、身材,还是智商、情商,样样顶尖,被学院的男生们封为“政法女神”,是法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但就这么一位“成功”人士,却被梓珺拿着狗链牵着,在她高贵的靴底下摇尾乞怜。
在我们家,梓珺是绝对的女王,她是出身伯爵世家的千金大小姐,集高贵、美丽、优雅、富有于一身;她是我永远深爱的女神,让我崇拜,让我甘愿俯首为奴,让我用一生去侍奉宠爱。在梓珺的眼中,我是她深爱的丈夫,是她的依靠,是她灵魂的支柱,是她幸福的泉源;她喜欢用她的丝袜玉足霸凌我,用她的美靴踩踏我,用她的话语羞辱我,这是属于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而对于周鸿和Amelia,他们作为我们的家奴,地位比我还要低下,相当于“奴下奴”了。梓珺对待他们与对待我完全不同,她用她特有的威严和冷峻,让他们两个明白自己在我们家低贱的地位,让他们学会如何以“奴下奴”的身份自处。
重口味版太棒了!骑奴打马球的想法真的是引人入胜hhh。作为一名S,几乎是全程兴奋的看完了第一遍,又穿上马靴细细品味了第二遍hhhh太刺激了
码字码累了,换换脑子,发一张Nicole骑马奴的图~
第六章 奴下奴的自我修养
【警告:本章含有少量血腥暴力】
【本章正文】
今天是春季学期一个普通的周六,因为梓珺要准备LSAT (法学院入学考试),我也要准备Bar (灯塔国律师资格证),我们并没有像以往的周六那样放松,而是双双泡在书房学习。
“来,小贱货,尝尝本小姐亲手做的咖啡~” 梓珺端着两杯咖啡走进了书房,笑着对我说。
“好精美的拉花!”然后我品了一口,便感叹道:“还是老婆大人亲手做的咖啡好喝!”
“哈哈,还是我们家小贱货嘴甜。”说罢,梓珺便开心地坐在我的对面,拿出PT(Prep Test,LSAT重要备考资料之一)。
“不过老婆大人,咱们明天是不是又要买咖啡豆和牛奶了?”我坏坏地笑着,对梓珺说。
“咱们昨天不是才买的咖啡豆和。。。”梓珺这时才反应过来,我是拿她上次做咖啡时 用光咖啡豆和牛奶的事情揶揄她,便抄起PT,冲着我的头猛拍:“你个死贱货,臭贱货!本小姐。。。本小姐这回仅仅试了两次就拉成功啦!快点夸我!”
“好好好,高贵的秦大小姐,您手法娴熟、您技艺精湛。。。牛逼,牛逼。。。”我一面护着自己的头,一面对她说。
“小贱货!你这态度分明是在阴阳本小姐!”梓珺一脚怼在我的两跨之间,那只性感的黑丝玉足使劲碾压揉搓着我的下体。
“哦~~~斯哈斯哈,好爽好爽!哦——不对,女王大人,奴才错啦,奴才错啦,求女王大人饶命啊!”我立马向梓珺求饶。
“小贱货!你再嬉皮笑脸的,本小姐就把你这小牙签踢烂踩烂!哼!”
“奴才。。。奴才不敢,求女王大人高抬贵脚,饶了奴才吧———啊,哎哟哎哟。。。”
梓珺这才把她那只黑丝脚放下,但我的肉棒已经被梓珺踩勃起了。。。
我稍微舒缓了一下自己兴奋的情绪,对梓珺说:“老婆大人,你刚才说,你试了两次就拉花成功了,那第一次那杯失败的呢?”
“这呢。”梓珺指着自己的那杯说。
梓珺把最好的那杯让我享用,这让我的心一阵感动,便深情地看着她美丽的双眸,微笑着对她说:“谢谢你,亲爱的,你做的咖啡,真的好甜美^ ^”
“好了啦,赶紧看书吧!”梓珺撇着嘴笑着,眼神中带着她特有的宠溺与傲娇。
“嗯,咱们都要加油!”我对梓珺说完,便翻开了书本。
两个小时过去了,梓珺或许是做题做累了,她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转笔,并且时不时地伸出她美丽的黑丝玉足,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摩擦,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挑逗我,反正我的下体又不由自主地立起来了。。。她这样一来二去地搞得我心神不宁,根本没法集中精力看书,等她下一次用黑丝脚蹭我腿的时候,我便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抓住了那不老实的脚丫子。
“喂,小贱货,是不是又想对着本小姐的黑丝美足犯贱?”梓珺抬起头,故作严厉地对我说。
“天地良心呀,老婆大人,你的脚在我腿上蹭了半天了,你别告诉我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对梓珺说。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梓珺装无辜,傲娇地说。
“我觉得你是做题做烦了,”我对梓珺说:“这样,咱们休息一会,我躺在你脚下,你将脚踩在我的口鼻上,让脚放松放松,你懂的。”
“切,我看是你这小贱货想‘放松放松’吧,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心里那点龌龊事!”梓珺一脸嫌弃地对我说。
“那既然这样,你再集中精力做一套真题吧~”我说着,便假模假式地拿出一本LSAT真题集,递给梓珺。
“少废话,赶紧躺在本小姐脚底下!”梓珺踢了我一脚,强忍着笑“命令”我说。
我躺在地毯上,梓珺双脚踩在了我的脸上,五只脚趾自然张开,仿佛伸了一个懒腰;同时,我也能够感受到她放松的深呼吸声。透过脚趾之间半透明的丝袜纤维,可以隐约地看见梓珺的全身,高贵美艳、优雅脱俗,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将我,一个卑微而敬虔的仰慕着,踩在她唯美的仙足之下,是如此的轻松自然,如此的恰如其分,如此的理所应当。
她那双性感丝滑的黑色尤物,无意识地揉搓着在我的脸颊,我的口鼻,与我的眼眶。他把我的面部,完全当成了她的按摩足垫,用来疏通穴道,放松筋骨。她那沁人心脾的足香和温湿的脚汗,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冲击着我的五感与灵魂,让我的下体一柱擎天。我伸出舌头,享受着梓珺女神慷慨的馈赠,在细腻丝滑的黑色海洋中激情冲浪。我的真诚侍奉,感动了上苍,美丽的梓珺女神,用她那天籁一般的嗓音吟唱着她内心的满足与舒畅。
于此同时,在隔壁梓珺的衣物间,有另外一个女人在辛苦劳作着,她跪在地上,用舌头清理着梓珺的高奢美靴,没错,她就是我们家的兼职女奴,Amelia Hernández (AH)。她凭借自身的才华和努力一路向上攀登,勉强到达了她心目中荣耀的“罗马”,然而,高贵优雅的梓珺女神,她就是出生在“罗马”的贵族千金大小姐,AH拼上一生所追求的一切,还不及梓珺出生时就已经拥有的万分之一。AH仰望着梓珺一双双天价的高定长靴,一套套华服美裙,深感自己一生的劳碌毫无意义,因为不论怎样努力、即便耗尽全部生命,也无法企及梓珺靴底的尘埃。
她完成了今天的工作,用自己舌头打理了20双长靴。她俯伏在书房门口,看着我在用舌头侍奉梓珺的丝袜玉足,不停地咽着口水。想必梓珺早已看见跪在门口的AH,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毕竟被法学院男生奉为“政法女神”的AH,在梓珺眼中,不过是一条舔靴子的贱狗,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隶,比蝼蚁还要低贱,比乞丐还要贫穷。
梓珺将她的黑丝足尖插入我的口中,用尽全力往我口腔深处怼。因为我的嘴常年被梓珺如此蹂躏,感觉那里的肌肉都松弛了。即便如此,我仍然乐此不疲,喜欢极致丝滑的触感,喜欢濒临窒息刺激,喜欢几近撕裂的疼痛,这些快感不停刺激着我的肉棒,感觉我的短裤下一秒就会被它撑爆。梓珺越来越兴奋,开始用黑丝足尖高频抽插我的嘴,让我陶醉的呼喊起来,然后,我清楚滴感觉到下体一股强大的洪流倾泻而出,我的内裤与短裤,瞬间湿了一大片。
“Amy, why are you still here?” (Amy,你怎么还在这?)梓珺冷傲地问AH。
“My mistress… I’m done with the boots…”(我的女主人,您让奴婢舔的靴子,奴婢舔完了。)AH回答说。
“Then clean your master’s shoes downstairs! You stupid slave!” (然后下楼清理你男主人的鞋子去呀,你这只愚蠢的奴隶!)
“But… my mistress, I am…”
“Just GO, bitch!” 梓珺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一股电流从AH戴项圈上发出,“滋——滋——”
“Ahhhh——”AH惨叫着:“Yes, mistress! Yes, mistress!” 然后她连滚带爬下了楼。
“小贱货,小贱货!”梓珺拿黑丝足尖戳了戳脚下半死不活的我,“爽呗~?!”
“唔~耶——好爽。”我长须一口气,对梓珺说。
“行啦,起来!驮本小姐去旁边的卧室,伺候本小姐换双新丝袜并换条新内裤。然后你也把你的脏内裤和短裤也换了。”梓珺对我说,于是我照办了。
我将梓珺的高奢黑丝长袜和黑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捧在双手上,然后蒙住口鼻,又深呼吸了一把,尤其是她那妩媚多娇的蕾丝内裤,“不知怎的”,也已经湿透了,上面的腥臊味道,让我的下体又泄了一次。梓珺见到我下贱淫荡的样子,已经不稀奇了,因为她的榨精三件套:黑丝、内裤和胸罩,对我来讲,屡试不爽。她用同情弱智的眼神俯视着我,静静地等待我把这套龌龊不堪的仪式感做完。然后,我伺候梓珺换上新的内裤和丝袜,我也把我的内裤和短裤换了。
这时AH跪在门口,对我讲:“My master, I’m done with your shoes (我的主人,您的鞋子奴婢已经舔干净了!)”
“Then, clean up all these craps! (把这些都给我洗干净!)”梓珺指着我们俩刚换下来的衣物,对AH说。AH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嘴叼起梓珺的内裤和丝袜,却忽略了我换下来的内裤和短裤。
果然,AH又被梓珺电了一波。梓珺严厉地对AH说:“Did you intentionally skip your masters shorts and underwear?” (难道你故意忽略你男主人的短裤和内裤吗?)
“I am soooo sorry, I’ll pick’em up… so sorry. ”AH连忙磕头道歉,然后捡起我的短裤和内裤,正准备下楼。
梓珺便命令道:“Put them on the top of your stupid head! (把它们顶在你傻叉脑袋上!)”
AH便把沾满我精液的内裤和短裤,顶在了她的头顶上,弓着腰下了楼。
我和梓珺便回到书房,继续看书。不一会,AH将我们的衣物洗好晾上了,又跪在我们书房的门口。
“Pathetic bitch, what the fuck do you want? (贱婢,你他妈到底想要什么?)” AH一次又一次地跪在门口,让梓珺很烦。
“My mistress, my goddess, I…I’m totally obsessed with your gorgeous feet in black stockings, could you … could you … I mean … I beg you … grant me the privilege to worship them… I beg you… (我的女主人,我的女神,您高贵唯美的黑丝玉足让奴婢完全沦陷了,请问您能不能。。。您能不能。。。奴婢的意思是说,求求您,赐予奴婢膜拜您玉足的殊荣吧。。。求求您了!)”AH磕头乞求梓珺说。
“Come over here! (滚过来!)”梓珺指着自己的脚下,对AH说。
“Thank you soooo much, my mistress, my forever goddess!(万分感谢,我的女主人,我永远的女神)” AH喜出望外,屁颠屁颠地爬到梓珺脚下。
“Lay down, facing up! (躺下,脸朝上!)”梓珺命令AH,AH开心地照做了。
“小贱货,你脚想必也累了,要不要搭在这贱奴脸上歇一歇呀?”梓珺笑着对我说。
“可是人家是想舔‘你’的脚呀?”随后我低声说:“虽然,我挺不愿意让她舔的。”
“我当然了解啦,因为本小姐的脚,是只属于我家小贱货的~”梓珺宠溺地对我说。
“奴才谢谢女王大人恩典。”我向梓珺鞠了一躬,笑着对她说。然后便一脚踩在AH的脸上。
“Oh…No…Oh…No!”AH在我脚底下痛苦地挣扎着。
果不其然,梓珺狠狠地按着手中的电击遥控器,AH脖颈上不停地闪着电光,我也吓得抬起了脚,伴随着AH不停地惨叫。
然后梓珺重重地剁了AH一脚,并在AH的乳房上碾踩着,严厉地对AH说:“Listen, you despicable stupid fucking bitch, I’ve told you millions of times, and I don’t want to say that again. You are the slave of my family, NOT just the slave of myself. This man, is my husband and he is also your master. You have to obey everything that your master says and do it immediately without any condition. My feet are EXCLUSIVELY served by my husband acting as my slave. You should be clear that he as a slave is totally different from you as a slave. You, as a slave of my slave, should know your position and restrictions! Forget about my feet, no way! (听着,你这下贱愚蠢的贱婢,我已经跟你说了上百万次,我不想再说了。你是我们家庭的奴隶,不仅仅是我的私奴。这个男人,是我的先生,也是你的男主人。你必须完全服从他的命令,而且要无条件地立即执行。我的脚,是我先生的专属领域。他作为奴隶侍奉我,和你作为奴隶侍奉我们,性质完全不同。你作为奴下奴,应当清楚你的位置和你的权限!不要再觊觎我的脚了!)”
“Sorry, my mistress and my master… I am so sorry…”AH颤抖着身子,抽泣着说。
“Then lay down and be our footstool! (那你就乖乖躺在那做我们的脚垫!)”梓珺严厉地说。
“Yes, my mistress; yes my master!”AH含着泪说。
“Wipe off your dirty tear! My husband doesn’t like his feet getting wet! (把你肮脏的眼泪擦干,我先生不喜欢脚被沾湿的感觉!)”
“Sure, my mistress,”于是AH用袖子擦干了眼泪,然后对我说:“my honorable master, my face is ready, please do whatever you wish on it. Thanks for your grace, my master! (我尊贵的主人,奴婢的脸已经为您预备好了,您可以随意处置她。非常感谢您的恩典,我的主人!)”
于是我将双脚踏在她的脸上。
“喂,小贱货,踩着‘政法女神’的脸,感觉很爽吧,哈哈~!”梓珺笑着对我说。
“嗯,的确不错,脚下感觉很嫩滑,而且脚心还能感到浅浅的呼吸,挺暖和的~!”我对梓珺说。
“这就对嘛,小贱货,这才是咱们上等人应有的生活方式~~ ”梓珺边用黑丝脚碾踩着AH的下体,边对我说:“小贱货,你记住了,全世界只有本小姐才有资格奴役你,羞辱你,凌虐你!至于这帮下贱的蛆虫,你在它们面前,给我好好拿出男主人的威严和气势,听到了没?!”
“是,高贵的女王大人!你是我们家永远尊贵优雅的女王!”我对梓珺说。
“继续看书吧。”梓珺打开书本,继续她的PT练习。
周日,姐妹会邀请LSAT的高管和新约克州Bar的负责人来总部参加晚宴。我很想陪梓珺一起赴宴,但奈何只有姐妹会的成员才能参加,所以就让梓珺帮我和Bar的负责人牵线搭桥。我们通过这类社交会了解很多一般人不知道的内部信息,让我们的备考更有方向和针对性。信息垄断的优势,乃是贵族和精英圈层更容易成为世界赢家的主要原因之一,而那些在信息中落后的下等人们,即便忙忙碌碌一辈子,仍然无法摆脱被前者统治和奴役的命运,这就是这个世界残酷的现实。
梓珺晚上回来,给我讲述在姐妹会的见闻。
梓珺穿着一套黑色真丝晚礼服,用一条酒红色的绸缎束腰;她头戴黑色贵族礼帽,其上围绕着酒红色的缎带与蔷薇的装饰;双臂和双手被一双精美的黑色真丝长筒手套包被着,右手手肘上戴着我母亲送给她的百年白玉手镯;双腿与双脚穿着细腻丝滑轻薄的黑丝长袜,双脚踏着一双酒红色缎面14cm细高跟鞋。
梓珺牵着女奴AH盛装出席,当她入场的时候,所有宾客都齐刷刷地向她投以钦慕的目光,她就像“The Queen of the Night”制霸全场。Britney听梓珺说我要考Bar,便介绍新约克Bar的理事Ashish Singh, JD (阿西什.辛格,法学博士) 和梓珺认识,辛格是一个天竺裔大叔,四五十岁的样子,身形矮胖黝黑,头发油亮,满脸横肉。晚宴上,每个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一些酒,接着酒力,略有社恐的梓珺也可以与他谈笑自如(虽然梓珺心里挺烦他的)。但谈着谈着就有些不对劲了。。。
“Woooo—— Lows (Rose), you are the molst beaudiful (most beautiful) Asian lady I’ve eva (ever) met! Just like a gorlgeous (gorgeous) goddess (哇哦,梓珺,您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亚洲女士了,就像一位高雅的女神!)” 辛格带着他浓重的南亚口音对梓珺说,眼神时不时地瞟一瞟她的脚。
“Thank you, Ashish!”
“I heard your husband is a veli goold (very good) JD student in Yale Law School! (我听说您先生是耶鲁法学院非常优秀的法学博士生!)”
“Yes, He is preparing for the Bar. (是的,他现在准备律师资格考试)”
“Nice … but … (很好,但是。。。)”接着,辛格用手松了松他的领带,用极其猥琐的语气小声对梓珺说:“You know… New York Bar is veli veli (very very) hard, but if you gave some suga (sugar), I would love du (to) give him some suga (sugar) ~~~ (你懂的,新约克律师资格可是非常非常难拿的哦,不过呢,您如果给本座一些甜头,本座也会给他一些甜头的~~~)”
“Sorry, I don’t understand what you mean. (不好意思,我不懂您什么意思)”梓珺立马警觉了起来。
“这畜生没对你做什么吧?!梓珺,快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听到这,愤怒与焦急填满我的心,我对梓珺大声说:“我宁可不要这个律师资格,也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你!”
“小贱货——”梓珺对我微笑着,宠溺地对我说:“先别激动嘛,听我继续讲。”
辛格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闷掉,放下酒杯,他的脏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向梓珺的黑丝玉腿。正当这时,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一把抓住了辛格的领带,二话不说就把他拽进了一个房间。Nicole及时为梓珺解了围,也让我提着心放了下来。
“Follow me, Rose! (跟我来,梓珺)” Nicole招呼梓珺与她一同前往,那里,是姐妹会的处刑室。
“Take off your fucking clothes! (把你这身下贱的狗皮脱掉!)” Nicole 穿着黑色过膝长靴,狠狠地把辛格踢翻在地,并且命令他脱光衣服。
辛格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给Nicole磕头,并且二话不说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他之所以那么听话,是因为他家父曾是埃塞克斯公爵府的佣人,伺候Nicole的爷爷。他虽然算是Nicole的长辈,但因他是佣人的儿子,在Nicole面前仍然像个奴才一样摧眉折腰、唯唯诺诺。辛格每次来公爵府看望他的父亲,都会被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Nicole小公主踩在脚底下玩弄羞辱一番。以至于即便辛格成为新约克法学界的大佬,见到他曾经的小主人Nicole,仍然奴性不改,像条狗一样对她言听计从。
“Rose, don’t be afraid! (梓珺,不要害怕!)”Nicole高傲地踩着辛格的头,对梓珺说:“This loser used to be my houseslave, and he loves to be humiliated, trampled and abused by noble ladies like us! (这贱货曾是我的家奴,他特别喜欢被我们这样的贵族千金羞辱、蹂躏、凌虐。)”
“Thank you, Nicole! You are my life saver! (多谢你,Nicole! 你真的是救了我一命啊!)”梓珺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对Nicole感激地说。
“You are welcome, Rose. (不客气,梓珺)” Nicole笑着对梓珺说:“Just treat him as your own slave, have fun! (你把他当成你的奴隶来玩弄取乐就好喽!)”
Nicole说着,便命女仆给辛格戴上了贞操锁。这个贞操锁可不一般,每当它感知到奴隶的下体有任何异动,都会释放出强电流,让奴隶的下体甚至全身痛不欲生。
梓珺立马进入了女王模式,严厉地对辛格说:“You want some sugar? (你不是想要甜头吗?)” 然后打翻摆在桌子上的咖啡方糖,并用14cm细跟碾碎,接着对辛格说:“This is your sugar, lick it, worship it, and enjoy it! (这就是给你的甜头,给我好好舔,好好膜拜,好好享受!)”
“Thank you soooo much, Mistress Rose, Goddess Rose!”辛格爬到梓珺脚下,吮吸着粘在梓珺细高跟上的糖粉,闭上眼睛,喘着粗气。
“Aaaaahhhhh——”紧接着,听见辛格一声惨叫,只因他下体勃起,触发了电击贞操锁的探针,一股强电流顺着他的下体传到全身各处。
他在梓珺和Nicole脚下抽搐的贱样子,让她们两位千金小姐开怀大笑。
“Such a pathetic loser (真的是一只低贱的废物!)”梓珺俯视着看着脚下的辛格,鄙夷地说。
“I used to tease him like that when I was a little girl, feel soooo great! (我小时候经常这样玩弄他,感觉超棒的!)”Nicole 笑着对梓珺说。
“Hahaha~~ Then let’s mess him up! (哈哈哈,那咱们一起把他虐到六亲不认吧~!)”梓珺开心地对Nicole说。
于是Nicole一脚把辛格踢翻,他的脸朝上,梓珺的细高跟与Nicole的细高跟一齐插入辛格的嘴中,两根锃亮的纤细椎体,在辛格口腔中猛戳,不一会,从他嘴中便流出了鲜红色的唾液。他的下体还不懂吃一堑长一智,又一次试图勃起,结果可想而知,除了他低贱的头部被两只高贵的脚踩着动弹不得,身子其他部位强烈地抖动着,感觉下一秒就会身首异处。
然后,Nicole命令女仆从垃圾桶里翻出几双姐妹会的千金小姐们 穿坏丢弃的酸臭丝袜和包浆发黄的白棉袜,一股脑地塞进辛格的嘴中,梓珺和Nicole用鞋跟将那坨旧原味在辛格口腔中踩实。
“Even our trashed dirty stockings and socks are superior to you, stupid lowly loser! (甚至我们丢弃的脏袜子,都比你这愚蠢的贱货垃圾高贵!)”
“C’mon, Nicole! It is such a blasphemy to compare this lowly scum with our gorgeous stockings and socks. (得了吧,Nicole,拿我们高贵的袜子与这低贱的人渣相比,简直是对它们的亵渎)”
Nicole和梓珺轮番羞辱着辛格。
“Wooooo….Woooo……Wooooo…..”辛格面部通红,仰望着自己曾经的小主人与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口中含着千金小姐们的原味袜子,兴奋地呜咽着,不一会又触发了电击贞操锁。。。
然后,Nicole双脚站在辛格的胸上,两个细高跟分别踩住辛格的乳头,使劲钻碾着;于此同时,梓珺用她的鞋尖与鞋底,任意地踢踹着辛格的贱脑袋。没过多久,辛格的脸上便布满了相互重叠的 鞋印形状的愈伤。
梓珺和Nicole玩得越来越兴奋,梓珺双脚踩在辛格的脸上,牵住Nicole的双手,然后这两位千金大小姐,一同在辛格肥硕的身上跳踩着,处刑室里面,回荡着她们欢快的笑声和辛格痛苦而兴奋的呻吟声,然后,渐渐地,只剩下梓珺和Nicole的欢笑声了。
“Is he dead? (他是不是死了?)” 几分钟过后,梓珺发现脚下安静了下来,便用鞋尖晃了晃他的头。
“He deserves it!(那是他应得的!)”Nicole冲着那尸体吐了一口痰,对梓珺说。
“But he is the boss of the New York State Bar Association. Are we in trouble? (但他是新约克律师协会的大佬,我们不会惹麻烦吧。。。)”梓珺面露担忧,对Nicole说。
“No worry, our sorority can handle it…(不用担心,咱们姐妹会能摆平~!)”Nicole拍着梓珺的肩膀,宽慰她说。
我听后一脸震惊,不过我心里也觉得那人渣该死。后来看到新闻上说,“新约克律师协会理事辛格律师因抑郁症在公寓自杀,遗体已经火化。。。”
接下来的几个月,直到暑期,我们都在忙碌地学习和生活中,但是我们的家居环境并没有因此变得脏乱,这归功于我们家另外一个奴隶,周鸿。他平时为人忠厚老实,做事勤勤恳恳,但梓珺觉得他又丑又脏又无趣,经常忽略他的存在。为了增加玩弄他的趣味性,我们常常给他注射一些药物,让他能够短暂恢复“男人”的性欲。他也非常怀念自己曾经做“男人”的日子,虽然每天都被有钱人踩在脚底下任意羞辱蹂躏,但他“男人”的生理兴奋感,让他能够暂时忘却自己作为底层贫民的屈辱。然而,几个月前,他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依靠,也被Britney剥夺了,从此他便生活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痛苦中。
有一天,他家务做得很出色,梓珺突发奇想,奖励他一针药物,他瞬间恢复了“男人”的感觉,便对着梓珺的黑丝玉足疯狂流口水。
梓珺邪魅一笑,高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抬起一只黑丝玉足,对着我说:“小贱货,想不想舔呀~!”
“这还用问吗,哈哈~~女王大人,奴才这就来!”我激动地跪在梓珺脚前,像条狗一样伸着舌头舔了起来。那“滋遛滋遛”的声音,在客厅环绕着。
梓珺微笑着,脸微微泛红,享受着我的口舌侍奉。
周鸿咽了咽口水,不知是“精虫上脑”还是咋地,也不顾一切地向着梓珺爬了过来,试图舔舐梓珺另外一只黑丝玉足,结果被梓珺重重地踩在脚下,然后梓珺抄起身旁的藤条鞭子,“啪啪啪啪”给了周鸿四鞭,并且冷峻严厉地对他说:“你这低贱、丑陋、贫穷的地下室臭老鼠,本小姐高贵的黑丝玉足,也是你这贱奴能碰的?”
“求求您了高贵的大小姐,求求您了至高无上的女皇大人,念在狗奴才平时勤勤恳恳干活的份上,赏狗奴才一次舔脚的殊荣吧,求求您了。。。”周鸿大声向梓珺乞求着。其实他平时并不爱说话,注射药物以后果然不一样。
“哼,勤勤恳恳给主人干活,伺候主人的生活起居,不就是你这狗奴才应尽的本分吗?”说着,梓珺又给了周鸿六鞭,继续对周鸿说:“本小姐又不是没有赏你,都让你做几小时‘男人’了,你还不知足?还敢觊觎本小姐高贵的黑丝玉足,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梓珺说着,又给了周鸿五鞭。
周鸿在鞭子的抽打和梓珺的言语羞辱中,竟然更加兴奋起来,这正是梓珺想要达到的效果。梓珺是绝对不可能让周鸿这贱奴舔自己的脚的,她就是要借助让我舔她的脚,来勾起周鸿的饥渴,并让他在其中痛苦难耐,就像一个犯了毒瘾又无法吸到毒品的瘾君子,看着脚下周鸿那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样子,梓珺特别开心。
“求求您了,神圣尊贵的女神大人。。。您看。。。您看。。。少爷什么都没做,他都可以舔您的脚。。。为什么。。。。啊——啊啊啊——斯哈斯哈——啊——” 可能是因为周鸿太渴望舔舐梓珺的黑丝玉足,都糊涂了,连他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或者是他故意的,就想主动挨鞭子?)。果不其然,梓珺“啪啪啪啪啪啪啪。。。”地连续抽了他20鞭。
“你都叫他少爷了,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他的地位吗?他本来就应该什么都不做,享受你们这帮下等人的侍奉!”梓珺指着我,训斥周鸿说:“你不是想舔脚吗,跪到他屁股后边去,把他的脚舔干净!”
“大小姐。。。求求您。。。”周鸿忍着痛,继续哀求着。
“本小姐倒数三个数!三,二,。。。”
“遵命,遵命,狗奴。。。奴才遵命!”周鸿便爬到我的身后,对着我的脚心舔了起来。
梓珺看着我舔着她的脚,周鸿舔着我的脚,满意地笑着,并对周鸿说:“这次,你清楚你的地位有多么低贱了吧,呵呵~!别以为赏你做几个小时‘男人’你就可以忘乎所以,如果你再胆敢僭越,以后连做‘男人’的机会都没有!”
“是是是。。。狗奴才再也不敢了。。。求高贵美丽的大小姐,求高贵英俊的少爷恕罪。。。奴才永远是您二位脚下最低贱的奴隶。。。”周鸿的背部淌着血,边舔着我的脚心,边磕着头对着我们说。
这些成为我们一家主奴四人在新海文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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