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用的文,希望可以比loop和棋型还要早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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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要不要击败魔王呢?
【圣剑造成了三千七百点伤害!魔王被击倒了!】
顺着画面中央字幕的亮起,勇者一队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长期以来的目标终于达成了,在这个最终任务完成了之后,人类捆绑在他们身上的使命和重担终于能够卸下来,还有名声、金钱、财宝......无数的奖励等待着他们,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九死一生的冒险变成了回忆的走马灯,将这份成功衬托得更加诱人和甜美。
魔王见到松懈下来的勇者们,按照以往的剧情进展,应该是贼心不死地想尝试挣扎一下,甚至可能放个大招同归于尽,让众人和这魔王城一起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然而此时的他居然非常难看地跪了下来,五体投地的姿势向勇者求饶。
“求,求求您!饶了我一命吧!”那堕入混沌的声音异常沉闷,分不清楚对方的性别,身体的各个部分都被邪恶所污染,作为回报他将能借用那受到诅咒的力量,但也正是如此会被勇者手上的圣剑驱散,反而成为他失败的最重要原因,“我已经没有作战能力了,过上普通的日子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哼,你屠杀了这么多无辜的生灵,休想逍遥法外!”
“不是的,不是的,勇者,你听我说。”虽然整个人像条丧家之犬,身体被黑不溜秋的淤泥所覆盖,失去力量之后连威严都荡然无存,扭曲的外貌令人恶心,可是这样的他居然打算讲道理了,“人类是通过你来击败我们魔族的,也就是说他们本来是打不过我们的。现在你把我们消灭了,你不就直接替代了我们的身份,和人类为敌了吗!”
“你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什么!?不是,等等!”勇者队伍中的魔法师大惊失色,她还以为自己的正牌男友起码还会装一下,口头上要像个国王英雄一样打断对方的蛊惑,结果居然就像酒吧聊天一样轻易接受了对方的说辞,之前一切的苦战就像假的一样,“他这种话你怎么会听进去的?先不谈我们之前有多么信任你,就算真实情况和魔王说的那样,如果他活着,他投靠人类和你做‘平衡’,你怎么办?!”
“我的女人还是聪明,她讲的比较有道理。”
魔王认为如果把他杀死,那么留出来的力量真空势必要以勇者作为替代品,这一说法连当事人也接受了——但是魔法师很快就看出这个理论的漏洞:如果魔王活着的情况下,勇者还是成为替代品了呢?
那本来勇者的位置不就是魔王占据了吗?如果根据这个理论走,这不就是个死循环,还不如杀了呢!
这种情况就让小队其他成员蒙圈、甚至有些暴躁了,他们可还没从战争结束的兴奋劲中缓过来,居然就陷入于这莫名巧妙的展开,虽然平时差点成为炮灰,但是现在这种无限近似于诡辩的情况让他们很有可能最后什么都捞不到,这就完全没办法坐住,一齐参与这场七嘴八舌的大讨论中。
“这样怎么行,我们是正义的使者,可是抛弃了许多东西才来到这里的。勇者你想一下我们一路上经历的许多,不能听他的鬼话啊!”队里的战士可坐不住了,当初他可是违背了参军这条晋升最容易的路,就为了击败魔王还人世间一个和平,可以说是队伍里面目的最单纯的成员了,“有许许多多的生命都因为这个人,他的一己私欲才凋零的,那些烧焦的树木、崩塌的房子......这个罪魁祸首死到临头了还在尝试挣扎,你说这种坏人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没错,大义是很重要的!”勇者听到真挚的颤音,双手激动地鼓起掌,回忆起自己过去目睹的那些贫穷的母女,拜托自己为女友报仇的男孩儿,还有那些被魔物们追杀的人们,鼻子一酸,眼泪比伤口更有痛楚一些,“总有人需要赎罪,这些悲剧的始作俑者就是你,魔王!”
正当这个热血慷慨的戏码进行到高潮的时候,还在地上跪着的魔王突然幽幽地低语着:“虽然你说的这么好听,可是当初是战士您打开了防线的缺口,我们才得以让战争的烈度进一步升级的。”
“什么!!!!!”
为了听清楚魔王在说什么,大家下意识都闭上了嘴,片刻的宁静迎来了如此劲爆的消息,人群瞬间就炸开了锅,刚刚那热血沸腾的感觉无缝切换到冲散大脑运转的混乱状态,“我们中出了个叛徒”这种情况虽然没想过,可是真正来临的时候又十分难以接受。
“你这个魔王在胡说些什么......”
“勇者你们之前是不是讨伐了我那个四大天王......魅魔来着?”战士也被突如其来的转折弄蒙了,回应的时候也一顿一顿的,魔王在获得勇者点头的回应之后,得意地继续自己的故事,“当时我指派她去负责突袭你们几个战略据点,失去那些要地你们不但没有了补给,还会陷入包围圈中,事实上你们也被打得全军覆没,暴露出来的侧翼直接让首都不设防,差点就全盘皆输,我说的没错吧?”
“确实有这件事,我们当时还在前面和你们的另外一个天王......那个什么将军缠斗,在你之前最难对付的敌人了。”
“没错,就是你们这亲爱的战士小伙伴受到美色诱惑,很干脆就将情报出卖给了魅魔军团们,更别说他们还代替了这些小可爱做了一些破坏工作了。”得意洋洋的魔王反而开始给胜利者们带去更多新鲜的情报,让他们在这场战争之后获得更多的内幕作为彩蛋,但是作为直接或者间接的参与者,想必他们肯定笑不出来,“而且胃口还挺大,不但要了好几个,还想让魅魔天王带着几个精英魅魔给他来一场升天盛宴,用来躲避可能会遭遇的责罚呢......结果你们居然原谅了他,还将他带到魔王城了,哈哈哈!”
“胡说八道,你的证据呢!”
“好!你想要证据,我满足你!”魔王掏出水晶球的那一刻,战士脸刷的一下失去了血色,惨白的面庞下是失控地要扑过去给敌人最后一击的四肢,然而勇者那拥有如同城墙般威慑力的后背立在自己面前,瞬间将自己拉回现实中,“你也认得啦~?这可是魅魔天王给你的‘订金’,你可以随时用这个来找她们‘服务’,毕竟情报一天可拿不完的,对吧?”
战士的审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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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厮杀惨烈的夜晚。
战士带领着守卫们站在在遍地的尸体上,精神上依然保持着警惕和清醒,身上的血液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人类的还是魔族的,肾上腺素还在维持充血的肌肉那兴奋的状态,杀红眼的男儿们逐渐被疲惫盯上,在他们终于确定自己已经可以安稳地进入梦乡之后,过度疲劳的身体顺着那一阵一阵的肌肉痛楚折磨着神经,将他们从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中拖回了现实。
“好痛......啊!”在这种短暂的喘息时间,总有人会好像没事一样开着玩笑,让其他人感到很不舒服——战士就是这么做的,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有闲心拍一下就近的守卫的后背,肌肉被这么一下弄的抽痛了起来,那个守卫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你在干嘛啊!?”
“就这样的小规模作战,你们都快受不了了嘛?”
这座连接战场边缘的城市是补给的最前沿,以此作为中心发展出了宽广的商业地带,小小的城市最终变成这片区域的中心城,偌大无比的土地上就此崛起了庞大的城市群——繁荣富裕的生活让他们在夜晚都不会关上那晃眼的灯火,一时间沉醉在这日夜颠倒的生活中不可自拔。
这也是战争最前线的边缘部分,属于魔族重点照顾的地方,在他们的反复侵扰下外围的城市一个又一个被改造成了要塞级别的防御缓冲带,就是为了守护后方的这些商业地带可以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资源,或者替下伤兵,提供着近乎无限的补给来将这场战争的天平推向有利于自己的一边。
但是百密终有一疏——近期有不少的魔族成员,甚至是庞大的魔物,居然从重重防御中脱跳而出,本来作为预备力量的战士,被选拔到了这座城市充实战斗力,只要通过了布置下来的任务,他将可以提前作为帝国最为精锐的勇士小队一员进行特种作战。
战士欣然前往商业城区,诚然他心怀一腔热血,为了国家和和平而战;目睹了魔物们的暴行,他也放弃了自己本可以参加皇家禁卫军的机会,前往战争的前线直面死亡。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里的同僚如此软弱和无力,在这里他仿佛才是勇者,主宰着他们的生死和命运。
正因为如此,守卫们对于战士的这个恶作剧也不敢发作,只敢嘴上嘟囔着:“现在还疼着呢......”便悻悻离去;战士也没有再为难他们,放任这些看自己如同怪物一样的同僚们回到后方进行治疗,毕竟面前这些看起来不堪一击的怪物都让他们如此辛苦,自己可是比他们强上好几倍,有点恐惧心理也很正常。
清扫战场的后勤人员到来还有一段时间,战士在月色照耀下开始清点一下地上的尸体,看看有没有自家失去作战力的同僚:战斗也才刚结束,其他人就一哄而散,自己的伙伴走丢没有都不知道,这种事情简直是不可理喻,可是现在把他们叫回来也没有意义,战士只能逐一清点穿着相似的死者了。
可是没有等他走几步路,这群层层叠满的腥味血肉下,有一个小小的脑袋钻出,而她那无邪的大眼睛,在黑暗接住了月光的滴落,稍稍泛开的泪花从那黑红色的包围中散开了亮光,呆滞漂亮的脸蛋从污秽中脱颖而出,就像刚堕入人间的天使,不知道如何问路只好愣生生地盯着你,期望你先开口才能摆脱尴尬似的。
“......”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起来,直到战士拽住女孩的手,将她从那堆尸体中拉出来,非常罕见地在交接之前就把她带走,这对于敬业的战士来说并不多见,毕竟不交代好现场的情况很容易造成信息差,而且他确实不放心这个商业城市的同僚们。
但是他还是破戒了,带着这个布满血渍的黑发女孩消失在黑夜中,赶在月光追到他们的时候离开现场,疲惫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回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战士也是人,自然也会对无止境的战斗有怨言和厌倦。
在这灯红酒绿的富人区,想完全变成苦行僧是几乎不可能的任务:这里的人仿佛永远都不会缺少食物,吃饱已经不再是他们追求的唯一目标,享受佳肴甚至是浪费他们讨厌的存粮,才是展现他们美好生活的一种手段;永远不用担心金钱的问题,他们在用着穷人、乃至自己都从来没见过的大量钱财去骑乘各种高贵的交通工具,在那奇珍异玩上下大功夫,雇用各种各样的佣人取悦自己,就算不小心掉了几枚昂贵的金币,他们也非常慷慨地放任他们自由。
对了,他们不少人还从来不会醒着,酒水这东西也是源源不断地成为喷泉和宴席的一部分,一同倒在迷幻的香气中,走在那小小的彩虹之下,沐浴着雾气直接就躺在被毛毯布满的地上。
战士的好奇心并没有占据上风,在这些比较显眼的炫富手段之外,他也没有去深究更多离谱的现象,何况他在这座城市里边充当最强的战斗力,不少有钱人还拉拢他,让他着实享受了一把温饱的生活,本就为了上升到衣食无忧的他可以说已经满足了,就差一个世界和平而已。
但是有一点,战士是没办法忽略的,毕竟他是血气方刚、正在成长期的男孩儿,满足了温饱、拥有了极其强大的战斗以及不少奉承他的人之后,很多欲望都被解禁了出来,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直说。
那就是总是在眼前晃悠的那些美人儿,富人则会用胸部夹着那些钞票挑逗着自己这种打工的人伸手满足贪欲,穷人则是为了溢出来的那么一点资源伸出自己的舌头求着喂养,战士一个人居住,每每遇到这些诱惑总是难以保持冷静,为了不迈出那一步自慰也不敢做。
所以,这个女孩儿带回来,也只是为了公事公办:审判情报出来罢了。自己可信不过那些没用的同僚......听着浴室里面的冲水声,战士还在自欺欺人,这是为了善待俘虏、更好的糖衣炮弹更好的效果云云之类的借口。
虽然战场还没来得及收拾,而且同僚们都是不精外战的普通守卫,但是很有战士的督战以及几次防御战的经验,大家已经对魔族的特征有了一定的了解,扫荡战场的效率可谓是大大提高,断然不可能留下一个敌人。
“......”
所以,这个带回家的女孩儿一定是敌人......战士很明显知道这一点。
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将她带回了家,只因为眼前这个出浴美人,有着连鲜血和污秽都无法玷污的漂亮肌肤,宝石般的黑瞳总是接下那光线的照耀倒映在对视者的视线中,湿漉漉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肩膀上,丰满的乳肉让浴巾仿佛只是个摆设,豪迈的胸围让这条可怜的布料随时都要从乳头那里滑落下来似的,背着手的同时稍微拘谨得合拢双腿,站着遮掩住自己的四肢,尽管面无表情动作却显得有些羞涩,身上的热气夹杂着女孩子的香味,引诱着战士更进一步的想入非非。
这样的女孩儿,在商业区里面价格可不低,战士可能要花费所有的积蓄才能来享受销魂的一晚,而且就算是这样也供不应求,毕竟这里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带着这么个美人出去那可是多么吸引眼球的举措啊。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战士毕竟是带回来审问的,还是以不依不饶的姿势开场了,如果他能保证自己和语气这么严肃的话也许还有效果,但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围住身子的浴巾,环结的地方居然在侧乳部分,胸部随着每次呼吸都会上下起伏,逐渐散去的雾气也拨开了冷却下来的肌肤面纱,双球上的那些青筋跟着心跳一蹦一蹦,往两侧自然散开的乳肉仿佛要将这条白色的布料撑开,却又能清楚看到那些明显的勒痕在压制着饱满的果实往外溢出,双手都要忍不住给她摘下来了。
女孩儿注意到这个视线,只不过她保持和自己动作相近的回应:侧过头躲开战士的视线,背过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稍微踮起脚摇晃着身子,刚洗完澡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听着悦耳的声音就更忍不住想让她开口了——战士只是有这么个想法,就走上去抓住了对方的浴巾,这个地方通常是俘虏的衣领位置。
伸手过去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战士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陷进了对方的乳沟里面,这个女孩儿踮起脚让视觉上有些许错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平常一样站着,顺势弯腰向前倾,背着手的姿势也能让她伸懒腰时更隐蔽,大片的阴影将手掌给覆盖上去,狭窄柔软的空间将其封锁在里面,轻轻颤动的乳肉钻进指缝里面磨蹭着,掌心里的纹路都被这种光滑温热的触感弄得痒痒的。
这可没有任何办法忍耐住,战士的手猛地握了上去,乳肉被这么抓弄成下流的形状,粘着手变扁的胸部从指间和浴巾中溢出,凌乱的浴巾开始散开,没有束缚的乳头翘了起来,另外一侧的小山丘半塌方似的往外扩散开,勾引着自己另外一只手给她托住,这种沉甸甸的感觉从手腕那边传来,对其施暴的欲望越发高涨。
美中不足的是依然没有成功撬开对方的嘴巴,而且女孩更加从容地挑起了眉头,喉咙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同时,露出了转瞬而逝的笑容,这种挑衅让战士十分恼火,打算动用男性的蛮力特权时,却发现自己的腰已经被双腿缠住,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都给双手抱上,如果敌人稍微露出歹意,直接击杀他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甚至直接让阴唇去接触那兴奋到极致的龟头——对其本身的肉欲再加上视觉、触觉上的刺激,让裆部的肉棒很快就充血完毕,那勒住的轮廓几乎要撑爆裤子,圆润的前端形状也很好捕捉,稍微摆动一下腰就能对准他坐下去。
“!?”
......且在这个好色的人这儿夺过主动权。
“我们的计划。”女孩儿终于开始张嘴说话了,她那冷酷的语气仿佛并没有打算做爱,而只是简单应付回应战士的审判罢了,可是行动上又异常热情和主动,毫无心理阻碍地张开嘴巴,让滴下来的唾液去湿润男孩的唇瓣,淫靡的气味搭配湿滑的触感,让舌尖可以轻松陷入双唇的缝隙中,一点一点地钻弄进去,由那中心地带往两侧来回地剐蹭、抹匀、挑动,很轻松地就撬开了本该是敌人的嘴,“明晚,会在你抓我的地方,再做一次袭击。”
“再,再来一次袭击!?你在说什么......唔咕!!!”
战士想说什么是不可能的,女孩儿主动的热吻让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灵活的动作玩弄着粗糙敏感的舌面,清扫一般用舌尖准确却又快速地刺激着齿床和口腔,聚集着大量分泌的唾液埋葬了战士的声音,忽而往喉咙深处插进去绕着圈,在那会干呕的边缘试探着收缩的腔肉,双手死死地拷住战士的脖子,故意漏出一些缝隙让自己的唾液滴出来,逐渐就将眼前的敌人打上气味的标记。
“我们会采取一对一的战术......正中你的下怀呢。”在这种小队规模的作战,魔族很喜欢盯着想要对战的对手,将他们每个人隔绝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进行单挑,形成好几场车轮战性质的混战,最大化发挥自己单兵作战能力的优势,“您身手如此了得,想必在现场的话肯定是无往不利吧?就像今晚这样,再抓我这样的女孩儿回到您的房间......”
女孩儿一边说,一边伸直自己的脚,让灵活的脚趾碰触到裤头,在脚后跟死死扣住腰部的情况下依然熟练地将战士的裤子给解除了,暴露出来的肉棒并没有在空气里面暴露多久,腰腹稍微放松了下,碰触阴唇的龟头将入口撑开些许的瞬间猛的坐下去,明明还没做任何前戏,肉壶里面的爱液已经准备好了,收缩起来的腔壁捆住了肉棒,慢慢适应对方的形状之后将其调整为合适的形状卡在淫肉里。
“我这是在审判......!”紧致的淫肉陷进系带和马眼里,将龟头一点一点拉进深处,腰臀稍微下降下来让花心顶着龟头反馈充实的撞击感,肉壶的褶皱则借着爱液的润滑开始蠕动起来,伞部勾在本就贴合棒身线条的褶皱里,腔壁为了固定着肉棒夹得紧紧的,腹部用力震动着龟头,前端则咬着根部控制着根部输送大量的先走液,扭动着腰去拧动对方防线的开关,“我已经知道你们的计划了,你们完蛋了......!”
“没错哦。”
不给多余的回复,女孩豪迈的胸部压扁在战士的胸口上,散开的双球从两侧溢出来,要将上半身夹住的错觉随着温度和吻弄程度的加剧占据大脑的神经,那对硬起来的乳尖这个时候还隔着衣服寻找着战士的乳头进行亲密接触,上半身融化般的快感让战士要喘不过气来。
接吻的部分战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女孩的舌尖顶住了战士的臼齿,逼迫他一直张着嘴,在盯着对方逐渐迷失的双眼之后开始轻轻地擦拭按摩着,顺着其形状和痕迹一块一块地进行清理,粗糙的表面就像刷牙一样细致地在那齿床和牙齿间徘徊,利用灵活的动作吊着对方胃口,却始终保持着缓慢的节奏积累着大量的快感。
“明晚记得再拯救一次世界哦。”坐在肉棒上的女孩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腰,肉壶死死咬着肉棒之余抖动着自己的屁股,一边跳着艳舞一边让脚后跟反复蹂躏着两侧脆弱敏感的穴位,被迫往前一顶的战士又被花心处按了下来,无处可去的情况下被爱液从龟头处冲刷了一遍,“我等你的好消息。”
女孩的舌头忽地贯穿进喉咙里面,在身体做出干呕的瞬间猛地发力吮吸,逐渐放松的身体也让肉壶里的淫肉不再以束缚为主,而是蠕动着腔壁将其往外推,再送进花心处撞击,给予强烈的快感进行反馈,仿佛开关的按钮被拍了下去,大量的精液随着无限接近女上位的姿势压榨出来:明明做出吸力的是嘴巴,小穴只是提供身体上的享受,结果珍贵的精子还是注入到了那没有吞咽想法的肉壶里面,并且随着交合的热流覆盖而变得越发敏感,下意识地再次做出抽插的时候继续排泄着大脑里面那一顿一顿的意识。
不知道怎么才能填满欲望这个无底洞,战士顺着这种快感开始交托出自己的身体:这种被人支配的感觉非常危险,它会让精神懈怠,使得身体堕落,逼迫战意消退,希望有所作为的想法会被既定的目标所取代,踩着安排好的脚印就能稳妥地获得快乐和成就,哪怕那是一个陷阱......
“晚安。”
身体分不清楚射出的是下一发,还是高潮的收尾阶段,就开始催促眼皮快点合上,要知道战士从来没有在战斗中这么容易疲惫过,在身体如此反常的情况下,那种警告的信号也早已被快乐的感觉所屏蔽——这个城市群里面的人,像这样疯狂的选项居然如此之多。
是嫉妒带来的狂躁?还是体验到禁果的贪婪?
在这两种负面情绪袭上心头的时候,战士庆幸自己的意识到此为止。
这段记忆的中断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战士已经习惯了草尖上的露水击打在飞虫时,到处乱窜从而撞到门板上那些微的声音干扰作为闹钟起床,只不过今天他跳的比平时都要快、后背更湿,一场噩梦将他推进从未体验过的恐惧里面——他被打败了,被一个女孩子,以引以为豪的正面对决打败了。
只不过那个人现在四肢都被绑紧,倒在地上沉沉地睡着,为了善待俘虏,战士还在她身下放了富豪送他的地毯,身上盖着简单的毛巾,安定的睡脸毫无防备,端庄的五官让人根本想不到她昨晚居然从尸堆里面带出来,身上也没有过分的香味,无垢气质让做了这些梦的战士都有了罪恶感。
“是......春梦?”
要这么说服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战士已经在室内找不到昨晚激烈交合的一丁点证据了,仔细翻看房间里面的机密文件和情报书信,都没有动过的痕迹,这才让战士稍微放下心来;可是如果一切都是梦,昨晚女孩所透露的情报又作不作数呢?
被战士反复折磨的守卫们也有了早起的习惯,比起被战士一个个敲还不如在他醒来后没多久就来敲门,通知他现在能吃早餐晨训了,战士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下,开始苦恼女孩儿带哪里去。
最后决定四肢各自绑定好,粗鲁将其卷成一捆,用布条再给嘴巴堵住,手忙脚乱地将她塞进衣柜里面,战士还会一些基本的魔法减缓对方的能量流失,这样就能确保他回来的时候不会因为少吃几顿而太饿。
如此大条的动作也没有惊醒女孩,看来她真的累坏了,像个娃娃一样被自由操弄着也没有一点反抗——战士这么想着,忍不住看了看对方的脸,不合时宜的第二次敲门声将他吓得坐到地上,作为平时他恶作剧其他人时候的报复再好不过了。
为了不表现出异样,战士很快就投入到了日常的训练和接下来的战术布置当中,将烦恼抛之脑后之外还特地以今晚的情报进行针对性演练,还准备了较为基础的陷阱作为消耗。虽然相当在意房间里面的黑发女孩,但是对于战斗的渴望主导了接下来的节奏,以至于他一度忘记了这件事。
直到夜晚,和那个女孩儿所说的那样,天空飞过大量流星似的亮光,接着急坠落下降落到早就安置好的战场上。
“上!”
魔族一直以来的主动进攻态势,随着提前安排的针对性布置瞬间被动起来:本来期望在同样的时间夜袭降低人类的警惕性,再以经典的单对单战术迅速解除他们的防御;而现在他们不但被抓住了出击时间,早已准备好的诸多守卫已经将他们阵型打散分割开,大量陷阱还让他们退无可退,惊慌失措都来不及就有不少敌人被围堵击杀。
但是没有人会去给战士搭把手,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拥有单对单、甚至单对多魔族能力的成员,没有人会插手他盯上的猎物。
只不过今天战士挑中的猎物,是一个身材十分娇小、穿着保守却用着紫色搭配来增添神秘感的金发女孩子,昨天的黑发少女还能从诡异的沉默中看得出不像人类的一方面的话,眼前这个双瞳混杂着最原始的恐惧、浑身都是破绽甚至有些漏尿的敌人完全就像个无辜的普通人,直接将战士从战场拉回到现实中。
“哈啊!”
刀光闪烁而过,对方丝毫反应没有,就这样倒在了战士的脚下。
这场单方面的屠杀将两边的立场扭转过来,通过埋伏的方式,人类对上魔族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前阵子凶神恶煞的敌人们对着自己磨刀霍霍,现在看到他们屈服在刀锋之下,为了生命各种求饶的模样,守卫们立刻就热血上头,杀红眼的他们抛弃了道德进行报复,将他们剁成了肉酱。
战士则在这种场合下全身而退,是那陷入疯狂的人们里少数保持冷静的。
“没想到是真的......”
如果不考虑他带了一些“战利品”回到自己卧室的话,那也确实可以算得上干净。
“你可以信任我了吧?”进门的瞬间,黑发女孩仿佛已经预料到了结果,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褥上等待着战士,镇定自若的表情继续反馈着自己非人类的事实,如同人偶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你们胜利了呢,还是一场压倒性的屠杀,这份见面礼你满意吗?”
“你暴露了吗?”
“......没有。”
黑发女孩都楞了一下,她原本以为战士会询问她怎么挣脱开来的,没想到对方压根就不感兴趣,很快就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一样对待起来。
“这个人你认识吧。”
“我认识,是我的后辈,非常缠我,所以一有危险就赶来给我救场。”提到这个,黑发女孩也没有任何犹豫,一五一十地给全部抖出来,“因为她作战能力不足,只能负责执行奇袭战术进行渗透破坏,很可惜今晚被你抓到了呢。”
“你去给她洗洗吧,然后和我说说接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仿佛一个信号,黑发女孩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然而没等她傻愣多久,战士伸手揉了揉她的胸部,在宽松的衬衫包裹下是看不出黑发女孩上围有多豪迈的,这种强烈的独占欲加上柔软的触感,填满手心的那种沉甸甸的反馈诱使手势变成爪子的形状,指尖里面填满了乳肉的情况下狠狠地发力,将其托起来之后整个后背都兴奋地紧绷了起来,差点就忍不住将女孩摁在身下发泄。
“......我们明天打算假扮成难民的一部分进入城内散布流言,因为正面战场战斗相当激烈,造成很多人流离失所,我们会趁这个机会渗透进来进行破坏。”战士上手之后,女孩刚刚有所动摇的表情恢复成昨天那种冷眼观察的样子,“只需要拦下来,进行盘查......这种事情很简单吧。”
战士的力气很大,女孩说话都一顿一顿的,随着对方上了手劲,本就压倒性的力气优势转换为摧残身体的恐惧,尽管柔软的身体转换为淫靡的各种形状,但是那种产生微微痛楚的撕裂感,逐渐丧失自控能力的无力,共同组建了她的绝望来源。
“呼唔!”
“......洗完澡就可以了,你今天把我捆绑了一天,很不舒服。”
好在这些是有限度的,黑发女孩通过昨晚近乎梦幻般的侍奉,很快就掌握了战士身体的敏感度和准确的部位分布,尽管背对着对方,但是并不需要视野就能反手一把抓住慢慢兴奋起来的棒身,大拇指恰到好处地按压在马眼处,小巧的手腕此时还能裹住龟头往下撸,稍微转悠一下手腕很快就做出了抽送的手势,催动对方勃起来的肉棒很快就在裤子上显现出粗壮的轮廓,血液急速地往下挪移很快控制住了战士的身体,控制住了他越发过分的动作。
纤细的手掌控制野兽是有一个限度的,所以她需要一个外援,而现在正躺在她大腿上昏睡的金发女孩就是最好的外援:黑发女孩拉扯开她的衣领,让掩藏在衣服之下的胸部一点点地漏出来,从胸脯本来附近倒映着光的漂亮肌肤,顺延着身体逐渐凸显的线条往下探索,隆起的乳肉顶住衣服边缘,稍微遮住明细的阴影,慢慢地提起来就能看到乳沟开始给两边的胸部勾勒着线条,弧形渐长地引导着被心跳带动的青筋、呼吸的起伏导致微微的颤动以及逐渐解放开所四散的血色,逐渐点燃了战士大脑中的一根弦,随着黑发女孩的两只手精妙的把控而悬留在半空,身心上都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体力完全浪费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在这个节骨眼上,快感占据了上风的战士,双手索取的力量减弱了,黑发女孩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轻松了不少,作为“回报”,她再将那衣领拉低一些,这一次已经能看到金发少女那白色胸罩的边缘了——虽然昨晚已经成功破处,但是能在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女生的贴身衣物(考虑到黑发女孩是真空的),那种偷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狂热的本能再次激活,手上的力气又增加了回去,这次痛的对方手都给弹飞了。
“你给我住手......我明白了。”黑发女孩少有地出现了感情波动,尽管她知道这样泛红的脸颊和咬牙忍耐身体的敏感度一系列举措,会让眼前这个雄性更加兴奋,挤出来的声音更是勾出对方早已按耐不住的兽欲,可什么都不做也是不可能摆脱出对方的怀抱的,“我们一起进浴室,在里面一边洗一边做,这样可以了吧?”
这个提议很明显奏效了,战士稍微愣了一下就放开了自己的手,总算能够自由呼吸的黑发女孩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她没敢大幅度摆动身体,她知道现在任何情况都可能成为一个导火索,那根敏感的肉棒已经在寻找出入口进行发泄了。
“把她也带去。”
要把金发女孩一起带进浴室,战士简短的一句话,让黑发女孩的双瞳稍微瞪大了一些,吞了吞口水不让自己笑出来,只是沉默地点点头,双手环过她的腋下将其抱了起来,掌心特意托住了她的下乳,掌心还在衣服上摩挲出声音,沿着那一对胸部的线条横磨过去,大致勾勒出那漂亮的身体线条。
“机会难得,在这里脱衣服了吧。”
同样是很简单的回应,立刻让兴头上的战士狂热了起来,他的双眼正在燃烧着对身体的渴望,眼前有毫无防备的、言听计从的两个战利品,对她们有支配权,完全可以用她们满足自己任何愿望——满足那原始的欲望可以延续战斗中紧张极致的快感,简单的感官愉悦可以让身体持续沉浸在战斗的状态中。
所以说,战士生来就是为了战斗,不是吗?
拽住对方的上衣下摆,猛地往上掀,简单粗暴地施加自己的暴力,战士几乎要撕烂对方的外衣了,而金发女孩儿正坐在自己面前,裸露的小腹稍微有些软肉,平时看惯了各种健康的线条,这种稍微肥胖的小肚腩也别有风味,想到对方很可能用衣服特地遮掩这些不满意的部位,现在被视奸的恶趣味刺激着战士直接掏出了肉棒。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撕烂了整个上衣,那对被白色胸罩死死包裹住的丰满乳房就这样弹了出来,没有衣服的掩护这一对胸部就这样悬在半空中,凭借内衣的功能性坐直了挺拔着,粗暴的动作让她们在盛满的半碗中激烈地摇晃着,这么对果实就在眼前诱惑着自己,更别说隐藏在白色布料后面那未知的乳头,搭配上不同的穿着居然有如此美妙的效果,让战士看着大呼过瘾。
“剩下的,你来脱。”
“......好的。”
正对着自己的饱满双乳有着深邃到夸张的乳沟,各取半球却互相挤压的内部空间漏出了诱人的阴影,光是看着就血脉喷张的豪迈身材,居然是挂搭在那脆弱小巧的双肩之下,仿佛训练平民用的小木剑一般轻松折断的程度,如果把肉棒插进去,对方想让自己舒服一定会很拼命很拼命地讨好自己,弱者肯定会用尽全力地满足胜利者的虚荣心吧。
想到这一点,战士才让明显有不满情绪的黑发女孩继续下半身的脱衣工作,甚至说他只是做了一个吩咐的样子,因为对方并不打算分散他的注意力,而是用食指和中指插入那对乳沟中央,事先舔舐上唾液的指尖拨开那对乳沟露出一个貌似刚好可以容纳龟头的小洞口,缓缓地搅拌着那皱巴巴的纹路炫耀着滑溜溜的触感,利用沉睡的后辈那没有防备的双乳诱惑着敌人,哪怕近乎一动不动的姿势也快将那失去脑子的男人拖垮了。
乳穴一开一合地邀请着肉棒的插入,充血的龟头非常顺利地撑开了那狭窄的入口,头部的轮廓取代手指一点点地探索进去,仿佛吞没一样将肉棒隐藏在阴影中,乳肉相互挤弄产生的强烈腔压排除出内部多余的气息,比起刚刚涂满唾液的肌肤显得更加干燥,但是滑嫩炙热的触感让战士品味到别样的快感,整根肉棒都没入这真空的包裹中居然还没有顶到底,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很快就握住了两边的侧乳,自顾自地玩弄起来。
黑发女孩也乐得抽出身,没有打扰这个野兽的兴致,直接将后辈甩给他任意发泄了。
放在平时,这种处于自保的行为会让战士相当不屑,毕竟拥有强大个人作战能力的魔族居然连对待伙伴都如此冷酷无情,为了自己而轻易出卖他人利益这种毫无下限的事情肯定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但是仅仅是换了个身份和皮囊,身体和理智就开始给对方大开绿灯,出卖伙伴的人可以任意享用热水澡和香薰等等奢侈品,作为战利品对待的俘虏只是利用肌肤的磨蹭就能讨好胜利者来获得安全的保障,甚至占据一定的主动权:如果金发女孩这个时候醒来射精的瞬间战士就会失去作战能力吧?
但是完全无法忍受对方这丰满的胸部,双手紧紧拽着胸罩的两边,掌心狠狠地往中间挤压,乳沟中溢出来的软肉就开始自顾自地抖动,真空的深处就开始吮吸着龟头往着更极限的深处插入,强大的乳压将包皮慢慢地拉扯下来,漏出的先走汁在这腰部不由自主地动作下沸腾起来,成为方便抽插的润滑剂肆意搅拌着。
只要往前顶,腹部稍微压住乳肉,夸张双峰隔着那胸罩就会毫不示弱地将自己顶起来,就算这对胸部要被粗暴的动作拉扯出来,也让战士体验到腰腹要被这个没有抵抗能力的“玩偶”给反击得欲仙欲死;往后打算抽出肉棒,就会看到那晃动的乳沟中间那流淌着汁液的小口,棒身陷进那皱下去、仿佛像嘴巴或是别的生物的乳肉中,肉棒上碰一碰都会产生快感的暴起青筋在脱离乳压之后都慢慢地变得明晰起来,就像一个记录着如何获得快感的轨道,诱使着战士再换一个角度、沿着这条线再试一次。
“就这里,看我的......”
战士稍微下蹲,让肉棒稍直立着的姿势,由下往上往着乳沟的末端、朝着金发女孩的脖子上沿顶,这么做大腿就会在冲击的时候撞击到下乳,最丰满的乳球就会搭配着胸罩擦拭着根部和阴囊,做出压制的姿势时就会被顶起来方便空出双手,让棒身会停留在稍浅的部分。这样本来看不见的龟头终于在乳沟的末端的三角地带里钻出来,固定好姿势之后战士开始摁着这个无辜的小脑袋,逼迫她直接低下头,用那沉睡着,在等待唤醒的嘴唇贴上这肿成紫色的龟头。
稍显凉快的吹息让龟头抖了一下,而那饱满的唇瓣在接触肉棒的瞬间让人感觉在亲吻似的,毫无抵抗甚至防备的金发女孩任由龟头撬开她的双唇,碰到那自然落下的舌尖和漏出来的唾液,湿热的空间逐渐贴合在有限范围的龟头上,马眼情不自禁地漏出了先走汁,情不自禁地扭着腰捣弄着棒身周遭的乳肉,双手在那深埋的脑后勺、随时揉弄就可以挤榨精液的乳肉和那固定好位置、将自己托起来的下乳之间烦恼着,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来进行高潮才最舒服。
然而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了,明显是对方的脑袋越倒越下,龟头直接就沿着那齿床做着刷牙的动作,猛地撑开口腔的同时就是敏感的前端被一口气含在嘴里,浸满唾液的腔肉和舌头对外来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开始收缩和缠绕,再稍微用力嘬了一口,大量精液就很轻易地喷了出来。
而且因为对方这个近似于擒抱的动作,战士高潮的时候还没法发力动弹,空留着颤抖的腰身和肉棒:被对方的嘴巴吞咽着精液,龟头在那湿滑的口腔中被倒流的精液和不停分泌的唾液给浸满,一层一层地将其裹住;高潮中震颤的肉棒被那饱满的乳肉缓冲着,青筋每一股跳动都会引起颤动的乳肉进一步的拍打,将其体力压榨到极限;下乳无动于衷的压制固定住战士的身体,就像一张没法挪开的椅子,通过巧妙的角度将其托在一个稍显悬空的部分,失去控制权的蛋蛋在危险的状况中分泌出更多的精液,延长高潮的同时消耗更多的体力,造成一个恶性循环。
“......你是谁。”
金发女孩陌生的声音终于响起,醒来的她着实吓到了时刻都在警惕外界的战士,哪怕是高潮阶段也保持对于危险的抗拒,虽然没有力气做出类似于灭口的过激动作,但是从快感中硬是摆脱还是被他做到了——拔出兴奋得充血的肉棒,空气中飞溅过一条精液连成的一条线,洒落在地上给刚刚这次发泄又多留下了一道痕迹。
战士在强烈的高潮之后还能在惊吓中保持自己的平衡,身体居然还能激活最基本的应激状态将金发女孩摁在地上——落入陌生人手里的茫然、对性侵的烂人那种厌恶和男人瞬间挥出拳头的恐惧,这三种情绪同时激起,直接宕机的大脑没有任何可以反应的空间,她在那逐渐清晰的景象面前呼吸都要停下来,完全傻在原地无法动弹。
这一爆头的景象自然没有发生,木讷呆滞的精神让金发女孩看起来从容不迫,紧绷的身体却诚实地漏出了尿液,放松下来的肌肉解除了对于血液和心脏的束缚,大口喘气的她无法忍受心跳高速击打带来的不适感,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味道虽然不重,但是羞辱性极强,劫后余生的金发女孩双眼不自觉地流着眼泪,瞳孔极度收缩起来,严肃的表情瞬间崩坏,五官反常地扭曲起来,死亡的恐惧化作脸上的阴影让她脸色刷的一下显得惨白,惊慌失措地尝试爬到浴室门前求救,四肢却不听话地发软把自己的主人抛弃了,任由其摔倒。
“哎呀,没想到处男毕业之后,改变这么大啊?”黑发女孩仿佛有意挑选这种场合出浴,毫无表情地眯着双眼,和昨晚一样只是披了一条围巾,戏谑着乱七八糟的两人同时还唤醒了战士的记忆,“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完全就配得上多囤几样战利品,你觉得呢?”
“......为什么你会轻易对我就范?”
“雌性喜欢强大的雄性,这不是天生的吗?”
在处男毕业之前,战士只在各种成人刊物里面读到这句话,那些情节里面的女孩儿往往都是被男人们死死掌控住对欲望的饥渴,被迫从自己的嘴里吐露出污秽的下流话讨好对方,并且通常以极度失态的结尾收场。
然而此时此刻,坐在地板上的战士却在仰望着穿着浴巾的黑发女孩,这句话就像嘲讽似的将彼此的立场给扭转过来,让强大的战士反而变得弱小起来:雄伟的胸围挡住了她半张脸庞,只有那对冰冷的双眼从那鼓起来的衣物中稍微露出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你居然敢戏弄我......”
战士好不容易从这种紧迫感中挣脱开,猛地站了起来,黑发女孩只需要往前走一步,就让他的脑袋整个埋进乳沟里,尚未准备好的他双腿没有站稳,身体晃荡了一下就把刚刚升起来的气势丢得一干二净。
“佩雷尔看着,你害怕的敌人就是这么脆弱无比。”在快感中迷失了方向的战士自然没有被对方善待,光滑的膝盖骨顶住了刚刚射精完、又因为紧张的攻击状态半勃起的肉棒,即使是强大如战士,这种脆弱的部位被这么碾磨也是非常难受的,但是黑发女孩微不足道的力气又像是瘙痒,将对方的敏感度提高到忍受的极限边缘,在慢慢放松刺激的力度,“你的恐惧,你的弱小,你的无能为力,都能变成诱饵,在他们的感知里都是最有吸引力的美食了。”
肉棒终于从顶弄的姿势中解放出来,马眼处滴落着粘稠的透明细线,先走汁在无声地证明着黑发女孩的说辞,战士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教学用的黑板,被释放出乳沟之后,立刻就被另外一个转向带走,刚刚目睹光明的双眼再次陷入黑暗,这次还有难以接受的闷热汗味和精液干腥的强烈冲击,刚想发作的他被更为小巧的膝盖卡住了根部,金发女孩佩雷尔熟练度不如黑发女孩,导致她没法固定住准确的位置,只能用力往战士的腹部压来保持平衡,害怕动作完成度不够而抬高自己的腿。
再加上那种战战兢兢的抖动、为了贴紧身子不可避免地用双手搂住后脑勺以及扭摆着身子甚至有些蹦跳,导致胸部不停地搓弄着脸蛋,膝盖时而放松时而紧迫地压住青筋上下搓动,这些无意识的行为加剧了那种苦闷的快感积累,提高了敏感度之余又让战士极为不舒服,刷新着他对这种压榨的接受度。
随着战士的肉棒勃起完毕,棒身的绝大部分都开始耷拉在佩雷尔的大腿上,虽然对方没有脱掉自己的下衣,但是一阵运动之后升温的体感很好地跟上了兴奋到下一阶段的肉棒,配合在乳沟里面挣扎呼吸的动作,导致战士全身都开始发烫,快乐的感觉和意识一齐迷失在过热当中,双手已经无法忍耐开始要去推开眼前的女人了。
“她要跑了,爱西路姐姐!”
“嘿呀......我们伟大的人类战士想去哪里?”战士就算现在想跑也已经晚了,黑发女孩爱西路脱掉了浴巾,让自己丰满的胸部压住他紧张的后背,乳头顶着那肌肤轻轻磨蹭让战士忍不住大口呼吸着难受的气味,被迫提高了自己的适应力;丰满的乳肉在运动中激烈的抖动在脸上和后背上都开始拍打起来,明明只是肌肤相互蹭弄却产生十分有分量的变形双手要将战士的精神都给挤出体外;而那修长的双臂已经绕过他的腋下,用那漂亮的指尖按了按他的乳头,感受到对方奇怪的反应之后再轻轻拧住转动起来,削弱战士的力气之余一点点加压上体重的逼迫,“像你这么强的家伙,一对多也是很轻松的吧?”
爱西路说的确实是实话,战士每天都在战场上血战各种各样的敌人,曾是手下败将的区区两个女孩又怎么会在话下呢?可是现实就是他被两人前后夹攻,两人的胸部将他当成婴儿一样提了起来,引以为豪的身体机能此时却被迫踮起脚尖,肉棒明明被攻击却持续地兴奋勃起,漏出大量的先走液出卖着主人,将其游走在高潮边缘的情况暴露出来。
虽然不需要这种情报都能感受到眼前的男人随时都要射精,可是有察觉到良好反馈的佩雷尔不客气地抖动自己的大腿,瞳中的兴奋之情和迎面那位冷漠的黑发前辈形成鲜明对比,为了体验到胜利的快感,这位金发女孩已经迫不及待扒拉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衣,一口气将肉棒吞咽到小穴里头,刚刚还和污秽的尿液共舞的私处,此时已经将肉棒里的精液猛吸出来,几乎要吃干抹净似的强行榨出对方的体液,夸张得甚至能听到一股一股排出去的液体声,这些声音搭配上淫靡的气味,催动着整个气氛的高涨。
黑发女孩在后背上反复施压,逼迫着战士的脑袋埋进金发女孩的乳沟里,高潮之后本就缺氧的战士大脑在这么刺激了一下之后,意识开始乱窜起来,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着,直到他的眼皮在打架,活生生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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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东部商城战就是你触发的!”队伍中的长枪兵率先惊呼开,人群本来就开始蠢蠢欲动,这么一喊下来,刚刚的低声议论变成了极为不稳定的定时炸弹,发泄情绪的咒骂开始占据绝大多数,“我们这么多人的钱是存在东部银行的,一把火都给我们烧了!”
“等等等等,长枪兵,东部商城战中,东部银行没有被损毁。”队伍的二把手牧师安抚了一下众人,利用自己范围性的治愈魔法强制镇定大家的情绪,暗搓搓地动用了自己的小手段,“我们现在还在审判,讲求证据的......这水晶球还有半面记忆,我们放完再给战士定刑,可以吗?”
“虽然东部银行没事,但是东部银行给你立的雕像给砸碎了。”
“啥?”
平时干架不见勇者这么多话,现在这么乱的情形居然开始“妙语连珠”了,牧师甚至都有点欣慰......不对!那个雕像!
“我要杀了战士,五马分尸!”牧师出身于东部商城区域,可以说是在最富贵的家庭里面含着金钥匙成长起来的,王国里面牧师可是个稀罕职业,没点资源真驾驭不了那些又贵又烦人的各种卷文,所以当时牧师学成并前往首都任职的时候,她的雕像就成功驻落在商业大道——东部银行附近,“你们那个臭婊子黑发魅魔,是不是叫爱西路!我要将她的头拧下来给你抹口红!”
抹口红在王国里面是个女性嘲笑男性的词语,讽刺肉棒越用越短的情况。
既然牧师如此激怒和疯狂,失去控制的人群都要从队伍里冲出来当场给战士一个体面了;站在一旁的勇者说是冷眼看待一切,但是他脸上就写着“无所谓”一样淡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最高处的王座上的魔王,仿佛变成了法官一样,权杖不停地敲着地板,示意大家不要干扰审判的进程。
“肃静肃静!取证还没结束呢!”
“还取什么!东部商城战不是已经打完了吗!现在已经有证据证明是谁玩忽职守了!”牧师的权杖狠狠地敲着地板,平时温和的仪态荡然无存,只看她稍微弯曲的腰背和白色兜帽的背影,那道嘶哑的咆哮听起来就像老巫婆似的吓人,“这场战争可对王国的财政状况造成了重创,前线的士兵一度没有补给可以续上,这些额外的人员伤亡和损失你怎么弥补?我们还因此延迟了进发魔王城的行动,很多无辜的人都......”
“牧师牧师,我提个小建议。”在魔王城附近的城镇里幸存、很晚才加入队伍的眼睛娘魔法师,非常恰巧地在大家专心听牧师说话的时候进行发言,在整个房间安静的情况下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她给带走了,“东部商城战是我们打赢了哦,而且实际上并没有造成什么很严重的后果——资金当时转移到皇城首都了,前来支援的精灵盟军也把魔族的攻势中断了,最重要的是东部相对来说被隔绝的几个要塞都没有被这次攻势拦截下来,对民众的宣传是一场大胜呢。”
“眼镜娘说的没错。”
“你在帮谁的啊,喂!”
勇者继续保持着“战后”那种脱线风味的吐槽,但是就算他什么都不说,这些冷冰冰的现实都在敲打着牧师的脸,而且队伍也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虽然在水晶球里面,战士看起来是如此不堪,但是在东部商城战当中,如果他出卖了王国的话,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我可以自辩吗?”
所以,在队伍里一直沉默的战士突然站了起来,在一众燃起怒火的同伴中毫无畏惧地走到了审判席前。大家都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那种沉着冷静的精神状态极大地抚平了人们此起彼伏的情绪,引导着他们去倾听和自己经过许多的被告人说法。
“请讲。”
魔王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直接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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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的榨精仅仅经过两次,战士就晕过去了,这倒不是他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而是在精神上经过了紧张、放松、紧张,一系列的反复状况之后,疲惫到了极致,战士本身为了保持身体状况,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人,出现危机的时候会强制自己进入休眠的状态进行补充。
这本是两个女孩榨干战士的大好机会,但是她们没有这么做——因为战士醒来之后,已经是天亮的时候了,两个女孩早已离开了房间,而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日常的态势。
但是失踪的两人让他相当头痛,刚刚因为睡眠而放松下来的大脑瞬间紧绷起来,手忙脚乱地换上一套装备之后冲了出去,寻找着这两个魔族俘虏的踪迹。
她们会不会尝试在内部搞破坏?还是说散布谣言让大家猜疑自己?还是说里应外合带着自己的伙伴奇袭进来?她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在自己的房间搜刮各种有价值的情报和道具,这些行动是完全可以进行的,随便一个成功实施,战士都没有办法去承担责任。
冷汗剥夺了自己的热量,骤降的体温让肌肤煞白下来,那些血液开始回流至心脏,希望通过激烈的跳动提供强大的续航,然而这种跃动的声音却占据整个大脑和耳朵,死寂的室外反而变得吵杂起来,战士被干扰得一时间分不清楚方向在哪,一向以身体素质闻名的他居然要扶着墙壁不让自己失去平衡。
“您,您好......?”
这种混乱的绝望状态没有持续太久,熟悉而又响亮的女声把战士拉回了现实。
“乌鸦......你,你在哪?”战士无厘头的一句话吓了乌鸦一跳——她是战士来到东部商业城之后唯一的朋友,也是初来乍到时候最热情带着他熟悉整个城市的人,他们之间亲密的男女关系没少被人揶揄,可是稍显沉默寡言的他们只能惊慌失措地受着闷气,“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可以过来扶我一下吗?”
“没,没问题。今天您怎么了?”
战士不习惯别人对自己说敬语,然而再怎么说乌鸦都会忘得一干二净,随着两人互动逐渐增多,他居然有些习惯女孩儿稍显仰望的那种感觉。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这座城市是不是一点点地改变自己,让内心那种追求维护和平的正义感被其他寻常的欲望给赶上,逐渐习惯别人的奉承和崇拜,一旦失去这两样东西就会开始泄气,开始怀疑自己的每一个行为。
某种程度上,战士故意惹人嫌恶,严格要求同事手下们也是为了拉开一部分距离,这些举措也起到了一些效果。
可唯独乌鸦没有被成功赶走。
帝国的普遍认知里面,男性的身体素质通常都比女性素质要好上许多,即使在魔法这一要素的加持下,这一性别的门槛都很难迈过去:这一点对于战士来说同样如此,所以当他完成那近乎刁难似的跑圈时候,身后缓缓跟上且只有乌鸦一人和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之后,不由得对这个小小的女孩子刮目相看。
乌鸦在帝国里面也是不详的代名词,但是这位小小的女孩儿却完全要把倒霉给驱散开似的,小巧好动的身躯支撑着给她特地订造的女性裙甲,永远有一顶掀起面罩的钢制头盔挂在脑袋上,裸露的身体肌肤被那黑丝所覆盖包裹着,轻盈的动作搭配爱笑的性格,堪称战士身边的小精灵。
再加上她这个努力家属性,很快就让战士对其报以信任,强大的他决心要将其培养成关门弟子——很奇怪,他明明在追求和平,这份过诉诸武力的行为应该断绝在自己的手上,现在却希望让她帮自己延续下去?
“如果你不想让我学会您的作战技巧的话......那您觉得,我能学会什么呢?”
偶尔战士会卸下心防,给乌鸦抱怨这一矛盾心理的时候,对方就会害羞地接上话茬:那颤动的声线,逐渐升温的气氛,加上俩人对话恰到好处的停滞,都会把彼此的情绪推向一个高潮,进而插入本该默契的彼此之间,将其隔离开,又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他会下意识瞥到那翻飞的裙甲,对掠过身边的甜美香气而想入翩翩,偶尔露出的部分肌肤更是让大脑停不下对其剩余部分的补充。会被爱西路这样的敌人趁虚而入,并不是因为战士什么都不懂,从而导致好奇和冲动的本能将其毁灭。
“学会......我吧?”
而是因为战士已经在懵懂中开花,他需要有一个人去采摘。
第一次尝试告白的他尽可能地想表达完整,尽管这种蹩脚的谜语要理解起来很费劲,然而气氛到了之后乌鸦很容易就听出了话外之音,也不敢茫然去回应,两个身着盔甲的人这个时候都寄望于躲藏在金属的面罩之下,又总是憋得慌,在心跳和热浪中被逼着透透气,待察觉到对方同样的冲动时,就会觉得这皮囊都要快烧死自己了。
最终在那尴尬的沉默中草草结束了两人第一次的坦诚相见,并不理解成功与失败的战士就是在那一夜,莫名其妙地带回了爱西路,让那不成熟的感情被另外一个成熟的对手给带走。
第二天他那急匆匆的紧张模样让不敢靠近的乌鸦大为慌张,可经历了如此突然的告白她也心里没底,这种焦躁的情绪折磨着她,丝毫没有想到战士那边其实在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
“来这儿......敌人打进来了呢。”乌鸦用尽全身的力气搬运着扶靠自己的战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全的民房,居住在里面的人在这场战斗开始之前就接到警告疏散了,内部的结构和装饰相对完整,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一对新婚夫妇在庆功宴喝醉了,“这样就安全了,我的......师傅。”
乌鸦将战士慢慢放在沙发上,怯生生地说着话,不敢切换平日的称谓,生怕那脆弱的稳定和平衡毁于一旦。
在这房间以外的地方,魔法和炮弹的声音响彻天空,那种相互碰撞所带来的震动感撼动地面,这小小的民房自然不能抵御太多的影响,跟随着这种冲击晃悠了一下,饭桌上的碗具轻轻地碰撞在一起,沉默的氛围被这种无序悦耳的声音搅和了。
“外面在战斗吧......?我要去。”
“你不能!”
阻止战士去战斗,听起来这是一个非常荒唐滑稽的举动。普通人要是敢这么做,轻则挨上几下拳头,重则就要和这位杀人机器进行决斗,只有乌鸦会让他稍微冷静一点,甚至产生一种想笑的冲动。
但是战士的使命不就是为了战斗吗?乌鸦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任何艰难的战斗,哪怕再不安再危险,她也放任战士去释放自己的战意,只不过她表达但新的手段有一些特殊——总是会和师傅出生入死,就算作为伤自尊拖后腿的负担也在所不惜。
从没被她阻止过的男孩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不解和疑惑让他产生了强大的威慑力,然而很快这份气场就消失了。
乌鸦不知道什么时候拆解开自己的头盔,原本以短发示人的女孩现在却散落着披肩的黑色长直发,坚定且悲伤地看过来的她瘫坐在自己面前,本就娇小的身躯现在显得更加脆弱可怜,战士只要轻轻推动她就能挣脱眼前的桎梏。
遮掩在盔甲之下稚嫩的五官,在诱人的发丝覆盖下镀上了成熟的韵味,刘海让可视范围更为有限,战士来回打量着那闪烁的泪花、挺拔帅气的鼻尖、因为情绪而开始飘起红晕的双颊以及随着下巴抖动而打颤的饱满红唇,品味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乌鸦,放任意识的远去,只留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对方的眼中不知不觉地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身上的盔甲有一些煞风景,但是身上的盔甲能让她还能被认得出乌鸦。
“战斗已经结束了......你不能去!”什么时候乌鸦抛掉了敬语,将战士放在一个和自己平等地位上与之对话的呢?恐怕连她都没发现情绪正在主导着她的行动,“精灵盟军已经开进城里了,请安心下来......不要再去做无谓的牺牲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魔族的人!”
想说些什么让人安心的话,但是失败了。
平时习惯了被别人哄的乌鸦,在尝试安抚战士的时候很快就泄气了,也许她已经做好觉悟要从大家宠溺的好妹妹的身份中毕业,但是很明显自己没有做好准备,温柔的表情被恐惧撕烂了伪装,双瞳无法托住溢出来的泪水,打颤的唇瓣一下一下地闭合着,导致话都说得不利索。
戴着头盔时候的乌鸦,在不擅长的事情上吃瘪的时候总是会哭哭啼啼的,利用自己在队伍里吉祥物的身份摆脱麻烦的事情;和自己独处学习的乌鸦,是一个遇到困难的时候也要咬紧牙关,忍受着辛苦的坚强女孩,总是躲开和战士的对视,生怕暴露出委屈害怕的模样。
眼前这个长发的乌鸦,也是她,是那个自己鼓起勇气告白追求的女孩子,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模样,是他最后走向堕落的钥匙,没有这一茬,也许商业城市已经容不下战士这头巨龙,腾飞到讨伐魔王的大道去了。
想说些安慰的话,但是手先于自己的嘴巴动作起来:食指小心翼翼地抹掉她的泪水,半握住的手掌慢慢铺放在柔软的脸蛋上,小小的脸蛋只用手心就能完全覆盖住,战士情不自禁地双手捧住乌鸦的双颊,夹带着心跳的温热、一发力就能完全按压下去的小巧脸蛋和富有弹性的光滑肌肤,刺激着手上的纹路,那急促的呼吸一次一次打在自己的手腕上,惹得不擅宠溺和表达的战士双手颤抖起来,发力怕坏掉,却又舍不得放开的战士心痒起来。
但是战士终究是战士,他亲吻的欲望几近失控,他也用自己非凡的自律能力强压下来,而且在适当的范围内释放一部分出去降压,不让这种强压的情绪支配理智:亲吻着对方的眼帘,让她闭上自己的眼睛,宠溺地舔舐着在瞳孔里的泪花,让那令人怜爱的大眼睛稍微闭上去,将撩拨心弦的媒介屏蔽掉,却又可以满足那本能强烈的冲动。
眼帘的美妙接触让战士还有些许不满足,手掌拨开乌鸦的刘海,在额头上印刻着自己的感情,然而那种颤动的动作被女孩儿的脑袋感受到了,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稍微有点难为情的他报复似的吻弄着她的脸颊,柔软的唇瓣在那脸颊面前也显得如此僵硬,很轻易地陷在那诱人香气中,鼻尖沿着脸蛋的弧线勾画着,头轻轻地推搡着对方,不知不觉就逼近了乌鸦,熊抱一样将她藏在了怀里。
这一层叠一层的感情,让双手的颤抖更加厉害了,战士想按压自己的动摇,耳朵都变红了。
“嘻嘻嘻......好痒哦......”可是怀里的乌鸦双颊也飘起了和自己一样的红晕,闭上眼睛之后虽然没有可怜巴巴的表情,但是反而更加毫无防备,随心所欲的笑容夹带着时不时停顿的“感想”,空气中满溢着难为情的香气,“我现在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哦......”
稍微抬起脖子,扬起下巴,和平时一样自信骄傲的样子,只是闭上了眼睛,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唇瓣稍微分开一部分,在那红炎中的细缝中吹吐着风,直起腰抱住了战士,鼓起勇气靠近他,索求着男人的吻。
在这仿佛永远的黑暗中,传递到自己的感情了吗?
随着稍显凉快的空气逐渐被温热的触感替代,闭着眼睛的乌鸦知晓了自己成功了。
接吻结束后,乌鸦即使是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自己埋进了对方的胸膛,浓厚的雄性气味包裹住了她,宽厚的身体伸展开手臂,将女孩儿搂在宽大有力的身上前,心跳和呼吸都混乱不堪的战士尽全力控制手上的力量,越是这么注意细节,紧贴的肌肤就会更加敏感。
乌鸦的额头抵在了战士的身上,高速运作的心跳隔着胸膛敲打着女孩儿的脑袋,嘈杂急躁的催促让她十分不耐烦,有些愠怒地抬起头瞪了瞪眼前的始作俑者,可是脖子以上的部分却感觉相当的重,抬到一半只有双眼能稍稍睁开一点,为了保持平衡整个人还要向前靠一靠,鼻子被迫在男孩身上嗅了嗅,脑袋整个都埋了进去,让那难为情的脸庞找个地方躲起来,动作却是在越来越陷入对方的拥抱当中。
发现自己如此主动的女孩儿可不能怨恨战士了,这些动作可都不是别人逼着做的,尝试逃脱开对方热烘烘得让人难受的拥抱,掂起了脚尖,尽力伸长着脖子,好像很难受一样闭着眼睛探出头,挣扎一样的动作让她开始急促地呼吸,让那下巴贴在胸膛上,找准位置报复性地咬了上去,双手环过战士的腋下,反客为主地抱住眼前的男孩。
既不敢阻止也不敢惊呼的战士,紧张地几乎要晕过去了,乌鸦这种小动物一样可爱的举动更是让他的恍惚了一阵,双眼看着那女孩儿在自己身上又闻又咬,主动的拥抱和舍身压上来的那份实感,甜美的香气包裹着那毫无防备的表情,纯粹可爱的动作却始终伴随着夹杂喘息的红润来加强她们的效果。
胸膛上那酥麻的感觉让战士双腿抖了一下,肉棒在相互极为亲密的接触下不可避免地开始产生了反应,踮起脚的乌鸦好像还没注意到这一点似的,将自己的肚皮贴住那肉棒,啃咬累了就稍微放下,站稳,扭动着腰放松,抱着战士晃动,肉棒随着那柔软的触感开始充血;再掂起来的时候,磨蹭着肉棒被其立了起来,改变着原本竖直的位置,让乌鸦不能以原来的姿势拥抱着,不舒服的她就会更用力向前顶,双手作为支撑来让腰臀往前撞,闭着眼睛的面庞也因此改变了位置,牙齿落下的部分也从胸膛变成了乳头,下巴没有用上力气地将其叼住。
“嗯唔!?”
事实上,在任何威胁面前,战士从来都是以坚强而著称,在近期恶劣的玩笑声之前,他都是伴随扑克脸进行各种活动,哪怕是遇到危险或者伤病,他都最大程度地让声音消失在自己的喉咙里,以血管的跳动作为反应,保证不让那强烈的情绪影响到比他弱得多的同伴。
所以,即使是乌鸦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软弱的声音——或者说是呻吟。
而且嘴里的感觉也不一样,和刚刚那些宽大厚实的肌肉不同,嘴里这小巧的,随着抿嘴、挑舌、轻咬和吮吸,不一样的动作施加上去,力度和频率也不统一的情况下,眼前的男人声音和反应都会开始做出剧烈的变化。
抿着那小点的时候,一边咂嘴一边亲吻的情况下,战士就会和平日一样用力托住自己的身子,害怕伤害到自己却不老实地揉着肩膀,脸前的热度会越来越高涨;挑舌的瞬间对方的双腿就开始发抖,注意到力量从下体消失之后,男孩就只能屈着上身寻求躲避,这个时候乌鸦就会发现原来是唯一还在“坚强”的肉棒,在阻隔着两人热切的拥抱;轻咬上去的瞬间重复了战士的呻吟和呜咽,睁开眼睛的乌鸦发现男孩儿已经不敢看过来了,明明嘴里经常说要直视对手,却被对手腰腹灵活的扭动进行追击,假装还一无所知的她将肉棒逼到了绝境。
终于,在那吮吸的一瞬间,乌鸦双手扣在了战士的后背上,双腿非常干脆地离开了地面,环住了他的腰臀,让小腹和小穴口部分抵住龟头处,脚踝找准了脆弱的穴位,一点点地发力按压上去,肉棒同时也陷进美妙的女体里面,在那燥热的气氛中射了出来。
明明连衣服都没脱,乌鸦就能感受到对方高潮那一阵又一阵的脉动和水渍的铺张,湿润温热的感觉令人有些缓不过来,这种感觉尽管不舒服,味道也并不好,可是大脑里面产生强烈的愉悦感,内心里面的幸福四散开,鼓动着少女的心。
战士从来没有品味过体力枯竭的滋味,而刚刚那酣畅淋漓的释放,却给他类似于这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体力和精神挥霍一空,毫无保留地成为另外一种东西,那种无法言明的情绪传达给了乌鸦,尔后又变成了气氛中的温热和期待,再次传回给战士,恍惚中产生的阵阵回响,包裹住了男孩,让他沉浸在这种甜蜜的欢愉当中。
乌鸦轻巧地跳起,足尖沐浴着风点了点地板,同时掌心抚摸着战士的胸膛,缓缓地一推,眼前摇摇欲坠的高大男人轰然倒下,可怜的战士这个时候没办法欣赏对方简单而又诱人的脱衣舞了,回忆起昨夜那位春宵一刻的魅魔褪下内衣的摩擦声,就让他打起了精神,让自己的目光集中注意力盯了过去。
结果就是——那位在记忆中甜美可人的纯情少女,双手停留在半空,佯装脱衣的姿势,吐着舌头的鬼脸看穿了战士的一切,较暗的光线遮蔽下,那对漂亮的眸子闪烁着得意,要将这份支配的主动权死死刻在男孩的脑中。
“啊......”明明满脸坏笑的样子,乌鸦的语气还是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双眼不自觉地朝上咕噜咕噜转着,“光顾着这么饥渴地看着我,就不肯想想前天的告白怎么样哦?”
刚刚那些热情的氛围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温度骤降的同时让战士抖了一下:为什么乌鸦在问这件事?
但是他也没办法深究,脑子一片空白。
“前天,我......我在等你的回应......”
单纯地由着本能走,战士没办法猜眼前的女孩儿想法,惊慌失措地将决定权交给了她——他根本就没想过,即便魔族极大地影响了整个世界,女孩儿们也只会和喜欢的人做如此隐私和越界的事情。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踢出那临门一脚,扭转被黑发魅魔们支配男女关系的先入为主,表现出他平时对待乌鸦强势的一面就可以了。
但此时的他却急躁不安地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主动处于下位的他瘫坐在地上,交由那个俯视中的少女狡黠地观察着破绽,等待着对方嘴唇漫长地分离开,要发出最有分量的回应。
“我是什么答案,你应该很清楚吧?”面前的战士闪烁过去了兴奋的光芒,喜悦的深色难以抑制住,这种转瞬而逝的紧张感让他的表情管理几近失控,“如果我答应的话,你逃跑的时候我就应该追上去了哦~”
一瞬间将对方打到了谷底——眼中刚刚燃起的火焰被轻松掐灭,放松下来的表情再次紧绷起来让脸蛋十分丑陋,颤抖的身体忽地抽搐起来,仿佛在忍耐极大的痛苦一般,敏感的肉棒也因为感情的波动和血液的沸腾处于勃起和半勃起的状态之间,反复地透支着先走液的流动。
看到眼前的战士反复的变脸,乌鸦坏笑的弧度更长了,而且对方更多集中注意力与自己对视,完全没察觉到她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调整好进入的姿势之后,随着对方黯淡无光的表情成功刺激到内心深处的嗜虐欲之后,早就准备好的小穴随着主人的腰下压,一口气将肉棒吞到底。
神游的男孩随着肉棒过激的快感重新被拉回身体,还没享受到快感滋润的肉壶开始极力缩紧,龟头沐浴着炙热的爱液抵住了花心,狭窄的深处褶皱扣住了伞部,蠕动的淫肉一点点地陷入进了冠状沟,乌鸦在咬住肉棒的同时控制住了前端,开始肆意地扭动自己的腰,柔软的触感搭配上舍身压上的体重带来了美妙的反馈,再加上彼此之间一直未中断的对视,充斥着欲望的感情撞碎了两人的心房,相互的脉动终于连成了一条线,暖和着他们的心房。
“......所以,你怎么会让我去追你呢?”双手支撑着战士结实的胸膛,晃悠在半空的胸部在增添交合时候的视觉享受,有力的跳动让屁股撞击在大腿根上,整个肉壶挤压着肉棒进行着反复松紧的变换,大量爱液溢出体外,打湿了交合处的同时加剧了撞击时候的水声,“我只是一个,死到临头才有勇气回应你的人哦?”
地面震颤了一下,让本就活跃的淫肉平添了一些抖动,微小的动作捻弄着暴起的青筋,突如其来的快感将战士的理智和话语碎成渣滓,再一次变成懦弱、没有骨气的男人。
但是这不重要。
乌鸦捧住了眼前男人的脸颊,吻了上去,将一切话语都给转化为实际行动的一部分,乳房紧紧贴着对方的胸口,让对方能够确定彼此的心跳在同一频道上,下降的腰扣在肉棒上,接纳着喷溅出来的精液,柔若无物的身子尽力地放松着,却又用着有力的动作将自己的情绪传达出去,缓缓地让战士安心下来。
用拥抱去迎接眼前软弱的家伙......乌鸦又何曾不是呢?也许她应该第一时间对他的告白进行回应?也许自己应该更果断地回追上去?也许第二天已经有足够的余韵去回答他了?
这些她都错过了,而这座城市已经被攻破了防线。
乌鸦没有看见过海,但是她读过相关的文章——那无数的敌人组成的潮水涌上来之后,平时依赖战士那种怕麻烦的侥幸心理荡然无存,她只想叫一部马车,将他推上去,回到那早已忘记了模样的皇城首都里面,开心安全地过上一辈子。
然而见面的一瞬间,她就失败了。
如果为了战士她可以这么做,想到战士之后的结局确实可以会心一笑,可是自己的结局怎么办呢?
“请让我一直跟随您学习......”成功地回应了这个软弱师傅的告白,在那混乱不堪却又逐渐睁大眼睛、明亮的表情面前,相互碰触的情绪蔓延开,让整个身体都沸腾起来,“......相对应的,您也该好好和我交流哦?逃跑啊,顾着自己爽啊,找别人发泄啊,这些都是不可以的哦?”
刚刚才被成功喜悦充溢的战士,头脑嗡的一下被棒槌了。
“你......知道了?”
“我们昨天一整天都没见面,你没发现吗?”
才察觉到不对劲的战士忽然冷静了下来,并且看到窗户被红黑色的血液给染满,被砸成肉酱的尸体只能用手指在玻璃上划过曾经存在的痕迹,平时对魔族开膛破肚的、叫不上名字的器官或多或少绕着那些污渍框成了诡异的花纹,而这种熟悉的感觉,和这几次春宵何其相似。
“所以你是去见她们了?”
“我知道你想说我是被魅魔蛊惑了。”然而乌鸦并没有让战士的疑虑深化,而是碰着他的额头低声且轻松地回应着,“如果这种事情我一个人类就能做到,为什么她们魅魔不直接下手呢?”
这倒是毫无破绽的回应。
“而且这次战斗并不是魅魔们导致的哦?”察觉到战士在正事儿面前的状态,女孩儿慢慢抬起腰,让肉棒脱离出体外,将理智交还给自己的男人,“昨晚的屠杀让他们沉浸在疯狂中,这次防守不利他们要负上主要责任。”
“屠杀?”
“也许这种事情你做得多了,可是他们在品尝过这种滋味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乌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有些落寞地说道,“原本落下来的魔物,平时跟着你也战斗过不少,可是他们的血液飞溅到居民身上的时候,他们就变成了敌人的利刃,刺穿了我们的后背......之后城门就开了。”
难怪不让战士出战——这些昔日战友现在已经堕入疯狂当中,即便是自己也未必能下定决心与其拔剑相向,何况东部这座需要重点照顾的地段涌入了海量的魔族,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再怎么能打也只是屠刀上的数字而已。
而现在,他们只能屏住呼吸,等待着精灵盟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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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证词。”
另外一位当事人乌鸦已经羞得不行,更遑论现在整个审判庭居然陷入了沉默当中。
原本魔王和勇者以为他们在安静等待宣判,结果人群居然突然爆发了一阵怒吼和咆哮,自顾自地开始争论起来了。
“背叛我们的居然是基层士兵!?”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台词,哪有女人会放任自己男人出轨的!”
“他们既然还在这里,精灵盟军呢!我们需要第三证人!”
这份嘈杂和压力就像海浪,将整个会场推进到下一个环节。
好文,但是感觉棋型战纪和loop的更新更加遥遥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