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自我厌恶。
源于对理想的自我的期望被完全粉碎在有栖川足下,也源于旁观者视角下,自己像是从中间吊起的猪肉一样,一览无余的忘情高潮的丑态。
尤其是在我品尝了性高潮的滋味之后,对与有栖川独处时她时不时会乱来的双足也不再那么抗拒。在无人的体育用品仓库里听着外面棒球声被她的足底一下一下的踩到射精,或者是在理科楼无人的厕所隔间,在她的上下叠起的前脚掌和足背的狭小空间不断射出一次又一次浓精,又或是在没有开灯的保健室的床上从侧面抬起她的小腿,扶着墙壁在她足底和足背之间的不断抽插,射到完全虚脱。
虽然不愿意承认,我并没有因为这样怪异的行为疏远她,相反的品尝到有栖川无比高超的足下技巧后,我甚至开始变得有些主动的制造和她独处的情景。
虽然不想找借口找的太难看,但请想象一下这样的情况吧。一个天生就有着受虐狂性癖的男性,却因为社会对自身性别的刻板印象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通过欺负同班同学或者搞一些无聊的破坏去妄图从自己天生的性癖之中逃脱。虽然能够欺骗自己的大脑,可他可怜的下体却无法从那些正常的男性向的色情杂志中获得任何快感。自己不受控制产生出的任何性幻想,都始终围绕着自己有些奇怪的同班同学的双足展开。
而这样的男生,在忍耐快到达极限,快要无法欺骗自己的时间节点时,在这样在能听到屋外脚步声的半公开场所被这名一直充当性幻想主角的恶趣味少女用她精致的双足夹住,将几个月来生产的精液尽情的射满少女清凉的身体,射到几乎大脑一片空白…
就算是去掉关于男生矛盾的心境,单纯作为11岁的男生的人生第一次射精也实在是过于激烈。
“那个…有栖川。”
放学后的教室,我低着头捏住了她的衣角。
用以上的说辞的确可以稍微减缓一些被女生在踩脚下大射四方的自我厌恶,但有栖川为我带来的烦恼远远不止自我厌恶这一点。
“说了要叫我明里…修君就这么不愿意用名字叫我吗。”
她回过头,握住了我捏住她衣角的手。
“怎么了?”
她微微歪过头,像是有所期待的那样微笑着望向我。
淡青色的瞳孔宛若深渊一般。
一旦回想起收拾溅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就花费了几乎一个小时的保健室的事情,回想起她温和的眼中难以掩饰的施虐之心,以及她灵活而精准的足趾给我带来的毁灭性的快感,我总会在这样孤独的夜晚,感受着自己暴起青筋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勃挺,独自忍耐着无法射精的痛苦。
“嗯…?自己一个人…没法射精…?”
有栖川扬起嘴角,望着扭捏的我,故作姿态的惊讶道。
“别那么大声…”
“所以修君怀疑…是我在那个你舒服到几乎失神时候对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一定要用羞耻的说法吗。”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
她折了折自己的裙子,轻轻一跳坐在了我旁边的课桌上。
“真的没什么关系啦,那个时候的话只是我一时兴起,又不是什么咒语…何况我也是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子哦,修君都已经几乎用精液把我淋透的情况下,我稍微有一些感觉也不是那么过分事情吧。”
“所以说…你那个说法…就不能…”
“自己没法射精也不是挺好吗?只要修君想要,我可以随时帮忙踩出来的呀。比你自己自慰要舒服的多吧。”
有栖川再次向我伸出了自己的双足,露出了一个与她露骨的台词不相称的青涩的笑容。
“问题不在这里!”
可恶,每次都对着她的双足射到失神的我的确没资格反驳她。
“修君,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原因的话我想应该是刺激不够吧。把那个作为人生第一次射精看来是有点太刺激了…大脑似乎将心理之中的性高潮的阈值大幅提升了。如果我真的会什么咒语的话…我可能会对修君说出更过分的要求呢。”
“何况…如果硬要说是那个时候我的话起了作用…”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暗淡。
“为什么修君…还不肯叫我明里呢。”
“修君,你说…”
明里侧坐在病床边上,银发自然的散落在肩上,望着已经完全入夜的窗外。
“这是为什么呢。”
我停下了为她整理行李的双手,抬起头望向她。
雷光闪烁,粗旷的夏雨啪嗒啪嗒的敲击着窗沿。山峦小镇特有的湿润的泥土味道从窗边渗入了屋内。
我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这其实也是佐藤老师的意思了,要我整理一下有栖川以往的资料,看看能不能申请一下地方企业的奖学金,毕竟有栖川同学应该也会想继续读大学吧。正好我也想找一些和有栖川同学有血缘关系的亲戚,看看能不能拿一些经济上的援助,在整理当时的从楼梯上摔落时送去的医院的伤情报告里,我发现了一些别的事情。思来想去,还是和你来聊这件事情更合适。”
石川双臂放在医院的天台的护栏上,望着逐渐被黑夜笼罩的城镇。
“嗯,怎么了?”
我单手提着自己的书包,站在楼梯口的门前,任凭晚风吹起我的衣角。
“我说菅原,你对明里了解到什么地步。”
他回过头,罕见的神色有些踌躇,眼神在我身位左右飘忽。
“有栖川…你在做什么…”
“啊…修君,你怎么在这里。还有…我不是都说了要你叫我明里了嘛…”
在盛夏恼人的蝉鸣中,蹲在树荫下的她回过头。溅在脸上的血迹清晰可见。
“你在…做什么。”
我后退了一步。
“啊…你说她吗,她叫库库噢,是一只一岁大的小母猫。我从她还是小奶猫的时候就开始养她了呢…”
她放下了手中的匕首,看了看自己怀中那只已经被割破了喉咙的小猫,向我投来了像是介绍自己亲生孩子一样的表情。
“你…”
“你杀了她吗…你…”
燥热中,我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有栖川温柔的用自己的小臂拖住了小猫的尸体,爱恋之情从她的眼角溢出。
“啊…是的哦。”
她毫不掩饰的承认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宠物?”
有栖川在我的眼里变得如此陌生。
“因为…她被车碾到了,下半身包括骨头在内的组织也几乎已经完全粉碎了。所以我想,与其延长她的痛苦,不如我来亲手了结她。”
“原来是…这样啊…”
我眼神中的恐惧依然没有消失,她有些不解的注视着我,仿佛像是在家族聚会上做错事情的孩子。
“不…那也不能…就这样…你怎么下得去手。”
“修君?我只是想缓解她的痛苦,我毕竟是她的主人。”
她紧紧的抱住怀中三色猫的尸体。
“不!你…虽然是这样没错了,但…但…”
“我不太清楚,我根本不了解她。”
我望着石川,回答道。
他沉默着。
“我从一开始就对她一无所知,在她摔下楼梯之后,我也没有再联系过。”
我继续说道。
雨云开始在远处堆积。
“嗯…”
似乎对于我的回答他并不满意。
“关于有栖川明里的身世,你也不了解吗?”
“我不是已经叫你闭嘴了吗!”
男人咆哮着,一脚踢在了明里的腹部。明里的腹部先是发出一带有隐约水声的闷响,而后像是没有重量的抹布一样擦着地面飞向餐桌旁的墙壁。她的背部首先撞击了混凝土,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呕呕…”
她抱着小腹蜷缩成了一团,不断的干呕着。
一旁的厨房里,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背对着身后的地狱,哗哗的水声之下默默的清洗着餐具。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情,
“叔…叔叔…咳咳…”
明里强忍着剧烈的呕吐感。
“知不知道那个除了往家里捡破脸什么都不会的傻婆娘捡了你,老子已经他妈的花了多少钱了!?”
男人故意提高声音,瞥了一眼正在洗碗的女人。
女人并没有回头。
“每天不是书包被人剪破就是衣服被人涂鸦,你知道这一年校服已经给你买了多少套了吗!?啊!”
男人越说越激动。
“咳咳咳…”
明里依然没有从被成人男性全力踢到腹部的伤害中恢复,她强睁着已经看不清东西的眼睛,望向正在发泄着愤怒的男人向她走来。
“为什么没人欺负别人就欺负你啊?因为你就是一个婊子,丧门的小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从上一个家里被赶出来的。”
“啊!”
男人一脚踢开了她的小腿,脚踝在地板上擦出一道血印。
“好心收养你,你就去勾引人家男人?就算不是被这个败家娘们捡回来,估计你也能靠卖身体活的挺不错吧?”
“不…不要再…咳咳…打了…”
她挣扎着起身。
“再打肚子…吃的东西…会吐出来的…咳咳。”
厨房的水槽溢出在地板上,水龙头依然在哗哗作响,女人仍在默默刷着早就刷过无数遍的盘子。
“你…”
男人的大脑瞬间充血。
随着接下来的一脚,明里将胃里的食物残留全部吐在了地板上。
“我只知道明里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借宿过很多远房亲戚的家庭,最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把她赶了出来。”
我顿了顿。
“她摔断脊椎骨的时候,在医院检查时发现了大量的外伤,她叔叔的长期虐待才从中败露…这些也都是我之后才听说的。”
石川没有回应我,而是望向隐约雷鸣的深空积云。
虽然对于footjob并没有什么兴趣,但必须承认作者的文笔太强了,认真学习
感觉关于足的部分给人感觉特别的生动,而且写的也很能抓住人的心理,给足底喷射的那一段真的超级好评。而且女主的技巧显然也不是凭空得到的,莫非真的是做了某些关于那些不太正当方面的事情?
08
我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呢?
那个令人厌恶的11岁的少年,胆怯的将视线与早已察觉的真相所错开的瞬间吗?
轻微的刺痛感与恼人的蝉鸣。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否定了自己。
还是是第一次被她在无人的保健室踩到射精时,她脚踝处显眼的擦伤吗?
是那个总是喜欢用短到可以隐约看到内裤的超短裙诱惑我的有栖川,突然开始换上长裙的那一天吗?
风铃声轻响。
“好痛哦…”
“稍微忍着点吧。”
我将碘酒的玻璃瓶盖拧好,将工具箱推到了缘侧之内。
“修君真好,我果然没看错你。”
“也总不能让你一直去保健室偷药品用吧…”
“修君真好…”
“呃…好啦…我知道了。”
我轻轻推开了她凑上来的脸。
“话说,被修君的父母看到修君逃课带着女孩子回家也没关系吗…”
“他们一般回来的都很晚,你在那之前回去就好。”
“嗯…”
她将自己的长裙降下,光晕之中那相比同龄人发育的有些过于饱满的曲线令我无法移开视线。她抱膝坐在缘侧,若有所思的望向远处的农田,双足不断的来回叠放。
“修君一定觉得我很过分吧。”
“没有…”
“明明从那以后修君就可以疏远了我,也不愿意让我踩了…”
“总在学校做那种事情迟早会被发现的啊…就算收拾干净也会留下味道的…保健室的老师恐怕已经隐约察觉了吧。”
“疏远我的事情并不否认吗。”
我没有回话。
“修君一定觉得我很残忍吧…”
“不…我只是…生理上有些接受不了,在那之后我认真思考了你说的那些话…你说的没错,与其让那只小猫痛苦的慢慢死去…不如这样还能减少它的痛苦…我们都是小学生,什么都改变不了,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你是对的。”
“但这些道理谁都懂,可为什么…有栖川能够这样毫不犹豫的,没有挣扎的做出正确的事情呢?我只是…”
害怕你,害怕能够如此正确的人。
“修君!你的理想是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的理想哦。”
她突然用强打起精神的声音中断了沉默。
“干什么啊…太突兀了吧…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我读过一本书,书上说如果你无法理解对方而感到恐惧,就聊理想吧。”
“我…我才没有怕你…”
“来,修君…”
她拍了拍自己的身旁的榻榻米,示意我坐过去。
“你的理想是什么?”
“哈哈…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身后的远山与阴霾天空逐渐融入暗淡,我望向落日的最后一点余晖的方向,笑道。
石川被勉强穿透雨云的微光所勾勒,并没有和我一起笑。
“我没有考虑过吧,毕竟我才高一,怎么?还是说像石川你这种优等生的话现在已经开始填进路调查书了吗…”
“菅原从没考虑过未来的事情?”
“嗯…我也应该会去读大学吧,如果能考上的话。石川呢?你貌似是化学成绩最好来着?以你的成绩考上旧帝国大学的其中一所的理学部化学学科应该不难吧。毕业后入职像羽生制药之类的大手企业,娶个漂亮的妻子过幸福的一生吧。”
深呼吸。
“我不是说去不去大学、去哪个大学这种往进路志愿书上写的内容了。准确来说应该是‘理想的生活’更准确一点。菅原总该想过哪怕一次吧,未来得自己会在哪里,和谁一起过着怎样的生活。”
鸦群的叫声。
“嗯…”
我伸了个懒腰。
“有栖川…你…你要干什么啊。”
原本抱膝坐在缘侧的有栖川听我说完了理想之后,突然侧身爬向我,一把环抱住了我的腰。
“嘿嘿…谁让修君说这种无聊的理想。”
她慵懒的用牙齿咬住了我的裤子拉链,向下一拉。
“呜啊啊啊!”
我下意识的用双手去推开她的头,她却向前一顶,巧妙的用自己的重量破坏了我的重心,令我的双臂本能的向后支撑住即将倾倒的身体。
“嗅嗅…嗅嗅…”
她像一只瘦弱的小猫一样在我的胯下乱嗅,我的阴茎肉眼可见的在狭小的空间中膨胀了起来。
“我要告诉修君我的理想呀,只不过用行为来解释更快一点。”
“有栖川…啊哈…”
“呜哇…这么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修君到底有没有好好洗澡换内裤…?”
她仰起头,撅嘴道。
“不…那是...呃…”
她蜷起双腿,环绕着我腰腹的,像是在谋求什么一样纤细双臂猛然收紧。
“修君不说我也知道哦,修君这段时间一直不肯让我踩…应该都没射精过吧…?所以才会哪怕是早上刚换的内裤都会有这种味道…”
她开始不急不躁的用嘴将我的裤子解开,然后挑衅似的看了我一样,猛地咬住了内裤边缘向一旁撤去,内部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阴茎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哇…总是用足在踩缘故…没想到近距离看到会这么壮观…嗅嗅…好浓烈的味道…”
“呜呜呜呜!啊啊啊!”
她用嘴唇夹住睾丸外皮,慢慢的从内裤中扯出我没有完全露出的睾丸。
“等…等等…那里很脏…噢噢噢!”
像是要炸开的酥麻和瘙痒感从会阴开始传来。她低下头伸出舌尖,十分有耐心的从我最敏感的会阴部分开始一路舔到睾丸。她抬起头,眼带笑意,仿佛在享受着我夸张的反应。
“蛋蛋这么紧绷,里面应该很满吧…抱歉呢,这都是我的责任,是我害修君不被我的双足踩就没办法射精…啊…所以才害的修君的蛋蛋这么潮湿,放心,我会负起责任清理干净的。”
她像是为我展示的那样,张开了嘴巴,那条灵活的粉色小蛇正在湿热的暖巢里蓄势待发。有栖川为什么连牙齿的排列都这么色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她双唇贴在了我的睾丸上,然后用力一吸,将右边的睾丸直接吸入了那对于长时间没有射精我的来说致命的潮湿暖巢中。
“好大哦…”
她含糊不清道。
饱满的睾丸将她的口腔塞的满满的,粉嫩的舌头还在不断的在为这些已经躁动不已的精子们做着动员按摩。我只能咬牙忍耐着这对我而言过于猛烈的前戏,感受着精液已经在向上涌动。
“呜呜呜!有栖川那…那样不行啊!”
她皱着眉头,无视着我的惨叫侧过脸向后扯去,像是在吃糯米年糕一样。
“啵!哈…哈…”
随着一声干脆的声响,被她的口腔所吸住的一颗睾丸终于挣脱了。
“接下来是清理另一边哦。”
她将散过的秀发拨在耳后,微微张开令我受尽苦头的小口,向我左边的睾丸逼近。
“不!不要…我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再含了…”
“唔…可那边还没有清理干净哦…”
“不…求求你...我的蛋蛋...我受不了了啊啊!求求你...给我...”
“给你…?”
她像是达到了目的一样,抚媚的枕在了我的大腿内侧,望向我。
“…修君是自己要疏远我的哦…事到如今又要我给修君什么呢?”
她轻轻的伸出舌尖挑逗着我的睾丸,令我触电一般不断的呻吟。
“我说,修君想要我做什么?”
她微微起身,侧过头避开了我勃起的阴茎,那侵略性的目光完全看破了我想要阻止却在深处心怀期待的矛盾。那个对我而言只存在于黄色漫画书上的行为,那个无数次望着有栖川的双唇和小舌进行的性幻想现在触手可得。
“我想要…”
“想要什么,说清楚。”
她轻轻向冲天挺起的阴茎内侧的系带部吹了口气。
“呜呜呜啊!想要…含住…想要被含住。”
“想要被含住…?哪里?左边的蛋蛋吗~”
“不!想要被含住…肉棒…”
我的表情已经完全被性欲所支配,拼尽了最后的意志羞愧的昂起了头望向天花板。
“诶~才不要。”
“求你…求你了…”
“修君的肉棒不是只有被我踩射这一种射精方式吗?换句话说就是足下的用品,要我用嘴含住那不就等于要我去舔鞋子了吗。才不要~”
“呜呜呜呜…”
“况且就算是被含住也没办法射精哦…因为修君没有被我的足接触就绝对没法射精。一定要含住的话,修君会在射精的边缘痛苦的徘徊也说不定…那样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含住,啊….好痛苦…精液在一股一股的上涌…啊…求求你了…呜呜…”
“诶呀诶呀…要怎么办呢…真困扰…要是修君肯帮我实现我的理想…要我舔鞋子也不是不可以哦。”
“好!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呜呜!”
在足以让骨头融化的挑逗之下,我说出似乎是命中注定的回答。
“嘿嘿。”
我还没有说完,有栖川就斜起白皙的脖颈昂起头,随着她露出的满意的笑容,从嘴角开始一口吞下了我肿胀的阴茎。
09
“你…”
听完我侃侃而谈的所谓自己的理想之后,石川完全愣住了。
他握紧了双拳,半晌,却又放下了。
我随手将提着的书包扔向一旁。
隐约雷鸣。
“我没有必要为了愧疚做到这一步?明里的事故不是我的责任?你还想这么说吗?”
风铃声。
我张开双臂,压抑的声音逐渐开始颤抖。
“石川…我说…石川…”
我深吸一口气,凝视像是被深灰色颜料均匀涂抹过后一般的深空。
钟声。
“抱歉,菅原,我不会这么说了。”
路灯在这一瞬间被点亮,淅淅沥沥的雨滴在路灯之下清晰可见。
“那就好。”
我淡淡道。
“菅原,你…你知道有栖川同学是为什么总被远房亲戚赶出来的吗…”
“不知道。”
我低头。
“除了对她进行了虐待的最后一家以外,她和几乎每一任家主、甚至家主的孩子都发生了…一些关系…最终事情败露被女主人赶出家门。这也是为什么没办法找到愿意寄养她的人,她的性早熟完全超越你的想象。”
“嗯,最后这点我倒是知道。”
当我的阴茎被她的口腔所包裹的瞬间,快感瞬间在我的脑中炸裂,我的肉体像是被高压电击穿一样狠狠的被弯折,思考完全被揉碎。她先是少有的随机游动着小舌去猛烈刺激冠状沟附近的敏感部位,或是用富有褶皱的口腔上面顶住我的龟头来回摩擦,不断测试着我对每一种刺激的感度。
“不...唔唔...不行哦。”
她忙碌的小舌带着粘稠的齿音,注意到了我本能因为羞耻而想要躲开她的视线。
“唔唔看着我的眼睛。”
她仰视之下的口齿不清实在是太过诱惑,在她口中无助的暴起青筋的肉棒向上已经弯出一个狰狞而扭曲的弧度,不断的在她的口腔里勃动。她已经完全摸清了我的阴茎对于每一种刺激的反应,开始肆无忌惮的欺负那些最敏感的点,无情的将我向射精推去。
比起她双足的舒缓刺激,这种敲骨吸髓式的口交对我而言完全无法承受。房间内只有我不成语句的惨叫与呻吟,和她口中发出的积累的水声。
她双臂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像是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一样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我的阴茎,不允许我在如此激烈的快感中逃走。
“要…啊...不...不行了噢噢!要射了!要...噢噢...”
她依旧用那双淡青色的双眼审视着我,用口腔感受着我逐渐频繁的勃动,调整着刺激配合着我的冲刺。精液开始沸腾,会阴部也开始不断跳动,我后仰的身体已经完全绷紧了每一块肌肉,全身心迎接高潮的到来。
“要射…射了…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
“不行。”
她在仅仅只差一下轻轻的舔舐就射精的位置,毫无预兆的松口了。
“啊啊啊啊!救...救命...噢噢噢...噢噢噢!呜呜啊啊!”
我支撑身体的双臂彻底无力,倒在了榻榻米上。
“记住哦,修君,这个就叫做寸止。”
想要去解放被射精欲折磨的阴茎的双手却被扑骑在身上的有栖川五指交合,死死的摁住。只能一边惨叫一边踢腿,无助的等待着濒临射精却无法释放的痛苦与煎熬逐渐退去。
“除了寸止以外,还有这个…”
有栖川却不肯放过我,而是轻轻的用嘴巴咬住我凌乱的衣角,撩起了我的上衣,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右乳。
“咿呀!噢噢噢!噢噢噢!”
本来无功而返的精液却又被有栖川温和的舔舐乳头的刺激再次激活,想要冲出,却因为没有最后一下的决定性的刺激而徘徊在射精边缘。
牙齿轻咬固定防止挺起的乳头血液回流,残酷的舌尖对着无处可逃的乳头肆无忌惮的挑弄。射精边缘极度敏感的身体忠实的接受着所有的刺激,连她吹在胸口的鼻息与垂在肋骨上的灰色秀发带来的酥痒也完全不放过。
如此舒服的刺激又让被她的口交逼到射精边缘的阴茎无法顺利冷却,永远的被维持在这最痛苦的位置。
“放过我啊啊啊!咿…咿啊啊啊!噢噢噢…饶了我…饶了我吧!噢噢噢!”
11岁的少年像是要被绞死一般胡乱地踢腿,嘴中不断求饶。
“似乎差不多了呢。”
有栖川的双唇离开了我饱受折磨的右乳头。
终于…可以从射精边缘冷却下来了…
在我稍微放松的瞬间,她双膝跪在我的腰腹两侧,双手用掌心撑在了我的胸部,弯下腰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的初吻就这样被剥夺了,但这个恶魔并没有留给任何回味初吻的时间,撑在我胸部上的双手开始了通往真正地狱的第一步——两根葱郁的食指开始快速拨弄我的双乳。
“呜呜呜!”
一丝冷却的时间都没有的阴茎再次快速进入令我生不如死的射精边缘状态,而想要发出抗议的双唇也在开口的瞬间被她的小舌长驱直入,只留下被支配的呜咽。
最后的发泄途径也被剥夺,阴茎处于射精边缘,双乳被手指快速拨弄,连嘴巴都被有栖川完全占领,滚烫的精液在嘶吼着想要获得哪怕任何一点点的刺激。
“记住哦,这个就叫做毁灭高潮。”
我并没有注意到她跪在榻榻米上翘起的双足,其实早已悬空在了我阴茎之上。
她放开了我被狠狠蹂躏的口腔,嘴角拉着丝,温柔笑道。下一个瞬间,我已经被极端的快乐与痛苦灌满的大脑还没有理解她的语言的含义时,我的身体就率先开始经历了。
她用足尖轻轻点了一下我挺起的阴茎的细带部。
“噢…噢…”
距离射精只差哪怕轻轻一点的状况下,获得了来自有栖川足尖的字面上的轻轻一点后,我满足了必须被有栖川的双足接触和物理刺激充足的条件,抵达了射精点。虽然之后再无任何刺激,但射精程序一旦被启动,我的下体只能忠实地做出排出精液的动作。
11岁的少年并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何等的地狱,却因为射精程序被启动时和完全高潮同样的前兆而感到一丝的欣慰——自己终于可以射精了。
有栖川看到我的双腿不再挣扎,乖巧的从我身上下来,跪坐在我狰狞挺起的阴茎旁,满怀期待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加油哦修君,哇…看这个样子可能会持续很久。”
“呜呜…噢噢噢!噢噢….噢!”
那种独特的痛苦向我袭来,就像是被定格在射精的瞬间一样,比被寸止时对于刺激的需求更加浓烈。一阵剧烈的射精反应令我疯狂的抖动着自己的腰部,却没有一滴精液能够出来。
我要死了。
“加油~”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重新开始一次剧烈的挣扎,手指不断抓挠着榻榻米,脚趾完全扣紧。我能感觉到浓稠的精液就在输精管里,不断的蠕动着,无比缓慢的顶开一条路径。
“哇…流出两滴…就像眼泪一样…不过也没有这么浓稠的眼泪。”
她双手合十,充满怜爱之情的评论着。
“要休息一下吗?不过真的好吗,如果不把这些被毁掉的精液射干净,这种比射精边缘还要痛苦的感觉可不会结束哦。”
“有…有栖川…饶了我吧…救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再次被想要逃离的浓稠的精液折磨的像是正在生产的孕妇一般撕心裂肺的惨叫着。第三股被毁掉的精液量稍微大一些,我随着缓缓从尿道口中顺着内侧滑落在睾丸上,在缓缓滴落在榻榻米上。
我还未来得及感受我浑身肌肉不断痉挛下的酸痛,第四股精液就已经顶在了尿道口。
第五股...第六股...
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不断的凭借自身在比射精边缘还痛苦百倍的状态一点一点挤出浓精的痛苦,对于第一次体验毁灭射精的11岁少年来说还是过于残酷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汗液将四周的榻榻米浸湿,全身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浑身瘫软时,只有没有得到任何一丝的满足的阴茎还暴起青筋依旧直指天花板。
“修君的表现真的很好,辛苦了。”
“噢……”
我发不出声音。
“不过这下就明白了吧?这就是我的理想哦。准确来说是我的理想中的一些必要过程,完全由寸止和毁灭射精来构成的射精管理哦,听起来就很残酷很棒吧?”
“咳咳…”
射精管理…?
我艰难的侧过头,望向兴致勃勃的她。
“虽然长时间的射精禁止可以通过像对修君的只有通过我的脚才能射精的心理暗示或者物理上的贞操锁来完成…但是果然人体长时间没有射精就会慢慢忘掉射精的感觉,奴隶不想要射精的射精管理又有什么意思呢?而且精液的量和浓度积攒到一定程度的话,就会遗精…这点就是用上心理暗示和贞操锁也没法避免的。想想看啊,明明修君忍受着每天都被寸止的痛苦,辛辛苦苦积攒了好几个月的精液和性欲,却因为一次遗精全毁了,完全对不起修君的努力呀。”
“……”
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承诺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修君…没事吧…?我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一点…抱歉…”
“没…没关系…有栖川…我…”
“我不会强迫修君做我的射精管理奴隶的…别担心,刚刚只是看修君想要被含住想的快要疯掉的样子太有趣了,开玩笑的啦…”
她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
“根据我的经验来看,射精管理的对象果然还是需要对我从心理上完全臣服,否则会很危险,我已经受够了时时刻刻都要提防自己的奴隶来偷袭夺钥匙、或者是干脆告密把我赶出去…更何况,修君是完全不懂得寸止和毁灭射精的痛苦就满口答应了我,我当然不会当真哦。”
“有栖川…对不起…对不起….咳咳...”
“如果修君知道寸止和毁灭射精有多么痛苦,无论我怎么挑逗,修君也一定不会答应我的吧。”
“呜呜…”
我点点头。
“不过我很期待那一天哦,修君,你会自己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酷刑。虽然修君因为自我认知而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性癖,但你恐怕就是这样的人。即便修君知道了寸止和毁灭射精的痛苦,即便修君知道成为我的奴隶之后将永远在寸止和毁灭射精的循环之中无法解脱,将带着对射精这一行为无尽的渴望结束自己受折磨的一生…但我总有感觉…”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俯视的眼神从鼻尖划过。
“修君会有一天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射精管理,接受我的理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我来猜猜看?”
明里侧坐在病床边,欢快的荡起双足。
“那恐怕是修君最后的反抗呢,通过叫我有栖川来保证自己最后的…理智?我也不知道啦。”
她笑道。
“总说这种让我不得不承认就是正确答案的推测…”
“喵呜呜…”
我捏了捏她的脸。
“石川和你聊了什么吗。”
她透过漆黑的雨夜的玻璃窗的反射注视着我。
“嗯?啊…没有。”
我低头整理着她的行李箱。
“这样…”
“有栖川同学。”
在我将她本来也没多少的行李都收好在背包里,搀扶着她坐上轮椅,似乎是她的担任医师模样的医生站在门口,敲了敲已经打开的门引起她的注意。
“滨田医生,受您照顾了。”
她微笑着点头致意道。
“恭喜退院,有一些关于病情的问题我想还是和你…呃,你是她的家属吗。”
“不是,我是她的同班同学,菅原修。”
我读懂了滨田医生的潜台词,于是松开了轮椅的推杆,准备离开病房。
“没关系,医生...”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让他听到没关系的。”
“啊…嗯?呃…其实根据规定…”
滴答,滴答,滴答。
“医生。”
“就让他也听听吧。”
10
秒针在嘀嗒嘀嗒的跳动。
我知道有栖川明里在注视着跪在她的双足前的自己。
我双手合十。
我低下了头,凝视着已经不再冒热气的味增汤。
明里跌落楼梯之后的第二天夜晚,若不是背后争吵不休的父母时不时的晃动我的双肩,仿佛这恼人的争吵声似乎与我无关。
“你听到了吗!把这个事情烂在肚子里”
“和妈妈说好了…你一定…不能…对了,我们转学吧,我们现在就办转学。”
我缓缓闭上双眼,紧皱的眉头之上,是想要一手挥去的飞矢般的话语。
她双手合十。
“修君,听到医生的话了吗。”
她空灵的嗓音打破了电梯嗡嗡的运行的低噪,将漠然注视着随着楼层变化的电子显示屏的我拉回现实。
“嗯。”
我单肩背着我的书包,将她的行李包挎在另一侧,只是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深灰色的长发。
“看来我是永远也无法丢掉轮椅了呢。”
叮。
电梯的门停在二层,却没有人进来。只有消毒水的味道,与护士忙碌的脚步声。
我和她都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电梯的门再次关上。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的。
本该朦胧的意识在这个瞬间,突然变得的无比清晰令我无从逃避。
燥热从脚底板传来。
这是一个在初中时期反复纠缠我的一个怪梦。只不过现在想想,那或许也并不是梦,或许只是午夜的梦醒时分时懵懂的意识。
它总是开始在稀松寻常的盛夏燥热的夜晚,而我也总会一个人站在床边,看着刺破黑暗的月光在地板上留下的菱形的晶莹。那些微尘漂浮在光路上,光路之后是茫然伫立的自己。
突兀的水声仿佛令这个场景切换了机位。
也总是在这时,我会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意识朦胧的向洗漱台走去。
“已经够了吧,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顿了顿。
“再说,已经下雨了哦。”
“你那个奇怪的语尾是跟谁学的。”
石川任凭雨水淋湿他的校服,明知故问道。
“我要回去了,明里差不多要办退院手续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站住…”
昏暗之中,我看到石川的嘴角在颤抖。
你明明是一个很少表露感情的人。
“干什么…”
“井手由奈,与你和有栖川同学是小学同学吧。现在在山梨县里读一所进学高中,我周末坐了两个小时的电车去见的她。”
“啊,怪不得,你的行动能力真的很强,这是我一直以来很佩服你的地方。”
“菅原…”
他低头,任晚风吹起他微微濡湿的头发。
“菅原。”
他握拳的双手在颤抖,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告诉我真相。”
“谢谢,谢谢…”
出租车司机亲切的将折叠轮椅从后备箱取出,帮忙搀扶着明里从后座下来。
“没什么,小姑娘很不容易吧,唉…我也有一个你这么大的女儿…”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言,司机微微点头致意,打开了驾驶位的车门。
“好耶,终于可以回家了!”
出租车车灯的暖色光消失在拐角后,明里高举双手兴奋道。
“嗯...嗯。”
“修君,我早就吃腻了医院的早餐了哦,那个一看就是流水线产物的鸡蛋卷真的一点灵魂都没有。”
我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握住手柄将轮椅推出了路灯的光晕。推向明里暂时住在这所老旧公寓,一层的某个和式四叠半的房间。
“修君,这么晚了没关系吗?现在已经八点了哦忙,我就说自己可以回来的…”
“都说了没关系,就让我送到家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
“嗯...嗯。”
脚步声在夜晚如此清晰。
“那就好。”
我掏出明里递过的来的钥匙,对准了有些锈迹的房门。
钥匙。
“我回来了!”
我帮明里打开房门,她直接从轮椅扑在了走廊地上。
“喂!危险…”
“嘿嘿...”
她四肢撑着榻榻米,回头憨笑,淡青色的瞳孔中逐渐生出某种暧昧的含义。
我看着她的足底和长裙包裹之下的臀部,本就一直处于半勃起的阴茎迅速将裤子顶了起来。
“那...那我回去。”
“修君。”
她突然开口打断了我。
“啊…”
我咽了一下口水。
“可以帮我收拾一下行李吗?我在家里只能这样爬来爬去的…”
“好的…”
我关上了房门,扭转门锁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我对着镜子,那个同样惊魂稳定的自己。
他的神情开始逐渐变得扭曲,那些压抑的情感总是在午夜向他伸出魔爪。
这是梦吗…?
盛夏燥热的夜晚,对着洗漱台的镜子的少年,无言的问向自己。
秒针摆动的声音。
这不是梦吗…?
镜中的少年的表情,突然变得舒缓而自然。
他注视着我,审视着我。
“喂喂…能不能别摆出一副沉浸在过去的悲痛里无法自拔的表情了,真的令我恶心。”
镜中的少年,向我开口道。
“诶呀呀,结果还是变成这样了…”
她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为她收拾房间。
“修君!你的外套和书包为什么湿了...赶紧脱下来。”
“啊...嗯。”
我埋头整理着胡乱摆放的书籍。
明里的房间并不是非常规整,但绝对说不上脏混。轮椅的滚轮会弄破榻榻米,只能停在玄关前,想必这已经是她这幅只能在房间里爬来爬去的身体能够整理的极限了吧。
恶寒。
我将行李包中那些她的备用衣物规整的叠好放进衣柜中,抚摸着这些带着她的体香的衣物,望着这间她生活过的空间,想象着她笨拙的身体努力生活的样子。
明里在注视着我。
我手中的动作逐渐放缓,那股堵在胸口的情绪正在咆哮,近似于疯狂的苛责着我。
“修君对不起哦。”
我浑身一抖,转身望向她,微弱的灯光下明里美的令我无法呼吸。
“哈哈哈…美的无法呼吸?我发现你虽然恶心,但是讲笑话还是讲的不错的啊。你的窒息感的来源究竟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镜中的少年放肆笑道。
“闭嘴…”
噩梦快结束吧。
“噢…你自己是什么设定来着?是我没有保护好明里所以自己也有责任来着?哈哈哈,好一幅悲情英雄的嘴脸,你来说说,你不会连自己的骗过了吧?”
“给我闭嘴!”
我猛地双手砸向蓄水池。
“那你来说说啊,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告诉我真相是什么,你说啊!”
我撑起上半身的双臂不断的抽搐。
“菅原,你说啊!”
“啊啊啊啊!”
我冲镜中的自己咆哮到直至自己喉咙发出痛觉抗议,我眼泪不住的流下。
我扬起被汗水浸湿的脸,与他四目相对,微微张开颤抖的双唇——
“什么真相不真相的...石川,既然你见过了由奈,都已经知道了吧。”
我按住被医院屋顶晚风吹起的外衣,弯腰捡起了自己被雨水打湿的书包。
远处的雨云的闪光瞬间照亮了我们。
“就不要再...”
“不!不行!”
石川握紧拳头吵我大声吼道,眼中仿佛是要喷出火焰。
原来你发起火是这样啊,石川。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他怒视着我。
雨越来越大,滞后滚滚雷鸣缓缓的向我袭来。
或许是冷雨的侵蚀,我感到自己在不断的寒颤。
“告诉我!菅原!”
雨水从我的眼角滑落。
我退无可退,深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缓缓开口——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我双手握拳,背对着她。
“那场事故明明不关修君的事情,我又自顾自的转到你的学校了…”
她宛若深空的瞳孔在点燃我的后背。
蛙鸣。
“明里...别再说了...”
“又让修君…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了吧,又让修君因为那件事感到内疚了吧。”
“求求你…别再...”
我的呼吸声几乎要震破耳膜。
雨水打在玻璃窗上。
“都怪我是个怪人所以才会被人欺负…还把你的人生搞得一团糟…修君…一定觉得我是个麻烦的女人吧…”
“不是的!”
我的泪水冲破了最后防线,跪在了明里被长裙遮盖的双足前。
“不是的!不是的…明里!是我骗了你!你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我!啊啊啊啊!”
我抱起她的小腿哭喊着,声音逐渐随着呜咽衰弱。
“修君骗了我…?”
明里缓缓俯下腰,将自然垂下的灰发撩在耳后。
深渊在凝视着我,我却不敢面对。
“对不起…是我…是我骗了你...呜呜...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好想消失...”
“修君...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的话我是不会明白的哦。”
空灵的耳语死咬着我的思绪。
我猛的抬起头,明里依旧微笑着凝视着我的泪眼,用手指拭去我的眼角的泪水。
“是我...是我亲手...”
“说吧,修君,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隐约雷鸣——
大佬这篇文学性好高,雷鸣如此洪亮的声音却用隐约来形容,隐约雷声代表着事实的真相既在二者心中早已明悉,而表面上却不得不装作互不知晓的样子,修和明理不仅是在癖好上更是在心灵和思想上融为一体,互为表里。大佬的双时空写的很棒,雷鸣后的暴雨怎样的?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