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看别人转载的,可惜就这么一段
赤身裸体、筋疲力尽的刘浩被扔到了行刑台上。
徐秀珍用脚尖踢了踢他半硬的**:“这傻屄哪来这么多的精液,弄得我脚上黏糊糊的,不太好踩呀。”
阿彩踩住刘浩的一条腿,笑道:“别着急,时间有的是,反正今天晚上踩死他就行了。”
徐秀珍:“屈姐非得让我用高跟鞋踩,多费劲呐!”
阿彩:“你有经验嘛。你的脚劲儿大,每次不都是你主刑么。”
徐秀珍:“每次这些傻屄的脚都乱动,屈姐还不让我先踩断他的骨头。”
阿彩:“好玩呗。”
徐秀珍:“你鞋好踩点吧?”
阿彩:“我鞋底平的呀。我不像你,爱穿高跟鞋。本来我还想穿舞鞋来着,屈姐不让,说那哪儿踩得死人。也是啊,我就穿了这双硬底的练功鞋。”
徐秀珍:“怎么这么滑呀。鞋跟进不去肉里,又过啦。”
阿彩:“使点劲儿。”
徐秀珍:“这你就外行啦。光使劲没用的,看我的。”只见她把刘浩的一条腿固定住,用尖尖的鞋跟在他腿上拉开一条口子,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
刘浩忍不住挣扎起来。
徐秀珍狠狠蹬了一脚:“傻屄别他*的乱动。要不然我直接踩你**。”
刘浩嘴里发出古怪的叫声。
徐秀珍:“他怎么乱叫呀?”
阿彩:“弄疼了呗。”
徐秀珍:“狗叫一样。”
阿彩:“我怎么听着像猪打屁呀。”
两个小妈妈笑作一团。
徐秀珍:“就这么踩着吧。先把他踩软了,也让他多受点罪。”
两个小妈妈最大限度地扯开刘浩的大腿,沿着不同的方向使劲地踩着、碾着、拉割着。很快,刘浩的两条腿变得血肉模糊。
徐秀珍:“这傻屄的血真滑呀。”
阿彩:“把紧扶手没事的。”
徐秀珍:“这下他应该乱动不了啦。”
阿彩:“可不,死猪似的。”
徐秀珍:“把他的身子翻过来,我踩后面。”
阿彩知道——所谓“踩后面”就是专门踩男人的下阴部位。她将刘浩的身体翻了个个儿,让他仰面朝天。同时双手把杆,牢牢踩住刘浩的两条腿。
徐秀珍绕到阿彩身后,像在舞台上摆丁字步似的,把脚优美地弹出去,高跟鞋的鞋跟对准刘浩的下阴部,重重踩了下去。
刘浩凄厉地哀号。
阿彩:“别踩得太狠,很容易死的。屈姐要我们尽量让他死得慢一些。”
徐秀珍:“没事儿,我会避开蛋蛋的。”
然而,她对**的制裁却异常凶狠。没几下,就把刘浩那玩意儿踩烂了,血淋淋的海绵体可怕地向外翻开。
“你歇会儿,让我来。”
阿彩一脚踏住刘浩的肚皮,倾全身重量踩了下去。
在她纤秀娇美的小脚下面,刘浩肥胖的躯体痉挛着,丑陋的脸因为极度痛苦更加扭曲了,嘴巴张得很大,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嚎哭。
不一会儿,徐秀珍惊讶到发现,刘浩的嘴里涨满了带血的污物。凑近一看,竟是一团粪便和胃液的混合物。
她大声赞叹:“你比我厉害多了。我只能把男人的肠子从屁眼里踩出来,没想到你居然能把男人的屎从嘴里踩出来。”
阿彩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我也没想到,可能这段时间活儿太多,老这么弄死人吧。”
徐秀珍来了情绪:“我也来。”她取来两只口罩,“戴上,味儿不太好闻。”
两个小妈妈兴奋极了,无休无止地践踏、蹂躏脚下的男人。
徐秀珍小妈妈的功力还是深一点——她竟然用鞋跟把刘浩的两粒**从阴囊里剜了出来。紧接着,刘浩肠子也被她的高跟鞋挤压出来,真像猪尾巴一样耷拉在肛门口,“吧嗒、吧嗒”往外淌血。
阿彩小妈妈也向她学习,脱掉练功鞋,换上一双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用尖尖的鞋跟挖出刘浩的两颗眼珠子,将血淋淋的眼珠和徐秀珍小妈妈剜下的卵蛋一块儿扔进抽水马桶里。
接下来,两个美丽小妈妈的尖头鞋跟“兵分两路”——分别从刘浩的下颚和口腔同时钉进去,在刘浩的咽喉深处“会师”;又从刘浩的左右两只耳朵同时钉进去,穿透了刘浩的脑髓。
小妈妈意犹未尽,对刘浩实施了最彻底的“剐刑”——阿彩小妈妈主刀,剖开刘浩的肚子和胸腔,剁下脑袋,斩去四肢;徐秀珍小妈妈则是用尖尖的鞋跟作刑具,将“猪腔”内的脏器剐得一干二净。手段之灵巧,技法之熟练,让人叹为观止。
这时,小白(白云花)和娜娜推门进来。
“哎哟喂——”她们被这可怕的屠杀场面惊呆了。
徐秀珍乜了她们一眼,“大惊小怪啥?”阿彩也吃吃地娇笑:“心狠手辣吧?”
小白皱皱眉头:“好恶心。”
徐秀珍:“你们怕啦?”
娜娜:“这傻屄最坏了,活着的时候真有点吓人,死了有什么好怕的?”
阿彩笑道:“那好呀,下次娜娜来干。”
娜娜满不在乎地说:“干就干,我会让他们死得更惨。”
小妈妈们打闹成一团,然后开始清理狼藉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