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2-15(22)魔宫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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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ic11111: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9-27(12) 小芬姐 更中,预计两天,下一章,待定】
在时代的大流中,每个人都有政治倾向,但不一定很清晰,包括这些政治组织。

其实,每个人就是很渺小的,满足于自己的基本私欲。生存和利益才是基本诉求。所谓政治其实是不同利益群体之间的博弈关系。

正义是强者的正义,历史是胜利者的历史,每个人都是凡人,即使一些伟人也只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不小心达成的伟业,归根结底就是总会有小概率事件发生。

这个文章没有所谓的正邪,即使看起来无比邪恶的女主在未来也并不一定以邪恶定论,就像秦始皇一样,一个枭雄对人类社会产生了莫大影响,所谓正义就显得苍白。男主有进步倾向,也不是顽固不化,他会在现实,爱情,理想,自己的生存,这些要素下激烈碰撞,他是一个正直的人,却可能在干着邪恶的事,这样的例子历史上也屡见不鲜。

在我的理念中,人就是蝼蚁,是天地和圣人的驱苟,不会把人归为正邪两个阵营,文中的这些组织也都有两面性。

只有女主是例外,她是为了满足淫民的想象虚构出来的一个超现实的人物,在文中,她注定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具有压倒性的能力和运气,她是注定成功的,而不是偶然成为这个小概率事件的主角。现实中不存在这样的人,除此之外,每个人都是一个小水滴而已,被命运捉弄和驱使,而男主则是在依傍在女主身上的反概率的产物,他本身没有光环,一个小人物,阴差阳错成为了历史的影响者。

怎么对男女主角的联系自圆其说,是这个文的重要任务。人和神不太可能形成牢固不可破的关系,所以无论怎么写都会很假,这个就不要太在意了,毕竟是出版无望自娱自乐的小色文而已,不需要太沉重。

虽然,政治读者不喜欢看,但必要的交代还是要的,改写的时候会加强这方面内容,要解决读者的不满,那就只好同时加大色情描写来对冲了。篇幅会越来越多。
lxbin619: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9-27(12) 小芬姐 更中,预计两天,下一章,待定】
天降大任于男主也,必先苦其肉棒,虐其睾丸,榨其精液,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精神忍耐崩坏,曾益其快感之极。大佬加油,按大佬自己的节奏来,别被我们带偏了了节奏。永远支持大佬。
hliang: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9-27(12) 小芬姐 更中,预计两天,下一章,待定】
催更,催更。
guu123: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9-27(12) 小芬姐 更中,预计两天,下一章,待定】
广告太多了,翻了好几页才看到大神的大作
hliang: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9-27(12) 小芬姐 更中,预计两天,下一章,待定】
催更。
sonic11111: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9-27(12) 小芬姐 更中,预计两天,下一章,待定】
(1)雪晨闻喜

  2037年1 月12日,8 :00天海市市政府大道

  这是一个深冬的早晨,天上顺着微风落下细蒙蒙的雨丝。毛毛细雨中还夹着
一片片雪花,稀稀落落地向大地飘洒着。

  我叫吴轩,在这个新成立才两年不到的国家的首都市政府任职,过着朝九晚
五一成不变的公务员生涯。

  我走在上班路上,宽阔的市政府大道是一条八车道东西向的长街,巍峨壮观
的市政府大厦就坐落于它的中间。这时候的雪下得并不大,旋转飘落的雪花往往
还没等落地,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昨夜的残雪在路上被通行的人和车碾成灰
色的冰渣,还很难堆积起来。只在大道的两侧,光秃秃的柳树枝上点缀着零星的
白色落雪,这些闪着光的白点无声地衬托出这个冬日的寒冷,诉说着这个城市和
这个国家正在发生的故事。

  我租住的公寓离市政府不远,从家里出发到上班目的地大约走路也就半个小
时左右。没有打伞,缩了一下脖子,我伸手拉了拉毛线织成的帽子,扯着厚重的
呢子大衣毛领,努力让外衣裹紧些,不让冰冷的雪片钻进衣领里,一边自顾想着
心思。

  人类历史已经发展了几千年,和平和混乱一直在交替进行,人们已经习惯了
安宁有序的生活,却没有发现危机正在悄悄累积。当拐点到来的时候,剧变的发
生可能会非常突兀而迅速。社会的病灶一直就存在,顽疾的爆发也早有预兆,矛
盾累积到一定程度,既往的平衡就会被打破,更要命的是预先暴露的问题往往被
人们安逸的生活惯性和统治者故意的淡化所掩盖,大变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发生
了。

  社会、经济、政治,还有人民的生活,表面看上去似乎一片祥和。实际上,
却已是被一块破布遮住的烂谷堆,直到谷仓内第一只肥大的蛆招摇地爬到破布之
上时,人们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但,一切都为时已晚,质变已经产生,且不再
可逆。一个节点性质的事件的到来,宣告了以往安定生活的结束,局势的蜕变速
度超出任何人的想象,一连串必然或偶然发生的事件突然就改变了这个世界,以
及每个人的生活。

  刚刚过去的2036年,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一个不平常的年份。人们刚经历
了那场后来被证实死亡人数达到2000万的大瘟疫,马上又迎来了全球经济萎缩带
来的失业潮和通货膨胀,接着,大洪水和粮食危机接踵而至。但,这些还不是最
糟的,更大的危机终于如期爆发了。

  动荡从历史小说中悄然就跳到了现实生活里,一切好像都是这么自然,自然
到甚至感觉不到这里存在着任何时间罅隙,迁跃在一夜之间就发生了,仿佛每个
人都早就知道这就应该会发生似的。

  一个曾经的谣言,就这样如期而至。

  随着全球政治经济秩序被打破,世界的权力版图开始重构,米纳共和国长期
积累的一系列矛盾,也集中显现出来。经过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在有生之年,我
居然看到了我的祖国,看似强大无比的米纳共和国终于分崩离析了。一年多前,
米纳东南部的两个行省共同宣布独立,组建了东南联邦共和国,首都就定于我所
在的海滨城市天海。

  几年前,我在米纳腹地,著名的襄南政法大学政治系毕业后,通过在米纳洛
南行省省会天海市经济委员会任职的舅公的关系被分配到天海市政府秘书处工作。
初到单位,我处事待人彬彬有礼,加上有一手好文笔,更重要的是舅公在天海市
有很好的政商人脉,是一个颇具能量的官员,无形中我成了一个有一定政治资源
的官二代,这一切使我的前途看起来很美。不到半年,我就被调到了秘书处最吃
香的机要秘书科任职,这是一个专门为市政府领导起草机要文件、管理机要档案
的要害位置。

  原来的机要秘书科科长马上要退休了,舅公把我调到这个岗位就是奔着科长
头衔去的,事态正常发展的话,我很快就会得到这个升迁的机会。但事与愿违,
在上班的第二年,舅公就因病去世了,在只讲关系和政治资源的米纳共和国,这
就意味着我失去了背景,本来正处于上升阶段的仕途就这样被中断了。

  我很努力,在秘书科能力也鹤立鸡群,勤勤恳恳地工作了五年,却依然是秘
书科的一名小职员。在东南联邦脱离了米纳共和国宣布独立后,我生活的这座城
市变成了新生共和国的首都,政府内进行了人事大洗牌,各路人马纷纷粉墨登场,
蝇营狗苟,无所不用其极,拼命窃取着有限的资源来上位。新政府成立后原来的
天海市秘书科升级为首都秘书处,走了关系使了钱的同事很多都上调了,最看不
得那些阿谀奉承、投机取巧之徒的我仍然是一个机要小秘书。

  在这动荡的局势下,民生维艰。作为一位政府公务员,我虽然看不到上升的
路径,经济状况还算不错,生活也过得比较体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平淡的日
子波澜不惊,我也很知足了。

  看着这短短几年间发生的一切,就像在看一个故事、一部电视剧、一场电影,
而自己是个第三者,一切仿佛都和我丝毫不相干。但最近以来,北方传来越来越
频繁的隆隆炮声,在实实在在地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在发生的。它就发生在我
的生活中,而不是在一部连环画里,大变革实实在在地改变了这个国家的每个人。

  和平时看上去的秩序井然,一旦一些基础动摇,时局快速地裂变,没人会知
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每个人对后来发生的各种意外却又不会有惊讶,他们很快
习惯了这种失序下的常态。社会秩序在重建,人们的心理也在让步中组合达成新
的平衡。想到日益糟糕的局势时,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却并不惊讶。

  这个寒冷而漫长的冬天,什么时候能过去呢,动荡的岁月什么时候有个头?

  生活,依然要努力去面对。在这个乱世中,面包和牛奶才是生存的基础,只
有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走到市政府大楼不远处的拐角处时,街边报亭聚集的一群人,用喜庆的喧闹
打破了笼罩在我心中的愁绪,我不禁停下脚步驻足观望。本来在这样寒冷的日子
里,如果没有什么紧要事,人们宁愿一整天关在家里,也不愿意出户。他们聚集
在街头欢歌笑语,应该是前线有捷报传来了。几天前,共和国军队和米纳东部军
团在天海北部的常山县附近各自屯兵对峙,大战一触即发,若真是喜讯,肯定和
这个有关。

  一名老者拿着报纸站在人群中,用颤抖的压抑不住喜悦的语调朗读着,人群
忽而发出欢快的笑声,忽而安静地听着老者低沉的诵读,忽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人们无不欢欣鼓舞。

  「田枢浪上校率领的北路第五军机械化十二团在巫县外奇袭敌军,成功阻击
敌人三个装甲旅,赢得了常山县合围的宝贵时间,是这次大捷的关键所在!」老
者向周围的人传达了报纸上的信息后,兴奋地继续分析着战情。

  「好样的,田团长!」

  「这是大胜,我们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打下水府。」

  「哈哈,田团长是我老乡,我们那又出名人了。」

  「你们说,这几万俘虏怎么解决好呢?」

  我听着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虽然这个国家还有各种
问题,国家的政治并没有如国民期望的那样取得长足的进步,刚成立就透出恶心
的腐败气味,但人们太需要一场胜利来振奋精神了。这是一场关键的胜利,为即
将发生的水府争夺战打下坚实基础,极大舒缓了米纳对天海造成的军事压力。

  离开人群后,我加快了去单位的脚步。这个特大的喜讯上班后一定会成为单
位里的热议,相关的报道和资料也一定会摆在秘书处办公室的报刊架上。和军情
有关的信息在政府内肯定比街头巷议要详细得多,我迫不及待地想在单位了解战
斗详情,撰写重要信息相关的政府报告本就是机要秘书的职责之一。

  打了一场大胜战的消息传来后,街上陆续传来欢庆的鞭炮声,「噼噼啪啪」,
在这个冬天里带来一丝喜庆。喧闹过后,那炸开后飘起的红色纸屑和弥漫在空气
中的硝烟味,一下子让这个冬日有了色彩和香味。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有三三
两两聚行的,有欢欣鼓舞议论胜利的,也有小孩拉着大人吵着要买烟花的,还有
几个热血的学生激奋地表达着对这个新生国度的热爱,以及捍卫国家的决心。街
上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行人的眼睛里都闪动着笑意,这是喜悦和欢乐的味道,我感
到一种久违的轻松。

  是啊,虽然糟糕的时局让每个人都焦虑不安,但,战争、饥饿、疫病、一切
的不快都抛到脑后去吧,人们需要一个好消息来麻醉一下疲惫的神经。平平安安
地生活下去,是百姓千年不变的简单愿望,他们的需求很容易被满足,不论是物
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

  2037年1 月12日,8 :30 市政府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站在市政府大门口。

  市政府大楼比对面不远处的天海大学耀眼多了,宏伟得就像一座皇宫似的,
雄伟的白色花岗岩圆顶在冬日下闪闪发亮,老远都能瞥见。仔细看还能看到位于
主楼三层东边尽头,安装着百叶窗帘的窗户,我的办公桌就摆在那个窗户下。

  走进由几个军士守卫的大门,穿过几十米长种着香彩雀和格桑花的人行通道,
就是一共八层高的市政府主楼,我一边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一边坐电梯上了三楼。
通往秘书处我的办公室的走廊很长,一直往东走到头,朝南的倒数第二间房上有
机要秘书室和机要档案室的金属牌子。推开门,这个普通的办公室就收于眼前,
除了靠窗户的那张桌子外,还另有三张简约的由玻璃隔开的办公桌与我的办公桌
一起呈四方形对称摆在那,四个年轻小伙子正在高谈阔论,那兴奋劲儿走过走廊
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到了。

  见我推门走进来,他们才停止了叽叽喳喳的喧哗,各自作势整理起桌上的文
件夹来。

  天海市市政府秘书处各个秘书科室,加上保卫科、总务科有编没编的,大概
有五十来号人,副科长以上的中层干部却有十几位,大多是尸位素餐吃白饭的。
原来与我同一个办公室的几个机要秘书都在联邦共和国成立后各凭本事调走了,
老老实实待着的我自然就成了事实上的办公室资深机要秘书。秘书处的中层职位
名额都被那些滥竽充数混日子的早早占据,机要秘书室名义上隶属秘书处第一秘
书科下面,我的直属科长是李肃,但机要秘书实际上并不归他管辖。

  论业务能力我是整个秘书处无可争议的佼佼者,机要秘书位置又非常重要且
目前无人可取代,所以我成为了秘书处中没有职位的事实上的中层,处长开会的
时候也会叫上我去列席。去年分配过来三个大学生作为助理机要秘书来辅助我的
工作,我实际上就成为机要秘书室的头了。

  这时,坐在我后面一张办公桌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对我说道:「吴秘书,您
来啦。昨天我从国家保密局把今天的文件拿来了。」他拿起几个卷宗向我这边走
来。

  他叫周宝如,是去年刚从东南政法学院分配到秘书处上班的,刚从学校出来
没多久,对我非常尊敬,经常询东问西,十分好学。还有两个年轻人一个叫荀文
复、一个叫袁俊,也大差不差,都是从学校出来不久的精英学子。另外还有一个
实习生就坐在我的桌子边上,他叫赵志成,我们叫他小赵,大学还没毕业,来办
公室还不到一个月。这四个年轻后生,年纪相仿,来秘书处的时间都不长,关于
生活和工作颇有些共同话题,所以我的办公室里经常嘻嘻哈哈的,煞是热闹。

  脱下帽子和大衣,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小周,你们这么热烈地在谈些什么呢?又在讨论那个美女榜么?现在谁的
积分高呢?小芬姐上位了吗?」

  整个市政府内,在这些年轻后生中暗地里流传着一个包含所有在职女职员的
选美榜单,积分每周动态更新,评选出市政府的府花。秘书处的贾晓芬、宣传处
的曾岚、文化处的路羡怡总是在这个榜单中遥遥领先于其他人,竞争好不激烈。
这三个人被称作市政府的三大美女,自然也就成为这些未婚男士的心中偶像。虽
然我知道今天他们叽叽喳喳多半是在讨论北边胜利的消息,却故意打趣着问。

  小周一听就笑起来,「哈哈,原来吴秘书也关心这个话题啊。你不知道吗?
小芬姐已经被曾小姐压半个多月了,差了好多分呢,快被后面的路小姐赶上了。
不过我们刚才讨论的不是这事,吴秘书还不知道吗?今天早上有两个重大新闻!」

  平时我在单位总是埋头工作,除了偶尔到对面贾晓芬办公室聊聊天外,一般
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游戏娱乐都一概不懂,还经常看一些别人都难以理解的枯涩
难读的书籍。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仍然单身一人,在单位俨然一副道德模范的
样子,几个小伙子见我也关心起那个选美榜单,心里不禁暗笑。

  我漫不经心地翻阅早已摆在桌上的一份日刊小杂志,浏览着昨天的要闻,故
意装作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问道:「什么新闻啊?还能比小芬姐的排名重要?
怪不得最近见她都阴气沉沉,原来是败给曾岚了啊。上次我在她面前提到宣传处
的报告,就已经发现她面露不善。」

  「可不是么?在小芬姐面前绝对不能提曾小姐,不然会死的很难看。我上次
不小心提到了,有一个月她都对我不理不睬的。不过吴秘书,今天的话题还真不
是小芬姐,是北边打了胜仗了,都在议论着呢。」说话的荀文复是去年通过国家
统计局的荀主任的关系安排到秘书处的,三个人助理机要秘书中,他来的最晚,
却俨然是一付大哥的样子。他还与贾晓芬关系不错,我好几次见到他们在那里说
着一些悄悄话。

  这个话题是我们共同关心的,顿时,办公室里又热络了起来。个子稍矮的小
赵把一份报纸递到我桌上,「师傅,这可真是好消息。常山县那边打了大胜仗了,
您看看。」小赵是实习生,平时就坐在我旁边打打杂,跟着我学点东西,喜欢叫
我做师傅。

  我翻开报纸,这是今天的天海晨报,我感兴趣的那则新闻,非常显眼地登载
在这份报纸的第一版上,整整占据了一个版面,并用红色加粗的大字号做标题,
凸显出这条报道的重要性。

  趁联邦共和国刚刚成立,立足未稳,米纳共和国组织了优势兵力展开多次大
规模进攻,一时之间新生的共和国风雨飘摇、岌岌可危,时刻面临被米纳共和国
剿灭的威胁。直到2035年5 月联邦共和国成为东雅希军事同盟的协议国之一,取
得了盟国宝贵的物资和军事的援助后,加上米纳共和国多头开战,军力被牵制,
联邦共和国才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外部形势开始趋于稳定。但在这样百年不遇
的动荡局势下,和平总是短暂和宝贵的,米纳共和国和东南联邦新的一场决战在
2037年的元旦这一天拉开了序幕。

  这条报道写得很详尽,把整个战争的过程基本上全面展现出来了。

  战争先是在米纳共和国南方最大城市水府的西南卫星小城杼州开始,随即扩
大到整个洛洛河南岸。杼州之战从元旦的早上9 点爆发,一直延续到次日清晨,
以东南联邦两个陆军机械化师在城南松县的进攻失利告一段落。很快,双方都快
速在杼州周边持续投入重兵,到1 月8 号中午,战火已经蔓延到米纳共和国洛南
行省的巫山县和常山县。最多时,米纳共和国投入了东部军团的十三万精兵在水
府西南沿江驻扎,东南联邦则几乎投入了全国的十万总兵力分布于天海西北侧,
双方以洛洛河南部广阔的平原为缓冲区陈兵对峙。

  1 月10日拂晓,巫常会战爆发,米纳共和国东部军团在巫县的战役中溃败,
在中路军被阻断后,辎重尽失,后军八万人在听到前方失败的信息后仓皇撤退到
洛洛河北部的肥县。常山县被困后,驻守城中的五万人开城投降,悉数被俘。

  仔细看着这个报道,心里一阵兴奋和喜悦,我知道这场战役对局势的发展和
国家的安定有多么关键。此战发生在国际大都市水府的西南门户,直接关系到水
府的陆路物资供给。战役的胜利打开了水府市的大门,控制住了它的物资供给。
在失去南部的屏障后,孤零零落在洛洛河南边的水府市的陷落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米纳共和国东部军团撤退到肥县后一定会迅速整备军务,伺机反攻,而联邦
共和国经过这么一场大战,短期内应该也无力再战,双方会在洛洛河两岸隔江相
持。

  紧张的形势还没有解除,一场大战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这次战役的胜利,原因应该是多方面的。就在前两天,米纳共和国首都伊市
爆发了金融舞弊案,严重的国家贪腐问题再次被赤裸裸摆在台面上,各地骚乱频
频,米纳中央政府疲于应付,焦头烂额,这一定会直接影响到前线军队的备战工
作和军队士气。此外,战场的地形和天气都影响到了战争结果。田枢浪上校在巫
县的指挥更是起了关键性作用,他神来一笔的奇袭战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导
致米纳的作战计划全盘被打乱,这个大捷直接成为了整个战役的胜负手,田团长,
借着这次关键战役的军功,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军界的一颗新星冉冉升起了。

  联邦共和国以弱胜强,在后勤保障和组织力度上都达到了极限,前线军队已
经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战,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处理这五万米纳降兵似乎会非常
棘手,我默默想着。

  「不是说有两个大新闻吗?还有一个呢?」几个小年轻们见我提问另外一个
新闻,眼色都有点怪异,他们竭力忍着笑,神神秘秘的样子。这令我感到很奇怪。

  只见小周抬头看了一下办公室的门是否关着,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一份杂志,
走到我这边递过来,压低声音嘻笑着说道:「吴秘书,您说,小芬姐在榜单上会
加分还是减分?」

  接过杂志,那是一本专门面向高端男士的时尚期刊。精美的封面上有一个妖
艳的女人搔首弄姿,这模特怎么觉得很眼熟呢?啊,我惊讶地发现这个封面女郎
居然是我们处的贾晓芬?

  封面上的这个女郎画着浓浓的彩妆,分外妖艳,眼角的黑色眼线夸张地延伸
到太阳穴上挑,凸显出成熟妖魅的气质。她身着红色的皮质胶衣,胸部被胶衣紧
致地挤压着,一堆软肉从衣服下呼之欲出,性感的大腿上则是带着镂空花纹的黑
色渔网袜,网袜的网点内露出的肌肤在黑色相衬之下白得诱人。

  她靠在墙上,一只脚腾空悬在一个被捆绑的男模特的嘴巴上方,男模竭力向
上探出舌头去碰触女郎的网袜高跟。女人星目撩人,肥嘟嘟的半开的红唇尽显欲
望,摆出女王调教的姿态,色情味十足。

  我仔细看去,这不是贾晓芬还能是谁?秘书处的同事居然拍出这样大胆的准
色情照片,令我瞠目结舌,这还真的是我熟悉的那个小芬姐吗?我翻开了杂志,
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图片在内页还有十几张,每一张都看得我面红耳燥,贾晓芬
的女王姿态对我充满了诱惑力,在办公室几个小后生的注视下,我合上杂志不敢
再看。

  「哇!她还去拍这些!真没想到啊!」我咋咋呼呼地惊叫起来。

  小赵把食指按在毛茸茸的嘴唇上,向我嘘了一声,「师傅,轻点!要是被对
面听到,那可就糟了!」

  我猛然惊觉,赶紧闭上嘴,贾晓芬的香艳和凶暴在整个市政府都出名,被她
盯上那可不是小事。她的办公室就在机要秘书室的正对面,当你念叨她的时候,
她总能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各种鸡皮蒜皮的小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就仿佛我们
都被她监控着一样。她简直无孔不入,有段时间我还真的想全面排查一下办公室,
看是否被安装了窃听器或摄影头。

  我决定等下一定要端杯茶去她的办公室转悠一下,看看坐在市政府办公室里
一本正经上班的女王是否真有那威仪和气场。一边欣赏小芬姐的美貌和她那标志
性的黑丝美腿,一边插科打诨调戏她,一直是我在单位工作之余的乐趣之一。
sonic11111: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9-27(12) 小芬姐 更中,预计两天,下一章,待定】
开始第四次重修,加大小芬姐戏份做好铺垫。加大肉戏和细节。

剧情和旁白,肉更好融合。引入多个势力。

准备大量加肉,加大尺度,以后剧情更新争取一次性发出来,避免连续几章无肉,读起来干涩。
banshee: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6(1)两个新闻】
支持复更…
dapaocui: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6(1)两个新闻】
大佬牛逼,佩服重修的毅力
sonic11111: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6(1)两个新闻】
(2)绝密卷宗               

  2037年1 月12日,13:00市政府

  早上,我和平时一样,处理着小周从保密局拿来的几份卷宗,那些都是涉密
档案。我要费一天的时间去拆封检查这些文件,然后根据档案袋上的国家档案局
提供的涉密元数据信息给它们定下在天海市机要档案密级和保密范围,另外还要
检查各种保密规定是否得到落实,比如卷宗的封装规格是否合规、骑缝章是否到
位、密号编写是否正确等,然后按照编号归档到办公室保险门后的机要档案室内。

  中午吃饭的时候,国家保密局的殷招平副处长打电话来说有几份非常重要的
卷宗小周忘记拿了,要我们马上去拿过来尽快归档。平时偶尔也会有特别重要的
档案需要立刻归档,所以我也没以为意,吃完饭后,小周就急匆匆地跑国家保密
局去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的桌上已经摆着小周拿来的几份卷宗。我粗略地看了一
下,一共是六份,档案袋上贴着保密局出具的机要档案交接表,载明了每份卷宗
的大致内容和密级,以及卷宗的所属部门和单位。这些单位中有统计局、财政局、
文化管理局、国家安全特别事务局等,其中特别国家安全特别事务局的这份卷宗
引起了我的注意。

  国家安全特别事务局简称特务局,是联邦共和国独立后在原米纳东南行省警
察局基础上分拆成立的秘密警察机构,其职能主要是防备米纳的间谍渗透和国际
重要情报获取,在这样特殊的动荡时期,这样的机构往往具有特别大的权限,而
且会失去应有的约束,导致权力被野心家滥用,变成一个无法无天的恐怖政治机
器。

  特务局的卷宗一般都是一些机密案件的备案,其中一些颇为骇人听闻,在天
海机要档案室归档的卷宗并不少,每一份这样的卷宗都要经过我的查阅。在他们
备案的这些卷宗中,我能敏锐地察觉到很多都存在问题,比如滥用刑罚、随意关
押、伪造签名等,有的甚至更加严重。我对这个机构内心里感到厌恶,每次处理
特务局档案时都心生不悦,就象看见了一个不吉利的东西似的。

  我扫视了一下这些卷宗,很明显的,摆在桌上的这六份档案中,有一份特别
显眼。我小心地把它抽了出来,这是一份特别薄的档案,密封处理得特别好,整
整齐齐,封胶打了多道,可以看出封存档案的人非常小心。按道理来说,这应该
是六份中最不会出现问题的秘密卷宗,但我有不同于其他机要秘书的职业敏感,
第一感觉告诉我这份卷宗有异常。

  我向小周扬了一下这份卷宗,问道:「小周啊,这份档案从哪里拿来的?」

  「哦,这份啊,怎么了?是国家保密局机要处的殷副处长亲手递过来的。」

  「哦,是那个带着厚厚眼镜的殷招平副处长吗?」我怕小周认错人,又确认
了一下。

  「是的,吴秘书。他真是个高度近视眼啊!说这几份卷宗放在桌上没看见,
昨天忘记交给我了。我走的时候,他还特意嘱咐了一句,说这些卷宗很重要,今
天务必要归档。」

  「好了,我知道了。」我望着这份打了绝密封戳的档案,看着文档的主管部
门栏写着国家特别安全事务局几个字,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这份特务局的卷
宗看似规规整整,实际上隐含着严重问题,不用拆封,我已经发现了三个破绽。

  首先,从文档的封口来看过于完好,显然没有被拆开过,正常来说,国家保
密局在得到机关单位汇交的涉密卷宗后,要先经过机要处审查定密再归档到国家
机要档案室,然后根据卷宗属地分发到地方机要档案室异地分存。殷招平副处长
就是专门负责机要档案审阅的,每个机要卷宗都要过他的手,他必须打开仔细看
卷宗内容,评定绝密和机密两级涉密等级,然后分发各地备案归档。也就是说,
每一份文件都必须被拆阅,然后才能确定秘密等级。殷副处长肯定是因为某些原
因没有拆阅臭名昭著的特务局的文件,直接给定了最高密级,这种行为直接违反
了保密法则,属于严重违规。

  其次,这份卷宗开口角上的封胶还未干透,显然封口时间并不久,绝不可能
是昨天殷副处长忘记交给小周,他说了谎。

  再次,我从来没见过这样薄的一份卷宗,尤其还是绝密等级,它在这六份卷
宗中特别显眼。

  自从我在秘书处任机要秘书以来,就认识国家保密局机要处的殷副处长,这
是个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办事一丝不苟的老保密工作者,他怎么
会犯下这么大的过失,而且还故意加以掩饰?这显然有违常理,里面一定有不可
告人的东西。

  自从特务局成立以来,它的存在就成了国内笼罩在人们头上的一道阴云,难
道像殷副处长这样的政府官员都惧怕于他们的淫威,不敢开封特务局的机要档案?

  按照规定,虽然地方机要秘书在归档时一般不会拆阅已经定密的涉密卷宗,
但如果地方机要秘书处认为档案密级明显确定不合理,机要秘书可以拆阅涉密卷
宗,并向国家保密局提交异议说明。卷宗的定密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殷副处长
的失职造成这份卷宗的密级失实,可能会出现重大的问题。我作为一名地方政府
机要秘书,有责任拆阅把关,以确定卷宗准确的密级。

  我心里默默做了决定,不管如何,应该先拆开看看文件内容。如果没有发现
定密不合理,重新封好就可以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确实定密不准确,
我就先和殷副处长打个招呼,再写个异议说明提交给国家保密局重新定密。

  我打开机要档案室的门,进去后就反锁上。我不希望有人来干扰我,长期从
事机要秘书工作的直觉告诉我,这份薄薄的文件隐含着重大秘密。从第一眼看到
它开始,我就有了强烈的预感。

  我冷静地坐下,拿出拆封刀,小心地划开卷宗的封口,里面只有一张纸,红
头处写着「国家安全特别事务总局特93号文」字样,正文就短短一行字,「收俘
50017 人,押10000 人,其余决于黄龙山。局办,2037.1.12 」。

  一份绝密的机要档案竟然就这么无头无脑的几个字。遍历卷宗的我从来没见
过这样诡异的卷宗,甚至特务局的其他卷宗也不会如此简短。一份国家保密局刻
意避开的,就寥寥一句话的绝密文件,显然意味着包含信息的重要性。

  这份文件给人十足的压迫感,让我头皮发麻,我又仔仔细细地读了一次。

  「收俘50017 人,是接收俘虏这么多人?押10000 人,是收押一万人,是在
这五万人之中,还是之外呢?其余决于黄龙山,哦,是之中,剩下的这四万人在
黄龙山处决?处决四万人?天哪!」这轻描淡写的短短几个字居然描述的是这样
一个惨无人道的屠杀命令,或者说是屠杀事件的备案。

  我拿着这张纸的手不停地抖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事实。这是一个恶作
剧吗,或者一段暗语?但卷宗上的绝密印戳是那么地醒目和真实,分明在告诉我,
这就是即将发生的或者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想起今早的另外一则新闻,北边取得的那场大胜中,在常山县俘虏的数字
正好与这份卷宗记载的俘虏总人数相合,这样看来,两件事就统一在一起了。

  现在局势异常紧张,联邦共和国军队处于极度疲惫中与米纳东部军团隔江相
持,粮食供给和兵员都出现了严重不足,这么多俘虏不但要消耗大量物资,一旦
暴动,后果不堪设想,怎么处理他们确实是个大难题。难道历史上白起长平坑赵
兵的故事要重演?谁能下这个反人类的命令?

  我仔细看了一下白纸上的落款和签章,在卷宗的右下角盖着特务局的红章,
那里有一个人的签名「王妮薇」。特务局下面有很多处,一般他们的卷宗会以处
长的签名加盖处室红章签署文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特务局总局的公章和特务局
局长的签名。特务局的王局长据说是个女人,是一个谜一样的人,从来不在公开
媒体上露面,只留下一些很恶劣的风评。这个签名龙飞凤舞,却很娟秀,颇具风
采,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女性签名,但这个好看的女人签名签署在这样一份血淋淋
的卷宗上,更增加了它的震撼。

  显然,王妮薇就是特务局的王局长的名字,这样的一份可怕的卷宗也只有局
长才有可能签署。米纳战俘、特务局、王妮薇、黄龙山、屠杀,我无意中得知了
一个天大的绝密信息,这个秘密可能让我身处险境,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看过
了这个卷宗。这份卷宗如果被曝光的话,将会造成何等严重的国际影响和后果,
我简直不敢想。

  这个秘密关系到几万人的生死,在今天之前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有妻
儿、有父母,既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从人道和良知角度去看,我也无法置
之事外,最起码我应该去求证一下事件的真伪。

  黄龙山是天海北郊的一座小山脉,我在农村的老家就在那里附近,所以,那
地方我很熟悉。我知道如果要处决四万人,那必定会在一个叫梅头坳的山间平地
里执行,那里人烟稀少,而且谷地很宽阔,古时候就在那发生过大规模的屠杀事
件,现在还有「千人茔」的地名。

  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必须马上开车赶往黄龙山梅头坳。

  我小心地把文件重新封好,必须保证封胶完好无损,就像从来没有被开启过。

  走出机要档案室时,我对小周说道:「小周,我有急事出去一下,今天几份
文件我都看过了。你把文档按照原来的密级重新编号一下放在我桌上,晚上我会
来处理的。」

  「啊。吴秘书,你忘记等下要开会吗?」小周提醒我。

  「哎?差点忘记了,两点要开会的。我找小芬去。」下午开的是每周的固定
例会,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但也不能不请假一走了之。

  贾晓芬,也就是小芬姐,是秘书处专管办公室杂务和人事的,科室人员考勤
请假之类杂七杂八事情都要先去她那里登记,然后交给方谦和方副处长审批。

  小芬姐是秘书处毫无疑问的处花,也是市政府公认的府花之一,长期被排在
单位男人性幻想对象的头几名内。她穿着打扮走妖冶性感风,性格泼辣浪荡,在
整个市政府也是出名的。总有些不知死活的愣头青往她的办公室窜,方副处长总
数落她招蜂引蝶,颇为烦恼。

  其实,小芬姐年纪比我小,加上她独特的性格和自负的美貌,让她看上去更
加显小。小芬姐来秘书处工作已经快十年了,资格比我老。我刚来上班的时候被
分在总务室实习,和她一个办公室,跟在她的屁股后,一口一个小芬姐,颇受到
她的关照。小芬姐这诨号慢慢叫熟了嘴,居然传到整个秘书处了,就这样,老小
上下异口同声都叫她小芬姐,这个姐字俨然成了她在单位的标配称呼,她似乎还
挺高兴,那些年纪比大大很多的叫她做姐,她觉得隐隐是对她权力的认同和服从。

  小芬姐是个很有心机和颇有手段的女人,一点常人看来微不足道的权力在她
的精心操弄下变成了在秘书处可以到处挥舞的大棒,我们办公室的几个小伙子见
了她就像耗子见了猫,都十分惧怕她。贾晓芬无官无职,权力却似乎还胜过秘书
处各科的科长们。

  穿上大衣拿上帽子,走出办公室,我的办公室的对面就是总务科。走到小芬
姐办公室门口正想推门,我就想起早上看到的那本杂志,这个骚货居然拍SM艳照
大大咧咧地出现在男人向的杂志封面上,不知道市政府里的其他同事看见了会怎
么看她。

  总务科办公室的门刚一打开,一阵异常强烈的浓浓香水味就钻入我的鼻腔,
那自然是小芬姐的味道。她身上总是喷着远比一般女人浓烈的香水,再高端典雅
的香水到了她身上也会变得俗艳,小芬姐就喜欢这么美艳而直接,这成了她的特
色。

  小芬姐个子不高,但实实在在是个美人儿,她下巴稍尖,脸小小的,标准网
红瓜子脸,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深邃的双眼皮上抹着或浅或深的
蓝色眼影,长而密的假睫毛俏丽地垂在眼帘上,更显她的妖艳风。这个冷色系的
眼妆很少有上班族会采用,尤其在市政府这样庄严的场所,有一点违和感,但这
正是她的特色之一。

  「阿姐,在忙呐?」我和她打着招呼。

  几乎每天我都会过来找她闲扯一会儿,看看就在身边赏心悦目的美女总能让
我感到心情放松。

  「咦?晓得过来问候姐了?」小芬姐和我说话特别随意,我知道好几个人为
这还争风吃醋,别看我们胡侃的尺度很大,其实我们之间还真是清清白白的。在
外人眼里,一个呆板的傻鹅和一个妖艳的骚货在一起天南海北地东拉西扯,也是
秘书处的一道风景吧。

  「我有点急事要出门,向姐您请个假,等下的会议不参加了。」我看着小芬
姐,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毛线包臀连衣裙,坐在可转动的办公椅上,两条迷人的天
鹅绒黑丝美腿从裙下伸出,随意地翘着二郎腿,颠着半勾着一只灰色高跟鞋的黑
袜脚尖,毫不忌讳我色眯眯的盯着她美足的眼神。

  「不允许!」她的回答无情且不容商议。

  我知道她在对我进行讹诈,要我的好处,比如请她吃饭之类,我已经非常了
解她的脾气和语言密码。但今天我不会就范,我捏着她的某个命门,我想看看是
否有效。

  「阿姐的回答真冷酷阿。是因为最近上了某个杂志得意的吗?」我的点穴功
夫一使出来,就看见小芬姐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怎么?你看过姐姐性感的美照了?感觉怎么样?」她居然不慌不忙地应对
我的要挟,似乎还带着喜悦的笑意。

  我决定再试试继续进攻。「呵呵,美是美,就怕方副处长不喜欢哦。」

  「哼!我问的是你觉得怎么样,不是处长!」

  哎,在秘书处,小芬姐果然是无所畏惧,拿处长压她也完全没有效果。「我
喜欢看你的美腿哦,我觉得姐很有女王气质,那组照片我很喜欢呢。」

  她的眼中瞬间亮了起来,「你真的这么认为的吗?喜欢的话,下次姐姐拍了
传给你一组,还有个杂志也在约我哦,过几天就去拍。」

  「喜欢是喜欢的,不过我的手机卡快满了,照片还是不要了。除非下午别让
我开会,等我找个地方删除一些老照片再接收姐的女王美照。」我嘻皮笑脸道。

  「你算老几啊!吴轩!我才不会给你,馋死你!」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她的黑丝足尖一直上下颠着高跟鞋,只听哐当的一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高跟鞋就掉在了地板上。

  「好了,姐姐。不开玩笑了,我是真有急事,必须请假,帮个忙。」我必须
马上离开了,下午很快会过去。

  「你不知道,今天下午的会议很重要,过段时间可能处里要来一个新的领导,
据说是个女的。文处长要调走了,估计是要交付重任给方副处长,所以老方嘱咐
全处室人务必都要在。」她边说边扭动着裸在空气中的黑丝小脚,半透明的黑色
丝袜内隐隐约约露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尖,红黑相映特别诱人。

  秘书处的文处长快退休了,不管处里事务已经有段时间了,现在实际主持秘
书处日常工作的是秘书处调查科科长兼副处长,方谦和。传说要调来一位女处长
的传言我也有所耳闻,我在总统府秘书处工作的好友彭秘书告诉我,国家行政院
会有一个叫欧阳菲菲的女人调往天海市政府任秘书处处长,所以方谦和非常紧张。

  「姐姐一定有办法搞定,我先走了。」我已经无法再等了。

  小芬姐应该早已发觉我对她的美足有异乎寻常的兴趣,经常有意无意地用丝
足诱惑我,这个女人很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钱取得男人的注目,获得额外的利益。

  「好吧,好吧!我帮你搞定处长。我脚上的鞋子掉了,能不能走以前把我的
鞋穿上哦?」她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笑容,这个要求就有点恶趣味了。我要完成这
个任务,就必须爬到她的桌子底下。某种程度来说,这是一种屈服。

  下午小芬姐的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总务科唐科长恰好不在,我的内心经过
了一秒钟的斗争后迅速做出了决定。男人的尊严和近距离接触一个美女的黑丝美
足产生冲突,尤其是这个男人对女人还有所求时,这并不是一个困难的抉择。

  我无奈地摇摇头,快速弯下腰,钻到桌子底下,抓住她穿着黑丝的脚踝,想
把那只丢在地上的灰色高跟鞋套上去。小芬姐的小脚一被我抓住就不安分地挣扎
着,黑色的天鹅绒丝袜滑不留手,搞得我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正想质问她到底还要不要把鞋子穿上,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异味,那是脚
汗和高跟鞋的皮革结合在一起发出的气味,加上丝袜上传来的浓厚香水味,三种
气味合在一起变成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怪味,虽然不会
沁人心脾,却让我流连忘返。

  她的小脚就在我的鼻息下,这也是我的鼻子第一次距离一位美女的足这么近,
她把脚一扭,脚尖就碰到了我的唇上。我心里一阵激动,就想用舌头去舔,但终
归还是忍住了,小芬姐闺名不佳,和她有绯闻的男人没有一打,也不少于十个,
我这么清白之身妖和她扯在一起,那就全毁了。我一下子抓住了她调皮的脚尖,
快速套上高跟鞋,总算完成了任务,站起身的时候我竟有点舍不得的感觉。

  小芬姐见我乖乖地跪下给她穿鞋子,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就像看着一
个猎物终于踩入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收网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而我,几乎是弓
着腰狼狈地快速逃出了总务科,因为我的裤裆被某个物体莫名其妙地顶了起来,
我不知道小芬姐是否发觉到我的窘迫,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她黑丝美足的触感和气
味,越是如此,裤子就越被顶起来。

  出了总务科,下了楼,吸了几口冬天里的寒气,我才冷静下来,下体也恢复
了原状。坐上我的红色马自达小车,我快速往黄龙山方向开去,我希望这一切都
是假的,这份卷宗只是一个玩笑。

  人的生命的价值对于那个人来说就是整个世界,几万个人的生命就是几万个
世界。

  我想不到这天以后,我的人生就完全改变了,同时,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王
妮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很快会带给我深深的恐惧,也从此正式烙印在我的心里
深处。她是我的噩梦,同时也是整个国家的梦魇。

  黄龙山,我在路上。

            【本章出现人物简介】

  姓名:吴轩。

  年龄:29. 职业:市政府秘书处机要秘书。

  身高:173cm 体重:130 斤。

  特点:博览群书,精通历史和政治学,为人稳重,感情细腻。

  战斗 63 身体对抗非所长,但也不弱,普通人水平。

  统帅 63 没有多少领导力,也没有野心。

  智商 97 极高的逻辑分析能力,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努力,知识渊博。

  才干 85 比较高的办事能力,做事情井井有条。

  口才 70 口才还算不错,稍微有点羞涩,尤其是面对女人时会略腼腆。

  魅力 83 清秀,白皙,戴眼镜,标准文男,儒雅有风度,有时会比较懦弱。

  六围平均分:77平均等级:B+.



  姓名:周宝如。

  年龄:24. 职业:市政府秘书处秘书助理。

  身高:175cm 体重:128 斤。

  特长:活泼阳光,涉世未深。

  战斗 55 身体较弱。

  统帅 43 没有领导力。

  智商 67 勤恳,但变通一般,没有太多创造力。

  才干 72 做事牢靠,勤学,比其他机要室几个助理认真。

  口才 60 善于交流,不善于辩论。

  魅力 65 清瘦,普通相貌。

  六围平均分:60平均等级:C.



  姓名:赵志成。

  年龄:22. 职业:市政府秘书处实习生。

  身高:168cm 体重:132 斤。

  特长:善于学习,热心有礼。

  战斗 53 身体较弱。

  统帅 46 没有领导力。

  智商 60 普通。

  才干 62 普通。

  口才 63 普通。

  魅力 58 平凡。

  六围平均分:57平均等级:C-.



  姓名:荀文复。

  年龄:24. 职业:市政府秘书处秘书助理。

  身高:175cm 体重:141 斤。

  特长:有心计,喜欢出头。

  战斗 59 普通人。

  统帅 66 有野心。

  智商 68 有心计,但不聪明。

  才干 52 办事拖拉,不认真。

  口才 53 有时候有优越感,惹人讨厌。

  魅力 78 英俊帅气。

  六围平均分:63平均等级:C.



  姓名:袁俊。

  年龄:25. 职业:市政府秘书处秘书助理。

  身高:172cm 体重:128 斤。

  特长:忠厚老实,办事仔细。

  战斗 49 身体较弱。

  统帅 46 没有领导力。

  智商 56 比较木。

  才干 69 虽然不聪明,但是老实勤恳。

  口才 43 有点结巴,不喜欢说话。

  魅力 58 平凡。

  六围平均分:54平均等级:C-.



  姓名:贾晓芬,小芬姐。

  年龄:25. 职业:秘书处总务科科员,初中学历。

  身高:161cm 体重:91斤。

  特点:强势,自我意识强,我行我素,风骚,男女方面谜团重重,似乎对男
主有谜一样的好感。

  战斗 62 虽然是女流之辈,身材纤小,却有超出一般男人的迷之怪力。

  统帅 68 野心勃勃,依靠一些技巧取得单位的控制。

  智商 75 表面大大咧咧,心机颇多,未来会展开,目前还看不出。

  才干 71 具有很强的办事能力,总务科的杂务能很好完成。

  口才 73 善于交际,气势汹汹,得理不饶人,诡辩了得。

  魅力 93 小脸大眼,瓜子脸,偏瘦,爱浓妆,打扮性感。秘书处三大美女之
一,具有出众的美貌,典型的化妆美女。

  六围平均分:74平均等级:B.
banshee: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2)绝密的卷宗】
以后要随时存档…免得楼主又双叒叕重制
sonic11111: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2)绝密的卷宗】

(3)石洞惊情

2037年1月12日,13:30 黄龙山南麓

从天海市中心驱车到黄龙山一般要从国道走,在沿路通畅的时候,最快需要大约1小时的路程。特务局会在国道上设卡排查过往车辆,或干脆封锁通行,但我知道在国道的北边还有另外一条小路可以直接通往黄龙山下的京奥村,从村北的土路可以进入梅头坳西侧的山角,那里有一条非常隐秘的山间小道直入梅头坳上面的一个小山峰,在那里能一览无余地瞭望整个空阔的山谷。

这条两车道的小路只通往黄龙山下几个小村落,罕为人知,平时车辆稀少,加上路途走的是近直线,所以比走国道减少了不少车程。加上我又走得急,没多久,就到了黄龙山南山口的小道附近。一路上没有什么车辆,也没看到特务局的影子。

还好,没发生意外,一切都很顺利。

我把车停到小道附近的一处小林内,下了车。天上还在零零散散地飘着雪花,郊区的山风也比城市里大得多,小林里银杏和冬青的树枝上挂着的雪片被风刮下,打在我的脸上,刺骨地冷。

山道就在树林后面,被一丛灌木掩着,残破的青石阶上铺着已是白色的青苔和杂草。这里人迹罕至,只有附近村子偶尔来山里的采药人或猎户才会通过这条路到梅头坳里面,现在正值严冬,山道上连一只鸟儿也看不到,别说有人影了。

沿着陡峭的石阶从山口往里面步行一公里左右,就可以到达一处天然的石洞,通过洞底一处裂开的石缝可以居高临下清晰地看到整个谷底。我小叔就住在山下的京奥村里,小时候我经常跟着村里的采药人和小伙伴们一起去山里采杜鹃花和野果子,这个小洞就是我们歇脚躲雨的地方,所以我很熟悉这一带的情况。

从车的后备箱拿上望远镜,一个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周围格外寂静,想到一场可能发生的大屠杀就在不远处,四周就变得阴森起来。一阵寒风吹过,山道边高高的山毛榉树叶子沙沙作响,寒气肆无忌惮地灌入大衣的缝隙里,让我全身一阵哆嗦。

这条路虽然难走,却并不长。一场可怕的大屠杀可能就在眼前,我提高了警觉,为了防备遇上不速之客,拿出望远镜往山路的远处眺望。所幸没有看到什么异常,我松了口气,这个隐秘的山道应该只有熟悉山里的本地人才能知晓吧。

一片鹅毛大的雪花落在我的手背上,瞬间化成一小滩冰水,雪又飘起来了。没过几分钟,接二连三的雪花就落在身上,雪下得越来越大,空气里溢出越来越凝重的冷肃。我加快了脚步,那个小山洞已经不远了,绕过这个小山坡应该就可以看到了。

越来越接近目的地,远处山谷里依稀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似是人们垂死时发出的悲鸣,又似是山间野狼的嚎叫,或只是北风在呼啸,时断时续,一波波在山间回荡,就像青塘中落雨的涟漪。过了山坡后,那些瘆人的声音若有若无、时近时远,愈发清晰起来,我的心越来越紧,头皮变得发麻。汽车发动声、骂声、哭叫声、枪声,这些嘈杂的声音混合成一个水陆道场,在山谷里不断回荡和发散。这些带着回响的可怕噪音就像是从地狱最深处传出来似的,让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这时候,一切都不需要再去猜疑,一场可怕的实实在在的大屠杀全景图就在这些声音里呈现出来。

我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境。我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掐死,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让我差点无法呼吸。在文明的现代社会里,居然还会发生如此惨无人道的悲剧。一场大屠杀,几万人可能就在我前面的山谷里被当做牲畜一样屠宰!这些刽子手,简直连最野蛮的禽兽也不如!我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手心无意识地握成拳,愤怒、激动、悲伤,同时涌上心头。同时,即将直接面对这么大规模的死亡,这让我战栗的极度恐惧感使我的大脑变得空白,心跳变得加速。如果这时候被特务局发现,恐怕也会变成山谷中可怜的人们中的一员,我会被毫不留情地作为目击者一起处理掉。

冬日雪天惨淡无力的光亮下,雪花开始在整个山间飞舞,可怕的声音从前面的地狱里不断涌出。这些声音让我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我努力想不去听,拼命忍受着它们带给我的恐惧。此刻,我只想快速到达我熟悉的那个小山洞。在小山洞里,不仅可以观察到山谷下面,洞里面还有几处隐蔽的地方,可以让我稍稍安心。

又走了几百米,山洞就出现在我眼力所及处。不顾铺了一层薄雪的山路湿滑,我快速跑向山洞。我往洞内张望,灰蒙蒙的,可以看见一些模模糊糊的石乳。钻进山洞后,没走几步,四周就变得漆黑一片,黑暗一下子那我整个吞噬掉了。

我蹑手蹑脚地摸着石壁往里走。突然,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扼住了我的咽喉,那只手用力地把我按在石壁上。不仅我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见,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也瞬间停止了思想。是野兽?还是人?是等在这的特务?还是黑暗中的厉鬼?喉咙上传来的痛楚和窒息外,极度的恐惧也从脚底一直冲上泥丸。

几秒后,我渐渐清醒过来,迅速地评估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我的喉咙被一只手狠狠地掐着,胸口被一个硬物顶着。我努力忍着喉咙的疼痛,一边干咳着,一边用断断续续的声音问道:“你,你……是人吗?”

黑暗里,没人回答,顶在我胸口的东西更加用力往前压,肋上传来一阵压痛。但我已经清晰地知道,这是一个人,他拿着的硬物不是刀也不是枪,不然没必要用力顶过来。想明白了后,我安心不少,索性一动不动,静静等待黑暗中的这个人接下来的举动。死寂的山洞内,我们互相听到了对方激烈的心跳声。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有点冰凉,却很柔滑,手指似乎又细又长,还在轻微颤动。

紧张又奇怪的对峙持续了将近十秒钟后,我感觉到那只手稍微放开了点,这个人想让我发出声音来打破这个可怕的静默。

“我,我……京奥村的,来……来,采药,进来……避,避雪。”我吃力地说道。

依然没有回应。顶在我胸口的硬物捅了捅,那只手又稍稍放开我的喉咙一些,这是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不是特务局的人,悬着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我低咳了一声,结结巴巴地道:“我不是,坏人……采药的,我,经常来这……你是谁?”

“老实点,不要乱动,我的刀顶着你的心脏。” 黑暗中的这个人终于开口了,居然是女声。

从她掐住我的脖子开始,我就觉得这似乎不是一只男人粗糙的手,而且,这个人身上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难怪她一直不说话,应该是怕我知道她的女人身份会导致危险,反过来说,既然她开了口,就表示已经不像刚才那么警惕了。

“我真不是坏人,坏人都在山下。我经常来这个山洞,碰巧今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真不应该今天上来。”

不管是否相信我的话,她显然也平静下来。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山洞,若万一有特务误打误撞闯了进来,也绝不会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黑漆漆、阴森潮湿的石洞里探险。我表明自己经常来这,就是想告诉她我就住在山下附近,和山谷里的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不是一路的。其实,同样的逻辑也适合她,在这样的严冬大雪天里,一个女人孤零零出现在这个又冷又黑的无人山洞里,那自然不是寻常女子,但也不太可能是特务。我们彼此都想明白这一点后,交流就开始顺畅起来。

“我是一个摄影师,我是来这采雪景的。至于我怎么知道这个山洞的,大概和你一样吧。我老家在梅头村。从小就在这里玩过。”她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这是我们都必须说明的,是我们能友好地一起待在这个山洞里的信任基础。

“我是邻村的,我在京奥村。”我知道梅头村和京奥村两村相邻,只隔了几里路。

“我知道京奥村,虽然我早就不在梅头住了。”当我报出这两个村名的时候,就取得了这个女人的初步信任。

“小时候一起玩的小伙伴中也有不少梅头村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小伙伴之一呢。”我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小时候,每年都有几个月在农村住,那时候邻近的几个村颇能聚起来一群小伙伴,经常一起掏鸟蛋、采野花野果,有时也一起放牛砍柴,说不准,这个女人还真的有可能以前一起玩过呢。

女人轻笑着,说:“我去过京奥村,小时候。”

“那么,小伙伴!能不能别再用刀子顶着我的胸,一不小心扎进去就不好玩了。”

“哈哈,听说坏人的血黑,我准备扎进去看看。”她笑了起来。

“……”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她居然笑得出来,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胆识。

她把硬物从我的胸口撤走,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我的喉咙,轻声说道:“你看,我没什么刀子。你也别想起歪心,我有很多办法制服你。”

说完,她打开手机手电筒,黑暗中刺眼的光照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着我。透过漫射的微光,我也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她的轮廓。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女人,个子比我稍矮,黑暗中看不清容貌,却能感觉到她很秀气。

她用手机电筒照着她握着硬物的手,那是一只很漂亮的白白净净的手,五个指头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手指微微地抖动显示她有点紧张。那把所谓的刀原来一个盒子,顶着我胸口的是盒子尖尖的一个角。我心里有点发笑,刚才让我惊惧的东西原来就是这东西,怪不得她比我更紧张。

她放开了对我的控制,已经相信我和山谷里的那些人不是一伙的,但依然没有排除对我的戒心,“你到底是谁?这个季节没人会在山里采药。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你很可疑!”

“这也是我想说的,你也很可疑啊!这个时间点同样不会有一个独身女人在这里玩摄影艺术。”

女人听了,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确实不会有,哈哈!”

两个奇怪的人,在一个奇怪的时间,出现在一个奇怪的地点,一起经历着一个不同寻常的事件。这么多的巧合只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两个人都在撒谎。

从下面的山谷传上来的声音在山洞里显得小了很多,但枪声却越来越密,随着一串“嗒嗒嗒”的声音想起,瞬间传来了一阵哭泣和哀嚎。

明确了她不是特务后,我现在只想快点摆脱她,急切地想看看此刻那地狱般的山谷里的究竟。“我不是下面那些人。我们应该不是敌人,现在我想看看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嗯……”了声表示赞同。在这样压抑到令人窒息、恐惧的空气中,有一个不是敌人的人在身边,一定程度上,可以互相壮一下胆,万一出事也有个照应。我竟然觉得她就像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你真的要看?下面在杀人,杀很多人,听着声音我都发抖。”她说话的声音确实在微微颤动。是的,叫一个弱女子独自去面对这些,简直太残酷了。

我走到山洞的尽头,我记得那里有一条约一人宽的石缝,从石缝中远眺,可以看到对面正下方的山谷。此时,外面已经是风雪交加,凛冽的北风从石缝里钻进来,让这个潮湿的小洞更加寒冷。不过,当我想到山下那些降兵的惨遇时,寒冷又算得了什么呢?山谷里的人们大概早已无暇顾及寒冷带来的痛苦了,风雪带来的冷冻可能已经是他们在感受这人间难得的最后感知了。

对他们来说,面对着刽子手的屠刀和即将到来的死亡,人世间,还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恐惧,我鼓起勇气端起望远镜准备往石缝下张望。这时,不知何时已尾随而来的女人,扯了扯我的衣服,颤声说道:“望远镜,注意别对着光,会有反光。”

我马上惊觉,要小心别被特务发现了。她的这个提醒让我感到自己仿佛就处于山谷的中央,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石洞里弥漫开。我退后了一步,避开从洞外直射进来的光线,端起望远镜调着焦距。

她说:“你先看,等会给我也看看,我要拍几张相片。”她蜷缩在我身后的石壁边,虽然我看不到她,却能感觉到她把一只脚贴在我的脚外侧,我们通过这样微妙的身体接触让彼此的心灵建立沟通,分摊着山谷下传来的巨大恐惧。此时此刻,这个才认识几分钟的女人就像我的亲人或情人,我们相依为命,共同度过这可能会影响我们一生的这个下午。

我用望远镜开始对梅头坳进行搜索,镜头里的影像随着焦距的调整慢慢清晰起来。

梅头坳谷底很宽敞,中间有一条十几米宽的小溪,小溪一直往东流淌,溪水汇到山边的惊龙潭,惊龙潭水再往山下流去,在后山形成一条瀑布,就是当地著名的景点小龙须瀑布了。

四万人在这个山谷中并不是一个小数目,没费太多周章,这个屠宰场的全貌基本就收于眼底。惊龙潭与山脚之间有一排石楠林,积雪压盖下的茂密树林中,可以看到林中黑压压攒动的人影,周围到处站着荷枪实弹身着黑色军服的士兵。这些士兵两手端着步枪,紧张地盯着林中的这些战俘,他们全身着黑,看上去就像一群不祥的乌鸦。

我继续调近焦距,看到小树林中被押着的全是男子,每个人的手都被反绑在背后,他们脸上写满了惊恐。在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后,有些人直接吓得瘫倒在地上,还有的人眼神呆滞地坐在地上,穿着乌黑军服的士兵用脚狠命踢着、用枪托砸着,嘴巴里骂骂咧咧地逼他们站起来。一些同样一身黑衣的女军官带着大檐军帽,穿着黑色的短裙和长筒高跟靴,腰间别着手枪,在人群的外层踱步,不断呵斥叫骂、用一米多长的直鞭抽打着这些可怜的战俘,使唤着士兵们维持着秩序。

视角从树林开始沿着山脚逆时针转出,映入我眼帘的是西边山脚下一排被绑着手脚连成一串的男子,他们被两名全身穿着黑色军服的持枪士兵连拉带踹往前驱赶到已经挖好的一个长条深坑中,然后一个个被强迫着跪倒在坑中。我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就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又调整了一下角度,往山谷的另一个地方看去。这样已经挖好的深坑还有十来个,在旁边一些地方,还有士兵用铁锹和铁镐持续在挖坑中,而被连成一串串的战俘也不断地从树林里被牵出。

士兵们全部穿着深黑色的军服,这是特务局的标准制服,黑色的钢盔上带着的诡异蛇形徽章是特务局的标志,仔细看一定还会看到徽章中的骷髅图案,我很难想通一个国家的情报机构怎么会选用这么狰狞可怖的徽章构图,透出令人极为厌恶的阴邪黑暗感。

特务局的行动队还被人叫做黑衫军,厌恶的人会暗地里称他们为骷髅局或者毒蛇局。特务局成立时间并不久,他们行事隐秘,神秘莫测,平时很少有人能看到他们,今天是我第一次这么细致地近距离观察到这么多特务。虽然见到的特务不多,听得却不少,我不仅听了坊间很多关于他们残暴无道的传言,更是从归档的卷宗里了解到很多他们无法启齿的龌龊勾当。

他们就像一群地狱来的妖魔,令我十分厌恶,同时,我对他们隐隐地恐惧感也从心底升起。望远镜里出现这些黑衣特务的时候我尽量快速躲开,我只关心那些在待宰等死的可怜俘虏们悲惨的命运。

我要尽量多看一点,把他们焦灼绝望的眼神记在心里,根据这些见闻写一份详实的报告,等待一个成熟的机会公布出来。

从没见过杀人,今天却把几辈子的份都补上了。又一阵枪声在山谷中响起,接着是有人纷纷倒下的声音,然后树林中响起了一阵骚动,这个过程在这个冬日的雪天中不断重复上演,这样的屠杀小组还有十几队,分布在山谷的各处。

梅头坳里的溪水泛着红光,惊龙潭本来墨绿的水色,现在也被鲜血染红,呈现一种非常污浊的色彩。我仿佛看到了山谷中飘荡着很多灵魂,他们在和飞雪共舞。人的生命在这里分文不值,就像一堆垃圾似的被随意遗弃,灵魂就这样与肉体分离。

我的心情寒冷如冰,泪水不禁挂满了脸颊,热泪流过冰冷的皮肤然后迅速地变成一串冰渣子挂在下巴上。

这令人发指的屠戮让我悲愤得发抖。

用脚勾着我的女人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悲伤,在一边呜咽起来,她哭得越来越悲痛,让我感到更加心酸了。

“不要哭了……”我想安慰她,却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而我自己的眼泪却无法控制地畅快地流淌着。由于眼泪和鼻涕塞住了鼻孔,说话变得含糊不清。

“嗯。”她慢慢安静下来,然后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

“别伤心了……”她用衣袖擦着我脸颊上的眼泪,然后恨恨地说:“这群禽兽,我们要记录下来,迟早要他们算帐。”

除了石缝外漏进来的几束光,洞内一片漆黑,虽然我看不见女人的样子,内心却觉得和她十分亲近,我甚至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会的,他们一定要付出代价。”女人把身体贴在我的背上,我们就像一对情侣相依相成,在患难中无言地交流着心声。虽然,我们认识才不到半小时,彼此不了解对方,甚至连长相都没看清,此刻两颗心却是在一起的。

梅头坳已裹上银妆。厚厚的浊云隙缝里漏下冬天的日光,东北风呜呜地吼叫,夹着鹅毛大雪在旷野里肆虐、奔跑,仿佛是飞舞的锐利的剑气,刺穿了在雪天里蜷曲着的愁眉紧锁的人们稀薄的单衣,他们暴露在衣服外的粗糙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难熬的疼痛,但对于即将来临的死亡,那又算得了什么呢?相对于人生最可怕的死亡而言,等待它的过程可能更加折磨人。

对这些安坐待毙的人来说,哪怕看到只有萤火虫般暗淡的火星都足以成为他们心中的希望。现在的我,可能就是身后紧紧贴在我的背上体如筛糠似的女人的心里依托。她似乎忘记了我们彼此之间甚至连姓名都还没通报,连来到这里的理由都夹杂着满口的谎言。我觉得背后贴得越来越紧了,对我来说这同样是心理的一个宽慰,一定程度上舒缓了我紧张的心境。

我想转过身抱住她,让她停止战栗,让波涛中颠簸的这叶小舟停靠在我的港湾中,但我忍住了没有这么做。

“等下我能用你的相机拍些照片么?我想留点证据。”我语气变得坚定。在一个弱女子前我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

她沉吟了几秒钟,似乎才醒过来,轻轻地道:“是的,要拍些的。我不敢拍,你来吧。”

我接过她从后面递过来的摄影机挂在脖子上,说:“我要再看看,选几个合适的角度,拍一些清楚的。这些人一定要付出代价,要送这些刽子手上断头台。”我有些咬牙切齿。

“你要快一点,我担心这里不安全。拍好后我们赶紧离开。”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今天幸亏有你在,真好!我不敢看下面,不敢拍。”她欲言又止。

一个女性摄影师在这样的大雪天独自跑到深山老林里搞艺术创作,恰巧遇上一场几乎不可能遇到的屠杀事件,这种故事只能出现在玄幻的小说中,我是不会相信的。这个女人显见不简单,甚至她可能早就知道在梅头坳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用相机记录下这个事件是她的任务。我不能对她没有戒心,我提醒自己。
hliang: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3)石洞惊情】
大大爱你,给某人做了变性手术。这次一改,男主变后宫了。还只是开个头,两个女人勾在我身上了,希望女主快来管管我。不过完全同意大大作法,第一人称,男人角色太多,不好玩,改女人会有化学反应。可以多角恋,女主也是有压力的,男主到处沾花惹草,呵呵。
hliang: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3)石洞惊情】
试着猜这个变性人走向,应该是某个势力的特务,不然不可能在现场。然后未来可以在暗中帮助男主,或者十分阴险啊,狠角色,总之不能是龙套被随意处理啊,感觉这个场景出现的女人不能是巧合。
猜中否?
RussianDoll: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3)石洞惊情】
小芬姐杀起人来应该也不手软
h2750483: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3)石洞惊情】
什么时候开荤啊,快饿死了,X﹏X
bluestarcn: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3)石洞惊情】
这是又重新写了啊?楼主真的太有耐心了啊
hliang: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3)石洞惊情】
sonic11111: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3)石洞惊情】

(4)喋血双姝

2037年1月12日,14:30 黄龙山南麓梅头坳

我拿起望远镜继续在山谷里搜索着各个角落,这时,有一大队战俘被荷枪实弹的黑衣特务们从山脚下的树林里押解到山谷中央的那条小溪边上。这群人有两三百人左右,被特务们松绑后就在空地里四散开来,场面开始喧闹起来。小溪上飘着雪凝成的浮冰,显得格外的冰寒。他们有的活动着由于长时间捆绑而生痛的肌肉和手足,有的摇动肩膀来抖落身上的积雪,有的轻轻跳动驱赶着刺骨的寒冷。人们轻声地哭泣着、呜咽着,还有些骨头硬的站在那里怒视着特务们,他们或站或坐,就在小溪边上开始休息。周围大量的黑衫军持枪盯着他们,只要哪个人有任何抗拒的异动,可能立刻就会被击杀。

关在屠宰场里的猪总是幻想着屠夫把同伴先宰杀端上餐桌,人们往往为着一丁点渺茫的盼头,就丢弃了反抗的欲望。这些战俘们大概并不明白为什么要被单独汇聚到这里来,有人可能还以为有了生存的冀望,人群出奇地安定。黄泉之门已经为他们打开,比良坡的不归路已经近在咫尺,他们却丝毫没有察觉,心里还留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着,憧憬着生机。

雪花漫天卷地落下,犹如鹅毛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落在梅头坳,大地就一片雪白,好象世界都是银白的,闪闪发光。雪花那么纯洁,那么晶莹。

就在这群双眼中闪动着对生命无限留恋的衣衫褴褛的男人边上,一百多米处外,有两个全身黑衣的女人宛如大地的精灵,亭亭玉立在洁白的雪地上,犹如点缀在鲜白奶油蛋糕上的两颗黑莓,美得让人目眩。

不知怎地,这两个咋看之下极为赏心悦目的女人,让我感到十分紧张。两个红粉佳人站在如此冰冷而血腥的大地上,突兀且不合时宜。形成的强烈反差感,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估计这辈子就很难再忘记。她们带着一种异样的诱人魅力和非凡的艳丽,身上却似乎散发着令人绝望的黑色混沌气息,那是一种腐朽和死亡的味道。

两个女人打扮一模一样,都是一身黑色劲装,个头略高的一个留着金色长发,长发的两边往旁边打着卷,中间末梢一直垂到背下,另一个女人留着整齐的过耳下的黑色齐刘海短发。两人都戴着一个黑色的镂空蕾丝神秘面罩,面罩后露出美丽的眼睛,眼神异常空洞无神,甚至感觉比这深冬的大雪还要冰冷。血色的烈焰红唇配上惨白病态的脸色,显得非常诡异和妖魅,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与其他别着手枪、拿着皮鞭的女特务们不同,虽然都一身黑色装扮,这两个女人的衣服却并非特务局的标准黑色军服。紧紧包裹两具美丽酮体的黑色漆皮紧身衣在雪地里反射着妖艳的黑色光泽,修长的美腿上穿着编绳的黑色过膝高跟皮靴。她们婀娜地玉立在那,长长的垂自雪地并随着北风飘动的黑色披风下,漆皮紧身衣闪闪晃动着雪地的反光,展现着女人异常性感的魅力,对周围释放着无形的压迫力。

她们一前一后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任凭雪花飘落在身上,黑色的披风在寒风中飘转翻滚,就像两尊美不胜收的艺术品。虽然她们如此美丽,能吸引任何男人贪婪的目光,带给他们无限的遐想,但我知道,在这样的一场大屠杀的现场,对于这些手无寸铁的战俘是不会有任何福利的。

无论从脸蛋还是身材来衡量,两个女人无疑都属顶尖美女,但她们的脸上却都带着本不该出现在美女身上的残酷和暴戾的气味。女人们散发出那种只有死亡的国度才有的令人无比恐怖和压抑的幽冥之气,浑身透出强烈的死亡气息。仿佛她们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她们异样的美丽,却让人只想逃离。

很快,我就看到这两个性感的尤物露出了她们狰狞的锋利牙齿。她们动起来了。

两人同时缓缓地把右手伸向肩后,飞速地往上一抽,一柄一米多长略带弯曲的单刃长刀就各握在了手上。雪亮的刀光在雪地中闪耀着,一点摄人的寒芒从刀尖一直向刀柄处移动,然后飞向远方。刀的主人饱含深情地盯着刀刃,眼睛里闪动着激动,眷恋的眼睛中饱含着对爱刀的疼爱,还带着躁动的欲望和难以抑制的饥渴。

持刀的黑发美人一转头,性感的蕾丝眼罩下毫无波澜的眼睛,正好和望远镜中的我相对,于是我就清楚地看到了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双眸。漆黑的瞳孔深邃而浑浊,就如一个乌黑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亮光,把眼中的白色挤在一角,似乎有一股可怕的黑气在她的眼上萦绕。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我感到背上一阵阵发毛,感到浑身不适。我吓得赶紧躲开她的视线,我以为差点就被她发现了,浑身冒出冷汗。

所幸那只是我的错觉而已。黑发美女很快就从我的方向移开了视线,转向她的目标,小溪边那些将被她残忍碾杀的猎物们。

两个女人动作出奇地划一,就像一个人似的。她们惨白精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恶狼盯着落单的小羊羔,咧开满是利齿的血盘大口,嘴角流出贪婪的口水。虽然她们都是一流的美女,且性感诱人,但那冷如寒冰的笑容却丝毫无法令人愉悦,让正注视着她们的我心里愈发变得惊悸。

随着黑色的披风被风卷起飘在了身后,黑发女人就化作了一阵黑色的旋风,向目标风驰电掣地闪了过来。金色长发的女人也不甘落后,金色的美丽长发飘散在雪天里,闪出金色的流芒。她们反手拖着长刀飞速往人群方向疾奔而来。细长的刀尖摩擦着雪地,溅起四散的冰花,黑色绑带长筒靴的高跟敲击在雪地上的声音和手上长刀的刀头磨地的刺耳声,交织成一支死亡的前奏曲。

她们的奔驰就如天际的流星一闪而过。在望远镜里留下两道黑色的带着闪闪光点的残影,倏忽之间就飞出了我的视场之外。当她们重新出现在我的眼中时,已经落在人群边了。就像两头饥饿的野狼冲进了羊群,她们开始了单方面的撕咬和猎食。

几乎就在同时,人群外围的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眼看着两道黑影从远处疾驰而来。他正惊诧地疑惑着,这是什么东西以如此速度往自己方向飞来,他努力瞪大眼睛想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注定不会明白了,这可能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次思考。那两团黑影以超出男人大脑转动频率的速度倏忽即至。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还没看清楚黑影是什么,甚至连惊呼也没来得及。一团黑影掠过,那黑色的旋风中闪过一道白光,男人已经身首异处。带着一截颈椎的人头直飞上天几尺开外后,才在天上飞洒着鲜红的血点翻滚着掉落在雪地上,又在雪地上往前打了好几圈才停住。飞落的人头上,死鱼一样的灰色的眼睛圆睁着,似乎还想看清楚到底是谁要了他的命。

粘稠的血柱从无头的还立着的脖子处激射出来,就像盛大的喷泉一样,在天上幻化出水幕电影一样的血雾。然后,这具无头的还温热的身体才慢慢向刀锋劈过的方向倒去,随着心脏最后的搏动,断断续续地涌出最后的鲜血。过了好一会儿,才因心脏完全停止跳动,血液开始从喷发的洒水变成涓涓细流缓缓从断头处的血管里渗出。一个生命就这样瞬间消失在梅头坳的雪地上,留给这个刽子手的只有黑色漆皮紧身衣上的点点血星,这是狼和羊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一点交流。

这个可怕的女魔鬼挥出的这一刀直接削飞了一个男人的头,男人的颈椎骨根本没有对这次攻击产生一点阻力,锋利的刀锋就像切开了一块豆腐。女人把刀回收,横在丰满的胸前,用纤长的手指轻拭刀锋一侧的鲜血。

亲眼目睹了这可怕的一幕,旁边的另一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同伴无声无息地变成一具无头尸体缓缓倒下,他的眼睛中露出无比的惊讶,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此生未见过的灵异事件一般。刚刚还活生生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此时却已被分成两份,看到掉在地上的头颅上依然圆滚滚睁着的眼睛正瞪着自己,他的身下突感一热,裤管中已淅淅沥沥地滴落黄色的液体。在一个绝顶美女的注视下,男人居然可耻地失禁了。

女人歪着头,黑色的短发斜向一边整齐地垂落,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男人。嘴角咧开,似笑非笑,不知是在讥讽男人的无能,还是对自己施加给这个男人心头无比的黑暗而愉悦。

滴血的长刀在女人的手上娴熟地舞出一个刀花,雪亮的寒光映射在男人惊恐的脸上,让他的恐惧迅速地极度扩大,简直要把他整个人吞没了。

在山上的我,同这个男人一样,已经知道了他接下来的命运。如果说刚刚倒下的那个人因死得太快,还没来得及让我回过神去惧怕的话,现在我紧张地几乎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不知何时,女人已和刀如同一体,黑白合一的影子穿过男人的身边。刀锋在空中画出一道绚丽的白光,“濮”地一声,把他的左侧手臂切飞后滑进了胸膛,然后从肋骨的空隙里划过胸腔和脊柱从右肋滑出,被刀划过的地方就像磨平的石面一样平整。几秒后,男人上半截身子才慢慢地倾斜着从下身的切口处滑落。被削尖的脊柱掉到雪地上,直直插在那,就像一个古希腊的石膏像。然后,胸腔就像炸开似的,大量的血一下子爆开来,发出“哗哗”的响声,内脏顿时滚落一地。

瞬间毙命的战俘身上飞溅出大量液体,“唰”的一声泼在这个魔鬼身上,漆黑的紧身衣和过膝高跟皮靴上就被泼上了酱油一样稠密的鲜红血浆,她的全身都几乎被还散发着热气的鲜血染成了深红色。

在寒冷的空气中,以女人平滑的小腹为中心,血液在漆皮皮衣上流淌,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缓缓地沿着修长平滑的美腿流向高跟皮靴,然后,血水沿着长长的靴筒汇集到靴子的高跟上,一滴一滴落到雪地上。裹住滚圆胸部肉球的黑色漆皮紧身衣也被血溅满,随着她运动后的喘息,丰满的胸脯有节律地跳动着。这个恶魔本来惨白的脸蛋因激烈的运动和杀戮带来的兴奋,变得有了一丝血色,美丽的脸上和整齐的黑色刘海布满了被溅到的零星大小血点,一些稍大的血滴顺着脸颊一直流向雪脖,钻进高领的黑色皮衣内。

她杀人的速度太快了,一刀下去干净利落不留余地,望远镜根本无法捕捉到这么快速的动作。流光瞬影之间,两个活人已经身首异处,留在我眼里的是满目的鲜血和悲恸。

她的眼睛似乎只有在屠戮生灵时,才会闪烁出属于她的光芒,那是对鲜血的渴望和对杀戮的执着。她已经不是人,而是专门为杀人而来到这个世间的厉鬼。美丽的黑衣女人,浑身浴血,就像一个从地狱深处走来的血人,手中反握长刀,玉立在纷飞的大雪中,宣告着前方这些可怜虫的死期。

纤美和残暴,此刻是如此地协调,而又如此地违背常识。一个本应该柔弱待怜的女人,居然是一个杀人如割草的可怕杀人魔。

在黑发女子大开杀戒的时候,就在她身后几十米处,她的同伴也在不甘示弱地收割着生命。

在轻轻巧巧地夺走了第一个人的性命后,紧接着她对自己的下一个猎物飞跃而起。高跟长靴随即踢出,那看似柔美的玉腿蕴含着几乎违反了物理定律的巨大怪力,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就被这股可怕的力道整个人踢飞出去。

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停住,而是不可思议地紧随着被踢飞的男子飞去,恐怖的长刀递出,从男子的腹部而入,瞬间直插入他的躯体,刀尖从男子的口中冒出。她下刀的时候,恶毒地刻意不去戳穿男人的心脏,好让自己能欣赏男人最后几秒那绝望的表情。

这个金发的西方美女,比她的同伴似乎玩心要更多一些,看着人临死前绝望的眼神,就像品尝最好吃的点心。这个可怜的男人一下子还回不过神,他只感到有一个冰凉的东西从肚子里进入,从口中穿出,他甚至还来不及品味到疼痛。他惊奇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绝美的金发美女,但显然他已经无暇领略到这个美女致命的诱惑了,他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在倒数秒了。

这个有着一头美丽金色长发的女人显然不是雅希人,身高比同伴略高,起码有一米七五以上,脚上又穿着高跟靴,比眼前的男人高了一大截。她居高临下地与男人逐渐涣散的双眼对视,调皮地眨了眨一对有着长而弯的睫毛,却散发着浓厚死亡气味的美眸。然后扭动了几下已经顺着刀柄整个伸入男子小腹里面的手,慢慢旋转着刀柄,尖利的刀锋在男子的口中转动,嗑落了他的几个门牙,连根绞下了他的舌头。

这是她在提醒着自己的玩物,你就要死了,会很痛,继而享受着变态的快乐。她穿着过肘皮手套的手使劲往外一抽,男人的整个肚皮和肋骨,一直到下颚,顿时全部被刨开,鲜血瞬时蹦出来,满满地浇了她一身,就像是给她洗了个热血浴。

在这格外漫长的几秒种后,人群终于有了反应,各种凄厉的惨叫声几乎瞬间一起响起,回荡在山谷中。

这个瞬间,山谷中只有两个嗜血残暴的女厉鬼和一群手无寸铁、早已是惊弓之鸟的战俘,还有就是几秒钟前还活灵活现的血淋淋的几具尸体。

我仿佛和山谷里的人们一样,在这个绝望的大雪天中,只见到两个艳丽的女恶魔各握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刀,不知何时开始就悄然出现在那里,然后四个同伴就像平时训练时用的假人一样被切成两半倒在地上,映入眼睛的是血的喷泉和染红的雪地。

还没等人群回过味来,两个全身黑色的幽灵已经同时往不同方向散开,她们拖着长刀就像饿狼扑入了羊群。

她们在雪地里飞舞的丽影和刀光融为一体,飘扬的发丝在风中四散而开,挥刀杀人的动作像舞者般优美,每一刀的送出都会轻松地收割一条人命。长刀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在战俘们身体最柔软处切入,从身体的另一侧拉出,中刀的人甚至连哼一声都无法做到就歪歪斜斜地软下来,变成一具还留着余温的尸体,然后在冰雪中快速地发青冷却。

当人们反应过来时,人群的前面已经倒下了一大片。

眼见这两个厉鬼在人群中割草一样地砍杀,战俘们眼睁睁看着这两只野兽张着血盆大口扑向自己,都被吓得心胆俱裂。他们发出各种奇怪、嘈杂、悲惨的嚎叫声,在这个白茫茫的冬日里就像在演奏一曲悲壮的交响乐。

他们四散逃窜,只恨爹妈少给了一条腿,拼命地想远离这两个地狱来的女修罗,场面混乱不堪。

日光透过雪片之间的缝隙照射下来,雪地里已经变成一副地狱般的恐怖情景。洁白的地面上洒满了鲜血,到处散落着支离破碎的尸体、被砍断的手、血淋淋的内脏器官、滚在地上的头颅,简直只有恐怖片中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一时之间,山谷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两个女人的周围堆满了尸体和残肢,地上流淌着大量的鲜血,她们每行走一步,高跟靴的靴跟都会带起地上浸透血的冰泥。

这一刻,她们就是这个人间地狱的死神,真正的女死神。

【本章出现人物简介】

姓名:不详 文中以黑短发女人相称 年龄:不详,约20上下 职业:不详,大概是杀手
身高:168cm 体重:111斤
相貌:留着齐刘海学生短发型,身上有死神和骷髅纹身,带面罩看不清容貌,应是美女。
特长:精湛的杀人技术,无畏,残忍,没有人类感情,喜欢奸杀男人。似乎行动时比金发女人优先,疑等级略高于同伴,具体未知。
性格:看不出喜怒哀乐,冷血杀手。

姓名:不详 文中以金长发女人相称 年龄:不详,约20上下 职业:不详,大概是杀手
身高:175cm 体重:123斤
相貌:金发延至肩下,因是西方人,比同伴胸臀略大,身上有死神和骷髅纹身,带面罩看不清容貌,应是美女。
特长:精湛的杀人技术,无畏,残忍,没有人类感情,喜欢奸杀男人。
性格:看不出喜怒哀乐,冷血杀手。
sonic11111:Re: 【原创】特务局的崛起【10-7(3)石洞惊情】
hliang试着猜这个变性人走向,应该是某个势力的特务,不然不可能在现场。然后未来可以在暗中帮助男主,或者十分阴险啊,狠角色,总之不能是龙套被随意处理啊,感觉这个场景出现的女人不能是巧合。
猜中否?

既然给他变性,自然会有规划,不然就不费力了。

至于到底怎么规划,说实话,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