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脚底烂泥 (经典老文)(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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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脚底烂泥 (经典老文)(长篇)
从人到虫再到鞋垫
从我十六岁开始,一个渴望就始终缠绕着我,那就是能死在一位赤脚美女的践踏之下。我生
命的最后几年一直很潦倒,不但失了业,老婆也离我而去,除了上大学的妹妹以外谁也不理
我。像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几天前我买了一瓶神奇的药剂,它能把我变成任何我想变的东西。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变
成只黑色的小甲虫然后找机会找一个女骇让她用她的脏脚把我踩碎。甲虫是个好东西,它有
坚硬的壳,能让我在被脚踩碎之前能尽量多享受一些被美女蹂躏的快感。而且,许多女孩都
会有踩死小虫的欲望,特别是在有人出钱请她们干这事儿。失业前我曾攒了35000美圆的积
蓄,我将用这笔钱实现我的愿望。于是我雇了个摄影师,一个相貌平平的金发女人,曾为恋
物网站拍过crush电影。 起先,她觉得我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疯了。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当我把25000元摆在她眼前时,她答应了我。我和摄影师说好,决不能让那女孩知道她脚下
踩的那甲虫其实是人变的,既是让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踏得稀烂。我认为这样的痛苦
才是最甜蜜的。 我要摄影师女郎立刻作好摄影前的准备,她却说,如果多给点钱,她到很愿
意成为杀死我的凶手。我拒绝了,因为我一定要死在自己心仪的女孩脚下。

她是和我妹妹Susan住一个寝室的Janet,一个十分迷人的女孩儿。她和Susan是形影不离
的死党。她们一起游泳,一起慢跑,还一起参加学校里的跆拳道俱乐部,我去探望妹妹时经
常遇见她。她那成熟纤美的秀脚深深地吸引住了我:每根脚趾都长得恰到好处,那看起来十
分柔美动人的脚掌只有脚后跟边缘部分有一点粗糙的痕迹。洁净的脚趾显然经过适当的修理。
这一点也不像我妹妹的脚趾,既狭长又枯瘦,两个大拇指畸形地微微内屈,脚趾甲参差不齐,
里面还有难看的污垢。

这天下午,我去拜访她们寝室,正逢Susan和Janet要去学校厨房拿点东西,叫我在寝室里
等着。估计她们走远后,我就趴在地上想找一只Janet的鞋子或旧袜子闻。很快我就在寝室
的角落发现了猎物:一双旧的女式运动鞋。我立刻扑上去抓住一只捂住鼻子,慢慢地吸它的
味儿。妈的!熏得我几乎昏死!但这是
心目中女皇的味道啊,我仍然一个劲的闻着。陶醉了一会儿,我又掰开鞋口把里面的部分翻
出来,于是我看见了鞋垫上印着深深的乌黑潮湿的脚掌轮廓。“啊!我的天 !”我忽然注意到
上面清晰的五趾印。“这鞋是我妹的!该死!”,我一下子把它甩在一边。“Susan她一定总是
光着脚穿鞋子,才会搞得这般邋遢”我自言自语。很快,我在房间的另外一边又看见一双跑
鞋,“肯定是Janet的了。”这回我一开始就探索鞋子内部,一个淡淡的脚印呈现在我眼前,
微微有点脏,五个趾印错落有致。我闭着眼深深地吸着我女皇的鞋味儿,“还有什么事会比被
这样一双脚踩扁更幸福呢?”我边闻边想。

就在这时,我听见妹妹和Janet的说笑声。马上把鞋子放回原位。我妹妹问我这儿干啥?我
说我无事闲逛顺便来你这儿看看。“随你便吧!”她边说边踢掉拖鞋,赤脚走到房间角落开始
穿那双汗津津的旧运动鞋。我的眼球很快就被Janet她纤秀的,微微冒汗的穿拖鞋的赤脚吸
引住了,如置天堂一般。Susan说话了:“Janet,陪我散步吗?”“不,我现在不想,一会儿
跆拳道馆见。”“好,再见”这样Susan一走,只剩我和Janet两人了。


我对Janet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怎么啦?”。她说她家里经济出现了问题可能没法供
养她继续上大学了。我说我知道个适合她的挣钱方法。“你知道关于crush fetish 电影的事
吗?”“那是什么?”于是我像她作了详细地介绍。“你的意思是,居然有家伙喜欢看女孩踩
虫子?你一定是开玩笑吧!”
“嗨!那能挣一大笔钱啊!你感兴趣么?”“我想想”,她说“就光着脚吗?穿鞋不行吗?我
并不太喜欢踩虫子的,尤其是光着脚呢。”然后她沉思了一下,还是很勉强地答应了。“就只
是一只虫子吗,没别的?”她又问了一句。我说我马上给摄影师打了电话叫她把整理好设备。
Janet阻止道:“不慌,跆拳道训练完我才能来,8点钟如何?”“那好吧,就8点。”于是我
告诉她摄影师工作室的地址,还叫她务必要按摄影师要求行事。她看起来仍然很勉强特别是
当她听说我不能陪她时,我又安慰她说那个摄影师是很好的人。我向她道了别,出了房门,
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作为一个人和她说话,再晚一点,她的脚——身体上最卑贱的地方,就
要结束我的生命——那双刚练过跆拳道的满是污垢汗水的脚。


在和摄影师在工作室里等待的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Janet的脚。我光
着身子站在工作室的正中央喝下了药水——“这是我干的最后一件人事”我凄凉地想。突然,
我感到天昏地转,整个房子像发生了地震。药水起效了!我一个劲儿地想着我想要变的生物
的模样——一只黑色的小甲虫,一只黑色的小甲虫。渐渐的,屋子越变越大而我自己却越来
越小,忽然眼前一黑......当我醒来时,发现果然成了一只甲虫,我转动着我的脑袋看着自
己现在的身体:浑身漆黑,长了8只脚,背上顶着的硬壳覆盖了全身。我发觉我不能走路了,
因为太多的脚使我无所适从,由于没有喉结我也不能说话。我真的成了一只甲虫了;一件新
的crush video的道具。摄影师把我拣起来放在白色木质平台上,要不了多久,摄像机就会
把我的悲惨下场记录下来。

我们一直等到十点钟,可是人还没来。摄影师不耐烦了,说如果十分钟后那女孩还不来的话,
“我将亲自送你下地狱然后回家。”但只过了5分钟,她就踏上平台走到我旁边,并脱下了鞋
袜。我立刻就被她浓烈的脚味和长长的瘦骨嶙峋的脚趾惊呆了。“该结束了!”她说。“看我来
解决你”,说着抬起脚对准了我。我想大喊“不要这么做!”,可是我发不出声音——这种结局
真是无法预料。脚无情地落下来踏在了我的壳上,同时臭烘烘的气味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涌
来。


就在这时,我听见Janet和我妹妹的说话声和渐近的脚步声。她们看见了摄影师女郎光脚站
在平台上。“我们来晚了吗?”我妹妹问。“不”。摄影师女郎说,“我刚准备好,让我们开始
吧。”Janet和Susan也走上了平台。Janet对摄影师说:“我觉得真可笑,这都能赚钱!”然
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在她们俯视的目光下我觉得我是如此的卑微,的确,我已不
再是个人了。“你还磨蹭什么呢Janet”,Susan说:“它不过是只微不足道的虫子罢了”。这些
话我听来是如此刺耳,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了,唯一庆幸的是我将为我的女皇而献身。这时
Janet又发话了:“对不起,我想我还是下不了手。”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
更惨的事还在后面:


“我可以替你干”,Susan说。“钱归你Janet”。说着妹妹一下子跳上了平台,我的天这下我
完了!
这不是真的,我的生命竟然会完结于我妹妹的脚下而不是我心爱的Janet。Susan对摄影师女
郎说:“现在给我说要干些什么吧”“哦好,先脱下你的鞋袜”“切!我从来不穿袜子,拍摄前
是不是要先洗个脚呢?”“没这必要,我们观众就是冲着脏脚来的。”“呵呵,这些变态可真恶
心!”Susan说。“Janet,即使你不愿踩虫子,但还是请你赤脚站到平台上来,多一双脚总是
好的。”摄影师说道。Janet顺从了,毕竟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上了回电影。


看着妹妹散落在地上的那双今天早上才领教过的鞋子,我感到万分绝望。难道我就这样冤死
在我自己亲身妹妹的脚下?就这样变成她脚底的一块烂泥?Susan摆好姿势,先将右脚伸到
我一边。我看见她的右脚掌边缘部分的皮肤由于承受着全身的重量的挤压而向外凸出。她脚
趾底部的皮肤也由于血液被挤压上行而变白。紧接她的左脚也伸了过来放在我身体的另一边,
这回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脚与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巨大的震动的声响。我就这样被夹在她的两
脚间的空隙处。她突然跷起她的右脚,再落下又抬起左边那只,就这样交替的踏步。那脚上
的汗臭化成两股风从我左右同时袭来,熏得我几乎窒息。这双整天在校园,跆拳道馆里漫步,
奔跑的脚,气味实在不敢恭维,但无论如何,我总算是死在女人的脚下,我可以不把这双脚
看成我妹妹的,而想成是全世界女孩的。毕竟她已不是我妹妹,因为现在的我不再是人,而
是只人人都可以随意践踏的小甲虫而已。最后我突然觉得被踩死在这双脚下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为一只小小的甲虫不止对Susan来说确实微不足道,就是对她身体最卑下的脚来说也是微
不足道,就连那最最卑下的,她的脚掌,也比我的小命高贵万亿倍。我呆呆地凝视着她的右
脚,盼望着立刻被它碾得粉碎。


我妹妹俯视着我狠狠地说:“快点开始吧,”就在这时,Janet她光光的小脚忽然踏入了我的
眼帘。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我魂牵梦绕的美脚的全貌。它就离我四英寸,完美的脚趾紧
帖着地板,已渐渐变白。我叹了口气,又回过头看着Susan。

“开机!”摄影女郎一声令下。
“我希望你先将脚置于甲虫上方摆个优美的姿势,再慢慢落在它身上”摄影女郎对Susan说,
接下来的她们谈话声低得像耳语我一句都没听清 ,直到她又喊了一声“开机!”


“哈!看,一只小虫,我讨厌小虫”,Susan说。“把这没用的小东西踩碎吧”,Janet说。我
的心中忽然一酸,我心爱的Janet也说我“没用”了,尽管她说得千真万确。我感到了地板
的震动,Susan把所有的力量都积聚于右脚之上——虐杀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的右脚压得更
紧了,与地板接触的脚后跟的皮肤越来越白,她细长的脚趾也渐渐变白,像是把所有的体重
都移到了脚尖上,脚的上半部分却在因底下的积压而充血,所以变得通红。我当然知道有多
大的压力会落在我身上。这时,忽然有一块趾甲盖里的污垢落了下来,一阵微风把它吹到我
的身边。这对我来说有足球那么大的东西竟成了我最后的晚餐。我咀嚼完她的脚垢——一个
死皮,尘土和汗水的混合物,然后闭上眼感谢上天的馈赠。


她抬起了她的左脚,这只脚将结束我的生命。我眼睁睁地看它离开了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
声响,粘着木渣的脚心就悬停在空中。我甚至能看见脚底的大部分依然是惨白色的,因为血
液还没有时间回流。我最后望了一眼Susan。我看见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在她看来我和
她一生中踩死过的其他甲虫没有区别。我回想起她小时在家附近的公路上踩虫子的情景,简
直没什么两样。她的左脚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再也见不到她的脸了。脚慢慢地向我压来,脚
掌又恢复了它本来的粉红色。此时它离我仍有几寸。我仔细的观察着这脚掌,它23年的历程
完全在我面前袒露:脚底部分干燥且有许多长年累月摩擦留下的小茧。我一直厌恶的长长的
脚趾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还不怎么令人讨厌。湿热的臭气逐渐增加,整个脚掌沾满了我怀疑是
被汗水浸润的油腻的跆拳道馆的污垢,因为上面还有那里地板的碎片,尘土,还有细碎的污
垢,里面可能还有其他跆拳道女生的脚上落下的。不过我马上也会成为这些脚垢的一员了。


脚总算轻轻地碰到了我身上。我被她的拇指球捉住压在了大脚趾下边。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
黑,只有一点微弱的亮光从她脚底和地板之间的缝隙透进来。通过这点亮光,我可以清楚地
看见 Janet的右脚仍然稳稳的伫立在平台上。Susan那混着强烈干酪味儿,肮脏的满是脚垢
的脚几乎要把我逼疯。我只得眼巴巴地望着Janet的脚,想让它的形象陪着我飞向天国。但
是我还是很满意我现在的处境,我毕竟了却了自己持续九年的梦想——死于女人的脚下。我
忽然意识到,我天生是属于女人的脚的,它是我生命的目的而且最终我死后成了女人脚底的
一部分。


我注视Janet脚的同时Susan的脚掌也在向下压。开始我还勉强撑的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我渐渐无法忍受了。Janet的脚在我眼中开始变窄——我正在慢慢被踩扁踩烂。正在我接受
最后一击时,下压力却停止了.她对着我冷笑了一声,然后我听见我背上甲壳的碎裂声,同时
看见她的大拇趾因集中了全部力量而变得没有血色。接下来便是巨痛和身体四分五裂的声音。
我刚才吃下的脚垢被挤出了嘴巴,而Janet的脚也再也见不到了。踩在我上面的脚掌已完全
与地面齐平,脚停住了,她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我的上面——我已完全被踩扁了。


我死了吗?我不知道,现在我已没有了疼痛但仍能感觉到她身体对我摧毁性的压力和弥漫在
我周围的浓烈的脚臭。药水一定是延长了我的生命允许我作为一只被压遍的虫子继续存在下
去。 Susan抬起了她的脚让摄影机拍她的脚底。我已牢牢的粘在了她的脚底——就像其他脚
垢一样。摄影师叫了声关机。Susan 笑着对Janet说:“你看,就怎么简单!”Janet说:“好,
把它擦去吧,我们把钱收回家。”“别慌”,
Susan说,“我想让我哥看看我脚上的战利品。”当她俩谈话时,我仍能感觉到她脚上巨大的
压力压在我身上。


突然脚再次抬起,压力又减轻了,我几乎掉了下来!幸运的是,这脚汗已牢牢地把我和她的
脚底粘在一起。然后我连同Susan的脚一起被送进了运动鞋内。“天哪!别,我讨厌这双鞋!”
肮脏的鞋垫很快便跟我有了亲密接触,当然包括它上面的味道。鞋内是如此的湿而且很快就
开始发热,被踩在里面真不是滋味。Susan和Janet 开始向她们寝室走去。我开始喜欢我现
在的状况了,在回寝室的路上我会被踩上千百次。但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而且我动弹不得。
里面的空气越来越热而且Susan的脚出了大量的汗。我发现我已完全被困在妹妹运动鞋的最
底部。突然,我感到我身体的一部分脱落下来离开了我主人的脚。
接着我的身体就这样随着步子的增加而慢慢混着脚汗,脚垢从我主人的大拇指上一点点脱落
下来。又被它旁边的趾头碾碎揉进它下面的鞋垫里......
当回到寝室suan甩掉鞋子的时候,她开始寻找她的战利品。

“小虫不见了,它的残片从我脚上脱落了。”susan说。

“在你鞋里找找啊”Janet建议。


susuan掰开鞋口往里一看:“啧啧啧...,我哥说得太对了,这鞋子真臭。” 但是她什么都没
找到,因为我已完全作为鞋垫的一部分和她的脚垢汗液溶为了一体——再也认不出来了。
susan把鞋放下沉默了很长时间。我也在考虑我如今的处境。我已经不再是只甲虫而只是我
主人鞋垫的组成部分。现在我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给我主人垫脚,使她走路时脚底踩着很舒
服,吸收她的脚汗和脚垢。只有这些——不过我已很知足了。


我再不属于人类世界,只是作为女人的脚的一部分。我每天没什么烦心事儿。现在,作为一
张鞋垫,当阳光照射进来时我开始考虑如何面对自己的新生。我的整个身体就是紧贴在鞋垫
上的一层Susan的脚底的由脚垢等东西组成的印记。她的潮湿的脚趾印就烙在我的头颅上和
它周围,就在她大拇趾和脚后跟接触我身体的区域已被践踏得比其他的更薄。我的整个身体
被汗水浸透,被她脚上的尘土盖住而且散发着和她脚一样的臭味,鞋子里到处都是这种恶臭
的空气。这是我的新世界,一个永远被脚气充满的世界!我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为女士的脚
服务。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Janet的声音:“Susan,我要去取信,借你的运动鞋用用。”“请便。”susan
说。于是Janet的光脚出现在了鞋口,我的心也狂跳起来。她的脚掌湿湿的,脚后跟的表皮
由于长年累月的承受身体的重量而变得很平坦。每个脚趾缝之间都积累着油光光的汗液。当
脚伸近时我能感觉到它的温暖。至于她的脚味我却不能清晰的辨别因为 Susan的脚味实在太
浓。而我正是susan脚味的发源地。


我多希望这样的幸福能尽可能的延长。Janet的脚很温柔的踩了下来,是如此的美丽和柔软,
我真想和它熔为一体!但是,残酷的是她并不知道我对她的崇拜,我只不过是给她永远不会
在乎的垫脚的卑贱的工具罢了。当她把全身的重量压进来的时候她的脚后跟很快变白了。随
后她脚填满了整个空间,我觉察到我也快窒息了。践踏的力量首先来源于她的脚后跟,然后
是脚背,接着是她的大拇趾,最后脚掌彻底帖平我的整个身体。她的脚趾向下压着我的脸,
我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并支撑着它们。随后她开始安闲地拴鞋带,此时她的脚使劲地向前辗,
五个脚趾死死的抵按住我的脸。然后她把身子站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脚
掌紧贴着我,每一个地方都变白了,我拼命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和践踏的力量,像一只脚垫
子那样,一块微不足道的只配垫脚的垫子。


她出门的时候我感到了强烈的冲击当她的脚踏在我身上的时候。脚抬起又重重的踩在地上。
她脚步移动时脚掌辗遍了我的身体。突然,她踮起脚来,脚趾向内弯曲,整个身体的重量都
集中在脚尖上。这样的折磨对我实在太过瘾了!我完全头被她的脚尖紧紧地挤住。她就这样
像跳芭蕾舞一样绷着脚走路,到邮箱时我至少被这样踩了200下。


奇怪的是,我明明喜欢她的践踏可仍然本能与她压着我全身的脚作着徒劳的抵抗,原来这本
身就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啊。我喜欢在被践踏时挣扎,因为无论怎样的努力仍无法改变被毫不
留情地虐踩的命运,这样更显出我的卑贱和她对我的绝对制约。在我们的旅程中,我如饥似
渴般吮吸着我梦中的女神脚底的汗水——虽然我的全身已饱和了susuan汗水。不过,Janet
少许的汗水和脚垢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是这次珍贵的旅程的纪念品。
回到寝室,我被她像废物一样一脚甩开——她永远离开我了。
我对她的脚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但我必须继续面对随时被作为任何用这鞋的女人的脚垫的现
实,这是我的宿命。

Janet的脚离开我后我觉得很空虚。但很快就高兴起来,因为在鞋被穿坏之前我仍然能享受
被另一个女孩每天践踏的快乐。只要我活一天,我妹妹就会践踏我一天,每天都能活在女孩
的最残酷的蹂躏之下,这正是我作人时所追求的生活啊。




我是个山里娃,不甘心一辈子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连续复读了三年,终于考取了省城的
重点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那心里的高兴劲儿,真是蹦提了。为这事,还和父母抱
着痛哭了一场。临行的那天,爹紧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娃,好好读,爹和妈砸锅卖铁也供你!
你要对得起自己还有对得起我们和打工的弟娃”带着父母的期望,我离开了大山来到了省城。
这里好象是另一个世界,繁华和富庶令我眼花缭乱又好生羡慕。当踏入校园大门时,我就暗
暗下决心:“努力读书,为留在这个城市。”在室友们惊诧的眼神中,我每天起早贪黑的学习,
那股劲儿,比上高四时还足!

家里穷,每个月寄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于是我在学校勤工俭学部找了份打扫教室的活干。
这天下午,天气闷热,我正在我负责的教室外的走廊上拖地,突然听见身后教室里传一个女
子的轻轻的叹息声。我不由得全身一震,一个心砰砰直跳,心想:“这叹息声好好听,世间怎
么有这样的声音?”只听得那声音轻轻问道:“你这次出门,还回来不?”那声音里充满了关
切和啧怨,我的好奇心立刻提了起来,停下手中的活路静听下文:

“傻女人,怎么会不回来,我不回来你怎么办?”这回是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孩声音。

“那你不走成吗?你真怎么狠心丢下我?你以前说过不离开我的!”女孩接口道。

男孩又发话了:“你以为我舍得你?父命难为哪!老头子说了,如果不出国的话,将来就不准
我继承他的公司。老头子一贯说到做到,为了我们的以后打算,你就暂且忍耐一下吧。”听到
这里我心想:“这同学家里一定有钱,能供他到外国读书,好幸福!”

“不,我要陪你出去!你到哪儿我跟到哪儿!我回去就跟爸妈说。”那女孩悠悠地说。

“别犯傻了,我又不是出去渡蜜月,别说我爸不同意,你父母也不会允许的。”男孩寸步不让。

那女子又轻轻叹了口气:“唉,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只听男孩道:“又不是生离死别,那么紧张干吗?再说只是一段时间见不到面而已,寒暑假我
回来陪你疯个够!乖乖,抱一抱”

接着就是衣服之间摩擦的声音。我偷偷走上前去向里一看,只见一对男女紧紧抱在一起,一
个身穿淡蓝色连衣裙的女郎埋在男的胸口,她背对着我,身型苗条,长发披向背心,一根银
色丝带挽住。那男孩的脸就抵在她头上,白净的皮肤,高高的鼻梁,显得异常的俊秀。我想:
“这男的都那么帅,那女的就更不消说了。”再往下看到了女孩裙下雪白的腿胫,脚踝套在一
双透明的镂花短丝袜里,脚穿蛋黄色的女士休闲皮鞋,两只脚微微掂起,姿态十分优美。我
多想看看女孩的正面,又怕被发现。就只好埋下头继续拖地,耳朵却在留意里面的动向。大
约几分钟后他们出来了,我假装不经意抬头漂了一眼,女孩的侧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的
整颗心又砰然一跳:“好漂亮!”虽没有看仔细,但她白皙的脸庞和大大的眼睛还是把我震住
了,她嘴角挂着的浅浅的忧伤,多惹人怜爱。我整个人都呆了,静静地站在那里,目送他们
的背影远去......

晚上寝室熄灯后我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都是女孩的俏脸和她美丽的脚。特别是那双脚,这
是我唯一看仔细的东西。“喂,想啥呢?”对面床上的阿野问道。“我今天遇到一个女生,真
漂亮!”我回答说,“他妈的就为这?你娃是遭狐狸精迷住了!给大家说说有多漂亮嘛!”阿野
来了兴致。“她从我面前一晃就过了,没看太清,感觉上可以。”“哦哦哦......”这下子整个
寝室可开了锅,原来都没睡着呢。“去追她呗!”床下的阿彪阴阳怪气的说,我脸一下子发烧
了:“你,你别胡说,你...”“哈哈,没想到我们寝室的学习狂也思春了!嗨!我说阿强,没
啥不好意思的。见到兔子就撒鹰,免得后悔!”“你,你好讨厌,尽拿我山里人开涮!我怎么
配得上人家?再说,她旁边就是她男朋友!”“切!”大家几乎同时发出这个声音,好象十分失
望。底下的阿彪又说话了“我说陈志强啊陈志强,你咋怎么老土,现在就流行横刀夺爱,你
怕啥?”阿野困意一扫而空:“说句老实话,我们寝室里就你长得最帅,可就你娃没婆娘!哈
哈,大家说是不是?”“确实如此!关于你的长相,我和阿文早就私下早就评论过了,都觉得
你有点像刘德华,再加上1.77的身高,你知道班上多少女的给你抛媚眼不?”这些话说得我
脸红心跳:急忙大喊“哎呀!不要说了,早点睡觉,明天一二节还有课呢!”我背转身用被子
蒙住了头,这一举动又招来大家一阵哄笑。

奇怪的是,以后几天在我做清洁的楼段再没遇到那对男女,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我每天
都埋头学习,每到想玩的时候就想起我苍老而仍在辛勤劳作的父母和年纪轻轻却在省城打工
的弟弟,他们都是为了我。特别是我的弟弟,他才十七岁却已背起生活的重担,我怎么能对
不起他呢?于是又一头栽入知识的海洋。这天我照例晚自习上到很晚才回寝室,一进门室友
阿文对我说:“你弟弟来了。”我一看,坐在靠我床凳子上的不就是我弟弟么?我大喊一声“阿
军!”谁知他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哥!我被骗惨了!”说完就痛哭起来。原来是工地的包工头
带着全体民工的工资逃了,他辛辛苦苦打了半年工,却落得身无分文。看着身型瘦小衣衫褴褛
的弟弟,我完全懵了,只觉得心口阵阵发痛。晚上和弟弟睡在一起,我想了很多很多。我痛
恨坏人的无耻,同时也不得不为未来打算,本来指望用弟弟这半年挣的打工钱给我补齐开学
来拖欠的学费的,现在只有试试申请助学贷款了。

我们学校的助学贷款以及奖学金基金据说是几个有钱的大老板资助的,要求甚严,我抱着试
一试的心情来到学工部办公室。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我抬眼一看,登时目瞪口呆,
坐在那里的不正是那天见到的那个女孩吗?她的面庞斜对着我,长长的秀发瀑布般地从她左
肩倾泻而下,一双杏仁眼紧盯着面前的电脑显示器,很忧郁的样子,显然没意识到我的存在。
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她的脸我觉得心惊肉跳,好象忘记了一切。就这样楞了几秒钟我才回过
神来,干咳了一声,结结巴巴地说:“请,请问,您是负责学生贷款这事儿的吗?” 我的声
音小的可怜,就象是怕惊动她。她头一偏,我的目光一下接触到她的目光,就想触电了一样,
脸顿时红到了耳根,急忙转移视线,生怕她觉察到我的窘态。“你刚才说什么?”我耳边传来
甜美的声音,于是又偷瞧了一下,她看着我,眼珠就象两颗水灵灵的黑樱桃般的晶莹剔透,
似乎刚刚哭过。我自惭形秽地埋下了头,目光落到了她写字台下露出的一双脚上。她今天穿
着淡绿色的高跟凉鞋,雪白的脚掌,每个光洁圆润的脚趾上都涂着红色的胭脂。“喂,你在看
哪儿?问你话呢!”她说话的同时脚也在往后缩。我定了定神,又问了一句:“ 请,请问,您
是负责学生贷款这事儿的吗?”我这回总算鼓足勇气与她正眼对视,这回总算看清了她的容
貌,就象是象牙,不,是白玉雕出来似的,美得没有一点瑕疵。她诧异地看着我,就象欣赏一
只稀有动物似的,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同学,这是学生会办公室!学工部在隔壁。”
她笑着说。我这下窘透了:“哦,对不起”嘴里咕哝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心里直怨自己马
虎。

学工部的房门敲不开,看来准是没人了,我刚转身正欲离开,忽觉学生会办公室前人影一晃,
一下子撞个满怀,原来那女孩也随着我出门了。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便站定了,可是她却瘫
坐在地上,手捂着脚踝紧皱了眉头。这下闯祸了,我急忙上前问道:“对不起,有没有事?”
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边揉脚一边狠狠地盯着我。“遭糕,城里人怎么惹得起?”我急了,
立刻跪了下来,一把抢过她的脚抱在胸口想看看伤势如何。“你干什么?耍流氓吗?”只听得
一声娇哧,我的脸顿时遭到她鞋底一记重击,被踢倒在地。她猛地站起身来劈头盖脸对着我
的脑袋就是几脚,踹得我晕头转向。然后又用脚死死把我的头摁在地上,然后觉得头部一阵剧
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躺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沙发上,而她就坐在沙发旁边。

“你醒了。”她带着一脸歉意地说道:“唉,幸好,我好害怕那一脚踢出事儿来呢。”

看着这样一位高贵的美女给我这个乡下人道歉,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感觉,哪还敢计较?忙
说:“没事没事……”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这几天我心情不太好,所以……,其实细想起来,你并不是想伤害我
是吗?”

“我只是想看看你脚上的伤势而已,你的脚踝没事儿吧?”我关心的问到,笑着说:“没想到
你这只伤脚厉害。”

她的脸红了,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其实只是有一点痛而已,并无大碍。我当时之所以那么
愤怒是因为脚是我最珍爱的部位。”

“哦,为什么?”我好奇的问,突然又后悔自己问这句话,打听别人隐私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我觉得她们很美”,说着她把双脚脚从凉鞋里伸了出来。这确实是一双秀美绝伦的脚,
我盯着她们良久,一股想亲吻的冲动油然而生,最后终于控制不住了,翻下沙发抱着她的脚
狂舔起来。“你,你这是干什么?”她惊诧地叫着,脚被我的手抓得死死的。“我爱你,我爱
你的脚,我的女神,让我一辈子舔你的脚吧!”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她的脚在我怀里死命挣扎,无数次地蹬在我的胸口和脸上,但是我仍不松手,不断地把嘴往
她的脚上嘬,这样不知又过了多久,她最终屈服了,停止了挣扎任由我摆弄。我完全匍匐在
地,暴风骤雨般地吻遍了她双脚的每一个部位,接着把脸贴在了她的左脚脚背上,伸出舌头
慢慢舔拭,感觉就像是在舔一块冰凉的白玉一样。“傻孩子,舔够了吗?”我的头顶又传来她
美妙的声音。我慢慢抬起了头,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带着诧异和讥嘲的神情,嘴角微微上
翘着,如梨花初绽一般。“真美,简直不是尘世中人!”我心底暗暗感叹。她对着我笑了起来:
“呵呵,你当真那么喜欢我的脚?”我脑袋“轰”的一声,天哪!我在干什么?正要起身,
突然觉得头顶被什么轻轻按住(不用说定是她的右脚掌)。我立刻静静地埋下头来,像只被驯
服的野兽。她的脚慢慢用力,我的脸正对着地面贴了下去。地板嗑得鼻梁生痛,头上的压力
却仍在加大,似乎想把我的头踩扁,但是我却有一种置身天堂的美妙感觉。“你知道吗?这时
的我很舒服。你愿意永远这样被我踩着吗?”我看不到她的脸,却听到了她勾魂的声音。不
知不觉间,我竟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服侍您!你那么美丽,那么高贵,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呵呵呵呵呵……”她的笑声激荡着我的心魄,同时我也感觉到头上的
玉脚也在随着笑声兴奋地抖动起来,接下来 听到的话更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
果你能一直这样侍奉我的脚的话,我想跟你拍拖!你同意吗?”……

于是,我恋爱了,如果这算是恋爱的话。她叫倩芸,虽然才大一,却已是校学生主席。我实
在怀疑世界上是否还有比她更受上天眷顾的人:她出生于富豪之家,父亲是世界闻名的跨国公
司的总裁,这个学校的我们学校的助学贷款以及奖学金基金的一半都是她父亲咨助的。而她
本人也极端优秀,全校知名人物,本届的省高考状元就是她。但是她从来没给我说过她的事
情,也许是觉得我不配吧。关于她本人的情况都是我在同学中在茶余饭后闲谈中听到的。她
和我一开始就定了个协议,就是双方拍拖的事决不让外人知道。对这点我没有任何异议,因
为我知道根本配不上她,只是她暂时发泄感情的工具罢了。她在国外已有了男友(那天做清
洁时偷听到的),所以抛弃我是早晚的事。在她面前,我始终都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忍
受着被玩弄的屈辱。对我来说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要现在能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
匍匐在她脚下做她的奴隶也心满意足。

我仍然很刻苦地学习,但已大不如前,因为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倩芸幽会。和她在一起的时
候我总是在甜蜜和自卑中苦苦挣扎,因为她每次在我怀里小鸟伊人般依偎了过后,又冷如冰
霜地叫我跪在地上侍奉她。我丝毫不敢拂她的意,像只哈巴狗一样依顺着她。在我眼中,她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弟弟一直在我寝室里打地铺,说是为了我决不回去,一定要再找
个工作。我心痛他,劝他回家,可是他根本不听,反而隔三差五就出去找工作。这可好,我
的生活费本来就捉襟见肘,这回又要应付两个人,所以每顿饭逼得只能打一份又便宜分量又
最多的大白菜分吃。不过山里娃苦是吃惯了的,身体倒还挺得住,但学习时不免有点低血糖
现象。这些事情我一直瞒着倩芸,不想求她帮忙,大丈夫人穷志不穷,靠女人算什么本事!

由于我的确困难,所以助学贷款很容易就批下来了。这天晚上我得到了申请助学贷款成功的
通知,心里高兴极了,急忙跑回寝室向弟弟报告喜讯,寝室里却空无一人。我下意识的把头
伸出窗口望楼下一望。看见远处昏黄的路灯灯光下,自行车棚里一个矮小的人影弯着腰不知
在干什么。衣着和身材都很像弟弟。奇怪,他在那儿做啥?难道……一种不祥的念头闪过脑
海,我急忙奔下楼去。近了,果然是他!我上去一拍弟弟肩膀,他浑身抽搐了一下,缓缓回
过头,看见是我才舒了口气。他手上拿着扳手和钳子,而他身旁的自行车的锁已经被撬断。
我抓住弟弟双肩摇了摇,质问道:“志刚,你怎么啦?!”弟弟低垂着头,嘴里挤出两个字:
“哥,我……”

“别动!你们俩在干什么!?”突然听到一声娇喝,回头一看,五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学生妹
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个穿着橘黄色的超短连衣裙,身高至少1.65,而且细腰美腿,身材一级
棒,赤脚穿着一双白色的尖头凉鞋。她正站在我们面前,一张俏生生的瓜子脸上写满了愤怒。
她身后的几个女生虽然样子不及她漂亮,但身材也性感非常。“他们在偷你车呢,大姐!”后
面一个稍胖的女生吼到。“糟糕!”弟弟大叫一声,抓住我的手拔腿就逃。我刚跟了几步只觉
得脚下一绊,“啪”的一声跌在地上,紧接着胸口和脸上就被各踏了一只脚。我的弟弟更惨,
三个女孩踩着他,她们的脚就像雨点一样的落在他身上,弟弟发出阵阵惨叫。

“你们连我们武术体操队的人都敢惹,是不是不想活了?”我的脸被重重地蹬了一脚,斜眼
向上望去,那个领头的大姐正怒视着我,用她坚硬的鞋底在我脸上释意地碾擦。

“周姐,拿这两个家伙怎么办?”踩在我胸口的女生向她问到。

“先教训一顿,再叫他们磕头道歉!”那位“周姐”在我脸上加的脚劲越来越大。

接着我的身子就被她俩踢来踩去,渐渐蜷成一团,像一个皮球在她们脚下打滚。那位领头“周
姐”想着法儿折磨我。她把鞋尖抵住我的喉咙口向下狠刺,我的舌头被挤出老长一截。另一
个女生笑着说了一声“你的舌头真大,正适合做擦鞋布!”,趁机把她的厚底凉拖的鞋底在我
舌头上狂碾,我感到一阵阵疼痛和枯涩。然后她们松开脚,“周姐”在我面前微微叉开双腿,
要我从她胯下钻过去,我刚一犹豫,嘴上顿时挨了一脚,一股血腥味立刻泛了起来。此时的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得唯命是从以期快点结束,谁知我的头刚刚到达两腿之间,她两腿突
然一收,我便被夹在她膝盖中间。厚底凉拖又踏住我的后脑,一施力我的头就顺着周姐的小
腿滑到脚踝处。随着银铃般地笑声响起,我的两个太阳筋被周姐的踝骨抵住,我的五官被踩
进了周姐双脚下的尘土里,头上又压着一个女孩的脚,眼前是她的另一只穿着厚底凉拖的脚,
一排白嫩的脚趾向上翘着,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狈像,而高跟尖头皮鞋里散发出来的皮革和脚
汗的气息混着尘土的气息又一起浸入鼻孔,我简直置身于脚的世界!

“啦啦啦……”凉拖女孩竟哼起歌来,她的脚也随着歌声的节奏在我头上搓动,完全可以想
象想她在凌辱我的同时享受着多么巨大的快乐!后来她索性将拖鞋一甩,直接用汗津津的脚
踹我。时而在头发上揩来揩去,时而踢我的脸,夹我的鼻子,歌声不断,折磨也不停。于是
我的嘴唇流的血渐渐和她的脚汗混合在一起,脸上沾满了地上的尘土。她说话了:“周姐,夹
稳夹正他的脑袋!看我表演杂技!”我心还来不及纳闷,只觉得头上一紧。原来她扶住周姐一
脚悬空,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加在踩在我的脑袋上的那只赤脚上。天哪,我的鼻子都快被压
扁,窒息得难受,可两边太阳筋却被夹得更紧,生怕我挣扎。这样很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感
觉到我马上就要闷死了,这时听见周姐说“好了好了小兰,该我玩玩了。”接着头上的压力全
没了。然后我不知被谁踢翻过身,平躺在地上,胸口立刻又被踏上一脚。一睁眼,原来是周
姐。只见她一手捂胸,一手托腮笑着看我,像是正在想折磨我的法子。“小兰去买瓶矿泉水来。”
她对小兰说,小兰应声离去。这时我又听见了旁边弟弟的惨叫声,原来她们正在用高跟鞋刺
弟弟的肋骨。我对着周姐大喊:“你怎么折磨我都成,别难为……”,话没说完嘴就被鞋尖踩
住了,周姐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着说:“别那么大声,被人听到了我
就玩不成了。看你们一副乡下打扮,一定是外地来的民工吧。怎么不学好,专干这偷鸡摸狗
的事呢?”她的语气虽然亲切动人,但表情却极度的冷漠,不,配上她那张俏脸,应该叫冷
艳才对。她的脚使劲踩在我嘴唇刚才被踢破的伤口上,我痛得渐渐麻木,只能望着高高在上
的她,强忍着疼痛的折磨和精神的凌辱。我心中产生一种巨大的恐惧,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会
被她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小兰把矿泉水买回来了,周姐接过水,对着被踩住嘴巴的我说:“想我放了你和你弟弟吗?那
你得依着我的话做,同意的话就眨眨眼。”旁边弟弟凌厉的惨叫声声入耳,我急忙使劲眨了眨
眼睛。周姐松开了她的脚,在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坐正,双手放在大腿上,双足并拢,姿态
十分娇媚。我这才发现她竟是气质优雅的美人儿,如果说倩芸是高贵端庄型的古典美人,那么
她就是娇媚活泼型的现代靓女。“退到十步开外,跪下。”她冷冰冰地说。我立刻照她话做了。
“现在开始磕头,叩一次,就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再站起身,走一小步,记住只准走一脚长
那么小的一步,然后继续叩头,继续趴地,叩到我脚前时不准起身,听候我下一个命令,就
像西藏人到拉萨朝圣那般虔诚知道吗?”天哪!这是怎样无情的侮辱啊,但是我已顾不了那
么多了。叩下第一个刚要起来头部遭到小兰凉拖一击,“啪”的一声碰到地面上,“要磕响混
蛋!”小兰命令到。这次我使劲地将头碰向地板发出“咚”的一声,又十分笨拙地把四肢贴紧
地面,就这样照她的话周而复始地干起来。每磕响一声,就听到她们一声嘲笑。短短十步路
竟磕了三十多个头,当头伸到她脚下时我已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我匍匐着,
下巴触地,鼻尖离她的鞋尖不到一厘米远,她的脚是如此的玲珑娇小,在我的眼前一动不动。
“现在,把我的右脚放在你的头顶上。只准碰鞋不准碰脚!”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右脚,举
过头顶,放在了我的头上。这时耳朵里有传来少女们“咯咯咯”的娇笑声。

笑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周姐发话了:“现在你说,你的一生都只配被周倩雨——你的女皇
踩在脚
下,你是我的脚底烂泥。”


“是,我一生只配被您周倩雨女皇踩在脚下。”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在哽咽,我顿了一顿,
感觉到头上的脚又向下按了按,我吞了口唾沫,接着说:

“我是您的——脚底烂泥。”

说完这句话后我突然不再感到屈辱和痛苦,反而觉得当她的脚低烂泥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因为她是那么漂亮,那么优雅。

“哈哈哈哈哈哈……”少女们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宿舍楼下。

我感到头上的压力减少了,以为这回她会放了我,但是我错了。她只不过是把她的脚从鞋里
抽了出来跷起了二郎腿,鞋子仍然在我头上:“不要动,我想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一动不
动,“小兰,你还见过这么贱的人吗,哈哈”这时头顶上有水流了下来,原来周姐正在往鞋口
里慢慢倒矿泉水。“你们看,人造水帘洞。”顿时笑声不绝于耳,是啊,水流顺着鞋帮往下流,
从我的眼前的高跟鞋的鞋跟处泻下几条水链,由于溢出的水太多,我感到脸上血水,尘土,
脚汗混合成的凝固物承受着冲涮,现在肯定是个大花脸。流水声终于停止了,周姐叫我把头
上高跟鞋里的水喝下去。我把她的高跟鞋握在手中,就像拿着战国时期的酒杯。这只鞋已经
很旧了,白色的皮面到处都是擦痕,鞋垫也被踩成了深褐色。水盛在她放脚尖的地方,水面
上散发着带有皮革气息的蒸汽。她的赤脚又把我的头踩在地上,下巴刚好触地。“我要踩着你
的头看着你把我鞋子里水喝下去。”周姐毫不客气地说。我双手握着她的鞋,慢慢凑近我嘴巴,
用鞋跟上部抵住我的额头,嘴筒伸长去够那鞋口,一点一点的嘬,这时少女们的笑声越来越
响亮,而且冷酷到了及至。这是怎样的一“杯”水啊,浸透着汗液,脚气,皮革渣,吃在嘴
里又酸又苦,吞下去几乎反胃。但我一想到这只鞋的女主人美艳的面容和娇媚的身材,以及
女王似的甜美冷酷的微笑,而且她的秀脚——娇小玲珑的秀脚,就踏在我的头上,心头反而
有股甜蜜的快感,甚至觉得吞进去的水也是回甜回甜的,别说是喝这鞋水,就是直接喝她的
脚汗也是一种至美的享受。我甚至还幻想一喝完这水,她就一脚踩扁我的脑袋,让我的脑浆
滋润她的玉脚.



总算喝光了她鞋里最后一滴水,我趴在地上等待着她履行诺言放了我们。头上的脚离开了,
我觉得有点失落,这才发觉刚才的蹂躏对我竟是一种天大的享受,因为在残酷的虐待中这个女
孩散发的野性美。我发觉她才是真正征服我的人。倩芸对我的折磨只是为了发泄失恋的痛苦,
心中始终想着另一个人。而倩雨对我的折磨暴烈和直接,针对的就是我一个人,至少她在感
情上没有丝毫虚伪。

阿兰说道:“他们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周姐,我去把保安叫来。”这简直是晴空一个霹雳,我很
清楚保安的到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百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十年寒窗,父母
期望,心中梦想,一切都可能化为泡影。我急忙爬到周姐脚下,“咚咚咚咚”,头磕得像捣蒜
一般,哀求道:“求求周姐行行好,我愿为你做牛做马,请千万别把这件事抖出去!”周姐没
有理我,回过头对小兰说:“你看他那副可怜像,要给人家作牛作马呢!”小兰“哧”地一声:
“我最恨这种不老实的外地人,有工作不做,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不行!一定要把他
们关进去才安心!”另外三个姑娘也随声附和:“就是就是,周姐,你今天把他们放了,保不
定明天就去别处作恶!”周姐没搭理她们,走到我跟前,再一次踩着我的头说:“看着你高高
大大,仪表堂堂的样子,关进去实在可惜,我其实是很想放你一马的,但我的姐妹们……,
你自己去求她们吧。”

  我趴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战战兢兢地说:“求求各位姑奶奶行行好,就放我哥俩一条生
路吧。”小兰说:“我倒有个办法,不知大家同意不?”那三姐妹异口同声道:“怎么办?”小
兰说:“阿紫,你刚才不是说你现在皮鞋里的鞋垫被踩得太脏太破了,准备换吗?”“是啊!
怎么了?”我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抬眼一看,一个穿着牛仔裙的小姑娘在说话,她身高
不到1.6,小模小样的。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镶着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睛,散发着天真无邪的光
芒。我暗暗感叹:“这样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刚才踢我弟弟时却那么狠。”我刚才亲眼看见
她把皮鞋尖伸进我弟弟嘴里猛插。小兰接着说:“这样吧,让他把你那双鞋垫吃了,我们看现
场表演,然后放了他们,你们说好不好?”周姐和另外两个女生都点头同意,可是阿紫却皱
着眉头不肯说话,先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脚,再抬眼看了看我,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我深怕
她不同意,大叫道:“阿紫姑娘,你就应了吧。”阿紫咬着嘴唇看着我只是不说话,那副样子
真是我见犹怜。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径直爬到她脚下磕了个头说:“阿紫姑娘,脱鞋
吧!”她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头粗跟短靴,双腿裹在肉色的长统丝袜里,十分性感撩人。她突然
对着我笑了笑,说道:“大哥哥,我的鞋垫很脏的,你咽得下么?”我说:“只要肯放我们,
我保证完成任务。”“可是,看着你的狼狈像我会于心不忍的。”我心想:“这女生倒还心软。”
可后一句让我大跌眼镜:“这样吧,你嚼我鞋垫时,我把双脚踩在你的脸上,这就什么都看不
到了吗?而且我还可以用脚揉你的嘴,帮助你消化”她说这句话时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
忽闪,就像个无知的顽童。可我的心却在收紧:这不是要我命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
咬牙,说:“好吧,你……”突然觉得眼前黑影一晃,紧接着身子就飞了起来——我中脚了。
这一脚被阿紫踢的仰面朝天,正张开嘴想呻吟一声,可是立刻就被她的皮鞋粗粗的后跟堵住
——我现在整个嘴都被她的鞋后跟填满了,而她鞋尖就踏在我的眉心,刚好露出我的两个眼
睛。令我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还关切的问了一声“大哥哥,弄痛你了吗?”我心里
纳闷:“不是说好吃脚垫吗?这样子怎么吃啊?”她的表情始终是那么天真,居然还向我道歉:
“对不起我想踩着你脱鞋,你不介意吧?请把鞋跟咬紧。”我照她的话做了,然后感到头上的
压力在减轻,一只丝袜脚的脚后跟已露了半截在外面。“好美的足跟啊!”我心里说,头随着
她的脚也抬离了地面。谁知她冷不防把脚往鞋里一跺,我的后脑“砰”的一声碰到地上,痛
得我嘶牙裂嘴,她脚尖再次压迫我眉头。“对不起,刚才风把我头发吹乱了,让我理一理再脱
鞋好吗”她就这样踩着我的脸,甩了甩头,梳理了一下秀发,似乎是在向我展示她的美丽。
同时也向我说明:她的美丽是永远不可能属于我的,我只是她脚下的一坨烂泥罢了。她用我
的嘴脱去一只鞋又立刻把脚踏在我胸脯上,因为她说不想让地面弄脏她的双脚。然后她在两
个女伴的掺扶下用我的嘴脱去了另一只鞋。她整个都站在我胸脯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你
自己从鞋里拿鞋垫吃吧。我抓起了她的一只鞋,闻到了里面消魂的气味,觉得心神荡漾。我
迫不及待地将两只汗津津,湿漉漉的鞋垫取出来,放在鼻子上猛闻。这两只鞋垫像油辣片一
样,不能再用了,可是质地柔软,正好适合下咽。伴随着一阵阵的刺耳的嘲笑,我把两个鞋
垫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她果然信守诺言,在同伴的惨扶下把两只脚都踩在我的脸上。这种感
受我终生难忘,嘴里包着别人的鞋垫,同时脸也被别人残酷无情的践踏。她的丝袜浸透了她
的脚汗,在我的脸上糊了层油,不规矩的脚掌做着各种姿势,时而践踏,时而搓动。最痛苦
的莫过于先掂起脚尖,用我的双眼承受她全部的重量,再重重踏下后跟,让我的脸皮遭到重
创。我现在才真成了她名副其实的鞋垫。由于她的不安分,弄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嚼,只好
把她的鞋垫团梗吞下去,只觉得一团又咸又苦的东西在喉咙口打转。偏偏这时候她用右脚横
踏上我脖子,让我无法下咽,左脚掌把我的鼻子和嘴一起堵住,这可真比死还难受,要被憋
死了,可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我泪入泉涌,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她笑着对我眨了眨眼,
那神情可爱极了,可同时踏在我喉咙的右脚也加大了力量。我想我今天肯定死在这里了,正
绝望着,突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哥,哥,醒醒!”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我,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室友阿彪的床上,
弟弟坐在床边。我开口便问:“她们叫保安了吗?”“没有”弟弟回答说。我长舒一口气,看
了看弟弟鼻青脸肿的脸,说道:“幸好今天星期六,其他几个今天不是回城就是去校外同居一
条街了,要不然他们发现我们的狼狈像,不追根问底才怪呢!你为什么偷别人车子呢?”“我
昨天白天去找工作,逛到了二手自行车市场,本想看看有没有哪家店缺人手,可人家却说人不
缺货倒缺。我好奇地问为什么,他说这几天全市搞什么严厉打击违法犯罪活动,偷车贼都怕
遭逮,不敢出手,他们自然没啥货。我灵机一动,想警察多半不会进学校来,于是就……”“啪”
我不等他话说完就给了他一耳光:“陈志刚啊陈志刚,你太令我失望了,爹妈的话你都忘了吗?
我们乡下人穷是穷,但要穷得有志气!凭本事凭力气吃饭才是天经地义堂堂正正,你这样叫
我怎样跟爹妈交代?!”弟弟捂着疼痛的脸颊辩驳到:“就许他们城里的包工头刮我们血汗,
就不许我偷他们几辆自行车吗?”“你……”我登时气得说不出话。“哥,那事儿还没玩呢。”
弟弟转口道,“啥事儿?”我问,“那几个妞儿把你打晕后搜了你的身,你的学生证和助学贷
款的批条全被搜出来了。” “啥啥啥???”我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抓住弟弟的衣领。

“她们逼问我你的情况,我全抖出来了。”

“学生证和批条呢?拿走了?”

“放心,在你兜里呢,那个周姐只是问了你的住址和寝室电话,抛下四个字就走了。”

“哪四个字?”

“‘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

“唔对,八成是看上你了”弟弟不怀好意的说。

面对这样一个亲弟弟我有啥话好说?他虽然偷别人车子,但归根结底也是为了我才这么干的。
为这事我想了几天,不成,不能把他留在这里,万一又捅什么娄子我可担当不起。于是我劝
了他几次,可他弄死不听,发誓要在城里找份稳定差事干。“城里多好!地多平坦楼多高,就
连苍蝇馆子里潲水桶里都尽是鸡鸭鱼肉。家乡除了山还是山,啥都没有!”弟弟每次都说这句
话。最后我被逼急了,威胁说你不回去就不给你饭吃!反正生活费就不够。弟弟晓得我一贯
说到做到,只得答应了,我刚松了口气,突然发现根本没有送他回去的路费。这回弟弟高兴
极了:“哥,这下我吃定你了!两百块钱你哪儿去找?”是啊,以我的个性是决不愿开口求人
的,再说由于一天到晚钻学习,也没要好的朋友,谁肯借呢。但为了大局,我厚着脸皮找遍
了室友,可个个都说没钱,我郁闷极了,只好使出最后一招——找倩芸。

我是极不希望找她的,在她面前我本就没有自尊可言了,唯一还能欣慰的是我在她面前始终保
持着一种神秘感,这也是我唯一觉得还能在她面前昂首挺胸的资本。她早与我约法三章,她是
她,我是我,谁也别管对方私事,在一起只是为了享受恋爱的快乐,出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如今我去求她,就证明我已完全臣服于她了。唉,人穷志短,我总算体会到了这个成语的含
义。

这天晚上,我和她并排坐在池塘边的石椅上,她看着天上的月亮说:“强,你说今天晚上地球
的另一边的月亮也这么圆,这么大吗?”我心中火直冒,知道她又在想老公了,本想讽刺一
下,突然想起今天是借钱来的,不得不随声复合:“唔,应该是吧。”她突然把头靠在我肩上,
我闻到了她醉人的发香,有点飘飘欲仙起来。“强,我多希望我所有的朋友都好啊!”她声音有
点发颤,我低头看她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蛋更加洁白,闪动着泪花的双眼迷茫的
望着前方,显得无比的清丽和秀美。我知道这只是障眼法,其实她心头想的其实是她那贼老
公好。我很清楚我今天有要务在身,于是又顺着她说:“我也希望所有的朋友都好,大家好才
是真的好嘛。”心里直嘀咕:“你倒是随时都好,我却要你这死婆娘今二百五才好的起来!”“强,
谢谢你。”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说,我和她目光交汇,顿时一股暖流袭遍全身,她那梨花带雨
的脸庞楚楚动人。我知道这种气氛不献上自己的初吻简直是巨大的资源浪费,但是借钱的事
却在脑海的飞舞盘旋挥之不去,我根本无法全身心的投入。这时,她的嘴唇已经凑了上来,
我一咬牙,轻轻把她推开了。

“你!”她十分啧怒地看着我。

“对不起,今天不行。”我说得轻描淡写,突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为什么?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光舔我的脚?你就那么下贱?”她显然很生气。

看着她那张狼狈的脸,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其实我心里明明想的,但是总觉得有什么
地方不妥,但不妥在何处却又说不上来,也许与她交往本身就是一件不妥的事。“我不知道,
但是对不起,今天真的不行。”我顽强地抵抗着。

“哼。”她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不削的神色,她即使是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么好看。接着她悠
悠地说:“既然如此,你就给我跪下吧。”这真是求之不得,我膝头触地的一刹那,心情立刻
平静下来,原来只有跪在她的脚下我才会踏实。她今天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和透明细跟露趾凉
鞋,就像云中仙子一般。

“趴在地上舔我的右鞋鞋跟,我不叫停不准停。”我如临大赦,立刻把头伸到她裙下。她的双
脚一前一后踏在地上,鞋跟只有指头的一半粗。我伸出舌头舔起来,阵阵夜风吹过,她的裙
边飘舞着,扶弄我的头发。我的眼睛正好触到她脚掌心的部分,上面细细的纹路清晰可见。 她
完美无暇的玉脚散发着的少女的芳香令我如醉如狂,一边舔鞋,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左脚
踩到了我的侧脸上,尖细的鞋跟正刺准我的太阳筋,我立刻停止了舔舐。

“继续,谁叫你停了,我叫你停了吗?”我的脸被轻轻跺了一脚。

她的右脚鞋跟已被舔得纤尘不染,但是我还得继续。

“你知道吗?我并不爱你。”她慢慢的说,我心里一紧,但仍然不动声色,我知道现在我除了
舔她的鞋跟和听她说话外什么都不能做。

“我一直爱着另一个男人,从来都没变过。”听了这句话,我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立刻加快
了舔舐频率,想以此止住泪水。

“你只不过是我脚下的烂泥罢了,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我浑身冷汗直冒,自卑的感觉在心中
沸腾。

这时她又朝我脸上跺了几脚,同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一滩烂泥,这是我妹妹对你的称呼吧,
周倩雨?”我心中一惊:“原来她们是姐妹!”

“你的情况我很清楚,但是我却很佩服你。你知道为什么吗?不要舔了,答话!”

“不,不知道”我颤抖着说。

“因为你这烂泥不沾鞋!多少男生想泡我不止是因为我的美貌,还因为我的家庭,总想从我
这里刮点油水。你明知和我没有希望,却从没有对我要求过什么。”我暗暗叫苦,得,二百五
计划泡汤了。

“但是烂泥始终是烂泥,不管它沾不沾鞋!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实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这对我的自尊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我真想立刻
站起身来给她一耳光,但是又舍不得她的脚。是啊,被踩在脚下的人本来就是没有自尊可言的,
况且是被如此高贵的美女踩住。她的脚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而我却渴望她踏得更重点,把
我心中唯一的那点羞耻也踏得粉碎。晚风依然凉爽,月光依然皎洁,池塘里荷叶的清香扑面而
来,令人心旷神怡,在这样的美景中我却像滩烂泥一样被一个天仙般美貌的女子踩着——这
是怎样一副景象!!原来这样的美景,这样的绝色都不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只有她的脚,和
她残酷的凌辱。

“傻孩子,你怎么还不生气,还不反抗?难道还嫌我对你的羞辱还不够吗?”倩芸一边用鞋
前掌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脸一边说:“起来,我想看看你男子汉的模样!”

这样的挑衅是人都受不了的,我一把扳开她的双脚,站了起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怒视着
她。她张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愤怒的我,似乎在说:“你敢把我怎样?”

“你不要欺人太盛。”我恶狠狠地对她吼道。

她双肩渐渐缩紧,显出一副娇弱姿态,切生生地说:“哦,你要怎样?”

我想干脆就吓唬吓唬她:“反正四下没人,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把你上了!”

她看来真的害怕了,嘴里直叫:“别,别,冷静点,我错了好不好?”

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一横,扑上去抱住她的腰,把自己的嘴唇按到了她的嘴唇
上。这时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她十分自然的迎接了我,而且双臂同时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
这样拥吻了几分钟,我觉得浑身越来越烫,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裙子。

“你想干吗!”她一把推开我,我后退几步,看着她满眼含羞,衣衫凌乱的样子,头脑一热,
又冲了上去。

她大叫一声:“混蛋!想被开除了吗?”我头上像是被浇了盆凉水,立刻楞住不动了。她理了
理衣裳对我冷笑了一声,说道:“趴下!胸口贴地。”我无奈只好照做,趴在地上形成了一个
“大”字。她站起身走了过来,一双玉腿离我越来越近,最终,鞋尖在紧贴我鼻子的地方立
定了,我闻到了她脚趾间散发出的肉香,下身膨胀起来。她抬起脚来踩住我后脑,将我的脸
揉进土里,慢慢地碾动,我的鼻血很快就被磨了出来。她蹂躏着我的头颅,“咯咯咯”娇笑几
声说道:“你们男人就是贱,得陇望蜀,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说着重重地跺了我一脚,鞋跟
把我的头皮都刺破了。她接着说:“竟想强奸我,你真是胆大包天!现在我命令你啃地上的土,
直到啃出的坑能装下你的脑袋,使我的脚与地面平行为止!”我没有办法,只得从命,就这样
啃了不知多久又吐了几次,脑袋总算完全陷入土里。她放开了脚,把周围的土踢到我脑袋与
坑的缝隙中,我眼前一片漆黑,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最后我的头被完全埋住,她又踏了
几脚将我头上的土踩实。我实在憋不住了,想抬起来,可头被死死踩住翻不开身,只得扭动
着身躯挣扎。她又说话了:“难受吗?痛吗?屈辱吗?你知道吗?你越痛苦,越屈辱,我就越
兴奋,越快意,这种感觉真奇妙,踩着你时我觉得自己是那么高贵,那么美丽!”说完她把我
的头用脚撬了出来,这时的我满脸是血和泥土,躺在地上直喘粗气。“看来你需要洗一洗”她
说完这句话后,一脚将我踢进了池塘,然后扬长而去。

偷鸡不成反折把米,我是钱没借着反而弄成落汤鸡的下场,回到寝室还只敢说是不慎摔进池
塘的,就这样都受尽了嘲笑。晚上灯刚熄,电话铃就响了,别人一接,说是找我的。我暗暗
叫苦:“真是六月债,还得快,肯定是那周姐打来的。”拿起话筒话却听到了倩芸的声音:

“喂,志强吗?”我说是,立刻把电话牵到阳台,关上门,生怕被室友听见。

“刚才的事,真对不起,你没事吧”她柔柔地说。

我听了苦笑了一声,心想这婆娘真是反复无常,刚才都要被她整死了,现在却来道歉。我没
好气地答了一句:“没事,离死还远着呢。”

“你还在生气,这也难怪,我刚才真是太过分了!”

“没事儿,我理解。”我怎么不理解?一开始勾引我只是把我当成了她国外老公的替身,真到
了硬上弓的时候她又嫌弃我了,这女人真是难缠。

“还有我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好吗?我一回寝室就后悔了,我怎能这样说呢?这对你
是怎样的伤害啊。”她的声音更软了。

他娘的,我不禁暗自咒骂起来,原来你也知道啊,我又哼了一声,心想:“这女人有点精神分
裂,虽然被她折磨是很享受的一件事,但说不定哪天就挂了,最好还是别再理会为好。”便说
道:“倩芸,我们别再交往了好吗?正如你所说,我配不上你。”

“什么?你说什么,别这样志强。”电话那头带着哭腔,我听得心酸,其实我何尝舍得她!但
是想着还是要命要紧,我狠了狠心说道:“倩芸,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自卑,经常有
种窒息的感觉。我的确深爱你,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毁了。”我咬紧
牙关才把这句话说完,那么美丽的女孩,要谁放弃都不是容易的事。

“志强,强,你听我说……”她的声音在哽咽,似乎说不下去了,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阳台上
静听下文,想象着她这时的表情,胸口泛起一阵阵甜蜜和凄苦。

“我离不开你。”

听完这句话,我的脑子唰地一片,整个人都凝固了。

“强,你在听我说话吗?强!”电话里传出她的询问声,我却好象什么都没听见,思绪漫天飞:
“她说什么?她说离不开我?只有热恋的恋人才会这么说,难道她真的喜欢我?这可能吗?
这可能吗?”我觉得自己好象被推上了幸福的颠峰。

“强!强!”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我这才反应过来,“唔”了一声,还没有从强烈的幸
福感中
走出来。

“强,我离不开你,真的。不知怎么回事,只有你在我身旁的时候,我才会安定下来,我才
会忘记我所有的烦恼。”她悠悠地说。

我鼻子一酸,说道:“我跟你一样。”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天上的月亮,她还是那么圆,那
么亮。

我知道,我也离不开她了。
Ji
jiaofu101
Re: (转) 脚底烂泥 (经典老文)(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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