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热,一起去游泳吧?”单位一个漂亮的MM对我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我……还有事,不去了。”我不敢看她失望的眼神,我怕我忍不住答应她。 我知道,我不能去游泳的,我怕水,怕被淹,怕在人群出丑。小时候不慎掉进湖里的经历成了我挥之不去的阴影。那种窒息的感觉现在还让我觉得恐惧。我甚至不去大浴池洗澡。 “还是回家吧。”我宽慰自己。想到家,心里就莫名的幸福。新婚不久,妻子乖巧得可爱。虽不是貌若天仙,却也算得上魔鬼身材。尤其是她对我的顺从让我在朋友间露尽了脸。我们是和睦的一对儿——除了性生活。每次和她做爱,都有一种玩弄石女的感觉,死气沉沉的。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有的是时间,我会把她改造成他人前的淑女,我怀中的荡妇。
我悄悄的打开家门,今天早早的下班,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可迎接我的不是我想象中妻子的热吻,而是卧室哩她放浪的呻吟。 “**,偷汉子?”我只觉得气血上涌,抄起门边木棍,咚得踹开了房门。 一下子,傻了三个人。 床上的两个人傻,因为看到了我,我傻,因为床上的“奸夫”居然是个成熟而性感的美女。 还是妻子最先反映过来,脸红红的站起身。柔柔的光下,滚着汗珠的玉体格外诱人。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不回来早怎么知道你是个同性恋?我说怎么你和我上床怎么像个死人,原来你好这个?真他*的变态!一会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她平时就这么对你?”那个成熟的女子居然没有穿衣避讳我的意思,赤裸着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笑着问我的妻子。 “他很大男子主义的。”妻子对着她,显得一脸娇媚。 “哈哈,男人?男人都是狗奴才。什么大男子主义。不过是狗在乱吠罢了。”成熟女子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我是个男人,哪受得了这么贬低,暴怒中,将棍子向地上身上一丢,大吼:“给我滚出去!” 成熟女子没说什么只是那么冷冷的看着我,但我已从她的神采中读出了侮辱,那就好像看着一条卑微的可怜虫。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要抽她。虽然她的裸体很让我冲动,可尊严受到侮辱,我已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 “咚!”还未冲到她身前的我,下体已挨了她重重的一脚。我唉呦一声瘫软在地。她依然坐在床边,只是那一只满带攻击性的赤足,已狠狠的踏在我的脸上。下体的疼痛让我丧失了力气,甚至都没有办法将她的满是汗水的脚掌推开。 “看了没,男人只配被女人踩在脚下。多么的没用。”她得意的笑着向妻子炫耀。 我强忍痛楚,猛的用力想爬起身,可她又毫不留情的一踹,立时我的后脑好像受了重锤般,又差一点昏过去。 “你老公怎么这么不老实,甜心,你去拿绳子我们把他捆上。” “知道啦!真好玩,你踩住了他,别让他起来啊。” 听着妻子兴奋的言语,我有点迷惑,这还是那个平日对我百依百顺的小女人吗?
在我恢复力气之前,我已被捆了个结实。我被妻子翻过身来,赤裸的坐在我肚子上。成熟女子搬了把椅子侧坐在我的身边,两只脚放在我的胸口,使劲踩着。我有点喘不过气。 “你……到底是谁?”呼吸急促的我话都说不太利索。 “甜心,告诉她,我是谁。”成熟女子用一只手轻扳起我妻子的下巴。 “她是红姐,我的情人。我们恋爱三年了,比认识你还早。嫁给你不过是想掩我爸**耳目,哈哈。”妻放肆的笑,我心如针扎。 “我们常在你上班的时候幽会,做爱。男人,哈哈,男人只配给女人舔脚,怎么配占有我甜心的身体!”红姐的脚突然加力,我的内脏一阵疼痛。“你那么对我甜心,我会加倍奉还。刚才你骂我们变态,哈哈,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变态!我要折磨你,我要和甜心虐待得你生不如死!”红姐的语气越来越恶毒,一只脚也开始死命碾我的咽喉,我一阵惊悸,恐惧侵占了我的脑海。我感觉得到,这个疯狂的女人真的什么也做得出。 “王涛!王涛!”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着同事小李的呼喊。我仿佛看到了神迹一般激动,我爱死小李了,她真是我的救星。我张口就要呼救,红姐却已先一步看穿了我的意图,一只脚掌死命踏住了我的嘴唇。 “呜,呜……”救命的呼喊被她脚掌无情的抑制,我费劲力气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声息。而卧室和大门的距离不算很近,这点动静无论如何无法引起外面的注意。红姐坐在椅子上拼命的用力,脚把我的嘴踩得死死的,我的嘴唇和牙齿被踩得疼痛,我的后脑被硌变得眩晕,我努力摆脱可头甚至无法左右晃动一下。我开始因难受而无规则的乱扭,可绳索的捆绑妻子的压制令我的身躯轻移一下都困难异常。这一刻,我感到如此的无助和懊恼。 敲门声终于停止,看来小李走了。过了好一会儿红姐才把脚从我嘴边拿开,我连忙趁机猛烈的喘着气。刚才的挣扎体力消耗实在不小。看得出,红姐和妻子也都费尽了力气。红姐的脚底已湿滑滑的泛着光亮,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汗渍。
“甜心,叫你的老公老实点!他怎么那么倔。”红姐盈盈的站起。看到那本是千万人渴望的惹火身体,我却因刚才的受辱而没产生丝毫的欲望。我的眼睛喷着仇恨的火焰,我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吞活剥。 “红姐他就是这个脾气啦。你刚才用脚踩着他的样子好让我冲动哦,真是太帅了。”紧接着妻子的一番真情告白又好悬没把我气得背过气。 “是吗?”红姐骄傲的笑着,“男人么,就该被我们这样踩着永远不能翻身,甜心,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我早就想这样了。每次我表面顺着他,可骨子里都想这样踩着他让他给我求饶。要不是为了让他帮我掩饰,我干吗要忍他。现在我可要好好报仇。”妻愤恨的说着,也将脚伸到了我的嘴旁。“来舔!”妻子对我的羞辱让我将夫妻的恩爱彻底忘掉,我强硬的将头扭到一旁。 “服从我甜心的命令!”红姐猛的用脚抽了我一个嘴巴,火辣辣的疼。我没有买帐,只是用眼狠狠得盯了她一下,又转过脸去。 红姐好像气坏了,“叫你倔,叫你倔!”她不停的用脚抽着我的脸,我已感到嘴里涌出了腻腻的血腥。 “红姐,你不是想打死他吧。”妻在一旁怯怯的发问。 “怎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疼了?”虽然语甚不满,她还是停下了对我的虐待。“再不听话,我真踢死你。”红姐边说边用脚踏住我的额头,然后使劲的扭了过来。“甜心,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夹住他,别让他再跑。” 妻双脚并用,一左一右的夹死了我的脸颊。且生怕我再扭过去,夹得很用力,我的一边脸已被打肿,如此一来更加的疼痛。我的脸部肌肉因痛苦而抽搐,可我绝不会在言语中告饶,我愤怒的骂着,可妻双脚的力道让我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婊子,贱人,我决不会放过你们……” “闭嘴!”红姐又一次将脚狠踏在我脸上,我鼻血直喷。“**,还不知死。甜心,你怎么会嫁给这么头倔驴。” “红……姐”妻的声音有些颤抖。“万一他真的不放过我们怎么办,哪怕他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我们也没脸见人了。我们又不能这样绑他一辈子……” “这……”红姐也是一愣,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甜心,你担心什么。我们把他训成我们的狗不就完了么。狗总是听从主人的安排。我们把他训得听话,你还怕他咬我们吗?” “是啊,还是红姐有办法。”妻也开心的笑了。“有个狗真的不错哦。” “婊子,把我当成什么了?老子不会向你们屈服的……”我又在含糊不清的骂,可在两个女人的脚下,这反抗的言语显得那么单薄……
他的鼻血弄到我脚上了耶。”妻像个小女孩子般撒娇,对象却不是我。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红姐愤恨的骂着,轻拍了拍妻的头。“好好压着他,别让他动。我去给你倒水擦干净。” “红姐,你快点哦,我怕一会儿血会不好洗。” “甜心,我很快的。”说完,她竟就这么赤足裸身的去了。 盆在我的头边放下,妻终于放开了我的脸,将脚浸在了水里。 在我好不容易以为能轻松一下时,红姐的脚却再一次侵犯了我。我高挺的鼻子在她的狠命践踏下变得扁平,本已止住的血也再一次流淌。 “嗯……嗯……”我拼命晃着头,躲避着她的踩踏。她狂妄的笑着,借机用脚掌将鼻血涂了我满脸。 “哦。红姐,他真脏。我来给他洗洗吧。”妻边咯咯的娇喘,边将还滴水的脚也凑了过来。 三只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由于这次她们都用力不大,鼻血渐渐止住。其间妻子还不停的将脚放进盆里,再提出来,湿淋淋的脚在我脸上柔柔的擦着,一会儿后,我脸上的血渍居然被她的洗脚水抹了个干净。 “他这样子就好看多了。”妻似乎对她的杰作很满意。 “哼,好什么,再好看,还不是被我们踩在脚下?” “是哦。红姐,我们踩着他照张相好不好?” “好啊。让他下贱的样子永远留下,哈哈。”红姐和妻得意的笑着,我却只能在她们脚下发出含糊的反抗声音而一点办法都没有。
漫长的照相时间终于结束。桌上已摆了一摞她们互拍的脚虐我的照片。相机很快被妻拿来。谁想到昔日结婚时买的快速呈相相机,却成了今日记录我屈辱的帮凶?虽然我在拍摄时拼命的反抗,但被捆的身体,被踩的头颅,还是以她们的意愿摄进了相纸。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滔天的愤怒已被持续的屈辱磨平,肉体的折磨,心灵的摧残,让我如生了大病般在地上大口得叨着气。 “甜心,你说他现在象不像一条狗?”红姐微微的笑着,还对妻抛了个媚眼。 “哦。红姐,他本来就是狗,我们两个的狗。你以后要常折磨他啊。你不知道你踩他的样子最令我冲动了。” “哈哈,甜心。你若喜欢看,我天天踩给你看好不好?” “好啊,好啊!”妻竟跳起来一头扑进红姐怀里。 我虽已被弄得很惨,却还是要忍不住的骂。我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服软这两个字,“贱货别得意得太……” “闭嘴!”刚说了半句,红姐就一脚蹬在我的下体,本已悴力的身体再也经不住这般重创,我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醒来已在床上。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女子如何把我这不算单薄的身子抬上来的。我的衣服已被扒光,手,脚,还是被紧紧绑着无法动弹,嘴里也被塞进了不知什么东西。为了防止我吐出来,外面还勒上勒妻的长筒丝袜。 “呜……呜……”我费力的从塞口物中挤出声音,想告知她们我的清醒。可直到嘴变得酸痛,也还是没有听到人声。我立时猜到了现在的处境——我被一个人丢在了屋里。恐惧又一次侵袭了我的心,我害怕,我真的怕她们就这样一走了之,可能我会慢慢的饿死,渴死……我已受不了那寂静的折磨,只好不停的发出那含糊不清的声音,给自己鼓励。 “小静!小静!”门外传来孙媚的声音,是她来找我妻子了。 孙媚是隔壁的邻居,才三十一二的年纪已经守了将近十年寡。平日看着风骚冶荡的样子让我没少心痒痒。 我不停的祈祷着,只盼上天能垂怜我这个还算善良的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孙媚一边嚷嚷着一边走了进来。“小静?小静?在家吗?”靠,老天保佑!那两个娘们竟然忘了锁门! “呜!呜!!!!”我用尽最大限度的发出声音,吸引她的注意。 果然,她觉出了蹊跷。小心的向我所在的房间踱过来。 “王弟弟?”这娘们的眼睛还真好用,我都这样了还能一眼认出我。 “呜,呜。”我拼命的点着头。上天真的开眼了!我终于要获救了!更没想到的是这次还会上演一出美女救俊男的好戏!孙媚同志,你来得太是时候了!
孙媚顾不得我赤身的尴尬,忙着解开我嘴上的束缚,拿出口中的东西。**,竟然是我妻子和那个贱人的内裤!她显然也被那“异样”的塞口物弄得呆住。“王弟弟……这是……招贼了?” “呸,呸,呸!”我愤怒的吐着,活动着已酸麻的嘴。“还不是小静那个贱人!**,回来我非整死她们。”孙媚听到此处,开始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望着我,眼角还不停的扫着摆在一旁的丝袜和内裤。 “孙姐姐,我求你,帮我解开绳子。”我看着她有点不对劲,赶忙用言语点醒她。 “哦。”她应了一声,却一点也没有解开我的意思,而是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那摞我被脚虐的照片。 我的脸在发烫,先是在非正常状态下赤身裸体的面对一个并不亲密的女人,再是让她看到了我屈辱的糗样,任我脸皮多厚,也受不了。 “孙姐!”我又一次提醒她,没想到她的反映如此巨大,“啊”的大叫一嗓,中邪一般的跑出门去。 “靠!”我只想狠狠的咒骂这个女人,不着急放我,在搞什么?哪知一个靠字刚落,她居然又跑了回来,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怒了努嘴,却没说话。我刚要张口相求,她竟又狂奔出去。 这场令我莫名其妙的奔跑闹剧持续了十余次,直到她汗流浃背力气不支时才停在我的床前。我这时只想掐死她,却不得不堆砌笑脸好言相求:“孙姐姐,你看我现在动也动不了,先帮我松开吧。” 此句话带来的后果是惊人的,孙媚猛的一点头,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在我还在诧异时,她疯样的将衣服脱光爬到上床,趴在我的胸膛。 性感的脸颊近在咫尺。我清楚看到了那双水汪汪的媚惑眼睛。里面的奇异神采也被我猜个通透,那是情欲,一个正值如狼似虎年纪女人的情欲。那么炽烈,仿佛要将我烧化。我的下体不可避免的勃起了。 哈哈,原来这个娘们是在想这个。早说嘛。我正洋洋的得意,一阵剧痛传来,却原来是她在狠咬我的肩头。我没能忍住那声惨叫,接下来胸膛的那一口,也令我发出了同样刺耳的哀嚎。孙媚满足的笑着,轻轻舔着我沾在她嘴角的血。 “靠,你他*的变态!”我愤恨的骂着,我的身体手脚依然被捆,除了骂我已找不到别的反抗方式。 “我就是喜欢虐待男人。王弟弟,你只能怪你的小静给了我这个机会。本来不想下手的,可我实在忍不住了。”骑在我身上的她这时仿佛变了一个人,表情中满是残忍。 “我操你……呜……”正要进一步表示愤怒的我被她猛的坐在脸上,下面的语句只能憋闷在她赤裸的下体里。 “难怪小静要塞住你的嘴了,你的嘴这么臭。”我在下面被压得牙床都要出血,她还在上面好整以暇的磨着屁股。 “呜,呜!”我用力至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可依然无法改变说不出话的命运。 “别挣扎了,让老娘爽了,我就放开你,不然……”她邪邪的一笑,将下身又向前一移,这下子我的口鼻全被她的下体盖住。天很热。她刚刚又跑来跑去的出了一身汗。最是藏污纳垢的下体更是汗津津的。沾满她淫水汗汁和未排完尿液的阴部就这么掌握了我的呼吸,操纵着我的生死。“我憋死你。”她的语气很妩媚,可我已没心思欣赏。小时候那坠湖的经历又一次侵上我的脑海,她多汁的下体,憋闷的窒息,把潜藏多年的恐惧彻底唤醒。我完全是发自本能的挣扎,却如此的有力,好险没将她从我脸上掀下来。 “哇,真有力,好爽!”我的反抗反而带给了她极端的舒爽。她用力的向下坐,还不停的研磨。我感到脸都被她压扁。 “呜,呜!”已没有丝毫空气入肺的我用最后的力气发出呼救的呻吟,可换来的,却是她更用力的压制…… 终于,我放弃抵抗了……彻底放弃了……在小时候的恐惧面前,我的意志彻底瓦解。我甚至连呼救都放弃了。任她疯狂的在我脸上蹭着,任我的脑袋充满金星,任我的眼前变得漆黑一片。 在一片腻滑的液体涌入我的口中时,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