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卅濱江大道的景灣歌舞廳一曲幽雅的慢四舞曲在播放。這是高檔舞廳,沒有喧嘯的的士高,沒有瘋狂發洩不滿世俗的人,沒有輕騷女人。舞池內幾個男女相擁抱著在慢慢起舞,十幾個沙發上坐著不多的男女。有二個沙發分別單獨坐一男一女,像是在分別等什麼人。幾曲過去,好象是他們要等的人還沒到,那男的揮手招服務生說什麼,服務生來到女人坐的沙發面前說了幾句話,那女的點點頭。男人見此,起身來到女人面前彎腰伸出右手,女人起來與男的相擁進了舞池。一曲結束,女人隨男人坐在沙發上。這女人不是在等相約的人,就等請她跳舞的男人。她叫靜,是舞廳裏高級陪舞女,她知道能進入這舞廳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一般的男人也不進這樣的歌舞廳,都是有錢有勢的老闆或老闆請來的政府官員。她知道這些男人厭倦那些輕騷的女人,喜歡清俗,文靜,又不失漂亮、性感的女人。這些男人外表莊重,骨子裏都有更深的欲望。靜瞭解他們,她和貴已處理了四個這樣的男人,今天這是第五個了。憑她的美貌,引他上勾是沒問題。看似文靜又起名叫靜的女人,可不文靜,其實是一個兇殘,有很強虐待心理的#女人。死在她手裏的男人已有一個,另二個付了贖金後她放了他們。為逃避警方的搜捕,她第二次整了容。原來她長得不是這麼漂亮,那時一連處了幾個物件都黃了,她也失去了處女之身,她認為是男人嫌她不漂亮,就整了容。從此她憎恨男人。貴是她第一次整容後認識的男人,有高中文化,愛看一些世井花邊文章,不善表達,有狡滑奸詐的遺傳,認識靜後,很崇拜靜,靜多次耍弄他,他倒是追求不變,知她有#的心理,更是崇拜靜。靜為檢驗他的忠誠,把她勾引的男人引到她的住處發生性關係後叫他殺了那男人。從此以後兩人就生活在一起。他們逃離後,生活拮据,缺錢,就利用靜的美色勾引男人搞敲詐。他們利用南方人怕死,幹部怕丟官的特點在東北的兩個城市成功的敲詐了四個人。他們積累了敲詐經驗,不僅能得到錢,還看到這些老闆、官員為靜下跪求饒.舔靜的腳,吃靜剩下的殘物了,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等,更激起大幹的心理,為敲詐更多的錢,勾引更有錢有勢的男人滿足靜的虐侍狂的心理來到廣卅。靜今天勾引來的男人,是一家國企的總經理。是位近50歲,有高職稱。因企業效益滑坡,加上老婆出國不歸,心情煩燥,一連兩天來這裏喝酒。兩天來看靜是一個人,加上靜確實美麗不俗,就邀請靜跳舞。熟知男人心理的靜,靜靜地聽男人的述說,這老總因喝葡萄酒酒後反勁,話越說越多,使靜瞭解了總經理的經歷,知他是國企經理,靜敲詐過的幾個人三個是個體南方老闆,一個地方官員,國企經理沒試過,雖知國企經理開的工資不多,但俗話說窮了寺廟,富了方丈,加上他有權批條購買東西,讓他從銀行取錢轉賬還行,他老婆在國外,我多扣他幾天,不會有人找,他企業的人還會以為他出差了,想到這些,就有了敲他玩他的意思,知他不是開自已車來,更是認定勾引他了。酒過多巡,靜說到我那休息吧。老總紅眼發黑看著靜說,行。他昏頭漲腦看著靜,這時讓他到哪都會跟著去的。靜租住一套兩室一廳帶家俱的獨門獨院,有前後門,這是她精心挑選的,為了事發方便進入出逃。貴外出走後門,靜走前門。靜在舞廳的衛生間給貴打了電話讓他準備好。靜和經理來到靜的臥室,靜讓經理坐在沙發上,她坐在床邊脫掉她穿著的白色高跟拖鞋,看著經理,用手慢慢脫下腳上的肉絲襪,靜微笑著,心裏在想明天你就得為我脫鞋.脫襪了。這是前四個男人都做過的。靜知道男人看女人脫鞋脫襪的動作就有感覺,看到女人脫掉上下衣褲他們的心臟都加速的跳,看了脫內衣內褲他們血壓就高,但願這個經理不是真有血壓高,否則後面就沒戲了。實際上經理看到靜在脫襪,露出雪白嬌嫩塗著腥紅腳趾甲的腳趾,心已動了,酒後的紅眼瞪的溜圓,在日光燈的照耀下,靜顯的更漂亮,他出國的老婆雖也漂亮,但和這二十幾歲的靜比還是遜色,真是女人二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加上靜的大膽挑逗,更是引起他的衝動。靜看出經理的表情,站起身,背對著經理說,幫我拉開鎖鏈,經理忙拉開鎖鏈,靜轉過身抱著經理就吻,並順勢倒在床上。他們沒有多餘的話就雲開下冰雹了。之後的經理因疲勞和酒勁趴在靜的身體上睡著了。靜用腳踢開經理,貴手拿相機開門進來,又對經理拍了幾張像,把經理的雙手帶上背拷,對靜說,"放到鐵籠子裏去嗎?""忙什麼?你先去洗卷。"貴說:"是。"靜用腳將經理踢下床,這時的經理還沒醒,他真是累了。靜穿上睡衣,穿上高跟拖鞋離開床,從冰箱裏取出一瓶礦泉水打開,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又起身來到經理旁,用高跟拖鞋踩他的頭。他還是沒有反應。靜就把冰礦泉水倒在他的臉上,冰水一激經理醒了,他想用手捂捂頭,可手抬不起來,轉臉想看看,一隻腳踩到他的臉上。只聽靜說,"睡的挺舒服嗎?"並用高跟拖鞋鞋跟踩他臉的一側,經理感到疼痛,嘴裏說著什麼,可他發不出聲音。靜還在用勁踩直到經理的臉出了血,才收回腳,又踢他的下身說跪爬過來。她坐在沙發上,一腿壓著另一支腿,上邊的腿蹺著腳,上下晃動。經理先坐起來,他還有些迷糊,在想這是什麼地方,手怎麼被銬上,這女人怎麼踩他的臉,臉上的血流到嘴裏,他覺的渴了。靜看著他說,"想喝水?爬過來。"經理這才想起這是在舞廳認識的靜,這是靜住的地方,是靜踩的我。看來這手銬也是靜給戴的。天哪,我這是遇到拆白黨了,靜是白鴿。他在胡想,只聽靜說,"怎麼還不快點爬過來。"經理趕緊爬過去跪在靜的面前說,"別殺我,我給錢。"靜用蹺著的腳抬起他的下巴說,"你倒是自覺,給多少呀?""給5萬。""給5萬?喂貓呢,你當姑奶奶是什麼人,就是不上床陪個舞也得2000元呀,別說姑奶奶還讓你快樂了,給多少也不多呀。""我沒那麼多錢呀,求求你,放了我。""你不是經理嗎,讓你的人往我的帳號轉錢不就行了。""那怎麼行,要是查出來我就完了。""你不轉錢,在我這也要完蛋呀。而且還要受到皮肉之苦,虐待你。"經理低頭不語。靜脫下高跟拖鞋猛打他的臉,經理哭喊著求饒。靜放下拖鞋說,"給我穿上!"經理的手背銬著,他看著靜搖搖手示意穿不了,靜用腳踢他說,"不知道用嘴嗎?"經理用嘴叼起拖鞋為她穿上。"你不是渴了嗎?"靜說,並晃晃腳說給我舔舔腳。他真是渴了,伸出舌頭噝噝的舔。靜雙臂盤胸,微笑著看他舔,總覺得有一點不滿足,征服他太快了點,沒怎麼虐待他,他就認可了,不象前幾個,讓姑奶奶渾身出了汗才訓服。這也好,倒是可以把他當狗多玩幾天,解解我的悶。貴回來,看到經理跪著舔靜的腳,就問:"他服了?"靜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貴把照片遞給靜,靜接過照片對貴說,"你把他的衣服搜搜。"貴抓起經理脫的衣褲仔細搜著。靜看了一張照片說,"總經理快50了,還是蠻帥的嗎,要不怎能娶到一位小你很多的女人。"經理正趴在地下舔靜踩著地板的腳,聽靜說話抬起頭,才看到靜拿著一疊照片。靜用蹺著的腳抬起他的下巴說,"想看看嗎?你在床上也是很瘋狂的嘛,是不是多日沒接觸女人了,貴照的也挺有專業水準。想不想讓我們給你老婆寄去,給你公司的人看看。"經理說,"別給,別給..."這時貴把搜到的東西都放在一個盤子裏,端到靜的面前,靜從中拿出一證件看看,是工作證。她用腳壓住經理的嘴說,"你倒沒跟姑奶奶說慌,真是個總經理。"她把盤內的手機取出來說,這幾天我用,並對貴說,以後千萬別用這手機。貴說好。靜看看時間,已是夜裏1點了,就從盤裏的錢夾取出二張100元,對貴說,去買些夜宵回來。貴又出去買夜宵。靜對跪著的經理說,"算你對姑奶奶誠實,就不殺你,但要把你當狗玩幾天,等錢到位,姑奶奶會放你出去,行不行呀?""行,行..."靜起身走向客廳。經理掙扎著也要站起來,靜回頭說,"狗能站著走嗎?"經理又跪下,一步一步跪移到廳裏。靜坐在飯桌邊,經理跪在靜的旁邊。貴買回一包吃的放在桌上也坐下。兩人喝著啤酒,啃著雞翅。靜把啃過的雞翅扔在地上說,"你也餓了,吃吧,吃飽了明天給我往公司打電話要錢。"經理確實餓了,他低頭用嘴叼起,用牙咬。雞翅上沒有肉,他只好整個吞下去。貴拿起酒杯對靜說,我真佩服你,崇拜你。靜說,"你只要聽話,你什麼都會有,下次敲個有姿色的富婆讓你享受享受。""不敢,不敢,有你我就一輩子滿足了。喝!""乖!你真會哄姑奶奶高興。"兩人把酒喝幹,又啃起豬蹄。邊啃邊往地下扔,經理在地下吞骨頭。酒足飯飽雙雙進去洗浴。靜讓經理跪在臥室地下,她和貴躺在床上做起愛來。完了,貴下床對靜說,"把他放到籠子裏去吧。""不用,讓他在這裏看吧,他那狗樣不會有什麼。"貴上床和靜睡覺了。
靜和貴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貴起來出去買吃的,靜說給他帶上腳鐐,打開手銬。貴知道這是靜準備讓經理伺候她起床,前三個男人都是如此。這個更不例外。貴給經理帶上腳鐐,打開了手銬。靜在床上說,"過來給我捶捶腿!"經理忙爬過去為她捶…"扶我起來..."靜坐在床邊晃晃腳,經理知道這是要為她穿拖鞋,忙跪下給穿上。靜站起來伸伸腰說,"馱我到衛生間。"經理馱著靜到了衛生間,她讓經理進去跪在中間,她坐在經理的身上洗浴、刷牙洗臉。經理又馱著靜來到客廳。靜坐在沙發上,讓經理給剪腳趾甲。靜拿起經理的手機擺弄問,這手機什麼號,家是什麼號,單位是什麼號,公司是幾點上班。經理一一回答。靜將剪好的一隻腳搭在他肩上,並用腳趾拔弄著他的嘴唇說,"一會打電話給公司讓他們轉200萬。""是...就怕他們不轉。""不轉你就死在這裏了."靜用腳拍打著他的臉說。"是,我一定讓他們轉。"貴買回午餐,靜和貴坐著吃,經理跪在地上等著靜吃過扔下的殘渣。靜沒有馬上扔,而是拿手機讓經理給公司打電話。經理打了電話告之轉帳號,剛想多說一句,手機被靜搶下,並抬手打了他一耳光說,"還想說什麼?你不想活了,以後讓你說什麼就說什麼,否則有你好看。"隨手把魚刺扔在地上說,"吃下去,以後就不是吃魚刺了。"一連幾天,靜把經理當狗一樣使喚,經理的神經快要崩潰了。
這天靜把貴喊去說,"你到銀行看一看,錢是否到帳號了,在明天上午12點你不回來,我就把他殺了,我離開這裏。""好。"貴轉身離去並帶走了經理的手機。這靜並不知道。
第二天的中午12點,貴還沒回來,靜把經理趕到籠子裏用鐵絲勒死後逃離。
貴是走出他們的住地後,用經理的手機打電話,被警方抓獲。他沒有供出靜的任何事,供認他殺死過人,他被判死刑,他沒上訴,很快被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