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周三就周三绝不鸽hhh终于恢复更新了,加油啊大大
crystalsfootboy:哇,太棒了!欢迎大佬回归!
这篇大作我超爱的,
在你“失踪”之前,我一直在追。
在你“失踪”期间,我还跑来留言催更。
现在你终于回来了,还定档了每周更新,简直太好啦!
我可以重新追番了,接下来每周都会来看,
有什么感想就跟你评论交流哦~
另外PS:恭喜你实现经济独立,祝愿你进一步实现财务自由!
久等了久等了,感谢您的支持,我一定倾力写出更好的文章。另外,借您吉言!
第十七章 护主 上
希望是什么?是娼妓。她对谁都蛊惑,将一切都献给,待你牺牲极多的宝贝——你的青春,她就抛弃你。
——《野草》
“好球!”一记漂亮的挑篮,稳稳的将球从手送进篮筐。
范以放在篮下迈了几步随即朝场边跑去,接过叶念锦手里的饮料,痛快地喝了一口。
“怎么有时间过来了?”拧上瓶盖,范以放朝叶念锦问道。“今天不是没课么,”叶念锦朝范以放的耳朵凑近了点,“看看我家小狗练得咋样了。”范以放怔了一下,旋即又喝了一口手上的饮料:”“害,那我带训练还能有啥问题。”说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是么?”叶念锦的脸上闪过一抹坏笑。多年的交往,立刻让范以放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开口道:“那……那我接着练了哈。”说罢,刚要跑回场上,后面就传来一声呼声。“等会儿!”完了,这下坏事了,范以放在心里叫苦不迭。只好硬着头皮走回去,嬉皮笑脸道:“您有啥吩咐,我这还忙着训练呢,要不咱回去再…….”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后者冷厉的眼神所打断。范以放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坏事了!“去!把内裤脱了!”叶念锦挨着范以放,低声道。范以放刚想找个回环的余地,却正看见叶念锦冲着他笑眯眯的双眼,当即把喉咙里的话憋了回去,赶紧道:“好嘞,这就去。”说罢,哭丧着脸,在叶念锦银铃般的笑声里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不稍一会儿,范以放便回来了。“这不穿内裤,磨得多难受啊!”带着一股子怨气和委屈,范以放对着叶念锦抱怨道。“叶念锦喝了一口先前给范以放买的饮料,若无其事道:“那我可不管,反正你要是敢偷偷套上,就准备好受皮肉之苦吧。”眼珠子朝四处骨碌了几下,叶念锦朝球场上奔往的一个个少年看去,一副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的模样。范以放心里那叫一个苦,叽里呱啦的在自己脑子里委屈了半天,最后还是开口道:“害,那我哪敢啊,全听您的,全听您的,嘿嘿!”叶念锦瞥了一眼一副受气小媳妇相的范以放,哼道:“今晚回家我检查啊,你要是敢…..哼!”说罢,便把饮料往后者手里一塞,便离开了球场。范以放看着叶念锦远去的背影,狠狠的喝了一口手里的饮料,愤愤的回头,却正见一张大脸朝自己凑了上来。“卧槽!”他惊得大骂一声,定睛一看,好家伙,是祁无棱那小子。“唉,锦儿姐还能来给你送水喝,我对象今儿满课,都来不了,真羡慕。”一副生无可恋的样。“滚滚滚!”范以放完全不给好脸色,“回去站阵型去!看你打的什么玩意……”骂骂咧咧的,范以放半推半攘这祁无棱便回了球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胯下那火辣辣的感觉是实打实的……
“啊,累死爷了……”训练了将近两个小时,范以放倚在球场边的球架旁坐着拉伸,四肢各处又里向外涌出的酸痛感令他不住的细细颤乏,尤其是裆部无时不刻传来的敏感触觉,更令他雪上加霜。“臭婆娘……”他仍骂骂咧咧道。“啥?”一旁的祁无棱插了个嘴。范以放本就不爽,听到他这不合时宜的一句多嘴更是来气,没好气道:“丫说你打球跟个娘们似的,软趴趴的,你是硬不起来还是咋地。嗯?”祁无棱让说了个一愣,二话不说,“当机立断”的翻了个白眼:“行,你再去咱院找个能打的中锋来!”换掉篮球鞋,又咕哝道:“丫今儿吃错药了。”范以放本就憋气,这么让一冲还得了,“当机立断”就把自己的篮球袜甩到了后者脸上。祁无棱一激灵,范以放则趁着祁无棱冷愣神的功夫捡起东西就跑,边跑边嘴欠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随着范以放远去的身影飘散在十一月冰冷的秋风里。祁无棱愣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连忙怒气冲冲的一把把东西全塞进包里,连拉链也没拉,大吼一声:“你大爷!范以放!我透你大爷!”说罢,连滚打爬的朝范以放追去,颇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
“我日恁娘!”
“傻逼!哈哈哈哈哈哈……”
嘎吱,门随着钥匙在匙孔里转动的声音被缓缓推开。门缝里探出一个诚惶诚恐的脑袋,那脑袋的主人朝屋子的四周望了望,旋即吁了一口气。“幸好不在。”正是经历一场“血麝硝战”的范以放。他伸出手顺着墙壁摸着灯的开关。啪。灯被点亮。“卧槽!”范以放刚闭上,一转身,就见叶念锦双手抱着胸,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范以放一边把书包脱下放在沙发上,一边心虚道:“我……我回来了……”后者面不改色点了点头。气氛一时凝结下来,像是深山里的老冰窖,寒气逼人,穿皮彻骨。范以放必然是忍不住,又开口道:“你……你这,家里边又没人,坐……坐客厅干啥?嘿……嘿嘿……”没动静。一点动静没有,只是笑吟吟,直愣愣的看着他。范以放干笑了两声,把桌上茶杯端起了喝了两口。刚放下杯子,就听到一道冷扎扎的声音,直穿自己的耳膜。“看来是把规矩忘得差不多了。”范以放连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在叶念锦脚边,顺着跪下去的那股劲搂住了后者的双腿:“哎官人儿啊,您瞧您说的,我哪能忘呢,我这不是一回来先歇会呢么。”好家伙,一副谄媚样,活能比上早些朝代那些什么张公公、李公公。叶念锦无视掉他的嬉皮笑脸,一言不发,显得后者像是单摆浮搁。范以放一看这招不好使,连忙收起颜色,乖乖的把裤子扒掉。没有内裤,推荐的阴茎软塌塌的露在空气里,低垂的头冠和此时范以放低垂的脑袋一样,仿佛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坐在沙发上的叶念锦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范以放,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笑出声,就看到范以放一脸憨笑的看着自己,就好似啥也不懂但是看着主人乐自己也跟着一起乐的小傻狗。叶念锦搓搓他的脑袋,“嗯。还挺乖,去洗澡去吧。洗完吃饭。”“遵命!”后者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倏的提上裤子,就去找衣服洗澡了。叶念锦含笑看着他进了厨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唔……好久没下厨了……”她回房间连上了蓝牙音响,播放了一首轻快的音乐,围上围裙,走进厨房。打两人一起住至今,不管两个人再怎么懒,怎么累,范以放都坚持在家里做饭,不论是在她离开以前,还是如今。别人或许不能理解,但叶念锦深知其中缘由——他只是想要有家的感觉。
叶念锦倒了点油热锅,又从冰箱里拿出已经择好的菜放进水池里。旋即站在灶前等待着锅热起来。
轻快而灵动的音乐氤氲着整个房间,飘出了厨房,飘出了客厅,飘出了紧闭的门,飘到了囿于机械混沌的钟表上,飘到了被烟霾染黑的溪流里,飘到了眼睛所不能望及的遥远山峦,飘到了每个失意者的心中。范以放裹着略湿的浴巾,静静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弯腰准备晚餐的倩影,嘴角挂着柔和的笑。此时此刻,他胜过隐没在黑暗阴隅里的苟且偷生者,胜过攀权附贵尸位素餐者,胜过冠冕堂皇心有余悸者,胜过感受万籁俱寂者,胜过大声疾呼者,胜过他自己。
他涣散的意识去理解一句句英文歌词里含义。
“No amount of coffee,no amount of crying.No amount of whiskey,no amount of wine,no,no,no,no……”
他想起《遗愿清单》里爱德华的一句话,“如白驹过隙。”范以放轻轻的走到叶念锦的身后,慢慢将其搂住,他感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他贴近她的耳朵,“我爱你。”
他说。
“咋样,累不?”范以放和叶念锦坐在球场旁,满头大汗的范以放把包里的毛巾递给叶念锦。叶念锦接过范以放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汗,道:“嗯,还行,还是太久没锻炼啊。”说着,拍了拍手边的篮球。叶念锦今天穿着一身运动装束,宽大的球衣蔽住了她曼妙的身体,却显得别有一番风味,腿上紧紧包裹的高弹运动裤如丝袜一般,凸显出其难以遮掩的美丽弧度。再配上一双酷黑色的篮球鞋,风姿颇为飒爽。叶念锦将束着的头发披散下来,伴着额上的香汗,被风轻轻吹拂,依然是球场最亮眼的一道风景线。坐在旁边的范以放扭了扭脖子,朝后者道:“唉,你今天真是来给我拉仇恨的啊。”看着场边那些时不时向这个方向投来的嫉妒眼神,范以放无奈的耸了耸肩。叶念锦莞尔:“怎么,你没信心啊?”“嘁。”不屑的冷哼一声,范以放没再接话。
正当时,场边却走过来一个男生。这男生面目俊朗,和范以放内敛的气质截然相反,一股外放的阳光气息。身材高高壮壮,也是一个条件出众的帅哥。男生从范以放那边走来,径直走到了叶念锦的跟前,无视了范以放的存在。他给叶念锦礼貌的递了一瓶水,叶念锦微笑道谢。男生开口:“同学经常来这打球么?”叶念锦摇了摇头。那男生微微点了点头,又继续:“你是哪个系的啊,怎么感觉没见过你啊。”叶念锦将从男生手里接过来的水放在一旁的地上,回答道:“我是教心中外的。”“嗷~也是商院的啊,诶,我们有节大课好像就是跟教心一起上课的,美女要不加个微信吧?”说完,露出他引以为傲的迷倒无数女孩的阳光笑容。叶念锦平静的摇了摇头,朝旁边一直沉默不言的范以放看了一眼,“有男朋友了。”后者连忙露出一脸错愕的表情,慌忙朝着范以放道:“哦哦……对……对不起啊兄弟……”说着,手下却偷偷用手机碰了碰叶念锦撑着椅子的手,仍在示意她扫码。叶念锦只装作浑然不知。这点小动作却全被范以放看在眼里,他朝着男生露出笑容:“没关系,兄弟。”说罢,示意叶念锦把男生递给她的水拿过来,一饮而尽,随即满含笑意的看着男生。男生迟疑了两秒,干笑道:“不好意思啊,那我就不……”话还没说完,范以放便起身拉着叶念锦的手离开了,走之前还转头朝男生说了句:“诶,内兄弟,谢谢你的水哈。”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生僵在原地,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又看了看远去的两人的背影,轻蔑的笑出了声:“哼,我今天就非当一回西门庆……”
昨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上不了m系了,所以晚了一天,再次给大家道个歉!!
楼主是典型的文科生吧,果然跟我这种理科的大老粗大大的不一样。这种名人名言似的引用像极了曾经语文老师的手笔。自己尝试写过好几次femdom相关的文,但是总是干瘪瘪的,读起来都要吐了。楼主的文笔可算是sm文学中的清流了,不矫揉造作,也不干瘪无味,赞一个。
关于调教部分,给点自己的小看法吧。大脑是最大的性器官,其实所有m的快感都来自于大脑,一切的虐恋形式都只为引起颅内耻辱感,性奋感。我跟前女友玩过舔足,踩踏,坐脸,口舌等等,说实话一点感觉都没有,本质上是因为前女友不是个s,她对我只有恋没有虐,都是我要求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完全是迁就我的需求。后面跟一个网上认识的友情女s玩过一次,舔脚,口舌,耳光等等,还是挺失望的,大概是由于只有虐没有恋吧,虽然她是主导方,但是我似乎只是如同老师授课一样,被带着走,完全get不到性奋点。实际上,舔脚并不好受,如同舌头接触一个粗糙的塑料壳的感觉,再混杂一点臭味,咸味,再不久就只有无味以及自己口水干了后的臭味了。坐脸也是如此,想象是和柔软的MM屁屁甚至私密部位的接触,实际上除了脸被压的很痛,无法呼吸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感受;就算换成专门的坐脸椅,也就类似于一种变相口舌。而口舌的话,除了咸咸的大海味道外,也就只有舌头痛一种感觉了。但是这些tj手段引起的耻辱感才是大脑快感的根本来源。以上完全是我自己主观看法,希望可以和大家愉快交流。
最后希望楼主可以多描写一下虐恋过程中的心理活动和耻辱感,其他的要能加上口水和耳光就更好啦,圣水是最爱,但耻辱感爆棚。再次感谢楼主的文章,希望以后会有更好的作品,也祝愿楼主的大学生活顺利,眼界放开放宽点,不要纠结于一时的成败得失~
wang8danzhi6:↑楼主是典型的文科生吧,果然跟我这种理科的大老粗大大的不一样。这种名人名言似的引用像极了曾经语文老师的手笔。自己尝试写过好几次femdom相关的文,但是总是干瘪瘪的,读起来都要吐了。楼主的文笔可算是sm文学中的清流了,不矫揉造作,也不干瘪无味,赞一个。
关于调教部分,给点自己的小看法吧。大脑是最大的性器官,其实所有m的快感都来自于大脑,一切的虐恋形式都只为引起颅内耻辱感,性奋感。我跟前女友玩过舔足,踩踏,坐脸,口舌等等,说实话一点感觉都没有,本质上是因为前女友不是个s,她对我只有恋没有虐,都是我要求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完全是迁就我的需求。后面跟一个网上认识的友情女s玩过一次,舔脚,口舌,耳光等等,还是挺失望的,大概是由于只有虐没有恋吧,虽然她是主导方,但是我似乎只是如同老师授课一样,被带着走,完全get不到性奋点。实际上,舔脚并不好受,如同舌头接触一个粗糙的塑料壳的感觉,再混杂一点臭味,咸味,再不久就只有无味以及自己口水干了后的臭味了。坐脸也是如此,想象是和柔软的MM屁屁甚至私密部位的接触,实际上除了脸被压的很痛,无法呼吸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感受;就算换成专门的坐脸椅,也就类似于一种变相口舌。而口舌的话,除了咸咸的大海味道外,也就只有舌头痛一种感觉了。但是这些tj手段引起的耻辱感才是大脑快感的根本来源。以上完全是我自己主观看法,希望可以和大家愉快交流。
最后希望楼主可以多描写一下虐恋过程中的心理活动和耻辱感,其他的要能加上口水和耳光就更好啦,圣水是最爱,但耻辱感爆棚。再次感谢楼主的文章,希望以后会有更好的作品,也祝愿楼主的大学生活顺利,眼界放开放宽点,不要纠结于一时的成败得失~
感谢您的支持与喜爱,也感谢您百忙中抽空码了这么多字,给出了宝贵的建议和经验。笔者也会认真对待您的建议,写出更好的文章,最后祝您生活愉快呀!
第十七章 护主 中
叶念锦换下球鞋,把袜子从散发着热气的脚上脱了下来。跟在身后的范以放关上门,连忙从叶念锦手里拿过袜子。叶念锦转头看向他,他嘿嘿一笑,“我帮你洗。”没脸没皮的把袜子放在自己的鼻头上蹭了蹭。“嘁,好闻么?”叶念锦故作嫌弃的表情,揶揄道。范以放又把袜子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使劲嗅了嗅,随后像点评美食一样,满脸严肃认真道:“嗯,卖相很好,就是味儿淡。”啪。叶念锦轻轻拍了下范以放的头,“贫嘴,去把拖鞋给我拿出来。”范以放笑呵呵的从一旁的鞋柜里将拖鞋拿出,套在叶念锦热乎乎的玉足上。
叶念锦在沙发上坐了会儿,伸了个懒腰,朝着刚换完鞋的范以放道:“来,赏你帮我捏捏脚。”范以放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喳!”叶念锦不由得一乐。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多少次,不管什么样的要求,他总能用最热情的态度来面对她,她从未有过一次和他在一起时感到索然无味。即便一晃这些年过去,在自己面前,他仍然还是他。享受着范以放有力而到位的捏脚服务,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是跪着的。叶念锦撑着自己的下巴,俯身靠近范以放:“诶?小东西,刚才有没有吃醋啊?”范以放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小星星,疑惑的看着后者:“什么吃醋?”叶念锦抬起脚就往范以放脸上蹬了一脚,“还装!”范以放一个趔趄,坐在地上,一脸不在意:“害,就那种货色能让我吃醋?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叶念锦玩味的看着后者:“啊?可是你以前估计会吃小半天醋吧?是不是呀,小醋坛子?”说完笑嘻嘻的刮了刮后者的鼻头。范以放追着她的手指咬住她没有闪躲的指头,舌头轻轻的剐蹭着指尖,像是在吮吸美味的糖果。“那我不是也长大了么?”嘴里含着指头,范以放呜呜道。“长大啦?那这儿呢?”范以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被拨弄,小孩一般赌气的挺着腰杆,使劲的往前挺着自己的胯:“哼,你看看长大了没!”“哈哈哈……怎么跟小傻子似的,喏。”叶念锦抬起白藕般的玉足,送到范以放的嘴边。范以放“含情脉脉”的看了叶念锦一眼,便吻了上去。舌尖轻盈的打转,避开脚趾与脚心,先落在了她的脚踝处。多年的交往与相处,范以放对她的敏感点已经了如指掌。舌尖灵活而轻柔的在脚踝处缓缓的转动,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她敏感的脚踝。“嗯……”叶念锦的喉咙里传来享受的轻吟。范以放用力的向外吐着舌头,覆盖着叶念锦小巧精致的踝骨。不论多少次都是如此,那种对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毛发的狂热与喜爱,那些热忱,都是来自于内心最深处,每当看到她高高在上的对自己发号施令和各种千奇百怪的挑逗与羞辱,内心都有着强烈的羞辱感和快感,不单单生于自己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那种渴望被征服与凌辱的本性,更源于自己对她一如既往毫无保留的爱意。之所以能这样毫无保留的去爱她,体会她,阅读她,也许正是因为她也在毫无保留的爱着自己吧。不必蹉跎许许多多的甜言蜜语,有时一抹笑,一句话,就是无边寒夜里最美的诗篇。他用力的吻着叶念锦的足踝,不去念及当年,不去思及未来与瞬息万变,仅仅沉浸在此时此刻,用自己的舌尖传导自己不需言语而能所表达的一切的一切,也能从她的美的令人心驰神往的分分豪豪感受到她蕴含着的所有。
范以放的舌尖缓缓的向下移动,舌尖传来因绵延的快感而引出的不断轻颤。舌尖划过柔嫩的脚心,刚运动过的脚黏连着很薄很薄的一层香津,咸涩而酸苦,却不偏不倚的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顿时令他裆下支起一个小帐篷。他用鼻尖左右蹭了蹭后者娇嫩的脚心,调皮的抬眼看向对方。而叶念锦此时正仰着头闭着眼享受着,只抬起另一只脚,搁在了范以放的脑袋上,轻轻的揉弄着他柔软的头发。像是在戏玩着自己宠物。范以放继续他的“美差”。舌尖又从脚心往足弓一侧滑至脚背,细细舔舐了片刻,转而停留在叶念锦晶莹饱满的脚趾,他含住她的大脚趾。吮吸着,舔舐着,像是婴儿在凭着本能去吸食着乳尖的乳汁,又像是新雨后的枝叶根,贪婪地汲取着每一滴雨珠。他的舌尖掠过她的趾缝,扫尽其中的污垢,一个接着一个,脸上皆是乐在其中的表情,随后毫不迟疑的混着自己口中不断分泌的口水一口咽下。他腾出一只手,动作很轻的拍了拍那只摆在自己脑袋上的玉足。后者会意,将脚拿了下来伸到范以放的面前,并将那只已经被舔舐干净的脚搁在了桌上。范以放双手捧着那只脚,看着另一只放在桌上的莲足,撇了撇嘴,旋即垂下脑袋去用自己略微泛红的脸蹭了蹭那只摆在桌上的脚。叶念锦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他非常喜欢被自己在任何一个时刻完全彻底的掌控与征服,当自己把脚放在他低垂的头上时,会顷刻给他一种永远处于一人之下的耻辱感,这种耻辱感伴随着他在现实生活中的优秀,在此刻的反差中变得更为强烈。叶念锦用脚挑起他的下巴,慵懒的睁开一只眼,看着那双早已被爱欲和肉念填满的双眼,轻蔑的哼了一声,旋即把脚重重的搁在了他的脑袋上。“下贱东西。”无疑,这对跪在地上的范以放是一种莫大的刺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翻涌,内心填满了委屈和耻辱的同时,又对这种最亲近的人以一个最蔑视自己的姿态高高在上羞辱自己的行为欲罢不能。这一刻,他沦为了欲望的奴隶。范以放不自然的扭动了两下自己了胯,裆部传来摩擦的快感险些让他浑身软了下去。他情不自禁的“嗯嗯……”了两声,心里对叶念锦汹涌的爱意都化为了澎湃奔腾的爱欲,他克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着的牙关,细致入微的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清扫着每一丝污垢。掠过无法逾越的时间门关,撞破求而不得的空间囚笼,仍能守着心里那一片无人可触及的隐秘之地,在她到来时,又恃着最纯真的姿态,顺从而柔软的向她敞开所有。难能可贵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小细节,每一点小心思,都能够勾起她最无可抵御之处,也撩拨着她最为原始的欲与情。叶念锦突然抽回自己的脚,看着脚下之人无措的眼神,又在她的征服与羞辱欲上燃了一把烈火,她俯下身,揪起范以放的衣领,轻声道:“去,把自己扒干净,我要在浴室操你。”每一个字眼都轻飘飘的流进他的耳朵,却又如巨石般落在他已经是一团浆糊的脑袋里,激起重重叠叠的浪。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别过头去,轻轻的应了一声,准备起身去浴室。哪知还没站起来,自己的要害就被后者一脚踏住,他轻哼了一声,随后脸被一只手强行扳了过去,“看着我说!”叶念锦强硬的命令道。范以放艰难的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注视着叶念锦的眼角,时而飘忽到她的鼻头和额头,就是不敢看她的双目。掐着自己下巴的手上多了些力道,范以放吃痛的皱了下眉头,他试探的瞥了一眼离自己咫尺之远的双眸,像是被灼烧到般立刻将自己的目光移开,随后又逼迫着自己慢慢的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叶念锦的双眼上。“这就……去……”说完,立刻将自己的视线瞥到一边。“嗯。”叶念锦简短的答应了一声,又仰身靠在沙发上。范以放起身来到浴室,平静了一下自己,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让自己已经被撩拨的炙热的心平静下来。乱麻一般的想法交缠在自己的脑海中,无一例外,都是下流且极具羞耻性的,他更乱了。多年积攒沉淀下来的冷静与从容在面对叶念锦时瞬间化作乌有,只剩下无尽的慌乱与欲望将自己填埋。正当范以放赤身裸体的站在浴室里天马行空时,浴室的门被推开。范以放听到动静猛地回头,叶念锦也正赤身裸体的站在门口。与他不同的是,她的胯间正穿戴着一个胶皮内裤,而在那内裤上,凸出着一个硕大的橡胶棒。他知道,从她回来至今,每天的扩张与对他后门的玩弄,都是为了这时而准备的。那橡胶棒高高的翘起,在浴室顶灯洒下的光辉里,闪着漆寒的光。范以放看了一眼叶念锦已经炙热起来的眼神,自觉的跪了下去,爬到她的脚边。滚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地板,坚硬的触感不在他的感知当中。叶念锦往前走了两步,用那只魅惑万千的玉足带上了浴室的门,俯视着范以放爬到自己的身前。“舔。”她插着腰,扶着墙壁,冷酷的命令道。身下的男人立刻顺从的吐出自己的舌头,舔弄着那没有热度的“阴茎”。橡胶的味道充斥着范以放的整个口腔,他学着那些影片中女人的样子,从冠处一直舔至根出,胶棒凌在他脸庞之上,再一次给了他莫大的耻辱感。
充盈的被征服感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难以呼吸的同时却也令他飘飘欲仙。他含住那根马上就要进到自己身体里的胶棒,细细的舔弄着,濡湿着。突然,这胶棒猛的向前一突,冠部愣顶在自己的喉头,他忙将胶棒吐出,干呕了几下,淫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泛着晶莹的光。他委屈的抬头看向叶念锦,却见她连看都不看一眼。范以放只好继续他的“服务”。叶念锦看着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胯前舔弄着那根他本身就有的东西,脚尖轻点他的龟头。他呻吟了了一声,但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叶念锦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巨大的征服欲在她心中衍生膨胀,她故意的左右摆弄着他的阴茎,她知道,这样的玩弄不会让他感到舒服,但是她就是想折磨他,看他被折磨而又不能反抗再带着欲罢不能的样子。他扭了两下自己的胯,以提醒叶念锦自己的不满。叶念锦视而不见,“怎么?发情了?”范以放脸上一烫,没有说话。叶念锦从他口中抽出那根胶棒,口水已经将它润湿,沾着淫秽的颜色。“转过去,我现在要操你了。”
范以放再次被这下流话刺激到,他不住的一颤,转过身去,沉下自己的腰,高高的撅起屁股。“嗯……不错的姿势”范以放感到一具滚烫而柔软的身体贴在了自己的背上。他轻喘了一声,眼神开始涣散。随即便能清晰的觉察到一只手指在自己的菊门附近调皮的打转。敏感的菊门立刻收缩了几下,联动着的肌肉让他坚硬如铁的阴茎也跟着跳动了几下。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随即是手指与龟头接触的感觉。
“小贱货,你说你的小鸡巴除了能上厕所还能干什么啊?嗯?”
“.…..”
“是不是除了上厕所就只能被主人这么玩儿了呀。”
“嗯……嗯……”
“那小贱狗也太废物了吧,一点用都没有,哼。”
“我…..我…..啊!”
本在菊门附近打转的手指突然滑了进去,即便还没有用润滑油,但它分泌的淫液已经能让这种程度的粗细畅通无阻。顷刻,一股酸胀感袭来。巨大的耻辱感和快感撕扯着他的心神,但心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喊,“求求你,快,快上我!”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意识深处里好像又多了些欲念。身体的想要加紧双腿的本能甚至被他客服,一时将双腿开的更大。本在玩弄着自己阴茎的手已经离开,随即是润滑液被抹在自己菊门的黏腻感。叶念锦一边在他的肝门涂抹着润滑油,一边欣赏着自己的“玩物”。看着一个男人用这样下贱的姿态臣服在自己面前,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完全的听凭自己。就像小时候,自己能随意的把自己的玩具小熊扔在地上踩踏一般,此时的他也是任自己摆弄的状态。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成为里催情剂,快感从颅内出发,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带,持续且有力。她用他的身体感知身下玩物的颤栗与无助,享受着处于为所欲为的位置的权力,甚至不必怎么顾及身下玩物的感受,此时此刻,他只是她的一个玩物,他的悲喜,他的身体心灵,都由她来予夺。他的身体紧致而结实,但也是属于自己的,别人无法占有。他的神色心念也属于自己,恣意把玩。自己既可以赋予他安全感,也可以让他一丝不挂,只剩被发落的余地。这就是她所紧握着的,任意支配的权力。与生俱来的征服欲驱使着她的行为,让他在自己面前毫无廉耻的发情,浪叫,喘息,就是她现在最想看到和感受到的。
你可是我的!
趁着范以放在慢热节奏中缓缓放松下来的时刻,她挺起胯间的巨物,猛的插了进去。
“啊啊!”
惶恐的叫声从他口中传出,进到她的耳中,太美妙了!
叶念锦开始了她的“活塞运动”。
范以放感到后门传来的酸胀感比之前强了好几倍,巨物在抽送之间,除了一阵一阵的酸胀感,还有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快感,顺着刺激的菊门,一直流到自己的阴茎上,使得它更为坚硬和敏感。慢慢的,喉中不受控制的呻吟和喘息不断地从他口中喷薄而出,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在欲望和理性的拉扯下,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嗯……啊……唔……”范以放紧咬着双唇,可肛门后知道自己下体间的快感却一次一次的将他推向放纵与欲望的涯角。
啪!叶念锦用力的打了一下他的臀部,“给我叫出来,一个贱货还装清纯?”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范以放最后一道廉耻的防线终于被击溃,他完全陷入这欲望与爱怜的游戏之中,忘我的呻吟,嘶嚎着。
“嗯…..嗯……”叶念锦接续着抽插的动作,快速而猛烈的撞击使得连连不绝的清脆的“啪啪”声萦绕着整个浴室。起初的酸胀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强烈的快感和无尽的浴火在他的身体中肆虐。不觉间,叶念锦的双腿间也已湿润,成功征服身下之人带来的精神冲击比任何催情药都要强,极大的满足了她施虐心里的同时,也令那另类的快感填满了她的整个大脑。
“操死你,你个贱货,给我叫大声点!”
“啊……唔……是…是…主人!求…求主人操死贱奴…”
范以放也早已进入状态,口中不断的吐出污言秽语,刺激着自己敏感而紧绷的神经。范以放的阴茎夸张的肿大着,整个冠部通红又肿胀,阵阵的快感注满他的阴囊,阴茎头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整个阴茎在后门的冲撞之中摆动颤抖着。
头顶的淋浴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温热的水淋洒着浸在春色中的身躯,热腾腾的水汽附在浴室的玻璃壁门上,通过浓浓的水雾,令这场别开生面的春戏颇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排山倒海的快感疯狂袭来,此刻的状态,范以放只需一点外界的刺激,就能一泻千里。叶念锦显然对这一点有着极好的把握,她弯下腰,继续羞辱着范以放:“怎么?小废物这就不行了,真是没用呢。”意识涣散的范以放已经什么也听不到,“求…求求主人…给…给我…唔…”“呵。”叶念锦蔑笑一声,左手猛地握住范以放通红的龟头,快速的套弄了几下,随着范以放已经尖细的似女人般的娇喘,浊白的精液从叶念锦的指缝中溢出。叶念锦停下了胯下的动作,细细品味着身下人粗重的喘息。他满足了,她还没有。显然,叶念锦绝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这场游戏。她再一次将身体贴近后者滚烫的背,含住范以放的耳垂。“啊……”他轻喘了一声。叶念锦没有理会,只是舔弄着他的耳朵,由耳垂到耳背,再到他最敏感的耳屏。片刻,叶念锦便感觉到手里微微疲软的阴茎再一次挺立了起来。
“小贱狗还真是贱啊,这么被玩也能兴奋吗?”
“唔……我……”脑中升腾起来的欲望又一次蔽掩了他的意识。
“小贱货是不是很没用啊,嗯?每天除了被主人玩就没别的用了呢。”
“我…..不是…..嗯……”
心里尚残存的一丝自尊,此刻成了很好的调情剂。
“嗯?不是?”叶念锦眯了眯眼,此时即便是如此轻微的反抗也能极大的挑起她的征服欲。“那这样呢?”她的手指挤开尿眼,摩擦着里面的嫩肉。
“啊!”巨大的刺激令他立刻叫出声来,“是…..是….唔….”他顿时屈服。叶念锦猛地把胶棒从他的菊门内抽出,又一次引来一阵淫叫。“是什么?是主人的玩物?贱狗?还是没用的小废物呢?”
“嗯……都…都是…”
“都是什么!”粗大的胶棒又一次被插了进去。
“啊啊…啊…是主人的…主人的..玩物,贱狗…也…也是…小废物…”
“嗯…这才乖嘛。”叶念锦轻啄了一下范以放的脸颊,把胶棒又一次抽了出来,一把将其扯掉,露出水润的女阴。
“转过来,躺下。”她冷冷的命令道。范以放顺从的躺在了地板上,胯间挺立的阴茎直直的对着叶念锦,像是在挑衅。叶念锦嘴角挂着美丽的弧度,盯着范以放粉红粉红的脸蛋。范以放被看的一阵难受,连忙把脸别向一边。“别让我再说一次。”头顶传来叶念锦冰冷的声音。范以放下意识的一抖,身体的抖动顺着踏在他大腿上的玉足传去,叶念锦差点笑出声,但还是憋住了,依旧冷酷的俯视着他。范以放狠狠的挤了一下眼,僵硬的扭过头,怯生生的看着叶念锦的双眼。慢慢的,那双眼睛越来越近,直到他的阴茎被一阵温暖而滑嫩的感觉包围,随即他听到一声轻轻的痛哼。被吻住。津液顺着她的口中流到他的口中。她慢慢的跌宕着,直至痛感变为慢慢升起的快感,她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在上他。
“嗯….嗯….”阴茎剧烈的快感,乳头被手指不断挑逗,被她红唇紧紧的包裹,他只能堪堪的发出一点声音,将体内溢满的欲望外放些许。她的红唇突然离开,有意的俯视着他。他看着她炽热的双眼,强大的征服欲、巨大的凌辱欲,以及,无限的爱怜。他闭上了双眼,感到嘴唇再一次被温暖覆盖。她贪婪的吮吸着他的舌头,不断的玩弄着他的舌头,时而轻咬他的嘴唇,享受从他喉咙里发出的痛哼,胯间的迭起的快感一次一次的冲击她为数不多的理智。终于,伴随着她的手指紧紧的嵌入他的肌肤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迎来了最后的极乐。她趴在他身上剧烈的喘息着,他的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缓了一会,叶念锦意识到这场游戏必须要有完美的结尾,撑着他的肩膀,她将自己的女阴贴在了他的清秀的面庞上。他羞赧的看了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的她,伸出舌头,温柔的清理着沾满她的淫液的阴口。“喷雾比套套好用多了吧?小东西。”“唔…嗯嗯…”叶念锦闭上双眼,享受着胯下男人“提供”的令人十分放松的服务。大约过十分钟,叶念锦感觉自己涌上一阵尿意,她拍了拍范以放的脑袋,后者会意,跪坐起来,张嘴含住她的阴口。片刻,清黄的尿液喷薄而出,干苦咸涩的味道立刻填满了范以放的口腔,但他却毫不在意的吞咽着。不时有尿液从他的嘴角溢出,又一副淫秽不堪的美景!叶念锦以男人如厕般的姿态,将自己脏浊的排泄物,倾泻到男人用来进食的嘴中,巨大的反差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快感,看着胯间认真吞咽自己尿液的男人,又看了一眼他胯间疲软的阴茎,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即便没了性欲,凭着足够爱意也能做到这一步。最后一滴尿液被他吞下,叶念锦捧起他的脸,吻在他的嘴唇上,调皮的舔了一下,“咦!这么难喝你也喝的下去,贱死了!”范以放一阵语塞,只能委屈巴巴的看着叶念锦。叶念锦嗤笑了一声,紧紧的搂住后者:“我爱你。”
她说。
“锦儿姐,有个帅哥让我给你的。”
叶念锦一脸错愕的接过同学递来的手提袋,说了声谢谢,旋即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零食礼包。她侧脸朝窗外扫了几眼,上次那个在篮球场见到的那个男生正从教室的门口离开。叶念锦立刻站了起来,等她追出门外时,男生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微蹙了下眉头,又回到自己的座位。
旁边的同学立刻凑上来,一脸八卦样,“诶,锦儿姐,刚才那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吗?”叶念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认识。”旋即把手提袋推到她的桌面,“给你了。”“啊?为啥啊?咋啦,那男生多帅啊!”同学一脸疑惑。叶念锦翻了个白眼,“不要我给人家了啊。”“诶诶诶,要要要,不要白不要嘛,真是……”女生嘟囔着,从叶念锦手里夺过手提袋。过了会,她又像发现了宝藏一样的抬起头:“诶……那个……锦儿姐啊,要是以后还有礼物你不想要,我就帮你分担吧,好不?”说完连忙朝叶念锦身上撒娇似的蹭了两下。叶念锦看着她那发着精光的眼睛,心软了,只好叹了一口气,转脸就骂道:“滚蛋!”
刚下课,叶念锦收拾书本的功夫,就又跑来一同学,“叶念锦,打印社阿姨叫你去把你昨天落那儿的资料拿了。”叶念锦抬头说了声谢谢,出门径直朝校门口的方向走去。快走到校门口时,后面传来声音,“喂,同学,打印社不在这边。”叶念锦回头,果然,是那个男生。男生看着离自己不到十米远的美人,一件简单的纯白色高领毛衣,却衬出她如白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一件简单的牛仔裤,勾勒出她腿部延至臀部的绝美曲线,香肩上挎着一个略显宽大的挎包,显得人更加曼妙精致。这样的女人,不知道在床上会怎样一番风情。他心里想道。男生走到她面前:“hello,美女,我叫金坤宇。”说罢自然而又阳光的笑了笑,“第一次见面忘了介绍自己了,不好意思哈。”叶念锦莞尔:“同学,我有男朋友了。”男生毫不在意的回答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真难缠啊。叶念锦看着面前的男生,她并不讨厌他,但是他总是给自己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明晚一起吃饭吧。诶,先别急着拒绝,你是学生会外联部的吧?你们部那个活动刚好也要跟我们部对接,明晚其他部员也会去的。”叶念锦想了想,看着脸上挂着灿烂笑容的金坤宇,只好答应下来。
“明晚我不在家里吃饭了嗷。”叶念锦一边用吹风机吹着自己刚洗完的头发,一边朝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范以放道。“嗯?为啥?”范以放问道。“部门团建,顺便还有点工作对接的事。”“嗷,行,注意安全。”叶念锦看了看还在玩手机的范以放,关掉了吹风机,走进了卧室。范以放推开阳台门,准备点上一支烟,打火机啪啪响了两声,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声音:“一根30鞭。”范以放讪讪的把刚掏出来的烟又放回烟盒里。他掏出手机,翻了两页联系人,点击了柳青山的名字。“嗯?正在通话中?”他挂断电话,准备明天再打给他,刚走进客厅,手机就响了起来。
正是柳青山。
剧情好棒!肉也好看,两边同时兼顾得太到位了,这就是大佬啊
第十七章 护主 下
甚至不致割裂。不必厮混于浊流,不必祈祷着牧者的杖和竿,不必乏力狰狞碎裂玻璃与无瑕琴乐,不必徘徊风干得与未得,不必等待一杆投枪,不必择选砂砾珠蚌,不必享受严冬烈日,不必朝拜水墨礼法,不必苟同灯火与将相王侯,不必袖手冷眼冰雪封山,暖旭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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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以放一袭黑衣,走出门去。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看了一眼手机,“还挺远。”他自言自语道。范以放走到公交车站旁,找了个座坐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边老是莫名其妙闪出“捉奸”这个词。他苦笑的摇了摇头,真幼稚啊。
“妈妈,我想吃那个!”小女孩指着路旁的红薯摊,一脸馋样。女孩的妈妈显得有些不耐,但还是哄道:“这路边的东西不干净,妈妈带你去吃别的好不好?”女孩小嘴一瘪,看着像是就要闹的样子。一旁的爸爸看着自己闺女这个表情,连忙道:“好好好,楠楠,爸爸给你买哦。”女人立刻瞪向男人。男人啧了一声,“哎呀,偶尔吃一两次不要紧的。”说完,已经从卖红薯的老头手里接过红薯,递给了小女孩。小女孩破涕为笑,兴高采烈地蹦跳着。
范以放看着路边的一家三口,不觉有些恍惚。
究其一生想着要守护的,轮换着,更替着,最后且只剩下一脸的沧桑。时而想着要接受现实,但是又丝毫不敢放下自己对冷酷时代里的憧憬,这就是活着。
范以放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公交车却恰好停靠在站旁,他探头看了看公交车上的号码,将烟又揣进兜里,上了车。时间充裕时,他总喜欢选择公交车,能看到离自己最近的世间百态,能听到孩子的欢笑与看到长者的麻木。他走到后门旁,握住了扶手,以不致让自己随着车身的摆动而左右摇晃。车窗外的夜景都化作幻影,快速的在眼前掠动,忽而消失在车窗内,淡淡远去。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女孩吃到红薯时幸福的表情,他摇了摇头,连忙去想其他事。望着车窗外明灭的灯光,他想起夏日里不知疲倦腾跃的草蜢,在初冬里,又已伏在何方?看了看公交站牌,还有好几站,他又扫了几眼后截车厢,人并不算多,还有不少的空座位,他选了个靠窗的坐下。曾经茂密的繁叶已经全部凋落,只剩下枯零的枝头,再没有虫儿愿意驻足。他想起一句歌词,“还乡又还乡,只怕来年无新愿,而旧愿还尚未偿。”范以放从兜里掏出耳机戴上,悠扬的旋律在脑海中悠扬。
亲疏也拜访年味见卖场,
老友新婚啰不便家里躺,
工作如意否家人可变样,
酒菜桌满香倾谈说不上……
昏沉里,他又看到了母亲溺爱的将他搂在怀里,不顾他沾满身子的泥巴,父亲在一旁挠着头笑呵呵的看着母子俩……
这些慢慢离他远去,扑面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灰暗,以及令人恐惧的低啜。他猛的睁开眼。
到站了。
下了车,范以放拿出手机看了看,随即就朝着离他仅隔一个马路的饭店走去。
“规格还不小。”范以放看了看装潢的富丽堂皇的饭店大堂,嘴里念道。他走到大堂一侧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掏出兜里的手机,等待着时间的流逝。服务员拿着一杯水,放在范以放面前的桌子上,范以放点头回意。他拿起桌上的水抿了一口,挺烫的。
“叫金坤宇是吧。”
“对。”
“他找的你来搞我?”
“是。”
“好嘞,那麻烦柳哥您一会把饭店地点告诉我。”
“行,那个……以放哥……兄弟,要我帮你处理掉么?”
范以放沉默了两秒。
“麻烦你了。”
“没事,应该的。”
闭上眼,他想起前天晚上和柳青山的对话。他拨通电话,“喂,裴姐,麻烦您个事……”
金坤宇笑呵呵的给叶念锦到了一杯酒,藏在手心的异物在他的手指上快速抖动了两下,落进酒杯,消失不见。“来。”他把酒递给叶念锦。叶念锦微微一笑,接过了酒。
“刚才咱公事谈完了啊,唠唠私事吧。来,走一个!”金坤宇举起酒杯,对着一桌子人道。众人纷纷举杯,将酒饮下。金坤宇暗中侧眼看着叶念锦将那杯酒喝了下去,心下不由得一阵冷笑。
“诶,宇哥,怎么最近没有新感情啊?”坐在金坤宇一旁的胖子冲着他调侃道。金坤宇白了他一眼:“啥叫新感情,我这么专一的人。”“哈哈哈,可把我逗笑了哈,你这老渣男了。”胖子接着回道。坐在另一边的女生接过话茬,揶揄道:“哎呀,宇哥长得这么帅,渣一点不是正常么。”“你大爷的。”金坤宇朝她打趣道,尽可能多展示一些自己的风趣和幽默。却瞥见叶念锦完全没往这边看,心里冷哼一声。妈的,装,上了床上我看你怎么装。“哎,宇哥,下个学期就得换届了,想好人选了嘛?”坐在对面的一个男生问道。金坤宇把住桌上的转盘,夹了个菜,略作思索,答道:“暂时还没想好,再看看有哪些有能力的小孩吧。”说完,他扭头朝叶念锦看去,“叶念锦有竞选的想法吗?我觉得你能力还挺强的。”叶念锦抬头看了看那个男生,又看了看金坤宇,轻轻一笑道:“我下个学期就退部了吧,没有那个打算。”金坤宇非常可惜的摇了摇头:“啊,那太可惜了,我觉得你能力挺强的。”对面的男生也插嘴道:“是啊,而且当上部长了好处不少呢,活动分加的多,评优评先也优先。”叶念锦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兴趣,但是我觉着还是有很多其他有能力的人吧。”一旁的女生似开玩笑的说了句:“是啊,我觉得我也挺有能力的呢。”“哈哈哈哈……”
这时那个胖子又开口了:“诶叶念锦,你有对象吗?”说完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金坤宇。叶念锦含笑轻轻点头。“是么?大几的啊?”叶念锦咬了咬筷子,“大二的。”“嗷嗷,那不是跟你一级的吗?”后者点了点头。“谈多久了啊?”“嗯……不记得了,好些年了吧。”“小时候就认识?”“嗯。”“那挺好的。”胖子抿着嘴点了点头。
叶念锦瞥了一眼金坤宇,只见他正在自酌自饮,看着对他们的谈话丝毫不感兴趣,但是却能感觉到他是不是的在关注着他们。真恶心啊,这些人应该都是他叫来帮打探消息的吧。叶念锦心里不由得一阵嫌弃。叮铃,手机响了一声,她看了一眼,是一条微信消息。
还有六十多的电量,范以放将手机揣进兜里,时间差不多了。他推门走出饭店,外面的寒风愈发冷冽。范以放朝路头的红绿灯走去,那是个隐蔽的拐角,很难被人注意到。他点了一支烟,烟雾从鼻腔里涌出。不稍片刻,他便远远的看到一群人从饭店里走了出来,一个高高壮壮的男生搀扶着另一个女生,跟他旁边的同伴交谈着。随即一辆出租车被截停,男生把女生扶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范以放连忙截停另一辆从他身旁将要开过去的出租车,“跟着前边的车,师傅。”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范以放,“好。”没有多嘴,紧紧跟了上去。车辆拐了几个弯,驶过一段直路,又拐了两个弯,最后在一家连锁酒店门口停了下来。男生把女生从车里架了出来,朝酒店走去。范以放下车远远的跟着。等俩人办好住房手续,上了楼,范以放连忙走到柜台前。“先生您好,请问需要……”
“我是警察。”他掏出上衣内袋里的一个黑色的本子,上面印着警徽。柜台小姐显然已经被吓住,范以放接着道:“这是个诱拐强奸犯,我们已经跟了他很多天了。”边说便从右边的衣兜里拿出一张印着男生面目的复印纸。“把你们的总房卡给我。”柜台小姐连忙从抽屉里翻找出一张房卡,范以放夺了过来。“嗷对,这件事要保密,他有同伙,泄露机密会严重影响我们的抓捕行动。”柜台小姐点投入捣蒜。不用他说她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万一酒店因为这件事受到了影响,恐怕他们这些员工的日子以后都不好过了。范以放拿着房卡,“他在208。”照着柜台小姐说的房间,来到了208门前。他贴着墙壁打了个电话。嘀哩。房门被打开。范以放推开房门,金坤宇正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叶念锦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范以放顺手关上房门,脱掉了外套。“你……你怎么……”
“真恶心啊……”范以放将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来吧,咱们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他平静的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人,目光不带丝毫情感,就像一匹孤狼注视着一只已经毫无生机的猎物。“内个,你…..你听我说……操!”话还没说完,范以放已经猛地扑了上去,他闪躲掉朝他挥来的拳头,一下将他扑倒在地。金坤宇此时也被激起了凶性,到底是身强体壮又是打篮球的,他敏锐的反应过来,用力的一翻将范以放顶开,旋即转身和他扭打在一起。他的拳又快又重,狠狠打打在范以放的脸上。范以放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腮肉和自己的牙齿剧烈的碰撞,旋即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但他丝毫不顾这些,完全招架设防,任由着一记记重拳击打在他的面门上。他只是拼尽力气的把拳头往他面门上招呼,一下接着一下,手上传来的剧痛被他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麻痹。金坤宇此时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恐惧,这是个疯子!再这样,自己会被打死的!他瞅准机会猛地推开范以放,朝门跑去。范以放连忙起身再次将他扑倒,继续疯狂的锤击着他的面部,而这次金坤宇只是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头,大声的惨叫着。遗憾的是,他选的这家酒店隔音太好了,即便再怎么叫唤,外面的走廊都不会有一点动静。
范以放靠着墙剧烈的喘息,他看着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金坤宇,一阵不屑。他忍着剧烈的疼痛,回到床边搂起叶念锦。啪嗒,他腾出一只手把门打开,门外却立着几个彪形大汉。“把人架上,跟我来。”几人等范以放走出门后,进去把奄奄一息的金坤宇架了出来。“后门在一楼楼道的最东边。”他照着柜台小姐的话,找到了后门。“按着你们的方式处理吧。”他说了一句,搂着叶念锦消失在黑暗里。几人蹙着眉头互相看了几眼,这个人的定力和心性,当真是少年么?
“现学校通报一则处分,学生会金坤宇,在职期间滥用职权,蔑视学校规定,有多重违规行为,严重影响了校风校纪,极大的破坏了学校学生会的运作体制,经政教处研究决定,给予本校学生金坤宇,留校察看处分,并立即撤去其在学生会、学工部等校级组织担任的所有职位,希望各位同学引以为戒……”
满脸带着青肿的范以放和祁无棱坐在食堂,静静的听着这则广播。“金坤宇……不是那个挺有名的学长么?”祁无棱嘴里念道。范以放扒拉了两口饭,摇了摇头,“不认识。”“哎,你去酒吧喝酒跟人打架这事,锦儿姐知道么?”“嗯,知道。”“啊!那……那她怎么说?”“没怎么说,就是给我骂了一顿。”“哦……”范以放看了看祁无棱,突然拿着手里的筷子敲了一下他的餐盘:“别学我啊!”祁无棱撇了撇嘴:“傻逼才学你呢……”范以放嗤笑了一声,白了一眼祁无棱,摇了摇头,低头吃饭。
时间淌啊流啊,找一个幸福的家啊。
孩子慢慢长大了啊,爸爸已经苍颜白发,鱼儿游啊游啊,秋冬到春夏。
梦里妈妈唱着唱着呀,黑夜消失不见,星星闪着微笑啊。
太阳转啊转啊,不知疲倦啊。
手牵着手儿啊,漫天星斗啊,找不到家在哪儿啊。
爸爸啊,你那温暖的手儿啊,在哪儿啊?
妈妈呀,你那温柔的怀抱啊,在哪儿啊?
范以放猛地惊醒,满头皆是汗。
他环顾四周,自己正坐在自习教室里,打开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叶念锦的。他立刻起身收拾东西,往家赶去。叮铃铃,手机响了起来,范以放赶忙接通。“你人怎么没了!”“嗷嗷嗷,我刚才在教室睡着了,这会回去哈。”“急死人了你!赶紧回来!”“好嘞好嘞。”挂掉电话,范以放紧赶忙赶,十分钟左右,到了家。刚进门,叶念锦就扑倒他的怀里,他赶忙搂住。
“小傻子!”她嗔骂道,说着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
“嘿嘿,”他笑了两声,“你不也挺傻的么?还真就喝了,缺心眼!”
她莞尔一笑,温柔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有你么不是?”他能感受到脸上的淡淡余温,像是最神奇的灵药,脸上隐隐作痛的伤口似乎尽数痊愈,他紧紧的搂住后者,“嗯,有我呢。”
叶念锦紧紧地搂住范以放,昨晚,睡得很安稳,很踏实。只因为他给自己发来的那一条微信消息。
有我。
夜色负着寒风,悄悄的爬上了天空,站在马路上的人努力抬头看,大厦的头角就要触到穹宇。躺在床上,叶念锦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道:“还是那么冲动呢。”范以放扭过头看了看她,又将头别了回去:“是么,狗急了都是会有护主之心的吧。”“嘿。”她轻笑了一声,侧过身来紧紧搂着他。
“今天做了一个梦。”他突兀的来了一句。
“嗯?什么梦?”她问道。
“梦到我爹妈了。”
她沉默不语,她心里很清楚,这大概是他心里最痛最脆弱的地方,即便时过境迁,这么多年过去,但这些痛苦并没有因此而消弭,而是随着他的成长,一齐生长,曾经幼嫩的苗芽,日渐向下扎根,汲取着日日累积的痛苦,此时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一发而不可收拾。
“人在外边飘荡的时候,花花世界,百媚千娇,想不起来有个家,天朗气清的时候,想着怎么快活,昏天黑地的时候,想着日子什么时候过去。有的时候啊,想着活着没什么意思,但是转念一想,活着本来就是为了活着。说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恨他们么,恨!但是不知道恨有什么用呢?你在自己折磨自己的时候,人家说不准正搂着自己的男人女人逍遥快活呢。每回啊,我看着我那舍友发视频回家给自己爹妈的时候,我心里边都想着,哎,真好,真好。我就想也发个视频,但是忽然发现,没人说。我就安慰自己,没事呢,反正指不准哪天你就回来了是吧,这也没啥好羡慕的。”一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落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她伸出手,替他擦了擦眼泪。“其实谁都有难的时候,我就跟自己说,你这也算可怜么?那人家那些有的小孩比你可怜多了!我说是,是比我可怜,问题是我看不着啊。有天晚上,小祁跟我出来喝酒,跟我说,其实他很想找到他爸妈,我说为什么,他跟我说,因为他想问问他们他是从哪来的。我当时安慰他,但是我心里边就在想啊,即使将来知道了自己是从哪来的,回不去了怎么办,就像我一样。完了之后有那么一天,我在路上看一小孩,他妈正搁那训他呢。他站那哭,他爸在旁边看着,然后这小孩被他妈训着,肯定就想找他爸,他就喊着,爸爸爸爸!边哭边喊,就在那骂,骂他妈。然后啊,他爸就把他搂起来,好一阵哄,又是说道理又是讲感情的,完了小孩不哭了,哄着眼,跟他妈说对不起,他妈亲了他一口。我当时心里就在想啊,你这小时候不管做了什么事,你爸妈还是把你当他小孩,可等你长大了,有一天你父母做了一件事,你却再也没法把他们当自己爹妈了。尽管你再怎么跟你自己说,再怎么着他们也是你爸妈,但是没用,没用,真没用,就算你心里知道这个道理,你还是受不了。后来又大了点,有一天你突然醒悟了,对,不管他们干了什么,他们都还是你爹妈,你想看看他们,但是找不着人了。不是阴阳两隔,也不是天涯海角,但你就是见不着他们了。”他猛地搂住叶念锦,努力克制着自己,压抑的哽咽着。叶念锦紧紧的搂住他的脑袋,她很清楚他的性格,但是人都是有极限的,在坚硬的人都有一触即碎的柔软处。她突然很想了解这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但是她不会去问,她肯定他也不会说,就像他也心有灵犀的不去过问她这四年的过往一样。
他们皆是一样的人,困在重重的迷城里,却又在重重的迷城里,筑建着属于他们二者的迷城,他们一面寻找着破城的路,一面又囿于其中,无处可遁。
叶念锦摸了摸范以放的脑袋,“乖乖,睡觉啦,后天还要打比赛不是?”范以放从她的怀里轻轻挣开,眼里又漫起了那终年不散的阴霾,没有波澜,深沉异常。他看着叶念锦,轻轻一笑,将叶念锦揽入怀中,“晚安。”叶念锦极快的啪的一下呼在后者脸上,范以放顿时愣了神,旋即立刻反映过来,“晚安,我的主人!”叶念锦揪了揪他的鼻子,“晚安,我的小狗。”闭上眼。
万事万物并不终归美好,我甚至不愿有此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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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诸多m系小说中脱颖而出,实现了文笔与肉戏的完美结合,简直是本站的一股清流,为你点赞
番外篇——《女人》
她抬起脚,任他肆意把玩着。“嗯……嗯……”他粗糙的舌头在她白皙的脚上扫动着,喉咙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黏腻的触感时刻让她有着把脚抽回的冲动,但是她克制住了,她不能这样做,他是她的恩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家,一个陌生的城市,她的学识与才干在现实的洪流里淹没,一身的本事没有机会施展。千转百折的找到一个公司,却又处处碰壁。燃眉的生活压力令她几乎窒息,而个性要强的她却绝不愿意依托自己的父母,每次通话视频,都是报喜不报忧。尽管她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在行如死水般的生活里,她也时而在听到老歌时,恍然若失。两个月前,她终于碰到了自己的“伯乐”,她引荐她,他对她说:“你这样的人才流失了真是整个行业的缺憾啊!”她乐不可支,毫不犹豫的接下了他的offer,找到了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国度的第一份工作。待遇很好,他对她也很照顾,不论是什么资源,他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她。她也从没辜负过他的希望,每一次的工作,都完成的认真而完美。
有一天,他向她告白了,每一段深情的字句,都重重的扣响她的心门。她丝毫不在意单位里那些风言风语,不在意过往的人别有深意的目光,她不顾一切的答应了。她沉溺与于他的温柔,她可以不顾一切,只在自己的眼中刻下他的身影。那天,一番云雨之后,他深情的吻了她美丽的足,他对她说:“你好美,不论是你的容颜,还是你美丽的玉足,都让我沉沦。”她羞红了脸,她当然理解他的爱好,这在她开放的家乡,不足为奇。她向他伸出了自己艺术品一般的美足。他对她说,你应该有个日文名。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对他说:“好啊,那你帮我想一个吧。”男人朝她微微一笑,旋即陷入沉思。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对她说:“那就叫——西本雪穗!”她点了点头:“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他看着她泛着淡淡的红晕的美丽脸颊,吻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暴雨是在那天猛然降下的。
他早有家室。
西本雪穗无神的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她没有对那个男人说,她想看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对自己坦白。曾经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像是带有剧毒的荆棘,缠绕、割裂着她的心。她突然觉得她像个慰安妇,咸涩的眼泪流进了她的嘴里。
男人抬起头,却见自己面前的女人梨花带雨。“你……你怎么了?我弄不舒服你了么?”男人立刻站了起来,搂住了她。他怀中的温度让她甚至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脚上黏腻的触感立刻让她清醒过来。委屈,不解,愤怒,悲伤,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猛的推开了他,挑破了那层窗户纸。男人错愕的看着她,连忙蹲在她身边又哄又搂。她愤怒而又夹杂着厌恶的看着他,猛地把他推开。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脸写着惊怒和莫名其妙。“你有家室了。”压抑着巨大的愤怒与悲伤,她勉强从口中吐出这几个字。男人脸上的表情从错愕转变成紧张,又变换成失望,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支支吾吾的开口:“那个……雪穗啊……”“你走。”她满含着眼泪瞪着他。男人穿上鞋袜,灰溜溜的离开了。她一头栽倒在床上。
第二天,家门被扣响,她打开门一看,是一个纸箱。里面是她的所有的办公物品,还有一沓用信封包裹着的厚厚的钞票。她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她的胸腔,眼前的景象都变成了黑白色。她失神的将纸箱搂进屋里,看了看那厚厚的一沓钞票,一个愰神,倒在了地板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把那沓厚厚的钞票塞进兜里,出门买醉。
酒吧喧闹的氛围让她什么也没法想,她坐到前台,问服务生要了一杯cava,这是她在自己的家乡常喝的一种酒。甘甜浓郁中夹杂着少之又少的辛辣,带着淡淡的奶味在嘴里扩散开来。她砸吧了两下嘴,苦涩多于酒的甘甜。她的愤怒也多于悲伤。相比于失去那个男人,她更愤怒的是男人对她的欺骗。他把我当什么了?玩具?物品?还是妓女?她在心里咒骂着那个男人,咒他阳痿早泄!她本来还在跟进一个跟中国一家大公司合作的项目,这下可好,贱男人!
此时,旁边的舞池里传来一阵欢呼声。她侧头望去。两个男人正分别坐在桌子的两侧,脸红耳赤的掰手腕。这个国家的酒吧里也会有这种游戏吗?她心里想到。旋即她意兴阑珊的将头扭回来,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你好。”突然有人朝她搭话,她朝自己的身后看去,之见一个着装火辣的女人正站在她的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你是……”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女人礼貌的微微低了低头,“我叫礼子。”她略有些尴尬的咧了咧嘴:“呃…..我是西本……我叫Carla·Ossa。”“你是哪国人啊?”女人说着坐到了她旁边的高脚凳上,问道。“西班牙。”她回答道。后者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说了句:“真是个典型的西方美人呢。”她尴尬的笑了笑,旋即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么?”“啊,是这样,我想和你打个赌。”女人突然把头往她那凑了凑,神秘的说。“打赌?”她开始带着一点奇怪的眼光打量着面前这个着装火辣的女人。女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旋即她示意后者朝那两个正在掰手腕的男人看去。“我们就来赌谁会赢吧。”Carla来了兴致,她重新打量了一遍这个女人,旋即问道:“赌注是什么呢?”女人拿过她放在吧台上的酒喝了一口,缓缓道:“如果你赢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工作,”Carla的眼瞳在纷繁的灯光里微缩了一下,女人继续说道:“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按照我的方式喝完这杯酒。”Carla微蹙着眉,说实话,她心里没有一点底,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赌约,算是给心情烦闷百无聊赖的自己找一点乐子吧。但她还是问出了自己在意的那个问题:“什么工作?”女人只是一笑:“赌,还是不赌?”Carla盯着她弯月亮般的笑眼,还是答道:“赌。”旋即二人各选了一个人。比赛开始尚没有一分钟,两个身材十分接近的人就迅速的分出了胜负。在那个男人不甘的表情里,Carla知道自己输了。
“来吧,履行你的承诺。”女人看起来很开心。Carla叹了一口气,“你要我怎么喝酒?”女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把那杯cava拿了起来,旋即说道:“蹲下。”Carla看着她光洁的大腿,她立刻明白了这个人要做什么,因为这种事自己也“被做过”。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疯了!”Carla惊声道。女人的笑容一下便消失了,“你也可以拒绝,就自己在那个男人的折磨里生活吧。”她的声音冷的像冰。Carla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你怎么……”“我给你一分钟考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拒绝,但希望你别后悔。”
她是谁?她怎么知道我的事?她想做什么?她难道跟那个男人有关么?她是那个男人叫来的么?Carla心中一团乱麻,她抬头,却见女人端着酒杯若无其事的喝着酒。这么糟糕的生活也不介意在糟糕一点了吧,正好自己也试试是什么感觉。她猛地蹲下,仰着头看着女人。女人只是一笑,也蹲了下来,吻住了她,甘甜的美酒从她的口中送入自己的口中,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去。旋即立刻羞红着脸扭过了头。女人笑着把她扶起来:“你不是该遭受这些的人。”
Carla从靠椅上醒过来。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她从日本来到中国的第几个年头了,但好在,生活已经越来越好了,爸爸妈妈也说今年的圣诞节会来看自己。看着身后宽大落地窗外的城市,她总是努力试着回忆那天晚上的事,但是她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有那么一句话,被她深深刻在自己的心里。那天晚上,礼子带她见了她现在工作的公司——“Hera”的唯一股东,也就是老板。当她看到她时非常惊讶,因为这个女人就是前段时间她跟进的那个项目的负责人。那个女人和她说了很多话,最后她搂住了掩面哭泣的Carla,用一口流利而考究的西班牙语说。
Las mujeres, no las mujeres de los hombres, sólo las mujeres, son suficientes.
女人,仅仅是女人,而不是男人的女人,就是女人,如此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