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社会里,所有的男人都是奴隶,男人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给女人们玩弄、虐待。而当男人被女人们榨干了血汗不能再供女人们取乐时,男人的生命也就走到了镜头,这时男人就会被女人们以各种残酷的手段虐杀。其中打活靶就是其中之一。每年都有成百上千年老无用的男奴被女人们当成练习射击的活靶子,而女人们打靶并不追求一枪毙命,而是想方设法延长男人的痛苦。被当成活靶子的男人很多都身中数十枪,才痛苦不堪地死去。 A市的郊外有一个大的刑场,这里通常是女权帝国的女军官们拿男奴练枪法的场所,刑场的青草都饱尝了男人们的鲜血而长的郁郁葱葱。一天早晨,三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出现在了刑场,她们分别叫陶红、陈丽娜、刘琴。刘琴是三人当中年级最小的,几年只有22岁,瓜子脸,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陈丽娜30多岁,有贵族女人的气质。陶红则是三人中最年长的,高傲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女兵和其他女军官们都尊称她红姐。只听刘琴向陶红抱怨着:"红姐,最近闷死了,有什么好玩的吗?"陈丽娜道:"我没还能有什么玩的,还不就是练枪吗?”刘琴小嘴一撅,不满道:"天天打靶子,真没劲!”陶红笑着说:“哎呀,我们的琴琴又耍小姐脾气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市里马上要给我们送一批老狗(指没用的男奴)过来,到时候有的你们玩了,哈哈。”“太好了!”刘琴高兴得手舞足蹈“这次我要好好过过枪瘾!上次那几个老东西真没用,才挨了21枪就不行了,红姐,这次我一定要赢你!”原来三个女军官为了取乐,经常进行打靶比赛,她们的打靶比赛不是计环数,看谁打得准,而是规定每人5秒钟之内打男奴一枪,当然必须命中男奴身体,看谁在男奴死之前打的枪数最多,而没有打中男奴的枪数则不计入总枪数内。上次她们打完100多个靶子以后,最后剩下的三个男奴就作为她们打靶比赛的活靶子。其中刘琴只打了男奴21枪奴隶就死了,排名垫底;陈丽娜打了30枪,而陶红是三人当中对如何虐待男人最有研究的,可怜的男奴被她打了整整52枪才流尽鲜血痛苦地死去。为了给奴隶制造更大的痛苦,她们打活靶用的子弹都是经过改造的子弹,口径很小,弹头也是尖的,目的就是减小创面,避免奴隶过早地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去。“好啊,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输了可要受罚哦!”陶红笑着说道。"红姐,那你说怎么罚。"“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陶红诡异地一笑。"好吧,这一次又可以让我们的子弹喝喝血了,让奴隶们在我们的枪下颤抖吧!"。三个女人说到这,都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下午,即将当做活靶子的奴隶们被用卡车拉了过来,他们头上锁着项圈,脚上拖着沉重的脚镣,被女兵们押入刑场。奴隶们总计有100多个。三个女军官早已等候在刑场,她们都穿着中山装,脚蹬黑色尖头及膝高跟皮靴。她们面前放置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三把勃朗宁手枪,枪口上都装有消音器。原来她们不喜欢太大的枪声,所以都用了消音器。和上次一样,前面的靶子打完后,最后剩下的活着的三个男奴用来进行打靶比赛。三人都离靶台25米的位置站好,奴隶们三人为一组地被押上靶台。第一组奴隶押上来绑好后,三个举着消音手枪的女人相视一笑,缓缓抬起枪口对准奴隶开始打靶。"噗噗噗噗!"刑场上响起了经过消音以后的沉闷的枪声。“啊!敖!”刑场上男人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男人们的惨叫声更令女军官们兴奋,她们左眼微眯,脸上挂着残忍地笑意,纤纤玉指一下一下地扣动着。靶台及靶台后面的墙壁早已溅满了鲜血,地面上的鲜血也逐渐汇成了一股溪流......大约过了三十分钟,100多个奴隶只剩下了最后三个。陶红放下冒着青烟的手枪,说道:“比赛开始了,琴琴,你先来吧!”。刘琴换好子弹,说道:“哼,这次我一定要赢你!”这时,刘琴的靶子被带了上来,这是一个老头,大约50来岁,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鞭痕,由于经常吃女人的大便,极度地营养不良导致骨瘦如柴,虽然在当成活靶子之前的一个星期内,会破例给奴隶们吃些补品,不至于在打靶时过早地死去。但整个人还是显得猥琐不堪。刘琴一看,心生厌恶,皱了皱眉,举起枪口对准了这条老狗。老男人此时由于极度的恐惧浑身颤抖着。“噗!”一枚子弹没入老男人的左小臂。"敖--!"老男人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手臂,疼得龇牙咧嘴。“舒服吗?老贱货!”刘琴再次眯起左眼,枪口瞄准老男人。老男人看着刘琴黑洞洞的枪口,吓得浑身颤抖,因为不知道刘琴的下一枪会打他什么部位。刘琴看着老男人恐惧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这种施虐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噗!”又一枪击中老男人的大腿根部,紧接着是大臂、小腿.......老男人痛苦地在地上蜷曲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死去。刘琴可不管这些,在他身上继续开着口子。刘琴的射击很有计划,一开始主要打老男人的四肢,然后才是小腹、肋骨。老男人身上逐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 “噗!"随着又一声枪声响起,老男人奄奄一息地趴倒在地上。"红姐,已经第30枪了,这次我一定要赢你!"刘琴吹了吹枪口,举着空仓挂机的消音手枪,得意地说道。"切,还有20多枪你才能破我的记录呢,别忘了输了可是要受罚的哦"陶红一脸地自信。"哼,等着瞧吧!",刘琴又一次换好弹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再次举起枪,向老男人背脊下侧瞄去。刘琴为了赢得这次比赛,特意对人体构造进行了研究,背脊下侧的那一段骨头神经分布比较秘密,对那里进行射击,可以给奴隶制造巨大的痛苦,但同时,那里不属于要害部位,因此可以打奴隶更多枪而不会造成奴隶的死亡。刘琴瞄准,纤纤玉指正要勾下,老男人突然猛地一下直起身来大叫一声。由于军人天生的职业敏感,刘琴几乎是下意识地勾动了扳机,原本要打老男人脊背的子弹一下击中了眉心,老男人一下子一命呜呼。这下可把刘琴气坏了,她冲了过去,抬起穿着高跟皮靴的脚对着老男人的尸体猛踹猛踢,边踢边骂:"贱狗!让你乱动!让你坏老娘的好事!""好了,我的琴琴大小姐,他都死了,你踹他也没有用啊,看我的吧。"陈丽娜举起消音手枪微笑道。"哈哈,琴琴,看来这次你是输定了,等着受罚吧。"陶红一脸地幸灾乐祸。刘琴气鼓鼓地一跺脚,转身回到了射击线上。陈丽娜的靶子也是个50多岁的老头,他目睹了之前老男人惨死的情景,早已吓得面如死灰。陈丽娜自信地一笑,举起枪口,开始打靶。"噗,噗,噗!"死亡的丧钟再次响起,陈丽娜的射击中规中矩,和上次一样,打到第31枪时,老男人再也没有了动劲。"哈哈,这次我不是垫底了,丽娜跟我是平手了。"刘琴说道。陈丽娜沮丧地放下枪说:"这些贱狗真他妈没用,老娘还没过够瘾呢,这就不行了。以后一定要多找些男奴来练靶,不然不尽兴。"陶红说:"不是奴隶的问题,还是你们的枪法问题,还得加强练习啊,要知道我们女人天生力气不如男人,要防止他们反抗,一定要把枪法练好,你们看我的吧。"这时,最后一个靶子被女兵们押上了靶台。陶红定睛一看,这是一个20多岁的帅小伙,长着一双俊秀的脸,按他这个年龄应该正是服侍女主人的黄金年龄,可由于他天生性功能不强,无法继续为女人们提供性服务,而且由于身体瘦弱,也不能当马奴......最终因为失去了所有的利用价值而沦为活靶子的下场。陶红举起黑洞洞的枪口,微笑着对准他,小伙子吓得不停地在地上磕着头,嘴里不停地说:"主人,求求你们别杀我,我还有用!"三个女人看着他不停磕头狼狈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哦?那你倒说说,你还有什么用啊?"陶红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我,我......."小伙一时竟然语塞。"说不出来了?没关系小帅哥,既然你不能为姐姐们服务,那就让姐姐来为你服务,姐姐的子弹打在你身上很舒服的,一点也不会疼,跟按摩一样。站好别动啊,好好享受姐姐的子弹吧。"陶红凤眼微咪,一脸坏笑地看着小伙,作势就要扣下扳机。"我,我可以舔你们的靴子,我的舌头是你们最好的擦鞋布!"三个女人闻言,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哦,我们不缺靴奴。"陶红笑意一收,又要扣动扳机。"我,我还可以吃你们的大便,给你们当马桶。”“哦?是吗?那你倒说说,我们的大便是什么味道啊?"陶红笑问。“人间美味,比香肠好吃一万倍!”"哈哈哈哈哈哈"三个女人闻言,再一次笑弯了腰。刘琴笑得坐在地上,眼泪都笑了出来。陶红看他那个贱样,心里生出了要把这个男人彻底摧残致死的欲望。眼珠一转,笑道:"唉,谁让姐姐心软呢,一看见你这么帅的小帅哥,姐姐都不舍得下手了。这样吧,我们的靴子都有些脏了,尤其是刘琴小姐,踹那个老贱货搞得靴子上都是脏血,你不是说你的舌头就是我们最好的擦鞋布吗?只要你能像狗一样爬到我们跟前来,把我们的靴子舔干净,我就放了你,让你自由,怎么样?我说话算话,来人啊,把他手上脚上的镣铐解开。""真的放了他吗?红姐,这不合规定啊。"刘琴小声地说。"放心,我自有安排。"陶红自信地说。女兵们解开了绑在小伙子手脚上的镣铐。小伙子仿佛一下看到了生的希望,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向陶红冲了过来。"噗,噗!”两声沉闷地枪声响起,小伙还没跑出5米就一下跌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几乎响彻云霄。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陶红那两枪分别打断了他的两条腿,这样他就真的只能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行了。"真不听话,让你像狗一样地爬过来,没听见吗?看来要那两只耳朵也没用了。"陶红话音刚落,又是噗噗两枪,子弹精准地削去了小伙的两片耳朵。小伙顿时就想一只活虾一样蜷在地上,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哎呀,爬得那么慢,姐姐是让你当狗,可没让你当皮球哦。”陶红一边残忍地狞笑着,一边说着风凉话。小伙子此刻虽然生不如死,但求生的强烈愿望依然驱使着他向前蠕动着,在他身后形成了一条格外醒目的血痕。陶红一边欣赏着他悲惨的样子,一边一下接一下地扣动着扳机。陶红的枪法确实比刘琴陈丽娜更胜一筹。其中有的子弹都是从同一个弹孔射入的,这样保证了最佳的射击效果。可怜的小伙一边强忍着陶红的子弹给他带来的巨痛,一边缓缓地向陶红的脚下爬去.....“第54枪!已经打破上次记录”。陶红一脸地兴奋。小伙在挨了整整54枪后终于爬到了陶红的脚下,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一个血人。陶红俯视着他,脸上挂着残忍地笑意:“快舔吧,我要你把我们的靴子舔得能当镜子用!”小伙伸出了舌头,在陶红的靴子上舔起来,他舔得很认真,向舔情人的肌肤一样专注。不一会儿,陶红的靴子便被舔得油光锃亮。陶红满意地看着他,笑道:“你的舌工果然不错嘛,哈哈哈!去把另两位姐姐的靴子也给舔干净吧。”小伙又艰难地蠕动身体,向陈丽娜和刘琴爬去。不一会儿,陈丽娜和刘琴的靴子也被舔得比打过油还亮。陶红拍着手说:"哈哈哈,贱奴的舌工真不错啊。"小伙讨好地问道:"主人们,可以放我走了吧?”“可以!”陶红阴冷地一笑,直接给了小伙一枪,"噗"的一声闷响,鲜血再次在小伙胸口绽放,小伙抽搐了几下,再也没用任何动静。陶红不屑地看了看他的尸体,说道:"跟一条贱狗还用遵守诺言嘛?,今天打得好过瘾啊,又破了上次的记录。琴琴,愿赌服输,你可得做好受罚的准备哦"刘琴搓着衣角,像做错了事的小女孩,小声说:"红姐,别罚太狠了啊”。“这可由不得你了,走,我们先去泡个牛奶浴,休息一会。一个下午站得怪累的”陶红说道。“好注意!”陈丽娜附和着。“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刘琴你请客啊。”陶红说完,跨过脚下小伙子的尸体与陈丽娜和刘琴一起扬长而去。打靶结束后,女兵们用皮鞭驱使着一群刑场的奴工来收尸以及清洗地上和靶台上的鲜血。一个来收尸的奴工在女兵的皮鞭以及娇斥声中爬到了帅小伙的尸体前,奴工看着小伙的尸体,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原来被陶红打靶的帅小伙是他的亲哥哥,他在刑场上亲眼目睹了哥哥饱受陶红的折磨而痛苦地死去。他看着哥哥的尸体,双眼圆睁着,仿佛到死也不明白陶红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唉,在女权帝国里,男奴只有为女人们奉献一切,乃至生命。所以奴工此刻虽然伤心,但他却一点也不敢恨陶红,更不敢想找陶红报仇了。奴工想到这,默默地把哥哥的眼睛缓缓地合上。然后和其他的奴工一起,继续无休止地劳动着。也许有朝一日,他也会和哥哥一样,成为女人们练枪的活靶子。到那时他到底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