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又放了一次鸽子...写得是差不多了,就是有些地方我寻思得改一改,大约过几天发(咕咕咕)
lainnnn:↑好像我又放了一次鸽子...写得是差不多了,就是有些地方我寻思得改一改,大约过几天发(咕咕咕)
作为一个高考理综接近满分,语文刚好及格的人,我是很佩服你的,加油兄弟
先放个上出来吧,鸽了这么久,真的不好意思了
在一个装饰朴素的办公室里,罗娜站在堆着许多卷宗的办公桌前向她的老板做着汇报。“恭喜老板,这批学员中已经有人达到优秀标准了,与目标交谈后仍然可以毫不留情的将其处决,在这一届中和往常的学员中都是出类拔萃的!”罗娜脸上带着近似讨好的笑,低头向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说着,中年男子一边听着,脸上透出几许满意。“关于后天的考试,都按老板布置的做了,只是万一明天没。。。”“那就随便找几个人,这不是事。”中年男子粗暴的打断了罗娜的疑问。“先看她表现吧,如果一直有这种水平,正好北平的组织要扩张,把她交给你,在那边锻炼锻炼。培养你们这样的人才真是不容易啊。”男人微微叹到。
“老板多虑了,能为老板分忧是我的荣幸。在给罗娜一些时间,一定可以拿出更多的让老板满意的人来!”罗娜在一旁肃立道。“好,有劳了。明天我就不管了,你们自由发挥吧。”男人摆摆手,示意她下去,罗娜应声,随即转身出了这间普普通通的办公室。
在练习完成后的下午,姑娘们突然接到通知,说是这段时间辛苦了,第二天可以出去一天放松放松。虽然搞不懂上面的想法,但是这是第一次放假,几人都显得特别兴奋,她们不去想发生过的事,只想在这难得的一天里过一次普通生活。脱去了军装,换回藏在柜子角落的便衣,略施粉黛,告别这待了大半年的营地,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信鸽,带着满腔的喜悦,但因为太久没出来都忘记了路,直到在路人的指引下才各自回到了家中。一路跋涉,杨凝雪终于再次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只是望着家里的小楼,好半天也迈不开脚。最后她深吸一口气,迈开了双腿,故作无事的走了进去。
父母见到她自然是很开心,将她搂在怀里激动得快要流泪,不断地询问着她过得好不好,她只好一边笑着应付,说是学校管得严,在里面学习了些收发电报,应急救援什么的技能,再有些日子应该就出来了。老爹抱怨道,“你们这学校也是,这么久了就给我发过一次通知,真是急死我了。再说了,这小日本都投降了,还练个什么劲啊,我和你妈打算过些时候回去,这大南方的过得还真不习惯,就是不知道丫头你以后会去哪待啊!”
“放心吧,爸,我在学校表现很好的,将来出来了想要去哪里应该都好说的。”杨凝雪把头依偎在老爹的胸口,说完抬起头看着老爹,“到时候,我们家还是在一起,说不定一个月还能回来看你们几次呢!”“好啊,真好啊,丫头,鬼子打跑了,我们终于也能回去了!”说道这里,他不禁激动得落泪。杨凝雪看着父亲老泪纵横的脸庞,内心不由得有些纠结,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那些会扫了父亲的兴的话,只是在一旁安慰着。
和家人吃了中饭,杨凝雪和家人说好,自己一个人出了家门,她想在这可贵的时间里,回味一下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走在湖边,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树下玩了。找到原来和平哥约会过的大树,那里还是和那个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不见了当初的一人。她像个少女一样,开始怀念起了少年,而这无处安放的思念汇成的情感,也将溢出眼眶。
“姐姐,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从树后探出头来,向她招手。
好奇的走过去,只听见小男孩对她悄声说:“姐姐,你快过来,现在我爸爸是鬼,他在找我,我们小点声,不要被他发现了!”小男孩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这让她玩心大起,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和他一起蹲在大树的后面。小男孩在大树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向外边张望,她也乘机打量着小男孩,脑中自动分析起来。小男孩的衣着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显得比较整洁,谈吐显得比较有素养,应该是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开朗的性格一定程度上也印证了此事。望着小男孩古灵精怪的样子,她久违的感到一丝开心,不由得羡慕起了他们这些普通人。
远处传来些许脚步声,这让她不由得警觉起来,随即用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微微伸出,折向声音传来方向。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一边笑着,一边念着什么在四处张望,方向正好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小男孩开始显得有些惊慌,随后想到了什么,慢慢的靠近她,对她小声道:“姐姐,等会我爸爸来了,你就在这里拖住他,我就绕过去,到时候送你一个小礼物!”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机灵的,于是她笑着答应了。坐在树下,做着休息的样子,可还没等小男孩绕到树的一边,他便看见了妈妈带着笑的脸庞。他跑出树外,气鼓鼓的对着他们说:“你们耍赖,妈妈肯定是知道我在这里的!”“谁让妈妈被爸爸捉住了呢?”妇人笑着对小男孩说。
小男孩气好像还没消,杨凝雪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回树下,从兜里掏出一个木制飞机模型交给她,“姐姐,还是谢谢你了,这个小飞机是我自己做的,做得不是很像,还请姐姐收下。”将模型放到杨凝雪的腿上,便一溜烟的跑了,男人也看到这里,对他笑笑。远去的一行人在路上不断的说着什么,从远处似乎能听见他父母和他随风飘来隐隐约约的笑声。
望着他们远去,杨凝雪长叹一口气。低下头把玩着这架做的不是很好的飞机模型,从她所学到的知识中,认出了这大概是美国空军的p40战斗机,小男孩应该是从飞虎队的故事里了解到的吧。玩了一小会儿这个木头飞机后,她将其收起。终于没有人打扰自己的思念了,曾经约定好了通信的方式,在营里想着要出来传递消息,如今她却不敢跨出这最后一步,内心充满纠结。等她缓过神来,天已经快要黑了。回到家之前,她买了些吃的,带回家给父母吃。饭后,父亲拿出一本手抄的书,对她说:“丫头,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医术,你在那边有时间练习的话就多练练吧,在学校不是正好要学治病么,老祖宗的东西也别落下了。”杨凝雪结果书,只是应着,内心却叹着气。
第二天早上,一清早她便起了床,告别了家人,一路跋涉回到了营地。她发现大家回来后,精神面貌感觉比以前都好了许多,甚至还偶尔能够见到些从进来之后就再也未曾见过的微笑。老实说,这突然的假期,使她一直以来有淡淡的怀疑,而现在则是越来越强烈,这不是他们的作风。
考试在第二天进行。她们睡过了觉后来到更衣室,换好了制服。站在更衣镜前,杨凝雪在地上敲了几下靴根,那双上次练习时发的6厘米长靴在收上去后这次又发了下来,而且新发下来的靴根比原来的还要细,这不得不让大家花费一段时间去练习平衡性,要不然到时出了什么篓子可就丢人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杨凝雪推开门,踩着新靴子,慢慢的一边走,一边适应。考场在地下二层,人还没有来齐。一边练习这平衡,一直以来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但此时也只能把它抛在一边。等到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大家都来齐了。罗娜带着卫兵出现在门口,等到走到队列前时才开口,“这次考试,我特意邀请了老板到场,表现出色的学员可以直接破格提拔任用。好了,说一下考试规则,每个人都要抓阄确定分配到的考场,我们会一个一个的评判,时间由你们自己决定。开始吧。”
杨凝雪随着队伍上前抓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是三号。抬眼望去,前方有一条走道,左右两边共计十个大约二十多平方的密闭小房间。一号女生随着指令进入了前方的房间,随即不久在外面就能听到惨叫声和叫骂声,听起来像是老头子的,随着十分钟后一声响,那个女生匆匆走出了房门,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径直回了楼上。随后的二号也进入了房间,这次她大约在15分钟的时候行色匆匆的出来。沿着两人留下的血迹,杨凝雪走向走廊,在三号房间黑色的门前看了一下门前的数字三,推门而进,反手将门关上。
房子里左右墙上带着些血迹的刑具几乎占满了整个墙面,她正对着的墙上有一块玻璃,教官她们应该就在后面。中间的地上有几个被黑布盖住的人形物体,在不时的扭动着,发出呜呜的声音。随便取了一条长鞭,打了个鞭花,走上前去,用力揭开那片黑布。
黑布下的是三个人,一男一女一少,都被破布堵住了嘴巴,脚上被铁链拴住,只能在一小块地方活动。感觉到身上的布被揭开后,男人和女人开始拼命的把小男孩护在中间。自然的,这小男孩的样子让她感到有些熟悉,于是她用力一挥鞭,打在两人身上,两人吃痛,低哼一声仍是不肯松手,这让她有些愤怒,于是冷笑一声,抬起尖锐的靴根一脚踩在男人的手上,穿破了男人的掌骨,直接扎入了女人的手臂中,不管他们发出的声音,然后用力拔出,男人嘴里因为被堵住,发出连续的低吼声,眼睛愤怒的看向她。杨凝雪莫名其妙的似乎感觉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这并没有让她的动作幅度减小一分一毫,长靴再次抬起,这一次对准的是男人的伤口处。男人在靴根就要落下的时候条件反射般的将手抽出,随后又想将手放回原来的位置,可靴根已经深深扎入女人的手臂,刺激女人发出声声悲鸣。大约是觉得不够刺激,杨凝雪拔出了他们口中的布,男人开口第一句便显得有些癫狂:“住手啊,冲我来啊,别动我老婆和孩子!啊!!!!!”男人的嘶吼显然让她想起些什么,于是费了些力气再次把男人的嘴堵上,然后把小男孩从他们的手臂中剥离出来,用手掐住男孩的下巴,扯出他口中的布条,仔细的端详着男孩的脸庞,男孩开始还用手臂尽量挡住脸眼睛,直到被她拨开后才恐惧的睁着双眼望着她,直到几秒后,男孩睁大的眼睛微微闭拢,疑惑的从喉咙发出:“大树姐,姐?是你么?”杨凝雪这时也认出了他,微微叹了口气,弯下身子,用手温柔的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是我,但是在这里的,不是我。” 随后再次把布条塞入他的口中,用布条绑住眼睛,用铁环锁住。
杨凝雪围着地上的几人慢慢的转了几圈,咔哒咔哒的鞋跟敲击着地面,在三人的心头一步一步的敲击着,直到男人挣扎着想要说出什么的时候,她开口了。“好,好一个男子汉,我要是冲你来,你可不一定受得了。现在求饶的话,我倒是可以破例给你们一个痛快。”玻璃后的几人听了都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继续听了下去。她随手取出了男人口中的布,丢在脚下,“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放过她们吧!”男人大声的对她哀求着,开始了磕头。杨凝雪抬起左脚,用靴底停住了这颗上下摆动的头颅“好啊,可是如果你让我不满意了,那受罪的可是她们哦。趴下,学几声狗叫!”
男人听了她的话,浑身微微颤抖,终于还是慢慢的趴了下去,伏在地上,发出了几声不伦不类的狗叫声。“太慢了!叫得不像!惩罚!”随即杨凝雪抬起长靴,精确的将一旁的女人头踩在地上,慢慢的摩擦着。男人见了嘴里发出焦急的叫喊声,刚要抬起身来,就听到一声“嗯?”随即面前的长靴重重的踢在她妻子的胸口,让她发出一声闷哼。男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重新趴回地上。“先給你们一点小苦头尝尝,下一次再犯,那就不会这么轻松了。我的靴子脏了,给我舔干净。”男人望着面前抬起头才能望到顶的反着微弱光芒的过膝皮革长靴不敢怠慢,马上张开口,伸出舌头从靴尖一下一下,像狗喝水一样的舔起来。
“不错嘛,上面也清理干净了,还有下面,用它玩了这么多人,你应该是第一个尝到它的味道的家伙,哈哈哈!”她看起来心情不错,时不时提起靴子让男人更容易的舔到,男人忍住不适,全力的伺候着这算靴子和它的主人。直到男人在舔到靴底的时候,靴子的主人突然把停在靴底的舌头踩到地上,使得男人干呕一声,但身体仍然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还不错,舔了这么久了,也该润滑润滑了。”靴根敲打着地面远去,随后慢慢的回到男人的眼前。“抬头!”男人顺从的抬起头,“张嘴!”不管男人大张的嘴,杨凝雪喝了一口水,润滑了一下喉咙,然后吐在了男人的嘴里,一些水沫溢出到男人鼻孔里,男人竟然奇迹般的忍住了,没有摇晃的微微颤抖着,自己忍受住。
“继续吧。”杨凝雪找了把椅子,靠着拷贝,把一只脚架在另外一只脚上,将靴底露出给趴着的男人。男人极为费力的清洁完靴底时,舌头已经到处是血了。“废物东西,把我靴子弄脏了!”随即一脚将男人的头踢开,站起身来,准备惩罚女人,突然眼睛在墙上一撇,“不错,有这样东西,我们可以好好的玩玩了。”随即在墙上取下几个东西摆弄一番,又牵出一根管子,将装置准备好后,她对着男人说,“这里有一个玩意,你只要知道你必须要不停的喝水,要不然就会有水溢出,下面的管子已经接到你老婆的脸上,如果有些水溢出,那么就会打湿她脸上的布,之后的,我就不说了。那么,开始了哟!”
水管打开后水的流势并不是很凶猛,男人疲惫不堪的吮吸着管子中流出的液体,带着铁锈味道的生水如果是平常,他是绝对不会喝的,喝开水这委员长都大力宣传过的事,他一个中学老师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如今却只能滑稽的咕咚咕咚吞咽着管子里的水,还要受着面前少女的嘲讽。
杨凝雪看着脚下的男人滑稽的喝着冲洗地板的水,她倒是觉得这个并不健壮的男人似乎还有意思的,笑了笑,随手开大了阀门,男人顿时呛了一口水,几乎是刹那间,旁边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男人却无法忍住,继续吞咽,吞下一口却要呛三口水,顷刻之间,女人开始无法呼吸,只能发出渐渐微弱的呜咽,地上的男人顿时不顾一切的爬向妻子,试图将她救下,然而只听旁边冷哼一声,一只长靴靴尖踢在男人鼓胀的肚子处,将他踢得七窍出水,瘫倒在地上。不断有水从他鼻腔流出,滴落在地面,汇成一股水流,流淌到一双长靴下。长靴踏破水面,直接在踢男人的头上,将其唤醒,男人醒过来,微微喘着气,一边口中唤着妻子的名字,一边翻身,试图爬向妻子的位置。迷迷糊糊之中,他只能看见一双黑色长靴占满整个视野,便用尽力气的低吼道“杀了我,放了她们。。。”清脆的女声笑道“别急啊,还没有好好的玩呢,你可不许死啊!”男人渐渐的昏死过去。
lainnnn:↑bnbnbnbnbn:↑好像没写完,应该还有吧。求更新
让我找点感觉,最近没啥点子
让我写我可能会重点写着一家三口可能都是无辜的。。。被胡乱抓进来的
感謝大大用心創作與無私分享
我個人很喜歡這類型小說
已經滿足我內心小小癖好
期待下次更新
中秋节快到了,作者大大多更新一点,就当中秋福利了。期待
bnbnbnbnbn:↑中秋节快到了,作者大大多更新一点,就当中秋福利了。期待
今天可能没时间,应该还是这两天更吧,可能会多一些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