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凝雪不是很在意考核的结果,高兴的是虐杀掉一家人令她颇感愉悦,有些不满的是上面提供的装备种类还是不够,但三条人命都是一次性消耗品,死掉之后再玩什么花样出来效果也是大不如前。
从三号房间出来,见过了长官,罗娜向她微笑示意先在外面等待考核结束。心里一边暗暗抱怨着靴子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转过头看到先前的两位女孩子也大差不差,这才心理平衡了不少。一边听着四号房间内传来的虐杀声和哭喊声,杨凝雪和身旁的同事闲聊几句,内心中那种狂热的虐杀欲望也渐渐降了下去。回想起刚刚死在自己靴子下的那一家人,现在倒也有点怀念,但后悔是不可能的,她从来没有后悔杀过任何一条生命,那种愉悦感胜过了普通生活中的单调乏味的幸福感,不知不觉间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甚至足以令她产生性高潮。
等待的过程还算漫长,上头找来的这些平民也不知道是怎么抓来的,有几位同事甚至出来的时候脸上有些意犹未尽。八号是刘怡,看到杨凝雪的时候表情有些躲闪,后来她也只清楚八号房间内的是一对老夫妻,快死的时候还喊叫着女儿的名字,殊不知他们的女儿杨凝雪正是这群堪比魔鬼的女人中的一员。
考核结束,听着罗娜教官的训话杨凝雪仍然有些心不在焉。有几个意志薄弱的女孩子杀掉人后表情有些伤感,似乎和里面的考试道具曾有些交集,恐怕是舍不得,自然考核名次也就低了不少;也有的杀人太过干脆,上头不够满意,说一下就用靴跟刺穿喉咙还是太仁慈,以后成不了大器。挑来挑去,最后话头竟是落到了杨凝雪身上。
“凝雪啊,这次考核还是你表现得好,有我当年的风范,”教官温柔一笑,她这才把心思收回到工作上,“不出意料的话这批学员里只有你最擅长这工作,现在和上级沟通了,确认你有前往北平进一步深造的资格,到了那里之后可别丢我的脸了。”
罗娜随后又点了两名同样合格的学员,随后便是分发新靴子,杨凝雪不出意料得了一双崭新的九厘米高跟长靴,做工格外精致,靴跟要比普通的靴子细上不少,上面还安装着无数肉眼难以辨认的金属倒刺。杨凝雪仔细和自己脚上被血染红的这一双比对,发现都是真材实料的进口皮革,上级果真是有心了,也不白费自己这一番力气。
被提拔前往北平之前,杨凝雪一直在组织里度过,这几天以来上级也零零碎碎带来过不少地下党人,要是自己正好有空,便随便找两双没那么精致的靴子穿着,前去虐杀取乐,罗娜也很愿意让她来,有时还安排几个觉悟不深的新同事在一旁观摩,说是起到个榜样的作用。
杀的人多了,心里那名为人性的顾虑也就越无关紧要,换作往日回老家时对待邻居孩子仍能笑脸相迎,到了如今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总有忍不住一脚踢翻行人,然后把人肚子或脑袋踩爆,用靴子尖把眼球或肠子挑出来欣赏的冲动。此时的她和当年第一次步入这地方的纯真少女已然是判若两人,但人并没有变,关于往日的回忆一点也没有少,要说唯一能令现在的她依然有所牵挂的事物,或许也就只剩下老家的父母和远在他乡的爱人了吧。
正所谓女大十八变,想要虐杀别人也未见得有什么不好,那种掌控一切,将他人性命捏在手中的兴奋感让她欲罢不能。她一方面庆幸自己的思维依旧独属于自己,无论想要做什么都能够亲自决定,一方面暗自期待着去北平工作的日子。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离别的日子。
对于国内局势杨凝雪并不是很了解,内战爆发和她联系也并不大,只知道现在动荡,上级抓来的敌对党人多了,自己的工作也要比从前忙了。
自己和几名同样被提拔的同事,其中包括关系相对要好的刘怡,一同上了一辆装甲车,随后也不知是奔波了多少天,改换了不少交通工具,愣是从南方一直跑到了北方。
国军在北平设立的地下据点规模比老家周围那个要大上许多,但毕竟是放不上台面的机构,隐蔽的自然很好,远离市区,周围有军队严防死守。杨凝雪等人下了车,也是受到热情款待,毕竟自己也算是这里的新主人,负责安保的士兵见了这些女孩子也都客气非凡,并示意说但凡有生活需要只管提出,上级必然尽全力满足。
这个地方表面上来讲算是被俘获的敌对党人的关押地,真实身份却是充斥着血腥残暴虐杀行径的一间魔窟。上级会不时将俘虏运送到这里,而杨凝雪等人的任务就是平日里做好敌后情报工作,必要时参与一下犯人审讯和虐待工作,要做的事情和先前在军校里学到的其实大差不差。不过毕竟是从学生身份正式步入工作,同期送来的女孩子也都认真非凡,恨不得将每件工作的细节内容都牢记于心。
对杨凝雪来说,美中不足的便是这次一来,恐怕是真就回不去老家了,战争形势变幻莫测,杨凝雪参与的还是绝对保密工作,想去邻近的北平城里散散心都成了奢望。所幸上级也不会让这些女孩子感到无聊,基地中各类娱乐设施也是相当全面,图书馆咖啡厅,在当时的国内也算得上是时髦潮流。
刚到的第一天,杨凝雪和身边五六位新干部,除了两位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剩下的人大概都是从别的机构中提拔出来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惊喜,当初进入惩戒处的只有八人,自己能在这八个姐妹中脱颖而出一路来到这里,也算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了。
训话的场面没有第一次进到惩戒处时的严肃阴暗,毕竟这里是一个相对全面的幕后机构,第一眼望去给人的印象还算好,空气中也久违地没有血腥味弥漫。令杨凝雪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的上级正是先前在军校训练时曾经来过一次的那位便衣男长官,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对方也是穿上了军装,站得笔挺,胸口上挂着不少枚军功章。
“各位也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后被提拔的优秀学员,具体的我也不想过多废话,来到这里是做什么的,你们也都应该心知肚明。”
这男人长相还算清秀,可一开口,声音却沙哑低沉,满是杀气,不怒自威,如果说罗娜是没有感情的杀手,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则是亲手打造了一座地狱的魔鬼。没人知道他为何被派来做这里的长官,只知道尽管服从他的命令,便不会有疏漏。
一共大约八九位女特工向他回敬了军礼,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这里和你们之前任职的那几所惩戒处,具体工作内容没什么区别,就是要严厉惩处敌人,不留半点仁慈,至于手段,那就是靠你们脚上穿着的靴子,以及——”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充足的想象力。”
杨凝雪微微笑了笑,看来自己杀人取乐的欲望很快又能得到充分满足,这样看来到这里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当然,我是男性,作为你们的上级,像穿靴子演示这种事,给不出什么详细的指导方案。各位都是优秀的女特工,是党国的利刃,具体工作也不必我多说。你们只需要牢记几点,不要手下留情,不要怜悯敌人,绝对忠于我党,手段尽可能残忍,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从今往后,运进来的俘虏和敌人就都交给你们,用你们最喜欢的方式把他们处理掉!但同时也不要忘记,一旦试图背叛,那么留给你们的下场,将和那些死在你们靴下的冤魂毫无区别!明白了吗!”
“明白!”
见状,男人那凶恶的表情也收敛了几分,杨凝雪尽管也算是杀人无数,仍然被那恐怖的气场吓了个哆嗦。似乎也是为了缓解女孩子们紧张的气氛,男长官的声音又平和了不少。
“呵呵,刚才话可能有些重了,你们不必见外,这个地方表面上是情报机构,实际上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独立的王国,是属于施虐者的天堂,作为这里新的主人,只要不犯大错,一切事情都可以由你们来亲自下决定。接下来我会命人带你们去休息区,大约两天后会统一运来一批玩物,轮到那时,就让我看看你们在惩戒处都学了些什么吧。”
穿着军装,还有些出汗,杨凝雪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听到解散的命令,她终于松了口气。在前往宿舍的路上,刘怡对她小声说了一番,大致内容也是被这位新长官的气势所折服,倒也没什么具体意义。自己脚下仍穿着一双大概六厘米的高跟长靴,踏步过走廊时,留下了一排清脆的响声。
表面上是对陌生环境的紧张感,内心深处,已经进化为杀人魔女的杨凝雪正无比期待两天后的那场虐杀——却不知,这一次对她来说不同以往。
感谢楼上大佬续写,很好的文章断更这么多年挺可惜的!
自打张伟平和自己的恋人分别,直到如今也已有了五六年。
从重庆来到延安,他暗自发誓自己要寻求到先进的思想,以此保卫自己的民族和国家。虽然身体柔弱,不是个当兵的料,但由于自幼写得一手好文章,一路跌宕辗转,先是步入了抗日军政大学,接受了政治,军事与文化教育;不知不觉间,他已然坚定了共产主义信仰,成为了共产党的一员。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一直守在延安,积极参与生产劳动,不时创作一些充满激情的文章,点燃民众的抗日热情。而随着抗日战争结束,内战爆发,他也逐渐从一介文员正式转入地下,在党组织的派遣下屡次执行秘密任务,并逐渐在北平建立起了自己的地下党组织。
在这五六年漫长的革命斗争过程中,他逐渐从那个青涩少年蜕变成了成熟稳重的党员,心中始终不变的是,对革命的热情和对爱人的思念。在无数个不眠之夜,望着窗外深邃的夜空,张伟平是如此渴望早日结束战争,走向和平,到了那时,再回到重庆,履行和她那恒久而动情的约定。
然而,命运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料到自己的未来,亦如杨凝雪向着花草用力踩下的那一瞬间,他们都无法想到自己未来的命运如何。
那是一次秘密的情报转移行动,张伟平和自己的革命战友李文远一起,将关于当地驻守的国军的一份人员名单运输到几个街以外的另一个组织。作为这份名单的整理和撰写者,他格外看重这次秘密行动,因此,在接头的过程中,也要比以往的任何时刻更加紧张。
怎料,那原本约定好的地址,不知何时被国军攻陷,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张伟平和他的战友一起,在寂静无人的夜里,如同猎物一般走入了早已设计好的包围圈。
——有去无回。
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张伟平有些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刚走进楼内,试探性地喊出先前约定好的暗号,可屋内一片漆黑,始终没人回应。他示意李文远前去开灯,在摸索过程中,传来了钝器重击头部发出的声音。他意识到自己中计,可为时已晚,身后大门被人砰然关上,随后是一阵挣扎,可柔弱的他怎能敌过那向他伸来的两双大手?随后,只感觉头部传来一阵剧痛,两眼一黑,他便昏死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他已不在那昏黑的楼中,而是被丢到了一间类似牢房的房间中。
他的头部被套上了麻袋,但由于破损,勉强能从缝隙中看到类似铁栅栏的结构,这也是他判断这里是牢房的原因。除此之外,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绑住,身上更是传来无数剧痛,肋骨好像被人打断一般,细小的伤口更是不计其数,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外流。待他恢复神智时,他清楚自己的生命或许终究是要到达终点——无数党人也曾和他类似,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幸被捕,等待他们的都是无尽的折磨、虐待和痛苦。想到这里,张伟平并没有害怕,而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命运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足为奇,为有牺牲多壮志,才能换来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只是如今的状态,恐怕那个和爱人重逢的梦,这辈子再也无法成真了。
“凝雪,我……我可惜没能……”
一边感受着身体四处的痛感,张伟平一边回忆着这些年来和她的美好过往,和党的不解之缘,一边等待着更多的折磨,甚至是死亡。他就这样艰难半躺着,手脚的捆绑实在太紧,充血令他几乎没了对应部位的知觉。所幸,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身边传来了李文远的呻吟声。
“平哥,你。。。你在么,我。。好痛。。”
“文远兄你还好吗?咱们好像是中计了,现在被送到了这类似牢房的地方,下一步恐怕……凶多吉少了。”
李文远的声音很虚弱,他的伤似乎比张伟平的更重。二人其实在多次合作中已经培养出了深厚的革命战友情谊,无话不谈,并肩作战。听到战友现在的状况,张伟平的内心焦躁非常,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等待着周围环境的变化。
“他们打了我的头,我感觉好大一块都在流血……看来我们这下是落入魔窟了,恐怕。。要面临严刑逼供。。”李文远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接下来却似乎用了全身力气,向张伟平恳求道,“我恐怕坚持不过去了,倘若,倘若你能逃出这里,请回到浙江嘉兴乌镇找李家,告诉我家人……我……”
提起家人,话题变得格外沉重,张伟平又想到杨凝雪,心里又忍不住痛了起来。二人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昏黑的牢房中只听见一阵阵抽泣声,仿佛是献给悲壮命运的挽歌。
又大约坚持了很久,张伟平听见那铁门外仿佛传来了说话声,他本想求救,可很快想到了那多半是来这里视察的军官,狱警一类,便立刻闭上了嘴,透过麻袋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几秒后,一串清脆的鞋跟敲击声传入耳中,影影绰绰地,他看见了一双无比美丽,干净整洁的长靴,并不是军营中女特务常用的那种平底靴,而是高跟靴,修身的黑色靴筒勾勒出穿着者修长的美腿,精细的工艺和鞋底纹理,配合上尖细的鞋跟,每走一步,都发出低沉富有韵律的声响。这还是张伟平平生第一次见到这样时髦华丽的款式,整个人不由得愣住——尽管他原本也难以挪动半分。为何这类似监牢的建筑中会有这样的高跟长靴?而那位穿着它的主人,又该是一位怎样优雅精致的女子?恐怕是上流社会中的贵妇人吧,可那样的人,又为何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呢……
张伟平的思维正直而天真,他不由得被那双长靴的魅力感染了,但很快便思索起了对方的身份,现在自身的处境和两军的战况,可无论如何都无法给出一个合理且完美的解释。越是思索,他对于长靴主人的身份就越好奇,在呆滞的目光中,他就这样看着那双长靴一步步向自己靠近,随后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再之后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那双精美的黑色高跟长靴,也停留在了离他视野格外近的位置。
下一秒,长靴的主人用冷酷无情的声音,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说出了几句话。而正是这几句话,令张伟平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说是给每个人都安排一间独立的惩戒室,怎么到头来又是这种阴暗牢房啊。人倒是送来的蛮准时,既然无聊那就玩玩好了。”
张伟平绝对不可能听错。
那是他无比熟悉,深深镌刻在脑海记忆中的,发誓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
那是属于他的爱人——杨凝雪的说话声。
他已经完全呆住了,内心中百感交集,压根顾不住思考方才这几句话的意义,最先到来的是狂喜,而后是激动,再之后是感动,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可随即而来的是,大脑分析出了刚才那几句话,那可不是二人重逢时应该有的对话内容,反而更像是……?
不,不可能的,没有必要去思考了。就算他弄不清这里发生的一切,就算他的生命快要结束,眼下他唯一,且只愿意去关注的,就是那个人确确实实是自己的爱人,而这带来的安心感已经超出了一切事物。就这样,在迟疑,不安,惊喜,恐慌,胆怯这无数种感情的加持下,他竟说不出一个词来。
而下一个瞬间——
“呃啊啊啊啊啊!!!”李文远的痛苦惨叫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从巨大的情绪转变中立刻回过神来,他惊恐地看到,那双高跟长靴——属于杨凝雪的高跟长靴——此刻正用力踩在自己同伴的头部,尖锐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随后,似乎是对这惨叫声不满,那高跟靴又抬了起来,杨凝雪俯下身去,用黑色皮手套狠狠抽了李文远好几个耳光,如同抓捕猎物一般扯下了他头上的麻袋。
“谁允许你叫那么大声的,吓我一跳。还有那边那个家伙也别再装死了,在被玩死之前,我赐予你们看清我的脸和靴底的机会。”
杨凝雪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张伟平走来,也是干脆利落,直接扯下了他头上的麻袋。
张伟平立刻看清了周围的全貌,这是一间牢房,却又不仅仅是一间牢房。一旁的墙上挂着以鞭子为主的各类刑具,令人毛骨悚然;自己正躺在还算干净的水泥地上,李文远满脸是血,仍不断发出呻吟声;他顺着那高贵华丽的长靴向上望去,看到了一张肤白貌美,格外美丽的脸,但那美丽背后却带着一丝阴冷和危险。他的眼神和她的双眼对上,杨凝雪原本平静阴沉的脸上霎那间多了几分惊慌和难以置信,就连当初在考试房间中认出小男孩一家时,她都不曾有过这样的转变。换句话说,或许这是杨凝雪自开始杀人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犹豫。
“……平哥?”
李文远不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军统女人与自己的战友是什么关系,而杨凝雪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何久别多年的爱人如今浑身是伤,躺在自己的惩戒室地板上。至于张伟平,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杨凝雪便上前几步,抬起右脚,将靴底轻轻踩在了他的头上。
“重逢的话先不要说,好么?在这里的我不算是你的女友,但……我不会对你太过分。总之,先吻一下我的靴底吧,就当是多年没见给你的一点补偿。”
被自己爱人的长靴踩着,张伟平有些诧异,他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凝雪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不知为何,他并不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没有革命党人誓死不屈的精神,就好像一切高尚的信条都败给了最真诚的情感。
他随即品味着靴底带给他的感觉。杨凝雪没有用力,因此他并不感到疼痛,只是因为碰到了一部分头顶被打伤的患处,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夹杂着独有的皮革香气和淡淡的血腥味,这并不令他反感,更何况,这是前一段上级奖励给她的靴子,杨凝雪还是第一次穿着它尝试实战呢。
“怎么?不愿意送我一个吻吗?那就算是平哥,我也不会脚下留情的哦。”
靴底紧紧贴在张伟平那虽然有着书生秀气,却也被革命打磨得有些粗糙的脸上,几乎覆盖了他的整个视野。也许是因为害怕受痛,又或许是完全不敢反抗,他有些失了神智,大脑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指挥着他轻轻收紧上下嘴唇,对着杨凝雪的靴底轻轻一吻。
亲吻的感觉并不过分,因为靴底很干净,所以并没有什么坏处。加上偏偏是爱人站在这里,那种本该有的受辱感也没有,这原本不像是一位意志坚定的党员能做出的事情,而张伟平却没什么感觉。
杨凝雪对这一吻带给她的感觉十分满意,将靴子从张伟平的脸上移开,随后整理了一下上身军绿色的大衣,上面的徽章标志令张伟平更加确信她确实是敌人中的一员。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等待思绪基本上平静下来,像个犯错的孩子那样怯懦地问道:
“亲爱的你。。可以放我走吗?你要。。”
杨凝雪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当初喜欢上对方就是由于这股天真可怜的书生气质,现在不下杀手也是如此,先前死在自己手里的那些人一见到她,不是吓得丧失了理智,就是硬装男子汉死活不肯反抗,让人毫无怜悯之心,而自己男友现在的反应倒是可爱极了。
“这个恐怕不行,不过嘛,先让我看一下伤口……不要动哦……”
杨凝雪轻轻蹲下身来,用漆黑而修长的皮手套抚摸着张伟平头上的肿块,血已经止住了,问题似乎不大。随后,她熟练地将男友的手脚上的绳索解开,因为长期血液受阻,手掌心已经麻木动弹不得,呈现出吓人的紫红色。杨凝雪简单按摩了一下附近部位,等血液流入之后也能够解决,不至于坏死。随后,她示意张伟平把上衣脱下来。
“哦对,我忘记你的手动不了,那么我来吧。”
杨凝雪的身体贴了过来,张伟平可以闻到她身上有种清淡的香气,是基地里新供应的香水款式。这柔和的味道令他十分放松,似乎忘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回到了二人分别之前那个恬静美好的黄昏。
那血迹斑斑的粗布上衣被扔到一旁,身体上的多处淤青一览无余。这些都是张伟平在被打晕后一路运过来,途中多次磕碰的结果,至于流血的皮外伤倒并不多见。看到这副模样,平时就连犯人的血溅到靴子上都会十分厌恶的杨凝雪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惜,轻轻按压了几处关键部位,询问他的状况如何。
“哎,可惜这里没什么药物,全是致命的东西……哦,这里有止痛药,你把这个吃了,应该能好些。”杨凝雪起身在满是刑具的墙边柜子里一顿翻找,拿出了一个小药瓶,随后拿出一粒就要喂到张伟平嘴里。这场景被一旁半死不活的李文远见到,他也不顾自身情况连忙尽全力呼喊道,“平哥不要相信她,那一定不是什么正经药,我——”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一声闷响,杨凝雪直接抬起高跟长靴,用了五成力量,狠狠踢向他的肋骨一侧。那恐怖的力量和记忆中小鸟依人的模样已是云泥之别,仿佛是铁锤砸向脆弱不堪的玻璃窗户一般,张伟平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是战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舍不得见到自己的兄弟这样被折磨,可下一秒,杨凝雪又带着温柔微笑,将药塞进了刚刚张开的嘴里。
李文远或许说的对吧,那的确不是什么正经药,但说对了一半,的确有着止痛的功效。张伟平只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开始变得燥热,那些瘀伤和流血的位置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兴奋感——他的脸已有些红了。杨凝雪并没有停下,一边示意爱人站起,一边脱下他那条穿了好几年的裤子。
“腿上的伤不算很多哦,……还有内裤也要脱掉~”
张伟平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晃晃荡荡地险些没有站稳,随后意识变得模糊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正在逐步蚕食先前的恐惧与胆怯——那便是性欲。那药物的效用不言自明,现在仔细看向自己面前的爱人,那整洁的大衣下隐约可以看到丰满的身材,兼具军人的英气和女性的柔美,再配合上她那张娇艳白皙的脸,一种极端的爱慕之情油然而生;再次望向那双点睛之笔一般的高跟长靴,没有比它更适合杨凝雪的了,他甚至恨不得再次跪下亲吻靴底,直到浑身无力为止——
作为一名老实本分的知识青年,张伟平可以说从来没有过这样越界的非分之想,当初表白时也只是感觉幸福而已。而看到杨凝雪正打算脱下自己的内裤,里面的阴茎迅速充血肿大,不受控制地支起了帐篷。
“怎么兴奋了?平哥这么喜欢我么?分别这么多年,有没有喜欢上别的女人呢?”
杨凝雪本也不懂这些的,这些话还是在罗娜手下培训时学来的恶趣味,但对于那些令她一看就恶心反胃的男人来讲也派不上用场。如今能有这样一个机会,看到自己男友的生殖器在自己面前挺立,她其实并不觉得怎样恶心,身体部位嘛,解剖课都上过那么多次。更何况,这是一个令她感到兴奋的好机会。
“不,我,我没有。。”
“那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着我的样子,忍不住偷偷自慰呢?”
“虽然我现在。。亲爱的,但是这些确实没有,我用革命人格向你担保……”
看着张伟平虽然受到药物刺激,下半身如此挺立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摆出这样正直的样子,杨凝雪只感觉对方更加可爱了。自己是学医出身,她很清楚剂量刚刚好,那么接下来,就当是给自己爱人久违重逢的一点奖励吧。
看着那根一览无余暴露在自己面前,即使挺立也依然不算太大的阴茎,杨凝雪轻轻靠了过来,伸手轻轻握住了它。张伟平只感觉一股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连思考的余地都不复存在。随后,杨凝雪一边微笑着看着他的双眼,手也开始上下撸动,这也是她先前学来的标准男性自慰方法。被这样一玩弄,张伟平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呻吟,就像是女性在做爱时常有的那般,作为算是柔弱的男性,几乎从未体验过这种经历的张伟平此时也放下了所有的防线。
“真的很爽吗?看你那副淫荡享受的表情,真是下贱……哦不对,亲爱的,这算是我的一点私心,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享受就好~”
杨凝雪很照顾张伟平的情绪,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死,但手上起伏的频率却逐渐增加,阴茎的肉也随之上下晃动,不时轻微抽动一下,证明又有一股快感传入了后者的脑海。不消多时,一股半透明的液体逐渐从龟头处渗出,杨凝雪知道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手部动作迅速停了下来。
“这么敏感,太快了可不行。平哥你也想多停留在这个状态爽一会儿吧?不过不经过我的允许的话,可不准自己动手哦~”
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说着,杨凝雪的目光却紧落在张伟平的龟头部位,那透明的先走液只流出了一点,所幸没有连带反应,看来自己第一次尝试还算不错,正好停留在了临界点的位置。张伟平很听话,不过他的手依然僵硬,就算想要自己上手也做不到,只能带着有些湿润的眼眶望着自己的爱人。
这时的感受着实相对来说……有些难忍。
杨凝雪不慌不忙,她抬起一只长靴,直接踩在了张伟平的脚上,粗糙的靴底花纹来回碾压着,力度并不大,她十分了解自己应该用多大的力气能够让犯人感到疼痛却不会留下伤口。而在药物的作用下,痛感几乎毫无保留地转化为快感,此时此刻,张伟平的心理防线正式被击溃,他彻底明白为何杨凝雪方才要踩着自己的头,命他亲吻靴底,这双长靴能够制造的快感和乐趣,更像是无上的荣誉和最直接的爱。什么崇高追求和先进思想不会再有了,剩下的只有对爱人的崇拜,对受痛的渴望和对高潮的幻想。
“凝雪。。我,我还想要。。可以用力踩吗,用鞋跟……”
“平哥你不要命啦,把你弄伤或者弄死的话我会失去很多乐趣的,换句话说是不允许的。不过既然你喜欢这样,我有很多很多办法可以让你满足~”
话刚刚说完,杨凝雪便抬手,黑色皮手套对着张伟平那张也算白净的小脸猛地打了下去。青年的面部在药物和血管扩张的作用下迅速涨红,而她不会给予半点喘息之机,左右开弓,连着打了大约五六个耳光。
啪!啪!啪!不算太重但格外有震慑力的响声在独属于她的惩戒室里回荡。
“来,然后靠墙边给我站好,把手塞到那两个铁环里面。”
杨凝雪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但此时的她实际还尽力保留着理智,不做出太过火的虐待行径对她来说实在有些困难。被打几下过后,张伟平并没有表现出疼痛,而是神魂颠倒一般地露出了笑容,随后向着墙边后退。在满是皮鞭锁链的墙壁中间,上下分别有一对固定在墙上的铁环,显然是为了固定住犯人而用的道具。在药物和即将高潮带来的兴奋感驱动下,张伟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主动站到了那里,随后将双手塞进了铁环里面。
“先前被绑的有些难受吧?不用担心,这只是为了控制住你,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好,所以我不会扣的太紧。那么接下来,你还想让我在你的身体上做些什么呢?”
张伟平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此时他正一丝不挂站在自己的爱人面前,阴茎仍在顽强挺立着,等待着一次久违的高潮。杨凝雪身后的李文远刚从骨裂的剧痛中缓过神,下一秒就见到了这样羞耻的场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
“看来你的战友有些不安分呢。这样吧,等我把他解决掉,就剩下你和我,到了那时我再陪你玩~”
“等等,别——”
张伟平的双手被扣住,虽然并不痛,但他却动弹不得,只能赤裸着,看着杨凝雪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战友。李文远和他的处境天差地别,手脚仍然被绑住,肋骨还被踢断,身上有好几处伤,见到杨凝雪走到自己面前,他竟绝望地试图求饶。
“求你……不,看在平哥的份上,能不能饶过我……”
“受了这么一点伤,就开始搞这一套??你们的革命觉悟真是狗屁不如,先前老娘在惩戒处踩死的平民都比你有骨气。说吧,给你个机会,想怎么死?”
李文远其实并不是没有反抗打算,只是看到杨凝雪对待自己兄弟的态度,认为二人关系非常,心想着能否走运捡回条命。但听到这句话后,那唯一的侥幸想法也不复存在了。
杨凝雪见他没有给出答复,冷笑一声,抬脚将李文远踢翻了个面,从侧躺变为了大头朝下。看着那具丑陋消瘦的身体,她一边抱怨现在年轻人营养不良,一边抬脚踩在了李文远被绑在背后的一条手臂上。而这一次,她用的是靴跟。
那尖细的靴跟几乎和尖刀无异,稍微一用力,便穿透了表层皮肤,刺进了李文远的手臂里。杨凝雪知道动脉血管大致的位置,刻意避开了一下,待到刺入大约两厘米后,两根倒刺开始在内部撕扯着那一处的肌肉。鲜红的血如同涌泉一般顺着靴跟向上流出,而李文远也因为剧烈的穿刺疼痛而摇晃着身体。这一摇晃不要紧,原本固定在单一位置的靴跟由于手臂的运动也发生了相对运动,由于过于锋利,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直接沿着固定方向撕裂产生了一道裂口。就这样,杨凝雪丝毫未动,靴跟在手臂里的位移完全取决于受虐者本身——这是一场完全自助式的虐待。
鲜血完全没有止住的趋势,叫声却越来越小,似乎李文远的嗓子已经沙哑到发不出声音。为了避免自己的玩具因为太痛而昏厥过去,杨凝雪思考片刻,像一位天真的少女一样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而这个动作也无意间加重了靴子的压力,靴跟继续向内刺去,几乎撕裂了肌肉组织触碰到了尺挠骨的位置。
“要不要用点止痛药?不过这样和我的靴跟亲密接触可能更让你敏感些吧?不许睡过去哦,这样吧,那让我们加大一点刺激好不好呀?”
李文远已经虚弱地说不出什么话来,倒是一旁被锁在墙上的张伟平有些心急,本要制止自己爱人的行为,下一秒药物带来的性欲再度冲昏头脑,杨凝雪那温柔的说话声仿佛是一剂迷魂药,让他误以为对方实际上正在安抚自己的战友。但事实上,那一条手臂已经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当杨凝雪一用力将靴跟抽出时,粘连着不少碎肉一同飞了出来,从那几厘米纵深的伤口处已经隐约可见白色。
“这双靴子很好用吧?就是骨头还是太结实了一点,要想整体打穿,那就不能像是刀尖,而要当作重锤来用才可以。哦对了,平哥,等一下可能会有些吵,麻烦你忍耐一下。”
李文远才刚体验过自己的碎肉连带着鲜血一同喷洒出去的剧痛,难得迎来了喘息之机,这一次杨凝雪却解开了捆住他双手的绳子,那双刚刚被踩踏过的手臂无力地瘫软倒在了身体一侧。下一秒,杨凝雪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面色潮红,张伟平只见她把长靴高高抬起,随后如同撼地的重锤一般精准对着方才手臂的伤口处用力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还能叫吗,刚才怎么那么安静?继续再来!”
这一脚的威力格外巨大,可以说杨凝雪这一次毫无保留,在靴跟嵌入伤口之后,巨大的动量几乎没有得到削减,而是一路势如破竹,直到接触到深处的骨头时,才迅速形成冲量,那一处的骨头直接被踩碎,血浆肉末和白色的细小碎片几乎飞溅起了好几厘米高,在地上形成了一滩粉红相间的组织物。杨凝雪随即立刻再次抬脚,还是同样的位置,继续踩下,这一次是更多的反馈,更多的鲜血和碎屑,以及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呼救声。伴随着这一次次重复的踩踏,杨凝雪的表情也愈发不可控,她体内那被培养出的残虐基因得到了极大满足,而且她清楚这只是前戏,不至于伤及玩具的性命。那原本干净的手臂如今已经面目全非,说它是碎肉更加合适,但更严格命名的话,是杨凝雪那绝美的长靴所铸就的,独具美感的艺术品。
张伟平没有呼喊,即使药效逐渐淡去,他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鲜血淋漓的场景和战场不同,那里的军人都是为了胜利,杀人只是中间手段,飞机大炮的一颗炸弹足以直接将人炸得分崩离析;而那些像日寇一般无比残忍的刽子手,目睹他们虐待无辜百姓,无论是谁也只会心生愤怒,恨不得冲上去灭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自己的爱人,美丽高贵,一举一动仿佛牵动着他的神经,将虐杀这种至暗的反人类行径和宛如天使一般的女性结合到一起,产生了难以描述的化学反应,似乎张伟平在不知不觉间,甚至是在期待着杨凝雪进一步施虐,甚至是针对自己……
“把你的这只手弄断只是第一步,你不会立刻就死掉的,我的拿手好戏还在后面,希望党员先生积极配合哦。至于亲爱的,不必为他伤心,比起什么革命战友,多想想我吧,咱们之间的可是爱情,比这些粗浅的关系珍贵不少,而你永远也不用担心失去我的。”
话音刚落,在张伟平呆滞的目光和沙哑染血的惨叫声中,那双性感的高跟长靴开始了新一轮的踩踏。
应该能不定期更新?上面这些也是现写的,我尽力推推剧情()
续写之后的这一章基本也ok了,感觉其实还算可以?之后再慢慢更新
杨凝雪的高跟靴靴底粘连着无数从手臂内部分离出来的血肉碎屑,踩在惩戒室的地板上时,产生了较为明显的粘连感,如同踩在泥潭中一般,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响。面对着那依然试图顽强抵抗而不脱落的半截手臂,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目光转向了一旁被锁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的张伟平。
“这里的血管好像也被我踩烂了呢,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喂喂,别愣着发呆呀,帮我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原本想要玩点有趣的呢……"
此时的张伟平的思维混乱不堪,药物的效力将要过去,现在他正全身赤裸着,感受着高潮存止带来的不适和狂躁感,这位可怜的青年理智几乎要被击溃,他完全没有办法调用一点理性去面对眼前这疯狂而血腥的景象。望着奄奄一息的战友,他本该是悲痛而绝望的,可造成这一幕悲剧的却是他所更加信任和爱的另一个人,这样极端到涉及生死的差异感最终令他放弃了理智,将言语的权能赐予了那混乱无序的性欲和感性。
“凝雪。。把他的手臂彻底踩断吧,那样可能。。”
听到这句话,杨凝雪忍不住发出了嘲讽般的笑声,随后又一次狠狠将靴跟踩进那尚未脱离的半截手臂的一端,李文远已经发不出声音,整个身体像菜市场刚刚处理过的大块生肉那样痉挛颤动了一下,双眼已经开始泛白。
“你果然还是想要看的对吧?看不出来平哥是这样冷漠无情的人,想亲眼目睹自己的战友被虐待到死,这才符合你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满足你高潮的需求?这样的人往往还有几个称呼,叛徒,奸细,狗汉奸,要我说现在的你恐怕连狗都不如。看着朋友死在眼前会感到兴奋,下一次换作长辈,亲人,父母,你是不是恨不得让我用这双长靴把他们全身每一处关节都剁碎,留下一地肉泥才算开心?道貌岸然,卑微下流的伪君子,当自己是个正直的知识青年,现在却挺立着那根下体在求我继续伤害别人,因为受虐和看别人受虐都令你感觉很爽,是不是?嗯?!”
杨凝雪刻意抬高了音量,只是为了起到震慑的作用,她说这些话大半是为了调戏自己的男友,她也清楚,换作任何人看到她如今的样子,也都会多少精神失常。可看着自己男友被辱骂后那眼神迷离,惹人怜爱的模样,再结合自己脚下的那一滩鲜血,她的施虐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内裤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
“是的,我……我就是受您摆布的一条狗,我喜欢看到您用那双高贵的长靴把人踩在脚底的模样,我想继续看……"
杨凝雪被逗笑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可爱的男朋友能被调教成这个样子,看来再正直的男人稍加引导都能凸显出内心的阴暗面,也算是意料之中。
脚下长靴再一用力,李文远那半截手臂彻底从身体上脱落,断面的鲜血止不住地外流,这样下去活不过几分钟,自己的设想恐怕要完不成了,她转过头快步走到柜子处寻找能够刺激神经敏感的药物,翻找片刻后发现了一盒白色的粉末。她回到李文远身边,从血泊中将那截断臂捡了起来,多亏自己事先穿了长手套,不然自己的手可就要被这肮脏的东西污染了。随意踢了两下地上的男人,剧烈的痉挛和细若游丝的呻吟声在回应她,看来自己还算及时。她打开瓶盖,将小瓶内的粉末洒在断臂顶部的手掌上,这男人的几根手指宽度刚刚好,是不错的惩戒道具。
杨凝雪蹲下身来,拍了拍李文远的脑袋,头顶肿胀,两眼泛白,嘴却依旧张着来回喘气,隐约能看到喉咙深处全是鲜血。“还没尝过自己手指的味道吧,来,稍微用点力,要把整根都吞下去哦。"
现在的场面多少有些诡异,有些像女性为男性口交,只不过主体变成了男人,而那根属于他自己的断臂的手指代替了阴茎。杨凝雪粗暴地将沾有粉末的手指塞进李文远的口中,用力来回在他的口腔内部来回抽插,每一次深喉都会换来一阵剧痛,而几乎濒死的李文远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的手指被身边的军统女人肆意摆弄,在口腔内外搅动乱刺。
粉末很快起到了应有的效力,短暂刺激了男人的神经,手臂断口处的疼痛一下传入大脑,使得他不由得用力惨叫——可是自己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嘴里,这样一用力,反而狠狠咬住了那手指的根部。李文远不知道自己咬到的是什么,只知道那或许是用来止痛的道具,还带有血腥味和肉味,脑海中最原始的对于进食和活命的渴望发挥了作用,他死死咬住那根手指,牙齿死命撕咬,而“手”指甲则在喉咙内部来回刮蹭。
杨凝雪欣赏着这荒诞的场景,她对自己今天的想象力还算满意,而张伟平则说不出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战友像原始人一般,和自己被硬生生踩断分离下来的断臂争抢“猎物”——一根他自己的手指。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番搏斗蠕动过后,那根手指居然被咬断,留在了李文远的口中,他随即开始咀嚼,试图把那根断指嚼碎吞下去。
“自己的手指那么好吃吗?别急,还有四根呢,嘴在忙,给你的身体别的入口也品尝一下,不用谢我哦。”
杨凝雪立刻脱下了李文远的裤子,由于是平躺,肛门暴露在了施虐者面前,仿佛在无言暗示着她可以着手玩弄。当然,并非所有男性的肛门都很敏感,取决于开发程度的不同,只是眼下杨凝雪也不在意这些。她举起那跟只剩下四根手指的半截断臂,将中指对准肛门,用力插了进去。
“唔唔……!!”
嘴里正“吃着”自己的一根手指,李文远发不出什么叫声,但自己的肛门被这样粗暴插入,加上粉末的高强度刺激,他还是浑身一颤,随后,一股鲜血从那原本用于排泄的出口流了出来,汇聚到地上,和断臂处的血肉连接到一起。杨凝雪起身满意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次好像更具艺术感?还是说有创意呢?就是踩断手臂太累了,下一次不行就用电锯锯开好了。
凭借着药物赋予的最后生命,李文远伏在地上,口腔里咬着一根手指,肛门中插着自己的断臂,在呻吟和叫声中逐渐结束了性命。这样极具冲击感的画面居然引发了一旁张伟平的生理反应,还没等杨凝雪走向自己的男友,只见他小腹一阵抽搐,那根挺立的阴茎自主收张,一股乳白色浑浊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随后每抽动一次,就有一股精液射出,一部分甚至落在了杨凝雪的高跟靴上。
“居然……射精了?是对我作品的认可吗?好感动。”
杨凝雪戏谑地说道,潜意识却是对自己男友的精液量颇为满意,看来果然平时没有自慰,甚至这可能是生命中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作为党员,目睹着自己的战友被爱人虐杀致死而迎来高潮,再没有比这更有趣且富有戏剧性的情节了。
“来,把我的靴子舔干净,这上面现在可有了你朋友的血和你自己的精液……嗯,平哥,怎么昏过去啦?哎……”
本想再玩弄一下对方的,可也许是受了过大的刺激,抽取了全身的经历,张伟平的大脑无力地耷拉下来,像被钉死的圣人那样昏倒在了惩戒室的墙上。杨凝雪慢慢走过去,确认呼吸和心跳没有问题之后,她放弃了将张伟平强制打醒的打算。
这次虐杀,她也得到了高潮和放松,现在心情很不错,因此并不想怪罪自己的男友。至于自己珍爱的靴子被弄脏,看在是张伟平的份上,也就原谅这一次好啦。
“好累哦,出去之后还要找人处理一下残局。至于你怎么办呢……”
杨凝雪思考了一下,将固定住张伟平的铁环解开,青年立刻瘫软无力地倒了下来,扑到了她的怀里。看着赤裸满是伤口的恋人,高潮后,怜爱的心理占了上风,她的脸不由得微微红了,随后紧紧抱住张伟平,慢步离开了充斥着血腥味的惩戒室,只留下一具死相恐怖的地下党人尸体,作为她黑暗内心的新一份养料。